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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69章 这神经病的世界 下

    阿萨辛说出了她知道自己的情报。

    柯尔贝尔上台以后不断地出台提高关税的政策,导致罗马国库利润大减。为了躲避这个政策,在十多年前,真正的温迪尔夫人在离家十多年后,返乡探亲的旅途中被阿萨辛组织雇佣的海盗杀死。阿萨辛组织在随后下毒毒死了真正温迪尔夫人的丈夫,在解决掉那个真正的温迪尔夫人的丈夫之后,她便扮演起温迪尔这个君士坦丁堡外来贵族夫人的角色。

    作为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贵族,她很顺利地融入这个身份并没有引起什么怀疑。海上飘鸿商会只是寄在她名下的商会,她的职责是作为商会的女主人周旋在各国权贵之间保证商会的真实背景不被暴露,由于她的出色地交际能力,海上飘鸿的出色发展被当成了她四处勾引权贵,用美色换取利益的结果。关于那个商会,那是为塞奥法诺家赚取财富的组织,也是为阿萨辛渗透各国渠道之一,只是随着海上飘鸿的规模越做越大,法国人引起警惕。

    到了二十五岁,也就是两年前,她接到了接触我的命令是因为凯撒在那时决定收回海上飘鸿。不再需要她做遮掩,她嫁过来,便可以合法地将名下的财富全部送进塞奥法诺家。当然,用意并不止如何,她接触我的行动也是一个先手,方便对法国人的下一步行动做出布置。如果法国人坚信海上飘鸿老早就是罗马帝国布置的棋子,罗马便会对此做出相应安排,若情报显示法国人觉得塞奥法诺家不过是贪图海上飘鸿的财富,似乎凯撒也有对策。不管如何,法国人想要获知真实的信息都必须调动罗马帝国内部的间谍,这便给了帝国进行再次清洗和反间的机会。

    “就这样了?”

    “大概就这些了。”

    “阿萨辛应该有很多个吧。为什么去乌克兰的时候偏偏又选中你去接触我?”

    “具体原因,我也不大清楚。但那段时间,法国人有很多不小的动作,人再多,洒出去了,哪能那么快地收回来。而且,据凯撒所说,我比其他人有优势的地方是我接触过不少上层贵族,更是出入过俄罗斯几次,交际能力和容颜也比其他人更合适陪伴您。还有,就忠诚度而言,我在阿萨辛里面,凯撒夸我是最忠诚于帝国阿萨辛里的一个。最后,把我当成护卫安排到您身边。大概是要预防万一制造的一个假象,制造您已经知道我身份的假象。”

    假象?

    好像也说得过去。

    我接触温迪尔。而温迪尔后面变成护卫再跟到我身边。在外人看来,我是十有**知道阿萨辛的身份了。

    哼,敢情便宜老爹卖了个破绽,法国人察觉了最真实的情况,最亲近的我反倒是一直蒙在鼓里,有什么是他不能告诉我的!

    阿萨辛在这时说道:“另外。凯撒提起过好像也是跟联姻有关,好像对象是跟俄罗斯女王,只怕凯撒想要您娶俄罗斯女王。”

    “……..”

    我一脑袋黑线外加眼角抽得不能再抽地望着阿萨辛,我这段时间经受的冲击性信息也是够多的了。但还从来没有一个能跟这个相提并论。

    俄罗斯女王是谁?

    欧洲第一荡妇。

    那个俄罗斯的伊丽莎白,号称裙下之臣上百,编成一个加强连都没问题!她头号情夫尼亚托夫斯基更是因为她刚跟人打了一场波兰封王战争,成为波兰国王而享誉整个欧陆!

    这样一个几乎无男不欢的**,一个加强连的男人都满足不了她的女人,便宜老爹还要把我往火坑里头推?

    联想到便宜老爹介入波兰乌克兰的争端,阿萨辛说得很有可能成真,要知道这场战事的结束还有什么比通过协议,以我去娶俄罗斯女王作为尾声更好的安排?

    外面尼德兰海军跟英葡法三国联军打的轰轰作响,我听得心烦意乱。

    “你是怎么隐藏你的八块腹肌的?”

    阿萨辛低下了头:“您对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浴池里看见我赤身**的那次吧。由于料到我可能会在其他地方撞上您,所以为了加深温迪尔不是阿萨辛的印象,我故意露出了我的腹肌。在那天之后,根据阿萨辛内部的波斯秘术,我便采用上面的食材在增肥,用脂肪软化我腹部的肌肉。但没想到…”

    在我得知以后我可能要联姻俄罗斯王国,阿萨辛也说出了她们这一次行动的目的。

    法军统帅大孔代亲王在法军之中威望甚重,但作为一个王室重臣,而且还是手握兵权大亲王,大孔代亲王跟手底下那帮亲信将领,屁股很不干净。罗马能够搞走私就是利用了大孔代亲王孔代家族在法国南边的世代影响力。阿萨辛们这一次得到的命令是,对法国进行伪报,让法王换下大孔代亲王,按住一部分的兵力,并对阿拉贡亲法派系制造内讧。

    好吧,按照两个女人的说法,我想我理解来龙去脉了。

    便宜老爹眼看着法国人就查出海上飘鸿真正是干什么,便想在收回商会财富的同时,阴法国人一把。我接触阿萨辛便是他用来取回财富的正当手段,同时想要看看法国人做出什么样的应对。而阿萨辛被安排到我身边做护卫,显然是他已经看到了法国人的反应做出的下一步安排,故意让阿萨辛消失几个月。用意大概便是暴露出阿萨辛便是罗马间谍的痕迹,同时掩藏我毫不知情的情况。现在阿萨辛出现在这里,并且被抓,就是便宜老爹要用阿萨辛坑法国人一把,而且还是一把大的。让我意外的是,我之所以被从乌克兰调往奥地利便是因为阿萨辛探知到了普鲁士奥托的举动。

    “看起来,你们的计划出了不止一点小差错。法国人是怎么发现我不知道的。又是内奸吗?”

    “我认为是您和她被软禁在凡尔赛的那段时间里被法国人的间谍偷听你们的日常对话。因为在法国人之所以找我出来,而不是用他们的间谍,很大原因便是我在对话里比较会掌握节奏。”玛丽安说道。

    是吗…

    “殿下,现在我们的计划是出现了一些差错。但是,凯撒的布置是没有错的,是我们的执行能力不足,才导致了这样的危机。因为法国人也在试图利用这次机会去进行反间,所以很抱歉没能把情报送到您这里来。不过这并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我们需要您的配合,去完成我们肩上背负着沉重使命,去完成凯撒的任务!”

    阿萨辛很狂热地崇拜便宜老爹,一说起凯撒,她就滔滔不绝了,在她眼里。塞奥法诺家是罗马的救星,便宜老爹是这个世界上值得敬佩的统治者,他为罗马带去财富,带去和平,带去公平。带去其他国度,其他人所不能享有的幸福。只有便宜老爹才是罗马的皇帝。也只有便宜老爹才能把罗马推向新的巅峰,为了罗马的伟业,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敢情你跟我上床也是背负的使命。”我讥讽道,“为了心爱的男人和帝国,你很伟大。”

    阿萨辛眼睛红了:“我不否认我曾经像那些贵族小姐和贵妇人崇拜英雄那样崇拜过凯撒。但是,您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把凯撒当成一个弥撒亚去看待。凯撒更没有那个..过我。”

    “殿下!对我们,不,对整个帝国,凯撒。您的祖父,他们就像一个英雄一样。别说崇拜他了,我以前做梦都想能够让他拥抱着。事实上,不光是我,很多组织里的人都像我一样,从小地就憧憬着他,就连那些已经长大的前辈们现在迷恋凯撒的还大有人在。只要是为了帝国,凯撒的任何命令,我都会完成。”玛丽安在这时插嘴道。

    我喝止了这个多话的女人:“闭嘴,女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殿下,请您不要那么小心眼好吗!这个任务很重要,从很早开始前,凯撒就开始布局了的!”阿萨辛越说越急。

    我小心眼?“于是,就为了这个,所以你就颠屁颠屁地跑过来做这个污点证人的任务?”

    “是的,这对罗马帝国有好处。我作为诱饵若是被俘获的话,能够增加捏造信息的可信度。”阿萨辛坚定地说道。

    我忍不住问了:“你就没有想过进行这种任务意味着什么!”

    “我清楚,凯撒也托人问过我相同的问题。但哪怕面临死亡和被凌辱的可能,只要是能够对帝国有好处,我都愿意去做。”

    看着阿萨辛那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圣母模样,我没忍住,一巴掌抽了下去。

    **的,怎么除了菲列特利亚,连阿萨辛也有这种想要做悲剧女主的倾向?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

    “看来你没认识到你的错误。”

    阿萨辛很委屈:“我不服气,这对帝国有好处,我有什么错?”

    “殿下!”玛丽安扶起了阿萨辛,“这确实是为了帝国。”

    看着玛丽安,我说道:“我说过你闭嘴!”

    “为了帝国,为了帝国,帝国是你家开的!?”阿萨辛越说的冠冕堂皇,我就越觉得自己像个是傻逼。自己把人家当成宝,结果她自己都没把自己当成一回事。

    “但帝国却是塞奥法诺家的。是你和你凯撒的!所以,这不但是为了帝国,也是您。战场那么危险,为了殿下,为了能让您和帝国,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我知道以我卑微的身份无法一直成为与你相伴的女人,所以,即便我不幸在这次行动里面死去,我也会是幸福的,因为我是为了您而死。至于侮辱什么的,我不在乎,事后,只要能够守着曾经跟您一起记忆,我便很幸福了…”

    难道在她们眼里,非得天人各一方,苦逼地望着遗物流泪,惆怅满怀,留下遗憾,只能在记忆里回忆对方,然后意淫,才是所谓的伟大爱情,才是所谓的幸福?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生物,我领教到了,这种依靠意【淫】获取【快】感的强大方式让我拜服,连黄瓜都省下了,也不知道一条黄瓜对罗马的伟大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觉得让一群狗屎玷污完你,你还是幸福的,那好吧,你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情,以后我跟你再无瓜葛。”我看向了玛丽安,“既然她的安全都获得了保障,玛丽安,伟大的凯撒还有什么吩咐需要我去做的!他是要我去投靠法国人呢,还是有着其他什么令人惊讶的办法。”

    玛丽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萨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个,下面我们需要您去打败卢森堡公爵,还需要您继续装作受制于人的样子,方便我们将凯撒的命令执行下去。”

    “没问题,不就是打败卢森堡公爵,然后让法国人找机会抽她一顿么,既然人家都不介意挨抽了,我更是不会在意。还有什么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走了。”(未完待续。。)

第70章 对面又是哪个法军名将?

    “呯!”

    摔门而出,我的心情很糟糕。

    便宜老爹,不就是一个反间计和连环计吗,为什么便宜老爹这都不让我知道!

    难道告诉了我,这会对整个计划有坏处?

    不过这还不是我心情恶劣的原因,我在意的那个女人,她自己把自己当个婊子。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轰鸣声不断的海战地点终于有了减弱的痕迹,到了晚上九点,在前线负责督战的橘子传来了捷报,英葡法三国海军被打退了。

    得知胜利以后,尼德兰人在接下来的十多个小时里歇斯底里地、兴奋地在城内四处大呼小叫分享着他们的喜悦,不过,很快,橘子手下那边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旺多姆公爵越狱了。

    法国间谍出现杀光了守卫,在有人发现之前,隐秘地将旺多姆公爵转走。

    又是关注陆军登陆战,又是抢救旺多姆公爵,难怪玛丽安有时间和机会带着阿萨辛出来见我。

    第二天,橘子带着我跟萨克斯出现在硝烟依旧弥漫的战场旧址那里,水道上,许多尼德兰驾驶着小船穿梭在翻到在一起的巨舰之间进行着搜索。

    “我们昨天一天奋战摧毁了三国国家联合海军一共超过20艘战列舰,其中包括葡萄牙和法兰西旗舰各一艘,俘获敌舰4艘,剩下撤出去的三国舰船也都受到不小的损伤,必须返回到港口进行修复。保守估计,一个月的时间内,英葡法三国将不具备从海面登陆尼德兰的条件。两、三个月后,从各地返回的尼德兰战舰将会这群试图挑衅我们尼德兰海上霸权的强盗打成残渣!要是他们再敢从海面登陆,来多少。我们杀多少!”

