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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78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四

    面对旺多姆公爵在右翼发起的攻势,我忽然记起来一些关于拿破仑战术的见解,虽然那些见解不免有些偏激,但我还是觉得挺有道理的。

    写出见解的人认为,拿破仑之所以能够在反法战争初期百战百胜的最大原因就是敌**队数素质不高,而法军却因为大革命带来去了高昂的士气,有了这两点基础,拿破仑本人打仗通常就只会这两种模式的三板斧,大炮轰,骑兵冲,步兵跟上,以及骑兵冲,大炮轰,步兵再冲。当后面各国步兵素质上来了,而法军也因为大革命各种奇葩桥段消耗了激情,拿破仑和他的百胜之师也就打不动了。滑铁卢的失败,就是因为法国的炮兵轰不出去,骑兵冲了以后,步兵没跟上才没能打赢。

    虽然有些片面,但不否认的是,在大革命初期,法军跟奥军以及其他反法同盟军玩对射的时候经常打出这样的战果。

    双方齐射一个下午,法军步兵冲锋,敌军大败。

    战果,法军伤亡数百人,奥军伤亡数百人。

    这个数字,让我想到了法军耍长矛的那个梗,如果我是大革命那些管财政的,我也觉得法军还是装备长矛比装备滑膛枪要好一些,至少不用浪费子弹。

    至于后期,反法同盟的素质与其说是上升了倒不如说是,法军的水平下降的厉害,打仗经常是消耗战,哪怕打赢了敌人,伤亡比几乎是一比一。根本不能打击敌人的有生力量。对了,法军的俄罗斯大远征,50万的大兵团。其中可是只有不到十万是法国人,其他的都是从奥地利、莱茵同盟、普鲁士调过来的打手。

    只不过我有一点要说的是,拿破仑的打法并没有错,而且即便看似简单,可是,就算是玩电脑游戏都不可能做到如此协调啊,能把这样的打法协调好。不用说,肯定是牛逼一个,现在没看到旺多姆公爵就是在用这种打法么!

    面对这种后世让拿破仑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作战方式。我现在只希望第16斯巴达军团能够撑得久一点。

    这种大炮轰,和骑兵冲,步兵再冲或骑兵冲和大炮轰,步兵再冲的攻势。并不是很完美。只要有人能够顶住,从而在后面布置反冲锋和大炮轰击,那么就能瓦解掉这一攻势。只是,很少有人能够在那种炼狱般的环境里生存下来,这也是为什么前期拿破仑用这种战术屡试不爽,经常把反法同盟打得屁滚尿流,到了后面就打不动的缘故。

    不过,在这里。我并不是要布置反攻,而是要构建一个防守反击的阵地。因为霍拉布伦的地理位置注定了旺多姆公爵一定还有后手!

    “第16斯巴达军团稳住了法军的攻势,可是敌人的进攻非常猛烈,右翼已经有一个军团败退下来,文特拉督军请求支援!”

    右翼的前线不断地传来文特拉的请求支援的传令兵,对此,我下令了让左翼出击的命令,中央阵地炮兵移动的命令。

    “也不知道右翼的伤亡怎么样。”亚历山大不安走动着。

    “法军的绝大多数火炮都在中央阵地,他们的火炮轰击力度并不会很强,所以与其担心右翼,我们不如担心中央的攻势,我们正在撕裂法军的中央阵地,就算不能够把这支法军主力全部留在这里我也要把法军的左翼给吃下来!也不知道第19斯巴达军团和第61军团、第63、第64这四个斯巴达军团已经前进到哪里了?”

    中央阵地争夺战已经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双方炮兵继续的轰击使成千上万人丧生,步兵线列不是淹没在疾驰的马蹄下,就是呼啸的枪林弹雨里倒下,在这时,在我最希望听到前线传来捷报的时候,从前线下来了一个非常狼狈的传令兵。

    “第63、第64这两个斯巴达军团,进攻受阻!!!”

    “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

    我和亚历山大异口同声问道。

    “是法军投入了大规模的兵力进行反扑吗?”

    这是我的反应。

    “不是!”传令兵咽下了一口口水喊道,“第63、第64这两个斯巴达军团遭遇了沼泽!法军躲藏在丛林后方对我们进行猛烈的射击!我们难以继续前进!”

    偏偏在这种时候遭遇沼泽!

    “法军不是不熟悉这里的地带吗!怎么可能让他们在这里找到了沼泽!”亚历山大吃惊地低叫了一声。

    “他们在维也纳围攻了那么长的时间,兴许也是侥幸在这里发现了这么一块地方。”我深呼吸回一口气回答道,“亚历山大,冷静下来。”

    亚历山大转了一圈便看着我说道:“发现了沼泽,似乎也不全是坏事,现在我们更加肯定,旺多姆公爵下一步想要干什么了。他这是要吃掉我们的右翼,然后汇合卢森堡公爵的部队向西边逃窜,再汇合他们的援军,扭转兵力上的劣势,然后才跟我们展开决战!”

    “我们不能让他如愿!”

    眼下,我们在中央战线投入了将近四万人的兵力,右翼那边也有三万人,法军想要挡住我们就得有相应数量的兵力在中央战线这里,我估计最少三万人,法军左翼那边不足两万,考虑到法军全军应该不过十万人,他们在中央战线投入的兵力也不过五万人,而我们,除去亚历山大一万多骑兵,我们还有着将近三万人的步兵可以动用。

    只是,我们所面临的情况是,我们在中央战线空有四万多人却因为一个沼泽被法军挡住了脚步,而法国人虽然兵力少于我们,却在我们的右翼上动用了比我们要多的兵力,将近五万打三万,文特拉督军不止一次向我们报告他要顶不住了,以及询问援军在哪里。

    可恶啊,如果不是那个沼泽,我们已经赢了!

    亚历山大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们想要获胜,不,是要赢得有意义就必须突破那片沼泽。”

    我问道:“那右翼呢,右翼怎么办?”

    “我们只能希望,我们的援兵对文特拉督军来说并不太迟了!”

    “也只能这样了。早知道有个沼泽,我在刚才就不是派一个军团,而是三个军团过去了!”我悔恨道。

    “别丧气,我们还没输!”

    “嗯。”我叫来一群传令兵,“你们三个去找到托罗西迪斯将军,属于他们的时刻到了,我要他们,无论如何都必须攻破法国人在沼泽布置的防线。不,是务必突破他们的防线。你们这十五个人,不管谁找到了第19斯巴达军团和第61斯巴达军团、第63、第64这四个斯巴达军团,告诉他们,停止进攻,进行战斗重组,收集火炮为托罗西迪斯将军,提供掩护!一旦托罗西迪斯将军成功夺取法军的防线,他们就从后方向我们的右翼进行救援,但记住把随军的火炮带好,先巩固好阵线再发动进攻。第19斯巴达军团和第61斯巴达军团就不用进攻了,守住那条沼泽。”

    看着这些传令兵正用铅笔飞快记录下我的命令,我问道:“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下令步兵进攻的同时,我也不再对骑兵们藏着掖着了,两千骑兵从我们的东翼,也就是左翼出击,打击法军,四千骑兵一分为二,从中央战场摧毁法军火炮阵地,另外还有从亚历山大那里紧急调抽四千人前往我们的西翼支援文特拉督军。

    亚历山大看了布置笑道:“你这样根本就是小孩子一般嘛,被打痛了,就使劲地报复了。”

    “可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旺多姆公爵上当!”

    我的命令就意味着这次担任主攻的托罗西迪斯以及那群从匈牙利来的士兵要承受很大的伤亡,但在我眼皮底下,能够胜任这样进攻的军队除了托罗西迪斯的部队也就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了,难道要我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派上去?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距离这么远,走过去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如今距离那里最近就是托罗西迪斯的部队了,我原本只是想着让他们做个象征性的冲锋,为他们挽回荣誉呢!

    中午1点24分,连续不断的猛烈火炮响彻云霄,文特拉督军那边传来消息,经过一个小时的激烈拼杀,他又有一个军团被击溃,如今他只剩下第16斯巴达军团以及一个新征的军团在死守,如果援军再不来,法国人就要打开通往西面的道路了!

    到2时,霍拉布伦之战的天平法军增加了一枚新的砝码,在我们的右翼,我们的侦察兵看到了隐约间闪出了法兰西鸢尾花旗,一大批骑兵正在向战场赶来,尾随在后面的还有法军的骑马炮兵连,卢森堡公爵的先锋部队到了。

    我这边都接到了消息,那边的法国人没理由不知道这一情况。

    果然,就算是连天的火炮也掩盖不住法国人的巨大欢呼,一阵又一阵,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欢呼却不代表着希望会真正降临。

    “亚历山大!轮到你了!”(未完待续。。)

第79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五

    1点34分,接到了命令的托罗西迪斯以及其部队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气与牺牲精神。

    明知道一旦走下去将会死亡,可在恶劣的地形坏境里,士兵们仍然冒着隔岸法军猛烈扫射的枪炮,趟过泥泞的沼泽奋力向前。早有准备的法军步兵在对岸用滑膛枪向进攻的帝国步兵线列进行齐射。

    许多官兵,中弹身亡,然而却为通往对岸打开了道路,是的,用他们的尸体,后续的步兵踩在前面倒地步兵的尸体上,加快了向隔岸前进的速度。

    与此同时,当步兵们向前推进之际,骑兵部队的进攻号角也在同一时间里响起。

    骑兵们也在火炮的掩护下从四面八方向沼泽后方的法军发起了冲锋,法军估计也想不到骑兵也会跟着这样玩自杀,就怔了怔,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用滑膛枪和火炮向进攻的骑兵进行扫射。

    骑兵们纷纷中弹,落下马去,当即身亡。然而在此时,帝国的骑兵依然表现了英勇无畏的斗志,在步兵们分散了火力的时间,他们还在奋力向隔岸冲去,冲上陆地的骑兵们重整旗鼓,策马冲进步兵和炮兵之中,毫不留情、一个不留的砍杀敌人。

    当中央阵线还在鏖战的时候,来援的卢森堡公爵先锋部队正好一头撞在枪口上,火炮声此起彼伏,我用第27斯巴达军团和60门骑兵火炮把卢森堡公爵先锋部队前进到战场的道路卡住了,法军的骑兵面对炮火的轰击。纷纷落马,长矛和马刀全无用武之地。

    幸存者拼死发动冲锋,遭到我原先派出的两个骑兵团的拦击。虽然那两支骑兵团在西翼的法军面前晃了一圈,已经没有4000人了,但依旧比这支仓皇冲出的法军要有着更多的数量。双方在空地上展开交战,这支骑兵团缠住了卢森堡公爵的骑兵,剩下的一部分然后杀向了后方的法军火炮。

    连大炮都没有架起的火炮根本不可能对骑兵们造成任何的伤害,战况完全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

    干脆利落的击溃这群法军,我们找到了俘虏。

    从俘虏口中。我们得知了卢森堡布置在斯维亚托斯西侧的军队正在赶来的路上,除了这支先锋部队2000人骑兵和5个炮兵连之外,还有两万多步兵和大概2000骑兵以及相应数量的火炮。

    “差点就让旺多姆公爵在局部上以多打少了!”我在这时心有余悸地说道。

    “旺多姆公爵比马尔森公爵高明出很多!”亚历山大却提起另外一个人。

    西翼的短暂胜利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打斗。在正面战场上,法军步兵以密集纵队极快的向前推进,我们的炮兵进行了猛烈扫射,把挤成一团的法军纵队轰倒一片又一片。只是这些精锐的法军步兵依旧顽强的顶着枪林弹雨向前挺进。不断地挤压文特拉督军的空间。

    在这时,我们的中央阵地那里,爆发出一片欢呼声,不用想就知道应该是我们的部队夺取了那片该死的沼泽。

    只是这还不到我们高兴的时候,那片沼泽严重地拖延我们的行军速度,不管怎么说,旺多姆公爵还是非常成功地利用地利优势瓦解了我们的数量优势,不仅如此。我们这边的伤亡恐怕还非常地大。

    那些被传令兵交到我手上的纸片除了军情动态,剩下就是各部队的伤亡报告。

    第22。第33,第27,第19和第16这五个斯巴达军团,除去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一直没有动和第27军团一直在待命之外,其他三个军团各有不同程度的损失,负责前线中央阵地主攻的第十九斯巴达军团伤亡最重,至少伤亡了三分之一,第十六斯巴达军团死伤应该过半。

    而新征的军团,文特拉那边已经说了,两个军团崩溃,这两个军团注定是重组不回来的了,又有一万多人不见了,我安排进行进攻的四个军团和原先打头阵的3个军团,伤亡要超过一万人。而法国人呢,他们中央那边死伤也应该万人左右,西翼那边绝对要比这个数字轻得多,得了,这仗才打过一半,我们跟法国人的伤亡比就差不多二比一了!

    同样,仗打到这个地步,旺多姆公爵在耍些什么阴谋对我来说,我已经了然于胸了。

    把战场定在霍拉布伦相对大家来说都比较公平的地方,除了起到麻痹我们,让我们以为旺多姆公爵是要堂堂正正对战之外,其实旺多姆公爵的真正意图恐怕还是打不过就跑,打过了就使劲打的意思。

    霍拉布伦这地方看似对我们双方都公平无比,但实际上,那个旺多姆公爵围绕沼泽布置的战略注定让我们大吃苦头。他用沼泽把我的部队分割成两部分,也就是正面中央战线和西翼战线,中央战线我们的一部分重拳出击,却一拳打了空不说,还要在沼泽里忍受法军的炮火,严重地迟缓了我们的行军速度,为法军在西翼重创我们的部队创造了时间。

    好嘛,又是侧翼。

    历史上出过了多少次,因为侧翼败退,崩溃,而导致全线失败的战例了。

    决定亚历山大人生巅峰的两次战役里的高加米拉战役,传说中,以五万人对阵波斯的一百万大军,好吧,那是波斯人自己找死,明明没有那么多人,最多也就二十万这样,但硬是摆出了百万人的阵势,被亚历山大从侧翼打出一个破口,然后全线崩溃。

    另外一场的伊苏斯战役也一样,依然是侧翼被打爆,然后波斯人全线崩溃。

    当年横扫罗马的汉尼拔在最后一战也是侧翼出现问题,然后导致中央战线遭到连线,以至于弄得迦太基一蹶不振。

    嗯,说了那么多,这个侧翼到底是什么功能,以至于那么多名将大帝都喜欢去打呢?

    像古罗马的步兵方阵和西欧中世纪的战例,我这个十八世纪的火枪兵将领有点说不上来,但根据亚历山大那个时期的侧翼问题,我倒是可以说一下的。

    毕竟,谁让这个念头的步兵线列的打仗概念就是从当年的亚历山大长枪步兵方阵,马其顿方阵那里进化过来的。

    众所周知,亚历山大的马其顿方阵就是一个正面由无数杆长度超长的长枪堆成的钢铁洪流,正面攻势锐利可说是不可匹敌的,一个士兵倒下,后续会由另外一个士兵补上,方阵的存在在一定地时间的上保持长枪的密度,延长方阵的续航时间。当敌人想要攻破这个方阵,除了远程攻击以及用比这更长的长枪去攻击之外,可是六米的长矛似乎已经是人类能够掌握的极限,而只使用远程部队,就会被骑兵给碾压,所以面对一条由密密麻麻的长枪堆出来的防线,正面突破很难,如果操作得当,马其顿方阵能够像是一个永动机一样,不停地碾压敌人的队伍。但是,另外一个众所周知的事情就是,马其顿方阵的侧面非常脆弱。

    马其顿方阵如果被人在侧翼欺身,那马其顿方阵就彻底悲催了。

    为啥?

