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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69章 波美拉尼亚

        波美拉尼亚,在拉丁语是沿海之国的意思,是德意志地区在rì德兰半岛之后与波罗的海接边的沿岸地区。早在11世纪,出产海产的波美拉尼亚是属于波兰王国的领土。但到了后面,随着条顿骑士团的到来,条顿骑士团对普鲁士土著的信仰同化行动,导致波美拉尼亚成为条顿骑士团的领土,变成普鲁士一部分。

    然后在后面的几百年时间里,波美拉尼亚前前后后在波兰与神圣罗马帝国几个藩侯手里走了一圈。不过围绕波美拉尼亚这块地盘再怎么闹,好像都是神圣罗马帝国和波兰人的事情,至于怎么落到了瑞典人手里,还要从神圣罗马帝国不可避免地信仰分离开始说起。

    以哈布斯堡为首的天主教顽固分子,跟尼德兰那边为首的宗教改革份子在神圣罗马帝国内部杀了个天昏地暗,rì月星辰掩面而走,伸手不见五指,反正很惨烈就是了。然后,打哈布斯堡不过的尼德兰宗教改革派就陆续去找帮手,先是丹麦人,接着是萨克森人,然后才是瑞典人。

    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就跟罗马安纳托利亚高山地区里,瑞典那冰天雪地的地方最合适磨练出战斗力爆表的战士。别的不说,光是700年前出了一群维京战士便从挪威一路烧杀掳掠到君士坦丁堡的,期间还攻克过伦敦和巴黎,到了十七世纪,一个虽然不是古斯塔夫,但却是古斯塔夫再世的瑞典国王卡尔九世带着一群刁民再次走出了瑞典,充满维京血统的瑞典人注定要震撼整个欧洲。

    然后,然后…..整个神圣罗马帝国的战局就犹如三十年战争重现一般,瑞典王带着手底下那群瑞典人把以哈布斯堡为首的天主教联盟干得血流成河。结束了那场席卷整个神圣罗马帝国,几乎周边势力都加入,并且前前后后一共打了20多年,所以被称之为20年战争的战争。

    指挥艺术跟古斯塔夫有得一比的卡尔九世却跟古斯塔夫有着不一样的命运,这位卡尔十二的曾祖父从战场上存活了下来,然后展开了他在北欧称雄之路,瑞典在他的带领下,先是从结束20年战争的维也纳协议里将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公国并入瑞典王国。接着,趁神圣罗马帝国各诸侯和法国元气大伤,恰逢丹麦国王战死在20年战争又国内无子嗣的时间,瑞典击败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德意志公国这两个竞争者,吞并丹麦很挪威,又以梅克伦堡帮助布伦瑞克公国的名义出兵梅克伦堡,占领前波美拉尼亚。不过前波美拉尼亚在转手梅克伦堡之前,那地方属于普鲁士。没过几年,瑞典人入侵波兰,普鲁士跟在瑞典人后面,在波兰封王战争里从波兰手里抢了后波美拉尼亚做地盘,不过瑞典说好的西普鲁士没给普鲁士人,反而自己给占了。

    德意志地区内部的领土纷争总之是乱七八糟地一团乱,而波美拉尼亚地区不停地波兰和德意志藩侯几度在转手,往往是有所发展便立刻让人攻取,所有的建设成果就又得重新再来一遍。不过由于瑞典人的威名,在瑞典统治的几十年里,前波美拉尼亚多少迎来了难得的和平,进行财富积累。因此,当我们将近三万人的军队进入前波美拉尼亚之际,总算还能在一望,便一马平川的前波美拉尼亚地区看到不少的生气,虽然比不上普鲁士的勃兰登堡地区就是了。

    瑞典人并没有在前波美拉尼亚地区进驻太多的士兵,一路上,作为前锋的莫里茨和他的弟弟根本没有遭遇到像样的抵抗。找来当地人一问,原来早在我们离开柏林,还没走出普鲁士王国的疆域,瑞典人就已经将各处的兵士撤到了一座叫做罗斯托克的港口城市。

    当晚,我们在一个路过的小镇过夜。

    还算干净的小屋挡住门外边的风雪,里面的柱子四处挂满了油灯,就着那张普鲁士人提供的地图,所有的将官都聚集过来。

    我将当前的选择给说了出来:“瑞典人应该是把前波美拉尼亚给让了出来,有组织有纪律地撤往了罗斯托克。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要么分兵逐个占领整个地区的重要城镇,最后围困前波美拉尼亚,要么只留一支部队在这里控制住我们后退的道路,剩下的人全部前往罗斯托克,你们有什么看法?”

    “瑞典人不经抵抗便直接撤退,对于早有预谋这个判断,我想大家都没有意见吧。将整个波美拉尼亚让出来,我觉得他们的举动应该是要我们分兵。分兵以后,我们就不得不将部分兵力用于维持当地的治安,而如果我们再聚集起来,就需要不少时间。”君士坦斯笑着说道。

    通过让出波美拉尼亚,卡尔十二确实是一举两得,不但分散了我们兵力,还拖延了我们的行动。不过这反应也一下子让我原先根据君士坦斯推论得出的卡尔十二的战略布置得到极大证据。

    施维林老伯爵感慨道:“这么说来,瑞典人真的是打算要又一次突袭柏林了啊。”

    “大家都清楚,波罗的海会在2月之前封冻一段时间,瑞典人无法通过海船对两地进行运输兵士,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最佳的进攻时间,瑞典人也清楚。因此不难想象,一旦我们按照他的设想去分兵占领前波美拉尼亚,那么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

    “若我们对此毫不知情,我们接到瑞典人从背后袭击的消息时肯定会惊慌失措,而为了避免柏林被威胁,我们必须返回柏林迎战瑞典人,光是兵力集结便会消耗我们不小的时间,因此,我们便得将原先派出去占领前波美拉尼亚的士兵留在当地。恐怕等到我们一进入普鲁士,瑞典便在边上等着我们,跟我们展开决战,那时,我们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将中计的严重后果说了出来,就在其他人还在思索的时间,莫里茨站出来说道:“那我们直接去围城好了!”

    这德绍亲王家的次子在战场是一个不错的指挥官,勇气也很可嘉,但其他方面还是有点欠缺妥当的思考。

    “我觉得我们倒是可以加快主力进军的时间,直插向罗斯托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去占领任何地方。”施维林这老货不愧是打了大半辈子仗的人,他的话,我爱听。

    “为什么?刚不是说了,占领地盘就是分散兵力啊。”莫里茨大叫道。

    “我们围困了罗斯托克,周遭的本地乡绅贵族们,若不是太笨都得明白,在瑞典人大军杀回来之前,我们便是这里的主人。谁不合作,我们便可以抢他们的一切,只要树立几个样板,我想他们可以很好地帮助我们维持当地的秩序。我想施维林将军也是这个意思,对吧。”

    施维林没有否认:“是的,波美拉尼亚的本地土著是我们可以争取的势力,他们的帮助将非常有助于我们控制前波美拉尼亚。”

    我在施维林的想法上加了点东西便立刻实施。

    军队在入侵波美拉尼亚的第2天下午,也就是离开柏林的第8天下午,出现在罗斯托克城外。这给城内的瑞典守军带去不少的惊吓。

    当夜安营扎寨之后,我们便在第二天的白rì向四周派出大队的士兵,佯装向乡村里出发,控制当地。但实际上,这些士兵的去处只有一个,那就是返回到我们途径的几个村镇。在那里,施维林将会召开村长大会将当地的各路地头蛇给聚集在一起。除此之外,施维林还要负责从当地人的手头上购买最廉价的粮食去养那4000黑森战俘。

    说起这批黑森战俘,那还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货,人家萨克森人那边摆明了是没钱支付赎金,所以我们也没跟萨克森人要,瑞典人那边还是战争关系是连提都没提,至于黑森公国那边,我们提了,不但提了,顺便还要他们返还奥拓一党给出的货款,但抠门的黑森公爵表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得了,几千张开口吃饭的嘴巴就给塞过来给我们。

    到目前为止,黑森战俘扮演的角sè就是吃勉强能活命的食物,做着最辛苦的活,这么廉价的工兵队放眼整个欧洲都找不到啊。

    而我是不会浪费钱用菲列特利亚的粮食去喂他们的,将这群人带到了前波美拉尼亚,施维林能从当地人手头上买到什么,我们就喂他们什么,谁让他们的公爵不赎他们回去。

    施维林带着2个步兵团和3000多个黑森战俘到后方去稳定当地,由于当地的死硬份子绝大多数都在了罗斯托克之内,被召集起来的地头蛇很安分地表示恭顺,不过就如同所有被占领的占领区那样,总会有那么几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出来告密。

    当地人,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瑞典人眼线的可能xìng,也是我为什么不将军队收拢起来,而是刻意地将军队安排在我们返回的必经之路上的原因。有着告密者,而罗斯托克又是港口城市,基本上我们的所有行动都可以说是在罗斯托克眼皮底下。没有海军,罗斯托克这港口城市里的军队若是在平常时期更是想什么时候撤便什么撤。不过到chūn季之前,罗斯托克里的瑞典人是别想离开这地方了。我们只要好好地围住这地方,时不时放上来三两炮便能达到作战目的。(未完待续。)

第70章 无路可逃

        等待是一件很考验耐心的事情,不过我这一次的战略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等待。

    不管是围攻,还是等待卡尔十二自投罗网。

    对于罗斯托克,我的打算里,最坏的结局便是攻下这座城市,因为这是一个毫无战略意义的目标。

    攻下,不会对我们对瑞典人的战略有任何好处,反而还多了一个要防守的地方,因此攻城,浪费兵力不说,还消耗军队的锐气。但不攻,出兵多rì,什么战果都没捞取的话,对军队的锐气也有所损坏,所以一到2月,也就是最冷的时候,若卡尔十二还没来,我便穿过河港的冰层向城内发动突袭。作为一个人口不过万的港口,罗斯托克城防脆弱,防守位置也属于比较好攻取的范围,对我们20000人的军队,这完全没有压力。

    为了应对最坏的情况出现,我将炮兵阵地设立在城外边的高地上,我让炮兵们利用罗斯托克展开shè击训练,凡是能够打中我下达指令目标的炮组,奖励50塔勒。

    第14rì,冷风刮得旗面猎猎作响,望着罗斯托克海湾外面的浮冰,我收拢下敞开的衣领口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们说卡尔十二会从哪里登陆?西普鲁士,还是我们控制下的后波美拉尼亚,又或者最不可能的地方,这里,罗斯托克?”

    “卡尔十二的军队出现在罗斯托克,那只能证明他是个傻子,出现在后波美拉尼亚,他无疑是个疯子,要是在西普鲁士的港口,这才是正常人才该做的事情。”莫里斯掏掏鼻孔不屑地道。

    “在西普鲁士登陆确实有着诸多的优势,从那里登陆,当地又是他们的地盘,除非他们从西普鲁士赶到普鲁士边境,否则短时间内,我们很难获知瑞典军的动向。不过瑞典军一路从东线杀到柏林就不得不面临一个问题,上次他们从那里经过,已经抢了当地人不少东西,破坏了农田,这一次又经过纽马克的诸郡,瑞典人得花不少的时间和jīng力去征粮。不过这些问题应该都不是太严重,毕竟卡尔十二若是意在打击我们的主力,再一次进占柏林的话,连续数rì的强行军便能将一切的麻烦抛之脑后。”

    对于君士坦斯的观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施维林也觉得从瑞典人会从西普鲁士那边的瑞典地盘登陆。但是,卡尔十二不管再怎么中二以及狂妄还是那个撸爆了不少俄罗斯名将的强人,也就是说,他还是确实有着狂妄和中二的本钱。

    1月23rì,一个惊慌失措的人跑来向我们提供了卡尔十二登陆并向普鲁士王国境内进军的消息。这个消息说,瑞典人来了,但并不是从东边的西普鲁士,也不是从后波美拉尼亚传来的,因为那个家伙自称是普鲁士西面边境某个小镇镇长派出的马夫,在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瑞典人准备路过他们的镇子,而现在,估计在我们接到消息的这一刻,他们已经进入普鲁士王国边境,正在向罗斯托克赶来!

    将所有人都召集过来,我向这里见识和经验最丰富的施维林确定着这个消息:“梅克伦堡的海岸确定合适舰队登陆?”

    “波罗的海北岸最为寒冷,因此,一到冬季,最先结冻的也是那个地方。整个海域,越往南就结冻期越容易短,而波罗的海越向西就越越不容易结冻。”

    好吧,施维林言外之意便是梅克伦堡大公国确实有让瑞典人登陆的条件,我们从普鲁士边境接到的消息并不像是伪报。

    地图上的梅克伦堡大公国北邻波罗的海海岸,东北紧邻瑞典前波美拉尼亚省,大公国边界南方毗邻普鲁士勃兰登堡地区,瑞典人从梅克伦堡登陆,只要一路向东,便切断我们向柏林的退路。

    可是梅克伦堡大公国的人就这样卷入到对普鲁士的纷争里面?!

    他们不考虑后果?

    估计是奥地利人给法国人绊住了手脚,梅克伦堡大公国就嗅到了可以钻空子的机会,毕竟瑞典跟普鲁士的战争,怎么看都像是瑞典占据优势。

    现在梅克伦堡的参合让我的处境有点麻烦。

    按照我的计划是,瑞典人从西普鲁士出发,以卡尔十二的xìng子一定是率军威胁柏林,但却在半途上逼迫我们决战,然后用我们的人头迫降柏林。而我们就将计就计,一旦瑞典人出现在柏林周边,德绍亲王率军向瑞典人发动进攻,拖延他们,然后我们这一支兵强马壮的人以强行军的方式从罗斯托克在三天的时间内赶回,汇合德绍亲王,利用优势的兵力向瑞典发动进攻,从而打败卡尔十二。

    卡尔十二想不到我们会有那么多的兵力,德绍亲王的军队坚持一时半会应该没有问题,而且瑞典人因为强行军消失不少体力,因此我们胜利的机会很大。但眼下,我们这支要出现成为拯救者的主力很有可能会给瑞典人单独吃掉的危险。说真的,单打独斗,我不一定是卡尔十二的对手,虽然我不怕跟他对上,但若是我们不幸全军覆没,柏林就算能够守住,周遭地区的财富估计要让瑞典人给压榨光了!

    “要撤么?”君士坦斯皱眉问道。

    我抬头看着他说道:“你没看出破绽?”

    “他不像是说谎的人。”君士坦斯回答道,“再说了我又不是普鲁士人,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马夫。”

    “向北方和西边派遣哨探,各两个小队,另外,向外出占领的部队全部召回来,现在全军分发未来7天的口粮,如果情况真的属实,我们向东南方向往柏林撤退。顺便将派出信使,嗯,派11个,谁先抵达柏林,告诉他们关于瑞典人的情况。我要德绍亲王和他手底下的人进入战争状态。”

    好事不成双,祸不单行,第二天的中午,罗斯托克的天空下起了雪。

    雪下了半天,堆积起厚达4厘米的积雪。

    第二rì的下午,我们获知了瑞典人的动态,他们确实正在向罗斯托克赶来,距离我们已经不到50公里,根据哨探的判断,瑞典人军队数目众多,速度保持在了正常的行军范围之内。

    当晚,我们迅速地组织转移,1个营的猎骑兵营给撒了出去,其他人跟上,奥地利的3个炮兵连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3个编制不满的步兵团,3个炮兵连约合5500人殿后。

    由于黑夜的掩护,我们的动静让罗斯托克的瑞典军以为我们要在凌晨发动进攻,因此他们积极地准备着防守,过了凌晨三点,莫里斯跟着最后一支部队也撤了回来,那些罗斯托克的瑞典人都没有出来。将仅剩的一支猎骑兵营撒出去到后撤部队的左侧,他们回报在清晨截取了几个瑞典骑兵的通风报信。

    罗斯托克的瑞典人并不止通报他们的国王那么简单,这些人在第二rì以奇快地速度黏了上来,据观察瑞典人的人数超过2000人,想要吃掉这支部队就得滞泄军队的前进速度,可谓得不偿失。

    雪又在第四天的中午下了起来,望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我心头就是一暗。

    “难道天要亡我?”

    本来积雪就让道路难走,就算能够强行军跑出去,也将在短时间内失去和瑞典人决战的能力。如今,看看那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士兵们一只脚深,一只脚浅的在这里行走,根本跳不出卡尔十二的包围!

    “要丢弃大炮吗?”

    在军议里面,面对卡尔十二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支部队已经接近到了25公里的情报,施维林提议道:“大炮已经严重地拖延了我们的速度,我们可以将大炮埋在地里,并且将黑森的战俘赶向瑞典人那样,只要咬咬牙,哪怕有几支部队掉队,我们主力还是可以从瑞典人的阻击里跳出来的。”

    “不行,大炮是我们唯一对瑞典有优势的武器,若是丢掉了大炮,我们一旦对上瑞典人将全面处于下风!”君士坦斯反对到。

    “按我说哩,就该回头杀掉那群尾随我们的瑞典人,然后在这里摆开阵势跟瑞典人决战。”莫里斯继续掏着鼻孔,他的声音获得了莫里茨和一系列中层将官的支持。当然,队伍里也有另外的声音,奥地利就抱怨道“早知道就听那个报信的人的jǐng报了,要是听了他的话,多一天的时间行动,我们也不至于弄到这么惨。”

    只不过莫里斯的声音给施维林和列瓦尔德给无视了,列瓦尔德说道:“按照我们现在的行军速度不出两天就会给瑞典人给咬上,那时候,我们最多才多靠近柏林3,40公里,德绍亲王的援军在这种天气里想要从柏林赶来没有5,6天的时间根本做不到!但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我们都给瑞典人给打光了!”

