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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夜吟     清悠路txt下载     清悠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百四十三章 试探

    在瓜尔佳氏同舒瑶说话的时候,康熙皇帝命shì卫将鸣冤的再次领到近前,huā银子卖命的事情被揭穿时,康熙皇帝怒不可遏,同时也将信将疑,他脚下生风迈步下了酒楼,拿银子买命,刑狱崩坏都是什么时候?这些都是亡国之兆,自诩英明之主的康熙皇帝tuǐ是颤抖的,脸sè是铁青的¨,直奔着刑场杀气腾腾过去。

    “退后,退后。”

    维护刑场秩序的兵勇当然不会轻易让康熙皇帝上前,穿着大红衣服的刽子手大口喝酒之余,看着康熙皇帝说道:“是想劫法场看康熙有可能被兵勇推开,志远扶住了他的胳膊“万岁爷”

    康熙推开了志远,yīn沉着脸sè说:“李德全。”他就想看清楚,被斩杀的人是谁?是不是真的囚犯,他迫切的想证明自己不是晕君。

    李德全从怀中掏出金牌“万岁爷亲临,百姓跪迎。”

    志远liáo了衣襟,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在京城甚是有名气,许来法场看热闹的人都认识志远,先是见到如朕亲临的令牌,又看到了志远跪拜,将信将疑的百姓全部跪下山呼万岁,围着法场的shì卫跪倒,康熙几步走到了行刑的台子,问道:“你是死囚犯?”

    那人没有说话,康熙抬高声音:“你是不是死囚犯。”

    还是得不到回应,志远凑近康熙皇帝,压低声音说:“万岁爷,冒名顶死也是重罪。”

    “朕赦你无罪,保你家人平安。”

    那人抬头,眼泪夺眶而出“回万岁爷,小人罪该万死。”

    康熙皇帝身体摇晃着,志远慢慢的跪在了他的脚边…说道:“皇上,这事不全是您的错,您是被jiān人méng蔽了。”

    “不是朕的错?不是朕的错?”康熙几乎站立不住,手扶住了志远的肩头…撑住身体“你说错了,是朕的错,朕早该明白¨,朕不该让他们入六部历练,是朕养大了他们的野心,今日不是朕亲自看见,谁说朕也不相信…朗朗乾坤之下¨有多少朕不知道的冤案?他们不仅是要朕的xìng命,是要祖宗的基业亡在朕的手中。”

    “万岁爷。”

    “志远,朕将刑部交给你了,千万别朕失望,朕不想后世史书上说,朕身边没有一位贤臣。”

    志远擦拭了眼角,朗声说:“万岁爷大可放心,奴才定不会让错案再现。”

    康熙长出一口气…脸sè好了一些,眸光yīn冷,chún边lù出嗜血般的狞笑…“他们都忘记朕的屠刀,朕可以优容他们,但朕同样能摘下他们的脑袋,李德全,将令牌交给志远。”

    “。”

    “奴才叩谢皇上。”

    志远接下了如朕亲临的令牌,站在茶楼上看着这场热闹的瓜尔佳氏眼里闪过笑意,轻声说:“瑶儿,令牌到手了。”

    舒瑶眨了眨眼,又眨了眨了眼,mí糊的问道:“皇上应该还会收回去的…令牌我觉得皇上是有安排的。”

    不可能令牌会管天下所有的事情,瓜尔佳氏握住栏杆,目光落在鹤立鸡群的康熙身上,比他们上次见面,康熙皇帝又老了一些“万岁…万岁,谁又能活一万年?”

    天子也会有老迈将死的一日,瓜尔佳氏勾起嘴角“现在当然是不成,但将来父弱子强时,假的也是真的。”

    逼宫的手段瓜尔佳氏用得不能再用,不知道为什么,瓜尔佳氏就想着逼宫,就是看不上康熙皇帝,他不是自诩能掌控一切?到时看看谁胜谁负,谁被逼得走投无路。

    “额娘。”舒瑶小心肝颤了颤,方才异能传回来的东西都是假的吧,一定是假的,舒瑶怎么有种感觉瓜尔佳氏想要气死康熙皇帝呢。

    舒瑶转瞬便将此事给忘记了,归结为她想多了,异能不正常。砰砰砰,身后脚步声响,舒瑶回头“四爷。”

    胤站在距离她们两尺远的地方,抿着嘴chún“皇阿玛叫你。”

    舒瑶靠近胤一步,却发现胤一直看的¨,不是她,而是她额娘舒瑶瞅了瞅胤,向旁横跨一步,用jiāo小的身体挡住了胤同瓜尔佳氏的对视“四爷。”

    胤收回目光,向前垮了一步,主动抓住舒瑶的胳膊,说道:“皇阿玛心情不好,你去了万不可惹再惹皇阿玛生气,多说一些愉悦的事情。”

    瑶明理的点点头,后又加上了一句:“我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万一不够欢快得罪了皇阿玛怎么办?”

    天知道舒瑶在康熙面前哪里分得出什么是愉悦的事情,她也没耐心分析,胤沉默了片刻“怎么不见方才的精明?”

    “我方才是有感而发,当然说得多,看得明白了,哼,我可是写过妾shì生存守则的人,不是我夸口,京城王府宗室福晋人手一本的。”舒瑶戳了一下胤的xiōng膛“您什么意思?是说我现在很笨了?”

    瓜尔佳氏偷乐,看胤的紧绷着脸,想要圆场,却无从开口,在舒瑶面前,冷面四爷吓不到人“四爷,皇上是不是还等着?”

    胤拽着舒瑶里去“你废话这么多?按照你想的说就是了。

    “万一得罪了皇阿玛怎么办?”

    “不是还有爷在,爷什么时候让你吃亏了。”

    “这话经不起推敲,不是您没让我吃亏,而是我不吃亏呢,同您在一起,风风雨雨的见识tǐng多的不错……”

    他们隐隐的交谈声传过来,瓜尔佳氏含笑摇头,胤也发现了什么了吧,不过,胤影响不了大局。

    “皇阿玛,您消消气,喝茶喝茶。”

    舒瑶坐到了康熙身边,胤兄弟在一旁陪伴着面sèyīn沉,眉宇间透着凄苦的康熙皇帝“朕不喝。”

    舒瑶嘴角一跨,拍马tuǐ的上了,放下茶盏,舒瑶向一旁挪了挪,康熙心情不好,躲远点是明智的,即便有异能亲和力加成,也不是当做通杀无敌的存在。

    过了一会,康熙皇帝怒道:“朕叫你来不是发呆的。”

    舒瑶好像在研究手腕上的手串,或者看御辇的布置,舒瑶看向康熙皇帝,说道:“你不喝茶水,现在秋高气爽的儿媳也不能给您扇扇子,点心就在您旁边,伸手就能拿到,皇阿玛,儿媳实在想不出还应该做什么。”

    康熙是公公,总不能享受舒瑶的按摩服务吧,康熙看了看点心,看了看茶水,又看了看儿媳fù,长叹一声:“你是来气朕的。”

    康熙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受,原本他对舒瑶是抱有希望的,但舒瑶就是舒瑶,永远让康熙分辨不出,她能在茶楼里慷慨jī昂,也能在他面前天真无邪。

    “儿媳不敢的。”舒瑶垂头说“儿媳只能管女子的事情,男子的事情归四爷官,儿媳额娘教过男主外,女主内的”

    康熙愣了一会,仔细想想也是,凡事舒瑶有见识让人惊叹的事情,大多同女子有关,她很少去关心男人的事儿,也不去关心朝政,内外划分得非常的清楚,不该她过问的事情,她绝不插手。

    “方才法场的事情你看到了?”康熙担心舒瑶说出什么让他yù哭无泪的话,接着问:“别想什么内外男女的事情,朕想知道你的想法,别同朕打马虎眼,能在茶楼里说出那番道理,你不是一点都不懂。”

    舒瑶卡巴卡巴眼睛,看向了胤,康熙嘴角上翘,冷着声音说:“朕在问你话。”

    舒瑶收回目光,向康熙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皇阿玛定下了大清律例,那就按照律例执行呗。”

    “你倒是说得轻巧,刑部的事情不知道得牵连多少人,朕”

    缓过一口气的康熙皇帝,又觉得如果杀太多的人,对他的名声不好,所以他生气,他也犹豫。

    “皇阿玛所想所忧,儿媳不明白,但儿媳只知道一点,规矩就是规矩,犯了错就得受惩罚,处死该死的人,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对后来有好处,大清最不缺的就是人,与其养着不忠不孝的人,不如提拔旁人,儿媳敢保证,世上忠诚于您的比背叛您的人多。”

    康熙目光咄咄的盯着舒瑶,看出她不带任何的sī心,叹道:“你同老四回府去吧。”

    “。”

    “皇阿玛,儿媳告退。”

    御辇停下,舒瑶同胤下去后,舒瑶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小声嘀咕:“真是的,皇阿玛就不能让咱们多坐一会?”

    离着雍亲王府还有一段距离,走路累啊,胤低笑:“皇阿玛怕见到你,你认为那些人该死?”

    舒瑶松了松肩头,拽着胤向雍亲王府走去“不是我认为他们该死,是大清律例规定的,贪官污吏就是该杀。”

    康熙亲临法场,揭开了惊天弊案,随后康熙罢朝,不见任何人,而拿着康熙令牌的志远,开始彻底的彻查刑部,朝臣心惊胆战,不知道这阵yīn风什么时候能过去,康熙皇帝会不会像往常一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与此同时,景仁宫的娴嫔终于期盼到了阵阵剧痛,她的儿子要出生了吗?!。

第四百四十四章 生了(求粉红)

    在娴嫔又知道自己有身孕的时候,她打算得非常好,坚信`给自己的儿子最好的,哪怕儿子无法成为大清下一任的皇帝,但他应该是最得康熙喜欢的皇子,她想把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他,富贵闲人,权柄赫赫,儿子会成为仅次于太子最最尊贵的皇子。

    康熙会宠溺着他,胤会关爱着他,娴嫔编织着美丽之极的美梦。娴嫔还曾经担心儿子身体不好,遂想着将神奇功法全部交给小儿子,谁敢再伤害儿子,娴嫔会利用琅福地找她们拼命。

    娴嫔在怀孕之初,利用当时她是康熙皇帝的宠妃身份,利用她手中的密探暗shì散布一则则星辰入梦龙啸日出等等吉兆,并且用了秘药,使得景仁宫,不,确切的说整个皇宫百huā齐放,飘香四溢来证明她的儿子多么的有福气。

    娴嫔打算的得很好,做得也很好,宫里的人虽然被众多吉兆洗礼过,但眼见得异象还是相信娴嫔娘娘怀的龙种来历不凡的。

    娴嫔也听说后宫妃嫔对她羡慕,嫉妒,康熙皇帝赏赐了很多的好东西,但娴嫔却没等来康熙皇帝亲自到慰藉,康熙照常翻牌子临幸后宫,娴嫔很觉得失望,她做到了一位完美的女子应该做的,为什么康熙却视而不见呢。

    她不比那些庸脂俗粉好多了?虽然康熙的宠幸让她恶心,但娴嫔想要康熙为她mí恋,沉醉,她就可以摆布康熙,狠狠的将他踩在脚下,如今康熙对她同一般的妃嫔差不多,娴嫔不知道康熙什么时候能爱上她,她什么时候能报仇雪恨。

    后来儿子迟迟不肯出生,以前娴嫔弄出的吉兆成了凶兆,康熙差一点将她同肚子里的孩子都烧死…娴嫔被幽禁景仁宫,手中的密探暗卫再大的本事也进不来,景仁宫外面有层层的看守,在宫里哪里有可能让娴嫔的人乱走。

    熬了一年又一年…在娴嫔也怀怀得不是儿子,是妖怪时,瓜熟蒂落,娴嫔终于要生了,在chuáng榻上,娴嫔大声的哭号“儿子是是儿子”

    她为了这个儿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度委屈?被以前的仇人如荣妃惠妃之流嘲讽…被德嫔算计,被康熙厌弃,阵阵的疼痛都压不住娴嫔内心的冷意,她直到现在还记得康熙站在景仁宫门前冷笑“朕想看看,你到底会生出个什么,你放心朕不会要你的命,你安心养胎吧…十年八年朕也等得起“娴嫔眼泪布满了脸颊“皇上皇上他是咱们的儿子啊”

    伺候娴嫔生产的嬷嬷们手脚是僵硬的…是心惊胆战的,娴嫔娘娘怀孕这么久,谁知道会不会生出什么妖怪来?她们轻易不敢靠近娴嫔,只是远远的说:“娘娘,您忍一忍,忍一忍。”

    生孩子是女人最痛苦地时候,时时刻刻都有危险,上辈子娴嫔便是死于生产后,这辈子娴嫔忍着剧痛环顾四周,在她最痛苦地时候…没有一位亲近的人在,娴嫔非常难过哭得更凶了。

    如果她早一点服了催产的秘药,是不是就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局面?娴嫔因为爱儿子,迟迟不敢服用琅福地的秘药,直到她再也忍不住这种折磨,这种所有人都把她当妖怪看的折磨…她是一个爱儿子的额娘,但她也是爱自己的xìng命,她还要报仇所以娴嫔用了药,琅福地秘药总是有额外的作用,比如催产的秘药会让娴嫔疼痛加倍。

    “啊¨,啊,¨我恨我疼”

    一阵阵的疼痛,使得娴嫔死的心都有了,她为她xiōng口的郁气仇恨忍着,她还想着报仇而且是新仇旧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双手抓紧chuáng上的被褥,指甲断在了被褥里,上面留着一道道的血迹“啊儿子别折磨额娘了¨”

    如此的疼痛折磨了娴嫔两个多时辰,比普通孕fù猛烈五倍的痛苦,让娴嫔有些奄奄一息,不是复仇生儿子的信念支撑着她,娴嫔怕是早就挨不住了。

    疼痛折磨着她,娴嫔精神有些恍惚,目光游离她从地府爬上来报仇,有琅福地,可这些年她都做了什么为什么同她想象都不一样?

    一心关照太子,疼爱她苦命的胤,她无法否认胤的身体因她给的琅福地功法而变弱了,她推荐的能人,胤不敢用,反而如同李卫等人经常闯祸顶撞宗室王爷,她用尽法子打压胤,让胤远离胤,但胤最信任兄弟还是胤,而胤没等着废太子已经是雍亲王了,人缘人脉比娴嫔知道的好的多,宗室王爷提起雍亲王,没有不说好娴嫔打击胤祀,挑拨大阿哥等等,结果呢,八福晋平安生子,娴嫔想要做手脚,但她被关在景那宫,根本无法联络她的天地玄黄旗,更因为他们频频在宫里游走而被皇上发现端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死士再次损失惨重。

    康熙曾经说过,紫禁城是他的,娴嫔气息微弱,确实是康熙皇帝的,她的人根本无法渗透到康熙身边,康熙看似大度有仁君之风,但疑心病也很重,在宫中乱走会死人的。

    “皇贵妃娘娘听说娘娘即将生产,让女官过来照看着。”

    娴嫔听见这话,努力睁开眼睛,皇贵妃她是回来报仇的吗?佟佳氏因她从贵妃的位置升到副后皇贵妃,惠妃又有了个体面尊贵的出身八旗贵胄的儿媳fù——西林觉罗氏,她背后的家族成了大阿哥的助力,据说虽然赶不上以前的大福晋同大阿哥的感情,但西林觉罗氏是个很聪慧的女子,嫁给大阿哥后,从旁劝着他,大阿哥慢慢的收敛了一些狂傲,变得有稳重起来,不会再因康熙的几句称赞,就嚣张跋扈,挑衅太子。

    虽不至于放弃对太子位置的幻想,但他也不会再轻易的lù出破绽惠妃娴嫔以为惠妃会感谢她的。

    娴嫔加重了三阿哥夺嫡的心思,本来想着一勺烩了荣妃,但因三阿哥实力大了一些,康熙皇帝倒是没冷落了荣妃,常常去她宫里坐一坐,是她给康熙提醒,三阿哥也是不错的,可以利用,娴嫔真想喷血。

    至于现在还活着的太皇太后,都快八十了还活着¨,也是因为娴嫔给的好药材,娴嫔想不明白,她到底是疼不疼爱太子胤?怎么得了好东西不给太子分去,全都自己留下了,就连康熙皇帝都没给,娴嫔恨康熙,但也恨太皇太后,上辈子不是她压着自己,娴嫔早就将康熙后宫里的女人都收拾了,结果她相信太皇太后的善意,她死于难产唯有德嫔,¨意识恍惚间,娴嫔唯有苦笑,她是算计了德妃,让她从妃降为嫔,可德嫔却是后宫里很少有人敢得罪的存在,她有两个好儿子,有两个出sè的儿媳fù,尤其是雍亲王福晋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住的,最让娴嫔恼火的是,因降位¨十四阿哥彻底的绝了夺嫡的心思,全心跟着雍亲王。

    德嫔再不喜欢胤,那也是她亲生的儿子,两个儿子因帝位互残,对德嫔来说也是痛苦的,她哪怕偏向小儿子,全心帮着胤祯,但她是额娘对胤未尝没有愧疚,可娴嫔帮着德嫔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虽然德嫔不见得会感谢她。

    德嫔住在永和宫,除了不是妃之外,比以前过得更为舒心,除了想不开给雍亲王福音找点小麻烦,德嫔的日子悠闲而安逸,佟佳皇贵妃对德嫔很关照,真如同舒瑶料想的德嫔成了后宫历史上最强的——嫔,连宜妃等老冤家在德嫔面前都不敢拿大,多年的争宠战斗,宜妃她们有着说不清的感情,在对待新入宫的秀女时,她们是很有默契联手压制。

    娴嫔刚入宫时,就吃了她们不少的暗亏,本想着各个分化,挑动她们争权夺利的心思,娴嫔会让康熙明白,她们都是庸俗的,唯有她是淡然纯洁的,结果,¨娴嫔痛哭:“被骗了,我被骗了,她们都不爱皇上。”

    生产的疼痛,内心的痛苦,对康熙等人的痛恨,娴嫔感觉身子很轻,有飘飘dàngdàng的她真的是回来报仇的吗?她真的回来生儿子,保护太子胤的吗?娴嫔不由得产生了自我怀疑。耳边传来伺候她生产嬷嬷的惊呼:“娘娘,娘娘,您可不能晕啊,小阿哥还没出生”

    对了她还有儿子,也许生了儿子一切都会好转。娴嫔努力的睁开眼,昂着头“儿子我的儿子,¨”

    “生了,生了,恭喜娘娘,生了”

    娴嫔听见周围嘈杂的声音没了,周围仿佛落针可闻一般的死寂,娴嫔气息微弱的说:“我我的儿子,我生的一定是儿子¨”

    嬷嬷一屁股坐在地上,脸sè大骇:“这是这是您生了三个只是两个¨连在一起了,另一个小女娃看着tǐng弱的。“嬷嬷不敢说小公主,谁知道娴嫔生出来的是什么?娴嫔看清楚后背连在一起的小阿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怎么会这样?琅福地的东西用多了吗?

    ps小醉求粉红,求两张粉红庆祝娴嫔生了三胞胎。

    怀孕不能乱吃东西,这是都知道的道理,空间的东西,虽然你身为主人可以用,但外人呢,可就不一定了。小醉的心不够狠啊,妖怪的木有,神仙道也没有,三胞胎,大家吃惊吧,哦呵呵。娴嫔,你真是回来报仇的?!。

第四百四十五章 处置

    娴嫔生产的消息,康熙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后宫里的妃嫔对娴嫔终于生了松了一口气,娴嫔再不生的话,她们也都怀疑是不是会有厄运降临了,虽然还不知道生得是什么,但紫禁城没着火,也没被雷劈,更没有任何的征兆,所有人都认为生得不是妖怪,也不可能是神仙。

    “万岁爷,您看那两个孩子怎么处理?”

