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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80章 失败的布置?

    被人背叛的感觉不好受,一个是值得尊敬的长辈,另一个则是我打算跟她度过下半辈子的女人,在尤金的催促中,我结束了我的胡思乱想,挥下了让军队前进的手臂。

    望着那支由一群杂兵构成的军队,我决定付诸过去一个月内思索好的想法,即便是一个棋子,我也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棋子,而且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屈服!我得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准备枪支!”

    军官的叫喊让尼德兰人按照训练将滑膛枪提到了肩膀。

    “前进!!”

    烟雾从炮口喷射出来,一阵炮击声从大炮口传到耳边,尼德兰人开始前进。

    浑厚的鼓声掩盖着军队前进的脚步声,夹在线列之中的年轻笛手吹奏起轻快地行进曲将后面不断射击的炮声吞没。

    法军一动不动,但他们的炮兵也开火。

    位于法军线列之中的炮兵一共四十多门,在得到了卢森堡公爵的指令之后,针对不断靠近的尼德兰步兵,先后开始了试探性的火炮轰击。

    炮弹砸到淤泥里面,深陷其中,冒着烟,一动不动。

    我知道那只不过法军在利用炮击调整最好的炮击角度。

    过了几分钟,数轮炮击过去,校队完毕的法军大炮一致开火了。

    几十颗炮弹如黑影一般窜过战场,然后在尼德兰人身边炸开,虽然直接致死的士兵没几个,但头一次上战场的尼德兰步兵们还是给吓得不轻,许多人情不自禁地就矮下了腰板,脚步慢了许多,一副畏缩的样子。

    “第一线的步兵团全是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新兵。就算您要加大了正面位宽,使用两线列的队形,凸出了我们的远程火力打击,又有地面泥泞不便于步兵冲锋这个地利,但是想要借此击败法军恐怕会不大可能实现。您在这之后有什么布置吗?”尤金这个很值得培养,一下子就看出两线列安排的不妥之处,而且还有胆量地问了出来。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看法:“以新兵做两列步兵线,用比三线列更加大的火力去打击法军,然后击败法军,这确实不大可能。因为这些新手装弹太过生疏了,估计他们打两轮,法军都能打三四轮。”

    “以同等兵力的情况下,对射打击根本就是让法国人白白占便宜,那我们为什么不用步兵纵队去展开进攻?以同等的兵力去去进行白刃战的结果。不是更好一点吗?即使是第一线溃散后撤,我们也能给予法国人更大的杀伤啊。而且还能打乱瘫痪敌军第一线的指挥系统。以现在军队的士气来看,即便是泥土滞缓了冲锋的气势,但他们应该还能够奋战更久。当第一步兵线后撤之后,第二步兵线替换他们上阵,冲散法军,或许我们还有赢的可能。”尤金的办法很简单。其实就是趁着尼德兰士气尚可,尽可能地减少或避开排枪对射,直接上去进行白刃战,我们这边人不少。比法军多六千多人,所以赢的几率不是70%,但最少也有30%,这总比跟法军对射的结果要好。

    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是我不能!

    “一旦两军进入白刃战,我们只有不断地派出预备队,便没有其他的办法,要是没有了预备队,我们拿什么对付身后的埃门法军?尤金,两军对射,要是前方有什么不利,我们还可以选择撤退。”

    两军相接了,三个步兵团前线负责射击指挥军官都是橘子牌老兵,他们想必也是清楚尼德兰新兵的劣势,所以选择了大概是处于法军一百米之外的射距离,有一个更远一些,甚至直接在一百二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而不是更贴近的六七十米。要真是那样,大概是三、四次法军线列齐射这样就能彻底摧毁两线列步兵第一排人肉墙壁,大概再来多一次齐射,法军再发动一次冲锋,法军就能把第一线六千多尼德兰步兵给碾回老家。

    我挥了挥手:“告诉前面,射击一轮以后,继续前进。”

    橘子牌老兵们这样做是延长新兵作战和减少死伤的明智选择,但我现在不需要他们的这种明智,相反,他们的明智选择还会害我输掉这场战斗。

    旗号手向前方传达了命令,那些橘子牌老兵们仿佛是对我的命令理解不能一般,很快接连有几个人给我派出了传令兵。

    传令兵领命而去,但在泥地里奔跑,他得放慢马匹的速度才能保证不从上掉下来,这要比往常花费不少的时间,在被我催促数次以后,第一线的步兵团步兵仿佛不情不愿一般又向前挪动了一二十米。

    “准备!!!”

    “开火!”

    火星闪烁,烟雾喷涌而出,六千杆枪的齐射非常壮观,光是那一连串啪啪啪的炒豆子声就听着很过瘾。

    步兵线列前方烟雾弥漫,我抓起望远镜扫视法军。

    效果还可以,十发里面大概中了0.5发。

    两百个这样的法国人倒在地上,哀嚎声一片,不过这些人空出的缺口很快地就被后续步兵线列的法国步兵给填补上来。

    在尼德兰人填装弹药的时间,法国人等完后面本营的步兵连走出空位的步兵慢里斯条走上线列,这才开始射击。

    正面宽度不及我们的法军大概值杀伤了一百多人,看数字,是我们赚了,但是因为法军的打击,第一线的尼德兰步兵不少人给吓得不是抖掉了子弹,就是火药,再要不就是枪刷,还有的更夸张,直接跑到地上去捡子弹,连连窜出好几米,才给后面的连长给叫回位置。

    一分钟后,我们还在装填,法国人已经装填完毕。

    “告诉骑兵,出动,向法军右翼进攻。”我饶有兴趣地向尤金问道,“你猜猜卢森堡公爵等下会做些什么?”

    令旗挥下。骑兵倾巢而出。

    尤金皱眉看了一眼对面的法军:“炮兵集中炮火攻击第一线线列步兵,然后步兵线列迫近,利用法军远胜于我们的素质进行射击,掷弹,冲锋。我们第一线步兵溃败,必须进入第二线列后方进行重整,否则将无法投入战斗。”

    “你呢?”我向橘子牌老头问道。

    “一样的想法,火炮压制,步兵迫近齐射,掷弹。冲锋。我军前线溃败。”橘子牌老头皱着眉头,直撇嘴,尼德兰人的表现太糟糕了。

    果然,下一秒,法军也针对地派出了骑兵。而布置在三条线列的炮兵则开火了,炮弹落到第一线步兵线列那里。给撕开一个个口子。但伤亡倒是不怎么大,对士气摧毁倒是极其严重的。而这时,我们的炮兵才推进到勉强覆盖到了第二线列的距离。

    卢森堡公爵果然采取了迫近,三条步兵线列全部往前移动了,第一条线列移动得更远一些,而正是这个移动。给第一线的尼德兰步兵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本来人家就挫,你再这么一吓,那岂不是连装填弹药都玩不好了?

    “不好!法军看上去是要发动全军的冲锋啊!我们必须调整队形,把第二条线列的步兵变成纵队!”尤金叫道。

    我摇摇了头。

    法国人到了四十米的地方之前。尼德兰人只打了一次齐射。

    四十多米换一次齐射,我不知道是该吐槽尼德兰人装填速度太慢了,还是该表示法国人人赚到了。要知道,现在可是泥地,而且采用的是正步走,要是放到普鲁士人应该能够打上三次。

    由于现在的科技水平问题和工艺问题,不管怎么射,远距离射程造成的伤亡都不算太大,但近距离就不同了。

    呯地一下,第一线的尼德兰步兵刷刷倒下一大片。

    “嘶!”我看到尤金脸上就是一抽,“那起码死了四五百人吧。”

    “嗯,伤得很多,死得也不少。”橘子牌老头脸色略微难看地说道。

    开战到现在,我们齐射四次,只杀伤了六百不到的法国人,而法国人齐射三次,杀伤超过八百,并且士气打击巨大,再加上火炮,第一线的尼德兰伤亡过15%,距离崩溃临界点大概还有20%的数目,而这20%的对法国人来说只需要两个齐射和一个冲锋来完成,我很好奇法国人在击败我们第一线列步兵以后会怎么做,特别是看到我下面这几个举动。

    “告诉第二线列的步兵团,前进二十米。督战队,列阵在第二线列前方。后退者,杀!”我挥手向橘子牌老头说道,后者立刻示意旗号兵。

    “我们这是要向利用第二线较有战斗力的士兵向法军反击么?但是,仅仅只靠一阵齐射,并不足以左右整个战场向法军倾斜的局势啊!”尤金纳闷道。

    “当然不会。”

    “那么我们还能怎么反败为胜?”

    “这就要看法军下一步的举动了。”

    第一线遭受法军不断打击的尼德兰步兵在四分钟后士气崩溃,随着又一次法军火炮密集轰击和手掷榴弹的爆炸,许多人在法国咆哮着发起冲锋的那一刻像是一个懦夫一般从前线里撤了下来,本来两翼还有不少想要抵抗的人,但因为被那些丧失继续作战勇气的懦夫一感染,他们也跟着一起跑了,虽然两翼还有那么几个连的步兵没有动,但位于战场边缘的他们对法军来说,并不是关照的重点。

    法军咆哮着,排山倒海而来,虽然泥泞的地面减缓了他们冲锋的速度,但那个气势还是非常非凡的,我举起望远镜观察剩下的法军的动向。

    第一线的法军一共有四千多人,后面两条线列则分别是相同数量的三千多人的四个步兵营,以及左翼大概有着一千人的骑兵,如今第一线倾巢而出,法军还有七千多可以调动的兵力。

    “法军的第二线列、第三线列步兵动了!而且还是以冲锋的阵势!”橘子牌老头好像是做过山车一般地尖叫道,卢森堡公爵动了,他只保留两个步兵营留作预备队,将第二线的四个步兵营和第三线的一个步兵营派了上来。

    第一线五千多尼德兰步兵崩溃!

    “我们不应该让第二线的步兵走上去的,拉近了距离,也就是缩减了法军冲锋的距离,第一线步兵崩溃以后,只会冲散第二线的步兵!彻头彻尾的失败布置啊!”尤金痛惜地叫到,我们要输了吗?(未完待续。。)

第81章 胜负之时

    以万人规模的战争而言,第一线步兵的溃败要放在平时往往已经宣告了整个战争胜负的成败。

    力挽狂澜很难不说,还会得不偿失,这个时候,指挥官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炮兵在敌军冲锋的路线上进行炮击,削弱敌军冲锋,然后派出骑兵,阻挡敌军随着败军溃败的趋势向杀入第二线或侧翼,为撤退做准备。

    但在这里,由于土地泥泞,双方的骑兵交战,与其说是对打,倒不如说是个笑话,反正我都没再把这当成一回事了。恐怕卢森堡公爵见识过两军骑兵在泥地上的战斗也放弃了利用骑兵冲锋的想法。

    也就是说,我不能使用骑兵阻挡法军的攻势,同样法军也不能使用展开强有力的冲锋,侧翼非常安全,但这并不妨碍法军展开猛攻。

    卢森堡公爵看见骑兵的无力,一次性压上了另外两条线列的步兵,除了还有两个步兵营留作预备队,将近八千步兵冲锋的场景,想想都很惊心动魄。

    嗯,法军需要一个强有力地突破来对整个有利他们的战局一锤定音,但这大概还不是卢森堡公爵一次性压上绝大多数步兵的原因。

    泥泞的地面,泥泞的地面实在不合适展开冲锋。

    要不然以法军的素质和卢森堡公爵的能力,他们也不会在第一枪时就远远反击了,直到后面,看见尼德兰人真的不堪一击,法军才开始拉近双方的距离。

    卢森堡公爵的想法,不难猜。

    对他来说,想要赢的这场战争胜利最稳妥的方法便是,只要他坚持到埃门法军抵达,然后前后夹击便能够获胜了。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进行后撤防守的原因,同样也是为什么在尼德兰人打响第一枪以后,法军也不上前拉近距离进行威力更大的齐射,而是远远就放枪的缘故。

    泥泞的地形不合适冲锋,而他又是防守的一方,迫近两军的距离就意味着齐射数次以后,要冲锋。作为防守的一方,并且又是有火炮优势的一方,他没有要发动冲锋的理由,等着尼德兰走上来。边走边挨火炮,不是更好么,即使他们发动冲锋,泥泞的地面同样会削弱冲击力,不管怎么想都是法国人赚了。

    但是尼德兰新兵愚蠢的表现和我的愚蠢指挥让卢森堡公爵看到了以一万三千人一举击破我们两万尼德兰人的机会。只是考虑到泥泞地面滞缓了冲锋,他只有派出两条线列的步兵进行冲锋才能保证冲锋的连贯性和穿透性。

    我想可能只要再过十多分钟。这场战斗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就会在一个小时左右结束。

    “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改变纵队已经不可能。 让第二线列步兵扯下来吧,从他们的撤退换取第三线的步兵正面迎击法国人!哦!!!我想到了!”尤金这时惊喜非常,“原来前面您故意让第一线列的步兵多走出几十米就是在引诱卢森堡公爵?第二线列的步兵后撤,然后让精锐的第三线列步兵配合大炮跟法军作战!?先用大炮轰击阻挡法军的冲锋,然后进行齐射,最后反冲锋?”

    有个聪明的小弟真是头痛。这不,那边法国人纷纷坐不住了。

    “尤金,你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你已经有了一定的军事水平。不过还缺少点经验。这样说吧,如果我的二线部队不是一群菜鸟的话,我会那么做。但看看那些新兵,唉。”我指着战场上乱成一团的尼德兰新兵们,叹了口气,那些家伙能很好地后撤了才怪。

    “不过卢森堡公爵好像有点妄称名将啊。”尤金感慨道,“居然不留任何预备队。”

    这可能就要感谢那些法国间谍了,但我觉得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卢森堡公爵自然是不可能不留任何余力,他这样做大概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有援军。”

    “埃门?”说到援军,尤金第一个就想到了埃门,“可是埃门的法军什么时候赶到还是一个未知之数,他怎么可能…”

    “是被黑森公国牵制住的法军。”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黑森公**也可以被法国人收买。”

    “天啊,这可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啊!我们这边被一万三千多法国人打得连连败退, 后面还有几千法国人!殿下,现在怎么办?”尤金有点慌乱。

    利昂不满地说道:“护卫,看好你的嘴巴。殿下没有义务为你解答任何问题。”

    “这没什么,尤金,看好了!命令第二线步兵举枪射击!然后再命令,督战队,处死那些逃跑的逃兵,让他们回到战场上。另外,炮兵炮击覆盖一线战斗的地方。”

    “是!”那边早就眼巴巴地等着命令的橘子牌老头大叫着,挥动旗号。

    前线,法军兴奋地大叫着,屠杀着,并尾随着败退的尼德兰步兵越来越靠近单薄的第二条线列。

    以法军丰富经验,他们大概也清楚,以他们的能力撕破两线列这种队形完全是小菜一碟,只要一撞上去,下一秒就能突破了。

    就在这时,第二线步兵举枪对着拼死逃命的同伴们举起的了枪口,第一线步兵逃跑的势头就是一滞。

    “开枪!!!”那边第二线步兵团团长歇斯底里的叫喊都能传到我这里来。

    一百一十多米的距离,刷刷地几十个尼德兰倒下,看见自己人竟然向自己开火的尼德兰步兵傻眼了,一时间都忘了溃败。

    “懦夫!这就是眼睁睁地抛弃战友进行逃命的下场!”

    从第二线列那个步兵团中间缺口出现的督战队,一走出去就直接掏出手铳开枪射击,霎时间,又有十几个尼德兰步兵给枪杀了。

    “跑什么!你们这群蠢货,你们以为在这样泥泞的地方,能够独自一个人逃出去吗?”

    “回去!”

    “只有回去。拼死跟法国人作战,你们才有活命的希望!”

    “你们这些人要做懦夫吗?!”

    “你们要扔下你们的同胞,下场就是死!”

    “任何后退的人下场就是死!”

    眼看还有想要逃开,野蛮的督战队迅速地枪杀了他们,死在自己是手头上的尼德兰激增至一百多个,但也有效地制止了溃散,并且在连长和老兵的带领下调头加入到抵抗法军冲锋战团里面,虽然很勉强。

    “第二线中间的步兵团,出击。”

    正面进行白刃战的战场上,精锐的法军与受到督战队刺激的第一线尼德兰步兵战成一团。

    就数目而言。尼德兰人跟法军数目相当,只是就过程而言,尼德兰人不是法国人的对手。大多数尼德兰人或许并不缺乏打斗的经验,可在战场上,他们远远不是法国人的对手。

    精练地使用刺刀的法国人每一次捅出刺刀都能让一个尼德兰人哀嚎。往往三四个尼德兰人还不一定有胆量去强攻一个端着刺刀的法军。相反,一个瞪眼吹胡子的法军就能端着把刺刀就让两三个尼德兰人哆嗦着不敢动弹。要不是我们后面有火炮支援。尼德兰人还真不一定扛得住。

    然而,我们身边的炮兵才刚打出了几炮就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大炮炸膛了,一共好几门!