    思前想后,我做出了决断:“施维林和列瓦尔德两位阁下的意见是对的,瑞典人从梅克伦堡登陆,从一开始就保持了行动的隐蔽xìng,也因此他们军队从梅克伦堡行进到普鲁士也保持了最佳的状态。再加上瑞典人已经抢先占据往南的道路,甩开他们的想法不大可行。这一路上,瑞典人随着我们移动并抢先一步,从克拉科到亚伯尔再到这里的彭茨林一直挡住我们,就证明我没说错。如今,瑞典人无疑是要将我们往柏林方向的路线切断,并把我们打败在这片波美拉尼亚和普鲁士国境交际的土地上。我们唯一的出路也就只有跟他们打上一仗,但是我并不想就这么让瑞典人白白占了我们的便宜!好了,诸位,让我们开始进行部署!”(未完待续。)

第71章 托尔格洛湖攻防战

    既然决定要留下打仗,那么瑞典人那支尾随我们的部队自然得先吃掉,免得到时候比战五渣好不了多少的队伍汇合了卡尔十二,被卡尔十二的满星统御瞬间提升就成了战斗力爆表的斯巴达。

    科穆宁老表和德绍亲王的两个儿子迪特里希、莫里茨两人各率领步兵团一支,共三个步兵团约合4500埋伏袭击后面跟上来的罗斯托克地方瑞典步兵,贝费恩伯爵率领1个步兵团接应两人,再让十多个骑兵脱离大部队,向东迂回再前往柏林传达务必于5天时间内抵达托尔格洛湖汇合聚歼卡尔十二的命令,主力部队向左,往一个叫做托尔格洛的大湖前进。

    我准备以固守的方式熬过未来几天,之所以选择托尔格洛湖是因为那里是方圆十里距离我们最近的屏障。只要背靠托尔格洛湖,我们就可以将防守的范围缩短为三面。除此之外,依托托尔格洛湖进行防守,周遭的树林能减少瑞典人骑兵带来的威胁。

    如此美好的防守环境当然不是好运气,我在事前选择前波美拉尼亚作为攻击的目标可是做了不少的功课,在得知前波美拉尼亚和普鲁士王国西北交际的地方是一大片原始森林和丘陵,附近还有不少湖泊,我便更坚定了攻略前波美拉尼亚的心思。因为比起一马平原的西普鲁士,缺少骑兵的普鲁士王国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可以还依托周遭的地势对瑞典人进行反击。

    在托尔格洛湖,我观察了一圈当地的地形,在询问了希比亚斯的意见,便根据他的看法将主要阵地布置在湖泊左下方的丘陵那里。不过单单依靠这湖泊、山林和些许坡度优势还不足以帮助我们战胜卡尔十二。

    “让俘虏们用雪去筑炮台和障碍。”

    君士坦斯质疑道:“消耗俘虏的体力,这我没意见,但用雪筑炮台。这有用?”

    “应该有用,将雪堆放在一起,再灌上水,这对阻挡四溅的冰屑和弹片有帮助。另外,雪融化以后,会变成冰,大家在冰层上走动难免有些不便。”

    以干完这活就让战俘们离开的名义,将黑森战俘压榨出尽可能多的汗水,我们用雪和旁边湖泊的湖水构建了3个大炮台和2个小炮台。

    两个简易大炮台在前方,垒起的雪堆高不过1.2米。宽10米,之间相距590米,敞开一个豁口。豁口正中后方的200米是最大的简易大炮台高1.2米,正面宽30米,后面190米的两个小炮台相距420米。不过5个炮台都建完以后。雪还在下,于是我便让黑森战俘们在前方两个炮台的之间建了一道高1.5米防护墙。等到科穆宁老表和德绍亲王的两个儿子迪特里希、莫里茨在贝费恩伯爵的掩护下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已经将阵地之外的雪开始使用到雪墙上。

    外出埋伏的科穆宁老表很好地和普鲁士人完成了任务,用4000多人的军队成功地袭击了在后面尾随我们的瑞典人,经过不到1小时的战斗,造成了瑞典人300多人的伤亡后,瑞典人便仓惶四散而去,短时间内。他们将不会是任何威胁。

    忙活了大半夜,到了即将凌晨,将黑森战俘们全部清出阵地,宣布他们已经自由。目送黑森人又哭又叫地离开战场,全军就着烧热的湖水吃起随身携带的干粮和面包。

    没过多久,瑞典人的大军到了。

    两军遥遥相望,卡尔十二并没有第一时间向我们进攻,估计他们连夜从四面八方赶来也够呛的。

    到了中午,卡尔十二跟我开始各自排兵布阵。

    希庇亚斯指挥的希特勒团的2萨克森步兵团和贝费恩伯爵2个步兵团,约4500人作为第一道防线,希特勒团的1个老步兵团约合1050人守在左侧的炮台进行防御,德绍亲王的儿子莫里茨带领普鲁士王国王子嫡系主力的1个步兵团守护右侧炮台,列瓦尔德指挥的新整编普鲁士新军2个步兵团有一个一分为二守护后方两侧的炮台,另一个则和希特勒团老团、奥地利人与施维林手底下的两个步兵团约6600人在后方当做预备队,随时加入到战斗。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3个编制不满的步兵团约4000人,作为预备队拱卫在第二道防线的大炮台两侧,和最后面两个炮台的第三道放行那里。莫里斯率领的猎骑兵营随时填补到战场上最需要他们的地方。

    步兵、炮兵、骑兵,三个配置队伍环环相扣,依托地势进行防守,我想以相同的军力,又有多于瑞典人的大炮,我们坚守三两天绝对没有问题。

    在我们布好阵势之后,瑞典人一直却没有动,愣是让连续2天的时间就这样流逝掉,第三天,清晨,两军还是继续摆开阵势,隔着上千米的距离干瞪眼。

    莫里斯嘴里嚼着干硬的面包问道:“他们不打怎么办?”

    “今天不打,正好。这既给了我们休息的时间,又让我们多获得一天,要知道,昨晚普鲁士人和奥地利人一起监视那些个战俘可是消耗了不少的精力,而且每过一天,我们的胜算就越大,一旦柏林的援军赶来,我们就能两倍于敌的兵力夹击瑞典人了!”我在营地用望远镜望着瑞典人的军旗,向施维林挥了挥手,“老将军知道那些旗帜都是些什么部队吗?”

    “凡是旗帜上有红地白十字的丹尼布洛图案的,那些部队都来自丹麦,瑞典人的丹麦军队,我想殿下也清楚他们的战斗力,还算可以,不过这一次卡尔十二动用的军队里,来自日德兰半岛的丹麦军团很少。那些蓝底黄十字便是瑞典人自己的军团,但要注意那些既有狮子又有皇冠的军旗,那是瑞典人的精锐军团,王家近卫军!”施维林说完,脸色凝重地起来,我用望远镜一看,只见对面的瑞典军队里正是出现了数面既有狮子又有皇冠的军旗。

    “那么那些有骷髅的军旗呢?”我望见一面很独特的旗帜说道。

    施维林放下望远镜说道:“那便是瑞典人大名鼎鼎的外国人军团了。那可是帮助卡尔十二连赢三场的精锐!”

    我笑道:“老将军害怕了?”

    “害怕?我…我只是,觉得我赢起来会比较困难!身为普鲁士的贵族,我怎么会害怕!”老头激动得涨红了脖子,“您就看着吧,我会在战场向阁下证明的!”

    “好,我拭目以待。”

    送走老头,我偷笑到:“这些西欧的贵族一个两个都是傲娇。”

    “容易骗倒是真的。”君士坦斯撇撇嘴,继续看着他的望远镜,“瑞典人的瑞典步兵团的倒是挺多的,但真正的精锐也就有两三个,唔,我看到好多骑兵。瑞典人动了!”

    发出警告,原地休息的士兵们哗啦一下站了起来,纷纷找到自己的防御位置。

    我拿出单筒望远镜,开始观察瑞典军,卡尔十二排开的阵型大概有15000人左右。瑞典人贴近大概900米以后,4个步兵团的瑞典人离开队列,然后排成了一个以4个连为一排,共4列的的阵型,齐步缓缓向我们走过来。

    接着一群骑兵从左翼疾驰而去,看规模大概是1个骑兵团的骑兵,大约超过1500人。

    仔细看了一下那群骑兵的家伙,我苦笑道:“进攻来了,连试探都省下了,他到底是有多心急啊。”

    “一上场就是骑兵,不知道他要主攻那里。”君士坦斯吐槽道。

    看了一下瑞典人的花样也就这些,我下令道:“火炮,350米距离,集中火力对准步兵。步兵,90米内射击。”

    君士坦斯纳闷道:“就这样任由骑兵冲击我们的防线吗?”

    “瑞典人的骑兵分开得很散,打过去效果不好,而且将炮弹浪费在那里骑兵,步兵们的冲锋就可观了。”我指出了卡尔十二的小算盘。

    君士坦斯说道:“不过一旦我们集中火炮对准步兵,那么骑兵就能威胁到炮台了!”

    顾骑兵,就顾不了步兵,然后中间被猛攻,但顾步兵,便照顾不了骑兵,两翼一旦失去,第一道防线便失去了防守的意义。

    “交给第二道防线的8磅炮好了,而且一道防线炮台那里也有不少装上了霰弹的步兵炮。”

    这次随军出征的没有12磅炮,但8磅炮的距离也差不到哪里,在敌人进入有效射击范围后,随着布置在前方两个简易大炮台的4门8磅炮和8门6磅炮炮声大作,瑞典人终于有了第一批伤亡,瑞典人硬着头皮挨了三轮炮击,终于冲进100米内,这时候,后方的瑞典人又贴近了100米。

    两轮对射,第一道防线密密麻麻人墙的上方升腾起白色的浓烟,紧接着瑞典人的骑兵就对左翼的炮台发动了猛烈的冲锋。守卫左侧炮台的是希庇亚斯的希特勒团,第一轮冲锋,若不是有着7门步兵炮的扫射,打退了瑞典骑兵,一整个步兵团的人就差点逃跑了,但是没等我们高兴起来,三个连的瑞典横队就攻向了希特勒团要守护的阵地,一时间,左侧的炮台岌岌可危。

    “真是悲剧啊,卡尔十二,这家伙,才开战多少分钟,我就要用上预备队了。君士坦斯,让希庇亚斯把后备队拍上去吧。”

    “会不会太早了?”

    “恐怕晚一点,我们连炮台都丢了。”(未完待续。。)

    ps:  继续放荡ing

第72章 卡尔十二的壮士断腕

    瑞典军最前方,一阵霰弹扫射过后,一个像喝了兴奋剂一样冲在最前面的瑞典军官胸口的铁铠开了几个血洞,他身边的几个下级军官顿时手忙脚乱,想要将军官的尸体搬回去,但却只能顺着密集的人群不断涌向前方。

    卡尔十二显然是记住了上一次希特勒团的表现,所以这一次将重兵压在了左侧的炮台上,寄希望以大队骑兵开路,然后用瑞典本国的强力步兵冲锋占领左侧炮台,从而为下面的瑞典丹麦步兵团的行动打开豁口。

    不过,我也有准备,我们的援兵便是大炮。距离左侧炮台不过80多米的奥地利人2个炮兵连推着便携的步兵炮向左侧炮台支援过去。虽然希特勒团在士气上处于劣势,但在10门步兵炮的轰击下,瑞典人3个连的步兵冲锋只在左侧炮台边上掀起一个小小的浪花。第一波进攻的失利并不意味着瑞典人就此罢手,整整5500多人的兵力仅仅只是把三分之一的压力注入不到2000人防守的左侧炮台上,就有够希庇亚斯受得了,更何况在左翼炮台的还有之前瑞典骑兵不断冲击。

    浩浩荡荡的瑞典步兵团大军不断挤迫着两个炮台构成的第一道防线,在经过百米内近乎暴风雨般箭林弹雨的死亡路程之后,身穿蓝底黄边制服的瑞典正规步兵和华丽军服的瑞典骑兵随着头戴蓬松鸵鸟毛三角帽的军官不断地发动猛烈地冲锋。

    双方开战不过一顿饭的时间,战场的空气充斥着火药燃烧过后的硫磺味,甚至已经压盖住了寒冷的冬风。

    瑞典王**本土步兵不愧是精锐,不过短短一会儿的时间,构成第一道防线的雪墙雪白不再,红色的血液和黑色的浓烟到处都是。而这片一刻之前属于我们的墙体已经属于瑞典人。第一线由最垃圾的萨克森人和战斗力较低的普鲁士新兵防守,瑞典人第一波冲锋几乎在将他们打退到雪墙数米之外,雪墙因此给落入敌人手里并不意外,但是,高度不过1.5米的雪墙经过瑞典人的狂野冲锋已经破碎得七零八落,根本不能为后续的瑞典人提供掩护,而我们已经在两轮对射里占到了不小的便宜,这已经足够了。

    主阵地的防线前景不大乐观,希庇亚斯率领的左侧炮台更是危险。希庇亚斯的左侧真是整个战场的重点,也是最合适瑞典骑兵施展冲锋的地方。谁让主战场正面有着雪墙和两个限制骑兵的炮台,而右侧有着树林作为屏障。

    虽然那里有着大炮,而且还是重炮,但是阵线几次险些被瑞典人冲垮,因为卡尔十二在那里投入了大量的瑞典步兵。并率先使用骑兵将希特勒团的步兵恐吓住了。为维持士气,希庇亚斯一次又一次地不断派人增援。才能稳住防线。如果希特勒团的预备团不去支援的话。估计他手头上的预备兵很快就会用光。

    我收回了望远镜再看了下时间,开战已经30分钟:“到目前为止干得都还不错。”

    科穆宁老表皱眉道:“还不错吗?第一线已经几乎全线动摇了,看看那些瑞典人的军团,都才只是普通的正规军而已,只要瑞典人再使把劲,两个炮台之间的空间就全属于他们了。”

    “正面的萨克森人和普鲁士那边分担压力大部分自是瑞典人里的比较弱的丹麦步兵团没错。但希庇亚斯这个破绽很好地吸引住了卡尔十二的精锐,看看那些精锐们在霰弹扫射下癫狂的样子,用希特勒团2000多人换取哪怕只是他们之中的1000人都是值得的。”

    “指挥官大人!施维林将军,请求将他们派上去维持防线!”普鲁士的传令兵急匆匆骑马赶来。

    “告诉他没有问题。”我对护卫利昂说道。随后通过令旗下令让施维林带着他的步兵团顶上去,“传令中央炮台大炮覆盖第一道防线。”

    正面排开的6门8磅炮和5门六磅炮猛地轰击不过500多米的豁口,为撤退制造时间的真空。得到了撤退的命令,前线苦撑的几个步兵团迅速地转移了。

    施维林对战场的判断是准确的,援助也是及时的,但是随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督战人员撤下来的萨克森部抱头鼠窜到处乱还是给支援的施维林所属步兵团造成了不小的混乱。幸运的是,瑞典人没有趁此发动进。不但是因为大炮的轰击,还因为他们一路狂冲猛打,导致他们军官找不到士兵,士兵找不到军官。

    “为什么不把第二线的普鲁士人都派上去,那些萨克森人简直就是一群垃圾,除了浪费粮食,其他简直一无是处。”君士坦斯有点想不明白。

    “第一线的人不是新兵就是没有多大斗志的老兵,要是他们留在后方看着前面一线部队的惨烈战斗,再由他们前往支援,这群早就给吓坏的新兵进入到残酷的战场里战斗有用?”答案很明显,没有斗志的士兵看着比他们还能打的部队都打不过撤下来,本来就给惨烈大战吓住的士气会被削弱得更加严重,这样的人恐怕一上去基本就是一触即溃了。

    “防御战可不同野外正面交战!”

    不过我另外一个没说的原因是,普鲁士军队的对立派系非常多,我们罗马人和奥地利人这些外来者就不说了,保王党,庄园容克,宫廷容克,新军和原王**,起码有好几个山头,要不是施维林和德绍亲王德高望重,他们恐怕都自己打起来了。但这种对立也是有好处的,我派上去的军队都是些什么,贝费恩伯爵手底下那些普鲁士王国的移民者新军,这些人不久前才反叛过,另外的萨克森人不久前才被我们打败过,后面负责支援的第二纵队的几个步兵团不是参加过击败前两者的本地普鲁士人步兵团,就是普鲁士王国的移民者新军中有较强战斗力的,也就是跟老党们摩擦最激烈的团伙。

    移民者新军和萨克森人败退下来,本地普鲁士人步兵团那些家伙会怎么想?

    如果是我。我就会对那些懦夫非常鄙视,并要在战场上证明给他们看,谁才是平时的对骂里的垃圾和败类。

    同样,将有较强战斗力移民者新军留到最后,我就是要他们看着跟他们同为新军的一员狼狈地败退下来,然后狠其不争。别人不争了,他们总得争吧!嗯,这样一来,第二纵队的支援步兵团们就会大幅度的士气提升了。

    瑞典人经过短时间的重组,冒着火炮试图从中间向两侧炮台猛攻。右侧自然没有奏效,那里有莫里茨守着,但左侧,希庇亚斯顶不住了。

    继施维林之后,菲列特利亚的嫡系主力由德绍亲王儿子迪特里希统领的步兵团也顶了上去。勉强将两个战线稳住,正面一开始展开猛攻的强力瑞典步兵损失不少。现在那里大多数属于是丹麦步兵团。所以一时间我们跟瑞典的丹麦步兵团斗了个旗鼓相当,甚至一度夺回了两个炮台之间属于我们的雪墙,虽然那个雪墙这时已经融化得基本上有等于无了。

    不过超过10000人才勉强干平包括了丹麦步兵在内的瑞典军4000人,而且还是在有大炮的辅助下才能做到,我真心明白为嘛毛子每次打仗都是去群殴瑞典人了。

    卡尔十二看到瑞典人有些后继无力,又再派出了2个瑞典步兵团和超过1个骑兵团的骑兵。

    骑兵团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移动到了右翼。我让莫里斯带着手头上仅有的骑兵给派了出去。

    瑞典人的步兵团汇合原来的兵力分别从左翼和主阵地发动猛攻,为了避免左翼的瑞典人和主阵地的瑞典人汇合,最后孤立左翼炮台,我把列瓦尔德的步兵团都派了上去。

    “让左炮台的人将大炮引线封死。然后大家都撤回来。”

    君士坦斯有些舍不得:“那里可是有着足足3门6磅炮和2门8磅炮啊!”

    我咬牙道:“我清楚那有多少门大炮,对于损失,我也早有准备!如今,左炮台已经成了瑞典人绞杀我们的陷阱,要是为了这个炮台不断地派兵下去,我们迟早会全军溃败!”

    我们的5个炮台正面火力覆盖范围最大,杀伤也最多,主炮台的炮击阵地随时能够覆盖到第一道防线,而后方的两个炮台也能为第一道防线后方的地方提供炮击支援,但是一旦卡尔十二不断地将我们吸引到左炮台,能够覆盖左炮台的也就中间的主炮台的左侧和后方第三道防线的左小炮台,大炮的威力根本发挥不到最大。我将瑞典人吸引到中腹再集中火力轰击的打算就告破了,要知道拼士气,拼刺刀,普鲁士拍马也比不上瑞典人,这样硬拼下去,迟早是我们败北。

    左侧阵地的火炮逐渐密集起来,不再顾忌己方,随着大炮不断覆盖在炮台附近,将周遭拼杀的士兵轰得七荤八素。

    传达奥地利人的2个炮兵连跟在奥地利人的步兵团去左翼掩护列瓦尔德和迪特里希撤退,就在这时,我看到君士坦斯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骑兵!!!”君士坦斯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说真的,我从没有听到他那么慌张的叫喊,随着他手指指去的方向,我看到在硝烟中,一支举着瑞典王旗的瑞典骑兵居然从右翼的两个炮台之间的空隙直插我们中腹!

    “骑兵?哪里来的?莫里斯在干什么?!!”瞪大了眼睛,我看见远方的莫里斯确实纠缠住了瑞典人的骑兵,而且还占据了极大的优势,但是,莫里斯的骑兵太少了,他们只能纠缠住不到敌人一半数量的骑兵,剩下的瑞典人仿佛不要命似的,冲破莫里斯的骑兵防线,一头撞了进来!

