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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夜吟     清悠路txt下载     清悠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百二十八章 难生

    李芷卿将女儿留在了身边,但她的儿子却被送去侧福晋处抚莽,不是亲生的能对他好吗?李芷卿不是不担心,但以她现在的能力,保住女儿都很不容易了,她只能往好方面想。

    她倒是不怕儿子同别人亲近,只要儿子能过得好,不认她也无所谓。李芷卿亲自哺育女儿,有因就有果,李芷卿当初中下的因,果实很是苦涩,但她有什么办法,李芷卿感受到封建社会制度下的无奈。

    此时她再也没有任何天真的想法—将儿子扶上皇位,只求他一生平顺。

    如果儿子不记得她,也许会过得更好一些,她真心期望不要再给她清穿女的优待了,她宁可儿子资质寻常,养在弘皙生母身边,如果太聪明是活不长的。

    李芷卿明明知道太子妃的心思,但她是太子妃做得一切决定,轮不到她质疑否定,她即便是同太子爷说,太子爷也不会相信,皇子阿哥从来都是当shì妾格格为玩物。

    毕竟太子事隔几年再次有了新生的儿女,虽然生母位份低微,但康熙皇帝还算是重视,期许新生的龙凤胎使得胤转转运气,驱散胤时不时体弱的yīn霾。

    康熙皇帝由此心,朝臣们自然会上门恭贺,皇子阿哥无论争得如何凶残,在人前还是兄友弟恭的,装也得装出样子来,遂毓庆宫宫中,宾客碥门,庆祝了好几日,舒瑶赶去毓庆宫恭贺,太子妃自然是皇子宗室福晋,朝臣命fù的领袖。

    舒瑶只能羡慕的看着太子妃长袖善舞,知道舒瑶的威武后,在明面上敢用口语挤兑她的人更少了,舒瑶得到了尊重,也得到了平静,她还去见了李芷卿。

    美女就是美女,即便刚刚生产完…李芷卿也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在极美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慈母情怀,舒瑶认为此时的李芷卿更像是个凡人,少了以往的骨子里的傲慢和对旁人的蔑视。

    李芷卿同样也打量着她…“你倒是没多大的变化。”一如既往的甜美,但所有人不得不重视她,也欺负不到她身上,不仅因她靠山强,最重要的是她本身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人。

    “我其实是长高了的,你可能没看出来。”舒瑶tǐng了tǐng腰杆子,tǐngxiōng抬头显示她的变化…虽然她长得慢,但她还是长了,跟以前的是有变化的。

    李芷卿苦笑”四福晋能屈尊降贵的来婢妾这里,婢妾很是感动,您还是快点回到皇子福晋中间去吧,那里才是您应该待的。”

    舒瑶看出她的无奈,又受岁月侵蚀之苦…这就是成长的代价“我劝你一句,别想得太多了…养好女儿要紧。”

    “她如今是婢妾的命根子,婢妾是不会大意的。”李芷卿充满慈爱的目光交织在她身上,轻拍着女儿向舒瑶道:“婢妾感jī四福晋在méng古草原上的举动,即便她将来远嫁méng古,许是过得会幸福。”

    “你没动过将她留在京城的念头?”

    “怎么没动过?”李芷卿嘴chún边上噙着一抹的自嘲“婢妾的身份再动心思有什么用?谁会听?谁又会在意?”

    “如果将来四爷”在李芷卿如今的记忆里,胤的样子是模糊的,不清晰的,缓缓的说:“求您看在同婢妾一起长大的份上,多关照她一些…给她选个良善的人。”

    “你求错人了,她是太子爷的女儿,将来必会是公主。”舒瑶平淡的说道“四爷不过是雍亲王,哪里够资格关照太子爷的女儿?”

    李芷卿怔了怔,摇头说:“人人都说四福晋滴水不漏…表面上慵懒mí糊,实际上心中有沟壑乾坤,原先婢妾不信,今日看来您果真是最适合四爷的人。”

    舒瑶眨了眨眼睛,说道:“你说这些我不明白,但我说的每一句话全部都是实话。”

    李芷卿看了舒瑶半晌,心中涌起一阵阵的无力,她该说无知是福气吗?实话¨,对啊,四爷如今哪还有夺嫡的心思?她当然说得是实话“四福晋,您很厉害,实话不是谁都能说,也不是说了就有人相信。”

    “你歇息吧,我先走了。”

    舒瑶感到李芷卿不太对劲,远离一切麻烦是非,是舒瑶早就定下的,来看望李芷卿一次已经够了,再多舒瑶也给不了,走到门口时,听见躺在chuáng榻上的李芷卿感叹:“一场梦罢了,梦醒了一切……,一切却不是我想要的。”

    李芷卿没再试探舒瑶是不是清穿女,她宁可认为舒瑶是土生土长的清朝闺秀。

    在满月宴会即将散去时,康熙皇帝赐名的圣旨到了,太子新得的儿子起名爱新觉罗弘昼,众人自然一顿称赞康熙皇帝英明,名字起得轷舒瑶没觉得有什么为题,胤脸sè先是僵硬,随后有了庆幸,弘昼成了太子的儿子,胤心里往外的高兴,毕竟做父母的总不会希望儿子经常来场活出丧。弘昼的名字被占用了,胤可以放心大胆的生儿子了。

    李芷卿听后笑出了眼泪,弘历成了八阿哥的儿子,弘昼成了太子的儿子,她又怎么可能再将历史当回事?她看太子如今除了病弱一些之外,地位还是很稳固的,胤人也很精明,太子妃又长袖善舞,夫唱fù随的两人行事稳重,也许太子不会被废掉,李芷卿即便心莫大于哀死,也是不愿意随着太子被圈禁的。

    她满心的希望太子继续英明下去,至于胤身体的病弱是能养好李芷卿总觉得娴嫔有点问题,她在毓庆宫听到的消息不多,太子爷也好,太子妃也罢总不会事事同她商量,没有消息来源,李芷卿就是个聋子,但从偶尔得到的一些情报看,李芷卿困huò娴嫔娘娘对太子好?还是不好?

    娴嫔给太子推荐的李卫等人,都被胤拒绝了,回绝不了也被太子闲置了,他们不是胤做主子,还会有历史上的地位?李芷卿对此不看好,胤的脾气秉xìng同胤没一点相似的地方。

    胤从小被康熙皇帝宠着长大,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他很难看上李卫,鄂尔泰等人,对那位传说中的乌先生胤给了银子远远的打发了。

    李卿事后才听说,她当时差一点吐血,但她却无法可想,李芷卿叹了一口气:“希望她是好心。”

    突然李芷卿想到一事,娴嫔娘娘是不是快生了?她如果生下儿子,会不会伤害太子?李芷卿放下思考诡异的娴嫔,外面的大事,她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夜空璀璨,皓月高悬,雍亲王府里亮起灯笼照明,夜风吹拂灯笼轻轻的晃动。王府后宅主院,屋里隐隐透着光亮,垂地的幔帐里,舒瑶蹭进胤的怀中,仰着红扑扑的小脸,咬着嘴chún不说话,夫妻生活这么多年,舒瑶这幅表情,胤是明白几分的“你还有气力?”

    “¨唱”

    胤难得享受起舒瑶的主动,自然两人再次交缠在一起,舒瑶浅浅的低吟,抱紧了他,珍惜珍惜眼前的日子,抱紧饭碗今日看了李芷卿,舒瑶更懂得了珍惜。

    胤几乎醉死在舒瑶的难得包容,难得的柔情中,抱紧她,轻wěn她的鬓角“爷不走。”

    在这一刻他们难得的心有灵犀,胤靠近了舒瑶一弘昼满月宴后,曦容又去了找了一次瓜尔佳氏,对她说过,既然这世上有她们的存在,未尝没有旁人。

    “宫里的娴嫔娘娘……,也许个有机缘的人。”

    瓜尔佳氏笑着说:“她这样的人,分不清形势,一味的对太子爷好,不用她就太可惜了。”

    “娴嫔在她出京的马车上动了手脚,娴嫔可能同我们不一样,也许是后来人。”

    瓜架佳氏听了曦容的话侯,皱了皱眉:“后来人?她手底下的人没少接近四爷,到底是为什么?莫非”

    两人对视一眼后,同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认真分析一番,四爷未尝没有继位的可能。

    紫禁城景仁宫,垂下的薄帘里伸出一只玉手,太医跪在chuáng榻前,手指按在玉手上的脉搏处,过了一会说:“回娴嫔娘娘,您一切安稳,无恙。

    娴嫔先是一喜,轻抚着腹部“生产的日子就应该在这几日吧。”

    “是。”

    太医请了平安脉后离开景仁宫,娴嫔脉象非常的平和,但却毫无生产的动静,难道是算错日子了?太医背后发凉,将诊断上承给康熙皇帝,如何决断,全在康熙皇帝的身上。

    康熙捏着太医的诊断,面sè有些难看,有了娴嫔上次同太子风声,康熙对娴嫔很怀疑,但理智告诉他,后宫的嫔妃不可能有sī通,太子胤更是没再同娴嫔见过面,康熙眉头皱紧“再等等。”

    这一等又等了一个多月,娴嫔脉象照样是平稳的,但是孩子始终安稳的呆在她的肚子里,娴嫔此时也着急了起来,又不敢用催生的药,怕伤到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娴嫔怀疑是不是琅福地的神水喝多了儿子保胎过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威风

    窟清朝不是神话传说遍布的修真年代,约定俗成的规矩是十怀胎一朝分娩,娴嫔有身子认真算起来一年有余,康熙皇帝对娴嫔是不是sī通外人的怀疑彻底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娴嫔是不是怀得怪物?

    虽然康熙皇帝下达了封口令,但娴嫔娘娘有身子的事情早就广为人知,如今到现在还没生下来,民间多有传闻,在瓜尔佳氏暗自推动下,很快成为一场喧然**ō。

    以如今她拥有的势力,趁乱取胜浑水mō鱼是捷径,瓜尔佳氏隐藏在背后,准备看康熙的皇帝的热阄,康熙自诩是明君,不希望封住天下的口,也给了瓜尔佳氏可乘之机。

    妖言huò众在古代来说很有市场,尤其是清是外族统治中原,许多反清复明的义士一直没放弃过动摇大清江山,娴嫔是纯正的满八旗的妃嫔“身怀妖孽,大清将亡,恢复汉统。”

    紫禁城乾清宫,满汉大臣,皇子宗室跪倒在地上“皇上息怒。”“皇阿玛息怒。”

    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皇帝愤怒以及,在的脸上印着无奈,又有几分后悔,如果他在传言刚刚流传开时结果了娴嫔,也不会弄到如今的局面。

    在康熙心中,任何人任何事也没有大清江山的长治久安重要,天下女人都是他的,娴嫔长得再美,再给康熙的美好的享受,也不可能重得过江山。

    “你们说说,该怎么办?给朕拿出一个章程。

    康熙的意思很明显,不能让娴嫔怀有妖孽的事情传下去了,索额图被康熙皇帝厌弃圈禁之后,赫舍里一家的实力顷刻间烟消云散,贬谪的贬谪,流放的流放,不是康熙念在在西北时,索额图的儿子救过他一命康熙下手会更狠,如今保留了救驾功臣那一枝,但赫舍里从索尼开始对朝堂的影响力彻底的清理干净。

    别看太子胤是赫舍里皇后生的,康熙动手的时候早就忘记了同赫舍里皇后的情分。当初索额图权倾朝野,对大清也算是有功劳,支持了康熙皇帝很多的主张,但当康熙不耐烦他的时候,翻手间曾经显赫一时的赫舍里家什么都没剩下,索额图用凄惨的结局证明了雷霆雨lù皆是君恩,证明了至尊无上的权利一直在康熙皇帝手中。

    娴嫔是赫舍里家的格格同太子胤有亲戚关系,太子胤并没有给娴嫔求情,反倒充满厌恶,顾忌娴嫔是康熙皇帝的妃子,胤才没提出烧死娴嫔一正视听的建议,虽然胤一万个想将总是对他指手画脚,打着为他好频频出昏招的娴嫔烧死。

    “奴才聆听圣训。”

    皇子不好开口,大臣更是不能开口了谁都看出娴嫔有问题,但她是皇帝的妃子,如果娴嫔是妖孽的话宠幸妖孽的康熙皇帝岂不是昏君?这些话不能说出口。

    康熙拍着龙椅的扶手,yīn沉着脸说道:“朕养了你们这些废物。”

    “太子胤,你说。”

    站在康熙身边的太子胤面lù凄苦,liáo开衣襟跪在康熙面前,自从娴嫔出现了,他就没一件事顺心的,娴嫔怀孕不生更印证了妖孽之言,胤想到自己如今时不时的会晕倒,整日里显得弱不禁风的身体,胤知道康熙对他能不能活下去是不放心的真是天大的讽刺,不是康熙不放心他的治理江山的能力,而是怕他病故“回皇阿玛,儿臣以为以为娴嫔娘娘命犯太岁,应送庙里修行。”

    康熙拧紧眉头,他倒不是舍不得娴嫔只是胤虽然宽和有余,但提议很中庸,不够果决。跪在阿哥们中间的胤手抚着地面,同身边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等急于在康熙皇帝面前显示能力的他们不同,胤脑子很清醒,知道坐在高位上的皇阿玛在试探,试探他们的决断。

    如果胤对帝位有想法的话,他也会努力寻求表现,让康熙皇帝记住他,但现在胤只想着朝会何时结束?胤对曦容拿绣针绣屏风更为的感兴趣,他一点也不担心江山不稳。

    “胤,你说。”

    康熙点了几阿哥的名字,最终将目光一直落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胤身上,就冲他这份沉稳,康熙觉得比别的儿子好得多。十四阿哥头低得更深,四哥不是沉稳平静,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把娴嫔是不是妖孽当回事儿,没准想着怎么同四嫂出去玩呢。

    胤沉稳如常的说道:“儿臣以为娴嫔娘娘有些不妥,太子爷,大哥,八弟的意见甚是中肯。”

    好一个和稀泥,说了等于没说嘛,康熙眉头皱紧“朕是问你的意见。”

    “回皇玛,儿臣的意见已经说了,儿臣认为他们说得很正确。”

    胤先把上扬的嘴角复原,平静的抬头同康熙对视,漆黑的瞳孔中不见一丝的慌张bō澜“皇阿玛想让儿臣再说什么?”

    康熙手下握着龙椅的扶手,脸sè越发的难看,乾清宫里的人上到太子,下到群臣,一个个噤如寒蝉,雍亲王胤真真是好胆子,敢同康熙对视,太子略带担忧的低头,无yù则刚说得就是他,在兄弟们努力讨好皇阿玛时,唯有胤敢说敢做。

    胤虽然被康熙宠着长大的,但也可以说是被康熙监视着长大,一举一动都得符合康熙的心意,每日都在琢磨康熙想的是什么,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让康熙厌烦,胤心中对胤多了一分羡慕。

    跪在朝臣前面的志远同样将头垂得很低,细看着地上的金砖,对胤引得康熙皇帝震怒,他不见一丝一毫的担心,该教导女婿都教导了,对胤今日的表现,志远是最觉得欣慰满意的一人。

    男子汉大丈夫关键时刻就得敢说敢做,志远不担心胤引起不好的后果,比如被康熙皇帝嫌弃什么的,对康熙的脾xìng志远也研究过,康熙果决坚毅,同时坚信道理,胤今日此举没准会有意外的收获。

    实在不成了,志远会自动的给女婿扫尾,做岳父的不就是做收尾的工作?对于自己亲近的人,志远虽然有训斥,有说教,但关键时候更会护得滴水不漏。

    胤仰脸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皇帝,在梦里,他也曾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胤比他们知道如何做一个皇帝,更明白君难为这句话。

    “国有妖孽就能引得江山动dàng?”胤沉声说:“皇阿玛太小看您治理下的大清,一则妃嫔生不生儿子的流言,能动摇国本?”

    康熙紧绷的身体松缓了一些,朝臣中有人反驳:“流言猛于虎,四爷别忘了元méng的教训,元末也是因一句流言,挑动天下反。”

    志远看了说话的御史一眼,这人不是胤故意安排好的吧,这不是送上门来给胤表现的机会?朝堂上的蠢人真是不少。

    “你也说是元末,当时什么状况同皇阿玛坐江山能一样?元méng被逐出中原,并非是因那则流言,元méng贵族弄的民不聊生,灾民遍地…横征暴敛才是亡国的主因。”

    胤继续说:“如今大清政通人和,八旗精锐在皇阿玛手中,百姓心向大清,何必在意几个反贼作祟?”

    康熙说道:“朕是问你赫舍里氏如何处置,你说这些做什么?”

    “儿臣没资格处置娴嫔娘娘,但说因娴嫔娘娘动摇国本,儿臣是不赞成的。”

    康熙眸子里闪过一分的满意神sè,目光落在别人身上,志远说道:“皇上,奴才有话说。”

    “说,朕猜到你不可能不说话。”

    “皇上圣明。”志远磕头说:“妖孽谁见过?万岁爷是英明的天子,纵使有妖孽,还能míhuò得了您?今日旁人说娴嫔娘娘是妖孽,明日不见得会说谁,万岁爷乾纲独断,怎能依照流言行事?有身子十月不生的便是妖孽,但也可能是祥瑞,凡是有功德,大造化的人出生都是非比寻常。”

    胤扫了一眼志远,娴嫔肚子里的有打造化,他又算是什么?志远的耿直有什么说什么一直深入人心,胤并没记恨志远,也许他是在给爷提醒?”娴嫔娘娘肚子里的怀得是龙种,天生富贵,谁贵得过万岁爷的皇子?”