    橘子威廉在我跟萨克斯这两个人面前大放厥词,反正我们不懂水战,他怎么吹都行。

    萨克斯说道:“法军一个月内不具备从海面登陆尼德兰的条件,那么一、两个月后,他们也不会选择从海面去进行登陆尼德兰。因为那个时候,瓦尔河和莫兹河将不会再是阻挡法军的障碍。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最好尽快地为即将到来的打开低地走廊作战进行备战。”

    萨克斯的想法便是我的想法,尼德兰还必须得加大征兵的力度,并且必须不惜血本地去拉拢各国。

    经过我和萨克斯的奋战。尼德兰在陆地已经勉强取得了不小的回旋余地,在海面上,经过这一次艰苦的海战,尼德兰摧毁了20多艘敌军巨舰,算是打击了敌人嚣张气焰。为日后出海保护交通线争取了不小的优势,总得来说。比起一年前那个就差一口气的尼德兰。橘子执政下的尼德兰要表现得好很多。

    一家独大的独裁执政好过一群疯狗到处乱咬的商人执政政府是无需置疑的,拥有大量政治基础的奥兰治家族同样在外交方面取得了不错的成就。谁让奥兰治家族在过去几百年前联姻无数。

    若说尼德兰商人执政政府的四处奔走求援受到原来他们夺取奥兰治家族统治的负面影响而遭致新教上下一片反感的话,现在奥兰治家族重夺尼德兰统治权已经消除了这个芥蒂。

    汉诺威公国公爵乔治在六月中旬,以为了奥兰治家族和汉诺威家族百年友谊的名义,决定以平价提供大量的粮食给尼德兰并答应出兵援助尼德兰,汉诺威公国姻亲布伦瑞克公国紧随其后。巴登公国的巴登藩侯也决定支持尼德兰,黑森公国同样决定派兵援助,不过是有偿的。

    商人执政时期四处撒钱都没能找到个帮手,一换上橘子威廉就立马有四五个帮手的事实让橘子威廉在尼德兰各地的威望更胜一筹。尼德兰人更加觉得自己找对了统治者。

    不过真实的情况也就只有我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才知道。橘子威廉为了拉拢汉诺威加入到这场战争立马给汉诺威公国提供了每年三十万荷兰盾的无偿援助,削减了汉诺威对尼德兰的关税,以及答应让出奥兰治-拿骚家族在汉诺威旁边的一块巴掌大领土,负责汉诺威公国武装骑兵的资金,同样布伦瑞克公国也是接受了类似的贿赂。倒是巴登公国的参战,这极有可能是来自奥地利的授意。至于黑森公国,那个是有奶便是娘的公国,尼德兰付出了四十万荷兰盾,相当于六十万塔勒的雇佣金,黑森公爵决定派出两万大军帮汉诺威、布伦瑞克、巴登三国联军压阵。言外之意就是,他们就是摇旗呐喊,不上去真刀真枪干一架的旁观者。

    汉诺威公爵乔治答应提供包括13个步兵营一万一千多步兵和10个骑兵大队高达一万两千人的军队,布伦瑞克公爵答应提供包括7个步兵营六千步兵和5个骑兵大队在内的将近七千人军队,巴登公国由巴登藩侯路德维希带领6个步兵营和3个骑兵大队共六千四百多人。再加上黑森公国的酱油军两万,一共有四万五千多人的援军可以开赴尼德兰的格罗宁根省。

    七万入侵尼德兰的法军,孔代亲王率领主力四万五千多,有两万五千多左右在卢森堡公爵那边。

    光是看数目,卢森堡公爵麾下军队就远远少过援军,再加上我们这边尼德兰不断扩大的陆军,届时一旦展开尼德兰低地走廊通道作战的话,情况乐观的话,将可能会有四万左右的军队奔赴战场,这样一来,在针对这场卢森堡公爵偏师的作战里面,胜利的天平就极度倾斜向我们这边而来,谁让我们有七万多人,虽然其中两万是打酱油的。

    四万援军规模空前浩大,这让原本还在观望的一系列德意志诸侯小国迅速地宣布中立。

    虽然是中立,但形势还是对尼德兰非常有利的,谁让中立所代表的意思是,我不管你们怎么打,但是千万不要来骚扰我们。就目前而言,说自己中立就更多了另外一层意思,法国人,你不要试图通过我的领土绕过阿登高原,然后迂回进入尼德兰的格罗宁根省。

    一系列的好事让尼德兰人对未来的战事乐观起来,只是我跟萨克斯却认为,法国人绝不会让我们有出动七万人夹击卢森堡公爵的机会。

    首先,法国驻扎在布雷达的军队出现了调动,两天之后,我们获知法国人沿着卢森堡公国的国境向阿登山区派出了一共一万三千人的军队。

    这样的一支规模的法军用意绝不会是试图通过阿登高原突入尼德兰,因为山道难行,当地又住民稀少,法军很难通过就地征集获得足够的补给,并且阿登高原不合适火炮的使用和运输弹药,再加上从阿登高原向尼德兰腹地进入的地区全是易守难攻的关卡山谷,并且全部由我们布置的军队把守着,法军想要攻下这些地区又没有大炮的支援,除非他们将军队的数目规模提升至六万人。

    经过讨论,我们一致认为,这是法国人派出这支法军的目的在于牵制,削弱尼德兰在即将到来的低地走廊会战能够派出的战力。

    当然,这并不是法国人的所有能耐,从布雷达到安普卫特的六万法军有了大动作,得了,眼下的尼德兰的情况是,侧翼受到法军偏师一万三千人的威胁,想要保证各山道和要塞起到作用,我们必须至少派出七千人,而在正面的瓦尔河后方的防线,至少得三万人左右和派出一个有相当指挥能力的将领去警惕法军,我们不怕法军从侧翼和正面进攻,就怕法军来个陈仓暗度,再次从海面登陆。

    三个动作,我们好不容易经过两个月紧急征兵得到了将近六万多士兵结果只能派出不到两万人去参战至关重要的低地走廊会战,而且因为要派一个水平较高的将领坐镇两河防线随时警惕法军施展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么就意味着我跟萨克斯两个中的一个将会无法出现在低地走廊会战,换句话说,尼德兰的左膀右臂被砍去一个。

    先人的,对面又是哪个法军名将?

    怎么就没有一个像萨克森选帝侯那样的蠢货上来给我搞?(未完待续。。)

    ps:  有人纠结现在的情节,我想说,我也纠结,不过还是得按照大纲写下去,看过西兰花的童鞋也知道我对这种打脸的情节把握得不行,好好地想法就被我弄得乱七八糟了。所以为了提高我关于打脸情节的描写笔力,我才从一开始安排这么一段剧情,我在群里这几天已经因为过于压抑被吐槽很多遍了,但这段剧情还没写完,到底是真的虐还是成功打脸,希望还请你们在这个卷节的剧情结束之后提出意见或批评。

更新通知

    多谢几位童鞋的宽慰,看了你们的留言,我好受了不少,但我不会就这样地得过且过地留着最近这段不够成熟的剧情。因为很多书友在进行吐槽,而且全是负面的吐槽,光是这点就证明最近这段剧情真的有问题。

    这些吐槽都是宝贵的顾客回馈,是对剧情修改的极具价值的建议,即便按照你们说的不能把所有人当成大爷,但我也不能一意孤行不是。而且,不能把所有人都当大爷这话很有推托的意思,毕竟花了钱,谁不想被人当大爷…?

    我在这里想说的是,我鞠躬道歉,诸位大爷们,小的前几天伺候得不好,还请多多见谅。为了对得起诸位花的钱,我打算把最近几天的剧情回炉再造。而这需要一点时间,因为我在修改剧情的同时,还得兼顾学校的考试,希望你们能宽限几天,我大概会在20号之前补完前面急于发展的剧情,顺便把后面这几天的剧情也补上。

    另外,这300多字是不要钱的(未完待续。。)

新的更新通知

大概明天会恢复更新,不过是前面几章的修改版本,最新的一章,我大概在我的周日,才能码出来...周一到周二这样会更,但是在周三和周四,可能更不了,我得用这两天去补上前面码字的时间,拿去复习。(未完待续。。)

后续的更新

我已经修改了从第63章到第67章之间的章节,明天将会修改第68章到第70章的内容。看到有人问,要不要再订阅,我想说的是,这些原来大家都订阅过的章节,都不用再订阅,因为我是在原来的章节那里进行添加修改的,字数只会多,不会少。还有什么疑问,请留言书评区,或者到群里吐槽(未完待续。。)

第71章 橘子牌政委

    经过我和萨克斯的奋战,尼德兰在陆地已经勉强取得了不小的回旋余地,在海面上,经过这一次艰苦的海战,尼德兰摧毁了20多艘敌军巨舰,算是打击了敌人嚣张气焰,为日后出海保护交通线争取了不小的优势,总得来说,比起一年前那个就差一口气的尼德兰,橘子执政下的尼德兰要表现得好很多。

    一家独大的独裁执政好过一群疯狗到处乱咬的商人执政政府是无需置疑的,在接下来的十多天里,拥有大量政治基础的奥兰治家族同样在外交方面取得了不错的成就。谁让奥兰治家族在过去几百年前联姻无数。

    若说尼德兰商人执政政府的四处奔走求援受到原来他们夺取奥兰治家族统治的负面影响而遭致新教上下一片反感的话,现在奥兰治家族重夺尼德兰统治权已经消除了这个芥蒂。

    汉诺威公国公爵乔治在六月中旬,以为了奥兰治家族和汉诺威家族百年友谊的名义,决定以平价提供大量的粮食给尼德兰并答应出兵援助尼德兰,汉诺威公国姻亲布伦瑞克公国紧随其后,巴登公国的巴登藩侯也决定支持尼德兰,黑森公国同样决定派兵援助,不过是有偿的。

    商人执政时期四处撒钱都没能找到个帮手,一换上橘子威廉就立马有四五个帮手的事实让橘子威廉在尼德兰各地的威望更胜一筹,尼德兰人更加觉得自己找对了统治者。

    不过真实的情况也就只有我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才知道。橘子威廉为了拉拢汉诺威加入到这场战争立马给汉诺威公国提供了每年三十万荷兰盾的无偿援助,削减了汉诺威对尼德兰的关税,以及答应让出奥兰治-拿骚家族在汉诺威旁边的一块巴掌大领土。负责汉诺威公国武装骑兵的资金,同样布伦瑞克公国也是接受了类似的贿赂。倒是巴登公国的参战。这极有可能是来自奥地利的授意。至于黑森公国,那个是有奶便是娘的公国。尼德兰付出了四十万荷兰盾,相当于六十万塔勒的雇佣金,黑森公爵决定派出两万大军帮汉诺威、布伦瑞克、巴登三国联军压阵。言外之意就是,他们就是摇旗呐喊,不上去真刀真枪干一架的旁观者。

    汉诺威公爵乔治答应提供包括13个步兵营一万一千多步兵和10个骑兵大队高达一万两千人的军队,布伦瑞克公爵答应提供包括7个步兵营六千步兵和5个骑兵大队在内的将近七千人军队,巴登公国由巴登藩侯路德维希带领6个步兵营和3个骑兵大队共六千四百多人。再加上黑森公国的酱油军两万,一共有四万五千多人的援军可以开赴尼德兰的格罗宁根省。

    七万入侵尼德兰的法军,孔代亲王率领主力四万五千多。有两万五千多左右在卢森堡公爵那边。

    光是看数目,卢森堡公爵麾下军队就远远少过援军,再加上我们这边尼德兰不断扩大的陆军,届时一旦展开尼德兰低地走廊通道作战的话,情况乐观的话,将可能会有四万左右的军队奔赴战场,这样一来,在针对这场卢森堡公爵偏师的作战里面,胜利的天平就极度倾斜向我们这边而来。谁让我们有七万多人,虽然其中两万是打酱油的。

    四万援军规模空前浩大,这让原本还在观望的一系列德意志诸侯小国迅速地宣布中立。

    虽然是中立,但形势还是对尼德兰非常有利的。谁让中立所代表的意思是,我不管你们怎么打,但是千万不要来骚扰我们。就目前而言。说自己中立就更多了另外一层意思,法国人。你不要试图通过我的领土绕过阿登高原,然后迂回进入尼德兰的格罗宁根省。

    一系列的好事让尼德兰人对未来的战事乐观起来。只是我跟萨克斯却认为,法国人绝不会让我们有出动七万人夹击卢森堡公爵的机会。

    首先,法国驻扎在布雷达的军队出现了调动,两天之后,我们获知法国人沿着卢森堡公国的国境向阿登山区派出了一共一万三千人的军队。

    这样的一支规模的法军用意绝不会是试图通过阿登高原突入尼德兰,因为山道难行,当地又住民稀少,法军很难通过就地征集获得足够的补给,并且阿登高原不合适火炮的使用和运输弹药,再加上从阿登高原向尼德兰腹地进入的地区全是易守难攻的关卡山谷,并且全部由我们布置的军队把守着,法军想要攻下这些地区又没有大炮的支援,除非他们将军队的数目规模提升至六万人。

    经过讨论,我们一致认为,这是法国人派出这支法军的目的在于牵制,削弱尼德兰在即将到来的低地走廊会战能够派出的战力。

    当然,这并不是法国人的所有能耐,从布雷达到安普卫特的六万法军有了大动作,得了,眼下的尼德兰的情况是,侧翼受到法军偏师一万三千人的威胁,想要保证各山道和要塞起到作用,我们必须至少派出七千人,而在正面的瓦尔河后方的防线,至少得三万人左右和派出一个有相当指挥能力的将领去警惕法军,我们不怕法军从侧翼和正面进攻,就怕法军来个陈仓暗度,再次从海面登陆。

    三个动作,我们好不容易经过两个月紧急征兵得到了将近六万多士兵结果只能派出不到两万人去参战至关重要的低地走廊会战,而且因为要派一个水平较高的将领坐镇两河防线随时警惕法军施展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么就意味着我跟萨克斯两个中的一个将会无法出现在低地走廊会战,换句话说,尼德兰的左膀右臂被砍去一个。

    先人的,对面又是哪个法军名将?

    怎么就没有一个像萨克森选帝侯那样的蠢货上来给我搞?

    面对这样的局势,橘子威廉只有一个要求。

    他要赢!

    他不在意过程!

    对此,我提出了两个要求。

    一个是要橘子威廉把他手底下的老兵划出来给我。

    另一个要求,那就是演讲。

    于是,在那么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十八世纪橘子牌政委出现了!

    “尼德兰人,我想你们都知道在过去半年时间里面都经历了什么!”

    “死亡,恐惧,混乱,黑暗,绝望,以及痛苦!只因为一个人对权力和财富的贪婪,便给我们几百万尼德兰人带去了巨大无比的痛苦!”

    “成万上千的尼德兰人因此死去,无数个家庭因此破碎,流离失所,这并不是你们的错,我的同胞!再看看外面曾经富饶的村庄,如今已成一片废墟,从日出到日落都络绎不绝有海船出现的海洋在今日狼烟四起!我们失去了我们原本应该拥有的东西,现在我们的生活非常艰苦,就连救济也无法救助所有人!”