    因为一寸长一寸险啊。

    当然了,这还因为长枪都用来摆放在正面了,而马其顿方阵的长枪是用枪头来杀敌的,这也意味着,马其顿方阵的侧面没有长枪,没有长枪就没有能力保护他们的侧翼,至少如果调整战斗方向不及时,真正能够杀敌的枪头就不能对准敌人,令人闻风丧胆的萨里沙长枪就只剩下木杆一条,那年头连少林寺都没出来,更别提指望这帮希腊佬掌握少林寺的疯魔棍法“阿达阿达”什么的,或者组成少林寺十八棍僧阵什么的。

    那么这个时候留给士兵只有两个选择,放下长枪,抽出短剑,这样的结果是方阵崩溃,自己有一半的几率被砍死,不放长枪,自己被砍死,然后让敌人被自己人捅死,不过后果还是有很大几率方阵被崩溃。

    当一个马其顿方阵被破坏,另外一个马其顿方阵的侧面就暴露出来,然后…

    现在知道侧翼的重要性了吧,这就是弱点和罩门,从马其顿方阵发展过来的排枪对射也依然带着公元前马其顿方阵的弱点。

    想想看吧,当你的敌人击破了站在你的侧面,以一个横队用上百杆打你,而你只能用一个线列侧面三四杆枪去还击的样子,然后再想想你为了展开同样的宽幅而调整队伍,期间不停忍受敌人射击的憋屈,看着士兵一个个倒下的样子,而且恐怕等到你调整完,你的兵都死了差不多了。

    某种意义上,现在的排队枪毙比马其顿时代的侧翼要更加严重,因为当年的一个马其顿方阵的纵深再怎么浅也比现在的步兵线列要深,不过,历经了千年的战争,现在我们可是至少知道如何运用我们的智慧去保护我的弱点,而这个关乎弱点的关键就在于骑兵,更多的骑兵就意味着我们不但能够保护住我们的弱点,还能够分出兵力去打击敌人的弱点,而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按住亚历山大的原因。(未完待续。。)

第80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六

    我们有着比法国人更多的骑兵,战斗还没有结束,没有到结局,一切都难以盖棺定论!

    “我亲自到西翼去指挥部队,亚历山大,剩下就看你的了!”

    毫无疑问地,战役的重心现在已经集中在西翼的交通线上,我们的中央阵地合拢过来,法军就被两面夹击,我们则取得这场胜利,反之,法军在我们之前突破我们的防线,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法军从我们的嘴巴溜走,然后等待着他们带着更多的军队返回。

    这条交通线有两条,我把随同我一起前进的火炮布置在交通线的一侧,由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拱卫,这一侧的火炮则是由重炮构成,与第二十七斯巴达军团那边的骑兵火炮并不一样,在我们完成布置之后,我下令让文特拉督军组织撤退。

    为此,我牺牲了整整两个骑兵团的骑兵。

    到了2时50分,法军来了,不但是旺多姆公爵那边,来的还有卢森堡公爵那边。

    亚历山大那边对此早是严阵以待。

    整整一万多骑兵,原本是一万五千多的,但被我紧急抽调了将近五千多人出来,那五千多人与其他我老早单独成军的骑兵构成了一万多骑兵,在战场四出出击,给旺多姆公爵造成我们动用完了所有骑兵的假象。

    眼下,法军朝我们大胆地发动进攻便是他们上当的表现!

    硝烟里,率先走出来的是高举的法兰西王室白色鸢尾花旗。纯洁的雪白色沾染漆黑的痕迹,迎着阳光正一步步地过来,一阵风吹来。后面出现了无数挺枪的法军士兵,他们构成无数道单薄的线列正走在山岗上,草地上,正是这人打垮了我们西翼的两个军团,逼退了我们好几万罗马人。

    骑马的法国人在线列之间的空地里驰骋着,乘胜追击的法军在他们的高声叫喊下,战意十足。

    又一阵炮击。我观察到法军在这里布置了不下于80门大炮,隐约间,我还看到一些跑兵正艰难地移动他们的那些笨重的大炮。似乎跟上法军步兵和骑兵的脚步。

    法国人的协调有些脱节了。

    这是理所应当的,我让文特拉督军撤了下去,这个时候,对法国人来说最好的选择是选择短暂地重整。为下面的战斗进行合理的队伍调整。并且让炮兵转换阵地,但现在他们在背后又遭到了我们的进攻,时间对旺多姆公爵来说很宝贵。

    “法兰西人,国王万岁!!!”

    山呼的万岁从远方响起,法国人动用了他们的骑兵!

    法国人这是要用骑兵硬撼我的步兵!

    真正地大决战展开了。

    现在在这里地将是我手上的两支精锐军团,一万五千多人,以及四个新征的帝**团,不过两万五千多人。以及数量刚刚过百的大炮。不过在让我有信心的是,我们还有一万多的骑兵!

    猎猎作响的旗帜飘荡声。在我左手一挥之后响起了军乐的奏歌,与此同时,还有成千上万的罗马人狠狠踩踏大地所发出的宏亮脚步声。

    手持鹰旗的前线掌旗官在四周的士兵的簇拥下汹涌而前,他们在哪里,罗马军团就要在哪里。

    当士兵们把步伐往地上重重一顿,天地间顿时发出一声沉闷地巨响。

    刚刚列阵完毕,一片密集的刺刀伸出,哪怕是线列单薄,但此刻的步兵线列仍然像是长满钢针的刺猥,突出的刺刀带着狰狞的冷色。

    “火炮,开火!”

    密集的炮弹呼啸着越过长空,然后不是在法军骑兵冲锋的路线上炸开,就是恶狠狠地穿过,把滚滚向前的法军骑兵炸得顿时人仰马翻。

    大片的法军骑兵惨嚎着倒了下来,旋即便被身后汹涌而进的铁蹄踏成了肉泥,但是这依然无法阻挡法军骑兵的冲锋,百米之地不过转瞬,两轮炮击过去,法国的骑兵来了!

    这让我不禁屏住呼吸,握紧了我马缰!

    “开火!”

    一阵火光闪过,火烟冒起,无数地子弹飞去。

    第一线的法军骑兵几乎应声而倒,可法国人骑兵地冲锋并未就此停止,后续的骑兵仍旧无视生死地,冲锋而至,他们踏碎前方同伴的尸首,涌了上来。

    下一秒,天地间回荡起一阵阵巨大的巨响,那是两军将士临死前发出的惨嚎声,那是清脆的骨骼碎裂声,那是法兰西诺曼底战马腿骨、颈骨、胸骨撞断发出的声音。

    在法国骑兵的狂野凶悍地冲撞下,成百上千的人霎时被巨大的惯性高高抛起,最前排的步兵线列几乎全军覆没,由步兵们躯体构成的防线无法阻挡法军猛烈冲锋。在骑兵们近乎自杀式地猛烈冲撞下,一道道线列纷纷碎裂,许多士兵被撞得连人带枪往后倒飞,而后方的法国骑兵,就像一波接一波的惊涛骇浪,连续不断地、恶狠狠地冲击着,许多英勇的帝国士兵不是被法国人乱刀砍死,就是被活活撞死。

    原本齐整森严的步兵线列顷刻间出现了混乱,如果任由这股混乱继续漫延下去,再有片刻功夫,整条线列就将彻底崩溃。

    两军阵前。

    “罗马人,死战不退,第二线列、第三线列,上前二十步!顶住!”

    前线的中层军官们疯狂地挥舞着他们的军刀,声嘶力竭地大吼着,率领他们管辖步兵线列填补上空缺。

    “开火!”

    眼看着第一线列的步兵们死战不退,以血肉之躯筑防线,第二线列的步兵们得到了开火的机会。

    马上的法国人骑兵纷纷落马。

    但这并不能阻止法国人骑兵的冲锋!

    “罗马人!随你们的皇帝一同冲锋!!!”

    我站在前线阵地,即便双眼看不到亚历山大那货是怎么鼓舞士气的,但通过双耳,我听到了狂热的呐喊!

    数分钟之后,我脚下的大地在颤抖,我拿起了望远镜,只见一只裹着红色火焰的黑色浪潮正向法军那里冲去。

    是我们的骑兵!

    胸甲闪烁着炫目光彩的胸甲骑兵正铺天盖地汹涌而来,法国骑兵措手不及。

    此时的法国骑兵,由强力胸甲骑兵构成的矢头陷入在我们的步兵线列里面,后续的骑兵正要加强法军胸甲骑兵的攻势,在这紧要关头,我们的骑兵一头撞进法军骑兵的冲锋队列里面。

    战场上,金属撞击声、战马惨嘶声交织成一片,我们的胸甲骑兵借着比法国人更高大和更具冲击力的战马疾速冲刺把正在横扫我们步兵的法军骑兵拦腰截断。

    法军的骑兵攻势断开,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不断地响起,错愕迟疑地法军步兵骇然四顾,只见浓烟滚滚战场上,一个个,数之不尽帝国骑兵高举着鹰旗正破开烟雾进入战场。

    在最前列的胸甲骑兵断开法军骑兵冲锋队形之后,又一批帝国骑兵与从正面而来的法军骑兵展开的对撞。

    绵绵不息的惨嚎声霎时响彻长空。

    紧接着,又有一批帝国骑兵出现了,他们冲进一大群身穿香槟色军装的徒步士兵线列之中,把他们一个个撞开,铁蹄碾压间,钢铁洪流构成的骑兵冲无可匹敌,很快,心惊胆战的法军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下,四处逃窜。

    然后,我在骑兵里面找到了亚历山大。

    衣着华丽的家伙想不被找到都难。

    只见一击得手的家伙在战场正中心大叫着:“罗马万岁!”

    “皇帝万岁!!!”

    “皇帝万岁!!!”

    不但所有的骑兵都奋力举起手的马刀,就连步兵们也跟着嚎叫起来,巨大的声浪刺在天地之间激荡翻滚,久久不息。

    我方士气大振,我叫道:“步兵!出击!把法国人给我打回去!炮兵!快轰!”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碾压完一个法军步兵线列,亚历山大的骑兵穿过阵地,向更后方的旺多姆公爵步兵线列所在一头撞了过去。一马当先的帝**官,率领他们骑兵向法军的步兵线列上悍不畏死地撞了过去,那些牛高马大的胸甲骑兵,破开一行又一行的线列直至马上的骑手落马。

    同样的一幕也在我们这边上演着,法国人也在拼死地进行反击,但我们跟法军不同的是,我们有火炮在反击,把冲锋而来的法国骑兵扫下马匹,然后轰击紧随其后的步兵冲锋纵队。而法国人,虽然他们也想轰击我们,但他们步兵和骑兵以及大炮协调得不够好。

    热血的步兵线列紧随骑兵的脚步向法军的步兵线列冲了过去,妄图遏止我们的旺多姆公爵一次又一次地投入他的骑兵,直至他发现这么做完全起不到任何效用,谁让我们的骑兵比他的多!

    这下次,饱受法军骑兵摧残的我们在法军大炮无法构成有效的反击的情况下,用骑兵狠狠地蹂躏了法军的步兵线列!

    我们跟法国人在这里展开了拉锯战,残酷而热血的战斗持续了长达一个小时,在这个下午将近四点多的时间里,战场上身着香槟军装和蓝金两色军装的法军骑兵的尸体、着香槟色有军装的法军步兵尸体、以及我们士兵尸体布满了整个山地,只是红紫二色军装的步兵尸体要少一些。

    眼看着,我们就要即将摘取辉煌的胜利,科穆宁忽然给我报来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亲王,卢森堡公爵上来了。”(未完待续。。)

第81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七

    卢森堡公爵的援军,17500人带着8个炮兵连,55门火炮在旺多姆公爵彻底落入下风,我们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刻进入了战场。

    是要庆幸法国人来完了吗?

    才不是呢。

    卢森堡公爵这是掐好了时间点,在我们无法扩大战果的最关键时刻进入了战场,他这是要用他那支不足两万人的军队去拯救旺多姆公爵,当然了,如果旺多姆公爵打得好的话,那么他这两万多人就是痛打落水狗的又一支生力军。

    前进的卢森堡公爵所部排成密集纵队向前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推进过来,当他们进入射程,我们的炮兵进行了猛烈扫射,无数炮弹把挤成一团的法国步兵纵队轰倒一片又一片。

    顽强的法军步兵顶着枪林弹雨继续向前挺进。

    “你们能够撑多久?”我向科穆宁问道。

    科穆宁看了一眼法军的阵容回答道:“不难。”

    “我担心的是第二十七斯巴达军团的方向。”

    “那就从前线抽回一个军团吧。”科穆宁叹了口气说道。

    “我去让文特拉督军他们过来。迂回到卢森堡所部法军的后方、侧翼。”

    这天的战斗一直延续到夜幕降临才终止,法军的旺多姆公爵撤出战场,卢森堡公爵也在步兵与步兵残酷的较量中,选择了撤离,法国人抛下数以万计阵亡士兵的尸体以及千余名不能移动的重伤员给我们。此外,狼藉的战地上。残骸碎片遍地都是,放眼看去,马匹的尸首数不胜数。火炮、车辆也非常多。

    霍拉布伦的大决战,勉强算是我们赢了吧。

    尽管从战术上看,法军在这场战役里面比较高明,不但合理地运用了地利的优势,还调动了远在百里之外的卢森堡公爵军,一度在关键的西翼上集中了比我们更多的兵力,若是卢森堡公爵早到半天。整个战役的结果将会是另外一个场景。但现实却是,卢森堡公爵在后半段时期才勉强赶到战场,无法进行两面合击的法军始终不能压倒了拥有4个军团。

    西翼方面的精锐军团为我们争取了非常多的时间。而我布置的预备队让我能够从容地在西翼不敌的时候把他们压上去,当然了,最关键的还是,我们比法国人拥有更多的骑兵。旺多姆公爵被我在战场上各地投入骑兵的假象欺骗了。便在西翼最后大进攻的时刻投入而来他的全部骑兵,结果遭到了我的骑兵反冲锋,不但打散了他的攻势协调,还把排成纵队的法军精锐步兵给碾了一遍。

    只不过,由于卢森堡公爵在后半段的追击时刻出现,我不能投入全部的兵力去追击法军,并且害怕他们还有其他布置在四周,追击只是草草进行了小半天就结束了。

    这样说吧。我们无法聚歼旺多姆公爵,只能派遣骑兵追着他的屁股。能杀伤多少是多少。不过,卢森堡公爵所部的法军是逃不出去了。

    黄昏,天空灰沉沉的,在搜索伤员的阶段,我骑在马匹上巡视方圆数公里的战场,可以说,因为一日的厮杀,这里已经成了人间地狱。

    乌鸦嗅到了死人的味道成群结队地飞来,一些尚未断气的伤员极力从地上仰起身子,想引起人们的注意,以便他人前来抢救。

    亚历山大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也跟着我一起进行巡视。

    从西翼后半段反击的战斗到最先遭遇法军突击的地段开始,死亡的人数非常多,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多死相悲催的死人在一起,在一个激烈战斗过的小型沟壕里面,我们和法国人的尸体竟填满了期间的缝隙。在更后面的西翼军团被骑兵和大炮轰击的平原上,帝国阵亡士兵的遗体满地都是,这些人不是死于法军大炮的猛烈轰击,就是被法军的滑膛枪射杀。

    亚历山大看着堆积如山的尸体,脸色有点阴沉可怕。

    我对亚历山大说道:“亚历山大,高兴一点,至少我们打赢了,你要让士兵感受到这场战争是光荣的会战,是前所未有的胜利!”

