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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金翔著     太湖英雄传txt下载     太湖英雄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百四十回 施展剑招

    却听娟儿冷言冷语地假嗔道:“我就说嘛!我家小姐为人就是心善,喜好救人救到底,天底下似这般大好人,却是到哪里去得能再找寻得到了呢?还当真就是仅此一个,不复再见了!”

    封柔对娟儿无奈笑道:“娟儿,你又开始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了!”

    娟儿俏皮笑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又何来胡言乱语,哪来胡说八道了!小姐,你言语中总是多有偏帮着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外人公子,而对身边熟人娟儿我一应说话多有意见,多说不对,要知道,我所做一切,所说一切,可都是为了小姐你考虑,替小姐你着想啊!他一个外人,小姐你这般细心呵护照顾救治了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无微不至了,却没必要还要对他多有挽留,多有照顾了!小姐,你说,我说的可是对也不对?”

    封柔听她一应说话,真是被她给说得哭笑不得、里外不是,出于无奈,抿嘴微笑道:“你只管闭嘴便是,少开口,便是为你家小姐我考虑,替你家小姐我着想了!”

    娟儿听了,假意不悦得“哼”了一声,只是闭嘴,抿嘴调皮笑着不语。

    水若寒听她二人主仆对话,言语中,似乎针锋相对,暗藏敌对,好似那小姐封柔挽留自己于此地,会给她带来很大麻烦,会对她很是不利一般,他耳中听得明白,不禁皱眉,陷入沉思,心事重重,多有顾虑。

    却听封柔开口说道:“公子,你且好生安歇休养,治疗内伤之汤药等会儿在厨房内煎熬好了,我便让娟儿连同午饭一起给你送过来,你只管耐心等待便是,相信,待得明日再服用过了一剂包大夫所开煎药后,你体内伤势也应该能完全治愈了,到时候,我将包大夫请过来再次给你把脉诊治,他说你彻底康复了,你也便可自行离去了,我这般安排,可好?”

    水若寒心中矛盾,脸现尴尬,出于犹豫迟疑,开口“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只不多说,多有动作。

    封柔见这儿已无别事可谈可说,也便示意娟儿将桌上碗筷收拾了,放入托盘内,托盘放到提篮中,她在前走,娟儿在后尾随,二人一前一后,前脚跟后脚,在向水若寒道别后,转身出门,到了屋外,自行离去,做别事去了。

    她们主仆二人这一走,屋内便又只剩下水若寒一人了。

    他坐在床沿边胡思乱想、乱七八糟地想了一会儿心事,觉得心烦恼躁,脑中烦乱,也就有心想要躺到床上,歇息一会儿,刚一转身,卧倒下来,双脚动处,竟是“啪”地一声,左脚脚跟似乎踢到了什么硬物,他心中一惊,感到奇怪,也便立马起身,俯身到床铺底下进行瞧看,想要看看究竟是何物事,会暗藏于他床铺底下,这般古怪。

    这一看视,竟让他在床铺底下发现了一把剑状物事,他心中好奇,不禁伸手,进去掏摸,将那把剑状物事给一下子从床铺底下拿了出来,双手持了,仔细瞧看。

    但见此剑状物事还当真就不是其他物事,乃是一把入鞘宝剑无疑,看这宝剑从剑柄到剑鞘上清一色的呈紫青二色、混杂其间,可知,此宝剑确实非寻常宝剑,而乃是一把当世宝剑无疑了。

    他持剑在手,心中激动,兴奋之余,不禁“铛”地一声,拔剑出鞘,瞧看剑身,剑刃出鞘,紫青二色耀眼,却是好不光亮夺目,晃得水若寒双眼一下子忍受不了,而瞬间紧闭起来,继而,缓缓睁眼,仔细瞧看。

    只见此剑剑身也是呈现紫青二色,色彩为青中带紫,紫中藏青,紫青二色,交相辉映,当真非当世凡品,而是稀有极品,可称之为宝剑之中的精品宝剑。

    而其中更令水若寒感到古怪异常的是,他手中持有此把紫青宝剑,浑身上下竟是大感充满生机和力量感,能感受到从此宝剑剑身中所传达入到他体内的源源不断的精纯魂气,使得他整个人热血沸腾,内力充沛,此时,纵然有一只吊睛白额猛虎在他面前,他也有自信,能一拳将其打死,力量强大之处,当真是堪称:“怪异奇特,神奇万端。”直是令得他整个人感到生机勃勃,生龙活虎,精力旺盛,力气充足,这种浑身充满力量感的感觉,还当真就不是他平常在未持有此宝剑时的自己可比,可见,此宝剑中所含有的奇特灵性和古怪之生命力感了。

    水若寒在体内享受着宝剑所带来的源源不断力量充盈感的同时,心中只觉如沐春风般的舒畅爽快,心情愉悦,大觉快慰,脑中也似乎突然被激一般,瞬间空白脑海中记起了某些事情,一句话脱口而出,不禁说道:“紫青宝剑!”

    这一句话说出口后,他脑海中某些记忆,隐隐间觉来,似乎苏醒,能想起来了,他心中惊异,更不放过这一恢复记忆的大好机会,将脑海中所想起的一些零碎记忆进行拼凑整合,竟是让他记了起来,他手中这把自认为是当世稀有的宝剑,不是别物,正是他最近所得的一把名为“紫青宝剑”的宝剑,甚至,他还会使这一路专门配合“紫青宝剑”施展使用效果最佳的剑法,即二十七式“紫青剑法”,他脑中现下所记起来的也就是这些,仅此而已,至于其他,依旧在脑中一片空白,思想想不起来,记忆不到了。

    当下水若寒脑中有所记忆恢复,心中欢喜,颇为激动,在兴奋之余,不禁起身,手舞“紫青宝剑”,在房间中开始大肆施展二十七式“紫青剑法”,修炼起剑招来。

    但见他剑招施展到处,有板有眼,似模似样,招式之间,奥妙繁杂,令人看来,颇觉眼花缭乱,更感危险逼人,剑招之内更带有强大魂气,二者配合,相辅相成,威力所在,不言而喻。

    水若寒如此施展剑招,越施展越显熟练,练到深处,全情投入,浑身酣畅,畅快淋漓,竟是兴奋起来,难以自制,内力剑招施展到处,更曾威力,杀机颇大,竟是在收发不控制、把控不到位之余,他魂气剑招每每使出,均是用得大了,使得狠了,又兼“紫青宝剑”本身锋利异常,非寻常宝剑可比,故而,但见他手中宝剑迅捷挥舞到处,配合他体内充沛魂气,剑招施展到处,“嚓”地一声,瞬间将一张近在咫尺的红木圆桌给一剑挥刺成两截,从中间给齐齐削了个断,“啪嗒”一声,纷纷掉落于地,一边一块,各散一边。(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一回 表公子

    水若寒心惊,一愣之际,也便收手,不再练剑,眼望地上那两块红木圆桌碎板,一时之间,怔怔出神,不知所措。

    这时候,已是正午时分,该当是吃中饭时辰了,娟儿正巧手提篮子来到门外,看到水若寒一剑劈断一整张红木圆桌的一幕,她当即猛吃一惊,不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继而,边快步走进屋内,边冲水若寒大声喊道:“哟哟哟!瞧你干的好事,这好端端的一张桌子,就这样说被你给劈断了,那就是被你给劈断了,一点顾忌都没有,毫不忌惮,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儿身份是客人,而并非是主人,这般随意损坏主人家物事,你这可不是没事找事,多惹麻烦嘛!”

    水若寒回过神来,扭头回视娟儿,愣在当地,无言以对。

    娟儿见他这般不好意思模样,心中暗喜,好不得意,脸上露笑,唇红齿白,边瞧视他手中宝剑,边开口继续说道:“嘿,还真别说,你真就是个练家子,舞剑使刀,会点真功夫,当初,我一见到你身后背着这把宝剑,我就知道,你定然不会是个简单人物,幸许,是哪门哪派的高手,也未可知,被仇人追杀,这才会被打成这样,也很有可能,毕竟,寻常人可不会背剑,一般只有武林中人才会如此,我家表公子也是这般告诉我家小姐与我的,所以,我知道这事!”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也正因此,我家小姐生性好奇,凡事喜欢刨根问底、寻根究底,有心想知道你来历底细,这才会对你更加看重,多有重视,在高看你几眼之余,出于拉拢人才、多交江湖上武林高手、替本庄院着想、在武林中多有助力之意,这才会敢冒被老爷与夫人知晓后会痛加责骂之风险,硬要将你留在庄院中,全力救你,也不管你到底本性如何,是好人还是坏人了!后来,在她得知你失忆了,出于好心善意,那就更要令你伤势彻底痊愈,再让你走的了!”

    说到这儿,转念之间,忽然想到她家小姐平日里一贯为人处事的好来,心下意思,忍耐不住,出于感慨,开口叹息说道:“唉,我家小姐,从小到大,一贯如此任意妄为,任性为之,单纯幼稚,天真无邪,乃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好心肠、好品性之千金大小姐了啊!平日里这般好生对待我们下人丫鬟、将我们当亲人一般看待不说,对于像公子你这样的外人,也是向来如此救助,不分彼此!唉,小姐啊小姐,让娟儿我可怎么说你好噢!究竟该说你点什么好噢!唉,真是的啊!”说到这儿,心中更是多有感念她家小姐平日里一贯为人处事的好,只是叹息,感慨不已。

    水若寒听了,心中皱眉沉思,道:原来她家小姐救我还有这意思在,只不知,我这身武功究竟是从何处学来,我到底是哪家哪派的高手中人了。边想边动脑用心回忆,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是脑海中一片空白,都是半点也想不起来,都是一点也记忆不到的了。

    这时,娟儿也不多说废话了,手脚动作间,将手中篮子安稳放在一张红木圆凳上,再去将断裂红木圆桌旁被碰倒的几张红木圆凳给搬弄起来,一一凑近放篮子的红木圆凳,纷纷连着成一排放平整了,而后,打开篮子,从中逐一取出汤药、饭菜,放置在一应红木圆凳上,边放,边道:“桌子已被你劈断,一时半会儿,派人找张全新桌子来,出于避忌,是自然不会去做的了,是以,只好委屈公子你暂时将就着用这几张圆凳垫了,这般来就餐了,可好?”说完,出于假意礼貌客气,还不忘反问水若寒一句,寻求他意见。

    水若寒心中尴尬,情知是自己不对在先,挥剑一时兴起,力道没有收控得住,使得大了,给将红木圆桌一分为二,劈成两半,心中惭愧,有所愧疚,不好意思,难辞其咎,故而,眼见娟儿这般说话了,出于理亏,也便开口,“噢”地一声,算是同意,这般为之了,心中目的,只要息事宁人,相安无事。

    娟儿见他这般老实识趣,心中得意,不禁抿嘴,暗自发笑,起身眼望水若寒,俏皮笑道:“还是老规矩,公子你先将汤药给趁热喝了,而后,等过了半个时辰,再吃饭菜,这是医嘱,同时,也是我家小姐特意叮嘱吩咐我,交代我,千万要转告给公子你知晓的事情,万勿出错,现下,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好了,我任务完成,也可就此先行走了,去干其他事情去了,等过得一个时辰后,我当再来,收拾碗筷!”说完,转身,急匆匆间,便要离去。

    水若寒瞥眼间,忽然瞧见自己手中“紫青宝剑”,出于心中好奇本能,自然反应,忽然开口,出声叫道:“娟儿姑娘!”