    瑞典人不清楚骑兵没有形成规模连步兵都打不过么!

    而且不到800人的骑兵冲进来纯粹是死路一条啊!

    难道…!!!

    望着800多个瑞典骑兵在他们国王刻意制造的真空里直奔奥地利人而去。

    我目瞪口呆,所有人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真是一次声东击西教案的经典!”

    虽然君士坦斯的话很不中听,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卡尔十二的这一招确实足以胜任声东击西的教案经典,只是这个经典的代价也不是一般的大。

    我原以为我都有够壮士断腕的了,舍得舍弃几门大炮,但我的壮士断腕跟卡尔十二比起来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因为卡尔十二那是在用1500多条人命来填路啊!

    “利昂!!!”

    “在!”

    两个利昂都出来了,我日。

    “科穆宁老表,传令所有的大炮,无差别射击!让一个步兵团的人准备好,随时迎敌,其他人,跟我来!”我大叫道。

    “你又上前线?”

    “当然,你也知道,左侧炮台已经聚集了超过3个瑞典步兵团,整整3000多人啊,光4000人就拖住了我们超过10000人的兵力,现在前线又有2个步兵团!我们怎么能够顶得住!如今奥地利人已经被拖住,如果没有人暂时阻断瑞典人,要是让他们跟着一起冲进来,撤退就会演变成大溃败!”我大叫道。

    “去你妹啊,你忘了上次被轰晕的事了?!要是你死了,谁来指挥?要知道,这个防御是你布置的,这场仗,其他人来接手,谁知道你布置这些雪墙和炮台的用意是什么?”君士坦斯大叫着拽下披风,扔掉望眼镜,“你是指挥官,你留在这里,我去,你的护卫骑兵给我指挥!”

    “好吧!”时间不等人,我望了眼已经冲过200多米距离,即将撞上奥地利人的瑞典骑兵,点头道。

    在瑞典人如入无人之境杀入奥地利人步兵团之际,君士坦斯大叫着让他的家族的护卫吹响属于他家的集结号,久违的号角,一扫整个的压抑气氛。

    “罗马人!”

    “跟我一起冲向胜利!!!”(未完待续。。)

第73章 一箭好多雕 上

    君士坦斯带着骑兵出击,吹响的号角让左侧炮台的普鲁士人士气大振,一时间跟数倍于己的瑞典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果然是我在之前率领罗马军团数次获胜的印象给人太深刻了吗?

    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的步兵炮往调到大炮台下方,又传令让一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步兵团加入到对瑞典骑兵战斗力,我向施维林下达了向右侧炮台缓慢转移阵线的命令。

    做完这一切,上千人的奥地利步兵团让几百个本土出身的彪悍瑞典骑兵杀了个人仰马翻,再看向左侧,君士坦斯他们伴随着猛烈的火炮已经突入瑞典步兵阵线人海里面,骑马从侧翼直撞左翼两军交战的战线,然后绕了一个弧线从左炮台的下方转了出来,170多骑兵进去,只有不到100多骑兵出来。但单薄的骑兵线的冲锋为普鲁士人争取到了短暂的脱离时间。这一刻,迪特里希的手底下的步兵正冒着炮火掩护新兵徐徐向我们退来。

    与此同时,随着施维林的退去,瑞典步兵正面冲击大炮台正面的豁口已然打开。

    “把雪墙推开!主炮台,所有大炮向前!!!!”

    说真的,将正面的豁口让开这个命令真的很危险,因为这个时候几乎是所有的防线最虚弱的时候,左翼的普鲁士人不重整的话,无法再战,右翼的施维林更是因为撤开而差不多面临被孤立的局势,要是短时间内无法击败正面的敌人,孤立的施维林和莫里茨将很有可能会给卡尔十二吃掉。但是,瑞典人已经在左翼取得了突破,又在正面建立了不小优势,若是任由继续打下去。战斗将会在今天结束,而胜负将会是我们大败。

    不一会儿,在正面瑞典人突进了上百米,彻底断去了左翼普鲁士人后撤的道路,一头撞入奥地利人步兵团的防线,如果那些四处乱窜的奥地利人还能称之为战斗的话。我咽了咽口水,看着数之不尽的瑞典人突破防线杀了进来,我挥下了右手。

    “三轮炮击!”

    耳边立时炮声大作,一字排开足足有7门的8磅炮和10门6磅炮扫射出无数的霰弹,大片瑞典步兵应声而倒。不少奥地利人也被我误杀。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进攻。”

    “为了罗马!”

    科穆宁老表接到我的命令兴奋地踏前一步,将右手往前指去,旁边的传令官立刻吹响号角,排在步兵后方的步兵团。兴奋大叫着罗马万岁,士气高昂地加入到战斗里面。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没有让人失望。让人亢奋的号角声中。大批步兵发动冲锋一个浪头便将整个瑞典步兵推进的战线往后撞回去好一段距离。

    施维林那边的普鲁士人跟着也在后方大爆瑞典人的菊花,如果这个时候,我还有一支500人骑兵的话,正面的瑞典步兵将在片刻间全线溃败,但现在….我只能拼看谁熬得久了,如果我们先将瑞典人赶出去。那么迪特里希那边的普鲁士人不但不用后撤,反而还会因为中间战场的胜利士气大振,进行反击,相反的。如果瑞典人左翼先击破迪特里希他们,又或者卡尔十二的援兵先赶到,那么接下来将会是流尽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最后一滴血的战斗。

    混战中,君士坦斯带着骑兵冲破硝烟,一头撞入瑞典步兵之中,在他们背后大量癫狂的普鲁士步兵也杀了出来,正面的瑞典人遭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迎头痛击,背后又遭到施维林和莫里茨普鲁士人的猛攻,不过片刻,瑞典人畏缩退去。但战斗在这时还没有结束,左翼,奥地利人的炮兵阵地除了一字排开的大炮,人已不见踪影,遭受瑞典人挤压的普鲁士此刻追着败退的瑞典人杀上了第一道防线那里,那么作为屏障的普鲁士人走开了,从左翼通往大炮台的通道也打开了!

    “要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顶上去吗?”科穆宁老表问道。

    “不行,等他们再深入一点,到时候再派步兵团上去,然后两面合击!”

    主炮台左翼,8门6磅炮推出10米的距离,对着如潮水般涌入的瑞典人,他们也开始进行狂轰乱炸。

    正面战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一个步兵团腹背受敌,而袭击他们的瑞典人也遭受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一个步兵团的猛攻。夹在正面中间的瑞典人两面受袭,夹击瑞典人的普鲁士背后又有遭到瑞典人步兵团。

    要是从从空中俯视整个战场,可以说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圆环套圆套。

    科穆宁老表根据他的身份提出了他最担忧的事:“这样下去,我们会失去对战场的控制的。”

    “卡尔十二也一样!”

    双方在雪地里刺刀血战,没过太久,普鲁士人顶不住两面夹击撤去了包围,中间的瑞典突围出去,左翼的瑞典人深入到腹地,正面战场的部队侧击左翼瑞典人。右翼炮台,那里的大炮已经推开雪墙推前30米,用大炮不惜代价地阻挡瑞典人的来援。

    我手头上还有一个步兵团,而卡尔十二除了他的外国雇佣兵步兵团已经用光了他的预备队,可以说,仗打到这一刻双方都差不多筋疲力尽。

    下午3点,天空又下起了大雪,卡尔十二预备队突破无望,终于撤退。

    瑞典人随着撤退的号角留下了一地的狼藉的战场,便如海潮般退去,后面的几个小时,瑞典人没有再发动进攻。

    这一天,1720年2月23日,超过10000人的瑞典军发动了对托尔格洛湖防线的进攻,而我却几乎动用完了麾下所有的普鲁士军队,超过16000人不说,还得再加上两个罗马步兵团才勉强顶住瑞典人的猛攻。

    我们收拾了下战场,便就着防线休息起来,

    经过战场的打扫。留在我们这边瑞典人死伤大约800个骑兵和3000多个步兵和相应数目的军官,考虑到有大量的伤员随军撤退,瑞典人的伤亡还会更高一些。但比这瑞典人3000人多一点的伤亡,我们的伤亡就数目就非常可观了,损失的8磅炮和6磅炮以及10多门步兵炮就不提了。光是希特勒团就挂了500多人,萨克森人过400,奥地利人损失超过900,而普鲁士人作为参战的主力,更是死伤高达2000多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还好。伤亡700多,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挂彩,幸运的是伤得不算太重,但短时间内是无法动弹的了,我的护卫队还剩下40多人。

    作为防守方。伤亡居然超过4000,比跟进攻方的人数还多。这仗打得有点悲剧。要是平原决战,我必败无疑。

    幸运的是,我赢了。

    如果瑞典人有15000人左右的军队,那么现在的军力对比是12000对17000人,不过我们能够作战的部队也就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不到6000外加3000多普鲁士主力,剩下的兵四舍五入一下最多也就算个4000人。

    卡尔十二要是来攻。防守可能比较困难,但瑞典人锐气已失,只要熬过防守,那么下面的包围和反围剿就会轻松很多。

    奇怪的是。瑞典人在2月16日之后,就没有再发动过进攻,停留了数日,瑞典人忽然动了,而且一动还是全军出动,拍拍屁股,除了他们不久前收缴的黑森俘虏,走得一个不剩。

    我们一致判断:“德绍亲王来了。”

    “还等什么,我们赶快去汇合他们,进行合击啊!”绷带男莫里斯大叫道。

    “嗯。”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次轮到我们咬上了瑞典人,他们正在向西普鲁士方向撤退,我把猎骑兵往后方和东南方向给撒了出去,不到半天,他们便捕捉到了德绍亲王所率领的骑兵,并将德绍亲王所在跟报了上来,顺带着还把我们不久前释放出去的俘虏又再次俘虏了回来。

    德绍亲王和菲列特利亚率领主力部队在我们东南方向10公里的地方,偏师则在我们后面西南20公里不远。卡尔十二不去罗斯托克而是前往西普鲁士便是由于往右的路给断了。果然那些土地给的都是对的,德绍亲王很听话,如今只要三路合围,我们便能以30000多人群殴卡尔十二的12000人了!

    我这会舒服多了,虽然排兵布阵的能力有点比不上对方,但是我在战略的布置上还是高于卡尔十二一筹的。

    30000人围堵12000人,我们追追打打了好些天。终于,四天后,卡尔十二正面鏖战德绍亲王,刚开始德绍亲王落入下风,但相距他不远的我很快就带着17000多人加入到战阵里头。

    卡尔十二只好在战场上加大兵力投入到突破德绍亲王防线的猛攻中,最后给德绍老头制造了超过1000多人的伤亡,便在我有意放的水中带着剩下的人败走西普鲁士。

    卡尔十二的这次突围,我们承受了不小的伤亡,但据我估算大概有500多人瑞典人左右在围堵中不是被打死便是给走失,乱军中,将近1500多人被我们俘虏,很多都是在上一场与我们交战里受伤的伤员。

    留着列瓦尔德带5000新军留守普鲁士督运粮车和防守梅克伦堡,我汇合德绍亲王以24000多人的兵力尾随卡尔十二进入西普鲁士,路上又咬上卡尔十二几次,一共俘虏了三两百人。然后,我就停下了脚步,让卡尔十二带着一群残兵败将看看他的西普鲁士给东普鲁士的齐格蒙特和纽马克那位总督伯爵弄成了什么样。

    如果我是卡尔十二一定会很愤怒,想想看,好不容易才带着军队回了西普鲁士,虽然海岸冰封,无法坐船离开,但好歹像但泽那样大城的城防对瑞典军来说还是个盼头,只要利用当地的城防坚守住个把月,等波罗的海解封了,再战一场,扭转乾坤也不是不可能的,但一回来没想到却看到两个普鲁士人带着上万人在这里比赛谁攻得城多。

    如今,卡尔十二想要有活路,只有不惜代价杀出重围。

    我不紧不慢地跟着卡尔十二,看着他犹如天神下凡横冲直撞。

    两个妄想着征服西普鲁士的跳梁小丑先是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不说,还因为忙于抢地盘兵力太过分散,无法集中军队对抗卡尔十二,结果不到10天的时间里,从但泽到哥尼斯堡的200公里路上,卡尔十二以9000人不到的残兵败将,以精锐外国人雇佣兵团开路,连续大爆超过18000人的菊花,所有挡路的渣渣基本全部灰飞烟灭。而我们,有了卡尔十二这个人型移动碾路机器,只要跟在后面就好了。

    到了3月1日,哥尼斯堡出来的东普鲁士地方联军联合前面的败兵勉强算是稳住阵脚,但是到现在为什么会被攻击,以及被哪个瑞典主将攻击都不清楚的东普鲁士墙头草在哥尼斯堡外面跟卡尔十二摆开了阵势。

    虽然瑞典的人口少,但精兵强将并不少,要不然卡尔十二也不会几次三番以劣势兵力都敢发动进攻。这群二百五们不过片刻便又再一次被打败,让卡尔十二杀得人仰马翻,两眼发黑,天旋地转,总之,在我们出现之后,那些从战场上逃下来的可怜人们哭了,嚎啕大哭,估计是看到亲妈和亲爸都没那么高兴。(未完待续。。)

    ps:  明天开始恢复更新..

第74章 一箭好多雕 中

    ps:  今天去买书,买完书,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为什么共产没有实现...第二个涌上心头的感受便是,为什么我也是写书,可是我肿么感觉不到那种卖书一字万利的赶脚...最后,冲击的大脑的感受才是一阵仿佛被人拿刀戳在心头,捅了一刀又一刀的剧痛...如果,你们有什么迷糊的,我想说的是,我今天为开学做准备去买书了,哪怕做好了充足心理准备,但我还是瞬间被天价的书本给击溃心理防线!尼玛,四本只卖1100!而且还是免税!1100,要是再加上8%的税,我都可以买一台外星人手提了!换上三个备胎,买一张回国来回机票,换成5块钱一张,他妈的,我可以让夜店跳脱衣舞女郎跪舔啊!更让我伤心的是,我过去花了1000+买的七本书,居然只值78!78!尼玛啊,78啊!.(╯‵□′)╯︵┻━┻这是论斤卖啊?纽约股票市场股指狂跌啊!楼市泡沫大爆炸啊!总之,我又受伤了...得躺几天恢复元气..

    卡尔十二再能打,也不过是凋零前的那么一刹那灿烂的光辉。

    这话说得有点基情和小清新,但这就是事实。

    经过十多日的车轮战,卡尔十二的军队已是强弩之末,可打败了所有拦在卡尔十二面前的东普鲁士军队并不意味着卡尔十二就能跳出包围。

    因为在卡尔十二面前,还有一条河。

    想要过河,只有两条路,有足够的船,或者攻下作为连接横跨两岸的哥尼斯堡。

    卡尔十二的处境是,船没有。哥尼斯堡又还在东普鲁士地方贵族手里,他想要攻城的时候,我们就从后面冒了上来,卡尔十二立刻退走,最终给我在一个小村庄里包围住了他和他的军队。

    望着已成瓮中之鳖的瑞典大军,我不禁一阵感慨:“可惜这里不是远东的中国。”

    “为什么?”刚好在旁边的科穆宁老表眨眼道。

    “这样我就可以对对面的瑞典军来上一首霸王别姬。”

    “啊?厉害军阀跟舞女说拜拜?那是什么?”科穆宁老表一脑袋黑线。

    我闻言跟着也是一脑袋黑线。

    你妹的,多么充满忧伤,多么充满古典浪漫爱情,多么惊心动魄的标题,经过希腊语一转化就怎么成了这么俗的东西?厉害军阀跟舞女说拜拜。我晕,不清楚地还以为那是兵汉到酒楼嫖了一夜,干得妹妹很舒服!

    “你真回去多读读关于瑞恩斯坦大帝用来勾搭帝国女贵族时写的那个故事。”语重心长地让光棍了二十多年的老表回去多看看书我便让他去整顿下军队,就地安营。

    对于处置卡尔十二和他的军队,我另有想法。首先,我绝对不会在这里歼灭他们。狡兔死。走狗烹的典故。我可是听说得太多了,而且留着瑞典人也符合我们罗马的利益,让瑞典人继续牵制俄罗斯人。不过我可不能明目张胆地放过卡尔十二一马,卡尔十二不领情先不提,手底下几个跟我还算关系亲近的普鲁士高官就生理和心理上不能接受这样宽厚的对待。

    因此,我召开了紧急军议。

    “还商量什么啊。瑞典王已经无路可走,我们发动猛攻,在天黑之前将他擒住就好了啊!”迪特里希的大叫引来诸多普鲁士贵族的支持。

    “您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德绍亲王瞪了他儿子一眼,向我说道。

    “其实是这样。我担心一件事。我怀疑在我们追击瑞典人的路上,瑞典王已经向立陶宛地区那边的瑞典军派出了求救的信使。没错,卡尔十二虽说在国内外树敌不少,但国内军队的追随者还是挺多的,像立陶宛地区的瑞典人军队便是其中之一。国王有难,那群瑞典人怎么能不救?至于兵力的问题,更不是大事,如今的俄罗斯正值大败,边境上暂时并不需要维持庞大数目的军队才能保证和平。立陶宛地区的瑞典人完全可以调动一批人手前来解除哥尼斯堡的围困。

    瑞典人唯一的不便便是波罗的海的封冻,要是在往常,他们大可以乘船直接抵达哥尼斯堡,可是一个强行军,他们便从数百公里之外抵达这里。诸位在北欧应该比我懂得更多,立陶宛的瑞典是瑞典人精锐中的精锐,俄罗斯人跟这支军团作战从来都是用数倍的兵力才敢发动进攻,对我们来说,光是对付瑞典王的一万多人便弄得我们焦头烂额,若是对上数量相等的瑞典军,我恐怕,即使能够胜利,我们之中很多人都不能再活着返回柏林。”

    一片喜庆的军议帐篷里立刻笼罩上一层乌云。

    施维林深思了片刻便问道:“那么您的想法呢?”

    “见好就收,与瑞典人议和。从此两国停止交战,如果诸位有什么异议的话,请你们说出来。若是认同我的提议,我想等下便约瑞典王出来进行谈判。”

    面对我的发问,施维林又问道:“要是瑞典人签署了条约,但在不久之后又再次针对我们发动进攻怎么办,您有什么建议吗?”

    对那个狡黠的老头,我笑道:“德绍亲王这就不用担忧了,跟瑞典人签订完这个合约,我会建议普鲁士最好立刻趁着这个时机与同在柏林的俄罗斯使者们签订一同对敌的合约。”

    施维林与德绍两人相视一眼,也不知道心里再想些什么,但在我结束军议之后,两人都没有走。

    德绍亲王问道:“您是不是有什么在这之外的顾虑?”

