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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10章 作战是“我扔下了一块肥皂” 中

    尤金你的眼神怎么那么幽怨,普鲁士不就是被妹纸扔下却引来无数基佬弯腰去捡的那块肥皂么…

    就像我不懂尤金童鞋的爱情贞操观一样,尤金童鞋不怎么明白我的幽默感。不过,这不妨碍,他逐渐成为我得力助手。

    从普鲁士的柏林到纽伦堡耗时最短的直线交通线,途径几个耶拿、莱比锡、吕岑、波茨坦,长达四百五十多公里,以这个时代军队的每天平均行进时速。三十五公里的行军速度,没有半个月是不可能返回柏林的。

    汉斯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带着手头上所有的军队返回到普鲁士配合第五斯巴达军团和留守的军队进行反击。先不说其他,单是士兵以每天七十公里的强行军连跑一个星期的强度,估计掉队的人很多,以一支兵找不到将领,将领找不到的兵的队伍面对以逸待劳的多国侵略军,即便是有第五斯巴达军团,哪怕是赢了,损失还是很大的。

    我之所以选择开姆尼茨是因为这个地方位于纽伦堡正东北方向二百三十五公里左右,就在萨克森选帝侯领地下方。按照地图上的比例和推算,开姆尼茨处于德累斯顿左侧八十五公里的地方,距离上方的返回柏林的必经之路吕岑和莱比锡有八十五公里。

    可以说,进攻开姆尼茨,便是要打算进攻德累斯顿,不过跟直接进攻德累斯顿比起来,进攻开姆尼茨多了一个用意,那就是报复那些进攻普鲁士的德意志小诸侯。

    从纽伦堡离开,我在后面监督以每天八十公里速度行军的军队,尤金和德绍亲王的几兄弟率领骑兵先行。

    据说是在第三天傍晚,普鲁士的骑兵在一群惊讶乡村农夫注视下和当地贵族的尖叫、训斥中。只放了四枪便夺取了毫无防备的萨克森-恩斯廷伯国的首都开姆尼茨,由尤金组织安排食宿,后续靠双腿进入伯国的步兵们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查看了一下尤金组织的伙食和布置的入宿地点,对这个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家伙表扬一番以后,我进入了当地主人在开姆尼茨建立的宫殿。

    拿着刀剑让那个跟十多个留在宫殿里打牌赌博打发时间的萨克森-恩斯廷伯爵夫人写信去给萨克森-恩斯廷伯爵报平安,顺便告诉那位伯爵一声,他的伯国被占领了。

    说起来,开姆尼茨还是一个跟萨克森非常有渊源的地方。

    这么一个人口不过十万人的小国最早是属于萨克森立国的地盘之一。只不过在当时统治整个萨克森的阿斯坎尼家族在十三世纪绝嗣以后,开姆尼茨才分离出来。如今的开姆尼茨的统治者属于阿斯坎尼家族的恩斯廷分支,是现在的萨克森公国的韦延家族在血缘关系上非常近的亲戚。大概也是这么一个亲戚的关系。在萨克森公爵呼朋唤友去普鲁士打劫的时候,闲在家里没事干的恩斯延伯爵就傻头傻脑地带着小猫小狗三四百只出去了。

    估计他认为,即便是遭到报复,不在普鲁士行军路线上的开姆尼茨和萨克森-恩斯延伯国不会被当做首要目标吧。

    占领了开姆尼茨,虽然步兵们立刻进行了休息。但并不代表着我们就会停止我们的动作。一天之后,依旧是利奥波德和他的兄弟们带领骑兵。我给了莫里茨一千骑兵。让他向德累斯顿突击的命令,沿途安排迎接大军的准备。

    “不是说好了不去打德累斯顿的吗?怎么又要我安排食宿?”莫里茨问道。

    “欺骗,知道吗,那是欺骗!要弄得我们好像要进攻德累斯顿一样。对了,我有封信要你派人送去给萨克森的选帝侯。拿着。”

    把信交给莫里茨,这货领命而去。

    尤金童鞋很好奇我在信上写了什么。

    “一封普通的问安信。我顺便在上面问了下那位选帝侯阁下,征询他的意见。他被我抓到以后,他是想要被削尖的棍子从嘴巴里插下去,穿透整个人呢?还是从他的屁眼捅进去再从到他的嘴巴穿出来。”

    在这等待的时间。我陆续接到了经过核实的情报。

    这次侵攻的主力是梅克伦堡,梅克伦堡公爵率领主力步兵一万五千多人,骑兵一千,汇合了周边小国十七个,将近三万五千人,从西面和南面对普鲁士发动了侵略。虽然联军成员众多,不过梅克伦堡公爵很好地组织了这一波攻势,他们并没有像是一盘散沙那样分散在普鲁士国境里进行洗劫,而是有目的,有预谋配合起事的容克发动了攻势。由于普鲁士国内采取暂避锋芒的策略,敌军联军占领了波茨坦,封锁了柏林,然后率军抵达了吕岑。

    要是我们选择马不停蹄地赶回普鲁士这条路,恐怕很快就会以劣势兵力对上占据数量优势并且以逸待劳的梅克伦堡联军。

    萨克森方面的情报很有意思,一直被普鲁士人认为会是带头大哥的萨克森选帝侯居然没有动。可能是由于上一次被我打怕了,而且考虑到萨克森会被当做第一个报复对象的缘故,萨克森公国只是派出了数目不多的骑兵参加了联军,剩下的人都齐聚在德累斯顿。

    阿萨辛们预计萨克森选帝侯在德累斯顿起码有一万四千人的部队。这支军队应该是萨克森全国的军事实力。要是普鲁士的军队贸然去攻打德累斯顿,就算打下来,也失去了跟梅克伦堡较量的资本,凭白便宜了梅克伦堡公爵。

    不过奥古斯特那货就这么深明大义?军事能力暴涨,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当然不可能。他不可能不想守住德累斯顿以西的领土,但谁让萨克森以西的土地都让我折腾得连油水都不剩下了。

    对于奥古斯特龟缩的情况,我早有预料,所以才写了一份充满威胁意味的信笺让人先莫里茨一步送进德累斯顿。

    过了三天,莫里茨离开不过两天,不但萨克森选帝侯做出反应。就连吕岑的梅克伦堡联军也做出了反应,据悉一天前,萨克森人的四个骑兵团两千骑兵和一个步兵团的两千多步兵从吕岑离开,紧接着梅克伦堡又派出了超过规模不小的援军,联合原先先离开的部队从易北河东岸绕远路向德累斯顿增援而去。

    尤金询问了阿萨辛们,被派出的援军是否全部是梅克伦堡的军队,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我已经知道了敌人想做些什么。

    梅克伦堡公爵不是笨蛋,不贴着易北河西岸走近路反而绕远路是害怕我围点打援。有了易北河的保护,他就不用担忧那支超过一万人的援兵被我吃掉了。看来他的布置是在针对我对德累斯顿的进攻。想要利用德累斯顿的城防消磨普鲁士人的势力,然后用吕岑的军队做后备一举围歼普鲁士的军队。

    但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攻打德累斯顿。

    那下一步就是攻打吕岑了?

    也不是,在调走这一万人以后,吕岑的敌军还有两万五千多人。后面还有数量在不断增加的容克,想要保存实力。以两万人不到的军队去攻打两万五千人。而且还是有防守工事的军队,伤亡还是会很大的说。而且,梅克伦堡公爵以他的军队做援军也有如果我向吕岑方向进攻,那么便汇合德累斯顿的军队前后夹击我的想法。

    在开姆尼茨休息了足足六天,带着这个国家的财富,其实也就是几车金银。我们再次开拔。

    这一次,我们的行军方向是普鲁士西侧的那些德意志小国,第一个目标,位于莱比锡西南三十公里。距离我们足足一百四十公里的伯格公国。

    利奥波德的两千骑兵开路,莫里茨的一千骑兵殿后,黑森人团以纵队展开做先锋,小胡子渣渣团紧随其后,在后面是萨克森人团,一共一万六千人,骑兵以每天八十公里的速度疾驰,步兵则是五十五公里的行军速度奔跑。

    九月二十二日中午,我们比预计早两个小时抵达伯克公国。

    随后,我们自然是发动了对这个伯国的侵略,“基佬”伯克伯国在抵抗不到十分钟便宣告陷落,洗劫了当地,再放了把火烧掉伯克伯爵花了大价钱建起来的宫殿。

    望着那冲天的大火,还有发财了的普鲁士骑兵们人人眉开眼笑的神色,尤金有些不忍:“伯克伯爵想要在建一座规模类似的宫殿,只怕当地人又要受不少的苦。”

    “你觉得我们已经洗劫了那座宫殿,完全没有必要烧掉它?”我反问道。

    “是的,我们在开姆尼茨不也是没烧掉当地的宫殿吗。”

    “我只是想要德累斯顿的萨克森人知道,他们还是有随时被进攻的可能。”我拿起了那份早早就准备的名单,在伯克公国之后,下一个要被摧毁的国度是哪一个?

    看着名单上面写着的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我把军事地图交给传令兵,让他告诉利奥波德,按照地图的指示向下一位“基佬”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出发。

    距离伯克伯国不远的“基佬”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很快就在利奥波德骑兵出发之后陷落,率先进入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的黑森人团发了笔小财,不过绝大多数财富都被上缴了。

    当夜,我们便在已经陷落的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过夜,考虑到另外两个团步兵们的不满和艳羡,我也不再隐瞒我的战略意图,向全军发表了一份公告。

    整个公告的意思只有一个,基佬全都跑去普鲁士捡肥皂了,后面要被爆菊花的还有不少人,想要发财和爆菊,没关系,等到打败了敌人,这笔财富就会被拿出来,按照战功、爵位、军级去分封。

    整个军营因为公告而显得热闹起来,隔着窗户,我都能感觉到整支军队渴望作战的热情。(未完待续。。)

一大波更新正在准备出击

更新大概在十几章这样,各种童鞋做好迎接的准备...

    另外,我期考要来了...发完这一大波更新,我起码要沉默个三两星期,进行体力恢复,顺便思考如何在这种严峻时期对本作进行修改,吸取教训。要知道,这一次要持续到11月,谁也说不准下一次再次被拖进敬事房是什么时候。不过这一次能够恢复,我还是很感谢cctv,mtv,hotv之类的组织以及伟大的领袖,还有各位默默奋战在点娘背后的编辑们...是他们又给了我一次重新做人,而不是太监的机会...(未完待续。。)

第111章 作战是“我扔下了一块肥皂” 下

    “快!快,快把这些盆子和碗拿到车上!”

    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居住的寝宫里,一群手脚粗鲁的士兵拿走了所有他们认为值钱的东西。

    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夫人放开了嗓子在寝宫大厅上嚎啕大哭,那些宣誓效忠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的贵族作不了什么,因为他们遭到了比之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夫人更悲催的命运。

    那些被他们鄙视的泥腿子的肮脏手掌摸上了他们的干净身体,然后拿走了他们身上一切值钱的东西。

    “贱民!贱民!你怎么敢随便乱摸我…那是我的金怀表!”

    “这是我未婚妻留给我的订婚戒指,你不能拿走,啊!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那是我的外套,你连外套都要吗!”

    “这是丝绸做的。”

    一个贵族被粗鲁地剥去了他们的外套,终于有人忍不住受到这样的委屈跟着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夫人一起在大厅里哀嚎起来。

    一把火扔进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的宫殿,大火逐渐吞噬了整个宫殿。

    被驱赶到宫殿草坪上的那群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贵族们彻底呆住了。

    男的神情呆滞,衣衫凌乱,头发乱得一塌糊涂,仿佛被无数只草泥马踹过一样,女的表情凄惨,眼神绝望,背影凄凉无比,似乎前一刻被拽进墙角让人当做公厕抡了一**米。

    在这个风和日丽,万里晴空的秋天,我在名单列表上划去了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这个名字。

    从九月二十二号到九月二十六号的这四天,参加梅克伦堡联军的迈宁根伯国、魏玛-艾森纳赫公国,科堡伯国、萨费尔德伯国、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这五个不同的势力遭遇了相同的命运。

    陷落在普鲁士骑兵的马刀之下,整个国家的财富遭到无情的洗劫。集全国人力和物力建造的奢华宫殿被付之一炬。

    算上第一天的伯克公国和后面的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一共有七个公国遭殃。

    这样的好处是什么?

    瓦解敌人的作战意志。

    而由于这些伯国都是四散在普鲁士一侧,再加上我的安排,我们的进攻仿佛在地图上胡乱走了一圈,并没有暴露出未来的作战意图。

    我们前脚刚离开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没几公里,后面负责殿后的莫里茨就派了一个人上来,那个传令兵的脸色很古怪:“殿下有一群自称是来自吕岑的多国联军的使者要见您,只是他们却不是来自吕岑方向,而是拉文斯堡伯国。”

    拉文斯堡伯国距离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足有二十多公里,也是一个参加普鲁士入侵的势力。

    “那群人要见我?”那群呆在吕岑的笨蛋忍不住了。我还以为我会再过一段时间才见到他们呢,虽然比较意外,但我还是说道,“带上来。”

    吕岑的梅克伦堡联军的使者一上来就表明了身份,他们是那些暂时没有遭殃却害怕很快会遭殃的德意志贵族的传话筒。那些德意志贵族们表示,我这样在别人不在家的情况下。肆意蹂躏和践踏是不道德的。不绅士的,会受到整个贵族圈子鄙视的。鉴于我的行为是耻辱的,而他们又是大方和仁慈的,如果我想要洗刷我的耻辱,他们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赶快到吕岑决战。来个一较高下。

    面对这样明显是没读过书和又没经历过什么人情世故的指责,我就当场呵呵了,我讽刺到:“一群在我们普鲁士带兵去帮助奥地利这个时间凑兵去入侵普鲁士的强盗居然反过来指责我们的行为,真是可笑。你们说,是不是?”

    骑马在一侧的将官们纷纷发笑,让那几个前来的使者好一阵子尴尬,有个人在我们笑完之后,气急败坏地叫道:“虽然我们入侵了,但我们没有进行像你这些洗劫又放火的可恶行为。”

    面对这样理屈词穷的辩解,我讥笑:“这位先生,我们现在进行的可是战争,如果你们没能料到这一步,为什么还要入侵我们普鲁士?”

    “我们只是接受到了邀请!”

    “别人要你去死,你怎么不去。”莫里茨在另一边引起了另一阵哄堂大笑。

    估计是觉得在讲道理上,他们站不住脚跟,威胁又没有足够的实力,一个使者走出了说道:“我们到了最主要的目的是恳求你们停止这样残忍的行为,希望你能够开出你的条件,让我们回到战场上像个绅士一样进行较量。”

    噗嗤..

    那些普鲁士人笑得脸都歪了。

    事实上,我也很无语,这得对现实得有多脱节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伸手示意普鲁士贵族们别笑,我说道:“想要我停止敌对行为可以,我只会对我的敌人发动进攻,你可以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只要他们停止对普鲁士的敌意,把军队撤出吕岑,我便终止对他们的敌对行为。”

    “这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该烧的继续烧,该抢的,继续抢。”

    又气又恼的使者中的一个威胁道:“你们怎么样对待我们的领土,我们就在普鲁士做相同的事情!”

