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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39章 凡尔登

    罗马人不宣而战?

    而且还跑到了法国的领土!

    “是南边吗?是从伊利比亚半岛的阿拉贡地区登陆,还是从我们**兰西南边沿海地区登陆?”作为负责整个法**政的大臣鲁瓦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东边那群讨厌鬼在他严阵以待的南方进行了登陆,但下一秒,他意识到他说错话了。要是敌人在南方登陆,他就算不能比国王先一天接受到消息,也至少能够在国王陛下获得消息的同时,收到提示啊!

    “敌人攻陷了卢森堡,翻越了阿登地区!”

    “什么?”鲁瓦差点窒息过去,翻越了阿登地区?这群罗马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么现在他们在哪里?”

    “现在可能正在阿登地区出口,这里。”

    法兰西的掌玺大臣将手指头指在了法兰西王国东北部贴近尼德兰的凸出国境那里,鲁瓦凝视着了地图一眼,原本慌乱的心情这个时候平静下来:“呼,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家别慌张,我估计这是罗马人试图通过翻阅阿登地区,然后向我们在斯特拉斯堡的军事物资囤积地区进发。罗马人的战略应该是趁着我们主力在维也纳,想要在后方破坏我们的军事物资,迫使我们前线主力陷入有大炮没有弹药和火药的窘迫境地。”

    “我们有对策?”掌玺大臣问完,看了那位一言不发的国王一眼。

    鲁瓦说道:“是的,虽然斯特拉斯堡只有少数的几个步兵团在防守。但梅茨要塞便是因此而准备的。因为我早就有预料到敌人可能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所以便在梅茨要塞布置了两个步兵团的兵力,让梅茨作为巩固主要前线据点巩固斯特拉斯堡的侧翼。再加上想要前往斯特拉斯堡就要通过南锡,那里也是一个非常坚固的要塞,而且四周还有我们的征召士兵的聚集点。埃皮纳勒,只要我们坚守,斯特拉斯堡就非常安全。或许也有可能是罗马人想要通过突袭和摧毁我们为在尼德兰地区征战军队的物资也说不定。你看,列日和亚琛都在我们手中,若是绕过这两者,我们在后方布置的鲁贝,阿拉斯这两个地区设置的运转中心很容易遭到暴露出来了。但不管怎么说,我认为罗马人这次进攻只是一次快速地,迅猛地,打完就走的突袭。”

    “哦?”

    鲁瓦想到自己的有一个功绩沾沾自喜到:“我之所以下这些论断是因为罗马人无法通过阿登地区运输他们需要的补给。哪怕他们的粮食能够在当地找到。可因为由我负责的修改的炮弹体系。我们跟罗马人的大炮和炮弹、滑膛枪是使用不同度量系统,罗马人即便是缴获了我们的大炮和弹药,依旧无法使用。所以,只要我们在各部坚守,调派兵力去加强他们的防御力量。罗马人虽然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我们很快就依靠我们在内线作战的巨大优势把他们赶走。”

    由于这是一个必胜的战斗。法兰西的王储被任命为总督国内防务的负责人。只是出于法国绝大多数名将全让鲁瓦给打发了出去的缘故,而法兰西王国内部又必须找一个能力和经验丰富的元帅给这位王储担任指导,据说是受伤便一直在养伤的大亲王,孔代亲王出任了王储的副手。

    从几个行省调兵加强防务的命令当天发布了下去,就在鲁瓦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的时候,前线又传来了几个接连消息。

    泰昂维被攻克。昂扬日被占领,凡尔登也落入了敌人的手里,超过两支法军步兵团规模新建部队的法军被击溃。敌人是在向凡尔赛前进?还是试图通过这个方式诱使我们出兵?

    “向凡尔赛进军!”

    “向法兰西王国的心脏进军!”

    “让我们的刺刀作为尖刃一刀刺进高卢佬的心脏!”

    狂热的军官给士兵带去高亢的士气,我们翻越了阿登高原。连续攻破十几个城镇,很快,凡尔登就在我的眼前了。

    凡尔登,平行世界里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在这个地区展开了一场非常惨烈的大战,上百万人在战斗中死亡,但在今天,在这个世界,凡尔登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镇,在交通线上,凡尔登也只是几个通往巴黎的渠道之一。

    乡间土路跟坑坑洼洼的路况实在是跟后世那条扼守东部通往巴黎的要道相差太多。不过即使如此,凡尔登的道路也足够我这支没有太多大口径大炮和物资粮草的军队使用了。

    作为第一支将鹰旗插在法兰西领土上的罗马军团,第五斯巴达军团士气爆棚,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们把这一次军事行动当成了上千年前,凯撒远征高卢的军事行动,而忽视了其实现在的法国人只不过吃蜗牛吃坏了肚子的日耳曼人这个事实。

    不过作为整个军事行动的指挥官,能够看到手底下的主力保持如此高昂的士气,我很欣慰,但也很难过。

    因为整个第五斯巴达军团都清楚这是一次极有可能有去无回的自杀性进攻。

    在下令向阿登地区进攻的那天,我站在那个挤满了人群的高台上向他们讲述这一次军事行动的真正用意。

    可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因为那一句“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的口号,这群从小就被他们祖辈英雄事迹耳渲目染,认为罗马就是他们,他们就是罗马,恨不得为罗马帝国征服整个世界的安纳托利亚地区的罗马人把这次行动当成了是我们罗马帝国重新崛起的象征,把这当成了崇高的英雄行径,也把这当成了他们人生的终点,而凡尔赛便是让他们在人生最后一幕绽放出最耀眼光华的舞台,整个罗马帝国将会因他们的行动受益。

    就这样,一支十八世纪的神风特攻队被我弄出来了。这种时代超前的武器在这讲究勇气更多于拼后勤的时代,威力是巨大的,只不过十多天,我们一路攻克了五个卢森堡公国的要塞。

    我们是出其不意打了卢森堡公国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法国人被尼德兰的进攻吸引了注意力,阿登地区的守军并不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攻陷的那些据点就是非常轻松,要知道这些据点可是建立在阿登地区的易守难攻的地势上。只是,这种易守难攻的问题,被疯狂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给解决了。第五斯巴达军团不要命的冲锋才是我们能够这么快在阿登地区踏出一条通道的关键因素。

    为了走出阿登地区,第五斯巴达军团减员将近一千人,战斗力损失超过十分之一,即使如此,第五斯巴达军团依然保持了非常高昂的士气。所有试图挡在我们前进上的障碍,全部让阿列克谢带领这支军团全部粉碎成了灰烬。显然,在彻底露出颓势,失败无法挽回之前,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战斗力将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

    至于其他部队,黑森人团、小胡子团和萨克森团,我选择隐瞒了这次行动的目的地,因为我怕一说来,他们当夜去做逃兵了。而现在这3支部队历经一连串艰苦的行军依旧保持着还算不错的士气,他们之所以还有着这些士气全是因为我之前带着他们打赢了不少胜仗。我在想他们算是选择性地欺骗自己,我在带领他们又走向另一个胜利。

    那些由普鲁士贵族构成的普鲁士骑兵士气还算可以,这些人到现在还没逃跑,我想除了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战绩,他们带着我有可能做到这一切的侥幸心理,穿越了阿登地区,另外一个普鲁士骑兵们还在追随我的原因便是我跟他们做了一个交易,只要他们完成这次远征,我将保证罗马帝国将来不会强迫他们进行更多的无意义的征战。但毫无疑问,普鲁士骑兵是这三支部队里面,士气最弱的部队,也是到了关键时刻最有掉链子可能性的部队。

    只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进攻凡尔赛!(未完待续。。)

第140章 选错剧情了?

    是的,我从没想到过要打过巴黎。

    也没想过要不计一切代价的杀进凡尔赛。

    更没有过把法国那位路易面瘫从凡尔赛赶走的念头。

    因为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不切实际,除非我真的抱着必死念头才有那么一丁点成功的可能性。但我不是圣人,我现在已经做不到抱着必死的信念去向凡尔赛进军。

    我的全盘计划是这样的,在黑森公国的卡塞尔让布伦瑞克和汉诺威联军分别,让他们插上我们的军旗,继续包围黑森公**,一个人也不许离开他们的营地。我们则趁着夜色,在黑森公**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坐着马车一路狂奔。想要瞒住南边的法国人并不可能,但这样的举动会给我们拖延时间。这点时间,足够我们完成强行军,抵达阿登地区。

    正在法国人因为普鲁士的先行离去而困惑我们这支部队举动的时候,我们向阿登地区进行,在他们尚未反应过来的时间,翻越阿登地区。然后,以凶猛地势头向凡尔赛进军,在进攻到一定的距离之后,我便会见好就收,带着麾下的这支军队向萨克斯他们那边撤退过去,然后借助他们的掩护退回到德意志境内。我指挥下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和君士坦斯、利昂以及莫里斯,这辈子,至少是这趟远征是看不到在他们梦想中把帝国鹰旗插上凡尔赛宫殿上方的情景。

    对于那些热诚的士兵和伙伴们,我很抱歉,我利用了他们。

    “尼基夫鲁斯,万岁!!”

    从进入凡尔登以来,凡是看到我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无不以狂热的目光看向了过来,然后举起了举手礼。

    “罗马万岁!”

    “士兵们很尊敬你。”君士坦斯还以举手礼之后说道。

    我收回了手臂:“是吗?”

    君士坦斯说道:“是的。并不是那种出于对皇室血统的尊敬,而是出于对你人格魅力的尊敬,我敢说,若是你从这次战斗存活下去,别说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大概整个帝国都会崇拜你。”

    “得到整个帝国的崇拜,并不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我的兄弟,给我找个房间,我想自己一个人研究下下面的行动。哦。对了,给我来点红酒。”

    “你要喝酒?”君士坦斯问道。

    我干笑两声到:“最近压力比较大,你知道的。”

    君士坦斯挥了挥拳头威胁道:“希望你别醉得稀里糊涂,然后把我们整整上万人弄死在这里。尼基斯,我可先声明。要是没能把帝国鹰旗插上凡尔赛,而我们却全军覆没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怎么饶不了?死吗?”

    “不。我会让你活下去,然后因为我们的惨死,痛苦一辈子。”君士坦斯笑道,“到时候我会以非常惨的样子死在你面前,然后让你每天因做梦梦到我死的样子而吓醒。”

    “呵呵呵,你到时候可真是死得有够惨烈的。”

    “去。像我这么英俊的人物,就像是死,也只能用凄美去形容,莫里斯倒是挺合适惨烈这词的。”

    “放心吧。我会尽力把你们每一个人都活着带出去的。”

    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弥补就是把尽可能多的人活着带出去了,为了减少愧疚感,我怎么敢掉以轻心。

    只不过我最近的压力真的很大。

    我在凡尔登暂时借宿的房间布置完第二天的作战命令,这时也大概到了傍晚,把所有人都叫退,我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葡萄酒。

    犹如牛嚼牡丹一般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我望着桌子上的作战地图,心里在想菲列特利亚现在在干什么,阿萨辛现在又在做些什么,而佩妮维斯是不是跟在菲列特利亚身边,跟她在一起打闹。

    整个突袭凡尔赛的计划,是我为了娶菲列特利亚的一个步骤。

    第五斯巴达军团会因此更加拉近与我的关系,手底下的3支外籍军团也因此获得更多的战斗经验,也会因为我的战绩,士气更上一层,普鲁士人则是另外一回事,虽然他们不会为失去占领凡尔赛的机会而沮丧或是感到遗憾,但他们通过这个行动,让我拥有一个理由和借口向亚历山大和便宜老爹要求喘息的时间,这个喘息的时间应该足够让普鲁士王国即将到来的大战里保存那些宝贵的实力,等到大战进入尾声,一切完美的话,法军主力已经跟罗马拼光了,这个时候便是普鲁士王国去捡软柿子掐的时间。

    而把她扔在德累斯顿,是我不想她分担整个行动上带来在精神和**上的双重压力,要知道她本来就容易坏掉,要是再历经一次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行动,天晓得到时候菲列特利亚是坏成什么样。反正我是不敢想象,也不想想象的,更不想去面对的。

    菲列特利亚在纽伦堡那段时间倒追的记忆让我不由自主地傻笑出来,这不能怪我。谁让能把女追男这种桥段弄得那么二,估计也就她和佩妮维斯了。

    “哆哆哆哆。”

    我不是说了,暂时不要打扰我么。

    紧急军情?

    我赶紧起身过去开门。

    门打开了,两眼一看,我差点以为自己喝多了!

    她怎么在这里?

    “菲列特,腓特烈?”

    菲列特利亚来了,我不是已经目送这个家伙往德累斯顿去了吗?

    “看到我,你很意外?”

    “是的,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德累斯顿主持那里的攻势!”我把目光看向那些站在走廊的几个普鲁士军官。

    “德累斯顿有没有我都无所谓。”菲列特利亚伸手一把把我推进了门里头,然后她关上了门。一进到这个只有我们两人的房间,她就声音就变了,“这便是你的办法,把我扔在德累斯顿,下一步便是你带着一个罗马军团和三个外籍军团以及我的普鲁士贵族骑兵去突击凡尔赛!”

    很尖锐的嗓音,听得我很刺耳。

    “不可以吗。”

    “就一定要做到这种程度?”

    面对菲列特利亚的提问,虽然有那么几秒让我有种被大妇抓奸在床的错觉,但我还是依靠我多年的战场经验冷静下来,我哈哈大笑道:“我说过,菲列特利亚,我们男人这一生并不是只有爱情。我们还要有事业。现在这一步正是成就我事业的关键步骤。想想看,若是我攻克的凡尔赛,我会变成什么?我会变成那个翻越了阿尔卑斯山而成功偷袭了罗马的汉尼拔一样的人物,历史,还有后世的将军们将会对我津津乐道。知道吗,展开这样的军事行动,要是成功,我将会成为一位非常著名的军事家!”

    菲列特利亚看着我的表情很奇怪,她先是一怔,接着便是紧绷的脸庞松软下来:“原来成为一个成功的将军对你来说是这么的重要…”

    我看到了很不好的迹象,身穿骑兵军官制服的菲列特利亚把手握向了她的马刀:“既然你这么执意要向凡尔赛进军,显然是把名利和事业看得比我重。面对这样一个薄情薄性的男人,你之所以答应跟我在一起,也只是看上了我背后附带的东西,而不是我本人。我这么理解,有错吗。”

    “你这么理解是没有错…”

    等等,这尼玛的剧情走向不对呀!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她继续穷追猛打,追问我,事业跟爱情到底哪个重要,然后我顺水推舟选择爱情,顺着台阶往下走,不但化解风波,还把菲列特利亚的好感度提升到一百的吗?

    菲列特利亚,你怎么可以一下子就跳过最关键的一段剧情,然后直接进入这种送菜刀的剧情!(未完待续。。)

    ps:  感谢童鞋kusoer 的吐槽和评价,关于女主,我只能在这里吐槽一句,第三人称比第一人称好写...

第141章 不省心的妹纸

    千算万算最后还是要进入这种被发菜刀的剧情,果然菲列特利亚这妞很容易被坏玩啊!

    这一刻,不是感慨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现在我该怎么处理这种弄巧成拙的危机?

    要是被发现让人一刀捅死在凡尔登,那我就成了有史以来,死得最无辜,也是死得最具遗憾性的穿越者了!

    “菲列特利亚,我是爱你的!”

    右手迅速伸出按住菲列特利亚那只抓住马刀的手,另一只手揽住这妞的腰,困住她的手臂,然后把她拉了过来。身子相贴在一起,我就把菲列特利亚可以施力的空间压缩到最小。先下手防止了菲列特利亚暴起的可能性,下面就轮到我进行双管齐下的精神攻击了!