    “我们做错了什么吗?我们问题的根源在哪里?是的,你们谁曾想过这个问题,我们冒险在世界各地进行贸易有错?我们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多的财富有错?”

    “没有!”

    “我们,尼德兰人冒着丧失生命的危险穿梭在狂风暴雨中通过贸易赚取的财富,是正当的劳动所得,通过我们勤劳的双手让尼德兰成为整个世界最著名的富饶之地有什么不对!你们说,是不是!但为什么上帝要这样惩罚我们?要让这样的灾祸降临到我们头上?”

    “答案只有两个。我祖国的人民,我们尼德兰就像是一个将财富堆积到整个屋子都是,但却没有花钱雇佣保镖,购买火枪打狼的有钱人!强盗和豺狼嗅着财富的味道破门而入,我们怎么能不遭受这样的灾祸!”

    “那群在城市广场被暴尸的蠢货们,他们的愚蠢连累我们所有尼德兰人!”

    “早在三十多年前,法国人就有亡我尼德兰之心,可瞧瞧那群连累了所有人的蠢货们都做了些什么。当法国对尼德兰的边境关税不断抬高,导致无数家庭因为过高的关税几乎破产,他们只会做些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提出抗议,结果呢,法国无视联省共和国的声音!当法国人不断增加他们的陆军的时候,我们尼德兰的陆军不断地削弱!当法国不断地扩充他们的武备的时候,我们削弱我们的武装,并且将大炮、滑膛枪、马匹这些重要的物资卖给他们!是的,如今侵略在我们尼德兰人土地上的法国人就是用我们尼德兰自己生产的武备武装出来的!更可笑的是,在一年之前,他们还以低廉的价格将各地要塞里储粮大量地转手卖给法国人!到了整个尼德兰要灭亡的时候,那群家伙居然还妄想着以谈判的方式向法国人那里求得和平!知道吗!要不是大家及时出手,那些自称为联省共和国的大执政和执政们就要签署下来自法国的卖国条约!”

    “如今,那些将我们伟大的祖国尼德兰拖到今天这样一个狼狈地步的蠢货们已经下了地狱。但这对我们所面临的处境没有丝毫的改变,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野心永无止境的强盗,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法王路易不死,尼德兰的苦难就一日不会离开!”

    “那么,尼德兰的苦难就要持续下去吗?不!尼德兰人,想要结束这样的苦难,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战斗!尼德兰人,我们我们要站起来,反抗这残暴、残忍的入侵。以自己的意志,双手,击败法国人,只有战斗,只有通过战斗,只有血与血的较量,才能将入侵到尼德兰的法国强盗们赶出我们的家园!”(未完待续。。)

    ps:  牛头不对马嘴的章节名很快就会改掉~~

第72章 玛丽安的反复?

    我说过,橘子威廉是一个穿越到二战,换上苏联红军装就能做政委的家伙。不用我写演讲稿,不用人润色言辞,才两天时间,他就自己搞掂了一个煽动民众对法国人仇恨的演讲。

    在这场因为必须前往阿登高原阻击法军的誓师大会上,因为他的洗脑,应该会有一大群人在对奥兰治家族更加崇拜之外,也把法国人放到了仇恨列表第一的这个位置上。

    不过橘子威廉也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在我看来,奥兰治家族可没有威廉他自己说得这么伟大。相反还很龌蹉,为了提高士兵们的战斗热情和征兵的积极性,橘子威廉在散会之后会安排一出,热情爱国少女向阿兵哥表白的好戏,虽然那些“少女”好像都是三十岁熟妇人妻所伪装而成。根据消息灵通的萨克斯表示,那些“少女”都是妓院出身的娱乐服务人员以及需要养家糊口的良家少妇倾情出演,当然其中肯定会有不少思春少女在这即将出征的前夕向心上人献出第一夜这样的喜闻乐见的剧情。

    总之可以想象这几天的海牙是一个由“啪啪”和“啪啪”还有“啪啪”构成主题的粉色国度就是了。

    在尼德兰人忙着啪啪啪的时间,橘子威廉正在进行最后的决断,选将。

    谁去带领那两万多尼德兰军就成了当前要进行的抉择,按照我的提议是,萨克斯留守两河防线,我带人去打卢森堡公爵。威廉这边的尼德兰人拿得出手的将军就我跟萨克斯了,再要不就是那个整天啰嗦的橘子牌老头,反正就是我们三个里面选一个,本来让我做主帅这没什么。但是由于我放水淹死了不少尼德兰人,破坏了不少尼德兰的村庄,橘子威廉害怕我担任统帅会破坏士气。

    对此,我是很气愤的,若只是莫兹河和瓦尔河算到我头上也就算了,但好像连海牙堤坝和格罗宁根省的账也我给算上了。得了,到了尼德兰一趟,我残暴修满了。不过那种看见我躲着我的算是给面子了,非常缺德的尼德兰人居然没事就逮着我玩扔泥巴和石头的游戏。

    我敢说,要不是因为海牙的穷人实在是吃光了所有能够吃到的东西。指不定现在扔过来的会是一只伸展爪子的猫咪。

    橘子威廉对此非常头痛,没办法,我隔三差五地就得提着我的脏衣服跑到橘子威廉讨要洗衣费和精神损失费。

    眼看着出兵的时间将近,如影随形的法国人立刻要求我去他们的秘密据点进行商谈。

    以我看来,我最后还会是那个出兵跟卢森堡公爵对战的统帅。登陆进攻失败的法国人想要迅速地解决尼德兰只有把重宝压在我身上。没有退路的法国人让我讨价还价的筹码就更多了。

    只不过这几天玛丽安都没有出现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几天,玛丽安都没有出现。为了不让我钻空子。法国人安排我到庄园里头,在康斯坦丝的卧室让康斯坦丝的侍女陪寝。

    是玛丽安告发了我的小动作?

    没有吧。

    要是玛丽安告发了我,法国人会忍下来?

    我带着隐隐地不安很快就被蒙着眼进入了法国人的据点的地下室。

    还是那几个人,会面地点也昏暗无比,只是根据记忆,我发现会面的地方不对。而且气氛有点不对,我从那几个家伙眼神里看到了把我视为砧板上鱼肉的眼神。

    “虽然那位威廉大执政的任命还没有下来,但我们想再过几天,您就要成为指挥尼德兰军的统帅去跟卢森堡公爵作战。尼基弗鲁斯阁下。您必须故意输掉这场战争。”

    “没问题,我也是想把即将到来的那场作战输得漂亮一点,你们有什么高见?”

    “高见倒没有,但想法还是有几个的。”那个叫做迪耶哥走出来说道,“比如,您故意把部队带到峡谷里面,让我们的军队围歼。”

    这种天才的想法让我噗嗤地笑了出来:“玩埋伏?我想问问,我的安全由谁来保障,怎么保障,你们法国人是想要过河拆桥吗!”

    法国人又来了一个很天才的想法:“那要不这样,您在夜间让军队放松警惕,让卢森堡公爵进行奇袭?我们事先带您离开当地。”

    “喂,这样的破绽也太大了吧,我怎么说也是打过几场大战的人,名将不敢说,但守夜和驻营这两个常识也该遵守啊。怎么偏偏在这次战斗里,我就忽然脑残了一次让你们奇袭,以后被人追问起来,我怎么解释?难道说,我那天突然接收到耶稣的低语,要我全军放松警惕,便连哨岗也不派?要我真是那么做了,我以后怎么跟罗马那边交代?”

    “尼基弗鲁斯阁下,我们很怀疑你跟我们合作的诚意!”

    “怀疑我的诚意?我已经给法国人放水了,要不然,你们为什么会有抢先出手的机会?你们以为我会没有预料到法军会忽然迂回到阿登高原?现在一万三千法军进入阿登高原,就是钉在那里的钉子。阻止了尼德兰人跟汉诺威、巴登、布伦瑞克在阿登高原会师,然后进军格罗宁根省这个绝佳战略的实施。只要那一万三千法军继续待在阿登高原,尼德兰人和德意志诸侯联军就得隔岸相望直到海水彻底干涸,而这时,两军无法合力的联合军的任何一部对比法国人数量又只是稍微占优,胜负还是法国人居多。我都帮你们帮到这个份上了,你们还说我没有诚意?相比之下,你们只考虑你们的利益,一点也不顾虑我这边还要面对罗马帝国内部的督察,以后我要是被罗马的阿萨辛发现我跟你们合作,你们会救我?会吗?不会吧!你们巴不得我死!”我讽刺完这些法国人。

    有个法国人口气软了下来:“那您想怎么输掉这场战斗?”

    “正面战斗!在两军对战中,逐步让卢森堡公爵建立胜利的优势!比如,我该用骑兵的时候,晚那么一步用,要在五十米射击的时候,偏偏叫到六十米…看你们样子也知道我想说些什么,反正就是我要在这次战斗里做出不是假打的假打布置,这样最后即便是卢森堡公爵赢了,也只是会说明他的指挥水平比我高,而不是我故意放水!”

    “好,很好,您的想法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我们还有一个顾虑。”

    “什么顾虑?”

    “万一您真的赢了怎么办?”

    我哈哈地笑道:“万一赢了,你们当卢森堡公爵是白痴,还是什么?”

    “旺多姆公爵是白痴吗?他不是,但他还是被您给打败了,瑞典国王是笨蛋吗?他也不是,也同样被您给打败。萨克森选帝侯也一样不是白痴,他还是被您给打败…”

    当法国人认为萨克森选帝侯不是白痴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囧了,那不是白痴还是什么?

    “还有那位蒂雷纳子爵,虽然他只是遥控指挥了一下,但他没能阻止您,也算是他败了。”

    “所以,为了保险,我们很有必要做些什么。”

    两个法国人好像是唱双簧一般一唱一和以后,其中一人挥了挥手,只见他们背后的侍从拿起火把,点燃了一个火盆,火焰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这下子,我终于看清楚,我所站着的地方是哪里了。

    牢房。

    然后,我看到了两个在地牢里面的人,一个遍体鳞伤,似乎连说句话都困难,另一个蹲在前者身边,好像是在阻止那人说话。

    是谁?

    玛丽安?

    又或者阿萨辛?

    “打开牢房的门口。”

    一个侍从打扮的拿着火把走了过去,当火把照耀到那个牢房的时候,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虽然我做了准备,哪怕在心里说过无数次忍住,但在看到她的时候,我还是情不自禁握紧了拳头。

    遍体鳞伤。

    阿萨辛披散着头发,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借着昏黄的火光,我能看见衣服上已经干掉的血迹,破烂的衣服背后是一道道皮开肉绽的伤痕。

    “是鞭伤。”

    听到那个声音,我抬头看去发现在那里挡住阿萨辛嘴巴的人是玛丽安,她起来以后便站到了另一边。

    “您怎么可以…!叛国!!!”

    “法国人!你们答应过我什么!!!”怒意直冲我的大脑,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阿萨辛被用刑了,而且被打得很惨!

    “我们法兰西最善战的两个元帅碰上您,都一位败北,另一位平手,您即将对上卢森堡公爵,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一点,给您一个警告。”

    “而且!”我抬头,看见那是那个迪耶哥在说话,他故意在顿了一下,“这还不是我们破坏承诺的缘故。至于缘由,您自己做的小动作,您自己清楚。要不是王妃夫人和她的丈夫莫利亚亲王主动坦诚,我们还真没发现原来您是这样首鼠两端的人。真是可怜啊,在您没有做出那些小动作要毁去我们双方的交易之前,这位美丽的女士除了没有任何行动自由之外,可是受到了最优厚的对待哦。”

    玛丽安和约翰?

    这两个杂碎!

    “为了让您知道我们并不是师出无名,约翰,还是请你来说明一下那位阁下的罪证吧。”(未完待续。。)

第73章 爪子,我还有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家伙并没有在我们接触他的那一天玩弄玛丽安。他在房间里伪装出对那位阿萨辛一往情深的样子,然后再在后面的时间里,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最后又挑拨我跟玛丽安的关系,通过我对玛丽安的伤害以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在前几天晚上对玛丽安进行规劝和利诱,企图破坏我们跟贵方的关系,但我们对法国人的忠诚是忠贞的…”

    约翰张口还要说着,但我对这种连话都说得不清楚的人复述整个经过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谁打的!”

    “闭嘴!小崽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约翰狗仗人势道。

    迪耶哥旁边的法国人裂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然后鞠躬:“是在下。”

    我对这种惺惺作态嗤之以鼻,去**的贵族风范:“到现在这种地步,你们还要跟我讲贵族礼节。”

    “礼貌地对待每一个人是我的自由,哪怕他是敌人,不信,您可以问问地上那位女士。我在抽打她的时候,可是一直保持着我最美丽迷人的微笑。”

    听上去,对面那个家伙也是个病得不轻的变态,对于变态,我没什么好说地:“我说过,谁动她一根手指头,我都会报复的!”

    “报复?敢问您拿什么报复?”法国人嘴上裂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莫利亚亲王的表达有点问题,但我们都知道其中的意思,阁下是您先动手破坏我们的承诺,这才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要埋怨和不满,这只能归咎与您。是您,阁下。是您让她遭受到了这样待遇,哪怕那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但您在跟我们耍小心眼,这便是您的不对。现在打她一顿便是要告诉阁下你,你得好好地,安分守己。若是你不好好工作,就会有人要受到惩罚。知道吗,比起你漫不经心的态度,你的小母狗可是很敬业的小宠物。不管我们怎么打她,她都无所谓。但一听说我们玷污她的贞洁,她就怕得不得了….听着,罗马人,下次你再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你的小母狗体验一下野生公狗的滋味。这年头,没人养。只靠尸体为生的野狗多得是!”

