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9章 康斯坦丝的求婚

    “国王叔叔,我真的想清楚了。我爱他爱到不能自拔,而你也看到了,他也爱我爱到可以奋不顾身地冲进火场里面去把我救出来,你就成全我们吧,让我们就在明天,不,今晚结婚,让我成为他的新娘!”

    “陛下!不要啊,你,你个笨蛋,回来!”

    “我不要,父亲,国王叔叔,你们的康斯坦丝是这么爱这个男人,你们就让我嫁给他吧!难道你们要这样拆散一对苦恋的情侣吗?!”

    如果我面前有一块墙,我会撞上去,我都**的忘了康斯坦丝这妞可是有着大师级的表演天赋和大师级的脚本编写能力的啊!

    康斯坦丝要求犹如一块石子扔入平静的湖泊里面,阵阵的涟漪随着她的叫喊荡开,所有人都为她描写的剧本表示惊叹和错愕以及不可理喻!

    就连我也一样。

    那妞在干什么?

    反对吗?

    那我刚才奋不顾身地冲进去先把她救出来怎么解释?

    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惨了,被她拿到把柄了!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行啊,一下子就勾搭上奥尔良公爵小姐,前途不可限量啊,得了,不是你跟我了,我以后做你跟班得了!”

    没心没肺萨克斯对我以一个平民侍从身份就泡上一个公爵女儿的壮举表示了他对我的崇敬之情犹如滔滔不绝奔流不息一旦水患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塞纳河般。

    壮你老母,举你小妹!

    什么平民侍从身份就泡上一个公爵女儿,什么能够让一个公爵小姐从此死心塌地,你没听到后面那妞在那里一连叫了十几个男人和十几个有爵位的凡尔赛宫廷贵族吗!啊呀,我都忘了萨克斯那时候已经先跑进去了。

    平民爬上公主的凤床这种故事根本没可能发生!以我身份,她一个公爵小姐哭着喊着要我娶她。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在场的所有人也就少数的几个人清楚地知道我是谁,只是我要在这里公开我的身份吗?

    本来没有大火什么,一切都好说,但凡尔赛的歌剧院无缘无故地燃起大火,并且这大火还真是我的人放的,万一让路易十四追究起来,那真的是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了!

    但要是在这里娶了康斯坦丝这小妞那也很要命啊!

    便宜老爹对法兰西的态度是什么?

    当然是坚决地抗法和反法,没看到一个由罗马帝国幕后操纵,前面由奥地利哈布斯堡领导的反法同盟颇具雏形了吗!

    我这个时候娶上一个法王他弟的女儿算什么?

    简直就是做死啊!

    进退两难啊!

    比跟卡尔十二对阵还要动用脑细胞…

    很对不起卡尔十二这老兄。但谁让他象征着我到目前为止个人成就的最高峰呢!只是要是不想办法解决掉康斯坦丝这小妞搞出来的麻烦,恐怕这也是我一生能够攀爬的UU小说了!

    “你真的要嫁给他?”路易大叔发问了,你不是真的要把那小妞嫁给我吧?

    “是的!我非常肯定!请国王陛下成全我们!”

    路易大叔笑了,这个从头到尾一直僵硬着脸的大叔在得到答案后居然笑了,我浑身瓦凉瓦凉。他不是乱点鸳鸯吧!?

    路易面瘫大叔没有立刻给出结论而是把我请进了他的宫殿。

    太诡异了。

    我被请到宫殿,但他并没有立刻找我说话。而是让人给我送毛巾。送干布,送衣服干净身子。这让我硬是把一肚子的话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的近侍将我领到他所在的房间。

    凡尔赛身为法兰西的精华所在自然是非常奢华,而路易面瘫所在更是充满帝王的气息,只不过现在的我可没有心思去欣赏他的住处,搞清楚他在想些什么,顺便把康斯坦丝弄出来的麻烦解决掉才是重点。

    “你来了。”

    “就您一个人?”

    房间内。只有路易一人,看到他起身,站在那面法国王室王室徽记之下,我皱了皱眉头。让国王起身相迎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面瘫居然在这时哈哈地笑了起来:“一个人接见你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看到国王陛下出场随时都带着一大群近臣,便以为你接见我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外国使团随从也要群臣环绕和侍卫簇拥着。”

    “你在问我害怕你,害怕刺杀吗?”面瘫大叔扶着手上的权杖一下子戳出我的反讽。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不过眼下确实是一个刺杀路易十四的好机会,只是我是便宜老爹的儿子,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被近臣和侍卫簇拥行走在那是出于国王威仪的需要,而一个人接见阁下,这不是因为阁下是来自普鲁士的使团一员么。”

    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怎么看出来的。”

    面瘫路易又笑了:“很简单,我非常清楚我侄女这个人。她在凡尔赛有不少情人,可以算是艳名在外了。几年来,奥尔良公爵几次为她筹备婚事,却全都让她拒绝,理由是不喜欢。这么说吧,她是个挺虚荣的小女孩,虽然心眼不坏,可对于一般的王公大臣,她是不屑一顾的,哪怕她可以跟他们玩玩,但最终如果要她选择,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成为一国的王后或一个帝国的王妃。”

    “再加上我是从普鲁士来的使团里的一员,所以你便知晓我的身份了?”

    “还有一点,她在一年前曾经到过君士坦丁堡,曾经跟你见过面。”路易面瘫摇晃了下手指头很是得意。

    我哑然失笑:“好像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到了您的嘴里便变成很轻松了。”

    “事情并不复杂,但没有康斯坦丝求婚这个契机,我还是不会知道异国的千年贵胄会来到我的法兰西的。另外在考虑到你眼神里一直存在的警惕,所以,你的身份很容易判断。”

    我问出了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那你在前面放我进到火场里面救人又怎么判断得出我不是刺杀未遂而试图逃跑的刺客的?”

    “这只能说是一个国王在宫廷与生俱来的能力。”路易含糊其辞地说道。

    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为一个国王时刻出于阴谋漩涡的中心。没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怎么能够分辨是非黑白:“您的气量和智慧让我佩服。”

    面瘫若有深意地微笑道:“难道我不是一个邪恶狡诈以至于让阁下不得不隐藏身份而潜入法兰西的家伙吗?”

    我呃了一下:“这只能说出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才不得不隐藏我的真实身份。”

    “好吧,不管怎么样,身为这个国度的统治者,对于任何没有带着恶意前来这个国家的客人,我都是非常欢迎的。”

    我赶紧撇清关系:“我得首先声明,我没有对歌剧院进行过任何破坏!”

    “这件事会有相关的专业部位进行处理,我找你来,主要是想进行谈关于奥尔良公爵小姐和你的婚事。”路易十四在这里顿了顿,“不管康斯坦丝怎么说她是你的真爱,但我想阁下在后面为了解决那位火场里的贵族小姐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所以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认可这场婚事,但为了保证阁下的身份隐蔽性,我会以阁下事无所成,返回罗马进行历练为由将整件事淡化掉。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样隐晦地进行婉拒最好不过了:“多谢。”

    房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对我来说更是如此。按理说路易十四一直被我奉为这辈子最忌惮的敌人。但就是面对这样一个敌人,我们正在很友好地进行交谈着。

    西欧的统治者,我也认识不少了,色情狂萨克斯给力王是满脑子也就剩下精浆的家伙,奥地利的利奥波德极有可能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菲列特利亚的老爹本来也算是一代英明神武的主只不过被医生们玩到得了神经病。而卡尔十二算是被胜利惯坏的自大狂,那种人若不让人敲打敲打,估计很快就会被自己的自大毁灭,至于路易面瘫。唯有他才是那种给人一种他才是国王的印象,谈吐有礼貌,但无时不刻带着淡淡的唯我独尊,一言一句间甚至让人觉得他已经看穿一切,无法在隐瞒内心的秘密。

    总之那种连便宜老爹都给不了我的威压,我在这里感觉到了,而且还是很多,所以当我听到有人要找我的时候,我是欣喜多过惊讶,但很快,我就错了。

    温迪尔给我带来了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

    菲列特利亚在歌剧院发生火灾的前后发现了奥托的人影,早在数个小时前,她已经追着奥托去了。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感觉自己有点心力交瘁了。

    “对不起,人太多了,我当时没注意到,就以为他们先回使团所在的大使馆了,我之所以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因为那个被腓特烈留下传话的人在刚才才找到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得知了菲列特利亚居然这么冲动就跟奥托跑了,我连死的心思都有了,以前我可没少教给她穷寇莫追和别中调虎离山还有不要被一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脑,她倒好,全忘了,好像我都没有教过一样。但事情已经发生,我目前能够做的也就只有去找路易面瘫。

    “国王陛下,我想已经找到放火烧歌剧院的凶手了!是普鲁士人奥托!是奥托,我刚才得到消息,他趁着大火制造的混乱,绑架了使团的大使!”我不可能说出的事实,所以把火灾的责任丢给奥托一党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不过这种明显不过的栽赃相信路易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你的意思?”

    “请陛下派出卫队,封锁奥托一党的据点!”

    路易面瘫深思数秒,随后向我点了点头。

    获得了路易的应允,任何一秒待在凡尔赛都是那么的漫长。

    菲列特利亚的安危不仅关系到帝国在德意志的布局,还关乎到刚刚安定下来的普鲁士局势,不管是哪一点,她都不能死!

    凡尔赛宫廷卫队很快派出了一支五十人的队伍,我也获得了一匹马匹,随队出发。

    虽然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但我还是第一时间赶往了奥托一党在巴黎近郊借居的宅邸。

    菲列特利亚你这个蠢货可别死了啊!

    奥托一党盘踞的宅邸早在我们一来到凡尔赛之际就调查好了,并且做过实地勘察,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在一个小时之后才能抵达那个地方。

    期间,我脑袋里无数次闪过女文青被badending掉的画面,并且我自己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要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我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40章 这妞已经无药可救

    然而直到我已经策马到了宅邸的大门前了,我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门边,我看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影。

    他怎么在这里?

    “汉斯?!”

    来人闻言抬起头来:“你?”

    “菲列特利亚呢?”我赶忙叫到。

    “她?”汉斯顿了顿,望了眼屋内,“在里面。”

    什么情况?

    女文青形影不离的小伙伴在门边失魂落魄,而女文青又不见踪影!

    我毛骨悚然地翻身下马:“菲列特利亚!!!”

    闯进大门,穿过走廊,我顺着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进入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跪坐在地上的背影,我赶紧扑了过去!

    还有着体温,我赶紧就是一阵检查,腹部,手臂,脖子,胸口,没受伤,太棒了!

    呃,我怎么今天尽往妹纸的胸口抓取!不过好些日子不见,原来平都平得一塌糊涂的女文青也能给人一种柔软的触感啊。

    不管了,好开心啊!她没有死!

    “你在干什么?”

    菲列特利亚空洞的嗓音把我惊醒,我正要回答她,不料面前的画面让我吓了一大跳。

    十几具尸体。

    十几具插着剑的尸体倒在血泊的。

    “你杀的?”

    我惊愕地看着妹纸,她的战斗力什么时候到了超级赛亚人的程度了?

    “不,他们,奥托…是自杀的。”

    “自杀?”

    “是的,他说是为了赎罪。”

    自杀都能赎罪了?

    哦,对了,在天主教的教义里面。自杀的人都是无法获得救赎,所以必须下地狱。

    “奥托说,他要在地狱承受无尽的折磨和炼狱的猛火来偿还对我们霍亨索伦家的亏欠。”

    惊愕地瞪圆了眼睛,我给弄糊涂了。

    奥托跟他的死忠分子把女文青逛过来,就是为了在她面前表演自杀这种血液彪得满屏幕都是的艺术表演?

    菲列特利亚又不是11区小日本,她哪里懂得欣赏血液四溅的艺术美感,没看到她都被吓傻了吗!

    我出去把那些凡尔赛宫廷侍卫挡在外面,返回问道:“他们有交代你什么吗?”

    “交代?”菲列特利亚面目扭曲地抓住我的脑袋,“交代!他们说我父亲是给那些容克给害的,奥托说那些容克才是害我父亲行动不能和无法理事的凶手。那些容克妄图通过谋害我父亲,然后把我推上王位,从而中止他的改革!他是没有办法,而且考虑到无法影响我,他才决定对国内的容克们下手。妄图在我返回普鲁士王国之前,建立一个被他控制的班底。继续对普鲁士的改革之路。他没有要彻底造反我们霍亨索伦家族的意思!”

    瞥了一眼分不清楚谁到底是谁那尸体堆。我虽然大脑很乱,但还是试图分析出奥托的用意。

    奥托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挑起普鲁士王国的内乱?

    “看着我!”怒目圆睁的女文青扳正了我的脑袋,她凑了上来,那副越来越近的面庞连我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觉得有些可怕,“还记得当年卡尔对我们说过的话吗。是容克们密谋叛乱在先!想起来,我都觉得我逃离普鲁士王国的时候为什么会顺利。一定是他们从中做了手脚!现在看来他们那么坚决地拥戴我也是一个阴谋!我要返回普鲁士,我要立刻问清楚!”

    不管奥托的用意如何,但看到菲列特利亚这样一幅神经质的样子,恐怕她返回普鲁士王国内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那些容克问罪。

    我必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知道我的政策根本就没有任何“拨乱反正”。重复旧制的意思,如今的普鲁士王国之所以表面一片祥和,那还不是因为容克们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弄清楚我想要干些什么,并且在论功行赏上让他们暂时得到了满足,要是菲列特利亚回去,才刚刚被打压下去的普鲁士王国保守党和改革党的纷争就又要爆发了!

    想到这里,我推开了菲列特利亚:“他们说,他们说,从头到尾都是别人说给你听的话,你就确定这些信息全是事实?就没有任何一句是谎言?我已经告诉过你多少次,任何事情都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想,为什么你就记不住!”

    “啊…果然,我只是个废物…”菲列特利亚惨淡地笑了笑,望向了旁边那些尸体,“我在他们眼里也是一样,我在他们眼里也一样是一个废物,在容克眼里同样是废物。一个觉得我是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坏事的废物,最后只有把我架空才不会坏事,另一个却觉得我这个废物非常合适他们操控,啊,我就是这样的蠢货,白痴…. 我什么都做不好。”

    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刻,她一下子给抽飞了!

    “哈哈哈哈…”菲列特利亚爬起来,发出一阵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声,她抚摸着脸颊,“好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父亲打了我一样,那种含愤,责怪我不成器的手感….”

    紧接着她又哭了出来:“可是我再也感觉不到了…”

    妈的,我怎么没发现原来女文青一直是个神经病来着。

    她又是哭又是笑了好一阵,才缓慢地抬头,泪流满脸的此刻像极了圣母,她露出了坦然的笑容:“谢谢,你这一巴掌让我的愧疚少了点。如果我出色一点,再像我父亲那样能够慑服群臣,兴许普鲁士就不会发生战争,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我死去。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说,要是我死了,或许会未来更好一些吧?”

    很多猪脚都标榜自己是不打女人的好汉子,但是我做不到了,因为我忍不住。

    一脚把女文青给踹得滑出去,然后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气得我不打一处来的是她居然像条狗一样被踹完以后,再爬了回来。

    卧槽,你老子把你生下来是当狗的吗!

    这样一副窝囊的样子…..!

    真是欠揍!

    “你说你想死?”

    面对这样一个已经不能用善良而是蠢去形容的女人,我很愤怒,很伤心,居然到现在还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敢情老子过去几个月天天在那里教给她我从便宜老爹那里学来的东西全让狗给吃了!敢情自己就是一个整体在旁边唧唧歪歪以及指手画脚又自以为是的傻逼!妈的,她的逻辑思维到底是什么?!

    “你说你死了会更好,如果你真的那么圣母,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菲列特利亚口齿不清地问道:“比..如?比如什么??只要是我能够去做。我都会去做!”

    “比如,你看这个世界这么多找不到老婆的男人,你怎么不去安慰他们!军队在忙着奸淫的时候,如果你真的那么圣母,你怎么不去帮他们解脱!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用多么冠冕堂皇的辞藻去修饰,都不外乎权势。财富和女人三个。权势和财富就我先不提了。至于美色,你有吧!这是你力所能及的吧。去做啊。不远的地方就是巴黎,那里多得是男人,不对,先不论巴黎了,就先从你的好友汉斯开始。”

    我抓起她的头发。边走边拖道:“既然你那么心地善良,认为什么都是你的错,那就去满足掉所有男人的**吧,没有了**。估计这个世界会更加美好的!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起来,就先从宽慰汉斯这一小小的第一步开始吧,你看反正他也喜欢你很久了,这小小的第一步难度不高,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么?我要教你吗!”

    我把菲列特利亚扔了出去,重物摔落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我对那些法国人说道:“麻烦你们都出去一下,而你跟你,你们脱衣服。”

    “腓特烈!?”

    汉斯赶忙过去扶起女文青,然后就是一阵嘘寒问暖,我也趁着这个时间把法国人请了出去,转头汉斯开始了他的质问:“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干她,你不是喜欢她很久了吗?今天你喜欢的女人终于茅塞顿开,醒悟过来了,所以决定接受你了。”

    “啊?”汉斯愤怒叫到,“你开什么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还有,别跟我说你没幻想过你跟她一起上床的景象。伙计,告诉你吧,只要今天你按照梦境里想象的那样踏出这一步,她就是你的女人了,怎么,不做吗?”

    “做个屁!你这是在羞辱她!我要杀了你!”守护女神的汉斯起身挥拳砸了过来。

    伸手抓住他的拳头,一个过肩摔。

    摔倒在地的汉斯,被我一脚踏在后背,手臂更是让我拿着往后一扭,拿在手里,吃痛的汉斯发出一声惨叫。

    “啊!”

    “人,我已经给你拿住了,脱衣服啊!你不是很善良吗!按照你的思维逻辑现在汉斯之所以这么痛苦不也全部都是你的错吗,脱啊!脱光你的衣服,跟他做【爱】,他不但不会有痛苦,还会得到满足,他满足就不会去出去争取和作恶了,怎么,这不是你让整个世界美好起来的心愿吗,怎么不去做!”

    菲列特利亚做了!

    菲列特利亚居然还真的在做了!

    愤怒充满了我的胸口,这到底是有多傻逼,多蠢,才会听信我的话!

    她把手放到了衣襟边,开始解纽扣.