    娟儿闻声停步,回头问道:“不知公子呼唤我,却是有何话要说要问?”

    水若寒一怔,支吾问道:“我心中有一事不明,不知该当问否?”

    娟儿不耐说道:“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了,行吗?”

    水若寒闻言,呵呵一笑,继而,眼望手中“紫青宝剑”,不假思索地向娟儿问道:“就不知,为何这把‘紫青宝剑’会出现在床底,适才听你所言,此物不是挂在我背后之物事吗?”

    娟儿捂嘴“嘻嘻”笑道:“当时你伤势这般严重,昏迷不醒,将你连同背剑一同平稳放于床上,你能躺睡安稳吗?此物自然是要从你背后取将下来,另置他处方才可以的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俏皮笑道:“也多亏了我家表公子是个正派人士,见到你手中宝剑也不眼红起意,若是不然,换作他人,自然早已偷偷取过,自己拿去使用了,又怎还会将之留在你身边,并扔置于床底下,而不给随身携带走了,图个捡漏的大便宜呢?嘻嘻!”(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二回 江南五奇

    水若寒听见,心中明白,眼望手中依旧持握着的当初在被典鸣、俞万亭和典追风等众人围杀昏迷时候,为体内魂气属性属金魂之属性的西白虎刘武扬亲手甘冒中邪之风险,将之放入刀鞘中,不至于被遗落下来,从而,丢失掉的位列上古五大魂刃之一的“紫青宝剑”,暗道:原来如此。

    却听娟儿继续俏皮笑道:“当时,我见我家表公子在我家小姐从旁吩咐下,亲手将你给抱到了此处屋中床上,而后,在小姐示意下,为了让你安身休息,也便出手从你背后取下宝剑,并在手握此宝剑剑柄时,突然‘啊’地一声,喊将出来,似乎是被什么古怪力道给惊吓住了一般,‘呛啷’一声,将之脱手掉落到了地上,表公子在一怔之余,回过神来,对我家小姐尴尬一笑,也不多说,随起一脚,轻轻踢在剑鞘上,将之踢入床底下,而后,笑道:‘该是他的物事,等他醒转过来,再自行从床底下取出来吧!如此摆着晃眼,怕被他人轻易发现,从而,盗走,若是如此,便即糟糕!此事,万不可发生也!’这之后,我们三人在你身边又待了一会儿,小姐让我单独照顾于你,她自己则陪同远从湖州城前来此处做客的表公子一起出外,去花园里头赏花看景了!”

    说到这儿,心中感念她家小姐表哥的好,只是开口,俏皮笑道:“我家表公子乃是湖州城中有名的出生于富户人家的贵族子弟,似你手中这等宝剑,在寻常人眼中看来,也许会眼红,急于想拿走,但是,在他眼中看来,却是不屑一顾,不值一提,故而,他不稀罕,也不多看,多拿多握,多有眷恋,并随后将之一脚给轻轻踢入床底,为防旁人发现偷盗,令公子你蒙受损失、丢掉此宝剑,这番正人君子所为,男子汉大丈夫作风,的确非等闲龌龊小人可比,当真是一个正派中人,情义豪杰,不会因心贪而大动歪脑筋,想坏心思,出坏主意,干恶事情,从而,损人利己,见利忘义,当真不愧为当今湖州城内在江湖上、武林中声名显赫、鼎鼎大名的‘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中禽兽’五奇之中的江湖人称:“中禽兽中不受”的秦寿秦老爷之子了!”语气之中,多有崇拜敬仰之心意在,神态之间,竟还带有忸怩羞涩意思,脸红红的,偷偷发笑,似乎,她对那表公子有所心动,看中并喜欢上了他一般,有所古怪,奇怪得紧。

    娟儿神态举止间的古怪怪异,水若寒不是女儿家,不懂女儿家心思,是以,并不知晓,也不想知晓,不过,他对娟儿口中所说的湖州城内在江湖上、武林中声名显赫、鼎鼎大名的“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中禽兽”五奇之事反倒是上了心,有心想知道的更为详细些,但是,还未等他多有开口询问此事,却听娟儿为避免水若寒从她面部神情中多有看到并发现她心之所属、真实心意,故而,脑筋到处,及时反应过来,为了避免此尴尬事发生,自己被他当场追问,多有害羞,是以,眼前水若寒张嘴要问,眼珠子骨碌碌飞转,心思到处,立即抢先,开口说道:“自然了,表公子身为会武功之人也不稀罕你那宝剑,我家小姐与我就更加不会稀罕你那宝剑了,尽管,我家小姐会武功,然身为本庄院内千金大小姐,又岂会当真因看中你那宝剑,而起占为己有之心,从而,趁你昏迷,强行占有了?我不会武功,就更加不会偷盗了,故而,这小人之事,我们不为,只不会做,这一点,从你手上到现在还持有此宝剑就能一目了然、看得清楚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望水若寒,接着开口,缓声说道:“现下,你可知道我家小姐与我到底待有多真诚,有多好了吧!”

    水若寒听了,眼望手中持握“紫青宝剑”,心中觉来,也确是实情,是以,只是闭嘴,不多言语。

    而其实,当初那位表公子之所以对水若寒手中的“紫青宝剑”没有动心思强占有,娟儿所说那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主要便是,他压根就不知道此宝剑乃是位列上古五大魂刃之一的天下至宝“紫青宝剑”,还有,就是因为他手一触摸到此“紫青宝剑”后,因自身魂气五行属土,他一身功夫,又都是主修土魂功夫,而“紫青宝剑”是木魂宝剑,在五行中又是“木克土”,他体内承受不了突然有大量木魂之力袭体,而大感此刀怪邪,似有魔障,在受惊之余,第一反应,也便是弃了此宝剑,不敢再拿握,又出于自身良善,忠厚心思,不动歪念,多有去想此宝剑之所以会如此怪异原因,心中意思,只是他人物事,他人所有,巧取豪夺,非真正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之事也,于是,如此,不多去动,不多去想了。

    当下水若寒正眼望手中“紫青宝剑”看得出神的时候,却听一旁娟儿说道:“好了,现下你已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事情了,这便先将汤药给趁热喝了,也好早点治好内伤,趁早走人,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这便走了,过一会儿,再来你这里,收拾碗筷!”说完,转身欲行。

    水若寒心中有一事不明,更兼好奇,于是,开口,急着问道:“娟儿姑娘,就不知道,适才你口中所说的湖州城内什么声名显赫、鼎鼎大名的‘东什么西什么,南什么北什么,中什么’的五奇,究竟都是些什么人物呢?”

    娟儿听了一愣,回头冲水若寒俏皮笑道:“亏你看起来还是个行走江湖的武林高手哪!竟然连寻常不会武功之人都知道的江南五奇你都没有听说过,不知道,当真是笑话!好笑啊好笑!”说完,只是捂嘴,“嘻嘻”讥笑。(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三回 掏摸内袋

    水若寒伸手抓了抓头,眼望娟儿,怔怔说道:“我这不失忆了嘛!连自己都记不得是谁了,又哪里会记得他们是谁了呢?”

    娟儿闻言,止住讥笑,对水若寒边点头,边俏皮笑道:“这话说得在理,我倒是在一时之间给忘却了此事,当真大意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你且先把汤药趁热喝了,恢复体内伤势要紧,至于江南五奇之事,日后有闲暇,我再告诉你,也是不迟,现下,我在此间耽搁时辰也已过久,小姐那边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办、去打理哪!故而,我这便要赶着走了,不能再多有耽搁了,公子,抱歉,我们等会儿再会,再见了!”说完,也不等水若寒多有开口说话挽留,立即动身,自行出门,飞快去了。

    水若寒望着她远去背影,愣在当地,无言以对。

    这时候,屋内就又只剩下水若寒一人了。

    水若寒因不知道江南五奇是谁,也不多有绞尽脑汁去胡思乱想、胡乱猜测,他现在唯一要开动脑筋多想多回忆的,还是他自己的诸多过往经历之事,毕竟,这些事情,才是他现下最为迫切想要知道和记忆起来的事情,只有回想记起了这些事情,他才会有做人的存在感,才会有做人的价值感,若是不然,如同行尸走兽般活着,那还有做人的乐趣和意义吗?是以,他一心所在,便全然在于此事上面了。

    水若寒听娟儿话,先将一整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给喝干净了,也不管其中之苦涩难喝味道,而后,一抹嘴巴,将“紫青宝剑”还入鞘中,一屁股坐于床沿边,用心动脑,回想回忆。

    只是,无论他如何用心动脑,回想回忆,头脑中始终一片空白,以前的事半点也想不起来,回忆不到,想到后来,他脑袋发疼,头痛欲裂,心中焦躁,郁闷不已,心中忍耐不了丧失记忆的难受,忍受不了失去记忆的痛苦,双手不禁抱头,“啊”地一声,发声喊叫,以示排泄,宽慰己心,喊叫过后,右手在不经意间触碰到自己胸口,隐隐觉来,竟是似乎有触碰到物事一般,好不奇怪,他一吃惊,回过神来,注意力集中到此事之上,有心看看,自己胸口衣衫内袋中是否果真藏有物事,好奇之余,伸手入衣衫内,开始小心仔细地掏摸起内袋来。

    这不掏摸还不知道,一个掏摸,竟是果真被他从内袋中掏摸出许多物事出来,他将之一一放到床上,垂眼凝目,仔细瞧看。

    但见,这些物事中,有一块黄色锦帛,一块黄色锦帕,一个青绿色圆珠,一个血红色圆珠,一块紫青色令牌,一块纯金色令牌,拿在手中一一进行仔细瞧看,心中凭直觉觉来,这些都不是寻常物事,而极像世间稀有物事,常人手中未必能有,但是,他手中却是持有,从中可知,他身份当真非比一般,非同寻常,尤其是从那两块奇特令牌中,多少可以猜测得知,这二块令牌多半是某两个门派的上层令牌,纵使不是掌门令牌,那也定然是派中高手特有令牌无疑了,毕竟,似这等用上等极品金玉材质、看起来为世间一流良匠亲手打造制作出来的令牌,必然非凡品,而是极品了,而通常极品令牌,则必然是门派中的极上层人物才会佩戴,才会享有,他人即使有心想得,只怕也未必能够得到,是以,他之身份,想要查证,也定然得从此二块令牌入手,进行查明探知了。

    当下,他心中想明了此节,想通了此事,心中快活,好不高兴,激动之余,兴奋不已,心中意思,只为自己身世之谜有了解开方法而大感喜悦,欣喜得紧。

    如此高兴过一阵之后,他因心中快慰,而心情放松,在心情放轻松之余,腹中突然感到“咕咕”直叫唤起来,好不响亮,却是在此时感到腹中饥饿、大肆作怪起来,心念及此,不禁抿嘴,开心而笑,而后,便将手中那两块令牌一一放置在床上,自己则起身,去到摆放饭菜的圆凳前,寻到最近处一张空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左手拿碗,右手拿筷,就着几碟荤素搭配的可口小菜和一大碗润喉解渴的冬瓜肉丝汤,吧唧吧唧,大肆吃喝起来,在馋涎欲滴、饥不择食之余,只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三口两口,将面前的一大碗白米饭与那几碟可口菜肴,连同那一大碗润喉解渴汤一并吃喝掉了,吃喝了个干净,可谓:“点滴不剩,干干净净。”而后,因心中急于从已有线索中查探得知自己身世、以往身份,令得自己睹物思人、触景生情,能帮助自己尽快地回想起以往之事,回忆起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故而,在将碗筷一放到圆凳上后,也便不再去管这些琐碎小事了,而是立马起身,转身去到床沿边,手中一一从床上拿起从自己衣衫内袋中掏摸出来的一应物事,仔细瞧看,进行追思。