    后宫主事的佟佳皇贵妃硬着头皮向康熙回禀,如果有可能她真心的不想来,不怪她孤陋寡闻,头一回听说两个孩子能连在一起,接到消息的时候,吓得她差一点一个倒仰,宁可生出怪胎来,也好过两个孩子这般佟佳皇贵妃不敢耽搁,连忙到康熙面前请示,娴嫔生的女儿虽然弱一点瘦了一点,但好在是全胳膊全tuǐ是全乎人。

    康熙笼着的眉头隐隐显现着彻骨的寒意,他想到了舒瑶在茶楼里说过的话,‘我为什么要让她们生出四不像来。,康熙的薄chún抿成道线:“将来再选秀,自认为卑微,小猫小狗一样的秀女立刻撂牌子,{不许指给宗室皇子,就连做shì妾也不成。”{

    皇贵妃虽然感觉震惊,康熙不是一向喜欢柔顺的女子?怎么现在皇贵妃想着还跪在宫门口请罪的亲弟弟隆科多,心里有几分释然,皇上是受刺jī了吧,她福身:“臣妾遵旨,往后定会仔细给宗室勋贵挑选“你最近几日多召见王府的福晋,告诉她们凡是柔弱的,谦卑的shì妾格格,¨身上这不好那不好的,总是泪眼盈盈的,总是”康熙一挥手:“总是装模作样狐媚的,都给朕一碗绝育药灌进去,真如老四福晋说的,shì妾格格就是个卑贱的妾,生死都不在自己手上…还装什么,爱新觉罗家的子嗣绝不能生于她们腹中。”

    皇贵妃终于找到原因了,心里不由的赞叹四福晋好本事直接从万岁爷身上下功夫,万岁爷表态后…福晋正妻还不得将腰杆子tǐng得直直的?试探的问道:“娴嫔如何处置?”

    皇贵妃听说娴嫔生的儿子虽然古怪,后背连在一起,但样貌上同康熙极为的相似,长大了可能比太子胤还像万岁爷,如果他们正常降生,日子也不差的话,康熙会疼惜这对老来子…毕竟后宫好几年不曾{有小阿哥出生了,娴嫔又是八旗满妃,对成年的阿哥没有威胁,万岁{爷应该很愿意宠着,只可惜{

    “要不,臣妾让太医看看?总是连在一处,臣妾怕是将来¨”

    “还有什么将来?”康熙眸光yīn冷“fù人之仁…朕只知道娴嫔生了个女儿。”

    皇贵妃慢慢的垂头,抚了抚身说:“回万岁爷的话,景仁宫娴嫔赫舍里氏生了一位格格。”

    康熙皇帝沉吟了一会…“娴嫔命格不详,准许她抚养女儿,幽禁景仁宫。”

    “遵旨。”

    皇贵妃退出去,上了凤辇倦怠阖眼“去景仁宫。”

    “皇贵妃娘娘。”

    在大殿门口跪了很久的隆科多出声叫住了自己的姐姐,眼巴巴的看着她,自从他的女儿被婆家休回来之后,隆科多说不出任何抱怨的话。

    佟佳氏的婆家接受一个不可能有生养的媳fù已经很难得了,已经{在佟家的面子了,但佟佳氏的无知愚蠢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两人…雍{王福晋和万岁爷。

    万岁爷是一国之君,操心国家大事都顾不过来,哪有心思管奴才的后宅琐事,但雍亲王福晋就不一样了,她在宗室福晋中招呼一声,一堆人愿意替她出头…四福晋引领着潮流,旁人看重的是她这人,并非是亲王福晋的名分,亏着她不爱出风头,要不要太子妃会很不高兴,太子妃是最赞同雍亲王福晋不出门应酬的人了。

    佟佳氏不仅被雍亲王福晋教训了一顿,结果好死不死的还撞上万岁爷,女婿整个家族宗室族谱除名,轮到谁家也都会休妻,没逼死佟佳氏,婆家已经很给佟家留面子了。佟家再高的爵位,权势再显赫,也说不出别的来。

    佟家根本没脸报复休了佟佳氏的婆家,何况佟家的显赫是康熙皇帝给的,如果康熙厌烦佟家,¨他们可能只比索额图好一点。

    佟佳氏回来一直哭,本来听见风声即将高升的隆科多慌了神,对他一向宠爱有加的四儿姨娘动了巴掌,并将佟佳氏关起来,连忙进宫请罪,隆科多虽然疼爱喜欢四儿,但此时他的官职尚未达到顶峰,在隆科多心里,升官发财,继承爵位比四儿重要得多。{目Mg

    进宫来后,熙根本不见隆科多,他只能跪在殿门口,隆科多好不容易看见亲姐姐皇贵妃“姐姐,你救我一救。

    此时的他已经满面的风霜,一连跪了好几日了,因刑部冤狱拿银子卖命,康熙罢朝不见任何人,志远风风火火的处理刑部的冤狱,在最关键的时候,很有心思的隆科多却每日来宫里跪宫门,白白丧失大好的机会,他又担心失去了皇上的圣心,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皇贵妃liáo开了帘子,轻轻的叹息,隆科多是佟家将来承爵的人,如今枯瘦邋遢,皇贵妃说:“你到底是我的亲弟弟,我早就说过你,别把四儿宠得不知轻重,如今如何?她一幅轻贱的样子,还是你你¨”

    皇贵妃实在是张不开嘴,旁人只知道四儿曾经是旁人的shì妾,被隆科多夺来,皇贵妃却知道那旁人不是外人,四儿曾经伺候过隆科多的岳父,到了隆科多身边,非常得宠,将嫡妻逼得只能养病的地步,想到方才康熙的交代,皇贵妃说道:“你给我记住了,皇上还不知道四{儿,不知道你做的混账事,你如果还想保住顶戴,如果不想佟家几代{的脸面丧尽,您就把四儿除去,好好同你妻子认个错,一旦万岁爷震{#怒,谁也保不住你,直到今日你还没看明白帝王一怒,尸横遍地。”

    刑部大牢里可是关了不少的人了,隆科多后脖颈子冒着寒气,但眼前也有四儿千jiāo百媚的惹人疼的模样“姐姐,我打了四儿,她不会再惹事了。”

    皇贵妃真想给隆科多一巴掌,无力的抬了抬手“糊涂东西,佟家显赫却也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能灰飞烟灭,富贵不在。你却明晃晃的将宠妾灭妻为人不齿的把柄交到御史手里,你是不是真吃准了御史不敢弹劾你?”

    “不是我说,御史还真没胆量。”隆科多这一点很有自信,现在的御史一个个哪有铮铮铁骨的傲骨?给几两银子什么都肯做的“您说得也是,回去我同夫人好好说说,四儿家事不能再管了,弟弟一定不会再让她惹事。”

    皇贵妃实在是想不通,四儿到底哪一点好,事到如今隆科多还维护着她,嘲讽的说:“佟家出了你这个情种,真真是难得,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本宫还有事,走吧。”

    “是,娘娘。”{

    隆科多忙说:“姐姐,四儿的不着急,我总会给她教训的,万岁爷什么时候能消气?”

    “这要问你的好女儿都说了什么,我当时怎么说来着,让她别得罪四福晋,可她倒好想要让四福晋mí途知返,她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shì妾?什么是正妻?”

    皇贵妃气得胃疼“我在宫里容易吗?你们一个两个如此的不省心,皇上一旦厌弃了我,皇贵妃又如何?”

    “姐姐,我也想没生了她,但事到如今您帮着弟弟求求万岁爷吧,见了万岁爷我才好说话。”

    “你求我没有用,先帝立下的后宫不得干政的牌子在后宫门口杵着,我只要开口求情,不仅救不下你,整个佟家都跑不了。“皇贵妃揉了揉眉间,倦怠的说:“你也别看不起额伦岱,他看似浑人一个,但却实粗中有细。”

    看隆科多眼里有着不屑,皇贵妃想想也是,论读书,额伦岱比不上他,论骑射,额伦岱也不成,虽然族长的位置还在额论岱身上,但佟氏一族最显赫的是她们这枝“你也不用不服气…他比你会看人…起码贞目Mg道跟着什么人有福享。”{

    “您是说忠勇公爵府?”

    隆科多神sè凝重了一些,原本他是看不上志远的,虽然忠勇公也是一等公,但跟显赫的佟家没得比,对额伦岱同志远相交,隆科多嗤之以鼻,后来志远在朝堂上步步高升,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隆科多想要结交志远,却没有门路,对额伦岱有了几分的羡慕嫉妒,又见额伦岱整日的不务正业,吆五喝六的纨绔作风,却得康熙皇帝的喜欢,他们堂兄弟的感情更薄了一些,可以说互相看不顺眼“她得罪的是四福晋。”

    不到万不得已,隆科多实在不想去求额伦岱,皇贵妃好笑的问:“你进得去雍亲王府?你见到得到四福音?别以为四阿哥是姐姐养过的,他就亲近你,现在能让万岁爷消气的唯有雍亲王,你自己掂量着办,是前程重要,还是脸面重要。”!。

第四百五十六章 出家

    皇贵妃甩下了这两句话,乘坐凤辇离开,最后看到隆科多,丧气的落寞模样,皇贵妃不是不心疼,但隆科多最近太张扬了,是应该给他一个教训,万一他将来凭着身份骄纵闯下大祸,佟家几辈子的积累全都赔进去了。

    皇贵妃深刻的意识到佟家有今日的地位,并不是依靠着她成为皇贵妃,最关键的是看万岁爷是不是还亲近信任佟家,隆科多是佟家下承爵的人,总不能眼看着他犯错,惹了陛下不快。

    “一会你出宫给额伦岱送个消息,两府同宗同源,一荣俱荣,易损及损。”

    “。”

    皇贵妃不敢同康熙皇帝求情,但毕竟隆科多是她亲弟弟,她还是尽她的心力为隆科多周旋,只希望额伦岱能少为难一些隆科多,对比额伦岱的混不吝,隆科多心思太重,最是骄纵,皇贵妃担心他们堂兄弟没说几句话,额伦岱就能将隆科多气跑了。

    她眼下还有一难办的事情,皇贵妃脸上的倦怠更重了“哎,冤孽,实在是冤孽。”

    “娘娘,景仁宫到了。”

    皇贵妃的风辇停在景仁宫,守在景仁宫的奴婢全部跪倒请安:“见过皇贵妃娘娘。”

    景仁宫曾经是康熙皇帝生母所住的宫殿,除了四阿哥,四福晋大婚时在景仁宫之外,康熙一直封存着,直到娴嫔进宫,当时娴嫔赐住景仁宫的事让后宫里的妃嫔心一沉,凭着赫舍里家当初的风头,就连她都想着娴嫔应该很快就能封妃,富贵荣宠以及。

    如今的景仁宫再也不见曾经的富丽堂皇,宫殿还是那些,但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跪在地上的宫女内shì苦着脸,娴嫔娘娘生了也是她们的死期。

    只见凤辇中仲出一只精心保养的手,扶着嬷嬷的手…穿着凤袍的皇贵妃走下了凤辇,环顾四周,似在感慨,但身上的尊贵气势让所有人侧目…“贵主娘娘。”

    皇贵妃知道她们的心思,如果娴嫔生个女儿,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但娴嫔偏偏生了即便她们不清楚,也不能再留着了,身为如今的后宫之主,她得为君分忧…爱新觉罗家的丑闻绝不能走漏一丁点的风声。

    皇贵妃扶着嬷嬷的手走进了景仁宫正殿,娴嫔尚在产房,以皇贵妃的身份当然不会去满是污秽的产房见娴嫔,落座后,皇贵妃问道:“娴嫔可曾清醒了?”

    “刚刚醒过来,正哭着呢,说是,¨”

    “说,她又说出什么混账话了?”

    “娴嫔娘娘说有人害她…她明明生的是儿子是她朝思暮想的儿子,有人换走了皇子,给了她女儿…奴婢正劝着娴嫔娘娘实在是说不通。”

    儿子?皇贵妃转瞬便想明白了,娴嫔赫舍里氏受了太大的刺jī,遗忘了连在一起的儿子,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皇贵妃处理皇子会慎重一些,康熙现在不在意,一旦将来皇贵妃手上可不能沾染皇子的血,她有有些好奇两个婴孩怎么就分不开,说道:“本宫先不见娴嫔了,你把他们抱过来。”

    他们¨,不用明白的说…伺候娴嫔生产的嬷嬷连忙将两名男婴抱来放在皇贵妃的身边,皇贵妃见到婴孩,先是大吃一惊,他们皮肤白皙细腻,不似寻常刚出生的婴孩满脸的褶子,红印子…而且他们长得极为像康熙皇帝,谁都无法怀疑这是康熙的儿子,一名婴孩眉宇间有一颗红痣,另外一人没有,是便于区分吗?

    皇贵妃一辈子没有孩子,看见他们也没什么害怕的心思,心底柔软了很多,舒瑶曾经对她说过,鬼神之说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这世上只有怕光怕人的鬼,皇贵妃摘掉手指上的护甲,轻轻抚mō婴孩的脸颊,换来他们上扬的嘴角,皇贵妃叹息:“可怜见的,怎么就摊上了娴嫔”

    皇贵妃看了一眼连在一起的后背,仿佛就隔着一层皮似的,如果太医动刀,没准能分开他们,后背上有伤痕旁人也看不见皇贵妃摇头,她怎么又fù人之仁了?皇上是不会准许他们存在的,污点难以清除。

    皇贵妃狠了狠心,打算让人将他们带下去处置了,听见一声凄厉的哭声“还我的儿子我生得是儿子,是儿子没良心的奴才,当我身边没人?竟然敢偷龙转凤,别被我知道是谁?否则否则还我的儿子。

    娴嫔劈头散发,推开阻拦她的嬷嬷,怀里抱着女儿飞奔到皇贵妃近前“是你,对不对?佟佳氏你看不得我好,换了我的儿子。”

    皇贵妃怔住了,眼前的娴嫔样子狼狈极了,脸上满是泪痕,眼睛是红肿的,脸sè苍白如纸瞪大的眼睛满是愤慨,失望,以及接近崩溃的疯狂,这一切显得她整个人都是扭曲的。

    在娴嫔刚入宫的时候,姿容极好,气质婉约,通身上下有着一分难言的贵气,虽然她看人时有时会带着一丝高高在上让人厌烦,但不可否认赫舍里芳华是难得美人,她灿若星辰的眼里有的是自信,所有人都当做娴嫔是赫舍里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女儿,娴嫔也对得住才女的称号,既有汉家女子的温婉柔顺,又有八旗贵女的爽利,柔中带刚,曾经是后宫妃嫔公认的最大的敌人。

    康熙皇帝也曾经称赞过她,佳人难得,娴嫔的那身赛雪的肌肤,让她们嫉妒不已,如此大的优势,娴嫔去一步一步的走上歧路,做出的事情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再耍,难道说她们都是娴嫔的踏脚石?

    皇贵妃看出惠妃,荣妃等宫中老人对娴嫔格外的重视,也不由得谨慎起来,惠妃也曾直言相告,娴嫔同元后同姓。她才明白娴嫔像元后,举止动作有些神似,在娴嫔不知道的地方,后宫的妃嫔对她都警惕起来。

    皇贵妃实在无法将现在的娴嫔同以前她的jiāo容联系在一起,冷着声音说:“娴嫔,你大胆,在本宫面前放肆起来了?”

    娴嫔一指怀里的女儿“这贱婢是谁生的?你换走了我的儿子还想抵赖不成?”

    “本宫倒是好笑得紧,后宫里还有偷龙转凤的事情?你也学过宫规,自然之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本宫虽然说不上打理后宫森严,但偷龙转凤绝不可能出现在大清后宫,你当你身边的嬷嬷是眼睛瞎了,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收买了所有人?”