    看着那个大言不惭的家伙,我回击到:“你可以试试,我们在普鲁士损失多少都会从你们身上拿。如果一个领地不够,我们就会去另外一个领地拿,直到我们凑够弥补损失的财富为止。”

    话是这么说着,但我对入侵普鲁士联军的领地进行入侵并没有将他们一视同仁。从伯格公国到今天的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都是小得只有十多万人,甚至十万人不到的小势力。烧了也就烧了,他们的主人哪怕再恨我们,作战的意志再高,也不会起太大的作用,谁让他们人数少。但那些实力较大的势力就不同了,要是弄得他们起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很不好。

    要让这些小势力知难而退还需要加把劲啊。

    “来人啊,把这些人送回吕岑。”

    那些使者们脸色纷纷大变,为首一人说道:“多谢阁下的关心。我们会保证自己的安全。”

    这些使者们的反应很有趣,我挥挥手:“最近这边动乱比较,我怕你们一走远就会我手底下的士兵给抢光身上的钱财。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我们送你们一程。”

    “不用了!不用了!”

    “为什么不?莫非,你们是瞒着梅克伦堡的人出来偷偷跟我们接洽的?”旁边的尤金纵马上来了一步,他很兴奋,我也一样。

    看着那些“使者”尴尬的表情,我真想仰天大笑三声。越真是这样,那我就越要把这些人送回去了,挑拨离间一下他们的关系了。

    抽出一个骑兵连的人送走了这些所谓的使者,我把下一个袭击的目标定在六十公里之后的一个小伯国,放过了沿途的一个大伯国,只要攻下这么一个小伯国,我就为我突击梅克伦堡公国铺平了道路。

    我把莫里茨一起叫了上来,面对以利奥波德为首的那群普鲁士军官,我说道:“你们率领骑兵,攻下了前面的伯国,不要休整,立刻向梅克伦堡公国前进。我估计,梅克伦堡公国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军队,这两千五百人的骑兵足以让你们横扫梅克伦堡公国,只是要警惕梅克伦堡公国主力的回师,一旦你们发现梅克伦堡公国主力,一切以保存实力为重。”

    对于我要重点培养的尤金,我说道:“今天夜晚,你昼伏夜出,将带领小胡子前往德累斯顿。我估计萨克森会在西岸行动,一旦发现萨克森人那边的主力有向吕岑移动的迹象,是要突袭那支行进的队伍,还是攻打德累斯顿都由你自己抉择。小胡子团里的四千人是经历过几次战斗的老兵,射击和搏斗水平都不错,要好好利用这支军队。”

    分兵完毕,至于我,我将带领萨克森人团和黑森人团这两个外籍军团,一共九千人出现在吕岑。

    “你疯了?!”汉斯大叫到。

    我疯了?

    我怎么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我可没疯。”

    汉斯气急败坏地叫道:“还说没疯,吕岑虽说调走了一万四千人多,可那里还是有着两万多人的军队!比我们的总兵力还多,你倒好,居然到这个时候还要分兵!”

    “为什么不呢?你看,那些笨蛋背着梅克伦堡公爵来跟我谈条件,如今被我压了回去,我已经在吕岑联军那里种下了裂痕。如今,我把骑兵派去了梅克伦堡公国,总得要有人去通知梅克伦堡公爵这个消息吧。敌人大概已经知道了我们这次的兵力是三个外籍军团和三千多的骑兵,可出现在吕岑的我只带了两个团的兵力,那么你说吕岑的敌人会不会想,还有一个团去了哪里呢?”

    是啊,还有一个团四千多人去了哪里?

    是去了梅克伦堡?

    还是去了德勒斯顿?

    “难道你不想过梅克伦堡的人会朝你发动进攻吗?!”

    “想过啊!”

    “那你还分兵?”

    “为什么不分?”

    我指了指尤金和利奥波德莫里茨这两兄弟:“因为有他们在。”(未完待续。。)

第112章 毫无悬念的战斗

    当我只带着一半多一点的兵力出现在吕岑的多国联军前方二十公里时,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我敢说梅克伦堡公爵绝对会惊慌。

    原因很简单,既然我只有一半的兵力在这里,那么我剩下的那一半兵力在哪里?

    再考虑到我之前横扫的那些小国都是越来越靠近梅克伦堡公国,估计梅克伦堡公爵应该已经想到我剩下的那部分兵力是去爆他的菊花了,而联系到我率领的那一支半军队出现在这里,想必梅克伦堡公爵会把我军队带到吕岑的行为理解为这是阻止梅克伦堡公**返回梅克伦堡。

    我很好奇这位先下手为强的梅克伦堡公爵会做出什么应对。

    让其他小国联军固守,自己抓紧时间带兵先跑回去?

    还是自己先守一阵子,直到萨克森的军队过来支援替换梅克伦堡公**作为主力的位置?

    又或者…

    梅克伦堡公爵做了一个最符合他们那边利益的决断,放弃吕岑,梅克伦堡公爵带领梅克伦堡公**返回梅克伦堡公国,那些小国们跟柏林城下的容克们构成一军。

    前往柏林的通道就这样在我分兵的三天后,向我们打开了,汉斯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敌人会宁愿选择向柏林退去,也不是上来向我们发动进攻?”

    我向汉斯解释道:“梅克伦堡公爵他们要是有胆敢发动进攻的胆子,他们就不会在入侵普鲁士之后,立刻在吕岑这条要道上构筑工事了。可能是法国人提醒了他们,离开了他们在吕岑辛苦构建的工事,他们很有可能会被击败。因此,不要试图跟我打决战。打野战吧。至于把那些小势力汇合容克就更简单了,这些小势力都是带着分蛋糕的心思参与到这次闹剧里来的,只要那些带头分蛋糕的梅克伦堡抽身而出,没有一个主心骨稳住他们,那些个公国、伯国联军就会分崩离析。但他们不会知道,他们这么一退,维系这支联军继续作战的信心也就出现了动摇了。”

    汉斯的神情有些忧郁:“那我们下面一步便是要向柏林进发了吗?”

    “当然不!”我摇头,我可没那么笨中计,“你觉得我们明白入侵普鲁士的多国联军从吕岑退出就会动摇他们继续作战的意志,敌人会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很明显不过的陷阱。”

    “陷阱?”

    “那我们该怎么办?”

    当天中午。我们进入吕岑,放火烧掉敌人在吕岑构筑的防御工事,看着吕岑的防御工事烧掉了大半,当天四点开始进行晚餐,顺便发放足够三天的给养。到了夜晚。全军撤出吕岑,向南方的德累斯顿前进三十公里。在凌晨入驻了一个曾经被我蹂躏过的无人小镇。

    中午接近两点的时候。负责警戒哨探给我带来了两个阿萨辛,他们为我带来了敌人的最新动向。果然梅克伦堡公爵的撤退是个幌子,他们向被疾驰了四十公里之后,就没有继续前进,而那看似是用于决断的一天,其实被他们拿来向南边的萨克森军队求助了。德累斯顿方面在易北河右岸派出了规模在一万人左右的援兵。也就是说。萨克森军队距离柏林还有一天的路程。在得知了我们撤退以后,梅克伦堡公**向南进行了三十多公里,对当地进行了搜索,然后又往北去了。

    汉斯听着最新的消息苦恼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虽说梅克伦堡公**可能会向北面撤去。但是柏林城下还有着造反的容克和那些多国联军,后面还有增援的萨克森军队。”

    “是么?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眼里,柏林城下已经没有任何敌人了!”我拍了拍那两个把情报带来的阿萨辛夸奖了他们几句。

    “什么?”

    “你忘了,我把尤金派去干什么?”

    汉斯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反应了过来:“可那里不是还有容克和那些德意志小国的联军吗!而且还有一支梅克伦堡公**啊!”

    “所以,下面就轮到我们去收拾他们了!利昂,传令,三小时后,全军向柏林进发。”

    德意志诸侯多国联军跟容克联军凑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什么比现在这个时间更合适向柏林进攻的时间和机会?

    要问为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

    德意志多国联军是什么货色?

    兵少将寡。

    还有呢?

    作战意志不算高。

    说作战意志不算高都是抬举他们了,别忘了,这群家伙就是一群带着严重功利性的投机分子,他们之所以入侵普鲁士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和土地是当然的,但最重要的还是看见了他们旁边有个脑残,而这个脑残还自己把自己卖了。面对这样一个脑残,所以这些多国联军们就很不客气地跑过来参加了以梅克伦堡和萨克森两大势力,相对他们而言,的入侵普鲁士同盟。

    难道那些德意志领主们不清楚普鲁士背后有罗马撑腰?

    你能指望在这没有互联网又平日醉生梦死的德意志贵族们能多了解国际大事。

    如今,这些家伙们跟容克待在一起,身边既没有梅克伦堡公国,又没有萨克森公**,身边尽是一些普鲁士容克,本来只是来分蛋糕,想着入侵行为是无风险的人,会不害怕?

    那些家伙瞒着梅克伦堡公爵跑来跟我谈条件就说明这些人已经萌生出撤退的意思,如果这个时候发动夜间的突然袭击,这样一支提心吊胆又有退出联盟意向的军队能够鼓起勇气进行抵抗?

    答案我想是没有的。

    就算我猜错了,也没关系,反正容克们和德意志诸侯多国联军的两支部队还有一个最大的弱点。

    容克们和德意志诸侯多国联军的两支部队最大共同点是什么?

    他们相互并不统属!

    如果有梅克伦堡公爵或萨克森选帝侯坐镇,他们还会因为对方有着最大的军队而听命对方,但让这样一群人跟容克呆在一起,而容克们也没有分明的阶层关系。那么一旦发生混乱,到时候这群人该怎么办?

    各自为战!

    论士兵质量,杂兵一群的德意志诸侯公国能跟我们比?

    容克们倒是可以拼一拼,但现在他们是在造反,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导致的恶果在过去奥托叛乱的时候就凸显出来了,数万被奥托寄以希望的普鲁士新军战意全无,仓促间拼凑出来的容克们可能会比普鲁士新军好一些,但好不到哪里去。

    午夜一点,我带着萨克森人团和黑森人团出现在柏林城下的敌人营地前方十公里地,下令休息直至凌晨四点。以黑森人团第一营部为冲锋的矢头,夜袭展开了!

    漆黑的夜空上升起一枚闪耀的信号弹,这是给予第五斯巴达军团里应外合的信号!

    精神有问题的黑森人团在五百米之外的地方进入“狂战士”“神经病”的状态,冲击力在一瞬增加到了最大,副作用便是原本严密的队形在刹那间散开。看着那一个个比渔网还大的口子,若不是看在他们还算以一往无前的姿态进行冲锋。我连要当场把他们全部吊起来暴打一顿的心思都有了。

    一千多人的黑森人营冲进了联军营地。凶猛的势头撞翻了乱七八糟的栅栏和武器架,踏着火光照着最近的行军帐篷就冲了过去。

    一千人就把上万人的营地搅得天昏地暗。不得不说,一群神经病发起疯来,虽说也就是拿刀乱砍和用叉子乱插了,但气势几乎可以跟一大群草泥马踹过一样相提并论。

    柏林城下,德意志诸侯和容克的营地一片混乱。相互没有协调指挥的敌人在危急的敌袭把自己弄得更加混乱。惨叫声,怒吼声,战马惊慌的嘶鸣声,刀剑刺入身体的声音。以及火焰燃烧的兹兹声,都同一时间响起。

    远远地站在一边只是拿着望远镜,我挥手,加派出了两个千人规模的萨克森人营,从左右两翼攻入敌人营地。而另一侧,柏林城下冲出了队列整齐颜色鲜红的军队。

    “赢了。”

    哪怕战斗才刚开始,但我已经知道了结果。

    不过今天的战斗并不止这里,我带着手头上仅剩的五千人绕过还在作战的营地向柏林城下向城内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和退守柏林指挥普鲁士军汇合。

    我在城下一一见过了城里的人。

    指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自然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团长,我跟他的见面并不多,只知道那是一个从其他军团调过来代替希庇亚斯的二把手,一个这个世界标准的罗马人,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五官比较深邃,叫做阿列克谢?米勒。君士坦斯和莫里斯也在第五斯巴达军团里面,只不过我只看到了君士坦斯,而没见莫里斯。至于列瓦尔德,这普鲁士曾经在我麾下跟卡尔十二打过一场硬仗。还算是比较有能力的一个普鲁士贵族。

    列瓦尔德一上来就先给了我一个马屁:“很高兴又能够在您的指挥下作战!”

    我裂嘴笑了笑还了他一个,我也很高兴有他这样的将军的奉承就立刻了解手头上的兵力情况。还是现任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阿列克谢比较实在,他立刻报出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情况,除去一个已经在莫里斯带领下冲进战场的步兵营,第五斯巴达军团还有七千四百人,六个步兵营和四个骑兵营一千两百多骑兵。

    “第五斯巴达军团知道梅克伦堡公**在哪吧?”我问道。

    “知道。”

    “那么就让第五斯巴达军团以骑兵为先导对梅克伦堡公国发动夜袭吧!希庇亚斯,从现在开始,你接管普鲁士外籍军团。”(未完待续。。)

第113章 被淘汰的“骑士铠”

    以第五斯巴达军团为主力突袭梅克伦堡公**的战斗就跟突袭城下的容克和德意志贵族联军一样,没有丝毫的悬念。

    一万多梅克伦堡军做了抵抗,但在数倍的敌人和骑兵配合步兵的轮番冲击面前,战斗经验为零,指挥水平低下的梅克伦堡公**只表现出了稍稍比好一点的水平。只一个小时,梅克伦堡公**除了那些狼狈而逃的一小部分重要人士们,不是成了俘虏便是永远地躺在了这片妄图征服的土地上。

    两个小时候,带人去清点战果的列瓦尔德和阿列克谢把情况禀告了上来,昨天的黑森人团和第五斯巴达军团杀敌高达一千四百七十五人,被俘虏的容克和德意志诸侯规模高达三千四百三十七人,其余溃逃。由于没有足够的骑兵扩大战果,起码一半的敌人逃了出去。梅克伦堡公**伤亡更惨重一点,第五斯巴达军团和列瓦尔德的普鲁士军团共同创造了杀敌两千四百七十余人,俘虏将近六千,其余溃逃,自损不足百人的辉煌战果。

    柏林城下的敌人多国联军伤亡过四千,被俘过万,其余溃逃,这也就意味着入侵普鲁士的敌人除了萨克森已经不足为虑,不过这样一来,问题也就上来了。

    一个战后的战略布置摆在了我们眼前,哪怕我已经心里有了主意,我还是举行了军事会议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莫里斯当场很牛逼地表示,作为罗马人不问敌人有多少,只问敌人在哪里,嗯,这货也就会说这种说了相当没说的话。

    君士坦斯分析了很多关于普鲁士的形势,但说了半天。尽管我已经了解到了最近普鲁士的情况,可他依然没提到任何一个关于如何处理现状的意见。

    阿列克谢,这货更简单,他说我拿主意就好了。

    希庇亚斯,大局观不够。

    最后,我看向了普鲁士人列瓦尔德。

    作为留守普鲁士的普鲁士将军,他是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个一起推荐的,在对阵卡尔十二的战斗里,我对他的印象还算好,他对现在打败了敌人的建议是进攻萨克森。