    “两位也看出来了?”我苦笑着叹了口气,然后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两个老头。

    卡尔十二按照我的设想将东普鲁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如今跟着卡尔十二的脚步,我们几乎是不费一兵一卒便摧毁了大半东普鲁士的军队,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便能不动声色地将那些试图占山为王的家伙们给打压下去。可是。我怕逼瑞典人逼得太狠,让那些意识到他们要失势的东普鲁士人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串通瑞典人。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哥尼斯堡还在东普鲁士人手上,一旦东普鲁士人跟瑞典人联手,东普鲁士贵族将立陶宛的瑞典军放过河岸,本来大好的一片形势将彻底被逆转。卡尔十二带着那票从立陶宛那边来的瑞典军分分钟能够完爆我们。

    两个普鲁士老头被我说服,那么剩下要做的事情便是说服卡尔十二那个二愣子了。

    派出使者去进行联络,免得我骑马过去被当做侦察给一枪干掉,在经过协商以后,卡尔十二答应在下午4时。距离双方营地各600米的地方进行会谈,每个人不能携带超过10个随从。对于他的提议,我没有意见便同意了。

    带着利昂和他信任的护卫,施维林随同,我们骑马抵达预约号的地方。等到再次看到那个曾自信满满地说“我的士兵视我为神”的卡尔十二时。这位中二病国王的状态不大好。虽然身上的衣服华美无比,不过他的神情和状态却没了当日那副“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自满。说真的。当初第一眼看到这位老兄。还以为是那个街边路人甲出来客串的,若不是那一副我最**的气质让他的王者之气完全体现出来,我还会怀疑那是不是真的瑞典国王。

    但我可不会以为卡尔十二就会就此倒下,这二愣子狂暴东普鲁士菊花的指挥那可是简直能用犹如狂风暴雨般凶残中又带着点情意绵绵的温柔,就好像卡尔十二真的地在大爆别人的菊花,杀出【快】感的同时。又非常照顾地怜惜着那个倒霉鬼嫩菊般,不一爆再爆。

    “罗马人,你比我厉害,如果。你约我出来只是要嘲笑我,那么你办到了。”眼眶深陷又血丝遍布眼球的卡尔十二率先开口道。

    有普鲁士人在场,我并不介意为他们脸上争光:“打败你的并不是我,是我手底下的罗马人和普鲁士人。说真的,我并不是个认输的人,但是你对战场的控制真的很厉害。”

    垂下脑袋的卡尔十二疑虑地愣了好一会儿:“既然你不是来嘲笑我的,那你来到这里干什么,说出来,然后好让我们回去准备好关乎生死的最后一战!”

    我勒个去,这二百五还在想着打仗,我轻笑道:“我约阁下出来会谈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我觉得以你我的实力对比没有必要再继续打下去,所以为了双方的兵士着想,我便想跟你进行谈判,看能不能结束瑞典与普鲁士的战争。”

    “结束战争?”卡尔十二这次是真的傻了,连嘴巴都张开了,“开什么玩笑,我决不可能投降!我不会答应,我的士兵更不会答应!”

    “我没有要求阁下投降的意思,因为我很尊重你。不过卡尔,你觉得即便你侥幸打败了我们,你有能力走出东普鲁士吗?我们有将近30000人,你们呢?5000,还是6000?你有把握全歼我们?就在对面,那边的哥尼斯堡,还有好几千的普鲁士军队,而在普鲁士边境之外,有着整整数个俄罗斯步兵团。所以,哪怕你击败了我们,你仍然无法离开东普鲁士。而且,你觉得这样孤注一掷,将追随你从普鲁士到这里的忠心士兵们推入地狱的深渊合适?失去了这些士兵,你还有多少士兵愿意为你卖命?而且在我们的后方,那里还有着超过两千人的瑞典俘虏。”

    我连续抛出的几个问题让卡尔十二脸色越来越冷。不管他真的是个二愣子战争狂,还是个英明神武的君王,我的话都能对他产生共鸣。这年头精锐难找,特别是忠心耿耿的精锐,卡尔十二失去这么一大票忠诚的士兵,在国内还能继续像以前那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说出你的条件。”

    听到这话,我终于放下了心,这说明卡尔十二意动了,然后,我开始向他抛出我过去十多天思索的条件。

    瑞典与普鲁士停止战争,解除海岸的封锁,返还国王与王室一家,将罪魁祸首奥托以及其党羽一同交还,尽可能地返还拿走的普鲁士国库财物,承认普鲁士王子腓特烈为王国继承人,霍亨索伦王权神圣不可侵犯。瑞典王卡尔十二与其军队将在签订完协议之后,安全离去,当普鲁士王室一家返回普鲁士之后,普鲁士将返还扣押的瑞典俘虏。

    “这个我会回去跟我的顾问们商量一下,稍后再给你准确的答复。”

    得到了的回答,我们便中止了这一次的会晤。

    施维林从后面上来:“这些条件虽不是很苛刻,但如今的瑞典几乎面临灭顶的危机,只开出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对瑞典人太宽厚了?”

    “我现在主要是要稳住他们,施维林老伯爵,你立刻去将那些我们收拢的东普鲁士贵族软禁起来,再请你进哥尼斯堡一趟,而我现在写信去让腓特烈带着俄罗斯人过来。”(未完待续。。)

第75章 一箭好多雕 下

    瑞典人比想象中要老实,他们说要回去商量就真的回去商量了,第二天,他们根据我们的条件重新给出了新的条件。

    其他的几条都没有问题,就是让瑞典人把吃进肚子里的普鲁士国库吐出来,他们办不到,而且根据卡尔十二的意愿,瑞典也不能交出在瑞典避难的奥托一党,据瑞典人的外交人员的说法是,国王对那位避难的普鲁士人产生了感情。

    初次听到这话的那一霎那,我目瞪口呆外加背后冷汗直冒,第一个想法便是,尼玛,真没看出来卡尔十二原来是个搞基的年上控!

    但,下一秒,我的想法就变成了,这尼玛的,卡尔十二到底是攻还是受?

    我当场进行了隐晦地询问,但我非常失望,原来卡尔十二没有搞基,是我龌蹉了,他跟奥托的感情是那种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那种,虽然卡尔十二根本不认同奥托那老货的理念就是了,可卡尔十二也不愿意奥托被绑送回普鲁士,然后遭受酷刑。

    连续两次从哥尼斯堡拉出粮食运送到包围里面,好几天下来,面对瑞典人都对这两个方面寸步不让,我的议和谈判有着随时破裂的可能。不过到了这个时间,我已经多少对局势有了控制,隔岸安排了人监视瑞典人以防他们麻痹我们趁夜渡河,而哥尼斯堡被施维林带着2个步兵团控制住,万一北边立陶宛的瑞典人真要南下,我们也能先歼灭卡尔十二再凭借城防跟立陶宛的瑞典人拼个你死我活。

    僵持在菲列特利亚带着俄罗斯人出现在这里之后得到了改变。

    瑞典人着急了,他们第一时间很紧张地全军戒备,并派人叫我出去会谈。

    卡尔十二当场恼羞成怒叱责我的卑鄙,说我无耻地欺骗他们,用谈判来将他们阻挡在东普鲁士。好跟俄罗斯人一起聚歼他。不过他却是误会了我的意思。首先,我可没有要玩轮女干的嗜好,叫来俄罗斯人在这里全歼瑞典人的意思,当然前提是我的条件得到满足。

    对于瑞典人在返还普鲁士国库财物寸步不让这方面,我给出了另外的选择。

    既然拿不出钱,那总拿出点东西来让我回去有个交代,告诉那些普鲁士贵族,身为罗马人的我,没有出卖他们的利益,而割让西普鲁士便是我给出的选择。

    “不可能!”

    “没关系。我想阁下王国内部的国会贵族议员们会很乐意跟我们详谈的。”

    打蛇打七寸,作为瑞典的国王,卡尔十二新登基的几年可是一直给国内的贵族势力给摆布着,若不是他在立陶宛地区大发神威,爆得俄军满地找牙。恐怕现在他还在瑞典闲着蛋疼呢。虽然,他勉强打平了波兰封王战争并很大地打击了国会贵族势力。但是不可否认地是。瑞典贵族的势力很大,大到连如日中天的卡尔十二都得必须顾虑的地方。

    瑞典王室多猛男,几乎不比罗马逊色,但是这些猛男也出过跟罗马差不多的问题,打仗太猛,挂得太早。留给儿子接手帝国的时间太短。然后,结果就是瑞典贵族趁着新王年纪小,好欺负,不断地捞权。

    瑞典王国因为各种地理和历史原因陷入了这样一个死循环。战事频繁。出现英明神武的战神国王,国王在位时,一切还好,贵族势力被抑制。贵族势力萎缩一等到老国王在战场上挂掉,就会迅速膨胀起来。新王想要压制贵族就得去上战场,而上战场打仗就又意味着高死伤率,一挂了,贵族势力就又抬头…..反正总有一天,这样的循环会结束,但是绝不是现在。

    如今,卡尔十二被我们围困在东普鲁士,前段时间,他又对国会那批贵族动了大手脚,要是国内的瑞典贵族知道了他回不去的消息,那不正是瑞典国会大发利市的好时机?

    从会谈上回来,我走进主帐篷便看到了坐在里面,焦躁不安却欲言又止的菲列特利亚。

    将披风递给利昂,挥手让他带着人出去守在外边。

    我等着菲列特利亚先开口,却不料我们就在帐篷里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

    咳嗽了一声,我在菲列特利亚旁边坐下,就着火盆烤起火来。

    “你有话要说?”

    “是的,只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关于我的?”

    “嗯。”

    “有一些大臣们认为在这样下去,普鲁士迟早会成为罗马人的傀儡。也有些人说,你是罗马人,只为你们罗马人的利益着想,根本不思考我们的普鲁士人的需要。”

    “为什么?”

    “你将瑞典人围困住,便没有继续进攻,反而跟瑞典人进行谈判,他们说,消灭掉瑞典人,这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我们普鲁士的敌人。”

    菲列特利亚望着火盆燃烧的火焰抿着,若有所思。

    我对这些事情早有预料,其他人怎么看我,这不重要,关键是菲列特利亚:“那些其他人的看法,你的想法呢?”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现在做出的选择对我们普鲁士来说是有利的选择…而且,跟瑞典王的战争很凶险吧?”

    “我就知道跟瑞典王作战很凶险,连那两个跟你很要好的罗马人都给受伤被送回了柏林。要不是战场到了非常危急的时刻,他们也不会拼了命也要冲上去。就连你也曾经差点死在战场。

    菲列特利亚答非所问地问完,又自己给出了答案。

    “许多人,他们一听到瑞典王卡尔的名字便打颤,若不是还有着贵族的荣誉在支撑他们,恐怕他们会像刚走出家门的农夫被吓得落荒而逃。因此,你想停止战争的想法,我可以理解,虽然我…”

    “我很恨那个恶棍,我恨不得亲手将他吊死!不过我不强求你们再为普鲁士打下去,因为那是我的仇恨。一个我以后自己要双倍还给卡尔十二的仇恨!”

    这手舞足蹈的菲列特利亚未来要进化成复仇女神?我笑了笑,一把拉下她的三角帽,将她的视线挡住。

    妹纸显然很恼火我打断了她对毁灭瑞典人和卡尔十二的意淫,气鼓鼓地到:“干什么呢?”

    “你人又不笨,怎么可以感情用事,然后,像这样目光深邃地望着火盆,最后做出一副,你骗我,你就是坏蛋的表情说出。我相信你这样的话来?”

    “不可以吗?”菲列特利亚瞪目。

    我大叫道:“胡思乱想是你的权力,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你以后可是要做国王的人呐!这么多事实摆在你眼前,你就不会自己思考,从里面找出真相?”

    “我又是搞银行集资。又是搞卖粮的,到后面连连我未婚妻的百万家产都拿出来。扔到了普鲁士里面。拜托。你也清楚我在君士坦丁堡的生活,好几百万啊,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拿得出手的啊!至于让普鲁士做傀儡…..我一个外人,若不是有着你的支持和默认,我能在柏林里头占有一席之地?”

    嘴炮似的抖出几个证据,我又将几天前说服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的话再拿来到菲列特利亚面前用了用。

    “当地的总督齐格蒙特伯爵最近确实是跋扈了一点。可他还没有胆大到放瑞典人过来的地步吧?”菲列特利亚还是觉得东普鲁士那票人渣其实是心向普鲁士王室的。

    我尖锐地反问道:“如果放北岸的瑞典人过河,能够将我们一举赶出东普鲁士,并且让他们再度夺回东普鲁士的控制呢?别自欺欺人,那两个家伙可是一听说谁能打下西普鲁士能坐拥整个西普鲁士封地便派军队到西普鲁士抢地盘的人!”

    “好吧。我承认你的担忧是对的。”菲列特利亚握了握拳头,眼神坚定,“我想跟你学习更多的东西,不单单只是财政方面的,我还要学行军打仗,这样我才能向卡尔十二复仇!”

    我自己都是个半吊子水平:“我可以从最基础地开始教你,话,我说在前头,真正掌握统与御两个方面,一般得靠战事的磨练,另一半得看天分。”

    其实菲列特利亚的预感有一半还真是对的,我之所以将卡尔十**到这个境地便是不想再打下去。跟卡尔十二在托尔格洛湖攻防战作战不过半日,力挽狂澜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又付出将近千人的伤亡,要是再打下去,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就阵亡超过半数了!另外,我注定在普鲁士待不了多长的时间,要是将全部的时间都浪费在打仗上,等到好不容易打完了,估计普鲁士也玩完了,顺便,我也得回罗马了。还有,我扔那么多钱,又鼓动温迪尔也一起砸钱进普鲁士,可不是用来被战争机器给烧掉的。战争越早结束,我就越能越早地让普鲁士进行重建。相应地,那笔被集中起来的资金也能用到真正该用的地方。

    于是为了尽快地结束战争,不管卡尔十二来不来攻,我都会前去攻击前波美拉尼亚,另一方面让东普鲁士的人去攻略西普鲁士

    攻取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既可以让东普鲁士那群家伙自己交恶,又能在作为未来跟瑞典交涉的筹码,何乐而不为?

    我们坚信卡尔十二有办法在波罗的海海面冰封时过来,局势大概也会发展到像现在这一地步。只要击溃卡尔十二,前波美拉尼亚各地城久守不了,他必定向西普鲁士突围而去。西普鲁士那边又没有太多的瑞典驻军,有东普鲁士两万多人在那里肆虐,城防早让东普鲁士的普鲁士军队弄得一塌糊涂,到时候只要继续追赶便能在哥尼斯堡后方河边将其截住。如果卡尔十二来了,但我们没能把他打败,军队将退守柏林,就地征兵,反正之前我们已经进行了类似的工作,非常清楚哪家哪户有青壮,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花大价钱利用西边西普鲁士的东普鲁士军队哄吓卡尔十二,逼迫他离开柏林地区。幸运的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当然,卡尔十二没有来也在考虑范围之内,就像我前面说的那样。占领两个地方,在家里暴兵,到波罗的海解冻前,不断地通过尼德兰制造压力。等到开战时,不管卡尔十二从哪里登陆,我们用主力跟他们决战。幸运的话,瑞典人还会派人去进攻东普鲁士,削弱东普鲁士的力量,赢了,我们便用两地之一将作为换取和平交出去。输了,退守柏林,看情况再说。

    不过总的来说,虽然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伤亡大了点,但我们还是取得了最好的结果。

    1720年3月25号。位于东普鲁士的哥尼斯堡河畔,普鲁士王国和瑞典王国正式签订哥尼斯堡条约。

    以上帝之名。瑞典王国放弃对奥托一党的支持。承认霍亨索伦家族血脉对普鲁士王国统治权神圣不可侵犯,承认普鲁士王子为首脑的政府为普鲁士王国政权,不日驱逐奥托以及其在瑞典王国的党羽,并送回暂居瑞典王国的普鲁士国王以及王后。此外,根据条约,两国停战2年。当条约签署生效的那一天。被包围在哥尼斯堡的瑞典军获得前往立陶宛地区或梅克伦堡的军事通行权,这个军事通行权将在离开普鲁士国境后立刻无效。等到普鲁士国王夫妇平安返回到普鲁士王国,关押在普鲁士王国境内的瑞典俘虏将得到释放。

    这便是哥尼斯堡条约的全部,不过在条约生效的当天。又有一个新的条约出现,德意志领转让条约。

    普鲁士王国以1200万塔勒购买瑞典王国领土西普鲁士、前波美拉尼亚全境并付掉钱款1000万,从条约签署的那天起,西普鲁士、前波美拉尼亚将成为普鲁士王国的领土,若普鲁士王国在10年内无法付清剩下的200万,瑞典王国将有权收回前波美拉尼亚。

    再在这德意志领转让条约上,普鲁士与瑞典签订了西普鲁士保护条约作为保护条约,内容为保证德意志领转让条约的实现,即普鲁士王国在偿还完200万欠款之后能得到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一旦在这两个领地附近发生战争,若当事国为交易双方之中一人,另外一方可以考虑介入战争以确保西普鲁士、前波美拉尼亚的领土完整。

    普鲁士与瑞典的条约签署完毕,接着普鲁士跟俄罗斯也出来了,双方重申波兰封王战争的华沙条约有效性,并在此基础上,俄罗斯王国向普鲁士签订商业贸易协议,为保证两国商路通畅,若发生战事,如有必要,另外一方可以考虑介入战争以确保商路和双方王国商人的利益。

    哥尼斯堡条约里的条款都是原则性的问题,通过这项条约,菲列特利亚不但在普鲁士王国的统治地位得到了各强国的承认,还彻底地将奥托一党归入谋反的叛逆份子中,未来不管奥托跑到哪里,普鲁士都能利用罪名进行最大的周旋,把这个家伙给抓回来。

    说到奥托,就不得不提起叛徒。

    世界上哪里都有叛徒,但因为奥托的作乱,如果要评选本年度,哪个国度叛徒最多,普鲁士当之无愧。奥托一党是一大群,保王党里又有一堆人跟奥地利人眉来眼去,不过由于各种原因,菲列特利亚没拿他们怎么样,而我也不想拿他们怎么样。

    但东普鲁士那群首鼠两端的贵族就不同。

    他们既不响应奥托,也不立刻声明支持菲列特利亚,摆明一副坐山观虎斗,然后坐地起价的样子。后来他们不断向柏林方面派人要爵位和官职便坐实他们确实没有要帮助菲列特利亚的意思。要不是这群人贪心地以为在冬季能吞下西普鲁士被封个无冕之王,我们还挺难搞定这群手头上握住两万多兵力的贵族联合群体。但如今,东普鲁士的军队大部分给打散,一部分被我们控制住,剩下一小部分分散在东普鲁士各地,我们又控制了包括哥尼斯堡在内的大部分地区,顺便逮住了大部分东普鲁士的贵族,也就说,东普鲁士的贵族们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签订完协议,第一个在内部会议上提出要严惩这群投机分子的人不是我,着急的庄园贵族们跳了出来,然后德绍亲王在内的一系列王国附庸也觉得有必要整顿一下东普鲁士,最后才是那群有过黑历史的宫廷贵族们表示支持惩戒一下。