    康熙皇帝的脸上见了一丝笑模样,乾清宫里的气氛转好“朕再看一是看娴嫔到底什么时候生,二是娴嫔如果怀得不是妖孽,就有可能是祥瑞,几次吉兆祥瑞过后,康熙心里不是很相信祥瑞之说,但试探儿子们的品行的机会,康熙不会错过。最后康熙皇帝也想看看谋反的义士,以前抓他们很困难,如今他们主动跳出来,康熙打算将他们彻底的清除。

    瓜尔佳氏叹了一口气,对喝茶的志远有些无奈,她给娴嫔的教训被志远同胤破坏了,用不用以后她先给他们通通气?不过这件事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简在帝心比报复娴嫔更重要,康熙心里存了胤是好事,娴嫔什么时候都能收拾了。

    瓜尔佳氏说道:“我从苏杭请得厨子入府了,老爷试试他的手艺?”

    在朝堂上威风八面的志远连连点头“我早就等着用西湖醋鱼了。”!。

第四百三十章 调任

    爱吃会吃是志远唯一的爱好,瓜尔佳氏却不是为夫洗手调蒉的妻子。但她会赚银子,可以满天下的找厨师进府满足志远的口舌之yù。忠勇公爵府上的厨子虽然没紫禁城皇宫很多的讲究,但比起做菜的水准来说,一点也不差。

    康熙皇帝用膳合意了不过是赏赐一些金银罢了,但志远吃高兴了会将厨子叫来,共同探讨一番,菜sè是不是还能做得更好,遂在公爵府当差的厨子厨艺都会飞速进步成长着,据小道消息,皇宫引进的御厨有几位就是从公爵府出去的。

    同康熙闲谈的志远有时会说起他吃过什么饭菜,康熙听后越觉得流口水,李德全自然会暗示内务府去忠勇公爵府挖墙脚,不仅是康熙皇帝如此,雍亲王府上,各宗室王爷也都惦记着志远家的厨子,服务于公爵府的厨子成了抢手货,其中以志远亲家科尔沁亲王为最,别人都是悄悄的翘脚,唯有他直接上门抢人,为此那两位再次从公爵府打到康熙皇帝面前。

    康熙头疼的问过他们,为了个厨子至于如此?志远理直气壮地告诉康熙,是人都是为一张口活着。话虽然粗俗,但康熙仔细一琢磨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地位高的吃得好,贫穷人家只能吃糠咽菜了。

    被他们吵得没法子,两人又都是康熙不舍得处罚的人,聪明的李公公让人找来了胤,雍亲王一到,吵闹不休的两人停口,乖乖同康熙告辞离去。

    康熙满意胤的能干同时,也有几分的怀疑,忍不住问道:“老四,他们怎会听话?”

    胤黝黑的眸子泛起一一阵阵的无奈,面对康熙皇帝的多疑,叹息道:“皇阿玛,儿臣的门人在天府之国找了两个厨子…据说是隐士的高人,手艺着实了得,儿臣打算给自己留一个,另一个谁听话就给谁送去了。”

    康熙想了很多…但没想到过会是这种哭笑不得的原因。舒穆禄志远是康熙倚重的贤臣,是管着天下钱粮的户部尚书,虽然好吃已经闻名天下,但康熙宁可装作不知道,还当志远是威仪赫赫的重臣。

    “你就没想过孝敬朕?”

    康熙又不满了,他算是明白了胤的门人四处溜达又不结交地方官员的原因所在。他在满意胤表现之外,又有一分的失落。

    胤想到舒瑶对康熙皇帝的总结…‘好事也总能被他想处不好来,折腾天下人无趣了,改为折腾儿子,太热情了,他会怀疑你别有用心,太冷淡了,他又怀疑你不孝顺,给他当儿子真真是可怜。

    ‘胤曾经抱着舒瑶问道…舒瑶松了松肩膀,‘说实话呗,反正他总会琢磨出一些东西…实话他浮想联翩的机会会少一些,没准还能嘻嘻,四爷,您明白的。,胤是明白的,没准还能郁闷到康熙皇帝,难怪舒瑶在皇阿玛面前是占上风,她从不会去想康熙会不会多心,也不去关注康熙的喜好,全是大实话,康熙发挥的余地有限…浮想联翩这句话不适合“老四,朕在问你话。”康熙对胤嘴chún边噙着的一抹柔意不满了。

    胤神sè不改,就是让皇阿玛知道又如何?他又不是想着不该想的女人?康熙胡子翘起,李德全脑袋低垂,又来了,四爷…您一会走人,留下奴才被万岁爷责骂,奴才也委屈。

    不过他更愿意看到万岁爷的无奈,只有召见四爷,万岁爷虽然会无奈,但更有活力,少了因儿子不孝的痛心疾首,也可以驱散娴嫔娘娘肚子里孩子不出生带给万岁爷的苦恼。

    其实如今这么多事情,还不是万岁爷自找的?当然这话李德全是绝对不会说出来。

    “回皇阿玛,不是儿臣不想着孝敬您”胤看时机差不多了,凡是不能做得太过了,他没舒瑶的xìng子直接,对康熙还是有着敬畏的“您用的御厨,内务府得将其身份查清楚,儿臣不敢贸然献上。”

    而且康熙用的菜sè看着是好看,味道也很好,但有些作料是不会加进去的,给康熙做膳食的御厨都是提着脑袋,做菜时的发挥可想而知,御厨听着好听罢了。

    胤不理会那些糟心的事儿,但也不会让谁利用,康熙眸光透出一分的落寞,叹了一口气:“老四,常进宫陪朕说说话。”

    有了志远后,康熙四处溜达的次数明显减少,康熙觉得寂寞啊。一旦康熙想要南巡,管着天下前钱粮的志远便会拿着账本进宫,明确的告诉康熙皇帝,户部没有存银,得备着一旦发生灾情赈济灾民。

    志远曾经告诉给康熙皇帝知道,在灾民面前银子比他重要,康熙气得狠狠的踹了志远一脚,并让他在宫门口罚跪了两个时辰,并且一个月没给他好脸,无论在朝堂上,还是什么地方,康熙总是对志远申斥。

    直到真得有天灾降临,他一声令下赈济灾民,户部反应迅速,银子,粮食纷纷运抵灾区,在反贼借着娴嫔的事挑动灾民谋反前,粮食等全部发放给灾民去赈灾的官员回来给康熙带了一份大礼。

    康熙从特殊渠道知道消息,灾民对他是诚心诚意的尊敬,这些是他南巡也看不见的。要仁君圣主好名声的康熙对志远好了很多,但是呢,无论他是宠着志远,还是申斥冷落他,他永远是那副样子这也让康熙很觉得无力。

    “儿臣遵旨。”胤虽然口上答应了,但能不进宫,他绝对不见康熙,不过想到他四处救火的事,祈祷志远他们不惹事生非好像也tǐng难康熙的目光一直见不到胤后,才收回落在手中的茶盏上,似喃喃自语:“老四越发的聪明了。”

    李德全听出康熙皇帝的聪明是褒义的,康熙扫了一眼堆在炕桌上的折子,眉头慢慢的皱紧,部好像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了,志远¨是不是该挪挪位置了?

    官员的亏空还了大半,有些实在还不出的老臣子,康熙也不能看着他们被志远气死,没办法谁让他是他们的主子?而且他们的huā销大多用在康熙南巡接驾上了,康熙忍痛拿出自己的贴己银子代替他们还钱。

    志远在户部,康熙皇帝的小金库几乎没有增长的可能,户部每一笔的支出都很清楚,康熙想要奢侈一把,在耿直的志远面前张不开口,动用自己的银子康熙皇帝舍不得,被一忠臣逼到这步田地上,康熙深刻的意识到仁君明君难为。

    户部良好的体制已经建立了,换一个人做户部尚书可以让他轻松自在些,康熙在心里衡量起人选,最关键的是不能将志远留下的东西全部废除,雍亲王作为监管户部的皇子,康熙对此还是放心的,找个老实厚道的大臣即可。

    但志远调到何处?康熙犯难了,志远成为中堂并非不够资历,但康熙却不想此时让他当时时刻刻能见面的中堂,还没被他气够?天天摆在眼前?

    “万岁爷,刑部勾决的折子到了。”

    康熙皇帝一向对勾决的死囚很慎重,曾经叮嘱刑部尚书要彻底查清楚,非罪大恶极不用重刑,勾决的少也能证明康熙统治下是盛世,百姓安居乐业。

    康熙接过奏折,李德全在旁边研磨,递给康熙朱笔,康熙仔细看了看他们犯的罪行,朱笔在名字上移动,勾决时康熙也会特赦两人以示龙恩浩dàng,¨

    “李德全,传朕旨意,刑部尚书去户部做尚书,赏子爵,忠勇公去刑部。”

    康熙看不多的人名,觉得刑部尚书应该是个厚道听话的人。康熙曾经听过百姓的闲谈,说六部就没有干净的,志远整治了工部,礼部,兵部,户部,在这些部门走了一圈,依然廉政,康熙要让天下人看看,他还是有廉政的大臣。

    回到公爵府,同亲家科尔沁亲王喝酒的志远突然接到调任的圣旨,科尔沁亲王mō着喝得晕乎乎的脑袋“刑部比户部糟心。”

    志远道:“为皇上尽忠,万死不辞。”

    “赏赐好像有点少,按说你在户部做得不错,就算是不能提升爵位了,皇上总得给你点别的?紫藤马,金鱼什么的,要不我进宫去给你说说?”

    科尔沁亲王大有大包大揽的架势,找康熙皇帝要官职他是不敢的,多些明面上的荣赏,他还是可以做到,户部在志远的调整下,面貌焕然一新,不给赏赐只是平调实在太委屈他了。

    “不用,不用,赏赐可以等下次。”志远也不喝酒了“亲家少陪,我先去看看刑部。”

    志远撇下客人走了,科尔沁亲王不以为意,又独自喝了几杯酒后,对紫禁城方向笑了笑:“万岁爷圣明,刑部该多事了。”

    瓜尔佳氏得到消息后,眸光闪烁,康熙的圣旨来的正是时候,这锅盖一定是得揭开的。

    幽居在景仁宫的娴嫔赫舍里氏面容憔悴,脆弱不堪”儿子,你开出来吧,额娘撑不住了啊。”!。

第四百三十一章 幽禁

    自从娴嫔怀胎却无法分娩之后,头开始她并未着急,但随着日子推迟的越来越久,娴嫔晓得事情麻烦了。

    她开始让手下压下种种不利的传言。但哪怕她有天地玄黄四旗,有神奇功法,有琅福地,有神奇果子,甚至知晓将来的夺嫡走向,在面对诸多反对她的人面前,娴嫔赫舍里氏会觉得势单力孤。

    也只有在此时,一直认为她自己隐藏得很好,很得人心的娴嫔才知道有多少人厌恶她,仇恨她。一个人有再多的东西,也无法同天下的人为敌,双拳难敌四手就是如此。

    随着外面的流言越传越离谱,娴嫔是着急的,最让她痛苦的是太子胤,她心心念念保护帮助的胤,对她下手是最狠的,可以说刀刀致命,因为娴嫔一直努力去取信于太子胤,向太子胤证明她能帮他,娴嫔有些暗地里隐藏的东西告诉过胤,这一次本来在事情闹大之前,娴嫔是可以脱身的,但胤破坏了她的计划,并告诉给康熙知晓妯的野心¨,

    从那以后,娴嫔的景仁宫就被康熙封了,皇上下令娴嫔幽禁,佟皇贵妃得了康熙的暗示重新清理伺候娴嫔的人,哪怕她再多的本事,娴嫔的手下也进不来,娴嫔再也不敢有身孕去琅福地。

    福地的东西,她也不敢再随便用,她肚子里这个至今还没生出来,也许就是因为安胎的神水喝多了。一心复仇报复康熙的娴嫔,如今被幽禁在景仁宫中,她在康熙皇帝面前用得种种手段,更像是出笑话,康熙享受着她的逢迎,却不曾看重她这个人。

    封闭景仁宫前,惠妃,荣妃结伴来‘看望,过她…惠妃对娴嫔说‘万岁爷把后宫嫔妃的争宠当成是乐子,万岁也不是不懂争宠的手段,只是懒得过问罢了,看谁表现好…能生儿子就宠谁两日,不和他心意了,就是孤老致死的命儿,你出自赫舍里家,同元后同族同宗,有些习惯相似也是难免的,我们看出来了…万岁爷可没看出。“不知为什么我们对你有这本能的戒心,也许是你太像元后,你用了种种的手段,收买人心,收买低等妃嫔的心,可你当万岁爷是什么?说句打嘴的话,你是不是当万岁爷是你手中的人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耍就怎么耍?,‘我们这些早年陪伴万岁爷的人,如今也是不得宠爱…在后宫还能保持如今的地位,你当我们平时都是白过的?或者整日里想着争宠?如何让万岁爷只宠着自己?我今日告诉你,你想错了…我们无时无刻的不在研究着万岁爷,研究着他的好恶,别以为就你懂得男人心,就你会贤惠大度,就你了解万岁爷,同样是后宫妃嫔,你即便比我们聪明一分,又能比我们日夜苦思的人强到哪去?,‘你今日不争宠,明日装贤惠,你怎么敢保证万岁爷还会记得你?后宫佳丽三千…即便一人不如你,这么多人还找不出同你相当的人?是你太小看我们了,娴嫔赫舍里氏,你是嫔,不是皇后,即便你有皇后的气度…但也不是皇后,你做得第一件错事,就是那句比皇后还像皇后,你不仅惹万岁爷不快,万岁爷岂是不敢册立皇后的人?先不说你是不是嘲讽万岁爷有眼无珠,你得罪了整个后宫的妃嫔,你不嫉妒,你高贵,我们呢,都是你的陪衬?,‘请安时倒是毕恭毕敬,但你低头时的神sè,有总有股子高贵,你做给谁看?谁又看不出来?我们都是长眼睛的不是瞎子,你把后宫的妃嫔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我们会被你所用?下毒,陷害这些手段用了就有把柄,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十足的把握谁会用?万岁爷的宠爱不能缺少,但万岁爷的喜爱以为帝王有情的人还能活到今日?,‘人心难测,帝王无情,是我们这些在后宫倾轧多年记得最深的一句话。,荣妃只是说了最后一段话‘世上不是就你个聪明人,后宫多少年不曾天折皇子?早天的皇子¨,有意外,也有一些说不得东西,但万岁爷的后宫不敢说干净之极,也不会处处陷阱陷害。曾经四妃地位巩固,十多年无人能进位,我告诉你原因,我们不仅有争宠,更是会联手压住旁人。但你出现先将德妃拽下去,打破了均衡。万岁爷也没提升你做妃子,反倒将佟贵妃封为皇贵妃,你就不曾想过其中的原因?

    你对太皇太后的恭敬孝顺永远停留在表面上,经历过许多事情的太皇太后难道不知道?你以为太皇太后同万岁爷有纷争¨亻旦你就没想过做额娘的心,如果能给儿子最好的,xìng命还重要吗?宫里公-有太皇太后,万岁爷登不上皇位,否认太皇太后糊涂yīn险,不就是说万岁爷?不就是戳万岁爷心中的伤疤?

    太皇太后如今在滚黛福晋的陪伴下,万事不沾,万岁爷以孝治理天下,他还容不得太皇太后安享晚年吗?

    你将你柔美,善良,贤惠,大度等等美优点展示给万岁爷看,但这些我们身上就未尝没有,我们为什么会把嫉妒,陷害,恶毒等等反面的东西表lù出来?你会装模作样,我们为什么就不会?,惠妃,荣妃携手离开前,惠妃回头说道‘你对太子爷太好了…你把万岁爷想得太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就是当今皇上。,哀怨娴嫔打碎了茶盏,慢慢捂住脑袋,她又想起了这些日夜折磨她的话语,娴嫔越发的痛苦,是她想错了?是她想不明白?一切都是她的错?

    空旷的景仁宫,娴嫔再也做不到一声呼百者喏了,她打碎茶盏,在外面的宫女就跟没听到一样,生不下孩子,娴嫔感觉她们看自己的眼光都带着浓浓的警备,好像她是妖怪,除非必要,谁也不肯接近她。

    “儿子儿子你为什么还不生?”娴嫔脸sè苍白,絮絮叨叨的说道:“是你没福气不能享受琅福地?可我生的孩子都应该最懂事,最出sè的,最孝顺的,应该是万岁爷最疼爱的皇子,用了神奇功法,用了琅福地的灵气神水不是这样的吗?你们怎么可能同别的孩子一样?”

    娴嫔的疑问无人能够回答,不过她怀的儿子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了,当然不是娴嫔想的品学兼优孝顺异常,而是从出生就不一样。娴嫔现在不敢深想儿子生下来后,儿子会面对怎样的磨难,有谁会接近怀胎超过一年的孩子?娴嫔以前最爱用的琅福地的神水人参都扔得远远的,她宁可儿子笨一点,但起码会正常出生。

    娴嫔用人参灵药是好用的,但给太子用上时,把太子弄成了体弱多病,同样一株人参,对等着救命的两人来说,也许是良药,但对虚不受补的人来说就是毒药。琅福地给了娴嫔莫大的好处,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起。

    如果康熙不是不想坐实了娴嫔是妖孽的传闻,他早就一碗药下去将娴嫔毒死了,还用得太子所言的烧死?悄无声息的弄死,事后记上个病死,谁敢质疑康熙?

    如果康熙早知道娴嫔肚子里这个会超过一年半还没生,他会灌下一碗催生的药,可康熙不是神算,他不知道,所以当娴嫔怀孕超过一年半后,康熙对此有后悔,也有好奇他想知道娴嫔到底能怀多久,生下来是人是妖?