    “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你身为皇帝,应该到各军团的阵地,询问战斗中的细节,对军人们的勇敢行为和战绩给予表扬和鼓励。”

    “这不是要看到更多的死亡么。”

    “这是我们必须做的事情。”

    “我可以屠杀那些法军的俘虏吗?”

    “不行,我们要用他们走遍整个德意志,告诉那些德意志人,即使是法国人也在我们面前低下他们的头颅,他们何德何能可以在我们面前讨价还价!”

    “那就收拾法国人的尸体吧。”亚历山大看了眼四周说道,“我要用这些尸体堆放成一个金字塔。”

    亚历山大身为皇帝每到一处,自然受到官兵们的关注,他的赞美和称赞让在大战之后因为伤亡而低落的士气得到回升。

    只不过有些部队是注定无法再进行战斗了。

    那片法军用于拖延我们进攻节奏的沼泽,那里景象更令人吃惊,激烈的战斗使得那片泥泞的地段沦为一个屠杀场,人与的尸体覆盖了沼泽原来的表面,由于在一片地段里法军布置了数门大炮,那里的战斗最为惨烈,双方士兵的尸体,甚至叠加到3层,那场景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在这处屠宰场的一处阵地上,我和亚历山大看到几百个没有军旗又军装褴褛的士兵,他们神情呆滞,与四周其他军团官兵格格不入,是的,之所以这么说是,这群士兵看上去很窘迫,很无所适从。

    由于这支部队实在是没有能够让我们认出他们身份的编号,我们就走了上去。

    我问道:“你们是哪支部队的?”

    一位30多岁的军官摘下他的帽子走上前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然后他又开口了,说话间非常艰难:“我们来自匈牙利。”

    “不属于任何一个兵团吗?”

    “我们归托罗西迪斯管辖。”

    “托罗西迪斯将军呢?”

    “在那边。”那个军官指着远方说道。

    “把托罗西迪斯将军叫过来吧。”

    “很抱歉,恐怕我办不到。”

    我没有问出为什么,而是反而问起另外一个问题:“你们还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但他们,似乎就是全部了。”

    言语间,那些士兵们纷纷站了起来。

    “那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托罗西迪斯将军对我们的命令是守住这块地方。”

    “那就是说你们在等待新的命令吗?”

    军官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想是的。”

    “那么归队吧!士兵们拿起你们的武器,你们有新的命令,唔,皇帝陛下,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把这群英勇的士兵补充进我的个人卫队。”我掉过头去对亚历山大说道。

    亚历山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些翘首以盼的士兵说道:“至少让在他们领完勋章之后吧。”

    “好了,军官先生,你现在可以回去告诉你的士兵们,他们又有指挥官了,他们的指挥官是帝国的亲王,尼基弗鲁斯。”

    那个军官错愕地怔了怔,稍后才匆忙点头,返回到他们的阵地那里,他兴奋地大叫几声之后,只听到那里的士兵爆出一阵欢呼。

    “他们都是优秀的罗马人。”亚历山大望着那些因此再次焕发出活力的士兵们说道。

    微微笑完,我说道:“我的兄弟,这天,站在这里的,躺在这里的,还活着的,死去的,哪一个不是优秀的罗马人?”

    “不过他们的变化还真是大。”

    “他们只是暂时失去了奋斗的目标罢了,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希望。”我说完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肩膀,“走吧,我的兄弟,你身为皇帝,你应该把希望带给所有的士兵,而不是站在这里感慨人生。”(未完待续。。)

第82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八

    在霍拉布伦会战这场激烈的血战中,我们死伤将近3万7千余人,其中步兵3万余人,西翼损失最惨重,占了总数差不多一半,有1万3千多人这样。争夺沼泽的地带,死伤也非常多,那里的帝国步兵和骑兵总共阵亡将近6千多人。死伤的骑兵6千余人,后期的骑兵大冲锋,虽然杀伤力很大,但对骑兵造成的伤害也很多,包括军团长在内的中高级将领阵亡24名,中低级军官数目也很多,在78人之间,火炮损毁数量高达135门。

    法军损失近五万人,骑兵损失差不多1万余人,步兵死伤3万2千余人,被俘的人数有7千余人,有名有姓的贵族将官牺牲了47人,被俘70余人,法军火炮损毁将近300门。

    某种意义上,我们跟法国人的战损比是一比一,但考虑到旺多姆公爵是仓皇撤退,伤员会渐渐跟不上行军的速度,他们的死伤会更多一些。总的来说,霍拉布伦会战的结果算是相对令人满意。只是,这样巨大数目的伤亡,这在这个时代也是有点恐怖啊。

    在这个排枪时代,两军各自投入兵力过万,对放火枪一天,消耗子弹和火药高达数万金银,最后战果却是死伤不过千人的战果比比皆是。

    排枪战争的最精华的时代,法国大革命战争的瓦尔密战役,法军投入将近五万人,奥地利、普鲁士、法国王室投入兵力将近四万人,双方在凡尔登放炮放枪一日。除了制造无数二氧化碳污染环境之外,唯一地附带品就是法军死伤不到四百人,反法同盟的军队死伤不到两百。然后法国人宣称己方大胜。反法同盟也表示我们打退了法国人云云。

    洛迪战役,双方投入将近三万人的军队,奥军死伤两千便大败,法军死伤五百多人。

    卡斯奇里恩战役,法国人与奥地利人两边投入将近十万人,法军死伤不过2000人,奥军死伤3000人。奥军大败…

    算了,我都不想提起那些蛋疼的回忆了,这样只会让我自己感受有挫败感。凭什么别人只杀伤个千把人就赢了,而我就必须得不断地投入再投入….

    不过有一点必须要说的是,到了拿破仑战争后期,双方的伤亡率就上来了。比如最精彩和著名的三皇之战。法军以一比三的战损率完爆反法同盟,在这之后是法军的各种巅峰状态地暴打普鲁士和奥地利,几乎每一场战役多事自伤不到一万,把敌军打出超过两倍于己的伤害,再后面就是拿破仑打不动了,双方的战斗很多时候都保持在一比一这个水平,往往无法达成杀伤敌人有生力量的目的。

    像莱比锡,双方总共投入五十万人进行大决战。法军死伤三万多,反法同盟死伤五万多人。要不是后面俘虏了三万多人,反法同盟的只能说是又吃了一个大亏。而在这之前,法军连续进行了吕岑会战、包岑会战,这两场会战都是反法同盟退出战场,看似法军获取了胜利,但实际上法军根本没能对敌军造成严重的创伤,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消耗战,玩着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下的对捅,以至于到了莱比锡会战,反法同盟的军力是法国人的两倍,哪怕被法国人打得伤亡巨大,但他们在兵力有巨大的优势,不怕拿破仑杀。

    相比莱比锡,如今的情况是那么似曾相识,我们兵力比法国人多,双方的死伤差不多,甚至我们的死伤比法国人多一点,但法国人就不到十万人,死伤了将近三万多人,他们顶不住了,我们还行,因为我们要比正面参战的法军多出好几万人。硬是用士兵的数量优势把法军的战术优势给顶了下来。

    战后,我们还能够动用的军队还有骑兵两万,步兵七万余人,火炮400多门,总数九万多人,旺多姆公爵的法军估计数目在五万人以下,考虑到卢森堡公爵被围困,以及法军针对斯维亚托斯防线出现了极大的纰漏,眼下正是我们聚歼残余法军的大好时机。要知道,法军在德意志地区可是有着将近二十万人,旺多姆公爵那边只是十万,卢森堡公爵也就是两万,经过战斗,卢森堡公爵最多也就是一万五千多人,那就意味着,我们还有八万人可以吞掉,而这八万人是四散在萨克森到波西米亚山地里的军队!

    竟然打完这场战斗,我这个所谓的军神又从天而降了,然后亚历山大在战后的胜利宣言那里又把一半的功劳推到我头上。是我把法军十万大军“全线溃败”,他哪只眼睛看到法军全线溃败了,人家撤退的时候,明明还是保持秩序的好不,不过士兵们可不知道。得了,我这“战神”的名头搞得我自己都脸红,我估计是有史以来最有水分的战神了。

    马不停蹄地向斯维亚托斯那边的方面军派去信使,为了防止旺多姆公爵杀个回马枪,我们调转枪头准备向卢森堡公爵开枪,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卢森堡公爵居然趁夜向维也纳退去了。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卢森堡公爵似乎这是要去把维也纳给清理干净。经过极其艰难地抉择,我们还是仍由卢森堡公爵撤退好了,因为维也纳不是第一次被洗劫了,再被洗劫一次,能够抢出来的并不足以跟眼下逐渐被我们包围的八万法军相提并论。或许卢森堡公爵这是要用维也纳的财富促使我们的包围网变得脆弱起来。

    不过,能够把维也纳掌握在手里,以后跟奥地利人谈判还是很有分量的,在布拉迪拉斯提瓦的驻军可以为我们占领那座城市。我便派人去把他们调动起来,然后我跟亚历山大兵分两路,一路从霍拉布伦向北移动,一路向西,然后向北,而这时呢,就希望斯维亚托斯一部能够动起来,把法军切割包围,把一部分法军钉死在波希米亚山地,另一部分则在萨克森山地之间。与此同时,我也向奥地利人发出了消息,总体大意便是,法国佬被我们打得抱头鼠窜,想要痛打落水狗的,快来!

    整整二十五万大军在德意志中部山地移动、调动,再加上奥地利人的军队,可以说,八万法军是插翅难飞了。

    1726年1月,奥斯特里茨战役爆发,呵呵呵,指挥官菲列特利亚,奥皇亲临战场,法军指挥官,算了。我不说了,反正又不是拿破仑战争里的三皇之战,至于为嘛会在这个地方开战,我只能说,这个地方实在是一条交通线啊,走投无路的法军居然没往西走,反而向东移动,于是被普鲁士人跟奥军咬上,六万人暴打一万七千落水狗,奥皇表示感觉好棒,于是亲自命名为双皇之战。

    哪双黄?

    我也不晓得,大概是为了报复太阳王而起的名字吧,不过管他呢。

    1726年1月下旬,雷根斯堡战役爆发,双方的指挥官,其中一个当然是亚历山大,另外一个,算了,我不提那个悲剧了,总之亚历山大率领大军五万汇合斯维亚托斯部队暴打法军三万,法军战败,统帅被俘虏,部分法军逃出战场。

    1726年2月上旬,耶拿战役爆发,参战的是普鲁士和奥军以及两支帝**团,敌人是老朋友,法军将领维勒鲁瓦公爵,我方军队四万,法军两万,法军战败,双方均伤亡四五千多人左右,结局是法军退出战场。

    两个月过去,以霍拉布伦会战为开端长达两个月的作战结果是不错的,在付出巨大的伤亡之后,我们总算是重创了法军,并且收复了诸如维也纳这一系列的城市。

    然后在3月8号这个不祥的日子,我们在纽伦堡与其他几支方面军汇合。(未完待续。。)

第83章 国歌?

    这次会师很有必要,首先呢,法国已经退啊,退的,从德意志的中部地区退到了法兰西与德意志的边界。

    正常情况下,想要从德意志行军进入法兰西有两条陆路可以走,一条路就是尼德兰的走廊了,那里尼德兰人跟法国人正打得热火朝天,现在面前是批发橘子的威廉老兄被法国人压着打,想要从那里过去就得面对尼德兰人在法占尼德兰,也就是比利时那个地区巴掌大的地方所建立的堡垒。

    那些堡垒多如牛毛,上一次我路过那里只是忙着赶路就让我想吐。那些堡垒赶路并不能起到阻挡赶路的作用,但若是想要攻城,这就另当别论了。

    想要啃下那些地盘,估计会重现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人在法国北部的残酷消耗战,就现在这个要铁路没铁路,要灰机没灰机的时代,玩这种消耗战是自寻死路啊。

    如果不走尼德兰走廊,那就只剩下另外一条路了,而这条路,那就是旺多姆公爵这一路法军所在的中部山峰出入口。

    那片地区是洛林公国所在,从南锡到梅茨,再到斯特拉斯堡和阿尔萨斯,以及曼海姆和斯图加特,这么多的强固堡垒外加一系列恶心的道路和丛林,恶心的程度不亚于走尼德兰走廊。别看后世的普法战争,德国佬似乎很轻松一下子就进入了法国,暴打拿破仑侄子的。要知道,普鲁士人的长驱直入,是在拿破仑战争结束之后才诞生的。那个时候的法国已经才丧失了这一系列历经路易十四一朝打造的防御屏障。早在在拿破仑战争时期,反法同盟相对这条道路,宁愿选择走尼德兰走廊。

    面瘫大叔再怎么不好。好歹也为法国人争取了一系列非常有用的土地,让法国人在后面的战争受益非凡,这这种益处一直持续到法国大革命时期,在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反法同盟初期,凭借法国大革命那群逗逼的表现,如果没有法王过去百年里打下的那些领土和堡垒和重要关隘,说不定法国人今天砍掉国王的脑袋。第二天就被人砍掉自己的脑袋了。

    故技重施从卢森堡公国进入法国那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按照便宜老爹计划好的,我们还可以走海路。从背后大爆法军菊花。方案看上去很美好,而且也有可行性,可那是好几万人,弹药和粮食的补给怎么运输过去?想要执行这个方案就得解决这一点啊。要不然就是肉包子打狗啊!

    话说。如果当年第一次世界大战里面德国跟英国联盟。保持海路的畅通,海军又有足够的船舰运输兵力,那样的话,或许第一次世界大战就不会爆发像凡尔赛绞肉机和塞纳河之战这些恐怖血腥的大战了。

    当然了,这次会师除了要讨论怎么打和怎么合作之外,还要讨论确定联盟的领导权。

    我们毫无疑问是整个反法联盟里面,势力最强,军队规模最大。而且战斗力最强的中坚分子,所以理所应当地。我们应该成为领导人,可大家都是文明人不是,很多事情,除了大家心里明白,还要口头承认,达成共识,这样才能够为联盟将来的愉快合作建立起一个基石。

    好吧,长篇大论地用了这么多外交措辞,其实往简单地说,想要我们打法国人可以,但是你们这些打酱油也要帮忙,想要我们把从法国人手里拿下的东西还给你们,你们更要积极踊跃地给出你们的条件。

    只是,就是这么一个原本是高高兴兴地向奥地利人以及那些被法国佬占据了家园的德意志诸侯们敲诈的大好日子,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带人去接见那些盟友之前,我向亚历山大说道:“亚历山大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阵忐忑。”

    “忐忑?”亚历山大一怔,“打法国人都没见过你这么说过,唔,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亚历山大问到我了,我想了好一阵子才想出一个亚历山大这个左右两手做女朋友的家伙能够理解的比喻:“就像小时候做错了事,要回家里害怕被父母抓起来暴打一顿的。”

    “谁敢打你?只要你一声令下,别说是一个军团,就是十个帝**团都能拉出来,这样说吧,你现在可是有着二十万大军听你的号令。”

    亚历山大表示我的手下马仔很多,枪炮很多,不管是什么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爆一双…

    我感觉实在难以跟这种斯巴达猛男沟通,十万人,那又怎么样,我能拉出去么?!我敢拉出去么!?