    “不,我不信,她们换走了我的儿子。”娴嫔喃喃自语“儿子,是随我一起回来的儿子,怎么会变成女儿为什么会变成女儿?”

    皇贵妃道:“你是生了儿子,可你却将他们生成了这幅模样?你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遭了老天的报应,他们替在还债。”

    “儿子¨我生的儿子,¨”

    当娴嫔看见皇贵妃身边的男婴时,差一点扔掉怀里的女儿,直奔儿子,将女儿放áng榻上“看看多像陛下,他们都是聪明绝顶的,都是啊”

    娴嫔高声尖叫,叫声仿佛能穿透屋顶“妖怪,妖怪。

    娴嫔后退了两步,身上的力气被抽空,跌坐在冰冷的地上,她的叫声,使得三个孩子被吓的直哭,皇贵妃恼怒道:“来人,堵上娴嫔的嘴。”

    娴嫔的胳膊被捆绑起来,嘴上塞着丝绢,娴嫔惊恐的眼泪一直在流淌,皇贵妃哄着三个婴孩,很快他们就不哭了”他们很听话,可惜得是摊上你这么个很心的额娘,你在有身子的时候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旁人也就罢了,你当额娘却说儿子是妖怪,你你是真心疼儿子的额娘?”

    “娴嫔,他们不是本宫害的,是你害的,你不肯为她们争取生的希望,你光顾着想着你一定生健康活泼,聪慧,得帝宠的儿子¨”皇贵妃冷笑:“凭什么?凭什么老天就如你的意愿行事?你想要儿子,就有儿子,就不能是女儿?旁人即便生出儿子也是病弱的,蠢笨的,只有你的儿子才是最好的,到底什么给了你如此的自信?到底你凭什么?凭什么不给让路的人都该死?”

    娴嫔痛苦的摇头,她是重生女不是吗?难道还不够吗?琅福地震动,娴嫔喉咙腥咸,不是重生女一样有自己的幸福¨,她们同样认真的活着,同样受老天眷顾的,在娴嫔的耳边这句低沉的话响彻着。

    “咦,分开了。”皇贵妃吃惊的说道,两个男娃彻底的分开了,仿佛他们方才后背上只是粘在一起“这¨,分开了。”

    皇贵妃挠头了,让人抱起两位皇子,她再去见康熙,希望康熙能给他们一线生机,景仁宫的娴嫔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爬到门口:看着皇贵妃远去,她大哭,儿子再也回不到她身边了。

    康熙背着手,身子微躬,矗立了许久,开口吩咐:“送去寺庙,舍身出家,娴嫔只生了一个格格。”

    “遵旨。”

    ps今日双更,求粉红,小醉虐谁,都不会虐小孩子,皇贵妃说得凭什么,不重生不穿越的就是炮灰,被人各种耍,也正是小醉想不通的。!。

第四百五十七章 直接(加更)

    赞宫里死了几个人,娴嫔赫舍里氏平安产下一女的消息传遍京、,随后便被朝堂上的风云盖住,随着刑部尚书志远查出的问题越来越多,刑部的冤狱比康熙想的多,志远给康熙呈交上一本厚厚的折子,明确的点明,如果康熙皇帝不严惩的话,后患无穷。

    志远清廉,刚正,是康熙倚重他最根本的原因,但盖子揭开,脏的,臭的,龌龊的都摆在康熙面前康熙有几分后悔,他知晓刑部有问题,但从未想过会如此的严重,他是被称为明君的康熙,怎么可能大臣在他眼皮子底下贪污受贿?

    而且这些弊案的背后牵连到太子胤,牵连到八阿哥等等,康熙的成年入六部历练的皇子,除了胤之外,就没有一个干净的,哪怕他们如同太子一样被人méng蔽了,但太子胤分不清忠臣jiān佞,让康熙很是失望。

    错把jiān佞当忠臣,对帝王来说是大忌,在康熙眼中这个问题比胤体弱还要严重。面对弊政,康熙时而想奋起,将一切贪官污吏都清除掉,反正大清国还有读书人,不愁没人做官,但时而康熙又不忍破坏他好不容易矗立起来的明君名声,康熙从未有过的犹豫,对将来太子胤的担心——康熙病了,几乎起不来龙榻。

    原本担心保不住脑袋,保不住官职的大臣们沉默了,原本担心事情败lù被康熙皇帝厌弃的皇子们同样沉默了,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紫禁城,康熙此时病重,才是至关重要的。

    认真算起来康熙年岁也不小了,此时龙驽归天的话,最高兴的莫过于太子,他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而八阿哥,大阿哥等人未尝没有翻盘的可能。

    在雍亲王府教养儿女的舒瑶·听了消息,撇嘴说:“家大业大,儿子众多就这一点不好,全都在算计万岁爷的身后事·皇子们怕是都没想过如今卧病在chuáng的是他们的阿玛。”

    “福晋。”

    在门口听了一会的胤进门,不赞同的看了舒瑶一眼,”不许妄言。”

    “在自己府上,在自己屋子里还不能说想说得话,赶明儿我也病了。”

    舒瑶懒洋洋的耍赖,周围都是她自己的人、还这顾虑那顾虑的,活的也太压抑了·何况她也没说什么犯忌讳的话,如果不是知道胤站在门口,舒瑶真正想说得是,康熙纯属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做错了,大大方方承认不就是了,谁还能因他做错了,弹劾他下野?要不就死不悔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一会昏君·也是很自在的。

    可那位有着千古第一帝之称的康熙皇帝偏偏自己郁闷自己,里子面子都想要,既舍不得好名声,又想掩盖过去,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舒瑶仿佛为康熙考虑了很久,说道:“皇阿玛真真失误,偏让我阿妈去刑部,换一个人应该能体察圣意的。”

    这么大的风bō,背后没有额娘瓜尔佳氏推bō助澜,舒瑶绝对不相信的·当然舒瑶这句话不能同胤说,对于康熙被郁闷到了,舒瑶表示很欣慰,至于康熙是被明君的追求困住现在就故去,还是按照历史在多活过十几年,舒瑶对此并不担心。

    “太子爷让人找过爷。”胤闷闷的开口·“爷就去了一趟毓庆宫,太子爷拽着爷的手就不放了。”

    舒瑶眼睛眨了眨,又来一个抢胤的人?据说四爷可是攻守皆宜的存在舒瑶脑袋被胤敲了一下,连忙说:“我比您好一些,太子妃送来了一大笔的赏赐,但我头疼,没去毓庆宫谢恩。”

    “聪明。”

    “回四爷,我指天发誓,我真得是头疼没去的。”

    舒瑶急于辩白自己,胤也头疼了,不去过多的思考舒瑶是真头疼,还是假装头疼得问题,“九弟来试探过口风.¨”

    “什么?”

    “一旦皇阿玛有个好歹,爷支持谁?”

    舒瑶眼睛眨呀眨的,理直气壮的说:”还用说吗?当然是支持太子了,太子继位名正言顺,如果太子当不好上皇上,还要太子做什么?耍人玩吗?”

    虽然康熙有耍人玩的心思,但他绝不会拿江山传承开玩笑,太子从哪方面想都是最适合的人选,如果不是康熙之后太子继承不了皇位,舒瑶也不会被系统歧视,得不到神奇空间。

    胤眸光深幽,盯着舒瑶半晌说:“就这么简单?”

    “您还用想得多复杂?简单点好,就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明了简单才不会出错,我其实也知道太子当上皇帝过程tǐng复杂,但只要知道■果就行了,过程推演起来太麻烦,没有既定的算式,很容易算槽了。”

    在舒瑶的思维里不是谁都能研究出新公式的,化繁为简舒瑶擅长,“只要太子爷还在,谁能扛过太子爷,不是我抱怨,她们都说额娘偏心,皇阿玛也不逞多让,都是亲生儿子,照样不是最宠疼着太子爷?”

    舒瑶安慰般的拍了拍胤的膝盖,“四爷兄弟多,您就任命吧,即便不是最得宠的,咱也不是最不得宠的不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日子才是最自在的——知足常乐。”

    胤忘记了他同舒瑶说这番话的初衷是什么,舒瑶几句话说了,胤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更糊涂了,他纳闷的看着舒瑶,这也算是本事吧。

    “你不是说保着太子,关心皇阿玛的病情?”

    瑶托着脸颊,想了好半晌疑huò的自问:“我说过吗?怎么不记得了?”

    胤倒是不怀疑舒瑶装糊涂,此时这两点对胤来说是最有效果的,让他纳闷的是,舒瑶到底怎么想出来的?她怎么可能懂?“你脑瓜子里装得是什么?”

    瑶小声的说:“这话很多人问过,既然四爷又诚心诚意的问了,我也很诚心的告诉您好了,我只想着怎么过得更舒服,麻烦的事情千万别找上我。”

    太子的废立,皇位属谁,康熙能不能tǐng过这关多麻烦啊,舒瑶想着就烦,不想要拥立之功,胤又没得罪谁,无论谁继承皇位还能将胤给卡擦了?

    也只有娴嫔那样疯狂的人,才把历史当回事,他们活在历史中,本身就再创造改变着历史,时空理论,虽然舒瑶没很深的研究,但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胤问道:“如果爷被厌弃了,没有如今的富贵日子过,你怎么办?还不关心?”

    “这个问题说复杂也很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舒瑶伸出了两根手指:”敢问四爷,您是想听才子佳人版的,还是想听现实版的。”

    多日凝结在胤心中的犹豫慢慢的散去,他身子向后靠了靠,悠闲的问道:“都说说。”

    “好吧。”

    三姐弟站在门口,听着舒瑶的两个版本的答案,曦容略微有些精神不济,弘曜眼眶也是黑的,玉勤却打扮得很漂亮,显得极为的精神,看弟妹的样子,玉勤轻声说:“你们两个注意休息,别太累着了。”

    曦容,弘曜很无语,外面的人那么难弄,他们休息的了吗?难怪舒瑶曾经感叹过,大人物没有小人物活得舒服。

    “才子佳人版本¨.”舒瑶调整表情,深情款款的看着胤,“四爷,您有没有从我的眼里看出情意绵绵?看出生死相许?看出无怨无悔?”

    “没有,什么都没看出来。”胤强忍着笑,除了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之外,胤真的没看出别的。

    舒瑶捂着眼睛,沮丧的喃咛:“这窗口做得不合格,别人都能从眼睛里看出情意,我怎么就做不到?我对四爷,那是高山流水,黄河连绵不绝”

    “够了,说正事。”胤耳根子红了,握住了舒瑶的手腕,捏了捏:“你的心思爷清楚。”

    “其实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无论富贵还是贫穷,我都会无怨无悔的跟着你,您吃糠,我就吃窝窝头,你咽菜,我绝不吃肉,陪着您无怨无悔。”

    胤后背发麻,舒瑶俏皮的眨了眨眼,“其实这话听着tǐng感动人的,为什么叫才子佳人版本,就是因为我以为不现实,为什么一定要到吃糠咽菜的地步?难道他们不会挣钱?陷入困境就能证明他们情比金坚?有功夫证明这些,还不如做做几份活吃肉填饱肚子。“

    “现实版的是我以为悠闲舒心的日子是一种态度,我是雍亲王福晋,自然过着如今的日子,一旦您被皇帝厌弃,削爵¨我照样能得清闲,吃喝不愁。”

    舒瑶的手反握住胤,弯着眼睛笑意盈盈的说道:“放心吧,四爷,有我看着您,咱们绝对到不了吃糠咽菜的地步。”

    胤心里时而甜mì,时而酸涩,在甜mì之余,又多了几分气愤,她是在自夸?从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子,胤突然想问一句,如果你是皇后呢大清如果多了舒瑶这样母仪天下的皇后,是祸事,还是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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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 囚禁

    用过晚膳后,是胤禛一家的娱乐时间,自从舒瑶嫁给他后,这项传统一直就保持着,只是从最初胤禛不想舒瑶睡死过而去甘愿被她调戏,到现在终于可以有儿nv代替胤禛受苦了,胤禛心里欣慰得很。

    无论人后如何,舒瑶从不在儿nv们面前‘欺负’胤禛,她曾经很认真的说过阿玛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在舒瑶前生虽然父亲没管过她几次,但父亲那一身墨绿的军装,肩膀上闪烁的将星,让舒瑶会觉得安心,虽然他们见面不多但父亲就应该是那个样子,因此舒瑶才会义无反顾的听从爷爷的要求加入部队,为国防事业贡献一切都光和热,她多研究一些,父亲可能会少受一点威胁。

    转生后,志远除了给舒瑶安全感之外,也让舒瑶明白父亲关爱的儿nv的慈爱,她曾经陪着志远吃遍了整条街的美食...舒瑶一直认为她是幸福的,她也想让儿nv感受到什么是父亲,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胤禛的坏话。

    “呀,圆圆的绣活又进步了,绣得好看,赶明儿给你阿玛绣个荷包,表表孝心。”

    曦容感觉很无力,“孝心不是用绣荷包就能表示出来的。”

    “这话不对,你现在能干什么?量力而行就是孝心,孝道也得做出来嘛,总是们在心里,谁知道?”

    ”您对外公也这样?”

    弘曜发话了,他实在是对舒瑶‘欺负’曦容有些接受无能,舒瑶笑眯眯的看着团结在一起的儿nv,“我力所能及的就是陪着你们外祖父吃遍所有的美美食,同他jiāo流心得,改良菜sè。你们别撇嘴,想要将好东西吃进去,其实也很累的,有些骨头好难啃。”

    三个儿nv统一的认识,赖死她算了。难怪外祖母总会将最难下口的东西放在额娘面前,没准就是怕她在饭桌上睡过去,听小舅舅说过,额娘不是没做过的。

    “嘻嘻,团团,你又输了哦。”舒瑶看了一眼棋盘,说道:“乖乖把脑袋伸出来。额娘给你画猫胡子。”

    弘曜脸上已经有好几道猫胡了,胤禛在一旁悠闲的喝茶,眉眼间很是放松,他终于摆脱屡战屡败的境地了。舒瑶研究出来丁的下棋方法,虽然简单,但下起来又不是很简单,再算子上谁也算不过她。

    弘曜光荣的接过了胤禛的苦差事。舒瑶对胤禛还留有一分余地,但对儿子...她常说不能让弘曜太骄傲了。因这句话弘曜最恨的就是下棋,每天不被舒瑶虐上个十遍八遍的不算完。

    ”额娘...您饶了我把...”

    弘曜彻底的被舒瑶打败了,想想他同曦容是...系统有句名言。舒瑶是皇帝终结者,无论是曦容,弘曜,还是现在的康熙,未来的雍正,在舒瑶面前都是吃瘪的份。

    胤禛看够了好戏。不得不承认看舒瑶折腾人是tǐng有趣的。放下了喝了一半的茶盏,“时辰不早了。你们去歇着。”

    “儿子(nv儿)告退。”

    yù勤三姐弟很快地退场,他们可不想被胤禛扔出去,雍亲王府公认的,只要四爷不在书房办公,一定会陪着福晋,胤禛也不是那么勤快,所以没什么公务,弘曜很认真的期待着,舒瑶再生出个弟弟来。

    洗漱后,胤禛撩开幔帐,舒瑶裹着被子滚到了chuáng榻里面,不用说...她一定睡熟了,胤禛躺下,阖眼,睁眼,睁眼,阖眼...手臂慢慢伸出去,抓到了那团软软的...胤禛决定不委屈自己了,反正舒瑶明日有大把的工夫睡觉..

    用wěn唤醒舒瑶,胤禛就直接顶进去,一如的既往的紧致,胤禛动作越发的大了,在房事上舒瑶虽然不是很热衷,但只要胤禛不提过分的要求,舒瑶还是愿意配合的,他们夫妻之间经常提过分要求的凡是舒瑶,娇yín声溢出口中:里...再快一点,不对,慢一点...”

    “四爷...四爷..瑶被伺候的舒爽了,或搂着脖子,在他肩头留下齿痕或者抓痕,“您好厉害...舒服呢。”

    谁说夫妻之间只能是男人伺候nv人,被瓜尔佳氏言传身教之下,舒瑶一向是好享受,她如同柳条的身体缠住胤禛,有意无意的引导胤禛向最让她舒服的地方前进,舒瑶chún边噙着满意的笑容,嫖阿哥...她算是吧,当然在她觉得舒服时,也不会忘记给胤禛一些好处,水rǔjiāo融,共登极乐才会有下次嘛,舒瑶自认为她还是tǐng善良的...

    “主子,主子。”

    在胤禛最关键的时候,高福不负众望的在mén口说,“宫里来了消息,皇上传您入宫。”

    高福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也知道这时候打扰胤禛能会非常的不高兴,但是康熙皇帝的旨意,他也不能不从,尤其是在康熙病重谁也不见的情况下,主子能得到康熙的传话实在是太重要了。

    胤禛不上不下的憋得很难受,明明快到*瑶暗笑康熙真是所有清穿nv的敌人,真把胤禛憋坏了,舒瑶将来的xìng福日子也没了,yīn阳调和才是王道,舒瑶tiǎn了tiǎn微微红肿的嘴chún,柔软的小手沿着胤禛**的xiōng膛下滑...胤禛睁大眼睛,仿佛受了刺jī一样动作猛烈起来,最终一声吼声,胤禛舒服了,舒瑶屡屡头发,额娘叫得就是好,果然如此呢。

    前生额娘一定是尝尽男sè,才有此经验,舒瑶越发的确定这种猜测,前生放làng形骸,御姐一样的瓜尔佳氏今生只为了志远一人,舒瑶突然发觉阿妈好像也不简单,也是一位神人呢。

    胤禛平复了一会,搂过舒瑶亲了亲,沙哑的说:“你先睡着等爷回来。”

    “嗯。”

    不用他jiāo代,舒瑶也会睡着等他回来,康熙病重还找见胤禛...舒瑶睁眼看见胤禛在穿衣服,轻声说:“病人一般都是善变的,四爷,多当心。”

    胤禛回头好笑的说:“说实话?”

