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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英雄传全文阅读

作者:古金翔著     太湖英雄传txt下载     太湖英雄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百二十五回 挡格暗器

    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自然是不肯就此罢休,让他二人给轻易逃脱出去的,故而,他二人见了,当即运转内力,发力疾奔,向着骆隋二人逃跑方向,迎头赶上,一停不停,边追,边不住呼喝指挥一应帮众,道:“还不快给我追!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一众帮众听见,出于无奈,也便遵从,纷纷呼:“是!”手持兵刃,跑动迅捷,健步如飞,追杀前往。

    骆隋二人这一个向前疾冲,前方围杀帮众被他们二人击溃,倒也无人敢于正面阻拦,但是,尾随追击之人却是拼命,一停不停,同时,追杀声一片,好不吵嚷,听得二人心烦意乱,有所惊惧。

    俞典二人见骆隋二人脚下轻功了得,堪称上乘,他二人纵然全力追击,也是尽在咫尺、远在一丈,久久追击不到,追赶不上。

    俞万亭追得不耐,有所厌倦,脑筋飞转,心计出来,忽然开口,大声喝道:“大家快快齐发暗器,击杀那二贼!”边说,边从怀中掏出几枚飞镖来,对准隋承志身后的骆大元背影,一个扬手,进行投掷,飞镖射出,“嗖嗖”有声,成一直线,笔直进攻。

    他这一声提醒,顿时惊醒了在场所有帮众,他们眼见前方空阔,并无自己人,这时出手,不会伤到自己人,心中放心,于是,纷纷从怀中掏出各自暗器出来,人人出手,齐齐发射,对准骆隋二人,远远扔出,展开攻击,进行射杀。

    典追风身为头脑,自然也擅长用暗器,他也是伸手从怀中迅速掏出几支甩手箭出来,对准距离自己身前较近的骆大元后背,“嗖嗖”连声,齐齐投掷,直线攻击,射向于他。

    他们这一连番动作,当即,暗器如同下雨般,对准骆隋二人后背,齐齐射出,好不劲疾。

    骆大元起初不备,正在奔跑,突感左肩上传来一阵剧疼,竟是已中俞万亭所使暗器飞镖,跟着,他屁股上左右两边也是均感一阵剧疼传来,却是瞬间吃痛,忍受不住,口中不自禁“哎哟”一声,喊出了痛,左手起处,迅疾摸到屁股上疼痛处,将那两枚飞镖“噗”地一声,一一拔着,手上沾血,殷红一片,而至于左肩上那枚身中飞镖却是出于事急、又摸不着、不顺手,而暂且作罢,不去拔出,继而,他耳中听得真切,俞万亭呼喝着众人一齐发射暗器,以图射杀自己二兄弟,心惊之下,也便停住脚步,瞬间转身,手持魂刃,回身应战。

    骆大元喊叫出痛声,隋承志人虽在前跑,耳中也听得真切,他心念之间,情知骆大元可能有异,虽不明情况,出于关心,也便停住前进步伐,回头望视骆大元情状,边看边喊道:“大哥,你没事吧!”

    骆大元头也不回地大声嚷道:“我没事!”接着,开口嚷道:“这些暗器由我阻挡,三弟,你只管朝前跑便是,我们在那边会合!”

    隋承志急道:“大哥,要挡,我们一起挡!”说罢,挥刀回身,便要迎战。

    骆大元心中真心爱护他这个三弟,有意要保护于他,不让他受伤,同时,得能脱身跑掉,那是最好,故而,他左手起处,用内劲按住近身的隋承志胸膛,一把使力,将他向后狠狠甩出,边甩,边嚷道:“还不快走,磨蹭什么!”

    隋承志吃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走了好几步远,方才止住,因骆大元发力甩他,并无意伤他,他只略感胸膛被按处隐隐有些皮外受力疼痛,至于内部,丝毫无恙,当下,他回过神来,停了动作,眼望前方骆大元,皱眉叫道:“大哥!”

    骆大元本就为人粗鲁直爽,不大会说话,这时,事出紧急,他就更不想说太多废话了,故而,他眼望前方群敌动作,神情专注,只不开口,多有应答。

    说时迟,那时快。

    恰在这时,骆大元眼见前方暗器齐发,投掷迅猛,如暴雨般,充斥天空,嗖嗖嗖嗖,飞快迅捷,笔直成线,朝前疾射,虽因在黑夜中,眼中视物看不太清,但是,耳中辨声,呼呼呼呼,带动风声,却是依旧能听得清楚,听得出来。

    当下,他全神贯注,目不转睛,望着空中来袭无数暗器,舞动手中魂刃挡格,红芒闪现,唰唰唰唰,触碰暗器,叮叮当当,不住挥劈,一阵脆响,却是被他挡格住了许多暗器袭击,只将隋承志身影挡在身后,好好保护,不令受伤。

    在一阵如同疾风骤雨般迅猛的诸多暗器射击过后,骆大元收了魂刃,不再砍劈,冲身后隋承志嚷道:“快走!”说罢,转身,朝前疾奔。

    适才,隋承志见插不上手,多有去上前帮助骆大元阻挡暗器,心中着急,好不心焦,这时候,眼见骆大元安然转身,带头朝北而奔,情知无异,也便心安,回过神来,当即暗运内劲,施展“虎扑纵”轻功,回身朝着北方,迅疾奔跑。

    可是,他哪里知道,此时,骆大元身上多处受伤,暗器插身,鲜血淋淋,染红衣衫,殷红一片,好不显眼,若非是在夜间,骆大元又情知自己不走,他三弟隋承志定然不会就此抛下他一个人独自走了,从而,强自硬撑,刻意转身,不顾伤势,发力疾奔,只要示意一向为人聪慧机灵的隋承志自己没事、快走逃生的话,只怕他现在身受重伤的情状一早就被隋承志给有所注意,看了出来,发现到了,知晓清楚,而不是一无所知,无所知晓,而不顾骆大元伤势情况,不及时加以救治处理,随同骆大元一起,施展上乘轻功“虎扑纵”,兄弟俩一块儿继续向着北方太湖边,逃生去了,从中,可见,骆大元究竟有多么的在意他这个兄弟,有多么的重情重义、有情有义、爱护与保护自家兄弟了,骆大元的一片真心,情义两全,当真是天地可鉴、可昭日月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六回 暗器有毒

    自然了,他们兄弟俩怎么个有情有义、情义两全,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不管,也是不顾,他们心中唯一想要达成和做到的事情,那就是就地正法,诛杀了骆大元和隋承志二人,报仇雪恨,一雪前耻,是以,他们二人在暗器停止不攻后,眼见骆大元挥舞手中“血饮狂刀”,挡格掉了许多暗器射击,竟然仍似无所受伤般,笔直站立,大模大样,不仅如此,更是转身,带同他身后隋承志,一起奔跑,继续逃生去了。

    他二人看得不爽,心头来气,回过神来,反应及时,也便立马当先运劲疾奔,追赶上去,边追,边呼喝一应帮众加紧脚步,快些从后边追击上去,务须追到骆隋二人,将之杀死,别让逃脱了,又出于小心谨慎目的,喝令一应帮众别放暗器,恐防在无意中误伤到了他们这两个带头冲在最前面、追得紧又快的人,若是如此,就不妥了,但是,因他二人人在最前边,可以无所顾忌地施放暗器,故而,他二人一准备好,便手起出,飞镖、甩手箭不住地从他们手上投掷出去,对准了前方不远处的骆隋二人晃动背影,瞄准射击,不时招呼,嗖嗖嗖嗖,风响一片,当然了,为防因施放暗器而引起自身注意力分散,影响自己运转内劲、施展轻功追击速度,是以,他们也非一直向骆隋二人投掷暗器,而是隔一会儿,做足准备,令得自己注意力保持集中,脚下追击速度不至减得过慢,这才会再投掷一次暗器,对付骆隋二人,只是如此,阴险狠毒。

    骆大元手持“血饮狂刀”,内力大涨,功夫大进,他对身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虽然因身处黑漆麻乌的夜间、又是疲于奔命、无暇回头多有看视,但是,他耳朵灵,背后有暗器袭击过来所带动地“呼呼”风响只能听到,很是清楚,故而,他脚下功夫不停,飞快奔跑,同时,身子始终挡住身前隋承志身子,保护着他,不让暗器能伤到他身子丝毫,手起处,挥舞手中“血饮狂刀”,不住朝后疾砍疾劈,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顺着风响来处,大肆挡格,只图能挡住一枚来袭暗器,那就是一枚来袭暗器,纵使有未曾用魂刃挡格住的暗器,那也是最终全都射中他身子,扎在他身上某个部位,而始终扎不到他身前隋承志身子,能射伤到隋承志身体。

    而他此时神智虽清,但头脑迷糊,浑身热烫,冲劲十足,感到浑身的力气没地方使,浑身的躁气没地方撒,非要这般胡乱挥斩、随意动作方才可以发泄宣泄、排解排放他心中所存在的这股异常热血暴戾之气,得能使得他浑身痛快,大感畅快,并乐意如此,乐在其中,同时,他对自己此时内力也是颇为自信,颇有信心,感觉到自己内力充盈,很是强大,内力在周身运转到处,纵然是暗器扎体,只要不是要害部位,也会在其体内内力自动激发并快速流转进行强硬阻挡之保护下,仅能令得暗器射破**、伤至出血而已,想要害他受到重创,身受重伤,伤筋动骨,救治不得,那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至少,从现下他身上所已受到的多处被暗器射伤之伤势来看,身上虽破皮出血,但也仅此而已,在其自身强大内力保护下,甚至,连身子疼痛感都较轻,伤口处有剧痛感传出,那是丝毫没有的事了,可见,魂刃之威,非同小可也。

    如此,在骆大元极力施展内劲,挥舞手中带有极强火魂之力的上古魂刃“血饮狂刀”,大肆砍劈,进行防御,挡格暗器,大开大合,主要保护住他背后要害,尽量不让暗器有射中后脑、脖颈、心脏、脊椎、腰腹等人体薄弱处,只是这般,且挡且避,且退且走,同时,一味用身体遮挡住他前方隋承志身子,不让他被暗器射中,为之所伤,二人这般,一前一后,一路向北,奔行出很远,不一时,在全力施展上乘轻功“虎扑纵”下,已来到了太湖边弃船登岸之隐蔽所在处,二人停步,住了动作。

    隋承志回视骆大元道:“大哥,我们下水,走!”

