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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英雄传全文阅读

作者:古金翔著     太湖英雄传txt下载     太湖英雄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百三十五回 晕眩药

    “而此处,依老朽多年来研究风水易学经验来看,也的确是一处风水宝地,货真价实,从中可见,那位风水大师,也真是一名拥有真实本领的一流风水大师,看风水能力出众,很有能耐。”

    “可是,风水宝地是看准了,奈何那五大当家平日里坏事做尽,恶贯满盈,十恶不赦,不是好人,纵然拥有一个极好风水帮派作后盾,一直以来,可谓:‘人强马壮,腰缠万贯,衣食不愁,富甲一方。’但行事却是一贯歹毒狠恶,卑鄙无耻,故而,到头来,只是,帮派依旧好,人却已黄昏,最终遭到应有报应,被你们五个年轻小娃娃逮到机会,给分别杀死了,然后,你们五个小娃娃反倒成为了太湖帮现在首领,这事,你说,可叹不可叹,可笑不可笑呢?”说着,眼望水若寒,“嘿嘿”冷笑,听他说话。

    水若寒听了,支吾着不知说些什么话好。

    那青衫老者也不多等,只是“嘿嘿”冷笑着接着说道:“老朽除了会看风水之外,对于易学之道也略有研究,颇为之懂,故而,还会相面,而当老朽看到‘混水三龙、追魂夺魄、男盗女娼’他们几个屡做坏事之后,从他们面相上来看,已然知道,他们只是暂时得势,不过,望之长远,其势则必不久长,早晚必定遭来杀身之祸,被人夺权,结果,后来,果然如同老朽所预料那般,被你们五个抓住机会,趁势而起。得了势力,夺取帮权。而现下太湖帮掌权者,不是别人。正是你们五个小娃娃了,帮主之人,可不就是你么?嘿嘿,嘿嘿!”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朝水若寒“嘿嘿”冷笑着,反问道:“你说,老朽说的是对也不对?老朽看人是准也不准呢?”

    水若寒听到这儿,眼望那青衫老者。心中奇怪,不知所云,竟是一时语塞,回答不了。

    那青衫老者也并非有意要等他作答,眼见他傻傻瞧着自己,站在原地,发起了愣,嘴上也只“嘿嘿”一笑,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这事乃是弦外话,不提也罢,还是接着来说刚才的事情。”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缓声说道:“当时,龙洞和蟾洞洞穴内闹妖怪之事刚在岛上传开,知道此事的人虽然不少。但不知道此事的人和不相信此事的人也是不少,而太湖帮在一夜之间突然损失了多位帮中头领好手。令得帮内人心涣散,士气不振。五大当家一时之间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是以,只不及时下令,严令禁止乡民到此二山附近游走,万一有失,丢了性命,他们只全心放在隆重安葬逍遥二使和缥缈五老这桩事情上了,至于其他,一律不管,也正因此,乡民虽然从中多有知晓龙洞山和蟾洞山二山洞穴内不能进,但是,上山似乎还是可以,于是,有胆大者依旧照常上山砍柴,或是游玩,只是如此,不惧不怕。”

    青衫老者说到这儿,出于无奈,又颇感慨,只是“唉”地一声,轻叹口气,接着说道:“乡民愚昧,不知道到此二山附近游走有多危险,但是,老朽却知其中厉害,生怕有不明真相之人会误闯入龙洞和蟾洞二洞洞穴内,为老朽心爱二兽所害,心实不忍,不忍见到,故而,出于好心,早早布置,使用上乘轻功和高强武功,将凡是到此二山上面来砍柴和游玩的乡民一律用秘制晕眩药熏得迷昏,令得他们头脑浑浑噩噩,模模糊糊,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然后,晃晃悠悠,走下山去,到了家中,不知所以,甚至有些身体弱的,或晕或昏,倒在山脚,也是大有人在,不足为奇。”

    “只因老朽手中晕眩药乃是秘制,独家配方,药效出来,威力万端,熏出气味更是无色无味,闻之不到,奇特古怪,大有不同,使用时,只需将手中火刀火石直接打着生火,点燃此秘药即可,可谓:‘简单方便,非常快捷。’点燃后,此秘药之药草气味就会直接飘散于空气中,随风飘荡,常人很难察觉得到,可谓:‘杀人于无形。’厉害之致了,再加上老朽本身内力精湛,武功高强,使用此秘药,更是得心应手,驾轻就熟,所以,对付常人,很是容易。”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又所谓:‘迅雷不及掩耳。’老朽这一出手,一手一个,心手相应,很具效验,外加那些乡民本身又都是寻常百姓,不会武功,愚昧无知,淳朴厚实,故而,他们在醒来后,不知真相,直道山上有鬼,闹得厉害,自此以后,轻易不敢再上山来了。”

    那青衫老者说到这儿,由于说得久了,嘴巴干燥,喉头一动,“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接着说道:“不日间,许多乡民上山都有了这同一遭遇,他们惧怕,到处传说,这一消息已然不胫而走,在整个岛上四处宣扬,越传越奇,三传两传,早已传入到了太湖帮五大当家耳中,此时,他们刚刚携带帮中一众头领帮众隆重安葬好了逍遥二使和缥缈五老尸首,处理好了这一桩事情,还未待多有喘息商议,从长计议,却是从许多头领帮众口中风闻到了这一奇怪信息,心中想来,实是又惊又疑,又怒又怕,经过商议,五人合计,想得明白,说得清楚,情知此事蹊跷,大有古怪,龙洞和蟾洞二洞洞穴内刚闹妖怪,二山上便开始闹起了鬼怪,而可疑处,则正是此鬼怪只迷惑人,却不害人,只这一点,非常奇怪。”

    “而依照他们多年来行走江湖经验,仔细思考,判断分析,最终,得出结论,此事,多半是人为,而并非如同龙洞和蟾洞二洞洞穴内那般,暗藏有妖怪作祟,见人就杀,遇人就害,凶残可怖,非比寻常,定然是有人想趁乱闹事,趁火打劫,图谋不轨,居心叵测,甚至,想趁帮内好手缺失之际,趁机动手,犯上作乱,谋权篡位,颠覆帮政,若果真如此,那可糟糕了,想到深处,越想越像,越想越怕,心中意思,便是有心上山,查出真相,若真是这样,也好及早有个应对措施,做好准备,只是出于小心谨慎,提防得紧。”(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六回 盗取银两

    “经过商议,五人中有一个唤作灵蛇枪曹寇的家伙,他是五大当家之一,位居三把手,胆子向来比谁都大,不怕死,是以,他强烈要求自己亲自上山,以身试法,走上一遭,探个究竟,其余几个当家本意也是如此,不论谁去,都是得有人去,见他主动要求出面,那是最好,乐意见到,故而,出于五兄妹义气情面,嘴上略微说些客套话,假意劝说几句,见他坚持要去,也不多加阻止,让他上山,去打探信息,就这样,那家伙独自一人拿了兵器迈步出动,就直奔上了龙洞山,到了山顶,只是不住到处查看,仔细异常。”

    “老朽是何许人也,他们的一举一动,又哪里能够逃脱得了老朽的眼睛了,是以,当日被老朽悄悄潜入总坛中拿取日常衣物用品时,发现了他们密谈之事,而后,一路悄然尾随那胆大家伙上了龙洞山,待得他在山上四处找寻的时候,老朽也便趁机出手,对付于他。”

    “嘿嘿!自然了,就凭他那点微末本事,在一般人面前显摆,或许还行,但是,想要在老朽面前卖弄,却还不够资格,不够看,所谓:‘外甥打灯笼——照旧。’是以,老朽只是依样画葫芦,使用秘制晕眩药一个轻松得手,只将他如同一般上山来人那般,草草收拾了,打发下山去,药效出显,迷迷糊糊,昏迷三天,方才醒转,纵然五大当家各具本事,有些本领,仔细检查,认真查看,也是查看不出任何一丝蛛丝马迹来,找寻不到任意一点可疑之处。他们在心中惊讶怪疑之际,只是徒劳无功,无从发现,心中惊异,更是惶恐,多半确信。此事并非人为,而是鬼怪作祟,为了以防万一,小心谨慎,只是立即下了命令,命帮众出手,将龙洞山和蟾洞山二山之地方圆百里范围之内全部圈为禁地,并且,各在一山脚处立一刻有“禁地”字样石碑。以示警告,自此,还真就如了老朽心意,顺了老朽心中意思,果真没有人敢再行主动上山来了,老朽所处二山二洞,几乎就只有老朽独居静修和二灵兽上山出没活动了!有趣,有趣!”说到这儿。心中得意,只是咧嘴。“嘿嘿”冷笑。

    水若寒听了,心中沉思,暗道:早前有听冯平那狗贼说到过这桩事情,原来,都是他在作怪。心中想得明白,对那青衫老者说话。不免也就更加取信了几分了。

    却听那青衫老者接着缓声说道:“老朽既然如了心意,顺了心思,自己安静,乡民安全,如此。甚好,但是,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老朽虽然武功高强,本领了得,但终究是人,也有七情六欲,需要吃喝拉撒睡,故而,出于生计,除了时常上山打猎捕食之外,偶尔偷懒,也会出入于左近乡民家中,偷取少许衣物粮食出来,为之所用,毕竟,食物好找,衣物难做,而老朽性格一贯孤僻,向来喜好独居,不原与人杂居,多有打交道,是以,纵然岛上有一流裁缝铺,名为‘包缝好’裁缝铺,里面裁缝线上针全新货也非寻常裁缝可比,深藏不露,老朽只是不去找他,与他多有交往,怕一来二去混熟了,不小心泄露了自身身份和行踪,如此,有违老朽心意了,故而,只是依照自己心中所想,坚定为之,每次有需要衣物了,则即运用自身高强武功,上乘轻功,暗中出手,悄然取来,等到事后,再用银两作为补偿,暗中投掷于那些被老朽悄悄拿取物事乡民家中,以作买资。”

    “依老朽心思,此事处理颇合道理,怎奈,乡民愚昧,尽皆不知,次次家中物事被盗,都以为是鬼怪出没作祟所为,而至于家中突然无端端多出来的银两,他们在心中激动高兴之余,只是藏好,不说出来,所谓:‘财不露白。’这个粗浅生存道理,他们都懂,是以,每次得到,只不声张,悄然放好,也就是了,唯恐万一被旁人知晓,心生嫉妒,有意生事,为此意外之财,无端端惹祸上身,闹出事端来,这便不好,是以,他们一般相互谈论,都只谈鬼怪出没偷东西之事,或丢衣物,或丢鸡鸭牛羊,只是如此,以讹传讹,将老朽以金换物诚意,硬是说成了鬼怪作祟,到处害人,更有一些胆小害怕者,直接就悄悄举家搬迁,移出了西山岛居住地带,坐船远行,去别处谋生活去了,这般作为,你说,是可笑不可笑呢?”说到这儿,心里头觉得可笑,不禁张嘴“嘿嘿”冷笑,反问水若寒是不是认同他心思,此事想来,非常好笑。

    水若寒不置可否,无从回答,脑筋转动,心道:看来,当初冯平那狗贼口中所说西山岛上乡民家中多有遭遇鬼怪偷取衣物之事果然都是他做的了。心中意思,更加肯定,从他嘴里头所说出来的话多半全部都是真的了。

    那青衫老者见他抿嘴微笑,不作回答,也不多问,接着“嘿嘿”冷笑着说道:“当然了,老朽以金换物所用之银两,都不是从寻常百姓家中所盗取,而是出于侠义心肠,正派所为,有心替天行道,惩罚罪恶,都是从太湖帮这个邪恶帮派总坛内金库中盗取出来,用以造福百姓,救济乡民,是以,老朽每次出手以金换物,通常都是先得物,后盗银出金,而所换银两,通常都是高出原物品几倍价钱,只要如此,大方换取,使百姓受益,乡民致富,唯一可惜之处,便是岛上乡民不知真相,歪曲了老朽意图,误会了老朽用意而已,可叹,可叹!”

    在连说了两个“可叹”之后,“唉”地一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当然了,以老朽本事,有心亲上太湖帮总坛金库内盗取金银,别人想拦,实难做到,更何况,是太湖帮那一群酒囊饭袋、乌合之众,就凭他们这几个歪瓜劣枣、九流货色,又哪里会是老朽对手,能对付得了老朽了,说难听点,就那几条杂鱼,三脚猫功夫,给老朽舔脚趾头,也还不配,更别提做老朽对手了,可笑,可笑!”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嘿嘿”冷笑着说道:“老朽运用自身高强武功,上乘轻功,随意出入于太湖帮总坛内多次,粗略计算,前后几十年,加起来总共有超过上百次之多,而太湖帮帮众虽多,却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得能发现过老朽踪迹,察觉到老朽有出入过他们总坛过,是以,老朽很容易便找寻到金库所在,轻易进去,轻松得手,而那些饭桶,纵然全天有人在把守金库大门,但是,只要老朽一到,一出手,依旧轻松被老朽用指力隔空打穴,点中点晕,笔直站立,一动不动,形同僵尸,滑稽可笑。”

    “老朽在轻易得手后,立马动用从屠斐藏于私人密室中偷拿出来的库房钥匙,大胆开门,勇闯进入,于其中,盗取了大笔金银珠宝出来,转身走远,再以隔空打穴手法,将他们几个蠢货给解穴弄醒,动作迅捷,又快又准,可谓:‘迅雷不及掩耳。’又可谓:‘来无踪,去无影。’而那几个蠢货醒来,只摸了摸晕眩脑袋和脖子,竟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哪!可笑,可笑!等他们左右看看,发现并无任何异样之后,只是依旧谈笑站岗,自在得意,却哪里知道,此时,老朽早已得手,从他们严守的库房里头,盗取了许多金银珠宝出来了,这事,你说,到底是好笑,还是不好笑呢?”说着说着,心中乐呵,洋洋自得,颇为得意,得意之余,竟是忽然仰起头来,哈哈大笑。

    水若寒听到这儿,脑筋转动,心有所感,暗道:若依他亲口所言这般,那他便不是大奸坏人,而算是个侠客好人了,连以前太湖帮这等恶势力的钱财都敢偷盗,还让他轻松得手,旁人不查,那他的武功定然是奇高的了,而他的能耐,也定然是很强的了,若果真如此,他是当世一条英雄好汉、豪客大侠,那他为何还要一直偷偷摸摸、藏头露尾的隐居在这座岛屿上面呢?还故意避开人群,独自生活,不让旁人发现到他行踪踪迹,给认出来呢?这还不止,他还在多年间,活生生圈养出来了火妖和冰妖这两头妖兽出来为祸人间呢?这其中,究竟有何真实原因和切确目的在呢?早前,他虽然已经就这些问题都有做过详细解释了,但是,这些解释会是真实原因和切确目的之所在吗?他嘴里头的所有一切说话,毕竟,全部都只是他一家之言,一人说话,我能彻底完全相信吗?在这一瞬间,水若寒心中突然生出了这许多念头出来,仔细思来,更觉惊疑,疑窦重重,多有滋生,疑惑之余,在相信那青衫老者说话真实性之余,只是眼望于他,立起耳朵,认真聆听,一心只要从他更多说话之中,得到更多有效情报,为己所用。(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七回 救过性命

    这时候,只听那青衫老者在仰天大笑之后,忽然正眼望定水若寒,“嘿嘿”冷笑着,缓声说道:“小娃娃,老朽还在龙洞山中救过你们性命呢?你们可有想得到了?”

