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莫兹河防线攻防战 四
萨克斯也认同了我的想法,并且觉得很有搞头。
利用从中午到下午的时间,我们收拾包袱,到了下午便展开撤退,撤至距离十多公里之外以后,监视法军动向的骑兵向我们传达了最新的消息:法军也撤了!
已经准备好大干一场的我目瞪口呆。
萨克斯也愕然。
“这还真是出乎意料啊,按照那个家伙这些天对你的进攻,我还以为那是一个只会盲目进攻的将领。”萨克斯无奈道。
我苦笑道:“法国还真是名将如云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灰心,既然没有仗打,也就没有损失,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是,回援吗?”
回援,当然不,我放了法军过河,就这么匆忙回去,岂不是太划不来了?
“我要去炸掉尼德兰在阿登高原修建的河堤。”
萨克斯错愕道:“还炸??这些天,我们已经连续炸了两个堤坝了。”
“是啊,已经连续炸掉两个堤坝。再炸一个也不算什么了。”我无所谓道。
“那你请示过那个橘子威廉了?”
“没有。”
“上帝啊,这很要命啊,海牙那边炸掉海堤是因为尼德兰人退无可退,只有拼死一搏,那个威廉肯答应在格罗宁根省放水大概也是因为那个地方确实太穷,淹了也就淹了,可是这里不一样!这里因为三条河的缘故,一直是尼德兰最肥沃的土地,产出一直是尼德兰最多的。这样做会很麻烦啊!而且,你没有得到那些尼德兰人的首肯就这样做,会给我们日后的合作埋下不安稳的因素,这不利于我们继续指挥尼德兰军!”
萨克斯说中了要点。但我也有我的想法:“你刚才也说了,这里一直是尼德兰各地产出粮食最多的地方,就这样留给法军好吗?我们在海牙的大水一次淹掉了法军从国内调集过来的物资,所以这一次被他们占领的地区必定会成为法军就地征集补给的地区,这样送给法军,还不如毁掉得好。至于不利于继续指挥尼德兰人,你前面也说过了,那个橘子威廉是个狠辣的人,他会让我们继续掌握军权?大概,到了我们打通低地走廊那天吧。我们的军权就会被他收回去的。所以,什么裂缝和不稳因素都是白搭。”
萨克斯张了张嘴才说道:“可是你的名声,你想过没有,海牙炸掉堤坝的时候,还能说成是全国的意志。而格罗宁根省的决堤也可以算到尼德兰人自己头上,但这一次是你执意放水。这会让你的名声臭到连我一个月都不洗的袜子都比不上!”
我一脑袋黑线:“多谢你的关心。可是以后作比喻的事情,请用一个更好的例子好么。”
我让军队集中了下火药,然后便让萨克斯率领主力。
他的任务是沿岸监视已经撤退到另一边的法军。避免法军迂回到我们的后方,保证我们从我们这里返回到哈默伦的路线。然后,我率领一支三千多人的股部队抵达了尼德兰人在阿登高原建立的河堤。
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我分别炸掉瓦尔河和莫兹河的河堤。相信到了河水泛滥的时间,从瓦尔河到莫兹河的地区全部会被淹没。
安排两千人留守阿登高原的要塞,我们便向哈默伦前进。
哈默伦,那是莫兹河防线最后一个要塞和瓦尔河防线的桥头堡。也是瓦尔河重镇沃德里赫姆的犄角据点,用了两天时间赶路,我们逐渐接近了那里,随后我们发现那里遭到了法军的围攻。
根据侦查,一共五千多人的法军在哈默伦的南方设立营地,然后分出两翼围困住哈默伦。
我们在营帐里面跟侦查的报告在哈默伦附近标明了法军的布置,看完所有的信息以清晰的方式显现出来,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法军会布置这样的臭棋?
但很快,再仔细看了一遍了地图以后,我好像捕捉到了法军将领在想些什么,只是不大确定:“法军这样布置,会不会是他们分出了主力在围困攻打沃德里赫姆?”
“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都是度过瓦尔河的关键,但比起他们分兵围攻这两个地方的想法,我更倾向于法军是在引诱我们向哈默伦的攻城部队发动突袭。”萨克斯把笔一扔,没好气地笑道,“真是目中无人,居然被对面的将领就这样轻视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啊。”看来真的不是我多心了,而是连萨克斯都感觉到了对面那个法军将领的对我们的鄙夷。
“在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之间,我认为法军已经布置了大量的军队!只要我们向哈默伦发动进攻,这只部队便会起到拖住我们的作用,然后法军主力,和隔岸的法军便会从侧翼突袭我们的后背,将我们击败在哈默伦城下。”萨克斯将手指指着地图上的法军标示说道,“以我的看法,就是将计就计!他不是轻蔑我们的能力么,我们就按照他的布局,反咬他一口!”
我对火大的萨克斯说道:“这是敌人的激怒我们的方法也说不定。你看,不管我们是假装中计派遣一支部队去进攻诱饵,然后从侧翼袭击法军的侧腹,还是背后突袭,他们都有回旋的余地。我们一陷入苦战,就是他们赢了。所以,我建议,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待在这里!这样,我们就能牵制住哈默伦和那边等待我们上钩的法军,并且迫使他们必须派兵来保证他们在对岸的补给营地!用一万两千多人,牵制住两万左右的法军,怎么算都是我们赚到了便宜。”
“可是沃德里赫姆这样一来就危险了。法军阻断了我们,我们无法过去救援,即便他们只有少数的几千人在攻城,那座几度易手,又没有充足兵员防守的要塞陷落只是时间的问题。”萨克斯忧虑到。
“难道我没告诉你,我去接应你之前。有派出2500人增援哈默伦和沃德里赫姆?而且,我也跟橘子威廉发出了警告,我想那边的情况会比我们想象中要好很多。至于原因嘛,如果法军能够啃得下来,他们还会打我们主意?”
“补给怎么办?”萨克斯问道。
“我们都在尼德兰人的土地上,还用担心这个?”
将军队布置在距离哈默伦20公里的地方,再派信使越过瓦尔河向沃德里赫姆方向派去,我们每天除了出去找吃的,便不再有所动弹。
一天半以后,我们受到了沃德里赫姆那边的消息。他们被三千法军还有10门大炮给围住了,如果不是橘子威廉及时派出新征集的6800青壮前去救援,原来只有500人把守的沃德里赫姆有陷落的危险。
橘子威廉捎来的信函说出了他的担忧,虽然他紧急派出的援兵稳住了局势,但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都没有充足的食物准备。沃德里赫姆背靠着瓦尔河还好,随时能够得到食物的支援。现有的食物也能坚持40天左右。但哈默伦就不同了,那个要塞里面待着2900多人,食物只够坚持30到35天。他催促我们想办法解除去哈默伦和沃德里赫姆的危机。
法军在二月十二日那天抵达布雷达,我们的对峙加上去接应萨克斯的时间,一共花了将十多天的时间,再加上接到橘子威廉的信函。一共就是十四天。二月二十六日距离开春的四月还有30多天的时间!
但对我来说,只要在二十天的时间里面,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不被攻破,便是我的胜利。
而在这二十多天里面。最开始的那几天就是最好度过的,我们就是在原地跟法军大眼瞪小眼。
指挥法军的将领比想象中还要有耐心,一连超过三天都还在等待着我们钻进他的口袋或自作聪明地将计就计。但是,这样的对峙局势持续不了,因为我们炸掉河堤的消息迟早会传到法军耳内。
第四天过去,此时度过莫兹河的法军估摸着已经超过三万多人,是我所领军队的两倍。大量的物资和大炮让法军囤积在我们原来所修建的营地里面,那里已经被法军搭起了三座木桥,每天不断地有法军来回地向两地运输火药和炮弹,还有大炮。
与此同时,似乎什么都没有做的我们终于引起了法军的怀疑,他们解开了哈默伦的包围,并把哈默伦的兵力配合原来那支想要从侧翼迂回的法军放到了拱卫渡河口的位置上,这下子,法军守护渡河口的兵力几乎与我们相同,高达一万一千多人。
看到法军自动给我们让开一个豁口这个景象,我们知道,法军终于要有大动作了,他们这是不惜一切代价要让齐聚的军队过河,然后在短时间内对沃德里赫姆展开猛攻!因为一旦莫兹河和瓦尔河发大水,法军将会失去一个绝佳的进攻机会,而我们将会得到一个喘息的时间!
就在当天夜晚,我们放弃营地,迅速地度过瓦尔河,一下子插入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之间,然后构建防御营地。
双方的军队调度进行到这一地步,已经没有任何回避的余地,这个时候,留给我们的只有硬碰硬。
法军大概是两万二线部队,和一万多的一线部队,构成大约为六千骑兵和两万四千线列步兵,以及大炮100门。
尼德兰人,主力为一万两千人,哈默伦三千不到,沃德里赫姆九千人,一共两万四千多人,骑兵三千多,大炮50门。
兵力对比不怎么悬殊,又打的是防守战,怎么看都是我们有着优势,但是要清楚的是,不管是我手头上的兵还是橘子威廉的兵,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一群战五渣,真要跟经验丰富的法军打起来,胜负难分啊。(未完待续。。)
第55章 莫兹河防线攻防战 五
“由于我们这支主力的存在,法军不管是进攻哈默伦,还是沃德里赫姆,他们都必须留有大量的预备队监视和牵制我们,以避免在攻城途中,被我们率军偷袭。法军不能随心所欲地调动军队去攻城,这是我们在这场瓦尔河和莫兹河两河防线会战里取得的战术优势,但是,因为我们必须以劣势、劣等的兵力和较差的武备在这里依托城防跟法军进行会战,法军在战略已经达到他们的战略目的,那就是逼迫我们这支主力决战,大量的杀伤我们。”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为了让你们安心,更重要地是为了保证我们能够足够的牵制住法军的军力。诸位,我在这里只说一个重点,在这次会战前期和中期,我们很有可能只是一个看客,原因是,我们的作用不是击败敌人,而是牵制!也就是说,我们的作用是减轻哈默伦和沃德里赫姆这两个据点里面友军的压力!但是,一旦法军在多次进攻失败以后,那便是我们出场的时间!我们要养精蓄锐在最关键的时刻对士气低落的法国人发动猛攻!”
这次两河防线攻防战的最大难点不是如何击败法国人,而是如何保持尽可能多的牵制住法军,而尽可能多地牵制法军的最大难点便是如何不让这些尼德兰人因为战情的紧张而裹挟我贸然发动进攻,从而被法军围歼。
于是,我选择了欺骗,不但欺骗尼德兰人,还欺骗法国人。到了早上,我让厨房多做出够一万七千人吃饭的炊烟。
而为了让橘子威廉知道我的用意,我派人去告知了他一声。整个会战,我会按兵不动,他只能靠自己,结果这个家伙立刻通过法军封锁不到的沃德里赫姆背面过河抵达了我的营帐。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坏掉了。说句对这位尼德兰大执政很不留情面的话,我记忆里那些在鬼畜动漫被玩坏的女主的表情跟他就很像。
不给我想象橘子威廉是不是有被人玩弄菊花的嗜好,他在一见到的那一刻就说出了之所以那么崩溃的原因。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从按兵不动?!”脸色发青的橘子威廉指责到。
“为什么不可以,我正在进行作战。”我挥退那些在营帐里的人只留下萨克斯。
“作战?”橘子威廉失态地大叫道,有那么一霎那我以为他会过来揍我。“你这是逃跑!这是懦夫的行为!你知道你从按兵不动会对整个前线有什么影响吗!你这是在把整条防线送给法国人,你这是让好上万人送死。”
“才好上万么?我以为我在尼德兰不到数个月就已经连累了好十几万人的生命呢。”我指出了橘子威廉的错误。
“十几万?”橘子威廉哆嗦了一下,他凑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抽回手臂说道:“你刚才责问我为什么按兵不动,我告诉你吧。我保存兵力。并且给法军一个让他们提前撤退的压力。”
“提前撤退??….”橘子威廉怔了怔,他喃喃地低语了几句便醒悟过来,“你又要决堤?!”
我点点头承认了我的行为:“是的,并且法国人也也知道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手忙脚乱要发动总攻的原因。”
橘子威廉脸抽了抽,好不忍住才忍住没爆发:“是谁给你的许可的!”
“这是战事的需要。”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这样做!即使是战事的需要,你也不能,不可以!”
“可是不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炸掉的豁口怎么填不上去了。”
“我不管。这是你的行为,你必须为此负责!”
我打断了这个家伙,笑道:“ 听起来,大执政是想要我一个人承担全部的责任啊。拜托,大执政阁下,我只是在按照你之前所说的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证法军不越过尼德兰的两河防线。”
“没错,我是吩咐了,但我没说要用决堤这样的行为!”
“但我一直都是以大执政赋予我的权力指挥的军队,不管我做了什么,大执政都要跟我牵连到。比如这一次…”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紧接着他蹭蹭地连退数步,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哆嗦着举起手指头道:“混混…蛋!你害死我了,你知道吗!共和国内部一直有着要推翻我的声音,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但只要我背负上那样的黑名,这个决堤事件会成为他们推翻我统治的把柄、借口!难道你们罗马人愿意看到,法国人被击败以后,又有新的执政替代我吗!”
橘子威廉说到了点子上,那么现在就是我们双方讨价还价的时间了:“可是你也清楚,一下子淹没好几万人的罪名是很严重的,说不定未来会有幸存者发动针对罪魁祸首的刺杀,承担起所有的责任,就是让所有的刺客都来刺杀我,这样多可怕啊!而且得到好处的可是你们这些尼德兰人,凭什么让我一个罗马人来承担所有的罪过。”
“那你怎么不在事前想到这一点!”橘子威廉火冒三丈地说道,“为了我的地位,为了继续保证你们罗马的合作,我不能跟这件事有任何关联!所以,开出你的条件!”
“我想要什么,这还真是一个难题啊…”我故作苦恼地让橘子威廉等了好几个呼吸,“这样吧,这次请求援兵的对象里面去除掉普鲁士。另外,我身边这位萨克斯先生是一位道德高尚,心肠非常仁慈的先生,我执行决堤计划的时候,他就阻止过我。考虑到,事后会有无数的受难者无家可归,而他苦于囊中羞涩,无法进行太多的救援,我希望大执政阁下给他个五六十万荷兰盾去完成他的梦想。还有。以后不免会有分兵作战的阶段,你务必要让他成为另外一支军队的主帅!”
“去除掉普鲁士没有问题,给予这位先生的救助金,一共五十万,先给五万荷兰盾怎么样,然后我在两年时间内清算完这笔帐务。至少,让他做主帅这事,我只能说,我可以让他辅佐我。而我会考虑他的每一个意见。”橘子威廉讨价还价道。
“萨克斯,你看怎么样。”我问道。
萨克斯耸了耸肩膀:“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橘子威廉财大气粗地说道:“那好。钱会在法军退去的时候给你们。”
“你有的是时间去准备,不过我得说一句,你那里会是法军进攻的重点,所以你一定要顶住。”我提醒橘子威廉到。
“你又知道。”
“因为沃德里赫姆有着关乎到瓦尔河泛滥与否的水闸啊。夺取了沃德里赫姆就能放水,所以哪怕河水泛滥。法军也能通过夺取沃德里赫姆尽早地恢复对尼德兰的攻略。”
“你..你这是要害死我吗!主攻方向是我那边,不行。你得去沃德里赫姆进行守城。我要在这里负责牵制。”橘子威廉脸色大变。
“拜托,那可是显示大执政领导能力的机会啊!如今城内有九千多人,旁边更是有一万五千多人盯着你看,你大执政要是做好了,就能取得这些士兵的忠诚了,你不想要吗!”
“可是。我没带过兵!”
“萨克斯,他就交给你了。”
面对一个怂掉的橘子,我给了他一个萨克斯。
到了开战那天,我预计有三万多人的法军。实际上有超过三万五千多人。
三色旗时期的法**服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蓝色,但在王朝时期,法国的军服其实是香槟色。大大小小上百个香槟色军服构成的方阵,分别让敌军将领布置在了出来,主力在沃德里赫姆方向,兵力超过两万人,一支大概一万人的军队负责警戒我,而还有一支较小的部队则是看住了哈默伦。
法军布置沃德里赫姆方向的主力超过我的想象,因为我之前在哈默伦那边留下的情报显示我们大概有一万四千人,而在这里通过增加炊烟的方式虚张声势了。难道法军看破了虚实?
