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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金翔著     太湖英雄传txt下载     太湖英雄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百七十回 回原厢房

    这是闲话,也不多提。

    这时候,水若寒在几个迅疾奔跑间,早到了演武场,抬眼望去,远远便望见崔护长与一众护卫均在那里,正自操练着武功,待他到了近前,崔护长也已然看到他了,于是,他停止了练习武功,开始笑眯眯得热情招呼起水若寒来,毕竟,崔护长因已然探明了他武功很高,可以说,还在自己武功之上,再加上,知晓他是娟儿哥哥,与庄内大小姐认识,又是苏副教头亲口叮嘱要多给予照顾之人,是以,此番安排,也甚是用心,在亲自带领水若寒熟悉护卫队平日里经常活动地区一应环境之余,还将水若寒给妥善安排交待好了,让他自己所亲自率领的一众护卫平日里给予水若寒多多照顾,别怠慢了他,而后,找个借口,说自己有事情要办,给他们一众护卫安排了训练和庄内护卫事宜后,也就自行离去了,不多逗留,只要如此,以显己忙,诸事缠身,非比常人。

    水若寒在与几名同班护卫一起巡逻过了庄内指定护卫区域后,很快,日头西斜,日色西沉,红霞映天,景致迷人,傍晚时分,已是到了,合该是吃晚饭时候了。

    在水若寒刚想随同一众护卫一道去向庄内大饭堂里头吃晚饭的时候,娟儿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笑嘻嘻地向他打招呼,同时,神情亲昵的招呼他,让他跟着她走,一起返回原先居住那个厢房,到那里头去吃晚饭,并说话闲聊。

    水若寒因一心想见到封柔,自然是非常乐意跟她走了,是以,二人一路穿廊过户,七转八拐,不一时,早来到了原先居住那个厢房,并一块儿进入到了里头,水若寒动手点着屋内蜡烛,用以照亮,就着一排并列圆凳子,在娟儿从手提饭篮子中一一取出美味可口的酒水佳肴后,手拿碗筷,吃喝起来,那副吃相,直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吧唧吧唧,好不迅猛,想来,做了一天事情,值了一天护卫巡逻班事,此时早已腹中空空,饥饿难忍,见到食物,自然是馋涎欲滴,口角流涎,更兼食物香气四溢,美味可口,吃入嘴中,滋味特好,水若寒自然是吃了个爽口,吃了个痛快,吃了个干净,吃了个饱肚了。

    所谓:“饱暖思****。”水若寒在酒足饭饱、吃饱喝足后,脑海中产生的第一个念头,自然是立马生出了想见封柔之心,只是碍于羞涩腼腆之意,眼望面前义妹娟儿,心中虽然瘙痒难耐,却是不知如何开口询问是好,故而,一时之间,只是睁大双眼,瞧望门外,期盼封柔快些来到,见面就是。

    只因此时不用喝汤药,再加上水若寒吃晚饭动作迅猛,故而,这一顿晚饭,在不一会儿后,便是吃过了,娟儿眼见水若寒已然吃过了晚饭,冲他俏皮笑笑之余,也不多说,只是起身,飞快收拾好了一应碗筷入饭篮子中,而后,对水若寒俏皮笑道:“你留在此地别走,我一会儿再来。”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笑道:“到时候,我家小姐自然也是由我陪着前来,你只管在此等待就是!”说完,还不忘冲水若寒“嘻嘻”一笑,心中意思,多有看穿了水若寒此时心思,是以,故意卖关子,小小戏耍于他,开了他这个小玩笑,以博自己一乐。

    水若寒忽然从她口中得知,她家小姐过一会儿也会同她一起前来,一颗心瞬间激动起来,心中直是暖流涌动、热血沸腾不已,毕竟,他现在心中最想见之人,就是封柔,并且,在激情之余,大有急切迫切、迫不及待见到封柔的心意在里头,故而,耳中听见,反应过来,乖乖地“噢”了一声,也不开口,多有说话,生怕说多了,多有害臊。

    如此,在眼望娟儿转身背影出得门外,自顾自去了,独留他一人待在屋中耐心坐着等待,许久过后,耳朵动处,忽听门外窸窣有声,在心中瞬间一动、激情大起之余,不禁睁大眼睛,朝门外仔细看视起来。

