第9章 我总算找到了一次穿越的感觉
整个摄政就职仪式在菲列特利亚封赏过后,就成了现成的约炮会场,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看着那群面色红光的各国使团和贵族别说是约炮了,就是3p和群p都干的出来。猴急一些的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像眼下估计正在某个别人不仔细查看就找不到的阴暗角落携手共赴美丽新世界。
不过现下这种场合也最合适观察各势力之间的勾结,只是,说真的,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希腊人种很难成为那种阴骜的情报机构头子。所以这种重任就交到了暂时成为绷带君的君士坦斯那里,在整个普鲁士王国没人谁比他更合适地出现在这种场合,然后静悄悄的进行窥视。
旁观着如狼似虎几个萨克森贵妇人就差点没把小白羊般的菲列特利亚给拖到外面的草坪上抡她个三百遍,君士坦斯把阿萨辛打发来了,阿萨辛就着走廊的阴暗角落走了过来,整个晚上一直沉默的我悄声走出菲列特利亚身边,隐入角落里。
“之前来到普鲁士进行祝贺的新俄罗斯女大使和巴伐利亚公国、奥地利王国两个使者才离开会场没过太久,如果您想去观赏一场激情戏的话还来得及赶上前戏哦。”
“这次的这个女大使姿色比起上次签订盟约的那个差了不少,那束腰胸衣捆了一层又一层,估计腰部肥肉不少,所以你就别恶心我了。”
“她带来的几个女侍官也不约而同地在勾引普鲁士王国的贵族,估计很快就会也跟着离开会场了。我撇撇嘴:“能不能说点有用的东西。”
“整个会场里,漂亮的贵妇人还是有那么几个的,要我带您去吗?”
我勒个去…
“其他势力的人呢?”
“瑞典王国的使团在跟尼德兰人接触,不过似乎瑞典人不大顺利,估计是尼德兰那边的商人对没有把瑞典王国美女派来的瑞典王很生气。另外。普鲁士王国内部这边,有几个庄园容克正在把他们的漂亮女儿介绍给德绍亲王一家几兄弟,您不过去看看?能让庄园容克拿得出手的货,即使是差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我笑道:“你什么时候兼职老鸨了?帝国穷得连工资都发不起了?”
“我这不是看到几个漂亮女孩么,我想只要您亮出身份,今天晚上跟一个甚至更多个贵族小姐、贵妇人上床都不是问题…”
“那你呢?你也一样,会乖乖地趴在床上?说起来,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有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了,还有几天。我未婚妻就要来了,或许这个时候找个女人,到了碰她的时候,就不会因为太过刺激一下子败下阵来。”我故意捉弄阿萨辛道。
“您觉得我只能为您做到趴在床边撅起臀部的程度么?如果您愿意,我甚至可以在这里脱下裤子。”
阿萨辛还真是没有下限。嘴上说着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裤裆那里,她贴着我的脸颊问道:“要咬吗?这里正好是个不错的地方。”
如果不是鼻尖忽然嗅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我恐怕会接受阿萨辛意见。但现在一股熊熊燃烧的穿越之魂在我胸口燃烧了。
“你嘴边的味道是什么?你刚才吃了什么?”一道直线骤然在脑海里划过,有点激动,我好像猜到了答案,但一下子又忘了那玩意叫做什么了!
“巧克拉托鲁啊,一种从新大陆用可可粉制作的汁液,我路过就忍不住拿了一杯来喝。您不喜欢那种味道吗?”阿萨辛犹豫了一下,“大不了,我以后不再喝就是了。”
“没想到,你也会喜欢甜食。巧克拉托鲁,哇哈哈哈哈哈!!!”
“咦?殿下,您怎么了?”
“过了今天,你有口福了!”
摄政就职仪式结束,虽然普鲁士王国内部百废待兴,但王国内部会议还是在我的主导下,给梅克伦堡公国和黑森公国发了一份通牒,向这两个以为不来柏林就什么事情都没有的鸵鸟表达一下,有空我们就会去拜会一下他们的意思。然后,将结合几个普鲁士老臣的建议,将各部门的官员安排下去,把过去列出来的东西提上日程,我就去做我的穿越者才该做的事情了。
几头奶牛,一个小作坊,那些以为我兽性大发要去玩人兽的人可就想错了!
我这是在发明!
当然,弄原子弹什么的,太强人所难,毕竟我才大学本科毕业,哪怕有想过去读研究生,但学识仍跟不上我思想的节奏,不过弄巧克力这种在各种穿越小说漫画中随随便便一个战五渣都能搞掂的事情,到了我这个拳打普鲁士乱党,脚踢瑞典中二,新生代罗马皇族这里,岂不是易如反掌?
“君士坦斯,君士坦斯,尼基斯要了几只牛,又拿着鲜奶和可可粉,关到这间小作坊里是要干什么?”
莫里斯在屋子外边的大喊大叫。
“反正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神情。”
不愧是我兄弟,果然懂我,像我这么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的王子会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可能也不是啥好事,要不然他怎么会躲着我们呢?”
“要不我们撞门进去?然后一把火把屋子里面的东西都烧干净?”
菲列特利亚似乎很害怕,我靠,不就是在你家弄个巧克力么,有必要搞那么大阵仗?
“我看算了,鲜奶和可可粉,再加上一个尼基斯,估计会弄出什么有趣的东西也说不定。”
君士坦斯!
你把鲜奶和可可粉当成原料,我不介意,但把我算上去算什么?!
…..对于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土著,我决定要用水灵灵光滑滑的巧克力来证明我自己的清白…
传说中,穿越者是一种,只要事情知道了一个大概,然后就什么都能发明出来的奇特生物,不过估计是上帝太过厚待我了。所以夺走了这种每个穿越者必备的特性…
好吧,我不该用个借口来掩饰我的失败,呃,也就是说,我连续辛苦好几天想要搞出来的水灵灵,光滑滑地巧克力,没能搞出来。
不是我没有烹饪的天赋,事实上,我连续不断地五天的实验巧克力原料的比例,弄出来的巧克力还是味道不错的。但是!
但是不管我怎么弄,我在十八世纪弄出来的巧克力都跟我想象中那光溜溜的固体甜食不一样啊!
比较生动地形容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巧克力光滑得犹如镜子一般,而经过我双手诞生出来的玩意,就跟月球的表面一样。
没办法了,我只能找些坚果、花生撒上去。
坚果巧克力就出来了!
让人去把那几个过去几天整日在门外唧唧歪歪的家伙们叫到大厅去。我将一盘子巧克力端了出去。
大厅里头,站在那里的人不少。除了莫里斯、君士坦斯和菲列特利亚。还有德绍亲王的三个儿子和汉斯。
“来来来!都尝尝。”
莫里斯伸手一指:“哇,黑乎乎地一坨,那是什么?”
我一口老血差点飞喷而出。
“别是恶作剧吧?”君士坦斯怀疑道。
“吃的?你做的?能吃么?”
菲列特利亚的三连击让我差点hp为零。
我对这帮令人发指的家伙忍无可忍了:“阿萨辛,你过来,试一试!”
唔?
没人?
转头看去,只见阿萨辛缩了缩脑袋:“殿下。我是护卫,不兼职试吃。”
……我忍住踹出一脚的冲动:“这是命令。”
阿萨辛叹了口气,望了眼大厅里的人,这里就她地位最小。她勉为其难地走上来,伸出手,拿了一块,然后在我们的注视中,吸吸鼻,很惊讶的目光瞪着我手的食盘。
“咦?什么味道?”阿萨辛二话不说地就撩起面具,放到了嘴里,咀嚼了几口,我眼角只瞥到了几道黑影,紧接着只见食盘上少了好几块巧克力。
君士坦斯察觉了异常,他探手抓了上来,拿了个最大的,张口就咬了下去:“这味道!这口感,这充斥在齿间的花生味,鲜奶味…”
刷刷刷,罗马无影手,食盘上又少了好几块,这兄台嘴里叼着一个,手上拿了两块,然后扔了一块给莫里斯。
几个普鲁士贵族眼巴巴地望着,他们的王子不动,他们不敢动。
菲列特利亚疑虑地走了上来,两眼来回看了看阿萨辛和君士坦斯,便也拿了块小的。
数秒之后,这位普鲁士王子充分地发挥了她的王者风范,你猜怎么着,别人都是一个一个地拿的,她倒好,直接提起了盘子,不愧是将来要做国王的人,这气魄,不是君士坦斯和阿萨辛能够比得上的。
“这确实很不错,不过是不是少了点?对了,这好吃的糕点叫做什么?”把巧克力分出一部分给其他人的菲列特利亚霸着食盘说道。
“你没吃出味道么,这是用新大陆的可可豆制造出来的糖果。”
“巧克拉托鲁?可可豆?那东西,我喝过,不算很好喝,但也不是这种味道啊。没有葡萄牙人的巧克拉托鲁的那种香草味和胡椒味,更多的是一种甜到心头的口感。”
巧克力都有胡椒粉?
这到底得有多黑暗料理啊!
不过,望着一群土著像刚从难民营走出来一般吃着巧克力,我也懒得顾什么胡椒粉了,而且我也不打算告诉他们原来那个世界的巧克力比我弄出来这凹凸不平物更具美感。因为我现在正忙着感受一股久违的感觉,一股身为穿越者的自豪,感谢前任,要是你连巧克力都弄出来,今天我就没得玩了。(未完待续。。)
第10章 被阿萨辛逆袭 上
几个人如秋风扫落叶般将我端出去的二十几块小拇指大的巧克力给吃大半了,在他们期盼的眼神中,告诉这些混蛋,今天的巧克力就这么多之后,剩下的几块巧克力就让他们包裹起来,看起来他们是要带回家去,带给他们想要送给的人去品尝。
让阿萨辛带着食盘跟我离开大厅。
“我做的糖果,喜欢吗?”
“喜欢,我从没吃过这样味道独特的糖果,含在嘴里那种甜丝丝的感觉就好像能够让融化掉一样。”
“你确定?那为什么在别人都在抢夺的时候,只有你站在旁边呢?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让我当时差点就心灰意冷了。”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喜欢了,那么在这个世界的巧克力诞生的小故事才结局得完美。”
“小故事?”
“是啊,罗马帝国的王子为了讨他的女护卫欢心,从而历经千辛万苦制造出这些甜到心口糖果的小故事,如果故事结尾却是那位女护卫不喜欢,那岂不是要让这种注定要不断传承下去的美味糖果失去了在上面浪漫的色彩吗?”
我停下了脚步,一步将阿萨辛逼到走廊边的墙角,往常开起黄腔来一向很没羞没臊的阿萨辛此时表现很像第一次被男孩约出来谈恋爱的小女孩。
虽然我看不到她的容貌,但那微微垂下头,两眼瞥向一边,双手不知道摆放在那里的羞涩姿态看得实在让人心神一荡,这一抹的风情怎能用笔墨来描述,再看向不堪一握的腰肢,胸衣和皮裤包裹圆润挺翘的臀部,我感觉到喉咙里迸发出来了火焰。四肢全身更有化身为狼的迹象。
“不过你既然喜欢,那为什么,不上去多拿一点?”
“其他人都是有身份的贵族,我就是再喜欢也不能上去跟他们抢啊。”
“我很清楚,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让你第一个上来拿的原因,怎么样,还想吃么?”我调笑着问道。
阿萨辛微微抬起头来,似嗔似怨的目光轻轻地挠我一眼,唇边伸出的粉嫩小舌舔了舔,看得我骨头都软了。她头轻轻地点了点:“想,您还有?”
说起来,我接触阿萨辛快两年多了,但我从来不知道阿萨辛会对甜食那么痴迷,而对方…细细一想来。好像阿萨辛在的时间里,她似乎已经清楚我所有的生活习惯。不过由于我一直有着仆人照顾起居才没发觉的。看来。我对这位喜欢开黄腔,偶尔又挑战下我底线却经常给我惊喜的御姐关心还不够啊。
拍了拍她的脸:“没有,但是我们可以再做,走吧,让我们到做工坊那里去,在那里。你可以给吃个够,当然,如果你感兴趣,我也可以教你怎么做。”
到了做工坊那里。我让阿萨辛坐在一边,自己开始弄起材料。
好一会儿,将可可粉和热水,还有糖放到锅里去搅拌,再转身翻出坚果,我便听到阿萨辛说道:“我从没想到您会为我煮东西吃。”
“那你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很激荡,很荡漾?”
“有一点。”
“才一点么?”
“因为我现在只关心什么时候能够吃到您弄出来的这种糖果,它叫做什么来着?”
“巧克力!”
“巧克力啊,殿下…”阿萨辛声音忽然腻人,妖冶的眼角荡漾着丝丝的春意,接着她起身走到做工坊边,只听到轻轻地咔擦一声,门锁上了。
“锁门干什么?”
“我觉得再在故事的结尾那里用罗马的亲王因此推倒了他的女情人,两人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阿萨辛漫步走过来,纤细的腰肢随着漫步的双腿,摆动着,把手指伸入到还在渐渐滚烫起来的巧克力浓汁上,她将指尖的巧克力放到嘴边,然后含了进去,“怎么样?”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只能来硬的了。”阿萨辛无所谓道。
这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你?硬来?我几次在战场上死里逃生,怎么可能会输给…”
话音未落,阿萨辛一拳袭来,直朝我的脖子,极快的速度,实属罕见,没想到这往日只会暖床的妞居然这么厉害。不过,我也不慢,偏开两步,伸手便抓,五指一按,手掌握住了阿萨辛的拳头,正要调笑她几句,只见阿萨辛眼中闪烁过莫名的笑意,接着反手一个擒拿,然后腰身一转,我两眼跟着就是一花,等到反应过来时,竟是摔到了地上。
两道寒光闪过,阿萨辛掏出了匕齤首,二话不说便将匕齤首穿过我的衣袖死死地钉在地板上,我转身看到只见将近半截匕齤首给扎入地面,这臂力,有点恐怖。
“要不要试试,看看你能不能拔出来?”
我沉默了,要是伸出另外一手,那岂不是就要给阿萨辛抓住,不过不伸的话,兴许还有点机会,我等着她抓向我另外一只手。
阿萨辛果然探手过来,腰板用力,下去弯曲过来,两腿向她脑袋袭去,若是她让我两腿夹住,我自信能够将她甩出去,然后趁着这点时间,拔出她钉住我的匕齤首,然后好好地教育一下她,一个护卫的日常行为准则。
“早等着您这招了。”阿萨辛半蹲着,一手捆住了我的两条腿。
这下子,屁股朝天,真是有够无语的。
“阿萨辛,你够了。”
“不够,我说过,今天要强女干您!这还没开始呢,怎么能算是就够了。”
一手给钉住,两条腿在对方手上,我剩下的那一只手也给阿萨辛用匕齤首穿过钉在了地上。
阿萨辛慢慢地坐在我两腿上:“怎么样,你被我打败了,连一个回合都过不了呢。”
“或许我不该那么自大。”我望着天花板感到一阵无语,力敌千军的本将军竟然连阿萨辛的一个回合都过不了,这大概只能用业术有专攻来解释,对上这个御姐的双眸,我书都爱,“不过,阿萨辛,你真要弄成到用强的地步?我的意思是,你完全没有必要配合我去演戏,表现出一副你好像很感动,在做出这样一副全心全意奉献出来的样子。”
“知道吗,我是一个孤儿,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生活在阿萨辛组织的隐秘据点里面,在这里因为得知一切都是凯撒赐予,我刚开始就对凯撒很感激,只是到了后面,这种感激渐渐地就成了崇拜,我过去很崇拜塞奥法诺的凯撒,现在也是一样。不是因为他是帝国的救星,更不是因为千年尊荣的荣耀血脉,而是他的决断和对罗马的热爱。殿下,你们的童年生活,其实我们整个阿萨辛组织的人都看在眼里。我们保护着你们,也同时监视着你们,对比上其他各国的贵族皇室的子嗣在童年优越的生活的时候,你们过得很辛苦,哪怕是一个卑微的德意志伯爵的儿子都过得比你们更像贵族。我当时非常佩服凯撒为能培养下一代继承人的决心,但到了后面,我发现你们这些皇族同样也很值得佩服。后来,在组织给出要具有奉献身体和灵魂觉悟的任务时,我是那么几个站出来的阿萨辛之一。最后,如您所见,身材、容貌并且还跟您童年有过接触的我,脱颖而出。”
阿萨辛好像是在自卖自夸,不过我从没听到过阿萨辛像这样说这么多的话。
“那天在浴池里接触,您跟我想象得有点不一样,不开口说话时,还像是那么回事,一开口,您像个疯子多过像一个皇族。不过,这没什么不好,至少你对我很温柔,也很好,就是有一点让我很纳闷。”
呃…她在说我是个变态?