    骆大元冲他咧嘴一笑,突然,手起处,左手使内劲,一把按中隋承志胸膛,一个大力向前疾推,“呼”地一声,将他身子瞬间推出极远,飞在空中,划出弧线,在黑夜中看来,如飞鸟般,展臂滑翔,好不劲疾。

    但听骆大元边推,边大声嚷道:“三弟,走吧!快回逍遥岛去,带齐了本帮人马,复杀回来,血洗英雄帮,替大哥报了今日这一箭之仇!”说罢,转身,右手中“血饮狂刀”一个迅捷挥舞,“叮当”有声,却是被他给瞬间打掉了几枚射击过来的暗器,挡格住了这一次的暗器袭击。

    接着,骆大元耳中听到“扑通”一声大响,却是隋承志落水时所发出的水花激起之飞溅迸射声,同时,水浪涌动,飞出水花,哗啦哗啦,拍打在他背后,沾湿了他衣衫,弄得他被暗器所射中流血不止之伤口处感到一阵烟气痛,颇为难受。

    骆大元之所以会这般为之的心思,隋承志不知其中底细究竟,又哪里会知道和明白得过来了。

    原来,只因骆大元在奔跑过程中,已然感到,他身上所中暗器处,虽然剧痛感为强大魂刃内力所阻,并未有过多感受到,仅只是感受到了轻微疼痛而已,但是,伤口处明显有麻痒感传出,这一点,他有所察觉,并不会错,同时,他奔跑得越快,越是能感觉到,他身子各处麻木,隐隐有不听使唤感,在尽全力一路保护隋承志奔跑到太湖边的时候,他已然是用尽了浑身力气,再也不能过多奔跑走动了,是以,他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情知,此时,他已身中剧毒,而此剧毒,应该是来自于身上所中多处的暗器了,毕竟,在江湖上,武者于暗器上多有涂抹上剧毒之物也属寻常,司空见惯,见怪不怪,毫不奇怪,在武林中使用有毒暗器虽算是下三滥手段、不登大雅之堂,堪称:“卑鄙无耻,小人行径。”但是,也算正常,很是常见,故而,他相信,他身上所中暗器,应该便是那喂有剧毒的暗器无疑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七回 大哥风范

    而他这一怀疑也恰恰是正确怀疑,若非是他手中持有上古五大魂刃之一的“血饮狂刀”,体内内力瞬间大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能有效增强身体自身防护机能,甚至,对剧毒入体也能有所起到抵挡阻滞作用的话,只怕此时,因耽搁时辰过久,骆大元又运动过于剧烈,早已经是毒发倒地、人事不知了,又哪里会依旧好端端活着,能站立住身子屹立不倒了。

    而他之所以会这样,其中,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因恐防在黑夜中发射暗器对付英雄五虎的时候,会一不小心错手误中自己人,从而,误杀之,如此一来,便不妥了,故而,他们事先商议决定,己方所有人所使暗器一律涂抹上一味********,其中成分,以主要掺入麻痹成分药性药物为多,辅助掺入剧毒成分药性药物为少,按比例掺入调匀,制作出来,如此喂毒,其用意,便是在于麻倒对手身子不能动弹为主,慢性毒杀对手为辅,只图小心,谨慎为之。

    是以,他们这边一应众人手上所使暗器喂有之毒药,全部都是此慢性剧毒毒药,令中招者非是一击毙命、立死当场,而是在半个时辰内被麻翻于地,身子不能动弹,全身不听使唤,在一个时辰内若是得不到解药解毒的话,则会七窍流血、必死无疑,如此作为,只要保护自己人不被误杀,若有人误中此剧毒暗器,也可在有效辰光内服用解药,得以救治,以防为主,安全第一。

    也正是此因,故而,骆大元身子前后皆中许多枚暗器,因手中持有上古魂刃魂力大发威,在其威力强力保护下,到如今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身子仍是坚挺,不被麻倒,体内血液中所流剧毒被成功抑制住,没有发作,从而,立即死去,横尸当场。

    这时候,骆大元情知自己身子异样,上下手脚多有麻痹,虽还能动作,但却是迟缓,多有阻滞,跑不动了,此时,若想要与隋承志一道下水,潜水游去藏于芦苇荡中的船只上,一起划桨,返回逍遥岛青龙帮总坛,逃之夭夭,只怕还当真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力不从心,做不到了,故而,他临时改变主意,决定,用尽自己身上所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一定要保护好隋承志,让他脱身,逃走就是,至于自己,把这条残命留在这儿,也无所谓,所谓:“生的光荣,死的伟大。”他心慷慨,只是不惧,心下意思,只要自己留下来,尽全力阻挡追击者,为隋承志多争取些辰光,把生的机会让给他,把死的壮举留给自己,好活一个兄弟,就是一个兄弟,让他脱身去了,才是最佳,于是,他才会故意这般为之,运转内劲,手上使足了十成力,趁隋承志不备之良机,左手扬起,飞快出手,瞬间按住他右肩肩头,一个大力推送,用力将他身子给狠狠地向后一把迅猛推出,使之身子要害部位在不被其连自己都确实是难以控制的自身所具巨大内力给多有震伤的情况下,把他给推送出老远,跟着,“扑通”一声,掉下水去,沉入水中,淹没不见,随后,他自己则立马转身,进行阻敌了。

    他的这番良苦用心、真心实意,隋承志在浮水上游,头“啵”地一声,钻出水面,用手拨去脸上水渍的时候,镇定心神,回过神来,凭借他一贯聪慧头脑与回想适才耳闻骆大元亲口对自己所说话语,在转念间,心思到处,已然想到,当下,他心中感动,记着大哥骆大元对他的好,同时,牵挂于他,关心于他,立即开口,急切大叫:“大哥!”边口中呼喊,边手脚动作,啵啵啵啵,划动水面,身子浮游,向着南边泥岸所在,一游两游,游泳过去,心中意思,只要上岸,与骆大元一道并肩作战,同生共死。

    骆大元耳中听见隋承志在水中呼叫自己的声音,同时,又听到隋承志划水朝自己这边游泳过来所带动的“啵啵”声响,他心下急了,大声嚷道:“三弟,大哥已身中剧毒,身子麻痹,只怕是坚持不住,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你现下纵使上岸来相助大哥,也是无用,没有解药,大哥照样是个死,所以,你只管自己一个人逃生便是,别再管大哥之生死了,幸许,你走了,大哥心安了,反而得能脱身逃走也不一定,总之,你记得回头带领本帮兄弟来替大哥报仇雪恨便是,别犹豫迟疑了,这便走罢!大哥一定尽力帮你拖住眼前这帮王八羔子龟孙蛋,不会让他们得逞,来把你也给弄死的,你心里如果还真当我是你大哥的话,那就听大哥这一次话,快走!若是不然,大哥纵然身死,也定然会死不瞑目、抱憾终生,你真不拿我当大哥的话,那就尽管游回来吧!但是,你记住,大哥会恨你一辈子,并且,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哪怕是一起到了黄泉路上,大哥也不会与你称兄道弟、一起同行的,你可想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只是斩钉截铁,大义凛然,一副老大做派,一脸大哥风范,同时,防止已到身前、手举火把、立于眼前的大群敌人会突然发难,施放暗器,攻击水中的隋承志,只是只身手持“血饮狂刀”,横眉怒目,瞪视他们,很是警惕,毫不放松。

    在火把亮光照耀下,隋承志放眼到处,依稀能见到骆大元身后背上各部位暗器多布,鲜血直流,当真是被扎了个血肉模糊,遍体鳞伤,他心中关切疼痛,好不难过,眼圈红红,眼眶里含泪,只是开口,急切喊叫道:“大哥!”兄弟情义,溢以言表。

    而对面,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因忌惮骆大元手中的“血饮狂刀”,又害怕骆大元会在死前拼命,放手进行最后一搏,更想到此时骆大元身上多处部分中了剧毒暗器,虽说是********,发作得慢,但是,却也是货真价实的剧毒毒药,不可小视,一时之间,纵然毒不死他,那麻痹他四肢,麻翻他身子,也是能做到,而且很轻易,再加上,瞧眼前骆大元这情势,只怕毒性发作,也是快了,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为上策。”似这等好计策,他们又岂会放任不用了?是以,此时,他们心意,便是主要在于自己这边人马不动手,不费一点力气和功夫,让骆大元自己毒发身亡或是麻痹倒地、就此不省人事、身子不能多有动弹,那是最好,故而,他们都是一时住了,不敢上前,只是站立,警惕小心。

    骆大元见了,手持魂刃,扬于胸前,视死如归,杀身成仁,火光照耀,瞧看清楚,心中决议,不再迟疑,继而,他突然仰天,哈哈大笑,声音洪亮,爽朗豪迈,却是做好了放手一搏,拼命准备。

    双方如此,展开对峙,良久之间,全是不动。

    …………(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八回 飞蝗石

    回头再说赛恶雕典鸣飞身从后迅速前往追杀骑马逃走的花弄影、刘武扬和已然陷入昏迷中的水若寒三人之事。

    且说,典鸣为了不使心头大患东青虎水若寒就此逃脱,以留祸根,故而,心下发狠,很是急切,也便运转体内十成功力,施展自身所修上乘轻功,将浑身本事毫不保留地全力施展,火力全开,嗖嗖嗖嗖,呼呼呼呼,只要全力,从后追上,将之除却,方才心安。

    如此,还别说,被他紧赶慢赶,竟是动作有超过了马匹奔跑速度,给迎头赶上,一头逐渐追将上了。

    在星儿亮眼、夜色朦胧下,典鸣远远望见前方不远处两匹马儿马蹄连起,“得得”有声,奔跑迅捷,奔驰迅速,他看得马上所骑乘二人前后二人准了,手起处,从怀中掏出几枚飞蝗石出来,冲着距离身前较近处的那道白影后背心处,“嗖嗖”几声,便是飞快击打上去,只要得手,将之打落下马背来。

    只因典鸣向来对其武功颇为自负,不屑于用寻常尖锐暗器伤人,更不屑于用带有剧毒的尖锐暗器伤人,而他一贯所用暗器,又是使惯了飞蝗石,通常都将之充作暗器,用以冷不丁远远打人,进行偷袭,故而,此时,他身上一应暗器飞蝗石都不似其他帮众那般,全都涂抹上了一味相同的慢性剧毒之药物,而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为显其高手本色,高手风范,意在用暗器伤人留人,而不在用暗器杀人,只要这般,彰显自己身为当世武林高手之高手实力了。

    当下,典鸣随手使用十成功力向那道骑马白影投掷出了几枚飞蝗石,攻击他背心多处部位,那道骑马白影不备不敌,竟是反应不及,后背中招,“啊”地一声惨叫,一头掉落马下,栽倒于地上。

    在他前面那道骑马黑影耳中听到,瞬间一拉马缰,回头望视,只这一个停顿,典鸣手起处,飞蝗石再次迅捷投掷出,扔向了那道骑马黑影身周。

    那道骑马黑影大惊,迅速扬起手中钢刀进行抵挡,但听“叮当”连声,好几声脆响,接着,听得“啊”地一声大叫,那道骑马黑影身上也被投中几枚飞蝗石,一个倒栽葱,一头掉下马背,倒于地上,而那两匹马匹却是受惊,好似商量好了一般,“咴”地一声,扬起前蹄,进行嘶叫,跟着,一个前冲,得得得得,自顾朝前,飞快疾驰,奔跑走了。

    典鸣抬眼凝视处,望见前方马匹上似乎还躺卧有一人,而此人,隐隐觉来,应该便是心腹大患水若寒无疑了,他看得真切,想得明白,是以,在飞身纵前同时,手起处,手中飞蝗石又疾出,“嗖嗖”连声,对准了最前方马匹上那躺卧之青影晃动脑袋部位,投掷过去,砸打于他。

    说时迟,那时快。

    正当飞蝗石急速向前,攻击于马匹上躺卧青影时,却见从旁突然飞身扑杀出一个人影出来,横刀在手,大肆挡格,“叮当”有声,进行阻挡,却是先前那道被打落下马匹的白影,此时,他正手扬钢刀,进行阻止,边阻止,边向身后那道从地上站立起来的黑影高声喊道:“二哥,马儿受惊跑了,你快快赶将上去,保护好五弟,这儿,就交给四弟我来应付了!”