    看着菲列特利亚那张惊愕的面庞,还有那双惊讶的眸子,我把心一横。

    法式热吻,还是英式湿吻,管他什么吻,反正能够让妹纸手脚松软,放下屠刀的都是好吻!

    在亲上去的那一刻,我已经做好了被菲列特利亚推开的准备,全身的肌肉都在为此做着爆发的准备,只要这妞不是神经到随身带了个炸药包,然后在两手都绑着引线,可以在危急时刻给我来个人肉炸弹,两败俱伤,我敢保证,她绝对挣脱不开我。

    只是…情况跟我想象得有点不一样。

    我是强吻了,按照这种要被妹纸派发菜刀的剧情,下面就应该是,她挣扎着要推开我。然后我们两个走上,琼瑶阿姨那一段“你听我解释,我不要听”“你无情,你残酷。 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的煽情桥段吧,但事实却是,菲列特利亚这个外国人跟琼瑶阿姨不接轨啊!

    好吧,简单地说就是菲列特利亚直接跳过了那一段“你听我解释,我不要听”“你无情,你残酷, 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的剧情,直接向大结局的热吻桥段发展了。

    我无语了。她怎么可以跳过“你听我解释,我不要听”“你无情,你残酷。 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这个情节,直接向最后的结局走去呢?

    难道说外国妞都这么好骗?

    只要一个kiss就万事okay了?

    怀里的娇躯很柔软,完全不像是要暴起伤人的样子,嘴巴里那个妹纸的舌头也很狂热,根本就是意乱情迷。

    莫非她这是意识到在比拼**力量上比不过我。所以就想要通过这种色诱的方式先卸除我的防备,然后在暴起伤人?

    “嘶!”

    嘴上一痛。我背后冷汗直冒。紧接着,我看到了一双愤怒的眼神。接着再一看,我发现菲列特利亚正咬在我嘴唇上,神马情况?

    “接吻就该认真接吻,你在那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大姐,我还能想着什么!

    “再来!”

    还来?

    这次轮到菲列特利亚主动了。

    她松开了啃在我柔软唇皮上的牙齿。用舌尖扫过那些渗出血丝的肌肤,然后闭上眼睛,再次把舌头伸了进来。

    感觉到菲列特利亚松开了那只握住马刀的手掌,我正困惑她要干什么。只见这妞又睁开眼睛瞪我。

    瞪啥?

    这德意志来的妞恶狠狠地把眼睛斜向了那两只被我按住的手。

    放?

    不放!

    要是放了,生命就有危险了!

    “嘶!”

    我的脚被踩了!

    这妞居然穿着硬地的马靴一脚踏在我脚上!

    好吧,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慢慢地松开了一些,她该不会是要伸出两只手,然后来个铁头功攻击吧?

    两只手得到了自由的菲列特利亚,接着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在我嘴巴里的舌头在这时很意外地温柔。

    两只手得到了自由的菲列特利亚没有做其他的动作,而是伸向了我的背后,然后五指犹如九阴白骨爪一般仿佛要穿透我的外套和衬衫把手指印抓在我背后一样。似乎女人干这种事情都有闭上眼睛,然后手脚并用的习惯。

    就在我们两个终于呼吸困难的时候,菲列特利亚的舌头离开了我的嘴巴,下一秒,她眼眶里涌出了泪水,接着整个人就埋头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唔~”

    菲列特利亚流泪了!

    她怎么会流泪?

    不过哭得时候,这妞居然还在发出傻兮兮的笑声。

    我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先是她要拔菜刀,然后是跳过中间的解释剧情,直接进入大结局般的接吻桥段,接着又是这个抽风般的神经又哭又笑,话说,这样的属性会不会传染给下一代。

    “那个,你要不要去看医师?”

    呃,肚子好痛,这妞居然给我肚子来了一下狠的!

    “笨蛋,我这是幸福的泪水!”

    “哦…”我下意识地就先哦了一声,然后我就纳闷了,她怎么一下子就从派菜刀的情节跳到了幸福的泪水这个桥段上了?

    难道我刚才患上了间歇性失忆症?

    不是吧?

    又或者被鬼上身,所以失去了搞掂菲列特利亚的记忆?

    不可能吧?

    “你现在很幸福?”

    “当然,还有什么终于能让自己情人对自己说出我爱你更幸福的。”

    “有,比如,你愿意嫁给我吗?”

    哭得稀里哗啦的菲列特利亚闻言忽然没有动静了,我咯噔了一下忽然意识到我刚才下意识之间说了什么话。

    求婚啊!

    这是在求婚啊!我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剧情都是在往乱七八糟的方向发展着的!上帝啊!我刚才到底干了什么!

    要说那是在开玩笑嘛?

    还是解释我刚才说错话了?

    对上菲列特利亚的眼睛,只见她眼神变了,带着泪珠的浓密睫毛下面的眸子惊喜中带着点矜持的羞涩,在接触到我眼神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面庞都红得不行了,连我都能感觉得到她耳朵后方的热度。

    要是我现在解释刚才那只是为了表示还有能够让她更惊喜而口不择言的话,就算不死,也会被打得半身不遂吧。

    “我们交往也不过这么一点时间,这样贸贸然说出这样的话是我冒失了,所以刚才的话,你可以…”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连连喊出三声以后,菲列特利亚轻车熟路地从我怀里摸出一张手绢,然后转过身去,估计她这会儿正背对我,用我的手绢擦干净自己的脸,只是她断断续续哽咽的抽泣声,反而在背对我以后,越来越大。

    正当我以为菲列特利亚会在背对我不知所措下面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开口了。

    “知道吗,今天我走进你房间之前,我很紧张。”

    紧张?

    紧张给我发菜刀?

    “因为我不知道我自己在你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能够做到哪一步。这样说吧,其实我很早就察觉到你在试图进行一些很危险的事情。从德累斯顿偷偷地跟着你过来,也只有两个目的。要是你真的那么笨,真的笨到是一心一意地要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向凡尔赛进攻。我就用我自己作为要挟逼阻止你。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就会为我停止或者改变初衷。如果你只是利用我,我确实会很伤心,但我仍会站在你身边,要么看着你成功,要么看着你失败,然后争取把你捞出来。总之,我不会让你死掉。不过…”

    “不过什么?”

    菲列特利亚在这里破涕为笑了:“没什么,在听到你最终目的是凡尔赛以后。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真的笨到做这种以这种自杀式的进攻的可能性很低。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就是你自己发动这种貌似自杀式的进攻,其实只是是虚张声势,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去攻占巴黎,杀进凡尔赛,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你会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抽身而去。而把我扔到德累斯顿,很有可能便是你不想我跟你一同承受这种欺骗所带来的压力,你想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压力。”

    “你又知道我是那种好人。”我很好奇这妞的脑袋是怎么长。

    “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在我走进来,听到你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以后,我就知道了。谢谢你,这么体贴,这么爱护我。”

    “是吗,或许那是你理解错误了也说不定。”

    “不熟悉你的人或许会因此被骗,但我是谁!我可是吃过这几次亏的人!难道你认为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家伙在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的时候会做出些什么表情!有什么动作特征么!”

    我还真不清楚菲列特利亚熟悉我到了这种程度,既然她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有话要对她说,我按住了她的肩膀:“菲列特利亚。”

    “我不要转过去,我现在很难看。”

    “….”

    恼羞成怒的妹纸在哽咽中,一把把手绢给摔到了地上:“该死的眼泪,我怎么擦也擦不掉。”

    我叹了口气,上去搂住那个纠结自己容颜的妹纸:“既然你都清楚了,那你是不是该做个聪明的女孩,离开这里,你知道,即便我不是来真的,但在撤退的路上,还是有一些危险的。我又要照顾你,又要把大家再都完好地带出去,很辛苦的。”

    “我不是累赘!!!”(未完待续。。)

第142章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前一刻温顺得像只兔子的菲列特利亚一咆哮起来就像是只狮子,似乎她自己也察觉到了她有点过头,她怔了怔,才放低了她的嗓音叫道,“而且我也不聪明!是的,我根本就不聪明。我父亲是德意志鼎鼎有名的吝啬鬼,是个军事狂,是个高大壮男人收集癖患者,还是家庭暴力爱好者,是个崇尚孩子不打就教不好的变态,这样的变态教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聪明!所以我会留下来!有我在,那些被迫跟着你来的普鲁士骑兵才会有斗志,要是我离开了,你觉得那些蠢货们会在战场上尽心尽力?而且…而且…”

    “虽然我说过,以后我们结婚了,你作为国王会负责起所有的事情,我则只负责生小孩和教育我们的孩子,但这不意味着我会让你独立承担所有的罪责和压力。作为当事人,我有义务分担另外一半的责任!”

    尼玛,你刚才都还想拿到菜刀砍我,我敢让你承担吗!算了,只能把她打晕,找人把这妞打包送进帝国阿萨辛快递,邮寄回普鲁士了。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按住马刀直接堵死你的话吗!因为那是对你不跟我商量,就把我打发到德累斯顿的惩罚!要不是你按住我的手快了一步,我要你尝尝,不给别人选择,独断专行的后果。所以,你敢把我弄晕,弄走,我你这辈子就别想着再让我原谅你。反正娶了我以后,佩妮维斯和那个阿萨辛,你就想别想!”

    这个处罚还真是让我戳到了我的痛处,让我龇牙咧嘴好一阵子:“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反正我不是会离开的!而且,你不觉得我出现在这里,更能赢得你那些玩伴的尊重吗。将来他们的尊重就是对我们两个人的支持!”

    我妥协了,想不妥协都不行,对于这样一个不管怎么说一脑子就只要跟我结婚的德意志妞,我还能怎么办?

    没过一会儿,有人敲门了。

    是君士坦斯、希庇亚斯和阿列克谢,君士坦斯看到菲列特利亚很是惊讶了一番。

    我赶紧解释到这位普鲁士王储为了振奋普鲁士骑兵的军心,从后面的德累斯顿赶了过来,前一刻正在跟我报道。

    君士坦斯豁然间对菲列特利亚尊重了几分,他拍了拍菲列特利亚的肩膀,说了几句勉励的话。然后又寒碜了几句类似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怎么保养,有空我们一起聊聊的话就把他来到的原因向我报告了。

    几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因为在凡尔登看到了几个火辣的法兰西女郎便在这里闹了点事,然后让另外几个路过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撞破了,经过调查便是那几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硬上了几个漂亮的法兰西女郎还把过来围观试图解救的那几个法兰西女人的勇敢法国民众给干掉了。

    听说了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犯事。我还是颇感意外的。以前在德意志,不管我们到哪里都会有自动聚集过来的十八世纪娱乐服务行业的妇女为外籍军团。而第五斯巴达军团以及第十三斯巴达军团普遍带着一种罗马人的骄傲。觉得玩弄蛮族的女人有**份,所以我还真没操心过这种事情。难道是现在因为要挂了,所以他们就放弃了道德和操行?

    “要严肃军纪吗?很抱歉,在我的管辖之下,出现这种事情。”阿列克谢问道。

    我看向了希庇亚斯,第五斯巴达军团以前可是他的军团:“你的意见。”

    希庇亚斯答道:“我认为这点事情无关紧要。毕竟手底下那群士兵憋得太久了。而且把他们的野性和残暴释放出来,让高卢佬们对我们罗马人产生恐惧不是更好吗?”

    “但阁下不觉得这有失我大罗马千年帝国的身份吗?”阿列克谢说道。

    “似乎我们夺走他们的储粮,住进他们的房屋并不比强暴了那些女子和杀死她们的父辈兄弟更能增添多少我们千年帝国的威名。”君士坦斯在这时说了一句反对阿列克谢的话的同时却说了另外一句赞成他的话,“但我们不做任何惩罚。只怕是鼓励士兵们这么做。”

    “君士坦斯说的有道理。夺走他们的储粮和住进他们的房屋,享用他们的食物和卧室,这些法国人已经恨我们入骨。再说了,我们没必要取得他们的拥护。而且我认为希庇亚斯说得也不差,我们的士兵也是人,他们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既然坏事一件是做了,两件也是做,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因此惩罚我们的士兵。还有,我坚信,做出这种错误士兵的只存在少数的一部分,大部分的罗马士兵仍然是自律和拥有一个罗马人骄傲的士兵。”

    在菲列特利亚面前,面对这样的问题,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我让阿列克谢去下令释放了那几个士兵,让几个强【上】犯逍遥法外。

    等到君士坦斯、希庇亚斯和阿列克谢三个退出房间,我看向了菲列特利亚:“在战争里,什么丑陋都有可能出现。而类似这样的问题还有可能会继续出现,你确定能够接受得了?”

    “别人变得有多么丑陋,我不管,只要你不变得那么丑陋就可以…”

    菲列特利亚说到这里便不说话了,只是嘴巴张了张,然后低下了头去,耳根红了,我看了看她,直觉告诉我,她还有话要说,不过比较难开口。

    “尼基斯….”

    菲列特利亚细弱蚊声的声音让我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

    “什么?”

    “我是说!你会不会也遇到那种憋坏的情况。”

    菲列特利亚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在吼完以后,她耳朵通红地低下了头,一双手局促不安地在两膝之间抓着衣角。

    “憋…憋坏?”我忽然想看看菲列特利亚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要知道她可是一个,唔。怎么说呢,喜欢进攻的妹纸。

    “就是你刚才,手底下那些士兵忍不住才做的事情!”

    哦…我思索了一下才说道:“是呀,有时候我也很苦恼,不过应该不会。”

    “真的不会?”

    “应该是不会。”

    “为什么?”

    “这个,我有点难回答呀,怎么说呢,因为我以前有阿萨辛。不过现在我还有这个啊。”我亮出了绝大多数男人都曾拥有的第一位伴侣,五姑娘,“所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菲列特利亚把手按向了她的马刀。眉梢挑了挑:“你在耍我吗!如果男人有了手指就可以了,那上帝还要我们女人干什么!”

    我眼角抽了抽,说真话还没人信了,而且我怎么知道上帝在想些什么,要是我知道了。我不就是上帝了?!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现在你连未婚妻都有了。你还打算…你还打算用你的手指头吗!”

    菲列特利亚差不多是把这样一番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崇尚进攻的妹纸果然就是大胆。不过,我想现在菲列特利亚的脸在这时也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了吧。

    “可是我也说过,你的第一次,我会留到我娶你的那天晚上。唉,如果阿萨辛在这里就好了。”

    “阿萨辛能够做的事情。我不能做吗?要知道我可是你未婚妻,未来的妻子,而且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要去找那个阿萨辛?”

    “你确定?”

    我起身。向菲列特利亚走去,似乎我每走近一步,菲列特利亚的呼吸就急促一分,等到我在她旁边坐下的时候,她两眼不敢看我也就算了,仿佛整个人就像刚从蒸汽浴室里走出来一样,满红耳赤不说,脑门上还直冒汗。

    话说,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对一个妹纸太恶劣了?

    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之际,她还差点跳了起来,我贴近她的脸腮,靠在她肩膀上问道:“怎么了,脸这么红,而且心跳还这么快。”

    “还不是你,直觉告诉我,你一定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面红耳赤的妹纸啐了我一口,不过却没有躲开,任由我渐渐地咬上她的耳朵,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衫里面。

    “我才没有在想龌龊的事情,我只是在回忆阿萨辛过去都是怎么帮我弄的。”

    “那你想到了什么没有?”