她叹了口气说道:“人家从接触你的第一天开始就有了献出灵魂和**的觉悟,所以啊,我就是个玩物好不好,我就是随便让你玩弄的宠物好不好,即便是玩坏了也不要紧啊!可是您呢!差不多两年了啊,整整两年时间,我都还没成为你的女人,我哪知道我能等到什么时候,而且你这个已经找了贵妇人寻欢作乐的饱汉子哪能理解我这个饥汉子的饥渴,知道么,几乎每个星期,我都只能用手指通过大脑去幻想您来得到宣泄。所以,用硬的,这很有必要!”
“我现在才发现好像你的神经也有点不正常。”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忽然峰回路转的阿萨辛大叫着她便是个肉【便】器,喃喃道。
春色荡漾的眼角,眼角浮起了一丝妖媚的狡诘,阿萨辛的指尖轻轻地落到了我的脸庞上,滑动着,软软的接触在我脸上,接着,她张开了嘴巴,伸出小舌在我脖子边划过。
“是的,要不然我怎么会想到要用硬的。您看,现在您属于我了,而是不会放过你的。所以,别想着用什么借口或方法来摆脱,我今天吃定你了。”
阿萨辛那腻人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在说话,倒像是诱惑的呻吟:“而且,好像您的小伙伴比您的嘴巴更能真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上次硬推温迪尔,这次轮到阿萨辛来硬推我,这算是报应吗?(未完待续。。)
第11章 被阿萨辛逆袭 下
阿萨辛一手解开我的衣领,另一手朝裤裆那里抹了上去,她轻轻地按了几下,还故意地舔了舔了小舌头。
“好久没见,您的小伙伴还是跟以前差不多。”
阿萨辛伸手挡住了我的眼睛。下一秒,她略微火热的嘴唇贴了上来。
丰盈的唇瓣地印贴在我的嘴上,我只觉口一凉,一条湿滑而温暖的小东西游进了我嘴里,有些笨拙而又好奇地探查着我嘴里的一切,轻轻地碰触着,唇齿若离若即地摩擦着,还调皮地咬起我的嘴唇,稍后,她将挑逗的舌头深入进了我的嘴巴。
我唇舌下意识地回应着。
两者相互相纠缠在一起,我跟她接吻不算太多,也不少,但很快我估计是天赋异禀,就掌握了阿萨辛的节奏,将她的舌头吸住,伴随着她“唔唔”作响的哼声,我将她的舌头给吸了过来,好一会儿,这时,我的口腔遍布阿萨辛的津液。
这一刻我多么怀念双手能够自愿活动的,这样我就能按住阿萨辛的乳峰,慢慢地揉搓,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空荡荡。
唇齿分离,阿萨辛直起身子,面具背后的鼻翼急促地煽着,面具背后的双眸闪烁着莫名的笑意,她起身拿起了那一锅让火焰融化了的巧克力,接着她解开了胸衣,敞开了衬衣的领口,在单薄的衬衣下,双峰之上的两点突起,是那么的醒目与摄人心魄。
很快,她又坐了回来,身子伏在我身上。
随着她的移动,饱满丰腻的双峰压在我的胸口,感受着两点的挤压,阿萨辛慢慢地移了上来:“要吃今天新鲜出炉的巧克力樱桃吗?”
“那又是一道什么菜?”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阿萨辛的丰满胸部。再加上殿下的一点巧克力,这便是我今天进行服务的巧克力樱桃。”阿萨辛的双唇微启,手将巧克力连手指带出,她尝了一口,然后,她将巧克力汁倒向了她的胸口,阿萨辛给烫得发出诱惑无比的呻吟,纤细得尽乎夸张的腰肢更是在我身上一阵扭动。
巧克力与玉肌相衬成异样的妖艳与媚惑,就是不知道这样的组合会变成什么样的美味,由于我双手被阿萨辛给钉住。最终还是她俯下身子,将不断滴答着巧克力汁的乳峰送到我嘴边。
嘴啃在阿萨辛那左乳的顶端上。
“呀!”阿萨辛受到刺激微微挺直了腰部,我的头紧紧地压在了她弹性十足的乳峰上,口中细细地品尝着,伴着她动人心魄的呻吟声。一股甜蜜的味道在嘴中化开,直入心扉。
“好吃吗?”
“你可以自己尝尝。”
阿萨辛闻言便低下头吮上了我的舌头。又是一阵激烈的搏杀。心满意足的阿萨辛退开了,感受着那对丰硕对我胸部挤压的异样感,渐渐的,我对上了阿萨辛那张红得脖子都如同染上了云霞的脸蛋,虽然那里还是一副面具,但我这一刻觉得我过去放着这么一个充满风情的美女不吃实在是太浪费了。媚眼如丝的阿萨辛。再次的脸贴近过来,这次,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味道还不错,但殿下。我要吃更好吃的东西。”
“什么?”
阿萨辛的手儿往下探着,一抓就抓住了从我那个角度看过去高耸入云的小伙伴,轻柔地握住,阿萨辛娇笑一声,缓慢地退了下去,那一锅子巧克力汁顺着阿萨辛的动作给倒到了上面,恰到好处的温度让我一阵颤抖。
“您说,我该叫这道菜叫做什么?”
“叫什么不重要,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有这样出色的烹饪天赋。”
“天赋不重要,重要的是,原材料味道够好。”
阿萨辛一手握住,另一手不断地倒着巧克力汁,她轻启唇齿在上面逐一舔舐起来,但很快,她放下了锅子,嘴巴一张,将半截小伙伴吞进嘴里。
她就这样吮吸着,从我双眼可以看到,修长的脖颈下,内衣之上,双峰之间深深的沟隘里,那是一大片动情红晕的白腻肌肤。
将我的小伙伴弄得湿漉漉一片,阿萨辛也结束了她的伺候,用她的说法是,轮到我享受了。
她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低吟,那双修长的腿分开坐在我腰间,看着她慢慢地坐下,整个齐根吞没,最后闭上眼睛露出回味和面具背后隐约间露出满足的表情。
在阿萨辛的体内,我感觉到了跟温迪尔差不多,但吮吸力度更大的感觉,刚刚从人家小嘴那里结束伺候的我,根本压抑不住。
“天啊,你的腰,别动那么激烈。”
“您不喜欢吗,我可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阿萨辛的手指头在我的胸口划着圈圈,而她的腰,她的臀部,正在后面犹如一个电动小马达般,不,应该抽水泵般源源不断地吮吸着,这个该死的妖精,她是故意的吗?
考虑到,在温迪尔那里有过一次不堪回首的回忆,这一次,我不想在那样。
事关尊严,我爆发了,撕拉地两声,阿萨辛闻声便是一怔,很快她便看到我挣脱了匕首的囚禁,匕首钉着我的袖口还留在原地,但我的双手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通过拉扯袖口的代价,我重获了自由,能够自由活动的双手,第一时间捆住了阿萨辛的小蛮腰。
感觉到她身子一僵,我玩味地笑道:“刚才你好像很得意,怎么现在会怕了?”
“那您要怎么惩罚我?”
“这是个难题,让我想想。”说着,看着阿萨辛微微凌乱的面具和稍微裸露的下巴,我抬起她的面具直至嘴边,然后吻了上去,却不料阿萨辛连忙将我推开。
“不要,这里刚刚碰过您那里,好脏的。”
“那又怎么样?”阿萨辛居然没有再次提到面具的事情而是说到了卫生问题上,我觉得有可能趁此摘掉她的面具。
反身将阿萨辛推倒在地,摁住了她的双手,我全身而退的同时吻上了她的嘴巴,阿萨辛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手下意识地在她那惊人弹性的胸口上揉弄着,另一只手不断剥除阿萨辛的衣服,丰硕的双峰在双手上变幻着形状,白腻的肌肤表面透出的羞红更加红艳。
“我胸口好涨,快点给我嘛。”阿萨辛轻轻地扭动着的腰肢,一手禁不住捏在了那丰硕而挺翘的樱桃上面,另一边伸手摸向了下面,用着手指解决着下面的空虚。
我闻言拿住了她的手,重整旗鼓地一级人间大炮准备。
伴随着由阿萨辛嗓子发出的哼叫,这次轮到我大杀四方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的地盘,我做主。
当战斗的节奏交到我手上,这次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将阿萨辛打得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满头是汗地靠在阿萨辛的胸口边大口出气,很满足,太满足了,搂着光着滑腻身躺在身边的女人,那种满足感不光是憋了长达好几个月再次释放出来的感觉,而且还是撑过了阿萨辛四面八方夹击而挺过去的成就感。
在昏暗的做工坊里,我起身欣赏着阿萨辛的美丽**,吞吞口水。
阿萨辛胸口起伏剧烈地,她明显还没回过魂来,但我却看到她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略带着不甘:“说好了,是我强奸您的嘛,怎么您一点都不配合。”
再次把她那纤滑的腰肢揽住,轻轻地抚摸着略微坚硬的腹肌,我在她那芳香醉人的颈项一路亲了下去:“你不服气啊,那要不再来?”
“嗯……?”诱惑的低吟响了起来,我不大确定那是阿萨辛的肯定句,还是阿萨辛没听懂我在说些什么便用一个低哼发出疑问,不过在这种美女在怀的关键时刻,这种纠结重要么。
又一次翻身上马,但这只我采用了后入式,或许这正是一个摘掉她面具的好时机,望着她脑后面具的系绳,我说着话分散她的注意里:“射了这么多在你里面,会不会影响到你执行任务?”
“不会啊,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我的手停了一停:“不孕?是意外?”
“确切的说,在成为你的阿萨辛的那一刻起,我已经丧失了怀孕的能力,是我自愿放弃的。”
“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我惊讶地望着阿萨辛。
“因为怀孕了就不能保护你了啊,另外,我只是一个平民,不过…”阿萨辛苦涩地笑了笑,“人家再几天就要去法国呢。”
“为什么?”
“因为法国可能又要跟奥地利开战呀,您跟奥地利交过手,而奥地利人的军队….总之,我会在那边为奥地利的军队提供情报服务,尽量让他们输得别那么惨。”
“我想我可以写信去给凯撒,让你不用去。”
“别这样好么,我也是罗马人,我也要为帝国服务的,您与其这样,要是真的体谅我的话…”阿萨辛转过身子来,“人家还想要,在我离开之前,把我喂得饱饱的吧。”
沉默了片刻,我抚摸上她的小腹:“那个时候很痛吧?”
“有一点,但忍一忍就会过去了。”
“对不起…”(未完待续。。)
第12章 雨露均沾就可以?
在这个没有进门三包的时代,要是阿萨辛去法国,一个不小心给弄坏了,我去哪里找上这么一个既会暖床又会开黄腔的御姐?
这样说起来好像有点傲娇了,好吧,我很不想阿萨辛去法国。
一点是对法国势力的忌惮,我们东罗马有一个阿萨辛,天晓得法国在那边的情报网是什么样的。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圣殿骑士团可是一分为二,一半跟了东罗马,另一半让法国吸收了的说,作为过去那个世界,灭亡得最离奇的组织之一,我有点为阿萨辛在那边的工作担忧。
除此之外,我有点不能接受阿萨辛在便宜老爹眼里会只是一个释放【性】欲工具。
我知道便宜老爹在想些什么,阿萨辛没有生育能力,那我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玩完之后,还不用担心负担的问题。
但是,对于阿萨辛,我就不清楚了,她表现得就好像这事跟自己不相关一样,或者说理所应当一半,该诱惑我继续诱惑,该调戏就继续调戏,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作为一个生活在21世纪接受了人人平等教育的我,哪怕来到18世纪再接受罗马斯巴达调教,还是不能改变我的一点观念。
有点愧疚,而在阿萨辛离去,温迪尔又没来的时间,我思考了更多。
在第二天夜晚,一个可怕的想法让我猛然惊醒。
阿萨辛一直戴着面具,那么就意味着,要是她摘下面具,我又很大的可能认不出她是谁,除非我们上床。然而我不可能通过跟所有的女人都搞一遍,那就意味着除非她再带上面具。否则我很难弄清楚她是谁,要是她在完成了即是肉便器,又当保镖的任务之后,离开,那我岂不是根本连找都找不到她的人影?
没有这个可能吗?
没有才怪,阿萨辛一直戴着面具显然就是在为这一步做打算的吧!
第二天,我对于将普鲁士建设成欧陆的巧克力王国,市场上最大的巧克力发货商这个想法没有任何的抵触,因为我太缺乏自己的势力。而且,我也下定了要对温迪尔谈谈阿萨辛事情的决心。我打算留下这个御姐,不但是因为她是不错的妹纸,还因为她是阿萨辛,估计在组织里头还有着担任不小的地位,如果我将阿萨辛挖过来。对架设一个我自己的情报网很有帮助。
数日之后,温迪尔这个美艳的人妻来了。要不是在阿萨辛那里释放了足足小半年的存货。我恐怕我会忍不住当晚就来**了。
我为她布置了一个较大的欢迎仪式,在欢迎宴上,我将莫里斯、君士坦斯这两个真正意义上的小伙伴和普鲁士高官们介绍给她认识,然后再将她介绍给跟我在柏林的一系列罗马中高级将官,接着再将各种风味的巧克力送过去给她,让她品尝。将整个欢迎宴弄得还算温馨浪漫。
到了晚上9点多,我终于将温迪尔带到我的卧室那里,人妻在我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便迎了上来,整个人几乎趴在我身上。
鼻尖满是温迪尔香水带着酒气的迷人味道。而那种娇媚的脸蛋在昏黄的火烛下几乎滴出水来,只是一双细眯起来的眼睛带着那么一点狡黠的色彩。
“为了这一刻,您忍了很久了吧?”
我把持不住,搂住了他,吮上了那张红艳艳的嘴唇。
虽然我打定主意今晚饶过人妻,但并不意味着我不可以动手动脚。
温迪尔喝了不少红酒,也吃了不少巧克力,嘴里的津液满是酒香和巧克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得了,我又有了一个新食物品种,叫做酒香巧克力。
从门边到倒在松软的大床上,我硬了,温迪尔的小手在上面摩擦,一阵妩媚地轻笑:“今晚,您打算来几次。”
我压在她身上:“从法国赶到这里来,很累吧。”
“还好。”
温迪尔说着,但我不难发现,她眼角确实有些几丝掩藏不住的疲倦:“看你这么累,今晚我就不动你了,我只想抱着你,好好跟你说些话。”
“年轻小伙子骗人家不懂事的小姑娘上床时,也经常会这么说。”
“那么你不懂事么?”
跟着温迪尔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我逮住了人妻,然后将脑袋枕在她的柔软的胸口那里,呼吸着从那里散发的**香味。
“在法国还好吗?”
温迪尔望着我邀功道:“我给你赚了好多好多钱呢,你该怎么感谢我?”
“哦…”
“我呢,按照你的说法,去找了几个朋友合作,几个朋友的朋友又找了好些朋友。于是我们十几个人,先是囤积了一部分的粮食,然后收购了当地的好些车马行,最后再对尼德兰极度缺粮的消息进行推波助澜。果然很多法国人上当,大量的商会蜂拥到法国的加莱港口,他们自然不可能那么多的马车,所以啊,我们光是负责帮他们运输就赚了好多。后面法王抬高关税,自己先去赚尼德兰人的钱,大量的粮食囤积在加莱港口,我们呢,一边在法国那边趁机收购那些卖不出去的粮食,一边帮一些我们认为可以帮助人偷偷将粮食运出去做走私。,这不但让我们赚到了,还得了许多人情。一个月前,法王赚够了,关口开放,很快,大量的粮食一下子冲击了尼德兰的粮食市场,那边的粮价在我过来之前,已经降到了160塔勒一吨的地步。只不过,巴黎的粮价那边给我们炒起来了,若不是那个可恶的柯尔贝尔,我们能赚得更多。”
“那么,我们一共赚到了多少?”
“我不说,你猜猜。”温迪尔又调皮了。
“100万法郎?100万索里都斯?”
“比这更多。”
“200万?”
“是440万呢!不过,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就是有点难以启齿。”
“我也有些话像跟你说来着,不过你既然提起来了。那么还是你先说吧。”
温迪尔好像有点为难:“凡尔赛宫廷那边因为要让我们降低粮价,所以给了我一个宫廷伯爵夫人的称号,我该接受吗?”
“你将来可会是一个王妃,一个罗马帝国的王妃却只是法国宫廷的伯爵夫人,这可不匹配。”
“我也清楚法国这时候给我一个爵位是不怀好意,但我只是觉得拥有一个法国宫廷的伯爵夫人,以后面对法国宫廷那边的贵族圈子可能会比较好一些,毕竟一个拥有法国贵族头衔的我可能会更好地对当地商会进行交易。”
“原来,你嫁给了我以后,还想着出去做生意啊?”