    “是因为那个普鲁士女人,菲列特利亚吗?”亚历山大皱眉道,“一个女人居然比十万法军还要可怕….”

    “我连十几万法国人都不怕,当自然不会怕一个女人,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她。”我有点想要掐死亚历山大的冲动,居然一句话要把我这辈子的人生都钉在【气管炎】这样耻辱的柱子上。

    亚历山大在这时双目若有所思起来。

    我胆战心惊:“你要干什么?”

    “我觉得娶老婆,还是我们罗马女人好。那个佩妮维斯,很听话,女人就该娶这样的。”

    “那个女人,我要定了!”

    “她不是黑头发…”

    “我又不是黑发控!”

    “她不是罗马人….”

    “我又不是罗马人控!亚历山大,我的皇帝,难道你还要我提醒你,纯正的罗马人在这个时代只有庞培山下才能找到么!”

    “她到底哪里好了?”

    “菲列特利亚只是精神不正常,其他什么都好。”我非常委婉地向亚历山大述说我的处境。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我一直没跟你提起关于你…那个俄罗斯女人的事情。”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伊丽莎白没能触及亚历山大任何一丝波澜,他不为所动地顿了顿,“谢谢。”

    我在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谁让大家是兄弟。”

    “是啊,谁让大家是兄弟,所以呀,你在这里怕什么!这次,不但只是我,莫里斯,君士坦斯,瓦伦斯,以及十几万罗马人都在你背后!走过去,扛起她,然后把她扔到床上。二话不说就撕开衣服,先弄一遍,还她还有脾气!”亚历山大昂起头出着馊主意。

    我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我们的老师,那个人渣可是教过我们,要根据敌人的状况,使用合适的战术!”

    “那你的所谓的,合适的战术是什么?”

    “不知道啊,所以我才忐忑!”

    “有这心情和时间,你还不如去思考未来该怎么结束这场可怕的消耗战。”亚历山大翻了个白眼,鄙夷地说道:“所以说女人什么的…”

    ……

    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菲列特利亚,同样,我也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她那些逼婚的请求,于是,就在这样的心情之下,我跟亚历山大骑马一起抵达了约好的会面场合。

    露齿大笑的小家伙们出来迎接我们,看着他们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这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大家伙的边走边聊自然少不了各自吹嘘过去几年杀了多少人,砍了多少脑袋,活生生地把一个好友叙旧的场面变成了犯罪现场回忆录,听得那些个尾随着我们屁股来到已经撑开好的帐篷下面的外国使臣们一脑袋黑线。

    然后,在轮到普鲁士人上场的时候,那出现的管弦乐队以及响起的曲子让我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似乎我并不是被吓到的,亚历山大也被吓到了,他两眼有些发直。

    下一秒,他的眼神变了,然后我读懂了那道眼神的意思:“那个普鲁士女人,精神真的有点问题…”

    “这是啥?”我抓起莫里斯和君士坦斯,怒目圆睁,气喘如牛!

    “乐曲啊!”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那是乐曲!”莫里斯这货,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耳边飘过一大票人在旷野山坡上拉奏这首曲子,菲列特利亚这是要表示她这位女武神来了吗?

    “女武神的骑行,据说是你写的,不是吗?在那个普鲁士小子单独带人…”

    “我知道这是我写的,但是,现在这算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蛋有点疼。

    “那家伙自从得到了曲谱,感觉很棒,然后干脆每次出场都让人演奏。她把这种方式叫做王室奏曲,是一个王室的象征。”还是君士坦斯聪明,他为我解释道。

    “什么嘛,分明是抄袭我们帝**团的军乐传统!”莫里斯愤愤不平,但双眼里充满了艳羡,怎么看这货都是嫉妒人家。

    但是,我这时可没心情去注意他,因为菲列特利亚出现了。

    看着那个在群臣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出现却不晓得自己已经被当成十八世纪非主流的妞,我有种蛋裂的感觉,并且让一股悔恨占据了我的全身。

    “早知道菲列特利亚这么逗逼,我就不写什么曲谱给她了,现在好了,连【国歌】都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84章 再会我的女友 上

    面对菲列特利亚这种引领时代潮流的弄潮儿,没错,就是弄潮儿,我湿了一地,如今的菲列特利亚完全无愧于这个形容词。

    “腓特烈….”我感觉我的叫唤有点像是呻吟了,不过如果条件允许,我都想跪在地上了,而那个妞,算了,我不想说她了,没看到她身旁那群普鲁士群臣都有种想要挖个地洞躲起来得意样子么,连她的臣子都觉得丢脸啊。然而当事人一直以为那些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是另外一种意识,她的头抬得更高了,那神色更加飞扬了。

    “你不够意思啊!”亚历山大在菲列特利亚走进来之后发出了他的感慨。

    “啊?”

    亚历山大在说些什么?

    “我的兄弟,我们在霍拉布伦,在德意志用二十万的大军力战二十万法军,我在战场上驰骋沙场的英姿,帝国将士们拼命搏杀的壮烈,这一系列波澜壮阔的绘卷有没有激发出你想谱写一首英雄史诗的灵感?”亚历山大看着他那些干净的手指头,似乎是想要研究他的手为什么这么干净。

    “说人话。”

    “以后,我到哪里都要我们的军乐队给我演奏!别的不说,我的要有气势!气势懂么!让人一听就知道这就是我们罗马帝国该有的气魄!”

    “谱曲需要灵感,灵感,好吗!”

    亚历山大把手一指,表情非常悲痛:“你给别人写了,自家的老哥。你的皇帝,你怎么着也得给我写一首啊!不然这样传出去,就让人说我们兄弟不合啊!”

    我两眼深陷。其他人都看不到的粗壮黑线从脑门上掉下来,太可怕了,菲列特利亚的蛇精病才刚来一下子就把亚历山大给污染了。

    莫里斯在下一秒占据了我的双眼视线里的一半。

    “你想要干什么?”

    莫里斯把他那只少掉了的手伸了出来。

    “什么意思?”

    “我最近夜里又仿佛回到了我们在翻越卢森堡公国,挺进法兰西,最后,最后就差一点杀进巴黎、凡尔赛的那天!就是在那几天,我丢失了我人生里唯一的一支右手。现在只要我回忆起与法国孔代亲王血战的时光。将士们前赴后继,只为了杀进法兰西而拼搏的样子,我的断臂就会每每痛苦起来….”

    “呃...你那只是左手。不过这不是重点。”面对莫里斯,我无语了,“能说人话吗?”

    “我也要想要一首曲子。”

    “你要有什么用?”

    莫里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拜托,以后我可是要做将军的人啊。我一首军乐放出去。士兵们听到了,便会明白我是参加过那场光荣战争的将军,他们不会打心底里佩服我吗?他们不会因此为在我这个将军手底下作战而感到光荣吗!你不会不明白两点对整支军队的重要性吧,这可是凝聚军心的关键啊!”

    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莫里斯吗?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

    “其实我觉得莫里斯说得有道理。”君士坦斯深表赞同,“所以我想我也该有一个!”

    我看向了瓦伦斯,发现他似乎也有话要说:“你呢?你也想要一个?”

    瓦伦斯摇了摇头,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们在俄罗斯的作战很惊心动魄,在德意志的胜利和霍拉布伦的战役或许分成三首曲子来写。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在法兰西凡尔赛的远征可以用两首去演奏。”

    瓦伦斯这个补刀让我有种想要晕倒的冲动。

    “五首!”

    “你们当我是什么?”

    “你给他来了一首,我们这几个没一人要两首就算不错了。”莫里斯不满地抱怨道。

    我转头看向了菲列特利亚。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有了老婆,确实不能忘兄弟,可这也太高难度了吧?

    “知道么,现在半个德意志都知道,你给一个叫做腓特烈王子的男人写一首曲子名为女武神的骑行!”君士坦斯在这时幽幽地说道。

    “这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问题可大了。”瓦伦斯声音压低了说道,“一个男人,然后被赠送的曲子叫做女武神的骑行,这算什么?”

    我似乎明白为什么有些德意志王公贵族的看向菲列特利亚的眼神有点不对了。

    “可这是很威武的军曲不是吗?”我还在辩解道。

    “但也有些变态觉得你们两个男人在搞某些事情。”

    “…..”

    由于这次开会,大家都通过外交官相互通过了气,许多条件和协议都经过了漫长的商讨和几次三番的修改,所以会上基本上没啥需要我们这位高官贵人商讨的事情。

    签完字,那就是换个地方再继续会谈,不过这次的会谈各种意义上,都是你嘘寒,我问暖,大家一起吃吃喝喝,然后yy怎么暴打法国人之类的事情。

    我们从郊外换到了附近的小镇,眼看着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应酬的时间,亚历山大在这时对我说道:“想去找她,你就去吧,反正这里,我们能够应付得来。”

    “这样不好吧?”我有点在意。

    “不好吗?那这样,你来帮我应付这些德意志公爵?他们在向我推销他们的侄女和表妹以及姑妈。”

    我二话不说地转过身去:“腓特烈阁下,你能够跟我过来一下吗?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菲列特利亚蹭地一下站起来,跟在我后面。

    然后我们两个在其他人别有用心的眼光下走出了这个会面的大厅。

    “我们一起在四处逛逛吧。”

    “好的。”

    拒绝了一群要求随同负责警戒的护卫,我跟菲列特利亚两人走出晚宴所在大厅,不过我们也没走远,只是隔了几个转角,就在花园的阁楼那里停了下来,走上去,四周还能看到外围的步兵在进行警戒,不远处可以看到大军驻扎的连绵军营。

    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在外人面前一直挺直了腰板的普鲁士摄政忽然脊梁骨就软了下来,她那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摆,走了一圈踢掉了几颗小石子,然后见我什么都没说,就有些心虚地说道:“我好像给你惹上了不小的麻烦。”

    撇撇嘴,我瞪着那个害我名声变成基佬的妞很不满:“这还用说!女武神的骑行,上帝啊,一个男人居然每次出场都安排人演奏这首曲子!这是在告诉其他人,他是女人吗?再让人想到我们的关系…这样对你和我的名声都不好啊。”

    我觉得我都快可以变成愤怒的元首了。

    菲列特利亚吐了吐粉红的舌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正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才没有变身愤怒的元首啊:“这也就算了,反正其他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可现在,现在我还要思考怎么去给我那个皇帝老哥,其他三个小伙伴编写曲谱!伤脑筋啊。”

    菲列特利亚在这时走了上来,双手抱住我,很用力,脑袋埋在我的怀里:“对不起!”

    怀里的脑袋一阵耸动,菲列特利亚睁着那双泪汪汪的眼睛抬起头来,看着她这样,我感觉我的怒气瞬间为零了,别收斩杀,就连英勇怒吼都用不出来了。

    “算了,没必要对不起,那是给你的礼物,你想怎么处置都是你的自由,只是每次出场都让人演奏…”这到底是多奇葩的炫耀心理?

    “不,我就要!知道吗,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样一个连音乐细胞都没有的家伙是怎么弄出这首美丽旋律的,但我知道那就是你创造出来的,而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最好最好的生日礼物!因为这件礼物不仅珍贵,还承载了你心意。我就是要让人知道这是你给我写的,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妹纸,你幸福就够了,可是有必要双手用这么大力气吗?

    我的腰啊!

    “我不但要这个世界的人知道我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我还要我的后队,未来的所有人知道我们的爱情,所以我就下了法令,让这首《女武神的骑行》变成了我们霍亨索伦家族的王室奏曲!”

    “你立法了?”

    “是的!”

    我满头大汗,果然女人有了权力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啊。

    “有必要吗?”

    “有,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送给我的礼物!”

    听着菲列特利亚的话,我怔了怔。

    什么东西能够给干【柴】烈火再进行火上浇油呢?

    菲列特利亚这句话就是了。

    把怀里的妹纸给捞起来,菲列特利亚措手不及,我呼吸粗重地望着那双美丽嘴唇上的优美唇线,以及那双吃惊之下略微慌乱的眼睛,我抱着她走出几步,然后就把她摁在墙壁边上,低下头去,去**的顾忌,去**的流言蜚语,这一刻,我只想吻这个妞!

    唇上一片醉人的温润,我把舌尖叩了进去,轻轻一撩,就勾住她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不料菲列特利亚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嘤吟,滑腻的粉嫩小舌让我给勾出了她的嘴唇,并吮住了。

    只见那双眸子在震惊之后,就带着羞涩闭了起来,而且跟她这副娇羞地等待我去进攻的模样不同的是,菲列特利亚的双手从后方按住了我的脑袋。她那条软嫩的小舌,被我勾出唇外的舌头在这一刻变得热情起来,主动缠了上来。(未完待续。。)

第85章 再会我的女友 下

    从被动,到主动,从生涩,到娴熟,菲列特利亚那开始还想躲闪的丁香非常热情地迎合着,跟我缭绕痴缠在一起。

    不过光是口舌的痴缠并不能满足我,嘴巴移开,我吻上了她尖尖的下巴,吻上了她娇嫩的脖颈,而手,也在她的娇躯上肆意的游走,那香啧啧的娇躯更是因此轻微地扭动着。

    耳听着菲列特利亚发出的娇喘,当碰触到菲列特利亚大腿之际,只看见菲列特利亚忽然突然夹住了双腿:“不要。。。”

    我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去,只见脸色绯红的菲列特利亚娇喘着,眼神迷离,一双眸子妩媚得几乎可以滴出水,当她的眼神碰触我的眼神时,她似乎颇为害羞的将脸蛋别到一边,不好意思跟我对视。

    “别在这里。”

    瞧着她似羞还迎的娇媚模样,我看了下四周,这里确实不是开战的好地方,至少很有坐实我是基佬,以及再给我戴上一个爱好野战的不好名声。

    我一手环在了她的腿弯上,一手搂着她的瘦弱肩膀,微一用力,就把她抱在了身前,美眸微闭的菲列特利亚被这么抱了起来,脸色更红了,她知道下面要发生些什么,然后她把脑洞埋进了我的怀里。

    就这么环抱着菲列特利亚这具软绵绵又香气四溢的身体,我向一侧的房门走了过去。

    门里面,一个阁楼的布置进入眼帘,我皱了皱眉头。没有床!

    “这里的环境并不怎么好啊。”

    “那就换个地方!”

    “好吧,换个地方,可是我不认识路啊。”

    真是难办啊!

    “那就别换了!”

