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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93章 乱七八糟的关系

    我在会议上小小地默哀了那个依靠殖民而疯狂壮大,一度看似怎么日都不会落的日不落帝国,并深深地感慨了一下那个在两次大战里前赴后继的德意志日耳曼的辛勤。正是这些辛勤而又刻苦的人们才把那个宣称怎么日都不会落的日不落帝国给弄成了一副药渣,以至于在以后的一百年里只能跟着他们过去的小弟阿米做马前卒。

    我的感慨可不是凭白的,无端端地冒出来的。

    而这就要感谢我身边那位拥有当年小胡子最为推崇的正宗日耳曼血统的菲列特利亚了,拥有金发碧眼的她自然也是那些辛勤的德意志人之一,我用两个月前微微做酸的腰部发誓,后世的日耳曼人绝对是向类似菲列特利亚这样的祖先们那里继承了他们勤劳的品格!

    “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 ”

    菲列特利亚似乎察觉到了我眼神里的不怀好意,她脸蛋一红,在其他人都注意亚历山大的时候问了一下。

    “我在思考一个民族的诞生。”

    她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思考霍亨索伦家族的繁衍更具实际意义。”

    会议进行到这一个阶段,就轮到我上场了,带着尤金这个幕僚助手,我开始向在座的那些亚历山大几个讲述过去数月的战果。

    在维尔茨堡,我们跟几个维尔茨堡的几个德意志小贵族爆发了一场还算是战争的战斗。在座的人都听过这事,也知道那是维尔茨堡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领主妄图继续在这场战争保持中立才导致这场爆发的。后果嘛。自然是我们的一个军团5000多人暴打了德意志领主联军,死伤不过百人,杀死俘虏敌人过千。彻底瓦解了一支能够在德意志腹地对我们进行威胁的敌军。

    在纽伦堡北部的科堡,我们遭遇了亲法的德意志诸侯联军联手驻扎的要塞,这个攻城战由普鲁士人主导,攻城进行了两个月才陷落。

    在法兰克福,我们要求法兰克福为主的几个城市爆发了一场攻防战,那些由亲法德意志城市构成的军队在美因茨的郊外被我们击败,前后攻陷神圣罗马帝国自由城市一座。拿下要塞二座,然后这支由十七个神圣罗马帝国自治市构成的联军就选择了投降。

    在老敌人的黑森人那里,我们又一次地攻克了黑森人“重”兵把守的要塞。在爆发了卡塞尔之战和哥延根之战两个规模不到四千人的小型战役之后,我们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又一次地再次占领了这座公国,并且不小心地,非常意外地把黑森公爵给打死了。

    把兵练完。我们也扫光了德意志腹地的所有亲法势力。从霍拉布伦会战到现在,我们前后起码消灭了敌军超过十万人的兵力,不过我之所以在这里又说一次并不是旧事重提,而是要告诉他们,在这些死伤的数字之外,还有一些事情和数字是那些没被视核心的奥地利、巴伐利亚等盟军所不知道的。

    比如,维尔茨堡之战末期的攻陷维尔茨堡里面,我们缴获了超过两百万金马克的战利品和一千匹战马。以及相应数量的火药。

    在法兰克福,我们也捞了不少。投降的自治市联盟都是所谓贵族共和城市,他们不能像那些土地主那样想跑到法国人那里去,就跑到法国人那里去,这也意味着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自己的城市里面,所以我们在这里受到了将近一百三十万金马克的赎金,九百匹战马,以及相应的火药和一支两千人的酱油众。

    黑森公国就有点惨了,谁让那片土地让我在两年前带人旅游观光了一遍,这导致我旧地重游的时候,黑森公国还没恢复过来,所以我们也没啥好抢了,也就让士兵们在黑森公国蹂躏下当地。但因为我们打死了黑森公爵,我们决定支持谁去做黑森公爵,将为我们带去极大的利益。

    在德意志腹地的扫荡这对后勤紧张,而且又没有能找到个城市对士兵进行恢复的我们来说实在是一个好事。但如果说出去,指不定那些奥地利人、巴伐利亚人就过来分羹一杯,或者带着他们的兵到处去祸害那些德意志诸侯。

    事实上,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已经在做了,只不过由于亚历山大的严厉措辞,他们的祸害范围一直在我们的指定范围之内,反正总有那么一些德意志贵族立场非常坚定地要去做跪舔法国人的走狗,但那些德意志贵族的领地总有用完的时候,而奥地利和巴伐利亚又损失那么惨重,恐怕我们这边的猪队友迟早逼反我们的“自己人“的这一说法。

    在初步确定了我们可以用黑森公爵和黑森公国以及相应德意志爵位和领地作为以后谈判的筹码之后,我征求了下亚历山大的许可,用贴近萨克森和纽伦堡之间的一块和部分黑森公国的领地拼凑成一个比安哈特尔公国小不了多少的领地做了一块大萝卜,然后把这个萝卜当中许诺萨克斯,只要我们获胜,他就可以获得一块领地成为一个真正的“国王”。

    鬼畜色情狂萨克斯当场飘飘欲仙,魂不守舍,搞得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了,在这之后,我们又讨论了下该怎么重新布置我们的军队。

    本来今天的讨论就该要这样结束了,我就准备能够牵着菲列特利亚的小手到我们自己的小帐篷去歪腻去了,但在这时,莫里斯忽然问了一个问题。

    “话说,我们这个仗,到底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你不知道?”

    “我一直有点搞不懂我们罗马人为什么要在这片叫做德意志的土地上流血罢了。”莫里斯非常干脆,“反正在我印象里,我们可不是用,法国人,高卢佬,我们看你不顺眼,我们就来打你来了,这个理由进行宣战的,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汗。

    “干啥?”莫里斯掏了掏鼻孔, “你们那都什么眼神,老人渣可是说了,有问题就问的学生是好学生。”

    君士坦斯很激动,他能不激动么,我也激动啊,搞了老半天,【革】命的队伍里居然还有一个这样的货色存在:“可你现在已经不是学生,而是一个骑兵将军了!”

    “那又怎么样?”

    莫里斯继续非常淡定,也是,据说这货在凡尔赛突袭战里,被打掉的手掌还照样脸色如常,非常淡定给告诉那些个因他手掌断掉而弄得像是死了爹妈一样的卫兵,“别怕,不就是一个手掌嘛,我还有另一只。”

    “尤金,你去给莫里斯阁下说一下吧,连他这个外国人都知道得比你多。”我对尤金说道。

    尤金点点头,看向了亚历山大一眼,得到他的示意,他才站了出来:“这场战争,您可以看成是罗马跟法兰西争夺欧陆霸权,抑制法国人霸权扩张的正面冲突。这样的冲突已经展开过数次,但跟往常不同的是,罗马帝国接替奥地利人,正式地参加到了这一次的冲突里面。但这一场战争的导火线并不是奥地利人对法兰西人宣战,也不是法兰西人对奥地利人宣战,更不是罗马人对法兰西人宣战。”

    莫里斯问道:“那我们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来着?”

    “奥地利人的唯一一个男性直系在四年前死亡,为了保证哈布斯堡王朝的王位,保证奥地利不被其他王国和势力吞并,现任国王决定立他还剩下的长女为王储。为了增加这一旨令让人可信服的力度,奥地利决定联姻巴伐利亚公国这一德意志境内国土第二大,军事实力较强的王国,将来女王即位,巴伐利亚国王将为神圣罗马帝国共治皇帝。这事获得了巴伐利亚的支持,通过普鲁士王国的口头承认和罗马帝国的点头应许,似乎整件事已成定局,不可改变了。但现实却是,符腾堡联合周边的一系列小公国反对。理由是萨利克法典不能由女人继承王位,必须由男性继承。”

    “哦,也就是说,奥地利以符腾堡不臣服为借口向符腾堡宣战了!”莫里斯恍然大悟似的地说道。

    “不是。”

    “呃..?”

    “奥地利没有向符腾堡公国宣战,向符腾堡公国宣战的是巴伐利亚公国,理由是,符腾堡公国的布劳博伊伦镇在与巴伐利亚方面的莱辛根镇争夺水源时,袭击巴伐利亚公国的巡逻官并打死了对方,还拒绝交出凶手。”

    莫里斯瞪大了眼睛:“…”

    “双方派遣外交官进行协商,然而在外交公开场合上,巴伐利亚公国的大使挑衅了符腾堡公国的公爵。然后,巴伐利亚公国以损害公爵威严为名,向符腾堡公国宣战,而奥地利作为盟友加入到这场战斗里面。当奥地利和巴伐利亚联军攻入符腾堡公国之时,法兰西以他们是符腾堡公国的盟友为名加入到这场战争里面。然后,卡斯蒂利亚王国以他们和法兰西为盟之名加入战况,阿拉贡王国一分为二,其中一部分表示他们不能接受女人的领导,然后意大利半岛以北的地区不是以阿拉贡叛乱贵族为盟,就是以与法兰西为盟而加入到战斗里面。然后,你们罗马人也是以作为奥地利人的盟友的身份参战的。”(未完待续。。)

第94章 海伦在世?

    “哦,那就是说,是巴伐利亚人挑起了这场战争,法兰西人为了扩张就借口介入了这场战争,而我们为了抑制法兰西的扩张也参加了进来!”莫里斯挥了挥手,非常肯定地他的答案是正确。

    “法兰西人为了扩张就借口介入了这场战争,而罗马也是为了抑制法兰西的扩张参加了进来的!但我们并不能说是就是巴伐利亚人挑起了这场战争,事实上,导致法兰西加入到这场战争的一个因素是奥地利人的势力太弱了,这才让法兰西在开辟了尼德兰战争之后,居然会介入到了符腾堡公国的争端里面。我想,在法兰西正式介入之前,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都不会想到,法兰西居然会介入。”

    莫里斯一怔一怔地问道:“为什么?”

    尤金有板有眼地答道:“因为他们当时在打尼德兰入侵战争,而且还被亲王消灭了超过五万人。北部尼德兰军团损失非常大。巴伐利亚人和奥地利人认为法兰西在那样巨大的损失之下,绝对不会向奥地利开启战端。可现实却是,法兰西就是在开辟了尼德兰战场之后,介入到了符腾堡公国的战火里面。而介入的过程,只花了不到数个月的时间,便把从尼德兰南部集中的物资和军队全部转移到了符腾堡前线去了。”

    “那这场战争是法国人自恃战力高强才开启的了?”

    “不是。”

    “又不是?!”莫里斯怒了,他激动地站起来。“你耍我?”

    “请息怒,我想说的是,法国人自恃过高是一部分原因。另外一部分原因还是奥地利人太弱了,他们在对瑞典人的作战里暴露了他们的弱点,并且让自己的精锐部队让瑞典人打光了,这才让法兰西人觉得他们有把握打败奥地利人,事实也是如此。”

    “那就是说瑞典人才是原因?”

    “不,阁下,我们现在说的是导火线。瑞典人和奥地利人同时介入到了普鲁士王国的叛乱事件里面。正因为。奥地利试图帮助普鲁士,在正面战场让瑞典人消灭了他们的精锐,使得法国人从此看轻了这支奥地利人。这才是导致你们、我们站在这里跟法国人作战的原因。”

    莫里斯目瞪口呆望着尤金,稍稍几秒之后,不单只是我,包括亚历山大和君士坦斯、瓦伦斯、萨克斯在内都把目光看到了菲列特利亚脸上。

    被好几双眼睛看着。菲列特利亚渐渐涨红了脸蛋。恶狠狠地眼神瞪着尤金,尤金就像是即将步入火刑架上,为寻求真理而甘愿被烧死的烈士一般,神态慷慨就义,眼神非常正义凛然地述说着“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好半晌之后,莫里斯才呆呆地把头看向了菲列特利亚,手指头一伸:“原来都是你搞的呀…”

    君士坦斯吐槽一句道:“特洛伊的海伦在世,红颜祸水啊…”

    亚历山大、瓦伦斯、莫里斯闻言跟着就是一怔。也就是萨克斯这个家伙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然后他好像是很纠结地把菲列特利亚这个公的跟海伦进行了融合。过了几秒,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身边的这个罗马人估计小时候没把书读好,还是他比较博学。

    在这里,我故意咳嗽了几声透露出我的不满。

    会议进行到这一步就结束了,但在萨克斯和尤金离开之后,我跟按住了菲列特利亚的肩膀,并没有让她离开。

    在尤金和萨克斯这两个家伙离开帐篷之后,我把菲列特利亚搂进了怀里,非常显摆地跟亚历山大和几个小伙伴说道:“兄弟们,祝福我吧,我以后的妻子居然是整个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哈哈哈!”

    “不要这样…”菲列特利亚在这事之后在小伙伴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

    瓦伦斯、君士坦斯和亚历山大这三个全露出这家伙怎么脸皮那么厚的表情。

    “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全世界第一美丽的女人就成了你妻子了!”亚历山大非常不满。

    “古时候的希腊神话里面,海伦作为世界第一的美女引发了希腊城邦跟特洛伊的战争,如今没想到我的菲列特利亚也做到了相同的程度,这不是说明她是世界第一美女是什么?!”我狂给几个小伙伴们打眼色。

    “世界第一美女,你把我这个罗马皇帝放在了哪里?”亚历山大哼哼地说道。

    “喂喂喂,你要搞清楚,希腊神话里面,希腊的斯巴达人可是白纸黑字地在宣战书上说了,那群混蛋特洛伊狗抢走了我们的海伦,你们不把海伦还回来,我们就跟你们开战。如今我们打的这场仗里面,宣战书上,法国人哪里有写着要你的腓特烈,他们写的分明是符腾堡公爵遭受屈辱,作为盟友,他们必须帮助符腾堡公国。”君士坦斯指出了我在偷换概念,“按照你这种想法,人家符腾堡公爵才应该是世界第一,嗯,世界第一的美男子。不对,似乎巴伐利亚公爵也争夺的中心。”

    “我们就为了一个秃头的家伙和一个老头子打起来?他们还世界第一?别污蔑我们英勇的士兵好吗,更别侮辱我这颗充满激情的罗马心!”莫里斯不满道。

    瓦伦斯说道:“她现在是男的。”

    亚历山大点头表示赞同以上三人的想法:“我的帝国才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开战呢,哪怕这个女人是世界第一,哪怕这个女人是我兄弟,现在我们站在这里,原因你们还不知道…”

    “就是!”君士坦斯点点头。

    “为了符腾堡公国和巴伐利亚公爵那两个世界第一的美男子?”莫里斯一脑袋黑线。

    亚历山大、瓦伦斯、君士坦斯全是一脑袋黑线。

    离开了帐篷,走在营地的小道上,我看着菲列特利亚跟在身后就知道她很在意尤金的那副说辞。

    打定主意回头要教训教训尤金,让他以后说话注意他的女主人,要不然以后一辈子就被针对,我说道:“很抱歉,菲列特利亚,我今天没能给你争取到世界第一美女的头衔。”

    “人家才不想要做那个海伦呢!我也不想要那个头衔!”

    “那你不开心是为了什么?我还以为你是在为不能做世界第一美女而不高兴。”

    “我只是忽然知道自己给其他人惹下了很大的麻烦...要知道...”

    看着这个患得患失的妹纸,我笑了笑:“你真的觉得是因为你才导致这么多个国家开战吗?”

    “不是吗?”

    “笨蛋啊,你平时挺聪明的,而且身为当事人,你怎么就没察觉过来?”