    “是啊。你拿什么报复?野狗、土狼害怕狮子是因为狮子的牙齿和爪子比野狗、土狼锋利,但面对一只没有牙齿和爪子的狮子,野狗和土狼还有理由去害怕吗?而且你是狮子吗?”法国来的变态哈哈笑着抽出一个手帕,捏着兰花指抹了抹额角,“哎呦,真是的。怎么我自己说了一个这么好笑的笑话,我脸上的粉状又要重新涂抹了。”

    “没错,你要兵没兵,要权没权。还现在在我们的地盘里,居然口口声声还说报复,真是天大的笑话!”

    “有资本的说报复,会让人颤抖,而没有那个资本的人说报复,只会被人当成笑话。”那个从开头到现在都滔滔不绝的家伙越说越是得意,他走上前来:“尼基弗鲁斯阁下,你也该清醒了吧。为了保证您今后不再犯相同的错误,我觉得您很有必要按照我们说的做!首先!您的护卫必须被打发掉,若是您无法打发掉他们,我们会帮你打发掉。不管是谁。其次,以后您的安全将会由我们负责!还有,那个萨克斯,那个从凡尔赛出来的叛徒,您得配合我们把他挖过来。但您得先把他身边跟着的那几个尼德兰人给去除掉。”

    看着不断靠近的法国人,我等待他的靠近,因为有种愤怒,叫做怒发冲冠,也有种愤怒叫做,冲冠一怒为红颜,当然更有一种愤怒叫做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他们要解散我那些护卫,我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法去驱赶!

    而他们敢对阿萨辛用刑还不是因为我一退再退,再三隐忍!

    现在,我忍无可忍了!

    “你冷笑什…?”

    法国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抓住了他的脖子!

    “啊!”

    手掌传递到大脑的忠实触感,让我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因为我得偿所愿地掌握了这个杂碎的命脉!

    我松了下手掌让那个法国人发出临死前的哀嚎:“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

    “我们会杀了你!”

    “是吗?”

    不是吗?

    当然不是!

    法国人可是还有要用得着我的地方!

    五指紧握,趁着法国人反应过来前,左手一个上勾拳打到了法国人的下巴,他猛地受到一个重击,脑袋受到里的作用跟着就是往后一撞,牙齿撞到了嘴唇上,血顿时遍布下巴。

    因为重击而头晕目眩好像知道我是来真的,他感觉到恐惧了,但他晚了,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上勾拳的下巴重击让他法国人短时间丧失了还手能力,我放开他,便双腿直接跪在地上,只不过由于还有意识,他摇晃了几下坚持住,没倒下去。

    这正合我意!

    左右两手按在了他的嘴巴边,望着那个家伙惊恐不已的眼神,我瞬间发力猛地一扳,只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手上的法国人受到剧痛直打哆嗦,我放手一推,他便倒在了地上,哀嚎了几下之后,他挣扎着向他的同伴们爬去,不过我想那些法国人看到一个人的嘴巴两边被硬生生地撕裂,下颚又卸掉的样子应该会很惊恐。

    果不其然,四周的法国人原本被我刹那间过激反应惊讶才刚反应过来,一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鬼脸直接被吓得倒退好几步。

    “救我..!救我!!!”

    含糊不清的叫喊在室内回荡着,我从后面走上去,一脚踏在那个家伙的脑袋上,一脚,两脚,三脚!

    人的头骨就是硬。怎么就踩不碎呢!

    算了,踩不死,踩成智障都可以了!

    到下一个!

    看向了那个娘娘腔,我决定吸取教训。

    可能是被我吓到,又或许是那个法国娘娘腔觉得与其等其他人来救,不如自救,他不知死活地拔出刺剑冲了上来。

    于是,他在下一秒绝对会后悔这辈子做错了的三件事,第一,变成娘娘腔。第二次,冲上来,第三,胆敢在惹恼我!

    双手一用力,法国娘娘腔的手就被我拆掉。手臂以常人所不能做到的程度弯曲到了胳膊后方,刺剑也掉落到了地上。

    “哇啊啊啊啊!”他发出女人绝对叫不出的哀嚎。

    但下一秒。惨叫声犹如被阉掉一般。忽然停止了,因为我膝盖一弯顶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蛋蛋应该很痛,我松手,那个法国娘娘腔就摔在地上,双手捂住捂住裤裆,直打哆嗦。口中不住地发出哀嚎:“哇啊!我要整死那条母狗,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啊,好痛啊,快去找医生!啊。你居然有胆子打我!”

    鬼哭狼嚎的法国人吐沫飞了一地。

    “住手!你想死吗!!!”

    有人出声喝止住我。

    “死?”我笑了,哈哈大笑,“你们舍得杀我?”

    “杀了我,你们敢吗?我怎么说还是罗马帝国的皇子,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塞奥法诺家的直系血脉表面上就我跟亚历山大这两个,杀了我,你们要多少个法国王室继承人为我陪葬?你们有胆量承担起那个掀起那个两国王室继承人暗杀的战争吗?而且,你们到哪里去找人给你们打假仗。要知道,萨克斯的用兵本事并不比我差多少。还有啊,你们今天要是杀不了我,我又是康斯坦丝公爵小姐的丈夫,你们的背后的主子惹得起奥尔良公爵,你们惹得起吗?”

    “我是很记仇的人,如果你们要动手杀我,现在动手啊!来啊!没人动手么?”

    我走向了法国娘娘腔,他好像也意识到了下面要发生些什么,他嘴里对援兵的呼救越来越大声“卫兵,卫兵,卫兵….!”

    在其他人就要冲上来的时候,看着那个因为穿着紧身马裤而显眼无比的裤裆,我抬起脚,在对方惊慌错愕的眼睛里,一脚踩了下去。

    “啊!!!”

    没错,不是踹,也不是踢,而是用踩的!

    我要用这只脚,碾碎他的蛋蛋。

    想威胁我,那就先弄清楚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我说,你不是说对任何人都要保持微笑吗,你倒是笑给我看呀!法国人,你的贵族礼节在哪里?笑啊!你倒是笑啊!你**的不是犯贱啊!笑啊,你倒是给我笑啊!”

    血染红了法国娘娘腔的白色裤裆,估计那裤裆里面的两个蛋蛋和某条东西已经成了肉糜了,而他本人已经两眼翻白了。

    抬起头,四周站着的法国人都情不自禁地连连退出好几步。

    我朝地上吐出一口口水:“你们以为我不敢报复?你们都以为我是吓唬人。现在,谁站出来告诉我,除了这个杂碎,还有谁动过手!?”

    “你够了!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地盘!”听声音是迪耶哥。

    “你们的地盘?你们的地盘又怎么样!以为我不敢杀人?很抱歉,我已经杀了两个!”

    丢脸丢大的法国人这时才惊觉不能任由我在这样搞下去,“尼基弗鲁斯阁下,虽然法王说过不能杀你,但不代表你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你以为我不敢?”

    抓起地上的法国娘娘腔腰间的刺剑,我按住迪耶哥,他吓坏了似的退后几步。“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你说了很不好的话。按照你的理解,她是母狗,你不是在骂我是公狗?”

    “不是啊!”

    剑锋一抖,我朝着他的咽喉刺了下去,迪耶哥难以置信地抓住了剑刃,嘴巴动作着,但咽喉里的血液呼呼作响,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

    “哦,对了。”我内心猛地冒出一个让我很兴奋很口干舌燥的想法,“反正都是鱼死网破,而且我也预料到你们会有这么得寸进尺的一天,要是我死在这里的话,普鲁士王国会第一时间对法国宣战。谁让我已经通过人向普鲁士的执政传出了遗言。普鲁士的腓特烈在我玩伴的控制之下,就算没有我,我想,两个愤怒的朋友,和愤怒的普鲁士国王以及十万普鲁士军队也有够你们法国人苦头吃的,你说是吗?”

    逐渐失去生命的迪耶哥跪在地上,我拔出长剑,一脚踹开地上眼看着要死去尸体,没人回答我:“法国人,敢问,五万人的军队,算是牙齿吗?那五万人的军队,算是爪子吗?”

    “如果五万人算是利齿和爪子,那信不信下一次你们惹恼了我,我敢说在两个月后,我能从普鲁士拉出十万人,杀到凡尔赛去!!!”

    我在罗马是没有什么权威,但在普鲁士…骂了隔壁的,惹毛了老子,别说十万,就是二十万青壮,只要有枪有炮,我都能拉出去干上一架!

    利齿,我还有,爪子,也还在!

    虽然我不是狮子,但狮子碰到十万人都得绕道走!

    “别以为我做不出来!你们法国人不是想在跟奥地利和罗马大战之前结束尼德兰战场么,我倒要看看,届时是普鲁士王国、奥地利、罗马三国联手同盟厉害,还是你们法国人厉害!现在!告诉我,除了这几个杂碎,还有谁参与了动手打她!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你别乱来!这里是我们的据点!”几个法国人用手铳对准了我。

    “有种,你们就开枪啊!来啊!”

    “你以为我不敢!”又有一个自称很有种的法国人大叫道。

    既然他开口了,那么,那么多个法国人里,我就选他了,抖掉血渍,走出两步,我说道:“你试试!”

    其他法国人赶紧退开几步,原来还有点有恃无恐的法国人的立时慌了:“你别动!我警告你!你再上来,我就要开枪啦!”

    开就开吧,反正我有钢板在身,50%的几率,就看这家伙打哪里了。

    “你以为我不敢开!我真要开了啊!”

    “混蛋,鲁瓦派的,你想死吗!”

    “白痴,他现在是要上来杀掉我!”

    “你杀了他,国王就杀你全家!!!”

    “啊啊啊,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这个疯子,我真的要开枪了!你们,你们这几个蠢货,过去拦住他!”

    六七米的距离不算远,但也足够让那个口不择言做了出头鸟的法国人一番挣扎,由于有着路易面瘫迂腐的“不杀”二字,我将刺剑挑开他的手铳,再用剑刃架到了那个法国人的脖子上,后者以为我还会丧心病狂地再捅他一刀,结果吓得坐到了地上。(未完待续。。)

    ps:  前面的几章已经修改过了,有些童鞋不满我拖累更新进度...我春假再选个时间两更或三更..好不好?

第74章 玛丽安的强烈要求

    眼看着法国人被恐吓得六神无主,玛丽安在这时走了上来。

    她压低了声音用大概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话说道:“尼基夫鲁斯殿下,您已经在这里杀了三个人了,您还想杀谁?难道你要把这件事搞得康丝坦斯小姐都知道吗!要知道,康丝坦斯公爵小姐就在上面!法国人是小题大做,但你太得寸进尺的话,只会弄得我们两边都进退两难!”

    玛丽安!

    又是玛丽安!

    这是第几次被这个女人坏我的好事了,要是我再多借着这个借口多宰几个法国人,特别是他们的首领,说不定我都可以模仿一下特工小说里,只身闯龙潭虎穴的桥段把阿萨辛救出去。但现在,我只能见好就收了。

    “听着,我今天已经杀了三个杂碎,我希望你们已经明白!你们没有资格命令我!哪怕我有人质在你们手上!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们更别妄想着控制我,否则,我不介意再变着花样多杀几个杂碎!再来你们斗个鱼死网破!”我伸手拍了拍玛丽安的脸蛋,“你很好,这些男人都是废物,只有你有胆量走上来,莫利亚亲王,可见你找了位好夫人。”

    “玛丽安,你下去,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那几个说得上话的法国人头目,非死即伤,只剩下一个从开始到现在说话还算客气的人在撑着,在这个大男子主义横行的时代,我的夸张立刻刺激了他。

    “你就可以做主了?”

    法国人居然还有思索一番才理直气壮地答道:“当然!”

    “给我打开牢房!”

    法国人犹豫了一下才下命令。

    我哼了一声嘲笑道:“如果玛丽安不是个女人的话,你们根本没有机会来主持这个任务,废物。”

    “谁说的,开门!”

    牢房的门打开,我走了进去。仔细看了阿萨辛几眼。法国人不止只是用了鞭刑那么简单,十指连心的五指也被上刑了,那里血肉一片模糊。

    “拿一条干净的毯子过来,给我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几盆热水和衣服,还有给我拿点酒精过来,要纯度很高的那种。”

    用毯子把阿萨辛包裹起来,我把她抱了起来,正当我要把她带到法国人安排的干净房间的时候,她好像要说些什么。抬起眼睛,张了张嘴巴。

    “闭嘴。”我呵斥了她一句。

    估计连阿萨辛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喝骂她,不过不管她本来想说些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个女人生气地把脸别过一边去。

    借着把阿萨辛送去干净房间。我发现法国人的秘密地下室并不大,那间被安排出来放置阿萨辛的房间更是只有不到六平方米。

    把她放到床上。法国人就把热水、布巾和酒精给我送来了。

    “顺便。再给我一点食物,要肉汤,反正你们煮那个在行。”

    用这个理由,除了玛丽安,其他法国人都离开了。

    我卷起袖子,平息了下刚才因为一通暴怒而亢奋的情绪。这才把毛巾放进热水里面进行湿润:“我先帮你清理一下伤口的处,然后再给疮口弄些酒精消毒,忍着点。”

    我看不到那个侧过头去的女人的表情,只听到了一声答应。

    脸蛋、手臂。这些地方都是最容易清理的,倒是那些已经跟衣服粘连在一起的地方就不好处理了,首先得撕开衣服,然后才能用布巾去清理。

    用沾染上血污的布巾清理过一遍,放到一个已经是血色的水盆里,我换另一张布巾去擦拭阿萨辛的身子。

    在清理完上半身和腹部之后,我拿着布巾抓起阿萨辛的腿,撕开了她的裤子,在脚掌那里,厚厚的茧子让我明白为什么她总是要穿着丝袜了。

    到了两腿之间,那里一片光滑,深处还是老样子,这省下了我不少的麻烦。

    而背后,玛丽安瞥见之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感谢上帝!”