    最近康熙分批召见皇孙,弘曜给他说了封神演义,弘曜天真的告诉康熙,哪咤生下来就会说话的,逗得康熙哈哈大笑,给了弘曜一堆的赏赐,还夸舒瑶会养儿子。但皇孙走后,康熙又神展开了,哪咤可是出名的爱闯祸,康熙即便是天子,也受不住爱闯祸的哪咤,弘曜是故意的?康熙又觉得不能这么想天真无邪的弘曜。

    弘曜得的赏赐都被舒瑶以将来留着给他娶媳fù的名义收缴走了,但舒瑶做事一向是很讲究规矩的,给了弘曜一张收据,弘曜看着收据上的字迹,恨不得将收据撕碎了,‘用做娶媳fù的聘礼,他没有聘礼就娶不到媳fù?

    弘曜看了一眼镜子,如今他还是没摆脱像舒瑶的命运,长得可爱,笑得天真,谁都喜欢捏了捏他的脸颊,每一次他被疼爱一番回府后,都得面对胤那张万年冰霜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弘曜闯祸了,但弘曜却知晓,胤是吃醋了,疼爱弘曜的人,不是在捏他福晋的脸?就同舒瑶总是愿意为难曦容一个道理。

    旁人也都有此想法,但曦容气势上也随了胤,除了舒瑶之外,无人敢对曦容动手动脚的,倒霉的只有他一个。

    曜小狗一般的跑到曦容身边,委屈的说:“有人欺负我。”

    曦容继续做女红“你欺负回来就是了。”

    弘曜挎着脸“姐姐不疼我了。”

    曦容认真的说:“额娘更需要疼惜保护。”

    对比还在睡午觉的舒瑶,弘曜觉得他真是学不来啊,难道额娘小时候也被捏过?曦容说道:“你忘了还有她了?她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受欺负呢。”!。

第四百三十二章 艳福

    娴嫔的痛苦无人了解,她不是不爱儿子,相反她爱儿子爱很深,即便胤多次拒绝她,甚至别后下刀子向康熙出卖了她,娴嫔都可以找各种理由原谅胤,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详情。

    但是对这个总是生不下来的儿子,娴嫔有后悔,随着怀得时间越来越长,景仁宫的监视越来越强,伺候她的宫女越来越冷漠,娴嫔是怕了,从地府爬出来,娴嫔对神鬼比旁人更为相信。

    以偏心闻名的德嫔曾经来看过娴嫔,对她只说了一句话,不是只有你才疼儿子。娴嫔看得出德嫔即便偏心,对胤也是有着一分的疼爱,宜妃,惠妃,荣妃她们虽然不将疼儿子挂在嘴边上,但对亲生儿子也是可以豁出xìng命去。原来不是只有她才是好母亲。

    摊上了生不出的儿子,娴嫔除了后悔自己用多了神水安胎之外,心里也有几分的恐慌,她怀得是人是鬼?娴嫔赫舍里氏上辈子也不是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绵羊,能做到皇位位置,手上也是染着血的,后宫的妃嫔有几个是干净的?

    娴嫔自己从地府里爬出来报仇,会不会有被她害过的人同样来报仇?这世上就没有纯洁无辜的人,谁没做过亏心事?在你想着报仇时,被你害死的人呢?是不是也会找上来?

    想剿此处娴嫔惊恐的看着自己凸起的肚子“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怎能害我?”

    在如此重压之下,在与世隔绝的景仁宫中,娴嫔神觉上有些错乱也是难免的。

    八福晋在府上安心养胎,她身边围了五六个有经验的嬷嬷,八福晋不准许自己出一点的差错,因为康熙一直表现出重视地自动态度,以前八福晋不能生,八阿哥就很有遗憾,如今八福晋有了身孕…胤祀对她格外的重视。

    八福晋放开胤祀的后院后,一心扑在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因受脑子里的片段影响,八福晋越发的贤惠…有儿子,又贤惠,她不会在被挫骨扬灰了吧,遂八福晋总是催促八阿哥去妾shì或者侧福晋屋里安置,在她有身子的时候,胤祀新抬进门的格格也有两人诊断出了喜讯,八福晋让人仔细的照料着…一时之间京城传遍了贤良淑德的八福晋美名,就算是康熙皇帝也在听说后,挑了挑眉“老八福晋不错。”

    得了康熙这句评价,八福晋越发的贤惠起来,三年选一次秀女抬进了府,一年一次的小选,八福晋拜托了良妃…惠妃挑选了几个出sè的包衣伺候胤祀,没有资格选秀但对八阿哥有帮助的汉家女子,八福晋也接纳了几位。

    只不过一年多的功夫…曾经很冷清的八阿哥后院,姹紫嫣红,百huā齐放,本应享尽艳福的八阿哥只是得到了外人表面上的欣羡。

    “九弟,这是怎么回事?”胤祀有些苦恼,朝堂上的大臣以前对他tǐng热情的,怎么今日好像冷淡了一些?

    胤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说起,十阿哥心直口快:“八哥,最近嫡妻原配都tǐng直了腰杆…现在的风声是妻妾成群,享受齐人之福不是好事,根据舒穆禄志远所言,养妾shì需要银子,会分心。

    哪个大臣不想得个清廉的好名声?不是我说,光靠俸禄银子哪里养得起小妾?如今妾shì多了会被人议论的…皇阿玛也会琢磨琢磨会不会做出美sè废公的事儿,所以八嫂开明贤惠的不是时候。”

    胤祀无语般的苦笑,事情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美妾多了,不就是贪图美sè,那些大臣的原配肯定没少吹这边风,不是只有美妾才能这么做,朝中大臣大多数多嫡妻是敬重的,有什么大事会同妻子说胤祀明显感觉这些做嫡妻的没说他什么好话,虽然男人不会轻易被女子影响,但心里总会记上几句。

    以前胤祀是重情义的好丈夫,只守着八福晋过日子,如今他成了贪恋美sè的阿哥,康熙皇帝交给他办的差事不多,他又不像胤一样四处救人于水火之中,胤祀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在众人面前lù脸了,拥护他支持他的人都会问一句,英雄气还在否?

    康熙皇帝最近对太子超乎寻常的疼爱关注,对十四阿哥和颜悦sè,对三阿哥频频夸奖,更是表彰了大阿哥昔日的战功,康熙总是以朕之长子称呼大阿哥,如此一来,胤祀实在是不显眼,没做什么大事,听他消息最多的是八爷府上又进了哪个妾shì。

    胤祀怔了怔,事情不妙-“九弟,你说我是不是落入谁的圈套了?”

    胤洒然道:“八哥想多了,谁敢算你?等这阵风声过去,他们知晓您得厉害,都会羡慕您的齐人之福。”

    十阿哥然外表浑厚憨直,但心里却有几分的内秀,他不像八阿哥忙着将太子拽下来,不像九阿哥忙着经商,康熙对十阿哥是喜欢的,怜悯他生母早逝,给他的赏赐爵位在诸多皇子中也是排在前面的。

    他知道没什么大本事,十阿哥经常约宗室子弟出门喝酒,对如今京城里的八卦消息很了解,也曾经被胤抓到过,当然免不了一顿的训斥,更清楚胤如今在宗室亲贵中的影响力。

    “除非舒穆禄志远少弄一点动静,除非四哥专心的在户部待着,否则想要风平浪静很难。”十阿哥mō着下巴憨厚的一笑“不怕两位哥哥笑话,我觉得志远有那么点意思,如今他去了刑部啧啧,那一日我碰见了刑部的堂倌,你猜怎么的?消瘦萎靡的很,不知道还以为他府上有人病逝了。可在我面前这样,我眼看着在他在志远跟前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一直在他面前拍xiōng脯保证完成差事。”

    十阿哥越想越有趣,全然没看见胤祀浓重的神sè,十阿哥接着说:“我就没见过比舒穆禄志远更有趣的人,皇阿玛也真是看重他,六部都快转个遍了,据说闲散旗人,宗室子弟们都下注赌志远什么时候再转去吏部,如果六部转一圈,他看成旷古说尽第一人。”

    胤祀同胤对视一眼,同十阿哥打起了哈哈,胤祀说:“舒穆禄志远非同一般,这等妙-人也就是皇阿玛治下才能出头。”

    康熙对志远的宠信,经过多次的事情后,已经世人皆知了,若论当朝第一能吏非志远莫属,若论当朝第一宠臣也是舒穆禄志远,若论康熙最不喜欢的大臣还是舒穆禄志远,康熙对他充分体现了一句话,爱恨难解。

    “八哥,你这话弟弟不赞同。”十阿哥摇了摇头“你别看志远耿直,端看他行事,¨咱们都没他看得准皇阿玛,有人说他是傻人有傻福,我不信,傻子再大的福气都坐不到他的位置上。”

    “志远的这一辈子活得值,让我都羡慕着。”十阿哥接着分析“他的女儿是四哥嫡福晋,大儿子是连中六元的状元,二儿子如今在丰台大营做副将,书逸人缘甚好,很多人都说他将来必会成为一代名将,志远虽然只有一位妻子,但他夫人四嫂应该是聪明人,让四嫂最敬佩的瓜尔佳氏又岂是寻常的fù人?

    舒穆禄志远是一等公,已经是民爵的最高了,他还能经常让皇阿玛躲着他,教导曾经桀骜不驯的简亲王,总宗室子弟见他没有一人敢端着黄带子的架子,如果不是因为四嫂,我估mō着皇阿玛没准会封他为太子太傅,端看他教导出多少上进的纨绔子弟,得了多少做额娘阿玛的感jī,我把话放到这里,只要他说开门收徒弟,准保一堆人捧着了礼物上门。”

    “看看简亲王雅尔江阿如今的行事风度,看看他养大的儿女,谁都想让儿女拜他为师。”十阿哥有一分遗憾的怅然,低声说:“弟弟也想啊。”

    同雅尔江阿喝酒时,听说了志远的一些事情,十阿哥感觉他们应该是有师徒缘分的,但牵扯八阿哥,志远绝不会收下十阿哥的。

    胤祀道:“从不得宠的庶子到袭爵一等公,从末流小吏到一品大员,从平常旗人到皇阿玛宠臣信臣,得偌大的清廉名声,儿女双全有争气,同夫人琴瑟和鸣,舒穆禄志远果然没什么遗憾。“

    活得比他们皇子都自在,享受也比他们好,胤祀也深深的嫉妒了,十阿哥说:“他才是活得明白的人。”

    换一个皇帝,志远依然会活得很好,世上不缺聪明人,但唯独少志远这样的人,如果是昏君耿直的志远也许是另一幅面孔,或者做个陶朱翁。

    在十阿哥走后,胤祀胤在书房里密谈了许久,胤声音低沉:“八哥,刑部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如果被志远找到把柄,断了财路不怕,但皇阿玛”

    “九弟,现在最着急的是太子。”胤祀安慰起胤“咱们不过是发点小财,太子才应该睡不好觉。”

    胤摇头说:“太子爷未尝知道,都是他下面的人做的。”

    “不管他知不知道,总之他会很麻烦。”胤祀眼里滑过一丝yīn狠“我会同他们彻底断了,咱们看着志远斗太子爷的好戏,没准也能将四哥陷进去。”

    p今日双更,求粉红。志远的一生无憾啊,重生复仇别人没准也会找你来报仇呢。八阿哥齐人艳福不好享啊,哦呵呵。!。

第四百三十三章 观点(加更求粉红)

    贤惠的八福晋养胎,忧伤充满的娴嫔被幽禁。舒穆禄志远在刑部坐堂,在mō清情况后,刑部开始了别的部门曾经有过的鸡飞狗跳,刑部的大小官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去刑部工作时是耷拉着脑鼻,下班回家时,脑袋耷拉的更低。

    刑部官员的嫡妻们高兴了,丈夫回家就直奔书房,会忙碌到很晚,什么小妾,什么应酬宴会,一切都是浮云,好不容易有个歇息的日子,丈夫也都歇息在妻子〖房〗中。

    中心思想一个一条,让妻子去同忠勇公爵夫人打好关系,忠勇公爵夫人吹吹枕边风,或者将志远照顾好了,多给志远送几回好饭菜,没准他们的日子能好过一些。

    虽然也有人从别的同僚那里得到过经验,四爷也很好用,四福晋出马也成,但四福晋据说颇有乃父之风,同志远一个级别的难缠,夫人们不见得应付得了。四爷最近摆着一张冰山脸,也不知道谁得罪他了,没人不怕死的往上凑,没看京城的纨绔子弟最近都不敢出门,不就是被黑煞神吓的。

    瓜尔佳氏是明摆的不喜欢妾shì,由此一次某位脑袋犯浑的官员因妻子染病,让妾shì去公爵府上送礼应酬,不出意外的受到瓜尔佳氏异于寻常的冷待,那名妾shì也是得宠的,回去找老爷哭诉了半天,正当某人以为志远不识抬举时,志远直接在朝堂上将此事告诉给康熙那位倒霉的官员解释了半天,才说明白他没有宠妾灭妻的意图,更不是瞧不起忠勇公夫人。

    从那件事情后,凡是等公爵府门的夫人,全部是正妻。想要求志远通融,派出去小妾的话,可能死的利索。最近嫡妻纷纷tǐng直腰杆原因就在于此,并且这种无组织的正妻联盟越来越有扩大的趋势,当然她们幕后的领袖就是忠勇公夫人瓜尔佳氏、

    她用所处的地位她的喜好影响到了权贵阶层,舒瑶听说后,再次诚心的高喊额娘威武,不愧是经历过盛唐女帝时期的人物,这也算是女权意识的一种,虽然瓜尔佳氏保障最多的是正妻,但既然做妾了,也就别想着有什么权利,也别想着瓜尔佳氏懂得平等思想。

    内宅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果宠妾借机上位对正妻也不公平,事情关系到自身的利益,正妻联盟还是很团结的,在这个联盟里,丈夫在朝堂上是不是敌对的反而忽略了就算是仇敌,身为有知识又涵养的人也不会见面就大打出手,统一的默契是不会谈论朝堂上的大事,但些许的蛛丝马迹,对善于分析的瓜尔佳氏来说,往往会安排下绝妙的布置。

    至于应该会懂这种思想的舒瑶,因为是纯理科生,对女权斗争根本就不懂,也别指望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因为瓜尔佳氏知道了曦容的打算,她最近显得忙碌了不少除了诸多提前的布置之外,瓜尔佳氏将舒瑶教导弘曜的权利录夺了,弘曜归她教导,如果胤zhēn坐上皇位,弘曜是第一继承人,本来长得已经很像舒瑶了xìng子上再向舒瑶一样懒散,瓜尔佳氏危机意识很强。

    瓜尔佳是氏盯着坐在书桌后撅着小嘴写字的弘曜,虽然他的某些动作也有熟悉的感觉,有了曦容也许他寻常,但瓜尔佳氏大意想当然坐到皇位上绝对是个辛苦的车儿,她总不能培养个昏君吧。

    瓜尔佳氏起身走到弘曜身边,从书桌上拿起宣纸,认真的看了一会,为不可见的点头,弘曜的字写的不错。从旁边堆满书籍的书架上,抽出两本书,放在弘曜旁边:“练字回去后,把这两本书通读一遍,又不懂得去问你大舅舅。”

    弘曜停住了写字的手,扫了一眼书,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分,她是不是报复啊,历史上那么多皇帝,瓜尔佳氏为什么拿出这两人来教育他?唐高宗实娄,“外祖母唐高宗”弘曜嘴角抽了啊抽的“据额娘说他最厉害的一件事情,就是娶了武则天。”

    简直是名垂千古,把江山送给了彪悍的妻子,虽然最后江山重新归了李唐,但在后世的史书上,唐高宗大多是以软弱,昏聩,平庸等评价的。

    “你额娘知道唐高宗?”瓜尔佳氏小小的吃惊了一下,她能分清楚唐朝的皇帝真不容易。

    “”弘曜可以理解为这是对唐高宗的赞美吗?小脸皱成了包子,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你小看了唐高宗,看完后,你就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皇帝,单论见识他不比女帝差,脑子疼痛阻碍了他,但他也给大唐的子孙留下了十足的保证。”

    弘曜叹了口气,甩掉了脑子里念头,沉子沉心继续练字,或许她说得是,但有谁看到他的治理下的大唐?多数都在谈论他的女帝妻子罢了。

    咦,她给自己看这本书弘曜眼里满是困huò,难不成姐姐在暗示什么?愉快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没了,他重新落入水深火热之中,学习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啊,弘曜真心期望额娘再生一个吧。

    弘曜的衷心期盼也是胤zhēn脸sè不好的原因,努力了这么久,舒瑶没有一点反应,当得知胤祀妻妾同时有孕时,胤zhēn心里甚是不舒服,舒瑶猜到胤zhēn的心思,她对此表示很无力,同钻到她脑子里的系统吐槽,胤zhēn的心眼真小,生孩子还得压胤祀一筹?

    系统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没什么功夫同舒瑶扯淡,好不容易悠闲了,八福晋又因为娴嫔的秘药看到了几个画面,变的贤惠异常,系统知道舒瑶一向是观点特别,问道:“你看改变后的八福晋过得如何?康熙都称赞过她了,料想康熙不会再说出她是天下第一毒fù这话。”“我说系统小弟弟,天下第一妒fù八福晋当得起吗?”舒瑶最近对唐朝的历史很感兴趣,虽然读不懂唐书,但也扫过几眼“论妒fù谁敢得上名垂青史的房玄龄的夫人?那是敢喝毒药,也不让丈夫纳妾的主儿,八福晋没这么贤惠之前,八阿哥身边不也有妾shì?”

    系统苦着脸,舒瑶懂知识了,更难对付,舒瑶慢慢是赞叹“宁可身死,也要阻止分享丈夫,这是何等的强悍,世上怎么就不能多几个像她这样的女人?”

    “你不也做不到?”

    “就是做不到才敬佩啊,我发现了汉唐的彪悍的女人特别多。”舒瑶啧啧了两声,说道:“康熙如果能说儿媳fù是天下第一妒fù不是脑袋抽了,就是旁人杜撰出来的,他什么这么说八福晋?是八福晋因为生不出儿子害了八阿哥的庶子?还是八阿哥身边没妾shì格格通房?