    “察觉?”

    “是呀,整件事其实是奥斯曼和普鲁士的容克,是你父亲的那个首相,才引来瑞典人入侵,而且你别忘了,法国人也有资助那个奥斯曼发动叛乱。”

    听着我的开解,眉头紧皱的菲列特利亚终于释然了,她终于露出了微笑:“那你兄长和你那几个朋友并不会对此介意,心中对我抱有看法的对吗?”

    “当然了,他们刚才不是已经表态了吗!再说了,你以后是要跟我过日子,你何必那么在意他们的看法。”

    “他们是你的朋友呢,我不想你为了我,而跟你的那些朋友们渐渐疏远起来。”

    妹纸,难道你没听说过,女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同为女人,而是基友吗?

    “要是我们那么容易疏远,我们还是好朋友吗?看来尤金给你造成的苦恼很大呀,我想我有必要教训他一下了。”

    “不要!”

    “不惩罚他吗?”

    “他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样诚实的臣下很难得的。”

    “可是他,让你伤心了。”这种话,我也就胆敢在这里跟菲列特利亚说说,不过尤金那种有话就放的性子确实需要改一改。

    “人家才没有呢。”

    菲列特利亚脸上再度恢复笑容,这道笑容就犹如一道穿破阴霾的天空照射到地上的阳光一样,让人看着很温煦,很暖心。

    我看了眼左右,在一个营帐后面,我握住了菲列特利亚的手。

    “我想你了。”

    “我也是。今晚,我能够留在你营帐里面谈论国事吗?”(未完待续。。)

第95章 不速之客

    我跟菲列特利亚才走出亚历山大的皇帝军营没过太久,只见在在营门旁边的停放了一辆看上去好像给身份不菲的人才搭乘的马车。

    眼里出现困惑,我正要思考这会是谁的马车,并且还刻意停放在距离亚历山大这位罗马帝国皇帝这么近的营门这里,这时,我注意到身边的菲列特利亚不经意地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了?”

    菲列特利亚的身子在这时抖了抖,她刚要开口,一道非常意外的惊喜叫喊出现了。

    “腓特烈!”

    我顺着声源看去,只见那辆停放在营门口的马车车门打开了,车里走下来一个少女,她提着裙子站在空地上,下一秒,微风缭乱了她那一头金色的长发,也带起了她的裙角,只见这个少女在飞,小鸟儿一般的向我们所站的方向急匆匆地便跑了过来,这让她身后两侧的那些侍从们措手不及。

    等到少女靠近了,我才发现这发出那银铃般叫喊声的是美少女,而且还是一个嫩得快出水的美少女。一双美丽的黛眉让稚气未脱的漂亮脸蛋犹如画作般清秀,雕刻般的瑶鼻非常精巧…嗯,这女的似乎我哪里见过。

    我怔了怔神那么几秒,只见这位意外出现的美少女停下了跑动脚步,胸前的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一刻,她正用那双湛蓝色清澈似水的美眸...我该怎么形容呢?

    欲眼迷离?

    色眯眯?

    花痴?

    不对,应该是菲列特利亚平时看我的表情。那种表情应该用深情款款去形容, 对,就是深情款款。

    如今这个忽然出现的少女正深情款款地盯着我的妞。菲列特利亚。

    呃…

    亮瞎眼的光彩从这位美少女的眼里迸发出来,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陷入到一片空白里面,如果按照电视剧或电影的艺术表演方式,我直接被无视了,在那个空间了,大概只剩下这个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的妞的金发少女,以及…那个表面不动声色。但却被双眼的惊恐出卖了的菲列特利亚。

    “腓特烈~”

    少女眼眸里居然浮现出了泪光,而那充满爱意的深情呼唤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菲列特利亚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

    神马情况啊,这是?

    这种很久未见的情侣见面的桥段怎么那么熟悉?

    唔…

    似乎前几个月刚刚有个妞在我面前也来过这么一招。

    我勒个去,那岂不是说…

    瞪大了眼睛,我看到这个忽然出现的少女无视了我。无视了旁边几百个士兵。无视了我们这些那么多的华丽丽的灯泡,此刻,大概她眼里只有她的那个情郎了,只见她红着脸轻轻将撩乱的发丝拂了拂,微微垂下的脑袋,但眼睛的视线始终集中在菲列特利亚脸上。

    “你…你怎么来了?”

    某个妞的声音很僵硬。

    柔唇翘起,少女娇笑了出来,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编贝。然后轻步走过去,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了菲列特利亚的手掌,接着整个怀抱在手里。

    “因为我想你呀!”

    无限的光芒迸发了,我转过头,无他,这画面太美,太亮,我不敢看了。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

    “咳咳咳,公主殿下,我们四周还有其他人在。”菲列特利亚非常局促。

    我微微扭过头去,看到了菲列特利亚的眼睛,以及那双眸子里流露出求助似的光芒。美少女,美眸流转,就顺着菲列特利亚的视线看了过来,只见她脸蛋微微一红,瑶鼻微皱,眸子里出现恼色,意思很明白,你哪个,干什么在这里打扰我们谈情说爱,哪里凉快就闪哪里去?

    美少女凶巴巴的模样把我逗笑了,喂,你现在要勾搭的那个情郎是我的妞好不!

    美少女的脸蛋更红,美少女再次瞪了过来,这一眼,比先前更凶了,意思更加直接,你笑什么!

    这只过期的萝莉人不大,脾气倒是挺大,只是少女的模样太水灵,再怎么做出凶恶样儿都只会出现相反的结果,萌的效应。

    我给菲列特利亚递去一个,这是谁的困惑眼神?

    然后后者给予我一个,一言难尽的回复。

    随后,我用眨了眨眼睛,用尽可能像是一个被抛弃的男人的眼神问到,你背着我偷吃?

    她猛烈的摇头,接着用更加凄凉哀怨的眼神望了过来。

    由于我们不带那个美少女玩眉目传情这个游戏,她很不满,腮帮子都略微鼓了起来。

    “公主殿下!!!”

    那些个迟来的侍从们叫喊声让她悻悻地放下了菲列特利亚的手臂。

    “公主殿下?”

    我从那些个侍从那里看了一眼,就又看向了这只过期萝莉,这只萝莉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神气异常起来,她倨傲地把脖子一抬,除了把她那对本来就不怎么大的小兔子挺了挺之外,也就没啥太大的效果了。

    “是的,我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长女,奥地利王国的公主,特蕾莎。”

    特蕾莎说话的声音特别大,仿佛她的身份能帮她压住我的一般。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很快,我就终于想起来,这眼熟的萝莉到底是谁了。

    这不是就是那个在维也纳,在那个所罗门圣水招商会,啊,不对,是那个奥地利神经病集中院?也不是,是那啥来着,好像是跟科技有关,但却是一帮疯子的展览会上碰到的萝莉,可我记得那个时候的萝莉身边跟着一个小跟班的呀。

    我四下看了一眼,没看到那个小跟班。

    移情别恋了?

    “喂!我,我可是奥地利的公主,你怎么不对我行礼!怎么这么无礼!”气鼓鼓的瞪眼萝莉在背后侍从到来的情况下,气焰非常嚣张,果然是封建王朝教育出来的毒害,就没见过这么仗势欺人的。

    “特蕾莎!”

    菲列特利亚眉头一皱,声音很冷:“他是罗马帝国的亲王,皇帝亚历山大一世的兄弟!”

    萝莉闻言跟着就是一怔,下一秒,她脸色大变,松开了菲列特利亚的手,接着嗖地一下跳到了菲列特利亚身后。

    “腓特烈,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看了莫名其妙。

    菲列特利亚的脸色缓和下来,只不过她咳嗽了几声改变了她原来身为女人的那股子嗓音模仿着男人的声腔说道:“如果特蕾莎要离开,那你就先离开吧,我要去他的营帐商量国事。”

    “那我在你的营帐等你?”

    “公主殿下!您说好了是要来到这里去见巴伐利亚公爵的,您怎么能够在普鲁士王子的营帐里面过夜!”一个看上去像是总管的女人模样在旁边低声叫道。

    特蕾莎眼神却畏惧地看了过来,她咬了咬嘴唇,这一刻的表情仿佛让我看到了另一个菲列特利亚,谁让她们是亲戚来着,不过菲列特利亚附身…

    “腓特烈,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你也有国事?”菲列特利亚下意识地就问道。

    萝莉没说话,只是眼巴巴地,可怜楚楚地看着菲列特利亚。

    那个侍女着急得脸都红了:“公主殿下,您别胡闹了,对面的可是普鲁士王子和罗马人的亲王!”

    “我知道了。”萝莉闷闷不乐地嘟着嘴。

    看着对面那样,菲列特利亚也不忍再继续冷下脸去:“乖乖地,特蕾莎,我做完了公务,就找个时间去好好陪你。”

    “你说的,不许骗人呢!”

    萝莉依依不舍,几乎是做到了三步一回头地的地步。

    等到她走远了,听着菲列特利亚松下一口气的声音,我非常有兴趣地低声对菲列特利亚问道:“我的夫人,到底怎么回事?待会儿,在我们做完了公务之后,您可得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菲列特利亚听着在我别有用心地加重了语气“公务”一词的情况下,耳朵不禁一红。(未完待续。。)

第96章 奥地利的公主 上

    那这位就差没有正式就让巴伐利亚公爵娶做公爵夫人的奥地利哈布斯长女又是怎么看上菲列特利亚这只娘炮的呢?

    身为当事人的菲列特利亚非常懊悔地表示:“我哪知道她就这样喜欢上我了。唉,早知道我就不去安慰她了。”

    安慰?

    “你知道奥地利在过去几年都在被法兰西攻打,连维也纳都被打了下来,特蕾莎历经了哈布斯堡王室狼狈地从宫廷逃到波希米亚这段经历。这种给心灵打击的经历当然会对我的这位表妹造成严重的伤害。然后,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当奥地利向我们派出使者联系反攻和要求支援的时候,我接触到了她。因为可怜她,我便试图开导她呀。”

    “就这样?你就这样让一个王室的公主对你产生了好感吗?你会不会对她做过什么暗示?”

    “有吗?”

    “天啊!”

    菲列特利亚恍然大悟。

    “你真做过?”

    “我就是在她询问我,如果她遇到危险,我会不会保护她的时候,点头表示,我会保护她呀。还有一次,我说过我不会让人欺负她呀。”

    菲列特利亚再次非常懊悔地表示:“唉,早知道我就不那样回答她了。”

    “亲爱的,你随便安慰了几下就让一个公主对你芳心暗许,你的脸蛋杀伤力还真是有够强大的。”

    “去,与其说是我脸蛋的杀伤力强大。倒不如说是我的胸部平得跟男人似的!要是我胸部有你那个阿萨辛一半大,有佩妮维斯那样大,就不会出误会了!”菲列特利亚对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碎碎念到。

    拜托。你的胸部就算大成佩妮维斯那样,那也会被当成胸肌呀!

    “至少在我的刺激之下,你也算是颇具规模了。”

    “规模你个头,消失了一年多,然后又消失了半年多,不管我怎么看还是那样大!”

    “不管长成什么样,我喜欢就是了。”

    “讨厌了啦!”

    在知道我们的联盟内部已经出现了可以被法兰西人拉拢分裂的迹象。我就不能继续跟菲列特利亚在帐篷里面办私事了。

    稍稍地打情骂俏一阵子,我离开了营帐,再次去到亚历山大这个帝国皇帝的帐篷里面。把我碰到的事情跟这个家伙说了出去。

    亚历山大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

    “你说的事情,不久之前已经让人报上来了。一个堂堂公主居然在营地门口那里向你的那位普鲁士公主...虽然我知道我们的联盟会迟早出现分歧和裂痕,但没想到居然出现得这么早。”

    我回答道:“不过巴伐利亚只是一个实力受损的公国,他们还依赖我们在收复他们的公国。不是么。就是怎么保持在我们帝国的威望比较麻烦。毕竟我们现在是以救世主的身份进入德意志,打着的可是帮助德意志赶走法兰西恶魔之爪的名号。要是让巴伐利亚公爵一边在战事抱怨我们怎么怎么样,这对我们的名声很不好。”

    “那你就让那个奥地利的公主暂时别让我们那么麻烦。”亚历山大一下子就把皮球踢给了我,这货…

    “好吧,不过你有问过国内的意思吗?我出来的时候,我们的父亲可是只要我打败法国人,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特蕾莎的事情。我着急地问道。

    亚历山大说道:“凯撒的意思很简单,见好就收。具体的。他让我自己定夺。”

    “我要横扫法兰西!我要杀进凡尔赛!”

    我一巴掌抽到了亚历山大脑门上。

    “杀你个头!”

    “我们已经打到了法国人的门前了,再努力一下,我们就能攻进法国的领土了,就这样放弃不大好吧?”

    “不过我的兄弟,说真的,如果要带人杀进凡尔赛,这样做真的好吗?”我忽然问道。

    “你什么意思?”

    “我们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战争,可如果我们带人杀进凡尔赛,结果却反而是激起法军的斗志,发誓要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这样真的好吗?要知道,在边境上,法军可是还有着很强的战斗力的。即便是那位太阳王死去,他手底下的那些旺多姆公爵,孔代亲王,大可以通过打败我们夺取巨大的声望,然后成为下一代的法王。而杀不死那位法王殿下,我们要面临的极有可能是一个会让我们流尽血的法国。到时候,我们在西欧这片土地上,拼光了我们的士兵,我们到哪里去再找一批士兵去征服埃及,稳固我们在俄罗斯的领土?”

    亚历山大沉默了,过了几秒,他说道:“你这样未免太过谨慎了一点。我们这里现在可是有着超过四十万的军队。其中十万人是精锐,二十多万是有战斗经验的部队!全国还有超过2百万的青壮合适进行征召。武器,军服,火炮,库存里堆积得到处都是。没看到这几个月来,我们经常获得来自罗马的支援吗!”

    “我只是不想出现意外,要知道,我们即便占领了这里,也不能统治这里。信仰、民族、观念都让我们不可能获得这些法兰西人的认同。”

    “我们并不需要占领不是吗。只要我们的军队杀进凡尔赛,杀死那位法王陛下,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再杀死王太子,然后留下那个法王跟他那位首席情妇生下的私生子去自称为法王的权利继承者,随后通过答应协助边境法军王位竞争者争夺法王的王位,法兰西不就是让我分成两块了?”亚历山大反问道。

    “这倒是个选择,只是,我的兄弟,那边的已经有人联系,说要篡位了?”

    “没有,但我想,如果法王身死,他们应该会这样答应吧。而且,那位私生子,现在不是在凡尔赛宫廷跟那位王太子较力吗?”