    容克已经不足为虑。最多也就只能盘踞多年经营的地盘里面折腾一阵子,但这个时候决不能把时间在浪费围剿他们上,我们应该趁此机会出兵进攻萨克森公国。之所以去萨克森,而不是梅克伦堡的原因也很简单,要是去了梅克伦堡公国的话就少不得要分兵留在柏林。作为一个合格的军事家和虔诚的基督徒,列瓦尔德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在无时无刻地。尽可能地保持兵力上的优势。因为上帝只站在兵力占优者这边。去萨克森的话,梅克伦堡那边已经利奥波德那群普鲁士骑兵了,足够牵制已经败北过一次的梅克伦堡公国。其次,梅克伦堡公国背后就是瑞典人,哪怕我们打下了整个梅克伦堡公国,吃下去的东西。迟早要吐出不少来。趁着这个时间,我们还不如抬一抬跟萨克森的竹杠。到时候,寄希望于萨克森和瑞典的梅克伦堡听到萨克森已经退出战争的消息,不是对那边看不到胜利希望的梅克伦堡影响更大吗。一旦梅克伦堡公爵投降。让两个最具威胁的外国势力退出战争,容克们就明白他们的坚持已经没有意义,他们的起事不再有坚持的希望。那样,后面的是要镇压,还是要谈判也就顺利了。

    在处理容克的问题上,列瓦尔德主张劝降为主。他的意见透露出一个很明显的意思,即便容克们从外面找来一群入侵者,但他仍然不想对容克们赶尽杀绝。

    撇开对容克们的怜悯不谈,列瓦尔德的建议很合理,也说明了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这两个普鲁士老头都是挺有眼光的人。

    不过,我只能说,列瓦尔德是一个不错的军事将领,但思考还是缺欠了点。

    但一想到身为一个普通的军事贵族,列瓦尔德需要思考那么多政治干什么,我就释然了。

    柏林的普鲁士步兵团驻军的一半依然留在原地,黑森人团和萨克森人团由希庇亚斯代替指挥,兵力共九个步兵营九千人将与另一半普鲁士步兵团驻军,即四个步兵团八千人携带5门攻城重炮和一个罗马炮兵营规模的加强普鲁士炮兵营,10门12磅炮,16门8磅炮,其他野战炮不等的军力汇成一军。

    下一步,我没有采取列瓦尔德的意见,而是命令列瓦尔德率领这样一支将近两万人的大军去进攻梅克伦堡公国。

    趁他病,要他命!占领梅克伦堡,尽可能快地迫使梅克伦堡公爵投降!

    我的理由很简单,梅克伦堡公国背后撑腰的是瑞典人,列瓦尔德不主张进攻梅克伦堡公国便是害怕侵占了梅克伦堡公国又惹上瑞典。瑞典人大军压境,我们下方又有萨克森人牵制住我们的兵力,导致我们不得不把我们的战果给吐出来。但瑞典人现在却在尼德兰给拖住了脚步。攻克了梅克伦堡公国,造成即成的事实,这对我们接下来彻底合法地占领这块地盘有很大的好处。

    在列瓦尔德率兵北上的时间,我则指挥第五斯巴达军团,派人让尤金以及他指挥的小胡子渣渣团过来汇合我,与此同时,我还让列瓦尔德给利奥波德那群普鲁士骑兵们下达了尽快赶来跟我汇合的命令。

    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九千多人配合小胡子渣渣团的四千多人,哪怕加上普鲁士骑兵也不过一万六千人,想要攻克被几乎相同数目守军守住的德累斯顿,除非是付出惨重的代价,否则很难攻克那座萨克森公爵的老巢。但我从没想过要进攻萨克森,我要把第五斯巴达军团派到容克的根据地去跟那些地头蛇们打游击!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女友的前男友上场了,但在听说我要把容克们列为第一针对的目标,这货就皱着一张脸。

    等到军议结束,其他人都走了,汉斯都还没有离开,而是依然留在原来的座位上。

    “你有话要说?”对于菲列特利亚的前男友,我有点不自在。

    汉斯过了好几秒才像是反应迟钝地抬起头,他回答道:“我原以为你会把列瓦尔德留在柏林。”

    我明白汉斯的意思,我说道:“你是想说列瓦尔德是一个亲善容克却又忠诚王国的王党宫廷贵族,把他留在柏林比我更能向容克们释放一个友善信号,好让我们完成后面的收尾工作,对吗?”

    “是的。”

    抬了抬眉梢,我问道:“你是想说我在破坏腓特烈的计划?”

    “不是。”

    汉斯的回答颇让我意外。

    “要不是没有看到过你那天在纽伦堡军帐里的表现,我肯定会这么认为,但现在,我只能说我不清楚你在干什么。”汉斯移开了看向我的视线,“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从奥托到你,甚至是腓特烈都要针对被打上了容克标签的阶级!他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阴谋谋害国王,这还不够?”在这还没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世界了,容克们的行为简直是胆大包天了。

    “但他们从一开始就在被迫自卫!他们只是在捍卫自己的利益,自己宝贵的财富,就跟你们罗马人捍卫你们的君士坦丁堡和所谓罗马人的骄傲那样。这也有错?如果不是所谓的改革,我们根本就不用走到今天!要知道,在那个奥托开始所谓的改革之前,所有的容克都像宫廷贵族那样尊敬热爱我们的国王!”汉斯的情绪很激动,越说越大声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她,宁愿选择那些泥腿子,也不愿选择我们这些曾经为普鲁士王国付出过血汗的功臣!要知道,今天的普鲁士如果没有我们容克的拼搏,根本不可能扩大如此地步!”

    普鲁士的改革,便是去农奴化,说真的,有时候我也觉得奥托的改革很心急,仿佛普鲁士没了农奴就会国力暴增一样。不过现在的汉斯怒意似乎有些更倾向于我抢了菲列特利亚这事上。简单地说,他不服气。

    “汉斯,关于这个在德意志土地上延续了无数代的分封制度,你了解多少?”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容克为王国拼命,王国拿出一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归我们管辖,这有什么不对?一千多年都下来了,怎么到了今天就不行了!”

    “传统并不意味着就是最好的,你看,四百年前的战争是一群骑士带着一群农兵打仗,规模从小到二三十人到大至过千论万,作战的装备也是刀剑盔甲。现在呢?一次作战的规模的战略单位便是过万人,主宰了战场上千人的刀剑逐渐让位给火枪,而骑士厚重的盔甲在火枪面前被淘汰抛弃,你口中的觉得没有什么错误的分封制度,就像过去的骑士铠甲一样,对一个时代而言是适用的,但在另一个时代,就成为了累赘,再继续穿在身上那是错误的。”

    “是么,我倒要听听,我们就怎么成了被淘汰的骑士铠了!”汉斯用着那种你不说出来,你就是骗人的眼神瞪着我。

    我有点头痛,倒不是头痛不知道怎么解释,而是该怎么用简单的语言让汉斯明白。(未完待续。。)

第114章 论农奴

    不管是从奴隶制发展上来,还是后面的自由民出卖自由成为庄园主的庄园附属品,农奴都可以说是中世纪封建庄园制度下的产物,也是西罗马帝国崩溃,东罗马帝国从奴隶制过度向封建制的妥协结果。

    不同的国度,对农奴制的定义也有不同,比如说波兰,农奴便是耕种农田的奴隶,为扩大农业产量,波兰庄园主在扩大耕田的同时,顺便把大量的自由民搞成奴隶。俄罗斯也差不多,但农奴工作范围更多,不仅涉及农作,还包括矿业、森业和筑路。这点在普鲁士也一样,只不过普鲁士的律法规定农奴不同于奴隶,农奴的领主只有不完全的人身占有权,比如领主不能处死农奴。

    “首先你得明白一件事,现在的战争虽然在战役规模上依然让一个将领的军事能力影响着,但在战略方面,一场战役的胜负并不像过去几百年那样具备决定性。输了一场,如果国家实力雄厚的话,还能再打一场,两场,甚至是三场,只要一个国家余力还在,那么胜负就还是未知之数。那么,汉斯,你想想,国家的实力从哪里来?”我伸出一个手指头晃了晃,“人!确切地说是人口基数!”

    在尚未进入工业革命的十八世纪,甚至是过去的一千多年,人口便是一个国家实力体现,作为罗马帝国继承人,特别是第三顺位继承人,我可没少被我便宜老爹说教关于人这方面的知识,以及被着重说明的警告。

    “只要还有人在,那那个国家就还有士兵,只要还有人在,那么那个国家就还有税收。汉斯,知道为什么罗马在第四世纪的时候。把一直局限于罗马的罗马公民权扩大到全帝国?”

    “我又不是腓特烈!”汉斯用了一个较为委婉的方式告诉了我他看书少,虽然态度激动了点。

    “你虽然不是腓特烈,但也陪着她看过不少关于罗马的书吧?”我在决定汉斯的知识范围以便肯定待会儿我不是在对牛弹琴。

    看到汉斯点头,我说道:“根据奥古斯都皇帝在公元14年建造的《功业录》记录,罗马帝国的罗马人在当时只有不到五百万人。”我口中的罗马人是指那些在亚平宁半岛上真正具有罗马人血统或经过严格审查而最后被授予罗马公民身份的罗马人而不是生活在罗马帝国疆域内的“罗马人”,“只有五百万人不到,虽然后面人口还会增长,但在奥古斯都之后,罗马的敌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战争规模也一个比一个大。那些罗马人死得可是很快的。所以,哪怕明白将公民权扩大到全帝国会带来混乱,但当时统治者还是宣布了这个政策。然后…从公元三世纪到三世纪末,罗马便迎来了帝国内战。只不过,内斗之余。还有余力做些扩张帝国和收复失地的事情,到了戴克里先时代。由于庞大的人口基数。罗马勉强迎来了一个算是中兴的年景,哪怕很短就是了。”

    罗马的黄金时代,也就是奴隶时代的最后辉煌便是从奥古斯都到后面五贤帝之间的百年时间,在这之后,奴隶制引起的经济崩溃,导致罗马帝国真正进入第一个衰落期。更后面的帝国内战引起的三世纪危机。虽然让罗马摇摇欲坠,但最终还是让这个帝国挺了过来。

    原因是什么?

    罗马军团善战?

    当然不是,还不是因为罗马公民权的扩大,要是光靠亚平宁半岛的那群罗马人。罗马帝国不用等到两百年后的匈奴人,早在公元三世纪前就灭亡了,哪里还用戴克里先玩四帝共治。

    我反问道:“光是一个扩大公民权的政令就让罗马从公元两百三十年延续到今天,你不认否【人】,这个国家资源的重要性吧?”

    汉斯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但只是看他那样子,我知道是时候抛出庄园农奴制对普鲁士伤害的原因了:“既然你承认了人口数量对一个国度的重要性,那么你也该明白普鲁士的农奴制度让许多人口消失在了王国人口登记册上了。20%?又或者30%?那些消失的人口不能被征兵,不能被抽税,你说这对普鲁士王国的伤害大不大?”

    “可是..”

    我打断了汉斯:“没错,你们容克确实很英勇善战,你们的骑兵曾经无数次为普鲁士王国拥有今天的规模立下过功劳,但你要清楚,培养一个骑士要多少年?要多少土地和人口?杀死一个骑士又需要什么?全副武装的铠甲和马匹少说也要上千塔勒,再加上土地和奴隶,更是价值上万,然后呢?杀死一个骑士的代价却是一把价值不过十几塔勒的滑膛枪和一粒子弹。哪怕你们容克的骑兵比之骑士更便宜,但你要清楚,现在的时代已经不是过去骑士一骑当百的时代。分割土地,庄园制度去供养数量稀少却较为精锐的骑士,这个模式已经不再适用。”

    为什么波兰、俄罗斯以及普鲁士会在十八世纪被形容为野蛮和落后?

    还不是因为早在法国和意大利诸国完成了封建的转型之后,这些国度还沿用着古老的庄园制。

    汉斯失魂落魄地坐在原地,我便这样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道:“那些农奴们会让你立刻释放掉吗?”

    “释放?不,普鲁士还承受不起释放的代价。”我摇了摇头。

    “不释放?按照你刚才的说法,释放了农奴,不就有让普鲁士更多的士兵和更多的税收了吗!”

    “你一下子把上百万人扔到街上,不用考虑给他们提供工作,不用考虑更多的后续问题?”

    “他们有田可以自己耕种,又有农具,还怕什么?”汉斯没好脾气地说道。

    “除了那些富农,汉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处于贫农和富农之间的中等户,他们之前都处于庄园主的庇护和管理之下,要适应整个社会需要时间!”

    说起农奴,只怕许多人会立刻想到面带菜色又整日被欺负的劳苦民众,但农奴里面可不只是那些面带菜色的劳苦大众,里面还有着更多的收支均衡勉强可以过个日子的农户。

    没错,农奴虽然失去人生自由,但他们还是有财产权的。在罗马帝国的词典定义里面,农奴便是有义务为领主无偿劳作,以自己的劳力,在庄园主的土地工作,以换取保护和公正,以及在该土地上额外开垦耕作以保证自己的生计,最后让庄园主以财务束缚实行奴役的农民。而且,说句跟我过去十几年受到红色教育相冲突的话,即使是被剥削,但剥削阶级里有良心和懂得管理的剥削者并不在少数,那些人虽然不能做到释放他们,但给点小恩小惠,让农奴感恩戴德还是能够做到的。

    无端端地释放农奴,农奴离开了他们的原来生活还算过得去的庄园,很多的问题会一下子就爆发出来,而这些问题又不进行妥善或有预见性地安排的处理,很快只会制造更加尖锐的问题。二十世纪的德国为嘛诞生了马克思大神,后者又带出了列宁这个小弟?还不是因为农奴制改革以后,从农田里走出来的农奴们一下子就到了工厂里做厂奴了。要不是有着后面俾斯麦很有先见之明地出台整个世界第一个劳工保护法和福利制度,只怕普鲁士会先一步沙皇俄国淹没在红色的海洋之下。

    “而且,就现在而言,我们更需要他们为普鲁士耕种粮食。”

    现在的生产力水平非常低下,农业生产工具简陋,主要农业区仍用木犁、木锄,间或有铁铧木犁。收获量仅为种子的5倍左右。畜牧业牛羊的成活率分别约为50%和30%。要是一下子把农奴们弄走了,谁来进行产出。

    提起农奴改革,过去我学到的红色教育里往往会把农奴改革跟资本主义搭边。但天朝的老师很不负责任地,只是笼统地告诉我是资本主义推动了农奴的改革,释放人力。具体怎么做,他们没说,而要不是穿越了,我这辈子都别指望会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

    我前面说过,目前的普鲁士需要农奴们去耕种粮食更甚于释放农奴,原因是普鲁士还没准备好。

    这个尚未准备好除了意识形态,还包括普鲁士的硬件方面。

    简单地说就是,普鲁士还不是工业国家,还没有大量的工业基础设施建设在国内,既然没有工业设施,那要人来干什么?闹事吗?