    在清洗宫廷贵族那一系列行动上根本没有获得任何好处的他们联合起来,发动了所有能够找到的关系,不但弄起不少人去壮声势,还将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等重臣心腹也拉进了阵营。

    于是,满心以为连主要案犯的宫廷贵族都是从轻发落,自己不过是从犯,甚至是连从犯都算不上的东普鲁士贵族自然以为他们根本不会发生什么事。

    施维林借口开了个宴会就把整个东普鲁士的贵族给诓了进去。

    该剥夺爵位的剥夺爵位,该流放的流放,该削职的削职,基本上没杀几个人,但很快,下层贵族们会发现,他们头顶上那群高贵的人们差不多都换了一半的人。

    我在整个普鲁士处罚东普鲁士的事件里没有扮演什么关键角色,但并不是说我没有获得任何好处。

    这就得感谢那些普鲁士庄园容克了。

    兔死狐悲的宫廷贵族们在经过东普鲁士贵族的清洗之后,越发地团结在我的身边。

    所以说嘛,要不是有一个对比,这群人都不明白他们捡了多大的便宜。(未完待续。。)

第1章 普鲁士的前世今生

    童话里的结尾往往是解决了坏人以后,便用一句“从此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来进行结尾。

    普鲁士王国历时不到一年,便在叛乱席卷整个德意志,甚至展开另一场涉及整个欧陆的王位争夺战之前,结束了这场由国内位高权重心腹亲信贵族发动的叛乱,将背后叛乱的支持者瑞典人驱离普鲁士不说,还拿到了两块不算小的领地,更是驱逐了一大批意图谋反叛乱的贵族。看上去,普鲁士王国的敌人都消灭干净了,从此呢,故事可以也该步入向童话般那样的结局了吧,一句话用来概括并总结了要用几十万字去描述的事件,然后,大家就这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虽然我也做过类似这样,一眨眼便进入完美结局,从而省略无数过程的美梦,不过现实便是现实,第二天睁开眼睛,该来的东西还是要来的。

    随着处理了一大批中上东普鲁士当地贵族,各地就开始冒起骚动,不过由于现在欧洲人还没有打游击的概念,而东普鲁士又不大方便打游击,很快那些由三四个鲁莽年轻贵族地主挑起的暴动就给哥尼斯堡的军队给摧毁,紧接着,整个东普鲁士各城镇实行起严厉的管理。

    说真的,我还以为普鲁士人会着重处理几个类似齐格蒙特这样手握大权的总督之类的角色,其他人便警告一番放过,但实在没想到他们居然会下狠手。

    在我的印象,这些不管是法兰西还是德意志的贵族经过好几百年的联姻,早就盘根错节了,勃兰登堡那边的贵族会没有东普鲁士亲戚,东普鲁士的亲戚又没有几个勃兰登堡的亲戚?为什么他们不手下留情?要知道,削职和削爵本来就很重要了。驱逐和流放更惨,简直是就是让那些曾经出身贵族圈子的东普鲁士贵族给挂着红牌踢出这个圈子,哪怕他们在别处还有产业和财富,但想要重新融入他国的上流社会,绝对很困难,谁让在这个小圈子多得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这些人除非另有图谋,否则很可能对一个流放者和被驱逐者不屑一顾。

    “这个其实要算是历史遗留的问题。”

    一个外国佬张口就是一句充满了官味的回复来解释勃兰登堡贵族和东普鲁士贵族之间矛盾。

    镇压完叛乱,在返回哥尼斯堡的路上,跟在我们罗马人队伍里寥寥无几的外国人里,这男的叫做尤斯图斯?冯?李比希。他是个子爵。也是从我们占领柏林以来比较亲近我们罗马人的宫廷贵族之一,个人毛病应该不小。要放在过去的天朝,丫就只能用走狗来形容。但谁没有要往上爬的野心,他看中了我们的影响力,觉得这是个捷径。而我们罗马人也缺少个没有太深背景又比较能干的助手,双方各取所需。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问道:“李比希子爵阁下为什么这么说?”

    李比希很快便将历史追溯到波兰王国立国之始去了。

    嗯。用这个普鲁士人的说法是,波兰王国是一个靠着好几个男人的**和女人的洞洞插在一起建立起来国度。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那个普鲁士子爵,这尼玛得有多高的文化水平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吧,李比希子爵的话简单地翻译就是,在几百年时间里,波兰王国通过联姻的方式让东欧平原上的几个还算有势力的藩侯加盟到了名下的版图里面。这些领土虽然都属于波兰王国的统治范围之内。但是叫做王冠领地的地方,才是国王管辖的领土。

    波兰王国的王冠领地被划分为两个行省,分别叫做大波兰和小波兰。听上去挺惨的,但实际上。在1200到1500年间,大波兰和小波兰就占了波兰王国领地面积的40%。大波兰地区是波兰的心脏,也是华沙所在,虽然面积只有整个版图的10%,但毫无疑问会是精华的所在。小波兰也差不到哪里去,虽然那是后面跟着立陶宛大公国结合后,逆推蒙古人才取得的果实,被波兰人占领才不到百年,不过由于是处于乌克兰的平原上,那里土地非常合适种植粮食。剩下的55%,分别由立陶宛大公国、利沃尼亚、库尔兰和臣服的罗斯大公国还有普鲁士公国构成。

    立陶宛大公国、和库尔兰公国这些势力自成一体,根本就没有真正地被波兰征服过,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着极大的自治权。普鲁士公国就惨了点,虽然他们也拥有自治权,但却是以臣从波兰王国的附庸身份。

    作为波兰王国的一份子,普鲁士公国源自当年居住在临海的普鲁士野人。这些未开化的野人很难打,人家波兰王国号称猛男过万,并拥有从十世纪末到十二世纪末一共两百多年的安稳时间去发展都未能征服那片领土,反而多次给虐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然后,由于前任的穿越,当时提着斧头和锤子,想去打异教徒却又势单力孤不敢上去,弄得差点整成暴躁狂的条顿五大三粗们提前登陆波兰了。

    没有去波兰经过普鲁士人血液洗礼的条顿骑士团便不是完整的条顿骑士团,大概前任是带这样的想法提前促成了条顿骑士团入驻普鲁士的剧本。之后的几十年,一切都向波兰人引狼入室,斯巴达三百之称的条顿骑士团在普鲁士大发利市,以及最后条顿骑士团跟波兰敌对的剧本发展着。只不过这一次历史没有让波兰人夺回属于他们自己的荣誉,促成条顿骑士团的衰落。

    十三世纪末,蒙古人打算绕过屡攻不克的君士坦丁堡看看西边到底都有些什么。根据前任的教科书记录是,三路西征大军没有十万也有五万,齐头并进,结果由于当时他们都没带着gps这个高档的高科技,一个去了南边埃及观光阿拉伯肚皮女郎扭小蛮腰,旅途非常愉快,吃吃喝喝地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另一个倒霉了一点,他们去了中欧和西欧,这一路的西征旅途很不给力,伙食就不说了,就连村庄里抢来的女人也同样不给力,身高不占优势的蒙古人兴高采烈地抢完花姑娘,提枪就上之后,发现他们跟当地的女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尺寸。弄得好几万人的大军杀到梅斯城下,就返回君士坦丁堡城下,不但两眼发光地提出一大堆条件,还张口要前任先交出包括他曾孙女在内的一大群萝莉来。打仗打得,整个蒙古军全变成萝莉控,还真是有够糟糕的。

    最后一路,也就是北上的那一路了。东欧平原,一马平川,是最合适蒙古人发挥他们骑兵优势的地理,所以他们在这里的战果也是最大的。四分五裂的罗斯大公国纷纷遭殃,接着是一直以来在东欧不断表示我们有一万多个猛男的波兰人,波兰人两战两败,联合了立陶宛大公国,还是继续大败,眼看着大家伙都要汇成了一锅菜让人给爆炒了,忽然间,据李比希子爵说是波兰人灵机一动,想起了老久之前自己引狼入室的举动,立时又蹦跶出了一个新想法,他们把这叫做两强相争。于是,波兰人便厚着脸皮去找暂时跟蒙古人西征没啥事的条顿骑士团。

    条顿骑士团虽不是撸剑撸到大脑全是肌肉的货,但也差不多了,一听都东边有异教徒,而且还是拳打波兰猛男,脚踢罗斯野人的级别,立刻表示我怎么说也是前教廷护教骑士来着,于是条顿骑士团高叫着为主而战,就脑门一热跟蒙古人干架去了。不过有了波兰和立陶宛这两个榜样,条顿骑士团没有像过去那样傻帽地用骑兵去对冲,而是选择了阵地战,但是后果还是一样,大家都知道,耶稣最讨厌那些打着他旗号去烧杀掳掠的人了,所以基本上打着他旗号去烧杀掳掠大半会遭殃。

    条顿骑士团一万五千大军伤亡惨重,撸遍东北欧无敌手的骑士团精锐全军覆没,从此条顿骑士团元气大伤,没落不可避免,而波兰由于庞大的人口基数,缺少了闹腾的条顿骑士团,他们联合立陶宛逐步崛起。

    好吧,说了这么又跟普鲁士王国内部派系纷争有什么关联?

    关系可大了,李比希的解释是,由于条顿骑士团的没落,最后只能沦为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的附庸。从十一世纪末据鞍前马后追随在神罗皇帝麾下的霍亨索伦家族被封勃兰登堡公国公爵且任选帝侯,在蒙古人退走之后,一时间成为东欧不可忽视的力量,经过上百年的时间,霍亨索伦家族逐渐从昔日神圣罗马帝国最忠诚变成敌人的同时,也因成功地联姻了普鲁士掌权者,后来更是借助波兰王国的力量获取了普鲁士,而波兰也通过让勃兰登堡获取普鲁士之后,将自己的影响力伸入了德意志境内。

    勃兰登堡公国的版图徒增一倍,然后,普鲁士王国内部派系纷争就上演了、霍亨索伦家族身为外来势力想要真正地进入原条顿骑士团的小圈子自然得大动手脚,而东普鲁士那群条顿骑士团的遗民们本来就对头顶上指手画脚的波兰王国不服,勃兰登堡又是借助波兰的力量上位,自然也看他不顺眼,于是,双方拆台了超过百年时间,才在波兰的帮助下勉强消耗掉东普鲁士,两个派系结怨非常深,不过虽然东普鲁士贵族败了,但他们的影响力还是在的。据李比希说,菲列特利亚她老子之所以独立出波兰王国和神圣罗马帝国,自成一个王国便是出于东普鲁士贵族的影响。(未完待续。。)

第2章 稳定胜于一切

    攘外必先安内和用外部矛盾转移内部矛盾是一个类似是要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命题。

    菲列特利亚的老子老腓特烈在用外部矛盾转移内部矛盾这点上比起妹纸的曾祖父做得好很多。人家不但没有傻不拉几地拉起一票人马就去给瑞典人送人头,反而还利用东普鲁士人迫切脱离波兰王国的意愿总算将整个普鲁士的力量统一在一起,然后在波兰封王战争里,取得将东普鲁士独立在波兰之外的胜利。

    可在攘外必先安内这方面,菲列特利亚的老子就做得未免太失败了。

    看看普鲁士王国的叛乱,情况大概一段话来概括就是被剥夺不少利益的庄园容克试图联合王储利用王室的名义推倒宫廷容克,重夺利益。不料宫廷容克改革党狗急跳墙,先下手为强,请来瑞典人,然后棋差一招的庄园容克就跑去找奥地利人驱狼吞虎,萨克森人想要浑水摸鱼,游离在东欧又是农奴拥护者的东普鲁士贵族地方势力旁观勃兰登堡王室直属内斗。

    按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要不是有罗马空投一个精锐的一线军团,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过来,菲列特利亚可能未来几年连柏林都回不去。

    对此,李比希无比感慨地说道:“国王陛下太着急了,就好像一个自己要死了,仿佛要在死前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再死去的人一样。我想着一定是那个奥托的错!”

    李比希说的没错,其实普鲁士王国可以做得更好,毕竟改革这种东西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是生吞下去,问题肯定会出,区别只是要不要命罢了。不过。将错误归咎于奥托,这有点不对了,要是李比希知道他们所谓的王子其实是公主,而那位公主殿下…学习王霸之道,居然在脑海里背诵看过的书籍,去上军学课,这妞借口画地图,结果弄成了绘画写真,老爹在外面打生打死,这妞有事没事就旷课去吹笛子。参加沙龙故事会….老腓特烈南征北战十几年,普鲁士地理位置就注定这个国家不会有太长久的太平日子过,他搞那么大的动作和手笔,十有**为的是让菲列特利亚这个废材好好地过日子。

    不过菲列特利亚并不是她老爹想象中的那么废,至少我有信心让她在我不在普鲁士的时间。不把普鲁士的情况弄得一团糟。

    嗯,不管是出于为了普鲁士王国的安稳。还是保护我在普鲁士的利益。我都有必要让女文青远离文青之路。

    远离文青之路,任重道远,但是好处也是极大的,看看人家,原来那个世界的腓特烈大帝。那可是文能把普鲁士弄成十八世纪欧陆第一廉洁高效的政府,武能在七年战争以一己之力面对俄罗斯、奥地利、法兰西三个大国的围攻勉力支撑并最后保住胜利成果的人。为以后德意志的统一奠定坚实基础的伟人!

    按照光荣的三国志,那货四围全a,政治至少上100,智略大概95。统御起码得108以上。

    什么?三国志里最高才是100,过了100的是村长野望,管他呢,反正我是给出数据的人,技能属性是军神,不过得带个毒舌debuff,凡是接触过这货的人,有30%的几率产生厌恶。排除毒舌属性不谈,看看那给力的四围,全是解除文青debuff带来的提升。按照现在菲列特利亚的女文青debuff,她四围全是f,连d都不如。不对,我回想起了菲列特利亚的胸部,那里应该是s级,嗯,small的s,反正不可能是b,big的b,很期待菲列特利亚以后变成真正的御姐或熟女的样子,但就目前而言,跟男版腓特烈大帝模式全s级属性一比,菲列特利亚这个女版简直就是渣。

    “这**的就是基佬跟美少女的巨大差别?”

    好吧,好像把这个世界的菲列特利亚跟传说中历史上那个树敌无数又绝境重生的腓特烈大帝重合在一起是生搬硬套了,但喜欢yy是个人的自由和爱好,不是么。

    “殿下!前方哨探发现一伙骑兵!”

    一个猎骑兵打扮的哨探从前方策马过来打断了我的意淫。

    “是敌人?”

    “是友军。”

    “那你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那个骑兵呃了一下才说道:“那伙骑兵里有几个人正在路边的大树下边强女干几个村妇,班长请示,需要我们去捉拿他们吗?”

    “强【女】干?”李比希驱马上来几步,“旁边有羊群吗?”

    “是的,一大群羊。”

    李比希转过头来说道:“殿下,如果您要捉拿那群人,不能用强【女】干的名义,最多只能用破坏他人财产为由。”

    我愣了愣,然后笑道:“那根据普鲁士的律法,破坏他人财产的惩罚是什么?”

    李比希红着脸尴尬道:“罚掉几个塔勒,如果财产持有人并不介意的话,案件可以不成立。”

    反正继续行军也是无聊,我便跟希庇亚斯换了个外套,带上一票护卫和李比希到前方去看看关于东普鲁士人权状况。一直听说东边诸国的农奴根本没人权,在波兰的时候,虽有机会见识,但转战根本就是来去匆匆,一点都没有机会参观,今天偶然碰上这个机会,怎么能就这样放过。

    距离我们4公里之遥的大道边上,果然正如猎骑兵的哨探所说的那样,一群大概有3,40人的骑兵正停留在路边,左侧的几棵大树下方,是一群白色的羊群,在树边正有几个军官模样的人解下了裤子,在几个扶着大树的牧羊女后边不断地顶送。

    那群路边的普鲁士骑兵看到我们出现立刻出现一阵骚动,但在察觉到我们是友军后,他们便恢复了平静,该骑在马背上放风的继续放风。

    “看他们的样子很习以为常啊,在东普鲁士经常能碰到这样的事情?”我问道。

    李比希红着脸羞愧道:“在越是靠近波兰的地方。就越平常。”

    我们靠得越近,那几个军官的屁股就耸动得越快,等到我们距离还有3,400多米的时候,那几个普鲁士军官就先后不动了。看上去他们直接射在里面。

    到我们接近到能看清楚他们的脸,那几个普鲁士军官都收拾好了衣服。

    还有一个好像没事的人似的上来说道:“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吗?”

    我扫了他们一眼,好整以暇地用德语调侃道:“几位先生,本来我是想派人过来问问我们距离哥尼斯堡还有多远,但是看到你们这幅模样,几十个人排成一排,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句。再过半个小时就会有好几千人的军队路过这里,若是你们不介意在这里进行一场表演,我想我手下的军队也不会反对在行军的路上有额外的表演节目观赏。”

    那群普鲁士军官一阵脸红,我转头去看边上那几个刚被他们玩过的农奴们,然后我看到在2个惊慌的成年村妇怀里。有着两个泪流满面的萝莉,以及一个男童。

    呃…

    我略微错愕地微呆滞了那么一刹那。这群家伙还真是牲口啊。10岁不到的小孩都下了手,萝莉也就算了,连正太都吃!

    东欧的农奴没人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女人们听到我的话没啥太大的反应,反正她们就是很惊慌了,但是那男童一听说。那边还有几十个人轮着要上他,他吓得连尿都拉出来了。

    呃….

    “我们这就离开。”

    “等等,你们就这样离开?”

    那个普鲁士军官纳闷地望过来:“不可以吗?”

    “你们怎么说也是破坏了别人的财产的完整性,你不觉得应该赔偿嘛?”我指着那边几个小女孩和男童说道。

    那几个普鲁士军官忿忿不平地掏出几个铜子扔在了地上。

    “等等。我想问下你们是那个部队的?”

    有个军官不耐烦地说道:“又要怎么样,我们已经给过赔偿了!”

    “我们是施维林伯爵麾下的部队,我父亲…”

    “我没兴趣知道你的父亲是谁。”玩味地扯了扯嘴角,我冷笑道:“但据我所知,军队里的骑兵虽然不是很少,但也绝不会多到让先生你们一票几十人在一起就为了找女人寻乐子的地步,我说,你们肩上的职务是巡逻和侦察吧。在执行任务的时间里偷偷玩忽职守…”

    后面的话,我没说下去,因为玩忽职守这个罪责的定罪还没有具体的律例进行参照,所以很多时候要看我和那一票子普鲁士高官的心情。

    那群普鲁士骑兵脸色一白。

    “这,大人,将军,指挥官。”为首地普鲁士军官慌张为我找了几个头衔,“这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镇压完叛乱分子,四周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敌人出现啊。”

    我脸色一冷大喝道:“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叛乱分子!”