    这一看视,果然让他见到从门口一前一后走进两位妙龄女子来,走在前边之蓝衫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娟儿,而走在她身后之粉衫女子,则正是他日思夜想、朝思慕想期盼见到的心动女子,此处枫林山庄大小姐封柔了。

    水若寒在乍然见到封柔进来,心中激情瞬间大起、心跳不已之时,刚想起身恭迎封柔,却不曾想,在封柔身后,一个长长黑影突现,竟是又走进一个高个男子进来。

    他睁眼瞧见,心中一惊,定睛细看,见来着长须白衫、国字脸、中年人,却不是那回春手包愈,又是何人?

    他转念之间,情知是包大夫前来给他把脉诊治伤情了,心中宽慰之余,只是立马从圆凳上站起身来,笑脸相迎,冲三人乐呵说道:“都来啦!”

    处于居中的封柔“嗯”地一声,冲他温柔一笑,而后,侧眼望视身旁包愈,微笑道:“包大夫,你且再去给他诊断一次体内伤情,看是否如同你先前所说那般,药到病除,已然彻底痊愈了!”

    包愈边摸须,边点头应道:“是!”继而,迈动脚步,朝着水若寒身前缓步踱将过去,在走到水若寒身前时,示意他坐回圆凳上,而后,他自己也就近寻张圆凳就坐了,一边轻搭水若寒左手脉搏,一手摸须,如此闭目静诊一会儿,忽然睁眼,对水若寒微笑道:“恭喜公子,你体内伤势已然彻底痊愈了!”

    水若寒闻言,“噢”了一声,不置可否,毕竟,他自己体内伤势如何,他自己心里面有数,能感觉得到,更兼他是一个体内拥有高深内力之人,对自己体内之具体伤势情况,就更加要来得比常人清楚知晓了,只是,他心中唯一忧虑与担心之事,还是脑中存在的“离魂症”病症,此一病症若治不好,他终究心存担忧,有所顾忌与不安存在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一回 通络真经

    此时,却听封柔开心笑道:“包大夫不愧为当世神医,药到病除,妙手回春,‘回春手’大名,果然是名副其实,名不虚传!”

    包愈回以一笑,谦虚道:“小姐谬赞了!”

    水若寒听着心中不爽,作急插嘴问道:“只不知我这‘离魂症’何时能治愈呢?”

    包愈闻言一怔,回头无奈说道:“此‘离魂症’不同寻常,非得你自己想方设法自愈不可,至于用药,却是可以说:‘药石不灵,无药可治。’故而,在下也是无可奈何,无法医治的了!唉!”说完,不禁长叹,神情之间,多有叹息自己虽然身为大夫,而且,可以说是当代名医,但是,毕竟是人,医术有限,对世间此一症状却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无法用药,径直救治,将之医好,最多,也就是给予一些自救意见,弄出个最佳治疗方案出来,让病人自行进行医治,也就算是已尽了全力,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后面事情,就由不得人,而由老天来定夺了。

    但是,又所谓:“医者父母心。”作为一名医德高尚之大夫,身心所在,全都在关心救治病人之病情上了,如治不好,更或是无法医治,那就好似在打自己脸面、拍自己巴掌一般,砸了自己名医招牌不说,更是会令得他自己心中倍感郁闷,心情压抑,难受难过,忧愁烦乱,那番感受,备受煎熬,堪称折磨,痛苦异常,实是一位当代具有真正大医德的名医大夫该具有的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处处替病人着想、处处为患者考虑的大爱公德心与仁爱之心了。

    自然了,似他这等高尚医德,寻常大夫,肯定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同日而语,从而,相互之间进行比较的了,毕竟,寻常大夫,他们通常替人看病,主要目的与出发点,便是在于赚钱牟利和养家糊口上了,一心所在,得过且过,能医常病,用药救人,没有医错,害人性命,也就是了,问心无愧,安然自得,至于像包愈他这等真正具有大医德的名医大夫,具有救死扶伤、一心为病人着想的心思,如此这般慈善仁德、具有大爱之公德心,那自然是不会有,也不会多有去考虑的了。