“不可以吗?”温迪尔忽然露出一个哀求的眼神。
“当然可以。不过我觉得通过普鲁士王国这边去进行接洽更合适一些。”我随后把普鲁士王国建成欧陆最大的巧克力发货商的计划给说了出来,有着巧克力,多的是人要跟我们合作。
“好吧,我的事情谈完了,那么轮到你的了。”
“这个….”
到这一步。我忽然有些胆怯。
“有件事情,我比较难开口。因为我怕会伤害到你。但我要说的是,我绝对会娶你的,并且让你做王妃!”我感觉自己有点语无伦次。
“那是什么呢?什么事情让您难以开口?”
难道要拖着?
拖拉可不是我的风格,算了,死就死吧!
“这样说吧,这个。我就要娶你了,有件事,我得让你知道。这件事情就是,由于我们塞奥法诺家的身份和地位。反正是凯撒的缘故。我在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凯撒给我配了一个保护我的女护卫。所以,虽然我要娶你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她。”
身下的温迪尔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不可避免地一僵。
她的反应让我屏住了呼吸,心脏剧烈地跳着。
将心比心,如果我是她,男人在外面养了个小三,然后回来告诉自己,虽然我会是大妇,但我还是会很愤怒。
只不过,**的,这种跟家里大妇说自己在外面包了小三是怎么回事?
“唔,你的意思是,你在外面有个女护卫?然后你想要我跟她在一起伺候你?”
口胡!
看着温迪尔那副试图在理解我的意思的纳闷表情,我勒个去,我差点给温迪尔的质疑吓了个半身不遂。
我有那么淫荡?
有那么私生活混乱?
我只祈求你给阿萨辛一片容身之地,可没想到过要跟你们玩3p,一王二后啊!
虽然那是一个不错的提议,但现在我们明明在讲正经事啊!
为了避免她跳窗和跑出门口之类的事情发生,我双手摁住温迪尔的两只手腕,并且只要她一出现“我不要听”的琼瑶阿姨桥段,我就强吻下去:“我的意思是,我既要娶你,但也要她留在我身边!”
“原来是两个都要要啊?”
“是的!”
手挠还是拳打,来吧!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温迪尔情绪有点激动。
“因为她并不在我身边,我在你离开的时间里才想到这茬,又因为你是即将陪我度过下半生的人,同样也因为我尊重你,所以我觉得这很有必要让你知道。”
沉默,温迪尔望着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她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那个女护卫,她是什么样的人?”
“她?”我呃了一声,然后思索着我该说些什么,“她已经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在对俄罗斯人的战场上,是她一直陪伴在我左右。只是作为一个护卫,她又跟你一样调皮,只不过性格非常恶劣,有时候还很让我头痛。”
“是吗,那她长得怎么样?”
“我从没见过她的样子,因为她经常带了个面具。”
“没见过她的样子就这样?那如果她很丑怎么办?还是说,你很喜欢她?”
对于阿萨辛,我确实挺有好感的,但更让我难以回答的是温迪尔的问题很刁钻,要是回答了是,那么她恐怕会因此吃醋,然后质疑我对她的爱意吧。
“喜欢,当然是有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跟这里,跟你说这件事。”
身下的人妻身躯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我吞了下口水,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你喜欢她,你当然有权利跟她在一起,不过我也希望这也是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知道这样的事情。因为,一个成熟的男性贵族该清楚,即便他在外面拥有无数的情人,但他还是会对此守口如瓶,并且在家里表现得只爱他的妻子一般。”
拳打脚踢在哪里?
鬼哭狼嚎在哪里?
琼瑶阿姨今天休息了?
我目瞪口呆地听着这基本上算是婚外情许可通行证的保证,两个耳朵难以置信,这种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要我可以雨露均沾的戏码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ps: 已经被两次竖旗,得了,以后什么的都发里番好了...
第13章 耐不住寂寞的女文青?
天上掉馅饼?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温迪尔的反问让我无语,她忽地一笑,伸手摸上了我的脸蛋,很温柔:“我见过的贵族,不说别的,就是一个小小的爵士都会把家里漂亮女仆全吃掉。更何况是您,一个凯撒的儿子。再说了,女仆也好,女护卫也罢,吃过了就吃过了。就当喝红酒喝多了,换换啤酒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我可先说了,尝酒之前,可得多打听下,那杯酒有没有给人碰过,要是传染上了病,这可是很难办的事情。这次在法兰西,我认识了不少贵妇人和贵族小姐,要介绍几个给您吗?”
反话一定是在说反话!
我赶紧义正言辞地表示我的决心:“我的女护卫跟那些贵族玩弄他们的女仆不一样,她可不仅仅只是随随便便玩弄过就可以撇开一边不谈的人,同样,对你,我也是一样放在尊重的位置上。所以,像这种找什么贵妇人和贵族小姐的话,就不要再提。”
“生气了?”
“没有。”
嗯,怎么角色反过来了?
“在我离开的时间,你真的没有去找普鲁士的贵妇人和贵族小姐?”
“当然!”我只找了阿萨辛,不,确切地说,是阿萨辛找上了我。
“我不信,我得检查检查,毕竟你可是连一个女护卫的样貌都看不到就吃掉了的皇子,哪有可能忍得住诱惑。”
“你想怎么检查?”
“自然得把好几个月的储量给我交出来。”人妻脸上浮现出娇羞的红晕。
呃…敢情我之前的体谅到了人妻那里就成了托词借口?“恐怕检查是假的,你也同样饥渴了,才是真的,不过从法国那么远的赶过来,你真的不要休息几天?”
人妻脸上的红晕越来越艳丽:“我从法兰西那远的地方。那么快地赶过来,是为了什么你还要我直说。”
再推托下去,那就是欠扁了。
于是,我毅然决定将她推倒。
这天晚上,温迪尔很动情,也很热情仿佛要把我融化一般,从晚上几乎一直过了午夜,我们几乎都在鏖战中度过,难怪有人会说小别胜新婚了,这一架打得那真是畅快淋漓。
第二天早上。看着温迪尔从衣柜里拿出丝袜穿上的情景,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会有人说躺在床上看着漂亮女人穿丝袜是一种享受呢?换做是我,我早扑上去了,事实上。我也是这么做的。以至于当女仆进来换床单时,对着那湿漉漉一床床单进行吐槽“明明前些天还好好地。怎么一晚上就湿成这样。难道是屋顶漏水了?”时,人妻羞得满脸通红。
然后,温迪尔从这天就开始不再在床上跟我滚床单,不过在驻地行宫或者其他地方,只要时间和环境允许,她都能在那里跟我开辟一个新的战场。
在不经意地使用了一个从日本爱情动作片里学来的招式大受温迪尔好评之后。作为一个穿越者,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好学又学以致用的学生,我自然是在这期间跟温迪尔研究了更多我从日本爱情动作电影里学来的姿势。
在我的具体操作正呈直线上升水平。普鲁士王国内部也正在进行着极大的变化。
经过数个月的征兵,王国派出去到各郡的征兵办纷纷超额完成任务,本来我是要他们初步征个将近两万人的,他们给我征了两万四千多人,其中新并入普鲁士王国的西普鲁士和庄园容克控制的郡区提供的兵员最多。
既然兵有了,那么德绍亲王以及德绍家族三位普鲁士王国“金刚”们就有活干了。
在老国王执政时代,德绍亲王就是给普鲁士王国练兵的干活,如今干起这行当来,自然是得心应手,而作为我手底下最能练兵的部下,我把希庇亚斯配给了德绍亲王。
现在的步兵通常都是按照前任照搬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步兵操典进行训练,其实也就是走正步,按照命令进行左右转之类的东西,虽然看似一般,但至少比我印象中国拍的历史剧里练兵到处乱走就是一个阵要来得强,毕竟在战场上,维持秩序比什么都重要。
另一样跟秩序差不多的东西便是武装。
维持一支军队,除了要有人,还要有一系列的配给。
利用优越的通商关口税、银行国库储存条件和巧克力合作这三个方面,我们吸引到了好几个规模颇大的尼德兰商会入住普鲁士王国。如今他们已经构建了五个纺织工厂,虽说就目前的规模生产的纺织品和军服的产量颇低,但相信经过半年的时间,他们会把军服生产并交送到普鲁士王国专门接手的官员,然后再上交到委员会那里。
在军服、旗帜、靴子的问题之外,普鲁士滑膛枪产量根本跟不上一下子招募得这么多士兵。制造工艺是个问题,原材料需要进口也是另外一个问题,柏林地区的十多个作工坊的滑膛枪制造年产量也就维持在勉强每个月2200支的数量,全国一月的产量也不过4000支,想要武装起这两万五千人的军队也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但由于我们先是打了黑森,后面又敲了瑞典人闷棍和东普鲁士的缘故,武器库里多的是滑膛枪,当然有多少能够良好射击性能的还是个问题。不过,我想修一下,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嗯,大概。
普鲁士王国的步兵很不错,就是骑兵有点无力。导致这个最重要的原因是普鲁士缺马,并且构成骑兵的是容克贵族。容克贵族的尿性很糟糕,虽然普鲁士王国也合适养马,但由于种田更能赚钱,许多土地被用来种粮食,而不是进行养马,再加上过去瑞典人征用大部分普鲁士储备马匹。短时间内普鲁士王国不能大规模的武装起骑兵来。不过有着萨克森的马匹输送,过了三两年,普鲁士王国战马数量还是能够维持在一个较为可观的数目。
只是,普鲁士王国以后就要靠步兵打天下?
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只要不碰上卡尔十二这种牛逼,那么普鲁士王国的步兵还是挺给力的,只是缺乏快速反应的机动能力,又没有可以足够险要的地势去修建一个巨大要塞去一劳永逸,那对普鲁士来说始终是个硬伤。增强火炮的轰击能力是个选择,修下道路也是另外一个选择。除此之外,在河岸城市边修建工事也是一个后补的选择,而王室退耕还林也还是一个选择。
就现在,以普鲁士目前的财力,我的提案得到了通过。我们借委员会里的奥地利代表嘴巴,向奥地利王国下达了42口步兵炮、24门6磅炮、10门8磅炮的订单。
还有。经过我的提议。施维林伯爵为首的普鲁士官员负责在现有的道路基础上,督造一条以柏林为起点,到哥尼斯堡,途径纽马克、后波美拉尼亚和西普鲁士这三个地方,同时方便军队和民间交通的道路。
修路这种事情不是说修就立刻能够修的,测量、预算经费和勘定是一大堆麻烦事。而且对主工程师的选择也要经过讨论。
于是,修路比起其他已经在实施的项目还是个在蓝图,但就是这个蓝图,比起其他项目烧起钱来也不差。
短短不过数个星期。又是造作坊和买衣服、又是征兵和买大炮,还搞修路和造兵舍,普鲁士王国国库里的钱已经花出去五十多万。按照这个速度烧下去,一年之内,我想方设法弄出来的七百多万塔勒,到明年就会花个十之**。
担心钱很快会给花光的担忧在高层弥漫着,不过我却没有这个担忧,难道我搞的那个普鲁士王国中央银行是白给的?
普鲁士是什么地方?
经常打仗的地方!
什么人在这里最没安全感?
有钱人,有产业又不能随意离开普鲁士的中产阶级!
那么对这些人来说存钱存到家里比存到既有保障又有利息的国家银行好?
普鲁士王国的特殊环境让王国中央银行能够成为整个德意志,甚至整个欧陆吸储最多的银行。当我们将钱大把大把地花出去,王国国民里也有大把大把的人将手上宽裕的钱存进银行,别的不说,光是柏林地区,我们就收到了70多万的储蓄,这还仅仅只是初期运作,只要能够长期维持有效的运转,普鲁士王国的储蓄保守估计能够维持在4000万塔勒这个水平。于是,我们相当于每年花几十万的塔勒,从全国普鲁士人那里借走了好几千万的塔勒用于王国的建设,那些花出去的钱,只要这些还流通在国内,那么这笔钱就有很大的可能有25%甚至50%流回到我们手上。别小看这25%,4000万的25%就是1000万,而1000万的25%就是250万…
普鲁士王国埋头大种田,我也是一样,经过温迪尔长达几乎一个月的特训,我不但理论知识max,就连具体操作也max。好处是巨大的,副作用也有一些,那就是我最近我发现腰有点酸。
另外,我也发现,这个时候的我总算成为了一个成熟的男人。
具体的表现就是,当温迪尔在床边穿上丝袜的时候,我不再会像个被关在监狱里三年没开过荤刚走出来的牢犯扑上去,而是会用心灵和眼睛去享受那视觉上的盛宴。
然而,估计是菲列特利亚感受到了我巨大变化,她也想拥有这种改变,于是,在初夏第一个月的那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她以她老妈的名义将一个申请拨款的文案递给了我,我打量了上面开头一行字,差点就给吓得半身不遂,以及忍不住吐了个槽。
妹纸耐不住寂寞,要结婚了?(未完待续。。)
ps: 首先我要说的是,阿萨辛绝对不是那个法国妞,人家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怎么可能跑到你家给你暖床。
第14章 专找未成年幼齿下手
话说,菲列特利亚那种身份,他老爹没有事先安排好退路?
实在想不明白的我立刻去找了菲列特利亚,本来我的用意是放着女文青一段时间,让她感受到周边大臣的龌龊,等到我这个大好人再度登场时,那么我便可以用我的好人卡属性让她感受到一股如沐春风的感觉。
只不过这一次好像玩脱了,见了菲列特利亚以后,她安排到一间空无一人的偏厅去听整个会议。
柏林王宫正殿大厅,普鲁士王国群臣根据各自意属王妃人选分开成几个不同的阵营。
“殿下。奥地利的公主,特蕾莎殿下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丽公主,而且奥地利王国在德意志一向占据主导地位,在复国行动中,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家族几次三番对我们提供帮助,于情于理,特蕾莎公主都是非常合适的人选。”汉斯的伯父,普鲁士王国大容克,莱布尼茨伯爵在大殿上慷慨陈词。
“要论美艳,俄罗斯女王的芳名可是闻名诸国,殿下,俄罗斯人是瑞典的敌人,我们跟瑞典人又有那么大的仇恨,要是能够联姻俄罗斯人,我们在以后对瑞典的作战,就有更大的把握!”法金汉伯爵,大庄园容克,作为亲俄罗斯派的急先锋,他可是一点也不顾及罗马帝国就在普鲁士的这点便在这里大放厥词。
莱布尼茨伯爵在大殿上义正言辞地说道:“谁都知道,俄罗斯女王私生活混乱,情夫数不胜数,传闻她更是靠庞大的情夫数量去控制军队,你要我们王子殿下娶俄罗斯女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梅尔伯爵在旁边附议:“莱布尼茨伯爵说得很对。联姻俄罗斯人,虽然对我们在面对瑞典人的危机上有不小的帮助,但是你们也别忘了,罗马人跟俄罗斯人是敌人,为了我们和罗马人的友情,我们应该将联姻俄罗斯这个不切实际的方法排除掉。”
加仑伯爵和那些亲罗马派的人听到这里就是一阵点头,然而哈梅尔伯爵的话还没说完:“奥地利人跟罗马人是朋友,我们联姻奥地利不但同时交好奥地利,也能一同交好罗马,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
“不对。不对!”加仑伯爵这个老头两眼慌乱地想要寻找托词反驳,不过他想来想去,却没找到什么有效的说辞。
李比希从加仑伯爵背后站了出来:“既然奥地利和罗马人是朋友,那为什么不去联姻罗马呢?两者也是一样的道理。另外,君士坦丁堡那边的身份尊贵的贵族无数。若是殿下能娶到一位家门渊源的皇室,这更能让霍亨索伦血脉增添一份荣光。眼下我们就有一位皇族在这里。跟他谈不是很好嘛?”
莱布尼茨伯爵大叫道:“联姻罗马人就会让我们跟俄罗斯在外交上缺少回旋的余地,只有联姻奥地利才能在罗马和俄罗斯之间左右逢源。”
眼看着亲奥地利派大占上风,亲俄罗斯派的法金汉伯爵大叫道:“可是人家奥地利的哈布斯堡都自身难保,看看人家法兰西波旁王朝咄咄逼人的举动,要是因此惹恼法兰西,联姻哈布斯堡不可谓是得不偿失。难道不是吗?”
这个反问让莱布尼茨伯爵和哈梅尔伯爵一时语塞。
德绍亲王在这里插嘴道:“其实我倒是觉得殿下应该联姻布伦瑞克或汉诺威又或者尼德兰那边,而且国王陛下过去也属意这两国公国的公主。”
“布伦瑞克和汉诺威国势弱小,这对普鲁士数面环敌的困境帮助不大。”
莱布尼茨伯爵和哈梅尔伯爵和法金汉伯爵三人这一次倒是出人意料地站在同一个阵营先后表达了这么一个意思。
“普鲁士王国的事务就一定要别人来参合?我们普鲁士人不会自己做主?!”德绍亲王站出来瞪眼冷声说道。
“亲王殿下,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就拿复国这事来说,单凭我们普鲁士王国一己之力能在一年时间内驱逐奥托逆党的势力,夺取柏林?”