    “很抱歉,将军大人,我为我们的无礼道歉,并且对破坏别人的财物进行赔偿,这就赔。”有个普鲁士军官还算激灵,他连忙掏出几个塔勒和一枚戒指,顺带还踢了他的同伴几脚,将手头上的所有财物全交了出来,给我。

    敢情这帮牲口是以为我来打劫他们的。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几个普鲁士军官逃也似的带人离去,队伍后面响起一个年青的声音:“殿下,为什么就这样让那些可恶的恶棍离开?”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从波兰跟我转战到了这里的那个临死前想吃妈妈的馅饼的安纳托利亚小伙子克里安。

    “稳定,克里安,对现在的普鲁士来说,稳定胜过一切。”我这话其实是说过李比希听的。

    克里安不能接受:“他们可是连男孩子都不放过啊。”

    “所以说,克里安,你真该感到幸运,你是个罗马人。”护卫里一个较爱开玩笑的人弄得小青年脸都红了。

    拿了那笔钱,我让护卫利昂将这笔钱交给那几个农奴,返回的路上,李比希羞愧地说道:“很抱歉,让您看到了我们普鲁士贵族不体面的一幕。”

    “没什么。”(未完待续。。)

第3章 得治文青病

    返回到哥尼斯堡,针对普鲁士王国内部军队结构的改革迫在眉睫,不过由于奥托的关系,如今的普鲁士王国几乎人人都对改革两字带着不小的排斥。所以,我不能吆喝两声,我们来改革,就把整个普鲁士贵族阶级给拖下去。但我并不是没有进行军队改革的契机。毕竟,大战结束,大家都知道等待他们是什么。

    论功行赏。

    在偌大的哥尼斯堡,在普鲁士内部还在头痛该褒奖谁的时间,我率先举行了一场罗马风格的褒奖会。

    其实也就是前任从幼儿园和小学那里搬运过来的大红花授予仪式,将大红花颁发给表现最优秀的小朋友。在这里,除去每个人嘉奖35塔勒银钱之外,我还要颁奖给由基层军官结合连队内部建议推选出的最佳士兵。

    奖章?

    暂时没有。

    塞奥法诺家第二子的亲笔签名感谢信倒是有一封,另外再加35塔勒银币,最后的奖赏关于军职的晋升,我给了两个安排。

    一个是留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体系里面的,连升两级,普通士兵能做到连队连指挥副手的地步,连级的保持现有军职,返回了君士坦丁堡再做安排。还有一个就是,脱离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暂时任职到普鲁士王**内部,普通的士兵能一下子坐到连队指挥的正职上,为防止人才外流,军官的提升幅度并不大。于是,170人选择去了普鲁士王**内部任职,某种意义上,我这是在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墙角。

    结束嘉奖全军六千多人和军官,花了我将近三十五万的塔勒了。

    我自己因为打劫了萨克森的贵族不缺钱,所以这笔数目没算到普鲁士人头上。

    轮到希特勒团老团部和萨克森团。这两个部队在几次战斗作为消耗品表现得很不错,表彰了不到200人,让希庇亚斯给他们颁发25塔勒,便顺势将一些人提升为军官,我又花掉了五万千多的塔勒。

    参战的两个主要部队都算上之前在柏林郊外打赢卡尔十二那次奖赏,算是领了不少钱,这样我们这边士兵们拿着钱在哥尼斯堡花天酒地,普鲁士那边的人只能干瞪眼。因为他们头顶的高层们还没有妥协,当然,另外一个原因还是我把整个问题抛到了菲列特利亚。

    这妞带着不就是奖赏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心思就一口答应下来。

    四天之后,我去见菲列特利亚,她一脸憔悴地出来地接见找我。

    “你是为了行赏的事情来的么?”菲列特利亚问道。

    我如实地说道:“是的,下面的士兵渐渐地变得不耐烦起来了,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会让国民质疑你的能力。”

    在空荡荡的花园里,她狠狠地捶了一下墙面低声怒道:“我也想尽快地解决掉这个问题。但我就不明白了。过去打仗的时候,他们在吵,在对骂,在相互指责,为什么现在轮到了奖赏,他们还是在争吵。在对骂,在指责!”

    妹纸,你确定你真的不知道?

    “大家都是普鲁士王国的臣子,为什么他们就一定要对方死无葬身之地?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和平共处?”菲列特利亚回头希望从我这里找到答案。

    我反问道:“说说看这些天,你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还能是什么,我觉得那些被迫投降于奥托的贵族们毕竟在战后一直劳心劳力地为王室效忠就想也奖赏他们,但我只是透露了这么一个意思,最初那些拥护我的人便纷纷跳出来反对。他们以为我是蠢货么,他们以为是我白痴么,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是要打压那些可怜的宫廷容克么,他们以为我不清楚他们是想要将宫廷容克整得永远不能翻身么!到头来,个个都用王室的安危,王国的兴盛,霍亨索伦家族的威名这些托词来掩饰他们的目的,他们想的只有他们自己!如今,只要他们一开口,我就感觉自己想要呕吐。”

    好重的口气…

    不过你确定你自己没怀孕…

    我晃了晃手指头:“现在这种局面其实挺好解决的,只要出现第三方势力..”

    “我答应过你,我会自己想办法的,我想证明给你看我不是废物,我可以办得到的。所以,我不会借助你们的影响力,我会按照我的方法去做。虽然效果慢了点,但我想我还是能够成功的。”菲列特利亚这一刻的表情很像帝国毁灭里面,摔完笔以后,自我安慰的咆哮元首。

    我心惊胆战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从昨天开始,我就开始逐个约见双方的元老,希望说服他们相互理解,我想再给我一点时间,他们会能和好如初的!”菲列特利亚一开口就差点把我吓得半身不遂,指望两个势同水火的两个势力和解,还不如指望元首当年用手头上残存的纳粹童子军完爆斯大林。

    “但你已经花去了不少时间了,要是下面的士兵不满,惹起兵变怎么办?”我得让这妞打消她那不着边际的想法。

    “如果这就是毁灭,那就让勃兰登堡的霍亨索伦家族泯灭在历史的长河中吧!我要站在火海里看着整个世界化为虚无。”

    我一脑袋黑线,然后一巴掌扇到她脑后,希望能打醒她:“你真是病得不轻。”

    妹纸吃痛地捂着后脑蹲在地上,她昂头转过来大叫道:“那我还能怎么办!还有,以后不准再打我的头。”

    “那我踹你可以不。”

    “那也不行!”

    “那我就拍你的后脑了,怎么样。”说完,我控制了力度又是一巴掌过去。

    “我警告过你了,别再做这样无理的事情!”

    “我就是要这样,你能怎么样?”

    “信不信,我揍你!”

    “你倒是试试。”

    “来就来!”

    菲列特利亚五指紧握成拳头,一道黑影划破晴空,虽然没带着电闪和雷鸣,但还是给我感觉到了不小的危险,要是被打到,一个醒目的黑眼圈就把我那英俊的脸蛋就给毁了。

    单手接过出拳的手臂,侧身让过一边,然后再把菲列特利亚一带,我高举起左手就让菲列特利亚的右手往左一拉横在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给锁住了。

    正要说话,却感觉到腹下一痛,我靠,这妞居然肘击!

    怒了!

    抬手一扛,我就把菲列特利亚举到了头顶,然后朝花圃里头扔了过去。

    下一秒,菲列特利亚尖叫着飞了出去。

    一个呼吸以后,我捂着估计已经红肿的下腹狂抽冷气,而那边,菲列特利亚头顶树叶和土屑,狼狈地从花圃里爬出来。

    “原来你发怒打人会那么疼。”

    她整理着衣服嗔道:“叫你不要拍我了吧,你偏不听。”

    “既然你会生气,会打人,那为什么要对那些咄咄相逼的贵族步步退让?”我笑着问道。

    “可是,那个..两者根本不是一回事!”

    “我觉得就忍受程度而言,两者就是一回事,而事实证明,你并不是圣人。”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垂下了脑袋。

    我走过去对她说道:“好了,收拾起你这几天要穿的衣服搬到我那里去住。”

    “你想要干什么?”

    “自然是告诉那些混蛋们,他们的王子生气了…”

    普鲁士王国内部又不是只有贵族容克和庄园容克,我们罗马人也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是一锤定音的砝码。菲列特利亚到了我们这边,相信那些庄园容克们会很快发现,菲列特利亚到了我们这边,再加上宫廷容克和德绍亲王这些宫廷官僚们,他们这些居功自傲的乡下土豪很多时候都会是边缘人物。

    不过说到底,菲列特利亚在普鲁士的嫡系还是太少了,而这一次论功行赏就是一次很好地为菲列特利亚栽培嫡系的机会。为将庄园容克和宫廷容克的手隔绝在外边,这次封赏的军队只有从柏林征来的新兵和原普鲁士王国新军的人以及由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管辖的王国嫡系主力。

    随着这次长达半年战役,麾下的军队在短短半年时间打了好几场大仗,多的是有功的人,这些人不管来自哪个派系,出身是否足够高贵,无一例外地都不会拒绝升官和奖赏。宫廷容克默不作声,庄园容克的反对很快给其他派系淹没,于是撇开这两个派系的嘉奖就出来了。

    全军一共一万三千多人,没参加恶战的新军士兵奖励7塔勒,参加过恶战的20塔勒,基层连长军官35,中层军官60,高层200,将近二十二万塔勒给花了出去。对普鲁士王国的士兵来说,给钱还不是嘉奖的全部,提升他们的职务才是关键,有些人甚至连跳三级,直接从连级次级军官跳到营级副手的位置上,不过这些实质的物质奖励还不如一个精神嘉奖来得管用,一共有超过900个普鲁士士兵和军官将出席在哥尼斯堡,由他们拥戴的王子为他们举行的宴会。

    把菲列特利亚扔去给那群激动得连鼻涕和泪水都出来的村夫和街边小混混,我回头就跟施维林和德绍亲王他们展开了对普鲁士的征兵计划。(未完待续。。)

第4章 参军,你值得拥有

    在欧洲诸国里面,普鲁士王国的国力一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典范。

    根据奥托施政时留下的全国普查档案,波茨坦这个庄园容克的大本营,人口十一万又五千七百人,每年的各项税金三四十多万,谷物缴纳一万一千四百多吨。

    阿尔特马克,庄园容克的又一个聚集地,但在北部,妹纸家有大片土地在那里,人口十九万多,每年上缴到王室的各项税金五留十多万塔勒,王室的谷物缴纳二万三千多吨。

    夹在勃兰登堡和阿尔特马克中间的郡省鲁平,人口二十三万多一点,宫廷容克的庄园多在那里,庄园容克也有不一些,但霍亨索伦家的王室领地还是占了鲁平大半的面积,税金每年将近一百多万塔勒,缴纳王室的谷物三万多吨。

    纽马克,普鲁士王国最大的省郡,也是庄园容克和宫廷容克差不多一样多的郡省,女文青家在那里也有些领土,人口将近二十四万,税金每年八十万多塔勒,王室的谷物缴纳将近一万吨。

    后波美拉尼亚和斯德丁,两个普鲁士王国的沿岸港口城市,人口总和将近为五十五万,每年税金过一百七十万塔勒到两百三十多万,谷物缴纳三千吨。

    东普鲁士,人口三十一万多一点,每年税金七十万到九十万多的塔勒,谷物为二万到一万八千吨。

    最后是王国的核心,柏林所在的勃兰登堡地区,人口五十一万,每年税金两百多万塔勒,王室谷物收获为四万多吨。

    可以看到普鲁士王国全国人口大约在一百八十万左右,不过这份据说得罪完南边容克上下的普查并不是非常完善的表格。

    由于庄园容克的不合作。他们所在郡省里面很多农奴不在上面数据里,也就是说,纽马克、阿尔特马克和波茨坦这三个地区的人口起码再翻一倍才贴近真实的数字。

    庄园容克所在的郡省人口最少,缴纳的税金也最少,谷物也是最少的,而且这笔数字还是奥托改革以后得出的成果,可想而知,妹纸家在没改革前过的日子有多紧。

    幸好柏林所在的勃兰登堡地区不是巴黎地区那种人口将近一百五十多万的大都市,物价并不是很高,每个月每个大头兵也不多才15多塔勒。要不然以法国的物价,妹纸她老爹都养不起一支四五万人的军队。

    奥托的改革遇到了一个瓶颈才将注意打到农奴这点上。而这份蛋糕是庄园容克们死都不会交出来,就算是我,我也不舍得把这种又能种田,又能上床。全天无休,不管什么劳动全部免费。消耗却只是每日保证吃喝。而且食物不论质量的消耗品给交出去。

    所以,为了稳定,我不会把主意动到农奴这方面上,而为了保证计划的实行,我也不能在庄园容克的地方搞发展。

    在普鲁士王国诸领地里,阿尔特马克的霍亨索伦的王室领地便是很好的地点。

    安哈特尔公国就在阿尔特马克的下方。易北河穿过安哈特尔公国和阿尔特马克,直接在梅克伦堡流出到波罗的海,这不是最理想环境是什么?

    只要在阿尔特马克的易北河沿岸建立毛纺织业和港口,又在安哈特尔公国建立港口和商会。然后利用河流的便利节省运输费用和加快运输速度。安哈特尔公国的绵羊一旦扩大到足够的产能便能迅速地扩张起来。往北可以将纺织品销往瑞典、丹麦这些波罗的海沿岸地区,往南可以打入萨克森和德意志地区中部各邦国的市场。

    而且将毛纺织业基地设立在那里,那些从萨克森抢来的不少人口就可以安置到那里,变为现成的劳动力,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架,由于安哈特尔的绵羊数量不足,现阶段,普鲁士还得从英格兰进口羊毛。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阿尔特马克便是国境边缘,虽说有易北河一位屏障,但若敌人军势过大,或分头并进,不用三四个小时的行军便跨过易北河。

    所以说啊,不但政治和军队两手都要抓,还得两手都要硬。

    将莫里斯和君士坦斯两个伤员召来哥尼斯堡,在哥尼斯堡的行宫里头,菲列特利亚大大咧咧地回答着我:“征兵啊,没问题,不过你要征多少啊?”

    我打开了列表:“勃兰登堡地区征兵3个步兵团约4800人,斯德丁和后波美拉尼亚2个步兵团约3300人,鲁平2个步兵营约3300人,阿尔特马克、纽马克和波茨坦三个地区2个步兵团约3300人,前波美拉尼亚和西普鲁士2个步兵团约4800人,全国一共再次补充新兵一万九千五百人。”

    施维林老头看菲列特利亚一眼对我迟疑地道:“以王国目前的国力,再征召两万人都不是问题,只是,征召到的时间,是不是太急迫和早了点?”

    菲列特利亚撇着嘴说道:“是啊,那种强行将人拉出家里,到军队做士兵的行为是不是太过残忍了,我们换个方式不行吗?”

    “殿下,如果我们不采取强硬的行为根本无法完成所有的征兵任务。”德绍亲王抖动着胡子说道。

    “但我们一直在努力将我塑造一个亲民的形象,这样粗暴地征兵会不会把我们之前的心血都浪费掉?”菲列特利亚又说道。

    几个老臣张张嘴,无以为言,看吧,我就知道这妞不笨:“腓特烈说得很正确,所以这次征兵我们不能强征,得让国民们心甘情愿地在契约上签字。”

    “若是这样的话,将近两万人强度的征兵量实在是无法完成啊。”施维林老头苦恼地道。

    “所以呢,这次全国范围内的征兵要有些技巧。我们不能强行把他们拉走,再往军营里一扔便完事,我们得告诉那些生活有困难的人,只有当兵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只有当兵,他们才有摆脱目前困境的希望。”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若有所思,站在德绍亲王背后的安哈特尔公国三兄弟里的三大金刚里的急先锋莫里茨跳了出来问道:“怎么才能做到传达这个意思?”

    “征兵的宣传嘛,很简单啊。听好了。”我轻咳一声,环视四周一眼,“还在思考怎么样才顿顿吃饱饭吗,还在还债苦恼吗,还在为看不到明天的希望而绝望吗,是不是觉得家里有很多张嘴要吃饭,你喂不饱他们?告诉你,来到普鲁士的军队,你的问题将在这里得到解决。普鲁士王**,普鲁士王国人民的军队,普鲁士王国征兵办以国王的名义承诺,军队将解决你的一切烦恼。什么,还在怀疑我的话,在普鲁士王国谁最大,当然是国王!你认为国王的财富不能让你吃饱饭?你觉得追债人会有胆子到军队里面抓人?普鲁士王**,普鲁士王国人民军,我们不但欢迎国民们自己来投军,我们更欢迎国民将自己的儿子送来参军!将儿子们送到征兵办的父母不但能够摆脱掉家里要吃饭的一张嘴,你们还能拿到3塔勒的银钱和一份人头税税务减免资格,送一个儿子到军队减5%,送两个减10%,送三个减15%,送五个减20%。总之,意思就是送得越多,税务减免得就越多。除此之外,谁家将男丁送来参军的越多,每个月能够拿到的月俸也越多。有了战功,还能受到国王和王子的接见,有机会成为贵族中的一员,怎么样,还在等什么,普鲁士的国民们,参军,你值得拥有….反正就这些了,你们还要我说下去吗?”我看着那群两眼发直的普鲁士人说道。

    “不用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大概没有了。”

    很好。

    “我有!”莫里斯举手还算完好的左手,“我们是不是将:想杀人放火吗,想杀人越货吗,想享受鲜血沐浴身体的【快】感吗,这样充满暴力血腥的宣传加上去,我觉得这样的效果会更好。”

    无视这个鬼畜狂攻抖s的变态,我看向了其他正常人。

    “我有疑问,你的宣传是不是错误了?”菲列特利亚皱着眉头说道。

    “哦?”

    “我觉得宣传应该更积极一些!”菲列特利亚好像有了答案,她双眼明亮地道。

    这还不够积极?

    “我觉得应该宣传应该让人民知道,普鲁士王**是守卫王国的军队,是一支充满正义的军队,能在人民处于危险之际出现并拯救他们的军队,这支军队诞生的目的是为了守护王国,因此,参加这支军队的人不该为钱,不该为吃,不该为其他毫无意义的目的而战!”

    望着那个一脸亢奋,陶醉在自己描述景象的菲列特利亚一阵无语。

    我都忘了这妞也不是个正常人,不过她刚才没在我眨眼皮地时候,嗖地一下穿越到法国大革命,然后又嗖地一下给又穿了回来?

    “你这样会让整个王国征兵计划招不到一个人的。”莫里斯在菲列特利亚正自我陶醉得high的节骨眼上非常现实地说道。

    菲列特利亚怒了:“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整个普鲁士王国没有任何有正义之心的人吗?”