法军的大炮大部分布置在了我这边,摆放在沃德里赫姆法军主力和负责警戒我的偏师之间之后,并且还有法军的全部骑兵。我确定法军没有看破我的虚实,因为这支炮兵和骑兵主要的目的是利用削弱我这支部队对沃德里赫姆战场方向的干扰。
萨克斯看到法军这样布置,便把大部分军力布置到了我看顾不到西面。
就这样,双方避实就虚了一番,终于展开了攻城战。
缺少火炮掩护的法军跟同样没有太多火炮的沃德里赫姆对轰起来是半斤八两。倒是步兵冲锋海值得一提,法军的冲锋很壮观,橘子威廉临危受命的表演也很不错,总之在沃德里赫姆方向几万人打个你死我活的时候,我在这里欣赏到了比看好莱坞大片还过瘾的战争史诗大片。
不是我太不负责任,其实我只是想看看橘子威廉这个人的能力怎么样。通过海牙的暴动到一举推翻当初骑在他家头上的商人团体执政政府,我已经知道这货是个很心狠手辣又非常能够隐忍的家伙,再加上这一次在沃德里赫姆的防守战里面,我同样也看到了一个极会蛊惑人心,或者说挑起尼德兰人热情的领袖。
简单地说,橘子威廉这种人才要是穿越到了大胡子的二战,绝对是个做政委的料,放到了中世纪,就算不能再拉起一支新的十字军,守一守天国王朝的耶路撒冷还是可以做到的。
也多亏了橘子威廉的领导和萨克斯的指挥,沃德里赫姆被两万法军猛攻十几天都没有被攻克。
三月十七日,春天到了,天气迅速地回暖,河水高涨不少。
这是一个信号,既是即将发大水,也是我们撤退的信号,眼看着河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法军丧失了夺取瓦尔河的机会。他们在打包各种物资,就地征集当地的钱粮,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三月十九日那天,法军开始撤退,将超过三万人的军队将几条他们原先造好木桥挤得水泄不通。
与此同时,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的军队也让我们利用船只给接了回来,橘子威廉开始出手进行抢救当地的居民,在灾民面前嘘寒问暖的嘴脸像极了后世需要选票时就可以做孙子的民意代表。也不知道是谁一口就答应了我绝不在出海口进行泄洪的提议。
三月二十四日,水来了。
我千等万等的大水终于来了。
不过法军在在两天前完成了撤退。
奔涌的河水缺少了堤坝的拦截,迅速地将河道的水面抬高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相信再过几天,满溢的河水就会冲出河道,然后从瓦尔河到莫兹河,那一片土地将会变成泽国,法军在河水退下去之前无法从陆地进行进攻。
尼德兰总算在那群脑袋进水了民主国会和贪婪商人的连番错误决断之后,得到了少许喘息的时间。
不过这少许喘息的代价是巨大的。
海牙海堤的决堤,即便是利用了潮汐,减少损失,但许多手工作坊还是给大海给摧毁,损失只有尼德兰人才明白到底意味着什么,同样格罗宁根省虽然贫穷,但这一次决堤就是可不像海牙,有退潮可以利用,封堵决口。尼德兰莫兹河到瓦尔河的土地更好一些,毕竟那是河水不是海水。总之,尼德兰现在是满目苍夷,哀鸿遍野。
但悲剧的是,尼德兰的注定要在未来几年里成为一个大茶几,因为法军无法从地面取得进展,肯定会从海面对尼德兰发动进攻。只是,要从海上进攻这几个地区,他们就得进攻,奥德多普、米德尔尼哈斯、济里克泽这几个拱卫鹿特丹港口的岛屿。
除此之外,格罗宁根省的卢森堡公爵那一部的法军也需要法国海军去解决他们的危机。因为大海的围困,法国海军只有突破尼德兰海军的封锁,或打败尼德兰的海军,才能对被困的卢森堡公爵进行救援。
这样一来,原本只是对尼德兰海军进行纠缠的法国海军为了达到这两个战略目标就得跟尼德兰海军进行真刀真枪地海战了。(未完待续。。)
第56章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尼德兰的海军是强大的,不管是在哪个世界,从古代罗马帝国没落以后,低地地区就一直牢牢地占据着当时世界的经济中心的地位。但比起过去那个遭受到与当时世界第一强国西班牙七十年战争的尼德兰相比,这个世界的尼德兰运气更好一些,因为他们只打了一场劳民伤财的宗教战争。
当年便宜老爹要泡温迪尔的时候,我就做过一番功课,这个在欧洲四万多平方公里不到的小国在整个世界有着不亚于现在罗马的版图。从北美到中美,还有南美和非洲,世界各地多的是尼德兰人的殖民地和商行。作为构成整个世界贸易体系的国度,尼德兰联省共和国除了拥有庞大的殖民地之外,还有着数量最庞大的船只,最数量庞大的战舰,即便许多战舰都布置在海外,但在鹿特丹和其他海港,尼德兰人的舰队还是非常可观的。
为保证尼德兰通往世界各地的交通线,尼德兰人在一开战之初便迅速组织起有126艘战舰,游弋在领海之内。
如今,对法的宣战过去半年,憋了一肚子火的尼德兰人已经将战舰的数目提升到了202艘,虽然不少是武装商船,但面对法国海军,尼德兰海军火炮上的数量优势是巨大的。
尼德兰人在三月向至关重要的多佛尔海峡派出了一共有113艘战舰,6000门大炮和三万两千人的水手出海积极寻求与法军主力决战,另一边,尼德兰人一共有43艘战舰,2500门大炮封锁了格罗宁根省并保证通往波罗的海的海路畅通,然后剩余的海军游弋在领海附近,保护交通线。
优势明显的尼德兰海军在三月末立刻取得了不小的战果。
敦刻尔克海战。
坐拥113艘战舰,6000门大炮的尼德兰海军主力向法国海军主力共70艘战舰的舰队发起挑战,鏖战一日,尼德兰海军在敦刻尔克的海域击败法军海军主力舰队,尼德兰海军先后投入100多艘战舰和两万五千多人,损失3大型战列舰,11艘武装商船,击毁俘虏法军舰队24艘,剩余的法军海军主力只能依托敦刻尔克的保护幸免于难。
毫无疑问,尼德兰海军已经占据了战略主动。但是就在我们以为形势逐渐乐观起来的时候,英格兰和葡萄牙对尼德兰宣战了。
“悲剧啊。”
“是啊,太悲剧了。”
“感觉全世界的祸事全都让你们尼德兰人给撞上了啊。”
“是啊,几个月前,明明港口里面还有超过一百多艘主力舰。早知道就不应该把三十多艘派出去护卫那些商船。”
“我要你们来不是听你们的风凉话的,说吧。身为局外人。你们对尼德兰的未来有什么想法?”
“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来找我?我们都不是海军专业,会不会搞错啊。”我摊手道。
橘子威廉笑了笑:“或许你们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们挡住的那个法军将领,便是法兰西大名鼎鼎大元帅的蒂雷纳!”
我怔了怔。下一个动作就是自己掐了下腰眼,而萨克斯的反应则是掏了掏耳朵:“你刚才说啥?”
面对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提问,橘子威廉激动地说道:“我得到了消息,被我们三个共同瓦解在瓦尔河河畔的法军将领便是正在法国修养的蒂雷纳!就是那个跟孔代亲王齐名的法国大元帅!”
难以置信!
就像在做梦一样。我提心吊胆地搞了几下就瓦解了法国最能征善战的将领的攻势?
不对。
是萨克斯挡住了蒂雷纳的进攻,我在这次法军的攻势里面,跟蒂雷纳的较量只是稍微处于下风而已。
稍微处以下风….
面对这样一个成绩,我可以回去跟亚历山大炫耀了!
哇哈哈哈哈。
没给我得意太久,橘子威廉带着他那群幕僚和将官为我和萨克斯带来了最新的消息,葡萄牙和英格兰与法国结成反尼德兰同盟。
四月末,一支数量超过70艘战舰的葡萄牙舰队和一支20艘战舰的法国舰队驶入了敦刻尔克,而英格兰的战舰正围绕着全面封锁尼德兰的交通线进行着疯狂的绞杀。由于,英格兰的舰队都是化整为零地进行作战,到目前为止,橘子威廉并不知道英格兰有多少艘战舰,但他确信,单是英格兰一国现在于本土的海军主力舰队不下于70艘。
超过70艘葡萄牙战舰,20艘新来的法国战舰,46艘法国主力舰队残余战舰,再加上英格兰的70艘,三国同盟组建起来的海军舰队船只数量不下于210艘,火炮数量过九千门,而这还不是三国同盟海军的全部实力。葡萄牙和英格兰在各地同样有着规模不小的护航舰队,同样法国也是。
虽然尼德兰还能组建去规模更加庞大的舰队去跟三国同盟抗衡,但是,那支尼德兰舰队里面有不少都是从商船演变而来的。就像上一次跟法国海军主力决战的舰队一样,有三分之一的船只便来自“爱国”商人的支援。可以说,单是单纯地比较威力巨大的炮舰,尼德兰已经落入了下风,因为停靠在尼德兰各地的大型战舰,尼德兰本土也才只有89艘而已,哪怕是把在波罗的海的护卫舰队召集回来,尼德兰的舰队还是落于下风。
这还不是最惨的。
即使没有什么航海经验的人都知道商船和武装商船以及大型军舰的区别。商船为了利润,自然是装载量越多越好,性能、风帆转向、航行速度很少在考虑范围之内。以保护商船为主的武装商船一样以保证航行利润为主,但比起纯粹的商船所要做的好一点的是武装商船会将装载货物的空间改造一下,让船只拥有抵挡海盗的能力,只不过这样能力非常有限。要不然私掠船也不会一艘就敢追着好几艘满世界地跑。火炮威力比不过人家,战舰转向也不行,航行速度更是悲剧。武装商船能够出海作战,依靠也就是个人多势众,但偏偏,这一次尼德兰对上葡萄牙和英格兰这两个对手里,后者是以纵容海盗而臭名昭著的海盗头子,那些英格兰海军多得是对付武装商船的办法。
也就是说,尼德兰引以为傲的舰船数量优势不复存在了。
缺少了舰队的优势,这对尼德兰来说是致命的,不为其他,单是控制尼德兰进出门户的多佛尔海峡就被英法两国同时控制住。尼德兰的商船想要出入,根本没有可能。
缺少了商船的物资运转,尼德兰就失去了东边的丝绸、香料,美洲的粮食、白糖、木材,非洲的黄金、象牙。资金就会陷入枯竭。如今的局势已经不能用焦头烂额去形容,而是糜烂。我已经怀疑。橘子威廉恐怕会因此落下阳痿早泄的病根。
不过我并不是没有预见到葡萄牙和英格兰参战的可能性。
尼德兰有权输出东方香料的三分之二。茶叶二分之一,瓷器的五分之三,剩下的份额才有由英国、葡萄牙、法国等各国平分。 5000艘荷兰船只在波罗的海张帆遨游,几乎完全封闭了英国、法国、葡萄牙与北欧各国的贸易途径,比之数目更多的商船在非洲、南北美洲三地运转,象牙、木材、树脂、大麻、钢铁这些物资都得经由尼德兰人的手才能流入葡萄牙、英国这些国度的手里。更何况,借着早期建立起来的优势,尼德兰商人到处排挤他国商人,现在尼德兰这个海上恶霸被法国人在陆地上揍得落花流水。英格兰和葡萄牙这两个海上老二和老三怎么可能不落井下石,趁着这个好时机痛打落水狗,翻身做主人?
空前庞大的法国、英格兰、葡萄牙三国同盟,集中了强大舰队,完全地阻断了海峡,而且还派出舰队到苏格兰北部的航道袭击尼德兰的运银船,到北海击沉或捕获尼德兰的捕鱼船,甚至进入波罗的海,破坏尼德兰和北欧、东欧方面的海上贸易。
毫无疑问,这种行动对于尼德兰经济方面的打击是非常致命的,这不,现在才五月,距离葡萄牙和英格兰对尼德兰宣战不过短短二十多天,尼德兰人就坐不住了。
“那个,我说,你们那边的脑残国会有什么想法。”那帮猪队友的意见很重要,而且对橘子威廉的影响很大,所以我想听听他们的对策。
“国会的意思是,通过强大的舰队组建一个护航舰队保护商船过往多佛尔海峡。”橘子威廉说完,我和萨克斯就心情开朗起来。
“没想到你们尼德兰还窝着藏着一个舰队,在哪里?是一百,还是两百?”萨克斯搓着手问道。
我同样很期待地看向橘子威廉,我就说,尼德兰怎么可能一下子会给打垮,敢情人家还有后手,啧啧,不得不说,尼德兰还这是大手笔,居然一出手就是几百艘大型战舰做护卫舰,还真是有够奢侈的。这就像是小说里,为了保护一个车队出现十几个二十个剑圣和大魔法师一样。
“是89艘,就是鹿特丹里的所有大型战舰的总和,而我们要护航的商船是373艘。”橘子威廉不动声色地说道。
萨克斯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是幽默,要不是这跟不符合常识,我看你的脸还真以为你是在实话呢!”
“这确实是实话。”
萨克斯的嗓音戛然而止,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这尼玛的,得有多脑残!!!!
我忍不住了:“对面的战略主要是控制多佛尔海峡和北海,切断尼德兰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难道你们不明白?”
“我知道!他们也知道!”
“那你们懂不懂,对面三国极有可能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战略布置,迫使你们尼德兰人以劣势兵力跟他们决战,从而一举摧毁尼德兰保护沿岸的舰队,彻底瓦解你们的抵抗力量,然后为陆军登陆尼德兰沿岸打开通道!橘子,想想,要是法国陆军从背后登陆,尼德兰还有抵抗的余力吗!”我气得不打一处来,见过不怕死的就没见过那么要钱不要命的!
“啊?”橘子威廉怔住了,下一秒,他满头大汗,“我还真没想到。”
呃,要命啊!
“你必须阻止你们国会的那种脑残行为!”
“可是国会有很多商会议员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再不让他们发船,他们会闹腾起来的呀。”橘子威廉苦着脸说道。
“损失么,我看那些家伙里的某些人是想借着这次出海逃跑!橘子,谁要是再逼你,你就以叛国的罪名逮捕他们,因为凡是所有意图逼迫海军出港,护送商船的人都是被法国人收买的叛国者,他们是要让敌人趁机消灭掉我们的舰队,嗯,你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点!看谁还敢在汹涌的民情面前继续说这样的话!”
“但我们就要这样被法国、英格兰、葡萄牙三国围困下去?”
“你们尼德兰在非洲有多少战舰?”
“50艘主力战舰还是有的,武装商船更是不少。”
“海军战术,我没有研究,但战略布置,我还是能够帮些忙的。非洲的尼德兰舰队到葡萄牙的外海,非洲、东南亚的交通线。同样,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务必要让你们在新大陆的舰队封锁那里通往英格兰、葡萄牙的交通线。萨克斯伯爵,你看怎么样?”
“葡萄牙和英格兰应该都是仓促间才加入到战斗里面,所以这两国派到多佛尔海峡的舰队也是国内拥有的机动兵力。利用尼德兰武装商船较多的优势在各地绞杀两国的航海交通线,倒是能够把这些舰队给召回去,但这些方法只有日子长了,才能看出来效果。就目前而言,我觉得只有尽快地增加你们尼德兰舰队的实力才行。”萨克斯说道。
“我们尼德兰在各地的舰队绝对超过500,武装商船过2000条,实力绝对整个世界第一!如果不是法国人突然偷袭,我们才不会那么难堪。”橘子威廉激动得涨红了脖子。
“看来只能利用地形限制住敌军的舰队船只优势,三国海军里面,英格兰的战舰最合适追击和进行列阵炮击,但若他们被限制在狭窄的地形里面,你们尼德兰的武装商船便有一战的余地。我所能够想到的建议是,忍住,无论如何都要忍住,只要海军在,尼德兰海岸防线就还在我们手头上,忍到英法葡三国展开登陆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的海军为了支援军队登陆必定得进入尼德兰海岸的浅海,而这时便是你们海军反击的时间。”(未完待续。。)
第57章 罗马牌绿卡
尼德兰内忧外患的局势只能让人用糜烂的去形容,如果是我,估计我会因此变成秃子,外加阳痿早泄,因为要揪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两面三刀的共和国国会议员,三心两意的外国支援者,以及随时会陷入暴动的民众,还有不断从外部对尼德兰施加压力的法国。
总之,走错任何一步都会让所谓的尼德兰联省共和国陷入崩溃。幸好,我不用管那么多,我只需要负责陆地上的事务就足够了,而尼德兰军队又出人意料的听话,这让我省下了不少的心思,当然,除了那个整天只会唧唧歪歪的老不死以外。
橘子威廉派来的老头心腹让我恶心,而那群国会议员们同样让他恶心,只不过在愤怒的民意面前,那群随意恶心橘子的国会议员都也不得不做出让步。只能说,橘子家的老子太祖上积德了。
原来国会制定的护送行动被取消,苦守在外面的三国同盟联合海军在五月末展开了对尼德兰海军的围攻。
首先为这次尼德兰跟三国海军较量拉开序幕的是一次惨剧。原因是,不知道怎么的,英军发现了尼德兰藏在北荷兰省后方港湾里的船只,那里明明有着西弗里西亚群岛做前哨,但根本没有给后方的商船起到提醒的作用,四十艘英国战舰闯入西弗里西亚群岛,对在那里停靠的超过四百艘尼德兰商船大开杀戒,超过100艘商船被炮击,15多艘沉没海底,5所艘被俘获。
首次尝到了甜头的英法葡海军在十八日那天迅速地选择了一个登陆地点,那便是北荷兰区的艾默伊登地区,驻留在鹿特丹的尼德兰海军舰队主力只好去救援。却不料中计,数量高达140艘,大型战列舰多达80艘英法葡三国联军舰队在艾默伊登地区埋伏赶来的尼德兰舰队。只有80艘船只的尼德兰舰队处于劣势,四国船舰在艾默伊登外双方列阵齐射不久,队形就开始散乱,继而转入混战。后面艾默伊登的舰队共十七艘杀出,以十多艘纵火船为前导出现接应陷入苦战的尼德兰海军主力。获得援军的尼德兰海军发现三国联合舰队不够协调,相互有所顾忌,便以法国海军做出突破口,杀出重围。进入艾默伊登。虽然主力得保,但仍损失4艘战列舰,2名舰长以及兵士2000多人。
两次交手,尼德兰全部落入下风,相比于军事上的损失。政治上的损害更大,因为橘子威廉用强硬手段弹压下来的部分坚决反橘子派联省共和国国会议员又有了趁机反弹的趋势。作战不利的名头被扣到了那老兄头上。甚至有人叫嚣着橘子威廉已经被控制。原因是橘子威廉对我这个请来的外国将领言听从,而我又跟法国的奥尔良公爵小姐暧昧不清。橘子威廉倒打一耙,立刻上纲上线地把这一次英法葡三国海军摧毁大量尼德兰商船的悲剧联系到了私通法国上,并且把上一次尼德兰军队主力出城跟法军野战大败的事业加了进来,于是经过橘子威廉那么一搞,被他控制的海牙暴民们又一次冲进了那些所谓的叛国份子家里。进行正义伟大的爱国事业,不但平分财富,还顺带着让几个女人成了几百个男人的共同妻子。
橘子威廉把尼德兰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不意外。
那些所谓的议员也就三两张嘴皮子。橘子威廉本身已经军权在握,而且由于橘子家祖先积德,在民众里有很高的威望,再加上我跟萨克斯的努力攻略,又收复不少失地,橘子威廉坐稳大执政已经是基层大众众望所归。
普通的尼德兰人才不管什么共和,什么橘子家要在尼德兰称王,尼德兰必须保持高贵的共和民主这些废话。他们只知道,过去被橘子家祖先统治的尼德兰很厉害,而现在的尼德兰很悲剧,很惨,惨到被人打到连他妈都不认识了,民主和共和是什么,能吃吗,能打败法国人吗,不能?去死吧!
趁着这个尼德兰上层建筑人人自危的好机会,我开始了罗马帝国和普鲁士王国绿卡兜售计划。
不愿再待在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充满正义感和爱国热情的底层民众给和谐掉的地方?
想要一个和谐美好的环境去经商并保证财富?
普鲁士王国和罗马帝国的绿卡能满足所有的需求。
你看,罗马帝国多祥和,多和平,多么富有,对商人的政策不比尼德兰差多少。在那里,不用再担忧法国人,不用再提防女儿、老婆被成为军营共妻里的一员,口袋里的钱包不用再被人均分,外出航海,挂上罗马帝国的国旗都能保证你通畅无阻在海面上,还在等什么?拖家带口移民到那里吧!我是罗马帝国的皇子,挂上我的名号,我罩你!
什么?
罗马帝国太远,在那里又人生地不熟,而且自家在尼德兰的产业也舍不得。
那也好办,去普鲁士王国吧,普鲁士王国是尼德兰人经常做生意的地方,根本不存在人生地不熟的问题,再说了,现在那里也是有不错的移民条件,特别是连续数年免税政策更是让商人们能够把所有的劳动所得放进自己口袋,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而且人家也非常地欢迎尼德兰去定居,我本人在普鲁士王国也兼着不少职务,去到那里,我罩你…!