    这时候,包愈心中感到内疚自责的心思,水若寒不是包愈本人,也不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自然是不知道,也无法因亲身体会而多有深刻体会到的了,他心中唯一忧虑烦闷、颇感焦躁急切之处,也便是在于关注自己所患的“离魂症”上面了,是以,在情急之下,他只是口无遮拦、不管不顾,依旧冷言冷语、冷嘲热讽道:“看来,当世神医也有治不了的病,可叹,可叹也!”说完,也学着包愈那叹息神情,只是故意当着他的面,“唉”地一声,长叹口气,表示回敬,讥嘲于他。

    包愈听了,只是沉默,无言以对,同时,脸色显得颇为尴尬。

    封柔瞧着情势不对,场面异常,为避免气氛尴尬,场面压抑,出于打圆场之心,当即开口冲水若寒微笑道:“此病症既是疑难杂症,药物医治不得,非靠患者自身恢复不可,那公子也就听从包大夫医嘱说话,别总将此事放在心上,一切顺其自然,别多去想,也就是了,幸许,哪天,公子你一觉醒来,脑中记忆忽然全然恢复,以前过往发生之事突然全都记起来了,知晓了,自愈了,也未可知!”

    她这话刚一说完,却见包愈突然“啪”地一声,一拍大腿,一手摸须,对水若寒微笑说道:“公子所得‘离魂症’在下身为大夫之人虽然是无以用药,医治不得,但是,并不代表普天之下就无人能治此病症了!”

    水若寒听了一怔,疑惑问道:“包大夫此言何意?是不是有医术更为高明的大夫能医治我这怪病呢?”

    包愈连连摇头,古怪笑道:“非也,非也!”

    水若寒奇怪问道:“那是什么人能医治呢?”

    包愈缓声说道:“在下适才用心回想,却是忽然间想到,这天下间,有一门神奇内功,却是能用以医治公子你的病症。”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而懂这一门神奇内功之人,在当今武林中,还真就有这么一位高人。”

    水若寒越听越奇,追问道:“却不知是哪一门神奇内功,哪一位武林高人会得此门神奇内功呢?”

    包愈摸须道:“这门内功,名唤:‘通络真经’,是一门江湖上罕见的神奇内功心法,但凡修炼此功之人,修炼到大成境界,可将浑身经脉尽数打通,让体内真气顺畅运行于各大经脉之间而毫无阻滞,从而,在运用体内真气打出体外之时,使得功力在体内得以最大化凝聚运行,一经全力施展对敌,内力到处,威力巨大,故而,此门内功堪称是武林中人人想要得到之物,可谓:‘可遇而不可求。’谁若得到,便是有幸,将之学成,便可问鼎于当今武林了,也正因此,此门内功心法有其特别独到厉害之处,是以,此门内功心法也成了武林中人所共同渴望得到之物,大有为之大打出手、进行趋之若鹜般争抢之势头在,可见,此门内功心法的极度稀罕与神奇万端之处了。”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惊讶着奇怪问道:“能把体内所有经脉全部都打通的内功心法吗?这世上当真会有这等神奇的内功心法存在吗?”

    包愈边摸须,边点头道:“千真万确,如假包换。”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若非在下多年来一心勤钻医术,从一本秘法偏方医书中曾亲眼看到过有此门内功心法可医治‘离魂症’患者的粗略记载之事的话,只怕老朽也不会相信世上会当真存在有此等神奇的内功心法了,然而,更让老朽不敢相信而又不得不相信的是,当今之世,在武林中,还真就有这么一位当世高人,他就会得这一门神奇内功,而且,听江湖上的多种传闻与流言,似乎,在整个武林中,还就仅此一人会此门神奇内功,至于旁人,无人再会,故而,只要公子你能找寻到此人,并求动他亲自出手替你医治,那么,相信,公子你所患的‘离魂症’治愈之日,也就不远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二回 北色色不可

    水若寒越听越觉惊奇,心中好奇,忍耐不住,于是,开口,作急问道:“那这会此门神奇内功之人究竟是哪位武林中的高人前辈呢?”