    那被称为二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英雄五虎中的老二,北黑虎花弄影。

    他耳中听见四弟西白虎刘武扬这般对自己说话了,回头看视间,又果见那两匹马儿受惊,“咴”地一声,奔跑向前,渐去渐远,心中想着三弟隋承志的嘱托,只要保护好昏迷不醒的五弟水若寒尽早脱身,进行救治,故而,当下,他在耳中听到刘武扬这般对自己急切说话之后,更不迟疑,也不耽搁,对他应了声:“噢!”也便施展上乘轻功“虎扑纵”,立马转身,不顾身上被典鸣施展十成功力发射出飞蝗石打中背心多处部位所受伤势之严重程度,口中吐血,只是用手按了按背心中招部位,略止一止痛,同时,****迅疾凹凸间,飞快做了几个深呼吸,将从口中吐出挂在嘴角的一丝鲜血抹掉,强自冷静头脑,镇定心神,不顾一切,飞身追赶,朝着马儿一路奔跑方向,奔将过去,追赶上去,只要追上,保护水若寒。

    他这一走,此处便只剩下了刘武扬与典鸣二人。

    典鸣在耳中听得真切、明明白白,情知前方马匹上所躺卧之人影不是别人,而正是东青虎水若寒之后,他欲立马追杀前往、将之诛杀之心也便更甚了,当下,他心有此念,动作不慢,体内内力大肆运转,达到十成,施展自身所修上乘轻功,迈开脚步,疾步便欲奔将追赶上去。

    正在动作,发力疾追,却不曾想,在前方星月交辉下,放眼到处,但见刘武扬人在前方,口吐鲜血,手中举刀,冷笑面对,白衫黑影,巍然屹立,看似英雄,可比好汉,看其情形,好似附骨之蛆般,只要纠缠住他,不让他走,不死不休,宁死不放的了。

    典鸣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哪里会将他放在眼里,所谓:“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在他眼中看来,刘武扬现下就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蚂蚁斗大象,鸡蛋碰石头,不知深浅,不知死活,自不量力,自取灭亡,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越作越死。”他这之阻拦动作,那就是在自己作死,自己寻死,简直就是作死之人,死了活该。

    他在脑海中这般自鸣得意、取笑讥笑于刘武扬,蔑视心思电转间,脸上神色只是颇为轻蔑,很是不屑,冲前方硬拦自己的刘武扬冷“哼”一声,回示一冷笑,眼神之中,不屑一顾,同时,手中拳头飞起,对准刘武扬胸口,一拳打去,又狠又疾。

    刘武扬武功在典鸣这等当世高人眼中看来虽然不济,但是,相较于寻常武夫,他的武功,却是要来得明显高上一筹,高人一等,也正因此,他才会在身受典鸣全力施展暗器奇袭攻击背部身体下,凭借自身内力运行,勉强挡住,不致身死,尽管现在在黑夜中,视线不及白日,有所限制,典鸣准头没瞄准,手中飞蝗石打出打偏了,并未径直击中他后背要害部位,而是打在了寻常部位,使得他侥幸得与花弄影一般情况,都是身受极重内伤,口吐鲜血,却是得活,并未死去,还能站立,手脚能动,可以行动,施展武功,若是不然,现处白昼,只怕他们兄弟三人一并先后着了典鸣在日间视力看清、手中飞蝗石全力攻击的道,击打出来,准头很准,身上要害部位被打中,身死当场,死于非命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九回 韦三笑

    也正是因为刘武扬内力精湛、武功过人这个原因,是以,他相较于常人,也能算是眼力过人,听力出众,辨别敌人来袭招式之强弱,自有其高明之处,故而,他在眼见来拳劲疾,威势惊人,心中念头飞快闪转,情知此拳威力巨大,他若想要正面硬拼,强行硬挡,以他本事,只怕不但不能,还大有可能会身受重伤,内伤颇重,若如此,则不妥了,于是,他在心中明知不敌之余,也不强上,同时,心中用意,主要为拖住他手脚,不让他去追击花弄影与水若寒二人,只要拼命与之周旋,宁死不退,身子闪转,侧身避让。

    他这般动作,身手灵活,躲避虽快,但是,在典鸣这等当世高手眼中看来,却依旧是显得有些太过于武功低微和不值一提了,是以,典鸣见了,“嘿嘿”冷笑,右拳未老,左拳跟上,砸向刘武扬后背,击打他背心,动作飞快,迅捷无伦。

    典鸣武功太也高强,刘武扬远非他之敌手,故而,他这一拳便是避无可避,躲避不过,于是,一拳早着,背心处重重吃了这一拳,牵引他原本已被典鸣施展十成功力所发射的暗器飞蝗石所击中之后背严重内伤伤势,竟是直接“啊”地一声,惨叫一声,身子仰面,倒于地上,同时,口中“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出来,顺着嘴角,经过脸面,滴答滴答,大肆流淌,流到了地上,形成了好大一滩血迹,殷红一片,在吐出这一大口鲜血出来之后,他人已然两眼一闭,不省人事了。

    典鸣见他已被自己得手打到,不知死活,生怕刚才那一拳力道用轻了,一时之间,给他留了一口气在,未必就当真彻底打死了他,令得他苟延残喘,留有气息,心中谨慎,提防小心,为图不留余地,不留活口,他人又在近处,出手方便,也便更不迟疑,多有耽搁,暗运内劲,随手扬起一拳,“呼”地一声,照准刘武扬脑袋,一拳直击,重重砸将下去,欲图径直取了他性命,顺手真正了结了他性命,所谓:“趁你病,要你命。”真正用意,便在于此。

    却是不想,就在这时,于月色中,突见前方起了一阵古怪黑风,对准了他,“呼呼”刮来,风势劲疾,好不急大。

    他为之一惊,图自身安全,立马运功防御,飞身后跃,借助上乘轻功之利,躲避来袭黑风攻击,令得自己不受伤害。

    说时迟,那时快。

    黑风来得奇快,他也躲避飞快,竟是在电石火花间,被他及时退后,躲让开去。

    刚避开来袭黑风奇袭,耳力到处,突听前方不远处“嗖”地一声人影飞动声轻微响起,跟着,三声尖锐怪笑声冷冷传来:“哈哈!哈哈!哈哈!”笑声怪异,在黑夜中听来,更增添了几分诡异与恐怖。

    典鸣心惊,大感意外,内力到处,达于双拳,小心提防,谨慎得紧,在心惊之余,于夜色中,出于直觉,第一反应,垂眼望视前方躺于地上死活不知的刘武扬,竟见他人影已然莫名消失不见,望视不到。

    他乍然见到,心中更惊,出于警觉,抬眼望视,顺着笑声来处立即望将过去,却见前方树上一道黑影倒立着垂挂于树枝上,头下脚上,好似一只黑色大蝙蝠般,古怪怪异,在他怀中,还能看到他正用双手托举着一道白影,隐隐瞧来,应该正是刘武扬无疑,此时,那手托白影倒挂者正冲着他在“哈哈”怪笑,每次笑起,就是三声:“哈哈!哈哈!哈哈!”不多不少,怪声怪气。

    典鸣从他这怪异举止和古怪笑声中,脑筋转动,隐约猜测到了他的身份,只是一时不敢确认,于是,在心感惊诧之余,开口朗声说道:“在下赛恶雕典鸣,不知阁下何人,缘何要出手搭救此人,与典某为敌!”

    但听那树上倒挂之人尖声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武林中人该做之事,义不容辞!在下恰巧路径此地,既是被在下看到了此事,发现了蹊跷,定然是要看不惯而出手相助,搭救弱小者性命的了,这一解释,你可满意!”说完,依旧是:“哈哈!哈哈!哈哈!”三声怪笑。

    典鸣从他这三番五次地怪异笑声中,已然多半能确信此人的真实身份了,是以,眼望那倒挂之人,当即皱眉,沉声说道:“莫非阁下便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隐蝙教教主,在武林中人称黑风蝙蝠的韦三笑韦教主了?”

    那用双脚脚背齐挂树枝上平稳住身子不掉的倒立之人在“哈哈!哈哈!哈哈!”三声怪笑后,尖声说道:“好说好说,在下正是!名副其实,如假包换!”

    典鸣耳中听得真切,见来者果然并非是寻常泛泛之辈,而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隐秘教派,又号称是全天下第一刺客组织、专门行那暗杀之事、对付江湖上一应恶人的自称正义教派的教派中人多为亦正亦邪、良莠不齐的隐蝠教教主本尊到了,心中惊异,很是诧异,转念之间,心道:此人难缠,却是如何应对是好。

    他心念间,对韦三笑出于客气,双手抱拳,拱手说道:“典某与你向来河水不犯井水,韦教主该不会当真为了这几个毫不相干的山贼水匪,而与典鸣大打出手吧!”

    却听那韦三笑惊疑道:“哦?他是山贼水匪吗?却不知是哪处的山贼水匪呢?”

    典鸣道:“自然是太湖山贼了。”

    韦三笑道:“适才见他以命相护自己那二位兄弟,也能算是一条英雄好汉,情义之人,如此人才,若是能入我隐蝠教,对于我隐蝠教而言,可是大大好事一桩啊!哈哈!哈哈!哈哈!”

    典鸣道:“太湖山贼作恶多端,恶贯满盈,这般贼子,你也留着不杀吗?”

    韦三笑道:“此人已被你打成重伤,唯留有一息,能否救活,还是两说之事,却也谈不上是留着不杀。”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尖声说道:“再说了,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个太湖山贼中人问个清楚,此人在手,却是最好不过,若是侥幸被我给救活了不死,虽然多花费些力气,倒也是省却了不少辰光,让我不用去再抓个太湖山贼来,多有询问了,如此,岂非好事?”(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回 就走人

    典鸣听说刘武扬果真还留有一口气在不死,心中警觉,眼珠子当即骨碌碌转动,转念之间,开口说道:“你们隐蝠教,还真是就如江湖上传言那般,什么人都愿救,什么人都敢收啊!如此教派,内中教众不分好坏,通统都要,还当真就不愧为被武林中人所称之为邪教的多有非议的歪道之流教派啊!”

    韦三笑听了,心头不爽,嘴巴张开,尖声说道:“此话就说得很不在理了,什么叫:‘我们教派什么人都愿救,什么人都敢收啊!’什么叫:‘内中教众不分好坏,通统都要啊!’我身为本教教主,救人收人,可都有我的底线的啊!不重情义的不救,武功差劲的不收,道德败坏的不要,只有满足以上三点,又肯入我教派中,听命于我的人,我才会收,邪魔歪道,那只是不知内情的外人对本教派救人收人的一个误解而已,不知究竟,就胡说八道,以讹传讹,多处谣言。”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望典鸣,尖声说道:“相信,以你身为英豪镇上鼎鼎大名的‘风雨雷电’四怪之一的高手人士,应该不会轻易相信谣言,而多有诋毁本教吧!”

    典鸣见自己这番激将说话,不但没有成功激将到他,反而被他给反将一军,反激一把,一怔之余,呵呵笑道:“别人谣传,典某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但是,今日,你手中这太湖山贼是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救活带走的,如果你非要与典某为敌的话,那你就此有本事当着典某的面救走于他,那便救走吧!不过,从此以后,我们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下了,这个仇恨也算是结有了!所以,还请韦教主三思之。”

    韦三笑听了,嘴巴一动,连着“哈哈”三声,放声怪笑,怪笑过后,尖声说道:“我韦三笑可并非是什么人想恐吓威胁就能恐吓威胁得到的啊!哪怕是你,也未必可以!再说了,我一向出手救人喜欢救人救到底,现下既然救了他,那自然是不会轻易让他轻易就死的,哪怕他是一个罪恶滔天、恶贯满盈之人,只要有一口气在,我也一定会尽全力营救,这就是被我存心搭救之人的好处了!哈哈!哈哈!哈哈!”