    都不是吧,凭什么说八福晋是妒fù?何况妒fù也是他指婚的,康熙是想昭告天下他有眼无珠挑了个妒fù当儿媳fù?你不觉得有问题?”系统沉默好一会“你别这么犀利成不成?”舒瑶反驳:“这不是犀利,实事求是明白着的,我不懂历史,也不懂政治,更不信你给我看的清史稿和清穿小说,我只相信……”

    “科学?”系统问道,像舒瑶这样的理科生不会相信科学以外的事情。

    ”不是,我只相信额娘。”

    系统再次倒地不起,他是低估了舒瑶,还是高估了她,舒瑶接着说:“额娘说八阿哥当不上皇帝,我觉得应该同八福晋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应该是八阿哥自身的问题。你看现在八福晋倒是贤良大度了,八阿哥比以前好到哪了?妾shì格格多了,姻亲也多了,借着送女儿伺候八阿哥,很多家都想谋得好处呢。前两天我听说八阿哥对小老婆的阿玛委以重任,让他去了江南做官。”“虽然看着八阿哥的实力强大了,但姻亲良莠不齐,没准会惹出麻烦的。”舒瑶继续八卦”看看四爷多好,全然不用担心这些呢。”“你如果看到了八福晋最后的下场,就不会这么想了,凡是人都有畏惧心的,挫骨扬灰,宗室除名。”系统yīn森森的吓唬舒瑶“八福晋可是被雍正皇帝下令八阿哥休妻的,皇室休妻第一宗。”

    舒瑶伸了一个懒腰“八福晋的遭遇就别同下辈子变小猫的我说了,她有我悲催吗?做小猫啊,弄不要会是一只流浪猫,被人欺负,被狗欺负,被所有生物的欺负,挫骨扬灰……是在她死后吧,灵hún都没了,扬了就扬了,比做小猫恐怖吗?那是的八福晋早就投胎去了。

    何况雍正皇帝是在三年后才收拾八福晋的吧,她同八阿哥相伴起码二十年,享受了二十年的独一无二的日子,富贵以及,该享受的多享受了,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的区别,夺嫡失败了,还指望着胜利者善待,或者芶延残喘的活下去?

    如果我是八福晋,看到最后结果,我会更嚣张,更要求八阿哥专一,顺便试试看能不能让他摆脱皇位的yòuhuò,不被康熙刷着玩,绝不是像她这样的贤惠大度,如果实在避免不了享受过后,死也没什么可怕的,就如同我今生的享受,下辈子的当小猫我认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 开解

    舒瑶知道自己不聪明,也不像瓜尔佳氏一样善于查看人心本着对科学负责的态度,舒瑶问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系统“你说过再没有系统漏洞了吧。”

    系统沉默了一会,警备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舒瑶淡淡一笑“你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你娴嫔娘娘会不会生出系统漏洞出来?”

    “你问这些做什么?”系统稍稍的放下一半的心,恍然大悟:“你怕了?怕有人帮这个娴嫔赫舍里氏?”

    舒瑶对天翻了翻眼睛,难怪这个时空乱成这样,今日一个系统漏洞,每日一个重生穿越的,敢情系统本身跟笨蛋差不多,就他这样还频频升级,舒瑶不仅猜想不升级的系统得惨成什么样?

    见系统又mí糊了,舒瑶难得大发善心的反问:“你以为娴嫔还会有翻身的机会?你真当天下间就她一个美人?康熙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空间再神奇见不到康熙,她那些手段耍不出,贤惠大度的面具不是被德嫔她们给揭了?她抱着神奇空间过一辈子去吧,谁倒霉才会投胎做她的孩子,从出生就注定了悲惨。”

    反常即为妖,怀了一年多没生,谁敢同他玩?就是封神时候,哪吒也受过很多苦,舒瑶觉得如果最后李靖不有心反水,归降西岐,李靖不一定能体谅哪吒,他们父子不过是面上好看罢了。

    “你就没想过娴嫔救驾什么的?”

    “康熙身边里外那么多人,就是救驾也轮不到她好吧,何况她能见到康熙?我看等孩子生下来,弄不好康熙能弄死她,康熙那人极好脸面,他被天下人议论得够久了,不是为了证明娴嫔不会生妖怪出来,没准娴嫔早就哪来哪去了。”

    舒瑶最近闲着没事做,对娴嫔赫舍里氏生儿子的执念进行了周密的分析“系统小弟弟,是不是像娴嫔娘娘这样的人都是会有特殊的优待?就跟清穿女总是生双胞胎,三胞胎一样?”

    系统摇了摇头“这个生孩子的问题上还是尊重自然规律。”系统避重就轻避谈清穿女生龙凤胎的问题,舒瑶也是这项福利的受益者,对有好处的事情她一向秉承着装糊涂的心态。

    舒瑶说道:“我也见过娴嫔娘娘,她好像对生儿子特别的执着,好像总是认为她会生出前生的儿子,我其实不明白一点,她凭什么这么认为呢?生男生女的几率明显是一半的而且她能重生,她的儿子未必可以,嗯¨”

    舒瑶取出一份研究报告,很认真的对神sè尴尬的系统说“我研究了很久你给的小说数据包,我这样的状态算是金手指开得够大的了吧,但我觉得在生孩子这一点上还是遵循了客观规律的。刨除福利待遇,我想不通抓男人生儿子的问题如果是一般的男人也就算了康熙啊,后宫佳丽三千的康熙,你怎么能抓得那么准?而且在恰好的日子把康熙找来滚chuáng单精子卵子结合的一瞬间,有男女两种可能,任何人也控制不住了染sè体,系统小弟弟,你应该也做不到的吧。”

    系统呆呆的点头,看着舒瑶手中的研究报告,舒瑶笑道:“这么看来我金手指不算太大嘛。”

    “你的意思是娴嫔会生女儿?”

    “不对,我是说生男生女的几率各有一半,也许她也能有清穿女的福利,生个双胞胎。”舒瑶想了想说道“我只是想说即便她生了儿子也不一定是她前生的儿子,概率太小了,当然不排除她是主角的情况下,但看现在娴嫔的处境,我断定她应该不是主角,哪有主角混得这么惨的?莫非是虐恋情深?”

    系统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好一会,说道:“老天是公平的,不会太破坏平衡,金手指有,但代价同样不小。”

    舒瑶说道:“不知道娴嫔什么时候生?空间的东西,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

    而系统尚未交流完,舒瑶感觉身上多了一块大石头,朦胧间睁开眼儿,胤映入她的眼帘,身上的衣服被解开舒瑶挣扎了一下:“爷”

    软绵绵的声音,更是让胤yù望沸腾,舒瑶看出已经不可避免,再次将系统踢飞,搂住胤的脖子,既然他想要孩子,就继续生好了,舒瑶从未感觉到养儿女的辛苦。

    瓜尔佳氏命人将外孙女送回雍亲王府,天sè全然黑下来时,屋里已经掌上了烛火,瓜尔佳氏不仅教导着外孙,对孙子一样不会放松。

    志远一脸yīn沉的从外面走进来,在瓜尔佳氏身边读书的孙子吓了一跳,瓜尔氏mō了mō孙子的脑袋,对志远说:“老爷,这里不是刑部衙门”

    志远缓了缓神sè,向孙子勉强lù出一个笑容,闷声坐在炕上,瓜尔佳氏安抚了孙子一会,才交给大儿媳fù富察氏,示意她们去歇息,母子离去后,瓜尔佳氏喝了半杯茶,坐到了志远身边,拿着扇子轻轻的给他扇风,手腕处带着的手串随着她的动作滚动,带起一股独特的香气。

    “刑部刑部烂掉了”志远手盖住了眼睛,丧气的向后一仰,倒在了炕上“银子买到了xìng命,滑天下之大稽。”

    瓜尔佳氏抿了抿嘴chún,斜歪在志远身边,手臂撑着脑袋,继续给他扇扇子,静静的听着志远丧气中带着浓浓不忿的话语,她不说早就知道刑部的糟烂事,但也猜测出一二,瓜尔佳氏轻声说:“老爷坐镇刑部,总会拨乱反正。”

    志远痛苦的阖眼“上下串通一气,我我找不到把柄,一个个在我面前都装得是老实忠厚,背地里没少收银,刑部尚且如此,大清其他地方的衙门每年有多少拿银子买命的?”

    志远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炕上,的一声,瓜尔佳是氏放下了扇子,握住了志远发红的拳头,嗔怪道:“又不是你收黑心银子,拿自己出气做什么?”

    轻轻揉着志远的手,瓜尔佳氏继续说:“万岁爷既然让你到刑部,便是存着整顿刑部的心思。”

    “我我”志远叹了一口气,睁眼同瓜尔佳氏对望“牵扯得太广,涉案的人太多,比户部追缴欠款还困难,¨当时欠债还钱,可如今弄不好弄不好太子爷会被废了,储君异位,国之不幸。”

    志远虽然护着胤,总是帮着他,但他从未想过将太子拉下来,将胤弄上去的问题,在他眼里万事万物辩不过一个道字,康熙皇帝是君,他忠君爱国,胤是储君,他即便有有时候看不惯胤,对他同样是忠诚的,志远被太子胤罚过,被胤骂过,但依然如斯,胤也看明白了志远的为人,到是对他的忠诚严谨多了几分的欣赏。

    康熙曾经对胤评价过志远,他是想当明君的皇帝必不可少的贤臣。志远从小读圣贤书,从心里上说对废元后嫡子的太子是有抵触的,可如今皇子们争权夺利差不多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志远只能将他亲近的人从给漩涡里拽出来,防范着女婿胤被算计。

    这事如果捅出去,深知康熙脾xìng的志远猜测弄不好太子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志远怅然说:“如果万岁爷一时jī动废了太子爷,不说天下大乱,但朝堂上会掀起轩然**ō,而且太子这事也许他是真不知情。

    志远不是迂腐求公正廉明的官员,好人枉死固然是冤枉,但是同危害到整个大清的废储君的bō涛相比,人命反而不重要了,这也是志远痛苦的原因所在,他有把握经过他真整顿的刑部再不会发生这等事,可眼下即将勾决的人是不是就当做不知道?

    瓜尔佳氏看出志远的犹豫,她布局了这么久,如果真被志远隐瞒压下去,她做得就白费了,同志远不一样,瓜尔佳氏要得就是浑水mō鱼,除了她辅佐的人之外,她不在意任何人。

    “如果太子不知情的话,万岁爷不一定会废了他。”瓜尔佳氏劝解着志远“老爷是能将刑部整顿一番,但太子爷过于相信属臣,您就没想到其中的危害?将来太子继承皇位,这些人都会身居要员,贪污索贿倒时不会更混乱?让太子提前知道尾长不好。”

    志远眉头拧紧,瓜尔佳氏说:“万岁爷不是总想着出紫禁城看看?您也不必多说什么,直接让他自己看不就是了?至于刑部的事情万岁爷总不会让一外臣查太子,老爷大可不必担心家里。”

    志远不仅是外臣,还是四阿哥的岳父,康熙能放心才叫奇怪了,志远衡量了半晌“我明日进宫同万岁爷说。”

    瓜尔佳氏靠在志远身边“老爷今日这般想,我很高兴。”

    志远搂住瓜尔佳氏“我总不能为清廉刚正的名声将你们都陷进去,我可是有儿女,女婿,孙子辈的人了。”

    妻子的建议刚好可以将他们摘出来,志远多了一分得意“我最大的福气就是娶到你,慧雅,后日陪我去祭拜阿玛。”!。

第四百三十五章 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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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五章看戏

    瓜尔佳氏听闻志远打算娶祭拜亡父的话,饶是她都有几许的无奈,享受祭拜的活人也就是他了。瓜尔佳氏坐起身,伸手到茶桌上取茶杯,暗地里寻思,他是真不知道?

    “慧雅,夫人”

    志远一扫方才的郁闷,搂住了瓜尔佳氏的腰肢,下颚拄着她的肩膀,“慧雅。”

    瓜尔佳氏喝了一口茶,侧头看到肩膀上的脑袋,他的眸子闪烁着,瓜尔佳氏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女儿的性子真真是随了他,最会装乖,志远看见瓜尔佳氏上扬的嘴角,便知道默许了他,一颗一颗扣子慢慢的解开妻子的衣扣将瓜尔佳氏的肩膀扶正,轻轻吻着她的鬓角,瓜尔佳氏的纵容包容,以及恰到好处的魅惑,撩拨得志远更难以自持。

    志远从未同任何人说起过,他最愿意看妻子在他身下妖娆般的绽放,那种**蚀骨的滋味,志远虽然这一辈子除了妻子之外没别人,但他确信无人能比得上。

    清晨薄雾散去,志远悄悄的起身生怕惊醒熟睡的瓜尔佳氏,撩开幔帐时,听见身后的轻咛,志远回头时,被子从瓜尔佳氏的身上滑下,妖娆丰盈的娇躯包裹在亵衣中,瓜尔佳氏年岁不小了,但肌肤紧致白皙,整个人都如同最甜美诱人的成熟果实她并不是风韵犹存,是每一年都给志远不同的享受。

    志远在慢慢变老时,瓜尔佳氏也在改变,志远凑近了妻子,将薄被重新盖在她身上,无限眷恋叹息,嘟囔道:”美色吴国,戒色慧雅”

    志远很快的从钻出了幔帐,瓜尔佳氏将眼睑撩开一道缝隙,唇边噙着越发得意纵容的微笑,等到志远穿戴好了上早朝去后,瓜尔佳氏才让人伺候的起身。

    除了瓜尔佳氏和志远福祸与共,经历了很多事情以外,瓜尔佳氏自身的本钱也得足够,她上辈子玩了好些个男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男人的好恶,瓜尔佳氏的保养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的,舒瑶曾经想着将空间的水果换出来给瓜尔佳氏吃,但总是在精明的额娘面前打消了心思。

    瓜尔佳氏有着一套独特的保养法子,年代的更替,战乱纷纷,世家贵族消亡,有些秘而不宣的秘方传承也随之断了,但瓜尔佳氏却知道很多,她不仅仔细的按照秘方保养,舒瑶从小就被瓜尔佳氏打下了很巩固的根基,遂瓜尔佳氏对舒瑶比同龄人显得年轻没有一点的怀疑。

    事情多,烦心事多,再好的保养也不行,舒瑶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被胤禛宠溺至极,儿女又孝顺,无聊时憋屈别人,瓜尔佳氏觉得她这样才算是正常。

    “你们两个不必这么早来请安,真心孝顺的话,不在请安上。”

    瓜尔佳氏教育两个儿媳妇,她如今将府里的事情全部交给大儿媳妇富察氏,京城的命妇都知道,富察氏是瓜尔佳氏最倚重的人,岚郡主进门后,瓜尔佳氏是疼惜她的,但凡是都越不过富察氏,岚郡主也看明白了公爵府两个儿子关系极好,富察氏对她关照有加,岚郡主自然也不会做出欺辱瞧不上大嫂的事情。

    她婚前就被瓜尔佳氏教育过,至今还记得瓜尔佳氏的话‘我很喜欢你风岚,大方,开朗,英姿飒爽,出身好却不自视甚高,遂我才同意你做书逸的媳妇,我看重的是你,并不是你的亲王阿玛,因此如果你做了什么我不满意的事情,我一样能将你撵出去。’

    风岚进门后,越发认清了瓜尔佳氏的厉害,她如果搅和风雨破坏公爵府友爱的氛围,瓜尔佳氏抬手间就能将她灭掉。风岚本身也没争权夺利的心思,书逸已经是伯爵了,将来还有可能再升爵位,她没什么好不满的,

    “一会给舒瑶送个信去,让她回府一趟,陪我出门。”

    “是。”

    四福晋是她心尖上的人,这一点两个儿媳妇都是清楚的,瓜尔佳氏也不怕她们吃醋,她对儿媳妇守着一道线,但对儿女是疼宠无下限,尤其是对舒瑶,瓜尔佳氏宠得没边了。

    日上三竿,舒瑶乐颠颠的回了公爵府,进门笑眯眯对瓜尔佳氏行礼,“额娘。”

    瓜尔佳氏不耐烦儿媳妇在她身边立规矩,即便儿媳妇在,也都坐在一起闲谈,舒瑶看到瓜尔佳氏的打扮,她身边也没大嫂二嫂,便问道:“您要出门?”

    瓜尔佳氏一身寻常的松香色斜襟旗袍,不像出门应酬,瓜尔佳氏扫了一眼舒瑶,“你去换一身衣服,你这身太显眼,我今日带你去看戏。”

    只要同额娘在一起,舒瑶不愁寂寞,笑眯眯的说:“额娘可得等我啊。”

    在公爵府舒瑶有专门的屋子,里面的摆设铺陈都是按照她的习惯,柜子里放着符合她喜好的衣服,虽然她不能住娘家,但同公爵府常来常往还是能做到的,有时胤禛会上公爵府来接人,从早到晚的赖在瓜尔佳氏身边,胤禛回去会狠狠的收拾舒瑶一顿,让她三天起不来炕。

    即便有人议论,但舒瑶根本不在意,被说得多了,就回一句:那是生养我的额娘。不回去娘家陪伴额娘,有不孝顺的嫌疑。这般自在的悠闲的雍亲王,整个京城就她一个。

    舒瑶挑了一件月白色旗袍,卸掉康熙赏赐的首饰,打扮整齐后跟着瓜尔佳氏坐上了马车,舒瑶自动的靠着瓜尔佳氏,“额娘,去哪里?”

    “曦容呢?”

    “额,在做女红。”

    “弘曜呢?”

    “额,在书房读书。”

    “玉勤呢?”