    我那些说的都是气话!

    但她居然做了!

    对这个女人,这个蠢货,我绝望了,她就是块烂泥!无论如何都扶不起来的!成为统治者要什么!其他先不说,狠辣和一双辨别是非黑白的眼睛是需要的,可她呢!

    语言已经不能用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

    愤怒的冲动竟让我有种生撕掉对方的冲动,但我忍了下来。

    一个圣母的角色根本不能做统治者,既然她选择了她的道路,那我也要对我过去的错误选择做出改变。

    什么亲近普鲁士王国,什么亲近女文青,建立起一份友谊,然后让她当家做主的同时也思考我们罗马的利益,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了。果然那些容克和奥托的都是对的,对于菲列特利亚这种人,只有架空她,操控她,当成木偶来对待才是正确的选择。我还真是不自量力,以为能够改变一个人。

    切。

    “爬过去,今晚,她属于你了。”

    我抓起汉斯的后背,把他扔了出去。

    这小子刚才还在我脚下喊着不要不要,结果一被扔到女文青旁边,看见那裸露的雪白肩膀,得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种口是心非的生物。

    菲列特利亚望向了汉斯,最后又看向了我,眼神复杂,那个脱衣服的手在下一刻停滞了,正在伸向领口的五指颤抖着,好像既要去解除这衣领的纽扣, 又好像要退缩似的。

    不是说好了要做圣母吗,怎么还在犹豫,这么婆婆妈妈。

    管她呢!

    我这辈子最讨厌人没事无病呻吟,然后装可怜在旁边唧唧歪歪,我忍她这点,忍了很久了!

    女文青,再见。

    你的圣母之路,我不奉陪了。

    走出奥托一党的据点,那个跟着我过来的凡尔赛宫廷侍卫小队长走出来对我说道:“阁下,我们一直在配合您,所以也希望你这一次配合我们对这个地方死去十几条人命的案件做调查。另外,根据你的言行,你会被移往专门看管你这种人的地方,而我会如实地向大主教回禀你意图用德语让两个男人进行鸡女干的这件有损道德风气的事实。你听不明白?好吧,我的意思是是,以国王的名义 ,你要为你意图教唆两男人鸡奸的罪行付出代价!”(未完待续。。)

第41章 剪不断理还乱

    “真是的,怎么回事呢?不是出去救那个普鲁士人的吗,怎么变成你教唆两个男人进修鸡女干了?”

    温迪尔的发问也让我很纳闷。

    难道,今天我撞衰神了,还是耶稣那老不死特意玩我?

    不管是哪个,反正有个事实是不能便改变了。

    我进监狱了,而且还是关押危险犯的监狱,罪名是教唆两个虔诚的“男性”教徒进行鸡女干,要说有什么再特别一点的东西就是关押我的监狱是宗教监狱。

    罗马皇族被关进监狱的罪名有谋反,有叛国,有贪污,就是没有教唆鸡奸这点,这点事要是透露出去就足够日后各大砖家叫兽成立特别研究小组进行大书特书。

    不过我没在那个大教堂式的所谓宗教监狱里面待太久,不到半天,我就给放出来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路易面瘫让人把我放出来的,但令人意外的是路易面瘫没有立刻召见我,而是派人知会了温迪尔一声来接我。

    询问了下佩妮维斯的状况,得知文艺少女睡得很香,我又问道:“去知会你的人,他们有交代些什么吗?”

    “我们可能要被禁足一段时间。”温迪尔看了看我才继续说道,“法国人因为要向我取证关于凡尔赛的火灾和奥托据点的十几具尸体的事情,所以已经有两个卫队的宫廷卫队把守在我们住的地方,而且没有官方的许可,我们不能离开法兰西王国。”

    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难怪温迪尔会有凡尔赛宫廷卫队一起跟过来。也就是说我已经完全处于路易面瘫的监视之下了。这样的话,我来到凡尔赛,想要找人联合一起做可可豆巧克力的想法就不能实现了,而且通过康斯坦丝去偷窃法国技术资料也基本实现无望。

    说起来。这还真是一时贪心弄出来的过错。

    要不是我想要获得法国的技术资料,我也不会立刻被路易面瘫指出身份,然后搞得现在去哪里都被人监视,从而导致其他想要实现的计划全部被中止。

    这叫什么来着,作茧自缚。

    那我在普鲁士的决策呢?

    大概是一厢情愿地自以为是吧。

    “温迪尔,我是不是很失败?”

    “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忽然不怎么合适做决策人。而且跟那位法兰西之王比起来,我发现我跟他的差距太大了。别的不说,单是气量这点,他就甩我几条街。”

    “气量?”

    “嗯。说好听点是气量,说难听点就是迂腐。我如今在法国的土地上,便是他砧板上的鱼肉肆意宰杀,不过他手上的刀到目前为止始终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斩下来,而是一直秉持所谓的公正。就道德而言。他处于的位置是我一直都达不到的。看看我过去都做了什么,半推半就地强女干了你。随后逼得萨克森选帝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在普鲁士更是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不但如此,明知道你最缺乏安全感,可我还居然伤害你,在你面前说要去勾引另外一个女人…..很抱歉。请原谅我。”

    勾引康斯坦丝的计划,我确定放弃。至于搞气球的东西,我想我努力绞尽脑汁一下还是可能弄出来的,毕竟只要化学课不是全部睡觉,谁都知道氢气比氧气轻。就现在十八世纪的科技水平。这还不没有小说里面一个特工决定国家生死存亡的条件,而且那种背后搞破坏和顺便利用公款泡妞的生活方式也不合适我,果然我还是合适在另一个更加刺激的地方,战场。

    总之就是,咱不能在本来就炮声震天的故事里面忽然一改笔锋,便从军事抽风搞笑神经质文变成特工向暧昧文,本着军事抽风搞笑文的特点,咱该打仗的继续打仗,该抽风的继续抽风。

    “那你后悔了吗?”温迪尔伸出手里,握住我的手,离开她的座位,跟我坐在一起。

    “你呢?不,我想问的是,你确定下半辈子都要跟我这么一个道德沦丧,一天之前还意图教唆两个虔诚信徒的坏蛋过吗?”

    “道德沦丧的坏蛋?”温迪尔笑着两手穿过我的脖子,“我只知道有个累了的小孩子在撒娇,不过,说起道德沦丧,我说要在这里做吗?听法兰西的贵族妇人说,挺刺激的。”

    “看来我们挺般配的。都一样是坏人,只不过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坏?”

    “谁让我们都在外人面前戴着一副面具。”

    我跟温迪尔没有真的在马车里面大战三百回合,不过确实按照人妻所说的,我是撒娇了。撒娇的原因有很多,除了胸口憋着一股闷气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我想要去尼德兰。

    返回到大使馆,利昂上来低声对我说道:“殿下,有个自称是奥托的信使的人要见您。”

    “哦?那个家伙死了都还要玩把戏?等普鲁士人来了,就把他带去给普鲁士人。还有,我不想被打扰。”

    不管奥托安排这么一个人的用意,大概很简单,不是给点甜头挑拨我跟菲列特利亚的关系,就是用我做枪头去打普鲁士的容克,反正不管是那个,我都会忙的死去活来。如果是以前,我可能还会对这个感兴趣,但现在,我不管了。

    “是的。”

    然而我才返回到房间没过太久,都没有躺下,有人就找上门来了。

    不请自来的萨克斯伯爵非常自来熟,一开口,一伸手,直接把拦人的克里安给拐进了大使馆内。要不是我正好在门口边看到他,估计他会跟我从罗马带过来的十八铜人阵来个大战三百回合。

    在外人面前,我还是个侍卫,所以利昂把我叫出了以后,我就带着萨克斯出了大使馆。

    “萨克斯伯爵有什么事情吗?”

    “你在宫廷里面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请节哀顺变。”

    是在说我教唆鸡奸那事?

    虽然萨克斯在我们两人不时深交就过来安慰我这点值得表扬,不过一个男人宽慰另一个教唆两个男人鸡奸的男人算是什么?

    他男女通杀?

    “要不我带你去玩一玩?”

    我坚决摇头,没看出萨克斯居然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家伙!

    “真不是去啊?”萨克斯一脸失望,“那个奥尔良公爵小姐就那么好?好吧,虽然她确实挺符合你们幻想中公主的形象的。又漂亮,身份又足够高贵,能够获得她的垂青,用一步登天去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事情。但他们大贵族嘛,才不在乎什么爱情。看在我跟你那么有缘分。哈哈哈,只要你答应跟我出去玩。我萨克斯伯爵教你一个反败为胜的招数怎么样?”

    既然不是出去搞基,那么出去玩玩,放松一下或许也是可以的吧,反正我不是心情很糟糕么。不过比起出去玩,我更好奇萨克斯是要怎么教我反败为胜。

    我点点了头。便听到这个**哈哈大笑道:“你娶不到她的人,但你有她的心啊。做不了丈夫就做情夫嘛!你想想看。她嫁人了以后。还不是照样喜欢你,所以该爬上她的床的,继续爬,她要是真想帮你成功,自然会使劲去帮。所以嘛,一个名分的事情。看开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呃…

    “跟你说,过几天,我只要准备好五千法郎就能去做拥有一个兵团的将军了。在我们这三个救火英雄里面,我算是运气最好的了。所以呢,我打算现在去找另外一个倒霉鬼,然后带你们两个出去开心开心,让你们明白什么才是人间的真理!”

    “别告诉你准备要带我去参加百人淫【乱】派对。”我开玩笑似地说道,但下一刻看见萨克斯的表情,我就囧了,尼玛还真是淫【乱】派对?

    “不是准备,而是已经开始的派对。看来我们的兴趣爱好都很一样啊,哈哈哈,能在凡尔赛,不整个巴黎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真是太好了!知道吗,那些法国贵族一个两个扭捏的很!”

    萨克斯伯爵表示他跟不喜欢开群p聚会的法国贵族合不来。

    “那你有病吗?”

    “病你个头!本伯爵会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萨克斯把头一昂表示不能理解我对他的偏见。

    尼玛,你那还不叫做随便?

    就是这么一个自称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的人,在带着我去找那个被烧成非洲黑人的倒霉鬼的路上,由于那个倒霉鬼出去了一趟没回来,这家伙居然不过眉来眼去几下就跟开门的还算是有不错姿色….据说是倒霉鬼他妈的女屋主到隔壁的房间滚床单去了。

    我日…

    更惨的是,在听着墙壁隔壁“啪啪啪”中带着女人高亢叫声好十几分钟后,一个白人版本的非洲黑人老哥出现了,只是今天出现的这个白人版老哥并不比那天冲出火场好多少,看他脸上青青肿肿,估计是在外面打架了。

    走进大院看到我的倒霉鬼很是惊讶,但下一刻,这一份惊讶就在一个女人长音的呻吟中演变为了愤怒。

    他的愤怒,我理解,任谁离开家不到一个小时,返回家里面见到直系女性亲属正在房间里面跟人玩得不亦乐乎,再看到门外又站了个人,估计都是表情。

    我干笑两声,原本想说我是陪人来的,但发现这样的说法没有什么说服力,于是在“我只是路过的”和一个简单“hi”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我那多余的举动引爆了对方的理性最后一条线,刚在外面积了不少怒气的少年眼角含着泪水,双手抓头,浑身颤抖,嘴里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怪叫好几秒之后,经过我双眼观察,他小宇宙爆发了!

    “我跟你拼了!!!”

    望着那个仿佛啃了过量high药而面目扭曲冲上来的人,就这样,在命运的指引下,在某个女人高亢兴奋叫喊中,日后被我自己无奈地调侃为哼哈二将的两人粉墨登场了…

    但现在,我的心情只有一个,萨克斯,你妈了个逼…的(未完待续。。)

第42章 悲剧的尤金

    能让一个暴怒且已经挥拳的人冷静下来的要素有什么?

    以德服人?

    要真是那样估计会给对面给人生玩坏的老兄给打成半身不遂。所以,我很简单地采取了老人渣教给我的方法,以暴制暴。

    躲闪过挥来的拳头,我弯腰五指紧握对着他大开的肚腹就是一拳过去。

    我的力道让对方吃痛而不得不跪了下来,听着那越来越高亢的女人叫喊,我忽然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情很不好。

    如果说不久之前,教唆两个男人鸡奸是个误会,那么现在成为萨克斯猛干这位兄台的老妈的帮凶这个现实就是砧板上的事实了。

    “如果我说我跟里面那个家伙没有关系,你信吗?”我试图用口水洗脱黄河也洗不清的误会。

    “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小宇宙爆发第二层。

    接过砸过来的拳头,我反扭着把对方压在身下。

    这样为虎作伥的感觉很不好啊,虽然我也想放这个倒霉鬼去把随便起来就不是人的萨克斯吓得阳痿早泄。但谁让对方是小宇宙爆发,已经到了六亲不认,见人杀人,遇佛杀佛的地步。估计不把我暴打一顿,他是不会放弃我这个目标再去找萨克斯报仇的。但我会是那种可以让人随便打一顿的人?

    经过一番挣扎,我身下的倒霉鬼放弃了,此刻他的表情像极了身上捆上炸弹即将冲进人群的恐怖分子,面目扭曲无比:“你们给予的侮辱,我会记住的,我会记住一辈子的!!!”

    “首先,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来侮辱你的。”

    “这不叫做侮辱吗!是吗。果然还有更加残酷的教训在后面等着我?来吧,我不怕,还有什么就拿上来。”

    看着他眼里的仇恨和怒火,还有无奈和绝望,我有点无语:“好吧,里面那个现在正在跟你妈妈寻欢作乐的男人是带我来到这里的人没错,不过我们绝对不是来侮辱你的,现在你之所以看到这一幕,唔,让我用我贫乏的词汇去组织下语言…这种情况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和两情相悦。然后惺惺相惜,情不自禁。换句话说,那是你妈自愿跟里面那个男人去上床的。你总不能把你妈的意愿当成是侮辱吧?”

    事实证明,跟一个丧失理智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我说得越多。他就越生气。

    “我没办法了,那你到底要怎么相信我?”

    “放开我!”

    他要放开。我就放开。

    他先是一怔。接着再错愕之后,挥起拳头又继续砸过来。

    得了,接下来的场景就演变成了,提出来到这里的萨克斯在里面人家的老妈大战三百回合,而我却在外面跟人家大战三百回合。

    数不清我多少次把那个家伙摁住又松开之后,两个面色潮红的狗男女出来了。

    “尤金。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够在家里对你的朋友萨克斯伯爵阁下的随从做这些无礼的事情!快住手。”

    “母亲,可是他们…”

    “可是什么,萨克斯伯爵不是你的朋友吗?那有你这样的!”

    “这…我..”

    萨克斯伯爵走出来打岔道:“没关系。我那随从无所谓的,好了,夫人,今天就这样了,跟你在一起共度的时间很愉快。”

    “哦,你也是,我一直听说萨克斯伯爵的功夫不错,没想到竟然比传闻中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宝贝,你什么时候有空,或许我觉得我即便作为一个女人有时候也是可以主动地造访你的家的。”

    “哦,对了,尤金啊,这里是一千法郎,听说你急着用钱,我就给你送上来了。”

    ……..

    从尤金家里出来,我讽刺道:“如果你所谓的邀请是这样,我真不应该来。”

    “这不能怪我,身体强壮,持久不懈这不能算是我的错吧?”萨克斯很无辜地说道。

    我反问道:“那在等待的时间里面跟人家老妈勾搭就不是你的错了?”

    “这只能说是计算时间错误。”

    “阁下还真是会找借口。”

    萨克斯伯爵无语地看了过来:“我今天送一千多法郎过去,也总得拿点利息吧。反正那个女人也算不错了,而且我们都是你情我愿,你自己刚才也说了,我还以为你是明白事理的人呢。”

    原来你们从头到尾都能听到我在说话!

    “明白个鬼,我只是在试图用语言攻势缓和那个家伙的进攻,要不是我被他当成跟你是一伙的,我才懒得出手!”

    “什么?原来你不清楚我跟她是你情我愿,是她先提议的?”

    “没错,不过你那快死了老爹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萨克斯二话不说立刻将凡尔赛贵妇人用扇子打手势密语的意思给说了出来。

    回忆起萨克斯跟那个女人的对话细节,我目瞪口呆了,如果萨克斯的说法成立,那还真是先是尤金他老妈先邀请萨克斯去上床。她不但邀请了萨克斯,而且也对我做出了邀请,只不过我没看懂手势,所以没做出回复。

    “要是他回来得晚一点,我们就能邀请他一起去玩了,说不定还能带上她妈。”

    “刚才只能算是前戏?”

    “当然,走,现在吃正餐去!”

    “我就敬谢不敏了,谁知道,那地方会不会已经给愤怒的丈夫和儿子给包围了!”调侃完日后注定要给人家丈夫儿子碎尸的**,我问道,“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又要给一千多法郎给他们。”

    “他们家欠了不少钱,确切地说是那个女人因为烂赌欠了不钱。跟你说吧,那个女人叫做瓦伯尼尔伯爵夫人,丈夫是瓦伯尼尔伯爵,萨伏伊国王的儿子之一。十多年前,这对伯爵夫妇在宫廷里面还是有些那么一点分量的。据我所知,瓦伯尼尔伯爵夫人还勾引过国王,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做了国王的入幕之宾,不过你只要清楚这个女人挺多情挺烂赌就是了。但这些都不是现在他们家弄成这样的缘故。一切都是因为伯爵夫人生了个儿子,而那个儿子长得并不像瓦伯尼尔伯爵,考虑到常年为国王征战在外,所以呢,我想那个尤金自然是瓦伯尼尔伯爵夫人在外面鬼混给人生出来的。瓦伯尼尔伯爵也挺大度的,但瓦伯尼尔家的人就不那么看得开了,所以等到瓦伯尼尔伯爵战死,再加上瓦伯尼尔伯爵夫人自己不善于经营,又得不到了瓦伯尼尔伯爵那边的接待,他们家会被移出了凡尔赛宫,住在凡尔赛附近。近年来,为了维持开销,瓦伯尼尔伯爵夫人经常向巴黎的高利贷商人借钱。我跟你说,高利贷商人都不是写好东西,反正贵妇人和贵族小姐之间一直流传着瓦伯尼尔伯爵夫人曾经被巴黎那些商会的低贱商人从马车上拉出去强暴过的事。不过这不是我给他们家送钱的缘故,我在火灾之后,特意去了解了下,发现原来这个家伙其实还是个不错的人,虽然他妈妈不怎么待见他,但认识他的人,嗯,那些对他没有什么偏见的人都觉得他不错。在了解到他四处找人借钱有意投军想买下一个步兵团军士长的职衔,却苦于没有钱,我就拿了一千法郎,想着做点人情给他。”

    “结果因为你管不住你下面那条东西,所以你的好意全都白废了。”

    “喂喂,说话别那么刻薄好吗,我个人更倾向于叫做做好事不留名。”

    “确实,你没留名,但你留精了。”

    我掉转过马头,萨克斯把我叫住:“喂,你去哪里?”