    “这个...这个...”舒瑶从幔帐里钻出小脑袋,眸子有着míméng的水雾,瞌睡般的打了个哈气,“对病人说不得实话,多顺着他一点,我觉得您肯定的,理直气壮的对皇阿玛说,您的病会好的。”

    胤禛觉得有必要提醒舒瑶一句,嘴角微微有些chōu搐:“爷料想皇阿玛此时叫爷入宫,不是问爷病情。”

    你能不能掌握重点?对舒瑶时而jīng明时而糊涂,胤禛即便屡受打击,但还是会感觉囧囧有神。

    舒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如果皇阿玛是询问病情应该找太医才是,您又不懂医术...不过呢,身为子nv亲属,一定要在此时对皇阿玛恢复健康有信心,千万不能lù出迟疑,这对病人恢复不利...所以说...”

    胤禛直接伸手将舒瑶lù在外面的脑袋推回幔帐里,虽然康熙封锁消息,但胤禛还是知道一些的,康熙的病情绝对没有外面传说的那么重,“你先睡。”

    胤禛离去,舒瑶撇了撇嘴,喃咛:“他们的世界,我不懂,睡觉,睡觉。”

    毫无愧疚的舒瑶即便没有胤禛,也睡得很熟。

    同时在雍亲王府后院,一直过着囚禁般淡定生活的钮钴禄氏推开窗户,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吃喝不愁,宁静安稳,四福晋明明给了她最想要的一切,但是钮钴禄氏每过一日都是一种煎熬,她好像一只逐渐枯萎的huā朵,每天的十二个时辰,她除了发呆,就是发呆。

    钮钴禄氏算是彻底nòng明白古代宅nv和现代宅nv的区别,现代有电视,有网络,哪怕在家里也不会闷,但在清朝,安静到极致的日子能让人发疯。

    她不是没用读书打发空余时间,可清朝哪有很多的小说看?竖版的书籍看起来很费劲,不是所有的书都有标点符号,字体也是繁体的,不是纯白话的游记,对不是学纯文科的钮钴禄氏来说,一堆的游记绝对是难啃的骨头,根本达不到看书的乐趣。

    下棋...伺候她的丫头不会,弹琴...宫商角徵羽同现代五线谱不一样,钮钴禄氏在现代也不是才nv,以前她还打算用些小说给丫头们讲故事打发时间,更深层次是想胤禛想起她,她不求shì寝,但求能多个说话的人,但随着身边的逐渐活跃丫头被调走,新来的丫头总是说着一句,奴婢不能让格格您累着了,福晋说了,您得过清净的日子。

    即便做牢房,还有放风的机会。但钮钴禄氏却是住着豪华的牢房,吃着美食,穿金戴银,有着极高的物质享受,但是就是不能外出,见不到人.

    舒瑶早就免了她们的请安,因耿氏收买伺候的奴婢勾引四阿哥被舒瑶知道,舒瑶以狐媚huò主的名义理所当然的将耿氏迁出去,塞进了离着主院落更远的地方。

    整个院落如今就住着她一人,她连个吵架,暗自jiāo锋的人都没有了,钮钴禄氏抚mō着脸颊,她始终记得当时舒瑶说得一句话,四爷传召你们就去shì寝,其余时候严守妾shì的本分在院子里住着。

    四福晋是没为难她们,好吃好喝供着,但这种软刀子比任何算计都可怕,钮钴禄氏宁可去舒瑶身边立规矩,‘现在是康熙四十六年吗?离废太子是不是不远了。”

    在院子里的钮钴禄氏对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

    ps继续求粉红,昨日标题算错了,抱歉,月底小醉会更努力一点。对付小妾这种法子还是不错的,没有表现的机会,男人会注意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注册会员列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四十九章 出爵

    钮钴禄氏算是比较悲催的清穿女,明明有着最好的结果辆实版的是儿子当皇帝,自己做太后,理想艺术加工版本的是胤zhēn在诸多妻妾发现她的淡定,发现她的柔美,发现她的不争,会保护她,疼惜她,珍惜她这份难得的淡然,最终将大清留给她的儿子,保她一生一世的太平富贵,最后相约来世……,

    但这些仅仅存在清穿小说中,钮钴禄氏有着很清醒的认识,历史已经不知道被那只蝴蝶扇到何方了,就冲四福晋几乎算是软禁她的手段,钮钴禄氏不知道今生她还能不能见到胤zhēn,更别提生儿子了。

    弘曜健康伶俐,也没有早天的症状,钮钴禄氏很佩舒瑶,愣是让儿子不叫弘辉,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胤zhen对四福晋的爱重,也没听说四福晋生孩子熬坏了身子,看样子还能再生,钮钴禄氏穿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选秀,但知道她是弘历生母时她抱怨过,愤怒过,哀伤过,千方百计的想着体面的落选,她实在对投身四爷后宅搞宅斗没有兴趣。

    但命运偏偏捉弄她,她已经足够低调了,还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种种迫不得已,她无法抗争命运的安排,最终还是进了四爷府,但面对不同历史的四爷,四福晋,钮钴禄氏对他们了解不深,在宫里等候选秀时听到过一些传闻,钮钴禄氏当时想着怎么落选,被突然冒出来的娴嫔惊呆了,过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娴嫔身上,秀女们的八卦消息,也很难涉及朝堂,对四福晋秀女们更是好议论的。

    四福晋是最为慵懒,也是最不好惹的皇子福晋,除了这条之外,四福晋的消息是最少的,遂钮钴禄氏当时打听不出四福晋的状况,后来她入永和宫接受德嫔的训练,德嫔除了会说儿媳fù喜好之外,多余的消息不会告诉她,整日的训练,训练,再训练,钮钴禄氏被严格按照妾shì生存守则要求着,她不是xìng子坚强的话,没准会被德嫔逼疯了。

    终于等到胤zhēn回京,得知道他封了雍亲王,钮钴禄氏就被一定小

    轿从侧门抬进王府,连胤zhēn面都没见到,就被四福晋圈养起来。虽然四福晋不组织她见亲人,但凌柱他们家……不提也罢,不跟着添乱就好,凌柱是没用的小官,当然不会来雍亲王府见她,父女相处在如今也是需要避讳的,况且凌柱也不能总来雍亲王府,于是钮钴禄氏对外面朝堂上的事情,可以说一无所知。

    她额娘倒是来过几次,但见到她就是哭天抹泪的,谁小妾如何的不省心等等,顺便提醒钮钴禄氏承宠四阿哥,好给家里带来好处,钮钴禄氏每次都是苦笑,她也是小妾,她额娘在抱怨小妾争宠献媚时有没有考虑过她?来了几次,提了几次要求,钮钴禄氏都没能做到。凌柱夫人也就不上门了,任由她在雍亲王府里自生自灭。

    钮钴禄氏关上了窗户,形单影只的上了chuáng榻,如果不是数着日子过,她都不记得如今是康熙四十六年,转过年没准就会废太子了,钮钴禄氏一直相信一点,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四阿哥永远不会放弃对帝位的渴求,她想不出,四爷在新帝面前俯首称橼叩拜行礼,四爷是多么的孤傲一个人啊。

    “您是在内敛隐忍吗?您不会错过眼下绝好的机会吧。”钮钴禄氏自问自答已经成了习惯,伺候她的奴婢跟个倨了嘴的葫芦似的,别想从她们口中多问出一句话。

    “四福晋,最最尊敬的四福晋”钮钴禄氏眸子里充满了哀伤“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成了福晋,但您能不能表现得嫉妒一些,或者用大度掩盖您的嫉妒心思,哪怕被你算计了,我落败了,我也算活着,如今我比行尸走肉强不到哪去,生命如同一口枯井,了无生趣,四福晋您真真是太厉害了。”见不到胤zhēn,钮钴禄氏无所谓,但这种日子混是等死的无聊日子,让钮钴禄氏怀疑她还活着吗?这种日子不是谁都能过得下去的,有事发生,钮钴禄氏才能表现,不管是好的,坏的,钮钴禄氏真心期望废太子的风暴点到来,她要被眼前的平静折磨死了。

    紫禁城,东暖阁,康熙眸光锃亮的看着跪在他chuáng榻边的胤zhēn,抿紧的嘴chún成了一道薄线,chún边的皱纹更重,康熙病态的脸硬得像是石头,尽量忍耐着,但最终康熙猛然直起身子,冷哼道:“胤zhēn,你再说一遍,谁谁的错?”“回皇阿玛,吏治败坏,刑狱昭昭,儿臣以为二哥承担不起。”

    胤zhēn手扶着地面“子不言父过,儿臣是知道的,但您不仅是儿臣的阿玛,还是大清的帝王,是儿臣的君主,您既然问道儿臣”。住不敢欺君,君在前,父在后…儿臣忠君后,自然会向皇阿玛请罪。”

    康熙手臂颤抖,食指点着胤zhēn“你个不孝子,不孝子,竟然敢说是朕的哦忠君忠君……”

    康熙很有精神的甩掉额头上缠着的丝绢,从chuáng上站起来,对着胤zhēn的肩膀狠狠的来了一脚“不孝子,你还记得朕是你阿玛?你是让你阿玛愧对后人,严惩严惩朕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李德全连忙跪地,看万岁爷的架势,哪还病重的样子?就差对四爷喷火了,李德全悄悄的看着揉了揉肩头的雍亲王,心里竖起大拇指,真是够胆子,在康熙身边伺候,李德全记得很清楚,雍亲王进宫之前,万岁爷这两天没闲着,摆着病重的样子,lù出神sè凄苦不堪的康熙皇帝分别召见了几个皇子,有大阿哥,太子爷,三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今日终于轮到雍亲王了,关于刑部冤狱一样的问题,唯有雍亲王直言说是万岁爷的错,也唯有他建议严惩,看雍亲王的架势杀再多的人他也不会眨眼,更是说出了…,

    ”回皇阿玛罪己诏您不是下过一次,上次您都不怕后世人议论您,这次天下百姓只会认为您是明君,勇于承认错误的明君“”朕没错。”

    胤zhēn无奈的看了一眼暴怒的康熙,慢慢的低头“皇阿玛,承认错误更为需要勇气。”

    ”屁话,这话谁告诉你的?”康熙抄起龙榻上的老人乐,狠狠敲了敲胤zhēn的脑袋”不会转弯的榆木脑袋,你是不是想气死朕?”

    不敢躲闪的胤zhen脑袋垂得更深,他的手掌陷入长毛地毯中,羊毛mō过了手指的关节,舒瑶告诉过他,如果非要请罪的话,也找个舒服点的地方,千万别傻乎乎的跪在青石砖上,耿直不意味着遭罪受苦,所以胤zhēn的膝盖是温暖的,但他心却是凉的。

    雍正皇帝一年三百六五天,只有生日的时候才会休息半日,面对种种困境,种种非议,他一直坚持着,雍正也不是不懂享受到傻瓜,累死累活得还不是为了康熙留下的残局?为了全千古一帝的康熙的脸面?

    胤zhēn看过他服用丹药!雍正求得不是长生不死,而是服用丹药后会更清醒的批阅奏折,胤zhen轻声说:“儿臣恳求皇阿玛,为大清江山,为后来人考虑考虑。”

    康熙皇帝敲打胤zhen脑袋的动作停下了,目光落在胤zhen弓起的后背上,无人知道康熙此时心里想得是什么,正当李德全以为康熙会饶恕你四爷时,康熙皇帝愤怒的将炕桌上的茶盏仍向了胤zhen“滚,你这个不孝子,给朕滚滚到外面跪着去,什么时候你认错,什么时候你再回府。

    “皇阿玛”

    胤zhēn抬头,见康熙愤怒以及的模样,动了动嘴chún,心中也有几分的后悔,他不想做新君,顺着康熙说不就是了?胤zhēn阖眼,仿佛能看到舒瑶气鼓鼓的看着他,他不单单是因为梦境的影响,不是胤zhēn小看那些兄弟,他们中谁也做不到雍正皇帝的勤勉,决绝,就连现在的他自己悠闲习惯了,他乓成不了被累死的雍正皇帝,习惯是可怕的,身为爱新觉罗家子孙,胤zhēn不想看着康熙死后,江山一塌糊涂,不是谁都有雍正的力挽狂澜的本事的,康熙声音冰冷,嘲讽的说:“现在知错了?别以为立独行朕就不会罚你。”

    胤zhēn迎向康熙爷厌弃的目光“儿臣遵旨。”

    胤zhēn向后倒退两步,灼灼的烛光映出他的影子,康熙皇帝才发现,胤zhēn的肩膀足够宽阔胤zhēn转身出了东暖阁,找了一个相对好的位置跪下子。

    ”这就是朕的儿子,这就是朕的儿子。”

    康熙后背微躬,双手背在后面,一只手bō动着手腕上的佛珠,眸光仿佛能穿透紧闭的殿门,能穿透外面的黑暗李德全向前跪趴几步“万岁爷息怒。”

    每见一位皇子,康熙都会说,这就是我的儿子,李德全感到康熙这次好像说得语气有些不同“万岁爷…”

    康熙阖眼眼,捻动着佛珠的手越来越快“四阿哥胤zhen,无视君父一除爵,命步军统领衙门派兵看管四阿哥府,朕要瞧瞧四阿哥还有没有同党。”

    李德全动了动嘴”遵旨。”

    m明天双更,求粉红,大家抽打康熙吧,他就是本书最大的反面角sè,他就是不怕舒瑶进宫啊。!。

第四百五十章 入宫

    泛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围上了曾经的雍亲王府——如今只能称皇子府了,康熙将雍亲王废了。但终究是皇子府,他们也不敢太过无礼,有他们在门口站着,是人都不会亲近四皇子府就是了,哪会有人敢登门?

    他们气势汹汹的围上了皇子府,雍亲王出爵的事情顷刻传遍京城,本以为皇子府里的下人会惊慌失措,让所有人意外多的是,下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好像当他们不存在一般,有人好奇的问了,他们回道:“福晋说了,有事找她,天塌不了。”

    在紫禁城的康熙皇帝默默的注视着四皇子府的一举一动,尤其是看重四福晋都做了什么。

    “额娘。”

    三个儿女神sè凝重的站立在舒瑶面前,玉勤眉头皱得紧紧的,弘曜同曦容面sè虽然凝重,但舒瑶却能感觉到他们的〖兴〗奋和欣喜,〖兴〗奋?是〖兴〗奋终于有事情可做了?欣喜?舒瑶实在是弄不明白,胤被除爵,如何都称不上欣喜,还是他们能力挽狂澜?

    舒瑶甩开脑袋里的想法,对玉勤说:“既然你阿玛已经不是雍亲王了,越制的东西收一收,你带人整理出来,给你皇玛送去,摆设赏赐什么的,让人送去内务府。”

    玉勤捧着账本,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最近几年府里的支出收入的账本一直是她在做,也有皇子阿哥被降爵的时候,但谁也不会像舒瑶将越举的东西送回去,这不是明晃晃的打康熙的脸面?”额娘,阿玛还在宫里罚跪。”

    “按我说得做,既然万岁爷恼了你阿玛,虽然不管怎样咱们都得同你阿玛站在一起,但大事管不来,这些小事总不能也犯错了,让万岁爷再处罚他。”

    舒瑶chún边噙着一抹泛着冷意的微笑,康熙敢惩罚胤那就别怪自己恶心他,对玉勤说:“去吧,记得额娘交给你的第一条是什么?”

    “一切听额娘的。”玉勤背诵孝女守则“额娘说得都是对的如果说错了,也请参照第一条。”

    曦容,弘曜同时叹了一口气,眼前的局面虽然复杂但比应付古灵精怪的舒瑶容易多了“我们陪着额娘,大姐就放心吧。”

    玉勤轻声说:“其实你们更辛苦一些,我先去整理越制的东西。”

    “把府里西边的院落也封了将所有人都牵出来,四皇子府比不得雍亲王府,不能有那么多的院落。”

    “是,额娘。”

    玉勤领着各处的管事忙碌起来,舒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不知道你们阿玛有没有记住我说得话,找个相对好的地方罚跪。”

    “额娘”弘曜刚想说话被曦容斜了一眼,弘曜改口说:“阿玛一定会平安出宫的。”

    “我不担心他的安危,但我却生气了很生气呢,这么多年言传身教,他怎么还能如此”

    舒瑶最不满的是胤的热血冲动了,江山大清江山倒了就倒了,他在担心什么?这世上缺了谁也照样转,舒瑶不用多想就明白胤被罚一定是因为顶撞康熙,康熙朝的弊政¨舒瑶听得太多了,想都不想再提,就这样还好意思说是千古一帝?还做着天朝上国梦?舒瑶不不懂历史,但听瓜尔佳氏说过在大唐所有人的都会说一句,我是唐人,无人敢欺负。

    清朝的百姓敢吗?八旗制度区分了满汉,也彻底禁锢了思想,阉割文人最后的气节,康熙皇帝有火药有火炮,但却束之高阁,舒瑶每当想起这点,都想弄一把狙击枪,狙了康熙,后想到皇子都是按照康熙的喜好培养出来的,他们的行动准则同康熙一样,康熙虽然不是最好,但换一个上去,没准比康熙还差劲,现在大清顺民比逆贼要多得多。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舒瑶总不能因为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而弄得天下大乱,战火纷纷,何况逆贼也没能耐胆量,huā哟觉得她对历史最大的贡献,便是拐带的四阿哥不做皇帝,即便做皇帝有曦容弘曜在,绝对成不了乾隆。

    弘曜说道:“言传身教不能用在这里,额娘,你又用错了。”

    舒瑶嘴角一弯,眸子水亮笑:“是吗?我用错了?团团,我真的用错了?”