    三声怪笑过了之后,接着开口,尖声说道:“再说了,我隐蝠教在数年前被朝廷派遣大批大内高手进行围剿,教派内高手死者众多,散失众多,可谓:‘元气大伤,实力大减。’这时候,遇到武功高强的可用人才,定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能收则收的了,而眼前这个太湖山贼,他有情义在先,重了你极重一拳不死在后,可见,这是一个可用之才,不可轻弃,再加上,眼下我正好有事要找太湖山贼中的人进行询问,今儿个有了他在手,自然是更不会轻易放过的了,哪怕即使是在事后看他真不是个好东西,要动手杀掉他,那至少,也得先等我问清楚了我想要知道的一些和太湖帮有干一应人等的事情之后,我再动手,亲手进行诛杀,也是不迟,相信,以我本事,存心杀他,他也休想逃脱得了,我天下第一杀手教派的威名,可并非是浪得虚名的啊!想要杀谁,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是要得手,非将之成功杀死不可的了,这,就是我亲手创立之隐蝠教的教派宗旨和行事风格了,故而,此处,却也并不需要劳烦你对我说教,进行指点了!”说完,又是“哈哈”三声怪笑。

    典鸣耳中听他说话,眼中看他举止,在言行举止间,所见所闻,多觉怪异,不可理喻,这一点,与江湖中对他心性传闻多有吻合,大是相同,同时,他也知道,韦三笑除了武功高强,与自己不相伯仲之外,他的一身上乘轻功更是了得,奔行如飞,好似一只飞天蝙蝠般,来去似风,尤其是在夜间,常人视线模糊之际,他视线反而超乎常人的好,显然有专门练过,在这方面下过苦功,韦三笑眼睛到处,视力所及,能比常人看得清,看得明,若此时与之动手,硬碰过招,那铁定吃亏,明显处于弱势,不能敌对,是以,他在心有此念,心感无奈之余,只是没有办法,无以应对,无奈摇头,叹息不已,想来,遇到这样难缠的对手,还非要保住刘武扬的命不可之人,也真是在韦三笑的情理之中,大大出乎了他典鸣的意料之外了。

    当下,典鸣在无奈之余,心思闪转,环眼望视另一个方向,适才,就这一个辰光耽搁,花弄影已与那两匹马儿连同最前方那匹马上所躺卧的水若寒一道去得远了,追之不及,他眼见了,心中更敢无奈,“唉”地一声,长叹口气,站在原地,双手负背,眼望倒挂于树上的韦三笑,无奈摇头,只不言语。

    却听韦三笑忽然说道:“我手上之人气息短促,若再不及时加以救治,只怕立马就地死了,救活不了,也不一定,故而,我便不与你多作纠缠说话了,先救活了他再说,那,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来日再会!”说罢,也不等典鸣多有回话答应,立马运劲,一个飞身,“嗖”地一声,如同蝙蝠在夜间疾驰飞行般,在远近树梢中疾窜飞纵,几个起落,已自行双手抱着昏迷不醒的刘武扬去得远了。

    典鸣回过神来,抬眼看时,只见韦三笑已然去远,追之不及,无奈之余,双眼望着前方他那飞身逐渐远去背影,心中不自禁感叹和赞叹起他这一身堪称神奇的好似飞行般的了得轻功了,上乘之处,当真是还远在自己所修轻功之上,自愧不如,心之所至,念之所想,为之感叹,赞叹不已,只是驻足,望视良久。

    …………

    与此同时,前方花弄影因身受飞蝗石击中胸膛处部位,典鸣在投掷时,其中所含内力十足,攻击到处,有损内脏,产生内伤,故而,他在运转体内内力,施展“虎扑纵”轻功,发力疾奔,追赶了一阵前方那一前一后两匹马匹之后,口中喷血,眼中迷糊,头晕眼花,体力不支,竟是脚下一个踉跄,一头跌倒在了大路旁的草丛中,并顺着斜坡,骨碌骨碌,滚落到左侧一旁溪水边去了,一时之间,哪里还能起身,清醒头脑,进行追赶,从而,得能赶上马匹,保护好水若寒了。

    就这样,在花弄影昏倒于溪水边的时候,水若寒一人横卧于马背上在前跑,后面跟着一匹空马在后跑,一人二马,一前一后,顺着一条笔直大道,向着前方飞快疾驰,一停不停,一路向南,折而向西,发力疾奔,得得得得,不知不觉,已奔行很远,不知所在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一回 枫林山庄

    水若寒这一个昏迷,也不知到底昏迷了有多久,迷迷糊糊中,他好似在做梦般,颠簸颠簸,不住颠簸,跟着,不知何故,突然感觉自己一头栽到地上,摔得好疼,不久后,他耳旁隐约有听到女子发出的娇呼声,还有貌似男子与那女子对话的洪亮声,再之后,他感到自己身子被人一把提起,重重放在一物体上,又开始颠簸颠簸再颠簸起来,随后,他感到自己被人给背着抬到了一个地方,平稳地给安置好了,而后,他似乎有听到了有大夫瞧治自己伤势病情后,对他人所发出的告知叮嘱声,最后,他脑袋上在感到一阵冰凉、不似先前滚烫之后,周遭就变得一片寂静,却是连半点声音也没有了。

    这些事情,他好似在做梦,又好似是真实发生事情一般,在迷迷糊糊中,亦真亦假,真假难辨,若非苦于他此时脑袋发懵,眼睛实在是无法睁开来看的话,只怕他早已睁眼,瞧视清楚,加以验证,进行确认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头脑始才有所清醒过来,人开始醒转过来了,他当即微微睁眼,慢慢望视,视线所及,竟是模糊得看到自己身前站着一个女子,正笑眯眯地盯着他看。

    他乍然见到这一情景,心中顿时猛吃一惊,头脑瞬间受到刺激,变得异常清醒起来,脑中第一反应,便是不信眼前这一切,只道自己依旧处于迷糊状态中,眼前多有幻觉出现,待得立马闭眼清醒,重新缓缓睁开双眼来看的时候,却是清晰见到,眼前所站果真就是一位妙龄女子,丝毫不假,而此时,她正眼望自己,神色郑重,突然见到自己醒转过来,脸上瞬间露出喜悦微笑,激动叫道:“呀!公子,你可算醒了!”

    水若寒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一幕惊了一跳,受惊之余,人只是猛地一下,跳将起来,不顾从额头上掉落下来的一块冰凉湿软物事为何物,“啪嗒”一声,掉落于地,只是张大双眼,眼望面前之妙龄女子,一时之间,瞪眼张嘴,语塞住了,说不出话来,同时,因他这番动作过猛,却是突然感到脑袋上传出一阵剧烈疼痛,竟是在不经意间,牵引得被重击之后脑勺上伤势发作,疼痛起来,他忍耐不住,直是右手急抬,抚摸后脑勺,边抚摸,边忍不住地:“哎哟!”一声,喊出痛来。

    那妙龄女子见状,关心说道:“公子,你不碍事吧!”

    水若寒一边不住揉搓后脑勺止疼,一边环眼四顾,瞧望四周情景,边看,边奇怪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却听那妙龄女子微笑说道:“这里是枫林山庄!公子好福气,是我家小姐救了你!”

    这时,水若寒已将周遭情景看得清楚,见到这儿乃是一个厢房所在,房内布置,瞧着像是客房,他此时正站在一张软床上,而先前从他额头上掉落到地上的那块冰凉湿软物事,不是别物,乃是一块水湿布巾,此时,此湿布掉落在了地上,形成水渍一片,由里向外渗出湿水,染湿地面一小团,好不惹眼。

    他再仔细瞧看眼前这位妙龄女子时,眼见她十五六岁年纪,生得细眉大眼,面貌清秀,身穿一件蓝色布裙,头上梳有两个发髻,一看就是个丫鬟打扮,知是丫鬟无疑,而听她口中说话,应该是某位千金大小姐的贴身丫鬟,而这位千金大小姐,很有可能,便是她口中所说的,此枫林山庄的千金大小姐无疑了。

    但是,心中念头瞬间连闪,想归想,为求证,问还得问,故而,他开口向那位妙龄女子问道:“小姐?哪个小姐?”

    那妙龄女子俏皮笑道:“我家小姐便是此枫林山庄的千金大小姐,是庄主夫妇的掌上明珠,从救了你那一刻开始,她可对你的身世来历一直都是好奇得紧、关切得紧,你且在此好生休息,我这便去请她过来,你有何不明之处,待会儿,等我家小姐来了,公子见了她面,亲自当面问她就是了。”

    水若寒耳中听她说话,心中明了,确信知晓,此小姐还真就是该处什么枫林山庄的千金大小姐无疑了,他在心中有所明了之余,眼望那妙龄女子转身离去,手只是一味揉搓后脑勺缓解疼痛,使得疼痛多少有所止歇,方才安乐。

    这般过了不多久,从门口处转身前后走进两名女子入来。

    那在前之女子,乃是那妙龄女子,而在此妙龄女子身后所走之女子,则是一位身材苗条的靓丽女子。

    当此二位女子走到水若寒跟前不远处,前后站定的时候,那位妙龄女子轻抬玉手,伸指他身后的靓丽女子,冲水若寒俏皮笑道:“这位便是我家小姐,要知道,我家小姐待你可好了,你脑袋发烧这半宿,可都是她在亲自照看你,还给你头上冷敷湿毛巾用以降温治高烧哪!这待遇,寻常人可未必会有这般荣幸得能享受到,而公子你却是好福气,得能有幸被我家小姐给亲手救了,这才会有这般好运气,好待遇,得到我家小姐亲自动手,给予照顾,嘻嘻!不过,你要知道,我家小姐向来就是这么一个热心肠人,不管是谁,只要有难,被她遇见,她定然出手相帮,给予好处,这,便是我家小姐与别家小姐的与众不同和不同凡响之处了!嘿,你还别说,事实还真就是这样,就拿前些日子来说吧!南街拐角处那个张大叔,他……”

    她话匣子一开只是收不住,正滔滔不绝地说得起劲,却被她身后的靓丽女子及时制止,娇声说道:“娟儿,不许说!”

    此女子话一出口,虽是寥寥五字,但在水若寒耳中听来,却是颇为受用,她那柔美声音清脆悦耳,就好似百灵鸟叫般,分外动听,令人听来,怦然心动,为之着迷,眷恋不已,只想要再多听几声,方才乐意,若是止歇而听不到,则心感懊恼,大为不乐,这,便是水若寒在初次听到此女子开口说话的第一直觉反应和真实心声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二回 靓丽女子

    水若寒在耳中受用、心为之迷之余,顺着声音来处,不自禁抬眼仔细望视过去,但见眼前这名女子约莫十六七岁年纪,生得柳叶眉,双眼皮,大眼睛,小巧鼻,樱桃嘴,花儿般的瓜子脸,长发飘飘,乌黑亮丽,纤细小蛮腰,肌肤白嫩,胜似白雪,白中透红,红中蕴白,肤白如玉,弹指可破,身穿一件粉红色短衫,美艳不可芳物,可谓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摄人心魂,动人心魄。

    此时,那名靓丽女子脸泛红晕,冲那妙龄女子羞答答望着,脸露微笑,露出了两个浅浅小酒窝出来,好不迷人,看得水若寒顿时心花怒放、更为之着迷。

    却听她身前那妙龄女子嘴巴不饶人地继续说道:“小姐不让我说,我也要说,反正,小姐所做的,全都是好事,对外人说了,让别人知道了,总比不让他们知道小姐的善心为人好!小姐,你也别不好意思嘛!”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抬眼瞧那被称为小姐的靓丽女子脸上神色,见她默不作声、不置可否,也便立即开口说话,不让她多有打岔阻止,侧头眼望水若寒,接着开口,俏皮笑道:“前些日子,南街拐角处那个张大叔生病了,而且,还病得很严重,他家又穷得叮当响,没钱治病,我家小姐巧遇见到了他,发慈悲善心,在回入府中后,便偷偷地托我给他送去了一百两白银,说是照顾他家了,这事,还是瞒着我家老爷和太太私下里做的,若是让他们俩知道了,指不定得挨什么打骂惩罚了,总之,狠狠训斥我家小姐一顿,那少不了,更有甚者,就此关她几天紧闭,不让她外出活动,也极有可能,反正,这事,以前就有过,而且,还不少,可见,我家小姐的善心善举和慈善助人了吧!”