    “我回去找刚才那个倒霉鬼,我有种预感,他时来运转了。”

    “哦?”

    “就是那种很庸俗的桥段,惨遭人生低谷的**丝被高富帅搭救,从此**丝大翻身,然后报复社会。”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我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我想我能给那位尤金小哥伸出一只手,把他拉出泥潭。”

    “为什么?”

    “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很合适做护卫吗?”

    “不过你只是一个护卫而已,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帮他还债。”

    “如果我说我是罗马的王子呢?”我挑了挑眉梢笑道,“怎么样,伯爵阁下要投奔我吗,你说你要做国王,如果你表现可以,兴许我一高兴就赏你个国王和大公当当也说不定。”

    萨克斯不以为然地笑道:“这些天来一直是我在拉拢你,没想到轮到你跟我开玩笑了。那我就先跟你分开,不跟你回去了,那个家伙估计还恨着我呢,要是我过去,你大概会招揽不到一个好护卫。”(未完待续。。)

    ps:  今天实在是一个难以发表感言的日子....我只能说,你们玩得快乐,各种意义上的,不管是fff团,还是情侣。

第43章 该放手时就放手

    萨克斯毫无疑问是他老子奥古斯特那样的**色情狂,但就**色情狂这几个坏透了的形容词而言,这个家伙不但不让人觉得他讨厌,相反还觉得他是个挺有趣的家伙。

    至少我还没见到过有谁以要让整个王国的女人都穿上齐b小短裙这个恩泽广大男性同胞福泽为目标而奋斗的人物。所以说,若是能够看这样的一幕出现,我并不介意在那个所谓的神圣罗马帝国划出一亩三分地给他瞎折腾,就当做是在看笑话好了。

    同样,拉拢那个尤金也只是我一时兴起,这样在被人白眼中长大悲剧的**丝,而且还是一个相貌悲剧的**丝,大概也就只有在小说和漫画里面能够看到了,反正我在过去的现实生活中没看到过。所以,本着我也是有那么一点良心的好人,把这样一个肯冲进火场去表明爱情的青年拉进近卫队里做挡箭牌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这会不会是路易面瘫安排的局呢?

    要知道两人同时面见过路易面瘫的人。

    我想了想,觉得有点可能,虽然两人都在路易面瘫知道我的身份之前已经出现,哪怕路易面瘫并不像是使用这种手法的人,但这不代表他们不能被路易面瘫收买。

    我把这两人拉进队伍也就是给自己安插了两个间谍,这样合适么?

    能够被路易面瘫迅速收买的两人,自然也有很大的可能也能被我用利益收买,若两人真是路易面瘫安插的人,我上演一场无间道就是了。

    返回到才离开没过太久的院子,我看到尤金坐在门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策马靠近了他不到十多米了,双目瞳孔失神的少年才回过神来。慌忙地摸了摸脸,他警惕地站起来:“你还回来干什么?”

    我望了眼他家:“你哭了?”

    “没有!”

    “你母亲已经出去了?”

    “你想干什么?想打架吗!”

    “刚才萨克斯给你家的一千法郎都让她给带走了吧?”我的问题让尤金哑口无言。

    “那可是事关你前途的资金,你就这样让你母亲拿走,不大好吧。”我有点搞不清楚这个人的想法,按道理来说,像她妈那样已经算是废掉的人,不用想都知道她拿到了钱会干什么,那为什么他还要把钱交给她。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尤金完全不想解答我的疑惑。

    “那我们谈一谈一件跟你有关的事,你先前拒绝了国王的恩赏,这一次又没有了一千法郎。我想你大概也无法凑集到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钱了,后面的生活你想要怎么办?没有了那笔钱,你也就进不了军队,进不了军队,你的人生应该会是一片黑暗的。”

    尤金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他抬头道:“要是你是来这里对我冷嘲热讽的,你做到了!”

    “别把这个世界的人都想得充满恶意。我返回这里其实是想问你一件事情的。想要找工作吗?我那边招工。”

    我看到尤金脸上明显露出的呆滞表情。估计他的思维跳跃还没跟上我的速度,我继续说道:“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普鲁士王国使团的副护卫长,见识过你在火场救人的举动,我觉得你会是一个有操守且忠于职守的护卫,所以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队伍。”

    “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普鲁士王国!我留在凡尔赛不可以吗?”尤金仿佛一个只是为了反驳的小孩说道。

    “凡尔赛这个地方还值得你留恋?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换个地方,而且如果你真的想飞黄腾达,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普鲁士那边的战事并不比法兰西和尼德兰的边境要少。到了那里。身为护卫,你做好了的话,大可以申请外调,然后到战场上,建功立业。”

    我的邀请不能算是好,甚至糟糕的,但是尤金最后还是点头,估计是我以我身边护卫们月薪开出的卖身钱吸引了他。

    话说,一个月35法郎外带制服并包吃住真的很多?

    “现在就收拾东西过来吗?”我问到。

    “不,我会在这里等我母亲回来,不过放心吧,我会去你那里报到的,我答应下来的事情我会做到。”

    对于那种第一次见面就跟人上床,而且还是3p的荡妇,我好感全无:“那种一点也不在乎儿子感受的母亲值得你这样做?”

    “她再怎么样不都还是我母亲,不是吗。”

    这家伙对老妈的感情还真是畸形,但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对菲列特利亚期望太高了。

    期望越高,失望自然也会越大。

    不过我也看开了,经过这一次的事件,我已经了解到菲列特利亚不可能达到我的要求,所以也是是时候不勉强她了。

    返回到了大使馆那里,虽然天色还算是早的,但已经有个充满怒意的妹纸站在门口责问我到哪里鬼混去了!

    “太可恶了,我原以为你是个嘴巴硬,实际上是挺温柔的人,没想到你居然动手打人。”

    面对那个瞪眼鼓起腮帮的文艺少女,我的心情忽然好转了不少:“我很高兴能够看到你现在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伸出去要掐她的手被妹纸打掉,她生气到:“别碰我。”

    伤害了一个妹纸的同时得罪了两个妹纸,文艺少女不愧是女文青的密友。

    “腓特烈在吗?”

    “在,她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好长时间了!你这个惹事的坏蛋,还不赶快去道歉!”

    摸了摸妹纸光滑的脸蛋,我走向了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汉斯被关在门外,他看到我,第一时间拦在门边。

    “让开,我有些话,想跟她谈谈。”

    “不行,我是不会让你过去的!”

    “你知道你打不过我!”

    “打不过与打不打是两回事!”

    几个呼吸以后,我放倒了汉斯,在屋内看到了哭了一夜的妹纸。

    她看见我,双眸满是惊讶,甚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下一刻,她扑了过来,但却在我腿边停住了,她抓着我的裤腿哭道:“我做错了什么,我都可以改,原谅我,好不好,但是不要再那样丢下我走开。”

    “别这样。”我蹲下去扶起她却看到了她的脸。

    她的脸肿了。

    是我抽肿的。

    望着我那双手,一股悔恨涌上心头,这双手可不是以前那对拿笔的手,怎么可以随便抽人家的脸。

    “恳求原谅的人应该是我。”我扳起菲列特利亚的肩膀说道,“昨晚的事情,不,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对不起,是我不该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原谅我好吗?给我一次机会。”

    “….你说…你说什么?”

    “相比跟我讨论政治和国事,还有听我说战争上的战例和规划国家的金融政策,你更喜欢文学作品和绘画这些东西,我没说错吧?”

    “是…是的。但是你说那些,我都可以学的,虽然我笨了点,但我会努力起来的。”菲列特利亚急急忙忙地说道。

    “你根本不用强迫你自己接触你不喜欢的东西,如果你喜欢读书,你喜欢茶会,你喜欢绘画,你大可以去做这些你所喜欢的事情。”

    “什什么?你要干什么?”

    “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让你拥有你一直想要的生活。”

    …..

    安慰过菲列特利亚一番之后,她总算能够安稳入睡。

    离开了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我向温迪尔所在的大厅走去,我有事要找她帮忙。

    “你在尼德兰认识什么人吗?我想要你给我搭线,只要法国解除我们的软禁,我立刻前往尼德兰。”

    “你不跟着那个腓特烈回普鲁士?原谅我这个女人多嘴,而且在你不在的时间做了些不光彩的事情,那个自称是奥托传信人的家伙,一来到这里就喋喋不休地说起普鲁士王国内部的容克是如何的可恶,如何地迫害普鲁士平民,我害怕你一离开,她回去会找那些容克的麻烦,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普鲁士王国就又动荡起来了。难道…”

    就是这个难道了。

    “我是故意这样做的。”

    温迪尔着急的问道:“可是她怎么办?那个腓特烈,她不会自己弄死自己吗?”

    “原来你也知道腓特烈是个她。”我笑了笑,随后向人妻询问了她偷听的结果。

    在得知了奥托居然安排到会将带到法兰西的那笔高达好几百万塔勒的财富送回普鲁士国库,我对人妻说道:“我会保护她的安全,但我也要留在尼德兰。至于原因我不想多说,你只要知道,这是为了罗马!温迪尔,你可以帮我吗?”

    “你有困难,我怎么会不帮忙,只要你说你想给谁搭线,我都可以帮你。但是,那个腓特烈,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回去乱弄的话,可能会弄死自己的呀!”温迪尔不依不挠地追问道。

    “我能了解一下为什么你会对她那么关心吗?”我很纳闷地看着人妻,莫非在我不在的时间,她已经跟女文青发展出了超友谊的感情?

    “她是你女人,我过问一下,不应该吗?”

    “她不是。”(未完待续。。)

第44章 尼德兰要灭国?

    1721年,有一个国家,或者说一个人陆续地制造了几件轰动欧陆的大事。

    被太阳王册封为法国海军上将的迪凯拿侯爵在年初被任命为“地中海剿盗总司令”,任务是清除长期袭扰地中海商船的穆斯林海盗。

    地中海是基督徒与穆斯林的界海,两种信仰在陆地势同水火,在海面上,也是一样。穆斯林海盗经常劫掠基督徒在地中海的贸易。法国海军一接到地中海围剿穆斯林海盗的任务便开始了大力地围捕。穆斯林海盗东躲西窜,最后集中躲进了法兰西下方的非洲的突尼斯。众所周知,穆斯林的海盗猖獗是由于东西地中海处于罗马和法国两个地中海海军管辖的三不管地区,双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法国海军这一次的行动让突尼斯的穆斯林总督措手不及。不过即使如此,面对法国人不交出海盗就发动进攻的要挟,突尼斯的总督自视城池坚固、炮台林立并不把法国人的警告当一回事。

    过程如何,只有突尼斯的穆斯林才知道,但结果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穆斯林的总督被炸得魂飞魄散,不但交出了所有的海盗,还归还了劫掠来的基督徒奴隶与财产。

    法国海军在海面耀武扬威的同时,太阳王的光芒也在欧洲的土地上时刻让人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这一年,在突尼斯海盗遭殃之后,意大利半岛的热那亚共和国派遣使团向凡尔赛请罪。

    意大利的热那亚共和国素来以造船技术与海上贸易闻名于世,作为一个以商人为主导的国家,当地总督接受了奥地利那不勒斯地区的委托建造两艘大型军舰的。这一订单也不知道哪里触怒了太阳王,反正已经把地中海当作自己势力范围的路易十四不能允许有人在鼻子底下扩充实力。法国警告热那亚停止建造军舰,热那亚人自然是拒绝了法兰西国王的蛮横要求。于是刚从突尼斯返回没过太久的法国舰队包围了热那亚城的港口,像炮轰穆斯林那样轰炸了这座基督徒的城市。热那亚这个依靠贸易为生的弹丸小国蒙受巨大的损失。热那亚总督赶忙举白旗投降,最后按照太阳王的要求亲自到凡尔赛宫道歉。尽管不是路易十四的臣子,热那亚的总督却还是像臣子一般亲自来到了凡尔赛宫接受法国国王的责罚。

    凡尔赛的宫廷很热情接待了来客,并阔气了免除对方的赔偿,随后大方地让热那亚的使团观赏了太阳王升天的壮举。

    法兰西的威势便犹如那顶在凡尔赛冉冉升去的热气球般不断地用黑影吞噬了大地。但最让人震惊和恐惧的还是法兰西后面的表现。

    法国突然对尼德兰宣战。

    早在十六世纪,逐步对法兰西进行统一的法国诸王都有着一个统一的构想,那就是要将法兰西的疆域扩展到莱茵河、阿尔卑斯山、比利牛斯山等自然疆界。对于这点,法国的邻居们都非常了解,只是面对这次发难,他们依然措手不及。毕竟早些时候,法军的用兵目标不是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吗?

    尼德兰慌忙应战,奥地利哈布斯堡偷偷抹了把汗。

    五万法军主力在短短数周之内开进尼德兰,刚刚在地中海耀武扬威的法兰西地中海舰队汇合法兰西驻扎在敦刻尔克的法兰西舰队向尼德兰进发。

    法军陆军执掌全军权杖的是有“大亲王殿下”尊称的法军英雄,大孔代亲王。大孔代亲王出身有第一亲王家族之称的法兰西波旁家族。如今的孔代亲王是波旁家族第五代的亲王。作为传统的军事贵族,大孔代亲王跟其他军事家族一样都是踩着敌人的尸体才有今天威震欧陆的名声。

    19岁就是公爵的大孔代亲王独自挂帅出征。第一次迎战便是五万人的大阵仗。在这场战役中大孔代亲王便以其凶狠残酷的突击大败奥地利巴伐利亚联合军作为斩头露角的序曲。随后的数年间更是战无不胜,锋芒无人能敌。

    任何一个接触过大孔代亲王的将领只要不是脑残都不会选择跟作战极其凶狠的大孔代亲王针锋相对,但作为法国的老对头,尼德兰联合会议不但做了,而且还是不甘示弱地押上了重宝,调遣全国五万大军前去应战。意图收复前期因措手不及而丢失的数座要塞。

    在海上,荷兰人的海军与法军海军进行了试探般的交战,以30艘战舰对25艘击败法军舰队,击沉俘虏敌军大型主力舰五艘。算是取得了不小的胜利。而在陆地上,一场战争左右尼德兰共和国的命运在陆地布雷达展开了,双方鏖战一日,荷兰主力三万在大孔代亲王指挥的四万人面前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包括荷兰人在内的整个欧洲都很惊讶,那只当年与法国缠斗数十年也不曾落入下风,不止一次挽救奥地利哈布斯堡的荷兰陆军哪去了?

    不过没关系,尼德兰地方不大,防御工事却不少,由于蒙古人和天主教的缘故,这个由新教教徒构成的国度怎么可能会缺少抵抗外敌的堡垒和要塞。

    法军越过莱茵河,兵分两路,大孔代亲王元帅统领的主力直取荷兰南部,面对如此强大的军队,被打怕的尼德兰军队躲在城堡中,任由法国人占领桥梁与道路,穿越自己的领土,最后投降。另一只由卢森堡公爵率领的两万法军迂回到德意志西北,从东面侵入荷兰领土。

    两个月的时间内,盘踞在莱茵河出海口的尼德兰王国遍地插满了法兰西的白底金百合旗帜,弗里斯兰省、德伦特省、上艾瑟尔省、法兰德斯省全部沦陷,格罗宁根省已经丧失控制权,哪怕是最被寄以厚望的乌得勒支要塞城市也没能在法军的强攻下守住一月,如今,只有荷兰省与西兰省还在抵抗。

    7个省中有5个已基本沦陷,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竟然就这样陷入了被全面吞灭的危险。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

    一直以来依靠“欧洲最强防线”傲立于欧陆的尼德兰在法军面前怎么可能几乎一触即溃。要知道。荷兰的国境防御可是公认的欧洲最强,当年哈布斯堡的天主教联军攻打了几十年都不能越雷池一步!即使陆军无法抵抗法军的攻势,也能够依托要塞进行坚守啊!怎么可能在两个月的时间便沦陷了5个行省!

    其实尼德兰人自己也很委屈,并且很后悔,因为他们中计了。

    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陆军跟一百多年前,不,甚至是三十多年前相比都已经不能相提并论,因为自从上一代奥兰治亲王死于对抗法国的战场以来,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商人联合政党便不断地从执政家族奥兰治手上夺权,由于奥兰治家族在军中根治身深厚。深怕奥兰治家族卷土重来的商人政党政府以加强了对海军的投入,经费不足为由,不断地排挤那些经验丰富、功勋卓著的将领,将陆军人数一再压缩。

    到了今年,由于商人党接管以来的故意为之。陆军不论是人员素质还是装备质量都十分低劣,所谓的荷兰陆军有5万多人却多为临时拼凑雇佣兵。再加上负责指挥这支军队的是大部分是过来镀金的商人。其中很多人根本不通军事。

    拿这样一只三流的军队再加上几个只会卖弄嘴皮子的执政党人去对抗以攻势凶狠凌厉的大孔代亲王指挥的法军结果可想而知。

    但这些还不是尼德兰在战败之后,局势恶化得如此快的缘故,要知道多少年来,妄图入侵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敌人即便是打败了共和国的陆军,却也依然会给多如牛毛的要塞给阻泄住进军的步伐。

    为什么,为什么尼德兰的五个行省会沦陷得那么快?

    答案很简单。依托要塞坚守,得有粮食,没有粮食怎么进行坚守?