    还有,释放农奴跟进行资本主义化和工业化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过程,而要进行资本主义化和工业化就要有原始的资本积累。原始的资本积累从哪来?普鲁士不是殖民地国家可以抢劫土著,那么只能注定是一个阶层从另一个阶层那里进行掠夺。

    平行世界里,农奴的身份赎买金便是一个国家财富再进行分配和再集中的过程。政府通过赦令把农奴们赎买身份的资本交给容克庄园主,从而让这些庄园主们拥有资金进行工业投资,然后成为自由民的农奴们前脚刚走出庄园,后脚就进了工厂成了厂奴。发现自己被骗了的厂奴们从十九世纪中期到俾斯麦出台福利制度前都在闹事。(未完待续。。)

第115章 赐福

    大家可能都知道俾斯麦“铁血宰相”的名头,因为是他通过三次对外的战场让德意志成为一个完整的国家,这三次战场分别是丹麦的,对奥地利的,以及对法国的。

    比起俾斯麦对德意志民族的贡献,我觉得俾斯麦对霍亨索伦家族在德意志的统治贡献更大。他执政二十九年,把德国从王权虚弱的半会议半贵族共和国家转变成了皇权**,用他自己的话说便是“所有的大臣全是德皇的奴隶,而不是议会的走狗。”以至于,在威廉二世上台之时,德国人早把在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受到法国大革命影响而发出“自由万岁,有共和就有面包,有自由就有钱和漂亮老婆”的口号扔到爪洼国,改成喊“德皇万岁”了。

    要知道,在平行世界里,普鲁士十九世纪的拿破仑战争里被拿破仑打得满地找牙,国王威望从此一落千丈,王权也开始衰落,哪怕结束了拿破仑战争,霍亨索伦王室的权威一直未恢复到之前的程度,到了1848年更惨,那个时候普鲁士革命爆发,普王直接成了俘虏。就是在这样背景下,俾斯麦居然还愣是把霍亨索伦家族成为当时整个欧洲王权最强大的王室,让后面的威廉三世拥有进行第一次世界大战挥霍的资本。

    要是俄罗斯沙皇有一个类似俾斯麦这样的人保驾护航也不至于在后面的农奴改革里被红色的人民海洋给淹没了。可惜我前任改变了历史,也不知道德意志还会不会有俾斯麦出现,不过就算有俾斯麦出现,大概也轮不到他去进行统一德意志了。因为,我大概会在之前把这件事给做完。

    只是要进行普鲁士小德意志化就得先清理国内的顽固份子。

    大概是受到了骑士落后论和人口基数论的影响,汉斯在第二天配合我们的时候合作了很多。当进行作战布置的时候。我给出了让第五斯巴达军团使用我们在安纳托利亚地区普遍使用的散兵线战术。理由是,由于敌人不再成规模地出现,再考虑到以后的作战地点环境是街巷、乡村和郊外,第五斯巴达军团将化整为零进入容克集中地纽马克,以连队为战略单位去,不再采取线列的列阵。

    阿列克谢作为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团长比我更清楚这个军团的情况:“军团补充了大量的新兵,这些新兵们过去的基本训练全是列阵射击,基层的军官也没太多地进行系统的教练,我害怕这样的作战会导致军团战斗力下降。而且,纽马克的地势大多平坦。跟安纳托利亚地区不一样,非常容易遭受骑兵袭击,我不认为这样的地势非常大合适我们进行使用散兵线战术。士兵的武器又不以线膛枪为主,散兵战术的威力会大打折扣。”

    “我考虑过你的顾虑。正因此,我才想要在容克的老家使用散兵战术。因为我可能会在德意志中部山区的作战里用上。而且,你关于纽马克的地势不合适使用散兵战术想法是不对的。那里虽然地势平坦。但多为田园,多的沟渠和建筑为散兵们提供掩护。武器装备问题,让我试试在普鲁士能否搞起一批足够的线膛枪。”

    地势和武器都不是太大的问题,但阿列克谢提及的人员素质倒是让我注意了一下,散兵战术可是非常考验士兵和基层军官的反应能力和战术能力的,若是第五斯巴达军团是一直缺乏灵活性的军团。那还是老老实实列阵进行排队枪毙好了,这比什么都省事。

    为了调查第五斯巴达军团是否合适使用散兵战术,我第一次走进军营里面跟基层士兵进行接触,说来惭愧。从第五斯巴达军团来到普鲁士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干过这样的事情,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也是。

    把进入军营的时间选择在了晚餐,还额外地给士兵发放了点酒精,我在阿列克谢的陪同下走进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营,那些士兵吃过面包和肉汤,又喝了点酒,现在正围着篝火相互吹牛,听着那些声音,好像是他们把前几天在柏林城下的那一场突袭跟我在波兰的那一次救援联系在了一起了。

    “听说那一场救援打得很艰苦。”阿列克谢在一旁说道。

    说起那一次战斗,我对毛子的冲锋记忆犹新:“还好吧,由于希庇亚斯过于轻敌,不但以劣势兵力对敌人发动进攻,还选择了进行白刃战,第五斯巴达军团被围困在小村庄里面。我不过是出现吓了吓俄罗斯,然后解决了他们的炮兵,为第五斯巴达军团带去一支人数稀少的援兵,振奋了一下他们的士气,最后在炮兵和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努力作战之下才逼退俄罗斯人。我想没有我,第五斯巴达军团也会脱困的。”

    “或许吧,不过我一直认为要是俄罗斯有了大炮,战事会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据我所知,他们撤退到村庄时,大口径的大炮全给遗留在了战场上。俄罗斯因为要拦截您那一支伪装的援军只拉走了他们的轻型步兵炮。后面您干掉了那一个炮兵阵地,导致他们缺少进攻的掩护,只能以步兵方阵冲击我们用大炮和步兵守住的村庄口。以至于损失过重,才不得不进行撤退。”

    看着阿列克谢,我笑道:“好像你对那天的发生的经过很清楚。”

    “那当然,这可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引以为荣的战功,从那场战争幸存下来的老兵们没少拿这件事在那些新兵面前吹捧。”

    “是吗?”

    阿列克谢先把我带进了军官集中的军帐里面,那里的中层军官们看到我的时候有点激动,也是,我们怎么说也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而且在我面前留下良好影响的话,他们估计会以为自己能够飞黄腾达吧。

    在表扬了他们在夜袭的表现,我很快直奔主题,不过我可没傻逼地直接问,他们能不能使用散兵线的战术。要是我这样问的话,这些人就算不会用也会拍着胸膛去逞强。到时候,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麻烦还是我的麻烦。

    为了杜绝这种现象,我的问题更多地是考验这些军官面对突发情况的灵活性以及应对能力。幸好跟我猜想得一样,大多数从安纳托利亚出身的“罗马人”都带这样一种天生的狡黠,即便是做了军官,一些在童年磨练的本能是不可能忘记的。

    结束了调查,由于第五斯巴达军团有着令人意外的亲切感,我并没有立刻离开军营,而是被一群军官们簇拥着进入到基层士兵们的生活里。

    在那里。虽然我没记得任何一张面孔,但显然那些“老兵”都记住了我。

    昂首挺胸的第五斯巴达军团“老兵”们激动得把举手礼弄得跟被一个疯子刺出去的剑似的,充满了夸张和危险性,我几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些情绪激动的家伙把手掌打到我额头,手指插进我的鼻孔。

    面对这些激动的家伙。我很是卖力地在那些新兵面前称赞了他们一番,然后询问到未来的战事时。这些“老兵”们立刻在我给的颜色之下就开染坊了。

    “那些日耳曼人不过是一个只有头颅的种族让我们第五斯巴达军团去砍。在您的率领下,我坚信,我们能够打败敌人,进入巴黎!”

    “对!这一次,我起码要杀够十个俄罗斯野蛮人!杀进维也纳!让那些异教徒尝尝我们的厉害!”

    “才十个?我上一次已经杀死了二十多个了,要把这些人的头做成项链拿回去给我妻子!”

    “拜托。你是个炮兵!”

    “哈哈哈,我要做第一个把第五斯巴达军团旗帜插上华沙的人!”

    …..

    吹牛皮没什么,但我觉得我很有必要给这些乱吹牛皮的“老兵”上一门地理课,以及修改一下他们那扭曲的审美观念。哪有千里迢迢带条人头项链回家的?要真是有某位阿兵哥这么做,我坚信那位阿兵哥会被铁锅拍成猪头。

    “殿下!殿下!”

    临走前,有个士兵来到跟前叫住了我。

    “能够恳请您为我做一件事吗?”

    什么?

    那个士兵举着他脖子的十字架说道:“能让您祝福一下我的十字架吗?”

    “为什么呢?”

    “这个…”那个年纪不小的士兵在众目睽睽之下有点不好意思,他红着脸哼哼唧唧半天才说道,“我希望您的祝福能让我避开战场的子弹,给我带来好运。”

    我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带了这种,只是一句祝福就让白板武器进化成精良或优秀,带上子弹偏转的属性的能力。

    “可以吗?”

    士兵的恳求眼神让我不好拒绝,但如果我给了一个人,其他人不给,他们会怎么想,岂不是要所有人都要发一份?

    我这么一愣让利昂似乎理解错误了我的意思,他就要推开那个士兵,让我拦了下来:“你想要我的祝福,我可以给你,我的祝福,不过士兵,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做,这可不是我们罗马的传统。”

    “这个,我是从那些普鲁士人那里听来的,他们的军队能从牧师那里买到被神甫嘱咐过的饰品保证他们在战场上不受害。”

    “是吗?那些功效怎么样?那些饰品对普鲁士人的功效。”我问道。

    “好像功效不怎么大。”这搭腔引起其他人哄堂大笑。

    “可能是那些神甫的祝福不够虔诚,上帝聆听殿下的祝福而不是他们也说不定呢!”那个士兵非常坚持。

    我也不是要给那个士兵难堪:“不如我就先从你这里先做个试验吧,如果我的祝福真的有用,我打算给整个军团的人都祝福一遍!”

    “感谢您!”

    “不过我始终觉得在战场,勇气才是决定一个能否生存下来的关键。”

    那个士兵憋红了脸。

    我接过了十字架项链,然后傻眼了,话说,我该怎么祝福?

    利昂看见我愣在原地,悄悄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架,我看到这一幕,便醒悟过来:“士兵,你的名字!”

    “我叫做斯图纳拉斯。”

    “原上帝聆听我的祷告,赐福给斯图纳拉斯以及他的十字架,让….”

    “等等,这个赐福不是给我的,不要念我的名字!!”斯图纳拉斯手舞足蹈地打断了我,我顿时呆住了,不是给他的,那是给谁的?

    “士兵!殿下能够为你赐福已经是恩典了,你怎么还挑三拣四!”

    “不是呀,军团长,这是给我儿子的!”

    我顿时傻眼了。(未完待续。。)

第116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上

    斯图纳拉斯的儿子是一个才刚成年的年轻人,面对这个以为是自己的父亲让自己出丑的年轻人,我没说什么,而把赐福给了他,他以后会明白他父亲的用意,哪怕这没有什么作用。

    回去的路上,我放缓了马身,跟利昂保持在同一距离,我有些事情需要他办。

    “今天的事件让我明白士兵们对前往纽马克并不是很有信心,利昂,我需要你跟着第五斯巴达军团去纽马克。不,是你和护卫们一起去纽马克。你们比那些军官们更为精通小规模的战斗,所以我想要你们多给他们指点一下。”

    “去纽马克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您身边的护卫怎么办?”利昂问道。

    “反正小胡子渣渣团也快回来,我会临时弄一支护卫队凑合一下。”

    利昂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

    次日,利昂和第五斯巴达军团前往纽马克,嘱咐阿列克谢记录下射击成绩优秀的人员,我则在柏林安抚当地群众,稳定物价,打击投机倒把的行为,顺便为线膛枪这事临时抱一下佛脚。

    滑膛枪铸造和组装并不难,只要材料充足,一个枪械工坊有师傅和学徒十个人赶工的话,以一天两支的速度都能铸造出六十支,将近一个连队的数量,但线膛枪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说起线膛枪,这玩意让人又爱又恨,爱的是线膛枪的射程大、精度高,比起有效射程悲剧的燧发滑膛枪射得更远更准,让人恨的是,线膛枪一是工艺复杂,造价过大,装弹困难。

    大家都知道线膛枪之所以能射得远。射得准,是因为子弹在出膛前必须沿着膛线旋转,而前装线膛枪之所以没能普及就是装填速度问题。成也萧何败萧何,线膛枪的优势是枪管的膛线,劣势也是由此造成的。与滑膛枪放入子弹很简单不同,线膛枪得用蛮力强行推下去才行。你线膛枪齐射一次,人家滑膛枪都齐射四五次了。再加上膛线原因,弹药发射后产生的火药残渣不容易清理,枪支很容易挂掉。

    还有就是,线膛枪的补给问题很严重。滑膛枪子弹对枪管要求非常低,只要滑膛枪时代对于枪管的要求可以说非常低,只要不炸膛,能够将子弹射出去,这就够了。也因此造成了各国手工打造的滑膛枪口径大小不一,但缴获了的子弹都能用。线膛枪不一样。这挑剔的大老爷们一定要是最好是原作坊生产的子弹,要不然会炸膛。

    因为这些原因,娇贵的线膛枪被称作“漂亮娘们”,线膛枪手不幸躺枪为“漂亮娘们的丈夫”。

    赶工造出一两个步兵营的线膛枪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别说赶工赶不过来,就是后勤压力都很大。但制造出一两百支线膛枪。最好是三百支线膛枪左右,让起第五斯巴达军团神射手们都拿到一支,这应该还是有可能办得到的。

    然而,就在这时。尤金这个第一次领兵的家伙派来的骑兵让我小小地惊喜了一把。

    一支萨克森的军队正在向柏林方向赶来!

    一支立志要来攻打柏林的萨克森军队不是太好的消息,但是,若是一支丧失了武装又傻头傻脑的军队向柏林赶来,那就是一个好消息了。

    确切的情况是这样。

    尤金带领小胡子渣渣团在易北河东岸拦阻了试图南返的萨克森军,现在萨克森军队正在向我们这边赶来!目测,敌人有七个步兵营七千多人,骑兵一千多人!

    五千人不到的步兵拦住了将近两倍于己,而且还是骑兵的敌军,这尤金是怎么做到的?