    “…”

    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

    在色字面前。我们用一个长沙发代替了床。

    今天的菲列特利亚穿的是马裤,那玩意在裤裆那里特别宽松,而在其他地方就特别紧,所以当我把她放到一处长沙发上时,坐在上面,双腿并拢菲列特利亚透露着一丝风情这个时代的女性没有的特别韵味,怎么说呢。这妞很适合穿牛仔裤。

    菲列特利亚一靠在沙发上,就拿掉了她头上的假发,露出她那头清爽的中短发。她把脑后秀发的蝴蝶发带除了下来,本来在外人眼里只是偏娘的她在秀发除下来之后就彻底成了一个只能用英武去形容的漂亮女人。

    好吧,虽然有点恶心,但说真的。如果让人看到。毫无疑问地我会被人我在搞基,是在跟一个像是女人的男人搞基,哪怕菲列特利亚不是。

    除掉发带之后,菲列特利亚越发地顺眼了。她脱掉了她的外套,我一把就揽住了她的腰身,顺势一翻,就把她香喷喷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冷不丁受袭的菲列特利亚连忙推了推我,她说道:“好歹也让我解完下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里面有着额外的东西!”

    “我当然知道!”伸手往胸口里面朝上用力一推。菲列特利亚胸口用来掩盖她女人痕迹的布条给推来了。

    看着她发怔而窘迫的样子,我笑道:“这样岂不是更快。”

    “你..”

    说完。我一口啃了下来去。

    菲列特利亚刚到声喉的抱怨就成了一声勾人的嘤咛,下意识地挺起了她的胸膛。

    充满青春的气息的味道和香水的迷人气味充盈在我鼻尖,让我一阵心神荡漾抬眼一看,只见菲列特利亚羞不可抑,两只手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大家都认识快三两年了,你还那么害羞吗?”

    “两三年?!”

    菲列特利亚的声音在这里高了分不止三个分贝!

    我差点被吓得从跌到地上。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才不到半年呢!其他时间,你不是在法国,就是在君士坦丁堡!”菲列特利亚抱怨出声,微颤的嗓音带着一丝哀怜和愤怒,眼神也在这时凌厉无比,仿佛一头随时发怒的母豹。

    被这么一瞪,我这时的感觉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菊花一紧。

    她这么一说,我这才醒悟过来,难怪她这么敏感。在这时,我又感到一阵惭愧,我在君士坦丁堡一躺就是两年多,而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这个妹纸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往情深。

    “很抱歉。”

    “抱歉如果能够有用,这个世界还有需要战争吗!我不需要你的抱歉!你知道在那些个没有你的夜晚,我是多么的孤独,多么的悲伤,多么的恐惧吗!多么无助吗!”发毛的妞眼眸中怨意很重,要不是她真活着,我都怕这股子怨气能让她化身女鬼了。不过下一秒,眼神在这时温柔异常,刚才那个随时随地要化身病娇给菜刀的女人不过是我眼花而已,她捧住了我脸颊,把她的脸贴了上来,“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这就足够了。”

    “是吗?”我抱紧了这妞。

    “当然!我知道你不怎么会说甜言蜜语,可除了耳朵,我还有眼睛….《女武神的骑行》花费了你很多心思吧?”

    “心思吗?不,那是恩赐。知道吗,在我临死前,唔,确切地说是在我认为我要死的那天,隔着上千里的距离,我倒下的那天,我的双眼只能看到了你,似乎在那时起,我心中就响起了这个旋律,然后在传来了你大胜的消息之后,这个旋律就犹如泉涌般从心底里冒了出来。”

    脸颊边传来滚烫的触感,羞意十足的菲列特利亚娇嗔似的地捶了我一下:“才刚夸你老实,这会儿就嘴巴如同摸了蜂蜜似的。”

    “我这可是实话,不然你认为我这种毫无艺术细胞的家伙怎么能够凭空冒出这么一首优美的曲子?是你让这首曲子诞生了,我只是跟随我的心灵,把对你的感情给写了出来。”我想我在这里说的是实话,为了这个《女武神的骑行》,我可是榨干了脑汁。

    菲列特利亚封住了我的嘴巴,她很热情地缠住了我,堵住了我的嘴巴,一双手在我胸前乱摸着,粗暴地解着我的衬衫,当然事实证明她很没有在闭上眼睛脱男人衣服的经验和天赋,之后在十几个呼吸之后,她还停留在第三个纽扣那里。

    “爱我!”

    菲列特利亚把手放到了我的裤头上,往上一拉,把我的衬衫给抽了出来,而且很显然,这时候她嘴里所说的爱她是其他的意思。

    我在解开我的裤腰带的时候,菲列特利亚也在做着相同的事情。很快,我就两眼发直了,因为我看到很不同寻常的画面。

    她两腿之间,一根白色的蕾丝细带连着两片蕾丝布片,两侧系了个花哨的蝴蝶结,只见她轻轻一拉,不用脱她的裤子就能解除掉了身上的武装,真正让我下巴掉下来的是,菲列特利亚成了白老虎。

    以前,她下面可不是这样的。

    “还不是你那个阿萨辛!她说根据古罗马的传统,我需要保持整洁,所以…所以…而且,她说佩妮维斯也这样…”菲列特利亚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自己剃了?”

    “她,她!她弄的!”菲列特利亚羞耻地闭上眼睛说道。

    阿萨辛在柏林的那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不对,应该是阿萨辛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难道是吃醋的表现?

    我汗了一把,要是让菲列特利亚发现自己那一坨金毛被剃光了只是某个小心眼女人的恶作剧,恐怕第三次世界大战会爆发吧?

    不过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前,我要经受住一次宇宙大爆炸。

    “怎么,你喜欢吗?”

    得了,我还能够说什么呢,看她那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不管是不是老虎,现在菲列特利亚就是一只小猫。

    “喜欢!这可是文明人的体现!”(未完待续。。)

第86章 情况有点不对

    菲列特利亚伏在我的胸膛上,瘫软如泥的她已经不能动弹,半闭的美眸一阵迷离,仿佛还没从刚才的冲击里回味过来。

    满足了菲列特利亚,我自己也很满足,没想到这妞在床上竟然那么的热情,那么的疯狂,要不是这里和现在真不是时候,而考虑到我跟菲列特利亚之间的战斗已经不是一个级别的作战,我还真想趴在怀里的这个德意志漂亮妞身上再来上一次。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抽身离开,要知道,现在这种相互拥抱在一起回味余温的时间也很不错,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丝,我有那么一霎那真想就这么地抱着这妞,然后让此刻永恒。唔,前提是让我跟她都穿上衣服和裤子,要是让我们两个这么光着身子进行永恒,我可没有那种高尚的艺术情操。

    菲列特利亚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眼里的清明,她半睁着美眸,但依旧媚眼如丝,她腻声哼哼着,脸蛋挨擦起我的面颊来,一副非常甜蜜。

    “你说我们如果能够永远在一起那该多好。”

    不愧是我的妞,连思想都跟我同步到一块去了。

    “我刚才也是这种想法。”

    “是吗?那真的是太好了,你说这样好不好?不论我们一起自杀吧!然后我们相互拥抱着死在一起!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不分开了!啊,一个罗马帝国的亲王,抱着一个被认为是男人。实际上却是女人的普鲁士王子,两人在这场长达了将近四年的漫长战争里死在了一起,这样奇妙美丽的事件。后世会赞美传扬我们的爱情的!”

    嗯,当我前面那句话没说,我跟这妞的思维似乎不是在同一条回路上的。

    “菲列特利亚,你的思维方式不能正常一点嘛?我们能够好好地活着,为什么要搞到不得不死的地步!还有啊,你以为死了就是我们能够在一起?那你就错了,死了就是分开了!你想想看。要是我们都死了,我们两个的身体就要分割在不同的墓地里面,就不能像这样拥抱在一起了。就不能一起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你还要死吗?”

    “可是我们的精神和灵魂是不会分开的!”

    “精神和灵魂…你能证明那种东西存在吗?”

    “……”

    “你宁愿把希望赌在那种连存在都不知道能不能存在的事物上,你还是把希望放在我这里,我们两个人一起共同奋斗?争取一个看得着。摸得见的未来。”

    “可是一想到我们很快就会分开。我就,我就…”

    又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妞,我封住了她的嘴巴,热吻过后,我对菲列特利亚说道:“正因为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所以我们才应该好好地争取在一起的时光,你如果把精力都用在忧愁上了,这多不好。答应我。跟我在一起时,别想那些事情。”

    “嗯。”

    “而且。你觉得我们相处时间短这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哦?”

    怀抱着这个漂亮妞,我凑到了她耳边,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容和声音不那么坏:“今晚,你过来…”

    菲列特利亚听完,耳朵立刻一阵滚烫。

    我们一共在纽伦堡的小镇待了三天,那三天除了第一天的会议时的急不可耐之外,我跟菲列特利亚滚床单最疯狂的其实也就是当天晚上了,剩下的时间基本上就是趁其他人不注意地偷偷拉拉小手,亲亲嘴之类的。

    不过让我感觉非常意外的是,渐渐地我身边平白无故地多了几个使劲朝我抛媚眼的娘娘腔。所谓的娘娘腔就是那些个真身是个男人却装腔作势非要模仿女人的动作姿态去扭扭捏捏的货。刚开始,我还不明白,但没过一会儿,我就醒悟过来了,敢情这些混蛋把老子当成了基佬,他们找我卖屁股来了!

    “你们还笑!信不信我揍你!”

    面对我的处境,亚历山大和那些个小伙伴很无良地表示这就是惩罚。

    惩,惩你们妹,难道要我向你们那样,人人都用左右两手?

    把那群基佬全部打包扔掉,我们也该离开纽伦堡了。

    这次三天的短暂会面其实还是很有意义地,我们的反法同盟第一次在书面文字上确定了其他大小十几个势力围绕在罗马帝国旗帜下进行反法的事实,确立了帝国在这次反法战争里面的领导地位,与此同时也立下了数条保证同盟利益的底线,并分配了未来战争里,各自的任务。

    我们的帝国自然出兵出力去打头阵,奥地利和普鲁士自保有余,进取不足,所以呢,在派出一支偏师配合作战之后,他们只需要保证补给线的输送,其他的他们就可以不管了,至于那些更小的势力,他们的作用也就是局限于拉拢中立那些首鼠两端的势力,保证他们原本势力范围内的交通线和补给线的通畅。

    当然了,对我来说,这次会面给我带来的最大好处还是,萨克斯这货回来了,尤金这货也回来了,有萨克斯在,对付旺多姆公爵,我就更有把握了。

    我对菲列特利亚保留了一个意外的小惊喜,那就是他们的普鲁士军将配合我们行动扫荡南德意志地区,而这就意味着她就能够跟我在一起度过那一段军旅生活了。

    面对亚历山大和三个小伙伴们说我公器私用的诋毁,我坚决否认,这分明是私器私用,哪里是公器私用了!

    安排两万多人留守养伤,我们的方面军主力从中德意志向法国边境前进,帝**队数目将近八万人,随同一起行军的还有两万奥军和两万普鲁士军,那么就是十二万人了。这两方势力随后还会提供两万人的军队,斯维亚托斯方面军就从北德意志向尼德兰前进,随同他们一起前进的军队除了汉诺威公国,还有布伦瑞克这些原先早就跟我们这些反法同盟站在一起的势力,那一路的总兵力多少也达到了七万,只不过真正能打的,还是斯维亚托斯手底下那将近六万人的帝国俄罗斯方面军。

    关于这一次的作战,我们的布置是,中德的主力佯装猛攻法国边境腹地,迫使法军把兵力集中在梅茨、斯特拉堡、符腾堡的阿尔萨斯一带,然后,就是斯维亚托斯将军手底下那几万人跨洋翻越法国北部边境,从诺曼底登陆,向虚弱的巴黎杀去。

    法军由于上一次在霍拉布伦以及在南德的失败,导致他们进入了战略防守状态。原来旺多姆公爵率领的军队再加上卢森堡公爵的军队,后面他们再在我们聚歼南德残余法军的时间又补充上了一批军队,布置在阿尔萨斯一线的法军数目有九万多人,本来这个数字还可以更多的,只不过根据我的安排,帝国在地中海又有了动作,超过五万人的法军被牵制在法国普罗旺斯到佩皮尼昂一代。

    法军就数目上来看并不比我们逊色多少,但是就素质而言,这一年的法军比起刚开战的法军少了非常关键的东西,那就是精锐,旺多姆公爵的这支军队起码有三万人是新征的,能打的还是那五万多人,而那五万多人,骑兵又不过一万人,大炮数目更是少得可怜,这样一比较起来,阿尔萨斯、符腾堡一线的法军还真是没什么可怕的。

    唯一要算是解决的难题就是一点,那就是我们的补给线拉太长了,现在的部队很难补充得到新兵,可以想象未来数年时间里,很多军团处于不满编状态。(未完待续。。)

    ps:  中秋快乐,诸位

第87章 一件有点在意的事

    我们的难题就是法军胜利的契机,如果法国人能够卡住我们的补给线,通过消耗战把我们消耗掉,使得我们的兵力得不到补充,然后逐渐在漫长的消耗战里,消耗光我们在霍拉布伦获得的优势,这对他们来说也不失为是一个反败为胜的方法。

    方法很丰满,但现实很骨干。

    我之所以这么说便是因为,我们可以通过海军和海上运输,利用那不勒斯、威尼斯翻越阿尔卑斯山脉这条路线补充我们的兵力,这条路线可比从君士坦丁堡翻越千里的距离抵达维也纳要快捷和方便得多。

    竟然我们知道这点,法国人也应该明白这点,那么法国人想要通过控制枢纽扼住我们的兵力补给这个看似很美满的战略就要面临一个问题了。

    这个问题便是,能够让我们的新征军团进入德意志的道路要经过巴伐利亚选帝侯国。要经过巴伐利亚选帝侯国并不是什么问题,谁让巴伐利亚这地方就跟普鲁士一样,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交通枢纽,得到了巴伐利亚选帝侯国,进可以威胁维也纳,和德意志中部或者南下意大利半岛,退可以退守阿尔萨斯、斯图加特一线。是的,就是退,如果法国人要坚持退守阿尔萨斯和斯图加特一线,那么这就意味着控制德意志到意大利出入口的巴伐利亚就会拱手让给我们。如果法国人不退,这就意味着,他们要在巴伐利亚选帝侯国。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用劣势地兵力给我们交战。

    所以说,巴伐利亚可不是什么可以随便丢弃的地方。如果法国人不退,这就意味着法国人会在巴伐利亚被我们从损失巨大打到半身不遂,奄奄一息,可如果法国人退了,这就意味着法国人想要玩消耗战就得很蛋疼了,因为消耗战的打法的前提条件是敌人无法得到有效补给,然后才去消耗敌人有生力量。最后用数量和时间去扭转均势或劣势达到获取胜利的目的。要是我们控制了巴伐利亚,那么这不就是意味着敌人无法得到有效补给这个进行消耗战的前提存在意义不怎么大,打起消耗仗来。恐怕就是一个无底洞了。

    法国人大概在进退两难吧,现在的他们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撤退到阿尔萨斯和斯图加特一线就像是一瓶放了毒药的水,喝下去便是饮鸩止渴。虽然能够活一段时间。但终究还是要挂掉,不退,那就是更直接了,直接被我们在巴伐利亚打爆他们的主力,然后我们可以在来年的巴黎里开庆功会了。

    我们在纽伦堡会师,虽然在军事行动上拖延几天,但在情报搜集上,阿萨辛们并没有怠慢。在我们从纽伦堡向乌尔姆进军的时候。法军的动向逐渐通过搜集而传了过来。

    法军撤出并炸烂了慕尼黑的城门,把满满数十车的财宝打包准备送回凡尔赛。

    在阿尔卑斯山脉脚下的补给点因斯布鲁克的桥梁被炸烂。

    有名的宗教城市。康斯坦茨附近连接意大利的桥梁也被炸毁,附近的法军退守到乌尔姆准备进行顽抗。

    控制巴伐利亚的关键点,乌尔姆,法军并没有撤军,不但没有撤兵,反而还加强了乌尔姆的防守,看来法军这不想我们不费不一兵一卒就占领巴伐利亚这块战略要地。

    在符腾堡方面,那边也进行了紧急总动员,大概有超过一万人被武装起来,参加到了斯图加特的防守里面。

    面对法国人这样的布置,情况已经很了然。法军是想要通过巴伐利亚这块地区,利用他们新征的步兵消耗我们的兵力,为他们后续的兵力恢复争取时间,算是一个既利用了巴伐利亚这个地区又能运用到阿尔萨斯到南希、梅茨一线的防御要塞的布置,如果我们要进攻,我们就要做好流尽血的代价。

    不过这样一来,法军就要变成两部分了,一部分是精锐,集中防守在阿尔萨斯到南希、梅茨一线,另一部分就是炮灰消耗品,放置在乌尔姆到斯图加特一线,打前哨,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残酷的布置。

    看着这样的现实在眼皮底下发生,我忽然想起到了一个或许可以不用吹灰之力就轻取乌尔姆和斯图加特的办法。

    在第三天结束行军的傍晚,我把亚历山大他们召集了过来。

    “你们说,如果我向乌尔姆和斯图加特的守将提出贿赂的条件,这样我们能不能让他献城投降?”