    包愈见到水若寒那副性急想知道的模样,心中乐呵,不禁抿嘴一笑,故意卖个关子,边摸须,边缓声说道:“公子,别急,且听在下慢慢道来,也是不迟!”

    水若寒闻言一愣,张开嘴巴,“噢”地一声,无言以对。

    却听包愈缓声说道:“此位武林高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江南五奇之中的一人,名唤北色色不可的色阿大色高人了。”

    水若寒作急问道:“那不知这位色高人现下人在何处?我想尽快治愈‘离魂症’,这便有意找他去,能否轻易找寻得到呢?”

    包愈无奈笑道:“身为高人,又岂是寻常人想见就能轻易见到、想找就能轻易找到的了?一切都得看机缘、看缘分才行,而且,在下素闻,这江南五奇通常行事古怪,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之人,他们想找你容易,你想去找他们那可就千难万难啰!”

    水若寒一听,心中顿时如同被人给泼了一盆冷水一般,透心凉得很,无奈之余,摇头叹息。

    包愈见状,觉得好笑,不禁咧嘴,“呵呵”冷笑着,一边摸须,一边缓声说道:“不过,事无绝对,所谓:‘机缘、缘分。’道理便正是在于此。”

    水若寒听了一怔,奇怪问道:“此言何意?”

    包愈缓声笑道:“公子别急,在下这便将所知之事说与你听!”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好在,本庄院内就有一位江南五奇在,在下也正是通过此人,才更为确切得得知,江南五奇中的北色色不可,正是会得此一门‘通络真经’的神奇内功之人,而且,这世上,目前,也仅只他一人独会这一门内功心法了。”

    水若寒听了这话,心中不禁越发好奇,眼望包愈,开口问道:“却不知本庄内身为江南五奇之人是哪一位武林高人呢?”

    包愈呵呵笑着卖关子道:“说起这位江南五奇之人,公子就算不知,小姐与娟儿定然是知晓的了。”说完,眼珠子骨碌碌转动,斜视于站在一旁的封柔与娟儿,脸露笑容,只不回答。

    娟儿一怔,还未及反应过来,却听封柔开口说道:“见教头大名,我又怎会不知。”

    水若寒闻听“见教头”三字,心中不明,脑筋转动间,不禁张嘴,喃喃自语道:“见教头……”

    封柔见状,冲水若寒掩嘴一笑,道:“此人你今早在面见我爹爹的时候,已然在会客厅中见过了,可还有点印象吗?”

    水若寒听她这般一说,心思闪转,用心回想,脑筋转动到处,已然想到,当即开口,激动笑道:“原来就是这一位见教头啊!我想起来了!”

    他脑中清楚记得,今早在会客厅中面见庄主的时候,会客厅内除了他之外,也就是老爷、封柔、娟儿、苏归副教头和另外一个被苏归称作是‘见教头’的一个魁梧大汉在,总共也就是他们六个人在,除开那几个知道的人,那这个见教头,想来,就肯定是那位传说中的江南五奇中的武林高人了。

    这时候,娟儿见他有想到,立即趁热打铁地抢在她家小姐说话告知水若寒此事之前,作急向他解释说道:“这位见教头,来历可不简单,他名叫见之章,因姓见,又是出生于江南西边地区,故而,在江湖上得了个诨名‘西见’。”说到这儿,心中似乎又想起了一桩江湖传闻,于是,忽然抿嘴“嘻嘻”一笑,接着开口,俏皮笑道:“但是,我还听说,他这个绰号‘西见’的‘见’字,并非是‘看见’的‘见’字,而是那‘贱……贱人’的‘贱’字,而至于此古怪外号的由来,我便不大知情了,我只知道,听苏副教头讲,‘见’和‘贱’同音,所以,见教头外号就被人笑话着谐称为‘西贱’了,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嘻嘻!”说到这个话题上,她自己心中想想也觉好笑,不免掩嘴,偷笑不已,同时,心头更是有想到,当日,苏归在对她半开玩笑地说这话的时候,只是有意无意的警告他,叫她离见教头远点,千万别轻易接近他,靠近他,只要小心保护自己,防住他,不要让见教头这个江湖中大名鼎鼎的‘西贱’给‘贱’到了她身上,占了她便宜。