历经半年的苦战,我们难得地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时间。橘子威廉借着重获大权和法军大兵压境的机会,重新恢复了被过去那个商人执政政府取消的民兵政策。这段时间以来,他在夺回的土地那里大规模征兵。如今的尼德兰有了将近三万五千多人,有着这么多的新兵,我们当然是得日以夜继地进行训练,不过由于我是不懂得怎么练兵的,重担就落在萨克斯身上。但也不是说我什么都没做。去监督一下各部队和进行整编这样的事情就落到了我身上。
除了忙着练兵,我还在挖人。疯狂地挖人,走街串巷地向有钱且充满危机感的尼德兰人推销美好的罗马帝国和普鲁士王国。
如今正是尼德兰动乱的时期,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时机?历史上,为何英格兰人能够迅速地崛起,除了一定的历史原因,还因为英国迎接了尼德兰的统治者成为他们的国王,后者不但给英国带去了巨大财富,还连带着将无数的尼德兰在世界各地拥有的资源都带过去共享给了英国,这才使得英国在十八世纪末期的英荷海战之后,一举将海上马车夫踩在脚下,我这么做不过是重复人家英国人的做法,用比法国人更加温柔的方式去掠夺尼德兰的财富。
按照道理来说,更加强大,更加富有,军事实力更加雄厚的罗马帝国会吸引到了更多的移民才对,但事实上,所有被跟我约谈的人,都或多或少地移民普鲁士感兴趣,原因是普鲁士是新教国度,罗马帝国是东正教。另外,也有不少人,觉得远渡重洋跑去新大陆里的新尼德兰,新荷兰和新阿姆斯特丹这些地方很有搞头,最后反而向我拉起了投资。
我靠…
你确定他们不是犹太人?
但好歹,我还是把菲列特利亚的可可豆给解决了。后面…不管我怎么改变说辞,眼光狭隘的尼德兰人居然都宁愿去荒凉的新大陆,也不想去信东正教的罗马帝国。真是搞不明白他们了,这种事情要放在二十一世纪,多少生活在苦逼的中东大叔阿伯们是要哭着喊着要米帝绿卡!难道要我回国去,宣布宗教自由,他们才肯过来?
我有点累了,所以打算放弃这样的移民攻势,准备把有限的精力去积极备战即将到来的英法葡三国海陆军的登陆战和后面还有爆发可能性的卢森堡公爵消灭战。
六月二十一日,萨克斯又跑去安慰在艾默伊登海战不幸成为寡妇的尼德兰人妻和在西弗里西亚群岛损失惨重的尼德兰贵妇人,而我打算最后再试一次,这一次要面对的人,是一个硝石批发商,只要把他拉拢过来,帝国就能在硝石市场说出更大声的声音。
在约定时间里的夜晚,那个硝石批发商的马车过来接我了。
只不过看起来,今晚接收到邀请的并不止我一个人,车厢里还有一个用蝴蝶面具挡住面容的女人。
“我跟她共用一辆马车?”
马夫问道:“不可以吗?夫人也是被邀请的客人。”
利昂上来跟我低声提醒道,里面可能有诈…不过也可能是惊喜也说不定,戴面具的女人,我认识的就有一个,以她的性子,十有**会搞出这样的把戏。
踏上马车,我抬头看见了那个戴着面具女人的脸,在注意到她的瞳孔跟我想象中不同时,我猛然惊醒起来,但正中了利昂的嘴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那双戴着白色长手套的小手从一侧拿出了一把微型的手铳。
大意,太大意了!(未完待续。。)
第58章 我就是这么一个变态
“来自罗马的客人,欢迎与我同乘一辆马车。”
似曾相识的声音让我立时打消掉了躲闪的念头,我一下子坐了上去,因为有些问题,我得搞清楚。
“我说,如果我1点钟还没有回来就派人去接我,或许我那个时候已经醉了。”
“是的,大人。”
吩咐完这句。关上车门,我坐在了提起小手铳的女人的对面。
“没想到你比想象中还要合作。”戴着面具的女人笑着地说道。
拿着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看到对方居然没有反应便笑道:“被人用枪威胁住,我只能乖乖地听话。好吧,我已经上来了,法国人,你想做些什么?”
“你又知道我是法国人。”
“口音问题,美丽的夫人。”
“或许这是我装的也说不定。”
“是吗,除了法国人,我想不出还有谁还会派人来刺杀我。”
不过,这是路易面瘫制定的?
那个大叔不像是这种人!
“哦?你为什么就又会那么认定?”
面对对面那个女人的提问,我的回答当然很简单:“你们法国人一定认为,如果我死了,尼德兰的陆军就会没有人指挥。而之前,你们已经用一次大胜证明过,没有我的尼德兰陆军就是一群随便你们法国人碾压的垃圾。配合你们过段时间便极有可能发动的三国联盟登陆战,还有什么时间比我暴毙之后的时机更有利?”
“你又知道我们法军的进攻计划?你们在我们里面有间谍?”
“这还用间谍?用脑袋想都知道答案啊。三国联军为什么停止封锁,为什么急于摧毁尼德兰的海军?肯定是要为陆军登陆做准备,如今两次海战,三国联盟的海军全部占据上风,接下来便大概是海军护送陆军登陆的行动了。”
“嗯。你还真是有必死的原因,准备要死了,怎样,你害怕吗?”
“比起这个问题,我更想知道,你是你们的国王派来的人?”
“当然不是。”
“我就知道法兰西的太阳王不会是这样龌龊的人。”如果她不是路易十四派来的,那其背后的意图就很玩味了。
“咦,你那么清楚我们的国王,你很厉害啊。”
“当然,我不但清楚路易十四的为人。我还清楚你,康斯坦丝小姐…”
对面戴着面具的小妞听完,瞳孔就是一缩,满脸的难以置信,我趁着她失神的这一空挡。探手就拿住她握枪的五指,猛地举起。然后才是将手指头插入扳机后方。让她无法扳动微型手铳。
“你还有什么花样?”我戏谑地笑道。
康斯坦丝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举起了另一只手,我抬腿用膝盖便是一撞,压住了她的手臂在车厢木板上,接着伸手抽出靴边的匕首,一刀架在她手臂的手套那里。
“如果不想手断掉的话。最好什么都听我的。”看了一眼被我将枪口抬向车顶的微型手铳,我说道,“首先,松掉你扣住扳机的手指…”
我等了几秒。没见有反应,便用膝盖继续压了压康斯坦丝,然后刺破了她的手套:“不做吗,那我就要一刀剁掉你的手腕了。知道吗,五指连接着大脑的神经,平时被刺都会很痛,更别提被砍断。像你这样娇生惯养公爵小姐…我觉得,应该会痛死过去,康斯坦丝要尝尝吗?”
“别!”
康斯坦丝的手指刚刚离开她的手铳,我就将手铳夺了过来。
没有了武器,主动权就回到了我的手上。
用枪指住她,我用匕首划断了蝴蝶面具的系带。看到那张惊慌不已的脸,我笑道:“奥尔良公爵小姐,你的生死,就在我手里,此时此刻的你有什么感想?”
康斯坦丝说话很不利索:“别别。。。别,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原来拿枪指着别人是开个玩笑…”
我用匕首开始在康斯坦丝的脸上比划了一下,然后顺着她那还算精致的脖子往下划了过去,然后停靠在了她裸露的乳峰那里。
“你…你…你干什么?”
“向你学来的,我在开玩笑呀,怎么,你做得,我就做不得?你看,我现在将匕首靠在你的肌肤上,马车每颠簸一下,匕首就会被施加一下压力,你说,这锋尖会刺破你的肌肤?”
“我今天来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的,我们不玩了,好不好?”康斯坦丝几乎哭了出来,但是外面基本听不到,不为什么,谁让她作茧自缚,我刚才观察了下,这车厢的隔音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玩?你以为我做不到?你以为我是在玩?”我冷哼道,“不管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但把枪指着我便是不对!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用枪给指住了!你害我差点被你们的国王囚禁的事,嘿嘿…”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道歉!”康斯坦丝连忙说道。
“晚了,我说奥尔良公爵小姐,你这次跑出来,而且还是来到尼德兰人的地方,即便是死在这里也是可以的吧。我想想,奥尔良公爵小姐横尸尼德兰海牙街口,怎么想都很合理啊,对不对,谁让这两个国度都是敌人!”
“不要!!!”
“闭嘴!”
康斯坦丝在大叫之后,立刻安静下来。
“你不想死的声音,我听到了。看在我们有交情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活命的机会。”我把匕首架到了康斯坦丝脖子的同时收回了微型手铳,看着那个精巧却随时能够要人命的东西,我笑道,“众所周知,火药一旦受潮就会无法点燃,手铳也就无法发射子弹。我把这个微型的手铳放到你的下体里面,我数100下。100下以后我就扣动扳机。要是你真的湿得像上一次在凡尔赛那样,流得大腿根到处都是,康斯坦丝小姐,你就会获得一条命的机会,但如果,你失败了,很抱歉。子弹会打穿你的身体,洞穿你的内脏,只是你并不会立刻死去,据我所知。这种小玩意的冲击力并不怎么强,但我知道,那内脏被打穿,肯定会很痛苦。”
人做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法国小妞。千不该万不该,偏偏在我憋了一肚子气的这个时候来惹我。而且。上一次在凡尔赛被你阴了一次的账也没有算呢。我真是个天才,这样充满恫吓的恶作剧方式都能让我想得出来,哇哈哈哈。
“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在康斯坦丝的苦苦求饶中,我撩起了她的裙子。
吹了个口哨。
“白色的丝袜,没看出来。你居然喜欢这样的颜色。”
人妻偏好黑色或棕色的暗色丝袜和吊带,这对成熟的女人来说无可厚非,倒是康斯坦丝,几次三番都让我撞上她穿着白色的丝袜。这妞看上去又不像是那种佩妮维斯那种懵懂的青涩少女,按理来说,她也是黑色和深色丝袜的受众啊,怎么会选择这种颜色?
虽然康斯坦丝的嗜好有点奇怪,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腿真的很美,所谓的丝袜美腿就是这样子了,也难怪当初萨克斯这个色情狂一看就惊为天人,而且手感也很不错,比起温迪尔这个人妻的双腿,康斯坦丝的大腿充满了大贵族的气息,呃,其实也就是柔软,但并不缺乏弹性。
看到康斯坦丝因为注意我逐渐靠近的手铳而引起胸口越来越急促,我问道:“腿很不错,怎么保持的?”
“我…我有…练…练芭蕾。”
有空得让温迪尔练练。
“张开你的大腿。”我很粗鲁地吩咐道,康斯坦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但在枪口伸进去钱,她又闭上了。
“不要…这里是马车上。”
康斯坦丝伸手挡住了下体。
我听了,便笑道:“在马车上又怎么样,别以为我不敢在这里开枪,你死了,大不了,我让马夫转个圈子回去便是。你觉得一个马夫有权利拒绝我?”
“我还是个处女,贞洁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别伸得太进去。”
“你还有心情想这个….好吧,那我只放在边缘的地方。可是这样一来,公爵小姐,你想要弄湿就得颇费一翻心机了。”
康斯坦丝闭上了眼睛,而我也伸进了她的下面,拨开她下体前方的淡薄丝绸布片,我用比微型手铳长一些的中指摸索了一下,朝着温热的地方,探了进去,确定了方向,我将微型手铳的前半部分给捅了进去,看着康斯坦丝渐渐地咬起了下唇。为了避免一个颠簸导致意外走火,我的食指也退开了扳机,然后我开始数数。
“1,2,3,4,5…康斯坦丝小姐,你的距离人生的尽头还有90秒。”
手指上传来了法国小妞的颤动,她皱了皱眉开始咬牙。
“唔,给你个小提示,进行运动对着有所帮助。”我笑道。
“什么?”
“比如跟着微型手铳做那种事情。”
“这怎么可能!我堂堂一个公爵小姐怎么做这样低贱的事情!”
“可我一定想要看呢?”
“你….!”
时间过去了50秒,我感觉到手指头上渐渐地有了潮热的湿意,这么厉害?
错愕地抬下头,我发现原因了,原来法国小妞在慢慢地随同颠簸马车摇晃腰部,太厉害了,我过去只听说过跟猪羊牛马,今天居然看到一个跟手枪搞的!
康斯坦丝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眼神的异样,她的脸立时羞红无比,那表情好像要找一个无底洞去钻一样。
“康斯坦丝公爵小姐,你的身体还真是…我该怎么形容….”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还都不是你害的!是你硬要我这么做的!我是被强迫的!”康斯坦丝红着脸叫到,也不知道那是愉悦的彩霞,还是愤怒的红晕。
“事实是我强迫的没错,但你不能否认,你也有感觉了,我的拇指…算了,我不说了,就算我没见识什么大场面,可我想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像你这样。”
“我恨死你了!”
“还有30秒哦。”
“哪有这么快。”
“谁让我刚才忘记数数了,而且我的提示帮了你不小的忙,当然得从总时间里面扣去,现在是25秒了。”
最后的25秒,在康斯坦丝身下的手指头便是探测器般如实地告诉着法国小妞的真实情况,她很紧张,而且很害怕,然后,大概在20秒以后,我要打开打死她,没办法,谁让她水分不足。
我用枪顶了顶康斯坦丝:“奥尔良公爵小姐,你在这最后15秒该怎么办?”
心慌意乱的法国小妞猛地一哆嗦几乎要哭了出来,嘴里只会念叨一句话“不要..不要…”
“再给你一个小提醒,即便是你拉尿出来,也是可以的…”
我敢说,法国小妞一定很纠结,堂堂一个公爵小姐,法国的天之骄女在外人面前撒尿,弄得全身狼藉,这怎么想都很丢脸,难为情…要是在往日,这么要求她的人绝对会被拖出去凌迟掉,但现在,她不丢脸的话,就是要被干掉的哦。
想要继续保持王家风范的天之骄女如今在这种挑战自我道德的极限运动里面难以抉择,这从她纠结了10多秒都没有反应就能看出。
“5!”
我再次用枪口顶了顶她。
“4!”
“3!”
康斯坦丝两眼闪过一丝决然,然后她闭上了眼睛,随着她下唇被紧咬的动作,我迅速地抽回了手掌。
“哗啦啦啦….”
流水声在车厢里面响起了,而且一响还是十多秒。
始作俑者,法国小妞大腿、丝袜、衬裙和外裙全部湿漉漉一片,而在她两腿之间和脚下的积水处正升腾着一股热气,很新鲜…不知道萨克斯看到这样一个情景会有什么想法。
“恭喜你活了下来,奥尔良公爵小姐,你对我的冒犯,两清了。”
“哇啊啊啊啊….神经病,变态,恶棍,流氓,魔鬼,蛀虫,疯子…..”
法国小妞气急败坏地说出一连串包含了法语、希腊语、德语骂人的词语,我一脚踏在她的大腿旁边,将她吓了一跳,匕首再次比到她的脖子下方,我警告道:“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这点。作为一个神经病和变态,奥尔良公爵小姐,我可以坦诚、负责任地告诉你,刚才那一幕才仅仅只是小儿科而已。我可以保证,会让你有更多难以忘怀的记忆,怎么样,想要吗?”(未完待续。。)
ps: 不知道耻度会不会太大。
第59章 一群脑残秀下限
恐吓完法国小妞,我打开了窗户,让车厢里面的尿骚味飘出去。
车厢里面的尿骚味很重,虽然我是个变态,但却不对女人的尿液有啥特殊的嗜好。只不过让康斯坦丝撒尿在这里却不是我的失算。
康斯坦丝也是个神经病来着,想做罗马王妃想到疯了,居然在法国跟尼德兰开战的时间还跑过来。天知道未来她还能干出些什么,反正我不想再享受一次在法国被她逼婚的“惊喜”。现在我让康斯坦丝认识到我是这么变态,凡是有点理智的女人都会考虑一下做我老婆的后果。名号只是一时的风光,可如果身边的枕边人是个心理变态,而且还是个非常危险有杀人倾向的心理变态,嫁给我这种人就要有点得不偿失了。
圆满地达成了作战计划,忍受着尿骚味,我任凭马车夫将马车驱赶到了那个约好要跟我会谈的尼德兰商人家中。
我率先走出了马车,好像之前在马车里完成每发生什么事情一般走进庭院里面。
里面,下体湿了一片的康斯坦丝在这时才手忙脚乱地掏出香水瓶喷得满身都是,试图掩盖身上和车厢里的尿骚味,好一会儿之后,她不得不死撑着从马车上走下来,这个时候,我发现法国小妞的走路姿势很别扭,大概是下半身湿透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我们已经抵达目的地了,你要带我去见谁?”
“哼!”
法国小妞在生气,所以我也就不大清楚我要见的人是谁。尼德兰商人的管家安排我的几个护卫去休息,只有利昂跟了过来,路过庭院发现里面没什么人。
这有点不正常。
在尼德兰接触过的那些商人,哪次宴请不是三五成群的仆人在端茶送水的,但这一次设定在晚餐时间的会面居然没有人负责这样的项目。
灯火通明的阁楼大门边。站着一个蒙面的大汉。
我对康斯坦丝笑道:“今天晚上开的是蒙面晚会吗,怎么一个两个地都蒙上了脸?”
我刚说完,那个大汉就走上来说道:“客人,很抱歉,这里只有你才能够进去。”
听到这话,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回家。
“因为这是一个上位大人物的蒙面**聚会。”
唔…真的假的?
“那我的面具呢?”
“您在里面将会得到属于你的那一份。”那蒙面大汉说着打开了木门,果然里面传来仿佛狂欢般的喧哗。
哪怕我已经看出了这所谓的蒙面**聚会是遮掩,但我还是决定进去。
“利昂,你留在这里,我1点没有回来。就找你来接我。”
“谢谢合作。”
“当然,谁让我参加的是一个**蒙面晚宴。”
看着那个家伙一脸吃屎又得憋住的样子,我走进门,门内站着几个同样蒙住脸的家伙。
要不是康斯坦丝的表现让我察觉不到他们有什么杀我的意图,而且我又有那个化险为夷的自信。我早就一脚走人了,嗯。谁让我是跟蒂雷纳对峙了超过一个月。几次交手都只是略处于下风的男人!
跟在康斯坦丝背后走出地下的楼梯口。
果然,我没有进入那个狂欢声不断的地方。我进入到一片光亮的厅房,在那里,我看到了几个人,几个打手,一个中年小胡子帅哥。还有一个大腹便便大献殷勤的家伙,以及一个艳丽的女人。
中年小胡子估计是助手之类的加厚,而那个大腹便便像条狗一样就差没跪下来去跪舔的人便是我要约谈的尼德兰硝石批发商,嗯..那个姿色雍容的艳丽女人的身份很让我感兴趣。特别是看到康斯坦丝站到了她身边之后。
“今晚晚上助兴的**蒙面晚宴的女郎就你一个人?”我走进去找了个椅子就在她们的正对面坐了下来,“好像也太吝啬了点吧。”
“混蛋,你长的什么眼睛!”当即有人出口斥责我的出言不逊,看来这还真是一个有纪律的组织。
“怎么,难道不是吗?一楼里的人一个两个全部都蒙上了脸,我还以为我要参加的是传说中的淫【乱】蒙面派对呢。”
凭心而论,对面坐着的女人打扮得真的很风骚诱人。比起温迪尔的一脸小蜜脸,她则是一个标准的轻熟女型贵妇人。五官很艳丽,身材即便只看到胸部也可以继续脑补完。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细,再配上身上穿着的那件黑色法国篷布长裙胸前放得很开的前襟,光是看到那半截白色的蕾丝胸衣和乳白色的乳沟,就很容易让男人热血上涌,但姿态和礼仪却非常典雅雍容。真是一个矛盾体。
艳丽的熟妇“咦”了一声,微微侧过脑袋,她略微困惑到:“奥尔良公爵小姐没有在路上向您介绍我?”