    他这般手中把玩这些物事,翻来覆去仔细查看,同时,脑中不住仔细用心回想记忆,却是被他多少给回想起和记忆到一些事情,但是,也仅是一些物事名字而已,比如,那青红二颗圆珠,我脑中好比灵光一闪一般,瞬间记起来,晓得,名叫:“蛇眼龙珠。”但也仅此而已,至于此二珠究竟有何用处、派何用场,他却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无论如何都是想不起来,记忆不到,其他几样,那更是连名叫什么都想不到、记不起了,更别说有何用处与派何用场了。

    不过,当他翻看到那块黄色锦帛的时候,见上面清楚写着各种武功修炼方法,再从他体内内力自动修炼方法来进行比较推测,他知道,此块锦帛正是他所修炼之内功“魂魄**”的武功秘籍,但是,也仅此而已,毕竟,他目前所想起和记得,也就是他已从帛卷秘籍中所修炼会的“魂魄**”内功心法而已,至于其上所另外记载的一应武功,他则是因未曾有过修炼,而一无所知,无从知晓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四回 回想记忆

    同时,他心中也暗感奇怪,琢磨着,为何他只修炼会了帛卷秘籍上面的“魂魄**”,而不去修炼帛卷秘籍上面所记载的另外一门武功,名为“魂魄游”的上乘轻功,而通过他大脑回想记忆,他脑海中所知轻功修炼口诀与方式,似乎,是另外一门与此门轻功大为不同的上乘轻功口诀与方式,这一发现,就令他更觉奇怪与大感意外了,毕竟,明明自己手中帛卷秘籍上记载有一门上乘轻功,但缘何他心中所知,却是会另外一门上乘轻功,而并不会帛卷秘籍上所记载的这门上乘轻功。

    而更让他感到困惑不解的是,他脑海中回想记忆,自己所会武功心法,除了“紫青剑法”之外,似乎还会一门刀法、一门拳法、一门爪功,而这些功夫,在此帛卷秘籍上面竟是只字未载,一字不写,这一奇怪,对他而言,就堪称古怪,怪异得紧了。

    他心中不明,而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一时之间,手持帛卷,怔怔发呆,不明所以。

    他正用心回想、仔细记忆的时候,耳中听来,隐隐听到外面有清脆脚步声响起,他脑中反应,情知有外人到来,而听此人走动缓急脚步声,隐隐认得,应该是丫鬟娟儿到此来收拾碗筷无疑了。

    他出于一贯江湖经验,为人习惯性警惕,立即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不多想记,双手起处,动作飞快,只是将床上一应物事给塞入衣衫内袋中,连同那块他一头雾水、压根想记不到丝毫的当时他成为青龙帮正式帮主时候,隋承志知他为尊,亲手交到他手中让他亲自保管的那一块绣有“太湖藏宝图”的黄色锦帕,一并藏好,其用意,只不让大嘴巴娟儿看到,多惹是非。

    待得娟儿入到屋内,对他没好气地收拾了碗筷,告诉他说,她家小姐白天有事,就不过来看他了,等到了晚间,再来探望于他,而后,在水若寒急于看视怀中一应物事,仔细想记查证自己身份来历,而并不如同前几次那样,多有喊住她,对她开口询问旁事,更巴不得她收拾好了,立马走人之意思在,娟儿只是乐呵,心中不愿在此多有逗留,与他废话,于是,二人如同心有灵犀、心心相印般,心领神会,心照不宣,各自想着自己心事,不多说话,从而,一人留在屋内,一人去****自己该干的事情,匆匆作别,就此别过,头也不回,各自行事了。

    水若寒目送娟儿去了,耳中听着她清脆脚步声越去越远,继而,半点也听不到了,这才飞快起身,先到门边,将门给“吱呀”一声,轻轻关上,并“嗒”地一声,栓上门栓,同时,将窗户也给关上关严实了,而后,回身来到床沿边,从衣衫内袋中取出一应物事,再次一一拿在手上进行仔细查看,探知自己身世身份,他心中意思,既然自己有了线索,可以查明自己身世与身份,那就不劳别人大驾,多有参与其中了,毕竟,多有麻烦别人,他也不太愿意,他心中感到过意不去,有所愧疚,欠了人家大人情,日后,还得还,太也麻烦不过,还是干脆自己事自己做,自己问题,自己来处理解决,要来得更好,更安耽,所以,他出于常年行走江湖之经验本能,选择了自己先查找自己身世身份,如果就此得能查清楚,弄明白,回想到,记起来,那是最好不过,万一迟迟查不清楚,弄不明白,回想不到,记不起来,那到时候,再寻机会向别人打听,多有询问,有了机缘巧合,再得知自己真实身世身份,也是不迟,心中安乐,毕竟,只要能记起自己往事,他便高兴,至于在早晚来去之间,那都是小事,不多管顾了,他心下意思,只要如此,才是可行了。

    当下,水若寒眼望手中一应物事,逐一入目,将之进行仔细细心观察查看,想要从中发现蛛丝马迹,查明正身,同时,不住费脑用心回想记忆,只要像瞬间记起“紫青宝剑”与“蛇眼龙珠”那般,脑中灵光一闪,就轻易得给回想起来,记忆到了,头脑得能及时开窍,回想记忆起一些过往之事。

    但是,尽管他坐着费脑用心想了许久,也只是半点头绪也没有回想得到,记忆起来,无奈之余,又出于习武之人本能喜好,武痴之徒天性嗜好使然,出于烦恼急躁之心思,对其他物事不多细查瞧看了,对于那块锦帛上面所记载的一应武功却是多加留意,细心看视,只要参详,进行修习。

    而锦帛上面开篇所记载的“魂魄**”,他多次暗运体内真气,照猫画虎,依样画葫芦,进行修炼,认真练习,反复之间,早已验证发现,自己已然修炼会了多时,并且,在脑海中记忆之间,此门“魂魄**”之修炼内功心法口诀,他清晰记得,熟记于心,一目了然,一望而知,从中,确信,自己之身世身份定然与此门武功之门派有莫大关联、干系甚大,但是,此门“魂魄**”究竟是属于何门何派之内功心法,他却又始终回想不到,记忆不起来了。

    既是煞费苦心、大动脑筋也回想不到,记忆不起来,这时候,他就所幸不多去回想记忆这些事情了,因他身为武林中人,生性好武,故而,********所在,还是在修炼武功上面了,是以,此时,他“魂魄**”已经修炼成了“一魂三魄”境之大圆满境界,想要冲破至第二层“二魂六魄”境境界,却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长年累月、日积月累、不住刻苦修炼、勤加练功之功劳了,这一点,他心中清楚,很是明白,而“阴魂功”与“阳魄功”之每日子午二个时辰修炼最佳,他也是因看到帛卷秘籍上面有所相机记载,而脑筋动处,突然全都想了起来,清楚记得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五回 魂魄游

    心有此顾虑,不禁起身,开窗看天色,见此时日当正午,却是天之罡气最盛之时,同时,也是修炼“阳魄功”之最佳时辰,耽搁不得。

    他心念及此,于是,先将床上所放一应物事给全然收入怀中内袋,而后,也不脱鞋,盘膝稳坐于床上,闭目养神,专心修炼,只要先趁此良机,将“阳魄功”修炼过了一遍再说,尽管,前些天,因他人身受内伤,有所昏迷,醒来后,又因失忆、心思混乱,而给在不经意间耽搁了此门“魂魄**”的修炼,但是,事情已发生,却是无法挽回之事,此时,也只能尽力而为,全力修炼,意图弥补,不致自己体内脏腑因不按时修炼此门“魂魄**”之“阴魂功”与“阳魄功”而多有损伤,留有暗病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此门“魂魄**”心法,只要修炼至“一魂三魄”境初成境界,也算是修炼成了,在修炼成后,即使每日不按子午二时准时修炼,与人身体也并无任何大碍,丝毫不妨,至于每日必须按照子午二时准时进行修炼之说,也主要是针对未有修炼成此门“魂魄**”之“一魂三魄”境初成境界的人而言,纵然是未有修炼成此门“魂魄**”之“一魂三魄”境初成境界之人,他们不是每日按照子午二时进行修炼,而是另换时辰进行修炼也是可以,只不过,每日子午二时乃是地之煞气与天之罡气最盛之时而已,每日若是于此二个时辰进行修炼,修炼者自身体内能更多更好地吸收到来自于天地间存在于无形中的精纯魂气,入体之后,更利于修炼成此门“魂魄**”,最终更快更好的达到大乘之境界而已。

    水若寒毕竟年轻,更兼是照着帛卷自学内功,而并非是得名师从旁指点、加以指正、有所聆听教诲、接受点拨,故而,他对如何修炼“魂魄**”之事一途,也是一知半解,自己猜测,是以,他并不知晓,以他现在修炼“魂魄**”到了“一魂三魄”境大圆满境界的能力,即使他不每日主动修炼“阴魂功”与“阳魄功”,体内“魂魄**”也会自动开启,自动修炼,吸纳吞吐,进行练习,周而复始,一停不停,这是自“一魂三魄”境小圆满境界就出现的自动修炼状态,他虽然从帛卷上有所看到从旁注明绿字记载,但是,也是一知半解,不甚明了,出于小心,只要依照惯例,照旧修炼,保护自己,不致走火入魔,令自己体内脏腑有所损伤,也就是了。

    当下水若寒这般盘膝稳坐于床上,闭目养神,全心修炼,全神贯注,专心致志,依照帛卷秘籍上所记载内容中言明之修炼方法,整整修炼满了一个时辰,只多不少,方才止歇,睁开眼来,“呼”地一声,吐了口气,心中觉来,颇为顺畅,浑身轻松,愉悦不已。

    等他收了功后,先起身下床,在屋内到处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而后,脑筋动处,因对武学颇为嗜好,堪称武痴,灵光一现,忽然想到帛卷秘籍上所记载的那一门上乘轻功来,出于此心,********所在,也便是对此一门上乘轻功大感兴趣,有心修习,于是,好奇心起,心血来潮,其他旁事,啥也不管,不多顾及了,只是飞快探手入怀,从怀中取出那块锦帛出来,双手持了,将之平稳放置于床上,全然摊开,对着帛卷秘籍最后所记载之“魂魄游”轻功,仔细认真地看视起来。