    虽然,当时,娟儿在耳听苏归对他嬉皮笑脸说出这番似真似假、半真半假的疑似开玩笑说话的时候,心中多有意识到,此话非真,乃是假话,但是,所谓:“玩笑三分毒。”又所谓:“戏假情真。”还所谓:“凡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出于小女子心态,娟儿还是在半信半疑中多半相信了他的说话,并从此以后,但凡见到见教头,一般也是敬而远之,避开为上,嘴上不明言,暗里多躲避,只要如此,保护自身。

    毕竟,娟儿心中清楚知道,见教头乃是庄内除了老爷夫人外,堪称是武功最为高强之人,而且,换句话,也可以说,他是老爷夫人最为看重并多有重用之人,是老爷夫人身前的第一大红人,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又哪里能得罪得起、招惹得起了,万一若是不幸被他给看中了,色心大起、贼念大动,到时候,趁夜深人静、无人之际,暗中出手,偷偷发难,那到时候,身为弱质女流的她,打也打不过见教头,跑也跑不过见教头,一旦被他给强行****,进行糟蹋蹂躏,那岂非是大为糟糕、糟糕透顶了吗?不但从此以后贞洁不保、名誉尽毁,只怕从此以后也羞于见人、只能自尽了之了,似这般悲惨下场,她自然是不想遇到并发生的了。

    是以,出于此心,小心谨慎,在每每面对见教头时,她面上不露,不动声色,但是,心中提防,暗藏戒心,只是做到心中有数,自己心里清楚此事威胁,也就是了,只要如此,做到卖乖取巧,保护自身。(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三回 诨名取定

    娟儿心中如何想法,是个什么心思,在场旁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在当说到这个话题上的时候,却听包愈摸须笑道:“非也,非也,其实其‘西贱’诨名,也并非是完全因字音相同而得,个中情由,诸位若是有兴趣,在下也不妨说之一二,告知详细,毕竟,老朽年长你们许多,江湖阅历与耳听传闻,也自然就比你们知道多些!”

    娟儿听了,“咦”了一声,立即开口,好奇说道:“包大夫既是知情,请讲就是!”

    这毕竟是她心中存在多时的一个将信将疑之怀疑疑惑疑团,如今有人能给她当面解释清楚此事,她自然是求之不得、最好不过了。

    包愈见她这般说了,眼望于她,冲她呵呵一笑,而后,斜眼间,见一旁水若寒与封柔并未开口多有说话,只是睁眼瞧他,神色好奇,似乎,也大有想知道其中究竟的意思在,他见了,心中会意,于是,边摸须,边缓声说道:“据在下听闻所知,在约莫距今有达十三年之久的那一次太湖论剑中,见教头与‘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中禽兽’中其余四位武林高手一同会战于会武岛,激斗于武斗峰,并在一对一单挑中,均是不敌紫青大侠雷震飞雷前辈,从而,不得不亲口承认他就是此次太湖论剑中,武功最高强之人,并同时尊奉他为江南武功第一高手,承认他就是武林中的一代宗师、泰山北斗之至尊崇高地位。”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忽然一动,不禁暗道:紫青大侠雷震飞?这绰号名字,在我耳中听来,为何会感到这般耳熟呢?就好似我曾经多有听到过一般,好生古怪,莫非,我原本就认识此人,与之打过交道、有过交情吗?

    想到这儿,心中奇怪,不禁动脑,用心回想记忆,想要记起此人来,看是否真如同自己下意识中所产生的那股真实感觉一般,那人原本就是自己所认识,更或是熟悉之亲近友人。

    但是,在他瞬间用心回想记忆之下,脑海之中,却始终是空空如也、空白一片,对于这位在自己脑海中忽然产生并出现,从而有所回想记忆起来的紫青大侠雷震飞之绰号大名,只是没有更多记忆印象,甚至,连多余的一星半点记忆印象也是没有、丝毫不存,无论他如何努力回想记忆,动破脑筋,只是如此,无从想到,无所记起。