    水若寒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感到奇怪,张开嘴巴,疑惑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那青衫老者见他有问,而在他神情之间,又颇含惊疑之色,很是好奇,于是,“嘿嘿”笑笑,缓声说道:“此事,当从你们五个小娃娃当日误闯龙洞,杀死老朽三头五步蛇开始说起。”

    水若寒听了,心中更怪,脑筋转动,多加回想,思前想后,只是想到五兄弟当日被冯平那狗贼行使阴谋诡计坑害,骗入后山石室内当年十三霸王秘密修炼之所,其后,中计,误入龙洞,在里面遇到火妖,而后,五兄弟合力,冒死斗火妖,最后,被大哥意外得手,杀死了火妖,事实真相,仅此而已,除此之外,更无其他,若要说被这青衫老者救过性命,当日在洞内并未见到他半个人影,这营救之事,却又从何说起呢?

    只不过,在转念间,他忽然想到,眼前这位青衫怪客并非常人,武功奇高,他若有心对付自己五兄弟,就算自己五兄弟联手,只怕也未必就是他对手,而若他有心在暗中窥视自己五兄弟举动,想来,自己五兄弟也未必就能轻易发现得了其踪迹,故而,他若是心里头乐意,在暗中有所出手相助自己五兄弟除妖。这倒也未必就是不可能之事,心有此念。心中意思,已然将信将疑。惊疑得紧。

    但听那青衫老者“嘿嘿”冷笑着继续说道:“当日,你等五个小娃娃误闯入龙洞洞穴内的时候,老朽不知,但是,当你等开始与老朽所饲养之三头五步蛇进行交手的时候,老朽耳聪,已然闻讯,奔出居所,飞快赶至。靠着目明,暗藏黑处,悄然观察,瞧视一二,当看到你等五个小娃娃中有一人身上带有上古五大魂刃之一的‘血饮狂刀’的时候,老朽心中已然知道,今日,老朽所饲养多年之三头五步蛇定然要栽在你等五个小娃娃手上了。”说到这儿,心中感叹。“唉”得一声,摇头叹息,叹息过后,连声说道:“可惜。可惜!”

    水若寒听了,心中吃惊,暗道:敢情。他也识得上古五大魂刃,知道我大哥手中持有的那把红色怪刀‘血饮狂刀’。不是别物,正是上古五大魂刃之一。想到这儿。心中不免产生担忧之情,忧虑之余,不禁大皱眉头,陷入沉思,转念之间,忽然想起,先前在那位青衫怪客说话之中,有听他提到过他手中持有一把上古魂刃,想来,应该也不是别物,而正是上古五大魂刃之一了,由此,推测,纵然他知道上古五大魂刃,以他久经江湖资历经验,却又何奇怪可言了?心有此念,心意通了,也便略微宽心,为探真相,只是立起耳朵,认真聆听他说话,看看在他说话内容中,却又能说出些什么古怪事情来。

    那青衫老者没长透视眼,自然望不到水若寒心思,不知道他心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他只是眼望水若寒,在感叹过后,接着缓声说道:“‘血饮狂刀’,乃是上古五大魂刃之一,五行属火,而老朽用来饲养二灵兽之秘药中,当初用以淬炼火焰丹和冰冻丸这二味药物的掌心内力,则正是老朽自身内功‘紫青神功’,而此门神功,在五行中,属性是木,而在自古阴阳五行中,木生火,所以,木火相生,老朽饲养那三头五步蛇,他长期服食老朽秘药火焰丹,久而久之,出于生理反应,条件反射,是以,他除了惧怕大水袭体之外,对于魂刃中的木行血饮狂刀,也是颇为忌惮,很是害怕,能躲就躲,能避则避,毕竟,木行相生大利火行,反之,则意即为火吸木,这,也正是本教内功修炼天生的一个奇特怪异之处,只是依据自古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相乘、相侮原理开创出来,但凡修炼本派内功,通常如此,特别是在遇到本教内护教宝物上古五大魂刃之一的时候,更是明显,在一对一单挑的时候,除非自身功力高于对手,否则,还是早走为妙,安全第一。”

    “而老朽饲养那三头五步蛇还不是自身修炼本教内功,而是由老朽用自身内力灌注于双掌,再通由掌心趋使体内功力运转出来,送达于掌心中火焰丹和冰冻丸这二味药物中淬炼秘制而成,他长期服食了其中火焰丹,虽然本事日益见长,但毕竟是旁门左道,非正常汲取,在真正面对上古五大魂刃之一‘血饮狂刀’的时候,还是会出于自身忌惮反应,条件限制,害怕恐惧,惊慌失措,在感到异常惊怕之余,飞快逃跑,寻求躲避,这,也算是顺理成章、合情合理的事了,唉,可叹,可叹!”说到这儿,心中感慨,只是唉声叹气,摇头不止。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一动,暗道:他是修炼哪个教派的内功呢?江湖上真会有这样一个教派,会教这种古怪内功吗?心中奇怪,更是好奇,立起耳朵,聆听仔细。

    却听那青衫老者在接连两声“可叹”之后,继续说道:“也正因此,故而,当那身穿红色衣衫的大块头小娃娃在亮出手中‘血饮狂刀’的时候,三头五步蛇惧怕,避而躲之,很是飞快,转身退回到一贯居住的洞顶硕大巢穴之中,盘绕紧缩,力图保命,却不料,被后头依依不舍、大胆紧追过去的那个手持‘血饮狂刀’的大块头娃娃给逼入死角,下手狠辣,一刀子下去,毫不留情,直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得手,一下子砍掉了他三个脑袋,就这样,被活活给砍死了,唉,你说,这到底是可惜还是不可惜呢?”说到这儿,出于伤感,眼望水若寒,只是哀叹,摇头不已。(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八回 往事真相

    水若寒听了,心中不乐意,忽然生起闷气来,暗道:这杀死妖怪,为民除害,替天行道,大快人心,常人听了,理应感到高兴才是,兴奋之余,更该竖起大拇指来,连声点头称赞才对,他倒好,不但不叫好,还反过头来喝倒彩,说可惜,只是,这可惜二字,却又到底从何说起、从何提到呢?这家伙真不愧是那二妖怪的始作俑者、饲养之人,当真是可恶至极,令人厌恶。心中意思,对那青衫老者此番感叹说话只是大为不满,甚觉恼恨,愤怒之余,嘴角微撇,脸面之上,神色之间,对于那青衫老者的蔑视之情和不忿情绪或多或少表露出来,心愤之情,可见一斑。

    那青衫老者久经江湖,人情世故看得多了,可谓:“经验老道,阅历丰富。”对于鉴貌辨色、察言观色这套本领,也颇擅长,可称精通,是以,他的眼睛余光到处,隐隐瞧见水若寒神色之间颇有恼怒之色,似乎心中气恼,有些愤恨,心中一动,心念一转,头脑开窍,已然明了,多半是自己说错了他,惹他生气,当下心明,也不说破,只在言谈之间,略加改口,转换话题,补充着继续感叹说道:“老朽情知自己年迈,虽然身怀高强内力,可增寿命,但是,人毕竟有个大限之时,任谁也逃脱不了,故而,在有生之年,安度余生之际,有心找寻到一位有缘人,让他通过老朽所设考验,最终得能有幸得到老朽认可,将毕生功力亲自传授。武功也是倾囊相授,只要他继承老朽衣钵。将来能将本教武功接着发扬光大,显赫江湖。而所设考验,则正是亲手杀死老朽饲养多年之二灵兽之一了。”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一突,乍舌之余,不禁暗道:亲手杀死他所饲养的两大妖怪之一,这也能算是考验吗?这未免也太有点自欺欺人了罢,也真亏他能想得出来。心中意思,对那青衫老者古怪言行更增好奇和奇怪之心。

    那青衫老者似乎看穿了他心思一般,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老朽所设这一考验堪称苛刻,一般人实难做到,即使真有本事得能做到,通常也不会冒险进入到龙洞和蟾洞二洞内,自寻死路,除非,他真是豁出去了性命不要,非要一心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不可的了,但是。这样的人,太过于稀少了,可谓:‘少之又少,万中无一。’老朽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心中有数。故而,这一考验故意设置出来,也只是图个晚年乐子。让余生有个期盼和心灵寄托而已,至于其他。娱乐而已,嘿嘿。嘿嘿!”

    水若寒听了,心中顿时一冷,暗道:无端端开这玩笑,有意思吗?

    却听那青衫老者“嘿嘿”冷笑着,继续说道:“自然了,老朽说过的话,一定算话,肯定作数,再说了,老朽已年过十旬,百岁有余,期颐之年,黄土埋脖,已是行将就木、垂死之人,若老朽不日之间当真归西,黄土不埋,那二灵兽从此失去掌控,自行逍遥,到处游走,四处害人,老朽此番罪过,可非太大?所造之孽,可非太过?如此,实非老朽所乐意见到也,故而,在早晚间,老朽就死闭目前,必定会残留一口体内真气在,非要动手,先将此饲养多年之二灵兽一并杀死,除去这危害岛上乡民的隐患不可,嘿嘿,嘿嘿!就让此二灵兽相伴老朽于黄泉罢!哈哈,哈哈!”说着说着,心中感慨,不禁仰头,哈哈狂笑,笑声之中,充满了哀伤惨痛,从中可见,那青衫老者对他所饲养的那两头妖兽有多看重和喜爱了。

    水若寒看得奇怪,莫名其妙,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但见那青衫老者冷静心情,镇定情绪,眼望水若寒,缓声说道:“那日,老朽见到你们五个小娃娃误闯入龙洞内洞穴中,与三头五步蛇进行激烈搏杀,到最后,竟是意外得手,杀死了三头五步蛇,整个过程,老朽尽皆亲眼所见,不曾遗漏,虽然心疼三头五步蛇,但是,心中忽然想起了收徒心意,动此心思,也便克制,有心看戏,只看不动,是以,不曾多有暗中出手,从中加以阻拦阻挠,只是让你们得手,将三头五步蛇给杀死了,从此,你等五个小娃娃也便正式列入了老朽收徒内定人选之中了,唉,可叹,可叹!”说到这儿,又连说了两个“可叹”,以示心情。

    那青衫老者连声“可叹”说得多了,水若寒早已见怪不怪,不多奇怪了,此时,他心中唯一感到奇怪的是,自己五兄弟竟然莫名其妙的在误打误撞中会突然成为了他收徒内定人选,至于此事,只是好奇,多有疑惑,心奇之余,眼望那青衫老者,不禁问道:“你说,我等五兄弟是……是你收徒的内定人选吗?”

    那青衫老者眼望水若寒,缓缓点了点头,道:“正是。”不等水若寒心疑多问,接着开口,反问道:“你可知当日,你等五个小娃娃被围困在龙洞内的时候,你们好端端在洞里洞外四处寻找出路,却又怎的会突然全部晕倒,被送上船顺水游入了太湖中吗?”

    他这一提醒,水若寒脑筋转动,突然想起了这一桩子事情来,心中惊疑,更是多生。

    早前,他曾经和四位兄长聚在一起多有商议与动脑认真仔细回想回忆过这桩堪称奇异事情,但是,纵然他们加在一起多有思考,想破了脑袋,也恁是半点也想不到,无从去想,毕竟,这事太过奇怪、稀罕之至了,就如同有神仙在暗中相助他们脱生一般,奇迹得救了,这事,来得意外,来得及时,很是幸运,很是运气,自此,也可以算是他人生中生平所遭遇过的第一大幸运怪事和运气奇事了,只是,唯一令他们五兄弟感到疙瘩的是,至今,此等奇事,在他们五人心中,仍是谜团,不曾解开,如同心结,始终存在,心中想来,时常疑惑,此时,他耳中突然听到从那青衫老者口中说出这等问话来,心念一转,似乎有想到了什么,只是好奇,多有猜测,心疑之余,疑惑问道:“莫非……是……是你……你在暗中营救了我们?”心中意思,出言试探。

    那青衫老者听见,冲他“嘿嘿”而笑,一手摸须,一手拄拐杖,昂首挺胸,得意说道:“正是老朽所为也!”