    水若寒听了,心中一动,暗道:这般说来,眼前这位被称为小姐的人,还当真就是一位善良的女子了,只是,似乎,她的父母双亲便没有她这般慈善好心了,也不知她这一说话是否属实,反正不熟,我且听之,也就是了。

    这时候,却听那被称为小姐的靓丽女子抿嘴一笑,冲那前方妙龄女子娇声说道:“好了,娟儿,就此打住了!你话也已说完了,也可以乖乖闭嘴,别说话了!”边说,边用一双玉手轻轻推了那被唤作“娟儿”的妙龄女子背心一下,以示提醒。

    那娟儿“嘻嘻”一笑,回头俏皮笑道:“好啦!小姐,这近几日发生的善举之事,我就说说,隔得远了些的事情,我也就不在眼前这个陌生人面前多有提及、多有说起了,反正,我多说出来了,他也只是听听而已,意义不大,总之,小姐,你要记得,等他伤势有所好转了,立即让他走也就是了,若不然,辰光拖延那久了,万一被老爷和太太给知道了这桩事情,有外人在庄内出现的话,只怕事情给变得颇为棘手与难办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姐,你可切记啊!”

    那小姐娇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

    娟儿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接着开口,俏皮笑道:“好了,废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去门外把风,小姐,你有什么好奇的心里话想问他的话,那就赶紧问吧!我这就出去了!”说完,在等那小姐“嗯”地一声,轻轻点头示意过后,她也就立即转身,踏步朝门外边走了出去,来到门边,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句,道:“小姐,有啥事就叫我,我就在门外边!”

    那小姐“哦”地一声,点头答应。

    她这一走出门外去后,屋内便只剩下了水若寒与那小姐二人。

    那小姐眼瞅着娟儿去到门外边把守,不再回转,她这才回过头来,抬眼望定水若寒,一双天真大眼睛一眨一眨,好似秋波,随时放电,水若寒朝她眼睛一个对视,瞬间便感到心里头产生一丝丝甜意,大有美滋滋爽快感,一颗心同时也便变得异常激烈跳动起来,扑通扑通,好不大力,脸面也是不自禁地赤烫发红,并红到了耳根,火辣辣的,如开水滚一般,红烫异常,出于尴尬,他不自禁垂头,不敢去正眼与那小姐对视。

    那小姐见他脸上神情有些反常,心中只道他身子受伤,有所不适,出于关心,开口问道:“公子,你不碍事吧!”

    水若寒“哦”了一声,道:“不碍事。”

    那小姐接着问道:“不知公子身体可好些了?”

    水若寒点了点头,慌忙施礼道:“好些了,多谢小姐相救。”

    那小姐又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水若寒听到这话,心中一怔,抬眼望视眼前那小姐,双眼大瞪,不住口嘀咕道:“尊姓大名?尊姓大名!”却是感到自己脑中空空如也,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也记不得了,同时,因他动脑,情绪过激,竟是引得他后脑勺疼痛加剧,阵阵剧痛,使得他在心中烦躁之余,只是动手,不住用力拍打后脑勺,只要止痛,方才停止,边“啪啪”大力拍打,边喃喃自语道:“我想不起来,我不知道!”

    那小姐见他情绪异常,心中关切,出于好心,赶紧上前,伸出自己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拉了拉水若寒不住发狠用力拍打自己后脑勺的双手,作急柔声安慰道:“想不起来不要紧,以后慢慢想也不迟,早晚会想到,会记起来的,你且安心养伤,恢复伤势,也便是了,别再用力拍打脑子了,小心打坏了,住手,好吗?公子!”

    水若寒耳中听她说话,只觉心中说不出的舒畅,手上肌肤更是被她一双玉手给轻轻触摸碰到,触手嫩滑,触动心扉,震撼灵魂,神魂颠倒,红脸之余,心跳加剧,扑通扑通,如小鹿在乱撞般,跳得厉害,同时,他只觉心情顿时大好,后脑勺所传出的阵阵剧痛感也似乎有所减轻一般,只是强行忍耐住了疼痛,镇定心神,冷静头脑,稳定情绪,平息躁动,就这样,水若寒逐渐恢复理智,人静下来,不再胡言乱语,胡乱动作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三回 回春手

    那小姐见水若寒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恢复了原有神态,心中宽慰,抿嘴而笑,这之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双手似乎还抓摸在水若寒一双手臂之上,她回过神来,及时反应过来,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不可随意肌肤相亲,有所意识,也便立马缩手,收回了一对玉手,同时,脸上微红,神情之间,颇为害羞尴尬,继而,她为遮羞,避免尴尬,也便开口,急忙红着脸面对水若寒柔声说道:“公子,你先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于你了!”语气之中,多有同情与怜悯意思在,说完,她便扭头转身,飞奔着跑出去了,头也不回,不再逗留,屋内只剩下了水若寒独自一人站在床前,一手捂着后脑勺揉摸着,双眼如同着了迷般,痴迷地往着那小姐转身远去的苗条身影,依依不舍,眷恋不已。

    水若寒边揉头,人边一头缓缓躺到了床上,用柔软枕头用后脑勺用力压着止痛,边闭目休息,边回想适才所亲眼见到和亲耳听到的一切事情,心中寻思,道:这般看来,我定然是到了一户富贵人家中了,只不知是如何到得此间,而我,又究竟是谁?姓甚名谁呢?

    这般边休息,边止痛,边回想,边沉思,时辰过得飞快,转眼已到傍晚时分,他肚子也感到饥饿起来,“咕咕”直叫唤,好不难忍。

    恰在这时候,一名妙龄女子风风火火地闯入进来,因门一直开着,也不敲门,径直进入。

    她见水若寒双手抱拳放在头后当枕头,人躺在床上休息,小嘴一撅,斥道:“公子,你倒好,躺着睡觉,倒要我来伺候你,哼!我平日里可是专门负责伺候我家小姐一人的啊!今日却来伺候你,嗨!要不是我家小姐非要我来送药、送酒菜给你享用的话,我才懒得理你这个不明来历的家伙哪!”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没好气道:“公子,你若识相,等病有所好转了,马上就给我走人,不要再待在我家庄院里头了,别给我家小姐找麻烦,拜托了!”

    水若寒忍着后脑剧痛,正在用心努力回忆回想自己的过往事情,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去回忆回想,始终就是怎么也回忆不到、回想不起来,正在暗自感到心烦意乱、很是苦恼纠结之时,那被称为“娟儿”的妙龄女子突然闯了进来,冲他大声说话,他一惊之下,出于自身警觉谨慎,自然反应,猛地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眼望娟儿,愣愣出神,同时,身上出虚汗,却是被惊吓出了一身冷汗,继而,引得胸口发痛,喉头一痒,咳咳咳咳,剧烈咳嗽起来,神色倦怠,容颜憔悴。

    娟儿话音刚落,转眼间,见到他脸色苍白,剧烈咳嗽,心中不忍,也就不再嘴巴上占便宜,多加指责说道于他了,同时,她回过神来,把一只用双手端在手里的一个托盘给平稳放到了剧中一张红木圆桌上,从托盘中端出来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煎药,一碗白米饭,一瓶酒罐子上贴有一张写有“女儿红”三个黑字的长方形红纸的酒,一碟炒青菜,一碟红烧鸡腿,再把一双黄木筷子“啪”地一声,用力往桌上一放,不耐烦道:“吃吧!半个时辰后,我来取碗筷!”说完,也不多去搭理于他,扭头转身,就往外走。

    没走出几步远,她似乎想起一事,忽然回头,对水若寒道:“按我家小姐吩咐,当日包大夫叮嘱,只要你记得先趁热喝了药,这才管用,对你身上所受伤势,能起到最大疗效,别忘了!”

    水若寒闻言一怔,急忙叫住她,问道:“这是什么药?我好端端的没有病,为什么要喝这碗煎药呢?”

    娟儿听了,忽然一个大转身,面朝水若寒,双手叉腰,“嘿嘿”讥笑道:“你还没有病!亏你说得出口!也不拿面镜子照一照你自己的脸面!看你那一脸病容的神情,有气无力,一碰就倒,说没病,谁相信!难道说,到了这时候,你自己还不清楚自己身体底子,不知道你自己当真有病吗?呸!谁信啊!”说完,还不忘啐了他一口,接着开口,自豪说道:“要知道,我家庄院所聘请的大夫,可不是寻常的大夫,乃是江南一带出了名的神医,妙手回春,能治百病,但凡经他医治过之人,必定药到病除,恢复健康,甚至,只要重疾病患者留有一口气在不死,他能令其起死回生,死而复活,也能做到,堪称神奇,故而,在江湖上人送绰号回春手,本名是包愈,包大夫是也!”

    水若寒听得好奇,不禁开口,喃喃自语道:“回春手?包愈?包大夫?”

    娟儿得意道:“正是回春手包愈包大夫,他专治世上各类疑难杂症,但凡病人去他那儿看病医治,只要一经他搭脉瞧视,望闻问切,身上无论何处受了伤势,明理暗里,轻重缓急,他定然知晓,无有遗漏,高明之处,神奇万端,公子你福气好、运气好,能遇到我家小姐搭救你,真是好福气,好运气啊!”说着说着,还不忘赞叹起水若寒福大命大来了。

    水若寒被她忽然这么一说,神情尴尬,不置可否。

    却听娟儿继续说道:“昨晚在你仍处于昏迷不醒状态中的时候,我家小姐就瞒着我家老爷和夫人,偷偷把庄内最好的包大夫给专门亲自去有情了过来,让他来给你诊断病情,进行瞧治,并在看过了、开出了药方、叮嘱如何服用之后,在包大夫临走前,我家小姐告诫他,让他将今日之事千万保密,不可外泄,如有走漏,则必追究,毕竟,这事情若是让我家老爷和夫人知道了,那可当真不得了了,他们会来杀死你不说,还会牵连于我家我姐和我,那到时候,这后果,可就当真不堪设想、难以预估了!嘿,你看,我家小姐对你可有多好了吧!”(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四回 救治之事

    水若寒听到这儿,脑袋轻轻点动,“噢”了一声,心中好奇疑惑,对娟儿开口问道:“就不知我得的是什么病呢?”