    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萨克森的军队仍然像个傻逼一样往柏林跑。

    包围了这支萨克森军,布置了围攻的阵型,在这时间里,尤金带着手头上仅有的一队骑兵赶了过来,我努力压抑住激动的情绪,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尤金不好意思地笑道:“那边的军队,怎么说呢,我率领小胡子渣渣团是在德累斯顿西北七十公里的地方,阻挡了这支想要北上却在两天后接到了德累斯顿被围攻立刻返回命令的萨克森军队。然后,在前天傍晚向他们发动了一次突袭,他们撤出战场之后,遭受了不少损失,许多士兵都没有武器,骑兵也没有战马,所以可能觉得想跑也跑不过去,想打,士兵们估计也打不过我们,便向有援军的地方跑了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敢情萨克森人是怕灰溜溜地回到德累斯顿被骂,见尤金很给力,上去干架又打不过,索性就往北跑,寄希望于柏林城下的联军打败尤金他们,好让他们回去交差。

    我被这群让意大利人附身的蠢萌萨克森人给逗乐:“这群萨克森人的脑袋还真是有才。”

    “要是所有的敌人都像他们这样就好了。”尤金也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按道理说,这样一支援军应该是交给一个有本事的萨克森将军的呀,怎么会这样?”我非常纳闷。

    “谁知道呢。”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迅速击破这支陷入恐慌的萨克森军队吧。”我随后下达了以步兵纵队轮番上阵进行白刃战的方式击破敌军的命令。

    “如果您不介意,我希望完成这一次围猎!”尤金跃跃欲试地想从我手里接过指挥我带来的三个步兵团和小胡子渣渣团的权利。

    这个时间正是萨克森人因为忽然遇见规模更大的敌军而陷入惊慌失措的时机,我也不做太多的思考,不给萨克森交流的时间和发表感想的时间,把小胡子渣渣团和另外一个普鲁士步兵团的指挥权交给了尤金。

    尤金以小胡子渣渣第一步兵营为先锋部队发起进攻,在第一步兵团取得战果之后,第二步兵营和第三步兵营紧随其后,接下来是看到战果一边倒而士气高涨的普鲁士步兵团。

    作战,不,应该说是一边倒的屠杀持续一个小时,我的收藏品里又多了十几面染血的旗帜。

    与此同时,我们也了解到了,萨克森最厉害的元帅,也就是曾经跟我干过一场的家伙这个时候被奥古斯特留在了德累斯顿进行守城,这次出来带兵的是奥古斯特心腹以及被他情妇推荐上来的德意志贵族,大概也就是一群奥古斯特平日接触的狐朋狗友。难怪会这么蠢萌。

    这一场连战斗都不算是的屠杀结束以后,我向萨克森选帝侯送出了容克和德意志诸侯以及萨克森染血的旗帜,顺便给奥古斯特开出了我的条件,割让萨克森五个地区里的三个,威腾伯格和下劳西茨、劳西茨,再在去年签订的条约上再加一个两国无关税条约,承认普鲁士对三个萨克森旁系领地的占领。

    奥古斯特当然否决了我的条件,我都没兵临城下,他们怎么可能答应这样毫无妥协可能性的条件。

    我也没指望这一次的狮子大开口能谈成,反正原来的用意也就是想吓一吓萨克森选帝侯这个家伙,让他继续龟缩在家里面。

    东北部的德意志战乱勉强算是平息了下来,法德两国边境的大战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

    在我轻松解决梅克伦堡和萨克森这两个公国的时间里,法军出兵德意志不过十数天,在巴登亲王勉强住战线之际,一场辉煌的胜利就被法军夺得了,只不过这一次胜利的夺取者既不是进退有度的旺多姆公爵,也不是进攻凶猛的维勒鲁瓦公爵,而是属于一个叫做维拉尔的法军将军。

    在阿伦贝格,一万四千法军在维勒鲁瓦公爵尚未抵达的情况下,大败神圣罗马帝国诸侯数量几乎相等的联军,普法尔茨侯国、阿伦贝格公国、瓦尔德克伯国三国联军溃败,巴登亲王东北方向的援兵被掐断。

    四天后,伊森堡公国、巴登公国、魏尔堡公国、乌辛根公国四国联军被维勒鲁瓦公爵联合贝尔维克公爵一同击破。

    萨尔姆侯国、西格马林根侯国、黑钦根侯国、基尔堡侯国、达姆施塔特伯国的五国联军一共三万人被卡蒂纳公爵率领两万法军挡住去路,使得神圣罗马帝国诸侯联军无法汇合在慕尼黑。

    法军这是采取了剪除两翼碍事的诸侯保证后勤和交通线的办法,如今,两天两战,两路德意志诸侯联军被击破,法军侧翼彻底得到了保障,巴登亲王把手的防线似乎就陷入了孤立的局面,一旦巴登亲王主持的防线被攻破,法军就能专心攻略巴伐利亚以及背后的奥地利王国。

    在意大利方面,法军出兵三万,马尔森公爵挂帅,由罗马教廷做牵引,汇合意大利诸侯国进军,一共五万人进军奥地利控制的那不勒斯。

    除去尼德兰方面负责战局的异教徒蒂雷纳子爵,法军算是精锐尽出。

    不过这种已经占据突然性的猛攻里,法国居然把旺多姆公爵当成指挥全局的元帅不得不能说是他们的一个失误,毕竟旺多姆公爵总是想要照顾到全局。像分兵进攻阿伦贝格和伊森堡者两步棋,很旺多姆公爵风格的布局,要是是大孔代亲王的话,他根本不会这么做,十四万大军极有可能会一路强推,估计这会儿已经在慕尼黑城外举办宴会。(未完待续。。)

第117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下

    哪怕法军的战略出了点小错误,可指望连十万军队都凑不齐的奥地利能打败法军?

    连平行世界里有着欧根亲王这样一个天才的奥地利都不得不选择平手这个结果,指望现在比起过去那个奥地利更烂的哈布斯堡肯定是不行的。

    菲列特利亚她很好地执行了我要她在侧翼牵制住法军的命令,击破了伊森堡公国、巴登公国、魏尔堡公国、乌辛根公国四国联军的维勒鲁瓦公爵在黑森公国边境让她挡了下来,不过在这之后,菲列特利亚就撤退到了纽伦堡附近了,她那边的两万人勉强算是牵制住了一支法军偏师吧。

    就在我满心以为会受到巴登亲王主持的防线被攻破时,巴登亲王居然果断地放弃了在符腾堡小镇格平根建造的防线,付出了貌似数千人掩护的代价,巴登亲王撤退到了乌尔姆,在那里巴伐利亚选帝侯国以及奥地利王国的两国联军一共有两万多人,加上巴登亲王原来的军队,一共四万。看来,巴登亲王将防线布置在那里是在保证巴伐利亚选帝侯国首都慕尼黑不被法军进攻。

    乌尔姆确实一个不错的防守位置,左边是德意志原始黑森林,右边是卡河谷地,如果操作得好的话,应该能够挡住法军。法军届时无法从正面突破,只能从侧翼寻找战机,将祸水东引到侧翼。

    虽然担忧着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但我并不是很看好这支由两国联军构成的防守队伍,哪怕他们的防守位置不错。谁让这支联军有一个选帝侯马克西米利安,而在那里顶住法军攻势的奥地利将领不过是巴登亲王,一个普通的德意志诸侯公爵。

    大家也知道一支军队由两个统帅发号施令的结果。最出名的一个就是汉尼拔暴打罗马人的坎尼战役,而且。乌尔姆不是防守性的都市,明明后面还有更好的奥格斯堡可以防守。但谁知巴伐利亚选帝侯要把法军挡在巴伐利亚之外就选择在了乌尔姆开战,一旦法军击败这支军队,法军将能横扫南德一切军事力量直至慕尼黑。

    颇为让我意外的是,法军在这时对尼德兰发动了反攻,正当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在十月初,中德那边传来黑森公国进攻汉诺威和布伦瑞克的消息让我恍然大悟,敢情法国人这是在借刀杀人。

    不过这倒是便宜了我。

    我迅速地写了一封信发往尼德兰,问问橘子威廉。看看我有没有可能去帮他收拾黑森公国。

    我自然不会就这么充满正义感。对于解救汉诺威和布伦瑞克的代价,我的条件是梅克伦堡公国。

    如果法国人不在尼德兰发动攻势,也没有鼓动黑森公爵进攻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向梅克伦堡公国发动攻势就要顾忌到瑞典人的反应,但现在。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侵占梅克伦堡公国的领地,更不用担心瑞典人会在梅克伦堡公国登陆。

    列瓦尔德在梅克伦堡公国的征战进行得很顺利。败逃回梅克伦堡公国的梅克伦堡公爵在边境遭遇了利奥波德等人的袭击。受伤败退到当地的一个城镇,数日之后,传出公爵病危的消息。群龙无首又缺兵少将的梅克伦堡公爵根本无法抵挡这支主力的侵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除了梅克伦这个命名梅克伦堡公国的首都,几座大城市都成了我们的战利品。不过我的最终目标并不是梅克伦堡的城市,而是他们的港口。

    梅克伦堡公国的攻势进展不错,第五斯巴达军团在纽马克的进展得更顺利。

    柏林城下的夜袭,所有立志要反抗的容克都被爆了菊花。现在坚决的造反派份子不是升天,就是待在监狱里面,剩下侥幸逃回老家的,估计眼看胜利无望,丧失了抵抗的意志。总之,面对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侵略,打算洗心革面做人和撇清干系的人很多,不过为第五斯巴达军团提供经验值的人还是有的。

    那个冤大头便是莱布尼茨伯爵。

    莱布尼茨伯爵,十人委员会的大容克,菲列特利亚密友汉斯的伯父,普鲁士王国大大地主,普鲁士王国庄园容克一派里资历老的人,这样的一位存在现在起到了领导容克的作用。围绕在莱布尼茨伯爵身边的容克进行了拼死的抵抗,但能够提供给他们的活动地区越来越小。不用太长的时间,我们就能彻底镇压纽马克容克的叛乱。

    三个主食里面,除了萨克森,最美味其他的两个只要再加把劲就算是搞掂,为了扩大普鲁士王国的权威,我随后开始吃起了那些附赠的点心,德意志诸侯。

    那些德意志小领主,地盘没多大,爵位也没多高,要是允许的话,我真想把他们全都吞并了。虽然不能为普鲁士带来多大的地盘扩张,但一连兼并十几个公国和伯国的消息量还是很大的,若是不能清晰地辨识那些公国和伯国的地盘,甚至还可能让人误会为普鲁士王国地盘扩了n倍。现实是,哪怕吞并了所有德意志的小领主, 他们的地盘还不够梅克伦堡公国大。

    小诸侯,又是靠近普鲁士的,放着是碍眼,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兼并,用他们的下场去告诉周边的领主们,做人要老实,别贪小便宜。

    靠近普鲁士不算太近的,对于规模小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下场还是被兼并。规模较大,亲戚不多的,依然是兼并。规模较大,亲戚比较多的,将他们的地盘转给普鲁士,我把距离普鲁士挺远的小公国和小伯国扔给他们。不要,那关着。对于地盘较大的,除了一家被当做杀给猴子看的鸡被普要注定鲁士吞并之外,我决定跟那些家伙们签订关税协议和谈谈货币统一的问题。

    十月二十五日,经过长达二十多天跟尼德兰方面的瞎扯淡,由于橘子威廉做中转,而且又迫于我们已经占领了梅克伦堡公国的既成事实,卡尔十二默认我们对梅克伦堡公国沿海地区的占领,但为了保证他瑞典人对梅克伦堡公国的宗主权,我们必须退出对梅克伦的占领。作为让我们占领梅克伦堡的代价,橘子威廉被迫向瑞典以每年五十万尼德兰盾的借贷五年,在木材、铁料的收购方面,尼德兰取消前年对瑞典的制裁。作为报酬,普鲁士出兵黑森公国,保证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的领土完整。

    以上都是不能公开的协议,只有在普鲁士成功镇压黑森的情况才会生效,如果做不到的,尼德兰将取消援助瑞典的协议,而瑞典得不到满足,自然也不会放任梅克伦堡公国让普鲁士占领。

    橘子威廉的要求很公道,既然已经拿到了我想要的承诺和协议,那么我就不用继续待在普鲁士,给予列瓦尔德和阿列克谢两人给两个星期去征集马车和马夫的命令,我让利昂派遣阿萨辛去收集关于黑森公国的情报。

    作为我一直想要对付的势力,黑森公国的资料大都在我脑袋里面,只不过他们最近的动向还是需要掌握一下,才能为我下一步的战略提供明确的目标。

    于是又花了十多天,直到十一月,我才做好出兵黑森公国的准备。

    这一次,跟着我出兵的军队将会从梅克伦堡公国南返的列瓦尔德和那一路的黑森人团。萨克森人团和四个普鲁士步兵团以及随军大炮共一万五千人的军队,再加上第五斯巴达军团和小胡子渣渣团以及利奥波德等骑兵,出兵黑森兵力高达两万九千多人,算是随军的马夫,一共将三万人。(未完待续。。)

第118章 转战黑森

    常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若是既无山又无水,那就只能另寻他路了。现任黑森公爵他爹也算是一个比较有才的家伙,面对黑森公国多山地,缺乏良好的农业基础,领地多人口,农业产出供应不足的困境里,他想到了吃“人”。

    黑森公国的吃“人”当然不是指鬼畜地把人扔进饭锅里煮了吃掉,而是充分地发挥黑森公国人口众多的优势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把人口演变成军队,然后让其他国家有钱没事干又需要军队的领主雇佣。

    先从为邻居提供摇旗呐喊的龙套酱油众开始,再到参合领地继承权乡村斗殴里的主演角色,穷鬼“黑森”慢慢改变了他们在德意志的形象,几十年下来,他们从乡下泥腿子的级别上升到了德意志金牌打手。

    只不过,黑森这个德意志乡村领主间美名远播金牌打手仿佛拳赛上只打轻型赛的拳击手,一到重量级的大赛,他们就萎了。

    但即使是萎了,黑森公国的人口就在那里,只要还有人,他们随时就可以征召上一批新兵,再给其他国家的人去做雇佣兵。远的不说,黑森公**在波兰封王战争里辛勤地被各**队打败,成为无数名将的垫脚石,不但把当年的最佳配角给拿到手,还包揽未来五年相同角色的奖牌。十多年下来,黑森公国没死个五六万,也挂了三四万了吧,要拿任何一个德意志势力,这点人口就够要他们的老命了,可黑森公国依然跟个没事的人似的,派出上万人去参合普鲁士内部的分裂和响应橘子威廉,如今更是玩了很大的一个手笔,兵分两路进攻汉诺威和布伦瑞克。据阿萨辛侦查,每一路的黑森公**都有超过七个步兵团的步兵和两个骑兵团的骑兵。

    按照现在线列步兵的配置,每个步兵团都在1700人到2500人之间,平均在2000人上下,八个步兵团外加骑兵团也就是将近一万七千人了,两路就是三万多人,这还没算上他们留守黑森的军队。

    要说黑森人从哪里来的这么多人口,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平行世界里的黑森公国可没有现在这个世界的黑森公国这么大。因为这一代黑森公爵的老爹整合了四个不同的贵族领地:黑森-达姆施塔特、黑森-卡塞尔、黑森-马尔堡和黑森-莱茵菲尔斯。

    版图大到上边便是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下边便是纽伦堡,左边是巴伐利亚的普法尔茨,右边就是萨克森。

    面对这一次的战争,一直很有想法的尤金童鞋建议,我们应该先从汉诺威下手。解除汉诺威的危机,然后再向布伦瑞克进攻。若是顺利的话。我们将在黑森和布伦瑞克的边境展开拉锯战,对峙到罗马军团的到来。

    一个处境跟普鲁士差不多的国度,又是大军远离的局面,为什么不采用围魏救赵的做法?

    回答很简单,法军!

    为什么黑森公国会有恃无恐地大军尽出去出击其他两个公国,因为法军看住了他们的屁股。击破了伊森堡公国、巴登公国、魏尔堡公国、乌辛根公国四国联军的维勒鲁瓦公爵如今赶到了黑森公国的达姆施塔特。正在跟菲列特利亚和她那边聚集的德意志领主联军残余进行对峙,有着这么一支军队在黑森公国,玩围魏救赵怎么骗不回黑森公**。

    所以,我这次的用兵目标是布伦瑞克公国!