    “你说呢。”

    我拿起菲列特利亚的手,动作非常缓慢地拉到了裤裆那里:“我记得她有用过手。”

    菲列特利亚刚开始还受惊似的躲开了,过了几秒,她才战战兢兢地摸了上去。我手把手地教她一些非常简单的物理运动。菲列特利亚的一双眼睛慌乱地到处乱瞄,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但很快,她就不满足于那几个简单的物理运动而是大胆地来回碰触了一番,摸出了个大概。

    “就这样就可以了吗?那个阿萨辛就是这样服侍你的?好像并不是很难。”连皮毛都不算是学会的妹纸真是坐井观天呀。

    “她还会用嘴巴以…”指尖上的触感让我把“胸脯”两字给吞回肚子里面。

    “嘴,嘴巴!?”菲列特利亚很吃惊,那双原本来回游移的眼睛这下直接瞪圆了不再移动了。

    “嗯。”

    “是么?”菲列特利亚就掏出了手里一直握着的东西,她在犹豫,“一定要用嘴巴吗?”

    “你只用手就好了。”

    菲列特利亚闻言眉头直皱:“说得好像我比不上阿萨辛似的,她能够做到的事情,凭什么我就做不到。嘴巴就嘴巴!”

    菲列特利亚说着就蹲在了面前,

    我错愕到:“你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不过谁让我将来是你的妻子,为了不让你做坏事,变得更加丑陋,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完,她张嘴了,一口吞了下去,下一秒,她立刻露出了一个苦瓜脸,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然后第一时间给吐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讨厌,你多长时间没洗澡了,快点给我去洗澡!”(未完待续。。)

第143章 致命的敌人

    菲列特利亚只要不崩坏发菜刀,她会是一个出得厅堂,hold得住床房的好妻子。也正因为菲列特利亚会是一个好妻子,所以她跟阿萨辛最大的不同便是在咬这种事情上,菲列特利亚虽不会拒绝,但她会让我先去洗干净,而阿萨辛作为一个好情人,她才不会管我当天骑了好几天的马,身体有点怪味,绝对会先让我尽性。

    总之,昨晚的情况就是在菲列特利亚的抱怨中,我跟菲列特利亚这个家伙各自把对方弄得精疲力尽,然后菲列特利亚揉动了酸楚的脸颊,吐掉了嘴里味道那些她所谓的怪怪的东西,接着在隔天用幽怨的眼神跟我抱怨,她不管接触什么,口腔依旧带着那种怪怪的味道。

    但即使如此,这个从德国来的金发妞依旧乐之不疲地在每天晚上九点准时出现在我的房间,在这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间继续她的蹭得累。估计这个世界上,一边满口仁义道德,口口声声维护世界和平,又一边做那种咬的事情的也就是菲列特利亚这个喜欢蹭得累的妞才能玩得来了。

    不过妹纸嘛,脸皮薄,在这种需要男人主动的原则性问题上,我向来不会掉链子。该扑倒就扑倒,该调戏得时候就绝对口不留情。

    而我跟菲列特利亚在房间共处的时间让君士坦斯和莫里斯当成了我们在共同讨论如何应对现今越来越危急的局势。

    这让君士坦斯和莫里斯这两个不明所以的小伙伴对菲列特利亚的认同和好感提升得很快,毕竟像菲列特利亚这种赌上身家性命一起跟着进来送死的傻瓜也就独此一家别无分店了。

    至于法国人那边,在我们突击进入法国东北部的前几天,他们还在迷糊我的进攻方向,但在我们随后攻克圣梅内乌尔德这两个法兰西小城之后,眼看着就要跨过法国的圣城兰斯。距离巴黎只剩下两百多公里。

    据悉,一直执着认为我们只是偷袭法军后方物资的军部大臣鲁瓦在凡尔赛宫廷遭到了路易这个面瘫前所未有的训斥。只不过依旧由他主持关于应对这次侵略的兵力调派,法国人随即利用他们在内线作战的优势开始调兵遣将,试图弥补前几天被他们浪费掉的宝贵时间。

    法国人的作战计划其实也不过是围追堵截这四个字。

    梅茨方向的法军大概4000人前往了泰昂维和昂扬日一线,关住了我们后撤的道路,南锡那边似乎得到了南部行省各城的支援,兵力在10000人,共5个步兵团左右。好像在侧翼一直严防我们的卢森堡公爵正在带兵赶回法兰西王国。斯特拉斯堡的法军3000进驻了图勒。后续的增援还在赶来的途中,根据利昂的调查和君士坦斯的预计,在东边封锁我们前进道路的法军将超过20000人。一个星期之后,这个数字将会变成两倍。

    在法国塞纳河中部方向,以塞纳河边的特鲁瓦为中心,法军在圣迪济耶方向、瓦西、罗米伊这些要塞布置了超过22000人。

    在法国北部,法军在拉昂、苏瓦松、伊尔松一代布置了从各城抽调的大概20000人的军队。而在凡尔赛和巴黎。原本这个地区只有10000凡尔赛宫廷卫队,再加上从巴黎驻防军团起码有25000人。但在数天之前。巴黎驻防的军团全给调动到北部去补充拉昂、苏瓦松、伊尔松一代的防线了。也就是说,现在在凡尔赛的法军即便得到来自西部法军的增援,军队数目也是在30000人左右。但那些法国士兵不过才是刚征调的新兵,战斗力似乎并不能跟我手底下这些有着已经算是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军队相提并论。

    既然得知了敌人在凡尔赛算是兵力空虚,而在围追堵截这四个方向上,其他方面法军也就只是做到了围和堵这两个步骤。并没能展开追和截,为了能够让我们以后有机会跳出法军的空子,我决定先发制人。与兰斯擦肩而过,向埃佩尔奈方向前进。准备在埃佩尔奈和多尔芒或是迪耶里堡这个巴黎东侧一百多公里的小盆地与巴黎方向的主力进行决战。打垮在由孔代亲王和王储率领的法兰西王室军团。

    1月26日,在我们前进到多尔芒的时候,根据帝国在法兰西里的阿萨辛侦查,巴黎方向的法军28000人,拉昂、苏瓦松、伊尔松的北部军团有12000人,南部特鲁瓦军团14000人,东部梅茨军团30000人正在向我们这边赶来。

    其中东部梅茨军团30000人距离我们最远,南部特鲁瓦军团距离我们最近的,但他们并没有从侧翼向我们袭击上来,而是选择了韦尔蒂先凡尔赛方向赶去。拉昂、苏瓦松、伊尔松的北部军团有15000人次之。考虑到我们将会在北上,我在多尔芒下达了向巴黎疾行的命令,在猛进了一天的时候,转而北上与迎面而来的法军北部军团展开交战。

    在这次突袭里面,我只是占了出其不意和部队较为精锐这两个优势,面对部队只有两万人不到的劣势,我想要打败法军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能够造出我们惜败,不得不撤走这个局面,便是我的胜利。因此,我的战略是阻止敌方超过两个军团会合以上,先在局部给予各个击破。

    在1月28日这天,距离巴黎130公里的乌希堡,我非常轻松地击溃了拉昂、苏瓦松、伊尔松的北部军团,然后我对这支溃逃的法军部队展开了追击,四千多的普鲁士骑兵在这一战里取得了还算不错的战果和战利品。拉昂、苏瓦松、伊尔松的北部军团在撤退中为我们提供了十多门极其宝贵的大炮。但由于,我们追击过度,偏离了原来的前进路线,距离巴黎又远了十多公里。而且,在接到巴黎凡尔赛方向的孔代亲王率领法军已经接近了我们,我未能对溃逃的法军继续扩大战果,大概只使其大概损失4000人左右的兵力。

    为了不让这支军队拥有再度集结的机会,3个普鲁士骑兵团共2000人由菲列特利亚和尤金率领继续追击,而自己则带领其他人,共16000人转向攻击已经逼近的孔代亲王。

    孔代亲王率领的法军迅速地后撤了一段距离,当夜,在我们向孔代亲王法军驻地赶路的时候,进入法国以来就一直阴蒙的法国天气下了一场滂沱的大雨。

    雨点打在脸上,冰冷无比,但即使这样,也不能阻止我们停止行军。

    下达了在雨夜行军的命令,我把身上的外套给了菲列特利亚,然后下去交代阿列克谢组织猎骑兵扩大侦查,避免在行军中遭到法国人夜袭。

    过来偷袭,反而成就他人威名,这就有点搞笑。

    不过这雨夜,不是什么坏事,虽然这场雨使得我们行军和撤退有些困难,但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法军。另外,雨水导致的地面过于湿润,减少了硬度,这使得炮兵和骑兵的行动处于不利状态,也不利于发挥炮弹的杀伤力,而我们正好既是缺乏炮兵,又没有足够的骑兵支持我们在战场上发挥冲锋。反过来,法国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军队肯定很多大炮,骑兵也不少。

    这场大雨并不是意外,我上次来法国的时候,可是做过调查的。

    法国西北部便是大西洋,冬暖夏凉,气温年差较小,终年湿润多雨,云雾多,日照弱。法国东部距海较远,冬季寒冷,夏季较热,雨量显著集中夏季。法国南部,冬季温暖多雨,夏季炎热干燥,气候跟希腊差不多,法国中部高原介于前三个气候区之间,为过渡性气候,特点是气温较低,温差较大,雨量较多。现在我们所处在的地区是法国北部,下雨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遇到这种天气变化好事,历来都是提振军心的好机会。想当年君士坦丁这货不就是因为天上飘来几片云化作几个形状便把那个把p放到了x中间的符号当做了上帝赐予的胜利象征么。等到大雨渐渐停止,我们被淋成了落汤鸡的时候,面对又冷又饿的士兵,我赶紧是装神弄鬼了一番,把这场大雨扔给了上帝,向全军通传了这是上帝让我们完成我们伟大事业的信号。

    稍作一番休息,时间便到了清晨,军队逐渐集合起来,为今天的大战作进攻准备。吃着劫掠而来的法国人粮食,一块黑硬的面包,敲开一颗利昂递过来的鸡蛋,把生鸡蛋灌进嘴里,我骑上马匹,跟着君士坦斯还有一众将领前去观察战场。

    这时,时间是清晨的8点一刻。

    面对法军的阵地,第一眼看下去,我不得不感慨有句话说的很对,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

    这样说吧,光从法军选择的阵地就能看出孔代亲王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将领,因为孔代亲王很狡猾地选择了一块利于他行军布阵的地形。

    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叫做乌希堡之南几公里的丘陵地带展开的,而在我们对面的南方,便是法军的阵地。一道横在我们面前的低岭将会是我们的主要进攻目标,北面有一座小山,山脊似乎有四五公里那么长,法军就在这山上占据了大部分作为的主阵地。在主阵地前方,法军在西侧依托村庄作为防守,在主阵地的前面则是一块巨大的贵族庄园,而东面是一块利于防守的树林。

    只要依托这样地势,凭借高度的优势,只要法军在主阵地的山脊之后,那里的军队,我们便是看不见打不着。而无法观察敌情,这点就足以致命。(未完待续。。)

第144章 有没有搞错?

    相比之下,北边的地形就没有法军那么好了,但差不到哪里去。右侧的高地有个农庄,我们阵地占据着一条交通线能够通往巴黎的大路,这条大路穿过法军的阵地纵贯战场,是个非常合适我们发动冲锋的场所。

    “怎么样,开打吗?”君士坦斯问道。

    我回答道:“我只看到了来自诺曼底、勒芒和巴黎的旗帜,似乎法国人的军队并不止这点数目。让我再观察一下吧。”

    “好吧,我们的时间不多!”君士坦斯催促完又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从东侧展开进攻,你看,法军在东侧的守军较少。而且,地势也不如西侧有利,那是一个很好的豁口。”

    “不过为什么法军只在东侧布置那么点人?”我拿起望远镜,看了看,确定东侧阵地的法国人大概也就在四五千人左右。

    “或许是他们获得了增援的通知,如果我们占领那个地区,只要法军在主阵地维持,不溃败,我们将会被前后夹击。”君士坦斯想了想,皱眉说道。

    “法国人正有援军向我们这边赶来呀。看来,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呀。好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向赶快回去吧,在土地还算湿润的时间向法国人展开进攻。记得告诉士兵们,拔出刺刀,向那些颤抖的法兰西人冲过去,然后打败他们!在这之后,我们就向凡尔赛扑过去!把帝国的鹰旗插上凡尔赛!把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鹰旗插在凡尔赛上!”

    跟在我背后的那群罗马将领们有人爆发出一阵怒吼:“把帝国的鹰旗插上凡尔赛!”

    “帝国万岁!”

    “尼基夫鲁斯殿下万岁!!!”

    “是的!帝国万岁!诸位,你们也别忘了告诉我们的士兵,我们罗马人的罗马帝国是个伟大的帝国。过去,凯撒和奥古斯都的罗马军团,用他们的胜利向他们的敌人清楚的证明了这一点!在这里,就让我们。来自君士坦丁堡的罗马人,塞奥法诺的罗马军团为我们伟大的帝国赢取这个胜利。一个小小的胜利!没错,我把它称为小小的胜利!因为以后,我们将会带领赢取更加伟大的胜利!到那时,我们将共同站立在世界之巅!散去吧!将士们!打败对面的敌人,我们将进军凡尔赛!将整个欧罗巴最可恶的敌人踩在脚下!”

    “是!”

    在太阳渐渐升高的九点,在一片“帝国万岁”“荣耀罗马”的欢呼声中,我把16000人摆开了阵势。

    小胡子和黑森人两个步兵团在西,第五斯巴达军团居中,萨克森人在东边。

    等到这四支部队按照我的要求进入预定的地点。排成线列,时间已是上午10时。

    望着这支五颜六色打扮相当破烂的军队,这辈子是喝粥还是吃饭就看他们的了。

    “传我的命令,萨克森步兵团的两个步兵营率先向法军东侧高地阵地前方700米处进攻,第五斯巴达军团紧跟气候。然后向左侧前方展开。两个普鲁士骑兵团跟在第五斯巴达军团后方,小胡子和黑森人和两个普鲁士骑兵团向右前方快速运动。黑森人团监视当面之敌。小胡子和两个普鲁士骑兵团以防备法军出现。”

    命令很快下达,萨克森人团的两个营2170名步兵立即向法军高地扑去,法军在高地上的3个炮兵连随即朝这支部队开炮。

    第一声炮响,是在9时52分响起。

    “东侧的法军防备如此严密,听炮声大概有5个炮兵连,30门大炮在开火。又有地理优势,我担心最多也就是作为辅助部队的萨克森人团承担不起这次向东侧发动进攻的任务。”君士坦斯说道。

    “我也知道他们攻不下来。”

    “那你还叫他们上去?如果他们败退下来,恐怕会动摇士气吧?”君士坦斯担忧道。

    “我觉得即使是士气动摇,那也是动摇萨克森人的。而不是第五斯巴达军团以及黑森人和小胡子,你知道,萨克森人团在我们这几支部队里面一直被当做弱旅,他们的失败只会被认为是理所应当。”

    “也对。”

    率先进攻萨克森人团的两个营似乎也知道他们被看不起,所以在冲锋的时候,他们的营长身先士卒,果敢的率五个先头连冒着法军炮火向高地冲锋。法军防守东翼的部队除了有5个炮兵连,还有两个由王室宫廷卫队构成的步兵团和一个看上去好像是地方行省的步兵团以及相应数量的骑兵团,由指挥官,我并不知道是谁指挥,但我清楚在那个高地前方的树林里,法军差不多布置了将近一个步兵团大概2000名步兵的守军。

    在高地里的法国人组织了2个骑炮连配合3个步炮连共18门炮迎击萨克森人团,由于我们缺乏大炮并没能调集火炮进行还击。幸运的是,法军的火炮在松软的土地上没能发挥太大的威力。

    萨克森人团先锋连队的试探性冲锋的5个连队400多个人遭到炮击也只是伤亡很少数的人,但很快这400多人就受到法军两个营1090人的火力夹击。

    一轮齐射过后,先锋的萨克森人团刷刷地倒下了上百人,但这支部队并没有立刻向后败退,而是继续冲锋。

    “进攻!继续进攻!”