普鲁士群臣在大殿上,你来我往地争辩得不亦乐乎,其中又数联姻奥地利的声音最大。
其实不管怎么看都是奥地利的哈布斯堡最有希望,只不过奥地利的哈布斯堡也有他们的软肋,那就是他们跟法国是敌人。若是没有法国这个敌人,奥地利的哈布斯堡绝对是普鲁士王国最佳联姻对象。但是,若没有普鲁士王子点头答应,群臣里的亲奥地利党哪怕声音再大,他们也不能把自己当做联姻的对象去娶奥地利的那只萝莉。
菲列特利亚不出两个小时便中断这次讨论,而我,带着两个护卫在偏厅一字不落地听完了整个讨论。
菲列特利亚走进来的时候,我看不到她表情有任何变化,当她锁上房间,只留我们两个人,她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抓了抓脑袋,有点无奈道:“为什么你要结婚都不先告诉我一商量?”
菲列特利亚一听便像是被人踩尾巴的小猫般火恼地抬高了音量:“你还好意思说,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会帮助我的,结果呢,自从某个女人来了以后,就窝在自己的行宫里面,根本不管事!”
呃,这话听起来有点问题…
菲列特利亚脸红了红,她拍了拍桌子强调道:“我的意思是,你跟你未婚妻腻在一起,我好意思参一脚上去?”
“我那不是把安排都做好了吗,剩下的事情也就只能等着,慢慢地看成效啊。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很不错啊。”
菲列特利亚鄙夷道:“狡辩…做事都不敢承认。”
“狡辩么,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倒是你,你把头发剪短了,是更像男人了一点,但是,哪怕你剪短了头发。你在新婚的那天晚上很难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我斜坐在椅子上,欣赏着菲列特利亚男装打扮,我靠,男人肿么可以漂亮到这种程度,差点甩开君士坦斯几条街啊!
“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关键!”菲列特利亚说道,“说吧,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瞒过去?”
我又没学过生物学和医学,怎么知道给女人换上一个男人的小伙伴?
“我觉得比起先苦恼怎么应付新婚之夜,你还不如先思考一下,你到底要娶谁的公主。对了,你父亲原来没有给你安排好?”
“我不知道,再说了,现在的情况已经跟我父亲当初确定想法的环境不同。所以,你有什么意见?”
菲列特利亚一下子就把皮球踢回来给我。我靠。
“俄罗斯的女王,你不能娶。不止是出于我的私心。还因为那个女王情夫那么多,房事经验肯定是非常丰富了,新婚那天晚上,你想躲都躲不了,而且以那个女王裙下之臣的数量,我怕后面的剧情会向鬼畜向发展。”我二话不说地首先否决了俄罗斯女王的路线。
菲列特利亚两眼发怔:“什么是鬼畜向?这个希腊词组。我怎么没听说过?”
“鬼畜向啊…”不小心说漏嘴了,我掩饰道,“简单啊,你想想。俄罗斯女王不管到哪里都会带上她的情夫们对吧,假如你娶了她,她的情夫也会跟着一起过来的。到了新婚之夜,或者某个日子,她们抓住了你的把柄,你觉得她们会怎么样对待你?是让你过着像以前那样的平静生活,还是好好地玩弄一下普鲁士未来国王?我觉得俄罗斯女王应该会对几十个情夫跟普鲁士未来国王在一起上床很感兴趣。”
“够了!鬼畜向!俄罗斯女王!!!”菲列特利亚有点打抖,“我是绝对不会娶那个什么俄罗斯女王的!这样的放荡女人应该下地狱去!”
我看着菲列特利亚的反应一阵好笑:“不但俄罗斯女王不能要,就是那些年龄比较大的,甚至是已经初通情爱之事的贵族小姐,公主同样也不能要。”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要结婚的话,我应该娶那些年龄小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菲列特利亚的反问让我一下子错愕,她的反应也太迅速了,没错,就是要专找萝莉和**下手啊。
“是的。”
“哈布斯堡的特蕾莎公主就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比她年龄小的就更不错了。”啧啧,菲列特利亚跟那只小萝莉一起磨镜子似乎很不错的样子。对了,我要不要发明一下灌肠珠和超大型号的棒子这些增加生活情趣的东西,然后介绍给他们?
“我表妹?”菲列特利亚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她苦恼地道,“我表妹就别提了,她跟她那位青梅竹马感情很好,我就不拆散他们了。不过,向年幼的贵族小姐求婚也确实是个好方法,只是未来她们还是会长大的,这样做是不是等于葬送了她们的未来的一生?”
“这个,你想得太多了,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段时间,你可以培养她不再对男人有感觉,而喜欢女人不就可以了。”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说了跟没说似的,什么培养她不再对男人有感觉,那你变成你喜欢男人给我看看。”
我无可奈何的笑道:“那你就等着孤苦一生吧。”
“孤苦就孤苦吧,反正我不是还有你和汉斯,这两个朋友么?”
“你跟汉斯又重新和好了?”我问道。
“还好吧,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在怎么这样,也都还是我朋友,这样亲密的人走一个,那就是少一个。”菲列特利亚神色黯淡地说到。
我认同地点点头,作为穿越者,我很有这个感受,要是我再穿越回去,面对以前那群狐朋狗友,估计他们会被吓尿。但是,在这里,我再也回不去了,除非我发明时光机。
忽然,我想到了某个可爱的家伙:“说起朋友,我觉得你应该算上一个人。”
“谁?”
“你这么快就忘记她了?我可是记得你们在君士坦丁堡非常要好的。”
“你是说佩妮维斯呀。”菲列特利亚苦笑道,“或许现在的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她,但现在的我早就不是那个在君士坦丁堡的我了。她在君士坦丁堡还好吗?一直都没有机会寄信回去给她。”
“你说话真是有够老气横秋的,不过既然你关心她,为什么不去直接问问她呢?”
菲列特利亚没好气地说道:“她又不在这里,我怎么问候。”
“现在不在,但很快她就会在了。”我笑着看见女文青慢慢地睁大了眼睛。(未完待续。。)
ps: 多谢某位童鞋的抬举....第一人称其实挺难写的说...
第15章 文艺少女来了
过了十多天,我估摸已经抵达普鲁士的文艺少女果然到了柏林郊外,叫上菲列特利亚等人,跟温迪尔说一声我接友人,最后并把她一起带出来。
我们在柏林郊外4公里的地方,由前来报信的侍从报出文艺少女的马车。
佩妮维斯这个文艺少女许久不见,身子骨长大了不少,不过不再是过去那一年那只一看就很可爱的萝莉了,而是带着点青春少女的甜美妩媚,配上那一身浅黄色的高领裙装,还有那把遮阳伞,咧嘴一笑,我只能真心说一句,一年未见的文艺少女长大了。不但人成熟了许多,就连乳量也大有长进。
看上去很紧张的文艺少女走下马车,站稳在地上,她抬头四下一看,跟着便惊讶地捂住了小嘴,脸色白得跟看到鬼似的。
“她一定是看到了我们亲自出来接她才成这样的。”我对温迪尔笑着道,便站在了一边,将菲列特利亚彻底让了出来。
文艺少女的脸色,仿佛我记忆里东成西就最经典桥段里那个看到了段王爷夜晚撒尿的王祖贤般变幻数次,想叫又叫不出来,紧接着佩妮维斯嘴巴一扁,眸中闪烁着泪光,泪水在眼眶积蓄,然后她哇地一声,不顾仪态地嚎啕了出来。
我怎么也没料到佩妮维斯看到菲列特利亚会那么高兴:“看,她一定是高兴坏了。”
“那么现在呢?”温迪尔指着提起遮阳伞就跑过来的文艺少女问道。
我肯定地道:“腓特烈,佩妮维斯应该是要迫不及待去跟你拥抱来表达她的思念之情,快上去抱住她啊。”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她瞪圆了眼睛,指了指佩妮维斯,又指了指自己:“好像情况不大对吧。”
“什么不大对。这里又有谁值得她这么不顾贵族小姐仪态跑过来的人,除了你也就没有其他人了。”我催促到。
“好像也是,不过看上去佩妮维斯不像是过了拥抱我的样子啊。”
“那一定是你的幻觉。”我推了菲列特利亚一把,然后看着她扭扭捏捏地上前几步张开双臂,再过几秒,她们很快就会重现在君士坦丁堡在一起非常温馨的场面。
两个漂亮的少女喜极而泣地奔跑在彩虹底下,嘴里“啊哈哈哈”和“啊哈哈”的傻逼般笑声,最后在一片绚丽的泪线特写中,她们抱在了一起。
呃…我无语地看着偏过了菲列特利亚,直朝我过来的文艺少女。这妹纸怎么回事?
“她好像朝您过来了。”温迪尔用羽扇挡住脸,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赶紧解释道:“一定是她太高兴了,所以走错方向了。”
“哦?”人妻这个音拖了很长,好像我跟佩妮维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暧昧似的,我靠。你别乱想。
“是么?”
文艺少女,你没事不要陷害我啊。
“你个坏蛋!”
一声少女的娇喝惊起无数飞鸟。
“菲列特利。腓特烈。她一定是在骂腓特烈,也对,他很长时间没有给她寄信了!”
我满头大汗,指手画脚。
“那么现在呢?是要用遮阳伞来跟您问好?”
温迪尔笑盈盈地退开了两步,指着那个手腕一转,操起遮阳伞做出了挥出姿势的佩妮维斯。
“问好个屁。她摆明是要袭击我!”
一道黑影袭来,很有武术大师天赋的文艺少女出手了!
这是光天化日遮阳一字斩嘛!
我伸手便抓,手掌一热,五指立刻握住了文艺少女奋力一击。空手夺白刃成功,文艺少女在两米之外动弹不得。
不过,我勒个去,她这是真的要打我啊,这到底是闹哪一出?
“你干什么?”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我的心情,希望回去的时候,不要面对一个卷铺盖回娘家的人妻。
“我干什么?”佩妮维斯怔了怔,她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柳眉一竖,“打你!”
“打我?可是你的遮阳伞已经给我握住了。”
“这,那,我不管啦!”两眼在遮阳伞和我之间徘徊的佩妮维斯竟然弃伞袭来,两只小手犹如双龙出海般袭来。
“啪啪啪”
一通拳打脚踢。
继续“啪啪啪”。
还是一阵比一阵犹如狂风暴雨般袭击来的拳头,虽然很轻就是了,旁边的利昂皱着眉头要走上了拉开文艺少女,但让我挥手制止住。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很好奇是什么让文艺少女这么失态。
打着打着,佩妮维斯竟然双手搂住了我的腰,整个人几乎挂在我的身上,呜哇地哭了起来。
温迪尔一副高高挂起看好戏的样子,菲列特利亚倒是瞪圆了眼睛,手脚僵持地呆在原地,估计她不知道是该上来还是不该上来,我敢说要是在以前,她绝对上来给我一拳了,这说明她这段时间果然有长进。
“到底怎么回事?”菲列特利亚上来问道。
我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也不知道。”
“谁说的,明明是你欺负我!”佩妮维斯气鼓鼓地推开我,这下子,小手指头哆嗦着指着我,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说好了每隔一段时间就寄信给你的,你都不回信给我,刚开始,我还能以你很忙,或信件送不到你手上去安慰自己,可是后面几个月,我怎么安慰自己都无法改变你可能已经死掉的想法。害怕你被杀死,担心你真的在战场上给人杀死,你越是不回信给我,我就是越是觉得外面那些人说的是对的。上帝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嘛!我在君士坦丁堡每隔一段时间就听到你在德意志的消息,有人不是说你在萨克森给萨克森人打败,就是说你在瑞典被瑞典王抓了俘虏,要不是马库斯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分享你的消息,我都怕我给自己担心死了!!!”
想要捂住耳朵,可是我做不到,于是我近距离地领教了文艺少女的狮吼功,那可比大炮要给力多了,至少我不会有那种心惊胆战的背后发冷感。
“那你也不应该一上来就打他啊,他当时确实很忙的。”菲列特利亚是个好妹纸,知道帮我说话了。
“这当然不是我打他的原因,都怪他,你知道他用什么理由骗我来这里么!他居然要人告诉我,他在柏林的国会大厅里给人模仿古罗马的凯撒让人插了两刀,要我带着笔记去柏林,去做最后的笔录采访,完成我的书!上帝啊,这得是有多么恶劣的人才开得出那样的玩笑!”
我无语地说道:“人家那样说,你就信了?”
“那当然,反正你这种人想想还是又那种可能的,更何况告诉我这事的人是马库斯!你的堂兄!”
“这种人被人在腰间插两刀是有可能的,但不会在我们普鲁士,你放心好了。”菲列特利亚也那种你怎么能那样做的眼神瞪了过来,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佩妮维斯,我在她眼里有那么丧心病狂?
“噗!”旁边那只用羽扇挡住自己的人妻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一路上,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千里迢迢从君士坦丁堡赶到这里,结果呢,我看到这个可恶的家伙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气死我了!我受够了!我不玩了!这次就是立刻杀了我,我也要揍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佩妮维斯像是个生气的小野猫似的一口气把话全部叫完出来。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叫人把你送到柏林,我可没有下达过…”
“阿萨辛!!!!”
一股恨得牙痒痒的感觉涌上大脑,我现在恨不得把那个远在法国的御姐给抓回来,然后狠狠地抽她屁股,请她免费吃一顿爆炒黄鳝。(未完待续。。)
第16章 悲剧的腓特烈老爹 上
让阿萨辛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去接人是我疏忽,什么人这是,在柏林国会上让刺客模仿古罗马的凯撒捅了几刀,然后找佩妮维斯过来写死前被捅感想…我打算下次要阿萨辛尝尝被捅滋味无数次。
总之,在经过我的解释以后,佩妮维斯总算勉强相信那是我的部下开的恶劣玩笑。
在跟菲列特利亚打过招呼以后,我把温迪尔介绍给了佩妮维斯,两者见面时,眼神闪烁莫名其妙的光彩,对比起我的随便,佩妮维斯陪着温迪尔说话时,非常礼貌。
在返回柏林的路上,佩妮维斯跟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差不多一年没见,佩妮维斯这个文艺少女当然会问好朋友女文青这样那样的问题。
当问题涉及到最近我们都在干些什么的时候,菲列特利亚张了张,最后眼神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我这边。
我靠在窗边笑道:“在等你来的这几天呢,我做了回恶霸,欺负欺负了一下几个德意志的公国,一个黑森公国,虽然德意志地区有几个黑森公国,但一般大家统称叫做黑森公国的就是那个专门向其他国家提供雇佣兵的公国,另外一个,便是梅克伦堡公国。”
“又是欺负人啊…?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文艺少女气鼓鼓地说道,看来她的火气依旧没消去。
“不欺负人还叫做恶霸?要知道我塞奥法诺家流的血统有着不少罗马皇帝,而那些皇帝可都是职业恶霸。”我自嘲道。
“也对。”
“嗯嗯嗯。”
看着文艺少女那一脸释然并且就深以为然的表情,我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不过菲列特利亚你在那边也跟着一起点头是怎么回事?
温迪尔的表情倒是很有趣,她闻言便垂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接着抬眼看了我一眼。嘴角挑起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明白的弧线。
呃,不就是威胁了一下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顺便无理取闹似的提出了几个类似公爵本人亲自到柏林赔罪和赔偿个几百万塔勒的精神损失费这样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条件嘛,有必要这样子?
黑森公国和梅克伦堡公国,这两个德意志诸侯,前者收了钱直接派兵到柏林帮助奥托,后面再奥托失败以后又拒绝返还原来奥托付出的塔勒,最后在一次交涉里更是将几千个俘虏扔给我们,后者呢,更不可原谅。居然直接让瑞典人取道,后面更是连派到柏林的使者都没有,这样明目张胆地行为根本就是挑衅。
总之,对于这两个如此不要脸的势力,除了宣战。我几乎找不到任何其他可以替代的行为。换句话说就是,不狠狠地揍一下。实在对不起我自己。而且如今的大环境也非常合适普鲁士施展进攻,奥地利忙着跟法国人交涉,俄罗斯趴在一边喘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瑞典人也窝在家里舔舐伤口,正是普鲁士王国进攻两个诸侯国,震慑诸国的绝好时机。
不过。咱不能像小胡子那样直接大棒棒就撸上去不是,那样做刚开始虽然爽了,可是后面可是会树敌无数的,所以炒作舆论就是关键了。反正我们也是师出有名,特别是黑森公国那里。
还记得那群被我们释放的黑森俘虏么,这群倒霉蛋刚跑出去没多久就又让瑞典人俘虏了,后面瑞典人一跑自然顾不得他们,结果就是他们才离开我们不到一天就又落到我们手里,总之这群家伙在看到我们的时候,满脸的悲愤。
黑森公爵以为我不敢搞出大屠杀,直接摆出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无赖模样以为我奈他不何。但我是谁,我是被连续几个少女派发好人卡的大好人,我当然不能就这样继续做着坏人,却也不能让黑森公爵占我便宜不是。
我先是向那群黑森公国的俘虏表示上一次对他做出的承诺依然有效,前提是黑森公爵付清他们的伙食费,然后用2个步兵团的军队将他们带到了普鲁士王国边境。
我这样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知道,好几千人的吃吃喝喝总共大半年个多月,少说也要二十几万塔勒,不找黑森公爵,我找谁?