    弘曜眨了眨眼睛,垂下脑袋:“也不算是错。”

    聪明之极万事不管的额娘,到底还没影响到阿玛,舒瑶轻叹:“也好,他毕竟不是我,他有他的担当,他有他的意志。”

    舒瑶眸光簇亮,是曦容,弘曜所不知道的明亮精神,可以说从他们出生到现在唯有今日的额娘是精神的,bō光刘转之间的机灵聪慧劲儿,同平时反差太大。有她一只混吃等死的米虫就好了,胤有他自己的路要走,他放不下,为什么就不能夺过来,以他的意志来改变江山社稷?舒瑶不认为谁比胤更适合坐上那个位置,就算有更适合的人只要他想要,那么那人也不适合了。

    “额娘,您做什么去?”

    曦容挡住了舒瑶,眸光相碰“阿玛没事的,他不是在考验阿玛,而是在考验您。”

    对胤的考验结束在紫禁城罚跪,而对舒瑶的考验却刚刚开始,康熙应该在考量舒瑶是不是有气度做皇后“您不能进宫,虽然我知道您”

    “我怎么?”舒瑶抚mō着曦容的脸颊“你是想说我没你阿玛就活不下去?每每和他同生共死?如今他被皇上责罚了,我也会去宫里陪着?”

    曦容慢慢的摇头:“您不会。”一时焦急忘记了舒瑶的本xìng,曦容警惕了,平淡绣huā日子过多了,脑子赶不上以前。

    “是啊,我不会,圆圆,你额娘没有心。”舒瑶笑得云淡风轻,自嘲的说:“冬天的暖炉,夏天的凉席,我少不得你阿玛,他领格格回来我会不舒服,但也没到吃不下饭的地步,他受伤我会心疼,但一会就忘了,他被罚,我会难过,但亻旦却不会陪着他一起被罚。”

    弘曜听得mí糊,没有心?是什么意思?她从哪方面来看都是钟情于阿玛的啊,两世为人的弘曜琢磨明白一件事,偷偷的瞥了含笑的曦容一眼,他好像从未了解过女子,真的不知道她们都在想什么,或者说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他最悲惨的一件事是身边的女子一个个都非同凡响,他是如何也想不明白了,弘曜眸子里盛满了明媚的忧伤,仿佛向老天控诉,为什么他身边就没有笨女人?他是耍了姐姐大半辈子,借着曦容做了很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清除异己,巩固权柄,好处他都得了,也做得很漂亮,但是后来¨,弘曜眸光灰暗,报应来了,祖坟差一点被曦容给掘了。

    “万岁爷最不想在宫里看见我,但是呢我不开心,凭什么让他如意?”

    舒瑶笑容转为甜,康熙让她知道,她在意着胤,或者说她对胤不再是对饭碗的执着,是喜欢?“我凭什么按照他想要的路走?他将你阿玛的爵位都给除了,银子没了,我还不许生气了?如今我还需要顾及什么?”

    舒瑶的眸光仿佛能穿透眼下的黑夜,看到跪着领罚的胤,她舒瑶,这辈子只会听额娘瓜尔佳氏的话,康熙凭什么以为她会想表现出皇后的气度?凭什么试探她?考验她?今日只是第一次,往后随着胤表现得越来越好,康熙的疑心病一直存在着,试探考验会越来越多,舒瑶可不想在康熙的试探中过日子,太累,太辛苦了,她宁可吃喝,都不想同康熙闹着玩儿。

    不给康熙个教训,还真当所有人对他给予的考验都感恩戴德?决定皇位的他没错,但有句话不是会所得民心者得天下吗?民心舒瑶还记得瓜尔佳氏说过,民心是最利用的,罪大恶极的人,瓜尔佳氏都能让他成为圣人。

    曦容勾起嘴角”额娘,他病着呢,心里也有火气。”

    “没事,我让他消消气,病就好了。”

    舒瑶回得很仗义“他应该把心思多用在旁处,我会让他明白这一点的,试探多了,很伤人的。”

    舒瑶裹上了披风”把四爷的熊皮披风也拿来。”

    “你们阿玛也得的个教训,我得让他明白,熊是怎么死的。”

    弘曜挠着额头,熊是怎么死的?他也想知道啊。

    “主子,主子,钮钴禄格格非要见您。

    舒瑶抱着给胤的披风,mō了mō熊皮领子,挑了挑眉头:“她想见我?”

    “是。”

    舒瑶扶着丫头的手踩着小凳子上了马车,放下车帘时,舒瑶轻笑:“她把自己太当回事了,想见我?我就得见她?命她把妾shì守则再抄写一百遍,我看她就没弄明白,在四皇子府里,永远轮不到她来表现,她是没名没分的妾shì格格罢了。”

    马车行驶出四皇子府,守着皇子府的兵勇拦住了马车:“您是¨“车连liáo开,兵勇看见了悠然坐在马车里的fù人,眉眼说不出甜美,不是极美的美人,但让人看着很是舒服”我是四福晋,你想拦着我“不敢。”兵勇识趣退开“奴才不敢。”!。

第四百五十一章 幕后(加更)

    让开道路,退下去的兵勇明显感到四福晋面楼一分的遗憾。不知怎么他们松了一口气,奉圣命来保护四皇子府,即便四阿哥被削爵,但丝毫不敢得罪四爷。

    胤zhēn往日的好人缘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虽然不是御前shì卫三等虾,但大多是旗人子弟,都曾年轻好过,都曾风华正茂过,争风吃醋,纨绔作风也都有过,以前在沐休时,他们经常随着当时还是世子的雅尔江阿打群架。

    他们比不得雅尔江阿的朋友,但却是重要的打手,几次群架打下来,彼此倒也借着拳头打出了几分的友情,虽然打群架的之后总是被志远训,被四爷骂,但年轻时犯浑的事,他们从不曾忘记过。

    如今皇子们在朝堂上,在京城里掀起的血雨腥风,作为八旗精锐来说,他们不可能一无所知,有些人的家族也都掺和进去,也是为了从龙之功,但这些并不妨碍他们对四爷的敬重,四爷是公认的皇子中最慵懒,不,应该是最低调,最为君为国的一位,在四爷府前,不是没人想过落井下石,但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一定会先被旁边的人一巴掌拍地下。

    四爷是被削爵了,但四爷的丈人刑部尚书还活跃者,志远走过几个衙门,所有人都知道志远的一个毛病~护短,关起来他怎么骂属下都行,但绝不准许同僚陷害苛责属下,对属下尚且如此四阿哥那是他正正经经的女婿,志远知道了兵勇们十分的庆幸,他们还没被眼前的事情弄糊涂了。

    还有一点让他们顾忌的是,四福晋的威名同样不容小视,多少膀大腰圆的méng古汉子被四福晋用扫帚给抽了,据说四福晋力大无穷,他们的小胳膊小tuǐ沾上没准就折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马车车帘放下舒瑶仿佛很遗憾的叹息“可惜了,我本想着一路冲进皇宫救走四爷的。”

    马车重新启动,周围听见这话的兵勇同时一个倒地不起的动作,他们越发的庆幸了,四福晋都敢冲进皇宫,收拾他们很轻松。

    舒瑶是很慵懒,但她不是没有英气的人,小时候听过英雄救美人听过勇士解救公主,当时舒瑶就说过她不会做被勇士救的公主,即便打不过勇士,打死最大的反派还是能做到的。

    前生她长于刚正的将军爷爷身边,后来进入部队服役,那里也是阳刚气息最重的地方所以这种英气其实一直沉淀在舒瑶骨子里,她可偷懒,但她同样也可以振作,今生舒瑶是听着瓜尔佳氏马踏长安街头的故事长大的,偷懒做梦的时候,舒瑶也曾幻想过她马前无人可挡,纵马街头的情景。

    只要一想到她冲进皇宫劫走胤zhen,康熙那难看的脸sè,舒瑶就觉得很痛快,只可惜围着四皇子府的人太识趣了没给舒瑶发怒的借口,平安到达皇宫,舒瑶多期望能有人反对她,阻拦她,没有借口她冲进去,不是发威是发疯。舒瑶叹了口气,对守在宫门口的shì卫说:“求见万岁爷。”shì卫郑重的说:“您稍等。”向皇宫里通传,四福晋入宫了,听见四福晋入宫消息的奴婢内shì全部神情一震比四爷削爵罚跪还要〖兴〗奋,只可惜四福晋去见的是康熙皇帝他们不能轻易离开位置,宫里的奴婢没有乱走动资格。

    “四福晋,奴才给您搬把椅子?”

    舒瑶严肃的摇头“我没心情。”

    “”

    守宫门的shì卫蹲墙角种蘑菇去了,四福晋改脾气了?不应该啊,她在宫门口不折腾了吗?舒瑶会将她所有的怒火倾洒在康熙皇帝身上。

    永和宫德嫔听说胤zhēn被罚,爵位也没了,着急得不行,如何也是她亲生儿子,哪能不管不问呢。但德嫔同样知道走不到康熙皇帝所在的东暖阁,她便会被挡回去。

    “主子,四福晋进宫了。”

    焦头烂额的德嫔差一点一个倒仰,说话的嬷嬷赶忙搀扶住德嫔,德嫔恍惚的说:“胡闹,这不是胡闹吗?她跟着添什么乱?老四现在还是皇子,她进宫走一趟,没准没准我的四儿子成白丁了。”德嫔摇了摇头“不,老四如何都成不了白丁,可是本宫担心担心……”“”您担心四福晋?”果然宫里传说的有些道理,主子最恨的是四福晋,最疼的也是四福晋,德嫔瘫软在炕上,左顾言他的说:“我倒是不担心老四,有他福晋帮衬,如何都不会吃亏。”“一夜夫妻百日恩,万岁爷对本宫他龙体可是不愈。”

    德嫔很怀疑康熙会一命呜呼了,想到此处,德嫔连连啐了两口“坏的不灵,好的灵,求佛祖保估万岁爷能多支撑一会,舒瑶气消了就好了,康熙皇帝一定比她更有涵养,心xiōng更广博,德嫔同样不想舒瑶被康熙捏死了,德嫔抿嘴长叹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让人多注意东暖阁的动静。”

    “遮”

    在舒瑶坐车去紫禁城后,弘曜敏锐的发现曦容笑容越发的诡异“姐姐能不能别笑了?”

    曦容回了他一句“为何不笑?他没准会成为太子……”

    “我的姐姐哦,太子是很好的事情吗?前生今生加起来,您见过多少位太子,有几个得好结果的?能熬到继承帝位的就没有几个。”弘曜提起太子,头疼病又犯了“而且皇上的病情是真是假还不得而知,不做亲王做太子倒也说得通,可他也取代太子成为所有阿哥的靶子了,况且储君异位,哪会容易,太子爷并没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刑部的冤狱责任在皇上身上,姐姐也应该看明白了皇上的为人,虽然乾纲独断,但有时他也会后悔,一旦皇上反悔,倒时阿玛里外不是人,何苦呢。”

    “皇上不是姐姐,虽然试探折腾儿子,但下狠手除去儿子,他“弘曜见曦容挑眉,口中的话转了半圈“他是为了后世的名声,姐姐是敢爱敢恨……”

    曦容chún边含着笑意:“我晓得你想说我无情,但你不也得承认,正因为我无情,才有了后来的事情,旁人坐不稳太子的位置,你怎知他就不成?”别的皇子,曦容会害怕吗?前生都敢那么做,今生曦容没准会提前结果了康熙皇帝,在她眼中康熙有算得上什么?比心狠,很少有人能同她相抗衡。

    “姐姐,咱不说过吗?不当皇帝。”

    “我是不想做皇帝,但不意味着你就能躲开。”曦容眯了眯眼睛,弘曜小肩膀垮了“我就知道,姐姐您就不想我有悠闲日子过。

    莫怪最近瓜尔佳氏越发的重视他,她们都商量好的,弘曜低声说:“你别指望着我做傀儡皇帝。”

    曦容轻飘飘的说:“你太小瞧自己了,是不是傀儡皇帝,关键不是看你?”“你怕了?”弘曜问,曦容眯着眼睛,酷似胤kù的丹凤双目此时精光四射“你可以用这话自我安慰。”

    曦容推开弘曜,直径走回屋子,弘曜耳边还残留着曦容的话音“我只想要做公主,是不是摄政公主,关键不是在我。”

    弘曜叹了一口气,他上辈子被很多人嘲笑,好不容易得了转世的机会,难道这辈子不想做傀儡的话,还得奋发向上?弘曜从未想过向后人证明什么,史书上有那么多的皇帝,他不是亡国之君,但后世百姓提起他没有不知道的,他比他父皇有名多了。

    进屋的曦容不由无奈的叹息,她同瓜尔佳氏安排得tǐng好,她们两个算到了所有人的反应,却没估算到舒瑶,算到了康熙的愤怒,犹豫,试探,算到了众位皇子会顺着康熙意图,甚是算到了胤zhen有一半的可能为胤扔直言,但舒瑶永远让她们意外,曦容轻声说:“你现在也很头疼,谁让女儿是你养出来的。”

    曦容眼中的yīn郁尽去,两辈子加起来,很少看见她会无可奈何,原本她想借着此机会让储君异位,但舒瑶进宫了,康熙皇帝是不会好过,但舒瑶太子妃的位置此时也坐不上了。

    “换个人都会后悔,但她”曦容又叹了一口气,可能只会有庆率。

    瓜尔佳氏此时拍着额头,恶狠狠的说:“我真该将她的tuǐ捆上,她跟着添什么乱?”消息传得很快,胤zhēn被罚的根源是康熙说他不孝,这等罪过能压死皇子,但根本的原因,是胤zhēn为太子仗义之言,舒瑶在茶楼上说过,他们是太子党。

    胤扔对胤zhen感jī莫名,自从刑部的事发后,胤réng急火攻心,虽然力求振作,应对有野心的弟弟们的攻歼,但他被娴嫔改造过的身体受不得惊吓,别管康熙是不是真病了,他是真的病了。

    躺在榻上胤sì头疼yù裂,脸sè也也是病态的苍白“你是说让爷上折子……请辞太子之位?爷是不是……,咳咳咳……”胤扔jī动得咳嗽起来,他虽然身体不好,但也不甘心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就这么请辞了,提出建议的人说:“太子爷,这一招是以退为进,换得万岁爷的疼惜。”

    胤扔沉默了,仿佛在衡量这个建议是不是可行以双更求粉红,恳求粉红。!。

第四百五十二章 初战

    太四皇子府的一切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入康熙皇帝的耳中,舒瑶在关键时候镇定表现让康熙皇帝很是满意,李德全都明显看出万岁爷神情舒缓了许多,正当一切都向好方面发展时,李德全以为他不会在被康熙折腾时,传话的内shì在外面回禀:“启奏万岁爷,四福晋求见。”

    正喝茶顺气的康熙皇帝将茶盏扔到了李德全身上“四福晋?她进宫来做什么?”

    好在茶水不是放置了一段时间,茶水不是滚烫的,李德全的身上沾着茶叶,略显得有些滑稽,李德全心中非议。当然是来折腾您的?但是不敢同万岁爷说实话,垂头看着衣服上的湿痕,垂头说:“奴才不知。”

    听见康熙皇帝拍着桌子“胡闹,胡闹。”

    “启禀万岁爷,内务府接到了四皇子府许多的摆设,听说是四福晋的意思,不能摆设越举的物品。”

    “启禀万岁爷,您赏赐给四福晋的亲王福晋服饰,各种珍奇的收拾,被四福晋送回了宫里。”

    “启禀万岁爷,奴才听说四福晋封存了半边的府邸,明日会让人来拆府邸的院落,奴才还听说四福晋打算将用不上的奴婢送回来,说是四爷没有亲王俸禄,养不起他们。”

    “启禀万岁爷”

    康熙腾得站起来,指着门口说:“够了,够了,给朕闭嘴。

    “。”

    康熙气愤,恼怒,同时也有几许的无力,任谁被削了亲王爵位都会夹着尾巴过日子,就是怕别人落井下石,可胤的状况不一样,康熙能削爵自然会给胤更好的,康熙是真心想让胤取代太子的位置,他也看明白了胤是给什么地位干什么活,趁着他清醒着,康熙想着再好好的培养胤,如何为君如何治理大清江山。

    他疼惜太子胤是真,但太子不是不好,才学许是比胤还要出sè,但太子少了胤的烈xìng,如果是太平盛世康熙绝对不会考虑胤,但随着刑部的冤案被解开,志远越查越深进而延续到整个天下,康熙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以为如今是太平盛世。种种弊政,种种危局,已经不是康熙皇帝此时能下决心处理的了。

    不管他承认与否,康熙知道他老了,儿子们也大了,他们已经不是康熙轻轻松松就能摆布的了而朝中的弊政,康熙现在只能调和,缓解已经没有年轻时的决心,康熙皇帝怕了尤其是胤身体也不好,即便他能做到胤的决断,康熙也会怀疑他会不会被弊政,反对的人压趴下了,康熙皇帝的意识里是不能半途而废,既然下定决心清除掉朝中的毒瘤,一旦胤身体承受不住,弘皙太小了还不成熟,康熙绝对不想将乱摊子留给孙子收拾儿子们的野心已经养大了,没有铁腕的人镇不住他们,弘皙显然没有此魄力。

    康熙可学不来以前的帝王,不管是为名,还是心软,康熙做不到将看不顺眼的儿子都杀掉胤因身体的原因,因弘皙不是嫡子就这样被康熙放下了。但康熙对胤确实是最疼爱的,废太子不会有好结果,谁成为太子都不会对做了二十多年太子的胤放心,可如果取代胤的是胤他们不是太子当吗?

