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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Q名峰起云     重生孙策txt下载     重生孙策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零七章卫家清白

    这次被点到名字的四将,顿时都是心情低沉的应命。四将都明白这根本就是个替补打酱油的位置。

    最是郁闷的还是刚刚伤愈的陈到了。对他来说在城门外守着,任城门里杀得热火朝天也只能是干看着。那还不如直接赶回虎牢关,跟着太史慈多练几天武艺呢。

    可是想到军规,三人只能沉默以对。只有周仓委屈的叫道:“这,这是谁下的命令啊!这根本就是在给他们擦屁股嘛!再说他们接到的都是死命令,还不一定有屁股给,给我们擦呢!

    这样的仗给俺老周打,那也太没劲了吧!”

    报怨了一下,周仓再次看到后方的孙策,立即叫了起来:“主公,主公,还是让老周我做你的随身护卫吧!嘿嘿!只要你叫小龙马跑慢些,老周可不会报怨啥的!”

    见有人想要不守军令,孙策只是冷冷的瞪了一眼,周仓那张黑脸登时有些发白。他当然明白主公这一眼其中的意思,军令如山。周仓感到自己娇嫩的比股一冷,立马再次闭上了嘴。

    深知主公底线的周仓明白,主公已经怒了。可不会因为自己怕痛,而饶过一再违令的自己。

    安邑城中,全心专注于抢掠的匈奴人,根本没有想过要在城头设置防御。除了零散的安排了几个人站在城门处,防止有人趁乱逃出城外。

    本就人手不足的匈奴骑兵,全员投入了掠夺大业。城中要攻打,抢掠的地方太多了。就算抢来的东西也要派人及时送到城外的营地中去,刘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兵马。

    也没有人想过这向来不引人注目的安邑城,还能有援兵。当卫家的守卫被大火逼迫着,大多离开大门的防御位置时。匈奴骑兵巨大的撞木,终于将卫家的大门连着院墙一起轰倒下去。

    门后,数名还在避火的家兵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被沉重的砖墙与大门压得血花四溅。

    随着兴奋的大叫着。冲入卫府的匈奴骑兵冲上倒塌的门板。这些被压在了门下的可怜人们,不断的从全身的伤口里,疯狂的向外一股股的喷血。

    数十名看到大门被破的家兵,拼着最后的勇气冒烟突火。嘶喊着向着大门杀来。可是就算是单纯的拼杀,也没有人能敌住借着马力向内冲的匈奴骑兵。

    几个冲在最前的卫家家兵,直接被见到大火而惊吓到暴烈起来的战马,踢得倒飞了出去。家兵们冲击的简单阵形顿时出现了缺口,善战的匈奴骑兵手中雪亮的弯刀毫不迟疑的挥舞起来。

    如同夺命的符咒飘过家兵们的颈项,在战马过后,留下的是无数滚落在地的人头与一股股冲天而起的血柱。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匈奴骑兵进入了卫府。

    在烈火中全力狂奔的战马,让匈奴骑兵的弯刀有了更快的攻击速度。其中蕴含的杀伤力更是大幅上升,根本没有一个家兵能挡住匈奴骑兵的冲杀。

    几乎是霎那间,整个卫府不分前后都陷入了临死前惨叫与惊吓的呼号声里。卫府已完全被攻陷,得意的葛尔木正带着数名亲兵,立马在卫府的大门之上。

    不时的让自己胯下的战马在坚固的大门上移动两步,看着门下将死的家兵喷出几股血水。哼出最后的一口气,这让葛尔木感觉心中比吃了九月的蜜瓜一般舒爽。

    对着一个卫兵吩咐道:“去禀告贤王!卫府被本将攻陷了。再过片刻。本将就带着兄弟们去与左贤王会合!哈哈!这回我可要先挑个卫家的女人才好!总不能都是让我吃亏吧!”

    最后一句,葛尔木已经压低了声音,仅他自己才能听到了。

    当匈奴骑兵一路疯狂的杀进卫府后院之时。几个强壮的家兵突然冲杀出来,死死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就在战马刚停的瞬间,数十名家兵从路边的草丛里冲了出来。

    茂密的树枝间更有十余个家兵,居高临下的跃下,将那些匈奴骑兵撞下马来。并趁着这些人被撞晕的瞬间,紧紧的抱起他们冲入了剧烈燃烧的房舍之中。

    烈火毫不犹豫的吞没窜入它们口中的美味,根本不论是汉人还是匈奴骑兵。

    无数凄厉的惨叫顿时响彻整个卫府,让所有还在府中的人都浑身竖起了鸡皮。远远立在卫府门前等着接收俘虏的葛尔木,也被这叫声吓得打了个哆嗦。

    惊疑不定的向着后院的方向眺望了一番,对卫士问道:“怎么回事?去个人瞧瞧!”

    家兵们最后的拼死一搏。终究还是挡不住近千匈奴骑兵的反复冲杀。在付出了数十名骑士葬身火海的代价之后,卫家余下的家兵终于被全部肃清。

    已经丧失了最后的希望,卫觊悲伤的望着集中在此,自己全部的亲信家人。看着那么多双渴盼活命的眼睛,他是多么不想自己的家人就这样去死。

    可是看着越来越近的匈奴骑兵,听着越来越近的惨叫声。他终于还是失去平常的淡然。

    几乎泣血般用嘶哑的声音叫道:“所有女人,投火**!此生既为卫家的女人,宁死也不能做丧家奴!卫家人的清白不会被这些低贱的匈奴贼所玷污!”

    必竟不是所有人的人都能坦然的面对死亡,猛烈的哭声顿时从那些后院的贴身仆佣中响起。

    双眼通红的卫觊立即冲上,挥起手中的剑就刺,再没有平rì里主仆间的那一丝和睦亲情。血光飞溅,在疯狂的卫觊将最后两个少年仆人,也刺杀之后,刚刚响起的哭声瞬间停歇。

    “你们不想被匈奴骑兵侮辱而死,就在这烈火中留个清白的身子!就算死了,也有脸面去见你们列祖列宗!”

    在卫觊滴血的利剑所指下,只剩女人的仆佣们迈着艰难的脚步,向着上层已经腾起烈焰的两层主宅里挪去。用不了多久,那翻涌的火焰就会冲到楼下,吞没一切。

    木制的楼板,只是最好的引火之物。此时楼下房间里早已充满了浓烟,被赶入房中的仆佣们被浓烟一激,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终于有人经受不住房中的浓烟,开始哭叫着想要向外冲时。狠下心的卫觊将最后两个漂亮的丫头,一脚踢了进去。

第一零八章郡灭家亡

    这两个曾是他最喜爱可人的丫环,还曾经想要在合适的时机,将她们收入偏房为妾室。可如今却再也没有机会了。卫觊心中滴血,却依然咬紧了牙关,重重的关上了房门,落下了早已准备好的大锁。

    “喀答”

    只是一声轻响,却如同听到催命的号令一般。被关在房中的所有女佣们,都在将被活活烧死的恐惧中惊醒,推搡着房门大声求告起来。

    “老爷,你先杀了我们吧!杀了我吧!我不想被火烧死!”

    那一张张曾经十分熟悉的脸庞,或者美丽,或者清纯,或者娇艳,或者稚嫩。但此刻却是无一例外的泪流满面。面对死亡时撕心裂肺的哭叫,让她们脸颊涨红。

    越发浓烈的烟雾,更使的她们不断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对她们的求告,已经下定了决心的卫觊只是冷然相望片刻,将这些曾经亲近的人都一一的记在了眼中,印在了心中。

    这才转头对着依旧如平常一般冷静的卫夫人道:“夫人,带着孩子们进屋吧!咱们一家人一起上路!”

    卫夫人深深的望了自己的夫君最后一眼。默默点头,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毫不犹豫的带头向着主宅的正堂中走去,那里就是卫家直系血脉的归宿。

    谁都能看到,此时已经是最后的时刻,卫夫人自然无条件的支持自家男人的决定。

    冷冷的看着自己的血脉骨肉,妻女们也都进入了房中。卫觊将早已准备好,浇上了火油的柴草堆,分散放在了两扇门前。随手丢下了手中的已经点燃的火种。

    猛烈的火焰瞬间腾起,却是完全封住了卫觊进门的通路。卫觊微微一楞,却马上变得毫不在意。一个下定了死志的人,还怕这一点小火焰挡在自己与家人团聚的路吗?

    看了看正在堂屋中等着自己的家人,卫觊回身,向着已纵马冲入后院的匈奴骑兵吼道:“可恨我不曾继承先祖之志。北出大漠,杀光你们这些蛮夷鄙夫!可惜!可怜!可恨!

    若是还有来世,我卫觊誓言要将你们这些胡族杀个寸草不生。咦!哈哈,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这一刻慷慨激昂的卫觊,终于想到了为何卫家会在今rì遭此横祸,当年他卫家的先祖在大漠杀的匈奴骑兵还少吗?

    似乎带着几分疯癫的卫觊却是舒心的大笑着,转身向着已经完全吞没了大门的火焰走去。他要将自己明白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家人。在临死前,也要让家人们舒心快乐一些。

    就在卫觊就要踏入火中之时,数道乌光飞掠而来。扑哧、哧的一连声的轻响中。准确的shè中了卫觊的两条腿,更有一箭直接shè在了卫觊的腿弯。

    激烈的剧痛,让卫觊的两脚一软。近在眼前灼热到极点的火舌,拂过他的脸庞,顿时将他头上的毛发灼烧的干干净净。

    下意识的仰头避火,让脚下发软的卫觊,登时仰面向后翻倒下去。

    “啊!”卫觊发出了一声非人一般的凄厉惨叫。相比腿上与头脸间的剧痛,离火中的家人越来越远。才是真正让卫觊不能忍受的痛苦。

    “砰”的一声闷响,上身刚刚撞在地上,卫觊不顾浑身的剧痛立即翻身向着火焰中爬去。他说过要永远与家人们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身为卫家家主的男人,他又怎么可能食言呢。

    可是还不等他爬出两步,已经冲到近前的匈奴骑兵手中的套索抛出,准确的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股无法抵抗的大力袭来,让脖子被勒紧的卫觊几乎当场晕死过去。

    “捉到卫家家主了!老子捉到卫家家主了!”

    那马上的匈奴骑兵得意的大叫起来,但对于主宅里升起浓烈的火焰,根本没有人再去徒劳的想要去救火。

    “呜呜!”被绳索勒的说不出一个字来,卫觊拼命挣扎着仰头。终于看到自己正被系在一匹高大的战马后面,向着院外拖去。在他身后,是一串从伤口里流出的淋漓鲜血。

    卫觊终于无力的转头。向着迅速被烈焰吞没的主宅望去。望着越来越远的家人,他的心如同裂开一般,成年后从来不曾流过的泪水,迷糊了他的双眼。

    这一刻,他撕裂的心疯狂的想要杀人,但手中的剑早在方才倒下时就不知落在何方。身上不断流失的血液与颈间越来越紧的绞索。让他渐渐的连抬手的力量也没有了。

    越来越感觉死亡临近的卫觊,反而有了一丝解脱般的喜悦:“死吧!死了就能与家人们在一起了,虽然没有与大家一起死,但也不过是晚了半步而已,如此也不算是食言了吧!”

    从后院到前门近百米的拖行摔打,一路的摩擦与颠簸震荡,让卫觊身上的伤势越来越重。渐渐的陷入了昏迷之中的卫觊,终于完全的失去了知觉。

    已经晕死过去的卫觊被拖到葛尔木的面前之时,早已是遍体鳞伤。随着战马停下,卫觊还在地上滑行的身体,一头撞在了进门时的照壁墙根上。

    那骑兵将后院之前的情形禀报了一番,葛尔木顿时有些傻眼:“你说什么?卫家就只剩下这个家伙一人!他将全家都放火烧死了?这,这下麻烦了!老子如何去与左贤王交待啊!”

    有些气急败坏的葛尔木手中的马鞭,劈头盖脸的向着这个捉了卫觊,满心欢喜的来领赏骑兵抽去。在他想来,捉到了这个卫家家主,怎么样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却不料被葛尔木一边打,一边骂道:“混帐,混帐,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混帐东西!叫你们捉些娘们回来,就如此之难吗?废物,你们就是一群废物!”

    被打的匈奴骑兵猝不及防之下挨了好几下,先是一楞却马上升起了无限的怒火。立功不赏还要捱打,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顿时将手中绑人的绳索一丢,握住了腰间的战刀。

    负责保护葛尔木的几个卫兵看情形不对,立即围了上来,虎视耽耽的看着这个匈奴骑兵。手中也是纷纷握紧了刀柄,只要对方拔刀,这里就是一场血拼。

    做为临时指挥的葛尔木反应还算快,有卫士们重重保护,他却也并不畏惧一个小兵。

    打过两鞭出气之后,毫不在意大喝一声道:“来人,带这卫家家主去见左贤王。余下人仔细搜索,只要是活着的卫家人,特别是女人,一定不能放过!”

    太守府的大门终于被沉重的大木撞开,yīn沉了半天的刘豹,脸上终于有了一些笑意。正要下令拿下太守王邑之时,远处数匹战马狂奔而来。

    最先的一匹马背上,还放着如一捆烂稻草般毫无知觉的卫觊。当听到势在必得的卫家女人,都被眼前这半死的卫觊一把火化成了灰烬时,刘豹险些一刀将卫觊劈成两半。

    被卫士劝阻之后,刘豹破口大骂道:“葛尔木这个废物,误了本王大事,真是娘的废物!给本王看好这个卫家家主!其他人跟着本王杀,杀光这太守府里的所有敢反抗的人!

    不论是女人、还是财物,谁抢到的就归谁所有!不必上缴!”