    核算账本,制定下个月的支出收入表格。”

    随着瓜尔佳氏的提问,脸皮很厚的舒瑶也不由得底低下了脑袋,怯生生的解释:“我是为了锻炼她们。额娘,我真的不是偷懒。”

    “你呀。”瓜尔佳氏戳了戳舒瑶的额头,玉勤从五岁起,核算账本的事情舒瑶就放手了,现在没没准连觙f8呵淄醺?南氯税才乓彩怯袂谠俟埽?隙?咽峡词嫜?抢?拍源??淙凰?艿檬虑樵嚼丛缴伲??醺?匆恢痹谒?恼莆罩?拢?澳隳茏龅降模?一拐孀霾坏健!?br/>

    舒瑶马上抬头,眼睛亮晶晶的,“额娘,我同你说过的,人员优化组合您不知道,我排出当差表格,各种损益表格用了多少的心血,有诸多全方面的规矩在,我真的不用费太多的力气。”

    舒瑶离得瓜尔佳氏越来越近,眼睛也越来越亮,唇边带有一丝的自豪:“虽然我管得事情少,但雍亲王府就没出过乱子,那些管事多的福晋,府里就别提了。”

    为了达到混吃等死享受的目的,舒瑶正经的下了一番功夫,发挥科研的作风,使得雍亲王像一台精密的汽车高速的运转。

    瓜尔佳氏问道:“那两个格格呢?万岁爷赏的。”

    “在府里待着呗。”舒瑶不在意的笑笑,“她们出不了院落门,四爷不会提起她们,其实她们的日子过得也挺悠闲的。”

    “钮钴禄氏她怎样?”

    如果不是知道瓜尔佳氏是大唐贵女,舒瑶还以为她也是知道历史的人,舒瑶说:“最近她给丫头们讲得故事挺好听的,赶明我让人给额娘抄一份来。”

    “讲故事?”处变不惊的瓜尔佳氏带了一分的惊讶,舒瑶到底做什么了,让钮钴禄氏沦落到讲故事解闷的地步。

    舒瑶笑道:“是呢,故事听好看的,我很喜欢。”

    “小李探花还有郭靖黄蓉还有美人鱼”

    舒瑶上辈子没什么娱乐活动,小说看得不多,在将军爷爷身边,从小只看新闻联播,对钮钴禄氏写的小说,舒瑶真还没看过,虽然系统给过她数据包,但舒瑶大多挑得清穿文看看,后来历史变了,舒瑶也就放下了。

    系统跟他说郭靖黄蓉是射雕英雄传,是南宋元蒙时的,钮钴禄氏还算是聪明,没说明是哪个时代,大清被称为后金,射雕里的大金国不怎样的,一个王爷差点命都没了,宠一个汉女十几年,结果前夫一出现立刻立刻撇下了他,儿子有点良心,却被各种嫌弃嘛,别想得太多,每一个人的观点不一样,舒瑶全当乐子听了。

    瓜尔佳氏立着眉头道:“四爷也听了?”

    舒瑶点头,瓜尔佳氏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个钮钴禄氏怕不是很简单的人,看似是解闷她是知道身边的人是你安排的。”

    “不简单又能怎样?我不敢保证四爷将来不会临幸别人,但钮钴禄氏这辈子没机会的。”

    胤禛对钮钴禄氏的厌恶,舒瑶能感觉一二,不会因几本小说就能吸引改变胤禛,舒瑶向瓜尔佳氏笑道:“本来我想让她一直淡定的生活下去,但如今看来她也受不了圈在四角之地,但雍亲王府一派祥和,无人争宠,哪有她表现的机会?四爷看她就恶心的。”

    舒瑶有子,有宠,有地位,她不会多事,或者懒得多事,舒瑶很想看看淡定的钮钴禄氏如何温暖感动见不到面的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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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五章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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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章 再遇

    瓜尔佳氏身体向后靠了靠,她对舒瑶还是放心的。雍亲王府在舒瑶手中,料想钮钴禄氏翻不起风浪,况且瓜尔佳氏想到曦容,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至于舒瑶说的四爷恶心的事情,瓜尔佳氏并没过多的在意。

    她领着舒瑶来到一处茶楼,一楼大堂很多的人,声音嘈杂。虽然京城闲散的人tǐng多,但今日的茶楼几乎可以说是爆满。茶楼的小二迎上来,歉意的笑道:“对不住,雅座都预定出去,要不您”

    瓜尔佳氏说道:“我姓杨。”

    她早就预定好了雅座,小二恍然大悟,引着她们上楼,”您预定的是最好的一处。”

    在雅间里能将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楚,舒瑶对环境还是满意的,顺着窗户能看到外面的景sè。舒瑶在北京城生活了二十年,哪里会不知道外面的是什么地方?

    “额娘,今日菜市口杀谁?怎么这么热闹?”

    舒瑶坐下后,拿起早就摆放在桌上的茶壶,洗茶杯,用红泥小火炉烧水,整个泡茶的动作极为的熟练,注重享受的舒瑶,在吃喝上秉承志远妁一贯传统,能吃好的,绝不会对付。虽然自己动手泡茶tǐng累的,但她总不能让额娘泡茶吧。

    瓜尔佳氏chún边噙着微笑,女儿能痛快的说出杀谁的话,不是个扭扭捏的,将舒瑶递给她的茶盏举起抿了一口,茶香chún齿留香,说道:”今日有一位最大的恶疾的yín贼可能会被斩首示众。”

    “可能?”舒瑶眼睛仿佛是两簇火焰一般,“可能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有生还的可能?可皇上勾决的犯人,怎么有可能生还?莫非是¨.劫法场?”

    舒瑶身子前倾,很感兴趣的问道:“是劫法场吗?”

    “你想看劫法场?”瓜尔佳氏很了解舒瑶的脾xìng,对某些热闹她很关心,晏然瓜尔佳氏猜不透揭法场有什么好玩的。

    舒瑶星星眼的看着外面,能看到一会劫法场的大戏真是不错。但瓜尔佳氏的一句话将她的兴奋劲给打没了,“脑子不清楚的人才会劫法场·你没看四周有多少的步军同龄衙门的士兵?劫法场是谋反的重罪,只要法场乱起,九门顷刻封闭,他们如何北京城?”

    “混不去?”

    “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容易混出城?”

    舒瑶叹了一口气,“不劫法场有什么好看的?”

    “有些人为了意气甘愿定罪,有些人为了银子,我带你来不是看人被砍头的,一会没准万岁爷也会sī访,到时可真就是热闹了。”瓜尔佳氏不咸不淡的说道,眉宇间透着一分的愉悦之sè。

    “额娘·您好像很想看皇上”舒瑶噤声了,她应该没有看错,额娘非常想看康熙生气。

    “他这位千古一帝不是很让前人服气。”瓜尔佳氏将茶水喝了,眸光透着一分追忆向往,“我记得大唐万邦来朝,在长安可见到许多的番邦属臣,可现在呢¨一个小小的葛尔丹今日投降明日反叛几度征剿白白的耗费钱粮,在你阿玛没入主户部之前·户部存银不过三十万,大清人比唐时多,土地也比唐朝宽广·一国的国库存银三十万,谁相信这是盛世?”

    舒瑶将瓜尔佳氏的手中的茶盏添上茶水,瓜尔佳氏所言,让舒瑶有一些脸红,她们都是从真正的盛世而来,虽然后世的共和国有着某些弊政,但国家富饶稳定不容置疑,而盛唐那是那个年代最富饶最夏津的国家,混吃等死的舒瑶心间偶尔闪过惭愧奈何空间是果园,异能不争气·康熙看得太严格,舒瑶会得用不上,她又能改变什么?她能想到的yīn谋诡计,扔出去都不够看的,异能除了舒瑶最为倚重的亲和力之外,别的舒瑶就没发现有什么用。”额娘”

    “瑶儿·你现在唯一能做的教养好弘曜,别的事情交给额娘。”

    舒瑶眸光闪了闪,难道下辈子不用做小猫吗?舒瑶是得认真考虑衡量一下了,胤不是不想做皇帝,可能是被雍正各种悲惨弄怕了,可现在已经有很多事情同历史不一样,也许雍正不会出现,但胤做皇帝舒瑶想了好一会,如果没有雍正的年号,但胤做了皇帝,那算是改变历史吗?这一点得向系统好好的询问一番。

    舒瑶可没十足的把握,万一胤做了皇帝后还年号还叫雍正,既然前面的事情有蝴蝶效应,怎么可能对后面的事情没有影响?她脑子还很正常,不会想着所有好事都在未来等着,所有坏事都会改变。哪怕现在胤是雍亲王,有个雍字,但正舒瑶神展开了,胤的意思是不正言顺?果然够悲催,说得这么明显了,很多人都不信他。

    “额娘,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教导弘曜,把我全部所学都交给弘曜。”

    舒瑶摆着手指头盘算,她会的东西,火药?炸药?科学研究?数理化的知识?这么算起来她会得还蛮多的。

    瓜尔佳氏眼中的舒瑶,除了吃喝之外,鲜少有拿得出手的,”算了,弘曜也交给我,你关心他吃喝就是了。

    舒瑶在迟钝也知道她被嫌弃了,声音拉得老长:“额娘”

    瓜尔佳氏有些心疼的看着舒瑶郁闷的小脸,舒瑶多想告诉她,自己会得很多,只是用不到,拿不出来。瓜尔佳氏宽慰她说:“吃喝一样很重要,额娘晓得你。”

    舒瑶回了瓜尔佳氏一个笑脸,她心里有了朦胧的念头,也许她在享受今生悠闲的时候,也应该做点什么。

    她们母女交谈声音很轻,瓜尔佳氏始终不曾忘记她们是在茶楼里,确保除了她们之外,无人能听见。但外面的传来阵阵的女子哭声,开始舒瑶没在意,但那女子越哭声音越大,旁边好像也有人安慰着她,“婉姐姐,你别哭了。”

    “我¨.我是实在是没法子¨我不是是情不自禁.¨这么多年我都不曾忘却他..”

    情不自禁?舒瑶皱了皱眉,如果有什么词汇不得舒瑶喜欢的话,情不自禁一定是居于首位的,这词是变心的最好借口。

    舒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在不了解状况下,她最多对说话出此话的女子不喜欢,拨开干果取用,看向外面菜市口,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处决死囚?yín贼被压在屠刀下的时候,额娘一定要告诉我,yín贼窃玉偷香,没准也是情不自禁。”

    瓜尔佳氏摇了摇头,她何尝没听见外面的哭诉?她同女儿一个脾气,最是看不上情不自禁的人,对舒瑶在情不自禁上抬高声音,并没多说什么。

    “你闪开,让我们进去。”

    “主子没让你们进门,奴婢不敢自作主张。”

    舒瑶的一句话,门口的传来争执升级,瓜尔佳氏带来的下人守着门,舒瑶叹了一口气,“多嘴惹得祸儿。”

    她不想惹事,不见得怕事,在清朝鲜少有舒瑶得罪不起的人。康熙皇帝即便微服出巡也不会为一句情不自禁找舒瑶麻烦,宫里的妃嫔更是出不得宫门,而宗室福晋对舒瑶更多的是感jī,尤其是家里有郡主格格的对舒瑶更为的感jī。

    衡量外面的人不值得她害怕,舒瑶喝了口茶,平静的吩咐:“让她们进来。”

    “是。”

    雅间的门开了,在门口吵闹的人看见里面坐着两位fù人,一名看上去不过四十,皮肤保养的极好,chún边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通身气派看上去不是寻常人家出身,而另一位侧对着门rr的fù人不是美艳高贵的人,但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韵味。

    “你是你是雍亲王福晋?”

    舒瑶今日穿得衣服很寻常,竟然被认出了,舒瑶虽然有种种的传说,但她出门应酬的次数不多,每次应酬见得认就更少了,来来去去都是身份相仿的福晋。

    舒瑶扫了她们一眼,不认识,她耳朵很灵敏,确切的说异能非常敏锐,在那人说出雍亲王福晋时,对过的雅间门来开了,但却放下了帘栊,舒瑶皱了皱眉是熟人?警告自己小心,没准里面坐得是哪位大神。

    认真的看了门口的几人两眼,舒瑶lù出回想的神sè,过了好一会,舒瑶盯着领头那人脸,微微笑道:“关门,我不认识。”

    领头的fù人身子晃了晃,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守在么门口的奴婢打算拉上房门,那人手抓住门槛,咬牙道:“雍亲王福晋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姓佟佳¨.你忘了几年前,我们曾经见过的。”

    舒瑶慢悠悠的倒茶,对羞愤的佟佳氏视而不见,”佟家的人我是认识几位,但你看着眼生的很,这年头认识我的不少,但你凭什么让我记住?”

    言下之意,你算是什么东西?佟佳氏更为的愤怒,瓜尔佳氏liáo了一下眼睑,女儿好像气不顺,活该做女儿的出气筒。

    “我阿玛官居銮仪使,我玛法是中堂,这你总该知道吧。”!。

第四百三十七章 拼爹

    銮仪使——舒瑶还真不知道,向瓜尔佳氏问道:“我记得也曾做过銮仪使的吧,谁接了阿玛的差事?”

    瓜尔佳氏瞟了一眼门口的佟佳氏,她还有点印象,曾经指着舒瑶鼻子说不善良,不宽厚,不慈爱的那位,选秀时中毒无法生育,康熙皇帝愧疚了,隆科多可能也真疼这位,仗着佟家的日益高涨的权势,康熙皇帝给妫‘赐婚一等将军红带子,虽然不能生育,但据说夫家对她不错,庶子庶女不少,这等贤惠大度的媳fù天下也不见得能找到。

    谁不说佟佳氏善良贤惠,整个觉罗府上的人都说就没有比她更慈爱的人了。佟佳氏一万个看不上弄出妾shì生存守则的四福晋,她为什么就不能用慈悲的情怀宽容那些可怜的妾shì?她们只是想祈求一分感情罢了,她们做错了什么?

    “你还是这样,几年不见我以为你会宽和些,慈爱一些,但现在你是不是不显得高高在上,不可怜卑微的人就不舒服?”

    舒瑶被眼前人的责弄愣了,放下茶杯说道:“你知道猪八戒吗?就是猴哥的师弟。”

    瓜尔佳氏悠闲的品茶,放心的很,舒瑶绝对不会吃亏,弄不好她厚道的想着,怎么同额伦戴关系不错,是不是先找个大夫预备着,省得他侄女被舒瑶气吐血。

    “你提猪八戒做什么?”佟佳氏míhuò不解,旁边的人也弄不明白舒瑶的思路。

    舒瑶此时面对佟佳氏,很认真的说:“猪八戒不是你师父吗?我看你倒打一耙的很熟练啊,不是开山祖师猪八戒亲自教导你哪有你这份功力。”

    悲天悯人的佟佳氏面容扭曲了,瓜尔佳氏差一点将口中的茶水喷出,她忍住了,对过敞开门的雅间里坐的人没忍住,捂着嘴咳嗽起来,呛得他很难受但还想再听下去,所以他忍得极为的辛苦,而围着他身边的两人,神sè各异有人垂下了脑袋,默默的叹息,有一个送枪口上来的。

    “四福晋,你欺人太甚了。”佟佳氏咬牙切齿,她能对所有人慈悲,能宽恕所有的人,但面对四福晋舒瑶她总是无法宁静”你就不能用慈悲的心对待人,非要让人痛苦你才高兴吗?”

    舒瑶现在就一个想法,抓到系统问一句,面前这人是不是系统漏洞,圣母转世也不会如此吧,悄悄溜进舒瑶脑海里的系统默默蹲在墙角看画圈圈看热闹,本土女也有奇葩的好吧。虽然漏洞出了李芷卿出了娴嫔,出了钮钴禄氏,但她们在佟佳氏面前显得多麽的正常啊。

    “你这话真是奇怪的很我不过是隔着门说了一句情不自禁,你就冲上来不依不饶的说我刺伤你,我又不认识你,不熟悉你,做什么刺伤你?“舒瑶眉头挑了挑”上来第一句话就是说你阿玛,你祖父是什么官职,我还受伤了呢,你以为就你有爹,有祖父?“舒瑶神sè一变说道:“拼阿玛,拼家世是吧,你就是你¨”

    舒瑶指了指佟佳氏身边苦得眼睛红肿,仿佛陷入情网的苦情女子“你也应该认识的,你说说我的娘家吧。”

    “四福晋”

    瑶横冷今日她就做仗势欺人的官二代怎么着,不给她们点颜sè看看,当我是病猫?“哼,我命令你说。”

    方才咳嗽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被志远拐着微服出巡的康熙皇帝,也是赶巧,康熙刚出紫禁城,就在街上碰见了胤兄弟,康熙看胤黑着脸,便猜测到老十四又惹事了,所以胤才会出户部来拿人,询问之下,康熙哭笑不得,在兵部历练的十四阿哥把兵部弄得乌烟瘴气,实在没法自兵部才去找胤求救。

    既然赶上了,康熙带着儿子一起sī访。在茶楼里一起看了这场热闹,康熙压低声音说:“朕从没见如此仗义比拼阿玛的人。”

    志远tǐngxiōng抬头,对康熙说:“回主子的话,奴才不丢人。”

    康熙真相了,能养出舒瑶的人都不是寻常的人,志远是不丢人,提起他来,谁不佩服呢。胤痛苦的阖眼,知道舒瑶的xìng情,她踩人都会踩得死死的”皇阿玛,您一会也跑不了。”

    作为大清最大的官二代,胤祯眸光闪烁,四嫂偶像啊。

    “您是¨¨你阿玛是”那名被舒瑶指着的女子,悲悲戚戚,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您别……为难奴婢了”

    不知道还以为舒瑶欺负得她多狠,舒瑶纳闷的问道:“我就是让你说两句话而已,你至于哭成这样?别人的嘴都会说话,难道你的嘴巴只会哭?”