    水若寒听了一怔,心思闪转,只是将信将疑,并未准信。

    那青衫老者已然瞧出了他不信神色,当即“嘿嘿”冷笑着缓声说道:“当日你等五个小娃娃被太湖帮那群恶徒困制于龙洞内,就连那个被你等专门找来替其中一个中毒娃娃治疗的大夫也被他们给用乱箭活活射死了,他们严守住洞口,乱箭齐射,箭头上面箭箭带毒,就是一心要射死你等,不让你等活着出洞。”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又道:“你等出不了洞穴,又不想在洞穴内活活等死,无奈之余,通过商量,想出一法子,就是在洞穴内到处乱找,以图找寻到一条常人不知的秘密生路,逃了出去,就在你等五个小娃娃分散开来,四处行动,到处乱转,找寻仔细的时候,老朽也在暗中看得清楚,瞧得仔细,脑筋转动,忽然想到老朽常年居住于此洞中,万一被你等几个小娃娃一个乱找,误打误撞,一不小心找寻到了老朽常年居住之石室,发现了老朽隐藏多年之行迹,那岂不糟糕?心有此念,更是谨慎,于是,迅捷出手,飞快动作,运用自身高强武功和上乘轻功,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你等五个小娃娃一一点中晕穴,使你等尽皆昏倒于地,人事不知,然后,再凭借自身高深内力,将你等几个小娃娃一人装入一个麻袋之中,一手抓两个,一手抓一个,只是亲自提了,通过龙洞山山顶出口洞穴,避开了太湖帮恶徒耳目,安全送下了山去,然后,依照老朽自己心中所想,来到码头边,点倒那几个看护船只喽罗,抢了艘小船,将你等五个小娃娃从麻袋中一一放出来,再一一放上了船,然后,解开桅缆,让船只随着湖中浪头澎湃,顺水漂荡,远远游开了去,一直荡入湖中心去了,老朽这才转身离去,不多逗留,你看,老朽对你等几个小娃娃是否非常照顾,爱护有加啊!嘿嘿,嘿嘿!”说到这儿,心中得意,忍耐不住,“嘿嘿”而笑。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一动,暗道:这般说来,我等五兄弟那日在醒来后忽然发现全都坐船行于湖水之中,都是拜他所赐了?莫非,我等真是他所救出龙洞的吗?心有此念,疑虑依旧颇多,对那青衫老者口中说话,仍是将信将疑,并未准信。(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九回 劲风由来

    那青衫老者似乎已然将他心思全都看透了一般,见他皱眉,脸上神情颇有疑色,当即咧嘴,“嘿嘿”笑道:“老朽既能将你等在龙洞中所作所为全都说得出来,那老朽说话,又岂能是假话了?当日在龙洞内外发生之所有事情情形,若非老朽亲眼所见,又岂能当真说得出来了?这事,你说,可是对也不对?”

    水若寒听了一怔,皱眉想想,觉得也是,于是,点头,“嗯”了一声,不多回答。

    那青衫老者依旧“嘿嘿”笑道:“再说了,老朽拿这种事情欺骗于你这个小辈,对老朽而言,又有何好处了,你说,是吗?”

    水若寒被他反问得顿时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那青衫老者又道:“老朽还清楚记得当日点晕你等情形,洞内的,老朽先一起点晕了,洞顶的,老朽最后点晕,一心只要快点将你等全都送走,别再逗留在老朽所居洞穴内,影响老朽正常起居生活了,是以,你这个身穿青衫的小娃娃人在洞顶出口处,是被老朽最后一个用指力点晕之人,这事,虽然当时是在深夜,但有月光和你手中火把余光照耀,老朽自然看得明白,很是清楚,当即一个动手,出手直接就点晕了你,唉,可叹,可叹!你等五个小娃娃,到得现在,都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此事来龙去脉和真实真相,老朽今日若不亲口将这事说将出来,只怕你等很可能会永远都不知道事情真相了,嘿嘿,嘿嘿!”

    水若寒听他这般一详细解释,脑筋转动,心中细想。觉得很对,嘴中不禁喃喃自语道:“说得也是,说得也是!”说话之间,竟是不自禁模仿起了那青衫老者一贯说话口气,从嘴巴里头连吐了两个“说的也是”出来,而他心中意思。则是多半相信了那青衫老者说话了,不过,在转念之间,忽然想到当日自己五兄弟在太湖中激斗水妖之凶险场景来,在心有余悸之余,对那青衫老者之胡乱做法,只是多少存有怨气,颇感气恼,但是。转念又想到若非那青衫老者及时出手营救自己五兄弟驾船入太湖中的话,只怕自己五兄弟已然被那冯平狗贼得手,其中有一人,甚至,五人全都被他给加害杀死了,也不一定,若是这般,那更为糟糕。与这相比,还是那青衫老者营救他们五兄弟驾船入太湖中脱险来得更好。毕竟,以当时情景,想来,那青衫老者也顾不到太湖中水妖出没这一茬子事情了,毕竟,水妖也不时常出来害人。只是偶尔有出来游动而已。

    也正因此,水若寒用心细想多想,想得明白,心情开始逐渐平复,情绪慢慢变得冷静。眼望那青衫老者,立起两只耳朵,注意力集中,认真聆听,听他还会说些什么特别话语出来,好让自己知晓更多以前所不知道的事情,对他多有了解,同时,也许,还能解开自己心中存在的许多其他疑团,另那种种心中疑惑,转眼变成可知之事,如此一来,岂非大好?出于此因,他聆听认真,更是仔细。

    那青衫老者似乎对他心思颇为了解和看透了他心中想法一般,见他脸上神情变幻不定,隐隐有所不满,也不多问,只顾自己“嘿嘿”冷笑着,缓声补充说道:“老朽在暗中出手解救你等五个小娃娃危机也并未仅此一次,还曾有过一次,只是那次出手也颇隐蔽,就不知道,你等五个小娃娃在事后是否有所回想注意到。”

    水若寒听了一惊,瞪大眼睛望定那青衫老者,奇怪问道:“哪一次?”

    那青衫老者故作神秘,“嘿嘿”冷笑,眼望水若寒,一边摸须,一边“咳”地一声,轻轻咳嗽,缓了一缓,也不多卖关子,慢慢说道:“就是在太湖帮总坛,你等被那唤作什么高帽子冯平的那几个跳梁小丑带头,率领太湖帮那一群恶徒头领围杀你们的时候,老朽在暗中看到,于房顶暗施内劲,出手相助你等,这事,你可有意识到了?”

    水若寒听了这话,脑筋连动,仔细回想,很快想到了当时发生的一桩古怪事情,那时候,还的确是从房顶上面刮下来过一股怪异青色劲风,风力一到,太湖帮那群头领瞬间被刮倒了一大片,从而,给自己五兄弟腾出了宝贵间隙,三哥隋承志见有机会出来,趁机出手,使出一十二式“五虎爪功”中的一招“虎奔式”和另一招“虎抱式”,一把得手,擒拿住了冯平,致使形势开始逆转,变得对自己五兄弟更为有利起来,最后,自己五兄弟顺利夺回帮权,成功驱赶走了冯平五人,立威太湖帮,坐镇逍遥岛,从中可见,当时那股怪异劲风对自己五兄弟之救助到底有多大了,而那股怪异青色劲风威力之大,显而易见,不言而喻,可见一斑。

    只不过,当时,他在惊异抬头间,并未见到房顶暗藏有人,故而,心中意思,只道是自己“魂魄**”修炼有成,在无意中,使出了“一魂三魄境”内力所致,但是,毕竟是猜测,不敢肯定,不相信自己修炼内力真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心虚之余,底气不足,同时,颇有自信,有些窃喜,只道自己神功初成,在使出来时,偶尔能有一次气功大爆发,以气劲击溃敌人,心中兴奋,一连激动了好几天,只是略感叹息的是,自此事以后,任凭他怎般运转体内气劲,只是半点气功也发散不出来,更别提像那次那般能发散出如此大威力的怪异青色劲风出来,直接刮倒敌人一大片了,故而,他心中存在种种疑团,疑惑不解,早晚奇怪,疑虑颇多。

    这时候,当他亲耳听到那青衫老者这般说话,心思闪转,已然多半明了,敢情,那股怪异青色劲风并非是他自己所使出来之气劲,而是那青衫老者所使出来之气劲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回 收徒条件

    心中既明此节道理,故而,此时,在面对那青衫老者时,水若寒只是突然张大嘴巴,“啊”地一声,惊喊出来,眼望于他,激动说道:“如此说来,那次从屋顶上面突然刮下来的那一股怪异青色劲风,正是前辈……前辈你所为了?”心中意思,已然多半相信了那青衫老者说话,相信,那股怪异青色劲风应该正是眼前这位青衫怪客所使出来了,因为,毕竟,江湖上能拥有这等本事、使出这般手段出来的人屈指可数、为数不多,而眼前这位青衫怪客,以他自己亲眼瞧见手段本事,应该具备,不会有错,至于自己,毕竟年轻,功力尚浅,想使出这等本事出来,还太嫩了,得多练练才行,是以,他才会有这般心思,心中认定,是他所为了。

    那青衫怪客似乎早已看穿了他所有心思一般,见他有这般反问了,忽然“嘿嘿”冷笑着说道:“难道不是老朽所为,还是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所为不成吗?嘿嘿,嘿嘿!”

    水若寒被他这话一将,顿时语塞,心中羞愧,只是挠头,支吾着不说话。

    那青衫老者见到他神色间颇有惭愧之意,深怕自己再多有说这话题,引得他更加自惭形秽、无地自容,更有甚者,伤及自尊,那便不好了,出于此因,以示友好,故而,立即转移话题,不在这事情上多作纠结,“嘿嘿”冷笑着,开口缓声说道:“老朽既然存心救助你等五个小娃娃多次,那么。现下,你可应该相信。老朽对你等并无歹意,而是大有好意了。可是?”

    水若寒听见,略作迟疑,眼望那青衫老者,皱眉思虑,只不回答,沉思片刻,忽然鼓起勇气,正色着开口说道:“那你既是存心救助我等五兄弟,对我等五兄弟有好意。那又为何偏偏强抢我手中帛卷秘籍,非要威逼着引诱我入此蟾洞中杀冰妖呢?如此作为,恶意相向,岂非有意加害于我么?”

    那青衫老者听了,“嘿嘿”一笑,摸了摸须,缓声说道:“此事乃是老朽刻意为之,内藏深意,其中道理。且听老朽对你慢慢道来。”

    水若寒睁大眼睛,望定于他,立起双耳,认真聆听。

    却听那青衫老者缓声说道:“当日。老朽第一次暗中出手,救助你等五兄弟,是因为你等五兄弟得能杀死老朽饲养灵兽三头五步蛇。满足了老朽临老前收徒其中一个条件,故而。救了;至于第二次暗中出手,救助你等五兄弟。那则是因为你等五兄弟经受住了老朽刻意安排的第二个考验,就是于夜黑风高之时,驾船入湖,在水中多半会遇上水妖,与之交手,结果,你等竟然大难不死,侥幸回来,只这一点,老朽满意,毕竟,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而且,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而这一点,也正是老朽收徒的另一个主要条件,也是关键条件所在,你等做到,那是最好不过了,故而,必有后福,也便是顺理成章之事情了。”

    “于是,老朽在深夜肚饿,为寻找香喷喷的现成食物吃,刻意潜入太湖帮总坛内,在厨房里头又一次酒足饭饱、吃饱喝足后,正准备悄然离开,却是无意中发现你等智擒那贼厮冯平情景,心生好奇,心血来潮,也便躲藏于暗处,悄然观察,不想,果然等到次日天亮后,你等被太湖帮群厮围攻时刻,在紧要关头,只因老朽心喜你等五个小娃娃,念着你等五个小娃娃的一身好本事和好运气,不忍见死不救,损失了收徒好苗子,也便在你等危机关头,及时出手,在屋顶上面,从早已揭开观望的黑色瓦片缺口处运转内劲,暗自发送,七成功力,大力劲传,动作飞快,很是快捷,劲风起处,一片青色,由此,得以一击即中,一招击退那些进犯群恶,同时,暂时惊吓住了那群恶徒头领,使得他们不敢动作,再加上你等机灵,不负老朽所望,见机行事,趁机出手,复抓冯平,得以扭转乾坤,化逆势为顺势,最终,得以复掌太湖帮帮权,将冯平等几个恶贼之首通统驱逐出了太湖帮,驱赶出了逍遥岛,甚至,不允许他们从此以后再踏入太湖境内半步,做到这一点,大事已成功,你说,若没有老朽在紧要时刻及时于暗中出手相助,营救你等,以你等五个小娃娃现有本事,得能做到么?嘿嘿,嘿嘿!”说到这儿,心中得意,只是“嘿嘿”,连声怪笑。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不悦,气愤之余,不禁暗道:看来,我先前猜想错了,那青衫老者并非是无意于黑夜送我等五兄弟入太湖中遭遇水妖搏杀犯险,而是故意这般为之,所为目的,竟是仅只为了满足他个人收徒条件需要,刻意试探我等本事和运气而已,这一做法,可非荒谬么?想到这儿,心中怨恨,愤怒之意,越燃越多,眼望那青山老者,更是怒目相视,咬牙切齿,颇感憎恶,继而,在心怒之余,忍耐不住,张开嘴巴,愤恨说道:“这般说来,你是故意送我等入太湖中去斗那水妖的了?”