    橘子牌老头脸色大变,我也是吃了一惊,这可不是好现象。待会儿没有大炮的火力支援,尼德兰人肯定顶不顺啊!

    那边,几个法国人得意洋洋的摸了摸他们的小胡子!

    该死的!

    前线的危机在第二线列步兵加入到战斗得到改变。

    第二线列的尼德兰步兵团是新组建的步兵团,虽然主体是新兵。但还是有着为数不少的老兵作为班底的,随着旗号的命令,他们敲了冲锋的鼓点。

    “为了尼德兰!!!”

    有着一群单薄的步兵线在前面挡着,第二线列的步兵能够点燃手掷榴弹,然后投掷出去,爆炸的火花遍布前线,然后第二线中间的步兵团,发动了冲锋。

    受到发起反冲锋的第二线列步兵团的鼓舞,有一些第一线列的步兵们也鼓起勇气加入到冲锋中。但后面顶上来的第二线列和第三线列的法军上来了,如今第二线列的法军已经进入短兵相接的状态。

    橘子牌老头眼看着渐渐稳定下来的局势因为后面的新加入的法军又要再起波澜,终于他坐不住问道:“是否可以开始行动了?”

    我拿起望远镜,看见法军已经被黏在了中间的战团里面,短时间内动弹不得便同意了:“轮到你上场了,老家伙!就像我前天几晚上吩咐你的去做!”

    “传令,第三线列的左右两翼出击,无论如何都必须挡住法军。”

    橘子牌老头点点头,战役现在可是进行到最关键一步的时候。

    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从脊椎骨直传大脑,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卢森堡公爵下一步会怎么做?

    橘子牌老头策马而去,希望他已经将我的话转达了第二线两翼的步兵团团长!

    不一会儿,第二线列的另外两个步兵团接到了命令。

    他们以最边缘的两个士兵为前导用纵队的方式,一个接一个地离开原地,小跑着排成一条一字长蛇向两翼行进。

    尤金呆呆地看着激战激烈的战场正中心和两侧正大光明缓慢不断延伸过去的尼德兰步兵,好几秒后才问道:“这便是您的用意?”

    “一部分。”

    “你在干什么!”惊慌的法国头目甚至不顾掩饰身份叫了出来!

    “把那个老头调离这里呗。”我给了法国人我的解释,他们信不信就是他们的事了。(未完待续。。)

第82章 冲锋

    两千多人的两线列还在铺展,所有人都在以最快的速度踩在淤泥里奔跑着,中间鏖战的法军似乎对于践踏暴打尼德兰新兵很感兴趣,全然没有察觉死亡的阴影正逐渐笼罩他们。

    三十秒过去,卢森堡公爵没有任何举动。

    透过望远镜,我看到几个模糊的轮廓指手画脚仿佛正在进行激烈的争吵。

    我在想法军的卢森堡公爵大概正在犹豫。

    没什么其他理由,因为我派出了第三线列的左右两侧的步兵团。

    尼德兰步兵团再垃圾也是由两个营士兵构成,一个营最少有900人,而卢森堡公爵手头上的预备队就两个营。因此,若是法军全力攻向一条侧翼,另一边便可以任由射击,若是分兵,两翼的尼德兰步兵都能挡住。还有就是,法军的预备队想要过来,至少得五分钟以上的时间。

    这五分钟一过去,只怕中间的法军剩下不了多少人了。

    好像不管怎么选,法军都是死路一条。

    而把卢森堡公爵逼上这样不是其他,是他的轻敌。

    就像我当初被法国小妞诓进圈套里一样,自以为是地自己什么都能解决,结果一脚踏进保皇党的圈套里面,然后因为阿萨辛受制于人。

    谁能想得到,作为首发的第一线列,穿着打扮比第二线列算是统一整齐的步兵居然是战五渣,真正有一战之力的部队是那些穿着乱七八糟服饰在第二线和第三线的人。

    兵不厌诈。

    而且尤金说过,我故意让第一线列的步兵多走出几十米就是在引诱卢森堡公爵,其实不然,如果法国人有传信给卢森堡公爵,我那个举动是在告诉卢森堡公爵,我给你破绽来了。如果他没有收到信函,那么我的举动就是在告诉卢森堡公爵,我是个笨蛋。

    以新兵那种低劣素质作为首发,并且还是两线列,这个做法可能更是加深了卢森堡公爵对我就是一个蠢货的想法,但卢森堡公爵收到了书信,那我的举动是加深卢森堡公爵以为我在按照原计划行事。

    于是,面对我这样个蠢货,卢森堡公爵就只保留一个预备队,然后把所有的步兵都派了上来?

    确实。把所有的步兵都压上来,能够抵消掉泥泞土地削弱了步兵冲锋威力的影响,但是作为一个将领,手头上没有任何预备队,这样不明智啊。可想而知。卢森堡公爵的轻敌不是像我那样一时得意,他应该是收到了法国间谍密报的书信。以及前面的尼德兰表现得太差的缘故。在察觉到我真的是在让他赢以后,他便毫不保留地派出了军队。但并不是说卢森堡公爵就是如此的无智,我想那些被黑森公**拖住的法军便是卢森堡公爵防止事态脱出控制的援兵。

    然而,事态正向着脱出他控制的方向发展着。

    以容易被凿穿的两线列再加上士气极易崩溃尼德兰新兵做布置,再利用两线列凸出火力和地面泥泞的特点掩盖住我其实是想要将卢森堡公爵和其法军从防守之中钓出来的真实目的,卢森堡公爵中计了。

    谁能想得到。作为首发的第一线列,穿着打扮比第二线列算是统一整齐的步兵居然是战五渣,真正有一战之力的部队是那些穿着乱七八糟服饰在第二线和第三线的人。

    他的中计,将给我在埃门法军来援之前打成结束战斗这个可能性。同样也给予了我击败法军的可能性。虽然整整六千多个尼德兰新兵被我当成了诱饵,但能够获胜不是更好吗?

    “你在欺骗我们!罗马人!”法国人察觉了,就在卢森堡公爵犹豫的时间,不过数分钟,原本布置在第二线列两翼的尼德兰步兵团,将中间进行白刃战的战场夹了起来。

    “为了赢这场仗,我绞尽了不少脑汁啊。”我回头看着那些法国人笑道。

    “我要杀了你!”

    利昂骑马拦在我跟法国人中间:“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想死的话,就乖乖下马。”

    只见利昂话音一落,那些原本在四周的护卫们纷纷把弩箭和手铳对准了那些法国人,嗖嗖地黑影飞出去,十多个法国人中箭落马,人数较少的法国人霎时间更显得势单力薄。

    他们涨红了脸,在生死的抉择中,选择了投降。

    镇压内部不安因素完成,我松了口气,有个好部下真是好,能省不少事的说。可惜,利昂是阿萨辛。

    而我要培养的家伙,只见涨红了脸,两眼瞪圆,很是兴奋:“夹击,夹击,完成了!”

    哦?

    我也激动地握住了望远镜!

    那边,遥远地只能看到一个勉强轮廓的步兵团军官高举起刺剑:“前进!”

    前进!

    就是前进!

    既然已经完成包围,为什么我们要四十米以外的地方进行射击?

    在这个以距离换威力的进行齐射的时代,只有更近,才能进行更大的杀伤!

    至少五十米!

    如果可以的话,三十米!

    进攻的号声!

    不是我们的。

    卢森堡公爵动了!

    他吹响了全体总攻的号声。

    “法军要全体总攻了?太棒了!”就在这时,从前线返回的橘子牌老头很是兴奋,他好像恨不得要把法军全歼在这里。

    我摇了摇头:“不大可能,卢森堡公爵总不会破罐子破摔。”

    法军进攻,最后的受益者是谁,不是他们,而是我们,不管卢森堡公爵打向哪里,最后的结果都是我们获胜,法军在野战死伤得越多,就越对我们在后面展开围攻有好处。

    那么,卢森堡公爵发动总攻的用意是什么?

    “是总攻,士兵们!让我们追随卢森堡公爵获取胜利!”

    “荣耀法兰西!!!”

    气势如虹的中间法军在听到卢森堡公爵的总攻号声以后,声势再次大涨,那粗暴的冲撞简直犹如猛虎下山。

    单薄的步兵线列快要被撕破了!

    我看着那些仿佛打了兴奋剂的法军,得出一个结论以及一个疑问:“原来是激励起士兵。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突破防线,向我们第三线列展开进攻,然后以原来获得优势,奠定这场战役的胜利。不过,卢森堡公爵的人望就那么高?”

    “他是大孔代的左右手,自然受到士兵的爱戴。”尤金额头冒汗,他紧张地说道,“在法国,大孔代亲王很受军队的爱戴呢!”

    就在我们三言两语间,防御被撕破了。

    大量的法军从防线冲出。直向我们而来!

    而两翼的线列步兵还在行进,他们还在七十米的距离!

    “火炮!火炮!”我连连叫到,“将我们前面铺开的火炮用实弹进行直线轰击,把法军打回去!把法军的冲锋打回去!”

    “可是,我们还有很多士兵在那里啊!”橘子牌老头错愕道。

    “一个三轮齐射都挡不住的新兵换一个法军精锐。你说值不值!”我反问道。

    那个老头犹豫了。

    突击法军的前部有些部队已经超出两翼夹击部队射击范围,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前进了!

    我紧张地拽住了他的衣领:“蠢货。快下命令!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战!你想要整个尼德兰因为你而灭亡吗!”

    橘子牌老头咬咬牙。下了命令。

    过了几秒,炮口对准正前方的五十门大炮在得到了开火的命令犹豫了片刻才对两百米开外的交战地点进行了齐射。

    呯呯呯,这一次,更多的大炮炸膛了。

    没有形成足够火力的大炮打出的炮弹,让法军的冲锋遭受了片刻的阻挡,毕竟面对迎面而来的炮弹。法军再勇敢也还是得低头或是卧倒进行躲闪,但是,法军没被轰烂,反倒是待在原地进行抵抗的尼德兰步兵再次溃败。

    漫山遍野都是高呼法兰西万岁。卢森堡公爵万岁的欢呼声,仿佛法军已经彻底取得了胜利一样。

    而在两翼负责指挥的那些步兵团团长们还没有选择开火!

    四十米啊!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要搞些阴谋诡计,所以派人在大炮的炮膛上做了手脚,这下,你等着去死吧!”

    橘子牌老头惊叫道:“法国人!“

    “换霰弹!”

    橘子牌老头显然没有听到我再说些什么,他只顾惊慌地叫“法国人”,“法国人”

    “告诉炮兵们!换霰弹!!!”我掏出了手铳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抵住了橘子牌老头的咽喉,“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换霰弹进行炮击!如果你还想赢的话,就快发命令!”

    “我发!我发!”

    得到了橘子牌老头示意,传令兵挥动了旗帜,看到炮兵们正在装填弹药,我大声叫着传令兵,“命令督战队前进!”

    最后的督战队不到200人,得到了命令,他们走了上去。

    溃散的尼德兰步兵再次被射杀,但相比上一次他们还敢发动冲锋, 这一次他们只会再次畏缩着待在原地,傻乎乎地等着法军又一次进攻。

    “你,叫个手下,上去鼓舞士气!”我指着橘子牌老头说道,“齐射两轮以后,叫他带一个步兵营发动反冲锋,务必趁此机会把法军打回去!记住,手掷榴弹开路!”

    “莫里斯!你个混蛋给我回来!坐在这里看着就好!”我叫住了那个一直憋屈无比的鬼畜狂攻抖s。

    对面,卢森堡公爵派出了手头上的两个步兵营,这两个步兵营前进到一定距离就不再前进,反倒是那些炮兵,正在使出吃奶的劲正在进行调动。

    我做完我所能做的事情,这时,法国人的前头部队已经脱出了射击范围了!

    难道要输了吗!

    我还有步兵团做预备队,但正面冲过来的溃兵让这支预备队完全失去了效用啊,而且重整有需要时间,紧随其后的法国人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啊!(未完待续。。)

第83章齐射

    “轰!~”

    在这关键的时刻,火炮的轰鸣声,无数的小黑点飞扑出去!

    我终于等来了大炮再次开启的轰鸣声!

    霰弹打出去了!

    我用望远镜看到不少败逃的尼德兰步兵临死前难以置信的表情,无论如何,他们都想不到自己人会在背后给他们插上一刀!

    20门大炮的怒吼过后,我在颤抖,指甲大小的霰弹让捂着伤口的伤兵,到处都是,惨叫哀嚎充斥于耳边。

    缠斗的尼德兰人的士气彻底崩溃,不过他们还有士气这说法?

    幸运的是,法军在密集霰弹交织的网络面前也选择了后撤!

    终于,两翼两个步兵团构成夹击部队停下了脚步,这是三十米的范围之内!

    “准备!!!”

    “准备!!!”

    激昂的号令声穿过大炮过后略微安静的来到我耳边,等待这一秒钟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我兴奋地憋住了呼吸。

    “开火!!!!”

    啪啪啪!

    一连串火光闪现,左翼开火了!不断突破尼德兰军的法军左右两翼仿佛被连枷打过的稻谷一般,倒下一片。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火光闪现,右翼也开火了!

    成百上千个法军倒下。

    二十五米左右的射距,这命中率还是很高的,十发子弹起码打中了三颗。

    两千杆枪,呼呼,左右两翼四千人,一轮齐射至少杀伤了上千个法军!

    虽然进行白刃战的法军里头有着那么几个倒霉的尼德兰人。

    不过还是那句话,一个连两轮齐射都挺不住的尼德兰新兵换一个精锐法军,值了!

    “装填弹药!”

    卢森堡公爵依旧没动!

    弹药装填。再来一次齐射。

    第二次齐射,决定着整个战役的胜败!因为一千多人的死伤决定不了一场万人规模战场的胜负!

    橘子牌老兵们,你们要给力啊!

    两翼夹击的尼德兰人正在装填弹药的时间,我的肾上腺素激增。

    无他,这个时候是夹击部队最脆弱的时候,又是25米,如果法军发动冲锋,一下子就会被击破!

    战场的中心,第一轮轮齐射,死伤的哀嚎引起正在进行冲锋的绝大多数法国人的注意力。但因为冲锋的缘故,许多人还在沉浸到冲到对面就是胜利的想法里头。但处于边缘的法军正在努力警告其他人,他们所处于的情况中。

    他们貌似被包围了!

    过了二十多秒,被高声警告的法军在这时才发现他们的两翼已经给包围了。

    这时,法军的凌厉攻势才缓了下来。由于进行白刃战,整支军队根本不能有效的控制。士兵不知所措。军官也一样,于是,这又给了两侧的步兵团再一次齐射的机会。

    但令我意外的是,有一个侧翼的步兵团团长没有立刻下令射击,而是又前进了几米。

    法军慌忙装填弹药的装填弹药,悍不畏死发动冲锋。便大叫一声就冲了上去。

    “举枪!”

    “准备!!”

    “开火!!!”

    胜负已分!

    “法军已经败了。”尤金放下了望远镜,他感慨道,“即使是精锐,他们在这种三面被包围的情况下。还是不得不败退。这就是进行白刃战的劣势吗?”

    “是的,一旦进入白刃战,整个军队就不会在受到控制,除非败退,或者击溃敌人进行重组,但现在,法军并没有这个机会!”我让一个营步兵发动冲锋的意图就是不让法军拥有重组的机会,不让法军对两翼的夹击部队进行反击,让两翼的尼德兰步兵能够继续射击。

    两次齐射,法军死伤过两千,只要火力输出继续,我们便变立于不败之地。

    “尼德兰人!!!随我一起发动冲锋,让我们为光荣的共和国夺取属于她的荣耀!冲啊!!!”