    “这就是你的所谓的好办法?”亚历山大那个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的表情让我有点无语。

    “我这不是忽然想到的么,乌尔姆和斯图加特现在摆明了就是被放弃的棋子,死守对他们来说毫无好处。”

    “他们可是法军的死忠,斯图加特不说,光乌尔姆,我就认为法军必定会安排一个忠诚度非常高又有能力的将领在这里进行死守。”君士坦斯说道。

    “好吧,我倒是没有思虑清楚,既然不能贿赂高级将领,那中低级将领呢?要知道,法军最近可是补充了一批新兵,那些新兵相较过去的老兵精锐来说,或许更容易接受贿赂吧?”我又冒出了另外一个想法,“用阿萨辛收买中低层的军官,让他们做些,比如在值岗的时间打开城门这样的事情。”

    “这个方案倒是似乎可行。”君士坦斯回答道,“就是操作起来有点难度。”

    “亲王,我觉得我们还是用符合军人的荣誉去做这些事情比较好。”充满正义感的尤金童鞋站出来了。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

    在西欧历史上,在英法百年战争之前,史书上出现过不少,守城将领被收买,然后做出献城的行为,其中最著名的一个收买事例就是法国的圣女贞德被法国人出卖了。但在那之后,不管是法军入侵佛兰德斯,还是打意大利,好像这种收买将领的事情就渐渐少了下来,到了三十年战争之后,特别是绅士战争里面,似乎作为防守一方的将领基本上都不可能被成功贿赂,而做出献出城市的事例了。在相同时间上,明末清初的天朝反倒是不断继续上演。

    难道说,这几百年里,老外们的道德水平纷纷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扯淡吧!

    “尤金,如果是你,如果你在一场战争里服务于劣势的一方,在这时候,你负责一个防守一个重要的城塞。你已经知道,你们的阵营胜利无望了,而对面给你开出了一个丰厚的条件,你会答应并献出城池吗?”

    “不会!”尤金非常认真地说道,“我有我身为贵族的骄傲和荣誉!”

    “放轻松点,尤金,我只是想到了一个让我好奇的状况。”我把我刚才在心里所想的问题给他们说了出来,“理由,大家觉得这样的现象出现的理由是什么?”

    “我还是觉得贵族的荣誉阻止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尤金继续在这里说着他的贵族荣誉,或许这对他来说有用,但对另一个极端来说,所谓的贵族荣誉大概值不了几个钱。

    “萨克斯,你的看法是什么?”

    萨克森认真地想了想说道:“让一个守城的将领献出城市,我想最大的障碍不是利益的多少,而是他身为贵族的矜持。”

    “又是贵族的荣誉么?”我还以为萨克斯嘴里会冒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贵族的荣誉这,当然不是,这样说吧,献出城池之后,献城的那一方思考承受道德的指责,我想这才是阻止献城的最大障碍。”

    “或许是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打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灭国之战。”君士坦斯在这时说道。(未完待续。。)

第88 练兵 上

    君士坦斯的一句话让我恍然大悟,他说得对,在我记忆里,从十八世纪开始到十九世纪,欧罗巴这片大陆上根本就没有打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灭国战争。

    看看吧,从路易十四时期的法荷战争到大同盟战争以及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里面,真正以我想要你的地盘,所以就过来灭你的就是法荷战争了。后面的大同盟战争和西班牙王位继承全部是一大群欧洲势力联合起来反对法国的扩张。某种意义上,逗逼的法国人不找任何借口理由去扩张领土的行为为他们带去了超过四十多年的麻烦。

    大同盟战争以及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就是法荷战争的后续,法国以一个国家的势力去硬拼欧洲十几个国家,哪怕法军再能打,还是被荷兰人用钱堆起来的军队给砸光了,后面的结果就是荷兰不可避免地衰落。

    而到了十八世纪中期的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里面,各国的战争最终目标也不都是灭国,法国打奥地利是因为两国早在十八世纪初期结怨,普鲁士打奥地利是为了占领西里西亚,奥地利女王不给,所以他们就抢,英国人表示法国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所以他们负责给钱做dps。

    到了七年战争,挑起战争的奥地利和普鲁士最终的目的也是围绕西里西亚的恩怨,法国人站在奥地利那边则是因为他们的女主人看普鲁士的毒舌国王不爽,俄罗斯王国也是深表认同。普鲁士的国王,那位军神的一张嘴能抵十万大军不说,法国人站在奥地利人那边。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里又是给钱,又是给人的英国人再一次表示出了他们对法国人的怨恨,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站在了普鲁士这边,总之就是这样乱得一锅粥现象,大家纷纷各自站队,然后因为利益在战争的过程中不断地转换阵营。

    所以说,既然没有灭国的战争。那么背叛之后所带来的道德压力和舆论压力就会前所未有的大了,再加上当时以及现在各国宫廷里的贵族流动性非常的大,有时候在法国混得很好的贵族会去奥地利。在奥地利或萨克森不得志的会去普鲁士,这样一来,名声就很重要了,如果背负着一个。他丢过城市的坏名声。这样的人怎么都不可能得到重用。但对那些拥有领国的君主而言,节操和道德全不是问题,只要能够保证领地,什么都可以做,因为他们不需要去依附别人,只要保证了他们的地盘就一切都行。

    但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对我们攻下乌尔姆和斯图加特又有什么启发呢?

    首先就是灭国之战很难,如今的法国只是主力受损,整个国家的实力远未到崩溃的时候。别的不说,光是阿尔萨斯一线就有法军将近八万。在尼德兰那里有着五万,从西班牙半岛还有超过八万人,法国在南部还有五万,除非我们肯拼光我们的家底,否则我们是不可能彻底摧毁法国的,而且摧毁了法国人,我们能拿到什么好处?

    占领这里?开什么玩笑,光是想想日后的人民海洋战争就会把我吓得做噩梦,而且我们还没把俄罗斯彻底收进口袋里面呢,反正毁灭法国不但没有太大的利益,反而会把我们整个国家拖进泥潭里面。

    但削弱法国就不同了,这场战斗到现在为止,我们既锻炼了军队,保证了军队强大,还能震慑德意志,让德意志诸国看我们的脸色行事,只要签订完协议,我们就能够带领大军到埃及去,到俄罗斯暴打这些反叛份子,怎么想都是非常符合我们在东部扩张,在西部进行保守防御的战略。

    另外,说道保存实力,若我们不想强攻乌尔姆,导致我军战斗力受损过多,我们就要必须智取这个地方,而要智取,法军的中下层军官们会是打开这个死局的契机,前提是我们要让那些法国人意识到,他们守不住这座城塞。斯图加特的陷落将会是一个对他们极大的打击。

    而对斯图加特那片由站在法国人阵营的德意志势力而言,我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挑拨离间他们的关系。这个挑拨离间的最简单做法就是,对法国中坚分子使劲地折腾,他们不是听法国人的,把兵力集中在一起进行顽抗么,那就让他们的家业毁于一旦好了,反正士兵们也需要一个场合消遣一下,而一部分德意志诸侯就是我们要拉拢的部分,只要他们肯乖乖地交出一些补给,我们就保证他们的领地,比如说符腾堡公爵。

    对乌尔姆的强攻和对斯图加特的围攻在三月中旬展开,十二万大军一分为二,亚历山大率军四万盯住这座城市,天天对城内进行炮击,我则带着八万人到符腾堡领地那里进行休整,随便让莫里斯、君士坦斯和瓦伦斯这些小伙伴和帝**团长跟那些德意志诸侯进行小规模级别的攻城战,逐个拔出斯图加特外围的堡垒,尽显一面要在短时间内解决掉法军外围防线,然后趁法国人虚弱,攻入法国内部的态势。

    很快,我们就了解到法国人架走了可以主事的符腾堡公爵,只留一个倾向法军的符腾堡大臣在斯图加特主持,这更方便了我们对斯图加特的攻城。

    派遣阿萨辛入城对那些几个德意志诸侯许以只要他们帮住我们打开城门,我们就对他们的领地秋毫不犯,还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能够继续在两边阵营里做墙头草。

    事实证明,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如果是半年之前,这些墙头草指不定还会义正言辞地在我们面前标榜他们身为贵族的节操,如今在利益面前,在现实面前,面对不会把我们得罪,又能继续回去站在法国人的阵营里面,还能保证领地完全的条件,几个德意志伯爵和公爵纷纷开出他们的条件。

    聪明地就让我们去破坏他们的领地,然后开出了一个在二十万德意志金马克到三十万的这样高昂价格,笨一点地就直接向我们加价,数万德意志金马克。

    这些条件对我们来说都不难办到,

    得到了内应,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们又进行了一场声东击西的攻城战,斯图加特正面摆出两个军团,然后派出一个军团去内应指定的地点,在这之外又有两个军团布置在一侧,只要内应们使诈,我们就判定了城内守军的把守方向,那么这两个军团就从斯图加特城那面曾经被奥地利和巴伐利亚联军打烂过的城墙冲进城市。

    不用一个月,斯图加特陷落,法军再次措手不及,但这次,我没给他们时间去重新布置防御,而是派出骑兵和数个军团切断了不少法国人与德意志诸侯外围要塞的联系。

    对在乌尔姆驻守的法军而言,就是他们注定将无法得到来自后方大本营的支援,然后我们对乌尔姆的守军开出了我们的条件,只要他们交出城市,他们将可以保留武器离开城塞,返回到法国。

    乌尔姆的守将自然是理所应当地拒绝地。

    这个回复自然是在意料之中。

    然后,似乎是我们的分兵和我的挥军急进让法国人嗅到了可以让他们击败我们的契机,法军出战了。

    出击的只是小股法军,结果是我们吃了点苦头,果然我们的将军的还是缺乏经验,所以利用这次进攻锻炼那些将军们就成了当务之急!(未完待续。。)

第89章 练兵 下

    从帝国开战到现在,帝**团的士兵表现得很不错,士气高昂,斗志顽强,除了肉搏差了点,其他时候,特别是近距离排枪齐射的时候,玩起命来跟法国人差不了多少,这要多亏于便宜老爹以及我们家在整个帝国煽动起来的国民情绪。

    只是相比起优秀的基层士兵,我们的中层军官和高级将领们就要比法国人差上不少了,布拉迪斯拉瓦的陷落就是高级将领经验不足而陷落,托罗西迪斯已经战死,我就不说他了,但像文特拉和卡尔内兹斯这些将领,他们还得继续锻炼。

    像霍拉布伦一战,据我所知,旺多姆公爵前期一直在中军坐镇,西翼则由法军将领维勒鲁瓦公爵担当指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将领维尔拉担当前锋,就这么两个人地配合把我的西翼打得流花流水,屁滚尿流,到了中期,旺多姆公爵移动到了西翼,他留在中央阵地督战的将领很好地执行了他的战术,导致我们在越过沼泽的时候,伤亡惨重…这样说吧,法军的将军们比我们好了不止一个层次,虽然我和亚历山大这两个还算有点军事天赋,但万一让法军醒悟到整个罗马就我们这几个是能打,那我们就要悲剧了。

    举个例子…

    继续是拿破仑,谁让他是排枪时代战术和战略运用抵达了登峰造极的大师,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大师,独孤求败的王者还不是不免失败,最后被流放到小岛上。孤苦一生。

    说到拿破仑的失败就不免提及法军后期的各种被动,而这样的被动已经不是拿破仑这一个人就能够挽回的,因为他那群手下不经意间一次又一次地扮演了猪队友的角色。

    最著名的。莱比锡会战前后和滑铁卢会战前后。

    在莱比锡会战之前,拿破伦可是数次击败了反法同盟,但为什么莱比锡会战还是爆发,而且打的还是法军防御战?