    随后在更近的距离展开还击,只是由于他们在前期伤亡太大,他们的齐射并没能对法军造成多少的伤害。不过因为他们的掩护,为后续冲上来的1600人争取了不少时间。只是这样做的意义不大,士气并不怎么高的萨克森人团的先头五个连队在第二轮法军齐射的时候,有人选择了后退,他们一退,对后面上来的部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然后没过一会儿,在法军第三轮排枪的时候。两个萨克森人团组成的第一波攻势被瓦解了。

    我看了下时间,感觉才到了20分钟内,两个营2000多人,凭白增进伤亡将近200人,被迫退出战斗。守住阵地的法军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看吧。”君士坦斯叹了口气。

    对于这个结果,我并不在意:“或许我们为这次进攻增加一些火炮支援会不会更好一点?”

    我为下一波的萨克森人团的进攻后面布置了5门从法军那里缴获来的大炮,为下一波还是3个步兵营的进攻攻势提供火炮支援。然而事实却是,这一波的进攻比起上一波的坚持不了更长的时间,3000多名萨克森人在法军炮火和枪火下仅20分钟就撤退下来。

    10时45分,萨克森人团发动了两次进攻。全部被打退,法军看似占据上风。这一挫败让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阿列克谢和希庇亚斯都有些沉不住气,他俩强烈要求发动替换下玉如废物一般的萨克森人团由他们发起猛攻。

    我否决了他们的想法,第三波进攻仍旧由萨克森人承担,只不过黑森人团在西侧向法军也展开了进攻。

    在东侧。这一次,萨克森人团似乎依旧重复了他们前两次的失败。只是这一次。他们才一退,响亮的欢呼声从法军阵地里爆发出来,高地上的法国人而选择了集体冲锋。是的,不是一个连,或者两个连的防守反击似的的短暂冲锋,而是一整个侧翼的脱离了他们的阵地向撤退的萨克森人团展开了追击。

    高地上的法军好像并不想再次让他们就这么顺利地撤退回到原地再度发动进攻。

    君士坦斯有点错愕:“这是怎么回事?”

    “你注意到了吗?西侧的法军是仓促征召的普通行省部队,但在东侧,法军的部队却是王室部队。使用的旗帜和衣服比西侧的不知道好多少倍。根据东侧比西侧好守,我们极有可能会进攻西侧的这个逻辑。大孔代亲王想必是想把这些祖宗们放到了安全的东侧,让他们过把瘾。”

    “所以你就让萨克森人团上去引诱他们往下冲?”君士坦斯恍然大悟道。

    “我哪知道这些法国人这么配合,我不过是想要通过萨克森人团示弱以敌,让大孔代亲王误判我们的战斗力。不过现在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我挥手叫来了阿列克谢和莫里斯:“把一个骑兵团调上去开路,莫里斯,你带着二线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和上去吧,别让我失望了。让那群法国佬知道我们的厉害!炮兵,炮兵换实心弹,准备按照我的命令向法军开火。”

    “好咧!”

    然而法军侧翼贸然擅自发动攻势的影响还没有结束,只见在法军主阵地,法军赫然走出了一连串的骑兵。看到这一幕,我先是一怔,后面这才感到庆幸,并为大孔代亲王那边有一群猪队友感到开心。

    贸然进攻的法军竟然就这样堵死了他们自己的骑兵攻势的道路!

    然后无法对侧翼展开进攻的法国骑兵居然就这样朝我的正面撞过来了!敢情在那支法军骑兵将领眼里,只要是前进就是进攻啊?

    天助我也啊!

    第一线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二步兵团面对迎面而来的骑兵,按照步兵对付骑兵的标准战术,摆成正方形,以一角迎向法国骑兵冲来的方向。

    正面正方形的每边由一个连组成,前排士兵取蹲姿,枪托着地,刺刀指向斜上方,构成一道锋利尖锐的防御,阻住敌骑的冲力,而后排士兵只管射击,再后面的士兵则负责上子弹。士气高,又有经验的步兵所组成的方阵,普通骑兵根本不可能冲破,而且别忘了我们虽然没有大口径的火炮,但小口径的便携步兵炮还是有一些的。步兵炮再加上严密的步兵阵型,本来大孔代亲王只是用来驱散侧翼敌军而不是发动正面冲锋的法军骑兵一下子就被打崩了。

    整整一个骑兵团的宝贵兵力就这样活生生地浪费掉,估计那边的大孔代亲王现在正在暴跳如雷,大骂坑爹了!

    哈哈哈。

    我们这边,在萨克森人团抵挡不住右翼法军猛攻的时刻,普鲁士骑兵疾驰而来,先声夺人。

    一列列冲锋的马匹就像宣泄的泥石流一般,在法军的线列之间疯狂驰突,不过瞬息之间,就有三条线列被撞开,好几个连被击溃。在更后面一些的法军线列,他们试图使用步兵对抗骑兵的战术,但他们并未能在骑兵抵达之前彻底形成有防御力的阵型,这便给了普鲁士骑兵一个可乘之机。

    以530人攻击先头的2710人,普鲁士骑兵穿阵而过,然后轮到由两千人构成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上场了!(未完待续。。)

第145章 相似的命运?

    “冲啊!”

    “杀死这帮高卢猪!就像我们祖先所做过的那样!”

    “为了国王的荣誉!法国人,打败这些骡马人!”

    我们的东侧,第五斯巴达军团和法军侧翼相撞在一起,士气亢奋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爆发出的战吼和绝望中的法军侧翼发出的绝望尖叫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这一波攻势里面,莫里斯身先士卒,非常英勇地率领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先锋营向四分五裂的法军线列冲撞过去。在身高上相比我们这些东欧西亚混血的罗马人并不占多少优势的法国人纷纷被撞翻在地,然后被刺刀开膛破肚。得到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支援,几次三番遭受挫折的萨克森人团也展开反击。

    因为侧翼和骑兵的胡乱进攻,法军大孔代亲王的指挥完全被打乱了,再加上侧翼的被动,这下子更是让我完全不用惧怕这位法军最给力的将军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对我来说,只要击溃侧翼,再占据东侧高地,便能从一侧对法军展开猛攻,然后彻底击败他们!

    做不到么?

    战场上,法军共有2万多人,分为原巴黎驻军,王室步兵卫队,行省新征军,我们这边17000多人,我方处于人数上的劣势,部队之间也存在讲不同语言的障碍,但法军的三支部队战斗力都不强啊,原巴黎驻军根本就被法国人拉出去练过,多得是贵族子嗣和富商,王室步兵卫队也差不多,看看吧,那群太子爷们一看到战场似乎有利于他们就擅自进攻了,连大孔代亲王都镇不住。至于那些行省新征步兵团,那些农夫能够跟我们比,恐怕萨克森人团都能打败他们。

    嗯,胜利就是这样的轻而易举!

    亏我昨晚还提心吊胆了一夜!

    “哈哈哈,法军第一名将的指挥竟然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破绽!我们攻占凡尔赛指日可待!”君士坦斯哈哈大笑道。

    等等…

    要是我今天赢得那么轻松,我不就是还要继续往凡尔赛杀过去了?

    到头来,我就是死路一条呀!

    面对法军这种错乱的猪队员送人头,我整个人凌乱了!

    趁他病,要他病,我赢得轻松。我就没有撤走的理由和借口,只能一脑门心思地往凡尔赛撞过去,我赢得困难,虽然会死不少人,但我还有撤退。转进的理由,这样假戏才能做得更真实。而不是假戏真做。

    怎么办?

    大孔代亲王。你好歹给力一点呀!

    作为一个敌人,这个时候,我忽然希望对方将领给力一点,这真是世事难料啊!

    不过作为整个法国人非常给力的将领,大孔代亲王没有让我失望。

    他决定不再对自己的兵力藏着掖着了,连续三个营的步兵杀了出来。总共3000人的数量,而在这之前,由两个骑兵团总共一千多人的骑兵打前锋!

    “法军是打算将错就错,从正面进行骑兵冲锋啊!”

    “传令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二步兵团。坚守住防线!阿列克谢,你上去,务必稳住全军!你这里将会是整个会战的关键!”

    嗯,大孔代亲王除了想要正面突破我们之外,还有要为侧翼减轻压力的意思。当然,这还不是大孔代亲王的能耐,西侧的侧翼不动,应该是想要以静制动,暗中调动兵力从正中突破我们,但如果我们把西侧的兵力运用到其他地方,法军就会从西侧的侧翼对我们进行侧翼迂回。

    不愧是法兰西强将第一,顷刻间就牵制住了我超过八千人的部队,这几乎是我的一半兵力呀!

    “传令西侧的普鲁士骑兵,移动到东侧,然后从侧翼向法军步兵发起冲锋!”

    既然法军还有要向侧翼进攻的可能性,那么我就将计就计,故意把兵力调开,把他们一部分兵力也牵制在西侧!

    君士坦斯大叫道:“法军的骑兵跟步兵脱节了!”

    “脱节了?”我赶忙抬起望远镜,只见那群法国骑兵一出来就全军全速在冲锋,相比我们这边的普鲁士骑兵,还在慢悠悠地小跑在从西侧向东侧转移。

    我靠!

    那群骑兵没上过骑兵战术课?

    怎么可以一上战场就全部在冲锋?

    他们难道不清楚,从他们那上千多米的距离就全速在冲,到了我们这里,再强的马都会变成软脚马吗!

    这样的话,法军原有希望突破我们的进攻就成了步兵对骑兵的虐杀呀!

    “步兵也跟着在冲了…”君士坦斯一脑袋黑线地叫道,“我们在法国人里面有内奸吗?有间谍吗?”

    利昂很无辜地表示:“我什么都没做。”

    法军后面那群步兵眼看骑兵在冲,居然也跟在骑兵屁股后面跑!

    整波次的进攻乱糟糟一团,我抓狂了!

    身为敌军的指挥官,我居然在为敌人的送人头抓狂!

    拜托,我只是想要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啊,你们能不能别扯那位大神的后腿,难道你们没接收到正确的命令吗?你们就没脑筋吗?

    怎么,大孔代亲王带的兵跟卢森堡公爵和维勒鲁瓦公爵带的兵完全不一样啊!

    哦,对了,卢森堡公爵不在场呀。

    那位公爵可是这位亲王的副官来着。副官是什么,就是负责帮主将传达命令和分担主将所有不能照顾的事物,再加上法军把他们所有能够打的将领都派了出去,现在搭配给那位法兰西第一强将的估计都是些眼高手低的主,然后就弄成这样了?

    我不是法国人,更没站在法国人那边,所以我只能自己在看着一群二到家的法国人一次又一次地给我送人头,然后猜想着为什么他们到底会那么二,不过某种意义上,这群法国人还真是二得有意义,有建设性,还有,好吧,我想我现在应该用歪打正着这个词吗?

    “哈哈哈,我们赢定了!我们赢定了!!!”法军骑兵转瞬即至,不过因为没了速度所带来的物理因素,他们就像是拍打在礁石的海潮一样,啪地一下,就四分五裂,散开来了。看到这个景象,君士坦斯估计现在一想到能够在凡尔赛死去,不但双眼充血,还面目扭曲得…这货即使面目扭曲了还是值得用英俊去形容。不过真没看出来,君士坦斯一直有着这么强烈的自杀倾向。

    完全脱节的步兵线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反正三千多人,也就最后一千多人还拍着线列在后面慢悠悠地进行正步走,其他人乱糟糟地在从七十米到一百五十米的地方,放了一枪就撞上了我们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第二步兵团。

    这是轻松碾压的节奏呀!

    松松散散地骑兵,再加上前后脱节的步兵进攻,前线指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第二步兵团的阿列克谢顶住了法军攻势以后立刻吹响反击的冲锋号角。

    得了,不到一会儿,法军逐步后退。

    步兵一退,已经筋疲力尽的法军骑兵也跟着后撤,不过还是有些骑兵杀红了眼,始终不肯退去,纠缠在方阵间,成为攻击最显眼的目标,直到更后面一些的一个营的法军步兵冲了上来分散了我们的火力,不过这支部队溃败也是时间的问题。

    混乱的进攻节奏导致了失败的攻势,法军居中的进攻挫败,东侧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战斗依旧激烈异常,谁让东侧这边的是一群把战场当成捞军功,捞完军功就会成为宴会猪脚的地方,所以他们很英勇呀,很厉害呀,哪怕是面对骑兵的冲杀和步兵的绞杀,他们还是依旧在奋战呀!

    我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的情绪却犹如翻江倒海,欲哭不能,该死的法国人,送你妹的人头呀!这不是逼着老子自寻死路吗!不行,一定,我一定要改变现状这个局势!可是,如果我做出什么有违常理的错误决断会让君士坦斯发现的呀!而且又会贸贸然增加己方士兵的伤亡,怎么办?

    就在我思索怎么办的时间,侧翼的法军终于顶不住往后撤了,因为我们在那里发动了骑兵的突击,然后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第一步兵团为前导带领萨克森人团向法军侧翼的高地杀了过去,大孔代亲王在那里增强了力量,只是那块地方的陷落是注定的。法国人为了抢回那个阵地来回发动了几次冲锋,不过都让莫里斯带人给打了回去,比较倒霉的是,法国人在最后撤退销毁了他们的大炮。这些家伙在火炮引线上钉上了钉子,使得我们无法利用他们的大炮。

    战斗到距离12点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我决定收紧对法军主阵地的进攻,并把我的指挥地点转移到东侧方便观察法军主阵地的地方。

    法军主阵地还有好几千人的兵力,加上他们的大炮,想要进攻还要颇费一番心思。看到这一幕,我总算松下了一口气,借口,我找到了!不过我得赶快,抢在法国援军来临前,攻破那一片高地。

    话说,我现在处于的情况怎么跟拿破仑在滑铁卢的形势这么相似?

    同样面临着要抢在敌人援军抵达之前,击败敌人这个处境,希望我不会那么倒霉!(未完待续。。)

    ps:  祝高考的朋友们都考个好成绩...

第146章 又来?

    作为一场只要成功就足以让我名垂青史的战斗,我很想让这场展开了一半的战斗变得壮烈和更加残酷一些,但事实就是,因为我在侧翼的萨克森人团的撤退和弱小让法国人的侧翼以为我们不过是不堪一击,就冲了出去。然后,在侧翼擅自出击以后,大孔代亲王下达的所有命令到了执行这一阶段时,全部被很有建设性的法国人扭曲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虽然我原本也把那群在凡尔赛里面呆久了,脑袋变秀逗的法国人会变二,但我从来就没料到他们能二到把一代强将的统御值从120拉低到40这种夸张的程度。果然笨蛋跟笨蛋在一起就不是1+1的效果,而是呈几何上升的趋势么?

    那么这场战斗就是对面法军那帮二货到底有多蠢了?

    不,或许我应该用对面的大孔代亲王到底有多给力去形容更为贴切一些。

    面对东侧侧翼全线败退,居中攻势完全遭到瓦解,敌人占领高地,居高临下的劣势,法兰西大孔代亲王在只有两个步兵团,不到5000人的情况下,好像是渐渐地发挥了他不愧于法兰西第一战术名将,法国最强的实力。

    投入反击的我们攻入高地部队是法兰西王国的行省步兵,看番号是来自诺曼底的,诺曼底步兵团第2营。莫里斯率领的第一斯巴达步兵团从东坡冲向法军主阵地,马上遭到法军8个骑炮连的轰击,前进受阻,我把在侧翼一直冲杀的普鲁士骑兵团迂回到一侧想要策应莫里斯,却遭到了大孔代亲王早有意料的阻击。

    面对我想要从正面发动的攻势,大孔代亲王调集的火炮发射出非常密集火力。把阿列克谢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主力阻挡在外面。

    “怎么回事!侧翼的第一步兵团发生了混乱!快,叫个人去前线看看!”我对君士坦斯叫道。

    数匹快马很快从我们这里飞出,而在我的望远镜里,正在猛攻的侧翼正不断后退,可士兵们并不是畏缩退去的样子。

    君士坦斯冷不丁地在我耳边大叫道:“会不会是莫里斯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能!”我有点无法接受!