    橘子牌老头的心腹带队发动了冲锋,紧随其后的是一个营的步兵。

    到了第三次齐射,再加上一个步兵营1000人的反冲锋,法军撑不住了,损失超过三千多人的他们选择了撤退。

    我在这时才明白卢森堡公爵吹响了总进攻号声却在后面一动不动的用意。

    对那时的法军来说,选择撤退会导致混乱和不堪设想的大溃败,或许鼓劲进行突破才有一线生机,于是,卢森堡公爵就吹响了总进攻的号声。这便有了我后面不惜轰杀自己人的炮击命令,法军才突出些许位置就让我给压制了回去,到了齐射的时候,后面鞭长莫及的卢森堡公爵只能选择干瞪眼,这个时候他选择撤退也依然是笨蛋,吹响撤退的号声,只会让本来还有翻盘希望的法军陷入溃败的境地。

    于是,他就等着法军自己退了回来。

    战役进行到这一刻为止,法军伤亡过四千人,编制被打乱,尼德兰毫无疑问地占据了上风,不过我可没忘记法军还有部队没有参入到战斗。

    如今的法军是败而不溃,两个步兵营守着阵地,后面还有大量火炮支援,贸贸然进攻,步兵会遭到大量的杀伤,若是强攻不下,让法军进行完重组,胜负还是未知之数。而且,我背后还有埃门的法军,前面还有卢森堡公爵贿赂黑森公国的人弄来的援兵,。两万打一万五千人,还有得打,但一万五打一万再加三千再加一支数目不明的来援法军,而且还是腹背夹击,我可没有这种把握再欺骗卢森堡公爵一次并且打赢法军,再说了,现在我手头上的军队可是有一部分士气低落得可以,以这样的尼德兰军对上援兵的任何一支都是尼德兰人必败

    “呼。”败而不溃,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人确实能够算是名将,不愧是法国第一副将,硬是将一场辉煌的胜利演变成一场赢而不胜的平局。要是正面堂堂正正地进行较量,恐怕我是讨不到好处的。

    “停止进攻。”

    “我们撤退。”

    于是。当法军撤退以后,我也让橘子牌老头中止了追击,虽然还是有些人不听话地冲了过去,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收拢住了步兵。

    卢森堡公爵正在进行部队重组,只不过法军伤亡很大,估计是自保有余,却无力再战。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把一个经过加强的步兵团当做警戒,左翼先撤离战场。然后是中间和右翼的,接着是炮兵,最后才是警戒部队。

    九十多门大炮和无法行动的伤兵被留在了原地,没办法,带着这些笨重的家伙和伤兵。我们在泥堆里走不快,而走不快的后果就是被后续赶来的法军围歼。

    不管是奸别人还是歼别人都很痛快。但被别人奸和被别人歼。那就是很悲剧的事情,可即使是这样还是没有打败了敌人却不得不狼狈逃走这样的现象更为憋屈。不过对我们来说,当前最要紧还是要赶紧跑路,然后过去汇合德意志诸侯联军。

    我们从东北方向前进,由于我们无法完全击溃法军,这场战役的关键点就成了我们能否在法军之前。先一步穿过沼泽,成功与德意志诸侯联军会师在温斯霍滕。

    打败卢森堡公爵,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我们迅速转进。这便是我的计划。

    只要我能够汇合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联军,兵力激增到四万人的人不会害怕卢森堡公爵。

    我们从东北方向前进,由于我们无法完全击溃法军,这场战役的关键点就成了我们能否在法军之前,先一步穿过沼泽,成功与德意志诸侯联军会师在温斯霍滕。

    “罗马人!我需要你跟我进行解释!”橘子牌老头逮到了机会上来就叫道,“那些法国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大炮会炸膛!是不是他们弄得!你为什么把法国人带进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法国人。那些家伙都是解决我生理需求的女人的随从。我只能说很抱歉,但是战事进行到这一步,不是很圆满么,就像我向你保证的那样。”

    “原来你的觉悟也是到女人胯下来一发的程度!”橘子牌老头借用了莫里斯的话。

    我哈哈大笑道:“我又不是尼德兰人,而且我更觉得你们尼德兰人该反省一下,你们怎么能让陌生人接触到你们的大炮?”

    “你!!!”橘子牌老头像是一个受气的小学生一样祭出了大招,“我要回去告诉大执政!”

    “随便。”

    “你们觉得法军会师以后会再跟我们打一场会战吗?”尤金显然还沉浸在对阵的博弈里面,橘子牌老头一走,他就问道。

    “我想不会。”

    “为什么?”

    看着那些尼德兰人,我问道:“你觉得刚才我们杀伤了多少法军?”

    尤金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一次齐射1000人的话,三次起码3000人,后面的射击也有五六百,再加上前前后后的战斗,法军伤亡大概在4000人左右。”

    我又问道:“那你觉得埃门的法军会派多少人过来?”

    “由于巴登亲王的牵制,法军大概会派一万人来,只是,那一万人里面战斗力应该不是很强。”尤金想了想说道,“我之所以认为不强是,法军派到埃门的部队应该不少是骑兵,拥有龙骑兵的配置。所以,援军应该会是由骑兵构成主力,只不过他们很可能不会骑马穿过沼泽。再加上,卢森堡公爵已经了解到骑兵在沼泽泥地里威力被削弱,估计他会让那些骑兵下马,可是即便龙骑兵有枪,但骑马步枪跟步兵的滑膛枪相比实在是杀伤低下,而卢森堡公爵又不是那种会把龙骑兵当成步兵使的人。”

    “也就是说,会师以后,法军可能数目高达两万,但由于沼泽的缘故,来援的部队实际战斗力并不是很高,单独面对我们,法军胜算很大,但是一旦我们成功与德意志联军会师,法军继续待在格罗宁根省就是坐以待毙了。”我对尤金的分析总结道。

    “您的意思是,法军会选择保存兵力进行突围?”

    “嗯,保存兵力,转进到卢森堡,然后再从侧翼进行威胁。”

    “好吧,希望我们这次能够突出法军的阻截。”尤金叹了口气。

    对于这点,我倒不是太担心:“法军能够用来堵截我们的军队也就是那支从黑森公**眼皮底下跑过来的几千人,四周又没有什么险要把守,用我一直留着不用的预备队突击一下就没问题了。”(未完待续。。)

第84章 被解除了的军职

    虽然从各种客观事实上去看,我们突破法军的阻截没有问题,但是在下午四点针对那支法军阻截部队发动突围的时候,我还是遇到了小小的麻烦。

    阻击我们的法军抵抗的非常顽强,预备队也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害的我不但派出了预备队,还拼光了精疲力尽的骑兵部队这才打开通道。

    夜晚七点,马不停蹄赶路的我们终于在温斯霍滕与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德意志诸侯的联军会师。这两个诸侯国的军队已经击败了防守温斯霍滕的法军,占据了当地的据点。

    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军发现我们的出现很是惊讶了一番,经过双方的信使确认,我跟汉诺威公爵和布伦瑞克公爵这两个橘子找来的援手在温斯霍滕见面。

    “我们看见卢森堡公爵撤走就攻下了温斯霍滕,还想着是不是要转进尾随卢森堡公爵的尾巴,没想到贵军就来了,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汉诺威公爵乔治说着很漂亮的场面话,要是他真有出兵救援的意思,我们就不会在温斯霍滕会师了。

    “既然贵军来到了温斯霍滕,那就是说法军已经被击败的吧?快跟我说说卢森堡公爵这个法军不比四大名将厉害的将军是怎么被击败的?对阵卢森堡公爵那一仗一定很惊险吧!”

    布伦瑞克公爵说着比汉诺威公爵更漂亮的场面话,不过不愧是两个公国的公爵,见多识广,一唱一和地既是表达了关切之情,又把崇拜和敬仰给展现出来,很容易就让人第一次见面就产生好感。

    “卢森堡公爵没有被击败。”我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让两个联军公爵脸色大变的话。

    “啊?”

    “没被打败?”

    “上帝啊,既然你们已经到了这里。那卢森堡公爵也要快来了吧?怎么办?我们是战还是撤退?”

    我看着两个原形毕露的联军首领就纳闷了,这两个家伙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主啊,怎么就一下子做了立在鸡群里的出头鸟:“卢森堡公爵估计也不会来这里,因为他的兵力严重不足。”

    “严重不足?”

    “情况是这样的…”我把尤金的话复述了一遍,让两个联军公爵明白卢森堡公爵下一步的举动是极有可能撤向埃门,突破巴登亲王的防守。

    “要追击吗?”布伦瑞克公爵问道。

    汉诺威公爵畏缩到:“我害怕有伏击啊!”

    “追,怎么不追!父亲,让我带领出去追!”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在两人之外冒了出来,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眉目跟汉诺威公爵很像的小伙子出现了。我很好奇他的高见,“好不容易出兵尼德兰,才打了一场不到几百人的攻坚战,这怎么行。所以,我们必须追向卢森堡公爵。跟他打上一仗!”

    呃,敢情这位老兄脑筋回路跟莫里斯是一样的。他的意思居然是既然都带着兵出来。不管是赢是输都要打上一仗。

    “我喜欢那个小子。”莫里斯老气横秋地吐槽了一句。

    “你是谁?这么说话,有没有身份?”瞪眼的年轻汉诺威人怒道。

    我替莫里斯答道:“塞奥法诺家族的督军斯维亚托斯的孙子,我的副官之一,请问你是?”

    “汉诺威公爵的长子。”

    “汉诺威公爵,贵军求战意志很高啊,这样吧。按照我的想法就是,我们应当追击!”

    两个联军首领哼哼唧唧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然后苦着脸点了点头。

    这么好说话?

    结束了跟两个联军公爵的交谈。这个时间已经是九点多,好不容易赶到这里的尼德兰人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又被点起来再进行开拔,后面的事态发展就跟前面说的那样,法军转进到埃门,即便我们使出了吃奶得劲追了上去,但还是让他们给跑开了。

    阻挡法军脱出埃门的巴登公**死伤不少,我看到那位红色国王的时候,那个家伙貌似是上一次跟卡尔十二受到的枪伤未愈,又添了几个新伤。

    面对这个无辜遭殃的中年大叔,我很抱歉。好像“红色国王”这两年一直在走霉运,不过也可以理解为所谓红色除了是指这货打扮奇葩,喜好红色之外,还指他经常流血,难怪他第一次见面时,他脸色那么白了,估计是贫血闹的。

    抛开巴登公**损失较重,巴登亲王又受伤这两点,整个低地走廊会战的结局还是不错的。虽然我们没能全歼卢森堡公爵军和来援法军,还让他们跑了过去,可是至少我们打通了走廊,能够让德意志诸侯联军进入低地,只要有援军暂时帮尼德兰挡住法军那么一下下,财大气粗的尼德兰多得是票子去把军队武装起来。

    只不过由于卢森堡公爵的法军还在卢森堡,我们不能将全部的援军带去跟法军作战的第一线。

    让橘子牌老头挑选信得过的人,我留下三个步兵团将近六千人和捡回的四十门大炮留守埃门,这点兵力足够保证卢森堡公爵不会切断从乌得勒支到德意志诸侯各国交通线,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拿下了温斯霍滕貌似没想过交出去,两个公国商量以后留下一个步兵团和两个炮兵连共20多门大炮美名为保证军队撤退的道路。

    管他,反正那又不是我的地盘。

    死伤还在清点,这一次对阵卢森堡公爵,虽然是赢了,但估计尼德兰人的死伤数目比法军还要高出不少,没办法,谁让我用又是实心弹和霰弹对尼德兰人进行双重洗礼,后面又派不分敌我地进行齐射。

    我们花了两天多的时间清点战果。

    大炮损失63门,加上埃门丢失的1000多尼德兰人,尼德兰人死伤过四千,失踪高达两千,伤亡超过三分之一,在报告失踪数字的时候。橘子牌老头反应,在我进行追击卢森堡公爵的那晚,很多人掉队,而不少人掉队以后就没再回来过。至于法军的伤亡,初步估计在六千人以下,五千人以上,巴登亲王和巴登公**对这数目贡献最大,埃门这地方,起码躺下了一千多法军,我杀伤了起码四千人。

    “我会把这一情况如实地向大执政汇报。”

    在埃门的临时指挥所里面。橘子牌老头向我摊牌道,“再加上前面法国人混进军队,对大炮搞破坏,以及你数次下令不分敌我对我军进行炮击和射击,我会向大执政发出重新评定你是否有成为尼德兰军指挥官的资格。”

    “随便。反正正如我之前跟你所说的那样,我已经赢了。如果你没有什么问题。那就请回吧。”

    尼德兰军指挥官的资格。切,还真以为我想要,我若是继续被捆绑在这个职务,能做些什么?所以说,我对被解除这个职务正是求之不得。要知道,打赢了卢森堡公爵那一仗并不是全部的胜利。我的主要敌人不来自外部!

    一个多月前,出征的尼德兰人有两万多,七月二十五日返回到乌得勒支的尼德兰人就剩下一万两千四百多人,这些人再加上。来援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公国联军的一万五千多援军和巴登亲王的四千多人援军,一共超过三万人充实起了尼德兰人只剩下乌得勒支跟莱克河的防线。

    过去一个月,缺少兵力的萨克斯收缩防御,让法国在马尔森元帅的带领下夺取了瓦尔河防线,眼下三万援军抵达乌得勒支,我们立刻在乌得勒支立刻召开军事会议,讨论未来的战事走向。

    考虑到法军有可能再次袭击格罗宁根省,断去尼德兰和德意志诸侯的退路,橘子威廉通过加大对布伦瑞克和汉诺威的金钱援助,得到了两个公国将领答应向各自公爵再加派一万人援兵的口头承诺。

    按照道理来说,有了超过五万人的军队布置在尼德兰防线里面,尼德兰人就该高枕无忧了,但自信心膨胀的橘子威廉还妄想着带兵打回布雷达,把法军赶出尼德兰。萨克斯听到橘子威廉这蛋疼的提议就一阵愁眉苦脸,我却没有这个麻烦,因为橘子威廉很快就来了。

    在结束当天的军事会议后,他把所有人屏退就露出一丝苦笑:“你在跟卢森堡公爵对战时做的事情,我已经耳闻了,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我非常意外,我还以为他会再过几天才找我谈话呢。

    “没有任何解释,若要真说解释,我只能说,这是我的用兵方式,而你也只交代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赢,如今我赢了,便可以了。”

    “我要你赢,也不用赢成这样吧!知道吗,从你们回来到现在,我已经连续接到上百起连级军官的投诉,营级军官和许多贵族、议员的抱怨。他们说你根本不是尼德兰人,作为指挥尼德兰军队的统帅,这个位置只有尼德兰人才合适。他们还提到,你专门组建一个外国人构成的督战队,在战场上面对没有作战意志的士兵进行杀戮,对后撤的尼德兰士兵用霰弹炮击。他们说你已经疯了,他们不想被一个疯子指挥。”橘子威廉顿了顿,好像是在观察我的表情。

    “不过这还不是我来找你的主要原因。下面士兵的情绪很糟糕,他们害怕在你手下作战,克伦威尔告诉昨天晚上,就出现了几十个士兵合谋想要逃离军营的事件。被抓到的士兵供出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不想重现那天在跟卢森堡公爵对战的战场的情景,觉得与其被你杀死,不如逃离军营,哪怕被抓到,但那样还有活着的机会。”

    “这只能说明他们意志力薄弱。”我明白橘子威廉的意思,这正合我意,不枉费我杀了那么多尼德兰人。

    “拜托,那是霰弹啊!而且还是被自己从背后打过去!很多士兵要嚷嚷着要退伍。我身为执政不得不为此做些什么!”

    “嗯,因此,很抱歉,军队不能在让你领导下去。因为你带领那些新兵打败了卢森堡公爵的法军,但比起畏惧法军,他们似乎畏惧阁下。”(未完待续。。)

第85章 把萨克斯拉下水

    “我的计划可是让你的手下点头同意了才实施的,倒霉的人只有我一个,这可不公平。而且你觉得你能打败法军?”

    “我会试一下,实在不行就坚守城池。”橘子威廉回答道。

    好吧,如果是坚守的话,确实是轮不到我派上用场了。

    “而且…”

    还有而且?

    “瑞典国王,卡尔十二会在一到两个月内带领瑞典王**离开瑞典本土,进入尼德兰。”

    我张了张嘴巴,最后只能苦笑道:“橘子啊,请援兵而已,用不用那么拼命?”

    “现在的战事,有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和阁下已经够了,但未来,谁知道呢。”橘子威廉好像阴谋得逞般扯了扯嘴角,“我个人非常感谢阁下对尼德兰的贡献,但下面的士兵的情绪不能不照顾,所以我会在未来数天解除您的职务。为了不让贵国的凯撒误会,我会在对你们进行赔偿,并且承诺在战后履行所有跟罗马签订的条约。拥戴贵国与奥地利的结合。另外,作为补偿,我会附加地送给阁下,五万荷兰盾和一个大礼物,我想你会喜欢的。”

    “对了。”橘子威廉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忽然停顿了一下,昂起头颅,“以后您再称呼我的话,请称呼我为奥兰治的威廉,而不是橘子。谢谢。”

    王八之气吗?