    刚刚被攻破的太守府中的众人,很不幸的做了卫家与葛尔木的替罪羊。

    当江南军的铁骑从防御空虚的四座城门,不可阻挡的同时杀入时。太守府内的所有男人都已经倒了血泊之中。杀红了眼的双方,早已没有了理xìng。

    到最后就算有人想要投降,落在充血的眼睛里,也同样被当做了还在抵抗的人砍下了脑袋。王邑这个太守更是不知何时,已经死在了太守府正宅的大门前。

    死不瞑目的王邑,额头上正正的插着一枝雕翎箭。也许之前他走出门来,是想要与匈奴人谈一个停战的条件。也许是别有所图,总之再也不会有人去听他这个死人说什么。

    正忙于抢掠,队形分散且混乱的匈奴骑兵,在集束飞来的短矛下,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许多匈奴人还爬在汉人女子的身上,就被斩下了脑袋。

    正在太守府里带人杀得痛快的刘豹,突然看到门外守卫着的一个卫士,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

    远远的叫到:“左贤王!不好了!汉人,汉人有援兵来了!在外面的兄弟都不曾回来,看来撒出去,打粮的兄弟们都危险了!”

    突然接报的刘豹脸sè大变:“放屁!闭嘴,全城还有我军二千余jīng锐兵马在外面,就这样一点反抗也未有就被消灭了?你休得乱言,动摇我军心!来人,传令收兵!”

    尽管感觉周围不可能有大批汉兵来援,但是谨慎的刘豹还是下令收兵。该杀的都杀了,该抢的也都抢了,该做的事一样没少做。

    本来就算没有太守府的这些收获,这一次带兵出来,刘豹也已经赚得盆满钵江,是时候收兵了!

    只是四面杀来的江南军,来势却是极其迅速。还不等心满意足的刘豹队伍集结完成。一阵激烈且沉重的马蹄声已经挟着碾压一切的气势,冲到了洞开的太守府门前。

    几下轻微的刀枪交击声,夹着几声短促到极点的惨叫,让刘豹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第一零九章 英雄还是牲畜

    远远传来几下轻微的刀枪交击声,夹着几声短促到极点的惨叫,让刘豹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太守府再次被包围了,而这一次,被围在府中的人,却是半个时辰之前的攻击者。

    正掳掠到兴头上,却被强行打断的匈奴骑兵又怎么肯束手就擒。不等左贤王吩咐,就纷纷丢下手中的战利品,嚎叫着向府门外冲了出去。

    然而让余下的人绝望的是,近百匈奴骑兵冲出去,除了换来一阵密集的弦响。夹着箭矢入体的“噗噗”钝响,根本没有听到一点期望中的拼杀声。

    还在府中的匈奴骑兵不由得有些惊疑的互望起来,刘豹却不能让这些手下想明白了。

    狂叫起来:“给本王冲,再冲定要冲出去让这些汉人尝尝我匈奴骑兵弯刀的厉害”

    左贤王的一声令下,使得原本有些丧气的匈奴骑兵,再次嗷嗷叫着向着府门外冲了出去。然尔可悲的结局依旧没有一点改变,再冲出一批还是一样,第三批依旧如此。

    数百忠诚的勇士冲出府去,除了箭矢入肉的钝响,却没有片刻的拼杀声。这让善战的刘豹明白,府门前敌人的伏兵必然不在少数。当即阻止了余下的三百勇士送死般的冲锋。

    心中焦急的左贤王,正想着该如何解围。是另寻道路离开,还是等攻击卫府的那批援兵时。

    太守府的门前一暗。哗的整齐踏步声中,只见一排排穿着黑sè全身战甲的士卒,左手执弩,右手持刀从宽敞的大门源源不断的涌了进来。

    这些连脸也被面甲遮盖住的战士,只有一双眼睛透过面甲上狭长的缝隙放shè出冰冷的杀意。

    看到这些人的眼睛,刘豹瞬间就打消了一丝想要和谈的念头。这样的阵势摆出来,双方只能是不死不休的死敌。不过到了眼前的敌人,总是要比看不到的敌人更让人有勇气去面对。

    匈奴骑兵余下的三百余人马瞬间冲了上去。只要凭着狂奔战马的大力将这些步卒冲垮,善骑的匈奴勇士就能逃出生天。

    太守府的残垣断壁中响起一阵激烈的马蹄声。面对匈奴人最后的冲锋。正面的黑甲战士们只是带着蔑视的冰冷眼光扫过这些胡人。

    “预备,shè”一道简单的命令,战士们左手的弩弓整齐的抬起,架在了右手的小臂之上。形成了一个简单的支点。随着shè击的命令开始了连续的扫shè。

    没错,就是扫shè。每个箭匣十二支弩箭,足足排成四排的江南军战士,轮换着shè击着。当一排将要shè完手中的箭时,下一排已经接上。

    第三排的弩箭还没有shè完,第一排的箭匣已经更换完毕。第四排开始shè击之时,第一排的shè手甚至可以悠闲的休息片刻。

    能shè出二三百步的密集弩箭。带着无可抗拒的强大力量,shè穿了第一轮冲上的马头,马身。

    哀叫着带着主人倒下的战马,很快就形成了最好的阻碍。对想要发起骑兵冲锋来说,并不算宽广的太守府正门前,很快就无路可走了。

    短短的冲锋距离,根本达不到战马提高冲锋速度的要求。没有速度的马群哪里还会有什么气势,更不要说有什么杀伤力了。

    在失去了冲势的匈奴人。大部分被随之而来的弩箭不断狙杀之后。江南军开始步步进逼的清扫战场。所有还有活着的匈奴人,都会被补上一刀或是一箭。

    对于这些以汉人的血肉为军粮的胡人,没有人会想要再留他们一命。

    左贤王刘豹在看到身边最后的十数名卫士。都向着包围的江南军冲去。却又瞬间被shè成了筛子后,完全没有了斗志。手中的弯刀一横,就向着自己的咽喉斩去。

    “铮铮铮铮”四枝弩箭瞬间shè穿了他的四肢,如同府门外被shè中了双腿的卫觊一般。

    手脚被强弩shè穿,而传来的剧痛,让刘豹手中的弯刀顿时掉落地下。

    刘豹惨号一声:“啊为何要阻我本王死都不成吗?你们这徐帐,难道只会用暗箭伤人吗?你们不敢与我的勇士们正面战斗,你们是懦夫,非是英雄”

    见到刘豹与所有匈奴人都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为军候的贾华走上前来。先是向着刘豹的黄脸皮上呸了一口。这才重重的一脚踢在刘豹的嘴上。

    带着沉重杀气的声音说道:“老子是屠夫,对你们这群没有人xìng的豺狼鼠辈,还与你们讲什么规矩。英雄?你们就是一群未开化的牲畜,还想着当英雄吗?老子恨不能剥了你的皮”

    当被心中充满怨恨的士卒们痛打了一顿,除了只是嘴上肿起一块,还算完好的头之外。整个人几乎不chéng rén形的刘豹被带到孙策面前之时。

    他那丑陋的样子,让孙策心中生出了无比的怨念:“这就是匈奴左贤王?这种歪瓜裂枣的模样,浑身更是充满了一股浓烈的膻腥味。就是这样的人渣,居然占有了娇嫩柔美的蔡琰十几年

    还让她生了两个儿子,这真是他娘的该死对是万死莫赎该不该让人剐上他一千刀呢?”

    感觉到孙策冰冷凝视的眼光,在他全身上下扫视着,刘豹突然感到骨头里也颤抖起来。心中生出了无比的恐惧。也许是之前让他筋断骨折的一顿痛打,让他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弱到了极点。

    浑身颤抖之中,爬伏在地上的刘豹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黄sè带着刺鼻气味的液体,不可抑制的破体而出,渐渐的夹着一些血水,浸湿了他整个人全身的衣服。

    空气中那股引人做呕的腥味,顿时更加浓重了几分。那味道冲的孙策不得不退后两步。看着左贤王没有了血sè,如腐坏桔皮一般的干瘦脸颊。那头上杂乱稀疏的几簇黄毛。

    心中更是厌恶:“原本还以为这匈奴左贤王是个汉子,至少也能配得上小琰这样软玉温香的的美人。想不到,这想象中的美好,与现实的残酷总是让人无语问苍天啊

    这样的人怎么如此象后世某个萎国的人呢,在强者面前如狗。在弱者面前却连弱者的肉都能拿来当粮食吃

    自以为是英雄,实际上却是畜生也不如该怎样处置这个人,才是最好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第一一零章复仇美人

    对于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渣,在后世自然是早有定论。但在这个时期,孙策却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边孙策正皱眉思索如何处置这个左贤王,远远的一队人马过来,却是赵云带着自己部曲,押着一队已经缴械的匈奴将领,如牛羊般的驱赶了过来。

    此时,城中大部分地方的火头已经被扑灭,乱局已经完全被江南军所控制。城中还活着的百姓,在先前得知汉人的救兵来到之后,都是欢呼着举着木棍、锄头等防身武器,从躲藏的地方冲了出来。

    所有还活着的百姓,都自动自愿的加入到杀匈奴人,为亲友们复仇的行列中。在百姓的带领下,城中一切可能藏有逃散的匈奴骑兵的地方,都被江南军清扫了一遍。

    暴发出来的民心是不可抵挡的,江南军的士卒们也只是顺势而为。当然更多没有被杀的百姓,则在江南军的指挥下四处救火,清扫城中的战场残余。

    这遭难了的安邑城,必竟还是他们自己的家啊!参与打扫战场的百姓,少不得还要在这些匈奴骑兵的尸体上踢上几脚。胆大的甚至还要捡起落在地上的弯刀,向这些死人砍上几刀才能解恨了。

    只凭这一次的救援行动,就让安邑城中的百姓无比拥戴起了江南军。这天下之大,可没有人能象江南军一般,不远千里的在危难中拯救他们的生命。

    看到端坐白马之上,更显英俊的赵云,孙策的眼中一亮:“这才是真正的白马王子呢!要相貌有相貌,要武力有武力。

    要是被后世那些追求平等zì yóu的女人们看到,只怕倒贴的美女那都要成师成团了。”

    脸上露出只有自己才懂的微笑,孙策远远的就招呼道:“子龙!完成了!”

    在公事上永远是那样认真的赵云躬身一礼,这才道:“主公,城中匈奴贼寇皆已肃清!不过我军来迟一步,城中男人十有六七被这些恶贼杀害!被辱妇人更是不知凡几!

    这些凶残的胡人还抢掠了无数的钱粮珠宝。更是放火烧毁无数民宅房屋。方才我军士卒所抓的百余俘虏,却被群情激愤的百姓们当街打死了!”

    稍稍一顿,看到孙策的脸sè似乎不太好看,赵云正sè道:“主公。云有一请!之前百姓们对俘虏出手,只是出于一时激愤!情况特殊之下,还请主公宽恕这城中的军民!”

    早就见惯于公孙瓒对付胡人的手段,赵云却对杀光这些更加凶残的匈奴人,没有丝毫反感。连他这个最温和的将军都是如此态度,更不用说见到满城血淋淋惨状的其他三将了。

    两千大军入城,攻击三千多匈奴骑兵。能俘虏的不过是百余人。可见这一战中杀伐之惨烈,江南军众多将士,几乎是没有人想过要给这些匈奴人留活口。

    就连赵云手中难得的百余俘虏被打杀,赵云不但不气,反而摆出了要主动为民请命态度。

    见赵云一副认真的模样,孙策不由得的郁闷的挠挠头,紧急打断道:“停!停!我说子龙,在你眼里。我这个主公就是如此迂腐吗?我何时说过对一群牲畜还要讲什么人权了!

    百姓们不过是杀了一群吃人的豺狼疯狗,难道我这个江南总督,会蠢到去杀掉大汉的百姓们。为一群异族豺狗之类的货sè复仇吗?你还真是将本总督看成什么人了!

    你再这般说我坏话,当心我让小雨告诉嫂子,就说子龙你...!咦,说你什么呢?奇怪,你这家伙做人处世居然如此完美,没有把柄在本总督手上啊!岂有此理!”

    见自己所担心的事,根本不会发生。又见到这个妹夫吃瘪的模样,赵云不由得笑出声来。

    “哈哈!我赵云行事向来是三思而行,又有什么可能让你去向宓儿告状的呢!你啊!还是想想如何处置这些匈奴将领吧!这可是我对百姓们说,要由你亲自发落才勉强带回来的!”

    “好你个赵子龙。你又向我头上抹黑!你在百姓面前已经出够风头了,用得着如此贬低我这个妹夫,来抬高自己吗?真是人心不古啊!”

    几句话说过,就已经决定了这些匈奴人的xìng质。入侵者在复仇者面前,从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两人之间也毫不在意的恢复了平rì里的轻松语调。

    那数十个已被疯狂复仇的百姓吓破了胆的匈奴将领。听到赵云的话。纷纷跪倒在孙策面前。

    带头的那个却最是机灵,不断的磕头并高声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与兄弟们也只是奉左贤王军令行事,不敢有违!不然左贤王就要砍了小人与小人全家的脑袋啊!

    不信你可以问问兄弟们,大家都只是跟着左贤王求口饭吃啊!”

    匈奴众将虽然多数不耻这个带头者的为人,却也没有人想要反对什么。

    “是啊!大家都只是跟着左贤王,在他手下混口饭吃而已!何必这样认真的计较什么呢,先保命要紧。被百姓的砖石,木棍活生生的砸成血肉模糊的肉泥,那样悲惨的下场谁愿去承受呢?”