    那青衫老者何许人也,从水若寒神色说话间,已然瞧出端倪,知他心中仇视敌意了,他既明了,也是艺高人胆大,眼望水若寒,只是咧嘴,依旧“嘿嘿”冷笑着缓声说道:“也并非是老朽故意为之,而只是刻意安排而已,主要就是为了试探你等五个小娃娃本事和运气而已,若本事大,运气好,就等击退水妖,避过水妖,甚至,杀死水妖,虽然,这许多年来,不曾有任何一人有做到过,即便是老朽亲自出马,也未必得能轻易杀死水妖,但是,这种人,一定有,也许,正是你等五个小娃娃呢?毕竟,你等五个小娃娃能亲手杀死老朽饲养多年的灵兽三头五步蛇,依照此旧有案例分析推测,你等五个小娃娃得能杀死水妖,想来,也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这一点,老朽心中多少有数,故而,特意以你等做实验,以身犯险,冒险为之,实则,也是替你等着想,一心想让你等五个小娃娃亲自动手,杀死水妖,替太湖中乡民除害,除去多年隐藏大患,以图扬名,收拢人心,老朽此番良苦用心,想来,你等五个小娃娃可曾知晓?”说到这儿,突然“唉”地一声,长叹口气,故作感慨,连声叹道:“可叹,可叹!”

    水若寒听他罗哩叭嗦一大堆,讲得有模有样,生动逼真,说来好听,实则坏心,又哪里有好心情去多听他废话了,心念之间,心头更是大为愤恨,恨得牙痒痒,在咬牙切齿、心火大盛之余,只是不住暗自恨怒道:这个老头,当真混帐,行事怪异,邪恶得紧,既然好心于暗中救助我等五兄弟,却又为何还非要拿我等五兄弟亲身做试验,以身犯险,冒险入太湖中,深夜斗水妖呢?如此所为,岂非存心加害我等五兄弟么?若为此事,我等五兄弟刚逃脱了冯平那狗贼追杀,却又无端端在太湖里头栽了跟头,全都折损在了那水妖手中,如此,被水妖活活吞食,岂不是死得更惨么?这坏老头歹毒心肠,可见一斑,所作所为,理由竟然只是为了满足他个人收徒要求而已,当真可恨,可恶至极也,这桩事,纵然他能得偿所愿,我等五兄弟侥幸不死,并且得能成功杀死水妖,为民除害,但是,在从他口中得知事情真相之后,又怎能接受得了了?还能乐意做他徒弟吗?再说了,我等五兄弟已然都有授业恩师了,这是事实,他还想收我等五兄弟做他徒弟,这可能吗?他如此考验我等,却又是何必呢?

    心中想到痛恨之处,直是火冒三丈,眼中喷火,牙齿打架,怒目而视,只为那青衫老者不分青红皂白,借刀杀人,而深感痛恨,恼怒不已,但是,同时,对那青衫老者说话,曾经于暗中多次救助过自己五兄弟之事情,已然深信不疑,不再怀疑,毕竟,那青衫老者武功摆在那里,亲口所说,也与事实颇为吻合,丝毫作假不得,故而,全信,不多疑心。

    那青衫老者在接连“可叹”用以感叹自己好心之后,抬眼之间,忽然瞧见水若寒脸上异常愤怒生气神情,脑筋转动,心思缜密,已然多少瞧出端倪,心中明了,为示友好,解释清楚,故而,张开嘴巴,“嘿嘿”邪笑着接着立即解释说道:“你等五个小娃娃手中拥有一把上古魂刃‘血饮狂刀’,而此刀威力究竟几何,你等可能不知,但老朽却是深知底细,再加上当日老朽曾亲眼见到你等五个小娃娃中,其中有一个身穿红衫的家伙,他亲手持此魂刃斩杀了老朽饲养多年的灵兽三头五步蛇,这一得手,在你等眼中看来已是很不寻常,但在老朽眼中看来,比之你等,要来得更加不寻常得多。”(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一回 紫青邪侠

    那青衫老者话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缓了口气,接着说道:“老朽所饲养那灵兽三头五步蛇,他浑身冒火,牙齿中含有剧毒,能飞檐走壁,游走自如,再加上天生身体庞大,皮糙肉厚,等闲之人,如何得手,得能轻易杀得了他了,但是,当他在见到那红衫小娃娃手中‘血饮狂刀’的时候,竟然是害怕恐惧,掉头就跑,结果,被那红衫小娃娃给一头逼退入洞顶巢穴死角内,一刀下去,给轻易了结了性命,这一点,堪称怪异。”说到这儿,忽然一顿,眼望水若寒,缓声问道:“小子,你说是不是特别怪异呢?”

    水若寒正在气头上,听他忽然有这般问到自己了,只是“哼”了一声,怒气冲冲望着他,随口说道:“怪异却又如何呢?”话虽这般说,心中思量,也觉得此事怪异,颇有蹊跷,早前,他们五个兄弟多有聚在一起,闲话家常,偶尔,也会提到这一桩诛杀火妖的惊心动魄壮举事情,会议论大哥之所以得能杀死那传说中非常凶残可怕的剧毒火妖的原因所在,说到最后,只因并不知道其中真实原因,故而,只能猜测,心想,如果不是火妖真怕大哥的话,那便是怕他当时手中持有的上古魂刃“血饮狂刀”,而且,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于前者的可能性,毕竟,“血饮狂刀”并非凡品,而是上古五大魂刃之一,常人用之不仅艰难,还很危险,那妖怪见了,也会惧怕,便也是在情理之中,是个原因。能说得通了。

    再则,据民间多年传说,自古神器全都具有驱除凶害效果,都能避邪,那这“血饮狂刀”乃是上古遗留,天上陨石所炼制而成。魂刃之物,准确说,也能算是上古神器了,能用来驱凶避邪,克制火妖,也就顺理成章,合情合理了,既是这般,那大哥对付火妖轻松。能轻易就诛杀了火妖,也就合乎情理,说得通了,要不然的话,如何解释这事,才能算合情合理呢?才能说得通呢?

    当然了,就这事,他大哥骆大元自然是不会同意这个说话。完全接受这个心想解释的,毕竟。他为人向来自大,喜好吹牛,火妖又是他亲手所杀,如假包换,他在心中大感得意高兴之余,又岂容他人质疑。那火妖并不是怕他而被他杀,而是怕他手中“血饮狂刀”,在几乎完全被上古魂刃克制住邪气、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力、害怕恐惧、惊慌躲避的时候,被他趁机迎头追上,一刀飞快出手攻击。轻松给杀死了,这个想象出来的看似合理的理由,他自然是无法接受,不会接受的了。

    再加上,他们五兄弟也只是闲来无聊,拿这桩旧事重提,分析解释,以供娱乐而已,至于其他,也不多管,毕竟,这桩事已是过了事了,心中纵然有诸多疑团无法解开,但是,毕竟也是无从查起,发现其中真实真相,是以,也并不如何深入追究,说说也就算了,点到为止,只要大哥高兴,自己兄弟几个全都快活,也就是了,其余事情,何必多管。

    只是,这时候,水若寒从那青衫老者口中亲耳听到这番有关那火妖惧怕“血饮狂刀”的说话,心思闪转,竟然又回想起了那一桩子诛杀火妖奇事来了,念头到处,竟是多半肯定和确信,当日大哥得能诛杀火妖,的确是仰仗了自己手中持有“血饮狂刀”这一把上古魂刃之故了,心有此念,双耳大立,只是用心,听那青山老者后面还会说出什么话来,以解自己心中多日来疑惑和疑团,为防漏听,甚至,连心中恼火情绪也是瞬间平息许多,只是认真聆听他说话,不致错过,导致可惜。

    却听那青衫老者“嘿嘿”怪笑着缓声说道:“怪异,就证明了老朽发现问题之正确,那就是,上古魂刃‘血饮狂刀’具有克制老朽所饲养灵兽三头五步蛇的功效,而且,那种功效还特别明显,显而易见,老朽灵兽三头五步蛇在惊惧之余,直接躲避,回入老巢,盘绕身体,不敢动弹,而后,自然而然,被从后面紧追不舍、狠辣出手的红衫小娃娃给一刀劈中,一齐砍下了三颗血淋淋脑袋来了,只是这般,丢了性命,唉,可叹,可叹!”话说到这儿,心思转动,忽然忆及与那火妖多年感情,出于感慨,只是连说“可叹”,语气之间,哀伤不已。

    水若寒见了,早已见怪不怪,不足为奇了。

    那青衫老者在略作感叹之后,冷静头脑,稳定情绪,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老朽之所以会刻意将你等五个小娃娃点晕一起放上了船,然后,解开缆绳,让船只顺风顺水而行,驶入太湖中,去尝试着遭遇水妖,其原因之一,乃是因为当时老朽心中,也确实只有这一个可以暗中救助你等五个小娃娃逃离太湖帮那群恶徒头领追杀的可行办法,至于其二嘛!”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不忿,忍耐不住,立刻戳破,接口反问道:“你既然存心好意暗中救助我等五兄弟,那何不让我等五兄弟就此待在龙洞山上,自行想办法逃出去呢?又何必非要如此行歪邪事,让我等五兄弟莫名其妙乘船入太湖中,去遭遇那恐怖水妖呢?如此,岂非不是好意暗中救助我等五兄弟吗?”

    那青衫老者闻言,忽然仰天哈哈大笑,声音雄浑,颇为洪亮,而声音起处,在略显狭窄的洞穴内不住传播,四处回荡,竟是听得水若寒耳朵生疼,好不难受,正没个抵御处,却见那青衫老者一双浑浊眼睛望定于他,显得气定神闲,神采奕奕,继而,突然止笑,“嘿嘿”邪笑着缓声说道:“老朽如若不邪,又如何得能唤作紫青邪侠呢?嘿嘿,老朽紫青邪侠名号,可并非是浪得虚名,胡乱称呼的啊!嘿嘿,嘿嘿!”(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二回 主要原因

    水若寒听了个莫名其妙,双眼愣愣望着那青衫老者瞧看,张开嘴巴,喃喃自语道:“紫青邪侠!紫青邪侠?”

    那青衫老者“嘿嘿”邪笑着点头缓声说道:“不错,老朽正是紫青邪侠!”说完这话,见水若寒还在发愣发呆,也不去过多理会这事,接着自己先前说话,继续补充说道:“老朽生性孤僻,喜好独居,不喜欢有人误闯龙洞和蟾洞二山,多有影响和打扰到老朽清修隐居,是以,自然是不会允许你等五个小娃娃久留于龙洞山中,于老朽同处一处的,早晚之间,必要送走,故而,你等被老朽直接送离逍遥岛,也已是老朽仁至义尽,为你等所做最大良善之事了。”

    水若寒耳中听见这话,回过神来,脑筋转动,心中来气,忍耐不住,立即张嘴,开口说道:“那何不找寻个安全地方,将我等五兄弟悄然安置好了呢?又何必非要送入太湖中去呢?更何况,在送入太湖中之前,我等五兄弟还都被打晕了,不曾有醒转过来呢?如此做法,岂不是置我等五兄弟安危于不顾,将我等五兄弟置于极度危险情况之中吗?你这般所为,其用心是否太过歹毒了一点呢?其用意是否太过邪恶了一点呢?”生气之余,只是口没遮拦,不管不顾了,冲着那青衫老者,只照自己心中真实想法来说,一心要当面质问于他,发泄心中压抑怒火,解一解恨意,图个解气。

    那青衫老者听了。咧嘴“嘿嘿”一笑,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张开嘴巴。缓声说道:“这正是老朽要说的第二个原因了,也是其中最为主要的一个原因,而至于这个主要原因,刚才老朽也已经清楚说过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缓了口气,眼望水若寒,“嘿嘿”一笑,接着开口。缓声说道:“那就是,你等五个小娃娃手中拥有一把上古魂刃‘血饮狂刀’,其功效特别,与众不同,依老朽推测,多半能用来对付水妖,而正是出于此原因和目的,故而,老朽心思到处。也便为之,果断将你等五个小娃娃全部打晕,然后,直接送入到太湖中去。尝试着让你等五个小娃娃遭遇水妖,幸许,真能就此假借你等五个小娃娃之手除却那为祸人间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水妖也说不定。唉,可叹。可叹!”说到这儿,又接连开口“可叹”起来。

    在“可叹”了两声之后。只听他继续说道:“可叹老朽一番好意,这时候,却硬被你说成是歹毒邪恶心思,你说,老朽是不是应该可叹呢?”