    是王八之气吧?

    应该是王八之气了。

    事已至此,我只能说道:“别忘了让黑森公国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一提到黑森公国,橘子威廉就大怒:“我会的!我要那些浑蛋付出应有的代价!”

    解除了我的军职,奥兰治的威廉就立马不再忍气吞声了,这种处境是奥兰治的威廉自信心膨胀到以为他能够跟我们平起平坐了?还是因为我没了利用价值,人走茶凉啊?

    貌似两种都有。

    奥兰治的威廉在我离开前。派人给我送来了一个转让契约,契约的内容是关于一个公司的。

    威廉送了我一个东印度公司。

    确切地说法是,橘子威廉送给了我一个曾经在尼德兰联省共和国商人行会名下的东印度公司的船只。

    两千吨的大型盖伦船一艘,一千吨的盖伦船三艘,五艘吨位在五百吨的护卫快舰,以及上面的所有大炮。

    当然了,水手和船副这样的专业航海人员自己去准备,炮弹和火药得另外购买。

    就没见过这么抠门的家伙。

    关于这个东印度公司,我不用想都知道这个东印度公司是谁的。

    前段时间,橘子威廉不是化身“正义使者”。背着月光让一群暴民净化了有碍海牙市容的商人么。虽然那些商人家里的钱财全让他拿光了,可一个富可敌国的尼德兰商人的财富怎么只能用德意志贵族标准去衡量。

    我原来还以为橘子威廉消化光了,但没想到他居然拿来借花献佛。

    一艘盖伦船造价在罗马就高达上百万索里都斯,护卫快舰也有十几万,不愧是财大气粗的尼德兰。一出手就是好几百万。

    只是,橘子威廉的借花献佛有点拍马屁拍到马脚的意思。

    我想橘子威廉是想通过把这些船送给我。拿去增强我未婚妻温迪尔商会的实力。但我的未婚妻温迪尔既然是阿萨辛。那么,这笔看似价值巨大的财富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鸡肋。

    食之无味的鸡肋摆在我面前,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拿去换更好的东西,但是转念一想,我就**的地要了下来。

    原因没有其他。

    身为中国淫的使命感和民族骄傲感让我斗志高昂了:这帮老外居然用印度阿三哥的名字印度二字去概括整个东半球所有地域。让所有生活在东半球的人莫名其妙地都成了印度人。这实在是婶婶不可忍,叔叔也不能忍。

    嗯,以前没发现,但现在既然我发现了。那我就一定要把这种错误纠正过来。

    太远大的理想不说,我不指望那些老外能够理解东半球除了有印度人,还有其他人在,但至少他们得弄清楚,生活在天朝的人不是印度丛林的种姓者可以比的。所以嘛,干脆以后的东印度公司都叫做东天朝公司好了…

    我前脚一走出门,后脚就让萨克斯拦住了去路。

    萨克斯眼神看了看四周之后说道:“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笑了笑:“那我们到马车上去谈,我正好也有话要跟你说。”

    萨克斯点点头,跟我一起走出外面,坐上了一直在门前等我的马车。

    “那个威廉大执政太乱来了!”萨克斯一上车就非常不满,“我们现在的情况是稳固防线有余,但进攻是绝对不行的,可是他居然单纯地认为一群在防守要塞战斗里表现勉强的士兵就能这样拉到战场上进行正面的较量,夺回丢失的领土!”

    “他也有他自己的考量,毕竟这位大执政手底下有很多位议员是迫于群众的压力才配合他进行工作,若只是稳固住防线,日子久了,就会遭受非议的。”我说出了橘子威廉的小心思。

    “但这还不是我担忧的主要原因,那个家伙找我谈过几次。”

    “哦?他说了什么?”

    “他想要解除您的军职,让我取代您,主持尼德兰的大局。”

    “哦。”

    “其实您应该也有不少方法去赢卢森堡公爵的话,为什么会选择这种不讨好的方式?”萨克斯说完,他顿了顿,惊讶道,“您听到这个消息好像不是很生气啊。”

    “为什么要生气,因为那位奥兰治的威廉阁下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耸了耸肩膀说道。

    “怎么会这样!那您接受了?”

    “是的。”

    萨克斯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选择你这个来历清白,又没什么背景的军事人才做统帅,对他来说,是最求之不得的事情。不过我想他肯定是获得了你的首肯才对我放话的吧?”我反问道。

    “我那是虚与委蛇!假装答应!我怎么可能在这种考验我忠诚的时刻掉链子!”萨克斯立刻义正言辞地说完一句话,下一句话就恢复了色狼本色了,“不过那个威廉还真是做得出来啊,我原来还以为他会走色诱的路线,比如让他的表亲堂姐妹过来伺候好您,让他奥兰治家的七姑八姐爬上您的床,选择跟您进行强强联手呢!”

    我扯了扯嘴角:“萨克斯真是天才,不过就算威廉想,但他们奥兰治家族也派不出什么漂亮的美女。他们家的美女早在上一代的执政死的时候,用了个七七八八了。新生的一代,也因为奥兰治家族被打压的缘故,早早地,远远地嫁了出去。”

    “原来如此,我说敢情怎么都没发现尼德兰这地方有威廉的女性亲戚呢!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立刻离开这里!”萨克斯收起色狼的嘴脸非常严肃地说道,“然后让威廉准备好金银和塞满几个房间的美女求我们回去。”

    “原来你假装答应的目的是要通过与我出奔这点胁迫对方啊。”我一下子就猜到了萨克斯的小心思,故意装傻到,“尼德兰应该是许诺了不小的代价,你愿意就这样放弃?”

    “跟着你才能做国王!”萨克斯非常爽快地承认到他自己的小心思,这样的人可比希庇亚斯这种对自己小心思掩着藏着要受到欢迎。

    这个国王迷,不过现在的我并不需要这个家伙跟我离开尼德兰。

    “萨克斯,你觉得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尼德兰,好吗?”

    萨克斯非常得意地笑道:“没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已经通过几次防守战让法国人领教到我的厉害,再过段时间,我也是一个名气不弱于法国四大名将的名将了!”

    “但如果我说,我有一个更能让你、我名动欧罗巴的计划呢?”

    “一个更加名动欧罗巴的计划?”萨克斯很感兴趣。

    “是的,一个更能让你、我名动欧罗巴的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需要你留在尼德兰配合我。”(未完待续。。)

第86章 去看坏掉的菲列特利亚

    坐着马车回到原来的驻地那里,我结束了跟萨克斯的交谈。

    庄园还依旧是那个庄园,只不过过去一段时间频繁出现的玛丽安已经跟着法国人撤回法国了。被我利用的法国小妞康丝坦斯因为我的话也被放了一条生路。阿萨辛们在救人时,没有去抓她。

    走下马车,我缓缓呼出一口气。

    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在兴奋和紧张的时候吐槽,有人在旁边,我就跟旁边的人用嘴巴吐槽,没人的时候,我就自己对自己吐槽。

    现在的我很紧张,所以我就对自己吐槽了一大堆。

    没办法,等待了一个多月,总算到了今天能够跟阿萨辛面对面谈话的日子,而不管我说些什么,这些话,最后大概还是会传到那位便宜老爹的耳朵里面,再加上,我跟法国人的虚与委蛇,利昂都是知道,他也会把情报汇报上去。当两者的消息都传了过去,到时候,我的结局会是什么?

    如果我不做些什么的话,结局可能不大好。

    就算我做点什么,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计划,结局估计也依旧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我算是违抗命令似的,间接性地交出了军权,天知道那位便宜老爹知道了会对我怎么样。

    略微糟糕的心情让我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颓废感,走过楼道,我在利昂的指引下,在卧室的房间看到了恢复得不错的阿萨辛,或许,我该叫她另一个名字,温迪尔?

    屋内的女人没有再戴上那张面具,那张略显轻浮的小蜜脸此刻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找上门大妇的小三一样,在看到我的刹那间。心神不宁。

    关上房门,我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我,我很好。”阿萨辛说道。

    “那些法国人没再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

    我点点头,然后沉默了,因为我有太多的疑问,却实在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和怎么问,要知道任何一个问题都会涉及到一个原则的问题“你问来干什么?”,搞到最后,恐怕还会让事态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我不是一个政治家,因为我从小就没接触到那种玩意。但身为一个打过不少恶仗的人,我知道我现在能够进行的选择不多。

    我想了又想才问道:“我是该叫你阿萨辛,还是继续叫你温迪尔?”

    “阿萨辛!温迪尔只是…”

    我摇了摇头打断了阿萨辛:“什么都别说,我现在才是那个要说话的人。”

    既然什么都不方便问,那么我就干脆什么都不问。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温迪尔。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在变成温迪尔之后又变成女护卫待在我身边,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凯撒会要我去接触你。但我很清楚地知道。你是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哪怕当时我同时以为自己爱上的是两个不同的女人。世人都盛赞爱情专一。但我敢说我对待阿萨辛和温迪尔的感情都是真诚的。你扮演的温迪尔在君士坦丁堡替我拂平衣领的温柔让我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得到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于是,我在萨克森选帝侯打了你之后,彻底跟萨克森撕破脸皮。也由于你自卑,觉得自己不配做塞奥法诺家未来王妃。我拼命地向你求欢,希望怀孕能够打消你那种想法。而你在我身边做阿萨辛,我不想阿萨辛因为在我有了温迪尔之后受到委屈,所以我顶着哪怕温迪尔会发怒的压力。我还是选择了向温迪尔坦白…”

    我还要再说下去,便被阿萨辛大叫到:“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您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觉得对不起您!我就越是感到惭愧!因为我不配!”

    “没什么配不配的,爱上一个人,自然就会珍惜她,把最好的都给她。看到你很好,我很开心。”我伸手摸了摸阿萨辛的脸蛋。

    阿萨辛错愕地张了张嘴巴,估计她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您不生气吗?”

    “生气,不,我为什么要生气?”

    看着阿萨辛眼中燃起的希望,我继续说道:“知道吗,我多么希望我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梦,你不是凯撒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你没有背负着伟大的使命和为了心爱的男人才来到我身边。这样,我就又能成为以前那个单纯的尼基夫鲁斯,一心一意地为高喊着罗马帝国万岁,为罗马服务,然后跟你成婚。我们的未来,我原来都想好了,组建一个家庭,再生几个小孩,男的女的,我无所谓。我在外面打打仗杀杀人,你就在家里带带孩子,我会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然后带他们祸害君士坦丁堡,男的就教会他欺男霸女,女的就教会她欺女霸男。总之就像他们老子那样,不是个好人,反正他们的老子是皇亲国戚,舅舅更是未来皇帝,而且恶霸的性格一直是我们塞奥法诺家的血统里一部分,在外面就包养阿萨辛这个家伙…”

    “可是我做不到了,要问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一直没啥多大的理想,也就是希望在杀杀人方面比前任做得好一点,至于建后宫这样劳心劳力的活也觉得得过且过比较好,复杂的政治更是懒得去碰,然而现实真是残酷。

    “说起来,凯撒为什么在我从小就告诉我,远离女人,永远不要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或许,这便是他把你安排在我身边的用意,只不过没想到最后竟是由法国人来揭开谜底。但不管如何,教训,我是领受到了。我是塞奥法诺家第二个儿子,我父亲是罗马帝国的凯撒,我兄长亚历山大将来会是帝国的皇帝,而我,他之所以将我命名为尼基夫鲁斯便是要我为罗马帝国带去不断的胜利,为亚历山大不断地征服诸国,我来到这个世界是拥有属于我的使命!我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男女的情情爱爱之上。所以,我的爱人,今天,我是来跟你诀别的。”

    一股二到巅峰的气息迎面而来,好吧,我承认我自己说的话很二,很肉麻,更是蛋疼无比,不过眼下的局势让我不得不这么说,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跟法国人也得虚以委蛇,跟自己人也得如此。

    “什…么?”阿萨辛目不转睛地瞪圆了眼睛,眼眶湿润了,“您刚才说什么?”

    我过去对阿萨辛的感情是真诚、单纯的,但现在我不得不使上一些心眼,因为我不想再被这个女人欺骗第二次,谁知道她说的话还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你对凯撒的忠诚,所以也不想逼你做出一些难以抉择的选择,让你说不该说的。你可以离开了,去你为忠诚的凯撒继续你本应该的服务。而从今天开始,我只为我的兄长亚历山大不断地获取胜利而活着。”

    “当然,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为我抚平衣领的那一刻,你戴着面具出现在我面前的那天,以及后面我们一同度过的日子。我会把这些记忆当成我这辈子最宝贵的回忆放在心里。”

    话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我已经按照你所崇拜的那位凯撒所设想的那样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军事狂,今后只为战争而活着,也不再谈情说爱了。简单地说,就是我已经被你跟罗马帝国的凯撒玩坏了。你可以回去跟你那个伟大的凯撒复命说你完成了任务,你也不用为了你那伟大的使命继续跟我上床,可以高高兴兴地回去领赏了。

    临走前,有那么一瞬间,我非常希望阿萨辛抓住我的裤腿,然后哭着喊着要我不要离开,然而直到我离开,她都没有这么做,如此看来,她还是把忠诚于罗马的凯撒看得比较重一些?

    “这么快就出来了?”利昂非常意外。

    我故作轻松地笑道:“那你以为我会再里面干什么?”

    利昂被问到:“这个…这个..我不好说。”

    “不好说,那就不要说,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做,叫人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准备离开这里,因为那位尼德兰的大执政解除了我在尼德兰的军事职务,也就是说我不能再留在这里。而凯撒的任务是,让我将法国人拖在尼德兰,尼德兰的防守不能算是固若金汤,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再次被攻克了。我前些时间,从法国人那里获取了有可能在普鲁士弄出动乱的消息,普鲁士极有可能是凯撒针对法国布局里非常重要的棋子,我想我得尽快赶回普鲁士,而在我返回普鲁士之前,我需要关于普鲁士的详细信息。”

    利昂点头道:“我会在五天之内给您办妥。”

    “五天?不行,时间太长了,我只给你三天,三天之后我立刻出发到普鲁士。”

    “这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利昂,在普鲁士那边将会有很多战争等着我去赢取胜利,我怎么可能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着急,那是当然的,其实,我更想看看菲列特利亚这个本来就已经坏掉的妹纸被我扔到普鲁士将近一年时间又坏到了什么程度。(未完待续。。)

第87章 蹦蹦跳跳的马里奥

    花了点时间告诉萨克斯以后在什么时间和怎么样配合我,我变告别了待了半年的尼德兰。

    当天送别的人只有萨克斯。

    在萨克斯送别我离开尼德兰的路上,我们聊着聊着就出于本能将话题聊到了对阵卢森堡公爵的战斗。

    “卢森堡公爵在这场战斗里发挥失准啊。作为经验丰富的军事将领,他怎么可能没有意识到预备队的重要性,居然一下子把第二和第三线的几个步兵团全部派出去。”

    “谁知道呢,反正结果是我赢了。”

    萨克斯纠结到:“结果是结果,只是我实在有些难以接受卢森堡公爵做出的错误判断,这种判断发生在其他人身上都可以,但发生在他那里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只能说或许这有一些外部外部原因。不过,萨克斯,你觉得如果卢森堡公爵保留了足够的预备队,比如左右两个步兵营或是整个第三线,你觉得他会赢吗?”我转移话题道。

    “现在列阵作战方式,狭长横列,纵深太浅,正面太宽,两翼暴露,不易机动,不易互救,非常易于突破。可以说,现在骑兵之所以极具威力,而且一旦敌人使用骑兵,我们也必须针锋相对地使用骑兵,便是因为骑兵能够快速移动,在战场上移动到敌人所兼顾不到的侧翼进行毁灭性的打击,从一点瓦解全局。因此若是法军还有骑兵,你必败无疑,但你选择的战场太完美了,泥泞的土地彻底瘫痪了骑兵,让骑兵的快速机动和侧翼奔袭毫无用武之地,使得滑膛枪的火力成为主宰整个战场关键。而按照当时的情况是。你布置的一线部队共六千人中间的步兵营已经崩溃,两翼动摇,卢森堡公爵的一线步兵发动了冲锋,二线也冲了出去。以我的认知去判断,普通将领的话,卢森堡公爵也是能够凭借这一波冲锋打败他们的,但谁让你使用了这样的变换!他输得不冤,谁能够想到原来步兵线还能这样变阵!”