    莱比锡会战会爆发原因只有两个,那就是当拿破仑手下的将军无法进行很好地配合,促使拿破仑数次错失围歼反法同盟主力的机会,导致后面的奥地利人再度参战。从军事实力上彻底拉大了双方的差距。

    要知道,即便是从俄罗斯撤退回来,法国人还是立刻为他们的皇帝提供了超过60万人的兵力。反法同盟们在当时的兵力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字,只是后面奥地利的参战才把实力相当的双方变成了60万对将近100万。莱比锡会战会变成19万法军打33万同盟军,便是奥地利人忽然出现的缘故。

    当然了,如果只是数次错失围歼敌人的良机并不是连续失败了好几次的奥地利人胆敢反法的原因。奥地利人之所以胆敢反法原因就在于。当拿破仑率领主力在跟同盟军作战获胜的时候。他的将军们在其他方面的战场不断失败。也就是说,拿破仑手底下给力的统帅除了达武,貌似就没其他人能够相提并论的了,但是这位达武将军在莱比锡会战前后似乎都在打酱油…

    嗯,这样说吧,同盟军已经找到了打败拿破仑的办法,那就是不跟拿破仑玩,专门去暴打他的那些将军。然后,结果就是拿破仑带着十几万大军主力在德意志晃悠。而通往老家巴黎的道路被人端了。

    于是现在,好不容易打到这种程度,法军都龟缩在一条防线里面,外面还有不少据点和敌人的势力需要扫荡,只要我们能够守住几个关键点,就没啥问题,还能做出我们急迫地想要攻克法军防线的姿态,何乐而不为呢。

    所谓的锻炼将军们,其实就是把指挥权下放,文特拉这家伙对手底下那群知道的比我还多,再加上他年纪已经老了,所以就不参合这一次的“练兵”行动,但他还是可以能够居中帮助我进行调度的,按照未来的职能来说这老头可以当个参谋秘书啥的。

    法兰克福到黑森的卡塞尔这片土地就成了我大笔一挥进行的练兵场合,除了我手底下的罗马军团要练以外,普鲁士人的军团也要练。

    炮兵练手感和技术,士兵练胆量,跑腿的传令兵练传令,基层军官练调度,中层军官练反应,高级军官练战略意识,反正就是各种练。

    帝**团和普鲁士人把所有能够练手的项目都包办完了,对巴伐利亚人和奥地利人以及其他人来说,就没他们可以玩的项目了,但对他们来说这非常符合他们的利益,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强兵都是打出来的呀。

    从四月到五月中旬,我手底下的各个军团和那些军团长们个个都用德意志诸侯的要塞和数个法军防线的大堡垒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值,然后在这时,我们的第一批援军过来了,他们翻越阿尔卑斯山脉抵达了乌尔姆城外的亚历山大军营。

    这批援军将近一万三千多人,两个个军团,除了步兵之外,还带来了两千用作补充的马匹,以及20多门大炮,根据前来的将军的报告,他们一共有将近三万人抵达意大利半岛,一共是三个军团,有一支军团被拉去增援意大利半岛的军队保持在那方面的压力,使得在南方的法军无法抽身支援阿尔萨斯方面的防线。本来,过去半年,帝国又抽调了超过六个军团的,之所以只有三个出现在这里,是我们必须保持在地中海还有一支陆战队提醒着法国人。

    新来的军团在乌尔姆休整了两天就开始前往斯图加特,在那里,首先迎接他们的是四个饱受我们摧残,却依旧保持一定战斗力的法军要塞,作为一支刚从安纳托利亚山区走出来的菜鸟们,新兵们将在这里迎接法国人的枪炮洗礼。

    第一个有幸接受我手把手【调】教的家伙是一个跟我有亲戚关系的军官,迪奥尼斯团长,确切地说是跟莫里斯这家伙的妈妈有关系。

    迪奥尼斯军团长今天才27岁,能这么快就升到这个位置,我想这主要是因为他跟我们家有血缘关系。嗯,这么说,这就是一个依靠裙带关系爬上来的家伙了,对吧?

    可能吧,虽然他顶着一个读过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的名头,但还是让我提了个心眼,而这个心眼让我救了好上千人的性命。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我对迪奥尼斯上校下达的进攻在上午3点,然后我提前了30分钟抵达前线阵地,很快,在那30分钟里,我在刚感慨完对方知道根据法军的要塞堡垒去分配兵力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火炮在哪里?

    压制在哪里?

    线列步兵排那么整齐干什么?

    拥有手掷榴弹的尖兵部队在哪里?

    哦,看到了。

    我才刚松下一口气,忽然,我眼前蹿出一坨黑影。

    骑兵?

    我靠,骑兵怎么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战场上?

    更加让我一脑袋黑线的是,那位迪奥尼斯上校居然也出现在了骑兵队列里面,难道他要用这几十个骑兵去冲击法国人在高地上的堡垒和坑道?

    但这还不是我最受惊吓的地方,那个家伙,只见他马刀一举,下一秒说的话差点把我震下马匹:“罗马人,我们冲啊!”

    “混蛋!终止这场战斗!终止这场战斗!!!”

    前方才刚响起冲锋的信号,后面就传来了撤退的号角,站在山岗上往下瞄的法国人一头雾水,然后估计他们看到一个打扮穿着拉风的家伙冲出后面的安全区域,抵达前线,在那里指手画脚,最后莫名其妙地结束今天这次尚未展开的战斗。

    “这算什么!!!”

    面对迪奥尼斯的举动,我站在营地里咆哮道,当着他的那些步兵团长以及另外几个军团长的面。

    “战斗!”迪奥尼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自我非常良好地说道。

    “战斗?”我这时的脸估计是鼻歪眼斜,“这算是哪门子的战斗?”

    “这是我们向法国人展现出我们骄傲的冲锋!亲王!”迪奥尼斯依旧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混蛋!老子在德意志起码混了三年,在荷兰混了差不多一年半,虽然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都在君士坦丁堡,可是我不是白痴!我没被刺客给打傻!任何一个,任何一个普鲁士将军或者奥地利将军都知道,你今天展开的阵势,不是战斗,是自杀!你去问问,你去问问,在帝国最基础的军事教科书上,有哪一段提到可以在攻城战的时候,使用骑兵了!又有哪一段没有提到,挖掘坑道,沿着坑道向敌人的阵地前进减少损失的!你倒好!排成严密的步兵线列,散兵没有,尖兵,你尖兵倒是有了,而且位置摆得还不差,可是,你居然连火炮都不架,你就要发起正面冲锋,你找死吗!”

    “亲王殿下!我认为,使用火炮是懦夫的行为,向敌人发起正面,猛烈的冲锋才是千年帝国,我们罗马人才应该有的英勇行为!”

    “懦夫!?”我很想一巴掌打到这个家伙脸上,但是我忍住了,只不过我旁边的桌子遭殃了,在这些军官瞪大了眼睛的眼珠子,我居然把桌子给锤烂了,只听到咣当地一声,桌子四分五裂,这个现象连我自己多吓了一跳。

    “你**地知道你这种所谓的英勇行为要多少帝国的家庭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吗!”(未完待续。。)

第90章 拒绝投降

    “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迪奥尼斯昂首说道,一脸的自high,“身为罗马人,我想不单只是我,我手底下的士兵都具备了这种随时可以为帝国牺牲的英勇精神和无畏意念!”

    很抱歉,这一次我没能忍住,抬手,下一秒的迪奥尼斯犹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看着那个被人七手八脚扶起来的家伙,我冷冷地说道“英勇?别在我面前混淆愚蠢和英勇这两个概念,也不要在我面前把你的愚蠢跟英勇相提并论!知道吗!你现在把今天早上的行为评价为英勇,这是侮辱了英勇这个词!因为,我见过许多真正英勇的罗马人!并且有幸跟他们并肩作战!”

    “没错!我有幸一次又一次地跟那些英勇的人并肩作战过,在波兰,我麾下的上千士兵看见友军有难,二话不说地跟着我加入到战斗里面,本来他们可以选择不伸出援军,但他们没有这么做,这才是英勇!在普鲁士,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面对同等数量的骑兵,坚守阵地一步不退,这才是英勇!在两年前,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上万官兵,面对进攻就是死亡,可一旦获胜就能全面结束这场战争的选择里,他们选择了前者,放弃自己的生命,跟着我,翻越了卢森堡森林,冒着全军覆没地危险进入了法兰西,这才是英勇!就在不久之前,从布拉迪斯拉瓦那里出来的数千多名官兵,在事关帝国生死存亡的霍拉布伦会战最关键的时刻。在那条至关重要的沼泽前面,面对法国人的猛烈阻击,他们一个又一个地死在冲锋的路上。最后为帝国夺下这条通道,以至于包括指挥官在内超过三千人阵亡,这才是英勇!”

    “而这些英勇的人们,他们,可不会像你这样做出这样愚蠢的行为!是的。在你有大炮支援,有散兵可以派遣,能够进行火力压制的条件里。你居然选择了最愚蠢的进攻行为,难道帝国给你军团武装的火炮是摆设?难道帝国给你手底下的火炮装备的炮弹全是狗屎?难道每一年,军务大臣为了一枚索里都斯要在会议上跟财政大臣吵了那么久。给每一个军团武装上的装备,就是为了当成好看的累赘,以至于你居然就大刀一挥就想要让你手底下六千多个官兵在毫无任何掩护的情况下发起进攻?你今天的行为是谋杀!**裸谋杀我们士兵的性命!”

    迪奥尼斯身子抖了抖,他捂着肿了一半的脸。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在一顿之后就闭上了嘴巴。然后他抽出了他的军刀。

    我日,这老小子不是要拔刀杀人吧?

    刷刷!

    不用我大叫救命,旁边就有一群护卫拔刀了,这群护卫从在波兰收过的克里斯,利昂,到不久前在霍拉布伦收掉的几百个兵里都有,但还是阿萨辛们比较专业,直接七手八脚地拦在我面前。

    “请亲王殿下赐我死刑吧!我愧对身上帝国!”

    我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

    推开那些阿萨辛们。甩开那一个还试图拉着我的手臂不让我上去的利昂,我一脚踹在了迪奥尼斯身上。

    “又是一个要死的!你们这群混蛋。王八蛋!怎么一个两个都要吵着要死!帝国为了培养你们花了这么多心血,怎么你们全想着去送死!你们就没有一点理智吗!”

    “可是,如果我不死的话,我没有脸面面对我手底下的官兵们,我几乎害死他们。我愧对帝国。”迪奥尼斯左右看了一眼,羞愧地说道。

    “死死死,帝国培养你们是为了让你们能够守护他们,是为了能够让你们去打仗,你这样一做事就死,好啊,你倒是对得起你的良心,可是你死了,他死了,你们全部都死了,谁还来为帝国打仗!”

    “我今天在这里,面对你们再说一次,每一个罗马人的生命是宝贵的,我们有义务和责任去保全他们的生命。另外,我、皇帝以及凯撒已经看到过很多的父母妻子儿女为他们的亲人而流泪,我们这些身为军官的,有义务和责任去尽量制止这些事情发生,减少毫无意义地损伤!还有,你知道帝国为了武装起一个士兵要花费多少钱吗!衣服、滑膛枪、靴子、腰带、子弹,这些全是每一个罗马人从口袋里掏出来的税金所购买的装备,你们的每一点的浪费全是在帝国,在那些罗马人对罗马的热爱上狠狠地踩上一脚!!要是让我发现这种状况,死?我要把他们阉了送去异教徒的领土给那些苏丹玩他们的屁股!!!”

    迪奥尼斯听完脸色大变…

    “迪奥尼斯,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两天之后,两天之后,我要看到一个像模像样的进攻!否则,洗干净你的屁股吧!听说那些异教徒除了喜欢玩屁股,还喜欢看他们的宠物比如猩猩和狒狒玩!”

    估计是我的威胁很有效果,迪奥尼斯两天之后的进攻倒像样多了,不用我多说些什么,他都能够按照教科书上指示根据现有的环境进行调整,如果不是我刻意选择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只攻取了三个堡垒,要塞上法国人估计今晚要全在我们营地做俘虏了。

    在这里度过一个星期,发现所谓的法国人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之后,他们将会前往法兰克福以及黑森地区接受当地德意志诸侯残部的热情欢迎,攻陷一两个要塞,提升完士气,勉强积累完经验的新兵军团将走进最前线,也是阿格诺要塞,一个被我们从法军防线里切割包围出来的要塞,在那里他们的任务将会是攻下这个要塞。进攻完阿格诺,这下子这支新兵军队就是勉强能够走进法军苦心经营的阿尔萨斯防线替换掉那些鏖战了大半年的帝**团,让部分的士兵退回后方进行休整。

    当然了,随着迪奥尼斯所属的第61斯巴达军团离开,我在军团里发出的咆哮也传到了其他部队里面。于是,这让士兵们对军官们有了打趣的素材。导致我听到亚历山大说不少军官非常无语向他抱怨说,他们手底下的士兵总在出征前“警告”他们一下,如果他们死得太多了,他们这些上官就会被皇帝和亲王抓去阉掉,然后送去异教徒的苏丹那里当【性】奴。而那些军团长们每次下达命令的时候都会做出这样一句补充“好好回去思考你们的布置,如果军队出现损失太多,我不能保证皇帝和我们的亲王陛下会不会把他们抓起来阉掉,然后送给异教徒的苏丹们当【性】奴。”

    对此我只能猛翻白眼。

    好不容易教会一群蠢货,罗马人的骄傲不是罗马人的逗逼,到了七月,帝国来了四支军团。

    这四支军团是从波兰方面调过来的,新征的军团到北方顶替了他们,他们坐船南下,终于在耗时两个多月来到之类,然后他们又进行了一次循环,拿被困在法军要塞里头的法军做沙袋,做完沙袋就去打德意志诸侯,打完德意志就上最前线顶替掉一部分老兵,在这个过程里,我就做陪练,教导这些军团长们,萨克斯在我不在的时间看住法国人,随便让萨克斯这个家伙做样板激发帝国将领们的竞争心理。

    然后,让我蛋疼的一刻又来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总有那么一些中高层将领军官遇到敌人的阵地,连火炮也不架,散兵也不派,二话不说就操起军刀站在士兵门前大喊“罗马人,我们冲啊!”就想一脑门地上去杀敌。

    在这后,那些法国佬隔三差五地就看到一个穿着打扮拉风的家伙气急败坏地从后方冲到站前终止一场即将展开的战斗,搞得他们一阵莫名其妙。

    把那些蠢货找来问话,这群让人蛋疼的二百五还非常神气十足地告诉我,这就是罗马人的骄傲。

    骂了隔壁,这种罗马人的愚蠢,留在帝国里面就好了,用不着拿出来丢人现眼。又有几个脑袋有问题的将领大叫着“罗马人,我们冲啊!”,连火炮也不架,散兵线也不派,坑道也不挖,就这样想要上去杀敌…

    我靠,我都怀疑这一刻那些人是不是被皇军附体了.

    当然了,除了这些逗逼的一幕,还有更让我无语的,战斗嘛,难免会有失败,一些打了败仗或是做不好的将领二话不说直接上纲上线到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双头鹰,对不起皇帝和凯撒,所以他们还是死了算了这种程度,搞得我和亚历山大又是做心灵导师都是做良师益友地在旁边开解这帮混蛋。

    骂了隔壁,我都不知道原来带人刷经验是这么累。

    在这之后,普鲁士人来了,他们又把几个孤零零的法军要塞给轮了一遍,普鲁士倒是很中规中矩,没有学习我们的逗逼骄傲,大刀一拔就要发起无脑猪突冲锋,然后这一次法国人感觉他们顶不顺了。

    在一次普鲁士人练兵似的的进攻之后,他们当天傍晚打出了白旗,提出了放弃要塞和扔下武器,然后让他们离开的条件。

    “也就是说他们要投降了。”我看了眼尤金,这次的战斗可是他在指挥的说,“很不错嘛。”

    “谢谢亲王的赞美!”尤金很是激动,“我们要接受这些人的投降吗?”

    “当然不接受,告诉他们,要他们是个有尊严的贵族和法兰西人,就让他们收起他们的白旗返回到要塞里面,和我们继续战斗!”

    片刻之后,传令兵回来。

    “法国人说,正因为他们是有尊严的贵族和是个骄傲的法兰西人,他们坚决反对这种对他们**上和心灵上的凌辱!”(未完待续。。)

第91章 信笺

    “啊,算了,又是一个用啊和以某某贵族夫人开头的法国贵族,啧啧,这个家伙居然用五百字去描述一个法国人女人的容貌,从眼睛到嘴巴,再到手臂,然后到小腿,唔,然后又用大概八百字,两页纸去描写他对那些地方的回忆,为了不让我们的皇帝一脚把我踹开,我们还是跳过这个片段直奔主题吧。”

    君士坦斯扬了扬手上的玩意,眼里掩饰不住一阵的笑意。

    “啊,姑母,我用如此之多的华丽辞藻去描述你的迷人魅力就是想要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

    君士坦斯脸色一僵,其他人闻言全是打了一下冷战,莫里斯更是直接倒抽一口冷气。

    “牲口啊,连自己的姑母都不放过!”