法国小妞在路上可是在忙着思考人生呢,哪里有空关你,我挑拨着两人的关系:“我跟奥尔良公爵小姐在这里的旅途聊了很多愉快的事情,但她确实没有提起过你,或许是因为你太过无关紧要。”
“尼基弗鲁斯,你放尊重一点,她可是你的长辈。”中年小胡子摸了摸嘴角边的精致短须训斥道。
长辈?
我困惑地看了看那个艳丽的女人,他口中的长辈可不是年龄较长的长辈,而是由血缘亲戚关系的长辈。
“我可不记得我有这么一位长辈。”
就在我要冷嘲热讽的时候,那个中年小胡子冷笑道:“那当然,你名义上的那个曾祖父不过是一个篡位上来,玷污了千年名门塞奥法诺血液的乡下土鳖而已!”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也不是惊愕,而是凝重,情况好像不对:“保皇派的顽固分子…”
“顽固分子么?尼基弗鲁斯,这里郑重向你介绍一下,站在你面前的是。莫利亚亲王,瓦克西凡尼斯家的约翰!帝国第十七顺位继承人!而坐在我身边的,是玛丽安,我尊贵的妻子,莫利亚王妃!”
见过老迂腐,没见过这么不长眼界的,不过也好,前面刚刚玩弄了一个奥尔良公爵小姐,我不介意再去玩弄一下一个只有名头的亲王王妃,这次是要玩弄什么?
我笑道:“莫利亚亲王的名头早在五十年前给取消很久了。阁下现在还打着这样的名头,小心我告你招摇撞骗。”
“你!….!”
“尼基弗鲁斯殿下,看得出来,你对塞奥法诺的忠诚很高。”
那个艳丽女人在这时笑着说话了,轻声细语地很好听。不过这不是废话么。我从一出生开始就被打上了塞奥法诺家的印记,身为那个家庭的成员。我当然有义务去谨守最基本的准则。
“不过值得么?付出如此多的忠诚。您又得到了些什么。”
情不自禁地细眯起了眼睛,我冷笑道:“你们想让我转换阵营?”
“是的。”
那个艳丽女人的回答让我不禁怔了怔,这么爽快的答复有点出人意料啊。难怪当年偌大的江山就这样被我曾祖父给吞掉了,原来这帮造反的,脑袋有问题,蠢得可以。那我等下让那个女人像条母狗一样爬过来。她会不会那么做?
我打定主意想看看他们是怎么秀下限的,我好奇道:“凭什么!”
“是呀,凭什么呢…”叫做玛丽安的女人的嘴角勾起一丝让我感觉一股危险的笑意,“您是这个世界。最伟大、最古老、最受上帝眷顾的帝国的第三帝位顺位继承人,是那位无所不能的“凯撒”的小儿子。按照这样的设想和前景,在未来,您的身份会是帝国最尊荣的亲王,也有可能成为新的凯撒,权势滔天,只在一人之下,整个欧陆大概也就法兰西的那位太阳王和奥地利的皇帝才能与您相提并论。而我们,只是有着一些不被当前帝国政权承认的头衔,要钱,不能跟凯撒比。要权,我们也给不了你比那位凯撒给得更多的。尼基弗鲁斯殿下,我有说错吗?”
“比起你旁边那位只会强调血统和身份,整天意淫在梦中的男人,你活得更现实一些。”
“是啊,现实,现实总是一个很残酷的词语。尼基弗鲁斯阁下,比起遥远又美好的未来,现在的你,生活在现实的你感觉到了那种尊荣的生活了?我想是没有吧。要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尼德兰这种战火滔天的地方,只带着寥寥几个的护卫。”
这帮废渣,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难怪后面会给人推翻了。
“我猜你一定是在想我们这群废物怎么能够明白,一切都是为了罗马的含义吧。只是,即便是为了罗马,你不觉得这其中很不正常么,按理说。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就算不能拥有跟凯撒那样的排场,也应该前呼后拥。哪怕,比不上你的兄长,您也该有一位帝国皇子的身份相匹配的对待呀。”
“征战俄罗斯基辅的路上,陪伴你的只有一个从小跟你长大的小伙伴,而你的兄长亚历山大则是浩浩荡荡的几百个帝国功勋子弟。而且,比起你那边只是小打小闹的基辅方面,你兄长那一路可以算是只能用波澜壮阔来形容。将近十万罗马人构成的大军,这样规模在帝国的历史里屈指可数。不过即便是小打小闹的基辅方面也让您拥有不小闪光点,但帝国的凯撒第一反应是什么,把你调离俄罗斯。但一个拥有卓越才能的人不管到了哪里总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你在德意志只用一个军团的力量便光复了普鲁士王国….想想就很惊心动魄…”
玛丽安一脸崇拜的表情那只能说她是外行。作为当时我,其实我自己知道,主要原因是萨克森给力王太渣,卡尔十二又是一个侥幸赢了几次俄罗斯人就中二起来的二百五,当然第三十三斯达巴太给力是主要原因,另外菲列特利亚她爹威望太高也是个缘故。
“说到这里,我有件事不得不说一下,作为一个统帅,您应该困惑过为什么大名鼎鼎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只有区区不到一千多人的骑兵…这我有说错吗?”(未完待续。。)
ps: 你们的声音,我已经听到了,同样,我也受到了点娘的再次警告...满足你们跟满足点娘之间的平衡点真是难找啊...
第60章 有没有搞错
她知道原因?
我试图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破绽,只见玛丽安这个人妻艳女的嘴角露出的微笑更灿烂了:“您的表情告诉我,您困惑过。在这里,我想我能替那位不方便自己解答的帝国凯撒告诉您,第三十三斯达巴军团之所以缺少骑兵的原因便是,那位凯撒并不想你取得太大的成就,仅仅有能力自保便足够了。只是,这样一来,不就跟他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这样一个重要的军团交给你这点有所冲突了吗?我所能告诉你的是,他之所以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这样一个重要的军团交给你,主要让他自己显得并不是那么的厚此薄彼。”
玛丽安所说的,自己不是没有想过。有着骑兵的第三十三斯达巴军团跟没有骑兵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差别很大,前者有着完全独立作战的能力,但后者却不得不依靠普鲁士人和奥地利人提供的骑兵,才能在正面战场上免遭没有骑兵保护侧翼的软肋。
好吧,我不否认便宜老爹几次把我挪开的事实。但那是必要的,以我从小就接触到的教育,便宜老爹便是这么一个以罗马利益为重的人!你看,现在这群人把注意打到我身上就说明便宜老爹有先见之明。
“在您心里,那位在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是位一直以帝国为重的人吧,而你也敬重他,所以也一直采取配合的姿态选择了这种自我放逐般的生活,流浪在欧陆各国。但你不觉得,那种提防你的态度…说句冒犯的话,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父亲要做的事情吗?仔细思考一下我的话。你的那位兄长拥有所有的东西,才是跟他所拥有的头衔匹配。相对的,尼基弗鲁斯殿下。你身为偌大的罗马帝国的第三顺位继承人,罗马帝国凯撒两个儿子里的一个,拥有这两个如此尊荣的头衔,但你又能够调动帝国的哪个部门为你做些事情?恐怕,别说跟行省总督相比较,就是一个帝国庭级的长官,所拥有的权力都比你大。面对这样的现象,你不觉得这很奇怪么?就算是要防止你威望太高,高过那位亚历山大,可也太防范过重了吧。”
虽然明知道玛丽安是在蛊惑。但是我必须承认,从客观的事实来讲,确实是这样。想想看,身为一个偌大帝国的皇子,听从我的命令。而不是凯撒的命令的,而按照我意志为基本准则去的人有多少?
答案是。屈指可数。
“你不能否认。过去一千多年来,皇室成员之内相互杀戮、攻伐才是毁灭罗马的罪魁祸首。凯撒做得并没有错。”
玛丽安双手托住腮帮,露出微微困惑的表情,估计这个女人心里是在想我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都还在为便宜老爹说话。其实理由很简单,我没有称帝的野心,也明白罗马能够存活到现在来之不易。所以宁愿委屈一点,我也无所谓。
“您的忠诚真是让人敬佩,但也越发地让我啜泣那位凯撒的卑鄙手段和他在你身上做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便宜老爹还在我身上做了其他事情?难道是我在睡觉的时候。给我安置了某个钳制住我使用身为穿越者福利的封印!?
有可能!
可恨啊,那个可恶的家伙!
等等,我前面那个女人既然是知道这种事情的,那她不就是魔法少女...呃,是女巫之类的角色了?
我打起了十万个警惕,生怕对方一抬手就是眼神轻蔑地扔出几百个火球,嗯,在这种连前任都存在的世界,真的是有可能存在女巫这样的生物的。
玛丽安打开一个纸筒,拿出一张不算大的纸张:“这张纸上的信息全部关于一个女人。您也绝对认识她,不过您对她的称呼可能会分为两个。一个叫做,阿萨辛。另一个,叫做温迪尔。”
我怔了怔,好几秒之后,我才反应过来玛丽安的意思,我确定道:“你在告诉阿萨辛跟温迪尔是同一个人?”
“是的。”
“哈哈哈哈,这是我进来为止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是吗?能说说理由吗?”
“那个,玛丽安夫人,难道你跟你丈夫和情夫同床共枕几十年,你会分辨不出来,谁是你丈夫,谁是情夫?”
“你胆敢侮辱玛丽安!”“你胆敢侮辱夫人!”
听到对面几个男人的共同斥责,我看向他们的眼神越来越暧昧,嗯,他们莫非就是那种被戴绿帽者和戴绿帽者的关系?
“事实上,我也在怀疑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就没有发现她们是同一个人呢?”玛丽安微微前倾了身子,不为所动地问道。
“或许他是【早】泄也说不定,夫人。”一个护卫答道。
那个自称是第十七顺位继承人的家伙虽然明面训斥了那护卫一下,但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别提他心里有多乐了。
“她本人就在城内,为什么我们不去问问她,你说好吗?”相比那两个肤浅的家伙,玛丽安倒是显得稳重很多,仿佛她才是整个造反集团的领袖一样。
面对玛丽安的提议,我沉默了,因为我不想去揭开那个事实。
阿萨辛可以是任何人,但我却不能接受她就是温迪尔,因为这若是事实,那那个凯撒到底是多有在提防我!有这必要?!
“这种情况,我能说不去么?”
我被蒙上了眼睛,然后让人带着送进了一辆马车。
我两眼看不到任何东西,唯有耳朵才能听见马车车轮的声音:“我们这是要去剿灭罗马帝国在海牙设立的谍报据点?”
“是的。”那个自称是莫利亚亲王的家伙得意地笑道,“怎么,为那些给罗马工作的老鼠们担心么?”
“比起那个,我更担心你们的安危,拜托,那可是有着一个庞大帝国做后盾的机构。不是你们这些小猫两三只能够对付得了的。”我轻蔑地笑道。
约翰冷笑到:“我们的力量还差了点,但我们可以借用其他人的势力,比如法国人!他们可是很厉害的。”
一群卖国贼。
我可以确定,路易十四就算不是主导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也是默认了这种行为,要不然康斯坦丝这个笨蛋也不会跟着跑到尼德兰来。
“不过即使是加上法国人,我们也不是稳操胜券,所以为了您的安全和日后的前程,我们才不得不做出这样冒犯您的事情。”玛丽安说得很冠冕堂皇,用两把手铳指住我。还蒙上了我的眼睛竟然就成了为我好了…
“那我真应该感谢你们的体贴了。只是,事败以后,你们想着把我扔在原地,然后让阿萨辛们发现我,不觉得这样做有些多此一举?哪怕我当时是蒙上了眼睛和被绑住双手。被弄成一副被你们绑架而来的样子。”
“您是想说,凯撒要怀疑的。还是会怀疑这件事吧。是哟。会怀疑的哟。”
即便是双眼看不到玛丽安,但我还是能够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微笑,要是她们失败,我被阿萨辛们找到,我日后的处境恐怕要更艰难了。到时候,郁郁不得志大概就会是我的写照了。我靠。我身为穿越者,怎么能被活活憋死!
“毁了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能够毁去那位凯撒的一条手臂,我们还是很乐意的。更何况。你不觉得,这样以后,我们就更有谈下去的条件了?”
我好像碰上了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啊,阿萨辛,那个只会说些黄色对话的家伙能够搞得掂她么?
我心情很复杂地抵达了对面罗马帝国造反者要去往的目的地。
玛丽安她们走下了马车,我被留在车内,一副被绑架的样子,听呼吸声,对面坐着两个大汉。
看来我只能坐在马车里面,等待结果。
很快,我就听到了不寻常的响声和马车边那些保皇派残余份子们脚步的走动声,但在这之后,我就听不到什么有用的声音了。
被关在马车里面,时间过得很慢,有那么一刻,我想这是不是便宜老爹开的玩笑。但这种可能性很低。若这不是便宜老爹做的,那不管是谁赢了,我都不会好过。
正如玛丽安说的那样,阿萨辛赢了,我在罗马日后的日子大概也就可能是被圈养,但倘若法国人和玛丽安这些叛国者赢了的话,我心里也不好受。
对罗马的感情告诉我,我希望阿萨辛她们识破法国人的阴谋,但以我个人利益出发而言,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我接触过叛国者这事,只是这条路线的结局就是,阿萨辛在尼德兰的据点被摧毁。
唉!
从来没有人给我这么纠结过!
唯独那个玛丽安,不对,也有可能是玛丽安她背后的人做到了。
可恶,难道是我这些天来太顺风顺水了,所以要吃点苦头吗?
我真不应该在得知了跟蒂雷纳打成平手之后就得意忘形的!
或许,那也是法国人放出去的假消息?
我的对手不是大名鼎鼎的蒂雷纳?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忽然耳边传来几声嗖嗖的响声,我正纳闷那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只听到马车外,一阵慌乱的叫喊,紧接着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钢铁交击声。
但过了一会儿,四周渐渐静了下来,正当我以为战斗结束时候,一个熟悉却略微不同的戏谑嗓音出现了:“被包围的可怜虫们,我们又见面了,在死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萨辛?
这个女人。
我扯了扯嘴角,她应该先放了一轮弩箭了,占据了一定优势这才献身吧,没看出来她居然还有这种逗弄敌手的嗜好。
那就是说,罗马已经占据上风了?(未完待续。。)
ps: 呃,那些说猪脚不是亲生儿子的,你们想太多了。
第61章 事情好像真的是搞错了
“你,就是这个尼德兰据点的负责人,看来你很享受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上的感觉。”
玛丽安的稳定嗓音听不出丝毫的慌张,这有点不大正常。
“咦,这不是自称为王妃的玛丽安夫人么,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您不是应该忙着在法国大贵族的大床上奔波,为你的丈夫和你的家族取得庇护的么?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了。”
“你说呢?”
“虽然我不清楚你出现在这里目的,但能把你和你那个废物一般的丈夫抓回去,凯撒会称赞我的。”
“传闻您对那位罗马帝国的凯撒充满了狂热盲目。今日一见,看来是真的了,只是一句称赞竟能让您做出这样的付出。不过,年轻人,有时候做出一些力有不逮的事情可是会付出巨大代价的,比如,你今天会交代在这里。”
阿萨辛对便宜老爹很狂热?
“知道么,女人,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这种经常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生活在意淫和过往的荣耀里,根本不去面对现实的人。”
她跟我生活时间长了,连我经常使用来形容菲列特利亚的意淫都学会了啊….,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又是一个讲究现实的人,难道在那位凯撒身边的人都是这么现实?好吧,年轻人,既然你要现实,那我就给你一个现实。”
交战了,阿萨辛跟玛丽安这群念念不忘恢复权势的保皇党份子交手了,但因为看不到,我只能通过声音去判断交战的形势。
情况很不妙,按照前面阿萨辛她们发动突袭发出的嗖嗖声去判断,她们的武器应该是弩箭。但现在我耳边不断地充满了爆炸声,而爆炸间隙里,阿萨辛的叫喊充满了慌乱。
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多分钟,当战斗的声音还在继续的时候,有人接近了马车。
“他可以下来了。”
我被解开了蒙头的布条和绳索,重获了自由,我走下马车,发现我所待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屋子。
这帮人,想法还真是有够独特的。居然把马车停靠在屋子里面。
不远处,赫然正站在这里的是得意洋洋的保皇份子约翰和他的夫人,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窗口外,一群披着斗篷。头戴羽帽和一群蒙面人正在打扫战场。
砰,一声枪响。
就在我眼皮底下。一个为罗马帝国服务的阿萨辛被干掉了。脑袋被打爆。
跟那些斗篷打扮的人不同,罗马的阿萨辛全部都戴着面具,数量也不是很多,从对面街道的尸体去判断,只有二十多个,而那些斗篷和蒙面的高达七十多个。
“几乎都干掉了。”
约翰那张裂嘴得意的笑脸看着就让人一拳打过去。
尼德兰的谍报据点被法国人敲掉。法国阿萨辛收集的信息将会被堵塞。法军将领的任命和军队的调动,这些至关重要的信息都传不到我们手上。
主动权,丧失了….