    “未知的因素太多了,亚历山大,食物要一口一口地吃,要知道,我们不可能总是那么好运,上帝也不可能那么看顾我们。要知道,我们还有俄罗斯,有埃及要打。俄罗斯和波兰人还好说,因为他们都是我们正教的信徒,埃及呢,那里可是异教徒的地盘,把凯撒和祖父积累了超过四十年的积蓄全部扔到法国,这样合适?等到我们打掉了法国人,西班牙半岛崛起另一个势力,作为公教的表率,这怎么办?我们现在没被公教教会联合起来进行讨伐,还不是因为我们没到和公教撕破脸皮的时候,等到撕破了脸皮,也就是彻底攻占了法兰西,只怕到时候连尼德兰这样的盟友都会背弃我们。尼德兰人可不会把一个太阳王打下去,然后又要扶起一个罗马帝。那群家伙有那么多钱,连整个瑞典王国都被能雇佣到,等到他们从新大陆抽出他们的舰队和人手,只怕这样就会坐大了英格兰人和葡萄牙人。这样对我们没好处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做。”

    亚历山大被问到了,他再次沉默:“再过段时间吧。法兰西那边的情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消化,我到时候再找你一起来做决断。”

    临走前,亚历山大忽然叫住了我,他露出很欠扁的笑容:“我的兄弟,你的夫人背着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是别人看上她,又不是她看上别人。”我给这个老哥翻了个白眼。

    正如我所说的那样,是特蕾莎来招惹菲列特利亚,而不是菲列特利亚去招惹特蕾莎,但不知道那位奥地利的国王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他的女儿放出来破坏大家伙的和谐团结,难道是要借着我们的手去敲打敲打那位巴伐利亚公爵?

    不管怎么样,特蕾莎既然已经来了,我们不能赶她回去,接下来,只要见招拆招救好,但是,在我们介绍那位奥地利公主的那个会面上,我发现情况有点非常严重。

    “腓特烈,你坐这里吗?”

    “那我也坐在这里吧,我觉得这个位置也不错。”

    一个牛高马大的将军就这样让一个娇小的萝莉给挤出了他的座位,偏偏奥地利公主,为了帝国皇后的名头还不能让人生气。结果那个帝国将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们。搞得我们最后又只好眼巴巴地看向菲列特利亚。

    等到菲列特利亚好不容易把这位奥地利公主劝回他们奥地利人那边,看着那边角落略微尴尬的巴伐利亚人,亚历山大和我赶紧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普鲁士王子跟奥地利公主的感情真好啊。”

    “是呀,是呀!”

    “是的,谁让我们是表兄妹呢,对不对,腓特烈,我们从7岁就开始认识呢!”奥地利的萝莉在菲列特利亚说话之前抢答道,那双眸子绽放的春情,炫亮了整个营帐,也给严肃地营帐荡来一阵春风。

    我们?

    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的眼睛…”莫里斯低声嘟囔了一句。

    瓦伦斯嘴角抽了抽:“我起码得杀十个人才能恢复过来。”

    君士坦斯在角落碎碎念:“…幸好…不是男人。”

    萝莉!你好歹也是一个公主,给你未来的丈夫留点面子好吗!(未完待续。。)

第97章 奥地利的公主 中

    表妹,一个多么美好的字眼,在血缘关系上,这层关系没近到被伦理和世俗视为障碍,在交往中,又往往会成为除了邻居和女同学最多的字眼。因此,在众多古典美丽的爱情故事里面,很多女主角都是从表妹这个身份,一跃升级为流芳百世的悲剧角色,其凄美的故事永远是大家伙饭桌上常谈的经典。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无外乎就是唐伯虎点秋香里的那些表妹们,东成西就里的史上最帅丐帮帮主的张学友的王祖贤表妹,琼瑶阿姨众多苦逼爱情电视连续剧里面,表妹婉君更是脱颖而出,这个脚踏三条船的妹纸,把一段被人唾弃的四角恋弄得荡气回肠,天崩地裂,看得七八十年代里的观众们简直是欲【仙】欲死。不过即使,如此,婉君表妹还是比不过红楼梦里贾宝玉的表妹林黛玉。

    而在外国文字记载里面,各种由表妹引发的传奇就比较黑暗了,或者说,不那么含蓄了。仅仅罗密欧和朱丽叶里面有提到过,大帅锅罗密欧第一个女人就是他那十几岁的表妹,还被送进了修道院。然后剩下地基本就是类似这样的记载里:xxo是xxx的表妹,xxo的儿子带着一票人马在xxx死了之后,到xxx的领地向xxx的老婆和其女儿讨要领土,接着便是双方开战,死伤没算,然后结果不是xxo的儿子占领了城堡,娶了xxx的女儿。成为当地领主,就是xxx的女儿和老婆保住了领地。以上的内容除了在英格兰,在其他各地都能找到。然后整个西欧有史以来最大气回肠。此起彼伏,情节跌宕,弄得整个西欧几千万人欲【仙】欲死的一幕,法兰西和英格兰等到百年战争就开启了。

    啥,英法百年战争里的女主是堂妹?

    我靠,连堂妹都不放过。

    唔,似乎是法王的女儿是英王的儿子的老婆。只不过根据勇敢的心里面的剧情显示,大概这位堂妹里肚子里的种不是英格兰人,而是苏格兰人。也就是说,一大群人英格兰人为了一个苏格兰人能去做法国人的王而被扔到了百年战争这个坑里面?

    那好吧,换个人物。

    奥地利王位战争和七年战争不就是德意志那两个表兄妹的相爱相杀么,以至于法国人和英国。以及俄罗斯这几个打酱油的全遭了秧。间接地引出了法国大革命,以及由奥地利为中坚力量的反法同萌么。

    咦,怎么历史是那么惊人的相似!

    还有,天啊,表妹这种生物果然很给力呀!

    “说了这么多,你想表示什么?”亚历山大一脑袋黑线地问道。

    我非常唏嘘地说道:“我只是在证明表妹的伟大,赞美表妹对世界历史进程的贡献,由于表妹不断地。无私地奉献,这才让我们拥有了今天美好的生活。”

    亚历山大翻了个白眼:“说人话。”

    “我也想要个表妹.”言语间一股掩饰不住的酸味飘荡出来。我非常羡慕嫉妒地说道,“你说如果我们也有一个表妹,那该多好。那样我们的童年就很丰富多姿了。”

    “其实表妹,我们是有很多个的。”亚历山大说出一个让我惊愕的事实。

    “真的?在哪里?我怎么都没见到过!”

    “君士坦丁堡城外的公共墓地里面。”瓦伦斯说出了一个更加让我惊讶的事实,“没有一百,也有两百个。”

    “天呀,难道我们的家族是表妹收割者吗?”我仰天欲哭,然后很快我发现,由于跟这些表妹们没有任何交际,我哭不出来。

    “她们之中除了部分是你的表妹,其实还可能扮演着是你姑妈,姑母,姨妈,堂姐的身份。”瓦伦斯再继续说出一个让我惊讶的事实。

    “算了,别提家族血缘关系,我头晕。”

    没想到我们塞奥法诺家还是大姑母,大姑母,大姨妈收割者!

    这样一来,我们塞奥法诺不就是七嘴八舌,不对,是七姑八姐的收割者,带着让七姑八姐们安静的隐藏属性了吗!

    哈哈哈, 难怪,这次我回君士坦丁堡,都没有啥子亲戚找上门来问我工作和对象的事情…

    “你那一脸荡漾的表情很恶心。”亚历山大从我背后踹了一下,“你好歹是个亲王,帝国第一顺位继承人,正经点。”

    “没有表妹,你还有我们,你有很多表弟呀。”莫里斯出来秀存在感了,不过他的安慰怎么这么别扭,看着他那副面目狰狞,虎背熊腰的模样,脑海里再浮现出菲列特利亚表妹特蕾莎这只萝莉,完全没有可比性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再想象一下,帝国里还存在着几百个像莫里斯那样的家伙。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莫里斯!”

    “什么?”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还有别做出这种玻璃心的表情,我看了,晚上会做噩梦。”

    “你们几个,难道没发现我们越来越偏题了吗!”君士坦斯拍了拍桌子叫道。

    “抱歉。”我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只是有感而发,要知道,我们不是王子,就是亲王,可为什么当别人都被表妹,堂姐环绕的时候,我们却要跟着一个糟老头,然后看着他去祸害附近的牧羊女和村姑呢?”

    “这便是我的命运!”亚历山大这个罗马帝国的皇帝昂起头说道,陶醉在他个人的意淫中,“这便是天命!”

    ……

    经过一个下午讨论,在得出是我女人搞出的麻烦自然由我去收拾的结论之后,我得出了一个研究证明。包括亚历山大在内,我的四个小伙伴们都病得不轻,其中莫里斯病得最糟糕,什么人嘛,居然要以表弟代替表妹,再一次想起那几百个由斯巴达构成的表弟,然后被他们簇拥地摇晃着我的手臂喊我“堂兄..”,我整个人再次不好起来,该死的,我被莫里斯诅咒了。

    从亚历山大那里离开,我前往了菲列特利亚的营帐。

    远远地,刚在门口,我就能听到那位表妹甜腻的嗓音。

    “表兄,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野游?”

    “特蕾莎,我们现在很忙,不能到处随便去玩。”

    “可是那个巴伐利亚公爵不也还是到处去玩,我都听说他回巴伐利亚的森林打猎去了。他都能去,我们凭什么都不能去?”

    小妹妹,巴伐利亚公爵不是去打猎,是去猎艳,听说那里的修道院有着整个巴伐利亚公国最漂亮的修女。

    “难道…难道,你讨厌我吗?”

    “不是这样的,特蕾莎!”

    “普鲁士的王子殿下,你要为了陪这位公主殿下,扔下整支军队吗?”

    “表妹”公主看见我脸立刻冷了下来,眸子里闪烁着不满的光彩。

    “当然不是。”

    “站起来,普鲁士人,你现在是个将军,就要用一个军人该有的礼节回答我。”

    菲列特利亚不知道我玩的是哪一出,但还是很配合地立正,大吼了一声,差点把特蕾莎这只萝莉给吓到。

    “当然不是!”

    “在我的管理之下,我看你也不敢。而且,现在正是我们在进行最关键战役的时刻,你怎么能够就此松懈下来!”这一刻,我觉得我自己是政委附身了,充满奋斗激情的话简直说得是有板有眼啊。

    说完,我看向了特蕾莎。

    “但奥地利的公主殿下就不一定了,普鲁士的王子殿下,你能够把帐篷的空间让给我们吗?我想要跟这位公主好好地谈论一些事情。”

    “咦?跟我!?”(未完待续。。)

第98章 奥地利的公主 下

    “表妹…”

    糟糕。

    话一出口,我就蛋疼了,谁让我在亚历山大那里念叨了半天的表妹,结果一顺口就说了出来,如果在这里闹了个大红脸,我刚才在这只萝莉面前装出的政委气势不就白费了?不过幸好,我反应够快,。

    “?”

    一个疑问号,再加上一点冷笑。

    嘘…

    我松下了一口气。

    “我本来就是腓特烈的表妹!按照血缘关系,他是我表兄!”

    “我没否认你不是腓特烈的表妹。”

    “那你什么意思!”

    “奥地利的公主殿下,你喜欢上了腓特烈是吧。”我一下子就戳破了这件事。

    萝莉脸色一红,哼哼唧唧半天才大叫道:“才没有!他是我表兄,我跟他的感情只是比较好而已。”

    “比较好?”我哼了一下,“原来,公主殿下觉得自己的隐藏的很好啊…”

    “我说了,我只是跟腓特烈这位表兄感情比较好。”

    “你觉得你能够骗过我?”事实上,这位公主殿下大概也就能够骗过瞎子,“奥地利的公主殿下,我想在你的宫廷,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声吧。如果你没听说过,那也不要紧。因为我会告诉你。”

    “你只要知道,像你这样的贵族,我杀过起码过百,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我杀过至少过千。我可没有夸张,要知道。从普鲁士到尼德兰,死在我手上的人,没有十万也有二十万了。知道尼德兰么?”

    特蕾莎点点头。

    “那很好。我也就不浪费我的口舌了。奥地利的公主殿下,你恨法国人吗?”我问道。

    “恨…恨吧。”特蕾莎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我也不喜欢法国人,而这一次,我是来杀法国人的。但是,要杀法国人就得有人帮忙。对我来说,腓特烈就是一个好帮手。而他不能拒绝我,因为我是整个军队的统帅之一。与此同时。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一个要求很严格的人,要是他有什么做不好。虽然我可以不把他也杀掉,但我会殴打他,把他拖出去进行惩罚。像刚才,如果他回答你。说要带你出去野游。我可以立刻把他拽出去进行惩罚了。”

    “不要!!!不要惩罚腓特烈!”

    “我的要求很简单,请你别来找他,至少在我打完这场仗之前,不要来找他。简单地说,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不要!就让我留在营地里面好不好!我远远地看着他就好。”特蕾莎在说话之间,我看见她瞥了眼菲列特利亚随意在帐篷里面摆放的望远镜,然后一个很奇葩地画面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堂堂一国的公主举着个望远镜躲在草丛里面看着一个娘炮流口水,还不住地发嘿嘿的花痴笑声…

    想想就很惊心动魄。可惜呀,这个时代没有照相机,要不然我肯定让特蕾莎这么做,然后拍下来,拿来当成威胁奥地利的把柄。

    “不可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废话,你要泡的是我老婆,难道我要坐视你把她给拌歪?

    “这是军纪问题,公主殿下。”

    “借口,借口!借口!!!”萝莉愤怒地叫道,“是不是我父亲叫你这么做的!”

    “一个国王命令一个亲王…”我觉得这个萝莉的脑地有点问题,不对,应该是常识。

    “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离开!”

    “既然你不离开,那我去把腓特烈叫进来,然后把整件事跟他说清楚,看看他是要在我这里好好做一位将军,还是宁愿选择你这位公主殿下。”

    “不要!”

    萝莉很焦急,从这可以看出,她是单相思,而她那惊慌,恐惧,又忿恨的眼神让我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了有一股美妙的感觉…

    “放过我好不好!”

    看着那个可怜楚楚的眼神,我实在没想到蹂躏可爱的事物居然是这么的愉快,我都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多虐她几下了。难怪历史上的那么多表妹总要历经磨难了,恐怕大多数的都是让施虐者产生了愉快的感觉,把本来是一件临时性的行为,改变成了长久,持续性的折磨,其中,大概中毒最深的就要数那位打了几十年老光棍,没人爱的法海大师了,只不过在被水淹过金山寺以后,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湿。

    “不行!”

    “呜…哇啊啊啊!”特蕾莎在这里哭了出来。

    不过,我是不会被这点泪水给打败的!

    特蕾莎哭了半天,结果发现没人搭理她,她一抹眼泪,愤愤不平地质问道:“你就没有同情心吗!”

    “没有。”

    “…”

    最终特蕾莎咬牙开出了一个条件,她答应了短时间内不会来找菲列特利亚,但她会待在他们奥地利人那边!

    只要不给我们惹上麻烦,不用望远镜看着菲列特利亚流口水,特蕾莎的要求并不高。既然人家老爹都不反对,那我也没理由拒绝。

    在离开前,这只萝莉递给我一个跟你走着瞧的眼神,然后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影响会不会让她从此走上跟历史的老路,让她跟菲列特利亚在德意志这片领土上相爱相杀,但起码,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谢天谢地。”菲列特利亚在特蕾莎走后说道。

    “她在过去也这样子?”我问道。

    “没有啊,只是这段时间,她忽然就变成这样热情了。”

    “也就是说这位奥地利的公主还是挺矜持的,对吧?”

    “你可以这么说。”

    “知道么,菲列特利亚,我忽然从这位公主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只不过你们一个是为了逃离王位责任抵达君士坦丁堡,另一个则是…逃婚。”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对了,你有没有其他表妹,有空介绍我认识一下。”

    “门都没有!”