    1720年年末的粮荒,各省既有有不同地程度掏出储粮去缓解粮价。也有或多或少地盗取储粮回家自用或利欲熏心地高价售出大赚一笔的行为,到了1721年年初的巴黎粮荒,早些时候在尼德兰粮价高涨时期亏本到家的尼德兰商人就更是直接明目张胆地把各省境内粮仓里囤积的粮食整船整船盗卖到了法国。

    于是就这样,尼德兰人引以为傲的欧洲最强防线让他们自己给弄得只剩一层好看的表面,而在粮荒期间表现糟糕却妄图用一场军事胜利挽回选票的执政党政府更是直接成了压倒最后骆驼的稻草。想想看败兵们漫山遍野,并且将绝望的情绪带到各地的样子,所以也不能理解为何尼德兰会有这样的危机了。

    法国人节节胜利,旺多姆公爵在这时换下在最初的战斗中由于过于英勇而受了伤的大孔代亲王,与此同时,法国王太子安茹公爵率领援军一万前往尼德兰御驾亲征,去摘取眼看着就要到嘴的胜利果实。

    苦不堪言的尼德兰人四处求援,恳求他们从中斡旋,但他们很快就很惊讶地发现,尼德兰的情况很不妙。

    罗马大军驻扎在俄罗斯,俄罗斯刚被罗马暴揍了一顿,鼻青脸肿。

    俄罗斯人的死敌,瑞典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正趴在窝里养伤。

    普鲁士王国很热闹,但谁都没有忘记前年的大乱。

    同样,奥地利丧失一支精锐主力的消息和丢脸的事迹至今还能在大街小巷里听到。

    奥地利的哈布斯堡还有军队。但在奥地利本土也就驻军不过十五万,全部领土加起来也有二十五万,而能打也就那几支。前年损失了两万精锐已经是伤筋动骨,如今一旦加入到解围尼德兰的战争里面,那就是一场针对法国的全面战争,对奥地利人来说,他们最不想别救了尼德兰,却把法兰西太阳王的大火给烧到他们,那样到时候就是得不偿失了。

    可是是不想趟这趟浑水,奥地利乃至很多德意志诸侯还是清楚地意识到,绝对不能让法国人吞并尼德兰,因为尼德兰一被吞并,那下一个就是他们啦!!

    即便很多人心里都有了这个共识,但一盘散沙又势力弱小的德意志诸侯们怎么可能有胆子独自面对坐拥40多万法军的太阳王。

    整个十月,帝国皇帝利奥波德都召开紧急帝国大会,试图商量个办法来,然而计划中像古代十字军般神圣地去讨伐异教徒的帝国大会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戛然而止。

    奥地利哈布斯堡体弱多病的王储病入膏肓。

    荷兰人绝望了!

    放眼欧洲似乎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太阳王的利剑插入尼德兰的心脏了。

    恐惧和不知所措让他们开始厌恶现下的执政党并且追思起奥兰治家族统治下的辉煌时期来。紧接着,这种追思就变成了一个声音,然后这个声音渐渐地就在有人有目的地策划下变成了行动,而行动后面就变成了暴动。

    十一月,还在抵抗法军的尼德兰两个行省联合发布声明,上一代奥兰治亲王的儿子威廉接替死在暴动里的大执政和其助手成为新的大执政,全权负责尼德兰光复军事行动。

    不过此时的尼德兰早变成了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烂摊子。

    奥兰治想要力挽狂澜已经不大可能了。

    这不,两个行省刚发布消息没过太久,遭到四万法军主力围攻的荷兰省第一道要塞防线城市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投降,接下来便是艾瑟尔河畔以据点卡佩勒为首的第二道城市防线,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两道城市要塞防线一打开,通往尼德兰联省共和国首都海牙的障碍也就只剩下莱德斯亨丹-福尔堡了。

    面对彻底攻占尼德兰,逼迫尼德兰全国投降这个诱惑,法军对莱德斯亨丹-福尔堡发动猛攻,作为拱卫海牙的最后一道屏障,莱德斯亨丹-福尔堡连一个中午都坚持不到就举起白旗投降。两天之后,1月20日,三万七千法军出现在海牙城下。(未完待续。。)

    ps:  纠结是不是要开新章节

第45章 这便是名将

    “不惜一切代价要把法国人拖在尼德兰!”

    我怀里收着一封两个月前便宜老爹从君士坦丁堡加急寄过来的书函。

    让法国吞并尼德兰的后果极其严重。

    尼德兰意味着什么,尼德兰意味着西方世界规模最大的金融市场,欧洲最高水平的工商业,西方世界最大的商船队、数量第一的海军,垄断了全球一半的海上贸易,殖民地遍布世界各地,一旦让法国吸收掉尼德兰,那么那个帝国将会庞大到几乎无可匹敌的程度。毕竟法国这个国度也是早早地就开发了海外殖民地,论面积疆域和人口,法国仅仅只比葡萄牙少一点,比英格兰和奥地利的哈布斯堡的总和还多!

    可是,便宜老爹,你让我拿什么去阻止法国人?

    当年扶持菲列特利亚的时候,好歹还有一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给我撑场子。如今就一封急函和一个措辞极其严厉的命令就要我一个上去肉搏六万在尼德兰如入无人之境的法军精锐吗?

    幸运的是,在尼德兰同样有一个倒霉的家伙,那个家伙便是奥兰治家族的威廉。我在凡尔赛给软禁了长达两个多月,他给荷兰人软禁了长达22年,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苦逼了吧。

    直至10月底了,法国人实在是查不出什么东西,这才放我们离开。

    挂上普鲁士王国的旗帜表示中立,我们花了一个星期从凡尔赛抵达鹿特丹,我在这里以完成罗马帝国任务的名义下船,然后被当地的阿萨辛引见给忙着试图东山再起的威廉?奥兰治。

    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我更喜欢称呼威廉?奥兰治为橘子威廉。就如同所有被莫名其妙起了外号的童鞋一样,橘子威廉首先表示了不满。除了不满我给他起的外号之外。他还不满帝国给他的所谓援助,就我外加十几个随从,这算什么支援?

    我明白这个家伙的心情,联省共和国的陆地壁垒被一群商人给弄残了,军队也给整垮。是人都希望自己的盟友能够雪中送炭,送他个百来十万大军和几十船黄金。特别还是橘子威廉非常有希望夺权成功的情况下,他当然想要坐稳他的位置。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算上城里的阿萨辛,罗马人满打满算也就是一百多个,不到两万曾经让法国人打得闻风丧胆的荷兰人。再加上一百多个罗马人能够打赢七万法军精锐?三百个斯巴达都做不到。

    当然,如果是光环的斯巴达士官长,当我没说上面那句话。

    但橘子威廉显然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谁让他的家族格言是“坚持不懈”呢,就是不知道他在床上有没有这种持久力。扯远了。

    橘子威廉开始召集旧部,密谋推翻把联省共和国弄到如此境地的商人执政政府。

    这一届的执政政府声望已经是掉到了历届执政政府的最低点。橘子威廉随便打发些人把联省共和国防御壁垒崩溃推到那些商人头上。然后再多泼几把那些执政意图跟法国人和谈,出卖国民,保全自身之类的污水,暴动的海牙暴民就在奥兰治家族的带领下,血洗了几个执政的家族和仓库。

    橘子威廉玩内斗玩得有板有眼,明枪暗箭使得炉火纯青。可把几个替死鬼的财富分发给海牙城内的暴民,荷兰军的士气和战斗力还是不足以抵抗法军的进攻。

    于是,我就有了一个计划,只不过这个需要橘子威廉非常心狠手辣才行。

    我前面说过。我很幸运,因为被软禁了22年,从14岁到22岁估计连撸管要给人监视的橘子威廉对故国人民的怨念很大,听到我提出的计划,他想到不想都答应了。果然这个世界像菲列特利亚那种精神纯洁癖患者还是极少。

    1722年1月12日,正是多佛尔海峡夜间涨汐的时间,通过不断地放弃拱卫海牙的城市要塞防线,法军的主力已经齐聚在海牙城下,是时候轮到我们反击了。

    “执政说他们已经准备就绪,会在指定的时间爆破海堤,稍后就看你们的了。”荷兰人的传令来到这一趟传达了关于总攻前的通知。

    凌晨两点放水,若是海水根据橘子威廉他们的计算在四点多退下去,那么我们的总攻会在四点半到五点半之间。

    “那海堤一爆破,滔滔不绝的海水就要从海堤之外涌进来了,只为了击败这四万人不到的法军,恐怕要好几十万人遭灾啊。”

    说这种话的也就三观超正的尤金童鞋了,像克里安和利昂这些充满罗马魂的家伙非常心安理得。

    “是啊,是啊,好多漂亮的夫人和小姐要遭难啊!你们谁借我一点钱,我去接济她们啊。殿下,我能不能预支我未来五十年的工资啊?”

    能在这种大战还有心情以及博爱去关心整个尼德兰美女的也就只有色情狂萨克斯了。

    这个家伙在那天上了尤金老妈之后,大半夜地就衣衫凌乱地冲到了使团驻地,看他那张遍布口红印的脸,估计这货一刻之前还在某个女人的怀里。而他现在出现在这里,便是因为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至于理由,很简单,能够让他老子发了疯似的派人去追杀我,并且让奥尔良公爵小姐倒贴的人会是普通人?

    我调侃道:“按照你整天出去勾搭人妻和未婚少女的行径,我都不清楚你会不会活到50岁。”

    “是啊,像这种人渣指不定哪天就被一枪打死了!”尤金非常敌视萨克斯。

    “不怕不怕,殿下身边的保镖那么多。”萨克斯没心没肺地哈哈笑道。

    尤金奈何不了他,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这段时间,尤金就像傲娇的贵族小姐一直哼个不停,而萨克斯则是像是没心没肺的傻大个似的哈哈地笑个不停。

    时间到了预定的两点。

    就在我举目张望之际,海牙左侧的海堤远远地传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一连串的闷响紧随其后。随着这一阵的闷响,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极度压抑的寂静中。

    眼睛在黑夜里看不到任何事物,双耳除了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动,我们站在城头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你们听!”

    “来了!”

    莫里斯和萨克斯几乎是同一时间叫到。

    就在他们一同呼叫的时候,我的双耳也仿佛间听到了犹如虚幻般轻微的哗哗流水声,但没过多久,这股响动很快就演变为了非常真切的响声。

    来了!

    大海来了!

    借着火光,我们看到了从海牙一侧的尽头,蓄势已久的海水高达四米犹如千军万马般,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扑了过来。

    巨大的轰鸣声。充斥在天地之间,此时,除了海水的奔腾的声音,反而听不见其他了。

    巨涛拍打在城墙上,连我这边距离上千米距离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震动。

    撞到了墙壁的海水仿佛不死不休变态杀人狂般。即便被后面不断推上来的浪潮碾成碎末,但还是死死地纠缠着城墙。甚至让我一度以为海牙的城墙就要给海水冲破。

    水淹七军没淹成。反倒把自己给淹了,那就是搞笑了,不过历届的荷兰人对首都的城墙修建还是很关注的,质量上过得去,奔腾而出的海潮层层叠叠,但始终突破不了厚实城墙。只能挣扎着,不甘地咆哮着往外倾泄而去。

    “呼。”两个年轻人吐出一口重气,“总算朝法国人去了。”

    没过太长时间,安静的法军营地顿时掀起一片惊涛骇浪。事实上也是如此,连排的木栅被掀翻,连片的帐篷被推倒,火焰逐个熄灭,马匹被整个吞没,无数的尖叫随着浪花一卷,便当场消失地无影无踪。

    滚滚的海水倾斜了好几公里远,到了凌晨3点,海潮逐渐减弱,接近4点的时候,城外的水面还有一米多高,过了5点多,我叫来一个传令向橘子威廉述说着一份跟我遗嘱差不多的东西。

    “假若我们在外作战失败,那连阿姆斯特丹和西兰省那边的海堤也一起爆破,让荷兰和西兰省成为一片汪洋,虽说损失是惨重,但这至少能够给你们争取五六个月的时间。”

    按理说,水淹七军之后,一般都是猪脚出去捡尸体和捞经验值和声望值的时间,可是由于城外有着一个叫做旺多姆公爵的法军名将,哪怕我们现在在这里淹了三万多法军,看似占据上风,可是法军还有翻本的可能,并且依旧占据战略优势。

    旺多姆公爵就一个人而已,有没有那么夸张?

    呵呵,人家在大孔代亲王的布置基础上,将手头上的四万多法军分离,分别在乌得勒支和布雷达各布置了一支军队。

    乌得勒支和布雷达,前者是荷兰省和西兰省的门户,尼德兰各水道要塞防线的中枢,对我们的意义来说,夺回乌得勒支不但能够重新将西兰省和荷兰省免受法军的侵袭,还能切断北边卢森堡公爵率领的数万法军偏师的退路,将战线拉到尼德兰最贫瘠的中腹。位于马克河与默兹河的汇流处的布雷达,是出入尼德兰中腹的桥头堡,也就是法国进军尼德兰的踏板,若是能够夺回布雷达,那么尼德兰便能抵御法国人在国门之外,而重新夺回这两个地区的意义就代表着尼德兰重新取得战略的优势,除此之外,获得再多的胜利也是于事无补。

    为什么?

    只要法军把持住这两个地方,法国剩余的30万法军便能源源不断地开进尼德兰,放一次才淹了四万不到,我能放多少次水?

    人家法国人会给我连续放十次?

    根据阿萨辛的情报显示,旺多姆公爵好死不死地布置了整整一万四千多名法军,一万法军在乌得勒支,四千在布雷达,也正是这一万四千人,成了最难啃的骨头。

    指望两万不到且士气低落的荷兰人能够打赢一万法军精锐,而且还是攻城战,那真是活见鬼了!

    毫不客气地说,光是从旺多姆公爵对战局的布置,罗马帝国现存最有名的将军斯维亚托斯赶不上他,毕竟莫里斯他爷只能算是个老将,可人家旺多姆公爵却是个名将。

    只是两个地方,两个不同数字的驻军,两个看似随意的举动便将我们付出巨大代价的水攻弄进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攻,打不过,不攻,坐以待毙,哪怕旺多姆公爵死在水攻里面,但只要法国人缓过来,他们还是会把我们咬成渣!

    在战斗尚未开始之前,便已经取得上风!

    这便是名将跟老将的差别!

    这便是名将跟卡尔中二那种自大狂的不同!

    而现在,我即将带领着一支不久前刚被法国人打得哭爹喊娘的军队前去挑战这位名将!

    太刺激了!

    “不是我吹牛,整个法国的将军,能让我敬重和忌惮地有一个人,不想交战地有一个,让我重视有四个。”走下城头的萨克斯伯爵在这时严肃无比。

    “哦?”我对这个挺感兴趣的。

    “法国王室大元帅蒂雷纳阁下,他是我最忌惮的敌手,大孔代亲王那种沾上一点都要撕掉肉的打法,虽然我不怕,但也不愿意跟他正面接触,因为伤亡太大了,至于其他四个,其中之一便是旺多姆公爵。”

    “也就是说棋逢敌手了?”

    “差不多。”(未完待续。。)

第46章 法军四大名将之旺多姆公爵 一

    三千四百多个骑兵踏着小腿高的海水冲出海牙,后面紧跟着五个步兵团多,共九千多个步兵。

    将近一万三千人,6磅炮10门,步兵炮20门,这便是尼德兰人在仅存的国土,荷兰省和西兰省最大规模的一支部队,也是这个拥有着六百万国民的国度最后一支还保留有体制的部队,所以自然也是尼德兰全国在未来一段时间之内能够野战的兵力。

    作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我的压力很大,因为这一万多人里面有不少是被大孔代亲王打得大小便失禁的败兵。

    幸运的是,由于威廉夺权,军中的军官都换上了一群当年追随橘子家鏖战法军的尼德兰贵族做中层和基层指挥官,也有不少拥戴橘子家的暴民被紧急征募了进来,这些人大多是给当年橘子威廉老爹打下手的人,也就是老兵,哪怕四五十岁了,战斗力还是非常可观。另外,拜尼德兰军的财富和上一次他们大败所赐,海牙城里面有不少战马。这对于我们接下即将发生的战斗非常有用。

    一共二十多个传令兵分四批向海牙四周的城市跑去,根据计划,这些分散在海牙附近的尼德兰城市将会一同出兵,为这次的乌得勒支夺还战斗提供三、四千人,甚至更多的兵力。

    “前方发现敌军!”

    海牙的海堤爆破,海涛洪流越过好几公里的距离冲入法军营地,声势浩大无比,但是由于法军距离海堤过长,实际上法军遭受的损伤非常有限,毕竟你不能指望只有数米高的海水把几万人给砸死。虽然可能会有些人淹死在海水里面,但海水给法军造成的困扰更多地是冲散他们。而不是杀伤,不过这对于我们已经足够了!

    “骑兵,突破敌军!”

    踏过破烂法军营地,法军尸横遍野,不过到了后面更远的一公里多的地方,黑夜里的远方,逐渐地出现了敌人的零星身影,三千四百多名骑兵开始分散,对于这些素质参差不齐的骑兵,想要发动一次密室墙型骑兵冲锋基本没有可能。但模仿中世纪那种阵型较为零散的骑兵冲锋,他们还是能够做得到。

    “以万能的上帝之名!感谢全能的主赐予的洪流,让我用这次胜利荣耀他!”

    “荣耀上帝!”

    “尼德兰人,荷兰人!冲锋!!!”

    攻敌攻心,这次突如其来的洪流是匪夷所思的。我们完全可以将这次人为的行为归咎于上帝。这种行为在罗马,乃至在十字军时期早就用烂了!更何况。耶稣那爹早在史前可是有几次前科的。只要法军相信这是上帝的作为,那么法军即便是再精锐也会丧失战斗意志,毕竟人不可以跟天斗,只要法军丧失战斗意志,那么我们就削弱甚至是彻底瓦解法军的抵抗。

    接下来两个多小时的战斗,围攻海牙的法军精锐因为零散地分散在各地。即便挡住了突击的骑兵,他们也在后面人多势众的步兵面前全数被击溃!

    早上九点,我们把法军的营地踩过一遍,彻底击溃大洪水之后的法军士气和组织。橘子威廉在后面号召海牙城内的荷兰人出城痛打落水狗和修复大坝。

    “下达命令给步兵的军官,警告他们约束手底下的步兵!我们必须全速向乌得勒支前进!路上,还要突破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和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到时候那里的法国人有得是让他们打的!”