    “也就是说,在卢森堡公爵放弃射击而是忍不住用步兵冲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败了。”

    萨克斯感慨万千:“法军精锐。尼德兰人不堪一击,对射的话,就是放弃法军在士气上和搏斗方面的巨大优势,对一个将领来说,很难忍住这样用一个杂兵换一个精锐的算法。”

    东拉西扯又一堆话题。在最后嘱咐萨克斯帮我照看我那几艘鸡肋的船只,我就跟这个挺谈得来的色情狂魔告别了。又一次苦逼地像超级玛丽里的苦逼马里奥和塞达尔里的林克一般。蹦蹦跳跳地走上了拯救公主之路。

    为什么要说又一次?

    橘子威廉这面冷心黑的家伙不算。

    救佩妮维斯算一次。

    救阿萨辛也算一次。

    用萨克斯这个色情狂的话去形容,尼德兰这个国度也算一个。

    既然连尼德兰这个国度都算了,那菲列特利亚这个顶着男人名头的公主也应该算吧。

    花了十多天的时间变着方法从尼德兰抵达普鲁士王国边境,一路不是用枪指着当地居民的脑袋“借宿”,就是在野外夜宿。

    三天之后,我按照利昂给予的预定停留在非常靠近普鲁士的一个小镇。我没有第一时间返回普鲁士,而是在等待普鲁士的阿萨辛传递消息。要知道法国早在一个月前就有了在普鲁士引起混乱的意图,我这个时候曝光自己去阻止普鲁士的内乱,还不如躲起来。对作乱的法国间谍和普鲁士乱党一起抓获。

    当天晚上,利昂就回来了。

    汇报显示,过去大半年普鲁士王国的形势有点不怎么好。

    我需要的是那种遍地狼藉需要我去收拾女文青乱搞留下的形势,但现在的普鲁士与其说是混乱一片,倒不是说是暗流汹涌。

    事情是这样的,王国摄政秘密去法国回来一趟以后,深受到凡尔赛宫殿的震撼。因此,他觉得一个国王,一个统治者要不是能拥有一座类似凡尔赛宫那样的恢弘宫殿简直就是愧对国家,愧对全国屁民,愧对上帝。于是,她突发奇想地表示要在柏林建一个类似凡尔赛宫那样规模浩大豪华的宫殿群。

    如此极具逻辑性的思维自然是遭到了反对。

    安哈特尔老亲王德绍和兼任掌印大臣和财政大臣多职的施维林以国家未定为由劝阻,但被摄政力排众议,直接进行了下去了。

    既然是一个国家规模的大工程,就得有大量人力去进行支撑,普鲁士王国在进行征兵没多久,就开始进行征集更多的青壮去准备这个工程。

    国家经济萧条,国民又缺衣少食的情况下,进行大规模的国家工程算是一个出路。这让我在过去滔滔不绝地喷洒口水时,教给了菲列特利亚,只不过我当时口中所指的大规模国家工程是水坝、公路、磨坊、水渠这样的公共建筑,而不是弄凡尔赛宫这样一个提供给上层贵族吃喝玩乐再勾心斗角以及破女人处女膜的地方。

    难道是菲列特利亚学了一半,忘了一半?又或者是她跟柯尔贝尔一样有圈养贵族的嗜好?

    话说,这妞回来不是应该找容克们报仇吗?

    还是我错看她了?

    我记忆里,菲列特利亚可是一个不能沉得住气,有话就说的人啊!

    莫非,这妞就是一个对艺术和文学丧心病狂的彻头彻尾文艺份子,有了我的口头许可,神马国仇家恨,在艺术面前,和凡尔赛的震撼面前就两者全皆可抛了?

    在进行构造大宫殿建筑图纸这点上,菲列特利亚就很好采取我曾经建议过的集思广益这个办法。

    她向所有普鲁士贵族发出了邀请,邀请他们到柏林去,对未来所有柏林贵族居住地,柏林大皇宫进行艺术指导,顺便商量对各普鲁士贵族进行抽税,为大皇宫的建造添砖加瓦等各种事宜。

    各地的普鲁士贵族蜂拥至柏林。他们纷纷地表示了他们对艺术的热爱和对未来另一个家,柏林大皇宫的设计畅想,以及囊中羞涩和不想被加税的想法。

    王国摄政在了解到了这样的想法以后,就召集了所有的贵族在柏林进行表决。

    经过激烈的争吵,这笔本来由全国贵族付出的费用改由王室付出,各个贵族只需要每天出入对设计图纸进行指捣就可以了。

    这么好的事情简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普鲁士的贵族们一下子就被砸晕了,特别是那些中小层贵族们,一时间,菲列特利亚差点就成了所罗门王第二了。

    所罗门王是谁?

    那家伙除了会分辨哪个是婴儿的妈之外,最会做的事情就是吃喝玩乐和建造圣殿了,不过就这么一个主,被基督徒当成了有史以来最给力的明君。

    西欧人的要求还真是有够低的,不过按照童话故事里的发展,普鲁士贵族也算是修得功德圆满了把。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能够和全国各地贵族站在一起的霍亨索伦王室应该会在未来几年时间内建立起一个豪华舒适的宫殿,然后各地的普鲁士贵族便会跟着王室一起住进去,从此双方都幸福美好地生活在一起。

    但现实却是,在普鲁士贵族们傻逼地“啊哈哈”和“啊哈哈”地笑着,等待幸福的时候,向来热衷于各种拓展科学艺术的王国摄政做了一个填补普鲁士科学知识领域空白的有趣小实验。

    在得知了所罗门圣水的疗效以后,她花了一段时间,去看看传说中的所罗门圣水是不是真的那么管用。

    三个月后,凡是喝了所罗门圣水的囚徒,没有得到长生不老,反而,各种疾病缠身,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本来,只是一个实验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大家都知道以后不再买这种十八世纪的“健康饮品”便可以了,可是当宫廷内部爆出普鲁士国王,老腓特烈曾经在大病前长时间地频繁饮用这种东西以后,整件事就变得意义不同了。(未完待续。。)

第88章 把人憋出硬伤的智商

    带着普鲁士王国数次在法国对奥地利战争里不断扩大地盘的老国王腓特烈很有威望,对于他的中风和不能理事,即便没有来自官方的定义,民众早早地把老国王的不幸归类为意外。但现下,宫廷却传出这么一个国王是因为错误地饮用类似毒药药物而不幸瘫痪的消息,本来平定下来的普鲁士王国立时荡起层层涟漪。

    既然不是意外,那就是陷害。

    关于是谁,很单纯地普鲁士人简单地将发动叛乱和谋反的旧奥托一党跟这事联系在了一起,于是曾经被打上了奥托一党标签的普鲁士贵族,特别是柏林贵族经常发生一些类似窗口被石子打碎,马车走着走着车轮断掉,莫名其妙摔倒的现象,更有狂热份子在夜半三更在那些人家外面高呼国王万岁,第二天一出去就看到大便遍布外墙。

    大家都清楚前些时候普鲁士是怎么打起来的。

    国王不能理事,奥托一党试图窃取政权,架空王室的同时,迫害贵族阶级,这迫使贵族阶级外出到其他国度寻找援兵,然后普鲁士王子以类似攻守同盟的盟约条件换取了罗马和奥地利的支持。经过苦战,普鲁士贵族与外国援军同心协力打败奥托一党,终于夺回王都,光复王室统治。

    所以,陷害国王的人除了奥托一党之外,还能有谁?

    阿萨辛们最初也是这么想的,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跟声音一致的民间不同,贵族之间除了旧奥托一党之外,居然还有人跟着一起恐慌的,经过阿萨辛们的观察。那群莫名其妙焦躁不安的人属于普鲁士大容克这个等级。

    旧奥托一党以为那是王室要搞大清算,这还情有可原,他们普鲁士大容克在这里凑什么理由?

    莫非…

    没过太长时间,宫廷就传出了不大确切的消息,老国王之所以会食用所罗门圣水是经过几个普鲁士容克推荐的。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其实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

    你看,要不是菲列特利亚做那个实验,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放了水银的所罗门圣水会是毒药,而不是保养圣品,不知者无罪嘛。但是那群普鲁士容克某些人在这种时候不淡定了。

    又是没过几天,一个名不见经传国王心腹捕获了一群密谋叛乱的阴谋份子,并掌握了这些人试图颠覆霍亨索伦王室的证据,以及老国王遭到毒害的线索。

    那些阴谋颠覆普鲁士王国霍亨索伦王室政权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些跟着外国援军同心协力打败奥托一党的普鲁士贵族中的一份子。

    面对这个消息,阿萨辛们查探到。旧奥托一党在松了一口气并目瞪口呆的同时因为如何处理这个状况而四分五裂。王国附庸派大跌眼镜不说也因为站队分裂成几个派系,容克派系惶惶不可终日。

    “那个叫做李比希的普鲁士贵族领导旧奥托一党的激进份子积极地寻求打垮对容克派系的机会?”我呃了一下,“你是在告诉我,那个连伯爵也不是的家伙,成为了激进份子的领袖?”

    “是的。”

    在边境小屋子,利昂很认真地回答道。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不是跟您的关系很好吗?难道这不是出自于您的授意?”

    面对利昂一脸迷糊的表情。我无语了,那个叫做李比希的普鲁士贵族显然扯起我这个虎皮做大旗,然后整合了柏林的旧奥托一党的一部分。

    暴动分子被处理了,旧奥托一党又被人给拉走一部分。要是这样的话,我想要在普鲁士内乱然后拉一批打一批,暗地里颠覆普鲁士政权的想法不就是不大可能实现了?

    “很抱歉,您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经常跟希庇亚斯将军结伴出入,而且在柏林民众针对旧奥托一党时,罗马的军队还出动保护他,我就以为他是殿下看重的手下。”

    本来是不看重,不过这一次事件过后,想不看重都不行了。

    “除了他,王国内部还有什么事情吗?”

    “德绍亲王与施维林两人闹翻了。”利昂说道。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这两个人会闹翻,这可不得了啊,就严重程度而言,这可不亚于帝国的主力军团相互敌视。要知道,两者里前者是附庸重臣,国王最好的朋友,是王国执政的长辈,另一个在普鲁士王国内部影响巨大,既是宫廷贵族派系的领军人物,又可以算是菲列特利亚的老师。

    “两人是怎么闹不合的?”

    情报人员回答道:“德绍亲王要严惩容克,而施维林伯爵却不这么认为,似乎他是要以国家大局着想,把国王遇害一事当成意外处理,即使不能也要减少处罚的牵连。”

    唔,怎么听上去两个老头是在演双簧?

    我又问了几个关于柏林城防和谁是掌管军队的问题。

    结果,我得到的答案却是菲列特利亚自己掌管了军队,施维林伯爵和李比希控制了城防,德绍亲王带着卫队住进了皇宫,容克们因为研究艺术的缘故全集中在了他们在柏林城内买下的大房子里面,街口有着军队看守。

    现在的普鲁士跟想象中的普鲁士不一样。

    按照我的设想,菲列特利亚返回到普鲁士以后会发了疯似的四处逮捕容克,让整个国家再一次陷入动乱,只要罗马驻扎在普鲁士的军队没有问题,配合我手上握有菲列特利亚这个王室正统以及旧奥托和德绍亲王的这三张底牌,我便可以摆平大部分的事情。

    可现在,容克被集中在柏林里面进行着变相的软禁,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折腾起来的样子。

    难道是法国人的阴谋?

    不过我还是小看了菲列特利亚制造麻烦的本事,利昂又报告到,没过一段时间,这妞就对外公布,她听取了施维林伯爵和德绍亲王两人的意见,决定监禁首脑要犯,其他人无罪释放。也就是说,容克们被关了一段时间就被返回领地。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没结束。就在我以为颠覆普鲁士无望的时候,整件事就峰回路转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诏令传召菲列特利亚遵守盟约协议,带领军队前往帝国城市纽伦堡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菲列特利亚这脑袋缺根筋的家伙就带着普鲁士主力包括王室步兵团、小胡子渣渣团、萨克森团在内一共33个步兵营将近三万五千步兵,六十门大炮和5个骑兵团共四千骑兵跑到纽伦堡去了。

    我一口鲜血差点就喷了出去。

    我靠,这妞就这样把注定会闹事的容克领地放回领地不说,还傻啦吧唧地把家里的主力精锐带了出去,这不是在告诉容克们,闹啊,使劲闹吗?!她到底有多蠢才会走出这样一步?

    虽然我很期待菲列特利亚能把普鲁士王国搞得乱糟糟一团,但真到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却变得极度郁闷纠结起来。

    原因?

    应该不是关心那个蠢货,一定是因为浪费了那么多天的时间却教出这么一个蠢货!

    我着急地问道:“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五斯巴达军团怎么样?”

    “第五斯巴达军团还在柏林,配合三个普鲁士步兵团进行留守。”

    面对妹纸的智商,我差点把自己弄出硬伤,幸好她没弄坏第五斯巴达军团:“还有什么事情要禀告吗?”

    “有的。”利昂退开一步,“还是让她把消息递给您吧。”

    阿萨辛走了上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利昂在故意制造阿萨辛接触我的机会?

    管他呢!

    “这是从君士坦丁堡的凯撒要我们转交给您的密信。请您接收。”

    一封漆好的密函交到了我的手上。

    打开密函,是亚历山大写来的。双眼扫过上面的内容,这下子,我终于明白便宜老爹要去打通普鲁士的用意了,没想到普鲁士在这个时候还有这样大的作用。

    “君士坦斯呢?”我问道。

    “君士坦斯阁下在小胡子渣渣团的驻地。”

    “立刻联络他,我必须尽快跟他会面。”我在普鲁士就君士坦斯是最大的助力,我必须先去汇合他。

    “是的。”(未完待续。。)

第89章 谁是幕后黑手 上

    阿萨辛这个组织的手脚很快,但也拜普鲁士王国并不怎么大的缘故,只不过半天的时间,我就在柏林郊外的小胡子渣渣团驻地旁边的小镇上,见到了君士坦斯。

    这个家伙一脑袋钻入了马车就露出一张怨气十足的脸:“兄弟,你倒好,带着莫里斯到尼德兰快活,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你知不知道,多少个日夜里,我都在做着跟你们和瓦伦斯,还有亚历山大一起在德意志平原驰骋的美梦。”

    没看出来君士坦斯也是一个有着背对彩虹发出“啊哈哈”和“啊哈哈”傻逼笑声的美梦的家伙,不过也好,这也说明了他并不知道我跟法国人的那些勾当。

    “别提了,我在尼德兰都快淡出鸟来了,知道么,整整半年,我就砍了十七个人!而且还全是在埋伏旺多姆公爵的那场埋伏里打的。其他时间,我就只能看着法国人的人头干瞪眼!”怨气,更大的怨气从莫里斯嘴里喷了出来。

    好浓。

    足以跟一个关在监狱看着所有的美女却不能碰的色狼一样,莫里斯怨气几乎碉堡了。

    “拜托,老兄,我那可是保住你的性命啊!难道你想在未来,我们几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驰骋在德意志的时候,少一个莫里斯吗?”

    莫里斯撇撇嘴:“我现在想杀人。”

    我扶额到:“再忍一段时间吧,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双头鹰的荣光重新降临到德意志这片土地上的时候了!”

    莫里斯听了蠢蠢欲动:“我们要杀进维也纳,然后打进巴黎吗?”

    君士坦斯激动得双手直哆嗦:“是真的吗?太棒了!多少年了,我们终于能够踹掉所谓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帝冠了!啊哈哈哈哈!”

    我囧着一张脸,这两个家伙憋久了憋得了失心疯?

    拿破仑那种一个人横扫欧陆的气势是很英雄的。但英雄的结局经常就是英雄末路啊,没看见拿破仑最后就是小岛里孤独一生了么。

    最实际的做法就是拉起一票打手,然后一起去群殴,而且难道他们不知道奥地利是盟友?

    “亚历山大将会在结束俄罗斯的谈判以后,率领帝国的主力军团途经普鲁士、奥地利,抵达法国与德意志边境。考虑到奥地利人的战斗力,奥地利哈布斯堡与罗马的边境那里一直增派的帝国主力军团将会兵分两路,一路抵达前线,帮助奥地利人抵抗法军进攻,另一路。进入意大利半岛。”

    “呃。”君士坦斯愣住了,下一秒,他双眼遍布血丝,呼吸粗重无比就好像一个看见了脱光衣服的绝世美女一样。

    莫里斯掏了掏鼻屎:“他干啥了?”

    看着这个跟政治绝缘的家伙,我对君士坦斯问道:“你也看出凯撒的用意了?”