    君士坦斯替莫里斯说道:“他没那个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莫里斯瞪了眼那个成了半个木乃伊的君士坦斯。

    “好!我就要证明给你看!你们按照你们宣传做征兵,我这边就按照我的宣传去征兵,看看谁征的兵多!”

    妹纸也太沉不住气了,不过也好,她被莫里斯一个激将法一激,就省下了我许多事情。(未完待续。。)

第5章 征兵的日常

    女文青的计划还没启动,我就可以预料到结果了。

    在这个连法国大革命和拿破轮的矮子没有降生的世界,又没有自由、平等和均富这几个引人投入到革命里的大旗,你能指望一群连教育都没有的,目不识丁且整天只为温饱劳碌的平民对自己所处的国家有多大的认同感?

    不到十天,我们这边大声叫着“一个儿子3塔勒,三个儿子不愁钱,十个儿子享清福”征兵办已经在西普鲁士那边征到了八百多人,而菲列特利亚他们在哥尼斯堡这座人口过五万的城市里叫喊了十几天,愣是一个报名的人都没有。

    又是一天,陪着女文青到四处游荡的征兵办宣传队那里看他们从日出到日落地四处大喊大叫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菲列特利亚的脸色很难看,她看着我,然后露出一个垂头丧气的表情:“这便是我的王国了,我早该想到的,连叛乱都会出现的国度,怎么可能还会出现拥有正义感的人呢。如此充满罪恶的国度,连一个勇敢地站出来守护它的正义之士都没有,若是灭亡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吧。”

    我勒个去,要是这样别说奥地利的哈布斯堡了,就是法国都亡国很久了。

    “你不能将所有的责任都归罪于你的国民。”我哭笑不得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就是我的错了?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菲列特利亚一副略有所悟的样子,我就不明白了,她的大脑回路到底是那个根线搭错了啊。

    “我明白了,一定是我还不够贤明,所以王国里面的国民,他们也还没有拥戴我的意思!”

    我翻了个白眼。这妞还真的是让人无语。

    “好吧,你对了一半,若是将来你成为一代人人拥戴的国王确实会有很多人站出来为你而战,但是就目前而言,你还忽略了很重要的外在环境,唔,我问你一个问题,当你在读一本很感兴趣的书的时候,你会用一整天去读书吗?”

    菲列特利亚决然点头道:“那当然,只要我父亲不在柏林的话。我一定这么做。”

    呃…可怜的孩子。

    我接着说道:“那在读书的期间,你真的不再干其他事情了?”

    “还能干什么?”菲列特利亚不明所以。

    微微笑着看着这妞一脚踏入陷阱里头,我问道:“你饿了的话,会放下书本,去吃东西再回来看书吗?”

    “会吧。吃完了再回来看书。”菲列特利亚警觉起来,慢吞吞地说道。

    “连你这么喜欢书的人也挡不住肚子饿得去找东西填饱肚子再谈其他的事情。更何况其他人。要知道外面那些过往的人可不像你。生活在宫廷里面,肚子饿了,到处逛一圈就能找到吃的,像码头的搬运工人,他们一天搬运许多东西才赚到当天够买粮食的铜钱,才能填饱肚子。”

    “你是要告诉我所有人都会把填饱肚子当成首要完成的事情。对吗?”菲列特利亚说道。

    “是的,吃不饱就会去找吃的,只有吃饱了才会去想其他事情。至于你所谓的正义和荣誉感那些大道理,对于忙着找东西吃的普通平民来说。他们根本不会关心,因为他们肚子饿。想要让他们对那些大道理关心,首先你要做到一件事,那就是让他们填饱肚子。”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你的意思是,只要先满足填饱肚子的需求,然后才能让他们接触大道理,最后普鲁士王国才有可能拥有充满正义感的国民?”

    “差不多吧。”

    忽然间,菲列特利亚的瞳目一缩,紧接着眉头一皱起来,很快这样的神情就消失了,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双眼的神采好像看到了什么让她难以置信的东西一样闪烁着:“那你前段时间利用国债将贵族里多余的粮食都聚集起来…”

    “没错,我将他们手头上多余的粮食集中在手上,这样一来,他们想要将粮食运到到尼德兰或日德兰的丹麦卖钱就得用比往常高一些的价格从当地人那里收取,但那些普通的散户农家会把全部的粮食卖出去么?有些会,有些不会,毕竟这可是战争的年景,所以那些想要趁机发挥的贵族和商家就不得不动用一些手段了。要么抬高价钱,要么玩些阴谋诡计。但你觉得那些贵族和黑心的商人们会抬高价钱么?”

    菲列特利亚红着脖子打断了我,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拉扯到她那边去,她愤怒地道:“上帝啊,你还有没有仁慈之心,你还是不是人,你知不知道会有多少家庭因此破碎!你当初说过那样会对整个王国有好处,我才答应你发行那样的国债的!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撒谎!!!!”

    望着那张因为被欺骗而变得很愤怒的脸,我笑了笑,这妞的养气功夫还得再练一练。

    恼羞成怒的女文青大叫道:“你笑什么!!!”

    “并不是所有的贵族都是坏人,但同样我相信在这世界坏人总比好人更多一些。你既然已经清楚了国债会让当地的粮价上扬并让一些家庭受到伤害,那你想过更深层次的东西没有?腓特烈,现在可是考验你作为一个统治者的时候。”

    “更深层次的东西,你别卖关子!!!可恶!”

    “好吧,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卖掉王室粮仓里的粮食,并且在这个时候进行大征兵了?”

    菲列特利亚闻言双手便是一软,我挣开她的双手,坐回到她对面的:“时间距离国债的发行过去了足足5个多月。按照事态的发展,虽然会有不少人抬高价格从散户那里收集粮食,但会有更多的奸商与当地权贵合作,通过强迫,将散户的粮食聚集到手头上,然后再卖到价格更高的尼德兰和日德兰去赚取利润。普鲁士王国内部市面上自由流通的粮食变少了,粮食也就更值钱,平民手头上的钱确实能买到的面包也就越少。确实会有一些家庭因此不幸,但我现在进行征兵,那些不幸遭困的家庭便能通过参军获取生存下去的资金。”

    “可是…”菲列特利亚握紧了拳头,抿着嘴像个赌气的小孩。

    “腓特烈,你想想,这群因为被贵族和奸商们迫害而进入军队里的人会忍受贵族的控制?或许他们会因为这些贵族是上官而听从他们的命令,但他们绝对不会再效忠那些家伙,因为是这些人将他们逼到这个地步。另外,本来我有件事是打算过几天再跟你说的。你的粮仓是时候放粮去救济难民了,整个王国和军队都会因此真诚地拥戴你,在全国内为你高呼万岁 。”

    通过这场人为制造的灾难,菲列特利亚获得好处很多,其中最大的好处便是她将拥有一批未来对她无限忠诚的军队,其次,通过放粮赈灾,她的名声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散播到全国去,获得全国的拥戴。最后,她将能看清楚谁在整件事是幕后黑手,以妹纸的性格,既然她今天讨厌了你,那么未来还会让你身居高位么?

    那帮庄园容克蹦跶不了多久了….

    “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

    “放心吧,消息的传播不会太快,再加上当时又有瑞典人大军压境,其中能够为人为祸的时间也就是我们围住罗斯托克再到这里的2个多月的时间。”

    “好吧,但是,我告诉你,下次不能再这样做这些事情了!要是你再这样,我就绝不原谅你!”女文青无奈地说完却不得不用服气的语气说道,“不过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想出来的?那么多弯弯道道,还真是厉害。下次,我一定得小心,再小心点!”

    我摇了摇头:“虽然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想的,但是它们却是从一个人那里学来的,没有他,我比你好不了多少。”

    “谁?”

    “我叫他做父亲,但在君士坦丁堡,在罗马,他们叫他做凯撒。”

    女文青惊讶道:“你父亲?就是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很有贵族风度的大叔?”

    “没错,就是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又很有贵族风度的大叔,他今日名为凯撒,来日,当他登基为帝,他便是奥古斯都。对了,我有问题,你为什么会忽然钟情于要将正义之士收入军队里面呢?”我结束我的陶醉问女文青道。

    “呃,这个,我不是觉得我们的军队战斗热情不够高啊。我认为只要作战目的是正义的,那么只要将一群充满正义感的人组成一支军队,那么到了前线上,他们岂不是死战不退了?”菲列特利亚一挥拳头说道。

    我呃了一下:“你读过孔孟?”

    如果妹纸真的读过,那她可就是汉语大师了。

    “孔孟,那是什么?不像是希腊语的发音。”

    我纳闷了,既然没读过孔孟,那她怎么知道王道之师这类的理想主义里才会出现的东西的?

    “将一群充满正义感的人构成一支军队不是我读书而出现的灵感,而是我在看到你们罗马的军队后,产生的想法,或许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一群充满正义感为正义而战的勇者才能媲美你们罗马军队的战斗热情。”

    “…”(未完待续。。)

第6章 向卡尔十二看齐

    “知道吗,其实要让手底下的军队变成一支战斗意志非常高的军队并不算太难,我这里就有一个曾经让希腊人用过的方法。”

    “是什么?”

    “你知道古希腊时代有个城邦叫做底比斯吧?”

    “知道。”

    “在底比斯有一支名为圣军的军队。”

    “哦!”菲列特利亚长长地哦了一声,表示她对这个所谓的底比斯圣军很期待,“那是一支怎样神圣的队伍?!”

    看上去女文青又进入理想模式了,我笑道:“神圣吗,其实那支军队是由一群相互爱慕的男人构成的军队。不知道爱慕的意思?底比斯城邦把一群男的集中在一起,让他们像夫妻和情人一样生活,当然也包括你现在的表情告诉我,你所想到的那种事情。一到战斗的时候,就会把这支军队派上去。这支感情深厚的军队为了保护爱人立刻变得奋勇无比,曾经连斯巴达都被打败了。”

    没错,战无不胜的斯巴达就是被底比斯的基佬军给撸过不止一次,估计是那里的筋肉猛男buff到了底比斯基佬军那里就成了debuff了。

    为什么?

    我靠,对基佬来说,筋肉猛男,特别是斯巴达那种只穿小裤衩的筋肉猛男,不就是脱光了衣服的美女吗!

    对色狼来说,面对一群搔首弄姿的美女,呼吸不急促?热血不上涌?战斗力不飙升?

    到后面也就亚历山大的马其顿方阵才爆了底比斯基佬军。

    按照几天前,普鲁士贵族连男孩的菊花都不放过的现实,普鲁士也有组成一支大家相亲相爱的基佬军的温床。只是,要构建基佬军,菲列特利亚得要顶住教会的压力和道德的谴责。

    “不行不行!”菲列特利亚摇头道,“普鲁士王国的道德风气已经沦丧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用这种该下地狱的行为去构建一支充满邪恶的军队,我决不答应。”

    “那你就只能选另外一条路了。”我无所谓地笑道。

    “说吧。”

    “走卡尔十二走过的道路,首先,你不但要先成为一名受到国民拥戴的统治者,还得用持续不断的胜利或一次奇迹性的大胜告诉你手底下的士兵,你战无不胜,跟着你打仗不会输,几次三番下来,你手底下军队的战斗意志将会比现在高上不少。”

    “前者要看时间,后两者。一个要看运气和能力,另一个就要看天赋了。总之都是不好走的路啊。哎,还是在我父亲回来前,把这事放一放吧。”菲列特利亚好像是不想那么快成为卡尔十二那样的中二病,她叹了口气道。

    “我想不用太久。按照时间,如果瑞典王不毁约的话。他这几天会回来的。”

    果然没过几天。前往瑞典王国方面接回国王和王室成员的使团向哥尼斯堡传来了消息。

    使团在后波美拉尼亚登陆,将在四天以后抵达哥尼斯堡,届时希望王子殿下做好迎接的准备。

    菲列特利亚出去跟人一家团聚,我作为外人,我是不用去凑热闹的,但为表示礼节。我得出席。可是我最后却让菲列特利亚打发走,叫我收拾国内的动荡,这让我免去了出席这次苦逼的霍亨索伦家族再聚首的欢迎仪式。

    但还没等我高兴起来,很快我就接到了阿萨辛即将返程的消息。

    得了。两者都在同一天出现。

    到了那一天,菲列特利亚出城10公里去迎接她的家人,而我则在行宫里头,接见风尘仆仆,一路从君士坦丁堡赶到哥尼斯堡的阿萨辛。

    “听说您在我离开的时间,既没有出去强暴女性,又没有到宴会上找贵妇人或贵族小姐,更没有花钱去嫖。我的殿下,您是要先吃我呢,还是要我给你咬一下,又或者你觉得国事为重,想要先知道凯撒的命令。”许久不见,阿萨辛还是那么的放得开。

    “我可是口味挑剔的人,再看看你的一副疲态的样子。所以,我选第四个,我打算先让你养成一段时间再说。”

    开什么玩笑,我已经将阿萨辛带着便宜老爹指示的消息透露给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听了,要是在这里吃了阿萨辛,我颜面何存,更何况,我又不是那么急色的人。

    不过作为调戏皇族的小惩罚,我还是一巴掌打到了这位刺客的臀部上,“啪”地一声响彻走廊的清响,惹来对方一阵充满娇嗔意味的眼神。

    “不过,亲吻一下还是可以的吧。”抬起眼角充满效益的阿萨辛的下巴,她伸手捂住我的眼睛,接着才将娇嫩的小舌头伸过来。

    一手握上她的乳峰,享受着久违的手感,我才在唇瓣分开,她撤去手掌遮挡之后,松开我的爪子。

    “我说,您就不能学学南边的那个萨克森选帝侯吗。”阿萨辛边走边调侃道。

    “他又怎么了?”

    “人家在签订了战败合约以后,为了高兴起来,可是从上一年到现在都在玩女人,听说前两个月还去了法国,现在估计正在凡尔赛宫享受法兰西美女的伺候呢。”

    我耸耸肩无所谓道:“我只在乎质量。”

    “质量么,是在说那位未来的皇妃?殿下,我可得告诉你哦,她也在前往普鲁士的路上,如果你这段时间不抓紧时间吃掉我的话,那么接下来半年甚至一年的时间,你就没机会了。等到过了这一年,我就快26了,再过几年,就不好吃了。”

    “得了吧,人家的刺客都是整天想着怎么保护和反刺杀,你倒好,整天鼓动我去推你。”

    阿萨辛很无辜地说道:“我这是在提高你的反春色暗杀能力,要知道古往今来,死在床上的国王和王子可不少。”

    “….”

    阿萨辛有时候就是那么的让人无语。

    “对了,这次从君士坦丁堡带回来不少挺有趣的东西,待会儿,我让人将这些东西交给你。”

    “什么东西不能现在交给我?不大重要?”

    “重不重要。我也不清楚,不过如果你猜中了,我立刻就转交给你,如果猜不到呢,虽然还是会交给你,但是我想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你会忍得很难受吧。”

    “看来,你还真是欠调教啊…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我笑着伸手按在门边的门把上。

    阿萨辛眼角带着笑意说道:“你说呢…”

    “当然是。”

    “那您要怎么调教我?是用大棒子?还是小手指?”

    “我觉得呢,现在先不告诉你,因为我想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你会忍得很难受吧。”

    跟阿萨辛**似的说了几句话,我便将阿萨辛带到莫里斯和君士坦斯所在的大厅,两个好了不少的骚年从沙发上站立起来。

    在大厅里面,阿萨辛完全没有刚才调戏我的随便,神色严肃地将一封信掏了出来。我给君士坦斯一个眼色,让他去接过信函。

    君士坦斯打开密封的信函将信笺取了出来。他草草地看了一遍。接着向我和莫里斯转达我便宜老爹的意思。

    首先,关于处理温迪尔的事情,便宜老爹的意思是,虽然他很期待我能娶到那个女人,但过程跟他想象得有点不一样,只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就让它发生了吧。

    言下之意便是便宜老爹首肯了我的婚礼。

    接着便宜老爹又在信上写到既然没有将普鲁士转变为罗马的傀儡,而普鲁士如今是一个类似盟友的地位这事已成定局,那么继续就帮助普鲁士重建王国,毕竟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更何况是一个地处关键战略点的朋友。

    便宜老爹要求我们争取在普鲁士王国脱离罗马的控制之前留下足够强大的亲罗马派系。另外,作为一个被几个大国环绕的二流势力,便宜老爹首先建议我们发展军队,其他什么都可以暂时撇下再谈。而罗马可以利用自身的影响力为普鲁士争取到最好的生存空间。不过罗马在帮助普鲁士的同时,也不能只付出不求回报,便宜老爹认为我们最好可以将普鲁士变成德意志地区,乃至整个神圣罗马帝国内部数一数二的强国,这样利用普鲁士的影响力,再加上奥地利人,我们可以更加容易针对德意志各国诸侯们进行威慑或利诱,哪怕来日,奥地利脱离控制,或者罗马在东线战场遭遇失败,我们也可以利用普鲁士外加法国人来牵制奥地利人,或用普鲁士联合俄罗斯人牵制瑞典人,或用普鲁士联合瑞典牵制俄罗斯人。

    总之,那封信里头,便宜老爹对我们的表现非常满意,就是字迹里不免流露出,仗打得太快,他还有很多手段没有施展出来的憋屈感。

    最后,便宜老爹还对我称赞到,将来多历练几下,又是一块名将的料。除此之外,他不但给我们送来一套据说是很拉风的军服,还让我获得了在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进行演讲分享我在普鲁士王国征程的殊荣。

    从便宜老爹那里得来的称赞可不容易啊!不过,便宜老爹也看得实在,相比那些听到我名头就吓得连夜四处乱窜的奥地利人,他清楚我打败瑞典的卡尔十二靠得并不是个人的能力,而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数次力挽狂澜,要不是他们,单单只是普鲁士人的话,连玩都没有得玩,直接game over。

    “威震德意志的名将和猛将们,凯撒还有件事要我提醒你们,你们一年一次要提交的论文都记得写了吧?”阿萨辛在这时冷不丁地笑着道。

    呃,我错愕地抬头看向了阿萨辛。

    君士坦斯两眼发直。

    莫里斯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我紧张地问道。

    君士坦斯满头大汗地大叫道:“不是说论文要一年交一次的吗?”

    “什么论文,我们要写论文?我怎么不知道?”莫里斯在那边惊慌地叫道。

    我靠,这货连这点不知道?

    我望过去,发现君士坦斯跟我一样的表情。

    莫里斯无辜地辩解道:“我一般都在课上睡觉的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上次诸位离开君士坦丁堡是将近11月,所以早在上一年的12月,诸位就该将论文寄回去到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那里。不过,考虑到各地的战事,只要诸位在最近一段时间写完论文,诸位在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的成绩不会降低的。”阿萨辛背书似的说道。

    “我原来在维也纳写了不少了,内容是关于帝**队在俄罗斯的不足,只要花点时间看一遍,再进行收尾便可以了。”我总算松了口气。

    君士坦斯也拍拍胸膛表示:“写论文简单,题目,我都想好了,论主帅生死存亡与战争胜负的关系。”

    我和君士坦斯看向了莫里斯。

    “尼基斯,君士坦斯,救命啊!”莫里斯那货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们。

    兄弟,你把我们塞奥法诺家一家子上下全是牛逼的形象给毁了。(未完待续。。)

第7章 一条大香肠

    就在我为莫里斯思考古代维京狂战士光膀子打法跟上古凯尔特狂战士抽疯打法的优劣之时,几个眼神惊慌失措的普鲁士人让护卫带着走了进来。

    “殿下!救命啊!”