    待得反复看视了好几遍,将帛卷秘籍上所记载之图文全然看过,印入脑海中,堪称:“一字不落,记在心头。”他这才住了,不再多看,同时,心中琢磨,暗自寻思道:从此门“魂魄游”轻功修炼法诀的图文记载中看来,修炼此一路轻功,必须得将自身体内所长期修炼保存、位于丹田中的魂魄真元给运转出来,向着肚腹以下经脉穴道,往大腿两侧冲击游走,最后,通过腿部,达于双脚之上,将魂魄真元途经路过之一应经脉穴道全然给打通成一线,使得魂魄真元得以通由此二条线路顺畅传送来往于丹田和双脚脚底之上,令得气脉相通,脉穴合一,这才可以,算是练成,若是不然,则练不会,这一点,从此帛卷上所绣绘注明的一应细小之串联红线和从旁标注的一应绿色之绣字中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和非常明确的懂得并理解知道其真实含义和真正意思,不会有假,不会有错,若非如此,此帛卷上也便不会如此详尽标注与详细注明了。

    想到这儿,心中知道,此轻功修炼怪异,与其他上乘轻功修炼之法比较,的确是大不相同,另辟蹊径,至少,从他自身所已修会的不知为何种轻功的修炼方法对比来看,确实有其很不一样之处,不同寻常的地方,可见,此门“魂魄游”轻功较之寻常轻功,的确有其难以练成之处,不过,一旦练成,其厉害高明、堪称上乘之处,想来,较之寻常轻功,更或者是上乘轻功,也是要来得更为厉害一点和更为高明一点,这一点,从帛卷秘籍“魂魄游”轻功一应图文标明注解之最后一行绿色绣字中已然明确记载说明,很是清楚,道是:“此门武功乃本门上乘轻功,学成之后,可以瞬间移位,消失于无形,轻功施展,远在寻常轻功之上,巧妙万端,与人交手,施展此功,攻可抢占先机,守可明哲保身,好生习之,灵活运用,可派大用。”

    从中可知,此门“魂魄游”轻功,确实是一门天下间极为罕见与极为上乘的绝世轻功了,想来,肯定不会错。

    所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越难练成的武功,通常,都是越为厉害高明的武功,轻功,也同是,这个认识,一直以来,都是江湖同知,武林共识,谁人不知,哪人不晓,水若寒从小在江湖上多有摸爬滚打,闯荡走动,年纪虽不大,自然也是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六回 修炼轻功

    但他心中另有一个顾虑,那便是,此门轻功修炼起来既是这般怪异,堪称诡异,在修炼途中一个不慎,又大有可能会走火入魔,大损脏腑,凶险之处,不可名状,既是这般,他是否仍要去修炼学会呢?这个原因是不是便是他以前刻意不修炼此门轻功之主要原因呢?他既是修炼会了锦帛上所载“魂魄**”,但又为何偏偏不去修炼此门“魂魄游”轻功呢?这其中种种不解之处困扰着他,令他困惑不解,一时之间,难以想明,而犹豫不决,迟疑不定。

    但是,他终究是个武痴,向来好武,此事,他既然想不明白,那也不用去多想了,毕竟,现下他人已失忆,以前过往所发生之一应事宜已然全部忘记,记不起了,既是记不起,那还要回想起来个什么劲呢?故而,他在心下怀疑,有所犹豫迟疑,皱眉之余,因对新奇武学忍不住好奇修炼之心,而自解暗道:既然此锦帛上面所记载之“魂魄**”我都已然照着修炼成了,那想来,我再修炼此门“魂魄游”轻功也是合情合理,最是应该,毕竟,此帛卷乃是我手中之物事,想来,与我之身世身份大有干联,很有关系,既是如此,我却为何不将之修炼成呢?

    转念之间,又心道:兴许,当初我之所以不去修炼“魂魄游”,乃是出于全力修炼“魂魄**”之心也不一定,毕竟,此门“魂魄游”轻功想要修炼成功,首要一条,必须是先得修炼成功“魂魄**”才行,只有体内丹田中修炼出了魂魄真元,方才能将之运转,用以打通双腿至脚上的一应经脉穴道,之后,才能算是修炼成了“魂魄游”轻功,若是不然,又谈什么修炼此门上乘轻功呢?所以说,想要修炼“魂魄游”,前提是,必须得先修炼成了“魂魄**”,本意在于修炼者体内丹田中储存有魂魄真元才可,而我现下自我运劲,可知体内丹田中所储存的魂魄真元量已充足,足够我修炼此门“魂魄游”轻功了,毕竟,据我对照帛卷上所载之“魂魄**”修炼进度,知晓,我现在已将“魂魄**”给修炼到了“一魂三魄”境大圆满境界了,凭借此等功力,修炼起此门“魂魄游”轻功来,应该能算是绰绰有余,得能做到了,毕竟,依照帛卷上记载,也是写明了,道是:“凡修炼者,体内丹田中修炼有了魂魄真元便可修炼此门轻功,若非如此,万难练成,无从入手,练之不会。”可见,修炼“魂魄游”,前提便是修炼“魂魄**”了。

    他心中想得明白,越想越觉得对,越想越觉得在理,想到最后,竟是突然张嘴,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只为自己头脑聪明,想事透彻,而大感高兴,得意不已。

    他在大声笑过之后,心中对于立即开始修炼此门“魂魄游”轻功之心更是大起,信心大增,心之所向,心意所在,全在于此,立马修炼,只要事不宜迟,刻不容缓。

    于是,他在心中兴奋激动、情绪高涨之余,立即起身,一个飞纵,再次跃上床铺,盘膝坐好,闭目养神,全心修炼,同时,脑筋飞转,将适才记入脑海中的一应“魂魄游”轻功之修炼图文法诀给翻倒出来,使之熟记于心,映在脑中,并开始依照图文法诀所示之修炼方法,不住大肆运转体内魂魄真元出丹田内,通由肚腹肠道所在之经脉穴道,向肚腹下不住送出,只要开始依照锦帛上所记载之修炼红线法诀,运功冲击那些标明的经脉穴道,将之逐一打通变畅,能让魂魄真元得以顺利通过,来回游走,最终,颇为顺畅地运转送到脚上之经脉穴道为止。

    所谓:“凡事,想得容易,做起来难。”这门“魂魄游”轻功之一应图文法诀依照锦帛上所记载之内容来看虽是不多好记,但是,真正修炼起此门“魂魄游”轻功来,想要将通由双腿直达脚上之一应经脉穴道全然打通,使魂魄真元得以顺畅通行于其间,并且,得能来去无阻,无所阻滞,那是何等艰难与不易做到之事,更何况,此时,水若寒又是自我修炼,身旁未得名师指导点拨了,故而,他这一修炼,只是异常艰难,很不容易,纵使运转出了丹田内所有魂魄真元,尽全力冲击双腿处之经脉穴道,也是进展缓慢,寸步难进,只是修炼得额头上冷汗直冒,心力交瘁,在修炼了约莫半个时辰后,也仅只打通打大了两侧双腿上的一点点经脉穴道,取得了一点点成效而已,更多,则做不到了,而这一过程,直是因伴随着那些寻常很少会被练武之人用以打通打大来增强自身功力的偏僻细小经脉穴道被魂魄真元给大力冲击、不住冲刺,所发出的阵阵剧痛感,而弄得水若寒整个人牙关紧咬,神情痛楚,面部扭曲,痛苦万状,这份疼痛,可谓:“钻心刺骨,刻骨铭心。”若非对练武坚定信念、有大毅力之人,只怕当即退缩,放弃了不练,也是大有可能,很是有可能会做得出来了。

    但是,寻常武夫会做得出来的临阵退缩、知难而退、明哲保身、安全第一,从而,护己不练之事,对于水若寒这样一个具有大毅力、对练武拥有持之以恒信念与信心的练武之人、武痴之徒来说,却未必也真就会像他们那般,会做得出来了,毕竟,寻常武夫所做所为,并非是他的本性与性格所在,而他与寻常武夫的主要区别,也正在于此,尽管,在练武资质与天赋好坏方面,尚且不多谈论,只不过,这份练武的毅力恒心他确实天生就有、与生俱来,可见,水若寒确非寻常武夫可比,确非寻常在江湖上闯荡的武林中人可以相提并论的了,故而,水若寒能算是个人物,可以称之为英雄豪杰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七回 练武大毅力

    而这一性格个性形成的根源,便是他授业恩师狂啸神虎万仁同了,毕竟,从小到大,他们英雄五虎便是一直深受万仁同诸多严管教育,亲自点拨指导武功与教导做人准则,时常得能聆听到他对于练武一途的经验心得与训斥教诲,并从中亲身体会,多有身体力行,习练武功,终日不倦,刻苦用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年年,年年****,以至于到后来,使他深知想要修炼成一门武功达到大成境界之极为不易之处,尤其是想要修炼成一门当世之上乘武功,那便是要来的更为不易,可称为是“不易之中的不易”之事了。

    也正是因为他从小就有开始对修炼武功一途耳濡目染、亲身体会多了,故而,时日一久,他自身修炼武功也是习以为常,家常便饭,坚定毅力,更有多增,但凡有开始修炼一门武功,只要一上手,便是不惧任何艰苦危险,只是坚持修炼,持之以恒,力求练会,方才可以,而且,必须是要凭借自身练武大毅力,坚持到修炼会、修炼成为止,中途,定不放弃,绝不舍弃,若是不然,他自己会感到内心羞愧,觉得有愧对于授业恩师万仁同多番用心教导,大丢颜面不说,同时,他师父万仁同也是不会轻易答应他不练此门武功,而就此作罢,轻易饶过他的,到头来,依照师门规矩,多有严惩不说,还是会硬逼着他就范,不管用任何手段,软硬兼施,非要硬逼着他至少将此门正在修炼的武功给练会了为止,这,便是他师门五虎门对门内弟子修炼武功的严格管教了。

    凭借着这一条五虎门管教门内弟子的严厉规矩,致使五虎门内弟子通常个个到最后都成了修炼武功拥有大毅力之人,但凡有开始修炼一门全新武功,定然人人要做到最终练会为止,中途放弃,弃练不学,那是打死也做不出来与不敢做的事情,毕竟,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和出于惯性害怕恐惧心理,生怕因中途弃练正在修炼的武功,而会遭受到门内门规严厉惩罚,丢脸不说,还有负师恩,有损声誉,而对于江湖中人而言,颜面声誉,自然是放在第一,摆在首位的了,作为一名武夫,习武之人,行走江湖,闯荡武林,谁不图个面子,谁不图个声誉呢?远近闻名,大名鼎鼎,有谁不想,有谁不愿呢?