    特蕾莎的出现只是一段短暂的插曲,很快,我们就把注意力返回到前线的战局上,没办法,我们在东边安静了下来,法国人就在西边有动作了。他们以为我们把兵力全部压在了两条从德意志进入到法兰西的常规通道上,所以就认为我们在意大利半岛缺乏兵力布置,所以就把一部分从西班牙半岛和新征的部队派到了意大利半岛。

    法国人再度派兵前往意大利半岛的这一行为是企图把我们在布置在梅茨、斯特拉堡一线附近的军队抽调离开,为他们在后面紧跟着而来的扭转颓势的会战进行调动。简单地说就是法国人试图调动我们在德意志的兵力到阿尔卑斯山脉南方的意大利去,当我们在德意志兵力下降时,便是法国人发起反攻的时机。

    以攻为守,这,便是法军的大孔代亲王替换掉旺多姆公爵之后的举动,不愧是法军里面脾气最火爆,性格最难相处,但又是最崇尚进攻的将领。在获知,我们在意大利是我们兵力部署最少的地区便在那里打算发起反攻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只是,法国人低估了我们的征兵能力,要知道一支军团被派往到意大利,由于有着我们的运输船只,他们可以有下船或者不下船的选择。

    意大利的兵力表面比较虚弱,但实际上还是比较充裕的。

    那么我们就要对法国人进行反攻么?

    我决定让尼德兰那边的斯维亚托斯集团军配合尼德兰人和瑞典人发起攻势,而在法德边境森林处,我们选择按兵不动。原因很简单,或许法军在意大利的进攻是佯攻也说不定。因此法军在意大利的行动这不能作为我们在主战场进行总攻势的信号。当然了,为了不让法国人可以从容地从梅茨和斯特拉堡战区抽出兵力去意大利,我们还是选择性地进行了局部的攻城战。

    新的一轮战火再次展开。(未完待续。。)

第99章 又开打了

    三个战区,我们有两个在主导进攻,另一个在防守,北方尼德兰人、瑞典人和斯维亚托斯这个部分构成的集团军在炎热的八月下旬展开了夺取佛兰德斯旧地南部,也就是过去比利时地区所在的作战,与此同时,我们也在斯特拉斯堡外围展开了渗透,逐个拔除法军的要塞。

    佛兰德斯南部旧地是尼德兰人在过去四十多年里不断被割让给法国人的领土,法国人在尼德兰人旧有的工事上又建了很多要塞,把佛兰德斯南部打造得像铁桶一般,即便联军在兵力上占据了极大的优势,但这次作战依旧艰难。

    整整两个月,两万从瑞典本土过来的瑞典人,五万尼德兰军,将近六万的帝**,全部兵力总共十三万,大炮293门,炮兵营10个,面对五万不到的法军,相互配合却只能在法军的边边上咬下几个小角,推进了不过十多公里,并且让法军抓到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让法军凭白歼灭了超过四千多尼德兰军,摧毁了超过30门尼德兰人的大炮。即便我们只是佯攻,但这也太惨了。不过看看对面的是蒂雷纳子爵,面对这个战果,我很释然。谁让这个是法国最能守的将军。

    我们在中部的作战只比斯维亚托斯那边好一点。我们再度在这里集中了超过二十万人,其中我们的军队十一万多一点,普鲁士人的军队四万多一点,奥地利人的军队将近六万。剩下地就是巴伐利亚和众多德意志诸侯构成的酱油众,这些酱油众太多,而且要是布置在前线极度容易导致编队混乱。所以他们负责我们的补给线和一系列的交通道,所以不算在前线军队里面。也就是说,我们有将近十八万人,步兵十五万,各国骑兵将近三万,各类火炮397门,炮兵营19个。法军那边人数略少于我们。据阿萨辛们侦查,旺多姆公爵带出去的八万人,再加上经过半年的补充。布置在斯特拉堡一线的法军总共十六万,步兵十五万多一点,大炮130门,骑兵大约两万人。只不过由于法军有要塞要防守。有堡垒要驻扎能让大孔代率领的主力才九万左右,另外就是那位维勒鲁瓦公爵了,他率领三万人在侧翼拱卫斯特拉堡。

    法军跟我们对比起来看似并不悬殊,但看大孔代亲王的布置就可以看出,真正能打的其实也就是那步骑九万人。剩下的不能打的,全让大孔代亲王扔进要塞、堡垒里面蹲了起来,卢森堡公爵所谓的三万侧翼,其实也是在用来打打顺风仗的货色。而且,法军的130门火炮说明了旺多姆公爵的丢失的火炮很多。这导致法军在远程火力输出方面就远逊色于我们。倒是这骑兵的数目,法军补充起来的速度让我有意外。

    大概那是大孔代亲王的强烈要求吧。

    法军能打的主力大概是九万,我们这边,基本上,十一万帝**都是能打的,普鲁士人也一样,就是奥地利人和其他德意志联军的作用堪忧,不过要是顺风仗,他们也是能够打的,所以总体上来说,我们双方在斯特拉堡一线的兵力对比是,法军步兵七万,骑兵两万多,火炮130门对帝国、普鲁士步兵约十一万,骑兵将近三万,火炮397门。

    按照我不想投入大量的兵力攻城为前提,主导这次进攻的是萨克斯这家伙,谁让萨克斯这家伙最擅长的是防守反击。于是,这货除了白天会去勾搭村姑寡妇和牧羊女以及德意志贵妇人之外,剩下地时间就是在围绕斯特拉堡这巴掌大的地方跟大孔代亲王玩捉迷藏。

    之所以说是捉迷藏是,大孔代亲王试图在我们攻城之中抓住我们的疏漏,然后从局部战斗扩大成全面的大决战。而萨克斯想引诱出大孔代亲王,一战成名,所以,他就在不断地用奥地利人、普鲁士人去勾引着大孔代亲王就偏偏不攻城。但大孔代亲王,或者说是卢森堡公爵反应及时,所以,两个月内,双方在星盘罗布的要塞、堡垒之间玩起了探戈,你进一步,我退两步,你退一步,我进两步,换句话说就是,双方展开了无数次局部的试探交锋,但由于谨慎,谁都没能把谁怎么样,最多也就是几个堡垒、要塞几度易手,双方的骑兵在这片山区、沟壑里面打了无数个回合,我们占据着极度的骑兵优势,法军有着地利优势,反正双方有胜有负。只不过,很明显,在两个月交锋下来,法军能够活动的地区越来越少了,我们在局部的优势正在确立。只是,我们想要占领梅茨和斯特拉堡也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

    南边意大利地区,主导法军攻势的还是我们的老朋友,旺多姆公爵。这货被解职以后,就立刻抵达了法国南方,抽调兵力和军官,经过三个月的时间,他拉起了战斗力还算可观的军队。第一梯队三万卡斯蒂利亚王国援军和三万法军以及一万阿拉贡盟军,总共七万多,步兵六万多,骑兵八千,火炮约140门,炮兵营6个,第二梯队五万人,法军步兵,炮兵营2个,火炮30门。

    好钢要用到刀刃上,140门火炮这个数字大概我们可以看出法国在过去数个月的时间把他们的火炮武装到了哪里去,也可以看出法军这是蓄谋已久。

    为了保证对意大利的成功进攻,那三万法军、三万卡斯蒂利亚王国盟军和一万多的阿拉贡盟军全是法国人从西班牙战场上抽调的精锐部队,而后面的五万人显然便是新征的新兵。如果法军在意大利半岛的进攻成功的话,他们就能在战略上扳回一局,因为把我们赶出意大利就意味着我们不能通过地中海进行补给,不论以后是战,还是和,这对法国人来说都有好处。

    只是法国人也太低估我了。

    不,确切地说,是法国人只认为他们太了解我们了。

    没错,我们罗马是好兵有一群,但能打的将领没几个。斯维亚托斯在尼德兰,我在斯特拉堡,亚历山大也在这里,好吧,看上去全帝国能打的统帅都在这两个地方了,那么剩下的意大利还有能够阻挡法军呢?

    要知道,法军这边的统帅全军的是旺多姆公爵。

    大家可以看出,及时地调整了战略的法国人这是在上等马对中等马,中等马对下等马,而下等马对中等马的把戏。偏偏,法国的人才足够让他们这么玩。

    用蒂雷纳子爵这匹上等马挡住卡尔十二和斯维亚托斯这两匹中等马,大孔代亲王和卢森堡公爵两匹上等马挡住我、亚历山大和萨克斯这三个,那么再放出旺多姆公爵这匹上等马去打意大利那个名不见传的罗马人下等马将军,唔,很难想象,法国人很输。

    可是,法军却忘了,整个战局是我布置的,我会让过去那半年的时间白白流失?

    没错,缺乏能够独当一面的军事将领是我们的短板,但是我们不会从其他地方找?

    俄罗斯的德国人,伯克哈德元帅在沉默了长达两年之后,终于走入了大家的眼脸,谁让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呢。

    在法军进入意大利半岛的米兰平原下方,帕维亚,我们跟法军展开了战斗。

    在随后展开的一系列攻势里面,法军没能讨到任何好处。

    原因很简单,作为一个纷争几百年的地区,意大利半岛的要塞、堡垒多如牛毛,只要我们把一部分收为己有,就能起到阻挡法军的作用。而过去的那半年时间里面,伯克哈德就在主持这一行动。当然了,作为外人,他只是在主导防线的布置,而我们的外交官在向意大利城堡讨价还价向他们索取城堡,购买粮食。

    在一边做着买卖一边战斗中,伯克哈德围绕着米兰下方的帕维亚地区建立起了一条能够挡住法军的纵深防线。而在这条防线里面,其中有着两万多人是曾经追随亚历山大坐着船在埃及、在叙利亚击败过异教徒,在意大利半岛西岸摧毁过意大利城邦联军,在阿拉贡打过法军,在东岸聚歼过马尔森公爵一部的精兵强将,用他们配合上后面陆续抵达到意大利的八个军团,我们在意大利地区总共有六万多人。新兵们在向意大利人争夺城堡中也获得了足够的洗礼,战斗力并不会差到哪里去,然后就是奥军也有两万人在旁边助拳,这两万多人虽然没多大作用,但有总好过没有,而且其中一部分还是四千多人的骑兵。另外。在海面上,我们还有4个军团游弋着。所以总体来说,我们的军事实力并不比法军差。

    就是伯克哈德这位统帅的个人因素并不能比旺多姆公爵相提并论,但是我并不是为此作出安排。那两万多精兵强将早年跟着亚历山大,而伯克哈德当时也在亚历山大身边,有了埃及和意大利一系列战役的磨合,所以双方之间不会出太大的问题。至于那些新抵达的军团,我把文特拉给派了过去。那老头子虽然本事稀松,但好歹威望在那,而且从过去一年多的经验里,按照文特拉的表现,他可以说是我手底下那些老头、二货里最合适的人选,原因无他,他知道该放权时就放权。(未完待续。。)

第100章 出事了

    根据三个战区的重要性,尼德兰地区战斗的重要性只是局部的,不管谁赢了,对整个战局而言都不会太重要。毕竟,法国人在比利时那地区的要塞太多了,而尼德兰在北部也差不多。要是没有坦克或者二三十万的兵力,想要推掉其中的一方,很难。除非,我们能够找到机会,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至于中部,这里驻扎着我们双方的主力部队。如果这里展开了决战,我们输的话,法国人可以把我们赶走,趁势夺回斯图加特。但在这之后,恐怕我们双方会在德意志中部地区展开一场大会战,而这一场会战会聚集我们在尼德兰的部队以及其他各国的所有兵力跟法军抗衡。到时候只怕又是一场二十多万对二十多万的庞大战役。而我个人,我最怕地就是这种斗殴。而且打完之后,如果是我们输的话,法国人就有了返回德意志的时机,只是到了那时候不知道法国人还剩下多少人。同样,我们也差不多。如果我们在斯特拉堡打败了法军,面对那些要塞,我们还是打不进法军腹地,无法进军巴黎、凡尔赛。如果我们先输后胜,这更惨了。到时候又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意大利战区,我前面说过,要是我们在这里被打败我们就不用玩了。

    而让我不理解的是,法国人应该在集中兵力,从其他方向抽调兵力主攻南方啊,怎么他们除了北边的尼德兰是采取守势之外,其他在两个地区都是采取进攻的态势呢?

    难道他们还以为自己是五年之前的法国吗?

    我之所以这么纠结还是因为一件事。法军分兵了。

    如果他们还是那么的兵多将广,我并不怀疑他们的战略是可行性。但现在明明南边意大利战区,急需精锐。中部战区明明可以采取守势,可怎么法国人居然还把大孔代亲王往中部战区扔?

    大孔代亲王是谁?

    没错,这位大亲王的战略大局观是不咋的,但只要你给他一个方向,给他创造一个打会战的机会,他在战役里表现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去凡尔赛那一趟例外,要不是他们自己人发神经。输的人可就是我了。要是放在三年前,大孔代亲王担任攻打奥地利的统帅,兴许他用一年就能做到旺多姆公爵花了两年才做到的事情。

    可现在不是三年前。你看,大孔代亲王一被扔到这里,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明明防守是最好的选择,他居然想要打会战。

    将近七万多补充上来的法军新兵。本来是能够被当做消耗品去消耗我们的。却结果被这位老兄弃之不用,反而拉出了旺多姆公爵好不容易保存的精锐。要是旺多姆公爵知道,绝对会被气死。

    但我们也不能说人家大孔代亲王傻逼,因为人家那是艺高人胆大,而且卢森堡公爵也帮他善后了。就算是法军输了,有着那七万多的新兵蹲在要塞里面,我们奈何不了他们。

    一场在中部的决战在所难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北边的尼德兰战区传来一个让我纳闷的消息。

    莫里斯的祖父,斯维亚托斯不行了。

    一场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紧急军事会议在亚历山大的营帐里面召开。

    “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传唤的时候只知道斯维亚托斯不行了。然后剩下的事情都被没提到。

    “我们部队在北边进行攻城,斯维亚托斯督军带着护卫上前线去观察地形,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打来一颗炮弹炸到了他旁边。”亚历山大非常头痛地说道。

    “然后就当场牺牲了?”我怔了怔问道。

    “没有。”

    亚历山大挥挥手让瓦伦斯上来:“你总结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炮弹飞来的时候,有护卫把督军扑倒了,当时并没有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到了晚上,他开始头痛,叫来军医查看了下,脑边出现伤痕,原以为只是皮外伤,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然后第二天就忽然发现他神志不清了。”瓦伦斯说完,“现在帝国在北边的军队可以说是没有人在进行统御。”

    “发现的人被控制了吗?”我紧张地问道,要是让法国人知道了,并趁此做出应对,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悲剧。

    君士坦斯说道:“军医和发现情况的护卫以及相应的人员都被控制住了,但我们失去统帅一事迟早会被我们的盟友知道,然后法军也会知晓。”

    亚历山大说道:“尼基斯,你去尼德兰吧。”

    君士坦斯叫道:“可这里很快就要进行大决战了,亚历山大你去不是更合适吗?”

    亚历山大回答道:“只是坐镇在那里,什么都不管,确实我去最合适,但这里没人比他更合适去管理北边的那支军队,然后带领他们进入凡尔赛!”

    “进军凡尔赛?”我怔了怔,亚历山大下定决心了?

    “法军的凡尔赛防御空虚?”