    拿出酒精,我说道:“痛就叫出来。”

    “嗯。”

    还是一声回应。

    将酒精倒到布巾上,我开始对伤口进行消毒处理,便擦拭着,我便说到:“我对法国人和尼德兰人的宫廷医师不信任,我回去会弄些外伤的药过来,你今晚就先这样撑着吧。”

    我可不会什么医术,不过我随身带着的利昂可是负责哪天我挂彩就出现进行急救的人士,所以我想他会办法。

    上完酒精,再给阿萨辛穿上衣服的时间,法国人到了,他们派了一个女人将晚餐送了进来。

    阿萨辛这时说道:“我这几天都有吃东西的,我不饿。”

    “哼,法国人会有正常的东西给你吃?”我冷哼一声,示意她别把我当白痴。

    “我可以自己来。”

    “靠什么,就靠你那双手?”

    扶起阿萨辛,让她背靠着几个堆叠起来的枕头,我端着汤碗坐到了床上,用银勺摇起一口肉汤,看着那升腾的热气,我犹豫了一下,这才吹了吹勺里的热汤,然后递到阿萨辛嘴边。

    等了又等,左右不见那个蠢女人开口,只是在那里望着银勺发呆,我不耐烦了:“张嘴!”

    阿萨辛连忙惊醒:“哦。”

    下一秒,脸腮动了动,几次扯动嘴巴,才颤巍巍地张开双唇,将银勺里的肉汤含进去。

    又摇起一个勺子,转过头去,我看见了一个泪流满面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只出现了一秒就不见了,因为等到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抱着我的腰哭了起来,那哭声只能用鬼哭狼嚎去形容。

    好一会儿过去,阿萨辛渐渐没有声音了。

    “哭够了?”

    “嗯。”

    “那就坐起来,继续吃东西。我很累,没有一天的时间留在这里陪你。”

    喂食一碗用瓷器装载的肉汤花不了多长的时间,将阿萨辛放回到床上,她说话了,像是撒娇般不满道:“你明明还在意我的,为什么刚才吼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跟这个女人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阿萨辛闻言便是一抖,两眼惊慌。

    “趁着这些天,好好想想怎么向我掩饰那些关于你的事。我警告你,别想着用自杀这招去逃避责任,要是你死了,很多人会因此倒霉,而且,我并不介意【女】干尸!”

    离开了法国人所谓的秘密基地。

    缓过一口劲的法国人开始过来跟我谈条件。

    换护卫,门都没有!

    让我输,那就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

    最后,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讨价还价,我依然保持了我的自由,而法国人将派遣一个人数多达十五多人的特遣小队负责监视我对阵卢森堡公爵的期间的行为,并且继续看管阿萨辛。

    对于这个结果,我不算太满意,但也就这样勉勉强强了。

    闹了几个小时,时间都快午夜。

    从尼德兰商人庄园走出去,我一坐上马车,玛丽安也跟了过来。她继续负责我的生理问题和担任贴身监视职责。我对玛丽安的性趣也就正常男人看待漂亮女人的程度,可不会精虫上脑到这种地步,所以让玛丽安继续担任我的贴身监视自然也就是领教了玛丽安忠诚的法国人提出来的。

    “你还真有胆子过来,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望着那个已经把一只脚踏进车厢的女人,我冷笑道。

    玛丽安说着提起裙角就坐进了马车:“怕!但法国人的命令,我不得不遵守。”

    等车厢的门关上,我就按住了她的咽喉,问道:“女人,你真的以为你自己把一切都掌握了?”

    玛丽安深吸了一口气,用还算冷静地声音说道:“出卖你的不是我,是约翰。我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只不过,在跟法国人坦诚时,他隐去了我愿意跟你合作的那部分事实!”

    “是吗?”我扯了扯嘴角,“你丈夫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那么,我现在是该表扬夫人合作的诚意吗?”

    “他现在就在外面墙角那里看着这里,你不是想要报复他么,那就在这里【操】我好了。往死里弄。因为自己的多嘴,而害我被人狠狠地往死里操,我想他在外面看见这情景再听到我的呻吟,肯定会后悔得要死!”

    一个人妻居然提议要我在她丈夫面前搞她,而且还是往死里搞,她是抖m?

    我松开了玛丽安的脖子:“你的想法很有创意,但我没兴趣。”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惩罚我吗!惩罚我丈夫吗!你在里面已经杀了三个法国人,那三个法国人都是对那个阿萨辛出言不逊的家伙,如今还剩下我丈夫约翰,你没有教训,现在在马车里面,当着他的面干我,不就能狠狠地打击他了吗!为什么不做!?难道我不漂亮吗!”玛丽安好像很不满我的态度,她可能觉得她被看扁了,“要论姿色,我有哪点比不上那个阿萨辛!”

    “夫人,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您连一次机会都不舍给我吗!”

    原来这个女人是想要靠身体跟我拉近关系,我还纳闷她怎么会整刚才那出:“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是你不珍惜。”

    “我这几天都被约翰关在房间里面!我能怎么办?而且,您不想知道,为什么法国人前几天不找您的麻烦,却偏偏在这时找您的麻烦吗?”(未完待续。。)

第75章 埃门

    甘心玩无间道的玛丽安给了我几个挺有用的暗示。首先,这个捕捉阿萨辛的行动由法国的军务大臣鲁瓦一手主持。本来这位军务大臣是主张杀掉我的,但路易面瘫为人比较迂腐,否决了他的想法,便派柯尔贝尔的人去牵制鲁瓦派的人。

    于是,我才能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一幕,但是我若是做得太过度,别说是鸡毛,就是路易面瘫阴毛、腋毛、鼻毛都保不了我。

    敢情,我刚才还承了玛丽安很大的人情了?

    玛丽安很有技巧地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的交代了一遍,总之就是她男人听到了她的大喊大叫,便回去告密了,只不过隐去了她的反应。法国人因为前段时间忙着搞登陆战的事情便没有吧我怎么样,但后面他们登陆失败,我变成了非常关键的棋子,这群在海牙头目商量了一下便决定用这个机会敲打敲打下我。

    玛丽安还暗示到这一次卢森堡公爵能够独立领军是因为大孔代亲王派人贿赂了鲁瓦。由于是鲁瓦力保的卢森堡公爵和孔代亲王,如果卢森堡公爵输掉的话,鲁瓦这个保举人会受到牵连,玛丽安觉得这一次是一个很好能够缓和我跟那个军务大臣鲁瓦的机会,只要我输得漂亮,再送上一笔钱,鲁瓦绝对会是我再法国站稳脚跟的最大助力。

    在罗马,我们经常提到柯尔贝尔,法王的军务大臣鲁瓦并不是很出名。关于这个人,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在法国朝政里始终被柯尔贝尔压了一头,而且比起忠心耿耿办事的柯尔贝尔,鲁瓦总会变着法子去捞外快。

    我惹到了那个家伙了?

    唔,我好像在凡尔赛扬言过要扁他的侄子。

    然后经过玛丽安的知识拓展。我这收起了对鲁瓦的轻视。同时对他下了一个评价,有才无德,三十多万法军的枪支弹药和炮弹供应都是这个家伙负责的,在这没有电脑,没有参谋部的时代,全靠着一个人的大脑去做的时代,而且还做得到面面俱到,在法国各个大臣里面,我敢说鲁瓦的才能不比柯尔贝尔差多少。但就是人品不行,小心眼。非常斤斤计较,还很贪财。节操基本可以用钱去衡量。

    ……………………………………………………

    没过几天,橘子威廉根据手底下几个将领的特长选择了我做统帅。

    这一次,法国人配给了一个具有各种角色的配置给我。玛丽安这个贴身肉便器就不说了,四五个据说很能打的高手。三四个能够精通破坏的专家,连约翰这个绿帽也来了。全伪装成玛丽安的随从一起进来。

    然后。军队在六月十七日这天出发,这一次,比起上一场大战里,军队配置不详的作战,橘子威廉给我军队配置是步兵两万一千多人,骑兵四千人。大炮90门。

    听上去挺不错,但是两万步兵里大部分是紧急征集起来的新兵,最小的才16岁,当然超过50岁全都给剔除了。新兵作战经验值为零。经过我的强烈要求,橘子威廉配给了整整四千多个橘子牌老兵给我。

    骑兵好不到哪里去,橘子砸锅卖铁搜罗全国弄出来的家当,我有四千骑,萨克斯有两千。尼德兰这地盘多大,大概比拇指头小上那么一点,就这个地方能够搜罗出几千马匹能顶什么事这不用经过大脑仔细思考就都知道了。而且,你能指望一群才突击训练了一段时间,连骑马狂奔都不利索的人能打赢法国骑兵?呵呵呵,还不如指望步兵暴打法国骑兵一顿更实在。

    在接下来,是大炮了,大炮听上去挺多的,但全部都是缴获的法国人的船舰卸下来中型火炮。法国舰船大炮再搭上轮子,连马拉的都没有,得推上马车才能进行移动。要不是考虑到格罗宁根省土地泥泞,别是90门,就是300,现在的尼德兰人都能搬出来。

    整个军队唯一的亮点就是炮手了,尼德兰人不缺炮手,谁让他们海军多,这次俘虏了不少船只,船上的大炮正好拉下来做陆军的大炮,就是命中率有点让人无语,毕竟你不能指望相距二三十米的炮舰对射战斗里的炮手能全部拥有的高超射击技巧。

    阿登高原路线从来都不是进攻尼德兰的首选。

    茂密的树林和崎岖的山路就别提了,最影响到军队作战的还是因为阿登高原之后的沼泽很多。

    虽然阿登高原是排枪作战最非常不理想的作战地点,但就目前的局面而言,谁控制格罗宁根省下方边缘的洪德斯伦丘陵区,谁就在下面的作战里面占据优势。

    而法军抢先在这里出手了一步。但是,早在他们出手之前,我在阿登高原那个控制住我们跟德意志诸侯联军通道的地点派出了一个步兵营去把守。不出意外的话,法军会被挡在那里,只要我们抵达阿登高原,会战就是我赢了一半了。嗯,前提是,法国的间谍没发现那个地方。

    法国人的间谍会不发现吗?

    很悬。

    算了,走一步算一吧。

    控制洪德斯伦丘陵区的关键就在于一个扼守交通线的小镇,埃门。从乌得勒支到小镇埃门,要是按直线走的话,有110公里,但由于有部分的路程要穿过还是浸泡在海水里面的格罗宁根省,我们必须转走远路,加上20多公里才能抵达埃门。先派出骑兵两千,另外两千骑兵突袭一个名为拜伦的小镇,然后步兵以每天55公里的速度行军,我们在第二天的傍晚停下脚步暂时休息时,总算能够远远地看到洪德斯伦山区的边境。

    我跟熟悉当地的尼德兰将领交流了一番以后,他们指出根据地图的显示,我们只需要再前进30多公里,在彻底天黑的**点就能抵达埃门。

    然而没过几分钟,前进的队伍前方就窜出一匹快马。

    “紧急情报!”

    “急情!!!”

    也不知道萨克斯怎么教导的侦察兵,既然是急情。怎么能够让上来汇报的人四处大声嚷嚷。

    我让人去把那个引起军队猜疑的哨兵给接了过来。

    “呃,将军,我们在前方的小镇发现一群打扮疑是一大群骑兵!”

    一大群骑兵?

    “法国人的?”莫里斯很是兴奋地问道。

    “不清楚!没注意!”

    “多少人?”

    “不晓得,我一看到他们就先跑回来了!”

    “距离我们多远了,什么方向?”

    “我在距离我们军队好一段距离的地方,好像是那个方向,发现了那些骑兵。”

    “唔,士兵,辛苦你了,对了。你是新兵吧。”

    “是的!”

    唉,我什么也没说就把个新兵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几个哨兵返回,他们还算详细地向我们提供侦查到的情报。

    在军队北方偏西大概是15公里路的地方出现一支正朝我们疾驰而来的骑兵。经过确认,是尼德兰人的先遣的骑兵。

    “我们的骑兵不是说好了要在埃门待命的吗。怎么跑回来了?”尼德兰军官有人惊叫道。

    “该不会那群笨蛋弄错了方向吧?”

    我对那群尼德兰军官说道:“也有可能是埃门被法国人攻克了。”

    “怎么可能。埃门既是一个镇子也算是要塞了,您说过你早早地在那边派遣了一个营的步兵,超过1000人去把守,才不过四五天的时间,而且又没有急情回报,怎么可能法军就攻下来了。”

    “有人玩忽职守也说不定。”

    后面。一同回归的先遣骑兵队指挥官将驻守在埃门的步兵营营长和他的助手们给我带了上来。我们的骑兵是在洪德斯伦丘陵区前方发现的这群家伙,看着那个步兵营营长灰头土脸的样子,我知道,埃门被法国人占领了。

    “老实交代吧。埃门是怎么丢掉的。”

    “这个…我们…是被法国人陷害的!”那个步兵营营长畏缩地说道。

    “哦?”

    “是的,法国人陷害的我们!”

    几个人三言两语间就把埃门如何失守的情况给说了出来,简单地说就是,早在一个多月前抵达埃门的步兵营守着守着就寂寞了,眼看两个星期过去了,太平无事,然后有人说附近的妓女很不错,他们就到附近小镇那里找来了二十几个妓女。谁曾想到,那些妓女跟着妓女一起进来的帮手们是法国人的间谍。在今日凌晨,法军忽然发动猛攻,那些法国间谍里应外合,不过两小时的时间,易守难攻的埃门小镇失守。

    “那些法国女人好玩吗?”我问道。

    “啊?”