    水若寒则更是五虎门所有弟子中对于练武一途生性毅力最为大着,他在五虎门中打小练武的时候,已是如此。

    当年,英雄五虎在万仁同亲自督导下,勤快练功,刻苦修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专心致志,很是用功,不仅如此,他们还时常进行明理暗里的较劲比赛,看谁练得快,练得好,看谁本事大,能耐高,能先练会这一门同时修炼的武功,并且,将这一门武功从自己手中施展出来威力最大,从而,在五兄弟中成为修炼武功天资最好,在武功练成后,施展出来,成为武艺最为高强的那一个人,用以服众,以示得意,这,便在无形中更加激发了他们五人练武的激昂斗志,使得他们五人在修炼武功一途上的毅力与恒心更是大增,更是坚定,并情绪高涨,斗志昂扬,促成了良性循环,令得他们修炼武功好上添好,强上加强了。

    而在水若寒心中,也一直牢记着他授业恩师狂啸神虎万仁同平日里教导他们五兄弟修炼武功的教训话语,道是:“凡我辈武林中人,江湖豪客,在修炼武功一途,一旦开始全心修炼,则必然要不畏艰险,刻苦修炼,全力为之,勤加练习,坚持练功,持之以恒,用大毅力,将之练会,切莫中途因图偷懒安逸,而将之放弃,半途而废,弃之不学,自我安慰,若是如此,与人于己,均是不利不妥,被旁人知晓了,那更是被他们看笑话,并在茶余饭后,将此事当作谈资,多有提起,讥笑嘲笑,讽刺挖苦,不仅如此,对修炼武功者自己而言,那便更是一桩堪称为是奇耻大辱的荒唐羞辱事情了,似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你等切莫做将出来,若有之,今后,则也别再认我为你等师父,也别再说你等是我五虎门中弟子了,毕竟,我五虎门身为江湖中的名门正派,门中弟子均是顶天立地的武林人士,出入颜面,不可损了,光耀门楣,声誉第一,切记,切记。”

    这番话语,就像是座右铭般,一直都牢记在水若寒心中,抹之不除,挥之不去,并依此言行事,贯彻执行,用大毅力修炼武功,始终如一,不曾有变过。

    自然了,现在这时候,水若寒人已失忆,对于他师父的这句教训话语,在他脑海中,也仅只留有个深刻记忆在而已,心中清楚知道这一句话,时常有回想和记忆得起来,但是,至于此番话语之来处与出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记不得了,毕竟,“离魂症”就是这么一个奇怪古怪的病症,脑中能记得一些过往之事,但是,有更多的事情,却是无论如何都回想不到,记忆不得了。

    此时,水若寒一心所在,便是练武,对于此等旁事,既是想记不到,那便放在一边,暂且不多想记了,注意力集中,全神贯注,盘膝闭目,潜心运功,从体内丹田中不住运转出大量魂魄真元出来,顺着肠胃处经脉穴道,不住冲击大腿两侧偏僻之经脉穴道,尽力将之打通打大,使得魂魄真元得能顺畅通行,顺利传送到达位于双脚之上的经脉穴道,而后,依照锦帛上所记载之一应图文法诀,可以正式运转体内魂魄真元,施展此门上乘轻功“魂魄游”来了。

    但是,这一个修炼过程,的确是堪称痛苦异常的修炼过程,毕竟,所谓:“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筋骨皮是外在之身体可见物事,已知,易练,而一口气则因是体内运转修炼的不可见物事,对于常人而言,有些太过于虚无缥缈,浮夸不真实,未知,难练,故而,此门“逍遥游”轻功修炼之难易程度,可见一斑,好不好练,也自然就可想而知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八回 探查古怪

    当下,水若寒正忍受着因体内魂魄真元不住大肆运转冲击大腿两侧之经脉穴道所带来的阵阵钻心般剧痛感,痛得直是额头上冷汗直冒,浑身湿透,面目扭曲,牙关紧咬,格格作响,好不响亮,这时候,却不曾想,有人用力拍打大门,“砰砰”有声,边不住拍打,边大声喊道:“公子,你为何好端端的将门给锁上了,我给你送晚饭过来了,还不快点来开门啊!”

    水若寒闻言一怔,停了动作,耳中听声辨人,知是丫鬟娟儿来了,当即回过神来,脑海中第一反应,立即收功,不再练功,睁眼起身,一个下床,三步两步,来到门边,双手起处,“嗒”地一声,跟着,“吱呀”一响,已将门栓打开,开门让娟儿进来了。

    娟儿手中提了篮子,见水若寒已将门打开,站在门口,眼望于她,一手搔头,尴尬而笑,心中不爽,啐道:“这天还亮着,不到晚上睡觉时候,公子将房门窗户全部关起来,却是作甚!”

    水若寒支吾着道:“这个……”

    娟儿见他说话间神色慌张,似乎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般,心下起疑,边探头往屋内张望,边向水若寒怪疑问道:“说,公子究竟一个人关在屋内做什么事情呢?”

    水若寒被她这一追问,好似被说中心事一般,大感尴尬,出于慌乱,竟是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娟儿见他如此情状,心下怪疑之心更甚,脑筋闪转,反应迅捷,有心想趁其不备,攻其不意,先入为主,查探清楚,也便不容许他多有开口说话解释,同时,自己也不多有开口询问解惑,而是迈步,一个窜身,越过水若寒身旁,飞快入屋内,张大眼睛,举目四顾,放眼到处,仔细瞧看,将屋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角角落落,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处所,只要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不放过,都不忽略,哪怕是床底下,也是俯身,进行查看,不放过落下,细心留意,看是否有异状,被她所发现,从而,可以解开心中疑惑,探明到水若寒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许久所做所为之古怪事情了。

    但是,此处屋内乃是区区弹丸之地,小小地方而已,目光所及,一目了然,如当真藏得有人或物事,又哪里能掩藏得了,从而,不被她给发现到了?是以,她在环顾四周,仔细瞧看下,确实是一无所获,一无查明,无凭无据,无所看到,出于无奈,也便住了,不多进行探查瞧视,回过头来,用一对美目狠狠瞪了水若寒一眼,并冲他冷“哼”一声,以示不满,同时,因心头略感不爽,而噘嘴嗔道:“公子做人好不实诚,枉我这般真心待你,你却有事故意欺瞒住我不说,令娟儿我好不心伤难过,心中愤恨,一片真心,也是凉了,唉!”言下之意,依旧带有迂回试探之真实本意在,就看水若寒上不上套,说与不说了。

    水若寒果然被她这话给说中要害,出于真心实意,立即开口,解释说道:“我……我在练武功啊!”

    娟儿瞧望他脸上神色,假作不信的继续问道:“此话当真?”

    水若寒为示真诚,真意之心,重重点头,肯定说道:“千真万确,并不欺骗!”

    娟儿见他说话肯定,不似作假,心中好奇疑惑解开,也是安了,于是,冲水若寒俏皮笑道:“搞了半天,原来是独自一人躲在房里偷偷摸摸的练武功啊!嘿,早说嘛!”

    水若寒闻言,神情尴尬地搔头不语。

    娟儿也不再多有追问了,毕竟,此乃水若寒之私事,略作了解,心中知晓,也就是了,至于旁的男子个人**之事,她身为女子,那就更不便多有打听得知了,若有探问得知,不但不好,反而自添麻烦,自增烦恼,毕竟,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她多嘴多舌、多有询问,从水若寒口中探听得知到一些身为女子本不该知道的男子私密之事,那岂非害羞、岂不害臊吗?传出去让别人给知道了,难听不说,有辱自己身为女子之清白之身、贞节之名,那便更是大为糟糕、大为不妥了,似这等大碍于自己的事情,她又岂会做得出来、岂愿做出来了?是以,她心之所在,心思灵活,脑筋转动到这儿,也便卖乖,乖乖闭嘴,不再开口,多有刨根问底、寻根究底,追查询问于水若寒修炼武功的详细底细了。

    再说了,对于修炼武功一途,她自幼不习武,不会武功,是门外汉,不懂行,压根就摸不着头脑,理不清头绪,无从问起,无法相问,于是,闭嘴,点到为止,适可而止,才最正确,最是明智了。

    这时候,水若寒已然走近了娟儿身边,来到了她身旁。

    娟儿见了,回过神来,也便动手,将手中篮子往身旁一张圆凳上一放,双手动处,从中取出饭菜来,一一放在旁边几张空闲圆凳上,最后,从篮子中取出一双筷子出来,亲手递送到水若寒手中,柳眉一簇,假做生气,没好气道:“公子,你这便吃晚饭吧!等过了半个时辰,我再回来取碗筷!”

    水若寒从娟儿手中接过筷子,闻言“噢”了一声,开口答应,而后,目送娟儿出门去了,不再回头,他则眼望门外夕阳西下所遗留下来的一道红霞余辉,其中,伴随着娟儿越去越远的那一道斜斜黑影,最后,彻底消失在了霞光之内,不再出现。

    他回过神来,心知此时乃是傍晚时分,正是吃晚饭时候,又因适才练功许久,体力消耗颇大,脑中意识,早有吃东西填饱肚子之心,而在此时,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饭菜就摆放在眼前,看入眼中,闻入鼻中,很是受用,享用不尽,令得他腹中饥饿感更是大增,肚子闹腾,“咕咕”直叫,好不厉害,他出于饥饿之心,有心立即吃饭充饥之意,也便将目光全然集中到放置于几张圆凳上的一应饭菜,双手起处,更不耽搁,左手拿筷,右手拿碗,将碗筷迅速凑近嘴边,扒到口里,吧唧吧唧,大口大口,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直是:“馋涎欲滴,饥不择食。”三口两口,就着几碟可口美味菜式,将一大碗白米饭给全然落了肚,将圆凳上一应饭菜给全然吃了个精光,通统吃了个干净,可谓:“点滴不剩,半点不留。”吃的同时,又因饭菜做得过于可口美味,入嘴下肚,只觉爽口,太也好吃,而不禁令他在心中大肆佩服赞叹,不住赞扬厨师手艺高超与不入俗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九回 羞涩腼腆

    等饭菜全然吃过了,他就起身在屋里屋外到处转圈走走,溜达散步,消化消化,其意,也并不急于练“魂魄游”轻功,而是先坐等娟儿快些到来将此处碗筷给全然收拾了回去再说,毕竟,在修炼武功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被旁人所多有打扰滋扰了,而修炼武功一途,想要取得事半功倍、精进飞快的程度,那则必须是在没有受到任何外来事物多有干扰滋扰的时候,这时候,才是修炼武功的最佳时候,若是不然,修炼者本人注意力不集中,思想开小差,那则非但对修炼武功进展程度丝毫没好处,更为甚者,还会有大大的坏处,堪称:“后果严重,不堪设想。”其严重程度,大有可能会导致修炼者本人练功岔气,从而,走火入魔,损伤己身,最为严重者,甚至,连性命之忧,也是大有可能会发生出现,确实是凶险多存,危险多多,危害多有,祸害多出,若如此,则得不偿失,颇不划算了。

    此事,但凡江湖中人,武林人士,都避之唯恐不及,又哪里会有人愿意见到发生在自己身上、出现在自己身上了?出于此心,是以,这时候,水若寒之心中本意,出发点,也主要便是在于此了。

    如此这般,在水若寒歇息了有约莫半个时辰后,丫鬟娟儿按时到来,在她身后同时进来的,还有她家小姐封柔,二人只是一前一后,前脚跟着后脚,先后迈步走入屋内,望视于他。

    水若寒一屁股稳坐于床沿边闭目养神,动脑努力回想思忆良久,对于往事,仍是毫无头绪,半点也回想不到、思忆不起来,正在这时,耳朵灵敏,却是早已听见了屋外走动的许多清脆脚步声响,他心中一动,听声辨人,估摸着来者脚步声相互参杂走动,又是这个点来,多半是丫鬟娟儿与她家小姐封柔到来无疑了,他出于对封柔小姐的爱慕喜爱之心,心中兴奋激动,也便在一颗心瞬间大肆“砰砰”乱跳之余,立睁双眼,抬眼望视于门外,同时,面带微笑,脸露喜色,喜上眉梢,眉开眼笑,心喜之意,尽显脸上,明眼人一看便知,无从躲藏。