    水若寒听见,心头盛怒,双眼瞪圆,怒视那青衫老者,鼻子一动,“哼”了一声,出于着恼,又无从应对,只好沉默,不做言语。

    那青衫老者见他生气,也不在意,出于稳住他情绪,不致他误解更深心思,当即“嘿嘿”一笑,张开嘴巴,接着补充说道:“况且,就算你等深夜驾船入了太湖之中,也未必就真能遇到那水妖了,再说了,当时情况,太湖帮那群恶徒看守严密,盘查甚紧,老朽除了将你等五个小娃娃一起护送入太湖中,逃离此逍遥岛之外,还能将你等送去哪里呢?逍遥岛本身就这么点地方,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你等五个小娃娃若是在岛上多有出没走动,行踪万一不小心泄露了,被太湖帮那群恶徒给发现了,你想,那恶徒冯平这般憎恨于你等五个小娃娃,你等还能有活路可走吗?是以,还不如直接去到太湖中,碰一碰运气,要来得更好,只要不遇到那水妖,更或是,直接仰仗你等手中拥有的上古魂刃‘血饮狂刀’,杀死了水妖,除去了一害,那岂非两全其美,来得更好吗?你说,老朽说的是对也不对?”说着说着,还不忘反问水若寒一句,以寻同他认可。

    他这般一说,水若寒心思闪转,脑筋到处,仔细一想,想想也对,毕竟,当时那情况,也确实是这般处理要来得最好,最安全了,心中产生了这个想法,动了这个心思,是以,对那青衫老者在态度上面,也便好转了许多,神色之间,已有缓色。

    那青衫老者见他情绪略微平复,心情瞧着有所好转,似乎,对自己态度有所缓和,不再过多着恼,看着心中乐呵,有些高兴,也便抿嘴,微微一笑,眼望水若寒,边摸须,边“嘿嘿”笑着,缓声说道:“老朽常年隐居太湖,久而久之,深知太湖一带传闻,湖中潜有奇异水妖,偶有出没,伤及无辜,而老朽为人虽然邪怪,但毕竟是侠,而不是恶,是以,为人素来喜好打抱不平,行侠仗义,身怀一身阳刚正气,侠义心肠,故而,在知晓了这等天底下罕见罕闻奇事之后,心血来潮,心气起来,也便刻意寻了几个夜间常人极少走动、不易察觉到老朽行踪踪迹时候,于暗中取了乡民在码头上面停放的傍湖小舟,独自一人,不惧风险,驾驶船只,深入太湖,一路过去,在太湖湖面上乘风破浪,高歌猛进,一心只想以自己亲身为诱饵,引诱出太湖中传闻已久那奇异水妖来,以期见到,看个清楚,瞧个仔细,探个究竟,而后再行见机行事,与之周旋,若有机会,则趁机诛杀,将之除去,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如此,寻了几次,还真让老朽不出意外的撞见了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幸运的遇到了那头传闻已久的奇异水妖了。”

    说到这儿,那青衫老者似乎回想起了当日撞见那传说中的奇异水妖经过,心中波动,有些感触,只是皱眉,脸色微变,继而,很快平复,冷静头脑,缓和情绪,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怎奈,那水妖果然并非凡物,厉害异常,身躯过于庞大不说,眼睛还一青一红,十分诡异,嘴中一根长大舌头不住吐动,‘咝咝’有声,面部狰狞,万分可怕,如此模样,堪称恐怖,想来,在人世间,似这般凶兽,极为少见,可称稀有,幸许,在这普天之下,稀有程度,还真就仅此一头,也未可知,是以,常人若是惊惧看到,将之称为奇异水妖,其实也很是正确,一点也并不为过了。”

    水若寒听那青衫老者忽然说到以身犯险、深夜入太湖中,故意去撞遇水妖,以图除之,为民除害之事情,心中一惊,瞪大眼睛望着他,暗道:他真这般具有侠义心肠、大侠风范,敢于以身犯险、身临险境,独自驾船夜入太湖中,去杀那水妖吗?后来,听到那青衫老者详细说出了水妖体貌特征之后,脑筋转动,仔细回想,发现与自己五兄弟当日在成功诛杀水妖后,拨割水妖身体的时候,见到水妖体貌特征大致相同,由此,心中估计,面前这个古怪邪气的青衫老者,还真就有这胆量,胆敢冒险驾船于深夜独闯太湖中,去会过了那传闻中可怕异常的水妖了。

    那青衫老者却并不管他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是一味正眼望定水若寒,气定神闲,怡然自得地接着缓声说道:“那一次,老朽在黑夜中乍然遇见那庞大怪异水妖,纵然身怀高强武功,高深内功,更兼具有上乘轻功,但毕竟是人,面对妖兽,仍是不免心中害怕,慌了手脚,故而,坐船一下子便被打烂了,人还落入水中,呛着吃了好几口水,若非老朽本身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又身怀上乘轻功,能在水面上行动自由,来去自如,就好似水上漂一般,踩来踏去的话,只怕还真就被那水妖给得手生吞,吃掉了,成了那水妖的腹中点心,折了这条老命在太湖之中了,若如此,那还了得了,丢脸不说,更是没命,这可并非老朽所愿意看到、乐意见到也,但纵然如此,勉强逃得性命回来,身子仍是不免多少受损,受了点伤,所幸,在回来后,经过自己仔细目测和认真运功检查,发现只是皮外伤而已,并无大碍,待在居所好生调养了几日,也便恢复,彻底好了,若不然,此番吃亏当真太大了,依老朽一贯自傲性子,又岂能轻易接受得了这个事实了?但是,从此以后,想要入太湖中除却水妖这一念头也便就此打住,不再动了,毕竟,凡人终究是凡人,又岂能当真与成了精的妖兽斗了?唉,可恼,可恼!”说到这儿,心中感慨,只是连声“可恼”,摇头叹息不止。

    水若寒听着听着,当听到那青衫老者说到他会轻功水上漂的时候,脑筋转动,忽然一亮,心头一动,想起一事,转念间,不禁暗道:那日,赛恶雕典鸣在率领英雄帮好手驾船来趁虚突袭我太湖帮逍遥岛总坛的时候,我等五兄弟曾与他在逍遥岛水岸边进行过一场激烈对战,当时,他在船只相距石公码头岸边还有五六丈远的地方飞身入湖,踏水而行,啪啪啪啪,跃身上岸,所用那门踏水轻功,貌似就是一门水上漂功夫!而眼前这位自称是紫青邪侠之青衫怪客,他说他也会一门轻功水上漂功夫,这般说来,莫非,他们之间有所干系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三回 发现怪异

    这一好奇可疑念头,在水若寒脑海之中,也只是一闪即逝而已,并不如何深入多想,毕竟,他知道,天下武功,本出一家,有些相仿,很是正常,总不能看到他们所修轻功相似,就认定他们认识,更或是亲密到师出同门,是师兄弟关系,若是如此,岂不可笑?

    更何况,这还只是从那青衫老者口中道听途说到罢了,又并未真正见识到他有亲身示范,展示过了那一手轻功水上漂功夫过,故而,没有凭据,做不得真,就此断定,胡思乱想,胡说八道,更是不可,是以,他只听听,稍微想想,也就过了,并未曾有过多放在心上,多去想了,而是镇定心神,全神贯注,立起耳朵,专心聆听那青衫老者说话,一心只要从他口中听到更多稀奇古怪事情,好让自己知晓,探出个究竟。

    那青衫老者在连声“可恼”,摇头叹息之后,冷静心情,稳定情绪,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老朽虽然从此以后心有顾忌,不曾再有独自于深夜驾船入太湖中再引出水妖与其斗过,但是,自从那一次亲身力战水妖后,也并非是无所收获,一无所得,而是从匆匆交手过招中,仔细回想,偶有察觉,发现,那水妖似乎有些惧怕老朽当年手中持有的那一把上古魂刃,每次交手,当身体一遇到老朽手中上古魂刃,便是逃开,躲避迅捷,而在正式交战时,因为老朽乍然见到水妖出现,初遇心惊。手脚多少有些慌乱,不听使唤。一心只顾安全脱身,保住性命。故而不查,匆匆撤退,而在事后,冷静头脑,仔细回想,却是渐渐意识到,该是此理,不会有错,心中意思。若非当夜是那水妖对老朽手中上古魂刃有所顾忌的话,只怕其发起狠来,当真早已猛扑狠咬,将老朽给活活生吞了也未可知,哪里还有老朽得能借着水面上翻转半沉小舟船体,一个飞纵,出水上舟,运转内力,大展轻功。使足十成,不敢懈怠,踏水而行,一停不停。啪啪啪啪,很是飞快,纵然事发地点与逍遥岛岸边相隔远有数十公里。只是不管,一路向前。疾行而走,直奔回逍遥岛。最后,成功摆脱那水妖尾随追击,有这难得生还机会了?嘿嘿,嘿嘿!”说到这儿,心中忆及当日死里逃生之事,大感庆幸,只是邪笑,以示高兴。

    水若寒听了,转念之间,心中忽感一阵失望,暗道:想不到,似他这等身怀高强武功之人,可谓:“江湖老手,前辈高人。”在真正面对那水妖的时候,也会害怕,选择逃跑,看来,人终究是人,面对妖怪,还是力所不及、力敌不过啊!不过,他能有胆量独自一人前去会那水妖,并企图诛杀,这份侠义正道心肠,岂不是我辈中人该效仿之好榜样吗?想到这儿,心中意思,并非是嘲笑讽刺那青衫老者在激斗水妖的时候,最终不敌,从而临阵退缩、仓皇而逃,反倒是暗自有些敬佩他胆识过人,行为正派了。

    那青衫老者也无从去管水若寒心里面到底在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些什么内容,他只顾自己想着心事,说着话语,只听他接着“嘿嘿”邪笑着缓声说道:“不过,说来也怪,在老朽施展踏水轻功急匆匆远去的时候,那在水中动作异常迅猛的水妖竟是只睁大一对青红怪眼,远远盯着老朽身影瞧,至于动作,丝毫不作,这一点,老朽在心中担忧惊惧,回头瞧望的时候,透过夜光,清楚看到,不曾有错,后来,从虎口脱险,保命得生,回到居所,仔细回想,隐隐觉得此事太过奇怪和怪异了,为何那凶猛水妖会如此作为呢?”

    说到这儿,他出于嘴干,喉头一动,“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解一解口渴,接着开口,缓声说道:“通过猜测,仔细猜想,老朽逐渐有所发现,心中琢磨着,渐渐肯定,估计,多半与老朽手上那一把上古魂刃有干系了,毕竟,当时,老朽从与那水妖对战,到最后急匆匆脱身,手中一直都拿着上古魂刃,不曾有遗失掉,因为,老朽情知,上古魂刃乃世间稀有之物,普天之下,仅只五把,更无再多,若就此从老朽手中遗失掉其中一把,那这罪过,可就太大了,这番罪孽,可就太过了,老朽做人多时,到临了,还做出这等对不起本教,对不起当年将这把上古魂刃亲手交托于老朽使用,千叮咛,万嘱咐,交代老朽一定要好生保管好此上古魂刃,将来,有了合适继承人,将之传于后人,接着使用之大恩德授业恩师,造下这等不可弥补之罪孽,那还了得了,故而,若果真将这把上古魂刃遗失掉,不管是不是不小心,哪里出错了,那定然是只比丢了自己性命还要来得可惜得多得多,自责得多得多,是以,老朽一直将之视作比自己性命还要来得更为珍贵和更为重要之物,在遇到险事和紧要关头,宁可自己牺牲性命,也定然不会将此上古魂刃给遗失掉,更别说,就此一战,面对水妖,心中惊惧,情绪不稳,心慌意乱,手忙脚乱,一个不慎,拿捏不住,遗落上古魂刃于水中,致使这把老朽亲手使用多年之上古魂刃最终沉落到水底去,就此找寻不到了,这种错误,老朽虽然当时年高,也不会犯,这,也正是老朽一贯做人原则和为人处世准则了,唉,可惜,可惜!”说到这儿,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一桩埋藏在自己心底多年的纠结伤感陈年往事起来,出于感怀,脸面顿时紧皱,神情顿时哀怨,感怀之余,感慨万千,只是摇头,叹息不已。

    水若寒见他在说话的时候时常感慨,多有感叹,似乎,他做人多年,心中藏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许多年来,一直压在自己心头,从来都不曾多有告诉过别人,让别人知道和知晓一般,心事重重,郁闷得紧,这一点,从他口中说到的“本教”和“大恩德授业恩师”,还有“一贯做人原则和为人处世准则”等这些话语中,多少能听得出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四回 镇教之宝

    其实,水若寒人虽年轻,相对于年长之人来说,堪称乳臭未干,但是,他毕竟从小多有在江湖上走动,摸爬滚打,闯荡多了,有所经验,至少,比起同龄人来,在人情世故和为人处事方面,明显都要来得懂和会得多,故而,对于那青衫老者在说话过程中时常出现的莫名奇妙感叹言语,他心中思量,多有了解。

    那青衫老者哪里去理会他心思,在自我感叹,皱眉伤感,嘴中连声说出了两个“可惜”之后,镇定心神,冷静头脑,稳定情绪,开通思路,张开嘴巴,接着缓声说道:“当时,老朽虎口脱险,幸运逃生,保命回来,在居室中养伤,闲来无事,转动脑筋,多有思考,仔细考量,竟是让老朽意外想到了这一点,发现了这一个奇特情况,被老朽察觉到了那水妖似乎惧怕老朽手中上古魂刃这一个既奇怪又疑惑的地方,这之后,顿时,心中疑团,更是多生,再深入回想,猛然间想到,当时,老朽在与那水妖交手时,从那水妖浑身上下所自然而然流露和散发出来的那一股独特与特别之威压气息中,隐隐感觉到,似乎,其体内所暗含之气劲,与老朽教派中所修炼之武功内劲有所相似之处,颇为相同,毕竟,老朽教派中内功气劲,老朽自幼修炼,到那时,早已修炼了几十年了,对于这一门本教派中独有、其他门派中定无的独特内功心法,可谓:‘了如指掌,一清二楚。’”

    “故而。当时,老朽体内暗含之气劲一施展。竟然与那水妖身上隐隐流露和散发出来之气劲相互感应,有所感觉。而这种独特与特别感觉,就如同老朽与自己所饲养多年之二灵兽之间的这股独特与特别感觉相仿,虽然这股奇异威压气息与老朽本身修炼之内功气劲威压气息有所不同,但是,其中所暗含之内功劲法却是大体相同,颇为相似,只这一点,旁人不是本教派中人,未曾有修炼过本教派内内功心法。自然不知,但是,老朽身为本教派中元老级别人物,对于本教派内内功心法常年修炼,堪称精通,故而,知晓,甚至,一瞧便知。是以,老朽便能多半肯定,此水妖必然与老朽教派多少有所干系,不然的话。不会如此,奇怪特别。”