“很抱歉呢。”玛丽安一开口就让我转过头去,她想说些什么。“因为下达了抓活的命令,所有我们让你的那个阿萨辛女护卫给跑掉了。不过…”
玛丽安拖了一个长音,从她那神情动作来看,她的心情远比平静的表情要激动得多:“我们很快就会把她抓回来的。”
“理由。”
“受了伤,据点又被我们敲掉,而且她又知道我们这次来了很多人,所以,以她对罗马帝国的忠诚,你说,她还能跑到哪里去?”玛丽安问道。
“我下榻的地方。”
“是啊,所以我老早地就布置一群人在那里等着她自投罗网。”
这个女人对事情成竹在胸的自信让我感觉到厌恶。
保皇党份子们迅速地撤离了街道,但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去了这里附近的楼房里面。面对那些吃到的城卫部队,玛丽安只是跟那个硝石批发商说了几句话,便让后者出去打发那些卫兵。
没过一会儿,那群家伙们全部都走了,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面,到了9点,保皇党和法国人他们要离开这里,再次被蒙上脸,我返回到那个尼德兰硝石批发商的据点。
面对这样一个事实,我只能说,尼德兰人的**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又一次出现在原来的那个地下室,我在那里等了没太长时间,有人来了,几个大汉扛着一个人。
约翰看见来人笑道:“我们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被扛进来的人被放到了玛丽安旁边的椅子上。
我这时才看清楚那是谁。
阿萨辛。
她受了点伤,而且被捆住了手脚。
看她脑袋耷拉的样子,应该是晕过去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的搏斗能力很强。”
“其实也没什么,搏斗能力再强的人,一张渔网就收拾掉了呀,比如她。”玛丽安一手放在阿萨辛的肩膀上,“人,已经让我们送来了,您要自己过来揭开谜底吗?”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我走了上去,手在碰触到面具时犹豫了一下,那张面具,我曾经有一次机会去揭开,但却让我放弃了,那个时候我确定不管面具后面的女人是谁,我都会好好爱她,如今…
我揭开了阿萨辛的面具,即便是在阿萨辛说出了意淫这个我经常用来形容菲列特利亚的常用词之后有了准备,但看着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蜜脸,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忽然有点想哭的感觉。
那种让我想哭的感觉是什么呢…
嗯,应该为是我的击坠数量从2变成了1而感到伤心,绝对不是那种满腔热血却被人当头泼了一脸冷水的失落感,更不是那种从头到尾都被人当成猴子,不,是傻逼耍一样的悲哀!
“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伯爵夫人温迪尔,在十一年前继莱奥尼达斯最后一个男性成员死亡后,出现并接手莱奥尼达斯家产业的女人。面对这样一号突然出现的人物,君士坦丁堡的圈子里并没掀起什么风浪,因为莱奥尼达斯家并不是什么大家族,而关于莱奥尼达斯家伯爵夫人的认识都停留在她是一个10多岁的异族小女生,父系家族的背景是马赛的伯爵,母亲是米兰商会的大小姐的这几点简单的介绍上。但是很快,他们就错了,只用了八年时间,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居然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打造了成了富有无比的商业家族。在三年前更是通过一个巨大的投机行动,将名下的商会扩大到了颇具规模的程度。一个崛起如此迅速的女人,大家只是充满片面地认为她只是某些君士坦丁堡大贵族的情妇,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只是因为她卖弄姿色。但不止是他们错了,就连我们也错了。谁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竟然是阿萨辛,而且还是那位凯撒最狂热的意志执行者。”
手抖了抖,我已经几次三番听到玛丽安提起这茬了:“最狂热的意志执行者?你几次提到了,你想表达些什么?”
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从玛丽安身后想起:“笨蛋,你连这都听不出来。夫人的意思是,你上过的女人,说不定那位凯撒也上过。而且还是为了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她才服从命令去服侍你。你也可以理解为她的**是你的,灵魂却是那位凯撒的。因为为了监视你,那位凯撒把他最听话的母狗给派了出来。”
灵魂是属于那位凯撒的…
我玩了我老子的女人?
呵呵,开什么国际玩笑…
想起那间莱奥尼达斯家书房的熟悉感…
一股无力感从脚底涌上大脑,我的血液冷了一半,除了阿萨辛对便宜老爹的痴迷这个解释,我想不出其他可以替代的答案,因为那个书房的布置,便是十多年前,便宜老爹对自己书房的布置!四年前,他才忽然改变了书房规格,将房间里的东西搬到了现在更大的书房那里去。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他要我娶温迪尔,我照做了。
他要我离开基辅,我也做了。
他要我留在普鲁士,我也做了,他的每一个要求,我都争取做到最好,从没有想过要夺取亚历山大的位置,但他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对我!
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就因为皇位?
这不是太过于牵强了吗?
这不应该啊!
“听了那么多,我可以有理由去憎恨那个男人,但你们想我因此加入到你们的阵营…”
“让您看到了我们实力,也让您清楚了那个凯撒的面孔,但这点确实不可以让您选择背叛。只是,尼基弗鲁斯,我还没说完我想要说的话。我想我下面要说的,会改变你的想法的。”玛丽安走出阿萨辛的背后,来到我跟前。
“你是我们之中的一员,因为你们这对所谓的塞奥法诺双胞胎王子,其实并非双胞胎。而是异父异母。当初王子的父亲被迫和情人分手,娶了政治婚姻的对象,但那时他的情人已经怀孕了,而那个政治婚姻的对象早在嫁给那位王子的父亲之前,也对喜欢过的情人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在结婚之前便有了怀孕的迹象…所以他将差不多同时出生的私生子冒充为双胞胎哥哥是嫡长子,政治婚姻的对象生下的儿子,则成了弟弟。”(未完待续。。)
第62章 被人抓住把柄了
我凌乱了。
我彻头彻尾地凌乱了。
按照玛丽安的说法,便宜老爹不是老爹,亚历山大不是老哥,我也不是正牌的罗马王子,只是一个杂种,所以我的待遇就跟正牌的亚历山大有了鲜明的对比,而为了保证我不雀占鸠巢,为了某种原因忍下这口恶气的便宜老爹就派出了他最得力,也是最信任的情妇阿萨辛监视我,哪怕阿萨辛被我玩弄也在所不惜,…这乱七八糟得只能用错综离奇去形容的关系,真心不比天朝奇人吕不韦的奇货可居要来得简单啊!
“那你怎么解释我容貌跟亚历山大相似的问题?”
“塞奥法诺家生存了一千多年,姻亲无数,你们长得像,有什么稀奇。”
这个说得过去,如果我不是穿越者,我十有**会给玛丽安这个编剧水平超越康斯坦丝的女人给唬住一阵子,花些脑细胞去思考我的出身问题。
但没有谁比我更清楚,我跟亚历山大出生那天的情景。
他先出来,然后才是我,当亚历山大在嚎啕大哭的时候,我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在不远处,床边坐着的两人,一个便是便宜老爹,另一个便是我跟亚历山大的母亲。
看破了玛丽安谎言,那接下来又怎么样?
继续跟着塞奥法诺家混吗?
玛丽安前面说了那么多话,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告诉我,我不是亲生的,继续跟着塞奥法诺家混没有任何前途,我不被信任,我永远都得不到跟我头衔相匹配的权势!
为什么康斯坦丝倒追,不就是我的身份和地位么。
没有了这两个东西带来的权势。我怎么能够超越前任,做出一些穿越者应有的成就!
而且,阿萨辛,这个陪伴我两年的女人如今就好像一根刺一样卡在我咽喉里面,让我每一个呼吸都带着阵痛。我不知道,也不愿去想以后该怎么面对她和那个被我称之为便宜老爹的男人。
那么要背叛便宜老爹,加入到保皇党里面?
虽然玛丽安的谎言被识破,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招是绝杀。
若我还是塞奥法诺家的人,我不会跟外人联手。毕竟便宜老爹再怎么鬼畜也是自己家里人,基本上没人会把将死敌这个可能性放进合作选择范围的前列。但若我不是塞奥法诺家的人,那么一切塞奥法诺家的敌人都有合作的可能性了。她的谎言就是一刀切断了我跟塞奥法诺的联系,从而让我跟玛丽安这些保皇党有了谈判的基础。
那我,先是利用我的身份去配合他们。对那个玩弄我的凯撒进行报复,然后再根据以后的条件进行选择?杀光他们。自己称帝?或者成为保皇党复辟的最大功臣?
走这一条路。未来恐怕会遍布荆棘吧…我连皇帝都不会想去争,更别提走这条路远路了。
既然我没有野心,那么我还是留在塞奥法诺家么?
不管便宜老爹有什么原因,我难以接受我居然跟他共享了一个女人以及被他当成猴子耍这个现实。
他妈的,即便我在出生时已经是个成年人,但现在我还是觉得一片恶心!我居然跟自己这一辈子的父亲共享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那个家伙安排的。这到底是有多令人发指!偏偏,那个女人的灵魂还属于他!
那种无可奈何的愤怒,想要发泄却找不到泄口的憋屈感!
我现在的不适感仿佛吃下了一个苍蝇!
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他。但我必须要做些什么让他清楚,我不是让他肆意玩耍的傻逼!
只是…为了报复那个把我当初白痴一样玩弄的“凯撒”,就投靠保皇党么?
这值得么?
做带路党,我办不到。
两世为人,我受到的教育注定我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做汉奸,保皇党的背后明显是法国人在支持,站在保皇党一派那边便是在支持法国人。再说了,我就是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我我可以漠视十几万乃至几十万尼德兰人的生命,但我却不能漠视罗马人的生命,罗马这个千年帝国国运来之不易啊!
怎么办?!
“我可以跟你们合作。”
玛丽安不动声色,但我知道她在深深地怀疑我的动机,哪里会有人这么快就转投敌人阵营的。
“真的?那我们快点商量一下怎么让法军攻克海牙,彻底占领尼德兰!”那个约翰惊喜地大叫道,玛丽安想阻止已经阻止不了。
我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看过去:“约翰阁下,你的委托,我办不到。”
“你是在敷衍我们!”约翰很不悦。
“约翰阁下,你首先要明白一件事。你们的话,只是片面之词。想要我轻易地相信你们,这不可能。其次,不跟你们合作,我还能活着,但一旦被凯撒发现,我跟你们联手,我会死的很惨。我想一具尸体对你们复辟旧皇朝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所以,我不会帮助你们攻占尼德兰,不会为你们打开海牙的城门,更不会故意在跟卢森堡公爵的对阵里,故意输给他。我不但不会故意输,相反,我还会努力赢得这些较量。”
约翰气恼地叫道:“那你现在什么都不做,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用!”
然而,在这时,我看到玛丽安笑了,哪怕那个动作很轻微,却是意味深长。
这帮阴险的小人啊!
“约翰先生,你搞错了一件事,弄错你们的处境。你要明白,是你们过来求我,而不是我过去求你们。你们得用你们的优越条件打动我。”
“你也得明白,你的命就在我们手里!”约翰威胁到。
“死?啊,好啊,来吧,一枪射杀了我,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我解脱的事情了。来啊,动手吧,反正我现在也觉得死亡是一个不错的终点。省得我心烦。”
保皇党造反者们没有动手,他们没有理由动手,要是他们想杀我,大可以弄一个真正的杀手在派马车时替换掉康斯坦丝这妞,一枪解决掉我。
“我不会轻易相信你们,同样你们也不会轻易地相信我。将今天的事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便是我能所做的极限。我们毫无瓜葛,我还是我塞奥法诺家的王子,你们依然是保皇党残余份子。但是。你们要记住,我除了会是那位凯撒的儿子,我在普鲁士还能调动一个罗马军团以及相应数量的普鲁士军队,甚至更有可能令普鲁士王国倒向我想处于的阵营。因此,我建议。释放这个被你们俘虏的阿萨辛,趁着她还晕倒。处于没有意识的状态。因为她的消失会引来更多的追查。这很有可能会令我们今天的会面曝光。我要是被囚禁…..”
曝光了我在普鲁士的底牌,增加我在他们心里的筹码重量,以及一口答应跟保皇党们合作,这三点便是我在提醒保皇党们,如果他们想要我这支奇兵发挥出效果。那么关于今天的会晤最好谁都不知道,而阿萨辛的消失是最有可能曝光整个会面的导火线。便宜老爹不可能坐视他手下头号…
算了。救她一命就当做我们两清!
看着约翰意动,我看向了玛丽安,她才是整个会谈的主导人:“保证自己的安全确实是最重要的,但是。尼基弗鲁斯殿下,你不觉得听一听这位阿萨辛的证词会更好一些吗?”
“你想干什么。”
我忌惮地看向玛丽安,后者踏前一步,仿佛看穿我的动机并握住了我把柄:“审讯。还有什么比她亲**代她跟那位凯撒的奸情作为更有利的证明。至于您所担心的追查,过段时间,您就不会害怕了。”
保皇党们很着急?
他们最近有大动作?
玛丽安把这样重要的消息透露出来?
她是傻逼吗?
“我的人会在1点之前过来接我。”
“没关系,您现在可以上去跟您那位忠诚的护卫交代你要推迟回去。”
我不能拒绝玛丽安,不论是盯着他们不对阿萨辛做出什么badending的坏事,还继续跟他们缠斗下去,我都有必要去配合他们。
“我们要去怎么审问那个女人?”玛丽安过去跟那个约翰说了几句,后者深以为然地笑道,“身为罗马凯撒的情妇,她应该很看重自己的身体吧,而且她应该也是很憎恨穆斯林的,正好这里又有几个黑奴。不如我们把几个黑奴放出来,看看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情妇一脸被黑奴蹂躏的贱样。”
“过去一直听说罗马有让狒狒强暴女人的习俗,不如我们这次用狗怎么样,我这里还有两只很大的高加索斗犬,不如也一起加进去。”那个尼德兰商人凑上去说道,他显得很兴奋。
几道目光注视到了我脸上,而我则盯住了玛丽安,又是这个婊子!
一定是她,她肯定是在试探,阿萨辛是不是我的把柄!
救?
要是被她拿阿萨辛当做我的软肋来要挟我,那我真的要是丧失大部分的自主性了!
到时候就算不去按照他们的吩咐打开尼德兰的城门,对阵卢森堡公爵,我也要束手束脚!
凭什么就因为那样一个把我当成傻逼的女人让我成为其他人的傀儡!
不救?
光是看着包括约翰在内的那些男人的淫邪笑容,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干得出来!
“审讯,我没有意见,但谁敢动她,我绝对会在死之前掐爆他们的卵蛋。杂碎们,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切,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在德意志指挥几万大军的统帅么,居然在这里大放厥词,若是你好声恳求,说不定王妃殿下还会答应你。”一个保皇党的狗跳了出来,他的话引起哄堂大笑,虎落平阳被犬欺么?
我打开了怀表:“现在大概是11点55分钟,再过一个小时,恐怕我在上面等待的护卫已经不耐烦了,要是我再不出现,我的护卫就会带着三四百个人来到这里。就算你们能够跑出去,但不出三个小时,整个海牙就会封城。你们在围剿阿萨辛留下的痕迹这么明显,他们不会因此而追查过来?没错,下面的杂兵可以被你们收买,但现在的尼德兰大执政不一样。他不仅聪明,还是一个非常狠心手辣的家伙,怎么找到再宰掉你们这些家伙,我想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你真当我们怕你?!”
玛丽安示意她的丈夫安静,望着阿萨辛的眼神就像如获至宝一般:“您对那位阿萨辛的感情还真是深厚。”
“我用过的东西,不喜欢跟别人去分享!”
“我明白。”(未完待续。。)
第63章 两个帝国的【母】狗
“阿萨辛组织在意大利和法国沿岸对当地情报机构进行联络的中间人,而在这之前,曾经是罗马帝国为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效力的干将。温迪尔夫人,我有说错你的真实身份吗?”
阿萨辛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你们是要准备用什么样的严刑去折磨我?我还以为我一醒过来,等待我的会是些更加残酷的东西,却不料是你这个保皇党的交际花。我说玛丽安夫人,你怎么能老是这样不务正业,你对付男人很厉害,但我是个女人。”
“没办法,谁让你是老朋友了。我该怎么称呼你,我的老朋友,是继续称呼为你阿萨辛编号77394呢,还是叫你做温迪尔?”
“随便。”
“那我还是继续叫你阿萨辛好了,毕竟你们组织里面能够让我在意的,也就你一个人。问题回到你刚才的提问上,你问我怎么使用什么酷刑,我只能回答,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觉得是要用是酷刑架好,还是犹大吊刑更疼一点?前者的钉子会让你的全身很痛苦,后者只会让你的下半身很痛苦,当然,要是你的惨叫声和哀嚎好听一些,说不定我会用**裂具和开花梨。”
“就这些?我还以为你们会学习我们阿萨辛对待你们那群天真的祖先那样,把我扔去给狒狒,或者找上几个该死的穆斯林黑人过来强暴我。”
“那些也在考虑范围之内,怎么样,你怕吗?”玛丽安缓慢地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说我也是受过训练的。”
“阿萨辛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死士,这我知道,但我还知道。因为他们都不怕死和对罗马的忠诚,在被俘以后,他们是一找到机会就会自杀哦。但为什么你没有,偏偏还在这里跟我说这么多话。”
是啊,为什么她没有,这可是一个刺客被俘虏以后最基本的义务。
“你不觉得活着比死了,更有用么?而且,我不是那些小猫小狗,我对你们的作用很大。你们前面也说了,我是阿萨辛组织在意大利和法国沿岸对当地情报机构进行联络的中间人。我脑袋里的东西对你们简直就是巨大得像是一座一样的宝座,你们舍得用酷刑杀死我?”
生死在他人掌握之中的阿萨辛竟然在这时悠然地翘起了二郎腿,我有那么一刻傻掉了,平时没看出来这妞的神经有这么大条啊。
“是舍不得。所以呀,我们只能用一些比较轻柔的手段。”玛丽安走到阿萨辛背后抚上了阿萨辛的脸蛋。“作为一个刺客,你的皮肤保养得那么好。真是难得。连我都嫉妒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要是给了狒狒和异教徒糟蹋…”
“我无所谓。异教徒和狒狒什么的,都当被鬼压好了。”
阿萨辛的态度让我皱了皱眉头。
“为了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你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凯撒的伟大岂是你们这些臭水沟里的蛆虫能够理解的。”
“所以,为了那位伟大的凯撒,你便去陪他的儿子,做他的情妇。好吧。看来你在那位王子殿下身边的日子过得不大舒服,居然麻木到连狒狒和异教徒都不怕了。”
被鬼压么。
阿萨辛是应该真的很喜欢便宜老爹了,但为了他的任务,每一次还强颜欢笑跟我做那种事情。
一股万念俱灰的感觉霎时间占据整个大脑。
“我不屑于向你解释些什么。”
“不对。要真是你不在意那位王子殿下,我也抓不到你了。你把他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这点无需置疑。”玛丽安抚摸着阿萨辛的头发,“我能问一下吗,那对父子,哪个的床上功夫更好一点?”
阿萨辛讥笑道:“玛丽安夫人,你也就配去做跪舔那些法国人和叛国者的母狗,凯撒和尼基弗鲁斯殿下还轮不到你去玷污。”
玛丽安笑道:“同样是身为男人的母狗,一样地出卖自己的尊严,你居然还有优越感了,真是可笑。”
“是的,比起你这条只配做那些法国蛀虫和保皇党余孽的母狗,我这只凯撒的母狗当然有优越感。凯撒和他的儿子是那么的优秀,而且灵魂那么的高贵,跟你们那些把平民视作无物的垃圾的余孽比起来,他们把帝国的荣耀看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地去维护着!每一次被尼基弗鲁斯皇子的精华注入到体内,那种快乐不是你这种只能承受糟糠的母狗能体会到的。”
…..