    十月的最后一天。天空万里无云,行军路上的景色犹如油画里呈现出来的差不多,非常美好,找了个树荫的地方,我拿出地图。

    从地图上看,此时,我们距离布伦瑞克公国还有四天的路程。

    排成纵队步兵们不断从身边走过,眼看着下一个村庄就是我们的休息地点,尤金在这时说话了:“殿下,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哦?说吧。”我收好地图。

    尤金说道:“这个时候,我们选择改变进军路线还是可以的。”

    “为什么要改变行军路线?”

    “我害怕一旦我们对上布伦瑞克的黑森公**,我们会把黑森公国的法军和汉诺威的另一路黑森公**给吸引过来,三支军队相加,我们就要面对超过将近六万人的敌军了!!”尤金声音在六万这个数字不禁颤抖了一下,“因此,我建议,我们应该逐个击破。”

    “哦?”

    “之前的缓慢行进就当做是麻痹敌人的动作,从现在开始进行强行军,我们绕开布伦瑞克的黑森公**,直奔汉诺威而去。你看,汉诺威在布伦瑞克的上方,布伦瑞克在黑森公国的上方,只要我们速度够快,我们就能以多打少,以强击弱,用我们的优势兵力对黑森公**展开会战。解决掉了这支敌人,不但我们能减少敌人数量优势,还能够增加汉诺威公**的这一支援军。若是我们继续展开行动的话,我们还能追击布伦瑞克的敌人,即便法军来援,我们也能依托汉诺威和布伦瑞克的援军与法军展开对抗。”

    我前任说过一句很好地阐释了战争艺术的话,虽然不知道他是从抄谁,“所谓的战争艺术便是虽然兵力在大局处于劣势,却能在关键的局部集中优势兵力,一举击破敌人。”

    尤金的想法很好地实施了“战争艺术”两个中心思想之一,集中优势兵力,击溃敌人。

    “你的方案,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说真的,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也想实施你的方案,毕竟先击溃一部分的敌人,这样更稳妥。”

    尤金很困惑:“时间?那是什么原因促使您必须在布伦瑞克公国境内这个被黑森和汉诺威两国夹在中间的战场发动一次会战?要知道,法军的战斗力可不是我们口头上经常念叨的战五渣。”

    尤金的话让我笑了:“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在布伦瑞克公国一举击破黑森公国和法军这两支军队,就这么简单。我要给后面来到德意志的罗马军团树立一个典范,让他们明白法军也是人,对上他们别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法军善战是最近三十多年的南征北战给闯出来的名声,若说这种善战的名声会给将领那里会起到打消罗马的将军们轻视心态的作用,对士兵来说,这种善战的名声可能会造成妖魔化的效果,士气大减。

    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百年战争的法军就是最好的例子。几次三番地大败让他们彻底失去野战的信心,面对英军的进攻,只躲在城墙后面进行被动的守城。

    “原来如此,您原来是考虑到了罗马那边的士气问题,所以才不惜以较大的伤亡进行这场会战,而是选择正面硬撼法军。那么,按照您的说法,罗马军团就快抵达德意志了?”

    谁知道呢。

    “差不多吧。”我打了个马虎眼掩饰过去。

    “也对,在这种时间也应该是时候了,再不来,估计奥地利就顶不住了。”

    奥地利确实要顶不住了,前两天,南边传来消息,法军又往前线加派了超过两万人的军队。过去一个月,法军对乌尔姆的简易防线进行了两次进攻,光是这两次试探性的进攻就乌尔姆的奥军和巴伐利亚军损失非常惨重。听说乌尔姆奥地利和巴伐利亚两国联军只有四万不到了,如今聚集在乌尔姆前线的法军已经超过十万。奥地利和巴伐利亚那边,这一个月过去才勉强够了一万多人的援兵加派过去,怎么看都像是乌尔姆防线要被攻破的前奏。(未完待续。。)

第119章 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今天的值令官,也就是君士坦斯把一个从前方下来的罗马猎骑兵带了过来,那个罗马猎骑兵将前方最新的消息传达了过来,他们遭遇了一些突发情况。

    “报告!前方的猎骑兵发现一群来历不明的嫌疑分子,他们自称想要加入到我们的军队来!在下所在的小队已经看住了他们,请长官做出指示。”

    “加入我们?”我望向了尤金,然后再看向了那些普鲁士人,“我们有征兵吗?”

    普鲁士人一脸茫然地摇头,纷纷表示,他们不征兵已经大半年了。

    “刺客,一定是刺客,让我一个人去做掉他们!”

    莫里斯的大嗓门让旁边那些不管是普鲁士人还是罗马人的军官们都一脑袋黑线。

    捕捉到君士坦斯两眼很闪亮,我知道丫的侦探毛病又犯了,只听到君士坦斯说道:“让我去看看!说不定我能发现什么。”

    “拜托,我让你做值令官是希望借用兄台你那双善于发现小错误的眼睛为我在指挥战斗里提供建议和指出敌人和我们的疏漏,如果真是刺客,你上去被人一枪弄死怎么办?”

    “这倒是个问题,不如我们把莫里斯派上去,先让莫里斯把他们弄个半生不死,然后我再去?”

    “我现在就有种要把你弄个半生不死的冲动。”我仔细询问了下那个猎骑兵关于那伙想要当自愿兵的来历不明人士的衣服特征,稍后,我回头打了个响指,“利昂,你去检查下那群人,然后再把那群人带上来。”

    “是!”

    利昂离去没太长时间。就有二十多个人出现了,他们像是被囚犯一样被两侧的猎骑兵夹在中间。

    利昂先这伙人一步上来,他说道:“他们没有任何武器,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学习过搏击和刺杀的刺客。”

    其实不用利昂说,我看到为首的一人就大致地否决了这伙人是刺客的想法,没办法,那个戴了一副眼镜的家伙,又穿了一副外袍大褂,太像是君士坦丁堡做学文的学者。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一副又惊又怕。只躲在那个“学者”背后,模样更是一群被老师带出野外郊游却遭遇坏蛋恶人的小学生。

    好吧,这样一个学者,还带了一群学生,来参军干什么?

    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我在那里随身携带的行李箱那里找到了很多锋利的刀具,和木锯之类的东西。要看看吗?”

    我点点头。利昂立刻把携带在身边的箱子打开了。

    里面触目惊心的各种刀具和钻头让我眼皮跳了跳。

    “为安全着想。我建议把他们关押起来,审讯他们一下。”

    是吗?

    我摇了摇头:“你确定他们没有任何武器了吧。”

    “是的。”利昂答道。

    “那我去见见他们。”

    “几位,听说你们想要参军?”我打马走上去,隔了四米这样才停下来。

    “参军?”那个学者听到这个词惊讶地差点把鼻梁上眼镜给挤下来,好几秒之后,他慌忙摆手。“不是啊!我们不是来参军的!我们不是来参军的!”

    不是来参军的?

    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转头看向了那个猎骑兵,后者看见对方连连摆手,连忙上来解释。

    看着那个士兵一副手忙脚乱解释的样子,我大概明白了个大概。猎骑兵小队跟对方的对话是随队的普鲁士骑兵翻译的。对方把话说给普鲁士骑兵听。然后普鲁士骑兵就翻译给他们,以那支猎骑兵小队的德语理能力,他们就立刻把这支忽然出现的来历不明者口中的加入变成了参军。

    “我们是来要求加入你们的,但我们不是要来参军!”额头冒汗的学者跟后面那些学生一副差不多要死掉的样子。

    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要做不加入到战斗中随军人员?”

    “是呀,是呀!”看我理解了他们的意思,那个学者很高兴。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加入进来的理由吗?”

    “支持科学事业的发展呀。”

    啥?

    我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

    “请容许我介绍我自己,我叫做戈特利布,目前在纽伦堡大学就职,正在投身于人体研究的工作之中。这一次想要加入到您的军队做随军人员主要是想完成我研究科目里几个命题。”

    哦,是为了钻研学问,投身到科学事业里的学者。

    “能告诉我,你是研究哪一方面的学者吗?”

    “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

    哦。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

    没听说过。

    “能说一说,这个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的定义吗?”

    “这是我个人从君士坦丁堡留学以后,独自创建的科目,很少人知道。不过根据我的定义,所谓的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就是关于人体器官以及其功能的研究。比如,心脏的作用是,难道只是维持人体灵魂的关键器官吗,我们向手指下达抓取的命令是通过心脏吗?我们行走和说话是否要依靠…”

    好了,我想我知道这货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学者了,这样一来,我更好奇他们为什么会找上军队:“既然是研究,为什么你们要一定加入到军队?是要寻找庇护?其他地方不可以做吗?”

    那个叫做戈特利布很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是我助手告诉我的经验,因为我们在其他地方已经尝试过了。”

    “你的助手?”

    “哈维先生在上个月带了三个学生去了南边的乌尔姆的战场做研究,然后被打死了,跟着他去,全被人用棺材送了回来。”那群学生之中一个年轻人叫道。

    我下意识到说道:“奥地利人和法国人就这么不尊重知识分子?”

    “其实是哈维当时就在战场边缘做现场实验…”

    呃…不做死就不会死,但估计那个叫做哈维的科学事业研究者已经用生命的代价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了。

    “我想问一下,你们的研究和实验具体是要做什么的?”

    “哦,也没什么,根据这一次的研究课题,我们也就是要在战场那里,找一些飞来飞去的手和脚,来观察他们的血液流动。最好,就是有一具尸体,能被我当成实验品拿来解剖。唔,一具不够,最好有两三具…”

    …….

    我预感,类似戈特利布这样在德国的变态不在少数。

    很快,现实就证实了我的想法是对的。

    真的有很多的变态犹如雨后春笋般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

    如果这些变态不关我的事,那我也就高高挂起,权当看笑话了,可问题就在于,我不能那些出现的变态们全部当做空气,没办法,他们距离我太近了,而距离我很近的同时,我又不能学习斯巴达三百,把他们一个两个全部踹进深坑里面,因为他们都是菲列特利亚的人。

    我们在指定的地点与菲列特利亚汇合,在我要去跟菲列特利亚了解他们的情况时,这个妹纸像是献宝似的地把我带到了她搜集了“德意志变态集中营”里。

    在那个假发和兰花指齐飞,嘴炮和媚眼共一色的“德意志变态集中营”,她指着一个红鼻子德意志中年男人向我表示,如果我许可的话,她想要聘请这位前往战场寻求灵感的画师把我们的婚礼画下来。

    在详细端详过几张充斥了肥硕赘肉的屁股的画作以后,我当场就一脑袋黑线了:“菲列特利亚,你想要我们的婚礼纪念画到处都是这种又老又肥的屁股?”

    “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写实吗?”

    “尼玛,你屁股是这样的?”

    “这倒不是,但人家真的很写实…你看看,那光彩和色泽,多柔和,多完美!”

    “人家摆明了成名绝技是屁股和粗腰,再写实,你总不能让屁股和粗腰构成我们婚礼的主题吧?”

    “这倒也是,不过没关系,他只是候选人,这里,这位画家,他也很厉害!”

    我被菲列特利亚带去了另一位她收留的“绅士”画家那里,这位大师比前一位审美有严重问题且只喜欢画屁股和粗腰的“绅士”大师好一点,只是看着那一张张,面目朝上,嘴巴张开,两眼翻白的人物,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菲列特利亚口中完美地表达了画中人物表情好像21世纪岛国鬼畜动漫里被人玩坏而露出崩溃表情的女主,若是再加上一点口水和白色的液体就更像了。话说,她不会想要在我们的婚礼上,把我跟她两个都弄出这样一幅被人玩坏的表情吧?

    想到那个场景,我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随后,菲列特利亚又把我带去见了不少人,比如说扯着嗓子尖叫的歌唱家,念着各种匪夷所思的诗词的诗人,拿着个十八世纪超长指挥杖耍起来跟少林武僧似的音乐指挥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吐槽貌似这场由法国引起的准世界级大战注定是一场不幸的战争。看看这才开打多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妖魔鬼怪都跑了出来。当然了,我也可以吐槽一下,菲列特利亚的小女人心思,这才几个月过去呀,居然连婚礼上的吹拉弹唱的班底都找好了…(未完待续。。)

第120章 从暖手小暖炉到太阳的进化之旅

    不过凑齐这些吹拉弹唱妖怪的钱要不少吧,脑海里闪现过几个所谓王位继承仪式和王室婚礼的花费,我菊花一紧不说,还顺便蛋疼了。

    没办法,那些个所谓的王室婚礼和王位继承仪式花费要很多钱,上一次菲列特利亚只是做个样子成为摄政,弄个在大厅里随便站一站的仪式都要花了将近二十万塔勒。像罗马上一次皇位继承仪式随便搞一搞都花了四、五百万索里都斯。至于搞婚礼要请的吹拉弹唱人士就更多了,而这年头搞这种东西的,而且还是出名的,都是贵族。

    按照菲列特利亚那个要浪漫不要命的性格,这一次以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心思,菲列特利亚心目中的那个婚礼肯定是要非常奢华,充满了梦幻性和童话性,史无前例的…大概想了想要请几个德意志伯爵画画,几个男爵做音乐指挥,还算是他们的七姑八姐的花费,我觉得普鲁士王国的财政应该会处于濒临破产边缘…

    “怎么,你不高兴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使劲地从黑森公国那里压榨出油水来,才好为你举办一个你心目中完美的婚礼。”

    女人的婚礼一生只有一次,既然菲列特利亚想要奢华一点,规模恢弘一点,我出血一次又怎么样,大不了普鲁士的争霸计划停止几年,努力在德意志其他地区进行三光的打劫。

    “嘻嘻,这些人不要钱哦。”菲列特利亚很是得意在我面前摇晃了她那根小手指。

    她刚说啥来着?

    “这些人不要钱?他们不要吃饭吗?”

    “你以为我过去那段时间就是整天跟这些德意志的艺术家们,学者们厮混在一起,无所事事。告诉你吧,我已经取得了他们的友谊,到时候等到我们举行婚礼。我就以友谊的名义去寄请帖给他们。让他们在婚礼之前的几个月提前来到普鲁士,然后呢,朋友有困难,他们身为绅士和贵族怎么会不帮忙呢…而且又是我的婚事,他们总会送礼物。所以啊,会画画的肯定会过来画画,会写诗会过来写诗,会弄音乐的肯定会送上几首曲子,或是帮我们指挥。只要保证他们的吃喝,事后。我们再给点钱意思意思不就可以了。”

    得了,敢情菲列特利亚是看上了打九折的友情价。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猜猜。”菲列特利亚在这里卖了个关子,“是我跟佩妮维斯一起做的。”

    两个妹纸能玩出些什么花样?