    面对我的这一个问题,亚历山大沉默了,他抬起眼:“不,那位蒂雷纳子爵在前线布置了五万多人,后方大致有三万人,巴黎地区的驻军高达两万五千多人。似乎法国人上次被你威胁过凡尔赛,这一次无论如何都时刻地保证着凡尔赛的安全。”

    “那你还叫我去?”

    “这只是以防万一,如果我们在中部战场会战失败,你作为我们这里经验最丰富的人,你去下决断,到底是去凡尔赛,还是返回德意志中部去跟法国人再打一场。”

    我思考片刻之后,答应了亚历山大。

    我之所以这么做的理由是,萨克斯是这场战斗的主导人。很多时候,他比我都有用,而在过去两个月内,萨克斯的表现已经赢得了亚历山大的认可,他已经不用再通过我这个中间去进行在战场上的布局,而是能够通过跟亚历山大的直接对话,去成为影响整个战役的重要角色。没想到,我当时想着让萨克斯成为千金求马典范的安排在这时帮了大忙。既然,萨克斯能够应付得过来,那我就前往北边,总好过呆在这里做传声话筒。

    临走前,我除了给菲列特利亚打声招呼还去给萨克斯打了声招呼。

    跟萨克斯商量了下如果战败的应对策略。在商量好,如果我方不幸失败,他就立刻率军猛撤,造成全军溃败的假象,让法军过来追击,我就在后方使用骑兵队追击的法军进行突袭,挽回败局。说完了战略,当然要说到目前的局势,然后我不免说了下我对未来德意志的划分,以及然后让萨克斯对菲列特利亚和她手底下的普鲁士多点招呼。至于其他盟军不用留情面。

    在这之后,不给其他人打个招呼,便让我那群护卫骑马跟我趁夜一起前往尼德兰。

    星夜兼程地赶路让我花了只有两天不到就抵达了尼德兰,然后花了三天的时间,通过尼德兰人的帮助,我跟手底下的人穿越了战区,抵达了最前线。在那里,依靠亚历山大的手谕,我很快地通过那些认识和不认识的阿伯阿叔老头们执掌了这支帝国精华中精华。

    当晚,嗅觉灵敏的橘子威廉找上了门来。

    不过这个时候,斯维亚托斯无法再进行率兵作战的动荡被压了下去,他哼哼唧唧几句,大肆地抱怨为什么要把我派来这里。估计这位仁兄不想我跟卡尔十二仇人见面,然后分外眼红,再然后就在尼德兰这里打起来。

    对此,我倒是不怕卡尔十二,反正斯维亚托斯在尼德兰配合其他两支盟军的几次的行动里也说明,我们这一支联军有着明显的裂痕。但也没见我们喊打喊杀起来不是么。不过橘子威廉送上门,我还是要坑他一把的。在他要求我尽量让着卡尔十二一点之后,我开出了我的条件。

    其实也没啥,就是要点钱之类的东西。

    只是等到我们三个真正见面的时候,我有点意外了,因为我跟卡尔十二的见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堪。至少,这位老哥看见我的时候挺平静的,他只是哦了一声就再吭声了。 不过想想也是,要是他真有什么结缔,要跟斯维亚托斯掐起来了,哪里还轮得到我。(未完待续。。)

第101章 下面没有了?

    “似乎你在尼德兰为尼德兰打仗很乐意?”

    “为什么不呢,慷慨的尼德兰友人们担负着我手底下一万七千瑞典军和四千多外国雇佣兵的薪水,还给予我们在关税上的优惠,买卖铜铁能补贴国家的财政,而我还能每天从瑞典本土把新兵拉到这里来历练,这不是很好嘛。”

    “布伦瑞克和汉诺威那些公国拿的好处也不少,但比起你来,他们的损失也很多。对了,以后有兴趣跟我商量一下收复芬兰湾以北和巴伦支海以东的土地吗?”

    “为什么不是芬兰湾以南?”

    “如果你们能够吃得下,我没意见。”

    瑞典在哪里,恐怕是个有点常识的人都能在地图上找出来,而芬兰湾不用说其实就是芬兰了,至于巴伦支海,那是瑞典和俄罗斯人的公海。只是巴伦支海这个地方,恐怕是有地图在手,都很难人找到是哪里,因为巴比伦太著名了,谁看到这个字眼都会想到中亚的美索不达米亚高原,而不是冰天雪地的俄罗斯大陆。

    今天我们提起这个话题便是想要瓜分俄罗斯,因为俄罗斯的混乱,瑞典人不是没有看到,而俄罗斯又那么大,到目前为止,这非常合适我们找人一起对俄罗斯动刀子,而且把瑞典人拉下船,这不是对普鲁士更安全吗。

    只不过眼看着尼德兰人就要成为瑞典人最大金主和金大腿,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做些什么。

    心底里默默地打算把普鲁士送往尼德兰的粮食提升个三成。我开始对橘子威廉灌输,我那个最近新想出来的,一个德意志的想法。

    所谓的一个德意志。就是德意志诸侯们在遭受到了外敌,就目前而言也就是法国人的情况下,由一个最强实力把其他势力联合在一起跟法国进行对抗的设想。奥地利人曾经做过这事,但换来的是法国人的暴打,如今我打算让奥地利人继续做那层遮羞布,但暗地里则由普鲁士顶上去。这套方案里面其中,就得需要尼德兰扮演一个金主、盟友的角色。向普鲁士输送钱财、材料和声援,作为回报,当普鲁士可以向尼德兰人提供军队去保卫这块富饶的地区。这样做的好处是。尼德兰可以通过黄金和普鲁士,控制住瑞典,反过来,也是这样。

    橘子威廉对我的想法很感兴趣。

    这是当然的。

    因为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尼德兰找来了瑞典人。虽然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因为后面的一系列事件把他们暗暗占领的地盘让了出来,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为了避免尾大不掉的趋势,尼德兰必须在再瑞典之外,还有一个钳制住瑞典的势力,普鲁士不论是在国力、还是在规模上都可以跟瑞典人拼拼。

    在推销外普鲁士之后,我开始在尼德兰和法兰西边境吸收消化法兰西大大小小要塞堡垒和德意志中部地势情报。争取在等到我要做出决断,做出一个最符合事宜的决定。

    才刚过去不过三个星期。斯特拉堡那边就传来了消息,我们跟法国人之间围绕着两座要塞和两座村庄爆发了一场上万人的冲突。结果是我们和法国人各有得失,而伤亡并不是大,因为双方都没有在那个地方动用主力。得到这个消息,再看了一眼地图上,那三座要塞和一个村做的所在地,我有预感,大决战要爆发了。

    为了配合这场大决战,我们在尼德兰和法国人的边境地区也展开了行动,十多万人的军队纷纷加快、加大了我们的进攻势头。

    一时间,整个边境到处都是炮火连天的声音,随着接连数个城堡要塞的陷落,仿佛法国人在边境织造的大网根本无法困住我们,只要假以时日,我们就能够突破法军的防线,杀进法国境内。

    11月中旬,在重启战火之后的三个月后,斯特拉堡方面传来了消息。

    我们跟法国人在一个叫做拉斯塔特的地方,也就是斯特拉堡东北方十多公里的地方,卡尔斯鲁厄南方十公里的丘陵地区展开了一场大决战。而在过去的三个月里面,我们一直在围绕这块地区向法军的斯特拉堡推进。

    按照消息传递员的说法是,在11月13日这天的早晨,我们的哨兵通过逐渐散开的大雾,看到对面的法国人正排成紧密的队形穿过平原,向他们推进。萨克斯对此早有预料,所以在法军集结的同时,我们也展开了部队的部属。

    第一线中央的是3个帝**团,两万人,后方是亚历山大这位皇帝率领主力部队包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第二十七斯巴达军团在内的6个军团,将近四万人,还有普鲁士人也布置在正前方,再在这后方是一万五千骑兵。左翼是奥地利人以及他们的公主…残念,和帝国的3个军团与八千骑兵,右翼的是帝国的5个军团以及相应数量的骑兵。

    在这块丘陵地区里有一块狭小的地区,我们的联军人数比法军的军队要多,为了发挥出兵力优势,所以人数最少的左翼,也就是普鲁士人和帝国构成的左翼被布置在这里,中央和宽阔平原地区的则让亚历山大方面的主力和奥地利同盟担当。只不过右翼的奥地利人位置较为凸出,而且地势较高。

    当战斗一打响的时候,法军没有对地势重要却由奥地利人把守的左翼展开攻势,而是对右翼中央展开了进攻,对左翼和中央进行了牵制。与此同时,法军在卡尔斯鲁厄的军队,大概数量有一万八千人这样也出来了,双方对中央和右翼之间的地方进行冲击,看样子是要把右翼和中央分隔开来。由于在地势的差别,法军的步兵在进攻时全部被迫冒着枪林弹雨前进,只是,他们的士气非常高昂,勇猛异常地对右翼展开攻势。只是卡尔斯鲁厄的部队死得非常憋屈,由右翼和中央构成的绞杀火线让这些步兵遭到了极大的损失。在步兵开战期间,我们的骑兵在右翼也展开了交战,虽然我们把法军骑兵打退,但法军把火炮推进了右翼前线,在后面的战斗里,这些火炮给予了我们非常大的杀伤,一度动摇我们的右翼前线,而当时右翼地后方正在经受着卡尔斯鲁厄法军的冲击。萨克斯虽然早有预料到法军对右翼进攻,并布置了针对卡尔斯鲁厄部队出现的措施。但没想到,大孔代亲王进展如此迅速。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下令左翼的骑兵冲出高地。左翼的骑兵在开阔的平原将法军士兵杀死了很多,并且击溃,左翼的奥军对溃败的法军展开了追击。兴高采烈的奥地利人带动了我们的部队。然后,他们下了高地…再然后,法军的骑兵发起反冲锋,在平原上以为已经获胜的奥地利人和帝**团措手不及,一万骑兵和超过两万人法军的猛攻之下,法军横扫了我们的左翼走下高地的部队。

    那些在平原面对骑兵的部队不可避免地损失惨重,溃败的奥军更是冲撞了我们的阵地,而这时,原来法军在右翼搭起的炮击阵地成了阻击我们右翼骑兵进攻的障碍。战况发展到这一步,事态已经很明显了,法军佯装要夺取我们的右翼,却最后诱惑我们走下高地,然后反攻左翼,试图夺取左翼阵地的优越地势,钳制住我们兵力优势的展开。

    幸运的是在高地上,萨克斯布置了帝**团里有一个精锐军团。正是那个军团长的判断,以及手底下那些老兵的沉住气,并不是所有的帝**团都走下高地。当法军对高地上展开猛攻时,我们在那里还有两个军团,以及两个步兵团的奥军,正是这不到一万五千人的部队和相应数量的火炮拖延了法军猛攻高地的时间,并让战事走往了另外一个方向。

    普鲁士人的军队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向左翼移动,右翼的卡尔斯鲁厄法军已经溃散,因为大孔代亲王,他们没有被帝国派出骑兵进行追杀,但普鲁士的骑兵承担了这个职责。帝国的骑兵之所以在这时没有出动是因为帝国不可避免把骑兵集中起来,在右翼的部队对法军的尾部猛攻之时,中央对法军的中央进行骑兵冲锋。

    战斗打到这里,显然已经是白热化阶段,然后一场由骑兵决胜的胜负展开了。

    对我们而言,只要在正面摧毁了对方的骑兵,然后席卷整个正常,我们就会获得胜利。

    对法国人来说,哪怕骑兵全军覆没,但只要打到我们的骑兵损失惨重,不足以对法军的主力进攻方向产生影响,那么胜利便是他们的。

    拉斯塔特平原上,一万两千帝国骑兵,其中将近四千是胸甲骑兵,在他们正对面的是七千多法军骑兵,其中有四千是胸甲骑兵。

    而双方的指挥官,一个是我老哥,亚历山大,另一个是大孔代亲王。

    刀剑与火枪的拼杀持续了到黄昏…

    然后,信上没说谁赢了,只是留下短短的一行话。

    “法军的统帅,大孔代亲王阵亡…”

    看着信上那熟悉的字迹,我一阵禁不住地纠结,菲列特利亚,你怎么能话写到这种程度了忽然就下面没有了呢?(未完待续。。)

第102章 重创敌人,也重创了自己

    大孔代亲王挂了…

    战役结果如何,我不知道。

    亚历山大的生死,我不晓得。

    谁现在是指挥官,我更不懂了。

    嗯…

    面对现在整个大陆的局势,我像是个傻逼一样拿着纸傻傻地呆了几分钟,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菲列特利亚欠【调】教…

    没错,这妞写来这么一篇声色并茂,长篇大论的信笺到底想要说明什么?

    大孔代亲王挂了!?

    那老小子是很厉害,他挂了,但那又怎么样!

    简短,简洁啊啊!

    难道她老子没教过她,事关生死存亡的军事信息要简短明了吗!

    这样过程详细,进展紧凑的信笺又不是写小说,怎么能够用大孔代亲王阵亡作为结尾,作为悬念?!

    幸运的是,送信来的是一个阿萨辛,虽然这家伙知道的情况不多,但好歹,人家口齿清楚,至少不会像菲列特利亚那样,用一个满怀感慨的语气在信笺的结尾写下“大孔代亲王阵亡了…”

    “据说大孔代亲王在会战里面阵亡。”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法军在大孔代亲王阵亡之后,那位大陛下在军队里的人望非常高。当他的死讯被传出来以后,法兰西人被他们的将军激发出了他们的斗志。听说在战场那里,大量的不怕死的法兰西人以他们的躯体阻挡我们的骑兵冲锋,我们的皇帝陛下、很多将军、将领也在战斗中受伤了。当战斗到了傍晚时分,我们从中间的战场撤退,那里满地都是尸首。不过我们还是保住了左边的阵地,以及突破了右边的敌军防线。”

    大孔代亲王的阵亡,亚历山大受伤,战斗到了傍晚,我们先从最胶着的地方撤出,而左翼和右翼都被保住。

    从这些情况来看,我们极有可能是给予法国人了重创。但没能达到聚歼法军的目的,而法国人虽然打退了我们的进攻却没能达成他们的战略,也就是说我们双方都没达成各自的战略目标就结束了这场会战。

    想到这点。我隐约间明白了为什么会是菲列特利亚写信的缘故,不过这样一来,我也就放心不少了,亚历山大这家伙肯定没死。其他人也是。要不然,菲列特利亚肯定会在信上提到这点,而不是用大孔代亲王阵亡来结尾。只是这样一来,我要面对的局势就变成了,法军主力重伤,而我们却因为法军的小宇宙爆发,导致我们这边伤亡也挺大的。这个的结果就是,法军能够龟缩在要塞里面。我们却因为巨大的伤亡再进行攻城的话使得士气遭到挫败,至于法国人那边。他们因为死了军神级的人物,搞得他们众志成城,万众一心,士气高涨,个个恨不得要干掉我们罗马人。

    唉,这种死掉关键人物的情节最讨厌了。

    想想看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和古斯塔夫…

    那位牛逼哄哄的亚历山大一死,手底下的将领们全部像是挣脱困笼的小鸟,在偌大的亚历山大帝国分裂成几个势力,双方欢快地在原来统一的国土上进行着继承者之战,僵硬地使用着亚历山大发明的马其顿方阵,最后活脱脱地让罗马坐大,然后反过来让罗马人车翻希腊人,使得在亚历山大时代还在山旮旯里玩泥巴和搞绑架的罗马人彻底成了旧西方文明的主人。

    至于那位大名鼎鼎的北方雄狮古斯塔夫,他在吕岑战役里的坠落,虽然让瑞典人爆发出小宇宙和第六感,最终打败了天主教联军,但瑞典人可以说是赢得了战场却输掉了在整个战争里的地位。对自己人而言,他们在鏖战最白热化的阶段丧失了他们的领袖,将领们不可避免地分裂,对盟友而言,他们失去了一位强有力的将军和领导人,于是新教势力开始分裂, 对敌人而言,虽然瑞典人打赢了,但显然整支军队已经陷入了没有首脑的状态,后面瑞典军在各面战场上陷入被动以至于不得不接受法国的支援就是证明。而古斯塔夫坠落最终的结果就是,法国人因此成为了整个三十年战争里的最大赢家,虽然这个赢家兵不过五六万,而且内部矛盾重重,根本就是外强中干。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在其他各国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法国人忙着打他们的反胡格诺教徒战争,大名鼎鼎的黎塞留主教更是在1642年,三十年战争之前的6年就去世了,大家都路易十四上台之前爆发过什么混乱,投石党的叛乱…

    不知道投石党叛乱的重要性?