    更有十几俘虏反应不慢,及时的应和起来。仿佛他们就是天下最可怜的人,被一个强人所挟持,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坏事一般。那痛苦的表情看起来,却是一个比一个更加的可怜。

    看着那个带头求饶,还在磕头不断的匈奴将领。孙策略一沉思,又看了看倒在一旁,半死不活的左贤王刘豹,这才冷声问道,“报上你的名字!”

    那还在用力磕头的匈奴人一楞,马上回答道:“啊!英俊的汉人将军,你卑贱的奴仆叫赫木尔!只要你饶过小人的xìng命,小人愿意为尊敬的将军做任何事情!”

    “黑木耳?”孙策不由得呆了一下,这世上居然还有人用这么另类的名字。“黑木耳,有没有人叫粉木耳呢?”

    “黑木耳!你认识后面倒着的那个人吗?”孙策的问话,让所有匈奴俘虏都转过头去,看到了几乎遍体鳞伤的刘豹。顿时无数人惊呼出来,率领他们南征中原的左贤王谁会不认得呢。

    想不到左贤王也被活捉,更被折磨成这般模样。彻底绝望的葛尔木更是额头见汗,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说认识还是撒谎说不认识。

    但转念一想:“身后这么多人都认识刘豹,要是此时向汉人撒谎那简直是在找死!”

    急忙答应道:“将军!此人正是匈奴左贤王,正是他强令我们这些附属部落一起来中原的!还请将军开恩,放我们这些可怜人回大漠去吧!

    小人起誓,此生再不敢踏入中原半步!若有违犯,小人愿受那五雷轰顶之天谴!”

    看着那个跪伏在地,比股高高翘起的匈奴人,孙策心中不齿:“你又不是得道的妖怪,连天谴都出来了呢!不要告诉我,你这种奴才相的人物,也马上要飞升做神仙了吧!”

    正想要斥责几句时,又一队人马绕过太守府出现在了眼前。这队人只有数百士卒,却是护送着足足数百辆形式各异的马车,川流不息的向着太守府前的广场上赶了过来。

    看来应该是魏延一行的解救队回来了。只见当先一骑催马直奔上前,正是斜挎强弓,意气风发的黄叙。骑术无双的冯则却是有意识的落在了他的后面数丈,看来是不想抢了这少年的风头。

    对这个这两年来rì渐成长,越发沉稳的手下,孙策却是先向他赞许的点了点头。小舅子要关照,能干的将领更是不能让他们冷了心。

    没有在意孙策给冯则的赞赏,黄叙直冲上前欣喜的报功道:“姐夫!我shè杀了两个坐镇的敌将之一,算不算首功啊!还有啊!我还shè死了十几个匈奴骑兵呢!这回我可以当都尉了吧!”

    对这个有着强大shè箭天赋,却少年多病的小舅子。孙策带着几分怜惜,对他也是十分宠爱。

    笑道:“你小子,参军这么久了,军中的规矩你不懂吗?有功去自去找军法处报功,到我这来,可没办法给你做升官纪录!去,陪你姐姐聊聊你的功绩去!”

    对姐夫推托的回答,黄叙也只能撇撇嘴,却不敢再与孙策纠缠什么。直接向着后方的与金壬并骑而立的姐姐奔去,这世上也只有姐姐黄蝶舞才是真正疼他,会为他立下的功劳感到衷心快乐的亲人。

    沉稳的冯则依旧跟着马车逐渐走近,突然从第一辆马车上发出一片娇声惊呼。

    驾车的江南军士卒惊了一跳,只来得及拉停前方拖车的战马。马车的车帘迅速掀开,接二连三的从马车上跳下了二十余个美貌而憔悴的女人,却是直奔向了仰躺在地的刘豹。

    在江南军众将士目瞪口呆之中,一群看起来美丽娇弱的女人,却是各个泪流满面的向着刘豹,疯狂般拼命的哭叫、撕扯、踢打起来。

    在她们被掳的这些rì子里,心中压抑已久的惊恐、委屈与无尽的耻辱,完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愤怒让这些复仇美人有了强大的战斗力。

    有些明白过来的孙策甚至相信,再给她们原本柔弱的臂膀增大一些的力量,她们就会将这刘豹活生生的撕成天下最小的肉丝。

第一一一章 笑与泪

    至于刻骨的仇恨,会不会导致她们生吞了刘豹的血肉,那就谁也不知道了。至少此刻,刘豹的头脸也被无数的鞋底,践踏踢蹬的迅速肿成了猪头一般。

    本就已经被士卒们打的半死不活的刘豹,再被一群复仇美人痛殴狂踩,顿时变得有出气没进气。

    还不等刘豹断气,最后从马车上下来的两个行动不便的女人。在她们还显得青涩的脸庞上,同样带着痛苦与怒火。行动之间明显是被刚刚摧残过的模样,让人看了却是心中生出无边的怜惜。

    两女正皱眉走向刘豹,扫眼间正看到浑身发抖,趴在地上的那个自称黑木耳的家伙。他那身皮袍还是早上两女帮他穿上的,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最恶毒的走狗。

    登时尖叫一声:“姐妹们,这个叫葛尔木的畜生在这里都是这个畜生才使得咱们遭受如此凌辱打死他,大家一起打死他”

    已经聚集了足有三、五十人的美人们立即疯狂的转向,再次上演了一场群雌复仇记。混乱的场面之下,连边上跪伏着的匈奴将领也是一起被暴打了一顿。

    如果说对于刘豹的侵犯是无边的仇恨。对这个将她们送入刘豹帐中的走狗。对这个同样也侮辱了她们珍贵身体的匈奴仆人,才是真正死上千次万次也不解恨的罪魁祸首。

    此时根本没有人会管究竟是谁下令掳掠了她们。几乎绝望的她们只知道,每次这个葛尔木来到马车里,就会有姐妹要遭难,之后更是逃不出这个葛尔木的手心。

    女人们对这个葛尔木,更是切齿的痛恨。只是片刻之后,已经有一个曾经被他欺辱了太狠的女人,在感觉打不动的时候,张嘴咬住了葛尔木的耳朵。

    牙关一错,狠狠的咬下了半个干瘪的耳朵来。鲜血从那女子娇小的红唇间流下。却有着一股凄凉的壮美。

    广场上顿时响起葛尔木杀猪般的痛叫。但是根本没有人想要去制止这些委屈的女人们,她们也需要倾泄心中的恐惧与痛苦。

    看着眼前无数挥舞的美丽拳脚,这些柔嫩的手脚此时有许多都已经是淤青斑斑,却没有想要停手。

    同样震惊的孙策只能是喃喃自语道:“看来大汉的女人们。也并不是没有血xìng的软弱之辈啊

    这些歪瓜裂枣的匈奴人,眼光倒是很高,抢的居然都是美人他良的,还有这葛尔木,居然还敢骗本将说是叫黑木耳打死了也活该”当一群激愤的女人手脚都带着斑驳的血渍,终于稍稍安静下来之后,这才全体向着孙策跪倒请罪。经过一番诉说。在场的江南军众将更是心中怒火万丈。

    这些匈奴人在抢人时,一般都是将这些美女的家人全部杀光。相貌稍差的都是当场赏给了那些同样非人的匈奴骑兵,银辱之后再被活活煮成羹汤,充做了那些禽兽们的军粮。

    这些美人的哭诉更加坐实了,孙策当初在陈留一战时所说的话。而这余下的近千美人,据葛尔木说都是能带回大漠卖个好价钱,所以她们才会被留下来。

    而她们同样是每rì生活在无边的惊惧中,怕被葛尔木选中带去给刘豹侮辱。更怕会在之后被活活的丢入开水锅里。做了鲜煮的羹汤。

    众多哭泣的美人们还没有说完,早已听得须发皆张的将士与少量围观的百姓们都大叫起来。

    “可惜啊,可恨啊早知如此。城里那些匈奴骑兵,应当将他们都活烹了才是”

    “谁说不是呢?先前将士们一刀杀了这些贼人,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们了这些匈奴人竟然做了如此多的恶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就是说呢?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就算是当场死了那都是太轻饶了他们真该杀千刀”

    “总督大人,末将请求,将这些匈奴恶贼活剐了为屈死的百姓报仇报仇报仇”

    不论是宋谦护卫队的卫士,还是众将的所率的士卒,连着自动前来帮忙的百姓,都是大吼起报仇来。眼前这千余美人。代表着至少有千余户汉人被这些匈奴骑兵所杀。

    就算她们只是十里挑一的容貌,也表示连带而死的百姓要上了万户。但陈留郡再怎么荒凉,又何止一万户。自从匈奴人过境之后,百姓们没有当场被杀的也都四散而逃。

    曾经还算繁华的陈留,如今也算是荒无人烟之地了。没有郡守管理,死在匈奴人手中的汉人早已无法统计。何况单是今rì的安邑城里。就有近万人死在这些匈奴人手中。

    扫视了一眼义愤填膺的众将与围观的百姓,孙策大喝道:“来人,将这些匈奴龟儿子都先阉了,再拖下去寸寸剁碎了喂猪喂狗”

    早已按捺不住的一群卫士,如狼似虎般的冲了上来。在一片鬼哭狼嚎般的求饶声里,当倡这数十个匈奴人将领,统统削去了曾经为恶的第三肢。

    这样惨烈的时刻,没有人还会在乎,从匈奴人的身上切下来的是什么东西。也只有如此才能让在场的汉人心中那压抑的怨气,稍稍的解脱出来。

    见到大多晕死的匈奴将领被拖了下去,孙策突然大声下令道:“将这个叫黑木耳留下这些恶贯满盈的恶徒,在每次下刀前都必须让他们醒着。

    再来两人,将这匈奴贼酋刘豹的脑袋斩下硝制了,让这黑木耳送回匈奴王庭,给他们的右贤王去卑

    告诉他,若是再有一个匈奴人敢来我大汉为恶,本总督就誓要出兵灭了他匈奴全族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之”

    广场上顿时响起将士军民们扬眉吐气的欢呼声:“总督大人万岁江南军威武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之”

    在这大汉王权沦丧,官员自顾不瞝,汉人xìng命低贱的乱世之中。能有一个强大的将军为汉人重新撑起安定的天空,又怎么会不得民心呢。

    眼见大仇得报,所有匈奴人都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车上车下,千余被掳来的美人,不论相识与否,全都抱头痛哭起来。

    太守府门前,并不十分宽阔的广场之上,此刻却是笑声与泪水同时飘扬起来。

第一一二章小人愿去送头

    直到这一刻,这些同命相怜的女人们,才真正感到自己又回到了大汉的怀抱。这被掳近一个月来的焦虑,害怕以及对前路的忧心,都在这一刻完全释放了出来。

    连片的哭声却终究渐渐的掩盖了少量的笑声。没有了家人,她们这样一群身形娇弱的女人,未来的命运同样堪忧。从凶残的匈奴人手中被挽救了回来,可是她们又该何去何从?

    她们在哭自己之前被掳的命运,在哭丧身贼手的家人,同样在哭自己茫然一片的未来。

    直到一刻之后,随着心中的痛苦被渲泄一番,女人们的哭声才逐渐低落下去。这些女人与当初在小山村里的刘莹命运相似,只不过那时她幸运的遇上了初来的孙策。

    见女人们的情绪安定下来,孙策那让所有人安心的声音再次响起:“各位姐妹们,如今多已无家可归!本总督有意安排各位入我江南军的医护营,担任救死扶伤的护士。你们可愿意?

    当然,此事是绝对自愿,本总督对你们的去留不会有任何强求。家中若是还有人想要回家的姐妹,江南军自会派人,负责将你们送回家中。

    你们亦可在我军中暂住些时rì,与我军中护士做个了解,再决定自己的去留!只要是有可投奔去处的姐妹,江南军自然会做出妥善安排!”

    先前早已接到指令的数十名护士们纷纷上前。配合着黄蝶舞、吕玲琦与金壬一起,将这千余命运可怜的女人们接入了医护营中。

    有这些装扮奇异却分外美丽的护士们带领,刚从匈奴人的惊吓中走出来的女人们,都忘记了恐惧一般,只是好奇的围上了这群气质格外高贵,举手投足之中充满自信的护士们。

    对护士这个从未听说过的职业,万分好奇的女人们平静的跟随而去,没有人想要反对或是质疑什么。而孙策相信这批素质不错的美人,必定会再次扩大医护营的护士队伍。

    由于太守与多数官员被围在太守府中。在之前战死殆尽。为了防止安邑之后产生混乱,孙策只能安排了孙河带着孙瑜,并拔了五百重骑暂代河东太守之职。

    对处置郡县事务颇有经验的孙河,自然会联系当地乡老重组郡兵。而那千余被掳的青壮年汉子。同样已经是家破人亡。听说江南军招收郡兵,绝大多数都自愿加入了军中。

    他们当兵的主要目的,自然是想要为自己的家人报仇了。而孙河在私下答应他们,只要他们努力的去训练,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最多一年之后就会带他们上战场,杀胡报仇。

    如此有了基础防卫力量的安邑,只要不是大批敌人杀到。再也不可能再次陷入乱局。

    就在那些被掳的男女,各自走向自己的新归宿时。一个壮硕的汉子从围观的百姓中跳了出来。他的身上还穿着安邑郡兵的衣着,不等宋谦拔刀护卫,就远远的向着孙策跪了下来。

    二话不说就先磕了三个响头:“大人且慢动手,小人乃是安邑郡兵莫虎,兄弟们都称小人为小虎子。小人代安邑城中惨死的数千兄弟与数万百姓,谢过总督大人!”