我算便宜一点让黑森公爵付二十万,黑森公爵对我的提案提出了他的想法他完全不考虑那群平民出身的黑森雇佣兵们做了好几个月苦力的想法,他只要那些军官。
黑森公爵这可是一下子就帮我把军队里最容易闹事的捣蛋分子给弄了出来,让队伍纯洁了不少,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我还是先忍住了,并让人把消息传了黑森俘虏那里,当场宣读了黑森公爵这个年度最大吸兵血头子的布告。黑森俘虏集中营里那群挖了无数坑,一而再再而三被俘虏的苦逼们当场差点暴动。
本着本世纪最大的良知,我用不到一万塔勒收买了黑森公爵的几个近臣,让他们竭力阻止这群黑森俘虏回国的提案。随后我再次降低了门槛,二十万不要,那就十五万,十五万也不行,那就十万,什么五万也不给?你黑森公爵还把不把这些人当成你的国民,难道要我杀光他们?
如今这个提案还摆在黑森公爵那里,结果如何相信很快就会得知。
总之,在那天结束了菲列特利亚婚娶目标的事宜之后,我便在忙着为下面进攻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做准备。再过几天,等到黑森公爵那边的提案出来了,便就是我们派出使者跟通往黑森公国沿路要途径的诸侯们进行交涉的行动了。
菲列特利亚提起了她最近一直在忙的事情,那就是找医师。
“正好,你们都在,我们一起去柏林王宫吧。我在那里聘请了几个从英格兰、瑞典、尼德兰来的医师治疗我父亲,汉斯在那里照看着,现在他们正在王宫里面对我父亲展开治疗呢,有你们在旁边,兴许你们能够提一些有用的意见也说不定。”
我们这些门外汉在旁边七嘴八舌也能起作用?
既然菲列特利亚向我们做出了邀请。我们没有理由拒绝她。
柏林王宫,在一间宽敞的私人偏厅走廊上。
我们正有说有笑地走过那里,就在这时,远方的大厅传来一阵高亢的大叫。
“快点把窗打开!!!”
我们全部给这一声大吼弄得一怔,佩妮维斯更是吓得躲到了我身后,抓起我的胳膊,两眼慌张。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菲列特利亚迷糊地说道。
“把窗打开做什么?”一个惊慌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好像是汉斯的声音。
“应该是你的那些医生正在施展治疗吧,知道把窗打开,看来他们的水平不差。”我闻言便说道。
“都散开。看我的英格兰疗法,只要我把一些鸟食撒落在国王的脚边,鸟过来取食了,并且在上面拉屎了,那么国王的晕厥就能治好了!”
“腓特烈。原来你父亲得的是晕厥症啊。”佩妮维斯回头征询到。
“晕厥症?”菲列特利亚还没从刚才那意外的大叫回复过来,“不是啊。我父亲得的是精神病啊!”
“哦。原来不是晕厥症而是精神病。”
佩妮维斯话音刚落,我们四人面面相觑。
“鸟屎和鸟食能够治疗国王?”
不但我们在问,就连汉斯也在问。
“当然,这是我们英格兰终极疗法,专治一切疑难杂症,我们甚至用来治疗王子亨利!”那个操着古怪腔调的声音信誓旦旦地说道。
“后来亨利王子好了?”汉斯好像看到了希望。
“没有。他死了,但别担心,这招用在其他人身上非常管用。”
菲列特利亚此时眼角就是一阵抽搐。
“别听他瞎说。我是奥兰治亲王宫廷医师队的艺术领军人物,听我的。羽毛笔,拿过来,我要在鸟过来之前先治好国王的晕厥症!”另一个大嗓子在偏厅里叫到。
“你要用羽毛笔治疗国王?”
“别傻了,怎么可能,快告诉我,国王的名字是什么?别犹豫,快告诉我,我好在国王的食指上写下他的名字,这样能够有助于国王从晕厥症恢复过来!另外,快点把这个东西给国王服用下去。”
一阵沉默之后,汉斯问道:“好了,我已经倒下去给国王了,不过这是什么?上帝啊!居然还有白色的虫子?”
“别大惊小怪,这是我们尼德兰人治愈病痛的灵丹妙药!泡着跳蚤的醋!现在,给我找一些活蹦乱跳的虱子,一些糖,肉豆荚,还有一瓶新鲜的尿液!”
我可以看到菲列特利亚不但眼角抽搐,就连脑门上都能看见几条隐约掉下的黑线。
“是要国王的尿液吗?”
“当然不是年轻人,国王目前这个状态,他能够拉出来?就你吧,给,用你的尿液把这个罐子装满。顺便给我一些水。”
“等等,国王没有把你的喂的药吞下去!”
“咦?居然是食道不通畅?唔,那我们就需要更多的尿液了,你的,他的,你们几个也一起去,尿装得越多越好!还有,我需要锦葵花,蜗牛,搅碎,混合均匀地搅拌进尿里。”
“你确定这真的有用?”
“年轻人,你那什么眼神,我可不是从疯人院出来的家伙,告诉你,这些可都是英格兰王室的王家御用配方!专供王子和公主使用!!!”(未完待续。。)
ps: 马丁路德诞日,街边黑哥哥无双乱舞,警察叔叔忙得四脚朝天,敢情这一天,黑哥哥是用抢劫这一个极度艺术性的行为去庆祝mlk生日,学习了...
第17章 悲剧的腓特烈老爹 下
一直听说由于宗教势力抗拒的缘故,西欧治疗水平很蛋疼,近年才勉强有了少许的提升,不过从现在我所接触到的信息显示,这个提升,实在是提升得有限。
菲列特利亚愤怒地推开了大门,然后我们看到了一群侍从在三个医师背后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汉斯满头大汗,而那位受害者,腓特烈老爹,正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他的身体,正仿佛胸口碎大石般的现场,上面正有有着一块一看下去至少有50斤重的石头。
菲列特利亚看着这个仿佛刑场一般的治疗手段,大叫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腓特烈,他们正在对国王实施…”汉斯估计自己也不确定,“治疗….?”
“治疗?你见过有把石头压在病人胸口上的治疗?”菲列特利亚的怒意估计正在继续中,把伸出去的手指不住打抖。
“殿下那是一块从苏格兰北部随同我们一同过来的巨石,这块巨石的神奇之处便是它的底部从来没有见过太阳光,极具疗养神效!别说是晕厥症了,就是精神病也能治好!”
…囧着一张脸,我无言以对,温迪尔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医师,更别提文艺少女了,脸嫩的女孩一手捂住了眼睛。
“把石头拿开。”菲列特利亚冷声吩咐道。
“不要啊,殿下,这可是治疗的灵丹妙药!”
“我说了,把石头拿开!!!”菲列特利亚尖着嗓子大叫道。
“对对!把石头拿开!上帝啊,基督在上,你们都在我不在的时间干了些什么?”一个人风风火火地外面跑了进来。只见他手上牵来了一只羊,神情紧张,“快点把石头拿开,冰冷的石头怎么能够作为治愈的配方,只有温暖的绵羊才行,只要把温暖的绵羊放到国王身上,国王很快就会苏醒过来了!!!”
我已经做好了看见菲列特利亚踹人的准备。
“真的可以吗?快点拿上去试试!”
望着那个说话一本正经的女文青,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我靠,我刚才没穿越?怎么连她也跟着疯起来了?
看了眼旁边两个女人。她们的脸上好奇并且等待的表情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疯狂…
就在我这么一愣神的时间,腓特烈老爹胸口的大石头给拿开,绵羊给拉到了他旁边,但是就在这时,那个拉着绵羊的医师惊恐地大叫道:“啊啊啊啊。太可怕了,国王嘴里居然流出了虱子。还有酸味!”
汉斯拉着那个给吓坏了的医师说道:“那是尼德兰的治疗药。泡着虱子的醋,不过国王并没有吞咽下去!所以药也不起作用!”
“原来是吞咽的问题,吓坏我了,那么现在看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国王的晕厥症了!”那个医师非常严肃地伸出一个手指头,“快点去把我的复苏器拿过来!”
“哦?复苏器?”菲列特利亚和汉斯不约而同地就是脸上一喜。
“没错。就是复苏器!”那个医师很是神气地朝旁边两个同僚挤挤眼。
“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欣喜若狂的汉斯责备道。
紧接着,我们就看到一个类似鼓风机的玩意给提了出来,然后交到那个医师的手上。
呃….这不单单是我的反应,而是在场十几个人的一致反应。这个给壁炉煽风起火的玩意会是复苏器?
菲列特利亚略微迟疑地问道:“这具体要怎么使用?”
“很简单,只要我把烟草燃烧起来,然后我就把烟草塞进复苏器,再将复苏器塞进国王的屁股里面,不住地往里面吹气,那样国王殿下很快就可以苏醒!”
……………
普鲁士国王醒过来了,但那个医师当然没能将鼓风机捅进菲列特利亚老子的屁股,同样也不是任何一个西欧医生的方法将他弄醒的。
是我驱散开这些神经病般的医生们,然后弄来了冷水给那个让医生整得挺惨的老头擦了把脸,他就自己苏醒过来了。
如今,菲列特利亚的大香肠老爹正给绑在椅子上,嘴里还有着堵住他嘴巴的布条,两眼惊慌地望着所有人,手臂那里有着一条条烧伤的红印。
四个衣冠楚楚的西欧绅士站在大厅旁边,头戴马尾假发,脚穿丝绸丝袜,身穿深色夹克大褂,里面是一件绅士背心,脸蛋微微打了白色的粉底,两腮和嘴唇涂抹了少许的红色粉末,整个人一副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从疯人院走出来的精神病。
“汉斯,到底怎么回事?”菲列特利亚伤脑筋地坐在她老爹旁边。
汉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殿下离开以后,这些医师便开始争抢着治疗国王陛下。有人选择在国王陛下耳边大声叫着他快回来,有人则是觉得要喂食国王陛下烟草,最后有人建议用滚烫的铁条去烫国王,通过痛觉刺激让国王恢复正常。刚开始还是好好的,只是后面国王受到铁条烫伤得刺激变得情绪不稳定起来,最后自己摇晃着椅子,摔倒掉到地上,脑袋碰到地面便晕了过去。”
菲列特利亚将这些把事情越弄越糟的医师打发离开,我也让温迪尔先离开,自己留了下来,看着那烧得通红的火炉和铁条,以及老普鲁士国王嘴巴的死虱子,我忽然多少相信了奥托的说辞,兴许正是因为这种折磨似的治疗方式才把事情越弄越糟。
“你们说我还能治好我父亲吗?”
王座上,神情疯疯癫癫的老国王涨红了脸,而他旁边的菲列特利亚沮丧背影让人不禁对霍亨索伦家族的遭遇唏嘘。
“别这样,腓特烈。”佩妮维斯看着好朋友这样,心里很不好过。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倒是汉斯,他关心地说道:“腓特烈,不要放弃!英格兰、瑞典、尼德兰的医生不行,我们可以去找其他的医生,罗马,君士坦丁,法兰西,凡尔赛!这两个地方有着整个欧陆最多的贵族,我想在那里为贵族服务的医师们会比我们请来的这些医师要更好。”
“是吗?”
汉斯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说道:“今天在见识过这些所谓的德意志名医,我觉得很有必要要让君士坦丁堡的宫廷医师们前来,同样,法兰西那边,你们也可以去寻找医术高明的医师。”
“医术高明的医师和必须抓回来的奥托。”菲列特利亚握了握拳头仿佛下了一个决心,“不管是哪一个,我非常有必要去法国的心脏,凡尔赛宫一趟。”
“如果你去,我跟你一起去!”汉斯盲从道。
我担忧道:“我却不这么建议,腓特烈,你已经是霍亨索伦家族嫡系最后一个血脉,要是你被法国人扣留在凡尔赛,难道你想才刚有起色的普鲁士让你们家的旁系亲戚撕成四分五裂?”
“怕什么,凡尔赛的人又都不知道我是谁,再说了,我不去,谁去?”菲列特利亚打定了主意是真的要去法国了。
我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是可以去的。温迪尔在法国那边有不少的朋友,我能在那里有不小的照应,若是我以返回罗马的名义去了法国,其他人不大可能知道我在那里。”
“带上你,就是有了照应,事情就更容易成功了。那还想什么,就我们一起去法国好了!”菲列特利亚理所应当地说道。
“可是没有人坐镇在柏林啊!”我实在没想到菲列特利亚竟然更因此坚定了决心。
菲列特利亚像是个蛮横的小孩般说道:“我不管,你解决,反正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到法国巴黎去!”
菲列特利亚无论如何都是要去法国的了,不论我怎么劝说她都是打定了主意。眼看着她更要在三四天的时间内离开,我不得不打消她这个念头。
我们还不能走,至少不是现在,因为我对黑森俘虏收为己用的计划才进行到一半。
夸张了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两个敌国对普鲁士的威胁,我总算让菲列特利亚打消短时间内不出门的想法,并承诺罗马将会派出一群医术精湛的医师过来。
随后的十几天里,我找佩妮维斯草草地了解了下君士坦丁堡的邮件服务,她们干得还不错,到目前为止基本上能够知道自给自足。
而这时候,黑森俘虏的遣返已经由单纯的俘虏遣返演变成了黑森公国国民对黑森公爵这个统治者仇恨,以及黑森公爵不希望这帮闹事分子返回黑森公国的事件。因为我通过看押俘虏的军队的嘴向俘虏们传达了,如果黑森公爵不要他们回去,我就有可能把他们坑杀的想法。
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从黑森那边过来的交涉使者伊马斯子爵给我带来黑森公爵关于那群俘虏的最后决断。得到的回复跟我想象得差不多,由于我双管齐下,黑森公爵再度否决了让人将这群人带回去的提案。
“他们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
面对如此让人心寒的回复,恐惧面临死亡黑森俘虏们又一次差点集体大暴动,幸好让随队的军队给弹压下来。
对黑森公爵的个人仇恨已经建立完毕,那么就轮到我将这股恨意化为毁灭黑森公国的动力了。(未完待续。。)
第18章 我也来写书?
“原来你一直不想离开就是在打着这群黑森俘虏的主意?”菲列特利亚很惊讶,在清楚了又有好几千外国士兵加入到普鲁士军队这个大家庭以后,她很惊讶,只是那个脸上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惊喜的样子。
我扬了扬手上的花名册:“被我们俘虏的黑森人一共5232个。”
“你的意思是你一共拐卖了将近5232人!?”菲列特利亚的声音高了不止十个分贝。
“确切地说是,将近5232个只要稍加训练便能成为虎狼之师的黑森人。”
“虎狼之师么?”她猛地一拍额头,沮丧到,“我的罪孽,在世间十分严重,我的邪恶与违逆是如此嚣张。天国,大开死亡的门,我的一切罪孽将犹如满天的火焰要把整个普鲁士燃成灰烬吧,当我屹立于尸山血海高峰之时,我将销首于双手沾染的罪恶!”
“腓特烈啊,你这首短诗好些韵调不工整啊,我看….”
我卷去花名册伸手朝女文青后脑就是一拍:“啪!”
“咦?!”
佩妮维斯瞪圆了眼睛惊愕地看着我:“你怎么打腓特烈?”
菲列特利亚捂着后脑从椅子下爬起来:“就是,怎么又打我!”
“看见你得病了,所以帮你治治。”我将花名册拄在桌子边上朝菲列特利亚说道。
“咦?腓特烈你有病?”惊讶的佩妮维斯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女文青用了所有想证明自己没病的病人都用上的台词:“我没病,别听他瞎说!”
我没好气地说道:“都这时候了,还在说这种话,那不是有病是什么?”
“写诗也有错?别打我好不好。”佩妮维斯担忧地缩了缩身子。
“因为你们坐的位置不同,所以你随便写些什么都无所谓。”
“佩妮维斯,你挪一挪。我坐到你那边去…”
我翻了个白眼,菲列特利亚你是故意的吗?
“好啦,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拐卖了好几千人,这真的可以吗?良心上,总感觉过不去。”菲列特利亚托着腮帮苦恼到。
“我们总不能把他们当成劳工苦力养一辈子,而且看着他们成为苦力,你就过意得去?”