    “猜不出来。”

    “我和佩妮维斯按照你的设定写了一本书,那些人都挺喜欢看的,最近我们还在一起讨论剧情。”菲列特利亚话锋一转就把话题引回到原来的问题上。“你刚才一定是在苦恼婚礼的花费对不对,觉得我们两个女孩子一定都在乱花钱。可是又觉得那是我们人生的大事。即便觉得不好,也只能否认,想要将就我们。其实,不光你在努力,人家和佩妮维斯也有在一起努力呀。而且,关于婚礼。我也没想举行太大,毕竟那个时候的德意志可能才结束战火,很多人都不会来参加婚礼…”

    菲列特利亚把她心目中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都给说了出来,不多。除了她父母以及母系家族和父系家族的几个亲戚,也就是普鲁士贵族和我认识的罗马人。她顺便还把会场和布置给说了出来,我一听估摸着这一次婚礼大概也就是五六十万塔勒这样,比心底里的预算整整少了十倍。

    我不禁说了:“这规模似乎有点小吧…”

    “没错,我们是想要一个很漂亮,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婚礼,但是,以后的日子就是我们几个人一起走了,我们总不能顾着自己,不考虑你的感受,而且妻子不就是做着背后支持丈夫的工作吗,我们怎么能够做那些拖你后腿的事情。要知道,即便是没有正式地成为妻子,但妻子的职责也是不能就这么推脱掉的!”

    看着那个依然把妻子之位据为己有的女人,怎么说呢,有点意外,我还以为她和佩妮维斯会要死要活地都要弄个盛大无比的婚礼,但没想到现实居然是这样。

    脑袋里再一次回放了那句“即便是没有正式成为妻子,妻子的职责也是不能就这么推脱掉的”的话,我忽然发现,菲列特利亚似乎比那些在二十一世纪里因为一个婚礼把男方和男方父母弄得倾家荡产的“新娘”更能理解一个妻子这个词语的含义。

    回味了一下那种幸福感觉,我抓住了菲列特利亚的手,把她拉扯到怀里。

    “哎呀..讨厌啦,你的手别乱摸,还有,耳朵好痒…哎呀,别咬..”

    耳鬓厮磨了一番,幸好这里是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没有其他人,要不然被人看到我把普鲁士摄政的衬衫给解开,还把手伸进去,又把她抱在大腿上亲吻的场景就糟糕了。

    听着怀里妹纸因为我的爪子而发出鼻息咻咻,我停下了手,再更进一步之前,我得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还真是狡猾。”

    面红耳赤的菲列特利亚嗔道:“人家哪里狡猾了…”

    还不狡猾么,我也不点破菲列特利亚:“不过我喜欢。我特别喜欢你那句即使不是妻子也要承担起妻子职责那句话,不过,我实在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迫切地渴望着成为塞奥法诺夫人。菲列特利亚,你就不像其他少女那样矜持一点吗?”

    菲列特利亚被我羞红了脸,浑身散发出腾腾的热意,就当我以为她会害羞得捶打我的时候,没想到她实在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胆。

    “我就是想要嫁给你了,而且还是越快越好,怎,怎么样!”

    要说前一刻,我怀里的妹纸还是一个暖手的保暖瓶,现在就是大火炉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滚烫的地方。

    拿出了那只作恶的手,我把菲列特利亚放到了床上,然后在已经感觉到好像要发生什么,既期待又带着点惊慌的眼神里,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现在,我跟菲列特利亚就只靠我的两只手在支撑了。

    感觉到菲列特利亚的体温还有升高的趋势,我并不介意在放把火:“那么,我那尚未带上戒指的新娘呀,你是否也愿意承担起另外一些你婚后的义务?”

    “义义…务…”菲列特利亚现在已经有向烫手的火焰方向发展了,估计她明白我口中的义务指的是什么,嘴巴里的舌头说着打结的话,一双羞涩的眼神不住地朝我身下瞧去,两腿还在绞在了一起,“什什,么义…务,务。”

    “所谓的义务,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很博学,不过没关系,你不知道,我可以慢慢地教你。首先呢,你得知道,一对男女成了夫妻以后,会在床铺那里进行一些职责才能有后代,现在,我就是想问问,你做好了,以不是妻子的身份去尽那个只有妻子才能尽的,会让我们有后代的职责了吗?”

    三言两语间,一个女人完成了从暖手小暖炉向银河系太阳进化的全部过程,完成了这一成就的我很自豪,要知道耶稣大神他爹耶和华创造世界万物也花了七天,制造太阳的速度估计还没我快呢。

    看到菲列特利亚双手抓紧了床单,似乎她在三两秒的时间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不过我却不给她说出回复的时间,就在她张开小嘴的那一霎那,把她的话堵在了咽喉里面。

    菲列特利亚激烈地回应着,不但口舌并用,还把手伸向了我的裤裆,亲手抹上了那条一直在摩擦她大腿的小伙伴,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的妹纸反应很好笑,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借着这个机会,我结束了与她僵直的香舌的纠缠,逗弄道:“怎么了?被吓到了?”

    羞红了脸的菲列特利亚的那双眸子闻言便闭上了,一句欲迎还拒地“我不理你了!”就出来了。

    “是吗?那好吧。”我叹了口气,亲了她脸颊一口,就从她身上退了下去。

    这峰回路转的发展发生得就是那么快,快到以至于连菲列特利亚坐起来,那副吃了苍蝇的表情都仿佛在说“怎么就这样完了?”。

    在我整理衣服之际,一双眸子到处乱飘的妹纸既想开口挽留却又耻于开口,整个人都很不好地坐在床铺上,活脱脱像是个憋着爆发的火山,到处乱震。

    看她这样子,我一直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嗯,逗弄她到这种地步,我也该结束了,要是这样下去,恐怕她会憋出内伤。

    想到这,我又坐了下去,坐在床边,轻咳了才唤道:“菲列特利亚…”

    呯!

    我眼前一黑,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只感觉脑袋撞到了床铺上,传来一阵动荡,下一秒,我便听到有人喊。

    “别走先!”

    裤头一松,骑在我身上的菲列特利亚还真是说到就做。

    我按住了她的双手:“你干什么?”

    “等我们一起做完那种会生继承人的事情再走!”(未完待续。。)

第121章 蹲墙角

    “你真那么想做?”

    “嗯!我想!”

    “可是我不想…”

    菲列特利亚跟着一怔,紧接着嘴巴一扁,看着那涌现出水意的眼睛,似乎她又要整个人不好了。

    我抬起她的下巴,就着那对被我吻红了的嘴唇来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我说过,你的初夜可是在你婚礼那天。小家伙,这么沉不住气了?”

    意识到自己被耍的菲列特利亚火恼地捶打了了我几下,感觉还不解气,她直接上牙口伺候了。

    “啊!”

    温顺的小绵羊再化身为母老虎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转变,嗯,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唔,没看出来,我的未婚妻还是一个…好色之徒。”捂着我隐隐发痛的肩膀,我决定,先让她咬着爽着,报仇的那天就在新婚当夜。

    菲列特利亚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那种人,她愤愤不平地说道:“还不是你!问你人家有没有承担职责的准备!你下次要是再敢这样逗弄我,我就要你好看。”

    说完,她亮了亮那一口刚让我欲仙欲死的牙口。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菲列特利亚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有没有下次,现在我要你道歉,而且我还要你做出补偿!”

    “好吧,补什么?”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你补偿,而且如果我不喜欢,我就继续咬你!”

    “那你如果只是为了咬我而咬我呢?”

    耍横的妹纸如是反问道:“不可以吗?!”

    “好吧,给我一点时间,不过现在呢,我要做点事情。”我耸了耸肩膀就朝门边走去。

    “你去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我贤惠的夫人弄一笔足够她筹办盛大婚礼的资金。要知道,身为男人的我,自然会给自己喜欢的女人最好的东西,哪怕她之前已经说过不需要和别浪费。”

    “哼,这不算补偿!”

    都怪菲列特利亚,要不是她利用特权把我拖走去看她那群朋友,我早应该召集她的手下们商讨在黑森烧杀掳掠的详细事宜,不过现在还不晚,毕竟我们都没有进行到真刀真枪干起生继承人的程度。

    在当夜召集的会议里面,首先我先向那些普鲁士阐述了国内的受害情况。由于容克们顾忌到贵族与贵族之间的交情,他们并没有对当地造成太大的破坏,从纽马克到柏林的地区都还算完好。让他们意外的是,东方那些遭遇德意志贵族侵略的地区也损失不大。原因是德意志诸侯联军都去波岑和莱比锡堵路去了,也就是安哈特尔公国比较倒霉。让那些驻扎的德意志诸侯联军蹂躏了几天。

    报告完损失,那就是轮到进行补偿的时候了。我个人提议。安哈特尔公国的损失将由普鲁士王国进行一半的资金赔偿。另一半从德意志诸侯的领地那里拿出一个拥有人口二十多万的中等伯国分给德绍亲王。

    菲列特利亚不知道这件事,但她已经全权让我处理这件事,这也是让我极快提升我在普鲁士群臣威望的关键时刻,按照原来的计划,当扑灭侵略和完成镇压之后,就是我通过补偿进行论功行赏的时间。

    德绍亲王的领地一下子大了一半。还人口多了一倍,虽然领地跟安哈特尔公国不靠边,但还是非常丰厚的赔偿了。

    那个普鲁士老头在其他人都为此震惊的时候保持了还算良好的心态,不过从他脸上的红晕可以看出他也很高兴。

    处理完重要的德绍亲王就轮到其他普鲁士贵族了。

    为了让他们在下面的战斗里提起战意。我透露了一些消息,比如有一些零散分散在德意志又不靠近普鲁士的地盘可以封赏给那些在下面战功卓越的贵族,又比如我们即将要对黑森开战,如果我们打赢了黑森,我们不但可以掠夺当地的财富,甚至还可以分割黑森公国,将黑森公国的土地分给一些贵族,还比如,我们还有一个萨克森没有解决,只有打败了黑森公国,我们才能够回去攻占萨克森,将整个萨克森据为己有,而将萨克森据为己有,拥有功绩的贵族自然又会被一阵封赏。

    一个晚上下来,在我透露出要跟黑森公国和法军交战的消息后,本来对参战兴致欠缺的普鲁士贵族已经摩拳擦掌,做好准备去大干一番了。

    施维林整个晚上都没说什么话,估计他也以为我这番作为是用利益驱使普鲁士贵族为我们罗马人卖命,但考虑到如此丰厚的交换代价和我的战略,他应该会想不通,我身为一个罗马人怎么会那么帮助普鲁士在这场战乱里捞外快。

    根据现在的情况,制定下我们将在一天后向布伦瑞克公国境内萨尔茨达鲁姆前进,大家都有一天的时间进行准备。

    其实准备的什么也就是这个时间聊聊天,阐发对人生未来的感想,吹出牛皮。我在这个时间去了佩妮维斯的房间一趟。因为我想问问佩妮维斯,菲列特利亚喜欢什么,不过这还是次要,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跟佩妮维斯的互动太少了。

    然而,在这个深夜的时间,竟然有人比我先到了佩妮维斯的房间,老远地看到汉斯那呆子像个二百五似的站在门口,我就知道是菲列特利亚到了。

    就这样离开,还是直接走进去,跟两个妹纸问安?

    都不是,我选择了避开汉斯,绕道到房间后方的窗口那里,大厅的窗口是明亮的,里面空无一人,我四下一看只见貌似卧室房间的窗口给窗纱给挡住了。

    走过去,贴着墙角,我拔出了随身必备的匕首,犹豫了一会儿,我最终还是屈服在撞见两个妹纸在百合的这个可能性上,用匕首在窗口的细缝那里开了个口子。

    好一会儿过去。我没能听到没有声音。

    是我搞错了?

    就在我要离开之际,有人说话了,声音里有点忧伤,是佩妮维斯:“腓特烈,我想我过段时间就要回君士坦丁堡了。”

    回君士坦丁堡?

    我耸起了耳朵。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菲列特利亚似乎很困惑。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跟他也都快结婚了,我也做完我要做的事情了,再加上,我又出来这么长时间,我想我得回去了。”佩妮维斯说着谁都不会相信掩饰。果然是涉世未深的少女。

    “佩妮维斯,是不是你有什么为难?”菲列特利亚好像很慌张。

    “不是这个的问题,菲列特利亚,他对你好,我很开心。但我想我真的得走了,我是说真的。”

    “不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两个人一起嫁给他的!你怎么把我独自撇下来,要是他因为你不在不娶我了怎么办?”

    “不会吧。”

    “怎么不会!所以你必须留下来!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

    “别这样好吗,这是我们女人一生的大事,虽然我过去答应过你,但我想来想去。还是这样太草率了,两个女人怎么能给一个男人做妻子。”

    “人家穆斯林苏丹的妻子成千上百个,他才我们两个,再加上那个温迪尔。也就三个,怎么就不行了。”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而且你也不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你是什么意思。”

    “我以前答应你一起嫁给他的决定太过草率了,现在我反悔了。”

    说真的,听到佩妮维斯的话,我并没觉得怎么唐突,反而觉得真实,事实上,她答应愿意跟菲列特利亚二女共侍一夫这才让我感觉唐突。

    听着房间里面一阵推搡的响动,貌似是菜刀女神经病居然把女武学奇才打败了,菲列特利亚把佩妮维斯推倒在床上。

    “你想要返回君士坦丁堡,我不反对,可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你以后要嫁给谁?嫁给一个你不认识的罗马贵族子弟?”

    “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可是你觉得那样一个你不认识的罗马贵族子弟会符合那个你爱上,甚至在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喊着他的名字去做那些羞人事情的书中角色的形象?”

    “菲列特利亚!!!”

    里面又是一阵推搡的声音,估计是佩妮维斯娇羞过后爆发了,她打败了菲列特利亚。

    “不是说好不许提那件事情的吗!!!”

    不愧是文艺少女,居然喜欢上了书中的角色,而且听口气,她独自一个人一边意淫一边做了那种用手指娱乐身心的事情。

    文艺少女的黑历史成就达成!

    “好,我不提,但是我想问,你讨厌书上的那个角色了?”菲列特利亚又问道。

    “没,没..有”佩妮维斯吞吞吐吐地答道。

    “既然你还喜欢你书上的那个角色,而那个又是按照尼基夫鲁斯的形象创造出来的,嫁给他,跟嫁给那个角色有什么区别?”菲列特利亚叹了口气,“对不起,我知道我是最近痴缠了他一点,没能留给你跟他任何接触的时间。我很抱歉,这样吧,我今晚就马上让他过来。”

    “不要,他现在应该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忙,感情的事情再重要也远不及打仗来的要紧。”

    “那你答应留下来?”

    “我不知道。”

    “有什么不知道的,这样吧,反正现在奥地利都在打仗,你回去的路很不安全,还不如待在这里。顺便跟他接触一下,如果合适,你就嫁,不合适,到时候再说。不过这段时间,他要忙着打法国人和打黑森人呢,所以你还得等一等。”

    “那…那也只能这样了。”

    菲列特利亚的缓兵之计奏效,不愧是已经自称有了贤妻良母觉悟的,这么快就学会帮人拉皮条了。(未完待续。。)

第122章 杀鸡用牛刀

    ps:  没死,还活着...上来上传一章...然后回去背书去,麻辣隔壁..四个期末,一千多页纸t.t死去活来啊,幸好我是平均两天考一个..还有.期末要考到15号,大概17号恢复正常更新...