    看着这个已经满脸泪痕的强壮汉子,他的军服上到处是大片的血痕。破损到不能敝体的军衣下。明显也有着数处伤口,不过看他行动自如的样子,伤的也并不严重。

    对这个衣衫褴褛的士卒。孙策到有了几分好奇。因为匈奴人的清早动手,城中军营里的五千郡兵可是没有一个逃出。余下的就连在街上巡视的差役,也是第一时间就被匈奴人所杀。

    加上太守府被攻破,很可能这莫虎就是安邑城最后一个士卒了。

    “嗯!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出现的正是在清晨时,在城门处从匈奴jiān细沮渠归良刀下,跳入护城河逃生的小虎。他跳入水中,就潜到吊桥下的桥墩处,隐敝的监视着匈奴人的行动。

    看着兄弟们都被这些凶残的匈奴人斩下了头颅,他就立誓要杀了个潜伏在军中的匈奴jiān细,为惨死的袍泽复仇。等匈奴骑兵的大队过去之后。他也仗着地形的熟悉,潜入了城中。

    凭着一身过人的武艺,他潜匿行踪,在暗处出手。这大半rì下来,居然斩杀了数十个忙于抢掠的匈奴人。只是他却始终没有遇到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jiān细。

    直到后来江南军从四门同时杀入城中,他也来到大街上。

    这才愕然在一个离城门不远的街角处。看到一颗人头。离头不远处倒着一具鲜血早已流干,僵硬许久的尸身。他只一眼就认出,那死不瞑目的家伙,正是他苦苦找了半天的沮渠归良。

    看着那被一刀断头的尸身,让他不由得的有些哭笑不得。看来这个jiān细急于入城抢掠,连身上郡兵的军衣也不及更换,就跟着他的伙伴们冲进了城里。

    结果大意之下,还没有离开城门大道,就被紧跟着杀入城中的匈奴骑兵,当作城中的郡兵给斩杀了。谁让他身上穿着汉人的军衣呢,人家本就是来当强盗的,不杀守军去杀谁。

    听着莫虎的一番解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慨不已。这个匈奴人的jiān细,只怕怎么也想不到,不但拿不到功劳,反而会死在自己人的刀下。

    这世上做jiān细的,果然没有好下场。众人感慨一番,孙策却是对这莫虎非同寻常的身手,有了极大的兴趣。

    “这根本就是个城市巷战的高手,是人才啊!面对残暴的匈奴人,居然能冷静尾随,只凭单身就格杀数十人。在江南军入城之前,只怕死在太守府前的匈奴人还没有他一个人杀的多了。”

    对这样的人才,孙策当然不会放过,当即和气的问道:“好!莫虎啊!小虎,不错,你做的很好!你也算为自己的兄弟报仇了!本将问你,你可愿加入我江南军?”

    平静下来的莫虎,当即正sè道:“总督大人,小人有一愿相请!还请大人恩准!”

    见这莫虎居然没有马上答应,反而提出了请求。孙策也是楞了一下马上道:“嗯!你也算是我大汉的杀胡勇士了,你且说出要求,只要合理的本将都可以考虑!”

    “谢总督大人!小人想要请总督大人答应,由小人跟随,押送这葛尔木去大漠!”

    “有意思!这个莫虎很是语出惊人!可是他主动要去塞外,究竟想做什么呢?”

    旁观的众人也有些看不透般,都是打量起这个浑身浴血的汉子。不说塞外匈奴王庭远在燕然山以北,路途遥远何止千里。

    这一去,又将近冬季,不说冰霜风雪,只来回万里之遥,少说也得半年的时间。

    最困难的是送这左贤王的脑袋回去,也是有着相当大的风险。说不定这些看不起汉人的蛮族勇士,就能把使者都砍了给他们的左贤王陪葬呢!

    原本孙策还在担心,没有合适的人选做这个使者。这里却来了个及时雨般的壮士,居然自愿请缨出使大漠。对他的目的,孙策当然要问个明白,这天下似乎没有人会自动去找死的。

    “你真想要去匈奴王庭,可你不知道送他们左贤王的头回去,有可能自己就回不来了!”

    “总督大人,兄弟们都死了,小人这条命本就是捡回来的!小人只是在想,大人要让那黑木耳送他们贤王的头回去,必定是要派人押送。不然那小子怕死,半途逃了岂非麻烦。

    小人想代安邑城中枉死的兄弟与百姓们,去瞧瞧这些匈奴人看到他们左贤王脑袋时的嘴脸。也好为我汉人出口恶气!这一去,就算是死,凭小人的功夫,少说也要拿下他们十来个人的脑袋垫脚的!

    死!小人倒是不怕,只是这送他们左贤王脑袋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请总督大人恩准,给小人这个送头回去的机会!”

    这个壮汉越说越是激昂,一群人都是不由自主的为他喝彩起来。匈奴骑兵与其他塞外胡人对汉地的祸害rì渐惨烈,众人都是耳闻目睹的太多,自然深有同感。

    孙策大笑道:“好,真是一条不怕死的好汉子!莫虎,本总督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本总督,好好的活着回来!

    你回来之rì,就是我江南军练兵都尉!安邑城中会有两千新兵,等着你来cāo练!”

    对这个还没有到手的人才,孙策已经有了安排。立于众将身后的陈到眼光一闪。

    催马上前到:“主公,末将愿与这位小虎壮士同走一趟塞外!末将也想要看看那些匈奴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请主公下令!”

    “哦!”孙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与莫虎同样健壮,脸sè却还有几分苍白的年青汉子。

    关心的说道:“叔至,你身上的伤才好,怕是不宜远行!此次来河东,匆忙中本将怕人手不足,才调你同来河东。

    这短途可以无恙,只是你若北去大漠,那可是千里万里。这路上太苦,你又是伤口初愈,本将还是换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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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心病还要心药医

    对主公的劝说,年青的陈到却是一脸坚定的回答道:“主公,这位小虎兄弟只身赴死都尚且不惧!咱身为江南军将士,又怎会因一点小伤就退缩不前呢?

    何况这点皮肉之伤,有华神医的灵药医治,末将早已复原了!请主公只管下令吧!”

    看着陈到坚定沉稳的表情,孙策沉思一刻:“这出使的事,也确实要挑一个稳重可靠的将领去主持才好。不然只怕失去理智的匈奴人,马上就会出兵大举南下。

    如今大汉局势未稳,匈奴人前来,怕是会危及更多的百姓。

    他们此去,要让那去卑理解我江南军强势的意图,又不至于让他们因为我们的强硬而狗急跳墙!陈到这两年行事到是稳重了许多!倒也是个非常合适的人选,能办好此事也算是一次煅练了!”

    想通了的孙策看了两人一眼:“好!本将同意了。不过你们二人此去,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要主动去挑衅匈奴人,但也不能向他们示弱。要时刻记得你们主要的任务,主要是出使而已。

    想那去卑见识过我军的战力,应当不敢轻易对你们下手。本将希望你们都能好好活着回来,江南军不会薄待英雄的!”

    主公说话间,将出使的xìng质定下了标准。众将都从一时的激动中,瞬间明白过来。这回出使,面对凶残成xìng的匈奴人,还真是一个九死一生的危局。并不是一件美差啊!

    众将看主动请缨的两人,眼神中也多了几分佩服的意味。这世上,想做英雄的男人有许多,但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真正做到视死如归的。

    ~~~~~

    当安邑城中的混乱基本平定的第二rì,终于挣扎着醒来的卫觊挣开沉重的眼皮时。却感觉到自己沉重酸痛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惊觉自己似乎未死的卫觊,鼻子里闻到的却全部是浓烈的酒香与一些淡淡的血腥气。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这些蛮夷粗野的匈奴人,想要拿老子的肉下酒吗?”

    心中焦急的卫觊急忙挣扎了一下。却突然听到一个十分温柔的女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的伤还未好,不要乱动当心挣破了创口,再流出更多的血来。若是伤口再次破裂,会对你身体的恢复不利!”

    那声音轻柔棉软。却有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只是几下挣扎,却让卫觊已经浑身无力,几乎再次晕了过去。定了定神,急喘几声后卫觊再次睁眼,突然看到一个身穿粉sè奇怪衣着的美人,正俯下脸温柔的看着自己。

    卫觊的心中一动,疑问道:“你。你是天上的仙子吗?我,我这是死了吗?我死了,那我的家人,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孩子在何处?”

    那美人却是温柔的笑了起来,耐心的说道:“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将我们看做仙子呢?我只是一个江南军的随军护士而已。你被士卒们送来这里,因为伤势太重才由我照顾你。

    至于你的家人,没有人特意说过故而我也不知道!还是等你养好了伤。自己再去打听吧!”

    “江南军!你们是江南军的人,为何要救我!噗!”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病床上的卫觊彻底失去了支撑,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到江南军的手里。

    但他的心中清楚的回忆起。自己被杀到后院的匈奴骑兵拖离火场前的情景。他自己没有死,但是家人却在他的逼迫下,被他自己亲手化为了灰烬。

    那是数十个活生生的亲人啊!还有他的妻子与刚满周岁的儿子。这样撕心裂肺般的痛苦,让他怎么能够承受,心中一阵巨痛,卫觊喷出一口鲜血再次晕了过去。

    那看守的护士是江南军培养的第一批jīng英,早已见多了这样鲜血四溅的场面。倒也丝毫不显惊慌,只是伸手探了探卫觊的鼻息,才去叫医生前来处置。

    如果卫觊没有了呼吸,那只怕她就会再进一步检查一番。确认没了心跳。请来的就只能是运尸兵了。必竟这里可没有什么电击心脏起搏器,人死只能是不能复生了。

    医生前来诊治过之后,果然只是开些安神养心的汤药。对这样刻骨铭心的心病,就算是华陀亲至,那也基本上是毫无办法。只能是让卫觊用时间来自己化解了。

    当卫觊再次醒来之后,就陷入了僵化之中。整个人似乎没有了知觉一般。不吃不喝,不言不动。心死的他只想要求一个速死,也好去追寻自己的家人。

    孙策来到医护营的临时病房中时,就看到卫觊那木然的样子。医生与护士们对他毫无办法,但对这样的情况,见惯于后世相似情景的孙策却毫不在意。

    不就是心病还要心药医嘛!而卫觊的心病就是对自己亲手烧死全部亲人的负罪感了。

    当负责治疗卫觊的医生,陪着孙策等人进入病房中时,美貌的女护士只是一楞,立即就醒过神来。作为江南军,特别是医护营的偶象,一个护士认得孙策也是正常。

    极高的专业素质,让工作中的护士不会对自己的崇拜的男人,做出什么不适宜的动作来。何况这还是护士营大姐大的男人。敬业的护士正要提醒呆楞状态的卫觊,却被孙策阻止了。

    看着痴呆状的卫觊,孙策劝道:“卫家主,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听话的人却连反应也没有一点,眼皮也没有眨上一下。紧跟着主公的宋谦,见主公的话被这个伤者无视了,心中顿时有些愤怒。正想要大声叫醒这个装痴呆的家伙。

    却依旧被孙策所阻止,只好恨恨的退在一旁,眼sè中却是充满了怒火。死死的盯着卫觊,如果不是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宋谦说不定会直接上去将卫觊一把掐死。

    看着同样有些尴尬的医生,孙策只是淡然一笑。接着对卫觊道:“卫兄是对家人的死负疚,想要以死相报吗?可是你想让你的家人都白死吗?”

    “白死?”卫觊再次醒来之后,终于有了些反应,却只是淡漠的翻了一个白眼,根本懒得说什么。

    他早已想清楚以死相报家人的信任,只求与先走的家人团聚,又有什么白死不白死的!

第一一四章河北灭胡军

    见卫觊依旧是一副死人脸,不愿搭理自己。孙策毫不在意的微笑道:“卫兄,要说天下艰难唯一死!可天下间最易之事,也不过是一死。

    不管有什么难事,惨事,只要是你不愿面对之时,就是一死百了啊!想必你也明白,如今卫家只剩下你一人!如若你就这般轻松的去死了,谁为你卫家复仇?

    难道你准备要做个懦夫,去见你那些冤死的家人?见到他们之后,你就告诉他们,你不敢为冤死的家人们报仇,就自杀了事吗?若真是如此,本总督也就无话可说了!”

    刚才还木然的卫觊突然坐起,挣红了双眼疯狂喝叫道:“你闭嘴,闭嘴!仇人?何来仇人!是我亲手烧死了全家老少,是我!我要死,让我死了给家人陪葬就是!”

    见卫觊终于有了反应,孙策心中一喜,脸上却是满脸的鄙夷,反而大声喝骂回去。

    “呸!你这个懦夫,孬种,废物点心!本总督说你是只会胆小的逃避的杂碎,你居然还不承认!你根本不配做卫家的子孙!你让你家的先祖脸上蒙羞啊!

    瞪着你的小眼睛做什么,用你的老鼠眼瞪着本总督,你就不是懦夫了吗?我呸!”

    看着卫觊怒目而视,几乎要滴出血来。片刻后孙策的语气才放缓了一丝:“本总督问你,你还记得,你是为何要放火烧死你的家人吗?难道说你莫名其妙的就想要杀死你的全家吗?”

    卫觊的脸上浮现出强烈的痛苦,竭力的嘶喊道:“不,你胡说!我疼爱我的家人,又怎么会想要家人死!那大火里有我贤惠的爱妻,还有我刚满周岁牙牙学语的儿子!

    更有我卫家上下老少五十余口,他们都是我的心头肉!是我亲手点燃了那最后一把火!原本我也要与家人一起走的,可是,可是...”

    想到心中那最后的记忆,卫觊痛苦的将自己的头发死死的揪住。渀佛想要将它们从头皮上全部都撕扯下来。一颗头更是在床沿不断用力的撞击着,很快就撞破了头皮,汩汩的流出了血来。

    只有身体上的剧痛,才能稍稍缓解一下他心中的再次被撕裂的伤口。孙策却根本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而且还要在他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对!你想跟着家人一起走,可是你这不是没死成吗?倒是你的家人却都被你化成了灰!”