    “凯撒的用意?进军意大利半岛。围攻教皇国,铲平天主教教廷…这是要塞奥法诺家夺取帝位的前奏”君士坦斯声音哆嗦地道。

    看着这个根红苗正的嫡系。我笑道:“若凯撒是皇帝。你就是大公了,临死之前还可能做个亲王。”

    “那你呢?岂不就是亲王了?以后就是做凯撒?”君士坦斯红光满面。

    亲王?

    凯撒?

    为什么我就不能是塞奥法诺家的嫡系,没那么多约束,也没那么多的监视,只要摇旗呐喊,飞黄腾达都不是问题。

    “你怎么了?不高兴?”君士坦斯纳闷到。

    “没什么。只是我不大觉得凯撒会彻底铲平天主教教廷,最多让他们领教一下我们的厉害。”

    君士坦斯问道:“为什么?”

    “因为尼德兰的橘子跟我提起过,他将会拥戴罗马与奥地利的结合。”

    “这不大对吧!”君士坦斯目瞪口呆,眼中尽是难以置信。莫里斯则是囧着一张脸。

    看来他们很震惊。

    “什么不大对。”

    “尼德兰什么让一个橘子给统治了?”君士坦斯张了张,然后眼珠一转,一怔一怔地说道。

    我勒个去。

    莫里斯无语到:“别把你在尼德兰养成的奇怪嗜好带出来。”

    我说,你们不对罗马与奥地利的结合感到震惊?

    “亚历山大的处男之身就要跟着消失的青春一样不见,这已经是我早就预见的事情。”君士坦斯无比伤感地说道。

    莫里斯表示到:“那种沉痛,我在过去十几年里已经为他哀痛过了,大不了,以后我们专门挤他房间去,拿着刀剑对那个姓哈布斯进行恐吓!”

    呃…

    “作为整个计划的关键,我们必须保证从俄罗斯到奥地利的交通线畅通无阻,我可不想凯撒的计划因为我们无法保证交通线的畅通,结果遭到挫败!现在你们明白了?”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齐声应道:“当然!为了罗马帝国!”

    “好了好了,别搞举手礼,车厢这么小,我可不想你们的手指头戳进我的鼻孔!”

    “哈哈!”

    不过一想到菲列特利亚把容克打发回了领地,我一阵纳闷:“萨克森公爵老早地就出现在法国。这个举动背后肯定有着什么阴谋。因此,为了防止最坏的情况出现,我们可能要控制萨克森这个地方,而想要控制住萨克森,普鲁士就一定要保持稳定。但现在普鲁士的人心不稳啊。君士坦斯,关于争取普鲁士人的这点,你有什么看法?”

    “你跟阿萨辛的人面谈过,我知道,你也都知道了。容克上层首脑全部被抓,中下层群龙无首只是做了几个不疼不痒的教训得到特赦让那位腓特烈给打发回领地里,整个王国也因此分裂成几个派系,但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他还把军队都带出去!”君士坦斯一副我很无语的样子。

    “那你怎么不劝说一下?”

    “我说了啊!那个普鲁士王子在这之前还要在国内再次进行改革,他已经几次过来跟我商量关于改革和处理容克的办法了,但我总是在拖着,说是要等你回来。这一次,我也是打算拖的,但谁知道他态度异常坚决!”君士坦斯叹了口气道。

    “普鲁士还有什么异动吗?比如普鲁士王子身边多了些什么人。”

    “多了什么人,我大清楚,但我觉得那个普鲁士王子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极有可能在试图把我们罗马人赶出普鲁士!”君士坦斯皱眉道。

    真的假的?

    或许是真的吧。

    这货从小特别自恋以外,就特别善于发现老人渣的牛皮里漏洞,老人家也对那个家伙给予这样一个无奈的评价,“上帝那老不死给了你比其他人都要明亮的眼睛却没有一个能够运用那副眼睛的大脑,真是太幸运了。”

    “我想你已经知道李比希整合一部分奥托旧党,在其他派系里也有着类似李比希的人物。我认为具备让李比希臣服的角色不简单。各种意义的不简单,别的不说,单就李比希曾经臣服于我们这点,能够让他改投他人也就只有几个人有这个资格?”君士坦斯举出了几个可能性,“可能性不多,施维林伯爵,德绍亲王,以及普鲁士王子这三个。其中,我最倾向于是普鲁士王子控制了李比希,而有人控制了普鲁士王子。这个想法从几个月前,我就开始有了怀疑,然后我拜托过柏林的阿萨辛去调查,但是却没能查出来。”

    不愧是我的小伙伴,分析很有参考价值。

    果然是有人控制了菲列特利亚吗?

    是法国人?

    还是奥托旧党的人?

    按照形势去判断,极有可能是法国人!

    “关于李比希,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

    君士坦斯试图阻止菲列特利亚带兵离开普鲁士的时候,拜访过李比希,李比希在那时告诉君士坦斯,他要见我。理由是有非常机密的情报要告诉给我听,还说如果我不听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不过当君士坦斯要对方交出所谓的机密,由他呈交给我时,李比希却拒绝了。(未完待续。。)

第90章 谁是幕后黑手 中

    这很不正常。

    君士坦斯过去一段时间几乎就是等同代替我在普鲁士,没人不知道把情报交给他便是等于交给了我,但现下李比希却是指名道姓地要把机密呈交给我,显然矛头是直冲我来的,但我也得知了那个躲藏在幕后的黑手不可能是法国人。

    因为,法国人老早地就知道了我在尼德兰正被他们监视着,既然法国人已经知道我会在哪里,那就没有用李比希去试探君士坦斯来确定我去向的道理。而且如果法国人要暗杀掉我,那么在柏林的罗马军队就会被忠于凯撒的将领第一时间带上战场。他们已经用过一次相同的伎俩,明知道我会有警惕,也不大可能会再用另一次。

    君士坦斯语气凝重地说道:“李比希的意图应该是在试探你的位置,而你当时忙着在跟卢森堡公爵作战,我们便没有去信告诉你,只是打算看看那家伙接洽了谁,但直到选择却一直没调查出这个家伙接触了什么外来人。因此,那位普鲁士王子的嫌疑就更重了!”

    我好像抓到了些头绪,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普鲁士王子身边不是有个罗马的贵族少女么,或许我们可以从她那里找出些线索来。”

    “这便是我要说的,她可能碰上了一些麻烦。”

    “麻烦?”

    “佩妮维斯小姐,她似乎遇上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她竟然在夜间离开了柏林王宫,但后面又被普鲁士王子给找了回去。”

    文艺少女在夜间离开了普鲁士王公馆,后面又被菲列特利亚给找了回去…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但据说,佩妮维斯小姐离开王宫以后。普鲁士王子就追了出去,两人在街上逗留了一段时间,便返回了王宫。我的看法是,佩妮维斯小姐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做出这样的举动,如果不是后面她的反应,跟普鲁士王子非常亲密,我差点就以为她被普鲁士王子强暴了。”

    菲列特利亚强暴佩妮维斯…?

    菲列特利亚能干得出来?

    磨镜子还差不多。

    我笑到:“君士坦斯,你一向眼光独到,不过你这一次就错了。”

    “你口气那么笃定,莫非你察觉到了什么?没理由啊?”君士坦斯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这一对迷人深邃的眼珠子可一直是你们的眼睛。”

    我被那双深邃又迷人眼睛发出的认真色彩给雷得不轻。

    要是你真那么有用,怎么就没看出王子其实是公主?

    “没有什么理由,反正我知道不会是强暴。”

    菲列特利亚没有那个工具,按我说呢,应该是她们为了某个文学片段发生争执。文艺少女气而出走,菲列特利亚从后面追了过去。这还差不多:“或许。我能让佩妮维斯告诉我们到底是谁在背后给那位普鲁士王子出谋划策,把整个王国的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间,君士坦斯,普鲁士王子四周有什么陌生人出没吗?”

    “你已经问过这个问题好几次了,真的没有。”君士坦斯笑完,神情严肃起来。“尼基斯,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说。”

    “我怀疑,那位普鲁士王子故意要出兵的!只不过这个想法。我对谁都没说。”

    “理由?”

    “借其他人的手歼灭第五斯巴达军团。”君士坦斯一字一顿地说道。

    “是的,普鲁士王国内部空虚是没错,但是第五斯巴达军团身边也不是没有一个友军了么?孤立无援的第五斯巴达军团不就正是最合适被围歼的目标?”

    不得不说,君士坦斯的想法还真是疯狂,他居然认为菲列特利亚是故意带兵离开普鲁士,然后创造出一个给人围歼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机会,那么围歼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人从哪里来?

    容克?

    萨克森?

    以萨克森的军队战五渣的战斗力,光是萨克森大公愿意倒向容克,这有用?

    但如果不单单只是萨克森公国呢?

    我焦急地大叫到:“地图!给我一张普鲁士王国周遭标明了其他公国的军事地图!”

    马车外边,利昂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德意志地图。

    光是依靠萨克森公爵的力量,法国人能够起到拖延帝国驰援奥地利援军的作用很有限。但如果萨克森公爵、容克有援军,那么整个意义就大不相同了。

    那么以君士坦斯的思路,再结合我的情报,普鲁士人极有可能是跟法国人合作,故意制造一个机会让其他人去围歼第五斯巴达军团。普鲁士王国清除了罗马在普鲁士王国的触手,法国则获得了一个阻滞罗马军团驰援前线战场的机会。普鲁士王国还不用直接面对罗马的压力就能取回他们对普鲁士的完全控制,到时候只需推说他们是要履行盟约去救援奥地利,那么便能把一切推脱干净,山高皇帝远,罗马能拿普鲁士怎么样?

    我越想月觉得有可能,只是,谁会是萨克森公爵的援军?

    眼睛努力地在那张大大小小遍布了数百个公国势力的地图上搜索了一把,我终于确定了几个国度。

    梅克伦堡公国,克利夫斯公国,拉文斯堡伯国,马克伯国,利希公国和伯格公国,这些都是候选。

    梅克伦堡公国被普鲁士敌视这点大概法国人早有耳闻,所以不奇怪法国人会把梅克伦堡公国拉进同盟范围之内。克利夫斯公国和拉文斯堡伯国,两者全是巴伐利亚公国姻亲,并由于是新教国家在早前的宗教战争里被奥地利欺负过,这两个势力有倒向法国的可能,克利夫斯公国、马克伯国、利希公国和伯格公国,这四个势力既不是新教势力,也不是什么哈布斯堡的姻亲,但在波兰封王战争时期,他们为法国摇旗呐喊过,并且距离萨克森很近,又有一定的势力基础。

    如果这几个公国再加上萨克森配合普鲁士王国内部的容克,兵力数倍于第五斯巴达军团,确实有击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能力,再加上普鲁士拖后腿,第五斯巴达军团被彻底消灭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然后这几个公国一起把守住沿途的要塞,炸毁河道,破坏道路,光是修复就得花费不小的时间,这样一来也达到了他们要阻止罗马军团主力驰援奥地利的目的。

    历史上,因为援兵迟到而输掉一个帝国的例子还少么?亚洲的历史就不说了,西欧最令人遗憾的便是拿破仑百日王朝的最大一战,滑铁卢战争,只因为法军援军比英军迟了一步,导致拿破仑那个摇摇欲坠的帝国彻底倒塌啊。

    只不过,我还有几个疑问想不明白。

    她前面不是派了人去试探我有没有出现在普鲁士吗,若是法国人跟她合作了,他们会不告诉她关于我的位置?

    而且菲列特利亚有那种要彻底在普鲁士掌权的心思?

    再说了,她就不怕那些杀进普鲁士的军队赖着不走?

    总之,君士坦斯的推断合理的地方,有,不合理的地方也很多。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诞这才没有对其他人说,而是在这里对我们提了出来。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当然是全力以赴,再说了情况并不是糟糕到没有反击余地的程度。

    如今在这菲列特利亚背后黑手身份未明,外面又有法国人兴风作浪的时期,我自然地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们的底线是保证保证普鲁士的交通线。想要保证交通线,罗马的军队只需要击败任何胆敢进入普鲁士的军队。剩下的事情就可以交给小胡子渣渣团和萨克森团的人,让他们变成爪牙鱼肉乡里。

    击败反抗者也不难。

    那些小国的军队就不提了,萨克森的军队更是跟渣一样,而且如今的普鲁士军队充斥了大量的新兵,我坚信哪怕第五斯巴达军团不是主力军团,但作为曾经上过战场的军团。只要我指挥得当,老兵打新兵就像一个顶级游戏角色狂虐十级新手一样。

    保证了普鲁士交通线的通畅,那么便是巩固我对普鲁士的控制,菲列特利亚不管她是脑残地带军队离开,还是别有用意,我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保住普鲁士这个大后方和征战讨伐入侵普鲁士的敌国获取在普鲁士阶层的威望,加强我对普鲁士的影响力。要知道,我在普鲁士那段时间可不只是忙着跟阿萨辛啪啪啪的说,大把的普鲁士贵族把我们罗马人当成了金大腿,我完全没有必要去担忧。

    只是,我有一点必须要注意。普鲁士的政局显然被一个我从未蒙面的人操控着。我不知道那个人对女文青做了什么,也不大清楚,他的影响力,更不知道那到底是法国人,还是奥托一党的人。同样,我不大确定我对普鲁士的影响力还是否能够像过去半年时间那样。

    那么监视萨克森王国和容克们的动向,通过蛛丝马迹确定他们的行动就成了我们要做出的第一步,与此同时,我们也可以进行第二步和第三步,夺取菲列特利亚麾下的小胡子渣渣团和萨克森团的控制权,以及向佩妮维斯确定菲列特利亚身边的情况。(未完待续。。)

第91章 谁是幕后黑手 下

    纽伦堡在奥地利的上方,隔着一条河流,只要奥地利需要,普鲁士的军队随时可以通过纽伦堡出入奥地利,抵达巴伐利亚公国后方,加入到对抗法军的同盟中。

    我花了五天的时间从普鲁士边境抵达纽伦堡郊外的一座由阿萨辛安排的庄园里。

    在那座与其他几个贵族分享一个小湖的庄园里面,我等待阿萨辛们为我跟佩妮维斯的会面做搭上线的同时,也不断地接受来自容克领地里关于容克和萨克森关于萨克森的消息,要不是阿萨辛能力有限,我还想要让他们也去黑森公国侦查一下。

    黑森公国就在纽伦堡上方,也处于布伦瑞克和汉诺威两个公国的下方,尼德兰的情报说前段时间,黑森公国收了钱加入到救援尼德兰的队伍里面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让橘子威廉大为火光,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三世向黑森公爵也表达出了强烈的不满,最后黑森公国派出的两万军队,有四千继续留在尼德兰,一万六千返回了汉诺威和布伦瑞克,而这一举动导致原本想要继续派兵增援尼德兰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停止了派兵。

    “奥兰治的威廉的尼德兰跟他亲戚同盟军处得并不是很好啊,居然还要借助黑森公国的军队牵制住这两国的军队。”看着利昂递上来的报告,我就是一阵好笑,这种事情其实不难预料,要知道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人一打下地盘就立马占领的嘴脸不让那位克伦威尔打小报告才怪。黑森公国的军队一返回领地,边上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公国就不得不停止继续向尼德兰派兵悄悄吞侵领地的行为,谁让人家黑森公国有倒向法国的迹象。

    “容克那边怎么样?”

    “容克的领地就是一个个小王国,当地由于蓄奴的缘故,基本没有什么自由人行走,陌生人在那里行走很容易被察觉。所以我们比较难进行渗透。但是,根据我们调查得知容克们向萨克森下了一笔硝石订单和购买马匹的订单。”

    “好吧,容克们在进行军事武装了,不过佩妮维斯还没联系好吗?怎么那么慢,都快四天过去了,谁在做这件事?”我快在这个小庄园里面闷死了。

    “是阿萨辛。”利昂低声道。

    “我当然知道是阿萨辛。”

    “我的意思是,那个阿萨辛是您的那位私人阿萨辛。”利昂见我误会了他的意思,他解释道。

    我当场就震惊了:“你怎么可以让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这个,是她个人要求的,其次。她说那位佩妮维斯小姐见过她,所以她去执行的话,会比较容易取得信任。”

    “难道你还想要我被人控制一次?让她回来,换另外一个人!”

    阿萨辛自然是被撤换下来,不过确定佩妮维斯悄悄过来的这件事已经被她完成了大半。后面的人只是接手了一天便安排好了后续的事情。

    佩妮维斯会用一个借口在两天之后抵达这座距离纽伦堡不远的郊外庄园,我也正好可以在那时接触到这个妹纸。确切地了解菲列特利亚身边的事情。从而制定出下一步的计划。

    “整件事有点怪异,那位佩妮维斯小姐执意要到了傍晚才出门,这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利昂疑虑到。

    我问道:“或许她有很多话要说,因此想要用一个晚上去说呢?不管如何,紧急撤退的路线都制定好了?”