    几个失职的士兵没能反应过来,尤金咳嗽了几声。

    “将军大人,请注意一下您的身份。”那个橘子牌老头说道。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询问一下几个死人的想法而已。要知道,为了一群一点也不好玩的法国女人丢掉了性命,那就是真的太不值得了,但如果那群法国女人真的很棒,那他们几个也是死得其所了。”

    橘子牌老头问道:“您要杀他们?”

    “我给他们的命令是死守,既然他们没能守住,却还活着跑回来,那么,等着他们只有死这一条路了。”

    就像所有不甘心死去,但又不得不死的龙套一样,那几个尼德兰军官大叫着“我们为旅座卖过命,我们要见旅座,我老子是哪个哪个葱”的台词被我搜罗全军的外国人而构成的督战队队员吊死在军队驻扎的小镇上。

    新创立的督战队总算是发了一次利是,我自己也起草了一片通告,让全军都知道他们不按照我所说的命令去做的后果,让他们清楚整个尼德兰因为几个蠢货的欲求不满被推向了极其危险的边缘。(未完待续。。)

第76章 爱国情操就是来一发

    当夜,由于埃门的失守,因此我们不得不重新制定作战计划。

    几个橘子牌尼德兰将官摊开地图以后,忧心忡忡向我问了一个非常白痴的问题:“我们还有机会赢吗?”

    我连瞧也不瞧一眼地图就说道:“埃门是没失守的话,我们原来有八成的几率打赢这场仗,歼灭卢森堡公爵麾下的两万人和来援的一万三千多法军。但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赢的机会。”

    “怎么可能!”

    “你到底会不会领兵!”

    “你骗人!”

    大概是一群尼德兰军官都已经做好准备等着我说些话去安慰他们,但没想到作为主帅的我居然说出这么挫败军心的话来,一时间,许多人纷纷激动地为他们争辩着,叽里呱啦,说什么的都有,但还是橘子牌老头说得最在理。

    “您前面不是说过吗,谁先占据埃门就是得到了主动权,虽然我们丧失了主动权,但我们并没遭受任何打击损失,我们还有四千骑兵,我们还有两万多步兵,我们还有精锐的炮兵,虽然命中率不高,但炮手上膛很快啊!怎么可能说我们没有任何赢的机会!”

    “是啊,是啊!”

    橘子牌老头的叫喊得到了很大声的支持,在他示意其他人安静下来以后,我知道该轮到我说话了。

    “在这场会战里面,十分胜算,埃门算二分,德意志诸侯联军算二分。只要我们控制那个要地,我们便能和德意志诸侯联军,掌握主动,集中优势兵力前后夹击卢森堡公爵,打击法军。眼下。埃门失守,利用埃门守住法军,而主力进攻卢森堡公爵的设想已经不可能实现,并且,由于法军占据了埃门这个要地,他们便有了合流的可能性。若是让法军合流,他们便能集中优势兵力对我们和德意志诸侯联军逐个击破,十分胜算里面,我们丢失了四分。丧失主动权,我还能争取扳回劣势。法军合流,我们还有一拼,但是你们尼德兰人到了如此事关生死存亡的地步都还依旧欲求不满,玩忽职守,以至于引狼入室。很抱歉。这样的一支军队,我带不起…”

    “哈哈哈。说得好啊。那群法国人真是笨蛋啊,为什么要派十多万大军和上百艘战舰,直接拉起几万个法国娘们指不定就能依靠她们征服整个尼德兰了!哈哈哈,法国娘们打败尼德兰男人,然后法国男人再打败尼德兰的女人,尼德兰就是法国的了!”莫里斯这货实在是做mt的料。一开口就是群嘲。

    “住口!”

    “你胡说八道!”

    “那只是少数人的行为!”

    莫里斯张口回到:“是吗,那么上一年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士兵在接触了法国大孔代亲王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全军崩溃,哭爹喊娘地像个娘们似的扔下防线逃跑。”

    “那些败类不是我们中一员!我们是热爱尼德兰,忠于尼德兰的爱国者!”

    “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国者之一在不久前刚被吊死外面的树上。理由是他们想女人了,嗯,你们尼德兰人的爱国情操真是伟大,不过就是到女人胯下来一发的觉悟。”

    “决斗!我要跟你决斗!”

    “你们可恶的罗马人不能侮辱我的祖国!”

    “安静!法国人都没有来,你们就想自己人打自己人吗!”橘子牌老头大叫道。

    让整个营帐安静下来,橘子牌老头说道:“统帅大人,我不能认同你的观点。就拿我们的骑兵来说,两天的时间,他们就做到了疾驰180公里的程度,步兵每天也以55公里行军的,放眼整个世界,大概也就只有法国人才能做到这样的程度!那四分丢失的胜算,我们尼德兰人将以我们的意志重新夺回来!你们说,对不对!”

    “尼德兰,万岁!!!”

    “共和国,万岁!!!”

    “哇哦哦!”

    没看出来,橘子牌老头还是一个鼓舞士气的能手,好吧,演戏演到这一步,我也找台阶下了:“是么,那么好,既然你们觉得你们能够通过努力扳回劣势。那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下一步,我们将进攻这里,拜伦。据情报显示,由于格罗宁根省东边和中部都在海水淹没中,所以卢森堡公爵将主力部队布置靠西,海水较少的地区,芬丹。而三支部队分别驻扎在泽伊德拉伦、锡德比伦和温斯霍滕这三个高地小镇上,通过泽伊德拉伦、锡德比伦、和芬丹、温斯霍滕这四个地方,把守住德意志联军出入尼德兰的走廊通道。诸位是尼德兰的居民,你们都清楚,这条连接德意志的通道北低南高,沼泽众多,只有寥寥数条通道可走,只要法军一日钉在那里,德意志诸侯联军就不能通过那个走廊。这个叫做拜伦的地方,那里会有不少法军驻守,而大炮因为海水高达脚腕的缘故无法使用,也就是说,你们不会有火炮支援,如果打不下来,那么我们还是撤回乌得勒支思考是不是要用海军将德意志诸侯联军运输尼德兰这个方法更切实际一点了。”

    尼德兰军官们退出去为夜间行军做准备。

    尤金在这时插嘴道:“大人,在埃门与齐藤和格罗宁根之间的丘陵山地有一个凹下狭小平原地区,眼下唯一一条出入格罗宁根省的通道便是这里穿过。拜伦则是卡在格罗宁根省和其他省份连接的关卡,也算是进攻目前格罗宁根省法军控制地区的跳板,但您这是要通过进攻拜伦,夺取罗尔德和齐藤,然后围攻法军控制的芬丹和附近建立起来的犄角据点吗?”

    “如果我说是,你大概会劝阻我吧。”

    “是的。”

    尤金指着地图说道:“法国和德意志边境多山地,因此从法兰西出入德意志的道路只有两条,第一条便是通过尼德兰的宽阔大路,第二便是夹在阿登高原和洛林高原的梅斯。而在被海水淹没的格罗宁根省,埃门的重要性便是。这是德意志联军绕过法军进入尼德兰的道路。法军不惜派遣一万三千多人顶着无法获得补给的压力穿过阿登高原和沼泽,还不计伤亡地抵达埃门,并攻下了这个地区。我们通过防守埃门为集中优势兵力进攻卢森堡公爵的设想无法实现,那么通过拜伦作为跳板进攻卢森堡公爵更是不可行。说句毫不客气的话,一旦我们走进去,在齐藤或罗尔德,卢森堡公爵和来援的法军便能一北一南地夹击我们,届时不但我们首尾不能相顾,还会因为处于恶劣的地势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海水淹了格罗宁根省的好处是拖住了卢森堡公爵,让他带着两万法军却只能看着我们肆意光复干瞪眼。但坏处也是有的,就像尤金说的那样,因为海水的限制,大部分格罗宁根省无法通行,这也给了卢森堡公爵判断形势。集中兵力,布置防守在最紧要地区的方便。

    “知道我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吗?”我看着尤金就是一阵好笑。

    他眨着眼睛困惑到:“什么?”

    “一阵本该由尼德兰将官做的事情却由你来完成了。”

    “很抱歉。我逾越身份了。”尤金大概在这时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是个护卫。

    “没关系哦。我很高兴能有人在旁边不断地提问,反正大家都是从错误和学习中成长起来的。嗯,尤金,你能看到通过拜伦进攻齐藤的坏处很好,但有时候,一些一看到底就是死局的第一步并不意味着就是一无是处。首先。拜伦并不是法军防御的重点,所以那里会有些许法军,但他们并不厉害,眼下我们的军队需要一场胜利鼓舞士气。还有什么比一场挥洒热汗之后却不会有太大损失的胜利更能鼓舞人心?还有,法国人能够在短短五六天翻越阿登高原来到埃门,你猜他们会带多少给养?”最近这几天我发现属于我自己的手下还真是少得可怜,尤金这小朋友人品不错,是个可以培养的对象。

    “卢森堡公国就在边上,他们会不负责那些法军的补给吗?”尤金下意识地说道。

    我反问道:“那要是在这时,巴登亲王卡死这条要道呢?要知道,巴登亲王的公国就在黑森公国下方,而黑森公国就在莱茵河畔,卢森堡公国想要转送补给到埃门,就得经过黑森公国的边境。”

    放水淹掉格罗宁根省,我怎么会没有考虑到埃门被占领的可能性。

    黑森公国贴着莱茵河中游,在巴登公国和巴伐利亚公国的上方,部分领土又与卢森堡这座德意志自治城市隔岸相望,卡死埃门的补给线,黑森公国是关键,而黑森公爵只派出由尼德兰人包吃包住的两万酱油军,就能拿几十万荷兰盾,那他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在签订的协议上,巴登亲王的军队可以随意出入黑森公国。

    “让法国人自己撤兵,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但是我们随军携带的粮食同样也不多啊。”尤金点点头说道。

    “所以我们就要进攻拜伦,虽然海水已经淹没了格罗宁根省大部分土地,想要获取继续作战的补给,只有那些在高地,依靠城墙阻挡海水的城市,这几个西边的被法军控制的城市应该会有搜集却无法运到芬丹的储粮。我想那些粮食再加上我们清扫光这附近方圆十几公里的土地,足以让我们的两万多人支撑一段时间。”

    “您是要走一步算一步吗?”

    “差不多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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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效果拔群的袭击

    在我预想的打通尼德兰低地走廊通道的作战计划里面,尼德兰分出部队以四五千人死守埃门,然后主力北上配合德意志联军以优势兵力三万五千多人攻打卢森堡公爵四散在几个据点里的两万法军。考虑到埃门可能会失守,尼德兰军后背不保,进攻卢森堡公爵的作战计划就成了现在这个围点打援,围的是来援的一万三千法军,打的是去援救的卢森堡公爵,两者的关系也可以反过来。当然,要是法军在没有补给之前撤退,那么我们将继续按照原计划,南北夹攻卢森堡公爵麾下的法军。

    也就是说,整个计划的主要进攻将会有尼德兰人发起,因为格罗宁根省的地势是南高北低,由我们发动进攻有地利优势,德意志诸侯联军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进攻温斯霍滕,黑森公**卡在泽伊德拉伦和锡德比伦两点之间,让芬丹里卢森堡公爵法军主力独力难支,这样占据天时地利的我们就会获取胜利。

    不过这个计划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尼德兰人必须拿下拜伦,并且阻挡来援的法军向卢森堡公爵靠拢。

    军队整队完毕,我即将带领步兵向埃门前进,而橘子牌老头准备带四千多骑兵向拜伦前进。

    交代完橘子牌老头,让他把骑兵下马当步兵用,别傻逼在泥泞的土地上使用骑兵冲锋,结束了橘子牌老头的交谈。我趁着这个时间总算找到了跟护卫统领利昂私下交流的时间,不过我把尤金叫了过来。我拍拍了尤金的肩膀,斜眼扫了一下那些不远处的法国人,我问道:“尤金,我能相信你吗?”

    “我会以生命守护您的安危!请问您是要有什么任务交给我?”

    “你就在这里听着就好。”我说完转头看向了利昂,“利昂。你也是阿萨辛,对吧?”

    “算是半个。”

    “那你有发现我身边多了不少鬼鬼祟祟的人吧。”我扫过那些不远处法国人的随从。

    “是的。”

    “法国人派人不少人来,海牙的阿萨辛据点被摧毁了。阿萨辛,也就是温迪尔被抓了,法国人把她当做威胁我的人质。他们要我输掉这场跟卢森堡公爵的对战,如果不做,阿萨辛就会死。”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假装得像是把利昂介绍给尤金认识一样。

    “我不会背叛帝国,但我也需要你们救出那个笨蛋女人!你们能够做到吗!”

    “这需要一点时间。”利昂点点头。

    “一个月够吗?”

    “够了!”

    “那好,你与尤金跟着那个尼德兰老头行动,尤金负责掩护利昂。不懂的不要问,利昂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干得好了,你会得到应有的奖赏。”

    “是!”

    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自由。但阿萨辛是个人质这依旧让我做事束手束脚,我必须把她搞出来。而且还是得在我打败卢森堡公爵之前。

    利昂和尤金两人离去。我一回到主力的队列,那些法国人派约翰这个绿帽者上来问道:“你跟那两个家伙在谈些什么?”