    我前面说过,我们在海牙城下获得的胜利再辉煌,若是无法夺取乌得勒支,始终还是法军拥有战略上的优势,人数稀少,战斗力只能5的尼德兰军根本挡不住法军的猛攻。所以想要控制住尼德兰的糜烂局势,只有两条路,要么再掘一次海堤,将低于海平面的荷兰省大半国土淹没在海潮之下,再要么就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夺取乌得勒支!

    莱德斯亨丹-福尔堡,被法军彻底打烂,不足为虑,面对我们刻意放弃的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和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这两道原来尼德兰军的防线,即使是强攻下来,损失也会不少,不过我们在放弃城市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有内应。

    由于那时的尼德兰情势岌岌可危,而我们在投降之前又是发动了类似叛乱的夺权宣言,法军在接手了城市以后,便真的相信投诚是真投诚,他们宽容地接待了献城的人。于是,不过半天的时间多小时,我们便将象征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三色旗插上了这些城市的城头。

    面对尼德兰人恳求休息和修整的请愿,我否决了他们的提议,因为我们获得了非常重要的消息,一支被人数不少骑兵簇拥的仪表鲜华的人物往乌得勒支去了,而且在这时,各地相应橘子号召的城市都派来了军队。

    整整六千多人,后面还有五千多!

    一万一千多的援军,比预计中要多一点,不过这些人能称之为军队?

    当然不,他们最多只能算是武装青壮,换句话来说就是年轻的炮灰。

    把这一万一千多人配合我们麾下的人,拉上去群殴乌得勒支的法军都是无解,最多也就是拼个两败俱伤,然后法军在围攻尼德兰北部行省格罗宁根省的偏师挥军南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强攻又打不过,而那支衣表鲜华的骑兵队伍显然就是法国继承人安茹公爵的护卫队,既然安茹公爵都活下来了,那旺多姆公爵会挂在战场上?

    本来敌人就有够给力的了,再加上一个名将旺多姆公爵坐镇指挥,岂不是更加难啃!

    “呼!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连我这个大场面的家伙都不禁手心出汗,不过萨克斯那个色情狂和莫里斯这个鬼畜狂攻抖s依旧没心没肺。

    “杀人,好啊,在哪里?”幻想着来一场畅快淋漓攻城战的莫里斯非常失望,本来他还以为会在夺还前两道防线的作战中能够来个热身赛。

    “哈哈哈。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当年跟我老子在萨克森,几百个德意志贵妇人都没能把我吓到!哇哈哈哈。”

    嗯,莫里斯那种人是无药可救了,不过萨克斯这家伙病得更严重。

    “虽然我不怎么关注追随我的人怎么生活,不过我还是不得不说一句,你是我见过的私生活最混乱的人。好了,我现在我只能希望你的勾搭女人的手段跟你的军事指挥能力是一样的变态。”

    我自己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果然还是太年轻,太紧张啊。

    没错。这次萨克斯将会成为整个作战计划的重点,事实针对旺多姆公爵的乌得勒支夺还计划还是他提出来的。

    全军将在夺取了两道防线以后,马不停蹄地向乌得勒支前进。

    一共一万八千人,后续还有六千人的援军,不过。这次夺取乌得勒支的关键并不是猛攻,就像我多次提到的那样。我们打不过!

    既然打不过。依然向乌得勒支前进的关键就在于我会带两千骑兵和三个步兵团一共八千人,也就是目前整个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精锐进行强行军抢先出击。

    一万八千人都打不过,带上八千人去打,那不是去找死吗?

    这个夺还乌得勒支的关键便在于这一点。

    旺多姆公爵是什么人?

    法兰西名将,虽说不上打遍全欧无敌手,但也是非常难缠的敌人。

    除此之外呢?

    旺多姆公爵还是法兰西王室的旁支公爵。

    那为什么路易面瘫这个家伙会在大孔代亲王受伤之后换上旺多姆公爵。而不是其他人,比如更加有名,也是更让人惧怕的蒂雷纳?

    因为他显然是法国两大元帅和四大名将里面最年轻也是对太阳王最忠诚的名将,所以不难看出为什么路易面瘫会把安茹公爵这个法兰西未来国王交给旺多姆公爵去辅佐到尼德兰来捞上一笔战功。

    事到如今。法军惨遭大败,旺多姆公爵又不是没输过,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谁让法军里面有个安茹公爵!

    他是第一次领兵,而且他也是法军名义上的三军统帅,更重要的是安茹公爵是未来做法兰西王的路易十五…前提是他能够活到那个时候。

    安茹公爵会容许他的人生第一次就这样失败?

    旺多姆公爵会这样将一个大败的消息送回法国去,然后告诉路易十四,没关系,我们只是死了几万人,乌得勒支还在我们手上,布雷达还在我们手上,我们下一个月完全可以再派几万人上去打爆他们?

    当然不会!

    海牙城下的失败,对法国攻略尼德兰来说不过是一个战术上的失败,他们依旧处于极具上风的战略优势,但对整个法国宫廷较量来说,特别是安茹公爵这位太子党来说,那是一次极其严重的失败!若是安茹公爵来日登基,这将会是一个人生的污点,一个遭受他人终生质疑的污点!除非他向罗马皇族学习,战死沙场,一了百了,不去浪费粮食和污染空气。

    不过法兰西王室宫廷历来没有这样“如果你输了就死了算了”严苛的传统,也就是说,旺多姆公爵和安茹公爵这一伙人最闹心的事情不是战败,而是寻找一个契机让安茹公爵脱身于这次战败的影响成为闪光点。

    然后,我….以及八千多个尼德兰人出现了。

    如果是二百五将领,他们估计会弃城逃跑,就像奥地利贵族那样。

    换做是普通的将领,他们多半会固守城市。

    但眼下对面是旺多姆公爵那种名将,可能性就多了一个,出城击败,甚至歼灭敌军!

    没可能吗?

    敌人兵力不过七八千,乌得勒支就有一万人!

    再看看我们这群大老远从海牙跑到乌得勒支的人。

    累得不轻。

    显然是从海牙城下出击之后就没有获得休息,妄图借助在海牙城下大胜,过来突袭乌得勒支,随后夺还乌得勒支却不知道法军在乌得勒支拥有一万精锐的荷兰军。

    某种意义上,我们成了撞到枪口上的鸟。再考虑到我们这群人已经是尼德兰人最后的一支精锐和精神寄托,若是击败我们,尼德兰人坚守顽抗的信心将会大降,即便是海牙大败,法军依旧能够重新回去再攻取那座城市。旺多姆公爵会出击的几率很大。

    不过等待卢森堡公爵率军回师不会更好吗?

    自己已经是以逸待劳,明显可以击败地敌人为什么要等待卢森堡公爵去救援,而且这样夺取胜利送给安茹公爵,最后自己承担下大败责任的大人情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凭什么要分给其他人?

    萨克斯已经将一个吃了意外败仗却有能力翻本且有不得不翻本原因的名将思维分析得非常透彻,这也是我为什么否决了再在海牙海堤旁边再开一个豁口让荷兰省在未来大半年时间泡在海里的计划的原因。

    虽说那个计划一劳永逸,一下子就干掉几万法军,而且可能会少死很多尼德兰人,后面我更是省时省力,只需要守下城池等待便宜老爹救援便可。但对比这个夺还乌得勒支的作战计划而言,对法国的伤害还不够!

    只要我们在这里击败旺多姆公爵,让安茹公爵带上人生的污点,法国宫廷里面必然就会有一次为了王位的内斗!

    当然,这个计划的危险系数也是很大的。

    首先,为了让旺多姆公爵出城,我们必须要有一次失败,而这次失败,搞不好的话,会有很悲剧。

    彻夜利用能够找到了的东西进行攻城,我隐藏了两千多人的军队,只派两千多人去进攻,另外两千多人作为预备兵力。以四千人不到强攻一座由一万人防守的城市,简直是找死,进行了两次强攻以后,我们损失了六百多人,这时我们已经精疲力尽,为了后面有更多的体力逃跑,我宣布了1个小时的休息。

    休息完毕以后,为了做戏做足了,我派出了一直留着的两千多人里的半个步兵团,这支步兵团配合原来的部队,一共四千多人,再次发动了一次猛攻,连城头都没有爬上去,死伤超过七百。因此,我吹响了撤退的号子。

    旺多姆公爵见到我们锐气全失,迅速地抓住了我们撤退的时机,骑兵率先出城发动突击,我立刻把一直保留的那支预备队派了上去。只不过,这支体力最充足的预备队仅仅只是阻挡了一下旺多姆公爵指挥的法军便崩溃了。

    这法军的骑兵也太猛了。(未完待续。。)

第47章 法军四大名将旺多姆公爵 二

    法国骑兵很强,在我们撤开攻城的那一刻冲出城门之后,只不过花了瞬息的时间就组织好了发起冲锋的阵型,然后借助马匹的突破力,一举突破了我后面派上去一直休息的预备队,一整条直线的1000多个尼德兰列线步兵顿时被切割得四分五裂。

    太惨了。

    不过一切还算处于我的掌控之中,旺多姆使用的方法说明他的骑兵不少。

    “指挥官,我们必须回去救他们!那群孩子不过是才刚从村镇里征募出来的青壮,在这样下去,他们会被杀光的!”

    骑兵随从里面,冒出一个大嗓门,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我知道那个是是谁,橘子威廉派来监视我的一个老头。

    名字?

    没兴趣知道。

    “传我的命令,左翼第一骑兵大队配合第二骑兵大队发起冲锋。”

    800名尼德兰骑兵在夜色中鱼贯而出对迎面冲来的法国骑兵发起数量上极具优势的进攻,突破了人墙的法国骑兵一时间纷纷落马,形势仿佛迅速好转起来。

    “指挥官大人,不是我冒犯你,你的指挥有着严重的错误!要上去救援那支步兵团,怎么能只派那些疏于训练的家伙!别看他们现在挺威风的,那是因为法国人突破了线列以后乱了冲锋,正好让他们捡了个便宜!你应该让我们,让我们这群曾经为奥兰治亲王服务的士兵上去!右翼第一第二和第三骑兵大队全是精于骑术的骑兵,肯定能挺过法国骑兵的反攻!现在把两个骑兵大队派上去,还有救!”

    我点点头表示听懂他在说些什么:“右翼的骑兵大队掩护步兵继续向西南方向,我们刚才路过的村镇后撤。”

    “什么,那前面派出去的人怎么办?”

    “他们会为我们争取时间。”

    “…既然是争取时间,为什么还要继续派骑兵上去!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先生。你别忘了我们现在的任务,我早知道你这么多话,我真应该把你一起派上去。另外,你们的大执政只拜托我保全你们的性命,所以其他人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不怀好意地笑道。

    “不行,我拒绝让士兵们执行你的命令!你这个做法是愚蠢的!”

    “是吗,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么请告诉我,在法国人把尼德兰打得流花流水的时候,阁下又在哪里?另外。阁下难道忘了,连纵横北欧的瑞典国王卡尔也败在我的手下,你觉得你跟他比如何?别浪费时间,你们执行我的命令!”

    “我会在事后如实地禀告大执政!”

    “随便你,我们走。”

    前方尼德兰骑兵与法国骑兵混战在一起。得到了支援的步兵也回光返照般士气振作起来,不少人三五成群抱团在一起对抗不断冲撞的法国骑兵。形势一片大好。

    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会在法国步兵加入到战斗内得到改变。

    我不是没想过趁着法国人出城的时间利用城门口的限制住他们队伍铺开的时间杀伤一下法军,但旺多姆公爵之所以会在这个时机出现,自然有他的依仗。我们在前面轮番猛攻了好几个小时,士兵大多已经精疲力尽,这个时候再派上去,哪怕能在这个城门咬住法军。法军不会在其他门出现?到时候,两军合击,我们就被包饺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右翼和左翼同时发现法军骑兵!”

    旺多姆公爵同时从三个地方出兵了。

    三支骑兵。一共一千多人,我相信这便是旺多姆公爵手头上拥有的骑兵数量的极限,很好!现在一切不但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而且结果还比预想中的要好很多!

    “左翼,第三骑兵大队,脱离队伍去纠缠住左翼法军骑兵,记住,他们的目的只是迂回到我们前方,配合右翼的法军骑兵阻击我们,为后面的法军创造围歼我们的时间。所以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他们只有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发动进攻,你们只需要贴住他们奔跑,便能尽可能地为我们争取到撤退的时间!”

    200多个骑兵领命而去,只要他们缠住那支法国骑兵,另外右翼的法军骑兵就可以完全无视了,才200多人不到,他们即便迂回到了我们面前也再发起冲锋也是于事无补,要知道数量的差距也是在那里呢,200骑兵冲锋起到的阻挡作用只能用小得可以来形容,但再加上左翼的骑兵就不同。500多的骑兵,足够我们吃一盅。

    所以我想旺多姆的命令是,左右两翼骑兵迂回到敌军后方,一同发起冲锋阻挡敌军,而在另外一翼骑兵无法过来汇合的情况,法军骑兵只有在我们前方奔跑!

    论士气,我们劣势。

    论体力,我们还是劣势。

    论人数,法军占优。论训练程度,尼德兰人自然还是惨不忍睹。

    想要赢,那是妄想,想要完整地将队伍给带出去,那也不可能,但只要把尼德兰的精锐,那群橘子威廉的老兵给带出伏击圈,便是我的胜利。

    一直被我当做预备队的线列步兵之所以轻易地被500左右的法军骑兵突破,因为他们都是渣。真正的荷兰军精锐都在我前面数次派出发动猛攻的队伍里面。

    把这样一支一千多人的部队一直留在后面最后再派上去,除了因为他们毫无经验,还因为他们极有可能将撤退演变成了抱头鼠窜,让这样的一群战五渣在战斗中自动消亡还不如在这时派出去,让旺多姆公爵尝点甜头。

    同理,那支两个骑兵大队的尼德兰骑兵也是一群渣,把他们派上去,除了让前面的步兵支持得更久一点,为后面的尼德兰精锐争取到撤退的时间,还有一个目的便是杀伤法军的骑兵。

    没有了阵型,速度又被缓下来的法军精锐骑兵被大量的尼德兰战五渣骑兵杀伤。哪怕是三到四个尼德兰垃圾骑兵换取一个法国骑兵,怎么想都是我赚到了,因为旺多姆公爵很快就会面临没有骑兵可用的处境。

    夜色成了掩护我们的最大保护色,两千多个尼德兰人在法军的攻势里化为他们的战功,一切都如计划中的一样,我们干掉了不少法军骑兵,削弱了他们的侦测能力,而且还把旺多姆公爵引了出来。

    旺多姆公爵擦干净嘴巴带着大队步兵追了上来,由于他看不清楚他派出骑兵的举动,一直尾随着我们追出了好一段距离。但很快他又加派了另外一个骑兵上来,大概他已经察觉到再追下去就会对他所率领的法军产生不小的危险,所以他必须在这里阻击我们!

    那群骑兵显然便是刚才第一批冲出城门的骑兵,短时间内,他们不会追上我们。但同样,恐怕只要在一定的时间之内。这支骑兵追不上我们。旺多姆公爵便会选择退回乌得勒布。

    “要把骑兵去阻挡后面的那群骑兵吗?”又是刚才那个老头,他的馊主意还真是有够多的。

    “右翼第一、第二、第三大队,迂回到法军后方,如果发现法军撤退,全力阻击他们!还有,要是听到骑兵集中号。不要管,你们的任务是迂回到敌军后方!”

    骑兵是我的唯一优势,夜色不便旺多姆公爵辨识敌情,而阻击那群后面不断拉近距离的法军骑兵就会提醒旺多姆公爵。我们有大量的骑兵存在,无疑还会把这位名将吓回到乌得勒布。若是事态像那方面发展,萨克斯提议,我力争而来的乌得勒布夺还计划就是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笑话了。

    眼看着一千多橘子牌骑兵隐入夜色中,而打着火把尾随而来的法军骑兵又追到了更近的距离,我大叫道:“传令所有部队停止前进!刺刀方阵,所有人进行防御!刺刀方阵!全体进行防御!另外,吹响骑兵集中号,叫回左翼的骑兵!”

    “你,对,就是你,留下来。”我叫住那个橘子牌老头。

    “为什么不让我上前线?”

    “我感觉有点寂寞,所以留你下来陪陪我聊天打发时间。”

    从开战到现在,我第一次将手头上的所有兵力暴露出来,橘子牌尼德兰兵还算给力,三千多人,在前有骑兵,后也有骑兵的危机情况里勉勉强强围出了构成品字形的刺刀方阵,然后从远方过来的骑兵钻进来,站在我们中间。

    紧随而来的三队法国骑兵,纷纷勒住马匹,对着我们这个刺猬一般的刺刀方阵干瞪眼,如果说这人数700左右的骑兵胆敢对3500多人的步兵线列发动冲锋和阻击是英勇的话,那么对着三个刺刀方阵再猪凸就是无脑了。

    虽然法国最多的就是无脑猪凸,但由于骑士这种一直带有猪凸属性的职业已经绝种,他们只是困住我们一直等到旺多姆公爵带着他的线列步兵上来。

    我把一个烟花交给橘子牌老头:“等到对面的旺多姆公爵完全把军队铺开,你就到地上,去把这个点开。”

    持着火把的法军换换散开,我很快就看到对面的旺多姆公爵非常大胆地使用只有两条线列且士兵站位较为松散的步兵线。

    刺刀方阵对付骑兵的效果是不错,但由于缩小了射击范围,而且站位过于密集,对上射击范围更大却略显单薄的两线列步兵线,我们最少得用五六个人才能换来一两个人的伤亡。

    单薄却更长以及拥有更大火力的线列堵住了我们东边、西边和北边,虽然两线列的步兵线优势明显,缺点也非常大,那就是过于单薄的步兵线很容易就给人突破,似乎只要解除刺刀方阵进行便突破法军的围困了。

    如果真是那样想就大错特错了。

    游弋在四周的法军骑兵绝对会在扑上来,然后旺多姆公爵手头上还有的两个预备队能将我们碾成渣渣。

    进退两难啊,旺多姆公爵这家伙比卡尔十二还要让人头痛。(未完待续。。)

第48章 法军四大名将旺多姆公爵 三

    “喂,你还要愣到什么时候,快点火啊。”

    “哦哦哦”

    橘子牌老头翻身下马到空地上,将取下随身携带的火种,将我给他的烟花地给点上了。

    一朵艳丽的火花在黑夜上炸开,下一刻,我看到法军后方火把最多的骑兵群里出现了一阵骚动,很快本来就要压上来的三条法军两线列的步兵线就停止了行动。

    旺多姆公爵被吓到了。

    确切地说,现在的他正在结合所有的信息判断眼下的情况到底是自己中伏,还是敌人故布迷阵!