    胤应该会保全胤,对比同太子争得头破血流的大阿哥,八阿哥等人,胤总不会为难太子,康熙知道胤骨子里是自信的,骄傲的,他会荣养着胤,让胤看看他凭着什么才能取代他。

    如今舒瑶将一切越举的东西立刻送回来,她不是怕康熙,怕人落井下石,是明晃晃的让康熙难受,毕竟胤并没有做错什么,更让康熙沮丧的是,他更换储君的念头被舒瑶生生的斩断了,废立太子本就被天下人议论,如今¨,康熙没脸废立太子。

    “万岁爷,万岁爷¨”

    李德全扶着康熙,劝解道:“四福晋许是怕人多嘴。”

    “她会怕?她是她”康熙推开李德全,几步走到门口,指着胤说“她同那个不孝子一样,不理解朕的苦心,忤逆朕,他们两个存心想要气死朕。”

    “万岁爷息怒。”

    李德全跪下了,周围的内shì跪下了,康熙看到胤默默的跪着,如今天气转凉,九月末却飘起青雪,胤的影子在烛火的照耀下在地上拉出一抹的长影,他的头上已经落了一层白,康熙皇帝慢慢的收回手臂,心中有愧疚,有心疼,康熙长叹:“忤逆他们不是忤逆朕,是“康熙可以随着心意折腾儿子,但身为最正统的公公,对儿媳fù总不能要打要骂的,对儿媳fù也不能太亲近了,需要保持距离,遂康熙会想是不是舒瑶看透了,才敢明目张胆的气他?让康熙无力的是,除榧,拼着脸面不要硬是处罚舒瑶,否则他只能乖乖的受着。

    舒瑶所做所谓没有一项能让他跳出毛病来的,削爵送回东西康熙如果提出异议的话,舒瑶一定会拿着小本子指给他看,祖宗规矩¨,去他奶奶的祖宗规矩。

    一向注重规矩的康熙皇帝,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祖宗规矩。康熙xiōng口闷得火烧火燎,这口气是咽不下,吐不出“他们不要,朕的东西还不信送不出去了,来人,进封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为亲亲王。”

    “。”

    康熙借此又提升了几个儿子的爵位,但他却单独停留在八阿哥之前,着实耐人寻味“你说老四福晋不愿意出门应酬,是不是在府里研究祖宗规矩?研究她怎么用规矩来气朕?”……”李德全看着重现活力的康熙皇帝,怔怔的说:“奴才以为以为四福晋不会做研究祖宗规矩的事儿,许是四福晋记xìng好,看一遍就都记住了,四福晋的父兄可都是记xìng好的。”

    李德全下句话没说,研究祖宗规矩多累的活儿,四福音肯废这心思?况且说句大不敬的,从来都是万岁爷您自己凑上去找憋屈,四福音为气你研究祖宗规矩,也太李德全垂头装作很沉默很老实的样子。

    “万岁爷四福晋还在宫门口候着。”

    康熙平了平气,恼怒的说:“她倒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老四,非得陪着他同甘共苦?真是让朕失望头顶,让她给朕滚进来。”

    李德全又非议的了一句,善于观察人心的万岁爷哦,您怎么就对四福音糊涂了?四福晋进宫不是非得同四爷同甘共苦,您怎么就没发觉她是来讨回公道的?来憋屈您的?

    李德全看康熙很精神,又神展开了,没准四福晋是来尽孝的,给万岁爷意志心病的,总之四福晋绝对神仙一样的人儿,李德全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得罪四福晋。万岁爷明明有预感会被四福晋憋屈,却还召见四福晋,这就是四福音冠绝天下的本事,李德全就没看见别人能像四福晋一样。

    “滚进去?”舒瑶眉头皱起“这个这个滚进去实在是不雅,像皇子阿哥也就算了,可以自我安慰寻找儿时的乐趣,可我已经嫁了人了,总不能做不雅的事情让皇阿玛丢脸,让四爷厌弃。”

    “¨”传话的内shì头有些晕,他有不能说康熙是请四福晋进去,不用滚的,一旦康熙追究起来,假传圣旨是死罪,懦懦的问了一句:“四福晋的意思是?”

    周围的看守宫门的shì卫头都垂得低低的,微微抽动的嘴角预示着他们实在是憋得慌,tǐng住,tǐng住,一会再笑。

    “你去同皇阿妈说一声,我很早就会走路的,滚爬已经忘记了,问问看皇阿玛能不能换一种方式?”

    内shì脚下虚浮的向皇宫里走,舒瑶又加上一句:“飞着进宫面见皇阿玛也tǐng有难度的,风筝什么的不好做,我就是想去给四爷送一件熊皮领的披风,恳请皇阿玛通融通融。”

    “四福晋,您稍等。”

    “好,你去吧。”

    内shì走了,舒瑶仰头看着宫墙,如果做滑翔器的话,好像最简易的就能飞进宫,只是有点太惊世骇俗了,飞跃紫禁城的梦想看来是不成了,万一康熙皇帝准许呢?舒瑶多了一分跃跃yù试,系统自动的发话:“你别做梦了,您醒醒好,别折磨康熙了。”

    内shì跪在康熙面前,咬牙将四福晋的话重复了一边,康熙皇帝猛烈的咳嗽着,李德全早有准备的帮着他顺气:“万岁爷。”

    康熙一甩手“朕是连一件熊皮领的披风都不舍得给老四的刻薄皇阿玛?胤胤你给朕说,朕什么时候亏待你了。”

    康熙的嗓门那叫一个洪亮,气血十足,此时谁还会说康熙重病?胤低头说:“儿臣知错。”

    康熙气得不自觉的转圈圈,踱步起来,他是真有心不见舒瑶,但他的试探他必须得知道舒瑶有没有能耐母仪天下,总是围着胤转悠,关键时候可滚爬是不行的,让她走路进来也太便宜她了,既然她这么听话,康熙就不信玩不过她“让她游进来。”

    “启禀万岁爷,四福晋说她不是妖怪变得,不会游,如果您实在想看她游进来的话,四福晋说她是孝顺的,一定完成您的交代,不过先请您水淹紫禁城,没有水她不会游的。”

    康熙身体晃了晃,无力的说:“用顶轿子,把老四福晋抬进来。”

    “。”!。

第四百五十三章 再战

    求见康熙皇帝能乘轿入宫的都是什么人?太子妃有资格在宫中坐轿子,但如今的四阿哥身上已经没有亲王爵位了,但四福晋却可以在宫中乘坐轿子行走。听到的人羡慕有之,嫉妒有之,深思有之,但想要多嘴的少了,不是所有人都志远的勇气,敢于屡次冒犯康熙,此特例是康熙皇帝亲自下令的,除了感叹四福音好命之外,总会有人想着从康熙此举背后谈明白点什么来。

    就连看了全套的李德全也在偷偷琢磨着,是万岁爷被憋屈的脑子糊涂了?还是想借此机会给四阿哥撑腰,没了爵位,前途还是很光明的。雷霆雨lù皆是君恩,康熙皇帝能一怒之下削了胤zhēn的爵位,转过天儿没准就会恢复了,在如此诡异的时候,康熙做出什么决定都不意外。

    康熙面sè凝重,lù出一丝的无奈,仿佛更印证了李德全的猜则,康熙不是想表现的高深莫测,他虽然是天子,旁人说着保重龙体,但真当他是一条九爪金龙了?他也是人。在被憋屈的情况下,脑子也会发热,同时也有旁人的喜怒哀乐,只是康熙更懂得自持。

    身为皇帝,康熙非常不喜欢舒瑶进宫陪伴胤zhēn的行为,总觉得她大局观差了点,怎么就没消息刚传入四爷府的镇定?但作为胤zhēn的阿玛,儿子有这么个情深意重的媳fù陪着,康熙又有几分喜悦,如此复杂的状态,造就了康熙明知道见到舒瑶会生气,会恼火,会无奈,但他偏偏就想听听她到底怎说、

    方才的命令一出口,康熙皇帝就反应过来好像有些不成体统,但随即想到他对胤被的安排,总不能让未来的太子妃蹦着进宫,舒瑶不要脸面,他还得顾忌着大清的脸面,再加上金口玉牙,康熙心里也不忍舒瑶太受委屈了,谁让她的存在对胤zhēn至关重要,要是没有舒瑶,胤zhen……胤zhen身上的怪病一定隐瞒不了多久,康熙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底气足了一些,他宠着舒瑶有错吗?也是为了大清江山好,所以他没错,舒瑶活蹦乱跳的活着,胤被也会心情很好的给他卖力。

    原本康熙就不会在意胤zhēn府里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儿子是不是能干同后宅的女人有关系吗?按照志远的说辞,女人太多才有可能有昏君,才有可能会亡国,应付女人都来不及,哪有功夫处理国家大事?女人多姻亲就多,康熙也知道后宫的女人不少都是关照娘家的,他总不能让她们无情无义同娘家断绝关系,一大堆的皇亲国戚,能培养出多少的纨绔子弟?

    康熙曾经很认真的衡量了他的后宫,自认为胤zhēn没他精明,因此除了感叹胤被没艳福之外,对胤zhēn府上后宅大猫小猫儿三只也就不当回事了,胤zhēn会很忙,康熙认为他没工夫去后宅转悠,总不能让他前面累坏了身体,在后宅还卖力气,妾shì始终是点缀,多了就当做享尽艳福,少了……就把全部都精力投入到给康熙办差上。

    康熙始终对胤sì的后宅保持沉默,有时他也在想是胤sì身体不好,是不是他骄纵他了?胤sì想要什么,康熙一直很大方,酒sè财气掏空身体,康熙痛定思痛之后,对清净的胤zhēn更为的重视保护,选儿媳fù是他做主,给儿子纳出侧福晋格格,还用他过问?康熙可没那么的多闲工夫,最为重要的是,情痴……,康熙心里否定了,他的儿子之中不会再有情痴,没有谁……,即便是嫡福晋能牵动儿子的命。

    胤zhēn疼宠舒瑶,康熙有时也看不过眼儿,但汉人规矩敬重嫡妻,康熙也说不出胤被做得不对,放着嫡妻不宠,去宠小妾,那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康熙可说不出胤被得去关照小妾的话,他可不想舒瑶捧着书本进宫来砸他的脸面,作为正统的公公怎么能总是关心儿子的后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惦记着儿媳奴,

    康熙顺了顺气,抬眸看去一定小轿子慢悠悠的行来,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垂下的帘子,四儿媳fù一定是尽量端庄,但眼眸里盛满了疏懒,她甚至不会好奇,这样的舒瑶,如果会恃宠而骄,或者有什么歪门邪道的心思,康熙第一个不信。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康熙对舒瑶还是有点把握的,麻烦的事情千万别找她,听下面的人说,四爷府上的大格格从六岁就开始算账记账本了,如今二格格,大阿哥也被舒瑶委以重任,说好听的四福晋只是在大局上看着点,锻炼儿女的能力,说难听的就是偷懒耍滑。

    听说每年年节的礼单都是别人在忙,四福晋只管盖章。寻常不出门应酬,就是有宴会,也在一旁坐着,从不出风头或者结交命fù,有人登门拜访,坐得久了,舒瑶就差拿扫帚敢人了、

    舒瑶曾经有句名言杨名扬京城:“四爷外面的事我管不了,你们有事可去找四爷,四爷府里后宅的事情,你们管不了,我有必要同你们说吗?至于你们府上后宅的事情,我不关心,免开尊口,如果真是有什么问题,宗室福晋可以进宫找太皇太后,找皇太后,找皇贵妃娘娘,朝臣的夫人去找各自的宗族宗fù,实在不行也可以去衙门,内外的事情我同你们都前连不上,敢问你们登门难道只是想吃喝?可王府也不是茶馆酒楼了啊。,当时求到舒瑶面前的夫人据说脸sè相当的好看,用袖子遮了脸面跑掉了,她成为京城的笑柄,内事外事,家事别人家的事分得清楚的四福晋倒是人缘不坏,在京城也是一件稀奇事,康熙在皇贵妃宫中听过,皇贵妃说,同四福晋说话不用拐弯抹角,也不必前思后想,担心什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同她说话极为的放松,有时还有意外的乐趣。

    她康熙真想说一句,这么多年没懒死,真真是不容易啊。志远五十大寿,据说他终于等到了舒瑶小时候答应过他的小炕屏,据说绣得还不错,huā样听别致,但康熙也听说了,那是二格格曦容绣的,舒瑶只是画了个图样罢了,康熙真是心疼孙女,都给狠心的额娘亏待成什么样了?

    “皇阿玛安。”

    舒瑶盈盈的福身,脑袋恭谨的低下,康熙扫了一眼,只见她头上的钗环首饰不多,旗装也宽松,眉间永远带着舒适,杏眼桃腮,肌肤白nèn,十年如一日的身高身材,康熙绝不会错认,在她眉眼间还如同过去一般的,让人感觉舒服。美人见多了也就不气稀奇了,姿容中上的舒瑶…………康熙多几不见还有点想着她。

    舒瑶脑子里的系统抱着头,康熙皇帝其实是个m是吧?亲和力不是就舒瑶有的,正经说起来每个人都有,除了舒瑶的亲和力多了一些外,比别人也没什么区别,可就是他,让一向是鸡肋残次品的亲和力成了通杀的杀手锏,系统认为他升级进化的道路同样漫长。

    她不懂历史,异能空间都是最差的,但是她却越过越自在,舒瑶骄傲的一笑“我有额娘啊,其实有句话不中听,父母的教养决定一切,重生的也好,穿越的也罢,她们嘴上说得再好听,心里眼里也会带着几分的高高在上,洞察事事的傲慢,对身边的人她们就跟个上帝佛祖似的,让她们算命都不一定能挣到钱儿。,有那么可爱的亲人,舒瑶成长到现在,有如今的彪悍,认真分析起来一点都不意外“谁让你总是将系统漏洞放在我身边,其实我才是你穿越大神的干女儿是吧,系统小弟弟……”“是,系统继续画圈圈去了,那些漏洞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好吧,换个神经细腻的,不知想到哪去了,也只有舒瑶才能融合那些漏洞。

    康熙板着脸,明明看着她很不爽,但只是冷哼:“你进宫做什么?”舒瑶眉眼弯弯的,虽然不是喜悦,但也同寻常时没多大改变,指了指手中的熊皮披风“皇阿玛,四爷是知错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知错?”康熙脸上能刮下寒冰,他看中胤zhēn就是因为他耿直刚烈的xìng子,宁折不弯,死不回头,再多的人说他,最多的人反对,他都会坚持下去,大不了将反对的人都宰了,康熙这辈子听了多少的知错,他想要寻找个坚持己见的人。

    舒瑶抬眸,疑huò的看着康熙,说道:“您让四爷罚跪,削了四爷的亲王爵位,不就是因他错了”“”

    康熙像是被寒冷冻住的冰雕,李德全悄悄的向后挪了挪,舒瑶眨巴眨巴眼睛“我额娘说了,做错了就应当认错,皇阿玛息怒,饶了四爷吧。”

    “你去把披风给他,一会朕在同你说话。”

    康熙很有气势的拂袖而去,李德全跟在其后,为什么有种万岁爷落荒而逃的感觉?舒瑶走到了胤zhen身边,将熊皮披风盖在他身上,拍掉他头上的青雪,满是抱怨的说:“你让我在府里睡觉等你“胤zhēn跪着,舒瑶总不能站着,可跪下太伤膝盖,舒瑶一屁股坐在胤zhēn面前,胤sì比她略高一头,舒瑶撅嘴说:“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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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算账

    门胤说不出话,在舒瑶做地下之前,她还记得用身上披着的斗篷垫着,胤眼前舒瑶,火红的狐狸领蹭着她的脸颊,一串珍珠流苏垂在肩头,晃动出几许的光晕。她卷曲的睫毛上沾着一片一片青雪,瞬间融化掉,变成lù珠一般的经营,湿润了她本来清澈黑亮的眸子,胤发愣时,手里被塞了个硬物,暖暖的“你¨”

    “拿着。”

    舒瑶将小巧的玉手炉塞到胤手中,将自己的手缩回衣袖中,看着胤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帮不忙也不会拦着你,但您也不能吃亏啊。”

    “爷¨”胤眼里闪过无奈“你是说亲王的封爵?”

    舒瑶嗔怪的瞥了他一样,一向自认为是诚实孩子的舒瑶,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您还说知我?我是为了亲王封爵就生气的人?您再怎么都是皇子,宗室大臣再大多胆子也不敢折辱皇子,如果真因为爵位被欺负了,咱们就进宫找皇阿玛告状去。”

    舒瑶的手臂向东暖阁里比划了一下,仿佛告状是很理直气壮的事情,胤顺着她的收向东暖阁看去,虽然殿门紧闭着,但胤就是有种感觉,康熙皇帝应该躲在殿门后偷看他们之间的动静,他会听见舒瑶的话吗?告状?胤嘴角上翘,好像也不错。

    康熙果然如胤所想躲在了殿门后,立着耳朵倾听,但听得不甚清楚,隐隐听见告状康熙纳闷:“你说他们在说什么?老四的神sè也看不出告状?向谁告状?有人欺负老四福晋了?”

    对于经常让康熙哭笑不得的舒瑶来说,如果真被谁欺负了,康熙会觉得很丢脸,那不是会说欺负舒瑶的人比他还厉害?康熙见舒瑶从荷包里拿出小本子,又纳闷了:“她怎么总是随身带着本子?李德全,你说她是要作什么?”

    “四福晋想法奴才猜上一百次也猜不到万岁爷,要不”李德全看出康熙对四阿哥夫妻谈话比较有兴趣“四阿哥也跪了半个多时辰了,是不是让四阿哥进来?您有气当面对四阿哥出不是更好?”