    在他正自看得喜欢的时候,从门外果真先后走入屋内两位女子来,当先进来一个总是面带一副俏皮笑脸的丫鬟娟儿,在她身后所慢悠悠缓步走进来之婀娜多姿、曼妙身材的靓丽女子,则正是她家小姐,美女封柔了。

    水若寒乍然见到封柔到来,心中更喜,一颗心在如同有一头小鹿在乱冲乱撞一般之余,脸面瞬间变得通红,羞涩之意,尽显脸上。

    娟儿在屋内烛光映照下,见到水若寒忽然这副一脸的忸怩害羞模样,心中乐呵,打趣说道:“哎哟哟,公子,你这可是怎么了啊!这般神态,好似个娇羞女子一般,却是可笑,我家小姐身为大家闺秀、此枫林山庄的千金大小姐,她见到男子,也未必会有你这般害臊之神态举止,当真是好笑死个人了!怎么,是看上我家小姐了吧!”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忽然张嘴,“呸”了一声,冲水若寒噘嘴啐道:“你可千万别对我家小姐动歪脑筋,打坏主意啊!要知道,见到我家小姐动情,有这非分之想的人,在这整个英豪镇上可实在是有太多太多了,不论是贫富贵贱之流,还是士农工商之辈,只要是个寻常男子,得以有幸见到我家小姐,一窥芳容,那可都是立马会对我家小姐倾心倾慕,好不喜爱啊!只不过,我家小姐眼高,向来看不上他们这些登徒浪子、好色之徒而已。”

    “不过,公子,就算这样,你也千万别误会了我家小姐心意,别以为我家小姐多有出手帮助过你,连日来,在救你之时,与你这般亲近交谈,多有恩情,你就会误以为我家小姐看上了你,喜欢你了,也千万别以为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能一亲芳泽,占了便宜,我在这儿不妨不客气的老实告诉你,就凭公子你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这样一个人,想要高攀上我家小姐,那就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所以啊!我奉劝你,还是早点打消你那异想天开、想入非非的念想和心思了,别费劲琢磨在讨好我家小姐,以寻求与她相好的意思上了,那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别费劲了,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公子你可要好生记住了啊!”

    水若寒被她说中心事,心中觉来,好不尴尬惊慌,其后,耳中听见从她口中竟说出这种不堪入耳、有伤自尊的话语出来,心中在感到心情郁闷、情绪低落之余,只是皱眉,沉默不语。

    封柔见娟儿话说得太多,有些过了,从而,令水若寒难堪,颜面上下不了台,觉得气氛尴尬,场面难看,环眼间,又从水若寒脸上,看出了他心伤忧郁神情,心中不忍,于是,立马皱眉,开口即使对娟儿制止说道:“娟儿,快住嘴,别胡说八道了!”

    继而,为疏解水若寒心情,缓解现场压抑气氛,眼望水若寒,美目流转,对他柔声说道:“公子,娟儿哪里都好,就是嘴巴生得不好,口无遮拦,爱乱说话,你耳朵听听也就算了,千万别往心里去就是了!”

    娟儿听见,冲水若寒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乖乖听她家小姐封柔的话,闭了嘴巴,双手叉腰,站在一旁,冷眼瞧着水若寒与封柔对话,抿嘴微笑,不多动作。

    水若寒向封柔“噢”了一声,出于心中羞涩腼腆之意,只是垂头,不去正眼瞧看封柔脸面,生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得为之怦然心动,忍耐不住,情绪把控不住,而多有做出失态神情动作出来,令得场面,更显尴尬。

    封柔对水若寒这般古怪神情举止也不多以为意,出于少女单纯心性,也不多去想********之事,而是对身旁娟儿开口说道:“娟儿,你先将此处碗筷全然收拾妥当了,弄出去清洗干净了再过来吧!”

    娟儿耳中听见她家小姐吩咐,出于本身职责所在,立马开口应道:“是,小姐!”说完,一双美目到处,狠狠瞪了水若寒一眼,而后,转身,动作飞快地收拾起了放置于圆凳上的一应碗筷,将之一一放入托盘内,托盘再稳妥放入篮子中,而后,转身,快步向前,朝着门外,自行去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回 何去何从

    娟儿这一出去,屋内便只剩下了水若寒与封柔二人。

    水若寒出于害羞尴尬,只是垂头,默不作声。

    却听封柔柔声说道:“公子,我适才去寻过包大夫,他说,他今晚有地方去邀宴吃酒,便不过来看视于你伤情了,反正,他心中有数,据他推测,明日再服一剂煎药,你体内内伤,也便算是彻底治好了,不需再服食任何药物了,而至于你所患脑内‘离魂症’之事,他则无药可解,无药可医,唯一救治之方法,还是在于公子你自身用心恢复记忆之上了,只有此方,才能根治,至于其他,则别无他途,不过,明日午间,他会过来再看视诊治你伤势一次,所以,今晚,你就安心休息,不需要再等包大夫他人来了。”

    水若寒依旧开口“噢”了一声,不多说话。

    封柔出于关心,善意问道:“不知公子等明日伤情彻底好后,今后生活可有作何打算呢?”

    水若寒闻言一愣,始才抬头,瞪大一双漆黑眼睛,望定于封柔,怔怔说道:“这个……”却是不知说什么好,毕竟,他人已失忆,对于前程往事,心中一概不知,一律不楚,如此情状,他心中没底,还真就不知道今后该往哪儿去,去哪里上路发展为是了。

    封柔见了,好心说道:“我知公子你得了‘离魂症’,今后生活,不知何去何从,没有着落,故而,依我意思,你若愿意,可以先在我家庄院中安身,谋个差事,过了生活,至于今后之来去打算,还是今后再来谋划、再去计较,如此安排,可好?”

    水若寒怔怔望着封柔,因脑中空白一片,心中迷茫,而一时语塞住了,用手边搔头,边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回答她是好了。

    但听封柔继续微笑着问道:“我听娟儿说,公子你会武功,刚才用一招厉害剑法,将一整张红木圆桌给一劈为二,分作两段,这事,可是有的?”

    水若寒支吾着点头回答道:“是……有……”

    封柔听他肯定回答,心中就更有数了,于是,开口,接着说道:“这事就算我不问,也已是摆在眼前,毕竟,那张被你砍作两半的红木圆桌现下仍是好端端的躺在地上,不曾有动过,看来,公子定然是会武功之人了。”说到这儿,抿嘴笑笑,眼望水若寒,对他微笑说道:“公子你会武功之事,其实,我早在见到你身后背有一把宝剑,而且,在刚见到发现你昏迷受内伤的时候,已然多半猜测到了,若非是有江湖恩怨、遭对头追杀的话,只怕你也就不会被打成重伤,而弄成当初那般情状了,这一点,应该不会有错了。”

    水若寒听了,心中因确实记想不起当时所发生之事,的确不知晓自己当时到底为何会昏厥之真正原因所在,故而,面对封柔如此之说法,只是支吾着不太肯定得回答道:“也许吧!”

    却见封柔忽然喜形于色、笑逐颜开得说道:“好在我们庄院收人,一般都不会过问所招收之人出身来历,而更为在意的,则是他为人是否机灵灵活,手脚勤快,或是武功是否高强,能派上用场,若是可用之大才,则必然多有高看,委以重用,可谓:‘唯才是举,求贤若渴。’是以,你若愿意听我说话,留在本庄院内做事的话,我可以代为引荐,将你径直向我爹爹推举,倘若被他看中了,不反对的话,你便可以留在本庄院内做事了!”

    水若寒闻言,出于本能反应,开口“噢”了一声,算是答应同意了此事。

    这时候,忽听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紧跟着,一个女子俏皮声音嬉笑说道:“小姐,我不在这段辰光,你在与这位不明来历的公子说什么悄悄话哪!”边说话,人已边快步从门口走进了屋内。

    封柔回头,见是丫鬟娟儿到来了,冲她“嘻嘻”一笑,说道:“你回来啦!”

    娟儿俏皮笑道:“似乎我来的也正是时候,貌似,小姐你正主动招揽这位公子进入到我庄院中做事,是吗?”

    封柔笑而不语。

    娟儿说道:“你们的谈话,我在门外边正好听见了,这事,可欺瞒不了我,嘿!小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出手,招揽这位公子,一定会将好人做到底,善事做彻底,除了搭救他外,还会帮他找出路,寻活路的,我说小姐,你也真是太也好心,管人家闲事太也多了吧!”

    封柔听了,对她真情说道:“公子他不是失忆了嘛!若是如此放任他独自一人自行去了,他人生地不熟的,人又得了‘离魂症’,啥也想不起来,啥也记不得了,那可让他如何得以去外面生存啊!若如此,我良心何安、心中怎能过意得去了,似这等见死不救、坐视不理、任他自生自灭、好自为之的事情,我不遇见还好,让我果真遇见了,我却委实放心不下,安心不了,是以,这回,这个好事情我是一定要做到底的了,娟儿,你知我脾气,可别再来多有劝阻于我行此事了,好吗?”

    娟儿见她家小姐既是把话给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就铁定没有再商量与回旋的余地了,心中意思,也知道已确实不能再多有说出些什么令她家小姐耳中听了会感到不舒服与不愉快的话语了,毕竟,她家小姐此时心意已决,自己就算再苦口婆心,多说出一些在她自己眼里看来是好心善意的说话,那在她家小姐眼里看来,也就是多余废话了,没有意义,没有意思,与其如此,那他还倒不如就此乖乖闭嘴、不多劝阻,要来得更好和更体面了。

    她想到这儿,也便识趣,脑筋转动,心思闪转,也便不在这桩劝阻之事上多有纠缠兜转了,反而,她话锋一转,话题一变,对她家小姐封柔开口说道:“小姐既是心意已决,拿定了主意,我也就不再多说劝阻之言了,不过,小姐,你是否有想过,小姐将公子他当面引荐给老爷,老爷也便就当真会收留了他吗?这来路太也不明之人,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人,老爷真就会收留了,能安心地让他留在本庄院内做事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一回 亲信之人

    封柔耳中听见娟儿提出这个疑问来,心中一动,不禁皱眉,喃喃自语道:“此话却是在理,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如此,怎般是好呢?”

    这时,娟儿却是掉转矛头,一心向着封柔,替封柔考虑打算了,她说道:“小姐给他取个姓名,编个身份,那这事不就变得名正言顺、光明正大了嘛!”

    封柔闻言,心喜笑道:“此话却是在理,太也对了。”说到这儿,转念之间,忽然想到一事,不禁皱眉,喃喃自语道:“就不知给他取个甚名字,编个啥身份好!”

    娟儿俏皮笑道:“这还不容易办吗?随便给他取个姓名,编个身份,又有谁会知晓了?反正这里除了我们与包大夫知道他底细外,谁也不知道他来历,至于早已回去了,远在湖州城中的表公子,那就更不用多加担忧他会嘴多,不保密,将此事给说将出去了。”

    说到这儿,心中一动,念头忽然想到那表公子身上去了,心意所在,不禁脸红,一张俏脸上瞬间露出娇羞之态,忸怩说道:“更何况,表公子为人如何,小姐最是清楚不过,他既是答应了小姐,不会将此事给说将出去,尤其是不会将此事给多有传入到老爷与夫人耳中,多有让他们在有意无意中给知晓了这事,晓得了这事,从而,祸害挨罚于小姐,给小姐多惹麻烦,令小姐多找晦气,他向来是最在乎小姐的了,对小姐一直就最紧张,最在意,故而,这事,他肯定不会做。”话说到这儿,出于心酸眼红,心里头怀着些许羡慕嫉妒恨之意,又很是心甘甘愿,接着开口,肯定说道:“也正因此,是以,大家都保密,这事办起来,不就更显容易了吗?”