    “尤金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打算重用他,所以派人去历练一下。”

    “那你为什么连你的护卫也一起派出去!”约翰瞪眼道。

    “随从,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了!”低声呵斥了一声,我调转马头。

    夜晚十点。在疾行四十多公里以后,我率军抵达了埃门,借着法军在据点点燃的火光,我甚至能够看到法军在今天凌晨给据点留下的战斗痕迹。

    埃门在南边有一大片沼泽。军队走在上面简直就是找死,火炮也使用不了,能够通行的道路只有一条特意开辟出来的小路,这么好的防守地点居然连两个小时都守不到,真是浪费了。

    不过还有好消息就是,法军还待在埃门这个地方。

    不是翻越阿登高原和埃门的作战消耗了他们极大的体力,就是拜伦到芬丹之间的小型盆地那里积蓄了太多的海水,反正这些法国人没有走,就是以上两个原因。

    既然法军还留在原地,那我也不再做其他的布置,只是让军队架起大炮,原地休息,保持警戒。

    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我全部都在军帐里待着,等待橘子牌老头送来战报。

    玛丽安这个慰安妇到我的帐篷里来了,她叹了口气:“殿下,请不要再制造没有必要的麻烦好吗。您一句话也不说就把您的护卫统领调开,队伍里的几个负责人都闹开了。”

    “说了也等于没说,这有什么用。”我耸耸肩显得对法国人的态度不屑一顾,虽然我也不在意他们在想些什么。

    “但说和不说也是有区别的呀。”

    “好,那你就回去告诉他们,我要重要尤金这个年轻人,所以打算派我的护卫去看着他,免得他死在战场上,信不信就随便你们了。”

    玛丽安苦笑着离开,没过太长时间,她又回来了:“他们觉得您的解释比较牵强。”

    露出一个讥笑,我说道:“你看,说跟不说,他们都不相信。”

    “别这样好吗,不取得法国人的信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而且法国人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其实他们对你有没有在配合他们没有信心。而且,前不久,您刚刚鼓动起尼德兰人奋战的气势,他们很不安。但如果您增加他们的信心,他们也不会疑神疑鬼了啊。”玛丽安说道,搞了半天,她是来做说客的,也好,那我就让他们定下心神来。

    “怎么增加他们的信心?”

    “比如告诉我们,关于您的计划。”

    “好吧,你把他们找来。”

    玛丽安欣然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有两个新面孔出现了,这两个新面孔不但没有上一个迪耶哥那个嚣张,看向我的眼神还带着那一丝忌惮,这很有意思。

    打发走帐篷边的守卫,我说道:“听说你们很没有安全感。”

    “是的!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看到任何一丝你在向我们合作的迹象!不但如此,你还几次三番帮助尼德兰获得胜利,我们实在怀疑你的诚意!”

    “是吗,我只能说你们脑袋有点笨。”我看他们像是看白痴一样指了指地图上的拜伦,“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拜伦。”

    “如果你们刚才听到那个尤金说的话,你们不会那么没有安全感了。好吧,我在这里告诉你们一次!你们帮助卢森堡公爵援军占领了埃门,尼德兰人总不能就这么退去,想要输,拜伦就是契机。至于理由,因为拜伦就卡在卢森堡公爵和援军之间,主要尼德兰人一出动,便会被两面夹击!你们现在明白了?两面夹击,还有什么比这更容易打赢的优势?”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鼓舞尼德兰人的士气!”

    我笑了,那个法国人还真是配合:“鼓舞?你们自己出去打听,战前会议上,我那句话鼓舞了那些尼德兰人,都是我旁边那个副官的鼓舞起来的。”

    “但你放任那个老家伙鼓舞起士气就是你的不配合!”

    我摊手到:“你那么厉害,那你来!”

    法国人哑口无言,然后我再三言两语间把这两个军事小白侃得晕头转向,他们也多少相信了我确实在配合他们。

    于是,这第一关总算过去了。

    拜伦的战报直到四点才送来。

    橘子牌老头不费吹灰之力夺取了拜伦,并且还附带着描述了连接埃门到芬丹之间通道的路况。

    路况有点糟糕,拜伦和拜伦之前的地区还好,这座据点是建在丘陵上的,海水淹不到哪里,但盆地地区就不行了,简直就是一块大沼泽。难怪法军会选择停留在这里,而不是冒险出发到芬丹。

    既然拜伦属于我们,那么我们在埃门这里监视法军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退出埃门,我们开始对四周还有人的尼德兰村镇进行三光,拿光,搬光,烧光,反正就是不能留给法国人。

    将一支一千人的部队留在出入洪德斯伦丘陵区出入口,我们前往了拜伦。

    占领了拜伦,俘虏了上百个法军士兵,而作为连接芬丹和埃门的盆地又成了大沼泽,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

    其实我们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等待。

    等待其他方面的部队做出反应。

    没过几天,法国人就惊慌失措地过来吵吵嚷嚷了,原因是巴登公国的巴登亲王率巴登军堵住袭击埃门的法军的退路,轻装奔袭的法军补给线被切断,补给补不上来。而与此同时,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的联军出现在温斯霍滕,黑森公**抵达泽伊德拉伦和锡德比伦两点之间,卢森堡公爵动弹不得之间。

    不得不说,巴登亲王还是真的有那么一点不愧于哈布斯王朝看门打手这个角色,我一封信都没有跟他进行联络,他就领悟的我的意思。

    不去加入到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联军的队伍,反而直【插】法国的背后,这一【插】入,就犹如正中【g】点的重击的一样,效果拔群!(未完待续。。)

    ps:  另一章更新

不得不说的感言,不要钱

    今天有位童鞋一下子就给出两个10000起点币的打赏。看到数据单上的一连串红字,在联想到春节期间,前后有几个童鞋也在给出这样数目的打赏。我一下子感慨万千,因此有几句话在这里不得不说。

    我不知道其他作者是怎么想的,但对我来说,我一直这么认为的:

    读者是消费者,而消费者往往都是很挑剔的,他们只对写得足够好的作品(服务)支付费用,当读者们觉得一个作品写得足够好的时候,不用我去求月票和其他奖励,那些奖励自然会自己来。所以,我从没求过什么月票(前些天跟人开玩笑的不算),也没要过什么奖赏。而最近这两个超大规模的打赏,我不认为是我写得很好的缘故才被读者奖励的。这样说来的,我就是受之有愧了。既然是受之有愧,我就会害怕,害怕自己以后写的东西达不到他的心目中的要求,辜负了这笔奖励。总之,我的压力很大。(未完待续。。)

第78章 低地走廊会战 一

    效果拔群,这如何解释呢?

    这样说吧,埃门的失守让我们失去了主动的优势,但巴登亲王的袭击让法国取得优势的同时,也没让我们落入多少下风。

    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的联军包围住温斯霍滕,卢森堡公爵的掎角之势就被砍去一头,黑森公国酱油军牵制住泽伊德拉伦和锡德比伦两地的法军,率领主力待在芬丹的卢森堡公爵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兵力单薄的卢森堡公爵要是选择出击,就会面对两倍以上的敌人的攻击。本来,他还有来援的法军可以用作反戈一击,根据我的估计芬丹的法军大概会有一万两千人到一万五千人这样,这样规模的队伍加上来援法军足以横扫两个德意志公国联军和黑森公**,但是,由于我钉在卢森堡公爵和来援法军之间,而且盆地无法难以通行,两军无法合流,对我们展开逐个击破。

    援救卢森堡公爵的法军进退两难,但这并不意味着法军在战略决策有什么错。

    乌得勒支那边传来消息,由于我率领的两万多人离开乌得勒支,两河防线的防守力量薄弱,法军已经趁着水势稍降的条件,展开了进攻。

    萨克斯兵力吃紧,我已经把四个大队的骑兵调了回去,少了两千多人,军队还是两万多人,而这两万多人便是法军派遣援军的用意之一。

    调开我们,法军成功地运用了一万三千多人的偏师调开了尼德兰陆军部队的一半军力,不管结果如何,他们已经是成功达到了他们的战略意图的第一步。

    说是第一步,其实还有第二步和第三步。

    关于法军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们知道能否打通低地走廊关乎着尼德兰生死存亡的命运。因为单凭尼德兰之力,肯定打不过法国,因此尼德兰必定将会举兵去进攻卢森堡公爵,打通援军来援的通道。

    法军就是利用敌所必攻这个死穴,试图让卢森堡公爵一部削弱尼德兰陆军在两河防线的部署。眼下,他们已经做到了,两万尼德兰步兵转进,厚实的防线顿时空虚不少,这便方便了他们的进攻。

    在尼德兰陆军使出浑身解数去解除格罗宁根省走廊被堵塞困境的同时,他们派遣主力猛攻正面防线。卢森堡公爵能够支持得越久就越对法军有利。因此,这也是为什么法军会选择夺取埃门的原因。谁让这个地点有着连接卢森堡公国和卢森堡公爵的交通线,攻下这里,再跟卢森堡公爵汇合,而卢森堡公国的物资又能够通过埃门进入芬丹。这样,坐拥足够兵力和物资的卢森堡公爵到时候不管是坐守。还是主动出击。都有够我们受的。

    幸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要真是那样,光是想想带领劣势兵力的尼德兰去进攻卢森堡公爵把守的要塞,旁边还有两万个危险的黑森公**做定时炸弹,我就坐立不安。那种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如今的情况,我们跟法军各有得失。

    巴登亲王因为埃门被堵塞,无法跟我汇合,虽然他们切断了埃门法军的补给线。但因为巴登亲王两倍少于法军,巴登公**有可能会被击败,并让法军恢复补给线。

    失去了巴登公**的掣肘,我率领的两万尼德兰军就会有被卢森堡公爵和来援法军夹击的危险。一旦尼德兰军退去,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联军就会有退去的可能性。黑森公**就是一群打酱油的,为了不让卢森堡公爵联合泽伊德拉伦和锡德比伦的法军对德意志两个诸侯联军展开会战,我才把黑森公**放到那个位置,现在看上去,黑森公**很好地起到了作用,但谁能想到未来会怎么样。而且,这场会战对我们来说,只有速战速决才符合我们的利益,拖得越久,尼德兰人分兵北上打通走廊请来援军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么。

    但海水一日不蒸发掉,我们就一日不能作战,原本帮了我们不小忙的海水现在反倒成了最大的麻烦。

    从六月中一直待到七月,暴晒的烈日在头顶上悬挂着,盆地的海水快速地蒸发,到了七月十三日,得到了利昂汇报已经准备人手完毕,并且确定了阿萨辛的位置,我决定在解决阿萨辛的行动和开战同时定在三天后。

    对尼德兰人,我的理由是,再不行动,法军就要攻破萨克斯的防线了。

    结束了与橘子牌老头的谈话,玛丽安代替法国人过来到我的帐篷询问我举动背后的意图了。

    “90门大炮是野战的利器,我想卢森堡公爵手上的大炮可没有这个数量吧,再加上上炮速度极快的炮手在战场上,把这支部队用好了,胜负还是未知之数。所以趁着土地泥泞,我可以让尼德兰放弃一些大炮。”我把这些天想好的掩饰说给玛丽安听,“再加上卢森堡公爵和他援军的两面夹击,我输定了。关于我明天的安排,我选择让尼德兰新兵形成两条两条线的线列让卢森堡公爵进行轰击,等到两条线列溃败,我便用尼德兰的老兵做殿后,撤出战场。”

    “看来泥地里行军的最主要目的还是保证您能够撤退,很明智的选择。那么,虽然这样说很不对,但祝您愉快地输掉明天这场战争。”玛丽安提前恭贺到,因为她明天将不会随军。

    “不过,我有件事要告诉您。”玛丽安压低了声音,“法国人,那些法国人觉得这样让您在合作里占据主动和优势并不是长久之计,他们决定在我的资本,普鲁士那里动些手脚。”

    普鲁士可是我唯一的资本,我怎么能够让法国人乱搞!

    “谁的主意?”

    “那位军务大臣和柯尔贝尔在您大闹过一次以后一起出的主意。”

    打蛇打七寸,鲁瓦和柯尔贝尔的双剑合璧真是致命啊!

    要是我没有普鲁士,也就丧失了挣扎的资本了吧。

    果然跟法国人合作是不可选择的!

    玛丽安在说完这话以后还没有离开。

    “你还有话要说?”

    “是的。过几天就是至关重要的一天。一旦做出选择,您就不能回头了。输,就是选择待在法国,作为外来人。而且还是罗马人,会受到排挤。想要爬高,得要有相当的功绩和人脉。赢,您便是回到罗马,面对那位凯撒,您就要受到他越来越多的猜忌,想要爬得更高,除非您有办法打消他的疑虑。而且,您还会惹上很大的麻烦,鲁瓦是不会放过您的。他会想尽办法离间你与那位凯撒。铲除您。”

    “这些话,不用你说,我也明白。”

    七月十六日的清晨,九点,我宣布的行军计划是越过盆地。贴着盆地的边缘,绕一个圈子向埃门的法军方向前进。佯装向埃门法军移动。但实际却是在等待卢森堡公爵军的出现,然后尼德兰人调头迎击卢森堡公爵军。

    盆地泥泞无比,由于海水的浸泡,一脚踩下去,就要至少陷进整个脚腕,有的吞没整个小腿。这种作战场合对士兵发动冲锋来说,削弱得很大,当然对行军的士气影响也很大。糟糕的作战地点,引发了糟糕的作战心情。尼德兰人四处抱怨,然而更大的麻烦没过一会儿就来了,火炮太重,马匹拉不动大炮了。

    “废物!你们都没有吃过东西吗!”

    “可是,军官大人,车轮都陷在淤泥里面,我们很难拉出来啊。”

    “就是,这样的糟糕地面,怎么让我们行军,再让土地干一点,不好吗?”

    “啪!”

    “哎呀!”

    一声惨叫响起,炮兵里一个推火炮的炮兵给抽了一个鞭子,抽人的军官愤怒地大叫道:“干,干你老母!我们伟大的尼德兰就是因为出了像你这样懒惰愚蠢的士兵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这支援军就是因为有像你这样的蠢货,才会在这样糟糕的环境里进行行军!要埋怨,就埋怨那群一个月前被吊死的那几个白痴去,是他们为了操几个法国娘们才害我们!”