    于是,他对自己脑海中突然产生的这股莫名直觉开始有所怀疑,有所动摇,尽管,在直觉中伴随有一张童颜鹤发、须发皆白乱的真实脸面和一个身穿青衫、手拄拐杖的瘦小清晰身影,但是,那毕竟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一现即逝的影像而已,虽然真实,却不知此人究竟是谁,是哪一位,故而,在恍惚之间,他也并未十分作真,多有将之放在心上,往心里去了。

    现下,他心思既是动到这般,想得清楚,心下意思,也便是出于宽慰己心、安慰自己的这一层意思了,于是,在心念瞬动、心思闪转之下,只是自我寻思,暗道:也许,是这位紫青大侠雷震飞雷前辈他身为江南武功第一高手,名气实在是太响太大了,我人在江湖上走动,经常有所耳闻听到,也不足为奇。心有此念,顿时宽慰,同时抿嘴,嘲笑取笑自己心思太多,想得有点多了。

    他脑子乱转、胡思乱想的时候,包愈却是依旧开口,继续说道:“而在这之后,等雷前辈自行离去了,他们五人却是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承认谁的武功比自己高,于是,在互相谩骂、斗嘴之余,就说定了轮番对战,展开较艺,想要就此通过肉战比武,决出五人中谁武功更强,谁武功更厉害一些,如此,五人分别找个对手进行激战,接连数日,互换对手,连番剧斗,只不停歇,结果,打到最后,五人始终是不分胜负、难分伯仲,这般持续对打了几日后,五人均是感到累了倦了,不愿再打,于是,纷纷住手,罢斗休息。”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在休息之时,五人闲来无事,闲谈说笑,有的没的,全部都聊,说得多了,竟连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共同话题也说上了,直是说些什么********的****荡妇贱色事情,说到深处,竟还大有英雄相望、惺惺相惜、相谈甚欢、相见恨晚之感存在,从而,最终,不仅冰释前嫌,化敌为友,相互笑闹,齐聚峰巅,逗留数日,流连忘返,把酒言欢,笑谈不去,更是在酒喝高了、多有发酒疯之时,趁着英雄年少、血气方刚、怪异心性、疯狂言行,因发现到五人中有‘见色’等通‘贱色’字眼的姓氏之人存在,从而,兴致起来,在嘲笑他们姓氏****之余,只是互相说好了,要改变其余几人名姓,将之统一换作是:‘****荡色与禽兽’等字眼,以博一乐,在名姓随性更换取好后,他们又因五人各自出生地不同,分别为江南东南西北中五个不同地方所在,故而,一时兴起,心血来潮,也便纷纷开口,出谋划策,商量着来,取着新鲜绰号玩耍,最终,统一确定,将之诨名并列称为:‘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中禽兽’,自己五人号称是:‘江南五奇’,只要如此,娱乐开心,图个乐呵,高兴就好。”

    包愈话说到这儿,出于口干,喉头一动,“咕咚”一声,只是吞了口口水,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所谓:‘酒后吐真言。’他们这些酒后之言,虽然说的都是一些糊话疯话,不可为信,但是,也多为带有肺腑之言意思在,故而,在隔日酒醒后,五人在复又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心中意思,都是产生出了不但不为之感到后悔、认为是自己等人酒后语失、说错了话,而是出于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心思,径直承认,正式取定,五人一致,无有改变。”(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四回 一群怪人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一动,缓缓摇头,只是暗道:这几人如此行事,胡乱给自己改名换姓、乱取绰号,倒也确实算是怪人,行事不合乎常理得紧了。