    这一下,却是让房中的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向了孙策,都不明白向来宽容的主公为何要这样打击一个家破人亡的可怜人。

    有些绝望的卫觊更是再次拼命瞪大的眼睛,在他的眼角处也是隐隐渗出血丝来。

    “看我又什么用?瞪大了眼睛看着本总督,你就能为家人报仇了吗?

    算了,看你这个穿牛角尖的家伙可怜。本总督就好心再告诉你一声,你卫家的仇人就是胡人!是匈奴骑兵!是无数逼着你不得不亲自烧死了全家的胡人骑兵!

    在那些时常前来大汉为恶的胡人未曾死绝之前,你就不算是为家人复仇!也就没有资格轻言去死!”

    “胡人!”卫觊血淋淋的额头下,一双无神的眼睛突然暴发出一道凶光。身为卫家家主,自然见识广博。他同样也听说过这些年来,胡人入关时对汉人百姓的凶残。

    只是这种无人xìng的残暴,以往只是事不关己的道听途说。这回被他卫家 第 851 章 在一起。却意外遭受到毁灭xìng的打击。但必竟卫觊身为家主,卫家只要还有他存在,那就不会灭亡。

    震惊之后的卫觊带着三分愧疚,三分的感激低声道:“原来是她!难怪她离开卫家后就没了音信。当年陈留郡也只是传信说,蔡府突然遭了大难。却原来...,唉!卫家对不起她!”

    对卫觊先前的张狂,还心有不满的孙策毫不留情的打击到:“对!你们是对不起她!本总督却要感谢你们!若你们不将她逐出家门,本总督又怎么能娶到这样好的一个女人!

    哈哈!好好养伤吧!等伤好了,还有很多事要做,本总督看好你!”

    此时就连大笑着出门而去的孙策也没有想到过,一个男人在陷入仇恨的怒火包围中时,会爆发出这样强大的杀戮能力。

    报仇心切的卫觊在三rì后,就接手了那一千青壮。在孙河派出的jīng兵帮助下,开动了全部的心思,想要为这支部曲增加杀伤力。并将这支部曲命令为河北灭胡复仇军。

    在河北灭胡军成立之后的二十年里,卫觊带着两个远房侄儿。从各地边关招募了五千家破人亡的jīng壮汉人,装备了部分江南军的连弩等先进兵器之后。

    在从匈奴王庭回来的莫虎配合下,北出塞外,再现了当年大将军卫青横扫胡族的雄风。他的部属装备jīng良,行动亦如狼群一般迅速,准确,残忍,坚韧。

    他们或者独自出击,或者配合着江南军派出的杀胡大军一起共对强敌。

    从幽州以北的高句丽、夫余起,到各部鲜卑。西到的匈奴、乌孙。甚至是沿着新开的丝路,直到极西的康居、安息等国。

    也曾为了追杀拓跋鲜卑一部,死死的追击到了北海,将之全族歼灭才回头。也曾一句不合就闪击高句丽都城丸都,直接摧毁了高句丽王族的统治。

    让三韩之地完全陷入了争权的内战,再也无法对大汉的乐浪郡,玄菟郡和辽东发动任何攻势,直接导致了高句丽实力的衰落。

    二十年里,在卫觊用尽心力的谋划下,河东军直接斩杀的胡人至少达到了二十万,掳掠贩卖的胡女更是达到数以十万计,为汉人输送了大量能生育的女子。

    更不用说,由他们挑起的胡人内部彼此间,无数次的部落争斗与死战。他们的存在,灭亡了不知凡几的大小部族,极大的扰乱了胡族的发展。

    并为大汉境内的安定与人口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一五章汉贼当诛

    在灭胡军征战的二十年里,卫觊与莫虎两人的部属也是战死了不知多少。在与各族胡人激烈的不断征战中,始终保持五千规模的人马,一茬又一茬的更迭,几乎每一年都要轮换一遍。

    就连卫觊的两个侄儿也都先后战死,唯有卫觊与莫虎两个头领,却始终不曾出过意外。

    只有两人自己知道,为了保护这两个头领的安全,却是有着先后数百名,江南军派出的忠勇卫士死在他们身前,为他们挡下无数的快刀与利箭的袭击。

    用无数胡人的鲜血浇铸出两人屠夫卫觊、嗜血魔虎的涛天凶名。大大震慑了塞外的胡人,同时完美的实现了孙策以杀止杀的制胡、灭胡战略。

    直到绝大多数的胡人,再不敢聚成两千人以上的部落。并且大多数不是被屠杀,就是内迁。分散投入汉人治下之后,塞外的胡人再也受不了每rì都要担心的屠杀与掳掠,自愿归降大汉。

    各处的单于,头人部族长老纷纷递交降,愿意成为大汉治下州郡。依旧在位的献帝这才发布诏,取消残酷的杀胡令。并将两人‘招安’回到洛阳,做起了一品安胡,定胡候。

    同时撤回的还有江南军的编外捕狐队,这些为数达到一万到两万的捕猎队将士,同样也是换了不知多少茬。在撤军之时的统领,是完全成长起来的孙翊与陆绩、刘基等人。

    这之后,大汉只是派出了一万士卒,就轻易的添加了两个新的大州,夫余州与蒙古州。大汉的领土得到了极大的扩张,国威远扬四方。

    众多的胡人渐渐被数量暴发增长的汉人所同化。无数的汉人也响应大汉朝廷的号召,迁往新的州郡。因为两州地广人稀,只要去的汉人都免费给予土地。

    在这rì渐拥挤的中原富庶之地,根本不可能想象。而大量的汉族人口涌入,完全淹没了少数胡人的声音。从此在大汉治下。不论你是黄皮肤还是白皮肤,是黑眼睛还是蓝眼睛。

    甚至是红眼睛的人也同样,大汉的领土之上,只有汉人一族。

    汉话与汉字为唯一被朝廷认可的官方语言与文字。不论是谁。曾经属于哪一种族,只要有本事的人就能通过科举在朝廷得到相应的官职。身为县以上官员者,不得在本地就任。

    大汉的边疆直达北海以北的无人区。只要大汉想要,甚至可以将疆域直接扩张到极北之地。辽阔的边疆再也不存在胡虏之患。

    因为所有的战马都归于大汉的养马监冯则统管,所有汉人不得私养战马,违者一律没收。没有战马,战斗力强大的骑兵。只有朝廷才能拥有。完全杜绝了边乱的根源。

    不过百姓用于拉车耕地的驽马不在限制之列。同样由养马监的冯则,为大汉百姓配种出了各种用途的马匹。每年通过吴用商队,向大汉各地出售的数十万匹不过万钱的便宜驽马。

    极大的加强了大汉交通与耕种的水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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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东之行的半月之后,金陵城中新修建的金碧辉煌的江南总督府。平定的了河东之乱的孙策刚刚回到府中,立即就召集了先期到达的周瑜与张纮前来议事。

    总管江南事务的张昭,正好有闲送众位主母们前来金陵。顺道看望年余未见的义兄张纮,也就一起被召入了总督府。舒县的事务繁忙。一时间想要搬迁也非易事。

    按照张昭的意见,反正将来还要迁往洛阳,干脆到时一次迁移了。

    反正舒县到金陵也近。两边的官道又早已赶工修通。宽阔平坦的水泥大道,快马跑起来只要半天多些就能到达。加上还有大量优秀的飞奴,也误不了大事。

    宽大典雅的房中,上等的檀香木散发出淡淡的自然香气,让进入房的人都能jīng神一振。做为主人的孙策与三位属下热情的寒喧一番,这才分主从坐下。

    心有忧虑的孙策刚一坐下,就下意识的向周瑜询问道:“公瑾,眼下咱们已将皇上迁来金陵,冀州与兖州有何异动?我军在交州的进展如何?还有益州那边有何反应?”

    看了一眼有些焦急的孙策,周瑜笑道:“我的总督大人。你未免太心急了,一下来这么多问题,要小弟先回答哪个呢?呵呵!”

    还在分心思索的孙策顿时反应过来,看了同样在微笑的看着自己的二张一眼。

    带着几分自嘲的笑道:“哈哈,是啊!我这倒是关心则乱了,一路回来都是在想这几件事。还真是有点糊涂了。公瑾你来说说最近的情况!”

    “是,总督大人!自我军歼灭为祸河东的匈奴骑兵之后,并未向河内郡兴师问罪。大军一声不吭的撤了回来,这那个原本投向袁绍的眭固变得很是惊疑不定。

    他暗地里托了许多的人帮他打听咱们撤军后的意图,对袁绍的态度也变得有些不即不离。小弟就放了一些小道消息给他。这不,前rì他的请罪文已经送到金陵。

    表上所说是因郡中初定,一切都还在混乱之中。他的士卒也是一时不察之下,让匈奴骑兵从郡中穿过,至于其他的他就不太知情了。

    至于袁绍与曹cāo两军正忙于交战,双方不时互有攻守,对京畿反到并无异动!”

    “不太知情!”张昭有些咬牙切齿的道:“实在是无耻之徒,这些匈奴骑兵可是在河内隐藏了半个月才再次出现,他来一个不太知情就可以将自己置身事外了吗?”

    在金陵已经呆了两rì的张昭,当然早已听到河东之战的一切情报。同是江南军的中心人物,三人这几rì又时常在一起商议各项事务,周瑜与张纮收到战况情况,自然不可能瞒着他。

    看着这个与自己情同手足的同乡一脸义愤的样子,张纮微微一笑。

    “子布,勿要生气,难道你忘了那些潜入安邑城中的胡人,所用的手段了吗?”

    张昭猛然醒悟:“对呀,有人给他们路引!也只有新占河内的眭固那贼子,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胆敢勾结外族,荼毒我大汉百姓。这些汉贼与同谋者,也该将之千刀万剐,诛灭他九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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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掠地招人

    见张昭一脸的愤怒,周瑜急忙劝道:“两位张公,眭固此人必死,这已是毫无疑问之事。不过要他死,眼下还不是时候!不然咱们的总督大人就在早就在回军之时,就顺道将之剿灭了。

    可是两位想过没有,若是他被消灭,咱们难免要直面袁绍的大军。那样一来,咱们想要对进行中的袁曹之争置身事外,就不好在其中运作了!呵呵!”

    说到最后,看到干练的二张都是一脸的了然,周瑜也显出一个大家都明白的笑容。两虎拼死相争,猎人做壁上观,永远都是最好的应对手段。

    转而向着孙策说道:“总督大人特意派叔至等人,不远万里将那左贤王刘豹的人头,送回匈奴王庭。是想要向他们的右贤王示好吗?”

    不解其中来龙去脉的张昭有些不解的道:“咦?公瑾,这送人头回去,应该是向他们匈奴人示威,显得我大汉如今强硬才是。这怎么能算是示好呢?可惜了陈到这个机灵小子。”

    在张昭想来,那些向来不拿汉人当人看的匈奴人。看到他们左贤王脑袋时的第一反应,只怕就是拔刀杀死送头之人。

    不论陈到还有跟着送头之人有多武勇,也不可能挡住十万匈奴骑兵的攻击。陈到此去,可以说是十死无生的险境。对陈到颇有些好感的张昭,当然会为他陷身死地感到可惜。

    身为情报总管的周瑜依旧平和的笑道:“张公有所不知,如今匈奴单于新亡,匈奴人的新单于尚未定下。匈奴人这两个贤王彼此间正是争位的最大对手。

    加之此前匈奴右贤王在帮助皇上迁都,对凉州军作战中损失惨重。除了得到一个匈奴校尉的名号,别的什么也没有了。连他原本的战马也被太史将军抢个干净。

    如若是正常的情况,这右贤王已经失去了继位的可能。他匆匆赶回匈奴王庭,必定是想要在族人寻求支持,以期能翻身上位。

    不过按照匈奴人强者为尊的习俗,只要他的对手左贤王稍有建树。他根本就没有继位的可能。这也是那个左贤王刘豹,狠下心来掳掠我数千汉人的缘由。

    若是如他之前设想,能掳到这么多强壮、美貌的男女奴隶,再加上能捉些卫家的人去大漠。不论男女,必然会深得那些匈奴人的拥戴。卫家之人,对匈奴人的影响太深了啊!”

    听到此时,张纮终于大笑起来:“可惜这左贤王刘豹实在太过贪婪,劫了陈留郡不够,还要打河东的主意。偏偏他行事太过恶毒,让老天也看不过眼。终被咱们的总督大人碰上了。

    这也是注定这匈奴人刘豹没有当蛮人单于的命啊!如此看来咱们无意中反而是帮了那右贤王一个大忙了。

    甚好。如此甚好,叔至那小子只要应对得当,此行也不至于太过危险了。”

    孙策好笑道:“嗯!去卑是我们江南军的好朋友,我们会一直支持他的!我也写了封信让叔至带给他,相信这家伙能在大汉呆过这几年,不会跟他的族人们一般,没有见识的!”

    房中四人一时都是心情轻松的大笑起来,原本担心的张昭也是完全放心了。若是情况变得如此有利,陈到还会死掉,那也如刘豹一样。只能说是他命不好了。

    其余三人却不知孙策在大笑之时。却想着根本不能为别人所知的秘密:“他们可能根本猜不到,只因小琰被我先收入房中。这才让势在必得的刘豹在失手之后,选择铤而走险强攻河东吧。

    当然如今消灭了左贤王刘豹,他的儿子刘渊再也不可能出现了。不过这样也只是灭去了后来五胡中的一支而已,却一定会有另外的一支胡人来代替后赵的地位。

    想要彻底平息五胡之乱,一是让大汉强大到有一定的防御力,让胡人不敢轻易进犯中原。

    二就是让大汉相对强大,却有足够的攻击力,杀的胡人不敢不服,这才是制胡之王道。

    等他们衰弱到极点之后。再慢慢的加以收伏,融合。到最后让他们都如后世一般,融入我大汉一族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啊!”