    “怎么不可能!”君士坦斯狠声道,“那可是好十几门大炮!”

    “两位,别紧张!前线又恢复攻势了!而且比之前面更加凶猛!”阿列克谢叫道。

    我赶紧拿起望远镜,果然,前一刻还在后退的士兵这时面目扭曲得更加恐怖,而在那面第一步兵团团长旁边的鹰旗下。我还看到了莫里斯,这货没死!

    谢天谢地!

    但即使是这样,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伤亡还是渐渐增大了。首先是2个顽强前进的连队全部牺牲,萨克森人团的第3营的营长战死,第2营再次败退。只要第一营还在第一线牵制一侧的法军。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火炮在拉上高地的时候遭到了法军骑兵拼死的突击。

    大孔代亲王抓住了我这支炮兵部队没能得到完全的步兵掩护的刹那,把法军仅剩的骑兵派了出来。

    那支300人不到的骑兵冒着炮火冲下山脊。杀散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一个炮连。后面三个连的步兵冲上来,只能把法军骑兵赶跑救出炮连11门炮中的5门,其余的全让法国人用铁锤把长铁钉钉入大炮的火门,钉死了引线的导入口,而且负责该连的伤亡不少,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炮手进行操作了。

    到12点30分。我们仍然没有占领法军主阵地的前沿防线,萨克森人团第1营、第2营和第3营都伤亡过半,1个炮连被歼,死伤、溃散超过1200人。丢失了6门火炮,我们为数不多的大炮这下子所能提供的火力支援更加少了,缺乏火炮的劣势更显!

    法军估计死伤溃散5380人,有这么悬殊的损失比,主要是因为法军在前面两个小时太乱来了,但在大孔代亲王指挥的兵力缩小到只剩下5000人不到的时候,那位法兰西第一战术名将就省事了,对他来说,好像是只要守住阵地便可以了,于是他就仿佛像是在打单机拼微操一样,把我弄得焦头烂额。

    嗯,这样说好了,在拼微操上,我拼不过大孔代亲王,但我明白他在想着些什么,他在翻盘。

    等待着法军援军抵达。

    只要我们久攻法军主阵地不下,一旦援军抵达,我们锐气尽失,便只有撤退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能够撤退,这很符合我的胃口,但是我要的是那种,能留给人无限遐想和遗憾的撤退,是那种被人提起就会立刻有假如我如何如何便能改变整个历史的撤退!最好的例子就是拿破仑的滑铁卢,因为他的援兵比敌人晚来一步,所以他输掉了整个帝国!

    话说,我怎么今天老是想到那位大神?

    难道是因为我们两人所在的处境太相似了?

    还是那位大神目光穿越了无数个平行世界的降临到了我身上?

    前面派去前线询问状况的骑兵回来了:“莫里斯大人,之前不幸受伤!经过简单的处理,他再度带领士兵们回到前线!”

    “我们必须调派更多的兵力!”君士坦斯看着一筹莫展的战况建议到,“黑森人团或者是小胡子团,随便一个!”

    “不行,法军在西侧还有好几千人的部队,要是我们移动,那么侧翼就必须发动进攻才能牵制住那边的法军,但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有了防御法军援军的预备队了。所以,我们不能动那两支部队,我们只有手头上这些部队!君士坦斯,传令,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第三步兵团前进!把普鲁士骑兵团的人给我叫回来重组,告诉莫里斯,继续在东侧制造压力!”

    “我带第二步兵团上!”君士坦斯补充了一句。

    “你确定?”

    “废话!”

    “别死了!”

    “现在死,跟后面死在凡尔赛有什么区别?不对,好像还真是有区别的!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就是为了这一刻!不管这一刻是哪一刻!”

    君士坦斯离去,前去督战。

    两个普鲁士骑兵团撤回后方进行重组。

    1点10分,第三步兵团南进,莫里斯和萨克森人团继续在侧翼牵制敌人,第一步兵团在君士坦斯的督导下,正面强行发动进攻,而后,我再加派了两个普鲁士骑兵团,勉强凑成4个普鲁士骑兵团,虽然2000人不到。我命令这支骑兵迂回到东侧从高地向下。趁着法军在炮击的时间向正面的法军营地左右两侧的炮击阵地发起了攻势。

    萨克森人团的残部士兵首先败退,不过这一次败退,萨克森人团是彻底的溃败,而不是撤退了。这支从一开始就在不断地重复着进攻和撤退的部队终于丧失了继续进攻的信心。我只能看着那些萨克森人一个连接一个连的溃逃。不过莫里斯的第一步兵团还在。

    仅剩的法军骑兵为阻挡骑兵冲击炮兵阵地,与我的普鲁士的骑兵展开了战役中的骑兵对战。马刀对马刀,上坡对下坡。但我的损失更大一些。因为法国人有大炮,但法军骑兵还是让的骑兵杀退,剩下的普鲁士骑兵大概1500人的规模杀人了法军阵地里面。

    莫里斯的步兵团还在稳步推进,有了高地火炮的支援,再加上是居高临下,而且侧翼的火炮不是被调去攻击正面的第二和第三步兵团。就是遭到了普鲁士骑兵的威胁,他们总算去了少许的进展,他们终于能够进到法军阵地里面对侧翼防线的法军步兵发动白刃战了。

    突破口就这样被打开了,战斗到了这个时候进入最关键的时候。我把第四步兵团调了上去,命令增援莫里斯,从侧翼继续扩**军突破口。

    这支步兵团已经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最后一支预备队,我除了还剩下的200多骑兵,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预备了。若是还打不下,我自己上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期望的关键转折点终于来了。

    目光穿过浓郁的硝烟,望着已经快要登上法军主阵地,准备进入白刃战的第二和第三步兵团上空飘动的鹰旗,我对身边的人叫道:“大家跟我来!”

    驱动起马匹向前奔跑,我一边驾驭马匹一边大叫道:“罗马人!随我向敌人的阵地发起进攻!”

    “万岁!”

    “帝国万岁!!!”

    我身边的护卫们彻底疯狂了,他们声嘶力竭地喊着万岁!

    从后方进入前线的道路并不长,很快地,在三四颗炮弹从我头上飞过以后,我就冲进了法军的主阵地。

    这里遍地的狼藉,滚滚的硝烟下,香槟色军装的法军步兵尸体、着纯黑军装的普鲁士骑兵尸体、着红军装的罗马步兵尸体、着深红色军装的罗马军团骑兵的尸体布满了整个山脊.

    挥动的旗帜下方,士兵还在不断地倒下,不过进入了白刃战以后,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发挥出了比法国人新征的农民更强的战斗力。在我出现以后,本来就士气高昂的士兵们变得更加残暴。

    我双目搜寻了一下便一头扎进了动摇的法军防线里面。

    我来到这里第一线并不是要杀人的。

    甩开身后的骑兵,然后找个机会翻身下马,拔枪给自己来一下,这便是我现在要做的事情!

    唉,这种到前线上,自己给自己来一枪的奇葩事件大概也就第一次世界大战里躲在沟壕玩地道战的一战士兵才会出现。但没想到现在居然让我先提前弄了出来。

    我猛地让人拉了一下,只听到利昂叫道:“殿下,您冲得太靠前了!”

    我知道,要是不靠前,怎么分散你们的注意力,然后我自己给我自己来一下!

    “法国人的援军随时就会出现,早一刻击破法军便距离凡尔赛更尽一分,你说是不是?”

    “大家,跟我冲呀!”

    哪怕是到了即将分出胜负的战场,但战场就是战场,明枪暗箭到处都是。不会给你任何喘息的时间,很快,在左右前后出现的刺刀和军刀面前,我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对我来说!

    感觉到法军似乎还在依托着一处火力凶猛的地方展开反击,我望着法军最后一处火炮阵地一边调动兵力进行攻击一边喊道:“进攻,只要拿下那一块法军的火炮阵地,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了!进攻!进攻!!”

    “大炮!卧倒!”

    “快卧倒!”

    什么?

    这是在对我喊话?

    我转头看去,只见法军有一门大炮的炮口正对着我….(未完待续。。)

第147章 阴谋么?

    凡尔赛宫在晚冬的下午,若是在以往,这座法国的心脏里的大人物们会在暖和的厅室里,品着暖手的香茶,嚼着嚼不完的宫廷琐事。

    但在今天,他们都得告别在宽阔且温暖的房间,站在冷冰冰的国王觐见厅前方的走廊上,陪着里面那位威严的国王等待远方的战况。

    距离凡尔赛不到一百五十公里的地方正在发生战争,要是许可的话,站在这个大厅走廊上的大部分贵族都会跑掉,跑得越远越好…在数天之前,并不是没有人这么做,只是在那位永远充满威仪的国王说了一句“哦,既然离开了,那就永远别再回来”的话以后,就没人敢走了。

    只是,这种脖子上悬挂了一把利刃的焦急实在是不好受。虽然大孔代亲王不大可能被打败,但若是大孔代亲王被打败的话,不出数日,敌人的大军就会兵临城下,到时候,就算是想跑都跑不掉啊!

    在凡尔赛住久了的贵族很多都对外界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有人恐惧,也有人有恃无恐。他们笃定,法兰西王国不会因此倒下,凡尔赛更不会因此被人攻克,不说其他,但就是敌人不到两万人的数量就根本不能对凡尔赛产生太大的影响。而且,这次领军可是大孔代亲王。大孔代亲王是可以被打败的?

    那可是代表法兰西王国南征北战几十年的战神!

    所以,大孔代亲王不会败!

    对于那些身居要职的人和极少数聪明人来说,他们清楚这个国家的很多事情,所以他们既不会恐惧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凡尔赛随时会攻克,却也不会傻乎乎地认为凡尔赛会安全无比。

    没看到。本着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原则。,军务大臣鲁瓦和王太子已经以召集军队为命外出了么。

    到了中午,在国王就餐室,先围观国王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像往常那样享用着丰盛的午餐,大部分贵族便退去进食。

    下午三点时分,前方传来第一份战报。

    情况很不妙。

    大孔代亲王已经遭到了敌人全力猛攻,自身只能困守在原先选择的阵地勉力支撑,若是现在胜负的关键就在于另一路援军是否能够在大孔代亲王被击败之前出现在战场上!

    到了夜晚彻底降临的时间,前线的大孔代亲王败退的消息正式通过一个衣衫凌乱传令兵的嘴巴传进了凡尔赛。

    东边那个帝国的军队击破了大孔代亲王,现在正在向凡尔赛进军!

    唯一的好好消息便是敌人伤亡有点惨重。

    “这群罗马人。怎么说呢,一点都不像是正常人。”

    听着那位威仪国王的评价,柯尔贝尔略微感慨地叹了口气,他也认同这句话:“现在这批军人是这样,几天前那位罗马帝国的大使也是。为了那支军队的进军。他居然自杀了…”

    凡尔赛不是没有试图通过外交手段拖延敌国部队在领内的行军,首先。没有宣战这点就是很好的理由。

    宫廷召来了东边那个帝国驻留在凡尔赛的外交大使。希望通过这位大使,利用两国之间不能不宣而战的这个规则,好让那位大使在两方面进行一下周旋,让正在向凡尔赛进军的敌军暂时停止进军或拖延他们的步伐,以便凡尔赛从四处调兵遣将争取时间。但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发地在回到大使馆里面就开枪自杀了。

    得了。人都死了。

    让敌人内讧的计划失败。

    “殿下,我们还要待在凡尔赛吗?”

    在这种时候,又有人问出了今天一直被提到的问题,面对许多双渴望知道的答案的热切眼睛。柯尔贝尔笑了笑。

    “当然!”

    大孔代亲王被击败,国王执意要留在凡尔赛的消息从国王觐见室传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凡尔赛几乎炸开了锅。

    难道他们要留在这里等死?

    奥尔良公爵满头大汗地从国王觐见室里走了出来。

    “父亲?情况怎么样?我们的情况很不妙。”

    能在这种时候叫奥尔良公爵父亲的也就是那位公爵小姐康丝坦斯了。

    “你还听到了什么?”

    “我听说前线的军队溃败了!现在那个可怕神经病和变态正带着一大群变态向我们凡尔赛杀过来!”

    可怕神经病和变态!

    康丝坦斯已经口不择言了。

    没办法,这位公爵小姐可是知道那位统率了这支正杀过来的罗马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你回去准备一下,如果我确认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你就离开这里…”

    “嗯, 是去布列坦尼,还是曼恩?又或者奥尔良?”

    “去那里干什么?你就坐上马车,去那位罗马人的军营!”奥尔良公爵咬牙到。

    “我去那个家伙的军营?父亲,您是要害死我吗?我不去!”康丝坦斯仿佛看到了她被一把大炮从下面打进体内,然后嘴巴被破开的惨烈景象,太可怕了!

    “蠢货!你怎么说也是跟那个家伙有交情的人,我跟你母亲,还有你的兄长就待在凡尔赛里面。你去那里,不但是救你自己,还是救我们!康丝坦斯,现在我们一家人的性命和未来的荣华富贵就在你身上!记住,到了那里,不管那个罗马人提出什么要求,都答应他!”

    “答应他?可是…”康丝坦斯先是一怔,然后她双目闪过惊恐的色彩。

    奥尔良公爵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宝贝女儿的异样:“你怎么了?可是什么?是有什么困难吗?快说,快说!”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康丝坦斯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叫道。

    “什么?”奥尔良公爵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嘴皮子哆嗦了几下才反应过来,“你说你已经**了?!”

    “嗯!”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军队出征前的那晚上。”

    “混蛋,蠢货,废物!”

    奥尔良公爵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然后一巴掌抽向了他的女儿。

    康丝坦斯,被抽翻在地上。

    “谁?!”

    奥尔良公爵脑门青筋直冒,双目恨不得要择人而噬:“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我要阉了那些个王八蛋!我要宰了他们!”

    “好像是堂哥他们,具体是谁,我…也记不得太清楚了。”

    “你,你!很好,康丝坦斯,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也是!现在你去准备!只要我给你命令,你就立刻启程!还有,我会派几个随从给你,他们会让你在那边取得足够分量的地位!”

    奥尔良公爵的安排既是为了自己的生命,也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毕竟这种脚踏两条船的事情在宫廷里面经常发生。只是这一次比较特殊,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一个女儿。但付出一个女儿,再加上几个通晓凡尔赛宫廷内部派系的心腹去换取能换来敌人对自己政敌的打击。必要时刻,还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这很划算。

    奥尔良公爵算盘打得很响,只是,情况在午夜前,得到了改变,军务大臣鲁瓦和王太子迅速地组织了新的防线,一共有超过7个步兵团的16000人在拱卫凡尔赛,另外预计一天之后会有超过20000人的军队抵达凡尔赛。只要坚持过一天,凡尔赛便是安全的。

    败退的大孔代亲王在稍后接掌了军权,因为国王依然非常信任这位在不久前那关键一仗失败的亲王。另外,随着而来的还有更加重要的消息,由大量贵族构成的侧翼在前线遭到了重创,死伤非常惨重!