我的反问让菲列特利亚才有些笑容的脸蛋瞬间凝固起来:“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有那么多的难以选择的抉择。”
我对菲列特利亚做事瞻前顾后表示到:“因为你的思维已经让美德和正义给拘束住。”
“可是这个世界若是没有美德和正义,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的基督信仰也不正是强调这样的吗!”菲列特利亚反驳道。
“这就是为什么基督的使徒里面没有君王!”
菲列特利亚张了张嘴,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文艺少女两眼放光,呼吸有些急促,两腮带着点潮红。
她怎么了?
我跟菲列特利亚像是看着外星人般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时的佩妮维斯才反应过来。她摸了摸嘴角不存在的口水:“继续呀,你们怎么不继续啊?都是很好的台词啊!”
台词?
“你忘了。我有在写你交代我的任务。现在正进入瓶颈呢,不过因为你跟腓特烈的对说,我知道下一步该写什么了!”
“什么?”菲列特利亚好奇地问道。
“国王与撒旦的对答!”
果然让佩妮维斯来到柏林是对的,有着她再,菲列特利亚总算不用整天愁眉苦脸,只不过。我想我得找文艺少女谈一谈。
她们文艺一下,我没意见,但是至少她不能让菲列特利亚再往那些悲剧方向引导。
于是,在将我要亲自去训练黑森俘虏这事跟菲列特利亚说了一声之后。我离开柏林王宫时,让佩妮维斯送我出去。
文艺少女单独跟我在一起时,有些害羞,她双手拽着裙襟离我不止一步远。
“殿下,找我出来,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我谈吗?”
“你很聪明,这剩下我不少麻烦,我就直说了吧,你知道为什么我将要你从君士坦丁堡弄到柏林来吗?”
佩妮维斯脸蛋有些红,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大清楚。”
“其实我找你过来是为了陪腓特烈的。”佩妮维斯在后面轻轻地哦了一声,很细微,带着莫名的意味,不过我没听出来。
“腓特烈现在做事有些瞻前顾后,任何想法都被美德和正义这些东西给拘束了手脚。我并不想说,美德、操守、道德这些东西不重要,但是对一个统治者来说,特别是一个君王来说,有些东西该放下的就放下。嗯,你明白我的意思?”我确定着文艺少女理解能力。
佩妮维斯皱了皱眉头:“您的意思是若我跟腓特烈在一起,我要改变他的想法?”
“不,我让你来是为了让腓特烈有一个朋友,而不是让你做这种事情,但身为朋友,你要清楚,如今的腓特烈正是刚刚接手成为统治者的时期,任何的细微变化都能影响普鲁士王国未来几十年的道路,所以,以后你们对艺术的追求和谈话,尽量不要涉及这方面的内容。因为那是属于我的责任范围。”
“你怎么改变腓特烈?”
“大概也就是说教吧,不过效果不是差。”我不是不想因材施教,但是我实在不是教书的那块料。
“光是说教啊?为什么不试试用一个故事去改变腓特烈?”
我猛地回头盯住佩妮维斯,天才啊,怎么我就没想到?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是忙着打黑森又是要去搞普鲁士先军化建设,我哪有空,我为难道:“不过我没什么时间啊。”
“没关系,你把大致的内容告诉我,我帮你写。”
好妹纸啊,不过我要写什么故事去让菲列特利亚去引以为戒?
….
经过我在马车的深思熟虑,一本现代年轻人耳熟能详以及古代只有英国人才懂的经典悲剧走进了我的眼中。
圣杯传说!
不明白?
那好吧,不列颠绿帽王,这总该懂了吧!
当然不是11区日本人的女版亚瑟,而是正宗不列颠群岛男版绿帽王的亚瑟王。
崇尚美德和公正的国王因为过于理想化,追随圣杯而抛家弃子,繁荣昌盛的王国从此逐日落败,座下十大骑士因此反目成仇,圆桌骑士众叛亲离,漂亮王后更是投入他人怀抱,搞到到最后惨遭自己的儿子给杀害。
家破人亡和绿帽,男人一生最大的三个悲剧全让亚瑟给遇上了,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呢,当然是那个传说中的圣杯!
嗯,就是这个了!
不过谁能告诉我鸭瑟王的正统路线到底历经了什么?
我就记得他是小时候天赋异禀,两手撸管太多导致力大无穷,然后在其他骑士不管怎么拔都拔不出来的石中剑那里,脱颖而去,从此王八之气到处乱震,搞得不列颠那片巴掌大的地方的土豪纷纷娇躯一震,纳头便拜,接着便有了圆桌骑士团,随后便带着圆桌骑士团那票脑袋全是肌肉的暴力狂横行不列颠半岛,遇神杀神,遇魔灭魔,最后才是莫名其妙地就娶了个王后。
唔,好像内容不够啊!
鸭瑟王的动漫路线,我倒是记得挺清楚的,被召唤,穿越,傲娇,然后被推倒,貌似就是这样,大结局是破碎虚空,超凡脱俗,进入仙境,成为北欧神话里诸神黄昏那一惨烈战役里的又一给力炮灰。
没办法了,那我只能添油加醋了,给鸭瑟王添加一个叫做伊米亚的先知,让这个叫做伊米亚的先知给鸭瑟王一个让他无敌的剑鞘,顺便再给予几个试炼任务将把那柄石中剑变成闪光咖喱棒。
有了伊米亚,拿着闪光咖喱棒的鸭瑟王另一手握着剑鞘开始横扫不列颠,英明神武地一一收复圆桌骑士团的成员,最后集齐圆桌骑士团全体成员跟东边美索不达米亚高原来的古老异族裸身投矛武士在英吉利海峡大战三百回合,在关键的最后一刀里面,站在船上的鸭瑟王双手高举闪光咖喱棒高喊“此路不通”的德语翻译版本,将美索不达米亚高原古老异族裸身投矛武士一刀两断,最后望着那具惨死的尸体,冷冷地撇下一句“这就是斯巴达”,从而进入大结局。
太完美了,这根本就是一个宣扬暴力,宣扬毁灭,赞美残酷的完美大结局!
要是搬上电影院,绝对是十八世纪最卖座的电影!
总之,将鸭瑟王捧得那么高,后面虐起来才爽,首先呢,成功击败来自美索不达米亚高原古老异族裸身投矛武士的鸭瑟王开始变得纠结,逐渐疏远真命先知伊米亚,转而投入大主教梅林怀抱,从此痴迷上以基督的理念去治理国王,仿佛天朝痴迷道教仙丹妄图长生不死的皇帝一般,在国家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将国家的财富,将无数的将士投入到寻找圣杯这个犹如大海捞针的寻宝计划,连续数年失败以后,鸭瑟王干脆句自己亲自上阵,后面的剧情便向正统路线靠拢,直到临死的那一刻,才醒悟到伊米亚是真命天子却苦于无法找到离开已久的伊米亚,鸭瑟王便通过将闪光咖喱棒随地乱扔这个破坏环境卫生的行动表达了自己悔恨。
反正该死的死,该破碎虚空的就破碎虚空,全剧终。(未完待续。。)
第19章 调教五千人 上
将圣杯传说的梗概写出来交给文艺少女以后,我便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调教事业中。
但这一次,我要调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5232个黑森人。
确切地说是,5232个欠了我一身的债,却又身无分文,最后不得不给我卖命的黑森人。
要亲自去找卡尔十二单挑的菲列特利亚一起跟来,说是要看看我们罗马人是怎么练兵的。
练?
别开玩笑了….
“连这些轻松的训练都做不好,你们这些个渣,不,是连渣都称不上的垃圾,煤矿场拉出来得煤渣好歹一吨都能值上百个塔勒,你们呢!连一个塔勒都不值的碎渣,就是街边女支女下面让男人插的洞都比你们值钱!”
“怎么,不服气?收起你们*&!#$的眼神,超过5000个人,你们公爵连每个人10个塔勒都觉得划不来,还说你们不是渣是什么!”
“浪费粮食的蛀虫,除了吃喝拉撒睡,你们这些废物还会干什么!什么都不会干!我当初还以为俘虏了你们,最少也能够当成苦力四处劳作,结果呢,你们**的,连残废都能胜任的苦力都做不好!没错,就是连残废和进了老人院都能胜任的工作,你们都干不好!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把你们退回去给你们的公爵!他倒是聪明!连收都不收,我都自己亏本了,想着能够拿回多少是多少了!结果呢,你们的公爵直接在他的公国下达了禁止你们返回公国的命令。看来他对你们这些能够称之为兵的垃圾们还真是了解。在战场上,整整6000多人啊,不过一个照面就让我们打到全军败退,我就怀疑是不是你们的老妈生你们出来时。少给你们了一种叫做胆子的东西!”
满脸一副,这练兵模式打开方式不对的菲列特利亚在一边目瞪口呆,最后她听不下去了:“那个,尼基斯,这样辱骂他们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记得德绍亲王他们练兵都不是这样练的啊。”
“教我上战场打仗的那个老混蛋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现在我问你,腓特烈,战场是一般人去的地方吗?”要不是背后有着整整两个拿着真枪实弹的步兵团和十多门大炮做后盾,我也不敢这么用这么极端的方法,一边让一千多个人负重越野奔跑。另一边站在讲台上大放厥词,另一边,还让三千多人围观,想想都有够可怕的。
“不是,那简直是个地狱。”菲列特利亚想了想说道。
我又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没错。既然是地狱,那你能指望一般人能够那里支撑多久?”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也没指望菲列特利亚能够回答得上:“那个老混蛋告诉我。只有不是正常人的人才会喜欢战场那个地方。我现在折磨他们,虐待他们,辱骂他们,让他们真切地感受到那一份耻辱,诞生出那一份仇恨,便是在扭曲他们的灵魂。将他们从正常人引导到不正常的地步。那里,和那里,这五千人,他们之所以很快就会败退便是因为他们还是正常人。不但如此。比起从各处流氓地痞招募来的军队,他们在战场表现得更糟糕是因为他们没把战争太当成一回事对待。总之,像这样的军队,你只要记住,留在大后方作为维持治安这样的基础工作,他们还是可以胜任的,但最好不要把他们派上前线。”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很错愕,有点难以置信:“你这是要摧毁这些人的灵魂?”
“摧毁?不,是点燃他们的仇恨之火,看到了吗,经过我长达一个多小时不间断的辱骂,再加上他们背负了重物跑了那么长时间给累得不成样子,心里已经怨恨我到了一种恨不得杀了我的地步。而这便是我需要的,好了,睁大眼睛好好看,轮到我进行收尾了,再骂下去,我的嗓子就要坚持不住了。”
“希庇亚斯,让他们停止绕圈跑步,然后集合起来。”
我走下站台,背后跟了一大票护卫,那帮累得不成样子的黑森人一听到能够休息立刻东倒西歪,也不听希庇亚斯手下集合的命令东倒西歪起来。
我尽量露出一个很冷的笑容:“看看,我就知道我没说错,看看你们,连这点强度的训练都做完都累得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不愧是一群垃圾,一群喂着都觉得是浪费粮食的废物。怎么?如果我有说错,为什么你们的公爵会把你们当成不要钱的垃圾一样扔给我?我就在这里告诉你们,有那么一刻,我真想把你们这些废物全部埋进地里,坑杀掉,对,就是坑杀,挖一个大坑,再埋上沙土,因为我觉得用子弹去枪毙你们都觉得是浪费子弹的价值!…”
“我只奥你们憎恨我,不过我要说的,是谁害你们陷入这种处境的,是我吗?还是你们为之卖命的公爵?要是他肯将你们赎买回去,你们根本就不用遭受这样的罪过!如今,你们已经成为了我的士兵!我就得为了花在你们身上的钱值得而去训练你们这些孬种!所以,我可以在这里大声地告诉你们,像这样的训练,今天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更加残酷的训练等待你们!”
“现在站起来,若是想有晚饭的吃的就全部站起来,三分钟,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去列队集合,无法完成列队的人,今晚晚饭取消!!”
古时候的天朝有越王够贱,咸鱼大翻身成功推翻吴王的典故,大家基本是耳熟能详。为了复仇,别说是苦胆了,就是屎,他都吃得出来。外国人最经典的逆袭莫过于二战德国了,作为在一战的战败国,在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就骑到法国人头上抡大米,这便是仇恨的给力之处。
男人的仇恨可怕,女人的仇恨更可怕,女人恨一个人,别说是吃屎了,就是跟憎恨的人上床或用**作为去交换换取帮助,到最后只报复别人,她们也干得出来。至于东罗马帝国那群自称罗马人的希腊人,君士坦丁堡被屠的仇恨,将不少罗马皇帝弄成了恶霸土匪以及受害妄想症患者,当年在君士坦丁堡被屠的希腊人经过好几百年发展,把安纳托利亚的土著弄成了斯巴达。
对于这些黑森人能够变成什么,我很好奇,反正我现在不断地向他们灌输着“我们之所以这么惨完全是因为黑森公爵不把我们当人看”的概念,就像当年德国人被希特勒灌输德国人之所以在一战打败是因为德国有害群之马一样。
不过,光是语言的恶毒调教还是不够的,这群懒散的黑森人得狠狠地鄙视才行。在他们被关在营地苦练的时间里,我下令让手底下的人四处散播这些黑森人都是渣和废物的谣言,我要他们走到大街上,让人用有色的颜色看待,出入妓院、酒馆等娱乐场所被鄙视。
仇恨是很美妙的成功添加剂。
前提是,被仇恨的对象不是我。
经过长达一个多月犹如狗一般的调教,这些黑森人对我的恨意不亚于对黑森公爵的仇恨,考虑到在这样下去,为了避免军变和营啸这种不必要的麻烦,我得改变这群渣渣们对我的观点。
改变观念这种东西并不难,只要做到前任抄袭孙子兵法写的《帝**略》里一段就基本足够了。
“赏一人而三军悦之,赏之;杀一人而三军惧之,杀之。”
简单地说就是赏罚分明。
一次黑森人跟看押他们的普鲁士守卫的冲突给予了我机会。
在这次冲突里面,一群7个黑森士兵对那些十几个普鲁士步兵的笑骂实在忍无可忍了便动手了,刚开始是7个打5个,后面是7个打33个,反正7个黑森士兵被揍得鼻青脸肿,而那抓捕他们的33个普鲁士步兵也好不到哪里去。
将这个消息带给我的希庇亚斯询问道:“要惩罚他们吗?”
“不。”我让人去散播了一下这个消息才在第三天将这7个黑森士兵给从黑屋子里给弄了出来。
把这七个人摆在五千多个集合起来黑森人面前。先是说了一大通破坏规矩就要体罚和砍头以及吊死这样唬得他们又惧又憎的话,然后要用这7个人作为样本全部吊死,但接着我便是峰回路转,我不但不吊死他们,反而还要嘉奖他们很丰厚的报酬,并且给他们提升到基层军官这个军职去,理由是,他们是这五千多人里面唯一不是废物的家伙。
这一赏,三军是悦了,不但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就连训练起来都气势如虹了,当然也越来越多的人向旁边两个驻扎的普鲁士步兵团滋事了。
连续七八次以后,最后一次被抓到的人让我吊起来抽了十鞭子,理由是不听军令。
“为什么?我们不服!”胆子越来越大的黑森人才刚打了几次架就立刻变成那种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的货色。
面对几千人质疑的声音,并且是有闹事的迹象,我打算让他们做他们一直想做的事情:“好吧,既然不服,那就让你们跟那些普鲁士人来一场正面的较量吧。”
这一次,跟菲列特利亚想象的不同,我并不是要站在黑森那边,而是站在普鲁士人那边。(未完待续。。)
第20章 调教五千人 下
普鲁士人和黑森人每次出场300人,使用的器具均是包了布头并且摸上了白sè粉末的棍子。
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我指挥普鲁士人,而黑森人,自己搞自己的。
普鲁士不大,但一块足够上千人折腾的地盘还是有的。到了训练空地上的黑森人完全就是一群没有组织,没有训练,完全凭一时热血鼓起勇气的乌合之众,我不敢说自己能轻松摆平他们,但解决掉他们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要是我输了,那我以前就真是在吃屎了。
第一天,不管是夹击,正面对捅,还是中心突破,出场10次的黑森人全部落败,被虐的时间太长,不少黑森人都有了不轻的心理变态,到了战场抡起棍子就陷入狂乱状态,比莫里斯这鬼畜狂攻抖s还要鬼畜狂攻抖s。
打架不要命,那是好事,但是有时候也是会物极必反的。
黑森人跟被我指挥的普鲁士人的对殴就充分地显示,匹夫之勇的微不足道。
面对犹如得了狂犬症,发了疯似的冲过来的黑森人,普鲁士步兵按照我的命令列阵,抡起棍子,十几个棍子打一个。
像周星驰那样一个打一百个的高手很少,连一万个都找不出一个,更何况是这里,连一万的一半才刚过一点的黑森人。
黑森人被打得很惨是肯定的,所以哪怕他们犯规。被戳到浑身白点还要站起来反抗,我也罚红牌了,反正这些很热血很燃地冲上来的脑残给打成了猪头,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第二天,剩下的黑森人回去研究了我的战术,以为摆出了阵势就能打败我。结果还是一样。不,甚至输得更惨。
画虎不成反类犬的黑森人试图模仿我,排成我让普鲁士人排成的队列和阵型来跟我作战,结果让我手下的300个普鲁士步兵打的战斗颇有些摧枯拉朽的感觉,要知道,指挥这种东西等到两军交战那比拼就是一个眼疾手快和看破对方指挥官的下一个意图,他们模仿我。都是在我已经完成我要布置的行动之后了,那样模仿还有什么意义?