    “哈哈哈..”

    我得意地笑了,让法国成名的名将进退两难,这可是又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虽然在几千,甚至上万人面前笑很傻逼,但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这种傻逼的想象有助于变成高深莫测。这不,那边连旺多姆公爵这样大场面没少见的法国名将都因为我的傻逼笑声而举棋不定。很快,随着渐渐变大的脚步声,以及忽然出现的许多火光,旺多姆公爵不用再去思考他纠结不已的答案了,因为大概像他那样的经验老道的将领应该清楚这四面八方围过来的声音到底意味着什么。

    伏击,包围,埋伏!

    想要把旺多姆公爵那种名将钓进峡谷和森林这样的险地很难,毕竟人家打了那么多仗,大场面见过,亏也吃过不少,很有可能我们一走进那种合适伏击的地方,他就自己先停住脚步不再追击了。

    而把旺多姆公爵引出乌得勒支再大军围上,一阵暴打,极有可能把人家变成伤害倍增的狂暴模式。以法军的素质,有不小的几率反败为胜,而两败俱伤的几率更大。所以。想要取得辉煌的胜利,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让旺多姆公爵把自己的软肋露出来!

    “熄灭火把!熄灭火把!!!”

    法军的凄厉地传达着旺多姆公爵垂死挣扎的声音。

    即便熄灭了火把,那又怎么样,今天的夜晚可没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而且萨克斯他们都打着火把。

    “传令!骑兵出阵警戒,步兵准备一下,解除刺刀方阵!!!”

    解除刺刀方阵的意图不言而喻,正在我们变阵的这个空当,原来旺多姆公爵他们这群法军将领所在的地方就是一阵人影晃动。

    刚才他在诱惑我解除刺刀方阵。现在轮到我诱惑旺多姆公爵了,我仿佛看到了他们正在为是否发动骑兵突击而争吵。

    要是他们突袭的话, 我这里会挺惨没错,但缺少了骑兵的突击力量,旺多姆公爵带出来的这群法国人多半要交代在这里了。但他们不突袭的话。虽说这些法军骑兵能够暂时挡住骑兵,但只要没有法军骑兵的掣肘。我们便会成为这支三千多人的士兵将会第一时间成为撕裂法军的刀尖。

    “哈哈哈哈!!!”

    一个比我刚才更傻逼的大笑就在大家都屏住呼吸的关键时候出现!

    莫里斯比我想象中来得要早!

    “左右两翼步兵!冲锋!”

    “刺刀方阵!”

    “骑兵!拦阻敌人!!!”

    哦。果然每一个名将必备的基本技能是壮士断腕么!

    三条分开得极大的两线列步兵们的左右两翼按照吩咐发动冲锋,而中间的那个开始慌忙收缩,旺多姆公爵的后军则变成前队准备撤退,与此同时,法军骑兵们也向马蹄声最多的地方集合起来。

    但是旺多姆公爵在这种黑灯瞎火的时间里忘了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骑兵并不止伏兵有。

    “骑兵。前方,法军步兵线!!出击!!”

    “前阵步兵团,冲锋左侧法军步兵线!”

    “左右两翼步兵团,奔跑前进。向东北方向前进!”

    连续下达了三个命令,本来要利用两线列的特点进行齐射摧毁我们刺刀方阵的布阵成了旺多姆公爵死穴。

    单薄又拉距过长的两线列步兵线变阵刺刀方阵要花比普通三线列步兵方阵更多的时间,所以当骑兵出击的时候,法军的刺刀方阵才勉强看到一些雏形,但这个雏形面对骑兵的突破帮助非常有限。

    法军一个步兵团被骑兵撞入其中,陷入混战,刺刀方阵构成失败!

    随着刺刀方阵构成失败,旺多姆公爵妄图以那个步兵刺刀方阵为后队进行撤退争取时间的计划也宣告破产。但旺多姆公爵另外一个计划却成功了,他成功地利用两个步兵团的法军绊住我手头上三个步兵团的步伐,无法在萨克斯的骑兵杀入的那一霎那配合他们发动进攻,咬住他们。

    “不要恋战!冲破敌人的步兵线,然后支援正在前方苦战的友军!”

    法军骑兵第一时间迎上了从四面八方冲出来的骑兵队,上千个骑兵撞在一起,人仰马翻,场面一片混乱。与之成鲜明的对比是,在旺多姆公爵的组织下,法军正有序地向后方撤退。

    就这样了?

    大兵围困,然后大棍子抡圆,你一下,我一下把旺多姆公爵打成猪头的场景在那里?

    情形的发展跟我想象得有点不一样啊!

    回忆起萨克斯跟我说明作战那天,他露出的“你明白”的淫荡表情时,我也回以的我明白了的微笑,尼玛,敢情我们两个在那里高深莫测了半天,居然没能搭进同一个频道!

    满头大汗!

    浑身发颤!

    最基本,也就是最致命的失误居然出现在我们这里!

    想要找萨克斯这货却又不知道在哪里,没办法,我只能顶着这种黑灯瞎火的情况继续指挥手底下那群橘子牌精兵对各自为战的法军穷追猛打。

    手指只有握起来打人才会痛,如今被我指挥的局部战场上,三千六百多法军分为四个部分,互不相连,再加上他们是受到伏击的那一方,所以哪怕是双方兵力几乎相等,但我们还是占据了上风。

    不得不说,所谓的壮士断腕也是分优劣的。用得好了,虽然牺牲了一支部队,但在达到拖住敌人的目的同时也能最大程度地给予敌人制造伤害,像卡尔十二那次一千骑兵突入就很不错,大爆奥地利人的菊花,要不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给力,他是赢定了。旺多姆公爵的壮士断腕表现就差了很多,但也同样给我上了极具意义的一课,即便是断掉双手的同时要最好避免各自为战,像现在这样,旺多姆公爵留下的兵基本都是送菜的,特别是萨克斯给我派来了两个尼德兰步兵团的援兵以后。

    这群抡起滑膛枪跟拿起锄头没啥太大区别的新兵已加入到战场就好像欲求不满且嗜好独特只要法国人的熟妇到处大叫着“法国人在哪里”“法国人,我来啦!”

    两个单薄的双线列步兵线不一会儿就给这些“熟妇”和我集中重兵给突破,挤压。

    将一个步兵团支援了下在前方陷入苦战的骑兵,将那里法军的步兵拖入混战中,避免法军再一次变成刺刀方阵,稳住了前方,我开始掉头对付已经接近败退边缘的两翼法军。

    “法国人的阵型已经被我们破坏,不用在继续毫无意义的白刃战,你去组织起两三个连的人,我等会有用。”随便点起一个家伙,我说道。

    “是!”

    话音刚落,我这边便听到了大炮开打的声音。

    我带了大炮了,但是全部遗落在乌得勒支,旺多姆公爵肯定也没带,要不然他刚才他早开炮而不是使用两线列步兵妄图对我们展开齐射,彻底歼灭我们了,不过萨克斯这厮在搞什么鬼?刚才在这里要用上的大炮,怎么现在才用?

    难道是要迫使旺多姆公爵不断地分离人手去断后,从而导致旺多姆公爵最后无兵可用?

    有可能!

    没看到旺多姆公爵的壮士断腕用得是那么难看么!

    正在庆幸我心血来潮的命令下对了,但是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刚才点名的那个老兄去哪里了?

    若是在第十三斯巴达军团,我说我要几个连队,科穆宁老表绝对会在几分钟给我从混战里抽出来。但橘子牌精兵表现就差很多了,等到这边的战斗都打完了,那个被我派出去的家伙都没回来。

    我原本可是想着,在手头上的部队重组的时间先用这支先提前重组好的队伍开路的说,看来想法还是不大实际。

    混战完以后,军队的编制也乱了,我只好花费时间去进行重组。

    旺多姆公爵已经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两线列步兵线的劣势,在数量相等的情况里,即便训练程度和武装更好,迟钝的两线列步兵还是会轻易给标准的三线列步兵线给突破撕裂,从而被打败。所以,为了追求灵活性,同时也是为了保持伏击的压迫性,我将一条完整步兵线给缩短成了只有三个连队。

    三个连队,看起来不多,在正面战场上连打一次冲锋都不可能,但若萨克斯真是按照我设想的那样将旺多姆公爵的部队一部分一部分地撕咬下来,小而灵活的部队绝对会产生巨大的帮助!

    我带着军队急速往旺多姆公爵那里赶去,一路上,我没能看到我所期待的的法军被包围切割成无数个小团队各自为战的情景,而远方的炮火声也渐渐地小了起来,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萨克斯这家伙想要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49章 法军四大名将旺多姆公爵 四

    我赶过去的时候,萨克斯正对着旺多姆公爵残部劝降。

    一万三千多人再加上我带出来的七千多人,将近两万多人分为无数个步兵线列围住只有四千人不到的旺多姆公爵残部。

    旺多姆公爵处于的这种境地比我刚才的要面临的处境更加危急,若说我刚才的四千多人要是拼死一搏的话,说不定在旺多姆公爵八千多人围困下能够杀出条血路,那么他现在就是拼死一搏也杀不出一条路来。

    法军只有四千人不到,而我们人数五倍于他,不但有整整五个骑兵大队两千三百多个的骑兵,还有十几门已经拉开架势的大炮。

    萨克斯这货很阴险地把火把举在了大炮旁边让法军发得一清二楚。

    一万三千多人呈u字包围住法军,后面更有我们堵住尾巴,有了大炮和骑兵的突击以及步兵的冲锋,法军就是再精锐也依然无法扛得住他们的双重打击。面对这样的布置和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哪怕是旺多姆公爵这样驰骋沙场的名将也是回天乏力。

    但是这个时候,处于极度优势,随时能够打败法军的我们最怕一件事情,那就是困兽犹斗。

    在这尼德兰和法兰西的战局,法军的优势非常明显,大孔代亲王的一场决战横扫了尼德兰这个国度的主力,为了取得重夺乌得勒支这个战略要点,任何一点兵力都是宝贵的,为了诱惑出旺多姆公爵,我已经消耗了超过一千人的精锐和一千多的杂兵,而且,一旦我们攻取了乌得勒支,可以预见一系列围绕夺取和防守那个连接南北东西尼德兰的战略枢纽的会战将会爆发。这个时候能够减少一份损失都是好的。

    不过萨克斯的情况看上去有点不大妙。

    我派出传令兵去询问情况。很快那边就给出了答复,旺多姆公爵不接受投降。

    不接受投降,那就干掉他吧,反正战死沙场这种事情发生在将领身上最合适不过了。杀了以后,法国四大名将就成了三大名将了,省事省心还省力,并且还对我们在下面的防守乌得勒支战略有很大的帮助。

    不过我很快就推翻了这种太过片面的想法,萨克斯这个家伙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我能够想到的大概也就是好名声和怕死了。

    正如我前面所想的那样,作为一个将军。战死沙场是迟早的事,但若是能够不死的话,特别是敌人特意放过一马的话,一般来说,活着比死去会更好。

    旺多姆公爵不是无名小卒。随便杀了也就杀了,他可是法国四大名将之一。更是法王的亲戚。党羽亲朋和门生遍布法兰西整个朝野,虽说他也会有敌人,但身为能让路易面瘫把未来继承人托付的人,旺多姆公爵要是死了的话,招致的报复恐怕会很严重,特别是我们还是用了非常在外人眼里算是阴谋诡计的方法才杀死的旺多姆公爵。

    也就是说。杀了旺多姆公爵这个名将,我就是开了对他的亲朋好友们群嘲,而旺多姆公爵的亲朋好友很多,其他的不提。光是路易面瘫和安茹公爵就有够我们头痛的。而且,我现在是在异地,是比客军作战还惨的空降指挥,要是引起法**事贵族界的集体厌恶,我要是落入法军手里,十有**会死得很惨。

    至于我落在法军的可能性…我只能说,还真不小。

    看来,这个旺多姆公爵还真是不能杀啊。

    我再次派了传令过去问萨克斯,他是怎么劝降的。

    这货很快就回话了,他高赞了旺多姆公爵的高风亮节,顺便提及在交战中被对方的指挥艺术所折服,所以现在看到他这样灰头土脸的样子,他打算让旺多姆公爵投降,然后由他筹办,两人在海牙开个群p趴体,增进友谊。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对面那个萨克斯,那个家伙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他那样色情狂吗!

    我思索了下旺多姆公爵可能投降的条件,决定亲自出面劝降。

    法军没把我派出的传令员乱枪打死说明经过萨克斯一阵折腾,我还是有得谈的。经过数分钟的协调,我跟旺多姆公爵两人只身来到战场中间。

    时至今日,我总算看到了这个让我战战兢兢几乎如履薄冰的法国名将。

    仿佛怕人会认错他不是军队的主帅一样,旺多姆公爵穿着最华贵的衣裳,只是头顶一般佩戴的帽子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容貌和神情有点像他亲戚路易面瘫,同样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我就知道,拒绝了萨克斯那种不正经投降条件的人幽默不到哪里去。

    扫过一眼,我还在旺多姆公爵身上找到了不少我的影子。

    同样是王国贵胄,同样是流淌着名门的血脉,同样是一国重点培养的军事将领,当然,作为成名的名将,旺多姆公爵身上有着更多的自信,是那种被胜利堆积出来的骄傲。不过这一次,他的失败也正是因为他对自己太自信,太相信自己对尼德兰的判断。不过某种意义上,旺多姆公爵是对的,毕竟谁都不能想得到,橘子牌精兵会有那么多。

    “罗马人?”旺多姆公爵眼内的瞳孔不自然地缩了一下。

    “嗯。”

    旺多姆公爵用着一副你们迟到了的口味说道:“你们终于要向我们宣战了吗!”

    “不是,这只是我的个人行为,与罗马帝国无关。”

    “不是?”旺多姆公爵轻蔑地笑道,“年轻人,别用这样憋足的借口欺骗我。我不是傻子。”

    “是吗,不管公爵阁下怎么想的,我只能说,人家尼德兰人花了十万荷兰盾,也就是十七多万法郎请我来做主帅,打赢一个胜仗还有提成,这样好的工作,帝国的凯撒表示很合适我出来捞一笔。当做养家费。”我笑道,不管旺多姆公爵信不信,反正这就是便宜老爹给的介入理由。

    “是么。”旺多姆公爵打死都不会相信这种借口,眼里和嘴角的笑意充满了轻蔑。

    “公爵阁下到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不愧是名将,就是不知道乌得勒支里面的那位法兰西王太子安茹公爵有没有自信能够守住我们的强攻。”

    我的提问让旺多姆公爵的脸色有点难看。

    “这是那位王太子殿下第一次领兵吧?”我问道。

    旺多姆公爵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位王太子殿下第一次领兵便让四万大军全军覆没,如此的责任,影响肯定是很不好的。若是这个时候有人顶替责任是最好不过,但偏偏公爵阁下又英勇地战死沙场了。恐怕他只有战死才同样能洗掉拖累全军的罪名。嗯…你觉得那位王太子殿下会选择战死在乌得勒支吗?”我觉得比起跟萨克斯去开群p趴体,旺多姆公爵对安茹公爵这位王太子的生死存亡会更在意一些。

    “你在威胁我?!”

    “我说过了,我是在谈条件。”

    “说出你的条件!”

    “你率全军投降,我们让那位王太子殿下“英勇”地坚守那么一段时间,然后让他体面地撤出乌得勒支。一战的得失和一国储君的名望就看旺多姆公爵是否能够忍辱负重了。”

    我等待着旺多姆公爵的答复。要是他投降,那么我们这群围住他并接受他投降的人将会获得一个绅士的好名声。与此同时。再掉转过头去围攻乌得勒支的话,主力修整,随随便便派几支杂兵炮灰上去挨那么几个子弹,再在三两天以后派主力猛攻一下,最后出面劝降,让乌得勒支易手。这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安茹公爵这个王太子的名声,虽然他或许能够凭借这场守城战挽回些许名声,但不可否认的是,四万法军全军覆没的干系注定这辈子都要跟他捆绑在一起了。

    数分钟以后。旺多姆公爵宣布投降。

    解除了这支队伍的武装,再派人看押住他们以后,我们在天明的时间,包围了乌得勒支。

    旺多姆公爵派出一个心腹,内幕交易告诉他,便让心腹送信进乌得勒支,告知法国的王太子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我并不怕旺多姆公爵做什么手脚,毕竟巨大的实力差距在那里。

    我们两万多人围攻一个只有两千人不到防守的乌得勒支,光是一个声东击西就能让法军将乌得勒支再一天时间内拱手相让。

    根据协议,主力修整,而几个步兵团的杂兵当天被派出去做炮灰,法兰西的王太子果然很英勇地站在第一线鼓舞士气,然后率领军队奋战。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我们按照承诺进行了很温柔地攻城,法国士气大振的同时,我们也大致地得出了法军的火炮布置。

    第三天,两万军队里的新兵青壮分成三个部分对乌得勒支发动了前所未有的猛攻,虽然手底下的新兵很垃圾,但人一多了就壮胆,再加上法军城头防守稀疏,要不是我故意放水,法军几次有被攻破城墙的危险。

    真是好笑,旺多姆公爵着急地上蹿下跳也就算了,我一个法国的敌人居然也要跟着他一起心惊胆战害怕我手底下的炮灰破城。

    乌得勒支的法军经过强攻只剩下再加把劲就能被攻破的兵力,我对内以避免继续扩大伤亡为由,对外以敬佩法军统帅的指挥为由提出了让法军投降,保留武器和体面撤出乌得勒支的意见。

    经过法国王太子天才一般的周旋,我们归还了俘虏的四千多法军,只扣留了旺多姆公爵一人。

    终于,在1722年2月前,时隔两个多月,被法军攻占的重要要地乌得勒支重归尼德兰人之手。(未完待续。。)

第50章 美少女战士=皮鞭女王羞耻PLAY?