    康熙嘴chún抿成一道线当着他的面,舒瑶又是另一番表现,康熙打着看看舒瑶能耐的借口,轻轻的推开殿门,仿佛欣赏着夜空中飘落的青雪,还是听不太清楚,康熙瞪了一眼跪着的胤跪的地方也不挑近便的挑个方便他偷听的,康熙迈出殿门一步,又迈出殿门一步,还是隐约的听见银子康熙向胤方向走了两步,这回听清楚了,舒瑶再给胤算账:“反正罚跪也是闲着,四爷错没错的,我笨想不明白您自己衡量去。”舒瑶小手抓着本子,一页一页的翻看:“我把府上的状况跟您报告一下。

    “亲王爵位没了就没了,四爷别太往心里去其实亲王爵位就是好听一些罢了,根本没什么实际的用处。您看看京城里那些亲王郡王的,哪个敢嚣张?皇阿玛有过明训,皇子和宗室不得同大臣勾连,在大臣身上显不出亲王的威风,难道整日像只开屏的孔雀,满大街溜达让人叩拜行礼,咱们没那么水仙,嗯,水仙就是自我感觉不错岂不知旁人都在笑你的意思。”

    康熙捂了捂嘴,推开李德全撑开的伞,动静太大会让他们发现的,李德全忧愁了,外面飘着小雪呢,万岁爷的龙体李德全看着坐在地上同胤说话的四福晋是他想多了?怎么感觉四福晋故意将充满好奇心的康熙吊出来的?合着四爷被雪淋,万岁爷也得陪着?四福晋是故意吗?这心计,这揣摩万岁爷的能耐,李德全缩了缩脖子,看一无所知,乐呵呵看热闹的康熙皇帝,无知就是福气。

    “亲王爵位也没带来什么好处,每次有些人看我的目光都透着探究猜测,我还得应付着她们,实在是烦得很,现在好了您只是四阿哥,料想他们不会再总找麻烦。”

    舒瑶眼里闪过惋惜,随后豁达的说道:“其实真正可惜的是一年一万两的俸禄,但咱们手中的生意,庄子上的出息不少,有一万两俸禄咱们过日子,没有一万两照样过现在的日子,银子多少算多?够huā就成了,以前我总是催着四爷挣钱养家,主要是想着给玉勤他们积攒嫁妆聘礼,他们三个模样哎都是你的错。”

    胤叹了一口气“玉儿现在不那么愁人了,曦容¨,将来也会好一些的,不用太多的嫁妆,她们也应该嫁得出去,要想她们过好日子,郡主”

    “得,您可别提郡主,我倒不是反对méng古汉子娶咱闺女,只要她们看上眼的,咱们又觉得合适的,就是嫁去méng古我也不拦着,我养出的女儿,经过我额娘教养的女儿眼光能耐我是相信的,谁吃亏她们也不会吃亏,她们是皇阿玛的亲孙女,即便您只是四爷,照样可以封郡主的。亲王郡主和四爷府上的郡主是不一样的,我料想也没那么多限制,没那么多人惦记着,咱们可以慢慢地挑选,如果皇阿玛不封郡主,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请额娘从小培养外孙女婿。”

    胤听着有些mí糊,但心里渐渐隐去失去爵位的遗憾,舒瑶继续说着:“前几天额娘问过我,如果女婿只看重女儿们丰厚的嫁妆怎么办?钱财身外物,人好才是关键的,我积攒嫁妆的心也就淡了,现在我在培养着玉儿,圆圆的才华,所以说四爷,咱们府上的银子完全够用,不缺那一万两。”

    “你是偷懒吧。”

    “什么话?我是为她们好,管家,挣钱,算账”应酬等等都是拔尖儿的,虽然容貌上眉眼不够精致,但四爷您没听说过女生男相的人都是有才华的,何况她们虽然像四爷,但也能被称为清秀的。”

    胤的脸黑了一分,两个女儿像他是公认的事情“你说爷清秀?”

    舒瑶眼睛眨呀眨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您清秀?”

    “就是刚才。”

    “有吗?”

    “有。”

    舒瑶见胤的很确定的样子,想到预言是门艺术,一句话会有很多个解释,她没准说了什么让胤理解错的话,也就不再纠缠了“四爷,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气。”

    胤紧绷着脸,她怎么这么快认错?胤此时瞄了一眼康熙,他是不是也去认个错?该说的已经说了,他尽到了身为臣子对康熙的忠诚,至于皇阿玛能不能听进去,胤突然拍了拍脑袋,如果他听不进去,就是他跪死在这里也没用啊“是爷想错了,是爷忘了你阿玛说过的话。”

    “阿玛?他说什么了?”

    舒瑶的手已经被胤攥住了,从舒瑶坐在他面前起,胤从笔直的跪着很自然的变成了跪坐“他说身为臣子向皇上谏言是本分,但死谏,跪谏的人是蠢蛋。”

    瑶眼睛笑弯了“这像是我阿玛说得话,不是我说您真应该同我阿玛好好的学学。”

    康熙面sè凝了凝,想笑又不敢笑“你们两个”

    舒瑶回头,立刻狗tuǐ的爬起来”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冷,还下着雪,您龙体不愈,冻坏了倒是我们的不是了,您已经说四爷是不孝子了,您真如果病了,四爷不孝的罪名就广为人知了,不孝顺固然是四爷的不是,但养出不孝子的您脸上也没光彩不是?”

    舒瑶看康熙脸sè不是很好看,胤是孝顺还是不孝,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舒瑶故意好奇的问道:“四爷行事上差了一些,身为他福晋,我会劝着他改过,努力变成大孝子,皇家同寻常百姓家不一样,孝道暖chuáng,伺候汤水什么的虽然也是孝心但大多是小事,您讲究的孝道一定不单单只这些,您能不能说明白了,我记下来,每日念给四爷听。”

    舒瑶这回不仅拿出本子,还拿出一支简单的石墨笔“您说吧,我写字可快了,一定不会遗漏下一点。”

    康熙能说什么,除了鼻子里呼气重了一些,康熙说不出任何的话来,瞪着舒瑶运气“你是真不懂还是给真装糊涂?”

    “儿媳是真不懂,皇阿玛也是知道的,儿媳从来就不会装糊涂。”

    舒瑶求知的神sè更重,她左口一句孝道,右口一句孝道,说得康熙心里分外的难受,在他这些儿子中也唯有胤还知晓孝心,知晓对他忠诚,她非得让自己脸上挂不住吗?

    “老四福晋”

    胤听出康熙话语里的寒意,出声说:“皇阿玛,您是晓得的,她不懂事,您别怪罪她。”

    舒瑶轻巧的站在他们父子中间,说道:“四爷兄弟多,其中不乏至孝的人,要不赶明儿让四爷学学他们?总得知道差到何处,四爷一定向至孝的兄弟学习。”

    康熙觉得漫天的雪huā落到了他的心上,脸上带出一丝的凄苦,最后孝顺儿子也被他折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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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脑抽(加更求粉红)

    胤zhēn虽然心里想着认错脱身,但话语真到嘴边上,他有是说不出,不是谁都有舒瑶的厚脸皮“皇阿玛,儿臣,儿臣儿臣知错。”“知错?”

    “儿臣光顾着shì君以诚,不顾皇阿玛的龙体不愈,气到你,全是儿臣的错。”胤zhēn抬眼飞快的看了康熙,低声说:“月夜飘雪,儿臣还累得皇阿玛跟着受罪,儿臣错了。”康熙手背在身后,右手紧紧的握住左手手腕,眸子里仿佛什么都没有,但又好像胤zhēn的小动作,心思全部尽收眼底,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此时越发的清冷“除了这一点之外,你可还有错处?胤zhēn你抬头看朕。”舒瑶看看康熙,又看看抬头的胤zhēn,他们父子一跪一站,目光交错拧在了一起,严肃的康熙突然脸上展lù一丝笑意“很好,很好,这才是长于皇宫紫禁城的皇子,才是朕养出的儿子。”

    “皇阿玛。”胤zhēn想解释的话在舌尖饶了三圈,最终垂头“儿臣让您失望了。”

    “如果你不想,朕才会失望。“扑撤着一层青雪的地砖上,留下了康熙一串脚印,舒瑶看见康熙走进胤zhēn,食指屈起敲了胤zhēn的额头“臭小子,跟朕来耍心眼儿?”随后康熙的手掌盖住了胤zhen的肩头,手掌心用力压了压,喃喃的说着什么,舒瑶甚至一点好奇心杀死猫她看见胤zhen眼里透着不可置信,又有一分的惊讶舒瑶理智的向后退了两步,抚了一下脸颊侧的流苏,微微仰着脑袋看着夜空,真是奇怪,明明下雪却能看见闪烁的星星,康熙对胤zhēn的看重,让舒瑶有一些茫然,同是也觉得好像前路不是很好走。

    康熙的背影看不出怎么高大舒瑶暗自非议着,就一选继承的人富贵老头,至于将儿子们弄得你死我活的?舒瑶真没觉得做皇帝有什么好的,胤zhēn有不可能做昏君,以前舒瑶认为康熙是比较结实的大tuǐ,但现在发觉他是妨碍自己米中生活的最大敌人,胤zhēn就算没什么想法,经过今今日的变故,他终究是皇子哪能一点都不想呢?

    世间至高无上的权利会使得多少人不顾生死的争夺,舒瑶出声了:“皇阿玛儿媳有个建议。”

    舒瑶清凉的声音打碎了雪夜的宁静,康熙回头,胤zhēn也看向舒瑶,康熙问道:“你说。”“儿媳晓得皇阿玛心疼儿子,罚了四爷您心里也不好受四爷不可能永远合乎皇阿玛心意,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罚跪四爷遭罪,也起不到让他认错的目的。”“照直说。”“儿媳认为身为阿玛额娘还是应该以教育说教为主,惩罚比如说罚跪就免了吧,有些人就是让他跪上一天,脑袋也是拧着的。”

    康熙说:“说一千道一万,你认为朕不应该让娄四罚跪?”

    舒瑶低头盯着地上的青雪,知道胤zhēn跪在皇宫,她是着急的也是生气的,更有对康熙的抱怨“应不应该此话说重了,皇阿玛总是有考量的,四爷是儿媳的丈夫,总不能他被惩罚了儿媳还在旁边叫好。”“我阿玛有时会说君臣之道四爷在您跟前也称儿臣,但儿子同大臣总归是不一样的。”

    舒瑶脑子打结,说话也不如往日的条理清楚,最后抬头看向康熙“皇阿玛,我都不知道说得是什么了您就当刚才的话是我发癔症了。

    脑子糊涂的说的。”

    康熙好像明白,又仿佛糊涂着,舒瑶喃喃的说:“事情真的很复杂。”君臣本来就很难琢磨了,又加上个父子关系,舒瑶的脑袋是考虑不清楚的,不过世上能考虑清楚的有几人?

    “万岁爷,太子爷求见。”

    听见内shì的听通禀,今晚皇宫真是热闹啊,康熙说道:瑶飞快的跑到胤zhēn身边,拽起了他“既然都向皇阿玛承认错误了,就不用再罚跪了。

    感觉康熙冷然的一撇,舒瑶笑眯了眼睛:“是吧,皇阿玛,您也是心疼四爷的对吧,儿媳是领会您的意图。”康熙冷然的目光转为无奈,有她会把一切说得如此坦白,康熙不同舒瑶斗气,琢磨着胤sì此时进宫的意图,舒瑶拽着胤zhēn退后了好几步,同康熙彻底来距离,小声问道:“膝盖疼不疼?”胤zhēn没有动静,舒瑶又问了一遍,才发现他一直是愣神的,太子乘坐的储君明黄sè的鉴舆停在东暖阁外,胤zhēn的目光一直就落在鉴舆上,舒瑶轻轻的碰触胤zhēn的后背,压低声音:“我同您说,拿顶轿子看起来好,其实同一般的轿子没什么区别,您想人的tún部就那么大,轿子再大您也不……做两个位置,长出两个…嘿嘿…您自已领悟呢。…

    刚被康熙几句话挑唆起来的雄心壮志,立刻消失了一大半,胤zhen手卑心敲了敲额头,梦里看到的对他有影响,但同时在他心底一样的有着野心,先自爱他清醒了,不说将来能不能像皇阿玛说的一样,但此时的太子…胤zhēn散去了最有几分念头。

    “咱们榫子里也有茶水,点心,干果,除了气派上差一点之外没什么区别的。”舒瑶继续低声说:“您看紫禁城太子爷的毓庆宫都很大,屋子很多,但您想啊,晚上只能睡一张chuáng榻,难道一个时辰换一个屋子?那晚上不用睡觉,人是不能不睡觉的,睡眠不好伤身体。”

    “皇阿玛就是想得太多,考量太多,为国家大事祖宗社稷操心太多,才被累病的,像皇阿玛这样勤政爱民的明君太辛苦。”舒瑶眼睛亮晶晶的,故意忽略了康熙透出来的恼怒“四爷,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孝顺皇阿玛,不能再让他操心了。”

    这话还不是最让康熙郁闷的,舒瑶最后说:“过好自己的日子,皇阿玛就不会再您操心了,您也不会再做错什么,麻烦统统的不见,您兄弟多,个顶个的出sè,皇阿玛不会缺人使唤…“胤zhēn福晋。”

    康熙对舒瑶怒目而视,舒瑶眨眨眼睛“难道皇阿玛不是这意思?

    您不总是说要兄友弟恭,您不总是说不能争吗?四爷往后会谦让兄弟的,少做些像今天这样让您恼怒的事情,是为您着想,平衡阿哥们所领的差事已经够让您头疼了,您还得磨练他们皇阿玛,不是儿媳说,您真是太累了。”

    胤扔停下脚步,神sè一怔“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磨练,平衡也是试探胤réng袖口中的请辞太子之位的折子仿佛滚烫了一些,康熙神sè更为倦怠,如果胤zhēn不做事了,不犯错了,他还怎么磨练他?还怎么试探他能不能承担得起皇帝的位置?

    舒瑶刚才说的话他听见了,做了一辈子皇帝,享尽富贵荣光,但还没舒瑶看得明白,他拥有天下,但却不能随心所yù,他有很多的女人,但一晚上大多临幸一人,他不能沉mí于美sè,弄坏了身体,他想要做明君,但如今朝堂弊政重重睡一张chuáng,确实他无法睡两张chuáng,康熙意兴阑珊,说道:“平身,胤sì,你这么晚了进宫有事?”

    胤扔袖口的折子往里面放了放,想得再明白,分析得再透彻,胤sì明知道康熙不会在此时废太子,但他却不敢冒险了,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胤réng哪里舍得放下?他一直坚信自己的身体会有好转“儿臣向皇阿玛请罪,是儿臣信错了,使得刑部诏狱儿臣知错。”

    “你这话前两天说过了,朕也说过了不怪你,往后看明白了何人能用,何人是jiā熙话语一转“你有事直说,你是朕的太半,朕最信任的就是你。”

    “儿臣儿臣”胤sì脑袋突然很疼,嘴chún煞白发抖“儿臣儿臣请求皇阿飒?”

    胤扔身体抽搐起来,康熙大惊失sè几步来到胤sì身边“胤sì,胤sì。”

    舒瑶看着嘴角有白沫的胤réng,这是羊癫疯吗?好像听说这种病遗传的,舒瑶看了看胤sì“太子爷他”

    胤zhēn撇下舒瑶,近乎失礼的推开康熙皇帝,说道:“皇阿玛,儿臣背太子爷进去,许是外面太冷了,太子爷染了风寒。”

    胤zhēn将胤sì背着,卡住太子的双tuǐ,手上用力,健步如飞的向东暖阁里面走去,低声说:“二哥,忍住。“胤réng虽然身体是抽搐的,但深知一直清醒,他咬碎了嘴chún,强行控制着抽搐的身体“四弟…四弟多…多谢了。”

    他身体好了很多,自然明白在外面抽搐太子之位不被废了也得废了,康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舒瑶说:“有时候着凉了,身上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儿媳瞧着太子爷是受了寒风,休养两日,让太医开几副药吃,必定会痊愈的,儿媳儿媳阿玛对儿媳大哥启méng师傅说得第一句话是,他望子成龙,期盼大哥光宗耀祖,但不希望师傅拔苗助长,儿媳多一句嘴,您教养长大的太子爷,绝对是人中之龙,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康熙看着舒瑶沉默了下来,景仁宫娴嫔咬碎了手指“胤sì,额娘就指望着你了,额娘不想死在景仁宫,你一定得当上皇帝啊。”!。

第四百五十六章 背你

    惕娴嫔用自己的血咒期望胤能抱住太子的位置,在儿子被皇贵妃佟佳氏带走之后,娴嫔身边只留下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儿,娴嫔过着与世隔绝的幽禁日子,如果说前生她对康熙,以及后宫的妃嫔有怨恨的话,如今她更是痛恨了,她恨所有的人,但也知道唯有太子登上皇位,才有可能摆脱她如今的局面。

    到时娴嫔可以同太子言明,不管胤相不相信,他登上皇位,娴嫔受再多的苦,再被琅福地惩罚心甘情愿,她也不算是白从幽冥地府爬上来报仇,那些对不起她的人,娴嫔发誓一定会子太子当皇帝后,拼了xìng命不要也代替佛祖给她们应有的惩罚。

    娴嫔身边的人都被彻底的清洗过了,有几个逃亡在外,因忠心咒的控制,娴嫔虽然得到的消息很少,但时不时的还是能得到一些,她最得力的嬷嬷隐藏在暗处,不知是为女报仇,还是怎么样,娴嫔得到了她传送回来的消息,太子爷打算请辞太子之位,娴嫔慌神了,再三确定消息的〖真〗实xìng,甚至娴嫔耗费了积攒不多的气力,使得神识去了一趟毓庆宫,亲眼看见太子写辞去太子之位的折子。

    娴嫔神识回归景仁宫后,因功法的反噬吐血三升,但此时她的却不在意这些,呜咽的说:“傻儿子,你正好中了康熙的下怀,你怎么能主动提出请辞太子呢,太子的位置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娴嫔出不去景仁宫,身边的人也无人能帮衬她,她晓得说的话如今的太子不会相信,娴嫔唯有让太子爷进不了紫禁城,躲过这阵风头,躲过四十七年风暴所以才有了娴嫔咬碎手指,用自己的血发动血咒,琅福地的功法水果秘药大多是速成的,以修行的本源来说,强行提高人的境界,大多走的是魔道能力几度提升,自然副作用就很大。