    “而且,依老朽心中深思熟虑。多有猜想,推测。幸许,那水妖之所以得能常年生存和存在于太湖水中。游荡着过了不知有多少个年头,很有可能,是因为与老朽当初饲养心爱二灵兽一般,曾经被某位本教派中高人前辈精心饲养过,而那饲养之药物,也定然与老朽饲养心爱二灵兽之药物相仿,也是运用本教派内内功心法,将独特气劲通过双掌掌心运转出来,而后,运送达于掌心中秘制药丸中,加以时日,淬炼而成,若非如此,又岂会与老朽所精心饲养出来之二灵兽这般相像呢?老朽那二灵兽,其实,在服食秘药日久、初长成后,每次见到老朽手中持有之上古魂刃,也是多有躲藏,颇感惧怕,老朽起初不以为意,后来,渐渐察觉到,也就逐渐发现了这一桩怪事,当时,心中思量,只道,幸许,老朽出身之教派内内功心法,来源便是出自于上古五大魂刃,据传,是当年开创本教派之祖师爷由上古五大魂刃突发奇想、创造而出,所创武功心法和套路,专门用以配合本门上古五大魂刃,发挥出来,威力才是最大,与上古五大魂刃,可谓:‘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持之施展,最好,合适,而老朽常年精心饲养之心爱二灵兽,乃是常年服食老朽用自身神功淬炼出之秘药而成,现下,他们在见到老朽手中之神功起源上古魂刃的时候,心中自然生出惧怕之心,想来,也是正常,合情合理,于是,老朽也便动手,将手中持有之上古魂刃乔装改扮、隐藏好了,只要不让那二灵兽再见到老朽出现害怕,躲避老朽了,但是,从此,老朽手中,也就自然多出来了一样能用以对付那二灵兽之法宝了,嘿嘿,嘿嘿!”说到这儿,心中得意,不免咧嘴,“嘿嘿”而笑。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一怔,皱眉沉思,不禁暗道:我曾经在西施娘娘衣冠冢中看到过范蠡前辈所遗留之竹简刻字,上面有明文记载,范蠡前辈当年的确用一种特制秘药精心饲养了一条怪异大蟒蛇用来守护蓬莱岛,而这条怪异大蟒蛇经过我和四位兄长在杀死那太湖水妖后仔细回想确认,应该正是这传说已久的太湖水中隐患、被称之为水妖的脑袋上面长着一对青红异样眼睛的怪异大蟒蛇了,而当年,范蠡前辈之所以会这般为之,精心饲养此怪异大蟒蛇,其主要用意,正是在于使之重点守护西施娘娘衣冠冢,让其在逍遥岛附近四处游走,只为了阻止旁人轻易上岛,且不论他们是否是听闻传说,逍遥岛上暗藏金银珠宝、藏有大量金银财宝,是见财起意,见钱眼开,刻意上岛,找寻财宝,还是为了旅游,上岛踏青,有意无意,只是不管,一心阻止,不让上岛,意图,正是在于防护位于水葬台内部颇为隐蔽所在之西施娘娘衣冠冢,使得里面设置了机关谜团之宝藏藏好,不被发现,从而,不致里面藏有大量财宝被他人窃取盗拿,多有损失,并且,同时,大大破坏了他多年来花费了无数心血和精力用心一手设计和打造出来的西施娘娘衣冠冢,损害了他的一片真诚,损毁了他的一番心意,连同逍遥岛上面的一应人工设计和打造出来的风水格局,都是他心血所在,都是他保护对象所在,是以,出于小心,谨慎为之,只是这般,刻意安排,精心布置,巧妙处理,防患于未然,追求安全第一,除非,是有人通过他精心安排之重重考验,最终被认同是有缘人,到来此处,刻意为之,这般才可,才好动作,否则,不管是谁来,都是不允,而现在,听眼前这位前辈口中所说,与之相较,似乎,暗合其理,很是吻合,莫非,事情还真就如此,被他给说中了吗?想到这儿,心中在大感疑惑奇怪之余,对那青衫老者嘴里头说话,多半信了,信以为真。

    那青衫老者在“嘿嘿”邪笑之后,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不过,此事发现,也是在老朽自从深夜驾船入太湖中激斗那水妖好几年之后的事情了,而在那时候,老朽年事已高,年纪更大,早已看淡世事,对于再入太湖中去斗杀水妖之念头已然没了,彻底打消,故而,心中虽然多有猜测,但是,毕竟没有再斗水妖,将猜测加以印证,是以,手中并没有取到确凿证据和可靠消息,来证明,老朽之认为百分之百准确,百分之百肯定,但是,心中这个疑惑猜测,多半是了,那水妖多半就是惧怕老朽手中这把上古魂刃,这才得能在当年让老朽险中逃生、活着回来了,这事,多半靠谱和准确了。”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望水若寒,“嘿嘿”一笑,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这桩事情,本来也就这般过了,不了了之,但是,直到那次,在龙洞中,老朽亲眼得见你等五个小娃娃一起入龙洞中,不出意外的遇见三头五步蛇,然后,其中那个身穿红衫的小娃娃他手中持有上古魂刃‘血饮狂刀’,竟是在不经意间,被他轻松得手,成功诛杀了老朽饲养多年,且多年来未曾遇到过敌手之灵兽三头五步蛇,纵然他浑身冒火,仍是惧怕那红衫小娃娃手中‘血饮狂刀’,就这般,惧怕躲避,躲无可躲,最终,被那红衫小娃娃一刀上手,斩了下去,‘噗’地一声,红血飙出,三头齐飞,落于地上,鲜血满地,被杀死了,这一整个过程,老朽看到,在伤痛那三头五步蛇被杀之余,更是直接就吸引了老朽眼球,引起了老朽注意,引发深思,多有回想,继而,在多有沉思之余,竟是被老朽旧事重想,瞬间想到,当年,那太湖中水妖,果真就是惧怕老朽手中上古魂刃之故,只因这般,老朽方才得能脱身,活着回来,若是不然,又怎会这般幸运,得以轻易逃生呢?”

    “只这一点,更为确信,毕竟,老朽手中之上古魂刃,与那上古魂刃‘血饮狂刀’内含魂魄五行属性虽是不同,但是,其原理却是如出一辙,完全相同,而且,二者均是出自本教派内,是本教派内镇教之宝,位列五大上古神器之一,故而,老朽心思,也就动在这方面了。”

    那青衫老者话说到这儿,回想旧事,有所触动,突然皱眉,大为感慨,感伤之余,只是“唉”地一声,叹了口气,接着,连说了两声:“可叹,可叹!”叹息同时,不住摇头,缓缓动作,轻晃不已。(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五回 询问旧事

    水若寒见了,心中虽然对那青衫老者一贯连声叹息早已看得多了,只是依旧见怪不怪,毫不奇怪,但是,心中仍是不免思量,不禁暗道:他这又是在感叹什么呢?莫非,老年人都似他这般多愁善感吗?多有怀旧吗?心中虽是这般想着,但是,嘴巴只是严把,不敢胡说,所谓:“嘴滑踏,难收回。”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他,那对于现下急欲取回自己帛卷秘籍的他来说,自然是万万不可,不能为之的,毕竟,现在主动权在人家手上,一时之间,自己只能暂作隐忍,等待时机成熟,再多有动作了,心有此念,是以,水若寒只是乖乖闭嘴,眼望那青衫老者,正色瞧着,耳朵立起,认真聆听,特别仔细,谨慎对待。

    却见那青衫老者在略作摇头感叹之后,冷静头脑,镇定情绪,眼望水若寒,“嘿嘿”一笑,接着开口,缓声说道:“那太湖水妖是否惧怕上古魂刃这一疑团,多年以来,一直存在于老朽心中,不曾解开,纵然事隔多年,心中思来,仍是清楚记得,不会遗忘,哪怕心中已然多半猜测到了答案,将这桩事情刻意想小了,不用心去记,但是,不解疑团毕竟就是不解疑团,在未得到有力印证之前,不论如何猜测准确,那永远都只是心中猜测而已,做不得真,故而,老朽心中意思,则是最好得到确凿证据和可靠消息来印证这桩疑团,便是最好,而老朽心意。也正在此,只希望。能在老朽有生之年,多多解开几桩心事。哪怕是很小一桩心事,对老朽来说,也能算是一桩天大好事,毕竟,人到老了,能了却了一桩心事,那便是一桩好事情,人生得意,心宽体胖。潇洒而活,洒脱而生也!嘿嘿,嘿嘿!”

    说到这儿,心中乐呵,只是咧嘴,“嘿嘿”而笑,在笑过一阵之后,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而那日让老朽撞见你等五个小娃娃中那个身穿红杉的小娃娃得能仰仗手中上古魂刃‘血饮狂刀’成功诛杀了老朽所饲养多年之灵兽三头五步蛇。这桩事情,对于老朽来说,在痛惜三头五步蛇被杀之余,心中意思。只道天意,让老朽有幸在人生晚年有机会解开心中疑团,机会。就在眼前了,出于此因。心思到处,于是。老朽动作,刻意将你等五个小娃娃一一点晕,然后,凭借自身高强内功、上乘轻功,轻易避开太湖帮那群恶徒耳目,将你等五个小娃娃径直全部都送上了船,连夜送入到太湖中去了,心中意思,只求在暗中真心救助你等五个小娃娃之余,还能有些意外所得,能就此真正除去水妖,那是最好,若是不然,也不打紧,毕竟,你等五个小娃娃幸运不遇水妖,全都生活,对于老朽而言,至少,已然仁至义尽、做到最好,在当时那危险情境中,将你等五个小娃娃成功从太湖帮那群恶徒手中救了出来,使得你等五个小娃娃就此逃了出去,好好生活,自在逍遥,复又回来,得能报仇,重夺帮权,有了这个天大机缘、天大好机会,小子,你说,老朽做法可对?说法可正确吗?”说完,眼望水若寒,“嘿嘿”邪笑,听他回答。

    水若寒见他有问,开动脑筋,运转心思,脑筋转动,多有盘算,用心回想他所有说话,思前想后,想来想去,只是觉得既对又不对,总之,怎么说都能说得通,毕竟,人家暗中多次救助过自己五兄弟,这是事实,不会有假,而他在这个过程之中,又悄悄怀有自己个人目的,这一点,也是事实,不会有假,这些都是从他嘴里面所亲口说出来的话,再加以仔细辨别分析,想来,应该全部都是事实,不会有假,故而,水若寒心念所及,无从回答,面对那青衫老者邪笑问话,出于示好,又不得不回答,是以,在心念之间,不置可否,为了敷衍,也只是“嗯”地一声,点头答应,也算是有了回答,意图就此搪塞过去了。

    那青衫老者见他似乎已经被自己一番苦口婆心般言语给说通了,心中畅快,脸露微笑,“嘿嘿”而笑,笑过一阵之后,眼望水若寒,正色而视之,接着,忽然转换话题,缓声问道:“老朽情知,这血饮狂刀一贯乃是那臭名昭著的恶徒,在江湖上自称为十杀恶人的化名为仇万恶的贼厮所持有,不曾轻易让旁人拿过,却不知为何,落到了你等五个小娃娃之手,这其中,可有什么老朽未知之缘由吗?”说话之间,神色郑重,质疑相望,很是认真。

    水若寒耳中听到从他口中说出什么“在江湖上自称为十杀恶人的化名为仇万恶的贼厮所持有”这句听起来颇为奇怪和感觉很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说话,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在一时之间,却又是无从多想,无从多问,故而,也不去想,脑筋到处,回思往事,想起了前程之事,也便开口,回答那青衫老者问话,只将自己亲耳听到和亲身经历之事,大略意思,说了出来,按照实情,开口说出,只道,当日,那英雄帮帮主金髯客水淙醉酒,无意中说出了他杀死练功走火入魔之山上恶徒,夺刀而走之事,后来,自己五兄弟又是在太湖帮军师赛恶雕典鸣暗中策反下,杀死了水淙,夺取了血饮狂刀,只是将这些自己所知道之事全盘托出,全部告知于那青衫老者知晓,至于,那十杀恶人大名久闻,但真人还当真是从未遇到并见过,故而,不知晓了。

    那青衫老者耐心听完水若寒说话,心中疑惑,眉头微皱,继而开口,追问道:“你可知那金髯客水淙口中所说,是被那恶徒带上了位于哪个地方的哪一座山呢?山上有个什么庄院呢?那恶徒又是如何会突然练功走火入魔,让他有机可趁,趁机得手杀死了的呢?此事,可是具体发生在哪一个年头的事情呢?”问题如同连珠价般,同时问出,说话口气,颇为激动。(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六回 血饮刀魂

    水若寒听见,心中大怪,瞪大眼睛望定那青衫老者,愣了一愣,继而,回过神来,脑海中仔细思索片刻,认真回答道:“我记得,当日那水淙醉酒后,亲口说,他在吴郡姑苏城外桑林中被那恶徒抓到,带去了附近的一座造有庄院的山上,辰光大约是发生在距今二十七八年前的事情了,至于那恶徒怎么个练功走火入魔法,他也没说,只说有一日竟然练功走火入魔,被他有机可趁,趁机杀死了,并且,夺刀割头,凭借多年来习练高强武功,纵然山势非常险峻也是被他顺利逃下了山,从此以后,回到英雄村,死里逃生,功成名就,我所知道,也就这些事情了。”

    那青衫老者听了,皱眉沉思,过了许久,忽然“唉”地一声,轻叹口气,张开嘴巴,喃喃自语道:“可叹,可叹也!”

    水若寒见了,心中不自禁嘀咕道:却不知又在叹息什么了。

    却听那青衫老者忽然开口,缓声说道:“可叹那被金髯客水淙亲手所杀之人,想来,多半便是那自称为十杀恶人的化名为仇万恶的贼厮无疑了,毕竟,本教宗旨,向来是:‘刃在人在,刃丢人亡。’那贼厮人虽大恶,坏事做尽,想来,手中魂刃,必然是不肯轻易舍弃掉的了,更别说是要轻易转手送人了,以此推论,是以,现今血饮狂刀已转手入了你等五个小娃娃之手中,想来,那贼厮也定然是身首异处、客死他乡了,唉,可叹,可叹哪!”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怪疑,奇异之余,脑筋转动,忽然想起一事,心下肯定,也便开口。对那青衫老者补充说道:“那****曾亲耳听爹爹说到过,那水淙的确曾经提了十杀恶人仇万恶的头颅遍告江湖,从此,扬名立万,在太湖一带,名闻遐迩,闯下了不小的名头,如此推测,想来。十杀恶人仇万恶的确是那水淙为了出道扬名,被他亲手所杀无疑了,若非前辈你刚才说话点破,我还真就忘却了这一茬子事情了。”

    那青衫老者见水若寒这般说了,心中意思,更是肯定,也便抬头,眼望洞顶。双眼迷惘,若有所思。继而皱眉,神情忧伤,叹息着喃喃自语道:“大师兄啊大师兄,血饮刀魂仇震杰啊血饮刀魂仇震杰,想你落得今日这般下场和田地,却又是何苦呢?这又是何必呢?唉。可叹,可叹啊!”