    君士坦斯来回看了一遍:“这个,好像里面也没描写什么猥亵的内容,这个什么什么男爵应该没那么大胆吧。”

    亚历山大看了我一眼:“法国人打招呼都这样?”

    康丝坦斯这妞的脸蛋浮现了出来,然后我说道:“据我所知,很有可能是这样。”

    “法国写信一向如此**。”菲列特利亚最后肯定地说道。

    “好吧,君士坦斯,你念下去。”亚历山大吩咐道。

    “姑母,以上帝之名,为了我们家族的荣誉,为了国王陛下的荣光,我拜托您让我有幸参加了这一次对奥地利人的征服。只不过事情有些不走运,我们在霍拉布伦被罗马人打败了。然后退守到原来的边境上,很多无法及时搬走的物资在我们撤退的时候不是被摧毁就是扔掉。如今我们退守到了一个前沿阵地的要塞堡垒。在此之前,我已经整整连续赶了十一天的路。别问为什么我没骑马,要是我骑在马上,我要受伤的地方就不会是我的脚掌而是我的屁股和大腿了。”

    “估计这家伙的姑母看到这里会冒出一个疑问,怎么骑马会屁股受伤,然后冒出一个奇怪的画面。”我在这里吐槽了一下,然后只有菲列特利亚能够明白我的意思,翻了一个白眼。其他人像我那四个小伙伴全是一头雾水地看着我。

    上帝啊,保佑这群纯洁的小孩子吧。

    “在堡垒的生活很艰苦。我没有鸡蛋吃了,没有奶酪了。没有葡萄酒了,只能喝水和靠面包度日,假发、内衣、袜子上全是虱子,不过即使如此。我仍然坚守着我身为法兰西贵族的尊严和义务。因为我知道我的使命便是守护法兰西,维护我们国王的荣耀,以及家族的命运。为了这三者,我会赌上我的性命去抵抗每一次来自那些自大的罗马人的进攻。可是!姑母,那些可恶的罗马人真的让我坚持不下去了,您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离开这个犹如炼狱的地方吗?”

    “在写下这一封信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因为早在一个月前。我立志要为王国捐躯的。而如今,我却要像一个懦夫一样写信。求您把我救回去,我真是羞愧至极。我也不想这样,但在对抗罗马人的战斗里,不,这已经不是对抗,而是玩弄了。那些令人发指的罗马人在过去数个月里一次又一次地玩弄我们。”

    “罗马人平均每天要发动三四次袭击,有时候,他们是早上出发,有时候是下午进攻,而炮弹从来都是在敌人想来就来的情况下就出现的,白天,夜晚,有时候两小时,有时候三小时,总之,我们无法得到休息,让我们的身心全部疲累到了极致。而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但每一次,那些罗马人的进攻都打下了一两个要塞和高地前哨时就结束。刚开始,我们还会为收复这些失地而感到高兴,但后来我们发现这些家伙完全就是把当天的战利品让给我们,然后方便他们第二天再继续进攻我们。几次三番之后,我们停止了这样毫无意义地争夺,退守到要塞据点,心想着,大概总有一天会有最后的决战吧。可是,我发现我们错了,那些家伙前段时间日夜不断地轰炸我们的火炮阵地,又不断地朝我们的发起佯攻,就是为了浪费我们的弹药,使我们丧失反击能力。然后,他们就在我们火力削弱的情况下,把一支又一支不同的队伍从挖好的坑道里派上来!我们精神紧张地进行戒备,进行抵抗,用着手头上能够找到的所有武器去反击,但后来我们发现那些罗马人根本就不意在进攻!从火攻,浓烟熏烧,到手掷榴弹的不断投放,简直是什么都有,但他们就是不占领据点。搞到后面,大家面对那些罗马人的攻势全都麻木了,连看也不看一眼。”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没有给我们的家族抹黑,我仍然谨记着,我们这些军官有我们的义务,我必须坚持到最后一刻。可是因为我们的粮食补给就要见底了,一个军官以反正粮食就没了,还坚守干什么就带着一些士兵就在这时叛乱了。好吧,如果罗马人接受了我们的投降,我也算是尽了我对国王的义务了。”

    “但是,那些该死的罗马人居然在我们派出的进行投降献城的使者出去之后,给我们送来了一车的面包,一车的水,以及三个篮子的鸡蛋…是的,是粮食!是大车的粮食!他们还告诉我们,食物会在他们三天之后,的下次进攻之后送来!上帝啊!然后,我们就这样在罗马人的接济下存活了一个月!甚至,他们还向我们提供了热水,让我能够在三个月后,洗了澡,喷上了香水…”

    “姑母,我这下总算明白了我们在罗马人算是什么了!姑母,我们就是一群【妓】女!那些罗马人就像是一个个嫖客一样,围绕着我们要塞进进出出,那些粮食就是打发我们的嫖资!我们家族的尊严被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我们的骄傲被他们摧毁了,我们的荣誉,一点点地被玷污了!我只能说,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姑母,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好,把我救出去吧!我再也不做些什么军人梦了,您让我去做教士,还是主教,我什么都干!!!”

    听完君士坦斯用他那激动的嗓音声色并茂地说完信上的文字,我就是一阵蛋疼:“有没有那么夸张。”

    亚历山大问道:“你有没有给法国人送食物?”

    “有啊。”我被菲列特利亚不满地瞪了一眼,她好像是在不满我把普鲁士的粮食送给法国人。

    “为了避免他们吃饱喝足,发起突破包围的冲锋,我还特意让炮兵监视了一段时间。结果,那群法国佬很满意他们现在的生活。然后,他们在吃饱喝足之后….”我对这事之所以这么记忆犹新是因为那群法国人在饱暖之后就思那啥了,“他们居然派人向我们询问能不能提供【妓】女。”

    “说到【妓】女,那些法国女人被我们俘虏了整整二十二车,我们把他们送了回去,然后那些从四面八方过来的女人现在就在我们这边做起了奥地利人和普鲁士人生意。”菲列特利亚无比头痛地说道。

    “来就来吧,反正我们把他们集中在了一起,限制了那些【妓】女的自由,并且对其他盟军的将领都进行了最大限度地保守。他们不是什么问题。”我对菲列特利亚说道,“不过你们怎么得到这个信笺的?”

    “我们经常截获法国人的信笺,这只是其中一封。”

    “说起来,我们这边也有麻烦。”君士坦斯在冷不丁地开口了,“德意志战乱遍地,寡妇又多。我们这边不去碰【妓】女,可对那些村姑寡妇却…我觉得当我们结束这场战争之后,很多拖家带口的德意志女人会跟着我们的士兵返回帝国。到时候,我们就不得不面对这一股外来女人浪潮的冲击,可能不少传统罗马家庭无法接受他们的儿子出去打仗结果却带回了一个蛮族女人的现实。”

    “也就是说?”亚历山大被君士坦斯绕来绕去,绕得有点不明所以。

    “帝国法庭未来数十年对熟悉律法的人才需求很大,民事纠纷会很多。”瓦伦斯总结道。

    “先不说这些未来的事情。我们还在打仗呢,虽说双方的边境平静了不少,但这几个月的时间是双方积攒实力准备再打一次大,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静。亚历山大…我最近都在外面,给我说说搜集到的情报吧。”

    “你是要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先听坏的吧。”

    亚历山大抬抬手,一个仿佛是书记官的人物把一叠文档交给了君士坦斯,君士坦斯推开了,然后他说道:“我们以及盟军的布置和势力,你也大概知道了,我还是先说说帝国的周边形势吧。那些异教徒贵族还好,倒是一些异教徒平民针对我们在边境的驻军进行了袭扰,虽然损失不大,但这始终是一根刺。另外就是,那些异教徒又有了聚集的趋势,不同的是,这次是针对贵族的异教徒起义,简单地说就是我们的阿萨辛挑起了他们底层反抗高层的暴动,只不过借鉴于那位马赫迪,我们必须加快结束在法兰西的征战,趁异教徒两败俱伤之际,占领埃及。”

    “还有呢?”(未完待续。。)

第92章 一点想法

    “奥地利人抱怨,我们的消耗的炮弹太多了,已经通过奥皇的嘴巴正式向我们抗议了。”

    “他们当初不是说保证我们的炮弹供应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按照你的消耗量,就连我也觉得有点多。”瓦伦斯说道。

    “反正不用白不用。”

    “如今奥地利人已经透露出想要尽快结束战争的意思。”

    “好吧,我抱歉。”

    “财务部的财政结算出来了,今年军费开支,三亿三千多万索里都斯。而且,因为我们使用了太多的划艇运输船,帝国的今年在多瑙河流域方面的贸易岁入比往年要低,但总体而言,还算可以,并且因为我们提高了税收,有四亿多一点,倒是因为军费从七千万激增到三亿三千万,我们在制造业的税务收入提高了两成,为了武装起士兵们,我们花了不少钱。只是,我们预计,下一年,如果继续维持这样一支五十万人左右规模的军队,并且还要在法兰西继续作战,我们的军费开支会抵达五亿左右。就目前而言,财政完全能够支持得起。”君士坦斯担忧地说了一点,“但是,我们不但有法国人要打,还有用兵俄罗斯,还要打埃及。”

    我说出了看法:“没关系,国库的钱起码有将近二十亿,收入比开支要多,短时间之内,我们不怕。而且,大量的波兰人涌入帝国,我们总得让他们找点事情做。不是吗,不然饿着肚子的他们就要暴动了。”

    瓦伦斯说道:“如果我们能够早点结束法兰西的战斗,我们能把开支缩减到三亿左右。漫长的运输线和维持这将近二十万大军在德意志,是个累赘,缺少了奥地利人以及我们那些德意志盟友,五亿这个数字估计还要加成四成。而且,将近两年的作战,我们已经死伤将近十万人,长久下去对国民的热情是个打击。而我们无法做到在一年之内征服法兰西。别说一年了,就是五年都不行。”

    君士坦斯又补充道:“国内有些教会的白痴,想要打着一统教权的名义进行这场战争。只不过被凯撒压了下来。”

    “说完了坏消息,好消息呢?”

    君士坦斯说了一个锦上添花的消息:“罗马教会跟我们签订了协议,我们不侵犯罗马,他们就不会号召整个天主教教会的势力去反抗我们。但他们还透露出了。希望我们要适可而止的意思。”

    我向亚历山大问道:“也就是说公教会不希望看到我们推倒了他的靠山,但又觉得他的靠山威胁到了他的存在,所以想要借我们的手打击一下他的靠山?”

    亚历山大点点头说道:“凯撒的信上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君士坦斯又说道:“帝国正教会派去北方进行宣教的效果很好,那些游荡在俄罗斯平原各地的游牧群落和山地散落民族们都表示出对我们千年帝国罗马以及正教会的威望足够的顺服。”

    我总结道:“也就是说这些犹如牛皮癣似的的民族在我们吞并俄罗斯时,这些家伙们并不会出来干扰反抗,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我们可以把波兰人移民到北边去,让他们挖矿,改善当地的环境。加强我们的统治力度。”

    亚历山大在这时笑了笑:“我还有更好的消息。知道吗,如今在敌人的内部。法国的凡尔赛,法国人已经出现了想要停战的声音,而发出这个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个柯尔贝尔。”

    “哦?”

    “法国人从打荷兰人开始到现在,起码打了将近五年的战争,期间法国人都在不间断地用兵。”君士坦斯在这时说道。

    瓦伦斯幽幽地说道:“这五年里,其中还有一年是翻越大半个德意志在围攻维也纳,打我们,再加上霍拉布伦的损失,我猜,法国人再有钱,也觉得继续打下去会让他们财政崩溃。”

    其实法国人冒出这种声音还不如说是他们想要见好就收。

    想想也是,在围攻维也纳那里耗费了一年多的时间,虽说粮食这些补给可以从当地的德意志人那里征集,但是他们的炮弹和火药这些东西都得从法国运到奥地利去吧,从斯图加特途径乌尔姆再到奥地利,道路虽说整修得很平坦,但供应十几万人的后勤岂是一个小数目。

    如今被我们从德意志南部赶回到了法奥边境,还被我们联合起了大半个德意志,法国人如果还想着继续再次占领维也纳,那就是有点脱离现实了。

    当然了,法国那边出现厌战的情绪,我们这边也有着继续在这里投入人力物力会得不偿失的想法。首先一点,那就是我们东正教徒,而包括普鲁士在内的国度,他们都是天主教徒,也就是瑞典和尼德兰是新教徒。

    这意味着什么??

    西欧乃至于罗马可没有什么五千年传统美德这种说法,更没有思想品德课。也就是说,宗教是他们唯一接受思想道德教育的地方,然后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大家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而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又那么少,生活水平又低,再加上艰苦的环境往往会诞生一大堆狂热的信徒,当两群宗教狂热者带着不同的利益聚集在一起的后果还用我说嘛…

    英格兰的宗教战争从伊丽莎白的黄金时代过后十六世纪末期就一直打到十七世纪初期,直到克伦威尔开创一代历史先河,把国王挂在国会大门前方当叉烧,一直晾到成腊肉为止,然后风水流轮转,克伦威尔和他儿子被挂到国会上当叉烧。

    大陆上的宗教战争更加残酷,最著名的三十年战争就不说了,在这场三十年战争之前,在英格兰的伊丽莎白女皇还活着的时候,法国会爆发了一场席卷全国的宗教战争,三个叫亨利的轮流上位,然后三个亨利全部挂掉,各种仇杀、情杀、虐杀、坑杀,其十八【禁】画面简直比操与杀之歌还要混乱。这场战争的后果就是间接地导致了,在黎塞留上台前后十多年里,大家谁都没有把法国放在眼里,谁让这个国家满目苍夷。

    说完了苦逼的法国,其实还有人比法国更苦逼,尼德兰的宗教自由运动可使打了八十年,据我所知,在那个世界的里可使被称之为八十年战争。这八十年战争就跟英法两国的百年战争差不多,大规模决定性的战役在百年时间内只有三两个,可三天一群架,两天一斗殴的场面却是天天见,然后尼德兰跟西班牙打打停停了将近八十年时间,偌大的一个西班牙帝国就这样被耗得连渣都不剩下,只能龟缩在西班牙半岛看着法国唱了将近两百年的欧陆猪脚。

    咱们的罗马帝国能跟西班牙这种毁灭了大半个美洲的暴发户相比?

    我只能说各有所长。

    但法国会是尼德兰这种巴掌大的小地方?

    肯定不是。

    连西班牙都搞不定尼德兰,我们能搞掂法国?

    别开玩笑了。

    不过让法国人继续在尼德兰用兵说不定是个不错的选择,让强大牛逼的尼德兰像拖死西班牙那样,活生生地拖死法国人,反正尼德兰这片地区从古至今跟法国人和英国人就是相爱相杀的好基友,要知道,英法的百年战争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尼德兰现在所在的地区,古时称之为佛兰德斯而打起来的,而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尼德兰分裂而成的比利时和荷兰更是再次把英国人拖入到战争的无底洞里面,两次大战,所谓的日不落,也就是怎么日都不会落的大英帝国,萎得只剩下渣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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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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