我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我自己会不懂得破绽?
两天时间,不断挑衅普鲁士人的黑森人轮番给扁了一顿,下一次集合上,整整几千人里掺着不少猪头,垂头丧气的场面让我好像一脚踏进去了葬礼场。
“本来他们斗志挺高昂的啊。现在倒好。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这样的人怎么能去打仗?”前来学习的菲列特利亚很纳闷。
其实,按照好莱坞版本和天朝电视剧版本,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丝一般的黑森人找回了自信和勇气,然后成功逆袭的吗?
本来以为咸鱼大翻身的黑森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好不容易挽回的些许士气。这下子更是因为几千人让人抡了个遍低落到连渣都不如的程度。
“我说过,我这是要扭曲他们的灵魂。若是不反反复复地折磨他们的心智,这怎么能够做到。”
我对这五千多个黑森人的洗脑又开始了。
“五千人对五千人,整整十几场比试,你们赢了哪一个?一个都没有!你们不是很厉害的吗!挑衅啊!你们既然挑衅了,怎么打不赢?你们怎么解释这连输十几场的失败!”
抽出一条鞭子,凌空甩了一下,吓得附近的黑森人一阵到处乱窜,我冷笑道:“现在还对我给你们的评价不服吗?蛆虫!残渣!废物!懦夫!连养着都是浪费粮食的垃圾!难怪你们的公爵会看你们像只蚂蚁一样。因为你们本来就是蚂蚁,不,比蚂蚁还不如,至少蚂蚁没你们吃得多!知道我养你们这群废物一个月花了多少钱,好几千塔勒银币!把这些钱扔进你们的肚子,我能得到的就是一群废物,若是我拿这些钱去干其他事情,比如买件新衣服,换个漂亮女仆什么都比这有意义!”
我故作恍然大悟并且夸张了我的恶毒嗓音:“你们的公爵就是很聪明的人,知道你们只是一群只会吃饭的废物,所以干脆连那五万塔勒都剩下了。哪像我,忍不下心来坑杀掉你们这些只会张嘴吃饭的垃圾,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大发脾气的臭骂你们,而他现在在我教训你们的时间,换上了几件新衣裳,喝着冰凉的红酒,跟着身边的近臣,调教城堡新来的几个漂亮女仆!”
“你们给关在普鲁士这边有好些rì子了,又很少人能够外出获知外面的情况,我索xìng今天就告诉你们黑森那边发生的事情好了!听好了,你们这些杂碎们,当年那些瞎了眼嫁给你们,或者跟你们好上的女人,现在不是正忙着改嫁,就是另投他人的怀抱,有些比较惨的,只能想方设法进入有钱人家的家庭给人家当女佣,做女仆!….看着你们的表情,敢情你们是有点不相信?那么我问你们一句,你们在黑森的家庭,平时是靠什么生活的,如今距离你们被我俘虏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你们又有多少人有钱寄回去给你们的家庭?”
颤抖,战栗,扭曲!
在仇恨和背叛中,涅槃重生!!!
哇哈哈哈!
“说不定在黑森公爵城堡里被玩弄的女佣,有可能便是你们其中一人的家人。不过这能怪她们吗?她们也是人,她们也需要吃饭。更何况,她们也是有理智的人,你们觉得一个正常的女人会付出一切去等待一个懦夫,一个废物,一个连生活保障都无法提供的垃圾?虽然我不是女人,但我用我的大脑想想就得出一个答案,当然不会!不但不会,还会找一个更好的!说不定,这一刻,就在黑森,曾经对你们信誓旦旦说要坚守忠贞的妻女或爱人现在身上正压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既可以是肥胖如猪,也可以是丑陋如蛤蟆,还可以是个衣表光鲜的大老爷!”
对情人和爱人比较看重的都是些还对爱情抱有幻想的青年和涉世未深才刚组建家庭的年轻成年人,这些人在军队里占了很大一部分,哪怕不到一半,但也是未来主要战斗力,眼下,不少人两眼失神,嘴唇苍白,有的承受能力更差地就蹲在了地上。搞掂这伙人,我将目标放到了那些更加年长,自然也更加难以搞掂的壮年。对于这些人,他们已经过了那么年轻人对爱情抱有幻想的青涩,所以产业和农田就成了主要攻击目标。
几分钟过去,更多的黑森人心灵受伤了。
历经一次大败,本来信心和自尊就损失了大半,如今在经过我添油加醋的说教,我成功地让很多黑森人大概是认为自己成了世界上最悲惨的人。
于是,隐约的啜泣变成了嚎啕的大哭,再跟着哭嚎声里时不时地传来几声“我不活了”的撕心裂肺的叫喊。
“他们已经被你给玩坏了,你如今要怎么样收场?”菲列特利亚用一种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的表情说道。
“收场,很简单啊。”
气运丹田,我继续大叫道:“哭够了?如果真的要是想死,现在就出来,我立刻送你们上刑场!!!”
护卫们举起枪口,跟着就在四周大叫“想死地就出来”,结果是没一个人走出来。
“切,没人出来么。”
“我听到了你们的哭喊,你们有人像个废物一样想死去,有人像个废物般在向上帝祈祷,也有人在嘀咕着不知道说些什么!看这就是你们这些连渣都不如的东西的反应!不但垃圾,而且还蠢!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你们不把我看成是你们的希望!?”
我把一群又哭又叫的大头兵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虽然背后没有光芒万丈,也不长得仁慈。但你们要清楚,我是谁!我不但是是罗马帝国的凯撒的儿子,我还是在德意志战场上连续击败你们,萨克森人,普鲁士人,瑞典人,所有试图阻挡我赢取胜利的人!我如今更是站在你们面前,直接掌控你们生死的人!我不仅有权利掌控你们的生死,还主宰你们的未来!那些恐惧我的,效忠我的,并将自己的价值展现出来给我的人,我不会吝啬我口袋里的钱,也不会吝啬给予你们一个光明的前途!只要你们恐惧我,效忠我,并将自己的才能展现出来,别说是一公顷农田,就是十公顷都不是问题,干得好的,别说是军队里做军官就是当贵族都没有问题!等你有了钱,又有了权,什么漂亮女人不会有?!好,舍不得原来的东西和家庭,没关系,只要你们展现出你们的价值,我也能将你失去的东西,帮你夺回来!士兵们,从今天在你们大脑里刻下我说过的话,向我效忠,为我而战,你们将拥有一切!财富,女人,荣誉,以及地位!是的,很快,战争就会来临,一旦战争来临,你们将会拥有我所承诺的所有东西!不,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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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这样,你们是想一天两更,还是两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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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男人的浪漫
“就这样就能让那些黑森人成为一群能征善战的军队?”
面对菲列特利亚的疑问,我的回答是否定的,能是精兵那么容易练出来,卡尔十二就不会为了保住他那一票精锐不得不忍下一口气签订合约了。
“那你花了一个多月在他们身上,就只是建立对黑森公爵仇恨,以后让他们入侵黑森公国的急先锋?”
面对菲列特利亚紧随而来的第二个疑问,我的答案是忠诚,我可不想到时候搞了一只虎狼之师出路,却最后被反噬一口,这样的虎狼,还是不要的好。
对黑森人的折磨还在继续,不过这样事情交给希庇亚斯这个家伙就足够了。
就在我返回柏林没几天,南边来人了。
便宜老爹派来了一个信使提前知会我们一声,第五斯巴达军团将前来接替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
征战在外长达一年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满载着荣誉和财富回国,不过这还真是有趣,跟我在乌克兰征战的第五斯巴达军团便是以前希庇亚斯就任军团长的罗马二线军团么,居然给便宜老爹给派了过来,而且还是满编的军团。
当晚,在给科穆宁老表开的小型欢送宴会上,小伙伴君士坦斯说道:“第五斯巴达军团是来了,不过你在第五斯巴达军团曾经看到过的许多面孔应该都不在了吧。”
“按照军队现在的传统,有过两到三次战事经验的二线军团士兵都会被填补到一线军团去,除了中高层的军官,您很难看到熟悉的面孔。凯撒的所有改革里面,我虽然不反对,但也不赞同这点。毕竟要是我。身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就应该从始至终地属于第三十三斯巴达!”科穆宁老表红着脸醉得稀里糊涂地吐槽道。
便宜老爹的改革确实让不少军团丧失了原有的荣誉感,毕竟很少有人会对一个只是跳板的工具产生感情。不过我相信只要等到便宜老爹摘下凯撒的桂冠并戴上奥古斯都的帝冠那天,帝**团的古老传统还是会回来的。
“让我纳闷的是,之前死活挡着帝**团的通行的奥地利哈布斯堡怎么这次又那么干脆地放一整个帝**团开进德意志了?”我训练了黑森人超过一个月,外面的消息暂时还不清楚。
“姿态,奥地利人在向法国人做出一个他们背后有帝国支持的姿态,法国若是向哈布斯堡宣战,那就是等于向两个庞大的帝国宣战。”君士坦斯说着给我讲了下法奥两国边境的纠纷,反正就是哈布斯堡精锐尽失。短时间内元气大伤,这让法国人又看到狠狠扁奥地利人的机会,于是便又在边境挑衅了。
法奥一旦开战,我们去法兰西的计划便可能取消了,因此。我不得不将之前搁置的法兰西之旅提上了桌案。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两人主持国内事务,君士坦斯暂任最高法官解决最近因粮价高涨而出现的一系列纠纷。将黑森人并入希特勒团。再由希庇亚斯负责训练,告诉他将黑森人里年老的那一部分转入后勤,我便开始了我们的法兰西之旅。
前往法国的使团里有我,菲列特利亚,佩妮维斯,自然也少不了温迪尔。利昂作为我的护卫是不可能离身的。莫里斯作为我的小伙伴跟着来了,汉斯作为菲列特利亚的小伙伴也跟着来了,再算上二十个护卫和几个女佣,整只队伍有三十一人。
在这支队伍里面。菲列特利亚作为大使去跟法国人进行正面的交涉,我担任她的护卫,方便随时在她旁边进行提点。
坐上了离开斯德丁港口的船只,我们通过海路驶向法国北部港口加莱。
这一路上的无聊还不算无聊,因为有佩妮维斯在对我设计的圣杯传说进行润色,以至于我每天的日常几乎都是在跟一群女人的争辩中度过。
比如…关于亚瑟出身那段..
“佩妮维斯!我的创意啊!这算什么?我的梗概里面不是说好了,要设定为亚瑟在去把石中剑之前是一个穷苦得没人理睬,搞得只能够双手撸管的穷小伙吗,这个由父亲的朋友进行抚养,一面英俊潇洒,又以跟十几个姑娘一起谈情说爱的开头算什么?然后被一群小孩子簇拥着走进城堡又是怎么回事,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不是谈情说爱,是进行诗歌朗诵!是诗歌朗诵啊,小孩子簇拥在亚瑟身边,说明他是好人,再说了,看这么多人聚集在亚瑟身边,这说明他有王者风范,受到他人的爱戴啊!这是在为后面拔出石中剑成为国王进行准备啊!”
“难道你没注意看后面我这是要亚瑟横扫英伦三岛吗?要是这样开头,那拔了石中剑,后面的故事你怎么进行下去?”
于是亚瑟王就苦逼地成为了一个是父亲战死,最后被父亲朋友抚养却因为朋友妻子的恶毒,不得不依靠在那里工作而生活的童话版本的“辛德瑞拉”。
后面由于文艺少女的文笔太过稚嫩,我便亲自操刀开始写关于亚瑟拔出石中剑,王八之气四散,众骑士纷纷纳头便拜的那一章节,本来我还担心这样狗血的桥段会被三个女人喷,谁料她们读了都纷纷表示实在很不错。
呃…好吧,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而到了先知伊米亚赠送不要钱的剑鞘那里,三个女人纷纷表示,瞎人眼的闪光咖喱棒不能要…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居然对我后面辛苦撰写的打斗场面,她们生理和心理上都不能接受…嗯,我忘不了佩妮维斯一脑袋黑线地指着稿子上那一段我千辛万苦想出来翻译。
“尼奥尔德的斩…. 尼奥尔德不是北欧神系里的风神么?他怎么跑到英格兰去了?!”
“这个,其实是风王斩,你可以理解为是维京人入侵英伦三岛时,给一起带过去的,亚瑟从小接受了一些来自维京人的文化,因此,个人的得意技使用上北欧神祗的名字来命名也没什么错。”
“好吧,既然风王斩是这个解释,那么这个呢?有流星的天空飞过一匹马的拳头,山顶有头在飞的龙在霸占,星空被链子给锁住..这些都是什么?”
妹纸,…你那都是什么奇怪的打开方式?难道你没看出来那是天马流星拳,庐山升龙霸,以及星云锁链的德语翻译么?
当然了,除了这些妹纸们闻所未闻的得意技外,她们也对高魔位面出现的魔法感到抗拒。
为了迎合这个时代的大众口味,我不得不删改大量类似充满了爆气和天马流星拳之类的打斗描写,并尽量减少了伊米亚这个先知既会造水术,又会暴风雪,还能召唤神鹰,并且又蹦又跳,简直就是甘道夫翻版的描写。我最后甚至点头答应让兰斯洛特这个搞大嫂的二五仔让佩妮维斯进行润色!
不过,有些原则问题,我是不会退让的。
“美索不达米亚的古老裸身投矛武士这个从哪里蹦跶出来的角色,我就不说你了,不过这个在船头的大战,高举石中剑大叫此路无法通行,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后面那里,这就是斯巴达又是为什么?意境啊,逻辑啊,天啊,我的王子殿下,亚瑟一个英国人怎么可能会清楚斯巴达这个希腊小岛城邦!而且,斯巴达除了农妇山泉有点田之外,有什么特殊含义吗?瑞恩斯坦大帝喜欢到处乱吼这个口号,你也是,我们罗马帝国的皇族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运用一下你们的想象力吧,你们不觉得大叫此路无法通行再配上高举双手剑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和亚瑟持剑轻蔑地说出这就是斯巴达的两个画面很霸气吗?”
“不觉得…”
“因为那是男人的浪漫。”
“可你要读者都是女人!”(未完待续。。)
第22章 法国贫民的暗器
没有了甘道夫正气凛然的此路无法通行,也没有了收尾的那一句霸气侧漏的这就是斯巴达,等到我们抵达了加莱港口,我的书已经不是我的书了。
不过也好,反正我也知道自己有点神经病,偶尔会脑抽,佩妮维斯修改了就修改了,这样一来,没有了我特有的抽风感,圣杯传说里面亚瑟的文青中毒症就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了。不愧是文艺少女,写作功底不是一般的好,但在抵达了加莱港口以后,我跟佩妮维斯的文学创作得暂时地中止一下。
说起法国的港口,最耳熟能详大概要属于当年二战里把几十万哭爹喊娘的英法联军送回英格兰半岛的敦刻尔克港口。但著名的敦刻尔克港口其实在法国北岸远远比不上更大规模的加莱港口。若是当年德国人没把加莱当成首要毁灭目标之一,就没后面敦刻尔克什么事了。但谁让加莱是一个想玩躲猫猫都躲不起的显眼目标呢。
作为一个战略重地,早在二战被德军炸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几个世纪里面,加莱曾经多次被打到连他妈都不认识去。而围绕这一亩三分地的故事其实也就是三国里头蜀汉跟东吴关于荆州不得不说的故事,只不过多了一层中世纪味道罢了。
按照西欧人的角度去评价便是,法王的隔岸亲戚提棍拉棒拉起一票人过来抢家产,旅游路过加莱,看见这里风景迷人,心旷神怡,便把这里当成法兰西自助餐三日游,巴黎豪华观光团,香槟美酒旅游团七日行等等旅游观光组织的前进基地,一霸便是霸了上百年。
法国人惦记着老长时间。直到一百多年前才收复回来。本来只是英军进入法国桥头堡的港口,一下子就成了法国北部吞吐量最大的港口和舰队驻扎地点,而最近十几年,路易十四可没少公费组织法国人到尼德兰去玩,加莱的扮演的角色就从英国人到法国来观光散心的桥头堡变成了法国到尼德兰观光旅游的桥梁。
只不过,在我们几个人贴上了假胡子从船只走下加莱港口的那一刻,对这座有着法国北部最大港口的城市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
佩妮维斯捏着鼻子难受道:“好臭的味道。”
“那是鱼腥味。”我回答道。
温迪尔笑了笑,双手从扯出一条丝巾,往上面喷洒了些香水便递过去给文艺少女:“捂在鼻子边吧。”
“谢谢,伯爵夫人果然见多识广。”佩妮维斯感谢道。
“夫人。那么我们下一步该去哪里呢?”我饶有兴致地叫着温迪尔过去的称呼。
人妻妩媚地横了我一眼:“加莱港口的治安官算是一个比较熟悉的朋友吧,我们去他那里,由他派人向凡尔赛报信,然后我们的大使递出国书,再由凡尔赛的人将我们引入那座法王的王宫。”
“直接到凡尔赛。住进外国使臣的楼区,再向相应的负责官员进行通报。不可以吗?”菲列特利亚问道。
“当然不行。这可是不成文的惯例。”温迪尔若有深意地轻笑道。
菲列特利亚皱了皱眉,佩妮维斯有些迷糊道:“听上去好像也可以这样,似乎也明明更方便,不过为什么这些年来都没人这样做?”