    娟儿俏皮笑道:“当时,包大夫在检查过你全身后,一手搭你脉搏,一手捋着三尺长须,神色镇定地缓缓开口,对我家小姐与我讲,说你身上中有内伤,不过,伤势较轻,也不碍事,唯一伤重的地方,便是你后脑上所受的伤,堪称严重,轻则脑震荡,重则会致命,而且,能否得活保命,就看你今晚造化,能否凭自身毅力硬挺过去了,若挺过去了,就不碍事,若挺不过去,就必死无疑,在诊治完后,他就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头取出纸笔,研墨书写,开了一张药方出来,说若你当真挺了过来,得活不死,等醒转过来了,就可立即照此药方去药房抓药,将一应药材混合在一起,照他嘱咐,煎熬成一锅药水,趁热取之给你服用,也就是了,如此一来,药性最佳,药效显著,可治此症。”

    说到这儿,突然想到,在包大夫替水若寒把脉诊断之前,他还曾脱光了水若寒身上一应衣裤,赤身**的进行过仔细检查,只要查出伤势在哪,病症源头,也好找准病因,对症下药,给予及时治疗,救治于水若寒。

    想及此事,她不禁脸红,神态忸怩,神色尴尬,颇不自然,颇为害羞。

    水若寒见她神色之间忽然有异,怔怔看着,不明所以。

    当然了,水若寒不知道的事情还有,那就是在这一过程中,出于顾忌,男女有别,那位此处枫林山庄的千金大小姐与她的贴身丫鬟娟儿自然是主动避开、不去看视的了,若是不然,那还不破了男女大防之底线,有伤风化,若让包大夫给在无意中将她二人当场瞧看水若寒这般精壮男子****身子之事给说了出去,被别人风闻,并就此传扬开来,宣扬出去,以讹传讹,大肆造谣,最终变成了男女行那苟且龌龊之事、败坏人伦的话,那还不大大折辱了她们女子家名节,对于她二人大家闺秀的贞节之美名造成污点了吗?所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种事,她们可不干,也不会去干,只要洁身自好,明哲保身。

    也正因此,此一包大夫如何赤身**检查水若寒身上伤势之情景,那位千金大小姐与娟儿二人未曾有亲眼看到,故而,具体情况,她们不太清楚,不太知晓,此时,娟儿在说话之间,出于避忌,害臊之意,也就是随口一提,带过而已,只不多谈,以免尴尬。

    这时候,娟儿镇定心神,冷静情绪,恢复神色,不多羞涩,又因话说得多了,出于口干,喉头一动,“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接着开口,继续说道:“这还罢了,另外,包大夫还将晚上需要如何照料护理于你之事,也是颇为详细的告诉于我家小姐和我,只嘱咐叮嘱,提醒我们,要多换冰凉毛巾,冷敷到你正发烧滚烫的脑门上,用以降温、退烧之用,其次,便是盯着看顾一二,也便是了,也正因此,故而,你现下病情能好转得这般快,不但不死,还如此地生龙活虎、活蹦乱跳,可都是我家小姐与我昨晚小心看护照顾你多时的功劳啊!这个恩情,你早晚之间,可得记在心头,将来得有个报答啊!”说完,莞尔一笑,自得乐呵。

    其实,她们也就只是在水若寒脑门上冷敷了一次冰凉毛巾而已,然后,就都离开了,压根谈不上“昨晚小心看护照顾你多时”之说,只是,当时,水若寒人出于昏迷状态,头脑模糊,不清不楚,不知道事实真相而已,故而,对于娟儿说谎话欺骗戏耍于他,他也只道是真,并不怀疑,毕竟,当时,他脑中清楚记得,的的确确是脑门上被冷敷上了一次冰凉毛巾过,这是事实,不会有假。

    而他之所以会硬挺过来不死去,其中原因,主要便是他体内“魂魄**”高深修为之故,只要水若寒留有一口气在不死,此上乘内功便是自动运行,对自身受伤部位进行调息治疗、多有调理,是以,他后脑勺内经脉中多有此魂魄之力在内护救,比之常人,自然显得命硬许多,不会在轻易之间便即死了,可见,“魂魄**”的神奇与奇特之处了。

    此时,水若寒耳中听见娟儿这般说了,也不怀疑,“噢”了一声,心中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说完这话,他脑筋闪转间,忽然想起一事,立马开口,询问说道:“那我究竟是如何被你家小姐所救,入到你家庄院中来的呢?”

    娟儿机灵,能说会道,一张嘴巴生得巧,说得快,不容水若寒多有插嘴说话机会,便即开口,俏皮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也不急在一时知道,你且先把药给喝了,饭菜给吃了,也便是了,这可是我家小姐在我临送此些物事来时,特意千叮咛、万嘱咐的,所以,你必须得如此,先喝我亲自给你煎熬的治伤药,再吃饭,至于其他旁事,过会儿我回头来收拾碗筷的时候,有了闲暇辰光,再来慢慢向你说之,告诉于你,也是不迟,但是,你将养好了身子,可得马上走啊!不许再多有逗留了,知道吗?”

    水若寒听她口中三番四次说要让他快走之事,情知此事很是重要,故而,他再次听到娟儿如此说,也便点头,“噢”了一声,算是答应,好了就走。

    他本有心询问娟儿她家小姐姓名,但是,娟儿不容许他多有说话,见任务完成,也不多有逗留,一个转身,迈开步子,出了大门,自行去了。

    水若寒话到口边,也即收回,不再开口,多有询问,眼见娟儿背影去远,不再回来,他“唉”地一声,轻叹口气,目光所及,见到桌上依旧冒着热气的药碗,情知此药乃是那位千金大小姐托娟儿煎熬好了送将过来,出于情义面子,在心中感动之余,也不得不依照她们嘱咐,先行喝了,治疗内伤,然后,再治肚饿,喝酒吃饭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五回 试探内功

    如此,他想得明白,也便当即伸手拿起这碗汤药,递送到嘴边,不多犹豫,“咕咚”一声,喝入口中,咽入肚内,这一个入口,苦涩之味,顿时大起,滋味不爽,好不难喝,所谓:“良药苦口。”半点不假,但是,又所谓:“苦尽甘来。”在汤药入到胃中消化片刻后,只觉体内有一股清凉之气散发开来,通过经脉,到处流转,达于内伤患处,多有止痛镇痛之奇效,过不多久,药性出来,他只是感觉到整个人精神抖擞,精神大振,神采奕奕,精力充沛,却是浑身爽快,大感畅快。

    这身体一好,情绪更好,肚子饥饿感也更是大增,咕咕咕咕,大肆叫唤,他饥饿难忍,忍耐不住,也便马上拿起桌上碗筷,就着依旧热气腾腾的可口菜式,吃了起来,口渴时候,桌上有酒,也便“嘣”地一声,拔去瓶塞,对着瓶口,张嘴就喝,咕咚咕咚,好不爽气,醇香烈酒,滋味特棒,他只是吃了个酒足饭饱,喝了个酩酊大醉,毕竟,这瓶女儿红非寻常女儿红,乃是上等女儿红,是枫叶山庄庄主平日里特意藏入酒窖内保留珍藏了长达有五年之久而不舍得喝的为数不多的几瓶陈年好酒之中的一瓶上等好酒,却在不经意间,被这位千金大小姐给随意取出来了一瓶,送给水若寒品尝饮用了,这番待遇,当真是好,只不过,此酒虽入口香醇、口感极佳,但是,就是酒烈,酒劲很大,水若寒在喝尽瓶中酒后,在品尝到极好滋味之余,只是喝得烂醉如泥、人事不省了。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睡了有多久。

    他头脑昏沉间,忽然听到耳旁有人在说话。

    只听一个男子和善声音急切说道:“哎呀!你们是不是让他喝酒了啊!”

    一个女子悦耳声音温柔说道:“嗯!是啊!有何不妥吗?”

    先前那个男子声音说道:“多怪我事先疏漏了,没有叮嘱小姐你,像他身受如此伤势之人不宜饮酒,只怕会引起他内伤反复发作,有致命危险之事,唉!”

    那个女子声音惊道:“啊!那现下如何是好呢?”

    那个男子声音缓声说道:“先试着把他叫醒再说,只要能醒得过来,我再开一剂中和调养的煎药让他服用了,想来,问题也不会太大。”

    他们正彼此对话,说得起劲,水若寒却是已经被他们的说话声给吵醒了,缓缓睁眼,看向他们。

    这一睁眼,望视到处,只见眼前站着三人,一男二女,男子是个脸上长有一部长须、身穿一件白衫的国字脸中年人,女子则正是那位千金大小姐和她的贴身丫鬟娟儿。

    他正愣眼看着、不明所以的时候,却听那娟儿眼望自己,惊喜叫道:“快看!他醒过来了!”

    她这一呼喊出声来,其余二人当即垂眼,认真看视,目光到处,果见水若寒已然醒转,并坐将起身来,双手举起,伸了个懒腰,“啊”地一声,打了声哈欠,睡眼惺忪,似醒未醒,可见,那上等女儿红酒劲够大,到这时候,他仍有几分醉意在,并未有完全醒透。

    水若寒心中尴尬,尽量清醒脑子,不让沉睡,一手挠头,眼望三人,奇怪问道:“你们……你们……你们这是在作甚呢?”

    娟儿抢话道:“作甚!还不是为了来给你治病嘛!哼!这话亏你还好意思问得出来!”

    水若寒听了一怔,“噢”了一声,无言以对。

    却见那小姐迈动轻盈脚步,缓缓走上前几步,玉手伸出,手指她身旁长须中年男子,道:“公子,这位便是昨晚被我请来,曾诊治过你一次的本庄院内名医,人称回春手的包大夫,现下,就让他来再为你搭脉诊治一次吧!”

    水若寒与她近距离相见,心跳瞬间加剧,脸上不禁一红,害羞腼腆地低垂了头,应声说道:“噢!”

    于是,那包大夫也便上前,更不多说,示意水若寒露出左手手腕上脉搏处,人坐在床沿边,右手食中二指搭脉,无名、小拇二指悬空成兰花指状,大拇指在水若寒手腕旁辅动,左手摸须,闭目凝神,只是认真,搭脉诊治。

    屋内经过了几分钟寂静之后,包大夫缓缓睁眼,边摸须,边慢慢点头,眼望水若寒,眼神中大含惊异神色,开口缓声说道:“从脉象上来看,这位公子内伤似乎恢复得很快,这对于常人来说,简直是有些不可思议,想必,公子定然是身怀高深内力之人了,除此之外,无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了。”

    水若寒忽然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不明,伸手搔头,不置可否。

    包大夫见他不答,也不多问,调匀内息,暗运内力,达于指尖,对准水若寒手腕上肌肤,便是用劲,发功试探。

    这一个与水若寒肌肤上内力对碰,却是被水若寒自身所含“魂魄**”第一层“一魂三魄”境大圆满之魂气给瞬间自动凝聚反弹,给突然一下子震开他手指,将他整只手都给震离了水若寒手腕处,同时,他手指尖大感麻木疼痛,显然筋骨已略有拉伤,骨头不碎裂,当属万幸了。

    包大夫惊觉,意识到处,赶紧起身退后,离水若寒身前远点,拱手说道:“看来,这位公子果真不出我之所料,当真就是一位身怀高深内功的江湖好手了,却不知阁下姓甚名谁,师从何门何派,可否告知于在下,他日有机会,也好前去拜山。”

    水若寒闻言一怔,心思到处,不禁眉头大皱,脸露忧虑神色,边用手搔头,边喃喃自语道:“姓甚名谁?何门何派?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说话之间,情绪逐渐略显急躁起来,焦虑之色,大显脸面。

    那小姐见他如此,生怕他又似适才白天时那般,被问到痛处,情绪激动,发狂暴躁,会乱拍自己脑袋,好似发疯,为避免此事再次发生,令她心中不安,多有忧虑,出于好心善意,一心要安抚他心情,稳定他情绪,当即开口,对水若寒温柔说道:“公子,一时不记得了,想不起来自己姓甚名谁,师出何门何派,这些都不要紧,这里有本庄院,也可以说是本英豪镇上最好的大夫在,他会有办法救治你这个病情,会帮助你恢复记忆,将过往之事通统给记起来的,你且放宽心,别胡思乱想便是。”(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六回 离魂症

    水若寒耳中听到那小姐说话,真就好似吃了灵丹妙药般管用,在心跳加剧、面红耳赤之余,情绪渐渐稳定,心情渐渐变好了,也就不再喃喃自语,自我烦躁了。

    这时候,却听那小姐对包大夫急切说道:“包大夫,这位公子好似失忆了,你瞧瞧,他这是得的什么病!”