    什么情况?

    这几个普鲁士人,我都认识,其中有一个还是德绍亲王的儿子,安哈特尔三大金刚的迪特里希。

    “没有血,没有尘土,靴子很干净。”君士坦斯看了一眼说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这帮家伙说什么外面被人伏击,那么我们要是听话地跟着出去的话,那就是我们被伏击了。

    不过大家都那么熟了,有那么防范的必要?

    “殿下,王子殿下,正在发怒,他要撕毁与瑞典人签订的盟约,他要立刻发兵去攻打瑞典王国的首都,斯德哥尔摩!”迪特里希大叫道。

    我靠,这妞又在发什么神经?

    “怎么会这样?”我先是一怔,然后想到今天是妹纸出去接老爹的喜庆日子,“是跟国王有关?”

    迪特里希苦笑道:“是的。”

    “我们走。”

    将君士坦斯留在大本营,我让利昂、莫里斯和希庇亚斯点起护卫队便向菲列特利亚所在的行宫过去。

    菲列特利亚下榻的行宫,我们一进入宫门就老早地看见一大群神色惊疑的下人和仆从们正聚集在一起,嘴里一开一合地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穿过庭院走廊过道,进入到大厅里面,那边在一间房门半掩的房间外边,资格不够高的贵族和官员挤了一圈又一圈,而在另一边,正有我没见过的几个女眷在低声哽咽。边哭边用正用着手帕摩擦眼泪。

    这场景怎么好像有点熟悉?

    “让一下,让开一下。”迪特里希对挡在前方的官员们说道。

    我顺着迪特里希开辟出来的通道走到门边,刚踏出一步,就听到施维林的声音:“殿下,请您再三考虑!要知道,现在出兵瑞典并不是最佳的时机,我们刚刚同瑞典王国签订了停战协议,如果贸贸然开战,普鲁士王国会背负上背信弃义的骂名!”

    “是啊!殿下,更何况。普鲁士王国历经了一年多的叛乱,军队的征兵补充才刚展开,如此匆忙地开战,我们很难取得胜利!”列尔德斯附和着施维林的话。

    隐隐间,我听到了菲列特利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那就让瑞典王国的人交出奥托!嗯。让瑞典人把奥托那个人渣交出来,立刻派人到瑞典去。跟卡尔十二要奥托。只要瑞典将奥托交给我,我就暂时忍下来!”

    “是法兰西王国,殿下,瑞典王国将奥托送到了法兰西宫廷。”

    “那就将外交官派去法兰西王国。让法王将奥托交出来,以我们普鲁士王国的实力,法王会同意我的。”

    “王子殿下。”一个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的声音响起。“瑞典王,他…”

    “瑞典王,他将奥托送给了安茹公爵那里接受他的庇护,安茹公爵的立场一向对瑞典亲厚。我恐怕….”

    “你恐怕….”菲列特利亚沉默着,房内鸦雀无声,然后我听到几个人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喉咙滑动的声音。

    “你又恐怕…”

    一声歇斯底里咆哮从门内响起。

    “你们既然那么恐,那么怕,还活着干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你们一共说了多少个恐怕?我是霍亨索伦的继承人,是你们的王子,是你们的统治者!你们的祖先,早在三百多年前宣言向我们霍亨索伦家族效忠,如今那些誓死捍卫霍亨索伦家族的誓言,你还记得吗!”

    “王子殿下,我们从来没有忘记誓死捍卫霍亨索伦家族领地的宣誓…”

    “那么你们怎么能够无视我的话!还是说,普鲁士王国已经不再把我当成你们的王子了?前面有奥托那混蛋,后面是东普鲁士的贵族,现在又是你们!难道事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殿下!您说的这些话太严重了,我,不但是我,安哈特尔公国一国誓死捍卫霍亨索伦血脉对普鲁士王国的统治!就连施维林伯爵,列尔德斯伯爵,这些人谁不是从一开始就坚决地拥护在您身边的!”

    “好吧,那么其他人呢!”

    尼玛,这世界也太小了吧,难道元首的愤怒版本也穿越了,而且还是穿到了妹纸身上?

    在菲列特利亚继续大骂,把所有人的心都伤完之前,我对门外这些官员大叫道:“都愣在这里干什么?你们没有事情要做吗?”

    看着门外的官员四散而去,我推门走了进去,里面坐在气鼓鼓的女文青,以及分开成两堆的普鲁士王国高层官员。

    “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你要去攻打瑞典人。”我走上去望着双眼赤红的妹纸说道。

    “是的!”

    我问道:“你要动用哪支军队?是德绍亲王方面和施维林伯爵方面,还是列尔德斯伯爵手头上,又或者是罗马人?”

    菲列特利亚张了张嘴,却又闭上,我等了几秒,这时菲列特利亚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红彩渐渐淡了下来,看来她已经明白她所身在处境。

    “请诸位都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跟王子说。”

    施维林和德绍亲王这群老臣猛地给我打眼神之后,我看到汉斯用着怜惜的眼神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这汉子还对女文青的美色念念不忘。

    将房门锁上,我走了过去:“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已,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发生了什么…”菲列特利亚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已经不能用语言去形容发生的事情,我还是带你去看吧。”

    我皱了皱眉头,莫非是,卡尔十二虐待老腓特烈?

    他不像是那种人啊。

    菲列特利亚起身从另一边打开房门,接着将我引向了她平时接见我的地方。

    在那里。门口站着四个侍卫。

    “殿下。”

    “打开房间。”菲列特利亚说道。

    一个侍卫如实地掏出钥匙,给房门开锁,然后将门推开。

    “我父亲就在里面。”

    我走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头发凌乱,行为举止跟疯人院里疯子没太大区别的人,摇头晃脑,翻白的两眼微微凸出,舌头还从嘴巴伸了出来,耷拉着啜液,双手紧握如同鸡爪一般。不断地抖来抖去,而几条显眼的绳子将他捆在长沙发上,弄得整个沙发跟着他的身子一起摇晃。

    这就是菲列特利亚他老爹?

    看身材,他确实像,非常高大的一个。起码有2米了,难怪菲列特利亚也长得那么高。

    “香肠…”

    “大香肠….”

    “香肠…大香肠…”

    呃…他想吃香肠?

    “使团的人告诉我说。瑞典人告诉他们。如果不想我父亲大吵大闹,像发疯般到处乱窜,只有绑住我父亲。只要我父亲一被绑住,他就会认为自己是条香肠,这样,他便能安静地坐上一天。”菲列特利亚艰难地说道。

    嗯。还真是一条好大的香肠。

    “不是说他只是瘫痪了吗?暂时无法理事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还搞到发疯和神经错乱….”

    菲列特利亚充满恨意地说道:“我父亲确实是无法行动以及理事,但在瑞典人那里,瑞典人说我父亲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是因为奥托曾经聘请奥地利和丹麦的宫廷御医治疗他!”

    尼玛。有把一个神志清醒的活人弄成疯子的治疗?

    是教授,还是叫兽?

    女文青哭了,她睁着双眼望着她父亲说道:“我并不是不想控制我的怒火,但是一想起,我父亲刚才在这座宫廷的地板上,用差不多无法行动的身体在地上挪动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毁灭整个瑞典和杀了奥托!我实在没想到奥托和瑞典人居然会做到这种程度!两国交战,他们怎么能这样残忍!怎么能这样折磨我的父亲!他们难道没有人性吗!!!”

    说着,菲列特利亚双手搂住肩膀蹲在了地上,连鼻涕也跟着一起流了出来,她睁着那双眼睛望过来:“尼基弗鲁斯,我该怎么办?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很想提醒菲列特利亚,要是她再开口说话,她的鼻涕就溜进她嘴巴了..

    被女文青用鼻涕、眼泪和口水一股脑塞进嘴巴的场景让我不寒而栗了一下,我差点后退几步,不过,我还是鼓起勇气走过去把菲列特利亚给抱住,她的低声啜泣,这下子就彻底成了嚎啕大哭了。

    在她哭的时间,我不得不头痛地思考未来,这下好了,原本我还以为有着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两个地盘的争端不足以让普鲁士与瑞典有足够大的缝隙呢,这下好了,来了这么一出,我又得为瑞典吸引了过多的仇恨而头痛了。

    等到菲列特利亚渐渐平静下来,我问道:“好点了?”

    “嗯。”

    “好吧,既然是你问我,向我要主意,首先,我觉得我们得去找医师,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治疗国王的病。”我对此不怎么抱希望,但让妹纸有个盼头也是好的。

    菲列特利亚猛地一阵点头。

    “其次,如果我是你,我会忍下去。”感觉到怀里的妹纸一阵颤抖,我急忙说道,“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什么都不做,最起码我们要把奥托从法兰西抓回来!虽然这有点困难。”

    “没关系,因为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嗯。”

    “最后…”我望了妹纸的香肠老爹一眼,才说道,“经历过这么多的苦难,我觉得你更应该多珍惜眼前的人。”

    妹纸,你那什么眼神,我说的眼前人不是那个意义上的“眼前”啊!

    为了避免菲列特利亚误会:“重视那些现在还在你周围的人。”(未完待续。。)

第8章 王国摄政

    从菲列特利亚那里回来,我在阿萨辛那里得到了她所谓的有趣小玩意。

    “一个叫做马库斯的胖子让我将这些邮件转交给您。”

    “那好歹也是帝国一个部门的大臣,你就不能尊重点么。”

    “马库斯是他的姓名,胖子是他形容词,如果要尊敬点的话,那么我最多只能在胖子前面加上尊贵的这一官方尊称。”

    也不知道阿萨辛吃错了什么药,对堂兄意见那么大。

    “他调戏你?”

    “没有。”

    我接过邮件,翻了翻,发现落款的名字全是同一个人,文艺少女,佩妮维斯,日期从1719年的5月到今年1720的3月。

    “是一个贵族小姐哟,殿下的初恋吗?”阿萨辛问道。

    我撇撇嘴:“你才是我第一个想过要上的女人。至于她,一个小孩子罢了,虽然挺可爱就是了。不过为什么这些信笺直到今天才传到我手上?”

    “所以说那个死胖子蠢呗。”

    阿萨辛一五一十地将马库斯堂兄投递信笺的方式说了出来,这位老哥在我刚离开君士坦丁堡没多久,得知佩妮维斯给我写信便想拍我马屁。本来战地信笺投送一般都是由邮政部那边传送给后勤物资管理机构在战场当地基地,再通过那里顺着后勤通道抵达战场的,可这老哥为了表示这是咱邮政部的功劳,就动用了手头上的所有邮差到战场上去找我…

    没有经受过格斗训练,又没有接受过野外生存技能的教育,几乎是战斗力为零的邮差离开了他们熟悉本土环境去了战场那边,根本就是九死一生,事实上。因为为了给我投递邮件,多瑙河沿岸附近的邮局功能下降了50%,有的地区,几近瘫痪….

    搞到最后,目前到了我手头上的信笺全是复印件….

    如此离奇曲折的过程,要是交给一个拥有不错编剧能力和想象力的导演,恐怕又一个奥斯卡奖诞生了。

    我花了一个晚上去拆读佩妮维斯的信笺,刚开始,文艺少女还有板有眼地完成着我给予她的工作,比如卖贺卡又卖出了多少啊。她们又在大学区那边设计了什么样的封面啊,又想到了感动人心的词句啊之类的东西。

    过了两个月后,文艺少女对马库斯的吐槽渐渐多了起来,到了第4个月,也就是我在普鲁士跟瑞典人打得不亦乐乎的日子。佩妮维斯发来的信通篇都是对马库斯的吐槽。那位堂兄真心给力,居然在短短三个月时间里。让一个妹纸练就了一口吐槽的好本领。

    第二天。天一亮,我打定一个主意,找来阿萨辛,我要她想办法尽快地把佩妮维斯弄到柏林来。

    阿萨辛很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接着她用那种你总算长大了眼神对我说道:“殿下是认为我外加您的未婚妻都不够,所以就要找那位贵族小姐过来一起给您暖床吗?”

    我张口就扯道:“你不给我是。看了那几封信,欲火上脑,所以想找她过来泻火么?”

    “也可以这样啊?”阿萨辛错愕地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后靠了上来。调笑道,“我能看看嘛?我想看看她是到底只用几封信就把您弄得欲火冲脑的,顺便借鉴一下那位佩妮维斯小姐的经验,我也给您写几封。”

    虽然明知道阿萨辛是在开玩笑,但我还是感觉一阵无语。

    刺客什么时候不都是一群话不多半句的性冷淡或闷罐头么,怎么我身边这个不像变态,反而更像色情狂?

    ….

    既然我们在哥尼斯堡接到了普鲁士的国王,那么我们也该返回柏林,回到普鲁士王国的首都去。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兵还在征,工厂在建,连通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的道路也在休整,差不多是到了大家该干嘛就干嘛的时期。

    不过为了向两位刚加入到普鲁士王国这个和谐有爱大家庭的新成员表示欢迎,柏林将举办一次摄政就职仪式。

    菲列特利亚的老爹曾经很厉害,很英明神武,但考虑到如今的他一被绑起来就认为自己是条香肠,其他时间跟疯子没啥太大区别的程度,到国王康复之前,菲列特利亚将以摄政的名义统治全国以及接受王国附庸的进贡。

    “普鲁士王国这巴掌大的地方还会有附庸?怎么我不知道?”

    我意识到自己的说错了话,其实我的意思是,除了安哈特尔公国这个附庸,普鲁士王国还有其他附庸吗?

    答案是肯定的,而且还不少。

    马克伯爵领地,霍亨索伦家亲戚,面积约28.9普鲁士里,大概也就是1.7平方千米的地方,平均每17普鲁士里等于1平方千米,人口三万多一点。

    明登公国,18.5普鲁士里,人口不到三万。

    雷芬斯堡自治市,16.5普鲁士里,人口不到三万。

    东菲士兰公国,33普鲁士里,人口三万七千多人。

    芒斯特公国,39普鲁士里,人口将近四万。

    帕德博恩公国,28普鲁士里,人口两万四千。

    哈伯斯塔特公国,22.5普鲁士里,人口两万三千。

    忽然冒出来的普鲁士王国附庸不少。更奇葩的是,这些附庸还四散在德意志各地,最大的一个不过也就是三两个村镇的势力,小得跟鼻屎似的,最远远道尼德兰那边去,搞得我连听都没听过。那在普鲁士对奥托和瑞典人的战役里,他们的人影在哪里?实际上,这些人早在普鲁士军中,整天在我眼前晃荡。

    我之所以一直忽略了他们,是因为这些人在王国内部还有其他的爵位和官职。

    残念,所以封建封君制什么的最讨厌了。

    这些人有一部分在庄园容克那边,又有一部分在施维林和德绍亲王那里服役,还有的窝在自己一亩三分地,在奥托叛乱时期,等奥地利人发表了立场才跳出来进行声援,然后整场战争都没看到他们中的一些人。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那鼻屎点大的地方,瑞典人朝德意志四周的城邦那里放个屁,他们连家门都出不了。

    不过现在,奥托逃到了法兰西,瑞典人又跟普鲁士王国签订停战协议,这些普鲁士王国的附庸不来不行。摄政就职仪式事关国家完整性,王权的权威性,如果说奥托叛乱那时,他们不出兵出力还能用与敌人虚与委蛇这个借口来解释,要是这个时候还不出现,那就是明摆着要造反欠打了。

    一大波公国贵族拖家带口,活似乡下地主来省城一般,三天一茶会,五天一趴体,一连十几天走亲戚,拜朋友下来,弄得整个柏林比过圣诞节的时候还要热闹。

    到了1720年,5月17日,菲列特利亚正式从国王手上接过王国摄政的权力。

    一个亲王,十几个公爵,外加不值钱,一抓一大把的伯爵在柏林王国内庭的猩红地毯全体向菲列特利亚宣誓,他们将在紧密团结在以霍亨索伦家族腓特烈王子为中心的政体周围,绝对并无条件服从王国摄政的意志,坚定不移地朝着普鲁士王国强大的伟大目标奋勇前进。

    在内庭里,面对全国贵族的宣誓效忠,接替国王职务,成为王国摄政的菲列特利亚指出,庄严的宣誓效忠,是对君权神授的科学解读、集中概括、理论升华,也是全国全体以基督为信仰的各阶级发下的誓言,任何企图窃取霍亨索伦家族统治权的人和行为都将遭受上帝的惩罚,全国各阶级只有紧密地团结在王室中心,才能推进普鲁士王国的建设,不断夺取强大普鲁士王国的一个又一个胜利。

    对于菲列特利亚正式地在整个德意志地区成为王国摄政,代替老国王腓特烈三世对普鲁士王国发号施令,临近的势力也都纷纷作出了相应。

    奥地利王国那边来了几个公爵送上两百匹骏马和一套华美披风,俄罗斯王国来了三位公爵,送上骏马一百匹,农奴一千名,萨克森王国来了个公爵和五个贵妇人,还带了一副据说是历史悠久的画作就啥都没带,巴伐利亚、汉诺威、布伦瑞克这些跟普鲁士有交集甚至是有利害关系的却一个都没少,基本上有头有脸的公国不但来了人,还捎带着或多或少地送上了点东西。

    我就这样站在菲列特利亚旁边,看着这些人带着礼物走上前跟她一一做了哼哼哈哈的对答,这些人背后的国王、公爵表示他们承认了一个普鲁士的思想主张,强烈谴责以奥托为代表的企图窃取王国统治权的叛乱分子,并且认为普鲁士只有在霍亨索伦的领导下,才能变得更加富强,最后各家不约而同地表示,本着求同存异的原则,希望普鲁士和周边各国要做到睦邻友好,然后大家一起手拉手共同走向未来更加美好的明天。

    菲列特利亚对此深以为然,也表示,普鲁士王国会始终坚持中央集权**的政体,努力与各国和平共处,一同发展这片由上帝创造的土地。

    当内庭的宣誓结束,就轮到了菲列特利亚对庄园容克和宫廷容克这些贵族们封赏的时间。大家伙拼死拼活的,大多数不就是为了图个荣华富贵么,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三十万塔勒和七个庄园给扔了出去,这足够赏赐三万多军队的东西落入了五十多个贵族手里,而这还算少的了,要知道那些贵族们已经从菲列特利亚这里拿走了从萨克森那边割让的领土。

    总之,事情到了一步,基本上就是尘埃落定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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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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