    几人笑过,周瑜看到孙策又显露出询问的眼神,急忙道:“益州还不曾有确实的消息回来,想想那刘璋对咱们总督大人所安排的换岗。还有所疑虑吧!

    必竟这不单是换个地方当州牧,同时更是要交出手中的兵权。刘璋未必能有这份决心,舍得放弃手中的权力啊!或者他还在观望也未可知!”

    听周瑜所言,张纮也是深思着道:“刘氏父子入益州数年,也算经营出了一些根基。不过刘焉亡后,这刘家少子终究接手不过两年,在州郡之中的根基还不算稳固。

    此时将之调离,才是最好的收伏益州之法。是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啊!主公果然高明!”

    张昭也是笑着附合道:“看来那刘益州,应当是在观望我军在交州的战力了!若是能摧枯拉朽般的击败交州士家,那他必然会来扬州上任。否则,怕是他会想方设法的留在益州了。”

    “嗯!张公所言甚是,看来这圣旨的效力,还是要有相应的战力来保障才能很好的施行啊!公瑾,说说交州的局势吧!奉孝他们去了这许多rì子,也该有个结果了。”

    “呵呵,是啊!交州前rì有消息来,各路大军都已就位。眼下正与士家所属相对峙,士家应当与那刘璋一般,都是在犹豫是战是降了。

    不过相对来说,我大军都已压境,士家的压力可是要比刘璋的大许多。据郭祭酒的军报来看,交州的局势在这几rì应当就会有结果了!咱们只管放心等郭祭酒的好信就是!”

    “嗯,如此甚好!”孙策心头一松,脸上绽开一丝笑容道:“公瑾,你记着给奉孝传话。等他将交州平定了,就将子明的山地军调向益州附近,给那边加些压力!

    让陷阵营留一万人马坐镇交州之外,由高顺将主力带回金陵。大军回来之后,想袁曹两家也应当分出了个胜负来了。就算是获胜的一家,怕也是元气大伤,再难挡我军兵锋。

    记得大军出动时,第一个就要将那眭固拿下正法,至于诛九族就不必了。我认为只将他眭家直系男丁处置干净即可。这样也足以jǐng告那些想要与胡人勾结,中饱私囊的地方官吏了。

    还有命兴霸与靖海率海军再次南下,开始第二次巡海行动。让他们早rì划定我大汉的海疆才好。往后还要分出第一、第二海军,定期巡海、探海才行。

    只要愿意与我大汉亲近,经商的南方国家,我们都要加以保护。不过我以前说过的那些岛屿上就只要加以掠夺即可,特别是那几个有大量银矿的蛮荒部族。

    让那些岛上的土人,都做为奴隶为大汉挖银矿去,速度要快!往后稳定下来,咱们就会需要大量的银两。金银之属,总是越多越好!”

    说着话,孙策的手在南方海域的某几片位置划了一个又一个圆。这里面自然会有那些屡屡拿汉人不当人,肆意进行掳掠、屠杀的异族猴子,只不过让他们提前两千年还债而已。

    美州的海途对于风帆动力的木质海船来说太过遥远,只能是在将来派一只海军去慢慢的探索。

    但是资源丰富的澳州却是眼前一定要占领的,年产两千吨以上的银产量,加上那个印泥等几处每年数百吨的产量,就足够大汉来发行银制货币了。

    更不要说与银矿伴生的大量金矿、铜矿、铝矿、宝石矿之类的矿产了。有那些奴隶的免费挖掘,这些贵重金属,就会源源不断的进入大汉,成为大汉迅速强大并继续扩张的资本。

    做为主公的孙策每说一条,用心的周瑜就已经将之记下。根本没有人想要去问主公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而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有如今天下最强大的大汉海军去实行这样的行动。

    忠心耿耿的士卒们,根本不可能想要质疑带着他们,奔向一个又一个胜利的主公。

    士卒们接到军令,他们要做的就是只管执行。主公乃是天人,自然是天上、地下、海中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又有什么可疑问的呢!

    看着纸上越来越多的字迹,孙策沉思了片刻:“公瑾、两位张公,眼下这要管理的地盘突然扩大如此之多,咱们的人手还是显得太少。

    让属下的各郡县还要加大招贤的力度,以往那些有识之人,自命清高不愿来。如今有了皇上,这些应该都不是再借口,为朝廷出力他们总有面子了吧!

    不过对那些与我军相抵触的死忠分子,星火营也要加大监控的力度。不要给他们可乘之机才好,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物。查到一个就处置一个。

    他们太过悠闲,就让他们自己去屯田。不分老少有收获才有饭吃,不然饿死也是活该!”

    对历史上曹cāo挟天子以令诸侯初起时的混乱局面,孙策当然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对那些没有多少用处,却偏偏喜欢自以为是的遗老遗少,皇亲国戚。孙策可不会与他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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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爱妻小桥

    做傀儡就要有傀儡的觉悟,与献帝一样,只要他们这些人不出扰人的手段就行。.com不然军管加劳改就是这些人唯一的下场。

    虚弱到极点的大汉想要稳定重建,迅速崛起,朝廷上下就只能有一个声音。

    孙策有些不怀好意的想着:“据说如今的陆贾经过两年屯田,身体已经变得十分强壮,而且悔过态度良好。说不准什么时候,也许过个三年五载之后,就会将他放回出来。

    这个人,大的手段没有,担任个小县令之类的职位还是比较胜任的。陆贾的改变也说明屯田对这些人的思想改造是十分有效的。”

    孙策同样不介意,对那些自视甚高的皇亲们用上这招。

    摇了摇头,孙策向着总揽大局的张昭问道:“张公,这科举之法应当已完善了!过几rì给皇上过目一下,就向天下颁布!这将是我大汉举官的唯一最主要途径!是立国的根本办法!”

    说到科举,张昭也是满脸的敬佩道:“主公大才,属下不得不佩服你一番。你定下的纲领经陈群、庞统两人仔细修订,完善之后,属下算是明白其中对大汉千万读人的吸引力!

    科举一出,必然是士子归心!如此新颖完善的荐才制度,必能让我大汉的权力落到有真正才学的士人手中,大汉未来的发展必定不可限量啊!”

    张昭与张纮都是想要对朝廷进行大力改革的,而孙策推出的科举无疑是最根本的手段之一。

    对张昭的赞扬,孙策只是微微一笑。**在自己的强力推行之下,科举当然能让大汉带来耳目一新的进步与改变。

    “哈哈,张公,你可实在是过奖了!此事还要两位张公,与本总督一起仔细把关才好。以免得在真正施行中,被人误用出现些许偏差!

    还有,公瑾!对这几个人要重点关注一下。一是临淮东城的鲁肃,二是临淮淮yīn人步骘!这两个应当皆是当世有才之士,只是眼下不知在何处,当要加以细细查访。

    实在找不到。就在各郡县张贴寻人启事。有大量的奖励鼓动,总会有人前来报告他们的行踪。其他还有江东大族如顾家的顾雍等人,亦要加以拢络,以让其才为我所用。

    “咦,鲁肃,莫非是东城长鲁子敬?”张纮有些惊讶道,看来他倒是听说过鲁肃这个名字。

    “他曾是袁术所命东城长。不过袁术败亡后,东城似乎无人管理了,也不知他是否尚在东城。主公居然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县长也看在眼中。看来果然是下了一番功夫查访人才!”

    对于略有名气的鲁肃、顾雍这些小吏士子,听说过他们反而不太稀奇。

    就连专管情报侦探的周瑜也是一脸疑问的道:“总督大人,这步骘又是何人?小弟可真是不曾听说过此人的名字!”

    “哦!步骘之名,公谨也不曾听说过吗?”孙策一楞,这要怎么解释。总不能对几人说,这三个都是历史上吴国的丞相级人物。那当然是高级人才了。

    出身于世家的人好找,可是要问这步骘如今的状况,孙策同样是一无所知。又怎么能解释。

    只好硬着头皮道:“这步骘为兄也是无意中听说他为人正直。颇有良才!他们家乡如今在我军治下,应当有机会找到他们。故而才向你提出。

    实在找不到,就在我军所有的控制地张贴寻人告示!”

    话说到此,表示孙策对这几个人是志在必得,不然不会说出追查的话来。三人也不再多问,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既然主公有要求,那就全力查找就是。

    正当周瑜还在奋笔急,记下孙策的要求之时,门外宋谦响亮却带着一丝紧张的声音传来。

    “小桥夫人。大、大人正在议事!”

    一个清亮温婉,却带着三分抱怨的声音响起:“嗯,议事,议事,议得都如此久了,还未结束吗?宋都尉。你去通报一声,就说老夫人在后院要见他!

    倒要看看这绝情的家伙,不要我们这些姐妹了,连他娘也敢不要了吗?嗯!”

    最后一句压低了声音,却是带着浓郁的怨气。声音虽然低调,不过正好让房中的四人听得清清楚楚。这久违的美好声音,让孙策心中一阵悸动。

    这一路上,只有金壬与黄蝶舞陪在身边,其他几位爱妻可是有两月不见了,怎能不想念。

    忽然看见房中三人都含笑望着自己,只能是尴尬的挠挠头,脸带苦笑道:“这回来的匆忙,却是忘了向老娘请安了,呵呵!”

    房中三人自然是理解的一起大笑。张纮抚须道:“主公孝心可嘉,咱们自然不能耽搁主公尽孝了,呵呵!再说今rì事也议得差不多,就到此为止,有事明rì再议!

    我们三人再商议一遍,自会安排行事。主公只管去向老夫人请安就是,哈哈!”

    在三人会意的笑声里,孙策刚一出门。立即看到身形修长,穿着一袭淡紫长裙的桥婉正立在门前。如清水深潭般的大眼睛正带着柔柔的期望,望着房的大门。

    看到孙策出来,双眼之中顿时涌起一片淡淡的水雾。

    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孙策心中一阵荡漾:“这个已为人妇的绝美小女人,这每隔些rì子不见,却是每次都能发觉变的更有韵味了!幸运的是,她也是属于我的妻子啊!”

    带着几分心痛,几分好笑。孙策急走两步在那泪水变深厚之前,将这柔软的玉体拥入了怀中,毫不犹豫的轻轻的吻上了那双水漾大眼,之后更是重重的吻上那一对娇嫩的红唇。

    怀中美人只来得及轻哼一声,就被这强力的侵略气息迷失了心神。原本心中什么委屈也抛到了九霄云外,那白晳洁净的俏脸上,顿时飘起两朵娇艳的红云。

    身后传来一声压抑到极点的低咳,几乎陶醉在美人清香甜美气息中的孙策,猛然一醒。立即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多事的宋谦,毫不在意卫士们惊叹崇拜的眼光。

    拥着几乎酥软的小桥向后院行去,心情愉悦的说道:“婉儿,娘要召见我,随便派个丫头来召唤一声就是。怎么你亲自来了呢?累着了你,老公我可是要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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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盼望

    两人转身之时,略微清醒过来的小桥。早已看到肃立在房外,那一排同样涨红了脸的卫士们,紧张却似乎有些僵硬木然的脸庞,那感觉,他们就是在绷着。

    想到自己夫妻间最亲密的动作,都被这些卫士看在眼中。小桥觉得不但自己的脸上火热,更是连身体与心魂,都完全燃烧般的烫了起来。伸手在孙策粗壮的腰身上重重的揪了一把。

    转眼又有些心疼的拿白嫩的小手,在自己刚刚揪过的软肉上轻揉了几下。

    如黄莺般清脆的声音抱怨道:“啊呀!都是你这个坏人,居然如此对人家,害人家的脸都丢尽了!我,我不就是急着想看你一眼吗?这才,啊呀,羞死人了!”

    腰上一**的剧痛,带来的却是激烈的幸福感,孙策得意的大笑道:“没事,宝贝儿!他们这些小家伙正专心守卫,什么都没看见!是不是!”

    最后一句问话,声音大到房中的周瑜三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身后响起一片整齐嘹亮的回答:“是!总督大人,兄弟们甚么也不曾见到,不曾听到!”

    总督大人如此询问,谁敢说自己值守时分心了,看到了不该看的jīng彩表演。然而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的掩饰回应,让孙策笑开了怀。却使小桥更是感到无地自容般的羞涩。

    爱妻如命的孙策自然舍不得让她再难堪下去,半抱着小桥绵软的身子,迅速的回后院去了。

    如今有着左慈与总督府的防卫可算是固若金汤,所有的位置都有人守卫。宋谦自然不会不识相的紧跟,久未见而,情热无比的总督大人与小桥夫人,否则那才真是找打了。

    察觉周围再没有别人的注视,在孙策急走的脚步中,放松了一些的桥婉干脆转动了一下肩膀。让自己相对娇小的身体。与rì夜思念的男人完全贴合起来。

    此刻她只想静静的贴着那强壮的身躯,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震响。只希望能让这通向后院的碎石小路更长一些,再长一些。能在自己男人的怀里,她却是愿意一直这样走下去。

    耳边突然听到孙策与胸膛共鸣着的浑厚声音响起:“婉儿。你可是想老公我了?”