    好吧。

    难道我会告诉你路易十四这位牛人就是因为这场叛乱而吓得发誓建起了凡尔赛宫这个畸形的宫廷,让那些法兰西贵族从此成为米虫和法兰西经济系统里循环再消化系统里的最大贡献者吗?虽然过了几十年后,这个最大贡献者已经成了最大的消耗者。

    对比起过去那两个历史事件,大孔代亲王跟那两位强人最大不同之处就是,亚历山大和古斯塔夫既是国王又是将领,而大孔代亲王只是将领,所以哪怕他阵亡了,对法兰西整个政局影响并不大,也就是说死了一个大孔代亲王,法国人给我们的空子并不大,最多也就是法国人丧失了一个很能打的将领。而由于这个将领很受欢迎,人望高于以至于那位面瘫大叔觉得这家伙极有可能反叛,他的阵亡让法军士气提振很高,换句说,对法国而言,这位大孔代亲王死得真好…对我们罗马人来说,这位大孔代亲王死得真**的不是时候。

    没过几天,斯特拉堡那边就传来了更新的消息,因为大孔代亲王的阵亡,我们跟法国人那边居然默契地停战了。

    因为我们归还了大孔代亲王的尸体,法国人接受过尸体以后,说是要准备举行葬礼,然后亚历山大就准了,并且给了法国人两天的时间,回到战场收殓他们的尸体。

    哀兵不可战,亚历山大的行为还是很合理的。

    派人询问了亚历山大的伤势,并询问亚历山大对未来是战,还是和的意思,再过了几天,斯特拉堡那边给了回复并且给出了预测大会战的数目。

    我方阵亡军团长三人,其中有一个我还挺熟悉的,他还被我在练兵时期带过,军团长之下的中高将领三十三人,其中骑兵将领最多。

    直接参与会战的十四万多一点的步兵损失将近四万三千多人,骑兵损失一万多人,总数五万三千多。

    四万三千多人,这算是能打的步兵总数四分之一的数目了。一万多的骑兵,占骑兵总数大约三分之一,这一万多骑兵里面有将近八千多人是我们罗马人,这个数目放到我们的骑兵总数上,那就是将近一半战损的伤亡了。倒是步兵伤亡里面,奥地利的军队贡献了一万两千多人,占了伤亡总数的四分之一还多一点,奥军损失几乎近半,谁让他们那么脑残走下山去。后面作为守住左侧阵地的普鲁士军队伤亡比预想中的大一点,五千多人。帝国的将近十一万参战步兵损失大约两万七千人,这些伤亡大约有两万是左翼阵地的鏖战和中央阵地的突破提供的,另外的七千是右侧的方阵,再加上加上骑兵八千就是三万五千多,对比起霍拉布伦的会战,这个数字好较为好看一点,但是考虑到奥军那边的惨景,而且打到后面是我们退出战场,可以想象我们的部队的士气并不会很高。

    至于法国人,根据估算,他们的情况不大也好过。根据我们的调查,这次参与会战的法军是主力的七万步兵外加两万多新征的部队和两万多骑兵配合若干盟友骑兵,法军一共有大约十一万人参与会战。光是正面的骑兵冲突就拼光法国人的骑兵,至少那四千高头大马的胸甲骑兵是死伤殆尽,而作为会战关键的中央空地平原,用血肉之躯阻挡我们的法军步兵死伤数目大约在两万人左右,用作进攻左翼阵地夺取法军拼得也很猛,但给我们巨大伤亡的同时,法军伤亡也不小,我们相信法军在左翼进攻里至少死伤了一万到一万四千人多人,至于右翼,那个用作佯攻的攻势,大孔代亲王主力方面法军死伤大约四千人,而策应他们从后方出现的法军,死伤六千多人。

    再加上法军有一千多人被俘虏,一万骑兵,外加大约四万步兵,法军死伤高达五万多人,逼近一半的战损率。

    将近五万对五万,大家数目相似,但我们只是总数的三分之一,而法国人的则是将近一半,在会战上,由于是我们先撤出战场,某种意义上是法国人获胜,但这种获胜只是皮洛士式胜利。而在战略目的上,法军没能从侧翼包围我们,消灭我们的有生力量,所以说他们是失败的。同样,对我们来说也是如此,我们没能成功地消灭法军的有生力量。或许如果不是奥地利人,那么我们,萨克斯勉强可以算是达成了我们的战略目的,至少重创了法国人的军队,可因为大孔代亲王在左侧阵地的一搞,我们在重创敌人的同时,也重创了我们自己。(未完待续。。)

第103章 对峙

    前段时间还尝试着征服法兰西,杀进凡尔赛的亚历山大在回复给出了他的想法,怎么结束这样让帝国伤筋动骨的战争。

    对此,我立刻点起了军队,让人向橘子威廉和卡尔十二这两个盟友交代一声我们要立刻转移之后,我让军队拿好两天的干粮,等到天一黑便在当天夜里立刻向南方行进。为了加快脚程和速度,我没有携带太多的辎重,只让士兵拿了足够一天战斗的弹药基数。这样的动静根本瞒不住经验丰富的士兵,因此士兵们困惑不已,窃窃私语之声在军队里面到处都是,但这一切私底下的言论都在我彻底亮出我的身份之后变成了另外一个趋势,那就是我们要去获得一场伟大的胜利。

    许久不见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更是欢呼不已。对于这支军团,我也是当成了自己人去看待,所以很快,我就下意识地把吃喝拉撒都待在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驻地去做,而名义上,斯维亚托斯还在军队主营帐里面。

    在行军的路上,我派出快马向南方的亚历山大他们说明我的动向并吩咐两件事情。

    第一件竭尽所能地为军队搜集提供食物,第二,在乌尔姆那边的大本营为我准备起足够六万人使用的弹药和炮弹以及食物。与此同时,我派出骑兵向预计会抵达的前方地点进行任务,食物的搜索。

    将近六万人的军队一起行军的动静非常大,第一天。行军了一天的士兵就脱离比利时境内向德意志地区前进。

    第一天就走了将近五十公里,这样的脚程很快,不过想想这些士兵们在比利时面对法国人的堡垒都无聊了将近一年。在那个根据我的战绩下意识地幻想的巨大胜利面前,他们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只不过这点距离在我眼里还不够,因为我们的征程长达八百多公里!

    亚历山大方面就派人来询问了一下我的行军用意以及行军速度,然后在后面的七天行军里面,每一次在下午即将降临的时候,我派出作为前锋的骑兵都会回报在前方的道路上已经准备好了食物。不用想就知道这样的结果是瓦伦斯在背后搞,要知道他的组织能力一直非常棒。

    第10天过去。各个军团的热情都有所下降,现在进行行军都是依靠着毅力在坚持,不过如此。我们每天都能走出三十公里到三十五公里之间,第11天,我在斯图加特后方的交通线上跟亚历山大他们会面,并解开我的一个困惑。知道了我们为什么先退出战场。

    亚历山大在会战里骑兵对战里中弹受伤。摔下了马匹,晕了过去。幸运的是,他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他被人保护着撤出了战场,而莫里斯替代他发动进攻,接着这货被炮弹轰伤,在得知连续两个重要人物都受伤,生死不明和大孔代亲王死亡以后,萨克斯决定撤出战斗。

    仔细检查过。看到亚历山大的伤势并不严重,在随后。我在这里想亚历山大他们阐述了我的意图。

    向意大利半岛转进。

    斯特拉堡的会战是一场两败俱伤,既然连我们都想要进行谈判了,损失巨大的法国人不可能不冒出这样的想法,而我目前所要做的便是把我们的军队带到意大利去,哪怕旺多姆公爵在意大利获胜的几率很小,但我们都不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一旦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即便后面法国人肯进行谈判,他们也会握有谈判的筹码。

    “这一次的行动是为了增加我们在谈判上的筹码对吗?”

    “是的。”

    “谨慎用兵。”

    “我知道。”

    “还有,菲列特利亚在这里吗?”

    狠狠地揍了一下这个妞的屁股,并且让她在斯图加特继续做她一个王子的该做的事情,我便立刻跟上部队向德意志南部行进。

    从比利时的列日附近抵达乌尔姆一共花费了我们14天的时间,这段行程大概550公里,虽然跟拿破仑在奥斯特里茨会战,让步兵强行军36小时,走出144公里,算下来每天96公里相比这只是小巫见大巫,但我们的士兵基本没有掉队,而且还保留了相当的体力。在乌尔姆休整了一天,补充了弹药和食物,我们便从从乌尔姆发出。

    阿尔卑斯山脉脚下的通道经过一年多的开辟,已经足以让我们的军队通过。

    但我并没有立刻下令让部队们立刻走那条我们开辟出来的道路,而是把部队一分为二,我先让辎重和步兵先走进这条山路,骑兵在后面,等到夜晚,我们才把数千骑兵派进了阿尔卑斯山脉脚下的另一条山道。

    从乌尔姆到米兰的一百公里不到,行军将近13天的时间,当我们抵达米兰后方的时候,那时已经是三月中旬的时间,旺多姆公爵在这时已经停止了对伯克哈德方面的进攻,根据我的接到的消息,旺多姆公爵在过去几天迅速地调整了他的军队布置。

    我的一番苦心总算没有白费。

    在霍拉布伦被我打败的旺多姆公爵并不是一个垃圾将领,相反,他是一个很牛逼,很牛逼,牛逼反而有些婆妈,嗯,往好的方向说就是心思缜密,说难听点就是斤斤计较地像个女人,啥都要算清楚的将领。假如他能够像大孔代亲王那样,头脑简单,把所有的兵力全放到一个方向的,他的进攻是非常犀利的。但即便在做出许多分兵的举动之后,旺多姆公爵还是一个非常能打的角色。至少他能够把在他水准之下,甚至是水准不分仲伯的对手慢慢压服。虽然到目前为止,伯克哈德在旺多姆公爵的狂攻猛打之下还能够坚持,但我相信只要再多给旺多姆公爵一点时间,那么留给伯克哈德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打正面决战,要么撤退,让出米兰这个西可以入侵东意大利,打威尼斯,南可以到那不勒斯进攻我们的地盘的战略枢纽。

    只是,很不幸地,旺多姆公爵再次被我欺骗了。

    确切地说是旺多姆公爵猜到了我的出现,但似乎他料错了我出现的方向,于是,他把他的部队,把他重心从伯克哈德防线那里转移到了他的后方。

    换句话说就是,旺多姆公爵,认为我之所以从佛兰德斯法占地区千里迢迢,不惜千辛万苦地一路狂奔下来,目的就是为了吃掉他手底下的这一支法军。于是,为了保住他这一支短时间内法国仅存的唯一一支有生力量,旺多姆公爵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停止了对伯克哈德的进攻,他把所有手头上的底牌都进行了布置,在他估计我会出现的阿尔卑斯山脉左侧山路里撒下了他的耳目,手头上的所有军队严阵以待,期望着我会从那里出现。只要我抱着从背后千里奔袭杀他个措手不及的心思出现,旺多姆公爵就会收紧他的天罗地网,把我打个狗血淋头,屁滚尿流。

    但我从来就没打着要从背后偷袭旺多姆公爵的心思,因为我怎么能够把宝贵的兵力投入到法国这个无底洞里面,要知道,就算我们在意大利战场再次打败旺多姆公爵,那又怎么样,我们又杀不进法国,普罗旺斯山地一带的地区的要塞简直可以说是易守难攻。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只打算增兵伯克哈德,但为了让旺多姆公爵针对我的到来做出布置并且提前退出对伯克哈德防线的战场,,我布置这么一个骗局。

    一万多个骑兵率先冲出山谷,然后我利用这段旺多姆公爵眼巴巴地等着我偷袭的时间,联系了伯克哈德,并跟他制订了几个局部反攻的计划,争取把米兰四周有利的地势控制在我们手里。

    几个利用我们骑兵优势绞杀旺多姆公爵外围的反攻执行得很顺利,一开始,旺多姆公爵还以为我是故布疑阵,不理不睬,但等到第20天过去之后,估摸着我已经快要走出山间小道的旺多姆公爵就反应过来,他上当了。

    不过这不能怪他。

    我过去几个战绩里面,有不少就是靠长途奔袭的获得的。以我在普鲁士的经历,在法国的经历,仍谁接到是我带队以十万火急,火烧屁股的速度往南方的意大利赶路都会以为我的目的是要去全歼法军的旺多姆公爵集团军,而不是只是带兵去增援本来就守得不错的伯克哈德。

    发觉自己的上当的旺多姆公爵迅速调整过来把矛头重新对准了我,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经利用我的骑兵,重新取得了在米兰平原上的战略优势,几个关键的地势和要塞又一次被我们占领。

    旺多姆公爵大概经过艰难的抉择,已经晓得错失良机的他迅速带领他的军队后撤了五十公里,把手头上将近十万法军带到了意大利和法国边境的丘陵地区,那个地方是萨伏伊公国的地盘,不但有着坚固的要塞,还有着充足的粮食为旺多姆公爵后面的坚守提供了条件。(未完待续。。)

第104章 你们活着,我们都当你死了

    北部的佛兰德斯地区,我们只有尼德兰人和瑞典人,兵力只有将近十万。在十六万人的时候,我们都进展不够顺利,更别提现在是少了我们的这六万多人,哪怕橘子威廉和卡尔十二忽然脑抽,发了狠劲投入全部的兵力只是徒增伤亡。在中部的斯特拉堡地区,我们跟法国人都伤筋动骨,因为大孔代亲王,萨克斯在虽然给予了法国人重创却也让我们受伤很深。至于南边,我跟旺多姆公爵大眼瞪小眼,你我互瞪着,但谁都没有动手。

    从法国开启战端到现在,法国已经历经了超过六年的征战,而我们罗马则是三年,我参与大概两年的作战,别问我为什么那么清楚,谁让我有一个佩妮维斯有信要写,有一个菲列特利亚和一个阿萨辛要哄。

    还要打下去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这样下去,对双方来说都是已经得不偿失的战斗了。特别是对法国人来说,据称柯尔贝尔已经未雨绸缪地先发布了关于粮价政策。如今,在整个法国,所有的粮食全部统一一个价格。这个价格既不高,也不算低,对农民们来说,唯一束缚他们的是他们不能自由买卖粮食,而对商人而言,就是商人们不能提价,他们所在的行省会行会负责监督,各商会只能按照王室规定的数字去出售粮食。

    诚然不能自由地买卖会损害商人的激情,可是这种政策背后所透露的信息远远大于此。很显然, 战争已经影响到了法国人。为了避免有人囤积粮食,大发国难财,柯尔贝尔强行地推行了这个政策。只为稳定住整个国家的局势。因为只有粮价稳固了,全国各地都没被影响到,被从各个乡镇拉出来做壮丁炮灰的法国人才能够安心地位国家作战。

    各种意义上,柯尔贝尔的政令都像极了战时分配制度的前身,而法国人在这种时候颁发这种政令,似乎透露的意思只有一个…

    我们要顽抗到底!