    跟那些一听到大量贵族构成的侧翼在前线遭到了重创的消息就失魂落魄的贵族不同,奥尔良公爵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

    大孔代亲王失败,贵族子弟被重创,王太子又英明神武地带领军队及时地拱卫凡尔赛,一个又一个地现实让奥尔良公爵觉得这不可能真的就这么巧。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在凡尔赛迎击那支罗马军团才是当务之急。

    只是,到了凌晨时分,等待了一夜,兴奋了一夜的凡尔赛贵族们没能等来敌人进军的消息。(未完待续。。)

第148章 我们被当刀使了?

    我的军队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吵。

    争吵的双方分别是普鲁士人和君士坦斯。

    争吵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前进。

    我们打败了大孔代亲王,不过,对方在西侧的一翼仍然保留了很多兵力,在追击的过程中,由于不能及时咬上对方,脱离战场的法军仍然有着较高的战斗力,而且据侦查,敌人已经汇合了,在距离巴黎70公里的地方,那里又有一支超过上万人规模的军队在布防。

    面对这样的形势,普鲁士人提议结束毫无意义的战斗,退出法国,因为我们已经不可能占领凡尔赛。我方伤亡不仅过大,而且敌人也人数过多。

    君士坦斯则依旧坚持要继续战斗!哪怕是全军覆没也要击破敌人!将罗马帝国的鹰旗插在凡尔赛的城头。

    普鲁士人对此表示,他们恕不奉陪。

    然后,争执不下的双方,只能随便找个地方,用清水把我从昏迷中弄醒过来。

    我很倒霉,在战场上,没被大炮轰晕,反而因为利昂的推动,一脑袋撞在地上,晕死过去。而且我醒来的时候,还发现大腿被人打了一发冷枪。大腿受伤不能骑马了。谁干的好事?

    不过比起莫里斯,我还算好的,那个家伙被人打烂了右手的整个手掌,只能锯掉了。

    只是,菲列特利亚没有回来,而缺少了她,现在我就不能像原定的计划那样撤退呀!

    “殿下,殿下?”阿里克谢的声音让我抬起了眼皮,我刚醒来,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伤亡出来了。”

    “哦。快念。”

    “我们一天的奋战,击败敌将大孔代亲王,彻底击溃敌军侧翼和主阵地,敌人伤亡大概在5000人左右,俘虏超过1000人。我方伤亡,萨克森人团伤亡过半,第五斯巴达军团死伤约为2000人,普鲁士骑兵死伤700人。我们减员大概在4500人左右。”

    希庇亚斯恭维道:“殿下,请允许我为您取得了如此重大的胜利向您表示祝贺,您击败了法国第一名将。大孔代亲王。”

    “是吗?”

    我打败了大孔代亲王么?

    这真是一个够讽刺的笑话。

    让四周的大部分人散去,我休息的地方只剩下君士坦斯、阿里克谢和希庇亚斯这几个等级算高的人。

    面对这些人,我说道:“那位亲王没有败在我手上,而是败在了他自己人的手上。”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没想到法国人这么蠢。”阿里克谢说道。

    “蠢?或许是我太敏感了。我觉得其中很奇怪。”君士坦斯皱眉想了想才说道。“身为颇具威望的元帅,那位亲王不可能镇不住手底下那群贵族吧。但为什么那些贵族还是依然冲了出来?”

    我觉得君士坦斯说的话很对。我们在老人渣手底下,全部一个两个乖得跟闺女似的,那位亲王杀了那么多人,手底下的贵族又不是宫廷大佬,哪怕在脑残怎么可能,也不可能有胆子违逆那位亲王的命令。

    “我似乎想起来。我们阿萨辛有计划在法国搞臭那位亲王的名声。对吗,利昂。”我看向了利昂,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利昂答道:“是的。据说那位亲王殿下被从尼德兰换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那么法王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王太子送去前线便是想要提高他的威望?”君士坦斯自言自语到。

    “一次又一次?”我有些奇怪君士坦斯的用语。

    “我们在追击的时候,遭遇了法军的部队。法国人抵抗得很顽强。我们受到的损失不轻。不过,经过辨识,那支出现在前线的部队是法兰西王国的王太子。作为一个王国的储君,他那么靠前,这非常不合理。”君士坦斯说道。

    “除非,他们知道法军会被打败。”我似乎明白了,“君士坦斯,好像我们被利用了。”

    君士坦斯脸色越来越难看:“好像整件事又太过巧合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很有可能被那位太阳王借来当刀用,一举扫掉了不少那些法兰西的贵族。还顺带着折损了大孔代亲王的威望,通过防卫凡尔赛这事提高了他那位王储的声望。若是这样,侧翼的法国贵族擅自发动攻势,似乎就能够解释得过去了。”

    “那些贵族死了那么多人,恐怕会把这笔债算到我们和那位亲王头上,就算亲王想要造反,只怕也是不了了之了。”我苦着脸,这笔买卖,好像怎么算都是我们亏了呀,“君士坦斯,你说若是我们进攻下去,却被打败了,会怎么样?”

    “打败我们的人毫无疑问会成为凡尔赛的英雄,接受鲜花和欢呼。”君士坦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你想要退去?”

    对于这位朋友,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眼看我们占领凡尔赛无望,继续前进只是白白送死。我不想成为又一个被法国人养出来的孔代亲王,让他们的王储拥有巨大的声望。”

    “那我们前面那么舍生忘死又是为了什么?莫里斯的手就这样白白断掉吗!”君士坦斯很激动。

    我反问道:“那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罗马人毫无意义地死下去?法国人又在巴黎那里布置了上万人的防御,侧翼还有一支军队,其他行省的部队也还在赶来,我们背后又有一个卢森堡公爵。我们呢?我们还剩下多少人?把所有人都打光,然后看着法国人和法国王储白白获得这次巨大的荣誉?君士坦斯,老人渣说过,我们打仗要见好就收!现在我们伤亡太大,占领凡尔赛无望了!”

    “撤退,我们撤退又能得到什么?”

    我回答道:“一个打败了大孔代亲王的常胜将军,以及一支英雄般的部队。”

    君士坦斯怔了怔,我想他能明白一个打败了大孔代亲王的常胜将军对罗马来说是多么的宝贵,“可是你就没有想过,一旦你下达了这样的命令,会对那些追随你抵达这里的士兵们造成多少的伤害!”

    是呀,作为提案的发起人,我既然下达的前进的命令就不该下达后退,那样的话,士兵们会怎么看我?

    懦夫?

    胆小鬼?

    背负上了这两个名声,一个打败了大孔代亲王的常胜将军又有什么用?

    “我来下达撤退的命令吧!”君士坦斯在这时说道。

    “尼基斯,受伤仍旧没有醒过来,我将替你下达撤退的命令。不过我们就这样撤退,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

    阿列克谢在接到了一个军官的报告后,转身对我说道:“殿下,那些法国俘虏,有话要对您说。”

    …..

    战场,空气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本来是绿草茵茵的法兰西乡间田野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硝烟漫漫的炼狱。好几千多具法国人的尸体遍布战场,各种旗帜和武器、战马尸首随处可见。

    黑森人团的两个营的士兵正在打扫着战场,不时还能听见士兵们发现己方还活着的伤员,呼叫军医来救护的叫声。还有些士兵们正在敌人尸体上收集敌人丢弃的步枪和弹药,他们把已经损坏的堆成一堆,而把还完好的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边。

    军队里面的弹药不多了,若有必要的话,第五斯巴达军团制式的滑膛枪要被换上法国制造的制式滑膛枪。

    我看着面前那被鲜血染红的田野,既没感觉到痛苦,也没有悲伤,很奇怪,按照道理说,害的朋友失去了手掌,又牺牲了那么多士兵,我应该很痛苦才对。不过,在这一刻,望着那些三五成群相互搀扶在一起的伤员们,我感觉不到一点悲伤。

    我转过身,艰难地,慢慢地向战俘集中的空地走去,军官们默默的跟在我后面。(未完待续。。)

第149章 放鸽子

    一路上,碰到的罗马人士兵们不管是否安然无恙,他们全都向我举起了举手礼。

    在俘虏集中空地那里,几个连的小胡子团的步兵们手持滑膛枪,在几门装了霰弹大炮的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里面上千个战俘们。

    那些俘虏们分成两拨人,打扮普通的不是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就是呆若木鸡地神游天外不语,还有的受了伤的士兵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而在他旁边的士兵正在小声的安慰照料,而另一批却满不在乎的打量着周围的,远远地站在一边。

    那批人看打扮和穿着便是法国的贵族了,他们并没有和他们的士兵们待在一起,在远离着士兵的地方成了一个小群体。

    面对枪口和大炮,他们固执保持着他们认可的荣耀。

    抬着下巴,挺着胸,高傲的瞪着看守他们的士兵。看来这些来自凡尔赛的绅士们很不满意把他们和普通士兵关在一起。

    当这些骄傲的法国官们看到我们过来时,他们开始对身边那些士兵吹胡子瞪眼睛了,好像他们还在能够让自己作威作福的法**营。

    “退后!退后!”

    来自德意志的士兵大声喊着,但那些法**官们大多数都不懂德语,他们根本不理会卫兵的命令,还在那里叫嚷着,进行着推搡。

    “退后!再不退后我就要开枪了!”

    几个罗马人的军官大声地用法语和希腊语警告着,掏出了军刀。

    几个听得懂希腊语的法**官们开始后退了,但那些听不懂德语和希腊语的军官们还在那里叫嚷着。

    “呯,呯,呯。。。。”一阵清脆的枪声响了起来。

    手铳的枪响并不能缓解法国人的举动。

    然后,有个军官举起了他的军刀。

    “啊啊啊!!!”

    所有法国战俘都被突如其来的惨叫吓得一颤。他们站起身来向着叫声响起的地方望去。那些法国贵族们则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场景般,一个个像木头一样呆站在那里,两眼充满恐惧的望着旁边的枪口。

    只见,一个法国人倒在血泊之中,而在他旁边的是一条断掉的手臂。

    “退后!”一个军官把朝着天的军刀放了下来,对准了那些军官们。

    那些军官们还没从惊吓恢复过来,他们还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

    “呯,呯,呯。。。。”这次是几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官用枪向着地射击,子弹打在军官们脚前的地面上。尘土四溅。

    这次法国贵族终于明白卫兵要他们干什么了,当他们看到滑膛枪纷纷下放,对准他们的时候,他们开始争先恐后的向后退去。

    “真是犯贱。”

    我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走了过去,才刚平复下来的法**官们又骚动起来了。但这次,他们并没有乱哄哄地一致冲上来。而是派出了代表。

    一个法**官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那个军官看上去有30多岁了,留着讲究的八字胡,头上的假发非常整齐,军服的外套让弹片撕了个口,从那里可以看见里面雪白色丝绸衬衫。他装作神情镇定地走过来,眼睛却偷偷地斜瞄着那些把枪口对准了他的士兵。当他看到卫兵脸色开始不善的时候这才停下了脚步。

    这个军官立定以后,非常幽雅的向我敬了个礼,而我则完全没有回礼。

    这个法国贵族怔了怔,然后他说话了:“阁下。我代表全体被俘虏的法兰西贵族在此强烈抗议你们如此对待**兰西王国的贵族,我请求您给予我们与我们的爵位相配的待遇。另外,我恳求您狠狠地惩罚那位伤害了一位尊贵法兰西贵族的士兵。”

    “惩罚?你等等,我想知道下情况。怎么回事?”我在这时先用法语故意问一边,然后才用希腊语问道,“怎么回事?”

    负责看守的军官,连忙立正报告说:“报告殿下!这几个战俘不老实,我警告过他们,但他们不听,所以我就动手了。”

    “你的姓名职务,先生。”

    对面的法国人先是怔了怔才说道:“**兰西王国伯爵让?德?伯努瓦,陆军巴黎守卫兵团少校。”

    “哦,法兰西的伯爵伯努瓦阁下,那么你身后那些都是跟你一样相同爵位的伙伴?”

    “不是,他们只是些男爵和子爵。”

    “所以,阁下就是被俘虏者里面,爵位最高的?”

    “是的!”

    “好吧,伯爵伯努瓦阁下,请你再说一遍你到底有什么要求?”

    法国人依旧不依不挠地说道:“阁下,我代表全体被俘虏的法兰西贵族在此强烈抗议你们如此对待**兰西王国的贵族,我请求您给予我们与我们的爵位相配的待遇。另外,我恳求您狠狠地惩罚那位伤害了一位尊贵法兰西贵族的士兵。”

    “你一个法国的伯爵,在我们罗马人的军队要求我,一个罗马帝国凯撒的皇室成员公开处罚我的士兵?先生,你觉得我是该称赞你勇敢呢,还是该嘲笑你的愚蠢?”我讽刺完,看到对面的法国人额头冒汗,眼珠不禁闪过惊慌的色彩。

    “但我是一个荣耀的法兰西贵族!”

    “法兰西贵族,你们还有脸提你们是贵族!想到我竟然身处这个阶级,我就为自己感到羞愧。知道么,你们不配有贵族的称号!你们简直是一群废物,白痴,一群除了吃喝拉撒就什么也不知道的废物,你们连那边的平民都不如。”

    “阁下,你俘虏了我们,但你不能侮辱我们!我要求决斗!”那个伯努瓦很激动。

    “侮辱?难道你们就不觉得白痴和废物就是用来形容你们今天的行为的吗?当战斗对你们有利的时候,你们就傻不拉几地跑出阵地,向我们发动进攻。当我们的士兵发动进攻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当你们发动进攻的时候,士兵们需要有人指挥,你们在干什么?当你们的士兵面对我们的骑兵需要重整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

    连续抛出了几个问题,我又一一回答了:“当我们在进攻的时候,你们躲在你们的士兵后面!等到你们的士兵打败了我进攻的部队的时候,你们就为了争功跑出阵地,对身后的士兵不闻不顾。等到我的骑兵过去了,当你们的士兵最需要你们的鼓励时,当你们的士兵还在继续抵抗时,你们抛弃了他们,竟然抢先逃出了战场。你们在逃跑!你们抛弃了你们的士兵,无耻的逃跑了。这便是你们口中的贵族!我打了也有两年的仗,先这么蠢的贵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污蔑!彻头彻尾的污蔑!!!我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都还在为光荣的,伟大的法兰西王国而战!”法国的贵族非常愤怒,

    “战斗?!这么无耻的自我辩护,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果你们还在战斗,那么先生,请问,你现在在这里干什么?真正战斗的人,是那些在我腿上,在我士兵身上留下伤痕的人,而那些人不是跟着你们的大孔代亲王撤退了,就是已经躺在那一面的战场上。先生,你觉得我这样说有错?知道么,本来这场战斗,你们是不用输,但就正因为是你们,是你们不知道听了谁的胡话,擅自发起冲锋,才把胜利拱手相让给我们!”

    “所以,你们这群白痴现在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们现在是我们的战俘。而我这里并不是没有给予贵族相应待遇的招待,但首先你们得证明,你们是个贵族!”

    “可是…是。”

    “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今天在这里,我也要说清楚,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像这群笨蛋们一样这样存在!我对不允许有只知道蛮干的白痴存在!我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为了自己的军功而不顾自己士兵死活的人存在!我更不允许有抛弃自己的士兵独自逃跑的军官存在!服从命令,战斗到最后一刻,这便是我对你们的要求,如果有谁胆敢违反了上面这两条,我就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明白了吗?”