洗脑,又见洗脑。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阿萨辛在我眼里便仿佛二十一世纪带着天真梦想义无反顾地去做慰安妇的日本少女一样,都是抱着为圣战付出的心态。只不过,一个是为了所谓的日本天皇,为了日本圣战,而另一个则是为了罗马帝国,为了帝国复兴的圣战。
我很难过。
只要是凯撒的命令,阿萨辛什么都可以做的,这个现实让我很难过。
但我并不是现在才发现这一点。我早在接触阿萨辛的那一刻便知道她是来暖床,只是我一直回避了背后的龌龊。
凌晨2点,虽然玛丽安没能从阿萨辛嘴里问出任何一句实质性的东西,但我觉得这已经够了。
结束完审讯,我们回到了那个厅室。
我不会背叛罗马。
我不相信便宜老爹是那么鬼畜的人。
可我得搞清楚这帮保皇党最近有的大动作是什么。
同样,我也会把阿萨辛那个女人完好地救出来。
“尼基弗鲁斯殿下,你的想法是什么?”
“什么想法是什么?”
“你还对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抱有幻想?”
面对玛丽安,我还是那个回答:“你们的审讯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全部都是从旁推敲,我不会轻易相信你们。”
“像现在这样的暗示还不够?要是我们直接开口询问,她绝不会如实地回答!”
约翰打断了我和玛丽安:“够了,你必须服从我们。我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我不敢保证哪天我心情不好会放几个狒狒和异教徒去陪一陪你在意的那个女人!”
“要挟…,这便是你们合作的诚意。”拳头情不自禁地握了起来,我盯着那个约翰。
约翰得意洋洋地笑道:“是威胁,又怎么样!”
玛丽安瞪了约翰一眼,后者反瞪回去,玛丽安低哼一声说道:“尼基夫鲁斯,你已经没有后路。乖乖地跟我们合作。在罗马,你得不到的东西,我们会全部给你。权力、地位、还有美女。奥尔良公爵小姐在这里,你也看到了,只要配合我们。你就能够成为奥尔良公爵的女婿,便是法兰西王室的一员。凭借你的丰功伟绩。法王还能从打下的地盘里割出一片土地给你!”
封疆裂土,好大的筹码。
法国人的许诺这么丰厚,是要在罗马和奥地利一同发力之前结束尼德兰的战事?
千头万绪让我一下子隐约中有些感觉,但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我颓然地坐椅子上,眼下的处境是我所遭遇的最复杂的情况了,我略微头痛地双手捂住脑袋说道:“让我仔细想想。”
听到我松口。不但约翰和玛丽安都松了口气,就连那些法国人也开心地笑了。
约翰说道:“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先离开这里,你可以慢慢地思考利弊。”
房内的脚步渐渐稀疏。我猛地抬起头,差点忘了我原来要制定地反击了。
“等等。”
听到我的叫声,约翰喜上眉梢地问道:“你决定了?”
我环视他们一眼,看着他们眼中兴奋的光彩,我不禁困惑了,就因为我转换阵营,法军会赢得这场战争?我从没想到我的位置会那么重要。
“你们都可以离开,玛丽安,你留下。”
门口边的人群听了都是一怔,约翰反应最快,他脸色一凛:“你想做什么?我的夫人不可能单独留下。”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要她来安慰我。”
玛丽安完全怔住了,约翰脸色大变,旁边那群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人表情古怪地在我跟他两人的脸上看来看去。这里的男人都很龌龊,不纯洁,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口中的安慰是什么意思。
还是玛丽安比较镇定:“您想要找女人。可以,我这就可以去为您安排,这个据点里面还是有着不少漂亮女人的。”
“女人,我只要你,玛丽安。”
“玛丽安是我的王妃,小子,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约翰愤怒地叫到。
我讥笑道:“这就是你们的诚意,刚才还说什么权势地位呢,既然玛丽安不留下,那后面的事情就免谈了。”
“你威胁我!”
“是威胁,又怎么样。”原封不动地将约翰说过的话奉还,只不过,我还加上了少许属于我个人特色的言辞:“我不但威胁,而且还要在尊夫人体内狠狠地进行【抽】插,约翰先生,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在萨克森,那里的选帝侯只是打了我女人一巴掌,我可以不惜摧毁那个地区。现在你几次三番用她来威胁我,我怎么能够忍得下那口气。对了,你刚才也听到了,被塞奥法诺家千年名门的精华可是会给女人带去与众不同的体验,我可以保证尊夫人会快乐到很快就忘却掉屈辱,并在今天之后,永远记住这一天。”
“你敢放肆!!!”
狠狠地践踏完走狗的尊严,我看向了法国人:“法国人,劝劝你们的朋友吧,要不然我们没有谈下去的余地。”
我等待着法国人的回复,过去的半天里,他们一步步地将我逼入进退两难的地步,而现在轮到我反击了。
他们关上了门,但这仍挡不住他们争辩的声音。
法国人几次强调为了任务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而约翰在用玛丽安可能会被玩死去顽抗几声后,被皇朝复辟和立大功这两个美好的远景给堵住了嘴巴。
没过太长时间,他们决定好了。
我心情很是舒坦地翘起了二郎腿。(未完待续。。)
第64章 离间
“玛丽安,为了我们的事业和皇朝的复辟,委屈你了,只是这一次不比往时,你可能要受到更多的委屈。”
“我知道。”
敞开门口的门边,玛丽安走了进来,看她平静的表情,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去做什么侍奉的工作,我笑了。
“别把一件龌龊的事情说得那么神圣,约翰先生,实际一点吧,现实是作为亲王的你,把你的夫人双手奉上。夫人,你做下面湿润度够吗?要知道,再过一会儿,我的【抽】插可是很猛烈的。”
用约翰前面为玛丽安打气的话去说便是,做母狗不可怕,就怕做一个会被人殴打虐待的母狗,那真的就是悲哀了。
玛丽安低下了头,谁能想到刚才咄咄逼人的女人的命运会这么充满了转折。法国人真是可爱,这么快证实了我的一个想法。
她后面,约翰赤红着眼睛像头凶兽:“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走上去手指滑过她的脖子,皮肤很光滑,不比阿萨辛差到哪里去,然后我顺势搂住了玛丽安的腰肢:“代价?约翰阁下,你只凭一个空头亲王头衔,怎么让我付出代价?只要我答应了法国人的允诺,我便是法国太阳王的王室成员,也将坐拥一个公国。法国人会任凭你报复我?再说了,要权,我的权力比你大,要比人,如果不是我站在这里,我分分钟能派出几百个人收拾掉你,你,一个寄人篱下的杂碎拿什么跟我斗!”
约翰怒目圆瞪,浑身情不自禁地发抖,他没有任何资本,要是他有资本。就不会把妻子双手奉上了。
“法国人,在我享受这位美丽的王妃的时候,请照顾好我的女人,她受到了一丁点的伤害,我都不会原谅你们的哦。我会发誓,比用报复这个杂碎的手段更凶残地报复你们。”
几个法国人抖了抖,以同情的目光看了眼约翰说道:“算你走运,如果不是国王陛下非常中意你,哼!”
路易十四觉得我人品不错?
谁知道这又是不是法国人的谎言。
带着面具的面瘫大叔真是矛盾,在法国。他那副迂腐的样子让我以为他不会做出派刺客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结果他派了,虽然不是杀我,却是在搞反间计。
不过路易面瘫对罗马的保皇党们,不。罗马的叛国者们真**的有意思。
我们塞奥法诺家可没有发动过叛乱和推翻皇帝呢,自然也就不会让这些逃到外国的旧皇室们自称是保皇党的机会。在罗马的官方公告里面。这些上一代皇朝的皇子皇孙们和他们的亲信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叛国。理由是,勾结绿绿,出卖帝国机密,意图分疆裂土。
这些保皇党们自然是喊冤枉,不过在那个帝国刚刚抗下绿绿海的紧张时期,帝国贵族在初期有多脑残是众所周知的。帝国平民阶级死了那么多,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冤枉,他们只有仇恨。
因为抓出了一部分,然后又牵连了一部分。祖父的第一次清洗就杀了差不多上千人,皇族、大臣都有。只有极少数待在西欧各国游玩的纨绔们才侥幸逃过一命。而这种由天真皇族温室花草构成的叛乱份子,杀伤力可想而知了。
关上了门,我靠在门边看见玛丽安的呼吸有些不自然了。但她表现得还算淡定,我想她是在害怕。
要知道,她刚才可是一步步地逼死了我不少的脑细胞,又擒住了阿萨辛,还说了她不少坏话,弄我得纠结无比。只是没想到连一天都不到就峰回路转,落到了我手里。现在大概正担心我趁机凌辱蹂躏她。
滴蜡?
皮鞭?
还是玩点更重口味的东西?
比如【灌】肠?
【舔】屎?
对一个敌国的间谍,哼哼,我的选择很多。
就是杀伤力似乎有限啊!
再说了,她是一个专业的刺探,连尊严都可以出卖,可能连满足其他贵族的变态嗜好,连跟动物都搞过,我又不没看过什么重口味爱情动作片,真是想不出什么能够给她捅上一刀,再把伤口撕裂开来的。
不如,就让她体味一下,我感觉被自己人背叛的感受好了。
“我们要到哪里去做?门边,椅子,长椅,又或者地上。”
“你提供侍奉的时候,都是这么生硬的?”我抬起了她的下巴问道。
玛丽安回答道:“不是。我一般都是努力去享受我所要扮演的角色。只是,今天,像您这样连培养气氛和前戏都没有的人,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调整自己的心态去面对。”
“那就坐到里间的椅子上去吧。”我指了一下距离我们不远的长椅说道。
“谢谢。”
我可不大清楚玛丽安这个谢字的意思。
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玛丽安笑了笑,她先坐在长沙发上,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这才解释道:“今天我可是服侍了好几个男人呢。我丈夫、那几个法国人、还有几个皇室追随者们派过来给我当助手的年轻小伙子,以及那个尼德兰商人。后面又要跟您交涉,审讯那个阿萨辛。一天下来,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可是被你们给折腾坏了。没想到眼看着,就能去休息了,您却还要我来侍奉……要是您不满意,不要怪我。”
要是我今天有上她的意思,我会给玛丽安恶心到。
玛丽安双眼变得妩媚起来,她侧靠着扶把挑起一条腿,裙底露出小巧的高跟鞋和包裹在棕红色丝袜里面的脚腕,声音很柔软:“穿上这身衣服很累呢,能不脱吗?”
“可以不脱。”
“那帮我解开裙子后方的系带吧,这外面的外裙很笨重的。”玛丽安皱着眉头埋怨的样子好像一个正在埋怨束胸衣太紧的天真少女一样。
我看着玛丽安说道:“我不需要你脱去任何一件衣服。”
“这样啊。您是想要我用嘴巴去侍奉?”玛丽安伸出了小舌,舔了舔红唇,“只是我的嘴唇有点干呢。”
“夫人,您进入角色很快。”我隐约间能在玛丽安身上看到阿萨辛的影子。“为了所谓的理想,你们都能那么快地撇开芥蒂,放弃一个女人的尊严吗?”
“别看我是王妃,但作为一条【母】狗,我可是非常专业和敬业的哟。”玛丽安答非所问地回答道。
一个王妃都能被坏成这样,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真是罪过?
“你很敬业,但我却没有那个心情。”
“如果您只是这样抚摸我的脸蛋直至天亮,我会开心,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你不想要我侍奉。还要我来做什么?”玛丽安笑道。
“谁知道呢。”被玛丽安点醒,我看着她说道,“我心里不好过。当时只想着狠狠地抽你丈夫一顿。唔…既然夫人都留下了,那你就安慰下我吧,真正意义上的安慰。”
玛丽安苦恼到:“安慰人呐。这不是我的强项呢。你告诉我具体怎么做,可以吗。”
“你刚才才夸自己很专业来着…我想想。我在君士坦丁堡养过一条狗。不管我开不开心,她都会摇晃着尾巴过来蹭我,哪怕我一脚把她踹开,她还是会回来继续摇晃着尾巴蹭我。或许你从那里开始做起比较好。”想到玛丽安跪在腿边,像条狗一样蹭来蹭去,我不禁笑了。
“您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呢。我就知道没那么好蒙混过去。”这个一直自称为母狗的女人脸红了,她站了起来,还真就往我脚边跪去。
“那只是个玩笑。”我挡住了玛丽安,苦笑道。
把玛丽安推回到长沙发上。我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继续保持着蹲跪的姿势:“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能够搂住你的腰抱着你吗?”
“啊?”玛丽安彻底怔住了,她瞪圆了眼睛,“抱住我?”
“嗯,就像这样。”
双手环住这个女人的蛮腰,鼻尖满是高级香水香醇的味道,然后我把头枕在了她的腰部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想过被我凌辱,想过被我虐待,想过被我殴打的玛丽安绝对想不到我只是想抱着她,并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对我来说真是意外的亲切。夫人,知道吗,我小时候经常这样抱着我母亲。”我开始瞎扯淡,这样抱的人是亚历山大,不是我,“跟我说说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吧,我很想她。”
“可是我知道并不比你知道得多多少。”
“没关系,你可以说一说她跟那个,我生父的男人的事。”
玛丽安开始瞎扯淡。
将一个我听烂到不能再烂的,花痴少女被无良表哥勾引故事给说了出来。
在了解到原来我的母亲是一个花痴外加无脑以及有点间歇性精神抽搐症患者之后,而那个无良表哥其实根本就是堂兄,便宜老爹娶来的娇妻的身份是姨妈,三人的根本关系都离不开是**之后,我也开始跟着瞎扯淡。
扯着扯着就变成了我跟她一起躺在沙发上,然后我的脑袋顶着她的胸部,双手搂住她的腰。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我跪着跪着就双腿跪累了,所以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
玛丽安有点不自在,小腹那里从一开始就在发烫。
管她呢,反正时间到了天亮,便是我的胜利。
就这样,从两点到凌晨五点多,虽然只是我抱着玛丽安睡在沙发上,但在外人眼里便是我干了玛丽安足足三个小时。
玛丽安不承认?
估计她自己都不会相信我这么凶神恶煞的人,而且她又那么得罪我,居然会得到只是抱着睡觉,睡了几个小时的待遇。
时间到了5点,我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说道:“能在临走前,恳求夫人一件事情吗?”
“是关于那个阿萨辛的吧。”玛丽安也坐了起来,躺了好几个小时,她的盘发有些乱,脸也有点红。
“是的,我希望夫人能够照顾她。即便是作为人质,我也希望她不被伤害,你可以答应我吗?只要您答应我,我可以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您不是已经得到了法国人的承诺了?我一个女人,一个被法国人使唤的母狗有能帮到什么忙。”
“夫人能做什么是一回事,答不答应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继续恳求夫人了。”
说真的,玛丽安不答应的话,我不能保证我的阴谋继续奏效,如果阴谋无法奏效,那阿萨辛十有**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拜托你了。”
“你对一个宠物的感情还真是深厚,连我都不禁嫉妒了,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一个主人。不过,你不怕我因嫉生恨?”
“人对第一次总是在意的。”
“好啦好啦,别阴沉着脸。你要付出的代价,我没想好,但是看在您未来将会是奥尔良公爵小姐的丈夫的份上,是法国王室成员的份上,我可以卖个人情给你,希望来日,你还记得要还。”
这么简单?玛丽安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虽然事情有点成功得超乎想象,用一个不可能兑现的筹码,就换取了玛丽安的配合,只要她出面为阿萨辛说几句话,那我反击就达成了一部分。
走出厅室的房门,看到约翰,我露出一个示威性的冷笑,看到他那副被气炸了的样子才对法国人说道:“法国人,我很满意,现在轮到你们开出你们的条件了。”
让法国迅速地占领尼德兰,这便是法国人的要求。
若说三个小时之前,我还对法国人的要求有所困惑,那么现在,我很清晰地明白,这不过是这些贪功的法国人不明所以开出的条件。
我在尼德兰的地位不过是一个代替橘子威廉在战场做出决断的空降指挥官。若是没有那个经常让我心烦的尼德兰老头和几个总是对我半信半疑的尼德兰贵族,我绝对指挥不动那些尼德兰人。也就说,有我没有我,在这场英法葡三国联军登陆战里面都无所谓。
那么,法国人还开出那么大的筹码,又弄出了这样一个我不是罗马王子的把戏还使劲地恶心我,并在我面前提起路易面瘫的好,是为了什么?
用了一个好几个小时去思考,我所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稳住我,稳住普鲁士!(未完待续。。)
ps: 这个,你们的口味还真是重啊,这几天收藏居然不降反升,虽然如此,昨天还是被一个很看好我又被最近情节气坏的老前辈跳出来指捣我了一顿。不愧是看了十多年书的前辈,一番指捣颇为一针见血...
第65章 我让一个女人守活寡
收买我一个空降的指挥官对法国人在尼德兰海岸登陆的作用几乎是零。
因此,在目前我对尼德兰军队的控制几乎为零的情况下,在目前法军同时占据海军和陆军优势的情况下,法国又是给钱又是给权的,还把手下忠心小弟的老婆送上来给我随便玩,他们有必要花这么大的价钱?
要知道,那可是分疆裂土!
结合法国人迫切地想要尽快占据尼德兰这个现象,我觉得,罗马和奥地利已经在反击了,而反击让法国人感觉难以应付。这使得法国人想要立刻结束尼德兰的战斗,然后全神贯注地投入到针对罗马和奥地利的战斗中。
奥地利的精兵在波兰封王战争时期已经被打光,普鲁士复国里面,奥地利提供的军队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谓的精锐出门比春游还装备齐全,到了战场,在卡尔十二率领的杂兵面前,完全不堪一击,而后面那些扔下军队和士兵跑回奥地利的贵族更是笑话。
既然奥地利的军队对法国来说完全是不堪一击,那么打败奥地利的关键就在于一个,击败奥地利的外援!
谁是奥地利目前最大的外援?
罗马和普鲁士。
谁会是尼德兰最大的外援?
奥地利、罗马、普鲁士。
罗马在两个国度的边境放置两个军团,另外在普鲁士还有一个军团。普鲁士的军力经过征兵,激增到了五万,只要普鲁士不第一时间响应,并且帝国不能第一时间支援奥地利。法国完全有能力进军维也纳,把哈布斯堡王朝一脚踹下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宝座。
失去了奥地利,如果罗马后院起火的话。罗马还有什么借口在几乎以一己之力面对已经赢得七七八八的法国,介入到这场围绕法国称霸中欧的战争里?拼光血本就为了帮奥地利复国?