    乌得勒支在尼德兰与法国的战事里是至关重要的,因为这里担负着拱卫尼德兰联省共和国两个最富有行省的职责,法军攻破乌得勒支便能肆无忌惮地劫掠荷兰省和西兰省的财富,原尼德兰商人行会执政政府之所以被暴民给推翻,很大的原因便是他们丢失了这一处要地。

    我们夺取了这一要地和接连的胜利,首先就尼德兰国内的局势而言,帮助以橘子威廉为首的奥兰治执政政府的稳固了他们地位,向基本丧失抗争信心的尼德兰人传达出胜利有望的信息,恢复尼德兰人抗战的信心,这对后面的征兵、征粮和征税有很大的帮助。

    在国际上,夺取了这一要地能有力地抑制住他国对法军强大军力的恐惧,并且为后面尼德兰人争取到国际支援取得更大的谈判余地和筹码。

    说到来自其他国家的援助,由于法军的精心布置,我们已经全面落入下风,如今在夺取了乌得勒支以后,摆在我们面前的第一难题便是如何在法军围攻乌得勒支的同时,打通一条方便德意志联军通往乌得勒支的通道。

    我不知道指定这样一个战略的法军将领是谁,但是他一定很清楚尼德兰的软肋和未来要发生战局。

    开战最初,法军兵分两路,大孔代亲王大军主力直入尼德兰境内,偏师由卢森堡公爵带领迂回到尼德兰东北部。这样的作战意图只有一个,主力击溃尼德兰主力,尽可能地攻城拔寨,偏师迂回到尼德兰东北部,切断德意志境内可能来援的德意志诸侯们对尼德兰的援助。

    尼德兰不可能单凭自己的军事实力与法国抗争,所以尼德兰一定会利用庞大的经济实力许诺各种好处。向各国求援。

    援军一定会有,法国无法阻止这点,但援军能不能抵达尼德兰这便是法国力所能及的事情。

    法军统帅部料敌先机般将卢森堡公爵和其麾下两万多法军布置在这里,便是一手掐死了尼德兰的生命线!更让人郁闷的是,我千防万防,还是被旺多姆公爵摆了一道,撤出乌得勒支的法军连同那四千多个俘虏跑到卢森堡公爵麾下去了。

    于是在橘子威廉兴高采烈地挥舞着手臂接受完乌得勒支市民的欢迎之后,我当头给这位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兄台泼一脸的冷水。

    “橘子,我缺兵。没兵,我打不了布雷达。没兵,我去不了北边收复尼德兰国土,橘子,士兵打赢胜仗,要加餐。要给犒赏…橘子…”

    “够了!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下吗!”威廉?奥兰治横眼瞪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天天失眠啊!”

    “很正常。我这些天也么睡好。”我摊手道。“橘子,取回了乌得勒支,你不能就这样满足。要知道,这次的胜利,是我们放了一次水淹死了无数法国人才取得的。”

    “还有朋友们都叫我威廉!罗马人,你已经赢得了我的友谊。感谢你和你的伙伴为我们尼德兰做出的贡献。”

    “嗯,好的,橘子,没问题的。”

    “是威廉!”

    “我知道。橘子,不过因为你是我老板,所以我要叫你橘子,这样才显得比较郑重。”

    “好吧,那你解释为什么你要用一口的伦敦腔来叫我的姓?”

    “因为那属于口音问题。”

    “哦,原来如此…才怪!你一个罗马人怎么可能会有英国人口音方面的问题!”

    “细节问题请不必在意。”

    每次看到橘子威廉都会从其他方面扯到他的姓氏上,这不能怪我变态,谁让一个好好的家族居然用橘子的称呼来命名,而且橘子这个叫法很朗朗上口,不是吗?

    “好了,先不说我的姓氏了,关于你要兵的事情,你已经商量出来个结果了?”威廉打住了我的。

    我回忆起这几天不断跟萨克斯讨论的数据说道:“是的,算上我手头上拥有两万多人,我至少需要七万人才能启动北上收复北部行省的计划。”

    “还差五万啊?让我想想办法,我尽量在一年之内给你弄出来!”威廉咬牙道。

    “是四万到五万步兵,一万骑兵,不,最少八千骑兵,最好还要有200门火炮。”我数着手指给橘子说道。

    “一万的骑兵?!条件这么苛刻?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

    “好吧,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我希望在两个星期后看到这些士兵。”

    橘子威廉双目无视直视我:“两个星期,我还不如去投降法军!我做不到,最快也要一年!”

    “那我就没办法了,一年,我估摸着三个月法军就能攻克乌得勒支。”

    “我不管你,我花了钱,并且跟你们罗马签了协议请你们来,你无论如何都要撑住!”

    “好吧,我有个计划….”

    ….

    “那个奥兰治大执政似乎很不满你叫他做橘子。”萨克斯说道。

    “那是肯定的,杀光了以前压制他的仇家,又夺回了象征军政大权的大执政,现在正是那位执政意气风发的时候,做事当然要有一个大执政的气派。”

    “嗯,那位威廉阁下蛰伏了十几年,还能在那些商人眼皮底下发展处如此大的势力。能力和性情肯定非比寻常,只不过最近大仇得报,才可能有点忘乎所以,我们可不能小看了他。对了,殿下,你在罗马都这么喜欢给你编外号吗?”

    结束完泼冷水,我找来萨克斯开始下一步的作战布置,不过这货似乎对我个人私生活很感兴趣。

    “没有啊。”便宜老爹一个,鬼畜狂攻抖s一个,女文青一个,文艺少女一个,路易面瘫,一个法国小妞一个。人妻一个….等等,好像还蛮多的。

    萨克斯这个色情狂很淫荡地笑道:“您的表情告诉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提到了外号,我们自然就顺便提到了法国两大元帅和四大名将都有些什么美誉。

    大孔代亲王在法军里面的称呼是“大亲王”,按照欧陆的传统,若他是一个国王,那么大孔代亲王就是某某大帝。不过由于国王本人已经是大路易的缘故,现在法军更喜欢称呼大孔代亲王为“太阳王双刃中的一个。”

    更有意思的是,比起太阳王双刃这样的称呼,法国四大名被人以圣经故事里的人物起名为天启四骑士。大家都知道圣经里面记载,到了末日审判之时。将有羔羊解开七个封印,唤来分别骑着白、红、黑、灰四匹马的骑士,将瘟疫、战争、饥荒和死亡带到地球上,而为太阳王四处征战的法国四大名将很明显地就符合了上述的条件。法国的四大名将里面便有旺多姆公爵、法国海军上将迪凯拿、布夫莱公爵、马尔森公爵。

    “以卢森堡公爵的战绩居然不在法国四大名将里面,这有些奇怪啊。”我一直很纳闷这个问题。四大名将不应该像五虎上将那样是最厉害的将军吗?

    “四大名将确实代表了法军将领最高水平,但法军将领里面指挥水准最高的是双刃。不逊色于四大名将的还有那么几个人。其中卢森堡公爵就是一个。他被叫做,大亲王的第二双手,法国第一副将。只是作为一个外国人,法王陛下不怎么信任,好像这次大亲王在出征时,就为谁为副手这事闹过。他曾经放话,如果卢森堡公爵不为副将,那他就不去做法军主帅。”

    听着萨克斯这句话,本来心里对卢森堡公爵很厉害的印象顿时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那就是他比想象中还要厉害。

    “又是一个不逊色于旺多姆公爵的名将啊,法国怎么那么多名将!我也好想要。”对于路易面瘫,我很羡慕。

    “殿下,也想要组成一个罗马天启四骑士,然后跟法国天启四骑士来一场较量吗?哈哈哈,你看我怎么样,论风采,论实力,我绝对可以做四大名将之首的提名人选。”萨克斯摆了个姿势,风采没看到,臭美都是一览无余。

    我瞥眼看了眼:“你么?别人提起法国的天启四骑士是战争、瘟疫、疾病和饥荒,那我们罗马的天启四骑士大概除了【色】情、【色】情和【色】情,也就还是只剩下【色】情了。再说了,你以为名将那么好找,凑够四个,那得死多少罗马人,所以说啊,比起天启四骑士,你还是建一个美少女战士队比较好。”

    “美少女战士队?那是什么?”萨克斯很兴奋,“我天才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很厉害的东西!”

    我想象了脑海里还没忘记的水宾服美少女的形象:“也没啥,其实也就是找到那么几个美女,再让她们穿上以红黄绿蓝白几个颜色为底的齐b小短裙,口号是,我代表月亮惩罚你,嗯,对了,你以后要是搞成了美少女战士队,你就外号叫夜礼服假面好了。”

    “我代表月亮惩罚你…?哦…!我明白了!皮鞭、火烛…唔,太棒了,美少女战士队的构建想法,我就收下了,但是有具体的形象参照不?”

    “别告诉你现在就要马上去组建一个。”我有种预感,要是那位画美少女战士的日本大妈看见她的作品被萨克斯糟蹋成sm套装外加皮鞭羞耻play,会气得一起穿越过来。

    “为什么不!传说北欧神话里,英勇的战士战死,会有美丽迷人的瓦尔基丽出现,将他们带入天堂。现在外面那么多生活在深水热火的小女孩和少女,作为一个博爱的人,虽然我能力有限,但我还是决定要将她们带入美少女战士队里面,拯救她们!”

    啊喂,美少女战士队可不是后宫的意思啊!

    “我说你们两位大人物,虽然我很不想打扰你们,但是,你们刚才不是要讨论怎么对付法军的么?怎么一下子讨论的话题就扯到什么美少女战士队这种八竿子也打不到的论点上去了!你们要外面几百万翘首以盼的尼德兰人情何以堪?!”

    我们背后一个忍无可忍的声音叫了出来,是啊,真是情何以堪啊,我们一个未来帝国亲王,一个是伯爵,居然要尤金这个小兵来提醒我们的职责。(未完待续。。)

第51章 莫兹河防线攻防战 一

    弗朗索瓦?亨利?德?蒙莫朗西,法国卢森堡公爵,大孔代亲王的玩伴,是与大孔代亲王一同携手走过所有风风雨雨的亲密战友。虽然这样描述有点基情四射,但事实就是如此,有大孔代亲王在地方,就一定有卢森堡公爵。

    不管是进攻,还是组织后撤,又或者守城,还是迂回突袭,拥有法国第一副将和大孔代亲王双手美誉的卢森堡公爵几乎能够胜任所有大孔代亲王派发的任务。每一场大孔代亲王获取的胜利就一定少不了卢森堡公爵活跃的声影。

    只不过这一次,情况有些特殊,卢森堡公爵形单影孤了。

    但是,若就这样小觑了卢森堡公爵就大错特错了。

    虽然大孔代亲王光芒太过强烈,以至于遮挡住了卢森堡公爵,但纵观卢森堡公爵的战绩,特别是经过萨克斯呃解析以后,这位卢森堡公爵他只能用一词来形容,全能!

    太恐怖了。

    但凡将领,特别是成名的将领都会在特别的领域所偏重,有的擅长防守反击,有的擅长积极进攻,有的善于大规模群战,有的精于谋划战略,进攻将领最着名的例子是大孔代亲王,善于大规模群战有莫里斯他祖父斯维亚托斯,而面对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像旺多姆公爵就连续曾走出数招臭棋,但这位卢森堡公爵几乎做过上面的所有的事情,并且全都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就拿这一次卢森堡公爵迂回到尼德兰东北部切断当地部队的行动来说,很完美,眼光独到地迅速地攻取的战略要地,不但阻止了尼德兰东北部的尼德兰军南下的道路,还解决了法军因为迂回,无法取得后方补给的问题。随后作战和攻略更是一步步地贯彻着这一次兵分两路的战略意图。既保存了兵力又击溃了尼德兰人,还逐步地巩固法军在尼德兰格罗宁根省的地盘,如今哪怕是橘子威廉能够从德意志搬来救兵,救兵也得从突破卢森堡公爵构建的防线才能参合到南边救援荷兰省和西兰省的战争。

    不管是攻城拔坚,还是骑兵突破,又或者防守反击,还是组织后撤,卢森堡公爵面面俱到,样样出类拔萃。这样的人才配上一个主将,能够弥补主将的不足。单独放到外面也能独当一面,难怪大孔代亲王说什么都要把他带在身边了。而这一次,把像卢森堡公爵这样的人才单独外放到格罗宁根省这个扼守德意志北部通往尼德兰低地走廊战略要地更是放对了地方,因为卢森堡公爵在那里甚至比大孔代亲王在那里还要好。

    毕竟大孔代亲王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就是,这货的进攻很疯狂。而把大孔代亲王放到格罗宁根省的后果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孔代亲王率兵出战。结果自然是要么大孔代亲王打败敌人。要么大孔代亲王被敌人打败。虽然前者出现的几率比较大,但是一旦出现我们夺取了乌得勒支的现象,大孔代亲王在格罗宁根省的结果最有可能便是即便打败了敌人,但自身的伤亡也比较大,最后无法守住格罗宁根省这个低地走廊的战略要地,从而将让尼德兰人扳回丢失的战略优势。但卢森堡公爵就不同了。有他在,这就意味着,法军能够防守得更久,而更久对法军来说就是胜利!

    如今我们手头上的兵力单看数量的话。比卢森堡公爵要多一些,毕竟他的两万多人要分别驻扎在不同的地方,即便是旺多姆公爵给他派去了几千援军,也是一样,只是一旦我们领兵前去进攻卢森堡公爵,我们要面对的就不是两万法军,而是两万躲在坚固的要塞后面严阵以待的法军!我连野战都没有把握去赢,更何况是攻城!

    所以说啊,攻城什么的最讨厌了,特别是尼德兰人又大炮稀少。而且,我们要是往北一动,不出太长时间,法军哪怕损失了三万人,还能再派个五六万过来,主力又不在乌得勒支,这好不容易夺取的城市不就是拱手相让了么!

    但我们前往夺取布雷达也不行,因为背后还有一个卢森堡公爵在虎视眈眈。

    那龟缩在乌得勒支里面?

    好不容易争取到些许主动权,难道凭白浪费这段真空时间,等到法军再派几万大军攻城再做消极防守?

    我跟橘子威廉说了,如果我手头有六万人,大炮100门,我能在一个月内光复布雷达,并且打败卢森堡公爵,夺回大部分尼德兰丢失的领土。要是我手头上有四万到五万人,我有把握解决掉卢森堡公爵,为他后面找来的援军打通低地走廊,但现在,我连三万人都没有,其中有一半还是基本两轮排枪就能打掉士气的新兵,我很难做….除非..他能狠下心来。

    橘子威廉第二天就给了我答复,很迅速的动作,顺便也让我更加加深了对他的印象,以他那个年龄这么快做出反应,他实在是无愧于心狠手辣这样的形容。

    他答应我们掘开格罗宁根省的海堤,由于这一次不再是在外海退汐的时间,这一次决堤就意味整个格罗宁根省就给大海淹没。

    尼德兰的经济命脉都分布在沿海岸的西兰省和荷兰省里面,一半以上的财富由居住在这两个行省的尼德兰人占据,居住在这两个行省之外的尼德兰人大多依靠耕种土地吃饭,格罗宁根省便是其中之一。大海一淹下去,很长时间内,那个行省的土地会无法产出,许多人会因此倒大霉。

    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但回报却不可能像海牙城下那样,由大海吞没法军,立刻凸显出效果。因为那个时候的法军是在城下的平原建立营地,而现在,法军却是在格罗宁根省的几个卡住交通线的重镇驻扎,所以决堤所能做的并不是杀伤法军,而是将他们困住,令卢森堡公爵麾下的法军无法动弹。但是,由于卢森堡公爵的法军被困住,从长远来看,这次决堤的代价是值得的。

    首先,大海困住卢森堡公爵,我们就不用担忧侧翼遭受卢森堡公爵突袭,可以放开手脚以乌得勒支为进攻的跳板光复莱克河防线,然后是瓦尔河防线,最后是布雷达上方的莫兹河防线,从而巩固乌得勒支的防守。

    乌得勒支的得失关乎到荷兰省和西兰省的财富,而莱克河防线和瓦尔河防线则是关乎到乌得勒支的能够防守多久这个关键的问题。能够拥有这两条防线,尼德兰人只要补给充足,至少能够守住半年的时间,最后再依靠乌得勒支继续支撑那么一年半载都不是问题。除此之外,由于乌得勒支的存在,荷兰省和西兰省这两个地区便能源源不断地为荷兰海军生产新的战舰。

    海牙是尼德兰的政治首都,阿姆斯特朗是尼德兰的文化中心,鹿特丹是尼德兰的船港、贸易心脏,而阿姆斯特朗后面的便是荷兰省北区,那里的出船量在全国居首,工业基础也比其他地区要高。可以说,乌得勒支在,则海牙和阿姆斯特朗无忧,海牙和阿姆斯特朗在,则鹿特丹与荷兰省北区在,而只要这四个地区还在,尼德兰就还有继续打下去的本钱。一旦这四个城市丢失,停靠在海港边的尼德兰船只就全成法国囊中之物,财富至少有一半以上流进法国的口袋,法国的实力起码暴涨三分之一,这绝对不是我们罗马想要看到的。(未完待续。。)

第52章 莫兹河防线攻防战 二

    大概是格罗宁根省没什么有钱人在尼德兰国会上班的缘故,两天以后,我们得到了格罗宁根省决堤的消息。

    这帮商人干起损人利己事情的手脚还真是有够快的。

    我想这里面大部分原因除了是乌得勒支关乎到这些人的身家性命之外,还因为他们也清楚,有了那两条河道防线的存在能够让他们在跟德意志诸侯讨价还价的时候,多点本钱,免得被坐地起价和少被放血。

    没看到人家卡尔十二在早前的时间里,一张口就是几百万荷兰盾,和无关税通商条约以及一堆附属的敲诈条件么。

    或许路易面瘫在攻克了乌得勒支之后对急于和谈的尼德兰人开出的条件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我的法国之行里,路易那个面瘫大叔给人的印象还是很正面的,他身上那个王八之气比起便宜老爹差不多少,明察秋毫和处事公正是逃不掉的,而且他个人的私生活作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虽然凡尔赛却很肮脏就是了。

    但在三个月前,路易面瘫还是暴露了他的黑暗面。

    当时,尼德兰人已经给大孔代亲王打得抱头鼠窜,士气全无,乌得勒支这么重要的要塞连一个月都守不到就被下城,可以说,从来没有遭受这么惨痛失败的尼德兰差不多是举国战栗,主和派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大。