    封柔听了,心中依旧保持焦躁,对娟儿急道:“娟儿,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倘若这事真像你说得这般容易办,我也不用再多费脑筋了,但是,你要知道,我爹爹妈妈可远非一般人可比,看人选人可厉害着哪!尤其是对于庄院内选用人士这方面,抓管看顾得更为严格,所用之人,不是他们亲自出面进行招募选拔之人才,那便是熟人举荐之人才,随随便便的与庄院内人不着一点边际的人,他们又岂肯轻收,岂会要了?所以,我心思所在,就为此事感到烦恼了。”

    娟儿听了恍然大悟,道:“小姐说得是,这一点,我却没小姐想得远,忘却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脑筋转动,计上心来,为示好意,立马开口对封柔俏皮笑道:“既是这般,小姐,那你就干脆找个可靠的亲信之人,同时,此人也是老爷与夫人所认识并认可之人,与其说好了,将这位公子认作是其远房亲戚,到此间来寻其谋生活,更兼此人长得身强体健,会得武功,适合本庄院收人标准,其心之所至,便将之举荐到本庄院中来做事,如此,岂不大妙吗?”

    封柔闻言,拍手笑道:“对呀!若是这般做,也是个方法!”在“啪啪啪啪”拍过之后,转念之间,忽然皱眉,迟疑说道:“此事却是去找哪位可靠的亲信之人办好呢?我身边之可靠亲信之人,同时,也是我爹娘认识并认可之人,可当真委实不多啊!”

    娟儿俏皮笑道:“包大人知晓此事来拢去脉,找他认这门亲戚,不也可以嘛!”

    封柔犹豫道:“所谓:‘医者父母心。\'包大人虽在救治公子这事上多有帮助,而且,在替我隐瞒公子身在本庄院中之事也多有出力,能算是一个大好人,但是,他毕竟只是本庄院中大夫,而非我亲信之人,说到可靠的亲信之人,那就更谈不上了,是以,让公子冒认是他亲戚,这事,只怕他出于畏惧我爹娘威视,不愿、也不敢为之了,若硬要相强,强求于他做成此事,再三逼迫他就范,过多为人之所难,也实非我心中本意,善意之举,故而,我之心思,此事他并非合适人选,另寻他人,才为更佳。”

    娟儿听了,又急着献出一策,道:“那红儿、琴儿呢?”

    封柔想也没多想,眼望娟儿,脱口而出道:“她们又哪里比得上有你与我亲近了!”话一说出口,突然意识到,似乎这冒认亲戚最为合适之人,还真就非娟儿莫属了。

    所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又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此人理应就着落在贴身丫鬟娟儿身上了。

    她心有此念,立马眉开眼笑、眉飞色舞地对娟儿说道:“我怎么就一直没有想到呢?娟儿,这事,还真就你来认最合适,嘻嘻!”说完,只是兴高采烈,欣喜若狂。

    娟儿听见,一怔之余,急忙连连摇手,推却道:“小姐,这事,不妥吧!”

    封柔开怀笑道:“妥当,非常妥当!你倒说说看,有哪点不妥当了?”

    娟儿闻言,支支吾吾道:“这个……那个……”脑筋动处,飞快闪转,想了许久,除了心中对水若寒这个不明来历之人多少心存芥蒂、有所顾忌之外,确实找不出一个不妥当的理由与借口出来,无奈之余,望了望得了“离魂症”水若寒,跟着,又望了望一心要帮助水若寒的她家那好心善意小姐封柔,忽然开口,“唉”地一声,长叹了一口气,在摇头叹息之余,只是顺从她家小姐心意,不再违背,说三道四,多说出个“不”字来了。

    封柔见她默许了,心中乐呵,边抿嘴喜笑,边对娟儿继续劝服说道:“我的好娟儿,你就为这位得了‘离魂症’的不知名公子多想想吧!像他这样一个失了忆的人,这般胡乱在江湖上走动闯荡,漫无目的,那可有多危险,那该有多可怜啊!所以,我们能帮到他,那就尽量帮他一把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出手行善积德,自己为自己做一桩好事情,能多积点阴德,为将来自己得能享受阴功保佑,从而,得能多图点所得之大福报回馈吧!如此,可好?”(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二回 劝通娟儿

    娟儿听了,冲封柔无奈笑道:“一切依小姐说话便是!娟儿身为丫鬟之人,听从主子吩咐就是,又哪里多有反对的权利了,故而,我并不反对,也无法反对!”

    封柔见她竟这般说,假做不悦,道:“主子丫鬟这般说话,娟儿,你就说的有点太也见外了,你家小姐我是这样强迫人做事的人吗?你这般不把我当作是你好姐妹看待,我心头不爽,当真要生气,不高兴了!”

    娟儿还真就怕她家小姐生气,从此以后,心存芥蒂,对自己不似以前般要好对待,而是像对待红儿、琴儿般,表面上热络,实际上冷落,因感情不同,而有所区别对待,若如此,可当真非她心中所愿见到之事,故而,她见状,立马改变口风,抢话说道:“好啦!小姐,别生气,别不高兴,我一切依你,心甘情愿同意你说法做法,一切行动全都配合支持于你,这总可以了吧!”说完,不忘冲封柔露出俏皮笑脸,以示可爱,态度真诚,很是诚恳。

    封柔见这招以退为进、假戏真做果然管用,心中乐呵,瞧着娟儿已被自己给彻底说服劝通了,心中安乐,于是,在冲娟儿“嘻嘻”笑笑之后,眼望水若寒,对他说道:“公子,我们这般安排,将你认作是娟儿的亲戚,由她举荐,把你见机引荐给我爹娘,而后,使你能得有机会留在本庄院内做事生活,如此,可好?”

    水若寒脑海始终处于一片迷茫中,同时,他心中也是全然一片迷茫,不知何所去从,哪里安身,此时,他耳中忽然听到封柔有此一提议,心中顿时好似在黑暗中见到光明一般,如同在深水中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心喜激动之余,眼望封柔,发自内心真情告白的动情说道:“一切听从小姐安排便是!”

    娟儿闻言,“呸”地一声,冲水若寒啐道:“你当然说好啦!你还会说不好吗?哼!”

    封柔急忙制止说道:“娟儿,你又来了!”

    娟儿斜眼冷冷瞥了水若寒了一眼,“哼”了一声,无奈住口,不再开口,多有言语了。

    封柔见状,也不去多有管顾娟儿心思,转眼望定正处于惊愣状态中的水若寒,对他微笑着温柔说道:“依我之意,公子既是与我主仆二人有缘,又接连几天得由我贴身丫鬟娟儿多有照顾饮食起居,可谓:‘一回生,二回熟。’彼此之间,已不能算是陌生人,而能算是半个熟人了,就冲这一点,你与娟儿就可义结金兰、结拜为异性兄妹,同时,谁年长,谁称大,只不知公子你可记得自己年纪几何么?”

    水若寒仔细想了想,正色说道:“我……我十八岁了。”

    封柔听了,微笑道:“那便比我年长一岁,比娟儿要年长两岁。”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既是这般,公子为兄,娟儿为妹,想来,你二人应该都无意义吧!”

    未待水若寒回答,娟儿没好气地抢话道:“小姐,他一个得了‘离魂症\'的人说的话,你也好轻易相信吗?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几岁他就能记住不忘记了?这话,说出来,谁信呢?”

    封柔冲娟儿微笑道:“好啦!娟儿,你就别再纠结这种小事了,公子他自报年龄在前,应该是真记得,而不是存心要占你我便宜,故意谎报年龄,硬充哥来做,这假装年龄大,称个哥,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再说了,看他那个头长相,哪一点瞧起来有比你我小了?你若非要说他比我二人年纪小,当真到处说了出去,看人家究竟是会相信呢?还是不会相信呢?”

    娟儿支吾道:“这个……”

    封柔冲她抿嘴一笑,接着开口,继续说道:“人家已然多半不会相信他比你我年纪要来得小了,那我爹娘久经江湖,看人识人之眼光颇为老辣毒辣,拥有这等非常人可比的大本事,大能耐,又岂能当真就给我们轻易得蒙骗过去、糊弄过去了?只怕到时候,我们言语举止上还没有吐露出和流露出丝毫马脚,他们就从年纪上面看穿了我们心思,识破了我们计略,从而,到最后,不但不能挽留公子于本庄院内做事生活,反倒是连累我二人挨骂受罚了,若如此,可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似这等事,你愿意见到吗?你想要见到吗?”

    娟儿耳中听了封柔这一席话,心中觉来,直是说得头头是道、条条在理,她在心领神会、有所领会之余,只是不住重重点头,郑重说道:“小姐不愧是小姐,果然有远见,有见识,说得很对,很是,娟儿这回真听懂了,完全弄明白了此中紧要,所以,一切,听从小姐之说话安排就是,娟儿定当依计行事,无有异议。”言下之意,已然彻底折服于她家小姐封柔之心机,防止此番欺瞒之事被她家老爷夫人得知为上,其余,皆为次要,只要行事再三小心,再三谨慎,别惹是非,不惹麻烦,如此,才是最佳,方是最好。

    封柔见状,开心笑道:“我就知娟儿是个明礼懂事之人,遇到是是非非,分得清轻重缓急,能拿捏得住分寸,平日里人看起来虽然总是一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样子,但是,真当到了紧要关头,一遇上了正事,在大事大非面前,那就定然是能抛开小节,放下恩怨,凡事以大局为重、一切以大事为主的了,所以说,娟儿,你真不愧为是我的贴身好姐妹,是我这辈子心里面最心仪的可靠亲信之人了!”

    娟儿打趣着插嘴道:“小姐这般夸赞奴婢,当真是要折煞奴婢了,令奴婢内心感到好不害羞,都快要羞愧得无地自容了!嘻嘻!”边说,边还恭身做了个请安之姿势动作出来,以示恭敬,玩笑举动。(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三回 取姓名

    封柔急忙大笑着还嘴道:“什么时候有见到过你这般规矩动作了?你这可不是要折煞于我这个好姐妹了么?”

    二人一搭一档,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很是熟络,看得水若寒心中乐呵,忍俊不禁,竟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这一失声笑出,令得一旁正在打趣嬉闹的封柔与娟儿二人立马有所意识到了,回过神来,双双停了玩闹动作,两对美目,四只眼睛,一起齐刷刷地望定水若寒,目不转睛,一动不动,同时,微笑看着他脸面,面色之间,大露和气愉悦之神色,看得水若寒颇为难为情得低头垂眼,不敢去望视她二人一眼了。

    这时候,但听封柔开口柔声说道:“公子,我家娟儿本姓为闵,你与她正式义结金兰、结拜为异性兄妹之后,因公子你已失忆,不记得本姓了,故而,这个姓氏,自然而然,也便是先跟随了娟儿之姓氏,取之为‘闵’好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望水若寒,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不知,我这个提议,公子你意下如何呢?”