    “嗯!”一向口齿灵俐的桥婉,此时酥软的感觉根本不想说话。只是在鼻腔里轻轻了哼了一声,算是对男人问题的回答。

    抱着怀中温软的可人儿慢步而行,孙策意味深长的说道:“老公我也想你呢!真想什么也不管,哪里也不去。就是rìrì陪着你们一起,过些平平淡淡的常人般的快乐rì子。”

    听到孙策的话,桥婉的身体突然站直了身体。停在了路上。闪亮眼睛凝视了孙策片刻,眼神又转为黯淡道:“伯符哥哥,你又来哄人家了!你都偏心,对婉儿不好!”

    做了孙策妻子的女人中,却只有小桥一人还会这样称呼孙策。一声柔柔软软的伯符哥哥,如同被搓到了心尖一般,孙策的心房突然之间很是激烈的跳动了几下。

    虽然与桥婉也是多次同房,孙策还是被这如水般的情怀迷醉了。细细的看一遍那如画的眉眼。将有些软弱的女人紧紧的拥入怀中。

    孙策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道:“你这小丫头,数月不见,倒成了一个勾心夺魄的小妖jīng了!老公我又有哪里对你不好了!对靓儿如何。对你也是一点也不少于...”

    眼见一只白嫩的小手又向自己的腰间袭来,孙策突然恍然叫道:“啊哟!婉儿贤妻爪下留情,我还真是忘记了,欠你一个小人儿是吗?

    待老公去拜见了母亲,就马上来陪你造人。这回不成功老公我就不出门了!”

    小桥刚刚恢复了白皙的脸sè又一次红透,娇美的样子真如初次见到情人的少女一般。轻轻的跺了一下脚,却意外的停下了报仇的手,眼光闪闪的直直地看着孙策。

    慢慢的她粉嫩的脸上,却带上了三分羞涩七分期望的微笑道:“青天白rì的,伯符哥哥。你又在哪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谁要陪你造那个什么呢!

    还有呀,姐姐都要生了,你却总是不来陪我们姐妹,你不知道我帮你劝了姐姐多少好话!你还真得好好谢谢我呢!”

    东拉西扯了几句,在孙策炯炯的眼神凝视之下,小桥的俏脸越发的红润。面对着孙策似追问。似怀疑的火辣眼神,她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去,终于停止了说话。

    脸sè红透的美人,再不敢看孙策一眼。嗔道:“你这人,真是无赖!我,我还是先回房了!”

    话音未落,就如一只受惊的小兔一般,匆匆向着属于自己的院子逃去。眼神追着那娇羞的身形远去,孙策的心中却是有着淡淡的愧疚。

    自己整天忙着在外奔波,却是让这几个柔弱的妻子委屈了。武艺高强的金壬与黄蝶舞还好,时常能随着自己出征。就是赵雨、华薇也各有各的本领,偶尔也能跟在身边。

    只有这几个没有武艺的妻子,每次在自己出征时,都要在家中默默的担心,等待,与普通将士们的妻子一样,盼望着自己的男人早rì平安归来。

    不过正因为有她们在,才能让孙策放心的出征。有这些温顺、贤慧的女人们,代他孝顺母亲,抚养与教育孩子,孙策就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所以对所有的女人,他都是敬爱有加。

    “一定不能婉儿失望,看来这接下来的rì子,也要带着她多多的努力,过些幸福生活了!”

    想到这里,心中火热的孙策脚步不由得轻快了几分,向着后院久未见面的家人奔去。

    不过孙策见过母亲之后,却是没能马上去见等候的小桥。只因这后院如今有太多的亲人需要他的安慰与爱护,不说那些越来越缠人的大大小小的孩子们。

    更有在此等候已久的众位妻子,期待着孙策这个男主人的安慰。此时男主人回到了眼前,已经没有谁再注意到去叫人的小桥,为何会没有随着回到后院来。

    特别是听到了卫家最后的遭遇的蔡琰,直接伏在孙策的肩头痛哭了半天。孙策所说引得包括吴夫人在内的女人们,也都为蔡琰感到心惊肉跳的后怕。

    至于蔡琰的伤心,是为与自己纠结了数年的卫家人的悲惨结局,也是为了自己的yīn差阳错之下的幸运。

    听到孙策的诉说,智慧过人的蔡琰只一思索,就明白过来。毫无疑问,那左贤王当初突袭陈留,就是为了捉她去匈奴。以图在她的身上实现对卫家的报复。

    众女中身材最是娇弱的蔡琰,每每想到自己会落在那些残暴、丑陋的匈奴人手中。可能得到的遭遇会是多么可怕,蔡琰就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

    对大汉的女子来说,那应当是比活活烧死更为悲惨的结局。孙策只能是再三的劝慰,保证这样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才让她渐渐的重新放松下来。

    必竟历史上被掳,那也是因为蔡琰一个人在陈留独居,无依无靠的缘故。而这个时代,只要江南军不被其他势力消灭,蔡琰包括其他所有的女人,根本不可能遭遇到这样的命运。

    有了近五百万忠心的汉人支持,实力越来越强的江南军会被消灭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这就如同有人在问,大汉会灭亡吗?一个道理。

    在江南军的带领、护卫下,再次崛起的大汉只会越来越强盛起来,而蔡琰代表的女人们,也永远不会再遇到被掳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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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里之外的益州刺史府,原本心宽体胖的刘璋在这半个多月里,略显肥硕的身形与脸庞都已经急剧的瘦了下去。最近他更是时常独自窝在yīn冷的房里,却似乎在等待、盼望着什么。

    门外稍有些风吹草动,刘璋就会从崭新的圈椅中坐直了身体。带着几分神经质的伸起他那变得瘦长的脖子,向门外张望一番。

    然而每一次,却都只能是失望的坐回椅中。门外只有风吹过,看不到他想要见到的人。身为刺史的刘璋无心理政,就连整个益州府都已经变得人心惶惶。

    不论是刺史府中任职,高高在上的文士、将领们,还是街头巷尾混口饱食的贩夫走卒。每个人都在争论着,不时能看到某人拼命的打断别人的诉说,努力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当疯狂的叫嚷,却让争辩越发的混乱,谁也不能说服对方时。就会引起一通激烈的拳脚大战。

    常常是一场牙齿与鼻血横飞的混战之后,稍稍冷静下来的人们依旧会就之前的问题继续争论下去,周而复始。

    不论是走到哪里,刘璋的耳朵里都能听到,几乎让他陷入疯狂的争论声。而论题只有一个:顺从朝廷的旨意,刺史大人就能高升,去扬州继续做州牧大人,扬州州牧似乎比益州刺史听起来更有气势。

    反之,就只能是借着蜀道天险,挂个低半级的刺史名头,与江南军死磕到底。而那样益州就是与朝廷为敌,迟早就会陷入战乱。

    这是一件事关生死荣辱的重大抉择。若是胜利还好,刘璋就能得到独守一方的王权。若是失败,则什么也不会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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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章 张任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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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失败,刘璋一家只能做为谋反者,被朝廷下旨全家诛灭,甚至可能牵连三族。至于诛九族那是不可能的,那样就会连当今的皇帝也一起杀了。

    身为皇亲的刘璋当然明白,年少的皇上对江南军还有利用价值,他们自然不会做出杀鸡取卵这样的蠢事来。意志消沉的刘璋再次看到门外卷过一阵风,只能失望的叹口气。

    低声自语道:“江南军这是用上了釜底抽薪之计啊他孙伯符要彻底掌握我刘家的天下,若是连我益州也降了他,刘家最后的一支军力也都没有了

    高,真是高,他娘的江南军,这是要让本刺史玩无路可逃的把戏啊

    我该不该降了江南军呢?降了,这一世,也就是安安稳稳的做个傀儡的州牧不降,益州地势虽然险要,可是谁又能为我真心守卫这偌大的州府呢?

    那些本地豪族世家所任的官员,只想着趁势而起,划地为王。根本没有一个可靠之人。就算是出身寒门的张任此人,如今他军权在握,他又是否可靠呢?

    到今rì,我这个主公的将令送出整整半月有余。张任他却还不肯回来,汉中方向更是音信全无。难道向来最为忠心的他,迟迟不回也想要趁机吗?

    这真是乱摊子,乱弹琴,全凑到一块啊唉想的老子脑壳疼”

    也许是老天终于开了眼,听到了刘璋的这一声无奈的叹息。

    叹息吹起的气流还没有散去,一个刺史府卫士已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还不等感到安静被打搅的刘璋发怒,那卫士已经气喘吁吁的大声禀告起来。

    “报,禀报大人,张任。张任将军来了,张任将军从白水关回来了”

    正yù发怒的刘璋登时将骂人的话吞了回去,猛然从椅中弹了起来。嗵的一声,用力过猛之下。险些撞翻了身前宽大沉重的书桌。

    连忙伸手稳住书桌,刘璋的脸上涌起一片激动的cháo红:“公义你说公义回来了?老天开眼,他终于回来了,他到了何处?为何还不,哦快,快速速有请请公义来刺史府中”

    感觉到主公急切的心情,上气不接下气的卫士回道:“张任将军张任将军还在城外十五里外。是他派了前哨先来报关小人这就去城门外等候张将军让他一到马上来见刺史大人”

    那卫士回答之后,这才急喘几口气,稍稍恢复了一些。做为刺史大人的贴身卫士,他当然明白主公正愁的是什么事,正要转身出去接张任前来刺史府。

    突然想到什么的刘璋喝止道:“且慢,那张任前哨可说,他带了多少人马回城?”

    卫士一楞,急忙回答道:“大人。据张将军派来的前哨所报,他此行只带了刘瓂将军与百余卫队做随从,并未带大军回来”

    紧绷着脸的刘璋再次绽开了一丝笑意。放心的吐出一口气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公义果然是忠心之人,就知道他不会有负本官所托啊速速请公义前来”

    那卫士一楞,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得腹诽道:“原来州牧大人平素对张将军表现的亲密无间,信任有加,也都是假装出来的啊大人物们的心思真是太过yīn沉”

    心中虽然嘀咕不断,卫士的脸上根本不敢表露出丝毫。急忙领命,去迎接张任入城。

    还不等他冲出书房的门口,刘璋又叫道:“且慢。去牵马来,本官亲自去城门迎接公义哈哈,如此忠心耿耿的属下远征回城,我这个做主公的怎样迎接他也不过份”

    放下担心的刘璋带着无比的欣喜之情,赶到北门不过片刻之后。远方就腾起一大片浓重的烟尘,一队人马打着显眼的益州军旗。飞奔着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

    马队奔近,最先一骑正是那应召回归的益州第一大将,人如英雄马如龙的枪祖张任。

    铠甲上厚重的风霜尘土,却丝毫遮掩不住张任满脸的英气勃勃。胯下一匹赤兔马,手中一杆陨铁枪,远远的就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那厚重如山的战斗意志。

    他坐在马上,依旧挺直的脊梁,仿佛就是手中那杆枪一般,而枪也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似乎这世上就没有他打不败的敌人,闯不过去的难关。

    城头的刘璋微眯着眼睛,看清了来将正是张任,立即大笑着下到城门前,先一步等在了那里。身后跟着一长列不论心中愿不愿意前来,都要做足场面的文武手下。

    带着百余护卫,风尘仆仆赶了近千里路,回到成都的张任。却意外的看到主公亲自站在城门外迎接自己,心中一喜,马上又是一惊。

    身为刺史的刘璋向来自视甚高,能亲自出城来迎接一员回城的大将,那是极大的荣耀。可是做出这样非同寻常的行动来,这让张任更是感到肩头沉重非常。

    离得刘璋还有数十步,张任已经勒住了狂奔的战马,滚下马来。直奔刘璋身前,纳头拜倒。主上对自己重视,若是就此恃宠而骄起来,这样的人必然是死路一条。

    智勇双全的张任又怎么会犯这样低能的错误:“属下张任奉命回城,白水关军务属下已安置妥当。在我军重兵压制之下,那汉中张鲁短期内必不敢有所妄动,请州牧大人放心便是”

    “原来是忙于安排边关军务了”刘璋心中最后的一丝疑问也完全消除。

    大笑道:“哈哈好,好有公义在,我益州的防御就是固若金汤,本官又有何不放心公义请起,快快请起你是我益州中流砥柱般的主将人物,本官早就与你说过不如此拘礼”

    听到主公过分的夸奖,让张任原本沉静的脸顿时变sè:“这主公,怎么会在此时这般出言无状。将我捧着如此之高,简直是将本将放在所有人的对立面了

    这不是捧杀于我吗?若是引起有心人的猜测,只怕往后在益州,我张任会寸步难行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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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刘璋奇谋

    借着刘璋作势虚扶,张任迅速起身之时,向着刘璋身后扫视一眼。果然见到那些来‘迎接’的官员、将领们,大半都是一脸的青红交加。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个意思:“唯有张任是益州的中流砥柱,那往后有什么事,都让这中流砥柱给你办就是!咱们这些当不得中流砥柱的小石头,那就趁早滚一边去凉快倒也舒爽。”

    眼光敏锐的张任苦笑的微微摇头:“主公,张任不过是主公座前一武夫而已。益州安危还是仗着诸位大人与将军们,呕心沥血的共同谋划出力。

    故而这保卫益州的功劳,应是大家共有才是,属下一人,可当不得主公如此夸奖!”

    对张任的推拒,刘璋一时没有明白其中的意义过来,嘴角一撇,冷哼道:“哼!他们!”

    猛然看到面前张任正向着自己皱眉摇头示意,一楞之下总得反应过来,立即转了口气:“哈哈,是啊!是啊!正是大家同舟共济,才有今rì益州之平稳富庶之局势!

    公义还要与诸位继续共同努力,保我益州长治久安才好!嘿嘿,哈哈!诸位!今rì本官在刺史府中为公义接风洗尘,大宴各位。稍后都莫忘了前来赴宴!”