    “明白了,殿下!”军官们激动的伸出举手礼,吼叫着,那些在边上军官也是如此。

    我向那些士兵们点头举起了一个举手礼,致意了一下,然后,我走过去,对法国人说:“你们很幸运,因为我们要赶着赶路,所以你们被释放了!回去,告诉你同伴们这个消息,如果,如果你们真的是贵族,一个勇敢的贵族,那么就回到大孔代亲王麾下,拿起武器,等着我们,捍卫你们的荣誉!”(未完待续。。)

    ps:  前两章,为了更符合康丝坦斯这个女配角的性格,我修改了下...有兴趣的可以回去看看,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150章 脱出法国

    法国贵族多,法国的废物贵族更多,当听到侧翼法军贵族俘虏爵位最高的才是一个伯爵,我更加觉得我之前的想法是对的。再又抽问了几个法国贵族之后,我可以确定,很显然,凡尔赛宫廷里面既没有人脉,又没有太多财富的贵族大部分都在今天早上东侧阵地里面。真正有背景,而且是大贵族的全在大孔代亲王的主阵地那里。

    那我们今天用刀免费帮路易这个面瘫剁了一大群混吃等死的废物,那个家伙现在应该在凡尔赛露出开心的微笑了。

    既没有太大人脉,又没有太多财富的贵族死了就死了,反正折腾不到哪里去,而且死了以后,这些人能比活着的时候做出更大的贡献。他们空出来的位置,很快就会让渴望爵位和社会承认的有钱人给买下来。

    一来一去,法国又在搞创收了。

    这手段,怎么看都像是柯尔贝尔在使坏呀!

    反正都是要大孔代亲王战败,因为那位大亲王已经获得太多的胜利了,所以就把有的没有,大的小的,全一股脑塞到那位亲王手下。再在关键时刻, 让一群基本没有什么判断力的贵族冲出去送死。总之,大孔代亲王输得很冤枉。

    为了表示对这位风云人物的尊敬,我让俘虏们为我带去战书,我要在下一场进军凡尔赛的战斗里跟他打个真正的对决。

    不过,我不是要撤退么?

    我是要撤退没错,但场面话还是要说一说的,而且撤退的契机还得找好了。

    像现在这样,休息了两个小时,在下午五点时分。打败了大孔代亲王的我带领剩下的士兵往下一个战场赶去的路上,准备又一次面对这个敌人和他麾下败退过一次的士兵,只要击破这道防线,凡尔赛和巴黎就向我们敞开的,这么一个充满了历史意义的时刻,我被刺杀了。

    黄昏的时间,利昂扮演刺客,在我骑马用还算快的路上,向我开了一个空枪。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甩了出去。倒在了地上。旁边的君士坦斯赶紧地配合我的护卫把我架走,随后向还在行军的军队下达了停止前进的命令。

    过了几分钟,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全军按照我预定好的路线火速向东北方向撤去。

    这一摔。摔得我真是又够呛的。不过,我们的撤退进行得还算顺利。估计是我们的前进方向和我的约战书起到了作用。在后面数天里。我们马不停蹄赶路的时间,法国人都没有出现,他们还傻不拉几地呆在巴黎东侧的防线上等待我们的到来。

    倒是卢森堡公爵比较难对付,那个家伙在全体都向巴黎赶去的时间里,居然还有心思向西北方向的法国地区派去骑兵。因此,卢森堡公爵所部就成了那个咬得我们最近的法军部队。但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离了我们至少六七十公里。

    法国就一个天朝中等的行省那么大,面对沿途法军要塞里的法军骚扰,我们边打边跑,终于在第7天。我们狼狈地流窜了没几天就进入了预定的地区,法国与尼德兰接壤的东北部,阿登地区的西部。

    萨克斯为了配合我,在按照约定在尼德兰低地地区向那里的法军发动了夺还攻势。

    尼德兰人的夺还攻势在这个时候并不是个好主意,但卡尔十二这货向来就是有仗就打的主,他才不管这次进攻有什么意义,估计他就认为死掉的了敌人才是好的敌人,所以早打和晚打,对来他来说都一样。橘子威廉不一样,这个家伙只有通过不断胜利的战果才能向其他展现他奥兰治家族被选为政权的优越性,才能继续获得民众的支持。因此,发动进攻对他来说是好事,更重要的是,橘子威廉是个外行。萨克斯又是能侃的家伙。

    于是,一场对尼德兰完全不利,却对我能够脱出法国的一系列会战在尼德兰和法兰西边境展开了。双方在这里你来我往地打了差不过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按照这个时代的排兵布阵,所有的前奏攻势和试探性进攻基本上都在一个月内完成,也就是说,我们狼狈突入到了法国与尼德兰接壤地区的时间正是双方要爆发大战,拼个你死我活的时间。

    而一支在意料之外的敌军忽然出现在背后对一个统帅意味着什么呢?

    困局。

    我就是带着这样一个,扭转法国在尼德兰南边形势,最不济也能重创法军主力的心思抵达了法国的东北部要塞列日附近。但很快,通过侦查和阿萨辛的情报,我发现我的想法还是有点太天真了。那位在战略与大孔代亲王战术上齐名的某法国子爵把北部防线打造得跟铁桶一样。

    想要重创法军尼德兰军团,没有问题,那就等着后面的卢森堡公爵冲上来干掉我吧。

    逃出去,也没有问题。法国的地形是西部和西北部都是平原地区,不像东部地形那样,高地丘陵。

    在开阔的地形进行行军,不去攻城的话,根本不用担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关卡,对沿途的法军数量众多的大小要塞也可以视若无睹,毕竟法军要塞里的守军最多也就一两千,数目根本不能跟我们相比,而那些要塞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平原地区里为保卫特定的重要城市提供地域性的防御功能。

    我之所以把脱离地区选择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这里有萨克斯,有尼德兰人,也有卡尔十二,而其他地区,全是法军。而且,北部地形平坦,法军虽然要塞众多,但全部都是出于拱卫城市的目的而建设的,我们脱离法国而不是进攻法国北境城市的话,并不用进攻这些要塞。另外,由于这里正在开战,我们的抵达能为萨克斯的夺还进攻提供不少的变数。说不定还能再撤退的时候重创一下法军尼德兰军团的主力。

    只是,考虑到背后一路猛追的卢森堡公爵,而法国尼德兰军团缜密的布防,我放弃了背后给法国尼德兰军团来一下的想法。只在简单地破坏了数个法军要塞以后,便向萨克斯驻防的军团跑去。

    原本我以为我们会遭到法军的拦截,甚至会被卢森堡公爵的军队和法国尼德兰军团双重夹击,却不料差不多算是一路有惊无险地抵达了尼德兰境内。

    造成这一状况的原因是,萨克斯跟卡尔十二的配合,卡尔十二就是一个一脑门只会攻进其他国家首都的战略家,难怪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的卡尔十二会跑去俄罗斯想攻占莫斯科。但这个家伙在战略上的低能被他用战术去弥补了。另一边,萨克斯是一个战术和战略差不到哪里去的色情狂。正好他们面对的又是一个战略很强,战术却只是优秀的蒂雷纳子爵。

    像蒂雷纳子爵这种将领完虐低级将领是没话说的,但碰到了萨克斯和卡尔十二的组合,手头上的军队大部分又都是新征的新兵。面对尼德兰人四面开花,步步紧逼的策略,他保留主力,选择着重防守重点城市,用要塞拱卫城市,避免正面决战,消耗敌人补给,拖过过去一个月。虽然后面他改变了方法,但还是在一场战斗里被卡尔十二率领的大瑞典步兵团给击退。不过法军的尼德兰军团依旧是退而不败,牢牢地把持着他们过去获取的战果。但为了保住这些战果,法军的尼德兰军团只能看着我破开零星几个要塞,跟萨克斯胜利会军。(未完待续。。)

第151章 这边的假如和那边的如果

    1720年2月5日,傍晚时分,第五斯巴达军团进入尼德兰,短暂而急促的凡尔赛远征只持续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便结束了。事实上,如果排除掉从德意志抵达阿登地区和再阿登山地里那一段时间,第五斯巴达军团只在法国待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

    但正是这二十天的时间,给整个欧罗巴带去了极大的变化。

    在德意志南部,受到国内形势的困扰,十几万法军除去卢森堡公爵一部之外,还往后撤去了数万兵力,用来拱卫他们的侧翼和沿途的补给据点,围攻维也纳的军队一再削弱之后,虽然试图发起过一击功成的攻城行动,但还是让奥地利人给守了下来。

    中部的黑森地区,黑森公国把入侵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的赶了出去,虽然某种意义上是后面的那两个入侵国撤出了占领地,但黑森公爵还把这个功劳据为己有了。

    北部地区,尼德兰联省共和国,耗费钱财百万,死伤兵士过万,却始终无法达成他们的战略目的,在法军援军,卢森堡公爵一部抵达的情况下,他们只好选择了撤退。

    在德意志这片区域来说,变化并不大,但就国际形势上来讲,罗马帝国无疑是对法国宣战了。

    至于战果,我只能说非常遗憾,第五斯巴达军团死伤了三千多人,整个萨克斯人团被撤编,付出了这样的代价,二十多天在法国的征战,我仍没能达到原计划中的一半的效果。

    只让我杀伤了数量不过一万的法国人,破坏了数座法军据点,烧毁了数量有限的法军补给。把卢森堡公爵一部从法军前线给扯回了法国。除此之外,还能算是战果的便是法军终于醒悟到了阿登地区的防御漏洞。他们在稍后的时间里增强了这个地区的防务。并把拱卫巴黎的军队提升到了四万人。

    尼德兰人就更惨了,因为被萨克斯和我利用,他们盲目地发动了一次毫无任何战略意义的进攻。死伤超过万人,只攻占了几个毫无用处的要塞,最后只能在法军援军抵达的情况下,灰溜溜地跟我们一起撤退。

    橘子威廉暴跳如雷,但不该发生的事情也发生,他只能把这口恶气吞下去,咽在喉咙里面。整件事以萨克斯被解职而暂时搞告别一个段落啊。

    比起我们这边的惨淡景象,法国人那边就比较热闹了。死了成百上千的无用贵族,又因为提高巴黎驻军上限,光是填补那些死去贵族的空缺和买卖军官职位这两件事就让热情的法国商人正忙着对空缺,你争我夺,相信等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刻。法国国库肯定是堆满了黄金。

    过去似乎有威胁王位的大孔代亲王因为战败,导致大量的贵族死伤。在凡尔赛遭致了极大的怨言。王储因为在关键时刻。在大孔代亲王之后布防,使得大孔代亲王能够稳住阵脚,构建第二道防线获得了极大的赞赏。

    另外,根据阿萨辛们打探的消息,军务大臣鲁瓦因为一连串的失误被贬职,但仍旧负责整个法国的军务部署。财政大臣柯尔贝尔不但要负责买卖官爵和军职。还得负责主持在阿登地区到巴黎之间的要塞建造。似乎是路易面瘫觉得我们的这次突袭太让他丢脸了,他还下达了让柯尔贝尔准备建筑师要去考察全国各地,在必要的地方建造能够阻挡敌人的要塞的命令。

    说到底,似乎法国人才是这一次突袭的大赢家。

    对我来说唯一的意外之喜便是我击败了那位法国第一名将。

    关于大孔代亲王的失败。擅自发动攻势的东侧侧翼要担负很大的责任。

    可以说,大孔代亲王之所以便是因为他们,孔代亲王家族成员为了捍卫那位亲王战无不胜的威名便把责任推给了那群负责东侧的贵族们,并放出话来,要不是那些家伙自乱阵脚,大孔代亲王并不会输。那些在东侧的贵族们以及他们的遗孀们就不干了。这群死要面子的人说什么都不愿意把这次失败承担起来,但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若不是他们,或许大孔代亲王并不会败。因为当时在主阵地的人都清楚,我们罗马人打得非常辛苦。

    然后,责任推卸来,推卸去地就推到了某个首先喊出进攻和冲锋口号的人身上。只是由于当时情况混乱,谁也都不记得到底是哪个家伙发出的命令,导致东侧阵地法军乱哄哄就一拥而上了。

    很快,各种谣言就在凡尔赛和巴黎大街小巷出现了。

    有人说,这是国王在陷害大孔代亲王,东侧的法军贵族只不过被误导了。

    也有人说,那是王储因为惧怕那位堂叔的威望便在东侧军中安插了心腹,这才有了东侧贵族做出如此不可思议举动的这件事。

    但也有人说,整件事都是财政大臣在主导的,因为是他第一时间提议填补空缺,也是他在利用提供巴黎驻军这件事在买卖官爵、军职,这位财政大臣这么做除了是要补充国库之外,还要为王储排忧解难的意思。更夸张的是,有人甚至觉得罗马人的入侵是跟柯尔贝尔这位财政大臣分不开的,罗马人之所以能够翻越阿登地区是因为财政大臣的故意纵容。

    这些谣言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法军之所以是失败,不是因为大孔代亲王不够厉害,也不是因为东侧的贵族不听话。因为,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像孔代亲王这样如此具备威望又是王室成员的统帅会管不了手底下那群小贵族。既然这个逻辑成立,那么很显然,东侧的法军是被陷害的。

    在不能惹王储以及不能涉及国王这两个原则之下,各大阴谋论很快就统一了口径,财政大臣柯尔贝尔倒霉了。

    没办法,谁让这个家伙四面树敌。

    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大孔代亲王的失败才能不算是他的失败,也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在东侧贸然出击的法国贵族才能挽回他们的名声,也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才能解释为什么这位财政大臣会在第一时间推行填补空缺和买卖官爵、军职这两件事,同样,还是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这才解释了为什么柯尔贝尔会有作案动机的原因。那个家伙向来都是不喜欢凡尔赛里面的贵族。

    在整件事里面一直保持沉默的大孔代亲王最后出来发话了,作为真正的当事人,他态度暧昧地一人挑起了所有的责任。

    他在巴黎承认,在当时的情况下,哪怕东线的贵族都没有出擅自发动进攻。他是有可能打过我的。只不过由于我知道东侧贵族的弱点,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失败。因为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战斗力要比法国从其他行省仓促征集的步兵要高很多。而把贵族集中在东侧,大孔代亲王的原意是保护这些贵族,让我去进攻西侧的法军,但没想到我反其道而行之。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所以。东侧贵族的鲁莽行动。遭受诱惑而主动出击只不过是最坏结果里面的一个。

    亲王殿下避轻就重地“自取其辱”,谁也不能再说什么,所以凡尔赛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虽然还是有人不满。与此同时,他还对我被刺杀这事发表了公开的声明,表示因为某些卑鄙小人的破坏。导致我跟他不能再法国一分胜负,表示非常遗憾,希望能在未来再跟我打一场堂堂正正的对阵。

    当我接到这个情报的时候,我只能感慨。那位亲王还真是在这种最后关头还要占我便宜。明明承认输给了我却推脱为是双方战斗力不成比例,而不是因为我太厉害而输给了他。但不管怎么说,这下子,我毫无疑问是通过大孔代亲王的嘴让他承认了我打败了他。

    另外,由于一大群受辱的贵族在法军组织的第二道防线那里等着我过去,却不料我被刺杀了,令他们从此背负上一个耻辱。这不难想象那个害的他们背负上耻辱的人会成为怎么样的替罪羊。经过引导,使得我受伤的背后主谋变成了柯尔贝尔。于是,本来在法国贵族之间名声就不好的柯尔贝尔更是一日之间成了法国贵族的公敌。

    击败大孔代亲王,那么我也就算是跻身到欧陆第一流名将里面了,哪怕这里面全是水分。但士兵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一件事,如果,假若,要是没有那个开枪的刺客,我要是没有“受伤”,兴许,他们已经把帝国的鹰旗插在了凡尔赛的上方。

    军队的士气依旧高昂,外面的人对我指挥水平不明所以,只把我当成了罗马帝国最年轻,也是最能代表这个帝国统御能力的统帅。

    没过太长时间,德意志中部的布伦瑞克和汉诺威以及一系列小国因为法军的压力再一次向我发来了邀请。

    这一次,他们因为上一次我的不辞而别,也因为后面那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们的态度很诚恳,基本到了只要我回去,担任联军的指挥官,那就是指东绝不打西,打狗绝不撵鸡的程度。

    我欣然接受这群人的邀请,然后带着残余的军队徐徐向德意志中部前去。

    可能是考虑到了我既是王子,又有很高的几率出任罗马帝国未来德意志战区的最高统帅,像汉诺威和布伦瑞克这些公国纷纷派出了他们的子嗣渴望加入我的军队,成为我的幕僚。

    就这样,在希庇亚斯,尤金,萨克斯和阿列克谢之后,汉诺威的乔治和布伦瑞克的亨利两个德意志领主之子以及他们的几个亲戚成了我的手下,然后再把几次战斗表现出色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官提拔一下,我个人的班底就这样出来了。

    只不过没等我上战场用这支小班底尽尽兴,普鲁士方面就传来了消息,亚历山大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5个帝**团!(未完待续。。)

第1章 我已经不是了

    “尼基斯!你兄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尼基斯,你兄长会怎么看待我?”