    包大夫手摸三寸长须,皱眉沉吟片刻后,眼望水若寒,缓声说道:“依在下多年行医经验来看,这位公子极有可能是得了离魂症。”

    水若寒闻言一怔,道:“离魂症?”

    包大夫缓缓点头,道:“正是此病。”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这离魂症,一般是指人脑在遭受到意外重击后所出现的一种奇特病症,该病症主要症状,便是患者因脑内伤而会产生失忆,而这一失忆,有可能是过往一段辰光内所发生之事,也会有可能是过往所有曾经历过之事,因人而异,不一而足,用医学界术语,也可以称之为记忆断层,甚至,比记忆断层要来得更为严重许多,堪称是:‘丧失记忆’了,而照眼下这位公子的病情来看,应该不是记忆断层,而是属于彻底丧失记忆了。”

    那小姐关心问道:“那,此病能治得好吗?”

    包大夫摸须说道:“此病症状奇特,不属于寻常病症,而属于疑难杂症,迄今为止,治疗此病之法,但凡是医书上,都没有药方记载,所以说,靠吃药是治不好的,而据医书上记载,也唯有记载此病之成因与病症症状而已,至于病人如何得能好转,治愈过来,几乎完全是靠患者本身平日里努力用脑回想,凭着自身机缘巧合、突然大脑神经通畅、全都瞬间记得记起来,从而,达到自愈之效果了的,这一点,医书上也多有记载成功恢复记忆、脱离离魂症病患者之案例在,在下精专医学多年,也曾有过几次亲手诊治过此类得离魂症患者,多次看到过,并成功治好过几例,所以,对于离魂症,也是略知一二,晓得一些,是以,据在下所知,救治之法,仅此而已,除此之外,当今世上,还当真就是没有一剂良方可以对症下药,医治得好此离魂症的了。”

    娟儿听了,心觉惊奇,好奇之余,插嘴问道:“那岂不是说,得了此病,无药可治?”

    包大夫“唉”地一声,轻叹口气,眼望娟儿,缓缓摇头。

    那小姐心中想到一事,忽然问道:“得了此病症之人,究竟如何,才能算是靠自身机缘得以自愈呢?”

    包大夫见她有问到重点,双眼望定于她,叹息着开口说道:“所谓之自身机缘,那便是得此离魂症者自己平日里在亲朋好友、熟人知己帮助下,多去一些经常出没玩耍的地方,或多与熟人见面会谈,来触景生情,找回记忆,并反复回想,逐渐恢复,而通常,做这些,也正是治疗此离魂症的唯一途径与最佳方法了。”

    那小姐听了,若有所悟,“噢”地一声,点头称是,继而,回过神来,眼望水若寒,出于好心,关心问道:“公子,你可还记得有甚经常去逗留的地方,更或是,有哪个交情深厚的好友熟人可找着吗?”

    水若寒木然地摇头说道:“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说完,双手抱头,神色痛苦,脸现忧色,忧心忡忡。

    那小姐见状,急忙温柔地宽慰说道:“公子且别急,定然有办法能恢复你记忆的,你且放宽心便是。”说完,回头望向包大夫,急切问道:“那得此离魂症者,可有不靠外人帮助,去熟悉地方,自己恢复记忆的人在吗?”

    包大夫想了一想后,道:“这倒确实有。”

    那小姐闻言,作急对水若寒道:“你听到了,靠自己也能恢复记忆!”说完,回头看着包大夫,问道:“通常得此离魂症者,自己恢复记忆,需要多久辰光呢?”

    包大夫手摸长须,眼望那小姐,缓声说道:“据医书上记载,但凡得此离魂症者恢复记忆,短则数日,多则一月,长则半年,更长一年,再长,三五年也有,甚至,一生都没有恢复过来以往记忆的也有,当真是因人而异,不一而足,有快有慢,各不相同,所以,这一问题,在下也只能回答得了这些,至于是否真能尽快治好离魂症,则要靠得离魂症者自身努力回想回忆了。”

    娟儿听到这儿,心中吃惊,“啊”地一声,喊将出来,眼望包大夫,插嘴说道:“那这般说来,他的离魂症有可能治不好了!”

    包大夫缓缓点头,摸须说道:“据医学临床诊断之结果推论,也有这可能性。”

    娟儿嘴快,还想张嘴再说些什么话,却被站在她身旁的那小姐及时制止,作急说道:“娟儿,还不住嘴,别说废话了!”言下之意,只要顾及水若寒心情,让他保持情绪稳定,不焦虑,不急躁,对于他身上病情,有所帮助。

    水若寒感觉自己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记不得了,心中郁闷,忧虑急躁,只是垂头,双手抓脑袋,一屁股坐在床沿边,怔怔出神,不多动作。

    如此,过了片刻,包大夫见这儿已无他看视诊治之处,也便开口,对那小姐道:“我且开一张药方,用以调节中和他体内因先前所喝之酒中酒精所可能引起的体内脏腑经脉不适情况,其他的内伤、脑伤,也依旧是照我先前所开那张药方给予按比例配制药材混合煎熬成一碗汤药,每日里让他服食一次,不可间断,千万记得,这般一来,三日里保准他药到病除,恢复健康。”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而至于他得离魂症之事,那是无药可解、无药可救之事,是否能恢复记忆,就全靠他自身的机缘巧合与运气机遇了。”说完,也不多说,一屁股坐到桌前椅上,从随身携带之药箱内取出纸笔来,磨墨书写,开了张药方出来,给了那小姐,而后,起身,告辞离去。(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七回 又喝汤药

    那小姐见此处确实已不再需要包大夫,在收过由他亲手所开、递送过来的药方后,就颇为礼貌客气地恭送包大夫离去,同时,不忘刻意提醒和叮嘱他说,此事,切莫让她父母双亲,即枫林山庄庄主与夫人知道,若是不然,后果自负。

    包大夫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小视,庄主与夫人平日里为人向来厉害,手段残忍,对自己亲身女儿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对外人了,所谓:“伴君如伴虎。”伺候这二位,当真得小心,如有一个不慎,很不巧合,会牵连自身,惹祸上身,从而,害人害己,无辜遭殃,若此事事发,他们女儿还好点,毕竟是亲生骨肉,一家亲,想来惩罚会较轻,至于他这个外人,那就指不定是落得个什么下场了,故而,他心中清楚,心知肚明,明哲保身,小心行事,此事既然已卖了那小姐一个面子,做了出来,并反悔不得,后悔不了,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错就错,隐瞒到底,真心保密,也就是了,心有此念,想得清楚,他也便再三肯定回答那小姐,说保证自己会守口如瓶,不会将水若寒这个外人混入庄院内、他不但不将之上报告发、反而,还出手救治水若寒这个外人之事给泄漏出半点去给庄主和夫人知道,若是不然,害人害己,这等蠢事,他不会做,也做不出来,请小姐尽管放一万个心就是了。

    那小姐也相信他说话,在心中确认、心安之余,也便目送包大夫出门自行去了,而后,她转身又宽慰了已然坐在床沿边发愣不动的水若寒几句,见他始终处于沉默沉思状态中,不开口说半句话,心中意思,也是让他多有冷静,回想回忆,幸许,很快他就能自然而然地恢复记忆,想起了过往之事,无师自通,治愈了离魂症也未可知,说不定,有这心思,又急于去给水若寒煎汤药服用,她也便带着娟儿一并向水若寒告了个辞,转身前后行走离去了。

    他们这三人先后一走,屋内便只剩下水若寒一个人了。

    他坐在床沿边痛苦沉思回忆良久,但是,头脑始终处于一片空白中,过往之事,一概想不起来,全然记不得了,并且,想得多了,越想越觉得心烦,越想越感到头痛,不禁双手抱头,又掐又挠,神情痛楚,焦躁不已。

    过得片刻,抬眼望门外,见月色正明,星儿亮路,洒下银灰,照进屋内,留了一个长长门框影子出来,好不清晰,同时,耳闻窗外“唧唧”声大作,却是虫鸣得厉害,他知道,现在已入深夜了,头脑忽然感到异常困倦起来,也便一头躺倒到床上,闭目养神,渐渐开始进入到了睡眠状态,继而,呼呼呼呼,却是打鼾,沉睡起来。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有多久,等他还未有全然醒转过来的时候,耳中却突然听到一个女子声音尖声喊道:“喂,公子,快起来,喝药吃早餐了!”

    水若寒被她这一番喊叫,心中惊觉,顿时惊醒,哪里还能安然躺着,睡得着觉了,是以,出于警觉,他立即睁眼,晃晃脑袋,从床上迅速坐起身来,抬眼看时,见娟儿正站在自己身前,双手叉腰,神气活现,抿嘴笑着,好不自在,他一怔之余,不置可否。

    却听娟儿冲他说道:“你先把汤药趁热喝了,过半个时辰,再吃早餐,千万记得了,别乱喝乱吃!昨天忘记提醒你喝了煎药后得过半个时辰再吃饭这桩事了,抱歉啦!这也是我一时疏忽大意,杂事缠身,给忘记了,不过,我相信,对于你这般强壮身体、精壮汉子,也并无任何大碍的,所以,你也千万别太当回事,过于在意了!嘻嘻!还有,中午的时候,还得再喝一碗煎药,现在这碗煎药是昨晚包大夫开的为防酒精损害你体内经脉脏腑而起到中和调节作用的保养汤药,而等等中午要喝的那碗,则是像昨天白天喝的那碗一样,主治你内伤的煎药,这回,我将我所知道的药性药理全然告诉给你知道了,只字不落,再服用错了,可别怪我怨我了!”

    水若寒耳中听见她说话罗哩叭嗦一大堆,话虽是说得多,但也听得非常清楚,他本来便不善言辞,也插不上嘴,于是,开口,“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心中知道了这些事情了。

    娟儿见他听懂了,转身要走。

    水若寒只因心中有许多事情未明,要询问于她,问个明白,自己也好将心中不明之事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给弄个清楚,全然知道,于是,急忙开口,询问说道:“小姐留步,我有话要向你问个清楚,你可愿意如实告诉于我知晓吗?”

    娟儿听见,“噗哧”一声,笑将出来,眼望水若寒,捂嘴笑道:“我不是什么小姐,只是此枫叶山庄的一个丫鬟罢了,专门负责贴身服侍我家小姐,是我家小姐身边最为亲近和信得过之人,可谓:‘亲信。’这回来伺候你这位不明来历的公子,也算是公子你好运气、好福气了,哪!看你年纪长我几岁,你就叫我作娟儿好了,小姐称呼,我可实在不敢当,也当不起!嘻嘻!”说完,只是“嘻嘻嘻嘻”好不乐呵,瞧她状貌,开心高兴,发自内心,肺腑所在,嘴上说“小姐称呼,我可实在不敢当,也当不起”,其实,她心里面在听到水若寒用这“小姐”二字称呼她,内心深处,出于女子爱慕虚荣、攀龙附凤之天性本意,只是感到好不受用,受用不尽啊!

    当下水若寒见机说道:“哦,娟儿!好的,娟儿姑娘,我心中有一事不明,现下可否当面问之呢?”

    娟儿心中高兴,乐呵说道:“什么事?尽管问,只要我知道,应该会告诉于你知道,问吧!”

    水若寒正色说道:“就不知我是如何到得此间的,还望娟儿姑娘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于我知道,可好?”