    佟佳氏挡住了快被舒瑶逼晕过去的好朋友,盈盈的水目看着舒瑶,仿佛为了感化她样”我们不怪你,四福晋是不明白什么是慈爱,等你mí途知返,放下自sī,你会同我们一样的。”我想我们永远都说不到一块去的。”舒瑶异常的认真“以前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没用的人,脑筋有时候也不是很清楚,总是让我额娘,阿玛操心,我出阁又多了一个为我操心的四爷,我其实心里很过意不去的,我尽量的控制着自己不惹任何麻烦,帮不上他们算了,但总不能让他们被麻烦缠身。”

    胤很想告诉舒瑶,他从未觉得她是麻烦,康熙爷不由的怀疑,舒瑶曾经惹过麻烦吗?她是最没用的?脑筋不清楚?英明神武康熙就没发现啊,志远感慨连连“我女儿,那是我闺女。”

    志远的骄傲溢于言表,康熙不忿的瞥了一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的水,她是爱新觉罗家的儿媳fù,这话你给朕回去写一百遍。”

    “奴才遵旨。

    只听那边舒瑶继续说:“但今日我很高兴,很欣慰,虽然同你们相比我很掉价,但是呢,¨我终于找到了“”额娘,我终于找到比我还奇葩,还愁人的人了,我不是最糟糕的,对吧,对吧。”

    听到舒瑶话语的人头顶上一排嘎嘎叫的乌鸦飞过,唯有长年累月受舒瑶折磨的两人,胤和瓜尔佳氏几乎同时说”她们哪一点能同你相比?你一点都不愁人,是很好很聪敏的人(福晋)”

    康熙yīn郁了,怎么有种儿子也被拐跑的趋势?虽然他为儿子多而犯愁,恨不得没生过不省心争权夺利的儿子,但对胤,他唯一不在意帝位的儿子,康熙还是tǐng看重的。虽然在成年阿哥里,也有五阿哥,七阿哥不在意帝位,但他们是没有能力夺嫡,但胤不一样,出身,妻族,能力样样不缺,除了时不时会犯的怪病,就没有什么缺点。

    瓜尔佳氏戳了舒瑶的脑袋,舒瑶憨厚甜甜的一笑,看向傻了的佟佳氏等人“我们只有一点是想通的,知道是什么?”

    佟佳氏等人摇头,所有人的思路,包括极为自主精明的瓜尔佳氏和康熙皇帝,都不自觉的随着舒瑶思路而动,系统深深的觉得这就是舒瑶独一无二的本事。

    “总是能将话插科打诨弄得偏离原先的问题,我呢不是故意的,但你们可就不知道了。”

    舒瑶叹息:“我不过是让你说出人所众知的事情,看看你委屈无奈的样子,想要谁的怜悯?把好好的气氛都破坏了,刚才我问你话时,多有气势,结果被你的眼泪冲得干净,我不错的娘家出身都没用上,可惜,可惜,我本想着彪悍一把的啊。”

    舒瑶非常想在讲究出身的古代爽一把,早知道她就自己说了,有点失策,舒瑶威风没耍到,无法体会纨绔型米虫的快感,气不顺的看着始作俑者,只知道哭不会完整说话的姑娘。

    “我曾看过一句话,眼泪是女子最大的武器,也许各种柔弱的哭泣能达到目的,但在场的都是女的,我说那位佟佳氏身边的老姑娘,你哭错地方了。”

    老姑娘?佟佳氏搀扶住几乎被打击昏过去的老姑娘“婉姐姐。”

    “嘤嘤嘤嘤嘤嘤¨”

    她真的除了哭,再也说不出别的来了,佟佳氏眼泪挂在睫毛上,为闺mì痛苦“四福晋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说婉姐姐?”

    舒瑶慢条斯理的说道:“我需要知道什么?用眼睛看还不明白?你是她的闺中密友,你算算你成亲几年了,口口声声叫她姐姐,看她的打扮没出阁看她的样子虽然jiāo柔一些,但如何也有二十好几了,这岁数还没嫁人,不是老姑娘是什么?像她这么大我都生孩子了呢。听人说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都有些问题,为了你朋友着想,领她去看看大夫吧。你阿玛是銮仪使让太医诊脉还是很方便的。”

    门口的人风中凌乱了,舒瑶慢慢的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说道:“拼家世的话还是拼得彻底一点,你们不说,我自报家好了,虽然气势上差了点。”

    “我阿玛人送称号鬼见愁,如今承袭一等忠勇公,官居一品的刑部尚书,大清没有不知道我阿玛的,我祖上曾被太宗皇帝称赞过国士无双。”

    舒瑶美滋滋的说:“娘家就不说了,我丈夫是当今万岁爷的四皇子,爵封雍亲王,最为重要多一点,我公公是当今万岁爷,怎么,你还要同我比吗?”

    “噗。”

    “哐当。”!。

第四百三十八章 歧义

    在对过雅间里的康熙不如众望的再次喷茶水,呛得他难受咳嗽起来,李德全跪在康熙面前给他顺气“主子爷,主子爷。”

    康熙眼角挂着几滴眼泪,完全不知道是笑出来的,还是抢出来的,他的食指指点着胤,又点着志远,即便康熙不咳嗽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尤其是方才显摆家世地位的人是他亲自称赞过的十全十美的皇子福晋。

    胤垂着脑袋,无力的宽慰康熙皇帝:“皇阿玛,其实儿臣福晋也没说错什么。

    康熙无语的看着胤,捂着额头做痛苦状,叹息说:“别以为朕看不出你高兴。”

    “四嫂显摆家世,仿佛也是您纵的。”回过神来的胤祯仗义执言,不能让皇阿玛欺负四哥,要不同四嫂没法交代啊,今日过后,胤祯对四嫂更加的敬仰已经上升到一定的高度了。

    舒瑶曾对胤祯说过,如果人无耻到一定境地,那世上就没有再害怕的事情,胤祯今日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无耻,什么叫做以势力压人,原来纨绔子弟应该像四嫂。

    胤祯顺带反省是不是做得不够嚣张啊,兵部shì郎张口规矩闭口规矩的,给胤祯的兵都是老弱病残,一直想要杨威疆场的胤祯因为顾忌康熙的反应,不敢做得太过分,今日胤祯mō了mō的下颚,是该让兵部的人明白——爷的阿玛是当今万岁爷。

    垂头的胤听见十四的话,弯起了嘴角,康熙越发的无力,十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犀利了?沙哑的说:“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回去都给朕反省”

    “皇阿玛,您听,你听,四嫂又说话了呢。”

    哐当是佟佳氏和那位老姑娘一起跌坐在地上,佟佳氏怔怔的看着趾高气昂的舒瑶,真心想问一句…你不显摆能死吗?

    她的阿玛是简在帝心的隆科多,她的玛法是同样也是一等公的佟国维,虽然不像舒穆禄家祖宗因军功封爵,他们家底爵位是因为佟家贵女做过皇后…恩封的一等公。

    然随着索额图被康熙皇帝圈禁,索党的势力灰飞烟灭,被索额图压制很久的佟国维如今是康熙信任的人,佟家又因为是康熙的母族,在宫里又有佟佳皇贵妃,佟家可称为一等一等的名门贵胄。就算是等闲的黄带子红带子,佟家也不放在眼里。

    佟佳氏一直以出身为傲的…但今日碰见了一个比她更嚣张的四福晋,佟家再大的势力也是皇家的奴才,四福晋是皇子福晋,他们得自称奴婢的。

    舒瑶气顺了不少,说道:“我同爷是太子党,你不比不了的。”

    瓜尔佳氏皱了皱眉,随即笑开了,她同样敏锐的感到对过的雅间里坐得应该就是那位被丈夫拐带出宫的康熙皇帝…太子党一词用得极好的,好得不能再好了。瓜尔佳氏欣慰的看向舒瑶,女儿也知道用心思了…她没什么再担心的了。

    胤抬了抬眼睛,太子党?从舒瑶口中听见这话,胤不由得怀疑,她懂如今的局势吗?可能说出太子党的话,应该不像是不懂的,瞥见康熙皇帝上扬的嘴角,胤深深的感觉这福气,机遇他真的比梦中的雍正好得太多了。

    胤祯同样在心里给舒瑶挑起大拇指,太子党真是太得康熙的心思了,胤祯从旁也看出了…不到太子彻底卧病在chuáng榻上,康熙不会废了太子,谁对付太子胤都没什么好果子吃,现在做太子党很安全。

    康熙chún边得笑容,越发证实了对舒瑶所做所为的满意,虽然有时仗势欺人一点…不够中庸,但舒瑶最后说出他们都是太子党,是想说胤会辅佐太子,康熙对胤投去满意的目光,嚣张一点也没什么,他儿媳fù本来就是尊贵的皇子福晋,舒瑶专门整治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康熙从没见过舒瑶仗着雍亲王福晋的身份在六部横行,她嫁给胤后,生儿育女,将胤照顾得很好,康熙爷自动的脑补了,真不知道英明神武的他从哪里看出康熙舒瑶照顾胤的,反正康熙爷认为四儿媳fù孝顺,聪慧,明理,守规矩,他愿意给舒瑶一些特殊的福利。从康熙心底来说,能经常被儿子儿媳fù提起,并且显摆会让他很高兴,父子之间的也更亲近。

    子以父为荣,康熙骄傲啊,他其余的儿媳fù,儿子都是太聪明,心思太深,不用显摆他就能解决问题,稍有不慎康熙都没准被他们算计了,向舒瑶这样鲁莽的,诚实的乖乖儿媳fù,是应该多宠溺一些,省得被人欺负了不对,她不欺负旁人就算好的,看了这么多年,康熙就没见过舒瑶吃亏。

    舒瑶眨眨眼睛,她又说错什么了?为什么佟佳氏她的目光都如此诡异?又有种被可怜的感觉,太子党?称呼官弋的不都是用太子党的?古人的思路可能不一样吧,舒瑶很认真的点头:“没错,我们比你们强多了,是正正经经的纯正的太子党。”

    舒瑶可不认为会有人比皇子和皇子福晋更能代表太子党,此时瓜尔佳氏略略起疑,女儿是说真的?女婿也是真这么想的?瓜尔佳氏肩头的担子更重了一分,看来将四爷推上皇位没准比夺嫡还困难,这忠诚太子的劲头什么时候能消?

    瓜尔佳氏想着回去得同曦容好好的研究一番,怎么让四爷鼓起争位之心。

    如康熙皇帝等聪明人会觉得无意间说出的话更能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当然他们就没想过舒瑶鸡同鸭讲的本事,总之康熙很满意,决定给儿媳fù撑腰,于是佟佳氏等人听到爽朗的笑声,见到微服的康熙领着四阿哥等人出现。

    坐在地上略显得有些狼狈的佟佳氏到胤时,眸子里闪过怜悯,更多的是无奈,仿佛生不逢时的无奈,随后水盈盈的目光更透着一份决然的贞洁,喃喃道说:“¨,还君明珠终有日,恨不相逢未嫁时四阿哥奴婢倒是想感化四福晋,不在意为妾,但佟家女如何做得妾?”

    康熙爷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胤恨不得踢死喃喃自语的佟佳氏“天下女人都死绝了,爷也不会要有夫之fù。”

    胤说话的时候向舒瑶看去,见她俏皮的向眨眼,心里一松,也是,舒瑶怎么会相信佟佳氏的话,他们之间经历过生死考验,胤对舒瑶情意外人再挑拨也是没用的。

    舒瑶心里感叹胤的烂桃huā,屈膝行礼:“皇阿玛安。”

    佟佳氏这才明白面前的老者是康熙皇帝,推了推在她怀里嘤嘤哭泣的好友,压低声音说:“是万岁爷,婉姐姐是万岁爷。”

    两人规矩的给康熙行礼,盈盈的叩拜,jiāo躯微颤仿佛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说:“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最近几年尤其是喜欢jiāo媚柔顺的女子,八旗秀女大多都按照康熙的喜好训练,有很多秀女jiāo媚柔顺起来真真是让男人心动心疼,但康熙实在弄不明白,佟家怎么会养出她来。越过两女,康熙走进了雅间,暗自保护康熙的shì卫,封锁了整个二楼。

    舒瑶瞟了一眼胤,一改方才的彪悍,小媳fù一样的凑到胤身边,唤了一声:“四爷。“胤说不出的心疼,明明她没被欺负,可就是心疼,不是康熙在,胤早就搂住舒瑶了“出府就出府,爷不怪你。”

    舒瑶扬起灿烂的笑脸,胤别开了目光,康熙觉得眼前的他们此刺眼得很却又不想破坏,心里不知怎么多了一分的羡慕,康熙叹息:“老四媳fù。”

    “皇阿玛。”舒瑶退后到胤身后一步,lù出半张脸“儿媳在的。”

    此时的她哪有方才的气势?康熙莞尔一笑,舒瑶同样笑得很甜,靠山来了,当然得当小弟了,抱大tuǐ也是很有讲究的、

    “你呀,让朕不晓得如何说你了。”康熙无奈中满是宠溺,见到舒瑶乖巧不憋屈他时,他的心总是难得会软上一些,回想着亲近关爱她舒瑶很自然的溜须,顺便阐明方才她显摆的根本原因“是皇阿玛将儿媳赐婚给四阿哥,才有儿媳方才那番话。”朕如果将你指给旁人”本来笑着逗舒瑶的康熙见到胤紧绷的脸sè,摇头说:“算了,你同老四是天生一对。”

    没有舒瑶,没准老四就去做和尚了。佟佳氏突然说道:“万岁爷说四福晋同四阿哥天生一对,奴婢不敢苟同。”

    康熙皇帝的脸sèyīn沉,眸子里闪烁着厌恶的寒芒,佟佳氏身躯颤抖着,此时不是弱柳扶风了,而是寒风中的树叶,然家里人的宠溺关爱,她的圣母情怀,总不能让善妒的四福晋欺骗了万岁爷,佟佳氏更坚定的仰头,同康熙对视,泪盈盈的说:“如果四福晋钟情于四爷,她就不会独占四爷,应该让四爷享受到各sè美人的伺候。”

    “如果四福晋是贤惠的,如今四爷府上不会只有一位小阿哥,万岁爷”佟佳氏看了一眼舒瑶“我劝不得你,只能然揭lù你善妒的罪行,让万岁爷责罚你,四福晋你真真是做错了。”

    胤恶心的胃疼,握住舒瑶的手腕,低声说:“爷相信你。”!。

第四百三十九章 耳光

    舒瑶懒得理会佟佳氏,她做什么怎么做不需要向任何解释。尤其是佟佳氏算是哪根葱?她如是想,但康熙皇帝却不是他那般想的,沉声问:“朕是不明白你此话的意思?朕的儿媳fù哪里做错了?”

    “皇阿玛,你何必同一妾shì养的人较劲?她的见识涵养是拎不清的。”舒瑶平淡的说:“佟家是好的,但她显然出生的时候脑袋夹过,直到现在还弄不清出状况,有fù之夫能说出恨不相逢未嫁时来到底是谁错了?”

    舒瑶见康熙对佟佳氏感兴趣,不得已多说了几句,虽然舒瑶相信康熙是圣明的,但也得预防康熙时不时的脑抽。帝王也做不到时时刻刻都英明的,府上已经有两个妾shì格格了,再弄个侧福晋进门,舒瑶心里会窝火,不适生产吃喝享乐的米虫有她一人就够了,管理太多的人,舒耀觉得辛苦。

    佟佳氏神sè忧郁,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幽幽的看了一眼舒瑶,仿佛舒瑶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痛心,她难过“我是姨娘养大的,难道姨娘养大的都该死?四福晋,你为什么总是将嫡庶看得如此重?你就不能宽容一点,慈悲一点?”

    “不能。”舒瑶看出来了,伞日不将佟佳氏踩下去,不知道她得多败坏自己,有个好名声容易吗?

    佟佳氏惨然一笑“除了太子爷之外,谁不是庶出?就连你嫁的四阿哥都是,你是不是也瞧不上他?”

    雅间寂静无声,舒瑶挑了挑眉头,她头一次如此恼怒一人,佟佳氏是不让她好过,舒瑶冷笑道:“合着你在这堵着我呢?”

    佟佳氏跪在地上,却不服气的抬头“你忘了四阿哥的生母如今还是德嫔。”

    康熙,胤zhēn脸sè都不好看,不是胤zhēn挡着十四都能上掐死佟佳氏,胤zhen的眉头簇紧,看向舒瑶的眸光却不见什么变化,瓜尔佳氏在旁边看着,暗自点点头,是个明白的女婿。

    “爷福晋是不是看得起爷,看得起额娘,爷心里有数,不用你再此挑拨是非。”胤zhēn出言维护舒瑶。

    舒瑶嘴角不自居得上扬,chún边噙着一抹心悦的笑意“皇子阿哥同我方才说过的shì妾养的能一样吗?位份再低的妃嫔贵人,不说是不是生养儿女,那也是主子,皇子阿哥更是天子骄子,有皇阿玛的优良遗传,有他精心为皇子选择师傅,细心的教养,皇子阿哥们哪一个不出sè?况且我我既然嫁给了四爷,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会跟着他。他是我丈夫,是我的他天,你见过瞧不上老天的人吗?不怕被雷劈死啊。”

    胤zhēn耳根红了,康熙皇帝神sè说不出的羡慕,古代啊,这算是比较**的告白了,难得的是舒瑶说得毫不扭捏,反而很是显得很爽利,给人以飒爽的感觉。

    饭碗啊,舒瑶有如今的悠闲日子过,她需要感谢很多人,如今最应该感谢的就是胤zhēn,她绝对不会做端起饭碗吃饭吃饭,放下饭碗骂娘的没良心的事,胤sì身上有煞点,有时小心眼儿,怀疑舒瑶等等,但不能因这点毛病,就否认胤zhēn对她的好。

    “你将主位妃嫔等同于一般妾shì居心何在?诸位妃嫔都是有诰命在身的,你见过哪一禀的shì妾有诰命?”舒瑶步步紧逼,悄悄地的曲起手指,打算来个晴天炸雷壮壮气势,但很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总是炸雷用处会越来越少的,舒瑶瞥了一眼康熙皇帝,隆科多最近蛮风光的,佟国维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可在风光养不出好女儿,也够让你们喝一壶的。

    舒瑶是典型的小心眼,尤其擅长迁怒,别人怕隆科多,她可不怕,不就是胤zhen的便宜舅舅吗,不就是雍正登基的功臣吗?舒瑶偏就不信,没有隆科多能怎样?“你真当皇宫的妃嫔娘娘们没个规矩?都像你那位四儿姨娘一样?”