    多次的教训让娴嫔警惕了,她在琅福地对着一直猫施展过这个功法,猫咪只是嗜睡,身体稍显的虚弱,娴嫔看了实验结果是比较安心的,她为了儿子不怕畏惧任何的副作用因此娴嫔义无反顾在狼皇府邸施展功法,她忘记了一点,更确切的说不知道她成为琅福地的东西,在现代有个别致的称呼——空间。

    在空间里,时间,重力,速度等等构成世界本源的东西都是同〖真〗实的世界不一样的,即便娴嫔重活两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物理知识。这也是舒瑶再喜欢的东西都不敢王空间里带的原因,重力,压力一定是不一样的没准带进来的活物会被压力活生生的碾碎,经过小黑小金等等试验,舒瑶才敢将水果往外拿,但因瓜尔佳氏的精明,两个女儿也不是舒瑶说什么就会信什么的人,于是空间的水果除了便宜小金小黑之外,大多舒瑶只能自己啃。

    她实在是无法解释突然冒出来的水果,同时她更担心空间出产的水果冷不丁的变异了,如果这说过吃了不是延缓衰老,而是迅速苍老怎么办?空间穿越都会存在,舒瑶不认为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所以说舒瑶对系统感叹过,小说就是小说把亲人往空间里装,他们是真不怕啊,如果被突然变化的压力压成肉水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得不提一句娴嫔娘娘是聪明的,她将深奥难懂的血咒施展成功了,她痛苦的承受着施展血咒的后遗症,chún边噙着欣慰的笑容“胤,你一定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额娘不准许任何人伤害你”

    琅福地的时间同现实世界不同,小猫和人的物种不同,胤倒霉催的,在康熙面前发了疑似羊癫疯的癔症,虽说胤夫妻帮着胤收尾,但康熙到底怎么想从暗自命令李德全警告冬暖阁伺候的内shì便可知一二。

    东暖阁,胤将太子胤放在了chuáng榻上,看他还在抽搐着,胤按住了胤的胳膊“二哥,二哥。”

    胤脸sè铁青,他深深的感到了绝望,东暖阁是康熙皇帝经常住的地方,铺陈摆设自然彰显着皇帝的奢华享受,入目的是只有皇帝才用的黄sè,虽然胤吃穿用度比肩康熙,但太子终究不是皇帝,胤走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之路,明明皇帝的宝座就在眼前,可离着他仿佛远隔千重。

    多有人看到了太子的尊荣,但胤知道他为了成为让康熙满意的储君付出了多少,康熙皇帝本身博学多才,身为他的继承人,康熙会什么,太子就得会什么,多少个日夜,太子熬夜苦读,只为了在被康熙提问时,得到康熙的肯定赞赏,刚才舒瑶有有句话说对了,以才学,凤仪,处理朝政的能力来说胤确实高于其余皇子但胤不是天才,能有今日也是靠着勤学苦读。舒瑶站在角落里,看着围着太子的康熙和胤,能感觉到太子眼中的绝望,将心比心,太子如果是康熙皇帝也不会将江山传给这样一名体弱,有类似羊癫疯的儿子身上,如果只有他一个儿子还好说,但康熙做不缺的就是皇子,也许他们没有太子的见识才学,但也绝不是资质平庸,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身体健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对,好身体是当皇帝的本钱。

    “皇阿玛儿臣”胤眼圈泛红,努力控制着抽搐的四肢,抓住了康熙的胳膊,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胤泪流满面,低声呜咽:“儿臣儿臣不适合做¨,做大清储君皇阿玛,儿臣让您失望了。”

    康熙也不由的眼角湿润,胤叹了一口气,退到了舒瑶身边,不去看康熙胤,盯着地面不知想什么。舒瑶瞄了他一眼,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咱们回家吧。”

    胤就这么被舒瑶牵着走出了东暖阁,有胤在舒瑶当然不可能再坐轿子出宫,虽然她心里一万个不想走路,但她得怎么也得为胤着想“上来。

    胤蹲在她面前,舒瑶收回对轿子的依恋,彻底被胤祯吓到了“四爷,我能自己”

    “你不是脚扭伤了,爷背你回去。”胤哈腰”爷再让人诟病的事情都做了,不差被媳fù这一遭了。”

    “谁说背媳fù就被人诟病的?我是你的嫡妻,可不是随便的侧福晋格格。”

    舒瑶爬上了胤的后背,被他背起,脸贴上他的肩头,双臂在他脖子上环了圈,脸颊微红的舒瑶,心也在砰砰的跳着,青雪转为晶莹的白雪,夜星也更为的闪烁,胤背着她出宫,至于看到的奴才会想什么,明日会传播什么,胤根本就不在意,梦中的四阿哥背负着弑父夺嫡的罪名,不照样做皇帝,不是照样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背妻子不过是风流韵事罢了,谁还能要他付出什么代价?他就是光头四阿哥,亲王爵位都没了,还不去活得自在了?舒瑶今日进宫接他出来,胤觉得怎么宠舒瑶都不过分,他比康熙了解舒瑶,她会将一切安顿好才来找他,但绝不是来找他一起受罪的,至于舒瑶进宫的目的是来憋屈报复康熙,还是责怪他不懂好汉不吃眼前亏,已经不重要了。

    胤记得她坐在自己面前,陪着他聊天算账,夜深人静,在长长的甬道上,除了几处执勤的打瞌睡的内饰之外,唯有胤沙沙的脚步声,胤知晓舒瑶不是什么都不懂,如果她不懂,就不会帮着他为太子圆场面,不会对康熙说出那么一番话。

    “爷一直记得二哥,他的学问做得真的很好,懂得很多,小时候爷不只晓得功课都是二哥帮爷,二哥是最像皇阿玛的一个,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很像。”

    “嗯。”

    舒瑶出声,胤不需要她的意见,而是需要听他说话的人,这一点舒瑶很擅长,让她说意见说大道理,她不一定说得出,但从小养成听话的好习惯,在家听额娘的,出门听丈夫的,舒瑶美滋滋的想着,她是多遵守三从四德的贤惠人啊。

    “爷第一次办差是在十三岁,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紧张得很,是二哥拍着爷的肩头告诉爷,尽管做,出了茬子他帮爷抹平,额娘是不会管爷的,孝懿皇后的佟家看不上爷,爷也不想去找他们帮衬着,孝懿皇后给爷留下了好处,但爷同其他兄弟不亲,虽然后宫的阿哥很少在生母身边抚养的,但爷的养母先是皇贵妃,后来是皇后,爷非嫡非长,兄弟们如何不嫉妒?二哥不仅没防范爷,一直帮着爷。办差历练不是之有爷一人就成的,爷那时哪有能干的手下,大部分都是二哥借给爷的“第一次办差成了,得了皇阿玛的赞赏,二哥请我喝酒庆祝,第二次爷骄傲了,被人méng蔽,出了大篓子,是二哥帮爷堵上的。爷也是感恩图报的,从给想过取而代之,只想着做一个贤王,辅佐二哥,所以兄弟们再说什么,爷都跟着二哥,谁拉拢爷,爷都没背叛二哥。”

    “嗯。”!。

地四百五十七章 不要

    更胤走出宫门,虽然皇子府的马车就停在一旁,但胤却佛看不见,jiāo小的舒瑶又不沉,胤背着她并不废什么力气。他直径的向王府走去,舒瑶瞥了一眼马车,裹紧披风什么都没说,看样子胤还有很多话没说,好像听说他是话唠来着,不管怎样舒瑶将胤的脖子楼得更紧,他说什么,她都听着。

    “爷看见过做过一个皇帝梦,按说在爷这些兄弟中,任谁都会做的皇帝美梦,但爷,¨”胤说话不像方才那般利索,多了继续的犹豫,舒瑶点了点异能的安抚作用,过了一会,听见他说:“爷不是不想,也不是怕了做皇帝,爷只是觉得不值得,凭什么他累死累活,凭什么所有人都反对他?凭什么留下无尽的骂名?凭什么登上皇帝位置,照样有人保着皇帝的敌人死不悔改,难道还得饶了他们?”

    “四爷。”

    舒瑶小脸蹭了蹭他的肩头,胤是真伤心了吧,舒瑶反动着异能板块,寻找有用的选项,舒瑶坏心的想将小说数据包扔到胤的脑袋里,到时他就知道多少女子哭着喊着想嫁给她,多少带着神奇空间,修着无上功法开得金手指老大的人万般无奈的到他身边当小妾,多少淡定的清穿女顺应时代,低调的无奈的进入四爷府,在后宅争斗中,她们孑然一身,在旁看着胤府里妻妾相争,顺便专心的生儿子养包子,最后赢得了冷傲胤的一世倾心。

    还有一些给胤带绿帽子的文,四阿哥的**文,舒瑶不知道胤看了这些会不会崩溃掉,舒瑶从头翻到尾,异能这个时候一点用处也没有,数据包根本传送不出去,舒瑶略微的叹了一口气:“后人不会亏待真正的好皇帝。”

    不仅因为胤是皇帝·更为重要的是胤的经历让女人心疼,可又资格心疼他?舒瑶从未觉得胤可怜,既然成为天下最大的富二代,官二代·又想着在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为皇帝,当然得付出代价,当他走上夺嫡这条路时,有些东西是必须得割舍下的,无yù则无求,也不会失去付出什么。

    “爷娶了你,有了岳父岳母一家子·爷过得开心,对一些事情看开了,二哥又是个出sè的储君,爷做个富贵贤王tǐn语调转为低沉:“爷一直跟着二哥,看得比皇阿玛更清楚,也比兄弟们知晓太子难做,刻苦用功这些不提了,皇阿玛不是好应付的·二哥太出彩,皇阿玛欣慰犹豫,过后一定会心存疑huò·所以皇阿玛将兄弟都扔到六部,说是磨练,其实是牵制二哥,二哥身边的人过两年或是被调任,或是贬谪出京,皇阿玛不放心二哥。爷想着二哥也看出什么了,遂最近几年曾经英明从容的二哥成为了略显的平庸,唯皇阿玛是从的太子爷,不说纵情酒sè,但也不像以前那般自律·对门下人也多有放松,反正总会被皇阿玛清洗,二哥根本不会费心思拉拢属臣。”

    “二哥不显眼了,大哥,三哥,八弟甚至爷锋芒毕lù·这些越发显得二哥无能,或者说优柔寡断。”胤眼里闪过几许的同情“他们都忘了,在皇阿玛几次亲征西北时,监国调配粮饷的一直是二哥,作为皇阿玛一手培养出的太子怎么会是庸才?怎么可能会是庸才?爷就是看透了,二哥今日不是被别人害的,是被皇阿玛逼的。”

    “你还记得皇阿玛的索额图的评价?”

    “不也是说他是天下第一大罪人?”

    “罪人,¨他做得最错的是支持二哥,索额图之后,谁再敢帮着二哥?不怕步索额图后尘?皇阿玛将二哥朝中说得上的重臣彻底割开了。

    胤将舒瑶向上抚了抚,周围就他们两人,夜深人静,又是在路上胤也担心被人听去,这些事亚在胤心底,看过梦境后,胤从旁更能清晰地看出康熙同胤之间的问题。

    “可就是如此,皇阿玛还是不放心,二哥多做是错,不做也是错。”

    “太子爷真可怜。”

    原来太子如此的苦逼,舒瑶真心觉得胤还是不做太子的好,太子这痛苦的职业爱谁做谁做,舒瑶也不想胤做上去的,只是他会听吗?胤苦笑:“皇阿玛说他看重爷,只看重爷,爷是最适合之人”

    “爷看了二哥的前车之鉴,怎么可能还被皇阿玛几句话糊弄了?今日爷最适合,五年十年之后,皇阿玛没准会发现更好的,更适合的,二哥今日就是爷的明天。”

    “爷真聪明。”舒瑶亲了亲胤的脸颊,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

    “以为爷会想着做太子?”胤侧头看着舒瑶,沉沉的一笑:“爷就晓得你不是不事的,刚才应该看明白了,爷死也不做太子。”

    胤眸子中yīn郁之气一闪而逝,如果他必须做太子的话,那康熙皇帝还是养病的好,胤最大的问题是不够狠,也是被康熙养大的,在皇子中他同康熙相处的最久,彼此的父子之情也最深。做了这么多年太子,又被兄弟们步步相逼,被康熙监视防范,再坚韧的人都会有牢sāo怨言,也会做出某些不合时宜的举动,更会有些不合实际的想法,胤心里难免会有康熙皇帝就这么去了的念头。

    康熙做了这么多年黄帝,胤的心思如何隐瞒得过他?他会伤心失望,但康熙却从未想过,胤到今日到底是谁逼的?

    “二哥是皇阿玛一手塑造雕琢出来的,只可惜只可惜皇阿玛培养出来的是盛世之主,如今的大清弊政丛生,远远称不上盛世,所以皇阿玛认为二哥不合适了,为了江山,为了祖宗基业,也为了皇阿玛的一世英名,二哥必须得给更合适的让位,还不能有任何怨言,必须承担下所有的罪过,皇阿玛对仁至义尽,°清心培养,奈何二哥不争才会落得储位被废的下场。皇阿玛是明君不能有有错,继位的皇帝顺应天意,也不能有错,所以二哥会会成为暴虐,愚蠢,优柔寡断的人。”

    胤chún边lù出一抹自嘲,梦里雍正皇帝不就是这么做的?善待胤的儿子弘皙,却在登基后做了很多的批注,史官自然会明白该怎么写史书。今日康熙透漏出让他为储君的意图时,胤首先想到的是他能不能平安的熬到康熙去世?“四十六年四十六年¨”

    即便没有怪梦,从康熙身体状况看,没有意外的话再活十年没问题,十年太难熬了。志远曾同胤感慨过,‘皇上很注意保养,是长寿相,大清有福了。

    胤身上打了个寒颤,舒瑶问道:“怎么?”

    “瑶儿,回府爷就病了,很严重的病。”

    胤念头一转“二哥一定会请辞太子,这关口爷的旧病复发对,旧病复发。”

    令补丁的得伤寒什么的,康熙是不会相信的,伤寒也不能妨碍做太子,看了今日太子的症状,爱护自己身体的胤不敢在胡闹乱吃药,装病的话瞒不过太医,胤背着舒瑶走回四皇子府,把舒瑶放在炕上后,胤问她:“你可相信爷?”

    舒瑶眨了眨眼睛”您是想说什么?装病吗?”

    胤叹了一口气“爷不想做太子。”

    舒瑶更为的糊涂了,胤没有再多说什么“洗漱歇息,累了大半夜。”

    “嗯。”

    两人洗漱上了chuáng榻,胤手臂如同钳子一般禁锢着舒瑶的小蛮腰,他们贴得紧紧的,舒瑶不舒服的动了动,但胤的禁锢并未消失,舒瑶头挨着枕头困倦极了,也不理会胤发疯了,很快便忽略了不适睡着了。胤眸子却亮得惊人不做太子,是他唯一的念头,舒瑶应该会相信他,也不会嫌弃他。

    紫禁城,康熙为胤擦去眼角的泪水,抽搐过后,胤还没来得及说别的,两眼一番就晕过去了,慌得康熙连忙找来了太医,在扶胤躺下的时候,他袖口中的折子掉出来,康熙捡起看是他请辞太子位置的折子“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每日都去给太子请脉,他怎么会病得如此重?”

    太医脸sè煞白的磕头“奴才没用,太子除了气血虚弱之外,脉象平和,非有病症之兆,万岁爷饶命”

    康熙脸sèyīn沉的可怕,太子在他面前抽搐,还说太子没病症?可康熙总不能将太子的状况公布于众”来人,将他压下去,朕不想再见到他。”

    “。”

    康熙手拿胤的请辞折子,坐在胤身边,即便在昏睡中,胤的眉头还是皱着,眼角时不时的渗出眼泪,康熙满眼的心痛,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精心培养的胤也得了说不明道不白的癔症,太医都看不出胤的病症,康熙凄苦的叹了一口气,将折子扔进了火盆中ps月末继续求粉红,今天明天都双更,恳求大家继续支持小醉,太子比较悲催,有个重生妈,狠心能折腾的康熙,但小醉一直觉得能当了二十多年太子,压了九龙这么多年,绝对不是平庸白痴的人。如果太子太白痴,雍正即便是最后的胜利者,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有了小醉塑造的这个太子,对大家可怜太子,小醉甚感欣慰。可怜的胤,努力的逃开太子的位置吧,哦呵呵,想想就有喜感。!。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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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介绍:
作为上辈子被累死的光电工程师,这辈子只想享受华服美食享受一切。作为历史考分在个位数严重偏科的纯理科生,清穿女主表示鸭梨很大。拥有一个荒芜的空间戒指,清穿女主向老天竖起中指,为啥人家的空间啥都有,偶只有一块瘦田一口井。
老天问:“雍正是谁?”清穿女主理直气壮的回答:“是皇帝。”
老天又问:“他为何是皇帝?”清穿女主犹犹豫豫的说道:“他是太子,当然是皇帝。”
老天再问:“胤禛是谁,是老几?”清穿女主泪奔而去:“你歧视理科生,偶不理你。”
老天内牛满面,“就这样还想要神奇空间,你知足吧。”
面对有可能出现的各种斗和纠结,清穿女主紧紧抱住彪悍老妈的大腿,只要能混吃等死,偶嫁谁都成。
总结,这是个不知道任何历史的清穿女以米虫为奋斗目标的一生,时不时电闪雷鸣,时不时狂洒狗血,见谅。感谢古萧01制作的封面!!!清悠路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清悠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清悠路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