    两个妹纸的对话还没有结束,但我悄悄地退开了,因为佩妮维斯说得对,感情的事情再重要也远不及打仗来的要紧。还是先打赢了法军再想其他的吧,要是打输了,别说娶菲列特利亚了,就是能不能保住之前的战果都很难说,而且,跟法军和黑森公**的交战可不仅仅只是保证战果和娶菲列特利亚那么简单。

    军队在次日清晨出发,根据地图显示,从我们现在所在的奥舍斯莱本小镇到布伦瑞克公国与黑森公国边境地区还有六十多公里的路程,稍微加把劲的话,我们可以在傍晚抵达布伦瑞克公国和黑森公国边境。

    据阿萨辛们的报告,法军在两天之前已经移动到驻地,从黑森公国边境返回了黑森公国中心首都卡塞尔,这群挑起多国围攻普鲁士的法国人显然有派探子对我们的动向进行了侦探,不过好像是由于不清楚我们的进攻目标,法军在卡塞尔便停止移动了,但一旦我们出现在黑森公国边境,法军便能够在随后的几个小时内赶到了我们前方,拦住我们的去路。出于某些原因,黑森公**仍旧没有移动,还是继续围攻他们的城市。

    不过,我并不想一抵达布伦瑞克和黑森公国边境便立刻跟法军交上手。那样的话,就会把希望寄予先击破法军,然后才能抽出手来调整兵力去收拾黑森公**,虽然先集中优势兵力击破法军听上去很不错。但黑森公**可是整整三万多人,比法国人还多,万一在对付法军的过程中伤亡太大,之后又碰上新进入战场且士气饱满的黑森公**,能不能保证胜利还是未知之数。

    这次行军,作为军队里经验丰富的将领,德绍亲王是担任前锋七个普鲁士步兵团和三个炮兵连的指挥官最合适不过的人选。我相信凭借他的丰富军事经验和罗马的猎骑兵能够捕捉到战机,在中间行走的是第五斯巴达军团、萨克森人团、小胡子步兵团、普鲁士骑兵,大部分的大炮都在普鲁士步兵团之间,留在后面的是黑森人团和普鲁士步兵团。

    由于这一次一起上路的是将近五万。整整四十多个步兵营以及规模高达五千的九个骑兵团,以纵队阵型排开,浩浩荡荡的军队一眼望不到头,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把军队分割开来,把前锋指挥权交给德绍亲王。身边又有记忆力很好的君士坦斯做值令官,熟悉普鲁士军团番号的施维林做副官。希庇亚斯照顾后队。我第一次指挥这样规模庞大的军队还真可能应付不过来。

    随着时间的消失,天空上的云层也越来越厚,下午三点,当我们渐渐地靠近了布伦瑞克公国的边境的时候,布伦瑞克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漫长的行军和等待让我不禁一阵急躁,不过我知道,很快就会有很多的突发情况需要我去处理了。

    占据了一个高地,打开地图。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下地势,看地图提供的信息是否与现实吻合,这时手上的怀表才走过一刻钟,就在我派人去催促后队的炮兵加快速度赶上的时候,前方很快跑过来一匹快马。

    来了!

    “我方前哨发现敌军小股骑兵!”

    那匹快马上的传令兵在我跟前传达了前线的信息很快就调转马头离开,这边君士坦斯望着地图就是一阵皱眉:“我们距离布伦瑞克的首都还有将近二十多公里,按照正常的警戒范围,我们接触黑森公国的骑兵也是在五公里以后。”

    我望着传令兵在前方越来越小的背影便问道:“所以?”

    “布伦瑞克的黑森公**一定是接到了法军的通知,所以扩大了侦查范围。”君士坦斯非常肯定地说道。

    “我建议,我们应该派遣骑兵从左侧切断黑森公**的退路,让他们无法南返跟法军汇合,迫使他们向西北方向的汉诺威退去。”

    我转头一看只见是尤金低头看着地图在说话。

    “主意不错。”我点点头认可了尤金的想法,但在发出命令前,我看了眼地图,再观察了下西南边的地势,我向施维林询问道,“施维林伯爵,考虑到黑森人的战斗力和法军,你觉得多少普鲁士步兵营才能够守住依托村庄和树林那边通往黑森的道路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

    “两个步兵团和相应的火炮。”

    结合了施维林和尤金的想法,我把中军的三个普鲁士步兵团和两个炮兵连派遣到那条可能让布伦瑞克城下黑森公**退回黑森使用的西南方向道路,并且还把中军和后队的集结地设定在了布伦瑞克城下方十多公里左右位置,是一个叫做西科特的小镇,距离我们只有五公里。与此同时,我给德绍亲王下达的命令是,一旦黑森人南撤,不要恋战,迅速直插到黑森人北方,然后再进行合拢,而我之所以没有派遣骑兵是因为骑兵并不合适执行这种,哪怕骑兵很快就能抵达那个位置,但若是后面发生比较糟糕的突发情况怎么办?

    “三个步兵团布置在沃尔芬比特和萨尔茨吉特之间卡住黑森人南返的道路,主力却布置在西科特距离黑森人南返较远的地方,没几步路,我们就走到了,您是想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让黑森人往口袋里面钻?”尤金看了我的布置说道。

    “就看黑森人上不上当了。”

    “应该会的。”尤金非常肯定。

    施维林也点点头。

    那边从头到尾一直看着我们在这里指着地图一阵指手画脚就在傻眼的菲列特利亚问道:“为什么?”

    “普鲁士的摄政陛下,因为黑森人早有警惕。如果我是法军将领,既然通知了黑森人做好警戒,那么我下一步应该是会让他们在发现敌军以后,迅速向我撤离。如今我们的主力停留在西科特,前锋又准备向北移动,看似是要断去黑森人往西北的道路,主力则在赶走黑森人离开以后进入布伦瑞克,那么黑森人也就往西跑和往西南走这两条路。所以,黑森人会往西南走。”

    “可是如果敌人往西走呢?”菲列特利亚又问道,不过这个问题是向我问的。

    “那我们也可以咬上他们一口狠的。”

    十多公里的路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我们这边的主力刚在西科特停下来,隆隆的炮击声就显示前线的德绍亲王已经跟黑森人干起来了。

    没过一会儿,就不断有传令兵过来告诉我。

    在德绍亲王一部向黑森人展开进攻之际,黑森人经过十多公里的缓冲之后,整顿完毕派出小股部队向西南方向过去了,看来他们真是要妄图撤回卡塞尔,跟法军汇合。没过太长时间,我们在西科特就能看到黑森人向卡在西南方向的普鲁士步兵团发起小规模试探性的进攻。

    在黑森人展开进攻之际,德绍亲王已经带领前锋堵在了北方,他也不展开步兵纵队变成横队,而是直接使用步兵队纵队展开猛攻。

    我之所以把德绍亲王放在前锋就是看重他的经验丰富,看来他很清楚黑森人根本没有对战的心思,所以他也就不把时间浪费在展开横队这方面上。不过这还不是我把德绍亲王放在前方并把军队行军队列次序排成现在这幅模样的主要原因。

    以德绍亲王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将作为前锋,不管是前线遭遇激烈的抵抗或是遭遇敌人突袭,这样能够我便能够迅速地调动勉强称得上是精锐两字的小胡子团击破敌人,要是小胡子团都搞不掂,那就战事不利可,这时候就整顿手头上的兵力,利用普鲁士骑兵阻击敌人,然后围绕炮兵构建阵地进行抵抗,或者用第五斯巴达军团配合骑兵展开猛烈的反击,从一侧打破敌人。

    只是,对付黑森人,需要我用上全部的兵力?(未完待续。。)

第123章 佯动

    ps:  再过几天就恢复更新....

    布伦瑞克公国首都布伦瑞克近郊的战斗尚未开始便已经在我们出现的那一刻结束了,区别也就可能只是黑森公**伤亡大小了。

    由于黑森公**第一时间以为我们会封堵他们撤向汉诺威的道路,他们往南边移动了一段距离,虽然在稍后发现南撤的道路被堵住而迅速地往西方撤退,不过还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德绍亲王把前头的普鲁士步兵团一分为二,一部分向南挤压黑森公**活动空间的同时,靠西的步兵团企图封堵黑森公**的退路。

    黑森公**把他们的骑兵派出,用意是阻止德绍亲王的向西运动的步兵的行动,如果他们即刻发动冲击的话,会对先头部队的普鲁士步兵团造成极大的伤亡,但他们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在到普鲁士步兵停止了运动之后,也跟着停止了行动。

    很快,黑森人就为他们这个怜惜兵力的愚蠢举动付出了代价,惊慌失措的黑森步兵从骑兵附近走过,彻底钳制住了骑兵的空间,捕捉到这个战机,德绍亲王向我请求把四个普鲁士骑兵团加入到战斗的。

    考虑到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附近可能会有法军等着我们因为围猎黑森公**而弄得阵型大乱,我只派出了两个普鲁士骑兵团,并告诉德绍亲王穷寇莫追,我们只是要在这里撕扯下黑森公**的左膀右臂,而不是要在这里消灭他们。

    侧翼的手头上只有两个步兵团的德绍亲王配合两个普鲁士骑兵团共5000多的兵力发动了当天下午最大规模的袭击,步骑不协调的黑森公**虽然在人数上占据三倍的优势,但在德绍亲王的猛攻中即刻发生混乱。

    然后就是黑森公**在两个骑兵团的突击中,被普鲁士骑兵马刀杀了个人仰马翻,天昏地暗。不分东西南北的时间。

    从我们进入战场开始部署到黑森公**彻底撤出战场,整个战斗持续了两个小时,其中真正的战斗时间大概也就30分钟到45分钟,然而就是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围攻布伦瑞克的黑森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向布伦瑞克那边派出信使,我向德绍亲王传达停止追击的命令,并让施维林过去清点战果。

    很快,布伦瑞克方面就跟我们接触了。

    看到那些从布伦瑞克走出来的人用一副“我们终于找到了组织”表情看待我们这群援军,我大概知道为什么黑森人会选择对我之前的行军和对法国人的警告视若无睹了,大概他们觉得只要咬一咬牙就能够吞下布伦瑞克了吧。

    安抚下布伦瑞克公国的使者。又把他们打发回去,让他们为我们的高层安排会面,天黑之前,施维林拿着笔记本向我们报告损失和收获。

    “大炮这些辎重扔了不少,一共六十五门。炮弹箱里的炮弹数目足够我们打上两场战役还有余的,不过口径给我们使用口径有所区别。”

    “口径不同会影响炮击效果吧。”君士坦斯觉得有点遗憾。“要是所有的大炮都是按照我们罗马的炮口体系去铸造的救好了。”

    在这种时候。我可不挑剔:“口径不同没关系,只要能够用就可以了,这算是弥补了我们炮击强度的不足。要知道,很多炮兵连的炮兵手头上连大炮都没有。”

    “也是。”

    收缴了黑森人的火炮,接下来施维林翻开新的一个纸,那里记载着德绍亲王一部的损失。七个步兵团和两个骑兵团先后战死失踪两百多人。

    这点伤亡对比起黑森公**的损失实在算不了什么,初步估计,黑森公**被俘虏超过一千两百多人,战死少一些。因为由于天黑的缘故,他们只是粗略地算了下,大概黑森公**有六百多人这样。

    “才两千人不到啊。”莫里斯把以前在军校读的书都吃进肚子里当屎拉出来了。

    “能有这样的战果的很不错了。”君士坦斯翻了个白眼,为了不让人以为咱罗马高级军官都是白痴,他说道,“这是追击战,不是歼灭战。虽然我消灭了敌人大概两千人这样,但看看我们俘虏的人数,比战死的还多,估计敌人为了逃命已经打乱了编制。失踪的士兵十有**不会返回到黑森公**那里,再加上编制混乱,那支黑森公**,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休想恢复战斗力。”

    君士坦斯说得很对,虽然我们这里只有寥寥不到两千人的战果,但从他们的丢弃辎重的溃散程度去看,黑森人那边的损失报告会比我们高很多,起码要番一倍,因为对黑森人而言,不管是战死还是俘虏又或者走失都属于失踪范围之内,而失踪就是战力损失了,但对我们而言,失踪这点是我们所记录不到的。

    “按我说呢,我们应该全力围住这支黑森公**,把他们歼灭在这里的,你看看前面的机会多好啊,只要把全部的骑兵都派出去,黑森人就全栽在这里了。”

    莫里斯觉得不能一次性吃掉敌人全军很不开心,他也不怕吃撑了,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根据我们后面的侦探,法国人并不在这里,若是我们当时全力以赴的话,黑森人就要挂在这里了。

    要说不遗憾是真的,但我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完成了初步的作战目的,而且我本人也通过这次作战大致地认识了对大兵团的统御,从目前的情况去看,没那么糟糕,虽然无法通过双眼亲自捕捉到战场,但至少能够通过火炮声、浓烟和前线军情报告的初步判断敌情,必要的话,还可以上前线去亲自观察。

    在布伦瑞克结束了战斗,与那里的布伦瑞克公爵接触过后,我拒绝了这货要我在布伦瑞克住个十天半个月的盛情邀请,并拒绝了布伦瑞克军协同我们一起作战的想法,并在第二天向黑森败退的方向追击过去。

    对于布伦瑞克军想要在这一场战争里尽些绵薄之力的想法,我要求很简单,那就是在法军过境的时候向我们发一份警报就好了。

    第二日,我们展开追击。

    之所以向黑森公**进行追击是考虑到黑森公国和法军这两个军队里的法军战斗力比黑森公**强,任何一点兵力在针对法军作战力都会是非常宝贵的预备,因此黑森公**两军将会是我针对法军作战的障碍,关于这次先抵达布伦瑞克,然后再寻找战机交战的做法是先攻击布伦瑞克公**,用较大的伤亡威慑住黑森公国,然后我们再在后续的行动里做出北上先解决黑森公国的佯动,然后在法军出击到布伦瑞克的时间,转头向南。

    只是,法军会向布伦瑞克前进吗?

    应该会吧。

    要知道,法军虽然人数众多,但主力都在南边对维也纳发起猛攻,这支驻扎卡塞尔公国的法军算是拱卫法军侧翼的主力,结合法军策反黑森公国又让他们任意攻略汉诺威公国和布伦瑞克公国的事实,我觉得法国人的最初的想法是,法军在南边进攻维也纳,偏师汇合黑森人拱卫侧翼,换而言之,就是被动的防守。

    只是不知道法国人怎么搞的,好好的一个战略就变成了之前一段时间的法军驻守在黑森公国牵制菲列特利亚她们,黑森公国主力北上一分为二攻略的主动进攻。若真是这样的话,我所能想到的情况也就,法军将领和黑森公国将领不合这事了。而法军将领又是那位法国王室子弟维勒鲁瓦公爵这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既然是法军将领跟黑森公爵不合,法军还会北上吗?

    我想还是会的,特别是在他们收到了黑森公**被我们击败,而我又是要去痛打落水狗的时候。

    但法军要是不来呢?

    那我就假戏真做了,大棒棒撸死黑森人主力,然后再南下进攻黑森公国。

    关于士气问题,普鲁士人小胜一场,士气高涨,下面去鏖战法国人自然不是问题,第五斯巴达军团这支还有士气问题这种说法?

    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某个父亲除外。(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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