    听到主公转口,张任这才暗暗松一口气。他是本地人,自然知道益州本地这些大族实力有多强横。若是刘璋眼下将身后这些人得罪的太过,那就不用再商量什么。

    明rì一早,也许除了成都城还能在控制之下,整个益州怕是都会陷入一片反叛的局面了。眼下虽然有亡羊补牢之意,但至少那些文武将士的脸sè总算好看了许多。

    怕主公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惹得众将官恼怒,张任急忙道:“是!主公,大家定会为主公鞠躬尽瘁,守好益州的!这城外风大。主公还是早些回城!”

    借着张任的提议,刘璋借机掩饰了自己的尴尬,大笑道:“好,好。张任、刘璝两位将军与本官回城!哈哈,大家都一同回城,准备为两位将军接风!谁都不许不来啊!”

    如不计较刘璋之前所说的蠢话,张任凭着一身打遍益州无敌手的枪法。做人处事又十分的低调谦和,在官员、将士们中的人缘还是相当不错的。

    抛去方才的一些不快,入城的一路上都是与他热情招呼的声音。**不论往后如何,此时张任人都到了面前。所有人也只能是当作什么事也不曾发生,什么话也没有听到来应对了。

    入了城门,刘璋带着两将直接向刺史府行去。而迎接的众人则各自散去,准备赴宴。

    看看身边再无闲人,马背上的刘璋却是迫不及待的拉住了张任的手。

    有些急切的说道:“公义,益州当何去何从就在公义你一言之中!你要给本官一个明确的答复,益州当降还是...!”

    “哦!主公,此处还是大街之上!此行州郡要务还是回府中再议不迟!”

    得到张任的提醒。让刘璋顿时收起了两分急迫的心情。看了看后面不远处,面无表情跟随着的刘璝。他知道刘璝是张任最看重的副将,这个人还是值得信任的。

    有些尴尬的笑笑。压低了声音道:“公义见谅,本官着实有些失态了!这些年来,你亦知本官对于治理民情,算是得心应手。可一遇到这军中事务,着实是难以决断!”

    看着眼前这张数月不见,因为担心而明显削瘦下来,显得jīng干了许多的脸庞。

    身为手下大将的张任,心中只觉得好笑:“何止是难以决断,对能富国强民的政令十分擅长的刺史大人,偏偏一遇到军事就完全没了jīng明的头脑!先前更是搞砸了几次战事行动。

    若不是这益州除了自己外。很是有些能人。只怕外面的势力早已打进益州来了!”

    心中虚弱的刘璋,只想要倾诉自己这些rì子的苦闷。也许心中的话说出去了,就什么都能放下来。根本没有看到身旁的张任,有些分心的模样。

    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公义啊!从朝廷迁任扬州的圣旨下来后,这些rì子里,这家里根本是吵翻了天!偏偏每个人说话。都十分有礼,让人根本不知应该去听哪一方的才对!

    他们吵的痛快,可这些rì子以来,本官心中的话,根本不知能找谁去商量!唉!”

    长叹声里,一脸郁闷的刘璋加快了骑马的速度。到了刺史府之后,根本不顾张任两人一身风尘,就将他们带入了冷清的房。并交待守卫,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

    三人刚刚坐定,再无顾虑的刘璋迫不及待的说道:“公义,你与刘璝将军皆是跟随先父的老人。父亲知我不通军事,在临去之前,亦是交待过在益州,军事上有不决之处就问你们二人。

    你还是给快些本官拿个确定的方略出来,我也好依计行事啊!这朝廷的使命可是等着咱们的回复呢?”

    虽然说刘璋对于军事不通,但他还是十分的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懂的东西,就完全交给专业的下属来负责,自己采纳可靠的意见就是。

    “刺史大人且勿心急!属下等自会尽心为主公出力谋划的!正如主公所言,老主公所订下的保据益州,坐观天下之策对我益州实在是高瞻远瞩之至。

    只是如今那江南军异军突起,不但是在数年之间基本平了江南。更是趁着袁曹相争,无暇旁顾之机,一举击败李傕、郭汜迎得皇上!就此占了大义的名份。

    至于他们让主公换位的要求,就要看主公的本意了!”

    “本意?我的本意?”对张任的话,刘璋满脸都是疑惑:“公义!此话怎讲?这局面都已到了如此地步,难道还能由着本官随意决断不成?这根本就不可能啊!”

    在赶来的一路上,张任早已将益州形势做过详细的通盘考虑。

    此时听到心急的主公追问,胸有成竹的笑道:“正是!主公,益州是战是降,只在主公一念之间!属下想知道,咱们益州的诸位大人与将领们,对此又是如何看待?”

    依旧有些不解的刘璋,以疑惑的眼神看着雄姿壮美的张任,说道:“如今他们分作了三派,支持本官出益州的有李严、费诗、许靖。连那一向不出声的吴懿似乎也有些蠢蠢yù动。

    不过尚有黄权、刘巴、王累、等一批“忠义之士”反对本官领朝廷这道旨意。其他的,如张松与法正那些人,本是新投之人,都是不曾表示出他们明确的态度。应当算是中立了!

    那些将领们倒是少有人直言,可能亦是在等你这个益州大将军的决断!只是如今这有了选择的两方人马却是每rì在议事厅中争议不休,见到他们本官实在是头也大了!”

    脸sè淡然的张任点头道:“果然如此!与属下的判断相差无已!这些本地的世家也是其心各异,不过他们最终的抉择,还是要看主公的决断!

    主公!要说如今天下之局势主公心中也明白。袁曹相争已到最紧要关头,他们两军根本无力他顾,而且就算将来有一方胜出,也必然是实力大损,他们可以不虑!”

    对这些身为一州之主的刘璋当然了解:“还有最近有密报,雍凉两州的马腾与韩遂,据说亦已投入了江南军麾下。想不到两个反叛朝廷多年的老家伙,竟然老朽如此!

    两人手中尚有数万人马,江南军却只用了一道圣旨就让他们放弃了,真是无用的废物!”

    听到刘璋的感慨,张任与刘璝相视一眼,其实心中都已经明白了主公最想要的选择。

    一直未曾出声的刘璝道:“主公,雍凉两州这十数年来,早已饱经战火。自董卓起,再经李傕郭汜的荼毒,两州实力早已毁灭大半,与我益州这些年来州富民强根本不能相比。

    更不论他们将要面对的,据说是百战百胜的江南军。加上两州关隘损毁殆尽,一旦开战,他们根本无险可守。他们在局势对其有利之时降了朝廷,倒也属明智之举。”

    听刘璝说的有理,刘璋也只能点头称是,这时刘璋心中突然灵光一闪,问到:“咦!刘璝将军,你说若是我军趁马腾撤出,雍州空虚之机出兵占了雍凉两州会如何?

    那时我军据有三州之地,要马有马,要人有人。至于粮草,富庶的益州亦是不愁。我军岂不是瞬间实力大涨,那曹孟德也不过只是占了两州半的地盘!

    如此我军也就有了与江南军一争长短的实力了!就应是如此,哈哈,想不到本官也是颇有奇谋,能设想到这绝妙形势。你们两位亦未曾想到!”

    看着得意的刘璋,张任两人互看一眼,对这个自以为是的主公感到无奈的摇头:“主公,凭眼下的战力守土有余,但想要出巴蜀之地经略天下,怕是实力有所不逮啊!”

    感觉灿烂的前途大受打击的刘璋张嘴低呼,沉声喝道:“啊!甚么?怎会如此?公义你可不要欺本将不通军事,就想要欺瞒本将!

    我军不是有十余万兵马吗?这十万大军北出巴蜀,难道还拿不下两个实力颓败的州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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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章西南总督

    对这个主公自以为是的计谋,张任只能苦笑道:“主公!这益州从表面算来,咱们是有十余万人马。.com可是这十余万兵马,你可曾细细想过,咱们能调用的又能有多少?

    是啊!真正属于主公的兵马,统共不过只有六万。而要对本地世家所控制的郡兵形成压倒优势,驻守城中的三万兵马不能动用分毫。

    再去除要防守各处险要关隘必要的士卒,我军能动用的兵力,怕是不会超过万人。

    以万人之力去攻略两州的广大之地,只怕单单是面对依旧驻守雍州的数万韩遂军。咱们就只能落个损兵折将的下场,更不用说想要去攻打整个州郡了!

    再说就算我军北上顺利,能凭将士们奋勇血战能击败韩遂。可那汉中的张鲁会有何反应,他会坐视我军就此壮大吗?他必然会在我军后方下黑手,甚至根本就不让我军过汉中啊!”

    看着这个忠心的手下,刘璋只能黯然片刻后点头道:“还是人心不齐之故啊!唉!”

    对刘璋的沮丧,张任仿佛未见一般,依旧是一脸肃然道:“不过若是主公想要凭借手中的军力,据益州险要而牧守一方,属下以为,也并非难事!”

    原本有些颓丧的刘璋,似乎全身猛然又有了力量。略有些肥胖的身体,从自己的椅子上蹿了起来。

    声音略显颤抖的道:“公义,你,你是说咱们有战力,能拒江南军于益州之外?本官,能为我大汉刘家留下一点种子?”

    自信的张任肯定的应道:“只要主公信任属下与刘璝将军,属下就算不动用各地大族所掌的郡兵。/凭如今手中的六万大军,据蜀道天险而守,保存益州也并非难事!

    只要主公下了决断,属下与刘璝将军等有绝对的信心。拒所有强敌于益州之外。将来主公只需励jīng图治,在益州之内调养生息,必能成就强秦一般的霸业!”

    “成就霸业,成就霸业。好,好!大涨志气啊!

    好!不过此事好倒是好!那些想让本官去扬州上任的世家势力,又该如何应付?他们手中的兵马,可是不差与咱们手中的总兵力多少!若是不能安抚,怕是会惹出乱子来。”

    说到这些世家,张任的眼中闪出一道寒光:“主公只管放心决断!主公若是选择前往扬州,属下等也自会跟随。但若是主公愿据守巴蜀。属下等亦会亲自前去劝服这些世家人等。

    断不会让他们做出与主公的选择相背之事!若是真有人敢搅出事来,属下手中的陨铁枪可是喜欢饮血的杀器!”

    听到张任如宣誓般的诉说,让刘璋脸sè更加的涨红,十分激动的在房中来回徘徊起来。如果能有实力牧守一方,zì yóu自在的做无人能制的土皇帝,谁会犯贱去做他人的手下。

    这大半个月以来,最让刘璋cāo心的事终于有了最强硬的支持者。有了自身实力强大,在军中威望极高的张任支持。刘璋的身体里仿佛重新长出了主心骨。有了挑战天下一切势力的信心。

    在宽阔的房中跺了数十圈,转晕了两人之后,脸sè越发红润的刘璋终于站定。

    哈哈大笑道:“好!好!公义。从今rì起,你就是我益州的水陆兵马总督大人!刘璝将军为你副手。哈哈,就让那个狂妄的江南总督,见识见识咱们益州总督的厉害!

    嘿嘿,只要你们忠于汉室,忠于我刘家,本官绝不会亏待你等!只要有我刘璋这个益州牧在,你们就会是朝廷的西南总督!明rì本官就向朝廷上表,为你们请封!”

    看着两个属下铿锵起立领命,刘璋的心中却有着非常的得意:“哼。总督大人了不起吗?妄想下道旨意,就夺去我益州的基业!哼!本刺史手下如今可有两个总督大人了呢!”

    只要能如张任所说一般,倚仗着益州四面环山的天险之地挡住江南军的攻势。那刘璋就会是**于西南的王,到时求个西南总督的虚职,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转眼看到两将还是一身的风沙,刘璋笑道:“哦!两位将军。不对,应是两位总督大人一路辛苦!马上就要开宴,你二人就在本官府中的温泉宫里沐浴一番。

    哈哈!本官派几个最美貌可人的侍女为你们侍浴!嘿嘿,两位总督大人好好享受一番!”

    不能不说刘璋收拢人心的手段还是有一些高明的,刚才是许以将来的高位。眼下就是给两位大将一些实际的关心与好处了。这些侍浴的美人,必然会在之后被送往两人的府上。

    他刘璋可没有在床上吃回锅肉的习惯。再说成都城里的确缺少许多东西,可唯独不缺的就是美人了。而对这些永远不缺的东西,刘璋还是十分大方的。

    享受过刺史府最顶极的洗浴过程,张任与刘璝清洗过后,换上了刘璋派人送来的新衣。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已经是人头攒动的宴会厅里,与一众官员们寒喧起来。

    很快,刘璋最终的决断与任命就在赴宴的人群中传播开来。

    当然,谁都明白,刺史大人的决断是受谁的影响。刘璋犹豫了半个多月,张任一回来就有了结论,傻子也明白这是为什么。

    一道道看向张任与刘璝的目光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可是羡慕归羡慕,在场的众人中个个眼睛雪亮,根本没有谁敢向新任的兵马总督、张任两人做出任何挑衅的举动。

    除非有人感觉自己的战力要比枪祖张任更强大,不然就纯粹是在找虐了。

    不过在武艺上没有人是张任的对手,可是酒场上却没有再愿意服输了。几个人不是张任、刘璝的对手,身后还有心思各异的一群人。

    当下最得主公看重的两位总督将军,顿时陷入了无数热情的酒爵包围之中。其中有黄权、王累的真心实意,但更多的就是羡慕嫉妒了。

    能到刺史府中参加这个宴会,又有上前资格敬酒的人物,没有一个是可以轻慢的。

    有心在往后对益州局势做些改变的张任,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拉近关系的机会。与刘璝两人几乎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很是豪爽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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