    康熙显然不知道四儿是谁,刚想开口询问,一直嘤嘤嘤哭泣的婉儿老姑娘向舒瑶磕头呜咽的说:“四福晋,她是为了奴婢出头的,都怪奴婢……,是奴婢不好,奴婢向您诚心诚意的认错。”

    舒瑶纳闷的看着她“你从哪块看出佟佳氏是为你?”

    明明再说妾shì,在说后宫的妃嫔,难道说婉姑娘情不自禁是为了康熙皇帝?舒瑶果断的看向了康熙,低声询问:“皇阿玛,您认识她?”作为如今最粗实的大tuǐ…康熙皇帝的感觉,舒瑶得弄明白了。

    康熙脸sè越发的难看,在面对舒瑶直白的目光时,怒道:“朕何时认识她了?”“哦。”

    舒瑶承认错误般的低头,不认识好,舒瑶悄悄地翘起了嘴角,’“你姓什么?是哪一家的”奴婢觉罗婉儿,阿玛在西北战死,额娘殉情,奴婢一直在在都统府……,皇上曾经下旨意表彰过奴婢的阿玛。”康鼻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她是谁?西北几场大仗下来,他表彰过很多人,但姓觉罗是宗亲?康熙脸有些挂不住了,这等宗亲他说道:“李德全,明日让简亲王来见朕,宗人府应该整顿了。”

    “庶。”

    舒瑶纳闷是说:“听你的话说,你一直住在都统府?觉罗不都是同王府有姻亲的?皇阿玛没给你赏赐府邸?你阿玛是战死的,赏赐应该不少的,难道你没亲人没府邸?住在一外人家里?看你的打扮,孝期应该过了,为什么没成亲?觉罗氏不需要选秀,忠臣之后又是红带子,总不至于嫁不出去吧,这都统府……,到底怎么回事?就没人管管?”

    听舒瑶说得句句在理,康熙也疑huò了,询问的神sè落在李德全身上,李德全想了好一会,回禀道:“奴才没记错的话,她是一等将军府上的格格,觉罗将军战死,将遗孤托付给知交好友,觉罗将军是康亲王府一脉,万岁爷的赏赐一丝不落的都给了,因觉罗将军同其夫人的遗命,康亲王府没有接回觉罗婉儿,奴才听说纳兰都统一家对她很好,至于为什么到如今不曾出嫁,奴才也不知道。”“我从小就在都统府上,他同我阿玛是知交好友,两家有同家之谊。”康熙对这点小事没什么兴趣,看觉罗氏同佟佳氏一幅姐妹情深的样子,他恶心得够呛,摆手道:“责成康亲王给她找个婆家,整日的哭哭啼啼,将情不自禁挂在嘴边上像是什么样子,不知所谓。”

    觉罗婉儿脸白得似纸,舒瑶疑huò更重,她这么紧张作甚?佟佳氏扶住了觉罗氏,她尚存的理智不敢对康熙如何,自动的找上了舒瑶,对着舒瑶吼道:“你逼婉儿姐姐做什么?你当所有的正妻都像你一样容不下人?你当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恶毒?你别以为你做的亏心事没人知道?”佟佳氏如今已经不想拯救舒瑶了,她也看出舒瑶已经堕落到深渊里去了,她现在只想着在康熙面前揭开舒瑶伪善的面具,让所有人唾弃她,咒骂她,给那些无辜的妾shì格格,有苦不能言的妾shì格格讨回一个公道,她们不就是祈求一份安稳,祈求一份感情吗?

    舒瑶看了看四周的人,纳闷的问道:“我做什么了?”佟佳氏越发的认为舒瑶怕了,嘲讽的说:“我曾经同你说过,你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早晚都会暴漏的,我劝你改过,打算感化你,可你总是刺伤我的好意,总是拒绝,如今我也顾不得了,总不能让你再伤害四爷,在méng蔽万岁爷。”

    慷慨jī昂的佟佳氏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瓜尔佳氏眸子lù出不知死活的光芒,她原先没准备对佟家怎么样,现在没有谁能当面骂她jiāo宠着长大的女儿。

    康熙yīn沉着脸,暗自寻思是不是给佟家的尊荣太多?隆科多就养出这等女儿,如何能承担大任?佟家是康熙的母族,因对生母有愧,对孝懿皇后有情,康熙格外的优待佟家,现在把佟家宠得不知道分寸,雍亲王福晋是皇子福晋,就被个奴婢屡次三番的说恶毒,康熙的火气蹭蹭的向上冒,将舒瑶指婚胤sì,是康熙最满意的一桩指婚,佟佳氏是不是再说他有眼无珠?

    胤zhēn一直看着舒瑶,生怕她被佟佳氏给气到了,他拢在袖口的手握紧了拳头,他的福晋被人指着鼻子骂,就是瞧不起他,夫妻一体,舒瑶不好,胤zhēn脸面能能好看,佟家佟家怕是从未看上他,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指责他的福晋。

    胤zhēn眸光yīn冷yīn冷,不管孝懿皇后如何利用儿时的胤zhēn争宠,胤zhēn都过了一段看似幸福的日子,得了康熙皇帝的宠爱,这一点胤zhēn心里是感jī孝懿皇后的,他童年比别的皇子受宠得多。

    “你你真不是傻子白痴?”十四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四嫂品行岂容你一疯子质疑?你给爷滚。

    佟佳氏看向舒瑶:“连十四阿哥都为你说话?您真真是好本事,十四阿哥……”

    耳光响亮,佟佳氏捂着脸颊“你打我?”

    舒瑶冷傲的站在她面前,收回了手臂,平淡的说道:“你不叩谢本福晋的教导?”!。

第四百四十章 真相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四十章真相

    佟佳氏在佟家也是受宠的人,姨娘对她非常好,从她出生到现在没有人敢打她耳光,她本身有是个死心眼的人,只要她认为对的,一定会坚持下去,以前她面前的人,身份低的不敢同她抗辩,身份平等的不愿得罪佟家,比她身份高的有些不愿意同她一般见识,更有些是佟佳氏遇不到的。

    被宠成公主病的佟佳氏今日才敢在康熙面前频频的大放厥词,她以为康熙会识破四福晋虚伪的面具,知道她是最恶毒,最没良心的女人,红着眼睛说:“你凭什么打我?”

    “旁的事情我不是很在意,毕竟同神觉有问题的人较劲太丢人,想着四爷和佟家的情分,刚才我才知道我想错了,就因为有着昔日的情分在,我才更不能坐视不管,让佟家因你而被皇阿玛厌烦。”

    舒瑶脸色少见的凝重,“你看看你方才说得是什么话?我是十四的嫂子,他为我说两句就有什么不对劲?你刚才是想说我同十四不清不楚?”

    “从小额娘就叫我妇德,嫁给四爷,我就是他一个**子,万不会做出伤风败的的事情。”

    舒瑶转头看向康熙,眼里蓄起水雾,慢慢的低头:“皇阿玛。”

    康熙心里闪过心疼,胤禛兄弟感情实实在在的好,不惨任何的虚假,连带的七阿哥,十三阿哥都同胤禛亲近,这是被夺嫡皇子不顾骨肉亲情争权多利的康熙皇帝唯一的安慰,胤禛的性子康熙何尝不知?又倔强,又认真,不是舒瑶在,他们兄弟怎么会如此亲近,就连德嫔也总是说,十四阿哥更听兄长嫂子的话。

    “你的品行,朕信得过。”康熙缓了缓语气安慰起舒瑶,对佟佳氏更恼恨上一层,“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朕送回佟家。”

    “皇上皇上”佟佳氏哭喊这说:“奴婢是说错了话,但四福晋您就没怀疑四福晋给四爷府上的侍妾下绝育药?除了四福晋生了儿女之外,就没有人在有身子,四福晋心思歹毒,对待那些可怜又无辜的侍妾,皇上,您不要再被四福晋蒙蔽了,她是要断绝皇家血脉啊。”

    众人不出声了,佟佳氏也有些明白如果今日不让四福晋被康熙,被胤禛厌弃,她没准会更倒霉,会牵连到整个佟家,将功赎罪一时气愤才对四福晋口出妄言,也许皇上会看到她的大方,贤惠,善良,会看到她的高贵,善待妾侍格格,进而赞赏她的仁慈。

    “四爷府上一切都掌控在四福晋手上,要下药很容易做到,在饮食上动手脚皇上啊,有多少可怜的女子被四福晋害了?”佟佳氏痛苦不堪,哭着说:“她们有的是对四爷一片爱慕之心,有的只是像小猫小狗一样祈求一分垂怜,如此可怜谦卑的女子四福晋都容不下,她根本根本就不是好人。

    “今日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让皇上,让四爷明白,她是什么样的人。”

    没有人说话,康熙没有再下令让侍卫带走佟佳氏,使得佟佳氏越来越理直气壮,泪盈盈的说着,虚构着雍亲王府侍妾,通房丫头得悲惨境地,她们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无辜,四福晋是多么没有爱心啊,连个小猫小狗一样谦卑的女子都不愿意容忍。

    佟佳氏抹了一把眼泪,因为气氛嗓子沙哑,“世人戒指四福晋经常返回娘家,对公爵夫人孝顺有加,忠勇公廉洁奉公,不贪污不索贿,但忠勇公府却是最富贵的人家,吃穿住用不弱于王府,敢问公爵夫人这些银子是从哪来的?”

    瓜尔佳氏嘴角微弯,淡淡的说:“你以为从哪来的?听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四福晋搬空了雍亲王府?把一切好定西都给了娘家?”

    志远跪在了康熙跟前,沉声说:“请皇上明鉴。”

    佟佳氏以为志远夫妻怕了,自信的一笑,“不说将一切都给了娘家,四福晋精于算计没准给了你们多少。”

    佟佳氏看向脸色沉思水的胤禛,说道:“四爷千万别再被她骗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从没有喜欢看重过你啊。”

    胤禛是愧疚的,舒瑶给了娘家多少东西,又从娘家得到多少东西,这些胤禛都知道,志远,瓜尔佳氏给他的,完全不能用财物衡量,胤禛终于忍不住了,抬脚踹了佟佳氏胸口,“你当爷傻子?福晋搬东西爷不知道?府里的银子去向爷不清楚?”

    佟佳氏身子向后倒去,嘴角隐隐有血迹,不是她强忍着,鲜血能喷出来,“四爷”

    胤禛不是打女人的人,但佟佳氏方才说的话,真真好似打他的耳光,王府里是有妾侍格格,是有丫头,但先前看李氏,宋氏胤禛就恶心,后来的钮钴禄氏,耿氏,胤禛更是不会让她们生儿子,弘历弘昼胤禛绝不会想要这样的儿子,看看弘曜聪明孝顺,这才是他的血脉,钮钴禄氏她们血统不好,胤禛不宠幸格格,她们有孩子就有鬼了。

    不是舒瑶下绝育药,而是胤禛靠近不了她们,至于往娘家搬东西一切的罪名都让舒瑶承担了,胤禛想要再踹佟佳氏一脚,他的胳膊被舒瑶拽住了,舒瑶此时异常的冷静,安抚住胤禛,向康熙说道:“皇阿玛能否准许儿媳说几句?佟佳氏指责儿媳的罪名实在是太大了。”

    “朕准了。”

    “谢皇阿玛。”

    舒瑶向瓜尔佳氏轻笑让她放心,缓慢的走到支撑不住爬卧在地上的佟佳氏面前,佟佳氏的眼中,舒瑶是那么高贵端庄,而她是狼狈的疯癫的,舒瑶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是轻蔑,是嘲讽,“四福音你想说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也是做嫡妻的人,但你从来没明白过什么叫做正妻气度,同妾侍妹妹的,显示你多么的善良,多么的贤惠大度?”舒瑶唇边噙着一抹笑容,“妾者站立的女子,生死都不操控在自己手中,而是交到了主人手中,你同几个谦卑的奴婢称呼姐妹是自己降低身份,你就没弄明白为什么很多福晋见到你都躲着,或者从不同你说话,自甘自贱的你在京城绝对没有我人缘好。”

    佟佳氏脸色煞白,嘴角的血越来越浓,“你胡说她们”

    舒瑶继续说道:“你方才说爱重丈夫的话,就要给他纳妾,让他遍览美色,这是你认为的贤妻?你是不是在鼓动你丈夫沉迷留恋女色?被美色磨灭了上进忠君之心?”

    “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他他”

    “你是想让他被世人看不起。”舒瑶直接截住了佟佳氏的话,看她的样子真快吐血了,“我且问你,同样两人,一人家里美妾成群,百花齐放,一人家里简单平淡,只有一妻而无妾,他们在外面谁更受尊重?皇阿玛会更看重谁?美妾众多,意志不坚,这等人重用他不怕美色误事吗?不怕旁人用女子来收买他吗?沉迷于女色祸国殃民的奸臣还少了吗?身为发妻你不从旁全这就算了,还要变本加厉的给丈夫纳妾,你不怕他肾亏一命呜呼?”

    佟佳氏身体颤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阿玛只有一位妻子,在外面行走,谁说过我阿玛畏惧额娘不敢纳妾?谁不称赞我阿玛情深意重?谁不说我阿玛是正人君子?长这么大我就没听说过风流好色被人称为正人君子的人,你给丈夫纳妾,贤良淑德,你随便指个小猫小狗一样的谦卑可怜的妾侍,你丈夫就的去宠幸你将他当成了什么?”

    瓜尔佳氏抿嘴笑了,十四阿哥说道:“四嫂,我觉得她丈夫像是脖套在她手里的畜生。”

    佟佳氏彻底一口血喷出,胤禛冷声道:“十四弟,他是宗室红带子。”

    胤祯打了打脑袋,向康熙看去,“爷有这等亲戚?”

    康熙眉头舒展,“朕也不记得有这等的宗室,老四,你记错了。”

    胤禛垂头道:“皇阿玛是儿臣记差了。”

    胤禛的嘴角勾了勾,康熙一句不记得将他从宗室中抹去了,佟佳氏张嘴:“皇上”

    舒瑶也非以德报怨之人,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轻轻巧巧的挡在她同康熙中间,继续说:“你说过小猫小狗一样的女子,卑微谦卑不过是祈求一丝的疼怜,可我为什么要容忍这样的谦卑的侍妾?她们出身不好,血统不纯,又谦卑,又是猫狗一样的我为什么要让她们给四爷生孩子?四爷是龙子,我让她们生出一窝的四不像来?”

    胤祯强忍着笑容,四嫂嘴真是毒啊。

    舒瑶说:“不是嫁入皇家,寻常人家正妻不准许侍妾生孩子,谁敢多说一句?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妾,什么是妻,四爷是雍亲王要什么样的高贵秀女没有?非要同没名分的侍妾生儿子?退一步说,侍妾生不出孩子都是嫡妻下绝育药?她们没本事有身子没准自己本身就是有隐疾的,无论嫡庶都记在嫡妻名下,都得叫额娘,用得着出手谋害子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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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四十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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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鸣冤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四十一章鸣冤

    “你把正妻想得太恶毒,地位想得太低了,你在怜悯那些迫不得已为妾侍的格格时,有没有考虑过嫡妻的无奈,就拿你来说,你是心甘情愿嫁给你丈夫的?”

    舒瑶回眸向胤禛浅笑,睫毛仿佛小扇子一样的扇动着,能让饭碗稳固,她不介意表现,额娘说了,抓住男人依靠的就是手段,笼络好男人的心,外面再多的女人也没用。从本心上说舒瑶是极为自私的人,她即便没爱上胤禛,但她的男人就是她的,女人多了她会嫌烦,很烦。

    在康熙皇帝等人眼中,此时的舒瑶脸上窜起两抹红晕,晶晶亮的眸子褶褶生辉,整个人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看上去甜美极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我般幸运,两情相悦,白首不相离。”舒瑶脸更红了,飞快的瞄了一眼傻掉的胤禛,舒瑶羞涩无限的转头,同脑子里的系统说,我表现的不错吧,演技满分呢,额娘说的话,我从未有一刻忘记过。

    ‘真的只是演技?’系统没问明白,舒瑶直接将它踢出去了,不是演技吗?

    胤祯显示欣羡的看着四哥,随后也傻呵呵的笑了,他同自己的福晋纳兰氏同样不是如此?他们都是有福气的人呢。”你贤惠,你的大度,你给丈夫广纳妾侍,你同她们情同姐妹。”舒瑶继续打击着佟佳氏,“你不是善良,你是没有心,你对你丈夫没用心。也许在你眼里妾侍才是男人的真爱,正妻容忍不了,就是不贤惠不善良,妾侍无辜,正妻不容人,不让她们生孩子,就是十恶不赦?你不应该生在佟家。”

    如果她不是姓佟佳氏,她早就会尝到做妾的无奈,“你是在尽情的浪费着老天给你的良好出身,你口中虽然当妾侍为姐妹,但你在高高在上的怜悯她们,用她们的感激衬托出你的高贵,善良,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姓佟佳。”

    佟佳氏脸上没有丁点的血色,白如同冰雪,她坚持的东西在舒瑶面前不堪一击,仿佛被仍上岸边的鱼儿,干涩的张着嘴,“你胡说你胡说。”

    “我最后再说一点,我不知道你的那位姨娘是如何教导你的,正经教养长大的贵女,哪一个会毫无原则的给娘家东西?彼此还要不要脸面了?夫家的财物是要留给儿女的,没有人会不顾儿女将来的死活去讨好娘家,我每一次给阿玛额娘送礼,礼单都会给四爷看过,你光看到了公爵府富庶,我阿玛廉洁奉公,你怎么没看到我额娘持家有道?怎么没看到我阿玛没有姬妾?”