    “尼基斯,你觉得我们的结合能够得到他的祝福吗?你说我那天穿什么去最能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分?”

    “尼基斯...”

    “菲列特利亚,你现在要去见的只是我哥,又不是我妈。”

    “尼基夫鲁斯!你给我认真一点!你有你的战场,我也有我的战场!我即将正在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大会战,而现在我正在进行一场战前的侦查!对我来说,你兄长是非常重要的帮手,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要是他同意了我们,我们就更有希望和把握了。难道不是吗?要是因为一点差错,让他对我们的结合持有反对的意见,我就不仅要面对你的父亲,还要面对你的哥哥。我可不想因为没有准备弄到那种地步。”

    “好吧,菲列特利亚,你是对的。只是,你不觉得你应该付出点什么才能换取我的情报吗?”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么?不给!”

    “德意志的天气那么冷,我感觉很冷。”

    “现在还是白天!”

    接到亚历山大抵达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就坐上了一辆还算不错的马车跟着菲列特利亚向普鲁士驶去。似乎是为了保证她们霍亨索伦家在我们塞奥法诺家面前的尊严,这辆菲列特利亚搞来的马车很漂亮。

    崭新的黑色涂装在阳光下乌黑放亮,车厢前方硕大的金色帝国鹰徽光彩夺目,里面采用红色的天鹅绒的窗帘,暗红色的罗马羊毛地毯,非常考究的橡木座椅。优雅华贵软枕到处都是,十足地让人感受到了权力所带来的美好。

    一开始,我们还一边欣赏起车窗外优美的德意志田园风光来,一边赶路,但很快

    马车离开汉诺威还不到一个小时,菲列特利亚就开始向着我问了一切关于亚历山大的事情。

    我们在马车上打闹了一下,最后让我以丰胸的名义把手伸进了菲列特利亚平坦的胸口里面,我就开始说起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呀,听名字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变态。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向东边的穆斯林宣扬罗马帝国的文化。

    不过跟那让著名希腊哲人亚里士多德教出来的暴力杀人狂魔不同的是,经受老人渣调教的亚历山大没有那位历史上的那亚历山大似的希腊哲学式的狂暴气息。所以他勉强还算是正常的变态,另外,这个家伙还没来得及从西边杀到东边,杀到西边。所以呢。他也没有到处给城市用他自己的名字和他的马匹,还有他的小狗到处乱取名字的嗜好。但是呢。这个变态的变态程度并不亚于莫里斯的鬼畜狂攻抖s。以及君士坦斯的自恋。

    从小到大,他最喜欢说的话便是,“这个很贵,就不用了。”“这个很好,但太贵了,省下来该多好。”“兄弟们。我们要保持我们的头脑清醒,不让女人毁了我们一辈子…”

    菲列特利亚一脑袋黑线。

    “下车!”

    “快下车!!!”

    “我们必须下车!!!”

    这个女人无端端地又暴走了。

    “你干什么?为什么下车?这车子很舒服呀!你要临阵退缩吗?”

    “你才是临阵退缩!你哥哥既然是这么节省的人,那我就更不能坐着这车子去见他了!肯定会留下不好印象的!要这样会让他以为我是一个花起钱来不要命的女人。所以,我们必须骑马过去!”菲列特利亚摇晃着我懊悔到。“我真是一个蠢货,居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敢情是为了这个,我示意菲列特利亚稍安勿躁:“这是在德意志的战利品,我就喜欢这种华丽丽的东西,到时候我就跟亚历山大介绍说,这是我弄的不就好了。”

    “那也不行!身为你的左膀右臂,我应该担负起劝导你生活不该那么奢侈的职责,所以,这样的东西出现了,就是我的错!他会怪我的!”

    我能够用来代步变成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华丽丽的大车才坐了不到一天就被菲列特利亚这妞给收回去了。

    可怜兮兮地从一辆“宝马”高级驾座换到另一辆三轮车似的烂车,我很无语,我不知道是该说我自己犯贱,还是该说菲列特利亚太小题大做。可面对这样一个如临大敌的妹纸,我还真不能说些什么,只好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才从布伦瑞克返回到柏林。

    “菲列特利亚!菲列特利亚!醒一醒,我们到了。”

    马车里,菲列特利亚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哦,到了,什么到了?”

    “我们到了罗马的军营了。”

    菲列特利亚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罗马的军营就在柏林城外数公里的地方,经过外面巡逻骑兵的禀报,我们便在这里停止了前进。

    到了地方,我慢慢地下了马车,由于坐了太久的缘故,头还有点昏沉沉的。我用双手在脸上用力搓了几下,醒了醒神。这才开始四下里打量起这里来。

    阔别整整两年多,我变了,君士坦斯没变,莫里斯也没变,就是不知道亚历山大和瓦伦斯怎么样了。

    军营很庞大,多如牛毛的旗帜几乎一眼望不到,远远地看出比我所带领的任何一支队伍都要大,我正想给菲列特利亚说一下我们罗马帝国的一线军团的战绩来打发时间,之间营地里面很快涌出一支庞大的队伍,不愧是嫡长子,排场就是比我大。

    “亚历山大来了!”君士坦斯也一起下马了。

    莫里斯也从后面的马车里钻了出来,由于右手的丢失,他只能坐马车了:“不知道瓦伦斯这个家伙怎么样,我怪想他的。”

    “肯定没我帅。”

    “帅又有什么用,你又不勾搭情人。”

    “或许君士坦斯想要勾搭男人也说不定。”莫里斯贼兮兮地笑道,“我看着就不错。”

    我哈哈大笑道:“君士坦斯,你要不要换上女人的衣服去陪一下莫里斯呀?”

    君士坦斯没好气地笑道:“滚!”

    就这样,在打闹中,军营里的让你出来了。在身材普遍中等的罗马帝**官贵族里面,牛高马大的亚历山大很显眼,他让那些跟着一起来的其他人全部都字小坡那里等着,他和瓦伦斯一起走了上来。

    今天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制服,一条黑色的裤,在制服的口袋上别着数枚勋章。乌黑的头发成了中分,深邃的双眼现在正闪动着喜悦的光芒,然后,我看到这个家伙穿起了红色的靴底的靴子。

    “我的兄弟,两年了,你怎么样?”既没有熊抱也没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就好像前不久才见过面似的,他跟我打了个招呼。

    “还好。”

    “是吗?我那里的情况糟透了,两年的时间!我在俄罗斯的平原浪费了两年的时间,现在才跟着你踏足在德意志这片土地上。”亚历山大好像有点怨气。

    “法国和俄罗斯都是我们的敌人。”

    “至少莫里斯和君士坦斯都在你身边,哪像我,就瓦伦斯,你也知道这小子经常是半天放不出一个来。不像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就是没个屁,他们都能给你弄出个屁来。”亚历山大说着把瓦伦斯推了上来。

    “没想到堂堂凯撒之子会喜欢闻屁。”

    “哈哈哈。”这是莫里斯连野狗听了也怕的笑声,“还是处男不?”

    瓦伦斯点头。

    莫里斯货真价实地给了瓦伦斯一个熊抱。

    “还是处男不?”

    “那是自然。”亚历山大有点哭笑不得。

    莫里斯二话不说就给亚历山大来一个熊抱,他自己非常自豪地说道:“我也还是处男!”

    “我也是。”君士坦斯哈哈大笑道。

    看着他们一个两个自豪的样子,我真无语了。

    那有什么自豪的

    其他四人的目光看了过来,我叹了口气:“可我已经不是了。”(未完待续。。)

第2章 菲列特利亚的战争 上

    “哈哈哈。”

    莫里斯哈哈大笑

    君士坦斯收起了脸上的笑脸。

    亚历山大皱了皱眉头。

    瓦伦斯在莫里斯轻轻地踢了他一脚。

    菲列特利亚在我背后伸手扭了一下我的腰,斜视,只见这妞瞪圆了眼睛,好像是在问我,你干什么?

    我是在干什么?

    当然在为你做介绍呀。

    “两年不见,你变得幽默了。”亚历山大上来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干笑了两声:“我说的是实话。”

    莫里斯抓狂到:“实话?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天呀,我们在你身边,我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谁干的?”亚历山大在我肩上的手忽然变得很用力,脸色很难看。

    我说,有必要反应那么夸张吗?

    搞得好像是你家女儿被男人搞大肚子,然后在家门口看见了挺着大肚子伤心哭泣的女儿一样。

    “亚历山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普鲁士王国的未来国王,腓特烈。”我一把手抓过菲列特利亚,下一秒,我怔住了。

    “腓特烈,他便是我的兄长,罗马帝国的未来皇帝,现在的帝国皇储。”

    地震?

    那边的颤抖和抖动通过手臂传到了我这边,我无语了,这妞过去一段时间给我派菜刀的时候,都没见她抖成这样。

    “见过,罗马帝国的皇储陛下。”

    “腓特烈?嗯。”亚历山大眼睛眯了起来,他打量了菲列特利亚一眼,“男人?他干的?”

    “差不多吧。”

    忽然间亚历山大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他放心到:“原来如此,还好不是女人。不过长得那么漂亮,也难怪。”

    噗!

    我差点喷血而出!

    尼玛,什么还好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就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我在这时看到了亚历山大给我使了一个眼神,那意思,我明白,他说待会儿再跟我算账!

    “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小子,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话可说了。不过尼基斯,你还真是手脚有够快的。我这边才刚构思是不是要跟君士坦斯商量一下。你那边那么就把这个漂亮的普鲁士王储给办了。”莫里斯在那边用着他的一只手给自己掏鼻孔,一边说道。

    我目瞪口呆地看了过去,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原来你们两个搞这玩意!”瓦伦斯远离了莫里斯一步。

    亚历山大望着莫里斯哑口无言。

    “干啥?不可以吗?我们这么好朋友!老人渣只说过女人会坏事,又没说男人会坏事。对不对,君士坦斯?”莫里斯把头看向了君士坦斯。

    “滚!”后者一脚抽到这个家伙的肚子上。莫里斯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好了,这下子世界安静了。

    “呃!我们十几年的情谊!”

    我好像忽视了莫里斯顽强的战斗力和生命力。

    “难道借用一下你的手都不可以吗?你看。我这只手都断掉了。”莫里斯举起了他那支断掉手掌的右手。

    “你不会换另外一只手吗?!”君士坦斯脑门上的凸显了他的怒意。

    “我原以为我跟你的交情可以跟你商量一下…”

    君士坦斯直接拒绝道:“门都没有!我堂堂塞奥法诺家的皇室成员。帝国第157位继承人,怎么可能跟你做这种事情!”

    “比顺位排名,我可是第133位!”

    亚历山大呵斥道:“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我们塞奥法诺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在这种场合,你们怎么可以说这种事情!”

    亚历山大呵斥完,转头对我旁边的菲列特利亚轻描淡写试图揭过罗马帝国上层社会的淫【乱】黑暗的一幕:“他们两人经常这样开玩笑。”

    菲列特利亚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似乎她也明白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然后她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我什么都没有做!他的第一个女人不是我!”

    菲列特利亚,我这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呀!

    你怎么可以在背后插我一刀!

    “你说他做了。他说没有?嗯,尼基斯,莫非过去这两年,你在这位普鲁士王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那种事情?这样的行事风格可不像你呀!”亚历山大用一副你终于长大了的表情说道,他捶了我一下,“是个男人就该强硬一点,要像我们祖先那样。只要是需要了,不管是骗还是抢,成功了就行!”

    菲列特利亚的脸抖了抖,估计她很纳闷,这到底是哪国的皇储,分明是一无恶不作的恶霸。

    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老哥,腓特烈因为一些原因,其实她是个女人。”

    “女…人??”亚历山大彻底呆滞了。

    “女人?这怎么可能?腓特烈前天不还是男人嘛?怎么弄的?德意志的炼金术?”莫里斯脑筋有些跟不上,不过是谁给这个家伙灌输了炼金术跟变性术有关联这个概念的?

    君士坦斯恍然大悟,他释然道:“我就说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追上我的美丽的容颜,原来是个女人。”

    瓦伦斯什么都没说,偷偷地把手伸向了背后,另一只手按向了腰间的军刀。

    “是的,我就是个女人!”菲列特利亚非常诚实地承认道。

    “而且我要娶她!”我走出一步,挡在菲列特利亚面前,原因?

    瓦伦斯在亚历山大背后的小动作非常值得我警惕:“老哥,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再谈这种事情?”

    “比如哪里?”亚历山大把手指着近在眼前的柏林又指了指柏林近郊的平原说道,“不管换了哪个地方,我们的罗马军团想要征服这片土地,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我们就进军帐里怎么样?”

    “进我的军营,好。”亚历山大这下子毫不掩饰眼神里对菲列特利亚的嘲笑和轻视。

    进了军营就是送羊入虎口。

    站在那个用好几个普通军帐联合撑起来的巨大主帐篷里面,除了亚历山大和三个小伙伴,就是我和菲列特利亚了。

    亚历山大轻蔑地看了菲列特利亚一眼,他说道:“我的兄弟,娶这样一个女人,然后葬送你的一生吗?”

    菲列特利亚挑衅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葬送他一生!”

    “凭什么?就凭你们女人的愚蠢。”亚历山大很刻薄地说道。

    菲列特利亚反问道:“我就怎么愚蠢了?”

    “尼基斯,看看她的表现,蠢到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居然还不知道自己蠢在哪里。女人,我告诉你吧,若是你聪明一点,你把约谈的地点选在你的地盘,或者是有你军队在的地方,我还会顾忌一点。但你这一刻站在我罗马帝国的营地里面,女人,你的生命已经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杀掉你。”亚历山大毫不留情面地威胁到。

    菲列特利亚表现还算冷静:“但是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不管是换了哪个地方,罗马军团想要征服这片土地,根本就是轻而易举。既然这样做是毫无用处,我为什么还要去做。而且,一旦我约了你在我的地盘进行约谈,到时候,我将面对不再是你们四个,而是你带着整整好几万人,就算我无所畏惧,我手底下的人还会是害怕。所以与其让你看到我手底下人的丑态,还不如站在这个营地里面,让我一个人面对你们四个人。还有,你那虚张声势地威胁和恐吓以及嘲弄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有尼基斯在这里,你还真杀了我吗!”

    亚历山大闭上眼睛,然后他笑了:“女人,我为了我的兄弟,我还真不敢,也不能杀了你。我收回我的轻视,请你原谅我的冒犯,请你接受我的道歉,原来你是很有智慧,很聪明的人,并且解开了我困惑。为什么如此聪明的你选择我的兄弟。”(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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