    水若寒一怔,听了个不知所云,什么“大师兄”,什么“血饮刀魂仇震杰”。这都哪跟哪啊!只不知道那青衫老者在说些什么,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心事了。

    却见那青衫老者回过神来,眼望水若寒,老眼微红,感叹说道:“大约在二十七八年前,老朽曾与那……十杀恶人仇万恶……就称他为十杀恶人仇万恶好了,唉!老朽曾亲自出手,与他动手,交手过招过,当时,在各施手段,以命相搏,拼劲全力,毫不留手,大战了三天三夜后,老朽二人只是斗了个两败俱伤、不分胜负,最终,那恶贼不想同归于尽,就此死去,是以,也便趁老朽与他一样,内伤过重,只能保命,无力追击之机会,见机逃走,遁入山林,从此以后,消声灭迹,影踪全无,纵然日后老朽内伤痊愈复原,在江湖上多有走动打听,只是找寻不到他人下落,查找不到他人所在,今日听来,不曾想,原来早在当年老朽与他动手厮杀过后不久,他人已是被人给逮着机会,坑害杀死了,真是报应啊!报应啊!”

    在连说了两个“报应”之后,出于感慨,不禁喃喃自语道:“大师兄啊大师兄,当年你若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心黑起歪念,一意孤行,做了那许多不该做的事情的话,今日,又怎会有这般下场呢?你说你,可不是真该死吗?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可不就是在说你吗?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话,可不就完全应验在你身上了吗?唉,造孽啊!造孽啊!”

    水若寒听了个莫名其妙,心中疑惑,暗道:莫非,他口中所说的大师兄,就是指那十杀恶人仇万恶吗?疑惑之余,忍耐不住,瞪大眼睛望定那青衫老者,怪异问道:“前辈,你可是与那十杀恶人仇万恶认识吗?”

    那青衫老者忽然被他这般一问,怔了一怔,继而,眼望水若寒,“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张开嘴巴,缓声说道:“老朽与他还的确有所渊源,只不过……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说着,缓缓摇了摇头,唉声叹气,感慨不已。

    水若寒见他既是这般说了,出于避免尴尬之情,也就不好再有过多追问了。

    却听那青衫老者忽然开口,缓声说道:“那十杀恶人仇万恶,原本并非是此外号姓名,他真正外号姓名,乃是血饮刀魂仇震杰,外号得来,与本教派中上古魂刃血饮狂刀和镇派武功心法大有干系,而之所以他会隐姓埋名,隐藏身份和行踪,其中缘由,则正是他当年背叛师门和所做恶事所必须付出的遭本教派中师兄弟追杀后果,他为躲避,方才如此,故而,他实是与老朽师出同门,是同一教派中人,甚至,他还是老朽师长大师兄,若是不然,本教派中唯独教主认可亲传弟子方才有资格配拥有之镇教宝物,上古五大魂刃之一的血饮狂刀,又怎会在他手中持有着呢?而也正是出于此因,故而,老朽与他武功相仿,内力修为相似,二人交手,半斤八两,乃在伯仲之间,是以,每次相斗,谁也奈何不了谁,至少,想要保命,还能做到,此番,若非是他自己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话,以本教派中高深武功,旁人想要轻易杀他,又是谈何容易,岂能得手了?唉,可叹,可叹!”说到这儿,心中感慨,再次晃动脑袋,缓缓摇头,叹息不止。

    水若寒听见,心中多少有所明了,暗道:原来,他们二人果真认识。心念之间,忽然想到,听那青衫老者说话,似乎,他与那十杀恶人仇万恶还不止认识这般简单,似乎,他们二人关系还是同门师兄弟,是同一教派中人,彼此知根知底,非常熟悉,若非亲耳听到他说十杀恶人仇万恶背叛师门和恶行累累,从而,遭遇到他们教派中师兄弟一起追杀,再加上那青衫老者也与那十杀恶人仇万恶交手过招、拼命相斗的话,只怕,他还真就以为他们两个人就是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之人了,但是,心中这个念头起来,多少有了戒备之心,于是,他暗运内劲,小心提防,只是谨慎,安全第一。

    那青衫老者对于他的一举一动似乎并未放入眼中,多有在意,他只是眼望水若寒,脸面镇定,出于解释,补充着缓声说道:“老朽就是专门负责追杀他的教内中人之一,也正因此,在被老朽经过常年多方打探,最终追查到他下落的时候,碰着他面,果断出手,执行教规,对付于他,虽然每次动手,都未曾擒拿斩杀于他,但是,打伤于他,还是多少做了个到,是以,久而久之,太湖一带许多武林中人和相邻百姓几乎全都知道了老朽专门对付恶人山庄中人事情,尤其是那群恶贼老大十杀恶人仇万恶这个一贯被太湖沿岸武林中人和相邻百姓视作为无敌般存在的丧心病狂狠人,更是见了就打,丝毫不怕不手软,他们钦佩,非常仰慕,乃至于到后来,不管认不认识老朽,见未见过老朽,只要听闻过老朽大名,几乎全都称呼老朽一声大侠,人人如此,赞誉佩服得紧,故而,长期以往,老朽在江湖上大侠之美名也便就此传开,并且,越传越广,广为人知,从此以后,紫青大侠,威震太湖。”

    水若寒听到“紫青大侠”四字,心中一惊,暗道:这个外号好熟悉啊!似乎听谁有说起过。皱眉沉思,想了片刻,脑筋到处,忽然想到,当即“啪”地一声,一拍脑袋,出于激动,疾声说道:“你说的紫青大侠,可就是那位在太湖一带传闻已久的、鼎鼎大名的老前辈,英豪镇上四大家族中杰出人物,‘风雨雷电’四怪之一的紫青大侠雷震飞雷大侠吗?”

    那青衫老者突然见到水若寒有此反应,心中略微感到一惊,继而,脸露微笑,边摸须,边“嘿嘿”笑道:“正是!”

    水若寒听到,心中惊疑,接着开口,出声问道:“莫非,前辈你就是那位紫青大侠雷震飞雷大侠了?”

    那青衫老者冲水若寒咧嘴“嘿嘿”一笑,慢慢点头,缓声说道:“如假包换,老朽正是!”

    水若寒见自己有此一问,那青衫老者也就有此一答,虽然问答爽快,但是,毕竟是空口说白话,没有真凭实据来证明眼前这位青衫老者,他就是那传闻中的紫青大侠雷震飞,是以,他心中存疑,面对那青衫老者,只是将信将疑,并未准信。(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七回 紫青山庄

    不过,同时,为了更加取信此事,令得自己相信此事真实靠谱,水若寒心思到处,脑筋飞快转动,多有回想,竟是想起,以前,他和爹娘在一起的时候,茶余饭后,偶尔闲话间,曾听见闻广博的爹爹多有提起过太湖沿岸诸多武林中事,其中,就有多次说到过紫青大侠雷震飞的行侠事迹,而提到最多的,也就是他那几次独战仇万恶,并成功将之打伤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通常,也都是由紫青大侠创派和居住所在的位于英豪镇上面的紫青山庄中人传出,更有切确消息说,是紫青大侠雷震飞那两个儿子透漏出来的消息,其用意,就是要扬威紫青山庄内门派于英豪镇上面,使之立足武林,震慑他人。

    再加上紫青山庄中人一贯与恶人山庄不对眼,虽然庄院建在南太湖英豪镇上面,紫青大侠雷震飞却是有多次独自驾船过太湖,前往北太湖吴郡姑苏城外,找上恶人山庄,或明斗,或暗战,只要寻那仇万恶晦气,与他大打出手,对付于他。

    此事,恶人山庄内那群恶人多有看到,闲时,也多有说起,不论是庄内人,还是庄外人,是江湖中人,还是普通老百姓,只要长了耳朵,见到他们或进茶馆喝茶,或去饭馆吃饭,喝酒吃肉,大声说话,有说有笑,无所顾忌,目空一切,旁若无人,无人敢惹,自我傲视,人人都能听到这些,故而,消息传开。广为人知,左近武林中人和相邻百姓。交头接耳,口口相传。可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这还不止,更有一次,那紫青大侠雷震飞还亲自带领了紫青山庄内许多门人弟子,一起出发,不辞辛劳,一同驾船过太湖,前往吴郡姑苏城外,去到恶人山庄。围杀那群恶人,只是,那次虽然事情闹得挺大,但是,最后,只因恶人山庄内狠人太多,而且人人武功高强,个个功夫了得,紫青大侠这边众人。好手虽然也是不少,但是,终究不是恶人山庄内那群恶人对手,在伤亡惨重之余。被迫撤退,逃离下山,若非当时有紫青大侠雷震飞在坐镇指挥。他那两个儿子武功也颇为了得,施展本领。从旁协助,抵御山贼围堵追杀。再加上,恶人山庄内恶人同时也是死伤惨重,那十杀恶人仇万恶对那紫青大侠雷震飞多少心存忌惮,不让庄内恶人追击,自己亲自出手追击,结果,被紫青大侠雷震飞凭借自身高强武功奋力击退了的话,只怕他们紫青山庄的人还真就一个也走不了了,都得丧命在那恶人山庄内了,而也正因此,那一战,恶人山庄内好手折损过多,实力大减,后来,没过多久,被太湖蛟隋九天和十三霸王联手,趁十杀恶人仇万恶人正巧不在山上的时候,一起杀上恶人山庄,下狠手攻击,屠戮庄院,将那群恶人给通统剿灭殆尽了。

    当时,此事在一夜之间飞快传开,轰动了整个太湖沿岸,太湖沿岸武林中人和相邻百姓,几乎人人传说,个个传扬,明里暗里,都是在夸奖和称赞紫青大侠雷震飞如何英雄了得,如何是个人物,如何不愧为当时大侠之美名,如何了不得,如何了不起,当真是将他给吹捧得连人都要飞起来了,钦佩与羡慕之情,可想而知,而自此以后,紫青山庄内帮派,也被世人称之为名门正派,紫青山庄内帮派中人,自然而然,也便名正言顺的成为了武林正道中人了。

    这些事情,水若寒都是从他爹爹口中听说的,是他爹爹亲口告诉他的,想来,应该不会有错,而至于此役之后,雷震飞与他那两个儿子传闻不和,闹出别扭,引起争执,甚至,还大打出手,最终,导致了雷震飞被迫携带镇庄之宝离家出走,不再回庄,从此以后,紫青山庄忽然一分两派,各开一帮,由他那两个儿子分别坐镇,敌对视之,此事,当年,在英豪镇上也是引发了不小的轰动,令人遐想,而且,坊间多有小道消息传出,说这事千真万确,不会有假,若非是雷震飞那两个儿子为了家门面子,刻意将个中紧要消息全面封锁起来,不致外泄,让人轻易得知其中真实之内幕事情的话,只怕真相,早已浮出水面,并且不胫而走,进得你耳,出于他口,广为传出,广被人知了。

    水若寒的皱眉迟疑神情举止,那青衫老者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脑筋转动,已然知晓,多半是他对自己说话将信将疑,并未准确,但是,他为人老练,老于世故,见状,也不当即给予说破,多有解释,而是针对先前所说话语,接着开口,补充说道:“老朽记得,当年,为了寻回教内被盗之物,老朽在江湖上苦苦追寻那同门大师兄血饮刀魂仇震杰下落,一直寻访了许多年,之后,所幸,大约在距今三十年前,终于被老朽查到其隐匿踪迹,得知他当时早已化名为十杀恶人仇万恶多年,并且在吴郡姑苏城外恶人山上面建立了恶人山庄,聚众杀人,无恶不作,而他手中持有上古魂刃‘血饮狂刀’古怪明显,不论是谁,只要一眼见到,就能认得,印象深刻,不会记错,虽然仇震杰在行走江湖时,一贯谨慎少用,但是,在与高手过招中,毕竟用过,见者虽然不多,还是有人曾亲眼见到过,再说了,纵然别人未曾见过,那恶人山庄内一众恶人常年与仇震杰待在一起,混在一处,相处久了,彼此之间,日渐了解,喝酒聚会,称兄道弟,可谓:‘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打得热闹,私交甚熟,他们难道也是个个未曾见过此上古魂刃,不知道此上古魂刃不同来历和厉害之处吗?其后,他们在去茶楼酒馆喝茶吃酒,在酒足饭饱,茶余饭后,兴致起来,高兴得很,闲谈之际,百无聊赖,说话热闹,一时嘴快,讲了出来,也很正常,事实上,也正因此,江湖传说,自然而然,也就有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八回 神秘教派

    那青衫老者继续说道:“老朽曾时常去江湖中人出没颇多的茶楼酒馆走动,多有静坐,或喝茶,或吃酒,就着可口点心菜肴,立起耳朵,打听消息,在偶然间有所风闻此事,心中辨别,心想多半是了,又刻意探听出了此人出处,既然知晓,心愤之下,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了,只是立即动身,前往追杀,却是在恶人山左近桑林中第一次正面碰到了他,也算是凑巧巧合,正好得紧了。”