    娟儿听了,调皮一笑,道:“这事,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反正,我现下有空闲,就痛快地将事情发生全然告诉给你知道好了,并不妨事。”(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八回 事情经过

    水若寒见她同意,马上要说,眼望娟儿,正视于她,竖起耳朵,认真听讲。

    但听娟儿开口说道:“当日,我家小姐应她从湖州城远来此处做客玩耍的表哥之邀,陪同他一块儿去郊外骑马打猎,在途经西郊荒野时,见到你正躺在地上,人事不知,我家小姐出于好心善意,硬要让她表哥,即表公子,将你提到马背上,瞒着我家老爷与夫人,即我家小姐父母双亲,给偷偷携带入本庄院内,进行救治,若非如此,只怕此刻,你早已死在了荒郊野外,也未可知,大有可能,所以,你说,我家小姐是否心地特别善良,为人特别具有善心爱意,真诚对人,无所保留呢?当然了,换句话,也可以说,公子你福大命大,能正巧遇到我家这位一向大发善心的人好小姐,若是换作他人,可当真就是难说得紧的事情啰!”说完,只是忍不住地竖起大拇指来,对她家小姐大肆赞叹,赞叹不已。

    水若寒听了,心中暗自感激不尽,面对娟儿,好感大生,当即,“嗯”地一声,狠狠点头,重重称是。

    娟儿说得兴起,继续说道:“当时,我一路陪同在我家小姐身边,多有照顾,故而,这桩事情,乃是我亲眼所见,知道清楚!这还算了,我家小姐在救回你入到我家庄院内,让表公子将你安置在一间寻常人颇少过往来去的北侧小厢房中,她见你迟迟未醒,并高烧不退,额头冷汗直冒,神色痛楚,似乎,大有可能立马死去,不复人间,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又出于无奈,小心谨慎,在你身边一直守候看顾到半夜三更,人少走动,这才出于好心善意,急切关心,让我在你身边继续守护看顾,她自己则亲自出面,去到我家庄院内药房所在,软磨硬泡,好说歹说,诚心诚意、真情实意地将本庄院中一代名医包大夫给用真情打动,说服通了,并成功邀请到,将他给有请着带了过来,带到了这儿,只让他出手,替你诊治,若非如此,只怕你早已应未得良医及时救治病症,而一命呜呼、呜呼哀哉了,又岂能像现在这般好生活着、生龙活虎呢?”

    水若寒听她说到这儿,心中一动,道:“原来如此!”内心深处,对那小姐的救命之恩只是加倍感激、感恩戴德,同时,心中想着,他朝有一日,那小姐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定然以死相报、给予报答。

    却听娟儿俏皮笑道:“事情经过可不就是这样吗?所以啊!此恩此德,你可得多长个心眼,记在心上,他日报答,必不可少!像那种没心没肺、狼心狗肺的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做将出来,若做了,从此以后,你可就不再会被人给当人来看,可就不能算是一个人了,而只能算是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了!切记,切记!”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心思之间,忽然想到一事,也便接着开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继续说道:“自然了,这个报答,除了报答我家小姐之外,我自然也是不可少报答的人了,毕竟,我也多有伺候与服侍过你,给你送煎药喝、送饭吃,这几日多有忙碌照顾着你哪!这恩情,你可不能忘,早晚必报答!嘻嘻!”

    水若寒听了,“噢”地一声,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这个自然,请娟儿姑娘放心便是,他日姑娘若有需要,有差遣用得到我的地方,只要我能力所及,必然报答做到,如此,可好?”

    娟儿笑道:“这说得倒还像句人话,很中听,我喜欢!”

    水若寒无语。

    其实,水若寒现下只从娟儿口中听说知道了这些事情而已,而至于他一路骑马奔行到此处,后来,因身子受到颠簸之力多有歪斜,从而,在昏迷状态中不慎从马背上滚落下来,掉落到了地上,而那两匹马则受到惊吓,自顾自去了,得得得得,一路向前狂奔疾行,不再回头,他在原地躺了许久,这才巧遇为骑马打猎打从此处路过的那小姐与她远亲表哥,还有娟儿等一应家丁丫鬟陪同左右,在那小姐好心善意下,硬让她那远亲表哥出手,又抱又背地给搭救着弄回到了枫林山庄里头,后来,那包大夫也因那小姐过于迷人动人,再加上,那小姐又是此枫林山庄的千金大小姐,乃是庄主与夫人的掌上明珠、最爱之女,她的说话,很有分量,他又岂肯轻易违背,不听从了?若由此得罪了这位千金大小姐,纵然她向来好心,是个好人,也难保有一天因被她忌恨,而多有排斥,暗中对付,厌恶生气,对己不利,故而他最终被其真情打动,不忍违背她意愿,也便出手,前来亲手救治于水若寒了,并答应在事后,将此事保密,不予泄漏,于人于己,都是安乐,这些事情,水若寒因未曾听到,只不知情了。

    当下,娟儿说了大半天,口干舌燥,大喘粗气,见桌上有一壶茶水在,也便自己动手,斟茶倒水,手端粗碗,脖子一仰,咕咚咕咚,狂灌一气,只是一口气喝尽碗中茶水,喝了个爽快痛快,用以解渴,使嘴巴不干,做完这些,将茶碗往桌上“啪”地一放,眼望茶碗旁边那一大碗依旧冒着热气、热气腾腾的她亲自动手煎熬汤药,对水若寒说道:“现下看来,此汤药也已不甚大热了,凑合着已能饮用,公子你便趁热喝了吧!有利于你体内伤势!”说完,出于丫鬟平日里伺候人习惯本性,她双手一动,便是端起药碗,将之递送到了水若寒身前,示意他立即喝了,有益己身。

    水若寒见她主动端送煎药过来,不好意思推却,也便双手郑重接过,端到眼前,嘴巴一张,“咕咚”一声,脖子一仰,也不管滋味是否苦涩难喝,只是一气,全然喝了,经过肠道,入了胃中,等待消化,药性散开,中和体内经脉,调养身体。(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九回 小姐封柔

    娟儿见他将碗中煎药全然喝光了,“咯咯”笑笑,冲水若寒说道:“公子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询问吩咐了,我这便先走了,等过一个时辰后,再回来取碗筷。”说完,扭头就要出门而去。

    水若寒见了,急忙阻止道:“且慢!”

    娟儿一怔,停了脚步,回转身来,对水若寒问道:“且不知公子还有何话要说?”

    水若寒被这般一问,心中略感尴尬,腼腆着鼓足勇气问道:“却不知你家小姐贵姓?”

    娟儿听见,“咯咯”一笑,眼望水若寒,俏皮笑道:“这事,公子你即便不问,我也是自然要告诉于你知晓的,不然的话,你连搭救你的人是谁,你也不知道,将来说出去,让人家笑话不说,更别指望你能报答我家小姐与我了!”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我告诉你,我家小姐姓封,闺名为柔,她不仅人心地善良,是个大好人,更是我们这英豪镇上堪称第一的大美人!容颜之美,寻常女子,比之不得,看上我家小姐,托媒人找上门来提亲的达官贵人、富豪公子,那更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可谓:‘不计其数,门庭若市。’寻常男子纵然有色心,想见我家小姐一面都难得,却是让你这位不知底细、不明来历的公子给‘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又一春’,连着几日得能天天见到我家小姐的面,看到他美丽动人的芳容,你这番艳福可也当真不浅啊!运气福气,当真是太也好了!”

    说到这儿,临了,还不忘随后补上一句,道:“自然了,你还能见到我,让我多有服侍伺候于你,这也是你莫大的光荣与荣幸,是你的好运气与好福气了!”说完,心中乐呵得意,只是“嘻嘻嘻嘻”娇笑不停,弄得水若寒在一时之间大感尴尬,手脚拘紧,神情羞臊,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娟儿在如此自得娇笑过后,又叮嘱水若寒切记在过半个时辰,等他体内刚刚服食之汤药药性完全发散了,药力发挥了,他才能再吃早餐,说完这话,见水若寒不再有问,她也事忙,要赶着回去她家小姐身边进行贴身服侍伺候,不可在此多有逗留,故而,她心中急,也不多留,当即转身,迈开脚步,朝着门外,自行去了。

    水若寒也是听话,当真坐在床沿边,边努力回想,妄图恢复记忆,边坐等半个时辰很快过去。

    这般等着,等了许久,心中算来,时辰匆匆过,约莫确实已过了有半个时辰,他始才抬眼遥望窗外日头,见已是日上三竿,时候不早,肚子因一大早起来到现在都未曾有吃过东西过而大感饥饿,“咕咕”直叫,早已忍耐不住,忍受不了,是以,他也便立马坐到桌边,双手齐出,一手拿筷,一手端碗,稀里哗啦,就着一碟青色咸菜,将一碗早已凉透的稀粥给三口两口,吧唧吧唧,喝了个精光,吃了个半饱,这之后,已无食物可吃,出于无奈,也便忍耐,放了碗筷,依旧坐回床沿边,闭目养神,用脑回忆,同时,等待娟儿到来,收拾碗筷了。

    他这一等,半个时辰很快就又过去了,门外人影晃动处,蓝裙娟儿先行快步走进了屋内,在她身后,则慢悠悠地走进了那位粉衫小姐。

    水若寒内力深厚,此时,他大脑又处于万分清醒状态,故而,她二人前脚后脚先后到来之进屋声,他内力到处,耳朵灵敏,在屋外老远处,已然早已有所耳闻到轻盈脚步声,从而,知道有人到来了,而这到来之人,也多半是女子无疑,此女子,则必然是那名为封柔的此处枫林山庄内千金大小姐与那娟儿丫鬟无疑了,是以,他一早睁眼,抬眼瞧望,视力所及,果真是看到娟儿与封柔二人前后进门,到了屋内,他因见到美女封柔到来,而心跳瞬间加剧,砰砰砰砰,好不激烈,同时,心中情绪激动兴奋,面红耳赤,别扭尴尬,害羞腼腆,只是手脚拘紧,不知所措。

    这时,只听娟儿俏皮笑道:“公子,我家小姐来看你了!”

    水若寒“哦”了一声,出于羞涩,垂头不语。

    却听那小姐封柔开口温柔问道:“公子,你现下感觉体内伤势可有好多了吗?”

    水若寒闻言,出于羞涩,眼睛故意避开封柔目光,不去看她,开口说道:“好……好多了,多谢……多谢小姐关心,我……我感激不尽,万分感谢!”

    封柔道:“好多了便好。”

    娟儿插嘴道:“公子你有没有完全好啊!完全好了就马上走,别多有耽搁,给我家小姐惹麻烦!”

    水若寒一怔,眼望娟儿,无言以对。

    封柔见场面尴尬,急忙出言制止娟儿道:“娟儿,别胡说八道的了!”

    娟儿朝水若寒啐了一口,小嘴一撅,没好气道:“本来就是嘛!我又没说错!”

    封柔急道:“你还说!”

    娟儿见状,“哼”了一声,闭嘴不言。

    水若寒及时说道:“此事不饶娟儿姑娘多说多提醒,我也定然会走无疑,我现下感觉身上伤势已无大碍了,脑袋也已是并不如何感到多有疼痛、有所阵痛了,现下即便立马走人,也是可以!”说完,站起身来,朝着大门,就要走出去。

    封柔在前拦住,道:“公子,你身上伤势还没有完全好透,等完全好了,再走也是不迟,最起码,先将包大夫所开煎药给全然服食了,服用过了三天,我再去有情他过来给你亲手诊治过一次,其后,你再走人,也是不迟!”

    水若寒见她真心实意替自己着想,一心要挽留自己在此处,将养好身体,而后再动作,心中感激,感动异常,在心跳红脸之余,出于害羞,只是刻意避开她目光不看,生怕被电到,而令得自己更加为封柔美色所迷,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当众失态,有辱斯文,故而,在心中感念封柔为人心善、多有眷恋之余,只是作急迈步回到床沿边,一屁股坐上去,垂头沉默,默不作声,同时,心中盘算着,如果自己这便走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啥也不知,却当真是不知道去哪安身立命好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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