“因为这样就不能让生活在凡尔赛每天穿着漂亮衣服却无时不刻都在饥饿的法国大贵族们有收贿赂的时间啦。”温迪尔带头走在前方。
“是这样吗?”佩妮维斯问道。
我点点头:“差不多吧。生活在凡尔赛一年,花销可是不小的。”
加莱治安官的府邸在加莱市中心广场附近,走路过去是不大可能的。所以也就只能坐马车。
港口附近必有租借车马的车马行,反正也不远,索性大家也就一起过来了,然而再转入一个较为狭小的街巷。大家一起跟过来的主意并不怎么好。
旁边跟我一起利昂手碰了碰我。
“大人,旁边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有点不怀好意。”
不用他提醒,我也察觉到了,我不经意地瞥眼看去,只见路边确实有着不少过往的人流,这些人偶尔抬起的眼睛露出的眼神确实带着凶光。
埋伏?
有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便在路途上安排杀手?
不过是谁?
而且还那么大的能耐?
“所有人都警戒起来。”
手扶上了刺剑,这个时候,我有些怀念在君士坦丁堡使用的长剑,比起花俏和节省材料的刺剑,传统长剑的挥舞更具威慑力,我嘴唇不动地向旁边两个有说有笑的女人说道:“待会儿,不论发生些什么情况,请你们俯下身子,不要惊慌,我们保护你们。”
“发生了什么?”佩妮维斯收起笑容不安地问道。
“可能是埋伏。”
话音刚落,汉斯立刻双手张开挡住菲列特利亚面前,两眼全神贯注,大有不被射死就不罢休的气势,呃,这兄台有病?
就在这时!
小巷四周立时响起一阵尖锐凄厉的嘶叫声,我连忙抬头,只见一坨,又黑又圆的物体在高空飞行中逐渐展开身形,毛茸茸的皮毛,两眼硕大有神,尖牙利齿,巨嘴大喉,我靠!我怎么不知道法国人已经研究出了生化武器?难道又有穿越者?
“是猫?”
“猫?”
这不这个是猫么!
我定睛一看,才刚松下一口气,但很快我的心又给提到了嗓子眼,尼玛,几十只挥舞爪子的猫一起飞过来,这是暴雨梨花针的外国版本吗?
功夫再好,也怕菜刀。
咱不过普通人一个,连独孤九剑都没练成了,面对几十只一起飞出来的猫,我败退了,不但我败退,就连利昂和跟着我们一起过来的护卫全在身手敏捷的猫星人的攻击下狼狈败走。
“太可怕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惊魂未定的利昂非常狼狈。身上给猫星人的脏爪子弄的一愣一愣的。
我深以为然:“是啊,哪有埋伏居然扔一大群猫出来的?”
“会不会是一场诅咒和巫术?”
佩妮维斯的想法很独特,不愧是文艺少女!
“我想我们可能是被讨厌了。”温迪尔在这时说道。
“我们才刚走下船,哪里惹到他们了?”菲列特利亚纳闷道。
温迪尔说道:“可是在法国,特别是英语区的法国城市,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若当地的贫民经常投掷猫给当地的贵族和有钱人去表示他们的不满。”
“……..”
这**的得有多奇葩的习俗,我无语地笑道:“看起来他们很成功,大家都挺狼狈的。”
“可是,这个城市的有钱人和贵族到底做了什么让人憎恨的事情?我们跟整件事不想相关。他们仇恨人也不能伤害我们这些无辜者啊。”佩妮维斯很生气。
“这个,可能跟尼德兰的粮价有关。”我略微尴尬地说道。
下午, 我们面见了温迪尔那位乔装打扮过来的治安官朋友。
他在得知了我们之中有个来自普鲁士王国的大使以后,他将我们带去面见了加莱的主政的监察官,在温迪尔拿出了一张3000法郎的票据后。加莱的主政官立刻动笔将我们抵达法兰西的消息送往凡尔赛。相信过个十天半个月这样子,就会有一个身份不低的贵族过来将我们领入传说中是贵族天堂的凡尔赛。接着他很慷慨地将菲列特利亚和温迪尔她们挽留下来共进晚餐。
在还算丰盛的法兰西晚宴上。我这个护卫的人刻意地向加莱监察官说明了今天发生那件让法国贫民扔猫的小事,后者立刻愤怒地向我们道出了缘由。还真是我哄抬粮价惹出来的祸,要知道,面对飙升的粮价,苦不堪言的法国贫民们当然只能朝有钱人和贵族发泄愤怒,幸好他们还没狂暴到像后世法国大革命那样四处拖贵族上断头台。
离开那位监察官的宅邸的时候。温迪尔跟那个色眯眯看向她的老头走到了走廊有那么几分钟。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我迎上去,跟在后方。随同她一起走出门外。
“贿赂那位从凡尔赛来得大人物花了多少?”我轻声问道。
温迪尔轻笑道:“你猜猜。”
“一千,还是两千?”
“凡尔赛的生活费可没这么便宜呢,而且我们请的这位贵族可是凡尔赛里人脉比较广的人士。”
“好吧,五千?”
“是一万法郎,特殊服务还得另外收钱呢!”
我吹了个口哨:“一万法郎,另外的服务还要加价,哇哦,希望我们的这位法兰西接见大使能物有所值。”
“其实像替您介绍漂亮的贵族小姐和法兰西贵妇人的活我也能干一干,不过好像那位大人物才是专业人士,他能够找到的货色,据说连太阳王床上的情人都有,若不是听说了这点,我还真不想付这一万法郎呢。”
“呃,我可没说过我需要这种服务,你可别乱来,谁知道那些贵妇人和贵族小姐有没有病!”我吓得连忙摇头,开什么玩笑,这年头比21世纪还惨,那时候虽然放荡了点,但好歹医学发达,我可不想到时候染上了病,最后被一群从疯人院出来的疯子整成跟菲列特利亚她那神经病老爹那样。
“可那是凡尔赛耶,去凡尔赛不跟那里的贵妇打打交道,不就正是像去了埃及没杀几个异教徒一样么。”
“我今天才弄清楚你这么残忍,还有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精虫上脑的人?”
“也不知道是谁在某天就把人家给强行抱上床了。”
“那是咱罗马人的美德和传统,你没见咱罗马在意大利半岛建城那会儿,就从旁边那啥啥人那里抢了几百个老婆么,如今还有那么一副画摆在君士坦丁堡的大学区让我们罗马的男人永远不要忘记当年的美德呢!”
温迪尔红着脸啐了我一口,呵呵呵,我越来越喜欢这样没心没肺跟人妻说话了。(未完待续。。)
第23章 法国的奇葩:王室情妇 上
“诸位即将进入的是太阳王光辉照耀之下的凡尔赛,我想诸位都清楚那里是法兰西的心脏,也是法兰西贵族的心脏,不过我敢说,那里的贵族数目之多,是你们所想象不到的,打个比方来说,即使是像男爵值得许多人仰望的爵位到了凡尔赛多得犹如放了太久了的高耸假发一般。”
“假发放了太久?”佩妮维斯不解道。
“虱子最喜欢待在假发上了,每过那么一两个月我们都会把假发丢掉,换上新的,因为过了那个时期,上面的虱子会到处都是。只不过,迷人的小姐,您得知道,即使是住在凡尔赛的贵族们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钱每过一两个月就换一批假发。那些可恶的家伙装模作样继续带着假发也就算了,但因为我们经常出入陛下的寝宫一同会面,害得我们更换假发非常频繁。”
马车里头,那个脸上红唇白面,两腮还打上了红腮,眼角点了一颗泪痣的色眯眯的老头便是从凡尔赛到加莱接我们去凡尔赛的伯爵。
他让我们把他叫做比隆伯爵,来自佩里戈尔领地的孔陶家族,祖上最著名的贵族是阿尔芒?德?孔陶,这个家族最辉煌的事迹便是在为王室讨伐法国中北部厄尔-罗瓦尔的德勒、圣丹尼、亚纳克和蒙孔杜,并被任命为国王枢密大臣和炮兵的一代宗师,总之在被一大群地名和姓名绕晕以后,我们知道这个家伙在凡尔赛里面算是一个比较吃得开的开国元勋之后。
开国元勋?
确切地说是开朝元勋。
历史上的法国这地方,割据势力盘踞牢固得并不比德意志差多少。当年法王的被拥立,虽然法王一系告诉世人的说法是,天使从天而降,英明识人。觉得法王一系开国祖先天资不凡,骨骼惊奇,便从成百上千个法国贵族挑选了他做法王,从此法王一系神佑护体,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不过,我们这边君士坦丁堡历史学家的吐槽是,几千上百个臭烘烘的西蛮子忽然心血来潮就聚集起来开了个会,在几百个笨蛋吵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架以后,他们之中势力最弱的并且长得最挫的那个渣就成了法王了…咱帝国历史学家一直都是这么幽默。
我前任穿越之前关于法国的历史都没变。巴黎岛的法王蛰伏几百年慢慢扩大地盘,然后该东征地就东征,只不过到了后面十三世纪,本来八竿子也打不到的蒙古人西征到了梅斯一趟。
一听到有人要抢史特拉斯堡大白鹅,各地法国人呼朋唤友齐聚起这个世界整个法**事历史上最庞大规模的护**。保护他们的国宝食品美味大鹅肝不被蒙古人毁灭。
后果嘛,还用我说么。中世纪以来。当无脑猪凸的法国骑士数目超过一千个扎堆就要坏事的不变定律再次在这里上演,但与阿金库尔不同的是,这次跟法国猪凸骑士一起上路的法国人超过五万人,比阿金库尔多了数倍。
阿尔萨斯和梅斯尸横遍野,法王给吓得屁滚尿流,然后。从开国以来一直很有创意的法王就冒出了坐船跨海躲一阵子再回来的心思,于是,在如此国难当头的时刻,法国航海业急速发展。最后还真让他们发现了新大楼。不过幸运的是。他们不用跑到新大陆那么远去躲蒙古人,因为蒙古人对史特拉斯堡大白鹅没太大兴趣。
之后的历史,也就跟原来的世界差不多,又是一次法王一系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的波澜壮阔的史诗,当然,对英格兰人来说,其实就是一次开头不错,最后结尾蛋疼的失败的抢家产行动。但在打退英格兰人以后,法国还是没有给力起来,内部依旧矛盾重重,谁让各地到处都是拥兵自重的地方领主,到了在德意志人引领时代的时尚潮流,到处大打宗教战争时期,法国人也不例外参合了进去。
历史上,在其他国家的人打完宗教战争,法国人才反应迟钝地到处乱打宗教战争的场面没出现,同样我熟悉的法国人在宗教战争期间,死了一个又一个亨利王,到后面手底下那群贫民连现在的亨利还是不是前天的那个亨利都搞不清楚的所谓的三亨利历史事件同样没有出现。
这一次的法王血脉难得给力了一回,绝种了骑士猪凸这种职业以后,他们真的千秋万代一统法国这个浆糊了,比隆伯爵那个所谓的孔陶家族大概便是在那几十年里崛起的法兰西新贵。不过,哪怕是一统了法国这个浆糊,全国各地还是有很多拥有地方武装力量的领主。顶着路易十三之名,实际上,估计是黎塞留那老鬼阴魂不散的法王左削右剁地就鼓捣出了路易十四这货。在然后法国就成了我现在看到的这幅,大家一起被软禁在凡尔赛,幸福快乐地过着每一天啪啪啪以及无所事事生活的日子。
嗯…又或许不是…
“比隆伯爵阁下,我们在凡尔赛毕竟是要住一段挺长的时间呢,有什么吩咐是要我们注意的吗?”还是温迪尔经验老道知道套话。
“其实在凡尔赛要注意的事情是挺多的,不过因为诸位是持有正式外交的使臣的缘故,诸位将住在外国使臣才拥有的美丽宫殿里面,这样能让你们避免不少麻烦,再加上是由我比隆伯爵亲自出面将你们带进凡尔赛,所以一般的凡尔赛宫廷贵族,你们大可不必在意,但是,在凡尔赛里面,有那么几个人,你们必须注意。”色老头比隆伯爵张口就先抬了自己一下,然后等着温迪尔或佩妮维斯的发问是满足他的虚荣心。
菲列特利亚问道:“那么又是谁?”
即使是女扮男装,但菲列特利亚还是满足了比隆伯爵的虚荣心,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是男女通杀,他满意地点点头:“安茹公爵!在凡尔赛,王子公主非常多,可是谁都没有安茹公爵来得要紧,因为,在我们法兰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若为王,谁便是安茹公爵。”
“咦,那原来的道芬称号呢?”佩妮维斯看来挺博学的,还知道法国在中世纪时给王储使用的称号。
“废除了。”
“哦…不过,为什么?”
“好了,迷人小姐,请让我继续把话说完,关于道芬是怎么被废除,我可以稍后在天气晴朗的下午茶的时间跟你详细谈谈。”色老头比隆笑得很淫荡。
佩妮维斯不明所以地拍手笑道:“好呀。”
我在后面的车厢里皱了皱眉头。
“关于道芬为什么被废除这件事,我也很好奇,比隆公爵不介意我一起参加么?”温迪尔拉住了佩妮维斯的小手询问道。
“当然没有问题。呃,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安茹公爵。除了安茹公爵,在凡尔赛还有几位公爵,你们不管做什么最好都得去拜访。首先是,奥尔良公爵,奥尔良公爵是我们法兰西只授予王室亲王的尊荣称号,几百年下来,奥尔良公爵一脉不可谓不是法兰西国内最显赫的贵族,在当今的凡尔赛里面,这一代的奥尔良公爵是国王陛下的侄子,而他的夫人是国王陛下跟王室情妇蒙提斯斑女侯爵所生的女儿….”
“王室情…妇?情妇的女儿,嫁给亲王?公爵?”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惊讶道。
比隆伯爵一副看着外星人的样子看着两人:“是啊,是情妇啊,怎么?我说错了什么吗?”
佩妮维斯红着脸这个那个半天说不出来,还是菲列特利亚比较大胆,她说道:“情妇,这种不道德勾当,不是见不得光的吗?怎么可以说出来。”
比隆公爵脸色一愣,接着冷脸说道:“使臣大人!请您不要用其他地方的评判我们的授予的称号,在法兰西,王室情妇可是非常尊荣的称号,拥有这个身份的女贵族,往往是国王陛下最爱的情妇,而且通常只有具备高贵身份的贵族才有资格成为王室承认的首席情妇!对王室情妇无礼,就是对王室无礼,对国王无礼!这种行为,在凡尔赛是不可取的,是不能被接受的,是要遭到惩罚的!”
看着那个又是举起手指头一脸“我捍卫国家尊严,我光荣”的法国色老头,我一阵无语,不就是个岔开大腿让人干的情妇么,居然上升到国家尊严的地步,法国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地方。
“好吧。”
比隆伯爵不悦地道:“使臣大人,别用这么不情愿的表情,在法兰西,若是您想要办成事情,您得首先置办丰富的礼物,再拿去送给陛下的王室情妇!”
“这不是贿赂么?”菲列特利亚怔了怔才反应过来。
“是的,这是非常有必要的!”
“呃,不违法?”
“这在其他国度违法?”
车厢里面,一个老头跟几个年轻的少女大眼瞪小眼,双方一副对方肯定是从火星来的表情。
最后,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不得不囧着一张脸接受,在法兰西,王室情妇乃至贵族上下公开地接受贿赂都是合法的行为这个事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