    “是的。一共有七条路线可以使用。”

    “那我们还怕什么?”

    到了约定的时间那天,佩妮维斯以要外出采景的借口坐着一辆马车离开了纽伦堡普鲁士军队的驻地。一切在开始的时间都很正常。但就在佩妮维斯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普鲁士驻地那边连续出动了十几波骑兵,疑似向各个不同方向的要道奔驰而去,其中最大的一波向我们这边过来了。

    利昂问道:“按照情报显示。大小路都有被封锁的可能性,对方似乎对今天是早有准备,现在怎么办?要取消会面吗?”

    普鲁士的反应好像是有什么大人物不见了一样,我说道:“先见过佩妮维斯小姐再说,反正那群骑兵要赶上来,还要花不少的时间。你去准备一下马匹。”

    将近十公里的路程,快马加鞭也得要二十多分钟,而佩妮维斯就近在眼前,我怎么能够不见。

    妹纸的马车就在道路上,我带着利昂和十一个护卫以及十多个阿萨辛骑马迎头上去拦下来马车。

    马夫紧张地停下马车,大声警告车内的少女。

    这时佩妮维斯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别紧张,停下马车,让我下来。”

    佩妮维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将近一年未见,当年在君士坦丁堡的那只萝莉,又长大了不少,一看去,身高没变换大多,但至少胸脯是颇具规模了,仿佛以前那个怎么也不能把前胸撑满的小山坡根本不存在一样。

    “看什么呢!”佩妮维斯红着脸瞪了我一下, “一年不见,你怎么能这样没有礼貌,是不是又在尼德兰染上了坏习惯!”

    拜托,我居高临下,一看去,当然是先看变化最大的地方,我赶紧转移话题道:“后面有一波骑兵正在追你,你知道吗?”

    “是吗?”佩妮维斯显得有些不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可不要怪我。”

    听到这话,我就眉头一皱:“什么事?”

    “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佩妮维斯说道。

    “哪里?”

    翻身下马,免得被人阻击,利昂和几个护卫在佩妮维斯打开马车后方箱子的时间赶紧拦在我身前。

    我似乎猜到了那个人是谁,但看着那张从马车背后追出来的面庞,我不由自主地愣住了,差点叫出声来。

    “菲,腓特烈?”

    我有点按捺不住心脏的跳动。

    菲列特利亚出逃,后面又有一大群骑兵在追逐,这两个现象让我瞬间冒出了一个想法。

    有人架空了菲列特利亚,在发觉菲列特利亚利用佩妮维斯穿针引线之后立刻派兵过来追击她!

    谁这么厉害?

    将普鲁士容克肆意揉扁搓圆的家伙到底是谁?

    难道是奥托留给菲列特利亚的人?

    当初奥托不就是安排了几个家伙想过来投靠我,却最后让我打发去给了菲列特利亚了么!

    脑海里浮现出那几张模糊的面庞,我觉得这很有可能。

    普鲁士国内还是有着不少奥托党羽的啊,整合一下,还是颇具规模,失算啊!若是当时我没有那么草率,当时我要是去会一会那些奥托遗党份子,我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但时间没有倒流,后悔也是没有用了。

    只是,出逃有必要穿成这样?

    依旧是那一身漆黑深邃的纳粹军服和大盖帽以及乌黑发亮的长靴,这身打扮让我想起了这妞当初傻乎乎地问我,她能不能再裤子里面穿丝袜的情景,谁规定裤子里面就不能穿女式丝袜了?

    而且还带着一个汉斯!

    “菲,腓特烈。”在确定她背后除了汉斯没有其他人以后,我不禁问道,“就你们两个人?”

    “是的,就我们两人。”

    菲列特利亚缓缓地走了上来。

    但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走下来的菲列特利亚,我感觉到了一股气势,那是在以前那个菲列特利亚身上从未感觉到过的凌厉气势,虽然那张面庞还是菲列特利亚的脸,我却几乎找不到原来那个菲列特利亚的存在,而且还让我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哪怕她脸上没有显露出一丝狰狞的色彩。

    随着她越来越靠近,那种危机感越发的浓郁了。

    难道菲列特利亚在我不在的时间,掉下了悬崖,练成了金毛狮子功?

    不对,虽然她是金毛,但却不是狮子,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反倒是更像一个面无表情提着滴血的菜刀,刚从神经病院走出来却装成正常人的被研究人员。

    菲列特利亚说道:“你来了。”

    “真的,你一个人?”

    菲列特利亚听到我的问题,回头看了下:“你在等谁?”

    “是你想见我?”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菲列特利亚她老子有两米高,她本人也不矮,似乎是想要迫使我后退一般,她踏前一步,鼻尖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眼睛目光直勾勾地对着我。

    “是的。嗯,又是另外几个女人。你身边总是不缺女人。”菲列特利亚看见了我队伍里的几个女阿萨辛。

    我多看了她几眼,又看了眼汉斯,我给利昂一个让他们放心的眼神,回过头时,却看到菲列特利亚脸上露出讥笑,但这个讥笑并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她自己的。

    她到底在搞些什么?

    “你居然不相信我!”

    “汉斯啊,他居然不相信我。”

    “他居然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敌人防范着!”

    “亏我还这么期待我跟他的再次相见!”

    就这么说着,菲列特利亚居然哭了,我擦,我做错了什么?

    目光居然这么绝望,居然这么撕心裂肺,居然这么…

    看到此时此景,我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妹纸,别这样好不好,这样会让别人误会是我搞大了你肚子,然后把你扔到街上自生自灭!

    啊,不对,你在外人眼里是个男人,别人会误会我夺走你的菊花啊!(未完待续。。)

第92章 女文青进化了-究极体是什么? 上

    “亏我这么多天以来,竟然还天天盼望着再次见到你,可是你居然把我当成敌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过来直接找我!反而是做贼一样躲着我!”

    面容凄凉,好像一个被人搞大肚子,在街头彷徨无助的菲列特利亚霎时间从可怜的被害者转变成了作案前处于极度兴奋和紧张的犯人,她的表情很扭曲。

    有人在试图挑拨离间我跟菲列特利亚的关系?

    “利昂,你们退下!”我不能眼看着菲列特利亚暴露她是女人的身份。

    在利昂和其他护卫们诡异的眼神中,我走出了他们的保护,然后他们识趣地站远了一点,背对过去,不过个个都耸起耳朵:“我有着一些原因无法找你,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说完,我看了佩妮维斯一眼,后者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缩了缩脑袋。

    “是的,因为你不直接到,就不直接出现在我面前,不去直接找我,而是像个胆小鬼一样,躲藏起来,所以我来了!”菲列特利亚直言不讳地承认了佩妮维斯出卖我的行为。

    话说,佩妮维斯不会害我吧?

    汉斯的声音从一侧响起:“菲列特利亚,我很早就说过,这个罗马人从一开始就是包藏祸心,想要颠覆你的统治,想要控制你!你不应该相信他,听信他的话!”

    汉斯被法国人收买了?

    “闭嘴!你这个没有羞耻之心的叛徒,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这些话!”菲列特利亚凌厉地喝止住了汉斯,摸开眼泪,后者脸色很难看,但只是咬了咬下唇便选择了忍气吞声。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糟糕了,但既然是那么糟糕。为什么菲列特利亚还把汉斯留在身边?

    我惊愕地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一幕,我觉得,智商不到180大概是猜不到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尼基弗鲁斯,回来好不好?”菲列特利亚冰冷的双手碰触到了我的脸颊,这股触感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她几乎是哀求地说道。

    啊?

    这女鬼索命般的台词,菲列特利亚是从哪里抄袭来的?

    即使是再凶悍的气势也不能把我吓到,可面对菲列特利亚这充满恳求的一句话把我脊梁骨发寒,艾玛…

    “我可以改掉我过去幼稚的毛病,我发誓可以放弃对文学。对艺术的乐趣,我发誓以后不再吹笛子,我发誓以后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认真地去做。我,真的可以变成你所期望我变成的人。”

    我整个人都囧了。我该说些什么?

    “你没必要做成那样。”

    “为什么没有必要!”

    我刚想按住菲列特利亚的手,劝说她。却不料让她抽出了手。

    “我爱你!我不想让你失望!”

    啊?!

    她刚说啥来着?

    她爱我?

    呃。我们什么时候发展到了那种关系了?

    喂,话说,我们不是朋友关系吗?

    汉斯呢?

    这頽货怎么搞的?

    怎么他追求追求着就演变成了他追求的妹纸变成了喜欢上了我?

    妹纸,你让汉斯情何以堪啊!

    莫非,菲列特利亚丧心病狂到想要把我当正宫,然后汉斯成第二后宫?

    没事就玩汉堡三明治。有空就看我跟汉斯攻守互换?

    被人表白,我打了一个冷战,艾玛…我看向了汉斯,只见这货一脸痛心疾首…情况真的不大对啊!

    “我真的是有能力改变自己的!看看现在的柏林。那些容克们都是被我给制服的!”菲列特利亚像是一个在学校拿到了小红花的孩子一样在我们面前显摆着。

    如果说还有什么比妹纸表白更加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这就是一个了,那个脑抽要去做圣母的女文青真的自己大棒子一挥,抡掉在国内盘根错节的容克贵族?用修建宫殿瞒天过海,变相地把所有能够说得上话的容克聚集到柏林来,再通过实验研究取得出师之名,花了好几个月,这样的隐忍是那个做事曾经冲动无比的女文青干出来的事情?

    不大可能吧!

    我的记忆可是告诉我,当年某个人在听到了某个街道被铲除时,立刻怒气爆满,差点是狂战士一样,不计后果地就杀了上来。像这样做事冲动的妹纸,但现在她却告诉我,她竟然忍气吞声好几个月!

    我有点不能接受。

    别的不说,光是搜罗罪证和聚集容克这两步就得花大量的时间,这不是她能够做到的。她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她会在容克们叛国无误的情况下,返回国内,不顾其他人的阻挡,冲动对容克们进行惩罚。菲列特利亚做事冲动,又拿不出什么有利的证据,无缘无故地逮捕功臣,自然会搞得人心惶惶和离心离德。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决定放菲列特利亚一个人回国的原因。等到菲列特利亚搞到国内人心尽失了,就是我回去收拾人心,架空她的时间,然后她就可以过上她可以过的生活,而我也就自己控制了普鲁士。

    等等!

    我只顾着想到菲列特利亚不可能会这么做,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就是这么做的,而这些事情,只有菲列特利亚肯忍得下去,才能够达成,其他人起到的作用很小。

    蹦蹦跳跳到库巴城堡里头救公主的马里奥却看见桃子公主已经把库巴抓住正想着该是皮鞭伺候还是烧烤的心情是什么?

    错愕?

    震惊?

    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好想吐槽错了地方,如果说菲列特利亚前面做的事情还可圈可点的话,那么后面把容克放回去,又带兵出来就是彻底的脑抽了!这到底是得多二才会把这几个蠢到家的行为当成功绩?

    可能是有人误导了她也说不定!

    “你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也是因为你从佩妮维斯那里察觉到了我的归来,对吗?”

    “是的。你不来见我,所以我就来见你。”

    “但是你后面有一大波骑兵在追你,你知道吗?”我问道。

    “我知道,因为那是我安排的。”

    “你安排的?别人教你这么说的?”

    “别人别人!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提起别人,你到底在怀疑些什么?”

    “如果他们不是你的人,这支追兵既有可能会把他们吓退,也有可能让他们在劫持了佩妮维斯之后慌忙撤走,而我藏在车厢后面就能指挥他们去把佩妮维斯追回来。如果他们是你的人,这支追兵会让你立刻显身。因为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佩妮维斯。”菲列特利亚的回答让我知道。这个妹纸不再是那个傻头傻脑的女文青了,前提是她不说后面那句话。

    “你在暗恋她对不对?”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啥,你说啥?”

    菲列特利亚的声音不大,但刚好旁边佩妮维斯也能听到,文艺少女听完整个人的脸都红成一片了。

    “我还知道你可能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初吻…”菲列特利亚在这里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长,“但是。我却亲过她很多次。而且,我们还做了男人跟女人之间才做的事情。”

    “腓特烈,你够了!再说,我就要生气了!”佩妮维斯在旁边恼羞成怒到。

    我整个人都凌乱了,想到君士坦斯前段时间的论断,我就知道他的想法不是无的放矢。现在看来他是对的!

    不过,一个妹纸在这里像是凯旋者一样告诉我这个男人,她强推了另外一个妹纸,这算什么?

    话说。新教不是一般都比天主教更为保守吗!

    我大概僵硬了那么几秒钟,艰难地理清了头绪,然后说道:“你来见我就是要告诉我,你爱我,是你摆了那些容克一道,然后又跟佩妮维斯在一起的?既然你说完了,那就轮到我说了。”

    “关于你个人感情的事情,我得先放在一边,现在我有件事很重要必须要告诉你,不管是不是别人告诉你,还是你自己想的,你抓了那些容克,只处罚首脑又放了他们,还把军队带出了普鲁士是件很错误,非常错误的事情!”我试图从菲列特利亚脸上分辨出真相,却没发现她有一点惊讶和震惊的表现,“那些容克,其中必定有些人跟首脑有亲密的联系,你不加分辨就把这些不服你的人放回去,还把保持国内稳定的军队带离普鲁士,这是明摆着要他们作乱啊!若只是往常,容克作乱也就作乱了,但普鲁士前段时间刚打过萨克森,还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又扬言过要消灭梅克伦堡,跟黑森公国又有仇,那些容克的造反在这些敌对势力眼里看来是一个消灭普鲁士的契机!甚至容克们会成为将这些敌视普鲁士的势力穿针引线,形成一个一致向普鲁士发力的同盟!到时候,你带着军队在外边跟法国作战鞭长莫及,万一主力受损,你连回去救普鲁士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还会因为接二连三的愚蠢行为导致国内追随你的贵族对你丧失信心!可没想到,这么愚蠢的行为在你眼里居然被当成一个向我邀功的功绩!我以前教你的,你全当成耳边风了?!”

    “我没有,你说的,我都一直记得。”

    菲列特利亚又流泪了,我靠,这妞到底犯了什么病?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废话!你有见我去跟其他人说这些?!”

    哭得梨花带雨的菲列特利亚这时笑着两手握住我的一手放她的脸边一边摩擦一边说着让我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的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尼基夫鲁斯,你这么关心我,我也真的很爱你的。”

    鸡皮疙瘩全给爱情小说看多的抽风类似女神经病给弄出来了。

    “能不说在这些情情爱爱的好吗!现在事态紧急!”

    我刚才说那些是因为那群骑兵快到了,假如是真有人怂恿菲列特利亚做出过去一段时间的种种脑残行为,我们现在还有机会立刻走人,但在菲列特利亚在这里说着一连串我能听得懂意思,却不能理解的话,我该怎么办?打晕带走?尼玛,要是她误会我这是把她带上山做压寨夫人怎么办?

    正在我苦恼的时间,菲列特利亚的下一句话就让我再次膛目结舌了。(未完待续。。)

第93章 女文青进化了-究极体是什么? 中

    “过段时间,我会发出向你父亲提出让你留下的条件。如果他答应我,什么都好说,假如他否决我,就加入到法国那边,断去罗马到奥地利的交通线,让他妥协。等到我们结婚以后,我是女王,你就是国王。这样你就会一直待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赶走你身边的那些坏女人。你身后的那些女人,她们都得赶走!只有我和佩妮维斯能够接触你!”

    “菲列特利亚,你,怎么能够这么想?”阿萨辛,这个神经病是从哪个神经病院跑出来的?你们确定这不是一个长着女文青面孔的女神经病?