    舒瑶唇边勾出嘲讽的笑容:“你养了那么多小猫小狗的可怜女子,关心她们,怜悯她们,哪有功夫主持中馈。也难怪你对我娘家是羡慕嫉妒恨。”

    舒瑶转身退回胤禛身边,该出得气,该说的话都说过了,舒瑶闷在胸口的郁气终于是消了一些,妾侍是真爱,正妻是第三者,无辜的毛线,不是想起康熙也不是嫡子,舒瑶没准说得更难听。

    “带她们出去,朕不想再见她们。”

    “嗻。”

    康熙很明智的没让那位觉罗婉儿说话,能同佟佳氏称姐称妹的人,绝对也是个脑子拎不清的,康熙难得出宫一趟,国家大事还操心不完,不想再被她们气得胃疼,“回去朕请太皇太后好好的敲打宗室福晋。”

    康熙今日算是认识到了,教养女儿同样很重要,养不好女儿的危害同样很大,再出几个佟佳氏,觉罗氏这样的人,康熙里子面子全没了,得让全天下的汉人笑掉大牙,这就是康熙标榜的八旗贵女,宗室格格。康熙绝不认同她们是代表,像老四福晋这样的才是

    “万岁爷用茶。”

    康熙重新落座,舒瑶同瓜尔佳氏避得远一些,康熙接过李德全奉上的茶盏,宽着茶叶,低头看茶盏里悬浮墨绿的茶叶,看似随意地问道:“你怎么会到茶楼?还穿得寻常打扮?”

    舒瑶信手拈来,平时说实话的人,偶尔说两句假话,也不会有人怀疑,“我同额娘本打算去琉璃厂逛逛的,后来听说菜市口有热闹看,所以就先来看看热闹,没想到皇阿玛也出宫微服来了呢。”

    你自己都来看热闹,还好意思说我?康熙款茶叶的手停了停,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舒瑶,又看了低头的瓜尔佳氏,视线很快地移开去,过于关注臣子的妻子,非命君所为,何况瓜尔佳氏也没什么值得康熙关注的。

    瓜尔佳氏表现出的谦卑温顺,同寻常的命妇没区别,仔细的康熙错过了了解瓜尔佳氏的机会,他坚定不移的走在悲剧的道路上。”看热闹,看死人,你不怕?”

    “回皇阿玛,儿媳一直以为人死不能复生,活人不怕鬼。”

    虽然有穿越,但也不是本体复生嘛,舒瑶向康熙讨好般的笑着:“皇阿玛勾决的人都应该死的,是不可能有冤魂”

    就在此时,楼梯门口有人哭喊,“求青天大老爷给小民做主,小民的哥哥罪不至死啊。”

    舒瑶在康熙的犹如实质的疑问目光下,缓慢的低下了头,舒瑶悄悄的戳着异能板块,今日的运气值?茶楼二楼这么大胆动静,下面的人自然知道一些,虽然没没想过是万岁爷微服出宫,但也有人猜测是不是大官,随才有鸣冤之人。

    志远询问道:“用不用奴才去大发了他?”

    康熙目光越过窗户望着菜市口绑好的刑犯,如果说他们中有谁康熙想要赦免的话,还真有一人,不是朝堂上闹得太凶,康熙没准会饶了他死罪,今日没准是他命不该绝。”志远。”

    “奴才在。”

    “你是刑部尚书,你来听冤情。”

    ff8“奴才遵旨。”

    康熙起身,走到旁边的坐下,对胤禛兄弟说:“你们也别站着了,都坐到朕身边,今日看刑部尚书坐堂。”

    “嗻。”

    胤禛压下对志远的担心,跪坐在康熙身后,想着一会如何的应付解救志远,胤禛确信如果真是有人为那位yin贼鸣冤,志远绝无可能会特赦他,而康熙皇帝胤禛垂下眼帘,皇阿玛心比以前软了许多,也纵的许多的酒囊饭袋出来。

    “让鸣冤的人进来。”

    既然康熙交给他,志远直接发话了,一会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走进雅间,跪下说:“青天大老爷,小人为儿子鸣冤。”

    “有何冤情?你儿子是谁?”

    舒瑶对审案子不太感兴趣,有心神游时,听见鸣冤的人说:“小儿是坏了几位女子的名节,但小儿却是于大清有功,小人不敢奢求什么,只求能饶了小儿的性命,小人只有他一个儿子,指望着他养老送终,求大人开恩。”

    舒瑶手慢慢的攥紧,他怎么敢开口说他儿子罪不至死?坏人名节是小事吗?如果舒瑶手里有藤条,她非揍他的一顿不可。

    志远说道:“他触犯大清律例,罪不容赦,念你花甲之龄不易,本官网开一面不处罚你上告了,速速退下。”

    “敢问大人是否是刑部尚书?”

    “是。”

    “您是忠勇公?”

    “是。”

    “世人都说忠勇公刚正不阿,清正廉明,今日今日小人才知道您也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之人。”老者悲伤莫名,“小人的儿子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坏了你师父孙女的名节,大人为了尊师真真是煞费苦心,完全忽略我儿为大清立下的功劳,如果不是他探听到倭寇的秘闻,向巡抚说明,天下间有谁能抓住他?他救下了江南的百姓,使得他们免于战火,难道还不足以饶恕他的死罪?您是万岁爷的重臣,超重大臣顾忌你,不敢为他求情,他死的冤枉万岁爷您看看眼吧”

    老者老泪纵横,康熙合了一下眼睛,志远真能压住朝臣?眸光阴冷起来,康熙绝不能再准许朝中出现个索额图第二。

    志远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本官无愧于心,也不曾让同僚为难你儿子,按照大清律例,他是判罚绞刑,律例就是律例,犯了罪就得接受处罚,铁律容不得寻私,他于国有功,万岁爷已经赏赐你了,他犯下的罪行罪不容赦。”

    “小人的儿子不过是坏了几个女子的名节,他救下多少的百姓,就是一个顶几个也足够了?大人难道没听过功过相抵?”

    志远义正言辞的说:“在本官眼里没有功过相抵一说,有功赏,有过罚,功过相抵是践踏大清律例,万岁爷将刑部交本官,管着天下的刑狱,本官眼里没有人情,唯有大清律例。”

    康熙嘴角微微翘起,胤禛暗自出了一口气,他是白担心了,突然一句话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大人,我能为那些名节受损的女子说出冤屈吗?”。

    舒瑶站起身,瓜尔佳氏拧紧了眉头,舒瑶向她摇了摇头,走到老者的身后,同样跪下,再次说道:“他为儿子鸣冤,如果不让他心服口服,还以为万岁爷同大人徇私,我同为女子,代替那些被yin贼破了身子的人说陈诉两句,全当做她们的诉师。”

    ps今天双更,求粉红支援。又亲说节奏慢,但舒瑶说得那些话,就是小醉想说的,写清悠路的原因就在这里,咳咳,请大家理解,想嫁给高帅富当妾,就别指望着正妻都是脑残,小妾就该有小妾的觉悟,捂脸,求粉红,渴求粉红票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四十一章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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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风暴

    女子在封建社会地位很低,一直处于从属地位,女子被严苛的礼教束缚着,只要又不好的风声传出,女子就会没有活路。

    舒瑶本不是多管同事的人,但今日的事情,她认为有必要说道说道。

    胤真略带几分吃惊的看着平静的舒瑶,她褪去了平日里的慵懒和不在意,往旦总是含笑的小脸绷着,漆黑的瞳孔在不见安逸偷懒,她是认真的,胤真欠了欠身子,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康黑眯了眯眼睛,眼角的皱纹深上一些,虽然舒瑶在盛京,在méng古草原上杰出的表现,但每次康熙都只是听说,转眼见到舒瑶又成了有些甜软,有些胡闹,有些mí糊的儿媳fù。

    这也是康熙迟迟无法把胤zhen当做后选人的原因所在,康熙不会在意胤襁到底有多少的shì妾格格,或者有没有侧福晋,那些不过是玩物罢了,多一个少一个无关紧要。

    但嫡福晋是不是能镇住场面至关重要,大橡的皇后绝不能没有气度xiōng襟,康熙是疼宠舒瑶,但也认为她不是很适合做大清皇后。后宫干政,康熙得防着,但皇后太懒,太天真,同样不可行。

    今日微服出宫,康熙走对了,亲眼看见了舒瑶的行事,康熙眉宇间的松缓了一些,也想听听舒瑶是不是还有惊人的〖言〗论。

    打官司原告会写状纸,也会请诉师,虽然请得很少,但舒瑶也不算是行事孟浪,此处是茶楼,也不是刑部大堂上,给她提供了相对宽松的环境,志远点头道:“本官准了。”

    老者不屑的看着舒瑶“一介女子不思在家相夫教子,插手审案,有违fù德。”

    他并不知道舒瑶身份,只当做是跟在大人身边的命fù,舒瑶说:“料想尊夫人是早丧吧,要不你怎么养出个yín贼?”老者恼怒道:“我儿子不是yín贼,他是护huā爱huā之人。”

    “老人家这话你怎么说得出。?你有空在这为你儿子申冤,为什么不去反省你是如何的教导儿子的?三字经我知己住两句,人之初,xìng本善,养不教,父之过。”“世上我有很多想要的东西,好吃的,好玩的,有很多,但我知道买不来的都是别人的东西,强取豪夺谓之贼。”舒瑶抚平了袖口上的褶皱,轻轻弹了弹手指“你儿子夜入说深闺,窃取是旁人的女子,毁人清白,甚至你儿子毁了一个家族。”

    “你胡说,一个女子怎能承得上一个家族?我儿子在江南救了很多的人,他是大清的功臣。”舒瑶冷笑着问道:“你儿子是不是大清的子民?”“当然是万岁爷治下的子民,你这么问何意?”

    “告知倭寇即将袭击渔村,确实是有功劳。”舒瑶在老者得意前,话锋一转“但是每一位大清子民忠君爱国都是本分,每一位大清子民听见这则消息都会告知官府,毕竟倭寇是敌人,而敌人即将袭击的地方是生养你的家园,皇万岁爷仁慈也给你赏赐,但是人都会做的事情,你又丰什么好得意的?又怎么会想着因此能将功折罪?”

    “大人曾经说过,将功折罪是践踏大清律法,本人深以为然,律条律法一旦失去了约束力,国将必乱。”舒瑶很难得的条理清楚,眼角的余光看出康熙颇有赞同之意,舒瑶底气足了很多,继续说道:“打个比方,如果一人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军功赫赫,但他欺男霸女,吃东西不给银子,打了你,或者抢了你妻子,你会想着功过相抵吗?功劳和犯罪是两面,就仿佛光明和黑暗,你能让光明黑暗融合相抵?”“我我”老者结巴起来,功劳过错,怎么会成为光明和黑暗呢?

    “我只知道女子全是头发长见识短,整日在后宅一亩三分地晃悠,伺候好丈夫是正径。”

    舒瑶不慌不忙的说:“头发长?咱们比一比谁的头发长?”

    “噗。”

    胤祯憋不住了,看老者辫稍到tún部,没准四嫂还真没他头发长,四嫂今日过后胤祯对舒瑶佩服得五体投地,使得他终生不曾违背舒瑶的任何命令,四嫂和四哥是他最佩服的人。

    舒瑶如果诚心想气一个人话,没有谁能逃脱得掉,老者气得脸一会白,一会红,舒瑶冷笑:“没有女子能生出你来?后宅一亩三分地你忘了你儿时也是在这一亩三分地住着,我倒是想问一句,你家是有一亩三分地大吗?还是你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在一亩三分地里的后宅里住过?”志远沉吟一声:“你是来打嘴仗的?如果没说的退下去。”秉公办事的志远倒也不是在康熙面前故意妆模作样,舒瑶实在是跑题严重。

    “我不知道yín贼到底坏了多少人的清白,但我知道两人…,

    舒瑶平了平气,语调里也难免的哀伤,胤穗握紧了拳头,虽然今日的舒瑶大方,明理,锐利,但胤被更喜欢以前的mí糊慵懒的舒瑶,倒不是全然是他大男子倾向,不准许妻子聪明,而是心疼舒瑶,宁愿用他的手挡住舒瑶的眼睛,不让她看见盛世繁华背后的残酷,不想让一些yīn暗的事情影响到她。

    “就是你责才提起,大人师傅的孙女,大人师傅是江南鱼米之乡的名士,诗礼传家,清贵传承,在乡间是公认的好人,虽然没有他的弟子有名气,一辈子最高也不过做过五品御史,但他的品行,学识受人尊重,年过古稀还在教导穷苦读书人家的子弟识字,就是这样一位好人,因孙女被yín贼所害,上个月病逝了。”志远阖上眼睛,眼角是湿润的,他位居人臣有如何?爵封一等公又怎么样?当初他是个被人瞧不起的庶子,是启méng恩师教导他,如今他却无法为师傅做什么。

    “他的孙女本来已经定亲了,因长得漂亮被yín贼相中,破身后夫家马上来退亲,乡间的人是怎么议论她的?本来不是她的啊,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她再也不是清贵人家的女儿,成了旁人口中的勾引男人的yínfù,她寻死时被人救下,但知道祖父因她病逝后,她的姐妹因她而受人白眼姐姐差一点被休回娘家,妹妹的亲事也黄了,兄弟被人数落的抬不起头,整个家族成了当地最大的笑话,她最后倒是没死,但是却疯了。”“江南水乡少了一位名士,贫苦百姓子弟少了一位启méng恩师。无人再教导他们读书识字,教导他们明理向上,也许在他们之中本来能向善的却因少了师傅的教导而为恶,或者走上邪路祸害更多的人,而这些是不是那yín贼害的?”

    康熙面容凝重,他怎么就有打算赦免yín贼的心思,康熙才发现志远的服饰素淡得多,但他除了秉公处理yín贼之外,多余的什么都没说,康熙在问他的意见时,志远表明态度,按律例当斩。

    “还有一人,被yín贼jiān污后,不堪侮辱,引火**,当时天干物燥,一把火不仅烧死了自己,点燃了家里屋子,火势蔓延的很快,半条街的人家都难以幸免,有老人fù孺葬身火海,有人无家可归,这些应该怪罪那名自尽的女子吗?如果没有你儿子的好sè,又哪里有这些事情?”舒瑶倾吐一口气“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冤枉,我倒不是不明白了,他哪里冤枉了,你儿子jiānyín的女子,有几个如今还活着的,有几个舍身出家?有几个被配给了娶不到媳fù的残疾,赌徒,骡夫?你为什不去那些受害者家里看看,看看她们如今过得什么日子?”

    “我还记得我额娘教给我两个哥哥的第一句话就是,万恶yín为首,皇上判个斩刑,没活剐了他已经格外开恩了,你儿子通风报得以活命的人不一定有因他好sèjiānyín女子而害过的人多。

    舒瑶站起身,看着面如死灰,老泪纵横的老者,说道:“在倭寇海盗的刀下救下良善百姓的人不是你儿子,是绿箭营的兵勇,你最好弄清楚你儿子做过什么再来鸣冤。”

    “大人,我先告退了。”舒瑶挥了挥衣袖,带走了所有的云彩,瓜尔佳氏弯了弯嘴角,悄声同舒瑶一起退出去“瑶儿,做得好,说得更好。”

    “是额娘教得好。”舒瑶扶着茶楼的栏杆,轻声说:“我没有能耐救下所有的人,也没心惩恶扬善,但当我看见了……,问心无愧罢了,我不能想着低调平凡就不敢出声,或者在人后感叹一句不是我不救人,是我无能为力。”瓜尔佳氏轻轻抚mō舒瑶的脸颊,骄傲的说:“敢想敢为,这才是我的女儿。”

    舒瑶眼睛笑眯眯的,像是赛阳光的猫儿一样享受着瓜尔佳氏的碰触,舒瑶自觉地依偎在瓜尔佳氏身边,突然想起一事来:“觉罗婉儿好像住的人家是是她们家夫人也姓瓜尔佳氏和额娘同宗的吧”

    “冤枉,冤枉。”瓜尔佳氏眸sè一变,大戏终于开始了,舒瑶回头,今日怎么会这么多的变故?康熙黑着脸从雅间出来,推开shì卫说:“朕不信,朕不信大清朗朗乾坤有人拿人命换银子。”

    m加更了,求粉红,风暴到来,娴嫔生什么呢,下一章揭晓。其实清朝康熙那些事情,大家可能比小醉都清楚,因有蝴蝶效应,有些变得不一样了,所以小醉得推理好了,虽然写的是小白文,但总不能变成大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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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介绍:
作为上辈子被累死的光电工程师,这辈子只想享受华服美食享受一切。作为历史考分在个位数严重偏科的纯理科生,清穿女主表示鸭梨很大。拥有一个荒芜的空间戒指,清穿女主向老天竖起中指,为啥人家的空间啥都有,偶只有一块瘦田一口井。
老天问:“雍正是谁?”清穿女主理直气壮的回答:“是皇帝。”
老天又问:“他为何是皇帝?”清穿女主犹犹豫豫的说道:“他是太子,当然是皇帝。”
老天再问:“胤禛是谁,是老几?”清穿女主泪奔而去:“你歧视理科生,偶不理你。”
老天内牛满面,“就这样还想要神奇空间,你知足吧。”
面对有可能出现的各种斗和纠结,清穿女主紧紧抱住彪悍老妈的大腿,只要能混吃等死,偶嫁谁都成。
总结,这是个不知道任何历史的清穿女以米虫为奋斗目标的一生,时不时电闪雷鸣,时不时狂洒狗血,见谅。感谢古萧01制作的封面!!!清悠路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清悠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清悠路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