    于是,他们向法军提出了议和的意思。

    不过谁让路易面瘫这个家伙有强迫症,而且还是很严重的强迫症患者。

    尼德兰联省共和国议会须向法国王室称臣,每年定期纳贡,接受监督,割让莫兹河以南的所有领土。赔偿法**费5000万荷兰盾,法国在乌得勒支保有驻军权,荷兰所有港口向法国船只开放并且免除一切关税,最后,尼德兰必须恢复天主教教会的信仰。

    由于我不是欧洲人,也不是本地土著,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精神强女干其他人,强迫他们接受自己相信的信仰。

    不管是哪个世界,尼德兰人都是是非常有节操和道德的贞妇。被前任穿越之前的世界,尼德兰人就跟西班牙打了整整七十年抗战和后面的三十年战争,虽然原来的历史上七十年抗争是没可能在这里重演的,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尼德兰人听到他们要改宗。而且国会议员还觉得这样可以商量以后,很愤怒就是了。

    要不是路易面瘫。橘子威廉还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控制住西兰省和荷兰省的局势。而且也多亏了他,橘子威廉采用了我放大水的计划,如今接受我放水淹没格罗宁根省的提案,恐怕也是拜路易大叔所赐。

    三千步兵由橘子威廉带着留守乌得勒支,我和萨克斯出兵一万八千人开始横扫莱克河北岸还处于法军控制的要塞。

    尼德兰花费了好几百年打造防线,有考虑到一旦敌人度过瓦尔河防线和莱克河防线。夺取了这些地区的要塞将会妨碍日后的反攻,所以这两条河的要塞都是面向南边河流难以攻取,而后腹大开非常方便进攻。

    没有卢森堡公爵法军的掣肘,再加上法军在过去几个进展一直顺利便没有太在这些地方进行过分的驻军。再加上那些分散驻守起来的法军既然没得力的指挥官,又没有军队又少,法军短时间内被我们打蒙,我们一万九千人数路出击花了五天不到的时间陆续收复了支撑起这两道防线的十几座主要城市和十数座要塞。

    橘子威廉在后面带着他的尼德兰政府不断地调集四周的物资和人手去填充我们打下来的地盘,努力地为巩固防线进行工作。

    做到这一步,我们算是初步地完成了我们的战略目标,接下来便是对莫兹河以及布雷达的攻略。

    莱茵河一年一度在秋冬季的枯竭期正好为我们提供了帮助,虽然当时的法军也是依靠这便利,穿过只有到下半身不到河水跨过了莫兹河的防线。

    于是,安排了橘子威廉下来接手这些防线,我便率领主力一万一千人南下去莫兹河,萨克斯带领六千偏师继续围攻还在顽抗的法军要塞。

    临近春季,莫兹河的水位已经降到了只有小腿处,这给我们渡河减少了更多了麻烦,不过这个时候水温却是比秋天的时节要寒冷得多。

    幸运的是,我是主将,有马骑,不用把双腿跨进那冰冷的河水里面。

    “也不知道这一次会有多少尼德兰人会因此得风湿关节炎。”

    率先派出骑兵到渡河口进行警戒,随后后面是步兵缓慢过河。

    看人过河的时间是很无聊的,没过太长时间,我背后的侍卫里面就有人耐不住寂寞了。

    “主将大人,我们这次渡河是要去进攻布雷达吗?”

    在整个侍卫队里面能够用法语向我发问也就尤金了,我转过头问道,“你有想法?”

    “是的,虽然我不大明白你的具体行动,但我想我还是可以猜出你的意思。您大概是想要通过包围布雷达这个战略要地,迫使法军仓促救援,然后在城外,借助那个色情狂的迂回突袭,消灭法军的力量吧。虽然这话说得有些不大对,但我想,你的行动有个破绽。”尤金说道。

    我笑了:“什么破绽?”

    尤金说道:“以我们的兵力,别说攻破布雷达,就是威胁也做不到,除非我们有三万人,否则,法国人根本不会慌慌忙忙地跑过来。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返回北岸,巩固防御工事,准备好应对法国人的进攻比较好。”

    “我喜欢会思考的人,我更喜欢有潜力的人。你很不错,哈哈哈。”没错,我南下和把萨克斯派去继续收拾后面两条防线的最终意图便是想要吃掉一部分先集结起来的法军部队。我做诱饵,萨克斯背后大爆菊花,所以不管是一万。还是五千,只要能够吃掉就都是好的。

    “既然你那么爱思考,也看出了我们的兵力无法对布雷达造成威胁,那我就不直接说出答案了。法军的将领可没有一个是笨蛋,但我也不是傻子,尤金,我问你,既然我们不是南下去攻打布雷达,那有什么可能,能让我们通过这个行动引来急于赶到的。慌慌张张的法国人?”

    尤金陷入了思考中,我给了他一个提示:“现在是什么时候?”

    尤金想也不想地就答道:“二月。”

    过了几秒,顺着我的提示去思考的凡尔赛大好人猛然间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您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攻打布雷达!您是在等莱茵河的泛滥期!一个月,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春天了!莱茵河会在三月中旬这样,开始逐渐泛滥。一万多人。布雷达的法军无法出城进攻我们,但同样我们也无法进攻他们。如果我们能够守住这段时间。莱茵河就会成为我们的屏障!法军想要发动进攻就得必须等到秋季!在四月到九月的这段时间!我们就能抽出手去解决卢森堡公爵的法军!只要威廉大执政能够在这段时间找到盟友。我们便能前后夹击卢森堡公爵的法军,打通让法军控制的走廊,保证德意志的援军随时能够支援尼德兰!而且我们以身犯险给了法军吃掉我们这支尼德兰军主力的机会,他们就会向我们集结过来,即便我们现在守不住一个月,哪怕是一个星期或三四天。威廉大执政那边也能争取巩固瓦尔河和莱克河的时间。”

    没错,这便是我的想法!

    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尼德兰主力度过南岸便按照我的设想,两个步兵团的开始挖战壕。堆垒高地,还有一个步兵团的配合北岸的人开始架设桥梁方便日后的物资运送和撤退。只要在南岸建立阵地,法军很快就会醒悟过来我们的战略意图,这样不用我们去围攻布雷达,法军就会来围攻我们!而且还会是一接到消息后就立刻行动的那种,因为他们绝对不想看到我们在这里建立阵地。

    守卫布雷达的法军反应就说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在我们渡河的时候,这些家伙龟缩在城市里面,头也不露,一点也不在意我们渡河。因为他们多半还以为我们会攻城。可是一等到他们发现我们不是攻城而是在挖战壕和构建阵地,这些家伙们就手忙脚乱了。

    慌张的法国人试图从要塞里面拉出大炮,结果被我用骑兵吓了回去,到了夜晚,法军组织夜袭,结果自然又是被我打了回去。

    法军如此在意我们在莫兹河南岸建立阵地是有原因的。

    长期以来,尼德兰人都在警惕法国人的进攻,所以莫兹河是没有桥梁的。能够通往两岸的只有船只,法军想要大举进入尼德兰,除了要等到秋冬的莱茵河枯竭期,也就只有征集船只这一条路可走。

    尼德兰人的想法是好的,没有桥梁,法军再多也不能可能攻入他们的国土,而法军一旦大量的征集船只便是一个他们要进攻尼德兰的预警信号,而且由于国内河道的普及,他们不像法国人那么需要到桥梁,再加上尼德兰的海军,法国人想要依靠船只渡河也得先打败尼德兰的海军先再说。

    鹿特丹还控制在尼德兰人手里,那莫兹河的出海口就还在尼德兰海军手里,法军依靠海军渡河不可能,而我们的存在便使得布雷达这个据点的重要性降到了最低。

    但是,这样的行军并不是没有危险,要是我们在建立阵地的两三天里,法军就立马出现个两三万人,对我们来说最好的选择上撤退。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就是,原因是旺多姆公爵让人前往卢森堡公爵那里的行为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他在寄希望于卢森堡公爵牵制住我们。这说明,法军在布雷达那里的兵力没有上万,而在附近的法军调动起码得一个星期左右。本来卢森堡公爵这一步棋下得是很好的,但谁让我们决堤了。

    倒是萨克斯那里令人有些担忧,毕竟他是偏师,还是用来见机行事的那种,我就怕他很有可能会被看破我意图的法军将领率领大军吃掉。

    如今,战争的胜负点从乌得勒支来到了莫兹河南岸,要是我们能够守住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便能取得战略上的优势,挥军去进攻被孤立起来的卢森堡公爵,若是失败,固守乌得勒支是最后的出路。(未完待续。。)

    ps: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上一章关于写到阿姆斯特丹的时候,我脑海里一直出现着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雄伟身姿,以及某个眼镜和银头发掏鼻孔男和某个萝莉对话的场景...

第53章 莫兹河防线攻防战 三

    二十世纪的时候,德国小胡子曾经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试图通过在阿登高原发动突出部之役歼灭盟军已经布置在比利时和荷兰的主力部队,达到迫使盟军在轴心国占优势的条件下谈判这个目的。当时德军的突出部之役收官地点便是在这条莫兹河。不过执行小胡子计划的德军没能打到这条河流。

    如今围绕莫兹河攻防正式在二月十三号,也就是我们度过了莫兹河南岸的第三天展开,我们的意图是,让主力吸引法军的注意力,然后让萨克斯这支偏师有机可趁。

    早上,我们接到了法军匆忙赶到的消息,过了九点,法军的军队出现在了布雷达城下。

    “只有四千多人?”我望远镜里的法军人数比意料中的少,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可不是好现象,要是法军不被调动起来,萨克斯不就是没有大吃一顿的机会了?

    尼德兰将领有人提议道:“要趁着法军立脚未稳,发动猛攻吗?”

    我拒绝道:“不行,那支法军在布雷达有火炮掩护,嗯,城下也有法军出来了,是骑兵….一旦我们出击,布雷达的法军会从侧翼进攻我们。骑兵准备起来,我想我知道法军下一步的举动。”

    我手头上的骑兵大队只有两个,一共八百多骑,这些人集中起来,再列阵完毕没花太长的时间。可是法军等到中午才展开下一步的行动。他们扛着铲子和锄头就在我们旁边开始挖起了战壕。四门布雷达的大炮架设在一侧,然后布雷达的骑兵也给派了出来。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要是法军在一侧立好了营地,萨克斯就算成功迂回到敌人的侧翼,发动猛攻,效果也不会太明显啊。而且那个营地一旦立好,不管后面法军如何布阵。我们都会遭受到法军的侧翼威胁。

    派骑兵出去,能不能摧毁敌人还是未知之数,一旦我们的骑兵消耗完,我们在侦测方面就全等于瞎子了。

    法军在布雷达设立营地便停止了所有的举动,我决定静观其变。

    过了四天,几乎每天都有一支规模三两千人的抵达布雷达,如此缓慢的增兵速度,而且也不见法军发动任何攻势,我有些困惑他们的意图。

    这样磨下去,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他们不着急莫兹河的泛滥期?

    我们根本就没有进攻布雷达的能力。那他们继续巩固布雷达的防御有什么用?

    考虑到法军将领从一出现就处处料敌先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选择在夜间撤回北岸。

    第五日,白日下达命令。到了夜晚,在晚餐过后。我们开始撤退。直至午夜,我们成功地撤退到了北岸。

    将全军一分为二,那个整天在我耳边啰嗦的尼德兰老不死带两个步兵团共2500人留在这里,清晨要是法军过河便晃悠一下,然后迅速地前往沃德里赫姆,巩固那里的防御。

    对于那个老头。我只要求三件事。

    第一,搜集尽可能多的粮食以便进行固守,第二,如果对面的法军过河。不要展开攻击,保住兵力才最重要,第三写信给橘子威廉,要求他立刻带兵去增援沃德里赫姆,援军人数最少不下于8000人,因为我将在那里对法军展开会战。

    那个跟我僵持在莫兹河不过四天的法军将领从一开始就看破了我南下莫兹河吸引法军上来强攻,我们借助地利防守反击杀伤法军,然后偏师迂回包抄大爆菊花的意图。并且他也非常清楚尼德兰人现在的弱点,那就是我们不能让手头上的这支尼德兰军主力有任何的闪失,与此同时,他更明白,法军必须重新夺回莫兹河,在河流泛滥期重新建立被尼德兰摧毁的桥梁,方便法军在春季和夏季用兵。所以,恐怕他的作战就是围绕夺回莫兹河和杀伤我们这支尼德兰军主力而展开的。

    从他只率领三千人不到和后续增援的兵力只是三两千人来判断,他是一支偏师,主力应该就在萨克斯方向,人数在一万左右!

    跟法军拼人数,哪怕是一个换一个,我们依然会非常吃亏,因为法国蓄谋在先,有三十万法军做预备役,而橘子威廉还得至少五个月的时间才提供出三四万人,但能够打仗可能连一万都不到。这个时候,任何人手都是非常宝贵的,所以,我必须去萨克斯那里。

    我一走,可以说法军便能自由出入莫兹河,只不过四五天的时间,不费一兵一卒,我以身犯险,南下莫兹河的行动全数被敌将瓦解,甚至还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境地,我这一次是碰上了非常棘手的敌人!

    但并不是说我就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夜间,我带着剩下的八千多人迅速地向萨克斯靠拢,这时,我碰到了萨克斯派过来的信使,他在那边在一日前果然遭遇了大量的法军,到了次日凌晨,监视对岸的偏师过来了。

    他们告诉我们,法军在天亮之前就出现在我们遗弃的营地里面。法军做完这一步便占领我们的营地,建立炮击阵地,随后在清晨发动了抢渡,一万三千多的法军在两个小时完成渡河。我布置的军队在河岸边晃悠了一下便向后方的要塞移动。

    “为什么我们不给那个老将军多点兵力,如果他有四五千人,即使是面对渡河数目超过一万的法军,也有成功阻击他们的能力啊。”尤金在赶路的时候,还惦记着半渡而击之。

    “保存兵力,尤金,我们肩上的重担除了要拖延法军,还要保存兵力。而且,你没注意到吗,法军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在我们原来废弃的营地做了布置才开始渡河,我敢说,他们一定在那里布置了许多大炮。要是我们趁着法军渡河发动突袭,那个法军将领会让我们大吃苦头。即便最后我们成功阻击法军,很快我们就会发现,那点胜利跟损失比起来,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我们面对并不是一个全国兵力只有两万人的法国,而是短时间内在局部只有两万人的法国,而在其他地方,法国有着十五万随时能够派到尼德兰的预备役。”

    尤金抓了抓脑袋:“那我实在无法理解您派遣那个尼德兰人前往河边的用意了。”

    “我只是想让对面那个法军将领知道,莫兹河以北的尼德兰工事多了些人手,他得多拉一些大炮和火药过河才有可能打下他们。”

    两天多一点的急行军,我们接触到了萨克斯。跟我猜想得一样,他被一支的法军给拦阻了,那支法军绕过莫兹河,从阿登高原迂回到侧翼。这支人数目测有八千人的法军挡住了萨克森南下的去路,牵制住了对方。

    我们两支军队合流以后。萨克斯看到我带着人数与他这支偏师差不多的军队过来,私底下里脸色有些不自然:“你过来了。那那些被你挡住的法军也过河了吧。”

    “是的。大概有一万五千人。我估计这几天的时间,法军的人数会过两万。”我也顾不得什么了,转头就问着萨克斯,“对面的法军怎么样?能知道是谁领军吗?”

    “我攻下河边最后一座要塞以后,一个叫做维拉尔的家伙来了。他挺厉害的,从前两天开始就连续数次发动猛攻。不过还在我的应付范围之内。”

    听完萨克斯的话,我就松了口气:“那你脸色还那么难看,我还以为你被法国人突袭了一下,损失了不少。”

    “虽然你来到这里救援我。我很高兴,但你居然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受伤了,妄我以相信自己的能力一般相信你,所以就一直没有向你派信使过去。如果我们继续保持这样对峙,我们又能争取到好…哎…”萨克斯露出落寂的表情。

    “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一旦你这边被击败,法军从侧翼堵住我们的后退道路,前有法军,后有莫兹河,对面还有一支法军,我那边不就是陷入死地了?”我立刻表示我其实是非常相信这位老兄的能力,他在旺多姆公爵那场捕捉战斗的表现足以弥补我在法国待了四五个月的损失,“而且,我来到这边也有属于我的作战计划。”

    “你对目前的战局有什么想法?”萨克斯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我指着对面的法军营地说道:“来到这里看到法军的布置,我更加坚信,法军首要目的是夺回莫兹河这三河防线,虽说他们并不怕跟我们来上一场狠的,但他们估计也不想在这种没有明显兵力优势的情况下跟我们作战…要知道他们随时能够调来十几万大军,限制他们的只是时间罢了。”

    “所以?”

    “所以,如果我们在下午进行撤退,那边的法军…”

    原本萨克斯的打算是防守在原来夺取的要塞那里,消耗法军士气,再发动反击。我现在汇合了萨克斯,军力高达一共一万四千多人,对面那个叫做维拉尔的法军将领麾下八千多不到,对他来说,选择只有两个,要么反击,要么撤退。

    在来到这里之前,我的想法是发动进攻,吓跑法军。但是,在听闻了对方在几天内连续几次亲自上阵发动猛攻,我改变了想法,那就是撤退!

    既然对面那个法军将领是个崇尚进攻的家伙,那么我们一撤,主力又是骑兵为主的法军怎么不会兴高采烈地去追击?

    如今我们所在的地方非常靠近阿登高原,地势并不合适骑兵作战,而且又是夜色,法军贸贸然进攻,绝对会被我们当头棒喝!一万四千打八千,而且还是骑兵,这仗可以打!(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67/ 第一时间欣赏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作者:烽霜所写的《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为转载作品,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介绍:
大炮轰鸣!骑兵冲杀!排队枪毙!这是将军的最爱! 束腰内衣!吊带丝袜!丰臀肥乳!这是男人的最爱! 在这没有电脑网络的世界里面,只有打炮,打炮,和吐槽,才能弥补我空虚的心灵——尼基弗鲁斯如是说。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喜好吐槽穿越者,在战场上骑洋马打炮射击,在床上也骑洋马打炮射击的故事 ......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