    不过另外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法国人并没有立刻因此继续从全国各地进行大规模地征兵。去补充他们的损失。

    似乎,我们双方的对抗已经从战场到了心理战上的较量,不过这正是我们的需要的。

    在法国人那边颁布这个政令没过太长时间。我们给予了我们的反击!

    法兰西联合同盟里一员的德意志公国安森公国,选择向我们进行单方面的谈判。谈判结果是,我们接受安森公国的条件,安森公国承认奥地利哈布斯堡的长女拥有对哈布斯堡家族的一切财产的所有权。然后给出了一系列对来自罗马、奥地利、尼德兰的商品进行免税的名单。当条约生效的那一刻。安森公国被占领的领土被全数归还。

    安森公国在哪里?

    几乎没人知道,而大家也不大感兴趣。

    不过,这个条约里面蕴含的信息足够让那些站在法国人那边的同盟感兴趣。

    首先,条约里面没有任何一个字眼提到投降和战败的意思,也就是说,安森公国不是作为战败国而进行的投降谈判。然后就是,条约后面的附属条件,只要承认哈布斯堡的一切财产属于哈布斯堡长女。那么就能够被归还被占领的领土,虽然那后面的一连串商品名单是附属条件的条件。可是对一个领土被占领的战败国而言,还有什么比能够返回领地,拿回一个完好的领地更好的?

    法国人的政令在先,安森公国的谈判条约在后,两者一前一后地就很快地分出了当前战局的鲜明对比。

    哪怕,就真实战局而言,法国人还有很庞大的战争潜力,但在其他人眼里,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看看法国人的政令,已经搞到要全国限制粮价保证地方稳定的地步,而安森公国的条约在法国人的政令出来之后,更像是法国人的盟友为了离开法国人那条快要沉下去的烂船而做出的选择。而这个选择要付出的代价并不大。只是口头承认,然后附带上一系列的免税商品名单而已。

    在安森公国之后,夹在米兰和威尼斯之间的费拉拉公国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很快,另外一个法兰西联合同盟里一员的意大利城邦公国费拉拉公国,选择向我们进行单方面谈判的消息就公布出来。谈判结果是,我们接受费拉拉公国的谈判条件,费拉拉公国承认奥地利哈布斯堡的长女拥有对哈布斯堡家族的一切财产的所有权,然后接受了一系列对来自罗马、奥地利、尼德兰的商品进行免税的名单。当条约生效的那一刻,费拉拉公国被占领的领土被全数归还,只不过跟安森公国条约不同的是,奥地利、罗马、普鲁士以及一系列的盟国都有权力在费拉拉公国的领土上通行,甚至使用该国防御设施直至战争结束。

    又一个非常宽宏大量的条约。

    在有了两个例子之后,一个又一个的德意志、意大利势力开始单方面地向我们缔结条约。这些缔结条约的势力,有的是眼看着能够离开这场阎王打架,小鬼遭殃的战祸,避免战后被各国瓜分才缔结的,但更多的是,窥视领地的继承权。简单地说就是,不少领地势力,家族旁系窥视主家的领地控制权,然后又正好主家的嫡系被打光了,所以他们就找我们这边做靠山来了。他们以退出战场为交换,换取我们对他们领地的正统性作为保证。能把一个又一个地人绑上我们的战车这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到三个月之间,意大利城邦除了热那亚和米兰这两个势力,其他势力全部和我们缔结了条约。德意志地区,除了斯图加特、萨克森梅克伦堡、黑森公国,其他势力也跟我们缔结了条约。当然了,并不是说法国人的盟友几乎全部一下子都倒向了我们。我们之所以进展这么神速,最大的原因还是,当法国人把一个又一个他们的盟友绑上他们的战车的时候,法国人也把他们带走了,只不过他们却没带走所有人。然后,我高估了这些德意志贵族和意大利贵族的道德水平。这些个家伙们全把他们家族的嫡系当成了死人,一个两个地跳出来,宣称自己是那个领地的唯一继承人,只要把领地给他们,那么他们就能立刻跟我们缔结条约。于是,不管我们占领的那些地盘的原来的主人到底存不存在,我们都把他们当成了死人。事实上,那些地盘主人本来就有一部分已经不存在了。

    原因?

    我们要感想大孔代亲王,正是他,他指挥的战斗让不少贵族战死在沙场上,而其中,那些贵族里又有一大群是德意志的贵族。

    站在法国人那边的德意志和意大利人看不下去,没办法呀,人家萨伏伊公国堂堂一个大国,人口没有百万万,也有将近五六十万,公爵是人家的法王的堂弟,而且自身还获得好好地,居然都被人说成是死了,然后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的货色被我们当成了萨伏伊公国的正统,人家能不着急吗!

    万一要是法国人真的打输了,法国人家大业大,最多也就割个地而已,可他们呢?

    到时候真要给被人住进自己现在趴着的地盘?

    不行,这样的闹剧绝对不能再进行下去!

    法国人带着他们的跟班们来到我们的地盘,向我们提出了严正的抗议。

    好了,这下子总算把这群法国人拖进谈判桌了。(未完待续。。)

第105章 谈判

    除非已经把刀架到了敌人的脖子上,否则谈判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随着法国人进入谈判桌,那么许多问题也如预期的那样也紧跟着而来了。

    身为法兰西霸权联盟,仰仗在法王鼻息下生存的法国人盟友们非常不满我的独断专权,他们也希望通过这一次的大洗牌,去获取一块属于他们的领地。

    意大利贵族和德意志贵族的领土要求权并不难解决,相反的,我们还很欢迎他们过来闹事。因为只要他们闹腾起来,我们就能够让那些以极小的代价拿走领地的德意志贵族再次乖乖滴回来跪求我们支持他们的正统性,这样一来,我们不免又能够敲打一下这些家伙并且敲一下竹杠。而法国人对此无可奈何,毕竟谁让斯特拉堡之外的德意志领土都控制在我们手里,只要我们态度强硬,然后对法国人那边的支持者进行暗地里的谈判,随后再做点退让,让我们中伙已经拿到了领地又摆明了会两面三刀的家人从嘴里吐出一些,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只是法国人摆明了要拿这些人数众多的弱小盟友做谈判的筹码,在那些法国人盟友都恨不得立刻坐上马车,结束战争,去获取领地的时候,法国人表示他们坚决不同意。谁让他们都没开出他们的条件。

    巴伐利亚公爵向符腾堡公爵道歉,并赔偿一万德意志马克,奥地利国王,承认阿拉贡王国的独立。与此同时,法兰西与德意志的边境要进行重新的修订,弗莱堡地区附近的领土要划给法兰西王国。阿拉贡王国要把萨拉戈萨地区、潘普洛纳地区、阿尔梅利亚地区划给卡斯蒂利亚王国。

    法国人的意思很简单,想要我们承认你们的条约,你们就得承认我们的条件。我们的条件也不苛刻,挑起战争的巴伐利亚公爵道歉,承认他的错误,并赔偿象征意义的一万德意志马克,阿拉贡王国从哈布斯堡王朝势力范围之内分裂。各国承认独立的阿拉贡王国,而独立的阿拉贡王国把萨拉戈萨地区、潘普洛纳地区、阿尔梅利亚地区割让给卡斯蒂利亚王国,那么一起都没有问题。

    谁都知道卡斯蒂利亚吃下了被割让的领土意味着什么。不过,法国人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点,地图上,潘普洛纳地区是在比利牛斯山脉附近。扼守进出西班牙半岛的出入口。虽然地盘不大,但战略地位紧要,而萨拉戈萨地区紧连着潘普洛纳,是阿拉贡王国腹地最大的行省,阿尔梅利亚地区靠近直布罗陀海峡,是地中海船只离开地中海之前最后的港口之地,是船只必须进行补给的地方,也是理所应当的富饶之地。若是把这三个地方给了法国人。阿拉贡王国除了巴塞罗那和巴伦西亚,也就没啥好地方了。

    至于弗莱堡地区。我在行军地图上看了半天愣是没找到那地方在哪,直到后面,问了身为德意志人伯克哈德才知道,原来那是在斯特拉堡附近的一个小镇…呃…

    针对法国人这种狮子大开口的行为,奥地利人气得暴跳如雷,巴伐利亚公爵表示,让我们跟法国人大战三百回合吧。说的轻松,你给兵和粮食么?

    对此,我们做出了回应,巴伐利亚王国赔偿一万德意志马克给符腾堡,哈布斯堡把阿拉贡王国的潘普洛纳地区、萨拉戈萨地区割让给法国,弗莱堡也可以进行割让。但是,尼德兰联省共和国将保有他们现在占领在南尼德兰,也就是旧佛兰德斯区北部的领土。法属的阿卡迪亚和圣基茨岛一半和新大陆北方南部和东部割让与尼德兰人,并且承认尼德兰人全部在南非所获得领土。

    尼德兰人在南非和北美干了些什么,我不晓得,阿卡迪亚和圣基茨岛具体在哪里,我同样不知道,但大致的位置是在新大陆,靠近加拿大的地方。而旧佛兰德斯区北部领土要从列日以北都要划给尼德兰人。这块地区虽然不大,但却能够给尼德兰人争取了极大的生存空间。相应地,如果法国人答应了这个条约,尼德兰人会给陷入财政危机的奥地利人提供头期为三百万德意志马克的无息贷款,每年二十万德意志马克的补助金,有效时间为10年。

    这笔买卖对法国人来说,怎么看都不能算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但终究,他们试探出了我们的底线。

    于是,法国人修改了他们的款条,巴伐利亚公爵什么的被忘到了一边,只要奥地利的哈布斯堡承认巴塞罗那地区的阿拉贡过分裂势力的独立,阿拉贡王国地区割让潘普洛纳地区、萨拉戈萨地区给法国,尼德兰人退出他们所占领的旧佛兰德斯北部地区、南非的殖民地,法国人愿意将北美的殖民地割给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

    你来我往的谈判款条里面,双方谈判底线都被试探出来了。

    我们双方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在款条上写下承认哈布斯堡长女继承权的这样款条,因为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休战而已。对法国人来说,已经认识了我们东边这个沉默了上百年的对手,他们得调整国策来对付我们,对我们而言,我们现在只想着抽身而出,来日再打的话,可能到时候的情况会比现在好上不少。

    因此,法国人说什么都要从已经被他们占领了大部分的阿拉贡王国的领土那里拿走利益,北部亲法巴塞罗那地区必须独立,得不得到潘普洛纳无所谓,但临近卡斯蒂利亚王国,又居中西班牙半岛的萨拉戈萨地区必须被法国人拿到手,另外就是法国人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尼德兰人占领现在已经被占领的领土。然后,什么海外殖民地这些东西,法国人对那些地旷人稀的地区并不在乎,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够控制住南非的贸易商道就行。

    对我们这边来说,尼德兰人想要保住历经了千辛万苦才能获得的这30多公里距离的生存空间,如果不能够获得北美的领土就不要也罢,但南非的贸易商道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并不想要交出去,因为那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打下来的地盘。奥地利人同样也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很纠结。阿拉贡王国的独立倾向一直都存在着,他们不希望阿拉贡王国独立出去,对他们来说割让领土却是可以的,可萨拉戈萨地区、阿尔梅利亚地区又那么重要,他们又舍不得割让。只是摆在眼下几乎80%的阿拉贡王国都沦陷的事实面前,他们除了指望我们脑抽挥军去杀光阿拉贡王国的叛军也就没啥能够做的了。

    我们可没那么笨,而且如果按照他们的想法,我们帝国死伤超过十万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可言。

    对此,便宜老爹那边的君士坦丁堡给出了看似是对双方款条进行折中的方案。

    奥地利的哈布斯堡承认巴塞罗那地区的阿拉贡分裂分子的独立,割让潘普洛纳和萨拉戈萨地区,对此,法国人作为补偿安置从当地离开的阿拉贡保王党份子,法国人在新大陆的东海岸的南部地区割让,和着北美南方,也就是原来美国乔治州的原阿拉贡殖民地阿拉贡贵族和巴伦西亚地区的保王党份子成立新的阿拉贡王国,名为新阿拉贡王国,并且承认奥地利哈布斯堡宗主权,承认哈布斯堡长女的一切权益。

    这项条约里面,法国人获得了他们想要的结果,哈布斯堡的阿拉贡一分为三,四分之一的地区并入法国,阿拉贡王国巴伦西亚以北的一半地区成为新的势力,剩下的35%左右的领土还在哈布斯堡奥地利人的掌控之内,而作为补偿,在新大陆拥有殖民地的哈布斯堡拥有北美东海岸佛罗里达凸出部分以及背后数百公里的地区,虽然那里没什么人烟。

    这款条约,法国人看似占尽了便宜,用一块巨大却华而不实的不毛之地换取了哈布斯堡王冠上最璀璨的明珠的一半。不过有取必有失,作为交换,尼德兰人在他们占领的旧佛兰德斯地区里面,会退出他们所占领的领土直至艾恩德霍芬、布雷达和蒂尔堡一线,尼德兰取消对法国人的贸易封锁,法国人把南非的港口转让给尼德兰人,与此同时,法国人割让他们在北美大陆东海岸被尼德兰人占领的领土。然后,降低对尼德兰的关税,法国分别和尼德兰和奥地利签订停战协议,双方停战八年。

    当然了,这样的分配注定会让奥地利人造成不小的损失,并且无法快速地恢复。为了补偿并帮助奥地利人他们,帝国将给奥地利提供五百万德意志马克的无息贷款,以每年五十万分十次发放,三十年还清。尼德兰给奥地利人提供一千万德意志马克的无息贷款,以每年50万发放,分20年,60年还清,然后每年给予十万德意志马克的补助,在这个基础上,尼德兰和奥地利人要签订攻守互助盟约,奥地利降低对尼德兰的关税,还有就是,亚历山大向奥地利透露了瓜分波兰的想法。(未完待续。。)

第106章 法国人的亲王 上

    我们的方案主要特点是,法国舍弃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海外的殖民地,获得欧罗巴的土地和财富,尼德兰人获得海外的财富和土地以及少量的贸易优先权,而奥地利人拿到一块不毛之地的同时获得我们和尼德兰人双方的财政补贴,只不过这些交换都是为款条最后的一项提议做铺垫。合约签订,双方停战八年。

    从这个调停的款条,可以看出,便宜老爹看似是根据,尼德兰人在海外有优势,法国人在欧罗巴本土有优势而做出的调整。但我知道,便宜老爹这是在强迫法国人、尼德兰人、奥地利人以及德意志人都把他们的争霸的重心放到陆地上,而不是海洋。