因此,在法国人的这个计划里面,我的位置很重要。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惜封疆裂土和搞出这么多动静的原因。要知道,普鲁士几乎是我带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拼下来,如德绍亲王的外戚派系跟我关系亲密,奥托旧党有一半抱在我大腿旁边,菲列特利亚本人几乎对我言听计从。五万普鲁士的军队,我更是掌握了由外国人构成的小胡子渣渣团和萨克森团这个不可能被普鲁士掌握的部队,再加上兵员充足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我的态度差不多可以决定一个罗马军团和普鲁士五万军队在一段时间之内的站队。法国人即便不奢望我选择他们那边。但哪怕我学习日本关原战神小早川,什么都不干,这对法国都是有好处。
那么阿萨辛是便宜老爹的肉便器也有可能是玛丽安在了解到我对阿萨辛的感情,为了让我厌恶便宜老爹和消极怠工而进行的挑拨离间了。要不然,她们为什么不让我跟阿萨辛对话。而且还不断地试探阿萨辛对凯撒的忠诚度?阿萨辛这个愚蠢的家伙就不断说出些配合法国人恶心我的话来。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的咬着不放的条件是。不管他们的登陆战成不成功。我不会帮助他们进行任何直接攻略尼德兰的攻略。也就是说,我不会帮他们做出打开城门啊,率兵举事这样正式叛国行为,但考虑到法国人的优越条件。我会阻止普鲁士出兵尼德兰,而一旦在尼德兰的战事进行到法国不利的时候,我会离开尼德兰战场。对阵卢森堡公爵也尽量露出破绽。只是,他们必须保证阿萨辛的待遇。阿萨辛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报复法国。
不答应?
谈崩。
我挂在这里,能杀多少算多少。
法国人眼见无法说服我献出尼德兰。便接受了这个条件。
另外,作为一个不是条件的条件,玛丽安这个造反派人妻在尼德兰的时间都归我所有,负责我生理的发泄问题。为了保证玛丽安的发挥出100%的水平,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碰到,连她丈夫也不行,言外之意便是约翰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因为我这给他戴绿帽的家伙丧失了作为玛丽安丈夫的权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给他戴绿帽。
可能是我的请求正中了法国人的下怀,他们一点也不考虑约翰这位正牌丈夫的想法便满口答应下来,让玛丽安做贴身的肉【便】器。
约翰自然是气的鼻子发歪。
谁让他是自找苦吃,做人家的走狗。
既然是走狗就要有双手乖乖地奉上妻女顺便跪舔的觉悟。
历经一夜,我疲累地坐上了来接我的马车。
“殿下在里面玩得很尽兴吧,我从来没看到您这么累的样子。”利昂在马车后方忽然说道。
“还好。很开心。”
只要阿萨辛一天是控制我的把柄,那么她这个人质便就是安全的。
如今法国人眼里,他们已经意识到阿萨辛对我的重要性。作为控制我的人质,阿萨辛就有很大的几率不会遭受到刑罚和虐待以及凌辱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毕竟这只是权宜之策,等到我反目那天,阿萨辛还是要遭到伤害。
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不想再管阿萨辛了,但一想到保皇党们只是根据我被冷落就编排出我不是真正塞奥法诺家血脉这事,我就对阿萨辛不是便宜老爹的情妇这事还抱着希望。
整个夜晚,保皇派留给我的难题,我解决了大部分,但还有三个,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就在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发现,阿萨辛其实就是温迪尔呢?
要知道阿萨辛的腹肌是就是证据啊!!!!
我想不明白,实在搞不清楚,阿萨辛也差不多被我剥光成白羊了吧,怎么我就没发现了?
而且,既然阿萨辛不能生育,为什么凯撒还要我娶她?
还有。为什么阿萨辛会是温迪尔?
便宜老爹欺骗我是为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之间,我居然眨眼就返回了驻地了。
我才刚走下马车,就看到路边趴着一个疑是死尸的物体。
“尤金,你去看一下。”
尤金听话地跑过去,他抓起地上的人,然后很反常地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回到地上,那只用来碰人的手还像是碰到了非常脏的狗屎一样,掏出手绢上擦了好几下这才扔掉手绢。
按照这位同学的品行,就算是跌倒的老人,他即使不扶人家。也不会这么粗鲁地直接扔回到地上的,除非….
尤金回来报告到:“殿下,那是个醉鬼,萨克斯伯爵阁下。”
“去把萨克斯给我捡回来。”
看着那张满面红唇的脸,人比人气死人。我出去鬼混,却是纠结了一晚上。萨克斯出去一晚上。结果是开心了整整一晚上。
麻辣隔壁。
算了,现在不是羡慕嫉妒人家天赋的时候,我急需他花天酒地的技能!
把萨克斯抬回驻地的主楼大厅,我让人把将萨克斯弄醒,再叫所有人退开,我郑重其事地将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萨克斯。我对你算是不错的吧。”
“呃,是啊,很不错啊,美少女战队。齐b小短裙,都是伟大的发明,我是您审美感忠实的拥护者!任何胆敢向您审美观念挑战的人都得经过我萨克斯这一关!我要代表齐b小短裙消灭他们!”萨克斯看上去还没醒。
“那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
“什么?”
“拯救这个世界,避免世界落入法王路易十四的魔掌之中!”
萨克斯伸出一个手指头,两眼皮还在打架:“好,没有问题,你想要泡哪个小姐、夫人?什么年龄段的?下至七岁幼女,上到四十五岁贵妇人全保管包在我身上!”
“….”某种意义上,这个靠着本能在说话的货是对的,不过,这个家伙真的有对七岁幼女下过手?
“三十多岁的成年女性,比较聪明,稳重端庄,身份也比较高!有家庭隐患!丈夫怀疑她出轨!她虽然不满,但却是比较忠贞,一直在忍着。这样的女人怎么下手?!”我迅速地说出了玛丽安的属性,只看到萨克斯两眼放光,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你一下子就挑战最高难度的级别,但却又是有机可趁,这么好的货色!啧啧,可惜啊,不能跟您一同分享。这样好了,我就把毕生的秘诀传授给你,听好了,对付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却又不满的女人,想要爬上她们的床只有一个办法!”
我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别告诉我是强女干。”
“错!怎么可能是那种不光彩的手段,是死缠烂打!”萨克斯吹胡子瞪眼,仿佛我的提议亵渎了伟大的泡妞圣典。
“貌似死缠烂打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
“那你可以理解为坚持!对于那种女人,只有坚持才能,记住,得是温柔的那种,他丈夫越是暴虐,你就越温柔!这样才能爬上她们的大床,共度良宵!”
“能有迅速一点的办法么?”
我不需要跟玛丽安上床,但需要她的心!
别误会,我没有受到刺激就化身成了中美洲的阿兹特克鬼畜挖心族,那个心的意思是玛丽安的灵魂….好像越扯越鬼畜了,总之,我要把玛丽安策反到我这一边来,只有策反了玛丽安,我才能救出阿萨辛!
“没有,除了强女干之外。不过我不推荐。【浪】叫没有不说,还干巴巴的,浪费精力,要知道,女人,特别是贵妇人,她们的操守虽然一般,但对于不喜欢的人,会非常地不配合。不像农庄女…!放羊妹。”
我x,这货连强x都干出来过?
稍微休息了一下,时间就到了夜晚。
玛丽安来了,看着她左手一个手提袋,右手一个拖箱的样子,仆从一箱一箱地把行李从车上往下搬的样子,我摸了摸鼻子惊讶道:“夫人好像来得要比想象中要快很多。”
她并没有回答我,从后院的大门走进来,玛丽安第一句话便是苦着脸略带着不满地跟我说道:“您可是把我害惨了呢。”
“很抱歉,相比夫人,我只是不想被其他陌生女人监视。”我道歉道。
“我丈夫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您一下子就剥夺了他身为丈夫的权利,只让我来服侍你,这让他怎么忍得下来。要知道,今天凌晨,他可是以为你跟我在房间里面做了那种事情,而且一做就是好几个小时!”
“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玛丽安好像很生气,“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一个问题。我大概是要在这里待到战事结束,是吧。”
“是的。”
“我们都知道发生几个小时前的事情根本不是别人想象的那样,那您会在未来的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里面行使我丈夫行使不了的权利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夫人能说清楚一点吗?”
玛丽安咬了咬牙,看了眼四周,似乎是却确定没人在意我们在说些什么,她凑前一步,脸红透了。
“夫妻生活!”
听到这低声的叫喊,我傻眼了。
“不光是你们男人有需求,我们女人也有。我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您难道要我活活地守几个月的寡?”
面对这个神经搭错线的“保皇派母狗”,我哭笑不得,拜托,她难道没想过我使用阴谋的可能性?这年头大家思维都是靠下半身去支撑起来的?
才不过这么一霎那,我抬起头来,就看到玛丽安脸色变了,她的表情变得很玩味,她凑到我耳边,用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媚笑道:“还是说您已经有了代替我丈夫,行使他权利的觉悟?”(未完待续。。)
第66章 夫人,我是一个恋母症患者
玛丽安的用意是什么,我很糊涂。
但有一点可以清楚的是,我跟这个敌国的女间谍的关系绝不可能好到用上了情人之间打情骂俏的暧昧对话的程度。
或许她是想利用色诱作为突破口打开我们的障碍壁垒,然后将我转化到他们的阵营里面吧。就像我要利用玛丽安不甘心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一样,策反她一样。
来者不善啊。
将玛丽安带入我的房间,这里是橘子威廉从祖上产业提供出来的宅邸,一个还算大的庭院,外加一栋三层四五百平方米的主楼,二楼走廊侧面尽头便是我住的地方。她肆意地扫视了下房间,随后便进入了卧室,我则让跟在身后的仆从们把箱子这些东西放下。
“床还是挺大的,这样我们就不担心在床上滚来滚去没有空间了。”
这便是玛丽安在我卧室里看了一眼的感想,然后这个女人应该有着很丰富的联想能力,只见她一脸暧昧地轻笑道:“我要准备在您的房间找几个衣柜放我的衣服,您没有在这里放些羞人的东西吧,要是有的话,我可以暂时退出去,让您收拾一下。”
“哦,这个夫人倒不用担心,请随便挑选你喜欢的衣橱。”
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放进衣橱,再更换了房间的布置,将几个带着镜子的梳妆台搬进了我的房间,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玛丽安的看来来的不算早的了,要是她是晚上十点多这样出现在我的卧室,指不定我们得忙活到凌晨两三点。
当最后一个仆从退出去时,房间就剩下我和玛丽安了。
我嘴唇动了动,装作很犹豫的样子:“夫人,今晚还能抱着你吗?”
“可以哟。不过,殿下。”玛丽安细眯起眼睛甜蜜地叫了一声,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今晚,您要抱着我睡觉吧?我可以穿睡裙吗,穿着这样一身正式的宫裙入睡,会让我很苦恼呢。”
“可以的。”
玛丽安微微翘起嘴角:“那我要先在卧室里面沐浴,殿下您可不能偷偷进来窥视哦。”
玛丽安的沐浴时间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探出头来说一句“我已经洗好了。”,我才在稍后的10分钟走进去。
这条保皇党母狗。披散着一头褐色的长发坐在床上,隐约间,我还能看到丝丝的热气。
“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干呢,而且我平常都不在这个时间点睡觉。能做些什么有趣的活动娱乐嘛?”玛丽安看到我进来,便像是一个撒娇不想早睡的少女一样问道。
真是一个喜欢装傻扮嫩的女人。十八世纪的夜晚除了上床。还能干什么?
但不可否认的是,卸妆的玛丽安并没有卸妆即死的属性,相反,洗去脸上的浓妆华铅,长发披肩的女人颇有一种清丽的美感,这种反差真是巨大。
对于这个时代的其他男人来说。可能他们没有其他办法,但对我来说,这不是问题。
我拿出了一副扑克,在手上晃了晃。
扑克是一向从中世纪一直到二十一世界都还在流行的游戏。根据各国的不同习俗,打扑克有着不同的玩法,在欧陆普遍的扑克玩法便是四人的对抗。现在我们只有两个人,对抗性自然是大幅度下降了,但是我有办法让这个扑克牌游戏变得刺激起来。
“有赌注?”玛丽安很暧昧地笑道,“是输的人脱掉一件衣服么?”
“不是。”我拿起鹅毛笔和墨水,“赢的人可以在输的人脸上随意画点什么都可以,而且第二天还不能洗去。”
瞪圆眼睛的玛丽安很惊讶地捂住了嘴巴:“您是说,第二天我们要顶着脸上的画出去见人?”
“是的。”
“这会不会太让人难堪了?”
“夫人害怕了?”
玛丽安挑了挑眉梢,往前凑近了一点距离,她挑衅道:“年轻人,我会让你大吃苦头的哟。”
作为睡前的小娱乐,玛丽安很快地进入状态。她很兴奋,天晓得她的兴奋劲头从哪里来的。只不过,在几个回合之后,她看到了我在脸上的作画以后,她的兴奋就变成了愤怒了。
“可恶啊,我最多只是在你脸上画圈圈和星星,你居然在我脸上画乌龟,画猪头!”
“不可以吗?”我明知故问道。
“既然你不怜香惜玉,那我手下就不留情了!”
只是一个睡前的小娱乐因为玛丽安的愤怒发展到了长达两个小时的鏖战,最终,以玛丽安获胜而告终,这个结果自然是我让着她的,要是我不让她,估计后面的计划也实施不下去。
今晚,让我抱着腰部去一起睡觉的玛丽安穿着一套包裹全身的薄丝睡裙,看似很保守的穿着,其实却有着另类的诱惑,蕾丝圆领剪裁让两侧的肩膀和胸前丰硕的胸部去托起整件衣服。熄灭灯火以后,那单薄的丝片能够让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肌肤和肌肤的温度,以及隐约地看到她腰间三角地带的布片勾勒出的轮廓。
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我在抱住她不久之后便问道:“玛丽安,阿萨辛,她今天过得怎么样?”
“您为什么现在才问?我还以为你会一见面就问我这个问题呢。”
“因为不想被打扰心情。”
“她还好,没被打。谁让她是控制你的重要人质,要是按照惯例,她已经被酷刑给弄得遍体鳞伤了。”
法国人什么时候那么仁慈了。
“夫人的话,只说了一半吧。”
从玛丽安的腹部抬头,呃,我只看到一对受到地心引力作用一团的乳峰。
“您真要全部知道?”
“嗯,我有心理准备。”
“那我就说了,虽然她没被使用酷刑,但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绑住双眼。你们罗马人也知道,那是从你们罗马瑞恩斯坦大帝时期流传下来的逼供手段之一,瑞恩斯坦大帝的小黑屋。”
一动不动地被关小黑屋里面啊,要是我这边没有任何进展,或进展过慢,恐怕阿萨辛那边会崩溃,发疯吧。
事态发展到那样,到时候就算把她救出来,又有什么用。
只是攻略玛丽安,急不得啊!
玛丽安换了个姿势。微微曲起身子,“她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那么迷恋。”
我故意沉默了一下才说道:“理由,我想你也大概知道了的。我也就直说了吧,从小到大,我一直很艳羡那些有母亲的人。你也知道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而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凯撒又是一位冷血的人。在一个没有母亲的家庭里,你无法体会到那种冰冷和孤寂以及沉闷。度过了那种几乎一直是灰色色彩的童年。对于一个要求我娶年长我好些年龄的命令。其实我并不反感,相反我有点窃喜,因为我只对年长的女性有感觉。不过最让我难以忘怀的还是,那天阿萨辛给我整理衣领的温柔和在我心情难过时对我幼稚和愚蠢的包怀。”
“好吧,我明白了我在这里以及被你抱着睡觉的原因了。您因为缺少母爱,经过十几年时间的发酵。已经变成了一个深度的母控和年上控的心理疾病患者。”
“你只说对了一半,你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是,你不但有着阿萨辛的影子,也有着我母亲的影子。夫人。有孩子吗?”
这下子轮到玛丽安沉默了。
“没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略微伤感地说道,“像我这样的女人不可能会有孩子。”
“阿萨辛也是,她也不能生育。”我贴紧了玛丽安的腰肢,“那么夫人,在此时此刻,至少在这间屋子里面,在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暂时成为一下子我的母亲好吗,像一位母亲那样关心我。”
玛丽安娇躯不止一震,而且还是一震再震。
“可以吗?”
玛丽安身体在升温,显然即将出口的答案让她有点害羞。
“只局限于这里哦,你不能告诉其他人。”
“谢谢。”
我用抱紧玛丽安去显示我的欣喜。
攻略展开到这一步,我已经成功地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喜欢熟女,不,确切地说,更像是小孩子依赖母亲那样依赖已经结婚的轻熟女人妻,有着心上人的心理畸形的控母症患者。
为什么偏偏要扮演的是这类角色?
因为这是针对玛丽安的身份而做出的安排,早在玛丽安对阿萨辛进行审讯时,我就察觉到了玛丽安对现状的不满,虽然她还是忠于的法国和那个所谓的保皇党,但所谓的忠诚只不过是背叛的代价并不够而已。那我就用坚持去展现出投靠到我这边的好处。
保皇党复辟已经不可能,要不然也不会被法国人随意当成肉【便】器来使用。作为聪明人的玛丽安应该已经认识到这一点,而我的身份真的是塞奥法诺家子嗣这点,她也知道。那么我身为超级大腿,她只是缺少一个抱过来的理由。
尊重、幸福和更加光明的未来,便是我能够给予的筹码。不过考虑到便宜老爹的冷落,这不够,所以我要用巨大的反差去打动这个女人,不断地刺激约翰便是出于这个目的。我要让那个戴绿帽的男人心理不平衡,我要让那个戴绿帽的男人吃醋,错失分寸,然后产生怨愤!到那个怨愤积累到忍无可忍时,任何小事都会让玛丽安从约翰那里吃到一个戴绿帽戴到憋屈不已的男人爆发的后果。而让玛丽安照顾阿萨辛便是我安排的“小事”之一。
不管是强暴,还是殴打,又或者【轮】奸,我都无所谓,只要玛丽安越惨,那么成功策反玛丽安就越容易成功!一旦玛丽安站在我这边,敌人内部的堡垒就会瓦解,救出阿萨辛,铲除尼德兰的法国人应该不是问题!
只是,我未来的出路在哪里?
答案并不难寻找,一个强大的普鲁士对我来说是越来越重要了,只不过在控制这个国度上,我还得再下一番心思。
每一天都抱着玛丽安睡觉,这个一来到我驻地当天就表示身为女人要有夫妻生活的轻佻女人似乎已经收敛了她那放荡的本性。虽然我不大确定那是她按照我的脚本设定去迎合我的口味,还是真的有所改变。不过有一件不变的事实是,玛丽安每天夜晚都会出现在我的房间,跟我同床共枕,白天会消失一段时间。并且,玛丽安透露的情况也越来越多,比如,康斯坦丝这个一听说勾引我能做王妃却不知道法国人戏中还有戏的法国小妞啥也没说地就跑回了法国。大概是被我吓坏了。他的丈夫今天又鼓动法国人要怎么去对付阿萨辛,以及她又跟阿萨辛谈了些什么。
按照我所编写的剧本,这种情况会持续到玛丽安的丈夫约翰有所行动的时候,但是,我在思考这个剧本时,我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67章 夜“哔~”引发的擦枪走火事件
我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重点是,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自从来到尼德兰,离开了阿萨辛,我便没有再找其他女人。
玛丽安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姿色上佳,身材迷人,而且充满一个轻熟女风韵的人妻。作为一个不是懵懂少女的人妻,她自己也说过,女人也需要夫妻生活。
所以,当我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玛丽安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共处一室又搂搂抱抱,有肌肤之亲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我先是做了一个很不错的春梦。
梦里有很多漂亮女人,然后我跟那些漂亮女人滚床单了。
从不知名的,到我一一叫得上名字的:阿萨辛,康斯坦丝,奥地利的萝莉特蕾莎,玛丽安,以及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
最后,面对一个大气磅礴的飞机场和一个天真无邪的文艺少女,跟她们在干那种事情的噩梦,而且还是一炮喷涌而出的场景,把我当场吓醒。
但是,我吓醒以后,我发现,心脏跳个不停的我有一个比梦境里噩梦更可怕的现实要面对。
左手无比饱满的感觉分明是一个女人的酥胸,指缝间清晰地传递着一颗坚挺颗粒的触感,右手处丝绸般滑腻触感和热度,告诉我那是一个女人的肌肤,而在那个女人的大腿上方的丰满臀部,我的小伙伴正抵了进去,正被我和那个女人挤压在中间,最糟糕的是,小伙伴传递上来的感觉很不妙,联想到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在我苏醒的那一霎那,我有喷射出一某些东西。
我满头大汗了。
在我房间里面。还能够被我抱在怀里面的女人是谁?