    水若寒心道:反正我自己连姓名都已不记得了,现下姓个什么,却又有何打紧了?想到这儿,开口答道:“好。”

    封柔道:“既然公子同意了,那你就暂姓‘闵’,而至于名字嘛!”说到这儿,她心之所至,有心想给他取个好听一点的名字,但是,在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到该取个什么名字好,故而,只是皱眉,沉思不已。

    如此想得片刻,她垂眼间,无意中瞧见了由门窗外照射进来的一片亮堂银辉,心中一动,头脑开窍,竟是脑中瞬间产生灵感,有所想到,是以,在心中兴奋激动之余,立马正眼望定水若寒,舒眉展颜,冲他微笑说道:“自古月色明媚之明月有雅称为‘婵娟’,而娟儿本名闵娟,又恰巧名字中带有一个‘娟’字,而你既是她兄弟,那名字自然就应该是叫闵婵了,公子,这名字是否中听,可否给你取定了?”

    还未等水若寒开口答应,却听娟儿忽然插嘴道:“闵婵之名有些显得过于女子腔调了,还不如叫闵蟾,蟾蜍的蟾要来得更好,更贴切,更合适!”说完,一边冷视水若寒,一边在心中暗自嘀咕道:谁叫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敢随便与我乱认亲戚,乱攀关系,哼,谁是你兄妹了,你可不就是名蟾,本名为蟾蜍嘛!

    封柔为人聪慧,听话辨意,知她话内之暗藏取笑深意,抿嘴笑笑,冲娟儿嬉笑说道:“你就爱胡闹,就爱随口胡说八道,取名为蟾蜍的蟾,那可有多难听啊!再说了,取了这样一个字用在名字上,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人名啊!尽管,寻常人家有用阿猫阿狗为名的多了去了,只为了取个低贱名字,将来领养起来容易,但是,作为你娟儿的哥哥,居然名字叫蟾蜍的蟾,那怎么样也说不过去吧!你难道就不嫌会拖累自己被别人嘲笑有取这样一个土包子名字的哥哥么?那你家该有多土气啊!若别人在私底下聊起你家事来,不但怀疑不相信这回事,更是会多有取笑讥笑于你,说公子他既然叫闵蟾,那你为什么不叫闵蜍呢?这般一来,你岂非脸上无光、更会难堪吗?嘻嘻!”说完,还不忘用手掩嘴,假意取笑。

    娟儿听她这般一说,心中觉来,很有道理,于是,对封柔开口说道:“小姐说得是,果然看得远。”

    封柔“嘻嘻”笑道:“这倒还罢了,万一到时候,我爹娘让公子他写自己名字,他这般如实写将出来,我爹娘见了好笑不说,更是心中起疑,有些不相信这是他真名,若如此,那到时候,可真就多有一番麻烦了,是以,这个名字,给公子取了出来,确实不能马虎行事,随意乱取,而是得取得大气好听一点才行,娟儿,我这般说,你可觉得在理么?”

    娟儿点头道:“在理,十分在理。”

    封柔听了,冲娟儿抿嘴一笑,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这婵娟的婵,我心中细思来,也的确是如同你口中所说那般,有点过于女子腔调了,念出来虽然颇顺好听,但写出来就似乎有些不妥了,公子取用之,只怕的确不是特别合适与适合,不过,若取之谐音字,将字给改了,再用同音字来代替,这倒是大可以为之,挺是不错,只不知,用哪个谐音字来替换要来得更为合适与适合呢?”说完,心之所至,不禁皱眉,陷入沉思中,只是飞快转动脑筋,细想不已。

    娟儿见机,从旁提醒道:“小姐,像‘缠、馋、铲、蝉’等字都可以用来替代啊!”

    封柔听了一怔,回以一笑,道:“什么‘缠、馋、铲、蝉’,这不都是一个音吗?有区别吗?你只管告诉我是哪个字,给我讲清楚来就好了,知道吗?”

    娟儿心中想来,对自己说话也觉好笑,不禁咧嘴,露齿而笑,格格格格,好不大声,既而,止住,开口向封柔俏皮笑着解释说道:“我说的这几个字是缠绕的缠、嘴馋的馋、铁铲的铲与鸣蝉、即知了的蝉,小姐,你可听清楚了,知道是哪个字了吗?”

    封柔微笑道:“原来是这几个字啊!嘻嘻!只是,我心中却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更好更合适与适合的字,你却也来听听看,这字用来作名字,其意思好不好,写了出来,这字显得好看与不好看!”

    娟儿俏皮笑道:“小姐说话也学会卖关子了,对我说话,竟也要兜圈子,嘻嘻!只管说便是,我这儿听着哪!”边说,边伸手指了指耳朵。

    封柔笑道:“莫急,这便说于你听!”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我说的这个‘产’字吧!是指得生产的产,产生的产,只因公子他这个临时姓名是由我们所取,所生产,故而,才产生出来了这样一个姓名出来,也正因此,该名字合该用此‘产’字才为最佳,方为最好,是为最合适与最适合之选用字才对了,娟儿,你以为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四回 结拜兄妹

    娟儿听了,拍手笑道:“小姐就是小姐,学问见识就是比娟儿来得好又高,这一个‘产’字正合其理也,用这个字的确最好,确实最佳了!”

    二人说得高兴,不禁一齐眼望水若寒,看他意思,同时,封柔微笑问道:“取闵产之姓名,公子可乐意吗?”

    水若寒被她二人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一怔之余,红脸垂首,害羞腼腆答道:“嗯,乐意。”

    封柔笑道:“既是这般,那我们便说定了,到时候,见到我爹娘,你就自报这个姓名好了,千万记住,别忘记了!”

    水若寒点头道:“我理会得。”

    三人这般将此事给商量着说好了,其后,封柔为使此事做将出来更显逼真,并非做作,令得娟儿在面对她那为人颇显厉害的爹娘之当面问话时,不会出于内心害怕畏惧、惶恐惊慌,而临阵退缩,畏畏缩缩,心中没底气,打起了退堂鼓,一时说出话来语无伦次,条理不清,讲错了意,说错了话,露出了马脚,显现了破绽,从而,被她那江湖老辣的爹娘给看破识穿,多有逼问,到最后,娟儿她就好似那惊弓之鸟、杯弓蛇影般,因心中受惊,更是惊怕,说话颠三倒四、胡言乱语,越说破绽越多,越说越是被她爹娘看穿,言语之间,尽是实话,没有谎言,圆不了谎,兜不回来,一旦真到了那时候,这个麻烦可就算是弄大了,这个问题可就算是出大了。

    封柔心中意思,便是为了避免此事发生,是以,当下,她更是把出主意,强行做主,非要逼着娟儿就范,硬要让水若寒与娟儿当场就正式结拜为兄妹不可,只要如此,好说歹说,劝通二人,结拜为上,心中意思,只有他二人当真成了兄妹,他们才会彼此安心,说话自然,反正,不是说谎,心态安然,若非如此,只怕他二人在临场面见她爹娘的时候,人皆是处于心慌之下,还真就会胡乱说话,到最后,受到她爹娘言词威压不过,给全然招了,说出实情,毫不隐瞒,真实具体,到那时候,岂非糟糕?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事,她心中不愿见到,也不愿真实发生,故而,出于内心小心谨慎,只要如此,更为保险。

    她的真实想法、真心实意对水若寒与娟儿这般当面一说,他们二人心中思来,也能理解领会,所谓:“打开天窗说亮话,明眼人不说暗里话。”二人懂得,也便同意,双双愿意,并立即动作,当场在一张圆凳上摆设香烛,对着窗外一轮明月,跪拜结义,义结金兰,等礼成了,他二人也就算是正式成为了兄妹。

    等做完了这事后,封柔便示意娟儿将她的家庭背景详细告知于水若寒知道,只要让他清楚知道,他现在的身份背景,乃是货真价实的娟儿亲哥哥这一个身份背景,并用脑子反复记忆,将之做到熟记于心,万万不可有所忘记,以至于明日在面见她爹娘的时候,说话前后不一致,有所口误,形成矛盾,因说错了话,而致使谎言被看穿,从而,在无意中闯祸、惹出是非出来,只要如此妥善准备,以待明日会见她爹娘时,水若寒能做到灵活运用、合理运用,所谓:“有备无患,防患未然。”封柔她爹娘若不问起这一缘由来,那就罢了,若当真有问起这一档子事来,那现下就已熟练记住、准备好了,到时候,只要拿出来张嘴就说,也就行了,自然能做到因事先早有准备,反复记忆,而应答如流,应对自如了,这样一来,可谓:“天衣无缝,严丝合缝。”能就此掩人耳目、瞒天过海,得能欺瞒住了她那一向为人厉害老辣的爹娘耳目,从而,不被她爹娘怀疑,不令她爹娘生疑,那她心中目的就达到了,水若寒就能凭着这一个堪称“保命杀手锏”的应对手段,使得自己得以顺利通过面试,从而,得能成功留在庄内做事生活了。

    水若寒耳中听着封柔对自己与娟儿二人当面的解释说话,心中思来,也觉颇有道理,为了使自己在现下处于失忆状态,不知何去何从、何所安身这一堪称“麻烦”的大危机得以解除,自己能够留在此处枫林山庄内做事生活,那是目前最为理想、最为安耽之事情,是以,他只是认真听话,一切全都听从封柔说话安排,乖乖顺从,依样照做,并在封柔从旁督促提醒下,耳中认真仔细地听着娟儿口中所说的一切关于她家的详细家庭背景事宜,同时,脑中开始认真记忆,反复记忆,直到记熟,方才作罢,只要如此,来应对明日之面试,使得自己早作准备,不致在仓促间,因出于慌乱,而手忙脚乱,说话言谈之间,说错了话,出了纰漏,可见,他欲留此处之心有多强烈了,毕竟,能天天见到心仪女子、美女封柔,这,也是他内心中之所以非常愿意、也是非常乐意留在这儿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之所在了。

    再说了,他自己若果真能留在此处枫林山庄内做事生活,得有千金大小姐与她的贴身丫鬟于明里暗里多番照顾、多方照应着,想来,他今后定然也不会被其他比他早入庄内,可谓“老滑头、老油条”的那一群熟识庄丁给多有欺负、多有欺压的了。

    而至于娟儿那边,她因想到此事干系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大意,有所出错,从而,牵连自己,惹祸上身,害人害己,损人不利己,毕竟,他们现下要做的这一桩事,乃是要当面欺骗此枫林山庄内最大之人,身为老爷夫人的千金大小姐封柔她亲爹亲娘,这可不是好随意拿来开玩笑的事情,欺骗庄主与庄主夫人,那可是大罪,若被识破,非受重罚不可。

    而据她所知,其结果,轻则身遭毒打,而后,被驱逐出枫林山庄,从此以后,不准再踏入枫林山庄内半步,若是不然,必然被当场活活打死,绝不姑息;重则就地正法,打死打残,只要留有一口气在不死,那就将之弃置荒野,任凭山林中豺狼虎豹撕扯食用,生吃活剥,血腥残忍,不管不顾,只要以此来杀鸡儆猴,以儆效尤,其中残忍可怕程度,娟儿心里面想想,就已感到非常害怕恐惧,更何况是要去亲身体会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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