    法国人割让他们的海外领土就是斩断他们在海外的扩张念头,把有限的资源投入到欧罗巴这片土地上,跟德意志征战。尼德兰人获得了海外的领土,可是由于法国人的存在,而且再加上尼德兰人自身的国力问题,他们根本不可能会消化掉这片领土。至于奥地利人,他们的海外扩张根本就是跟风行为,给予一片新大陆的领地给他们,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一块食之无味,去之可惜的鸡肋。同时,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捆绑在一起,就是为了抑制法国人在欧罗巴的扩张,而法国人越发在欧罗巴加强军力就越能牵扯尼德兰人、奥地利人、德意志诸侯的神经。

    然后,八年的时间。这对我们来说才是宝贵的。尼德兰人虽然没能够获取整个佛兰德斯旧地的北部。却换取了一段时间作为发展,同样,奥地利人也是受用于此。通过我们双方的财政补贴,八年的时间,或许下一次对法的作战不用我们罗马人参战就能够单凭德意志国家跟法国人打成平手。而八年的时间,对我们来说,我们可以用兵在俄罗斯和埃及,这对我们说同样宝贵。法国人也是一样,需要时间去调整他们的国策。八年之后,以法国的国力,兴许可以把输掉的都拿回来。

    一纸停战八年。来日再战的款条仿佛就像是学生时期,对人放话,有种地放学后就留下来一般,尼德兰人听明白了意思。奥地利人听明白了意思。法国人也听明白了意思,再加上我们的提出的款条,大部分都符合他们的心愿,于是,法国人、奥地利人、尼德兰人都开始在谈判桌上,就着我们的基础框架进行增添删减,力求在未来的一战里面获取最大的优势。

    嗯,像这样打打停停的谈判协议在欧陆最多不过了。别的不说。像当年的俄罗斯奥斯曼战争前前后后就是一共打了八次还是十次来着,只不过除了头次。剩下的貌似就是俄罗斯在不断地瓜分奥斯曼帝国的领土俄罗斯人开心的时候就去搞一搞奥斯曼帝国,比如彼得大帝时期,又比如叶卡捷琳娜二世,不开心的时候还是要去奥斯曼帝国那里搞一搞,比如大北方战争时期,又比如拿破仑战争时期。总之就是,从十八世纪开始到二十世纪,前前后后两百年时间,奥斯曼土鸡活生生地成了俄罗斯人的【肉】便【器】。

    当然了,现在我们这个世界,我们正在试图把俄罗斯变成我们的【肉】便【器】,而且用奥斯曼土鸡跟俄罗斯做比喻并不恰当。思来想去,在我那个世界里,大概所谓的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跟现在的局势比较相似了。

    同样是为了奥地利继承人而举行的战斗,同样是奥地利人被人打到连他妈妈都不认识,然后割让了西里西亚和一系列的领土。只是,割让完领土不到两年,奥地利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在英国人和尼德兰人全力输血的情况下就再次跟普鲁士开战了。结果自然就是,奥地利一共四次被普鲁士暴打,打到所谓的奥地利女皇整日心情糟糕,心情糟糕的女皇体型失衡,以至于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结束,从漂亮萝莉进化出来的御姐女皇整一个成了街边大婶。七年战争更是让街边大婶完成了街边女胖子大婶靠拢的计划。

    只不过奥地利在今天有我们,只是敌人也从普鲁士变成了更加强力的法国,开战的地点却是从西里西亚转变成了阿拉贡王国旧地。另外,不变的情况就是,如果说奥地利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里有希望能够拿回西里西亚,而在这里,奥地利人能够拿回阿拉贡的希望非常渺茫,毕竟西里西亚就在边上,而阿拉贡则远远地隔着半个地中海。

    阿拉贡的分裂已经不可避免,奥地利也只能把打落的牙齿吞回肚子里面。但在初步确认了奥地利承认阿拉贡王国分裂分子独立和法国人把新大陆的土地割让给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之后,有一件事情使得我们双方的谈判陷入了。

    尼德兰人不满意停战的时间,他们要求十年,法国人认为,停战时间太长了,三年。

    一些法军将领认为他们根本就不想要进行谈判,法兰西还能够再打下去,甚至要叫停整个谈判,为了打击这些法军将领的气焰,亚历山大把我给调到了斯特拉堡,参与了谈判。

    萨克斯接替了我在南意大利的职务。

    返回到斯特拉堡,我们很快就展开了谈判。

    作为我第一次出现在谈判桌上,我明显地感觉到了法国人内部的意见分裂。以柯尔贝尔为首的政治贵族认为再打下去对法国没有好处,法国人的贸易路线遭到了尼德兰人的封锁,很多必须的奢侈品和生活用品都无法运送到法国,再这样下去,会对法国的经济产生严重的影响。以王太子和大孔代亲王子嗣为首的王室贵胄拉拢了一部分法**事贵族坚持法军还能再战,大孔代亲王的牺牲给予了法**人无与伦比的斗志和勇气,凭借这股顽强的意志和勇气,法国人将会走上战场,赢取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

    法国王太子的声音其实就是法王的声音了,面对法国人的虚张声势,我们的皇帝发话了,大孔代亲王只有一个,如果再打下去,你们之中有谁能够再阻挡我的兄弟向凡尔赛进军?

    你妹,说得我好像是人型自走炮,海陆碾压机似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不脸红,我都脸红。但哪怕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可为了亚历山大的面子,我还是得挺直了我的腰板,沉着脸故作深沉,向大家表示,我就是那个人型自走碾压机,谁敢挡路,我就碾谁。

    谈判中止的时候,在我走向法国的卢森堡公爵之前,法国的卢森堡公爵反而向我走了过来。我并没有对此感到意外,因为据亚历山大他们在开会前说,这位法兰西的公爵从谈判的那一天开始就试图想要接触我。至于理由…身为那位大殿下的密友,我想这点应该足够了。

    “罗马人的亲王?”

    “是的。”

    “唔…你没有指挥斯特拉堡的那场战斗,是吧。”

    “是的。”

    “哦。”卢森堡公爵似乎非常遗憾,“可孔代他,在临死前一直以为对面的指挥官是你。”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实在不知道该说写什么。

    “我们在马匹群里找到了他的尸首。他当时已经被踩烂了。不过他的铠甲还是基本完好的,根据他的遗言,如果他战死了,他的胸铠和佩剑将会作为礼物赠送给你。能请你派个人跟我抵达斯特拉堡去领取吗?”

    对我这个敌人,赠送胸铠和佩剑?

    “请问,你能跟我筹备一下,让我见一见那位亲王的事宜吗?”

    卢森堡公爵闪过一丝惊讶,但他还是错愕之后,点头道:“可以,他的心脏和遗体都放在斯特拉堡的教堂那里,一直没有动过。”(未完待续。。)

第107章 法国人的亲王下

    在欧罗巴由于王公贵族被宗教人士蒙蔽而普遍相信心脏是承载灵魂的部位,然后根据宗教人士们的提议,大凡想上天堂的王公贵族们选择了在死后把心脏挖出来,跟遗体分开放置。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想法具体是从哪里来的,但我想这其中肯定跟西欧的十字架东征有关。因为在欧罗巴能够接触的民族里面,也就古埃及喜欢玩这种分尸的把戏,而正巧,法国人的十字军不止一次去埃及公费旅游过。因此,或许某个天主教僧侣游览参观了古埃及人是怎么折腾他们的王公贵族,觉得把贵族们分尸的感觉很酷,拿来用了也说不定。

    西欧的社会阶层里总是充斥着这样的奇葩和非主流,别的不说,光是英国在十九世纪,还是二十世纪就出现过一个绅士,把路易十四的心脏当食物吃的事件。这么重的口味,连阿兹特克人都没想出来。嗯,人家都是当场吃的,哪里放了上百年才动口,多不新鲜…

    当然了,在黑暗的英格兰烹饪料理界之外,据说还有着更加黑暗的法国艺术界。

    法国人的大革命,让他们把波旁王室的国王都掘坟出来,当场鞭尸,与此同时,波旁之前的法兰西列王遗体也不能幸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有一部分的遗体躲过了毒手。那其中的一部分便是法兰西列王的心脏。但看看路易十四的心脏就知道剩下的心脏会遭遇什么样的待遇了。

    充满浪漫和艺术气息的法国人的艺术家里的某些人在大革命时期搜集了这些心脏。

    为什么要搜集心脏?

    很简单,因为经过特殊工艺处理的法王们的心脏经过溶解后产生的清油。涂抹在画布上,可以产生其它任何原料都无法制造出来的光泽。于是这种光泽因此成为画家们梦寐以求的宝物。

    不法商人普遍通过便掘开犹太人的坟墓,收集尸油后出售。因为犹太人有为尸体涂抹沥青和香料的习惯。但对某些脑袋回路特别的人艺术家来说,普通的犹太人心脏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所以他们购买了法王们的心脏。其中路易十四的心脏是一个,只是购买路易十四心脏的画家并没有使用掉路易十四的心脏,后面才让路易十四的心脏落入英格兰绅士的嘴巴里面。

    从此可以看出,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法国人如今的时尚界那么恐怖也算是继承了祖先的特色。而英国人的黑暗料理原来早在十九世纪就生根发芽。

    默默地一路吐槽进了斯特拉堡,我发现在城门下的卢森堡公爵竟然全副武装了,而且还带了一群卫兵。该不会他们要学我们天朝特色,在走廊后面安排三百刀斧手吧?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今天是礼拜日,亲王殿下的家人也会在场。”

    我转头对我身后那群从霍拉布伦召来的那一整个营卫兵示意道:“你们别闹事。”

    “我们会负责您的安全。”

    “看得出来,亲王殿下的家人并不怎么欢迎我。”

    “请不必在意。那些家眷什么都不懂。”卢森堡公爵一挥手把一个大箱子递了上来。利昂帮我打开,里面正是大孔代的铠甲和佩剑。

    看着那个“基本完好”的胸铠和断成数段的佩剑,我很纳闷那位大亲王殿下想要表达些什么。

    我让人收好,然后策马在卢森堡公爵身边跟他一起向城中心的斯特拉堡教堂走去:“大殿下在那天还说了什么吗?”

    “他很高兴。”

    我笑了,似乎能够想象那位亲王神采飞扬的样子:“是因为他终于有机会教训我吗?”

    “是的,他临死了都一直坚信对面的指挥官是您。”卢森堡公爵缓慢地说道。

    “所以,他临走前,应该是开心的。”我给出了我的结论。

    “战死沙场是他的归宿。可他直至战死都没能完成他的心愿。”

    “那你会替他完成吗?”

    “经由他人之手完成的心愿并不能算是自己完成的,但我想我们会在战场上再度相见。”卢森堡公爵说道。

    “那么作为他的好友。关于我出现在法兰西内陆的那一役上,他有向你说过什么吗?”我问道。

    “他说,他输了,所以他会找机会赢回来。”卢森堡公爵说道。

    “可是,本来会赢的是他。”我说道。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大殿下表示,输了就是输了,有时候运气也是战争里的一部分。”

    “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踏入斯特拉堡的教堂,在礼拜日这天做弥撒的法兰西贵族很多,当他们听闻响动回头看见卢森堡公爵带着我这么一个外人走进去的时候,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但他们之中还是不免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我也很错愕,哪怕我做了准备,却没想到这座教堂里有那么多的法国贵族。

    扫一眼人数,我几十个人,男人和女人的数目几乎相等。

    卢森堡公爵说道:“早间弥撒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我特意把他们跟你的到来错开了下。”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在走廊那里,走出一个年轻人,他一看见我就露出仇恨的眼神。

    小伙子,瞪我干啥,我又没惹你…

    “他便是下一任孔代亲王,小孔代亲王。”

    我收回我前面的话…

    “卢森堡公爵,我已经把母亲安排好了,您可以把这位罗马人的亲王带去见我父亲了。”新任的孔代亲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让大部队留在外面,我带了十多个跟班尾随卢森堡公爵走在走廊上,我说道:“新的亲王憎恨我。”

    “那是因为他并不是军人。”

    “这很好,他是大亲王的儿子。”

    “可大殿下并不希望他的儿子只是一个儿子。”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大孔代亲王那样。”

    “但你很像,他说的。”

    卢森堡公爵的话让我一步停了下来,怔了这么一秒,我又再度跟上,然后,我在教堂的偏堂摆放他灵棺和心脏的地方,看见了属于那位法兰西大殿下的雕像。

    怎么说呢,雕像上的两撇精致的小胡子使得整个人充满了油腔滑调的气息,很难想象这就是那个在战场打起仗来对敌人狠,对自己人更狠的统帅。

    这样的一个人跟我像吗?

    某种意义上,我们还真是有着相同的命运。

    他的堂兄弟是法兰西的国王,而我亲兄弟是罗马的皇帝。

    双方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在我们的前进轨迹也大致相同,这位亲王年少出兵,从意大利半岛转战西班牙半岛以及尼德兰,几十年下来一举获得最让人外国人害怕的法兰西统帅的名声,被称为太阳王手上最锋利的剑。

    我呢,在外人看来,我也是以王亲的身份转战欧洲各国,然后凶名在外。

    但我知道,我能勉强跻身于欧陆一流名将的之流是因为大多数人没见过我阴刀子捅人的招数,而且战略大局上也比一般的将领好一些,我的短板是我在战术上的表现就不那么尽人意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接二连三地打出跟法国人几乎局局平手的会战。可这位亲王却是战术的强人。而且,大孔代亲王这把剑可是双刃剑。他在砍人的时候,有时候会因为没有大局观或者强迫士兵完成他想要的结果而促成巨大的伤亡,我可不认为我是这么一把的双刃剑。

    不对,好像还真是。

    我突击法国的举动不就是么…

    想到这位大亲王在斯特拉堡的战术,我有点哭笑不得,他用什么打法不好,偏偏完全复制了那一次我想要去凡尔赛时,我跟他会面而爆发的会战布局,只不过斯特拉堡完全掉了个样。

    萨克斯占尽地理优势的上风,左右两侧和中间全部占据高地,而他处于下风,根本就是我当时要跟他开打的形势。开战的过程中,我在法国的那一次是法国人自己脑残贸然下山,而在斯特拉堡,大孔代亲王是故意引诱奥地利人下山。

    就结果而言,我赢了战役,输了战略,而他则是打平了战役,让我们无力再进攻,某种意义上,他打赢了那场战役。当然了,法国人也因为他的打法,精锐损失一半,骑兵部队没有四五年,根本无法恢复过来。

    “这些成名的将军、统帅怎么一个接一个地那么有个性。”

    那么他要把佩剑和胸铠送给我的原因是什么?

    脑海里浮现出那染血的铠具和断裂的佩剑,或许他在警告我不要走他的老路吧。

    这位大亲王是典型的年少得志,然后目空一切,飞扬跋扈不说,还传说想要夺取法王王位。这个传闻,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被冷落、闲置过,而且一扔就是十多年。

    他会对我这么好?

    或许只是随性的行为吧。

    果然人的脑洞就是大。

    也不知道这一阵发呆花了我多少时间,反正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知道四周非常安静,安静到只剩下紧张的呼吸声,好像法国人生怕我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似的。

    我把手伸向了腰间,抽开系带。

    嗯,那些以为我要脱裤子的面壁,我只能表示你们很厉害。

    我取下了我的佩剑。

    上前两步,我把我的佩剑放在了他的灵棺前方。

    回过头,只见卢森堡公爵错愕异常地瞪大了眼睛。(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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