反正不是阿萨辛!
怀里,玛丽安明显是早就醒了过来,此时的女人,背对着我把脑袋侧过一遍,满脸潮红,鼻息咻咻。好像力气全没了,就这么软绵绵的趴在怀里,保持着这样极度暧昧的姿势。
好吧,现在的情况是什么?
由于太久没有夫妻生活,我那个夜“哔~”了。
夜“哔~~”是很正常的事情。“哔~”“哔~~”着就习惯了,不过,这**的,“哔~”到一个女人的身上到底是闹哪样啊!?
难道是路过尼德兰的耶稣老哥路见不平对我刻意模仿柳下惠的惩罚?
我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上的酥胸,玛丽安声音有些抖:“你已经好了?”
“夫人。我那是无意识的….”我赶忙辩解道。
“好了,就坐起来一下。”玛丽安打断我说道。
我赶忙坐起身子。那边的玛丽安也起来了。
丢脸丢大到了。偏偏,我非常尴尬地抬起头时还正对上了玛丽安的眼神。她的睫毛下意识地抖了几下。正当我以为玛丽安会害羞地跑出卧室的时候,只见她噗嗤地一下笑了出来,眸中笑意闪烁着不怀好意。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您第一天晚上跟我所说的话。”
第一天晚上跟我所说的话?
我说了什么让人发笑的事情?
正当我不明所以之际,玛丽安爬了过来直到距离我很近地方才停止。用非常古怪地语气说道:“殿下,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么龌龊!”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对,玛丽安,我道歉。”
“那个。你积攒了很多吧。”
玛丽安说话的瞬间,我抬头,发现她又凑近了不少,香甜的气息有些紊乱,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逐渐迷离,呼吸急促。
嗅着那诱惑的味道,我自己也禁不住再度挺拔了起来。
“这就是刚才作恶的坏家伙么,长得好狰狞。”她居然像个色狼一般,咽喉滑动了一下。
“嗯?”
我没反应过来,玛丽安凑了上来,伸手一推,就坐到了我身上。
我作为一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一个半年不知肉味的成年人,在今天,我吃到了一份肉味不亚于阿萨辛的大餐。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身经百战的熟女跟阿萨辛的区别。
大床猛烈的摇晃着,娇喘、呻吟在这春意盎然的卧室里此起彼伏。从战斗一开始,玛丽安就是一副完全招架无力的样子,一双微闭美眸闭得紧紧的,娇喘着,呻吟着,经常是但别被玛丽安给骗了,这样一副看似禁不住狂风暴雨地摧残瘫软无力的样子却一次又一次地承受住了狂野冲击,并且越战越勇。
伴随着那有规律的痉挛,在历经过一次她最歇斯底里的抵死痴缠以后,双眸紧闭的玛丽安这才呼了口长长的香气,瘫软地松开两腿。
征服一个经验丰富的人妻不容易,要不是在阿萨辛那里经历过千锤百炼,我恐怕第一回合就会败下阵来。
随着擦枪走火,我压抑的情绪得到了释放和满足。
但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我原本苦心营造的注重感情却恋母的好男人形象因为抵挡不住玛丽安的诱惑而分崩离析。
事态有多严重?
用战场术语表示是丧失主动权。
按照我的想法,我会对玛丽安搂搂抱抱直到约翰做出过激反应,在这之前,我不能跟玛丽安上床。因为到了玛丽安深受约翰打击,爆发出这么多年来压抑的情绪时就是我出手的时候,利用一个承诺,和一个美好的未来去策反她。重情重义的形象是增加她在被我劝说时倒向我这边的重要筹码。
但现在我却做了,而且一做就是从清晨到中午。
怎么办?
谁能来为我力挽狂澜?
从房间里面脸色难看地离开以后,我去找了萨克斯,询问他拯救地球的办法。
“你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吗?”昂头的萨克斯双手插手,一脸我很牛逼的模样。
“**?”
“错!是比**还高一个档次,比情圣还高三个级别的床圣!”
“这个解释怎么来的?”
“你想想啊,只是获得女人的感情不算什么,因为获得爱情并不就是能代表能让她们跟你上床,而且女人能够爱上一个男人,也会爱上其他男人。但是,床圣就不同了。爱情是什么?爱情的最终目的就是上床。一个女人虽然会爱上其他男人,但却会跟我上床,这岂不是难度更高?!”
好像是这个理。
身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床圣,萨克斯表示:“所以,为了那个女人,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回家了,每天晚上出去跟我鬼混!”
“这有什么用?”
“这叫做以退为进!”自称为比情圣还高三级别的床圣如是说道。
“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根据殿下的说法那场很畅快淋漓的回忆只是一个冲动而造成的后果,而殿下又不想让那个女人知道你很花心。所以,只有逃避,沉浸在酒精里面,才能最大程度地表现出你悔恨。另外,整件事不管怎么是谁先挑起来的,都是殿下的错。所以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刻您已经处于了丧失主动权的位置。只有后退一步,去逃避开,你才能摆脱那个把持不住的错误的影响。而且作为当事人,她肯定有憋着很多话要说,你不出现,她就得一直憋着,这样只有憋到她主动出现找殿下谈话,殿下才能再次获得主动权。跟我出去鬼混便是一举两得,既能逃避开,又能表现出最大程度的悔恨。”
不愧是游走在千百花丛里面的**,一下子就把很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了!
于是我进行了“战略转移”,跟着萨克斯四处鬼混,顺便夜不归宿,见到玛丽安便立刻躲避开来。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又要过多久,但幸运的是,跟着萨克斯出去鬼混的日子,让我发现了约翰这绿帽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们在萨克斯鬼混的地方发现了约翰,我更有把握让他对玛丽安发泄他的不满了。
挑动约翰怒意的任务就再次交给了已经几次拯救地球于危难之中的萨克斯,我对他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让约翰这位绿帽男变得歇斯底里起来,顺便要让他家里的妻子跟他反目成仇。
萨克斯欣然领命而去,他拍着胸膛保证,绝对会让那个家伙明白人生最大的不幸是什么。
当晚,萨克斯靠着自来熟的本事就拉着约翰去群p了,第二天还兴致很高地回来跟我说一切搞掂。
“玩群p还能让人明白人生最大的不幸?”我问着尤金。
“得了梅毒那就是真的最大不幸了。”尤金撇撇嘴吐槽了一句,真是有够犀利的。
萨克斯很不满我们曲解了他的用意:“尤金,你懂什么,床上癫狂地玩着别人的妻子,第二天清醒过来,回想起昨晚那种歇斯底里,他会不把那种场景带入到他妻子身上?”
“所以啊,只要殿下在那位夫人身上留下几个明显的唇印和一些淤青,再让他看到,嘿嘿嘿。”萨克斯冷笑起来。
“我明白了。”
“咳咳咳,尼基弗鲁斯殿下,我觉得您应该把爱情看待得神圣一点。如果你是在憋不住的话,我可以告诉您,人是可以用手去解决的。”
听完这话,我瞬间就无语了。
敢情,人家尤金才是**oss?(未完待续。。)
ps: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一章,我删除了将近1500字。
第68章 这神经病的世界 上
这个月,英葡法三国海军选择了登陆,强攻荷兰省。
他们选择登陆的地点是奥德多普,这个控制荷兰水道和哈灵水道这两大运输通道的地点,为封锁堵死尼德兰海军做铺垫。
英法葡舰队集结了舰队输送陆军,三国联军大致拥有177艘各类船只,其中包括34艘英国大型战列舰、37艘法国大型战列舰和30艘葡萄牙大型战列舰,50艘运输船上搭载了数量超过一万法军部队作为先遣。
英法葡联军舰队在大型战列舰上数量占优,船只铺天盖地而来。
尼德兰方面纠集242艘船只的舰队前去迎战,其中大型战列舰只有50艘,但鹿特丹方面却提供超过130的武装商船。
双方围绕奥德多普纠缠了两天,英葡法三国占据优势,眼看占据优势的英葡法三国海军联军舰队展开了总攻,而这时,尼德兰密密麻麻的放火船挤满水道。
面对这一关乎到尼德兰生死存亡的决战,我跟萨克斯由于不是水军专业,只能在陆地上干瞪眼,但要是法军突破封锁,从陆地登陆,我们便会率领过去一段时间仓促征集起来的二万四千多尼德兰陆军将他们赶下海。
法国人找我谈过调动尼德兰军队这事,给法军制造登陆空隙的时间,但被我以军队部署已经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安排,到法军真正登陆之前,我都无法接触和调动军队为由给挡了回去。不过为了表现出配合的姿态,我答应法国人只要他们成功登陆荷兰省,我会在战术调动上给予适当的配合。
我不会真地帮法国人,但一旦法国人在港口登陆,想要把他们赶下海必定会牺牲一些部队。那些被牺牲掉的部队就当我是努力工作的成果就可以了。
只是能不能进行到这一步还得看法国人能否成功登陆荷兰省的港口。
英葡法三国海军舰队舰大炮利,数量又多,非常合适进行列阵炮击的交战,要是在外海,尼德兰的武装商船十艘都不能能够啃得下一艘,但是现在的主战场是吃水较浅的水道和沿岸里面。
吃水更深的三国海军舰队从一开始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境地,原因是,荷兰省的沿岸海面水位很浅,稍有不慎便会触礁,因此能够提供给三国舰队航行的路线非常有限。巨舰受限于水道相对海面的狭窄。做出规避动作经常失败,也这相对地增加了尼德兰武装商船击中三国海军巨舰的几率,再加上小巧的放火船穿插在巨舰四周不断地制造火焰,骚扰三国舰队,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旦升腾的火焰和浓烟遍布海战现场,三国海军舰队将会面临指挥失灵危险的。
面对是联军的三国海军。我跟萨克斯给尼德兰海军的建议是集中力量先打击葡萄牙。
原因是。比国力,葡萄牙比不过法国,比海军,葡萄牙比不过英国,所以在三国联盟里面,葡萄牙的利益是最小的。既然葡萄牙人是打着痛打落水狗捡便宜的心思来作战,一旦付出的代价超过获得,葡萄牙人肯定不干。要是葡萄牙先撤出战场,其他两国也会跟着撤出战斗。从而获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三国海军联军有葡萄牙这个软肋,尼德兰这边也好不到,谁让那些操纵武装商船的人都是自发组织起来的“爱”国人士,爱国热情这种东西说冷还是能够冷得很快,所以说,这场战斗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
我站在海堤边很新奇地看了一会儿之后战斗便返回了城内。
英法葡荷四国海军共同上演的世纪初最大规模海战壮观是壮观,但由于缺少近距离的镜头打斗描写,这部史诗级的大片还不够好莱坞大片加勒比海盗来得精彩,再加上尼德兰乱七八糟的制服实在有损观赏价值,我看了一会儿就看腻了,倒是兴致勃勃地听了萨克斯在那里数着又有哪个哪个寡妇去安慰这些话,了解到了一些尼德兰贵族的名号。
返回到驻地,我让克里安去帮我放下马匹,让尤金站岗,便走进三楼偏厅的卧室里头去。
一打开门,我以为我是做梦了,我居然看到了阿萨辛。
难道是精神焦虑症带来的幻觉?
这几天,整天跟萨克斯出去鬼混,喝得醉醺醺,又要思考怎么去救阿萨辛,还得考虑怎么破解法国人的布置的局面,并且趁着德意志大乱将起的形势给普鲁士捞上一笔,加强我在普鲁士控制,实在是累,出现幻觉也不奇怪。
就在我以为甩了甩头能够抛开这个幻觉时,我发现我错了,她还在那里。
看过黑客帝国的我,这一刻战栗了!我立时以为这是不是那个操纵中枢系统出现了bug。搞不好,下一秒,十八世纪战争抽疯记事就要向崩坏的多平行空间的无限文发展,十八世纪排队枪毙变成星球大战,绝地武士光剑舞得嚯嚯作响,宇宙战舰满天飞。
我貌似在那个时代没有什么太有优势的生存技能啊!
很快,我发现我错了,那个bug就看到我以后,两眼瞬间涌出来了泪水,接着她双腿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唔,女人的话,应该是四体吧?某些时候才是五体。
“很抱歉!殿下,我很抱歉!”
阿萨辛后面,玛丽安就双手抱臂站在她身后。
阿萨辛叛国了?
好吧,我现在只想知道这**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请您冷静一下,别生气!”我顺着声音看去,是玛丽安着急地开口了,她也跪在了地上,急忙道:“她是我带出来的。关于凯撒对法国人的作战和一系列的布置,我必须把我所知道的消息告诉您。”
“首先,殿下确实是塞奥法诺家凯撒的儿子。这点无需置疑,而我想您自己能够分辨得出来,毕竟您和您兄长的长相确实是非常相识的,这不可能是巧合。非常抱歉对您进行诽谤。但这是法国那位军务大臣鲁瓦的要求,而且我若不想暴露身份就必须按照他们吩咐地去做,我也没有办法。”
“其次,也就是关于我的身份,我是凯撒安排在保皇党的卧底,也是这次负责照顾她的人之一,以及执行凯撒下达的计划的执行人之一。”
玛丽安是罗马的间谍?
“或许您在想为什么我是一个王妃还选择背叛保王党。殿下,保皇党已经无可救药,塞奥法诺家即将成为帝国皇帝将已经注定。由于上一代凯撒在逃亡的保皇党内部安放的钉子,保皇党多得是倒向我们的人。不过我本人并不是他们之中的一份子,因为我也是个阿萨辛。”
也对,在那次密谈里面,玛丽安不止一次露出过破绽,比如告诉法军有大动作。又透露出她对保皇党处境的不满。
“你的意思是,早在我祖父进行清洗之时。他就给那些保皇党安插了内应?”
“是的。”玛丽安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知道您还有事情想要问我,但我们时间不多,而且我知道的并不多。现在我透露给您我所知道的事情。”
关于阿萨辛出现在这里,她只知道那是阿萨辛总部要她们进行一个对法国伪报的行动,牵扯的方面很大。而阿萨辛,是关键的执行人。法国人并不清楚的这步计划。但他们好像是在凡尔赛被烧以后终于确认了阿萨辛就是我的情妇和阿萨辛两个身份的消息。
如今法国的情况是,三十五万法军已经在国境四面全面就位,俄罗斯对条约依旧不满。从情报显示,在罗马从俄罗斯调兵彻底介入之前。法军将会宣战奥地利,派遣小股部队响应阿拉贡内部的亲法分子,联合意大利诸国会同罗马教廷占领北那不勒斯。在开辟了尼德兰战场之外的四个战场的同时,法军主力就会联合神圣罗马帝国帝冠的德意志诸侯国以雷霆之势迅速攻破维也纳。法国人经过前面几个月的作战认为,不管尼德兰形势如何,我都有可能脱离尼德兰,返回普鲁士,一旦法军开始对进军维也纳的作战,他们担心我和第五斯巴达军团以及普鲁士王国会对法军迅速攻克维也纳的计划产生影响。
因此便安排了这样一出派出玛丽安这个保皇党里的得力干将去试图欺骗我的把戏。
负责这一步骤的法国人是军务大臣鲁瓦。按照玛丽安的说法,那个家伙最初认为一刀宰了我算了。不过路易面瘫拦了下来。
被玛丽安给予办事一向缺德评价的鲁瓦便是这一出戏的提议者。法国人并不会认为我会全部相信他们的话,但是只要我犹豫了,这就足够了。若是我能帮助法国夺取尼德兰最好不过,不行也不要紧。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满天开价的缘故,因为他们就没打算支付条件。另外,他们还在普鲁士王国内部打算引发动乱,双管齐下。
好吧,法国人的举动有一部分在我的推断之中,他们真的是要在罗马介入战事之前,解决掉碍事的奥地利。而我没能猜到的是,法国会鼓动意大利诸国联合罗马天主教廷发起对帝国在那不勒斯领土的夺取战斗,并且在普鲁士搞破坏。
哈布斯堡王朝介入普鲁士内乱,自曝其短,法国人现在不断地剪除奥地利的帮手,这是要一口解决掉奥地利以后,用意大利半岛的作战迫使罗马不得不分兵保护南那不勒斯的领土啊!牵制罗马的兵力,法国人就可以在德意志集中优势兵力与罗马对峙,很有可能法国人会用意大利那帮脑残做弃子保住胜利的果实,强迫罗马接受奥地利被击败和尼德兰被占领的事实。
面对法国人趁着罗马帝国进攻俄罗斯而发动的一盘大棋。按照玛丽安的说法,便宜老爹也在下一盘很大的棋。那盘棋是针对法国如今的布局所作出的对应,棋子下好了,会对帝国有很大的好处。
而为了下好这盘棋,阿萨辛是必要的棋子。
那么她被抓也是故意的了?
我看向了阿萨辛:“她说的都是真的?”
“是的。”阿萨辛战战兢兢。
“起来。”
“我,不敢。”
我冷笑道:“那你就敢欺骗我了?”
“不是的,您听我解释!”阿萨辛抬头急忙叫道。
“解释就是掩饰,温迪尔,或者我该称呼你为阿萨辛,阿萨辛小姐。做错了事就要有承担起来的觉悟,你现在还奢望什么?”
“奢望,我…我…我。”听完我的恶语相讥,阿萨辛脸色死灰地跌坐在地上,嘴唇抖了抖,眼眶红了又红,最后五指握紧了,将头磕到地上,才颤声说道:“也对,像我这种欺骗您的人,确实不配再奢望什么。”
玛丽安看了阿萨辛一眼,打了她一下:“殿下,请您务必听我们的解释!这很有必要!您为了救她,连性命都可以不顾,为什么就不能听一下我们的解释!”
阿萨辛被玛丽安说得双眼再度燃起希望。
这个尖牙利嘴的女人。
“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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