    “当时,老朽恰巧途经一条两旁种满桑林的羊肠小道,却不曾想,被正在此处潜藏蹲点,伺机动手,欲图劫财劫色,大干坏事的那混帐东西仇震杰给突袭了,所幸,老朽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若非如此,只怕还真就被他给当场打个正着,突袭得手,死于非命,惨遭劫杀了,唉,真是作孽啊,作孽!也不知道已有多少无辜之人被他得手,丢了性命在他手上!唉,似他这等双手沾满血腥之恶徒,实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唉,真是该死,该死啊!”说到这儿,心中感慨,只是破口,大骂出声。

    骂得一阵,略作发泄,心神镇定,冷静情绪,歇了一歇,接着开口,缓声说道:“那时候,老朽师兄弟二人虽然时隔多年不见,但是,那仇震杰可憎相貌,依稀如同当年模样,不曾有变,故而,老朽亲身见到一面,一眼便是清晰认了出来,然后,把出言语。当面对峙,意图让他主动认错。交出本门被盗物事,而后。再与老朽一同回入教派内,见过本教新任教主,即本教前任教主、授业恩师,五魂入魄莫问名之亲身儿子,以前一贯与老朽交好之三师弟,雪花鞭魂莫震英,由他做主,从轻发落,哪知。老朽那大师兄仇震杰为人性情乖戾,生性邪恶,不仅死不认错,而且,还死不悔改,面对老朽,更是直接恶语相向,凶狠异常,激得本来就很不待见于他的老朽心头火大起来。火冒三丈,当下一言不合,便是大打出手,双方交手过招特狠。毫不留手,结果,斗了许久。互有损伤,难分高下。未分胜负,在缓气间。他无意久斗,竟是趁机运转本门上乘轻功遁逃而走,一个窜身,飞奔上山,入了恶人山庄内,躲入其中,并且,就此,不再出来了。”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奇怪,暗道:他加入的到底是什么怪异教派呢?先前听他说过一个血饮刀魂仇震杰,是他大师兄,原来,这人就是三十年前,在江湖上引起腥风血雨、臭名昭彰的恶人山庄首恶十杀恶人仇万恶,此人,我虽未曾有亲身见面交过手,但是,想来,他能在江湖上闹出这般大动静,闯出这般大名声,其武功之高强,定然非同一般,非比寻常,而现在,他又说出来一个什么前任教主,授业恩师,五魂入魄莫问名,还有一个这人之亲身儿子,也就是他们教派现任教主,他的三师弟,雪花鞭魂莫震英,这两个人,武功究竟到底如何,以此推测,可想而知,想来,定然是只会比他高,不会比他弱的了,毕竟,能成为一教之主,并不简单,若是本身不身怀高强武功,用以震慑本教派中门人弟子的话,只怕还真就当不上和做不了这个教派之主了,这一点,江湖上所有教派规矩几乎都是大同小异,颇为相似,一般,不会有错,而唯一令我有所不解的是,如果这些人在江湖上真这么有来头和名望的话,那我在江湖上行走了这许多年,所见所闻也算颇多,不算不广,为何我就从来都未曾有听说过他们这两个人物之大名呢?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想到这儿,心中不明,大感疑惑,又很好奇,不禁皱眉沉思,转念多想,想着想着,竟然想到,当年,他人还在五虎镖局中时,曾听授业恩师狂啸神虎万仁同说起过,直道:在这个江湖上,存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强大门派,他们通常都喜欢隐藏本门派踪迹和行藏,轻易之间,不让旁人发现见到和不让旁人进入其中,而这些门派,通常以邪教门派居多,当然了,正道门派也有,他们行为举止,一贯作风,通常都是神神秘秘,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是如此,古怪得紧,而恰恰是这些门派中门人弟子,他们通常都是身怀高深武功,深不可测,武林中人,行走江湖,但凡遇见此等怪异之人,还是小心为上,避让为主,切莫得罪,害了自身,若是不分轻重,轻易招惹,胡乱开罪人,闹得不好,惹祸上身,那这严重后果,可就必须得由那人自己承担和负责了。

    当时,狂啸神虎万仁同是这样对他们师兄弟五人说的,水若寒听得清楚,记得明白,故而,现在仔细用心回想,一时之间,竟是想到,想了起来。

    当下他心中忽然记起,想到了这一茬子事情,仔细思量,多少明了,敢情,眼前这位青衫老者,与那些江湖上传闻已久的神秘怪异教派多少有些干系也未可知,毕竟,从他说话古怪内容中,多少也能听出一些端倪出来,所谓:“奇人必有异事。”想来,应该不会有错。

    此时,他心中惊疑,大皱眉头,担忧之余,不禁眼望那青衫老者,心中暗自嘀咕道:如此想来,莫非,他真是某个神秘教派中的其中一名门人弟子了吗?

    只是心中怀疑归怀疑,毕竟,在一时之间,没个证据,也不好当面进行询问与说破,以免无事生非,徒惹是非,是以,只是闭嘴,乖乖聆听,看那青衫老者,接着还会说出些什么奇怪话语出来,让自己听了,进行更多分析和辨别。

    却听那青衫老者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当时,老朽身上也已挂彩,受了内伤,虽然伤势并不如何严重,但是,毕竟也不算太轻,就如同那仇震杰他身上所受伤势那般,相仿类似,所以,老朽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时,也便卖乖,见好就收,住手不追,调转身子,回程而还,幸许,也正是因为那仇震杰感念老朽与他毕竟曾是同门师兄弟一场,感情多少存有一点,更或是,他不想向别人道出实情,让别人得知他当年过往旧事真相,从而,暴露了他本来身份和身世,以至于,最终,惹人非议,丢了颜面,故而,他只是刻意将此事低调处理,并未有大张旗鼓,大张声势,派出庄内群恶下山,专门出来对付老朽,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糊弄过去,也便算了,是以,老朽最终得能借机运转自身体内高强内力,施展自身具有之精湛轻功,轻松奔跑,自在潇洒,从容走脱,洒脱而去,接着,上船入太湖,驾船过太湖,远去北太湖,回到南太湖,最终,安全入到了位于英豪镇上的老朽居所紫青山庄内,而后,自行疗伤,治愈内伤,等待伤愈,再度出发,意图再次前去北太湖恶人山左近,寻找机会,对付那仇震杰,一心只为了了却心中这桩存在多年,并且压抑了自己多年的教派师门陈年恩怨之大事情,只要做到,才最宽心。”

    那青衫老者话说到这儿,出于感慨,外加愤懑,心头不爽,颇为气恼,只是微皱眉头,脸露怒色,张开嘴巴,继续开口,缓声说道:“自然了,老朽既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又岂肯轻易就此放过了他,是以,日后,等老朽身子完全恢复如初了,便时常寻去北太湖,到吴郡姑苏城外恶人山,在恶人山脚下附近寻了个隐蔽藏身之处,专门蹲点,暗中守候,只为等待他下山,现身出来,好寻他晦气,夺回师门丢失物事,结果,也的确让老朽发现了他踪迹好几次,然后,每次都是老朽主动跳将出来,找他理论,逼他归还本门被盗物事,但是,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又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老朽二人虽是同门师兄弟,可是,多年来,感情向来很淡不深,彼此之间,交流极少,以前一同在教派内师门中时,已然如此,更何况现在是各自为营,都是身处凶险江湖之上了,故而,每次老朽出于善意,对他好心说话劝解,那仇震杰一贯为人凶残暴戾,又岂会真肯听从老朽一番好心说话劝解,乖乖交出本教被盗物事出来,跟老朽一同回入教派内,听教主发落,就此顺从了?是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那青衫老者说到这儿,出于感慨,忽然“唉”地一声,叹了口气,继而,仰头抬眼看洞顶,眉头大皱,满脸怒气,张开嘴巴,不自禁喃喃自语道:“可恨,可恨!”在连说了两个“可恨”之后,冷静头脑,恢复情绪,缓了一缓,喘了口气,接着张嘴,缓声说道:“所谓:‘江湖险恶,人心不足。’又所谓:‘既入是非地,必然多是非。’还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可见,老朽与那大师兄仇震杰之间这一场生死大战,必须得打。”(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九回 力战恶人

    水若寒听到这儿,眼望那青衫老者,心道:看来,他们师兄弟之间的过节,的确很深,只不知,他口中所说的被他大师兄偷盗之物事,究竟是何物事,以至于,闹得他们师兄弟之间这般反目成仇,大打出手呢?

    心中正在疑惑间,却见那青衫老者正眼望定于他,张开嘴巴,接着缓声说道:“当时,老朽每次与那大师兄仇震杰见面对峙,几乎次次都是话还没有多说上几句,双方已是把话说僵,不可调节,然后,说得激烈,直是怒目相对,恶语相向,到最后,言语冲突激烈过头,彼此之间,狂骂不算,一言不合,更是火大,火爆脾气上来,忍耐不住,均是出手,动手过招,只是各自凭借自身多年武功修为,比拼本事,欲图将多年来教派内师门恩怨纠葛,通由此武力一途,有效解决掉,得以最终处理好了。”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心有所感,忽然又是“唉”地一声,叹了口气,眼望水若寒,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但是,那仇震杰想来也是知道,老朽师兄弟二人乃是师出同门,武功相仿,交手过招,内力修为,通常都是在伯仲之间,难分高下,纵然双方使劲全力,相互之间,来一场真真正正的硬碰硬,大战死斗,只怕,一时半刻,也是难分胜负,即使真能分出胜负,其中所付出之代价,也必然是极大,颇不划算,就算取胜,也很不值得。是以,他每次见到老朽去找他麻烦。均是草草出手,寻机逃走。并不会真出全力,与老朽硬拼到底,以死相搏,如此多次,老朽怪邪性子起来,终究不耐,心中发狠,火大毛躁,便于一日大肆召集庄内所有门人弟子。一起驾船过太湖,前往吴郡姑苏城外恶人山,寻上恶人山庄去,一心只要与那群恶人斗个鱼死网破,决一雌雄,结果,双方火拼,到最后,果然是斗了个两败俱伤、横尸遍野之局面。此一战,堪称惨烈,双方人马均是损失惨重,死伤颇多。”

    那青衫老者说到这儿。心中感慨,只是“唉”地一声,叹了口气。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当时。老朽坚持力战到底,但老朽那二个儿子却是见着心痛。不忍庄内门人弟子伤亡过多,从而影响了紫青山庄在英豪镇上将来立足和发展前景,不能再与其他三大家族内庄派中人分庭抗礼,震慑一方,是以,不听老朽命令,擅自做主,下令撤退,而庄内门人弟子也是心惧,为了保命,不愿再战,故而,多有听从老朽那二个儿子命令,不听老朽命令,得了号令,纷纷下山,逃离当场,远遁而走,动作飞快,很是迅捷,老朽见了,喝令不止,心中无奈,又很不甘,万不得已,又不想就此离去,草草收场,故而,只是独自一人留了,坚持奋战,心中意思,直是打算就此与那仇震杰血拼到底,尽力才行。”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有触动,感同身受,不禁暗道:听他说话,敢情,眼前这位前辈还真就是一位敢作敢为的仁义大侠了,他为了完成师门任务,教派大义,即使独自一人留了,面对那一群恶人围攻,都是不惧,勇猛异常,如此勇气和胆量,若换作我,也真能就此轻易做到吗?想到这儿,心中钦佩,同时,满腔热血,豪情壮志,通统都被瞬间点燃出来和激引起来,在情绪有所波动和激昂之余,脑中直是浮想到当时那青衫老者力战群恶情景,心中激动,兴奋不已,恨不得自己当时在场,出一份力,帮上一帮。

    正自胡乱思想着,却听那青衫老者继续说道:“想来,那群恶人也是惧怕老朽威名与身手,不愿自己撞上枪口来送死,纵然占据主场人多之利,也是这般,脚步迟疑,动作犹豫,再加上他们受伤者多,死亡者众,又有仇震杰明言在前,喝令禁止,不准他们出手追击,只准他们全都收手,站立瞧看,收拾残局,互相养伤,至于老朽门人,也便就此放过,不再强留,而老朽,则是交由仇震杰他本人亲自动手对付,武功招呼,故而,老朽门人最终得以轻易脱身,逃下山去,而老朽则是主动硬要留了,与他独战。”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自然了,老朽也非愚蠢之人,脑子算是灵活机动,心思动处,想到对方大批恶人虽然暂时遵令,强行忍住不出手,但是,这里终究是人家地盘,别人地头,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们毕竟人多势众,老朽独自一人面对,势单力薄,若是就此与那仇震杰力拼受伤,他们如果见机出手,趁势而为,那老朽岂非吃亏,性命堪忧么?如此一来,岂非颇不划算,很不值得了?所谓:‘只可智取,不可力敌。’老朽心中动了这个心思,有了这个危机意识和念头,脑筋到处,也便开动,多有思虑,急想对策,这般,思虑片刻,心思到处,头脑一亮,竟是想到,也便在这危机时刻,情急智生,心生一计,想到一法,于是,使用,立马当场把出话语,激将于那仇震杰,只要凭借此军事上惯用策略‘激将法’,诱使他单独与老朽下山,二人大战,决出雌雄。”说到这儿,心中得意,竟是抿嘴,“嘿嘿”而笑。

    水若寒见了,心中一动,暗道:瞧他神色,莫非,他想出来之计策奏效成功了?

    却听那青衫老者“嘿嘿”笑道:“老朽用此计策之所在,乃是在恶人山庄内,当着一群残余恶人之面所说,而那仇震杰他身为该庄庄主,恶人山老大,出于面子问题,又岂会就此当众退缩不答应了?他若硬要不中计,不答应老朽说话,那他这脸面从今往后还往哪儿搁呢?他还能再在恶人山上面立足,做群恶之首吗?故而,这丢人损面子之事,他定然是不会乐意去做的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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