    “你不会明白是丧失一个宝贵亲人的痛苦!”菲列特利亚大叫完,开始说出她在我不在的时间做了什么。

    菲列特利亚已经把普鲁士内乱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就跟我以前猜想的那样,都是普鲁士内部改革惹的祸。

    普鲁士大容克眼看着奥托借助老国王的手步步收回他们的利益,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决定拼死一搏,发动叛乱。

    为了叛乱,他们做了很多准备。

    老国王正好有渴慕延年益寿的药物,于是他们就给他送去了所罗门圣水。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容克们便帮助菲列特利亚出走,然后在想要在菲列特利亚不在的时间,发动针对奥托的叛乱,再在内乱成功以后,把菲列特利亚请回来,利用她的无知和愚蠢,废除掉过去十几年以来颁布的新政,顺便瓜分王政大权。

    奈何,奥托棋高一著,抢先控制了柏林。导致容克们叛乱失败,眼看着他们就要被围剿,这群没有任何节操的家伙便想到借助外国的力量。当然,本来事态进展到这一地步,只要奥托去请菲列特利亚,而不是自己搞一个什么全国委员会,搞什么民主,容克们基本是翻不了身的了。但奥托实在是觉得菲列特利亚太朽木不可雕,便放弃了她,想要按照老国王的设想的道路。继续改造普鲁士,结果,让容克捕捉到了让外国势力介入的突破口。

    “每天看着我母亲在我父亲躺着病榻边哭泣,我都心如刀绞。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如果!如果,当初我表现得优秀一点。我父亲就不会想要在三四年的时间内做完二三十年应该做的事情,然后。他也就不会听信那些包藏狼子野心的容克们的鼓动去喝什么所罗门圣水。以至于弄得全身瘫痪。奥托也不会因此为我受过而死!不过,你知道么,我父亲当时只是瘫痪而已,并没有丧失神智。是我摧毁了他,是我摧毁了他为之奋斗一生的理念。我父亲这辈子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在神圣罗马帝国建立一个能够挺直腰板的普鲁士。但,是我愚蠢地听信那些容克的谎言。接受了他们的提议,带着外国的军队去进攻普鲁士!”

    好吧,我想我大概明白菲列特利亚老爹发疯的原因,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自己不争气的女儿居然带一大票坏人把自己过去几十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国度摧毁掉,而自己的女儿还感激地把这些从普鲁士王国尸体上瓜分战利品的人当做好人。是我,我都会给这样的傻逼气炸。

    “我已经犯下了这样愚不可及的错误,所以我不会再错第二次。尼基弗鲁斯,当我得知了这样的事实以后,我就决定,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你必须待在我身边!”

    我大脑已经混乱了,他老子的事跟我被限制自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

    “不为什么!那一巴掌!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巴掌和那气急败坏,恨我不争气的眼神、表情。你在凡尔赛那天,打了我,却又回来跟我道歉,决定放纵我,让我去做我自己喜欢去做的事情时看我的眼神、表情,就像我父亲打完我,最后来到我的房间,温柔地跟我道歉,然后告诉我,他不再强迫我一样!简直一模一样!我知道那样会发生些什么,我已经没有了一个父亲,对于你,我不会再让这样愚蠢的事情发生!”

    我可以肯定,菲列特利亚,已经坏掉了。

    “为了不让我受到伤害,所以你就自己一个人软禁了大半个普鲁士的容克,又放掉他们,又带着军队离开普鲁士,跑到纽伦堡这块地方?”

    “嗯。”菲列特利亚走上来几步,抱住了我腰部,脸颊不住地摩擦着我脸庞,“我无时不刻地都在怀念着你,想象着我们还能像在德累斯顿早晨那样,我躺在你的怀里,从今以后,你都那样抱着我睡觉好吗?然后我每天都跟在你身边,听你的话,按照你的要求去改变,我会变成一个全新的腓特烈,一个坚强的腓特烈,一个在你眼里合格的腓特烈。”

    那些蠢事居然跟我有关系?我更加糊涂了,不过有一点,我是明白的菲列特利亚已经被国内的容克们玩坏了,又正好我在她被坏的时间出现了,因此被她当成了弥补他父亲愧疚的对象,大概也正是这种愧疚之情被这妞当成了爱情吧?

    汉斯面目扭曲无比,就算我双眼看不到,但也感觉得到这货被万箭穿心,全身挨打成了筛子。要利用菲列特利亚吗?

    叹了口气,对于这妞,我下不了手,把菲列特利亚扳开,我看着她非常严肃地说道:“菲列特利亚,你也该醒醒了,我不是你的父亲,更不是你父亲的替代品!别把你对你父亲的愧疚倾注到我这里来!我,是我!”

    阿萨辛把我当成了凯撒的替代品。

    是因为我长得像凯撒。所以阿萨辛选择接受我,这我没话说,但现在菲列特利亚把我当成了她老子的替代品,我靠,我跟那个大叔有什么像的地方?

    他金毛,我黑发,他碧眼,我黑眼,真要说什么有共同之处,那就是我长了个小伙伴,他也有一个。另外,我们的牙齿都是白的。就这两个共同点,菲列特利亚凭什么把我当成她老子,脑海里闪过菲列特利亚说过的话,想到我跟她老子的共同之处,我蛋疼了,那一巴掌?

    难道我那一巴掌因为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缘故,从而穿聚集了无数个平行世界里霍亨索伦中兴大帝【菲列特利亚她老爹】倾情灌注愤怒,从而一巴掌把这妞给抽得同时达到了生理和精神上【高】潮,以至于她永远不能忘怀,然后把具备这种抽她抽到【高】潮的能力的我变成了她老子?

    “你在说些什么!我哪里有把我对我父亲的愧疚之情倾注到你这里来,你难道区分不开爱情和愧疚之情吗!”菲列特利亚的样子很歇斯底里,要不是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我看她大概又会再次脱衣服和把鼻涕口水给我喂过来了。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菲列特利亚。”我叹了口气说出了我对整个事件的理解,“如果,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爱我。那么,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李比希臣服于你,你为什么要控制住那些曾经被我们罗马人影响的普鲁士旧奥托一党?你为什么不断地削弱我们罗马人在普鲁士影响力。你不觉得一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然而却在不断拆我墙角的女人做这些事情很奇怪吗?”

    菲列特利亚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叹了口气,没看出来,菲列特利亚的恋父症,病得不轻。

    我尽量放柔了声音,不想再过多地刺激到她:“你的改变,并不是为了我而改变,而是为了你父亲。让普鲁士王国强大,一直是你父亲的梦想。你前面问我为什么,返回普鲁士王国却不去见你。你想过李比希的背叛,你想过你的举动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是敌意。别告诉我,你不清楚这么做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但你还是降服了李比希。这是因为你清楚,你需要那些旧奥托一党,只要那些旧奥托一党的人脱离了我们罗马人的阵营。你才能削弱我们罗马人在普鲁士的影响力。不被外人控制的普鲁士才有变得更为强大的基础。我想很快,你便会对罗马在普鲁士驻军这个协议取消掉,对吗?”

    感觉到菲列特利亚的双肩颤抖,我苦笑了一下,我猜对了:“我不是你的父亲。而你想从我这里获得并不是爱情,是安全感,以及那种来自你父亲对你的关怀。你父亲对你的父爱,不是我能够给予你的,毕竟,他才是你真正的父亲,而我只是一个外邦人,一个罗马人。所以,菲列特利亚清醒一下吧,别沉醉在幻想中了。”

    因为对女儿的爱而差点葬送掉一个国家,好吧,菲列特利亚她老爹很厉害。而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利用菲列特利亚的幻想,不过菲列特利亚迟早有一天会醒悟过来,而且她的这恋父症多少多少带着点女神经病人的神经质,玩不好,可是要被送菜刀的说,所以不管是为了我还是她好,我都有必要把话说清楚。至于,搞掂法国人,既然我已经看出了法国人的阴谋,还有什么不能说服菲列特利亚站在我这边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那你想说什么?”

    菲列特利亚解释不了什么,从她选择要走的那条道路那天开始就注定了今后的结果,哪怕她曾经喜欢过我,但恐怕她早在那一刻就已经做出了选择。毕竟菲列特利亚她老爹寻求的普鲁士独立的道路跟我的理念是背道而驰。

    估计是我的眼神把我想法传达过去,结果妹纸大骂了一声:“混蛋!”

    然后,菲列特利亚给了我一巴掌!(未完待续。。)

第94章 女文青进化了-究极体是什么?下

    好痛!

    我猜错了?

    不论我猜没猜错,菲列特利亚也不能用爱情这个借口去掩饰她的脑残。

    掌声传出去,背过身去的护卫们纷纷转过头来,我赶紧伸手示意我没事,但菲列特利亚才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在,她似乎很愤怒,一巴掌拍完之后,不但红晕遍布了脸腮,就连眼睛也有在发红的迹象,

    “你们!”

    “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们给了你们认为我想要的,但你们根本就没问我,我到底想要什么!你们根本没有考虑过我的感想!”

    菲列特利亚抓住了我的衣领,我第一次不喜欢女人会长这么高,只见她拉开了车厢的木门,呯地一声重响,车厢的木门隐隐间有破碎的迹象。

    “跟我进来!我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说完,她就把我拖了进去,随后伸出头来对佩妮维斯和汉斯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给我看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有必要这么神秘?

    菲列特利亚关上门,回过头来,她非常严肃地:“你还记得我前面跟你说过什么么!”

    你说了那么多,我哪知道你想要知道那部分?

    “我要你娶我!”菲列特利亚非常严肃地说着非常搞笑的话。

    我确认到:“你要我,我娶你?”

    “是的!”

    “不可能!你在别人眼里是个男人!”

    搞基是死罪啊!一年多的时间没到德意志,敢情德意志已经开放到跟后世差不多的程度,别说搞基,就是同性恋结婚都已经可以了?话说,这一年多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同性恋们少奋斗了三百多年啊!

    “那如果我不是个男人,而是个女人呢!”菲列特利亚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无语了:“你父亲从你一出生的时候就把你宣布为男人。你怎么可能不是个男人!”

    “为什么不可以?听着!我把军队带出普鲁士便是要容克们闹事!”菲列特利亚缓缓地说出了她的打算,“我想要在国内进行改革,贯彻我父亲的意志。但容克们始终是一个阻力,杀光他们不可能,容克在普鲁士扎根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如果说奥托被打倒还不足以说明容克的能量,那在容克们软禁的时候,我可是见识过了容克们的影响力。哼,除了贵族里外来户们,所有人都给容克们求情!”

    菲列特利亚这玩的是欲擒故纵?

    我问道:“所以你就把明知道会闹事的容克们放回了领地。军队带出了普鲁士也是为那些容克提供造反的土壤,只要容克一造反,你就立刻带兵去平反?平反成功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菲列特利亚皱了皱眉鼻翼恼道:“还能怎么办,首脑和涉事情节严重的容克吊死。其余的容克一个也不动,对不造反的进行嘉奖。这样。接二连三造反却一次又一次被宽恕的容克还有理由和脸面去坚持反对我对普鲁士王国的改革吗?就算他们有!我不能分化他们吗?而且。我的改革又不是在三两年内完成!而是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

    我错愕地张大了嘴巴,改革最怕什么,那就是激进好,一下子刺激所有人和现阶段的既得利益,若是慢慢地松动普鲁士的土壤。普鲁士的改革其实还是很有可行性,而且菲列特利亚那样做的话,不但赢得仁慈的名声,还将普鲁士王国内部反对改革的声音压到了最小。若是能够做成这是最好不过了。

    “可是你得知道,现在是法国和奥地利即将展开大战的敏感时期,容克一旦起事,必定会联合周遭普鲁士的敌视势力,难道你要把支援奥地利的军队都回去平叛?你有什么必胜的把握?”

    “我?不,是你带兵回去平叛。原本我还想着怎么把你从尼德兰那里弄出来,现在好了,你人已经在这里了。第五斯巴达军团,小胡子人渣团,萨克森团,黑森人团,这些便是你要带领出来的军队,我带上剩下的军队去支援奥地利。”菲列特利亚很平淡地就这样把单挑和群殴的任务交了出来。

    我忍不住又再次张大了嘴巴,这妞真是让我无语啊:“你连个详细的方案都没有就把所有的事情交给我,你有没有搞错!一个弄不好,整个普鲁士都会因此陪葬!还有啊!为什么是我?是我带兵回去救普鲁士?”

    “你不是想要增加你在普鲁士的威望么,我只是在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顺便利用一下这件事背后的影响。等你救完普鲁士,大半普鲁士贵族都会承你的情。这样一来,你以后娶我做普鲁士的国王就铺平道路了。”

    菲列特利亚的想法很简单,坑容克一把,扫平改革的阻力,顺便帮我涨涨声望,从友善刷到崇敬,那样我就到了可以娶普鲁士公主,做普鲁士国王的最低底线,而她恢复女人的身份的前因后果可以把责任也一起推给容克们就可以了。

    这事情有点复杂…对菲列特利亚的想法,我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你不怕霍亨索伦家族的旁系男性亲戚过来抢你的位置?根据德意志的萨利安法典,女人不能继承王位!”

    菲列特利亚说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告诉你吧,下一任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将会是个女皇,支持她就是在支持我自己,要不然你以为我过来参加奥地利对抗法国的战争是为了什么?”

    “你是说,奥地利决定宣布要让那个谁,那个萝莉做女皇?”我整个都傻了,利奥波德三世是个傻逼?

    “不是,利奥波德三世只是询问了我的态度,然后我告诉他,我将支持舅舅所有决定,于是便带了军队到纽伦堡壮一壮他的声势。”

    欲擒故纵,过河拆桥,借刀杀人,声东击西,连环计…这计中计,真是面前那个准圣母给想起出的?

    按照菲列特利亚的想法,要是能够完成她所有的计划,女人继承王国无疑将会是合法的,她变回女人身份的震动只需推给容克背黑锅无疑将会削减到最小。此外,还能通过这女人的身份变成普鲁士女王。没错,菲列特利亚恢复女人的身份是遭致旁系男性亲属去指责正统性,但是若她与我结婚,让我做国王。因为搭上了我这个罗马来的第三顺位继承人,有罗马这个靠山,她变成女人之后,能够最大程度稳住普鲁士王国内部,至于普鲁士王国外部因素,被容克折腾一遍,如果我打得好的话,估计那些敌视普鲁士的势力根本不是问题,估计菲列特利亚要宣布的时机估计是就是法国跟罗马打不下去的时间,在这样一个外部也没有强大的力量介入,普鲁士王国内部能顺利完成转型…

    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都站在她那边,喂喂,有没有那么夸张!

    听到李比希被挖墙脚是因为菲列特利亚要建立一个我跟她的小王国而不是罗马人的傀儡,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大脑,这妹纸还真是,不得不说她一旦认真起来,还是给力的,君士坦丁堡的时候是这样,德累斯顿的时候是这样,现在更是给力到逆天。

    “你做得很好,很厉害,我很欣慰。”我想不出什么该表扬她的话,“甚至做得比我还好。”

    “是,是吗?”情绪很激动菲列特利亚这一刻忽然平静下来,她望着我说道,“我等着这一句话等了好久,不过…”

    菲列特利亚话锋一转,莫名其妙地低下头来,她咬了咬嘴唇,脸红了:“再厉害,我还是个女人,我更喜欢被人保护的感觉,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那你愿意成为普鲁士的国王,让我卸下肩上的重任,替我遮风挡雨吗?我只要保证普鲁士的独立性,其他都可以交给你。”

    这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么?

    我前几天刚失恋,今天就让上帝送来一个妹纸,而且还是一个娶了以后,少奋斗几百年的妹纸,虽然她的精神很不稳定,而且很有那种随时人发菜刀的迹象,不过这样把一整个王国倒贴的妹纸到哪里去找?

    只是…

    看着那个男装丽人模样的妹纸,别人眼里的娘炮,我对她,怎么说呢,她虽然在长得很漂亮,但没戳中我的萌点!

    “不可以吗?”菲列特利亚见我沉默,忽然间,神情凄哀无比,“难道你讨厌我?”

    “不讨厌,可是…”

    “可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胸部不够大,比不上那个温迪尔?可恶!你们这些男人全部都是以胸部为重的吗!”菲列特利亚咬牙切齿到。

    我直接被她雷出两个白眼,哪有人找老婆会先看胸部的,胸部再漂亮,脸不够漂亮,有个屁用啊!你以为谁都可以做到关灯就摆平一切的程度吗!

    算了,先缓一下吧,反正直到跟法国佬分出胜负之前,我跟菲列特利亚的利益是一致的:“我要考虑考虑,但我绝对会答应你,帮你带领军队去平定普鲁士内乱和周边的敌人,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先谈恋爱?好吧,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是男女情人的关系了!”

    呃,刚才哪句话表明了我要先跟她做男女朋友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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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介绍:
大炮轰鸣!骑兵冲杀!排队枪毙!这是将军的最爱! 束腰内衣!吊带丝袜!丰臀肥乳!这是男人的最爱! 在这没有电脑网络的世界里面,只有打炮,打炮,和吐槽,才能弥补我空虚的心灵——尼基弗鲁斯如是说。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喜好吐槽穿越者,在战场上骑洋马打炮射击,在床上也骑洋马打炮射击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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