    虽然行军条件很糟糕,但是军心还是可以用的。至少基层和中层军官的士气都很高涨,毕竟他们可都是橘子牌老兵,当年尼德兰人跟法国人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就有他们在参加,被我用激将法刺激了一下,即便那群家伙恨不得一枪干掉我,但是比起仇恨我来,他们还是更加愤恨手底下那群士兵的不争气。当然,士兵里面也真的有着不少的爱国者和憎恨法国人的尼德兰人,激将法同样对他们适用,面对一群因为精虫上脑丢失战略要地的同胞,他们非常渴望用法国人的血去洗刷耻辱。所以,比起对军心的担忧,我更担心一个问题。

    “将军,法国人会来吗?”橘子牌老头拿着望远镜四处观察。

    我问道:“你是指哪个方面的?”

    “芬丹的卢森堡公爵主力。”橘子牌老头说道。

    “我绞尽脑汁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他们为什么不来的理由。”我想大概法国人会给卢森堡公爵通风报信吧,就算法国人没有,卢森堡公爵也该知道我先移动意味着什么。

    橘子牌老头问道:“可是,比起南下,卢森堡公爵也可以率领军队北上到温斯霍滕解除那里的包围,或是驱散黑森公**啊,为什么你就那么笃定法军会在看到我们行动以后,跟着一起南下?”

    “法军不会北上去打德意志人也不会去打黑森人。”我非常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

    “要是法军击败了这两个援军,我们不就是自己撤回乌得勒支了么,这跟法军在这里拖住我们,拖得越久就越好的战略意图并不相符合吧。”我反问道。

    橘子牌老头露出恍然大悟却又不是很肯定的神色:“那就是说法军可能会背后包抄我们了?”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一旦让我们南下彻底攻灭埃门的法军,那我们就有北上包围芬丹,让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联军从容进攻温斯霍滕,然后在芬丹城下两军合流了。卢森堡公爵不会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那么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他只有南下从背后进攻我们这条路可以走。”

    “可是,他们也可以夺取拜伦啊!断去我们的补给线,将我们困死。”

    “请问,我们有补给线这个说法?”我无语地看着貌似患有间歇性健忘症橘子牌老头。

    “呃…”橘子牌老头脸红了,估计是他想起来,我们最近一直做着这个时代的军队最经常做的事情,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出了丑的家伙越是想掩盖他的尴尬却越是问出了更为不堪的提问,“那法国人南下去乌得勒支怎么办?”

    “这正好啊,法国人就是敞开了大门让我们行方便了。我们歼灭埃门的法军,就可以去汇合了德意志诸侯联军,再然后,我们就可以南下去围歼卢森堡公爵了。”

    法军一定会来,我已经卖出这样一个破绽了,卢森堡公爵绝不可能有理由会在占据如此巨大优势的情况下,放弃到嘴的肥肉。(未完待续。。)

    ps:  改版的事情就此盖过吧....

第79章 低地走廊会战 二

    在罗尔德南方十公里,拜伦东北方向十七公里的丘陵边缘,两万尼德兰军跟数量几乎相等的法军接触。

    敌军将领,当然是卢森堡公爵。

    两支军队就疲累程度而言,对比是半斤八两。

    尼德兰先在泥地里走了将近二十多公里的路,虽然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但后面又在十点左右北上,一面撞上正在南下的法军。法军比尼德兰人晚行动一步,但为了能够赶上尼德兰人对埃门战斗,他们也花了不小的力气进行行军。

    所以,体力不是左右这场作战的关键。

    法军以后撤了一两公里,所有的法军步兵以铺开成以步兵团为基准的三条三线列的标准战线,在步兵团之下,是各个法军步兵营,然后才是构成线列的标准,步兵连。

    距离在早上十一点四十分撞见法军,经过调整阵型,我们终于在十二点二十分的时间左后先后列阵完毕。

    透过望远镜,我观察到法军大概一万三千人,法军军旗迎风招展,密密麻麻的步兵以法军香槟色的军服和点点的泥斑构成一道道仿佛坚不可摧的城墙站立着。

    法军的军制跟罗马的军团制有很大的不同,他们最小的战略单位是团。

    法国步兵团编制也是在两千人左右,但一个团的成立可以由王室拨款建成,也可以由贵族自己出钱建立,前提是获得国王的批准。

    而现在站在我们前方的是法军的王室步兵团,象征他们身份的军旗显示,这些人并不是法军之中的劲旅,但能够让法军派出做侧翼也是战斗力较为出色的部队了。

    法军两翼由法军骑兵拱卫的侧翼,头戴三角帽的法军骑兵身穿金属护胸,列队在侧。虽是胸甲骑兵,但马匹个头不行。炮兵由于泥地的缘故,尚未就位,但这对法国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谁让他们不是进攻的一方。

    “埃门的法军很快接到我们在盆地这里跟卢森堡公爵开战的信息并作出反应,一旦让埃门的法军赶到战场,我们就会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们必须得赶在埃门的法军赶到之前击败卢森堡公爵率领的部队。传令下去,我们准备展开进攻。”我对橘子牌老头解释道。

    两万尼德兰人,让我按照标准的三条线列的方式布置。

    不过这三条线列并不是标准的三列步兵线布阵而是两线列。两个步兵构成一个线列,一共三个步兵团的尼德兰人给拉长了的面宽,站立在前沿。

    在他们后面,是同样厚度的两线列,最后才是一条标准厚度的三列步兵线。

    比法军还宽的正面。却有着单薄无比的纵深,这便是尼德兰被我布置的情况。

    三个步兵团。六个步兵营。每个步兵营有十四个连,每个都只有两列,数目大约六千人,这便是第一战线。

    后面,是三个步兵团,六千人。左右两翼分别有一个三线列的步兵营保护,最后才是由两个步兵团和一个加强过的有三个步兵营的步兵团构成的后备,以及一支两千人不到的骑兵。

    跟法军比起来,不光是精神饱满程度还是军装。仓促征召尼德兰军要逊色很多,除了各营部统一的尼德兰联省共和**旗,士兵们穿什么衣服的都有,服装五花八门,军官也是,不过他们还有一个比较鲜明的特征,那就是他们带着假发。

    据说,他们带着假发的理由是,在假发里养着虱子,平时不打仗的话,可以抓虱子烤来玩,用虱子去赛马,或者尝尝味道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还真是一群口味独特的尼德兰人。

    “要上去进行宣言吗?”橘子牌老头问道。

    “我?”我苦笑着看着那橘子牌老头,我之前就一唱白脸的,我上去鼓舞士气,难道要骂那帮尼德兰混蛋、懦夫、王八蛋、淫棍?估计,不用法国人开打,他们就直接上先把我爆了。而且,我身后还有着一群见势不妙就袭击我的法国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还是不干比较好。

    “你去吧,反正我的命令都是通过你去下达的。”

    “好的。”

    橘子牌老头点了点头,也不客气,拽起马缰就走到第一线尼德兰步兵那里开始他的演说。

    蓝天白日,一个拽着马缰的老头望着那群只能用杂兵和炮灰去形容的军队,吹胡子瞪眼。

    “士兵们,我们伟大光荣的祖国尼德兰,是一个以财富和贸易、郁金香闻名于整个世界的国度。我们尼德兰人,也以聪明的商人、极具冒险精神的探险家和出色的水手,闻名于各国,但却从来没有人称赞尼德兰的军队有多棒。为什么!难道我们全部都是孬种?答案肯定不是,就在奥兰治大执政时期,我们尼德兰人多次跟法国人打成平手。而今天,就在我们面前,同样站着两万多个吃苦耐劳的好士兵!但为什么没人称赞我们!”

    “我不知道。但我清楚一件事!历经过上一年的惨败和埃门的丢失,我们尼德兰人的军队会留给人民的印象更为不堪。你们有谁听说过,因为操了几个娘们就丢失一个战略要地的!?我就没有!但这种事情确确实实出现了!而且就发生在我们尼德兰人身上!身为尼德兰人,我们给那群白痴丢脸丢大了!只怕从今以后,我们尼德兰人在其他人面前都会抬不起头来!可是我们同为尼德兰士兵的士兵们不是什么都没做吗!凭什么我们要蒙受这样的耻辱!凭什么我们要被跟那些白痴打为同类!凭什么要让我们到了以后,要遭受妻子、朋友和子孙的白眼!对不对!!!!”

    橘子牌老头很会挑起仇恨,参军的不少都是一群热血充脑的小青年,升官发财的梦估计他们很少做,但像那种老了以后跟子孙和跟情人吹牛的幻想肯定没少意淫。要是让他们背负这样的骂名,他们绝对不干。

    “士兵们。只有狠狠地揍那群法国人一顿,我们才能洗刷那些强加到我们头上的耻辱,眼下,我们处于这个四面被丘陵围绕的地方,仿佛古代的斗兽场一样,被所有整个世界关注着,就在你们对面,是法国最精锐的部队之一,即便是当年老奥兰治大执政还活着的时候,即使是当年光荣的尼德兰拥有最强大的陆军的时候。都必须小心应对。只有打败他们,我们才能挺起胸膛,获取属于我们的荣光,证明,我们不是那些给尼德兰联省共和国。伟大的祖国丢人的败类!只是,我们现在的这些人能跟当年那些给奥兰治大执政时期的军队相提并论吗?”

    “不能!就在数个月之前。你们之中的许多人还是农夫、小贩、花匠。许多人在这之前根本就没拿过滑膛枪,今天这一战,如果只是一场法**队跟尼德兰农夫和花匠的战斗,那么我们将毫无胜算!!!法国人会像上半年那样,又一次将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他们会用射击击破我们的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然后发动冲锋,像是碾死一条死狗一样把我们掀翻在地,用刺刀破开我们的胸膛、肚腹,挑出我们的内脏。让我们的哀嚎响彻整个尼德兰!”

    “你们颤抖了吗!”

    “你们害怕了吗!”

    “那么你们一定在想,既然是输,那我们站在这里还有意义?”

    “现在,现在,就让我这个追随过奥兰治大执政的老不死的告诉你们这有什么意义!我们是一群由农夫和花匠构成的军队,但我们同时也是以尼德兰人这个身份构成的军队,士兵们!既然我们这群由农夫、花匠、水手构成的军队打不过法国人,那就让我们以一个真正的尼德兰人的身份去挑战他们!挑战这些法国人!让他们尝尝我们尼德兰人的厉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尼德兰人也有着一群同样出色的士兵!那么,什么是一个真正的尼德兰人,一个真正的尼德兰人会在狂风暴雨面前,也不会为之恐惧,双腿牢牢地站立在甲板上。没错!这就是真正的尼德兰人!士兵们,想要赢得这场战斗,那么就让我们在这场战斗里,像是在风暴里迎接狂风暴雨一般屹立不动,那么风暴过后,胜利将属于我们!”

    “尼德兰万岁!!!”

    “尼德兰万岁!!!”

    “尼德兰万岁!!!”

    旗帜摇晃,滑膛枪上刺刀闪烁着寒芒此起彼伏,呐喊、嚎叫一片跟着一片接连不断。

    要是现在是个游戏,尼德兰人应该会出现一个因为橘子牌老头开战宣言而出现一个有时限的士气加成buff,不过这种有时限的士气加成buff很快会给法军给打掉就是了。

    开战之前,我忽然想起一个可能是橘子牌老头孤陋寡闻的问题:“尤金,你也没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因为操了几个女人就输掉的战争和王座之类的事迹吗?”

    “唔,殿下,可能是我读的书少,还真没听说过有什么因为一个跟女人过夜而输掉的战争,不过倒是有很多因为一个女人开打的战争。您知道关于那方面的典故?”

    呃,咱中国的黑历史和罗马的黑历史就懒得跟他说了:“没什么,只是听起那个老头的话,有点想问问。对了,那个老头叫什么来着,他的演讲不错。”

    尤金一脑袋黑线:“老人家叫做克伦威尔,是上一代奥兰治大执政的副官,您平时都怎么称呼他的?”

    “唔….这个,我自己怎么想不起来了?”

    尤金一脸的表情凌乱无比,我靠,不就是忘了称呼么,有必要用这样的表情看我?

    橘子牌老头骑马,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我对他点点头:“作得不错,那么是时候开战了!传令,第一线步兵团出击!”

    “敢情是连称呼都省下来了。”后面的尤金幽幽地吐槽了一句。

    我裂嘴笑了笑,再次看向前方即将成为战场的地方。

    太阳光辉下,列兵线横列,连绵漫长,旗帜招展,非常壮观,视觉地冲击效果并不比好莱坞大片差多少。

    大场面,这便是我跟康丝坦斯说过我喜欢战场的理由,还有另外一个理由是,我在战场上便是己方军队的主宰。

    今天,我主宰着两万尼德兰人和相应规模法军的生死存亡。

    只不过,跟那些对政治一无所知,只配成为棋子的平民差不多,别看我仪表光鲜,但我在欧陆的角逐里面,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虽然我的级别高了一点。

    选择法国,还是选择罗马?

    比起那些只能不断前进的炮灰,我还是有着那么一点地有选择的余地的。

    从感情上来讲,我非常倾向于罗马,毕竟我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还有着几个像四大悲剧帝之名的小伙伴,若不是法国人踢爆了阿萨辛这件事,我非常愿意继续做驰骋在战场上的军事狂人。阿萨辛是间谍这事,非常让我耿耿于怀,我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便宜老爹会安排阿萨辛监视我,是什么理由,难道有一个利昂还不够吗?(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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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介绍:
大炮轰鸣!骑兵冲杀!排队枪毙!这是将军的最爱! 束腰内衣!吊带丝袜!丰臀肥乳!这是男人的最爱! 在这没有电脑网络的世界里面,只有打炮,打炮,和吐槽,才能弥补我空虚的心灵——尼基弗鲁斯如是说。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喜好吐槽穿越者,在战场上骑洋马打炮射击,在床上也骑洋马打炮射击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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