    封柔和娟儿二人也是相互望望,嘻嘻嘻嘻,抿嘴偷笑。

    包愈从他们三人脸上各自嘲讽神色,已然意会了他们意思,是以,出于本心,将心中所知告知明白,说之详尽,故而,一边摸须,一边乐呵说道:“想当年,这江南五奇都还是三旬左右年纪,年岁不老,而依他们五人向来怪异心性,直是认为自己五人英雄年少、年轻力壮,从而,行事怪诞、放荡不羁,所以,他们意思,只要趁着自己五人年少轻狂、大撒疯性,认为自己五人本事高强,身为现下江南武功高强之人,堪称顶尖高手,本应如此取怪诨名,在江湖上走动,才能显得与众不同,性格突出。”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但是,同时,他们也想到了,似此等不伦不类、颇为荒淫的诨名,若是就此在江湖上传了开来,被武林中人所广泛听闻知晓,他们不知诨名本意,多半会有所歪曲,引起误会,对于普天下所有的良家妇女来说,那就更加印象不好、误会多多了,她们一听到如此绰号,定然会径直就拿他们五人来当采花贼、****狂看待,心里厌恶憎恨不说,嘴上更是不依不饶,到处谩骂唾骂,诅咒咒骂,乱嚼舌头,胡说八道,三人成虎,以讹传讹,传到最后,他们五人纵然都是好人,不是坏人,到头来,也定然是闹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下场,会遭到普天下所有人的鄙视蔑视、鄙夷敌视,兴许,更有脾气火爆的武林中人在一见到他们五人面后,不分青红皂白,不问缘由,立马动手,又砍又杀,也说不定,那这个哑巴亏他们五人可就算是吃大了,如此不划算与不便宜的是,他们五人可就算是碰着了,身为武林中的正人君子、光明磊落之人,他们五人可不想如此被人误会,如此遭人嫌弃,尽管,他们五人都对自己武功颇为自信,颇有信心,根本就不怕别人找他们麻烦,信心十足,但是,毫没来由的惹祸、去触霉头、沾晦气之事,他们可着想不想遇见,不想碰到,毕竟,他们五人原本就非大恶之人,而是善良之辈,虽然,名门正派谈不上,但是,邪魔外道则定然不是。”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暗自觉得好笑道:原来,他们也还算有点脑子,会想到其中所存在的利害干系。

    却听包愈继续摸须说道:“所谓:‘趋利避害,乃人之常情。’也正因此,他们五人在喝酒闲聊、把酒言欢的时候,因喝高了,心中更欢,兴奋激动,情绪高涨,是以,将这事当正事讲,相互商量,进行合计,只要小心,谨防被误会,从而惹祸,出于此心,故而,最终决定,在每人新取诨名前再各自加上一个新取道号,用此道号来区别他们并非是采花大盗、淫贼之徒,表示他们不是坏人、而是好人之意,这般思量许久,各自全新道号有了,也便将之诨名正式定名,称呼为是:‘东淫赢不凡,西贱见不得,南荡荡不俗,北色色不可,中禽兽中不受’,只要如此,以示正派,表明心迹,非是邪魔,令江湖中人听到此诨名而不生误会之心,让武林中人知晓他们五人是好人之意,懂这一层本真意思,也就是了,同时,他们五人,还为示个性、性格突出,将自己五人统一号称为:‘江南五奇’,只要以此名号,来凸显自己五人在江湖上的与众不同之处,在武林中的不同凡响之处。”

    娟儿听到这儿,忍俊不禁,忽然开口,嘻嘻笑道:“这事,还真就亏他们想得出来!”

    包愈摸须笑道:“所以说,江南五奇都是江湖上、武林中的怪杰啊!”

    封柔掩嘴笑道:“一群怪人!”

    包愈咧嘴冲她笑笑,一边摸须,一边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所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五人如此欢聚一处终有分别的一日,是以,到最后,他们还是因各自有各自未完成的事情要做,而不得不彼此分开、各行其是,故而,五人在热闹过了,说笑过了,之后,也就一起下了武斗峰,坐船离开了会武岛,登上南太湖岸边,最后,相互告别,自行去了。”说到这儿,一对眼睛左右转动,分别扫视了在场诸人一眼,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在下所知有关江南五奇之事,也就是这些事情了。”

    水若寒听到这儿,不禁张嘴,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娟儿见机,插嘴问道:“如此这般听起来颇为隐蔽怪异之事,包大夫你却是从何处打听得知,而且,还知道的这般清楚,说得这般有模有样、详细仔细,就好似自己亲身经历、人在现场一般的呢?”

    包愈一听,摸须笑道:“在下也是通过数次与见教头互通往来,相互交好,彼此之间,把酒言欢,在喝酒闲聊、面对说话的时候,大家酒都喝高了,说话又投机,情绪高涨,说得兴起,彼此之间,称兄道弟,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在这时候,他心情好,一高兴,就将一些鲜为人知的隐秘事情给透漏告知于在下知晓了,甚至,在在下还未及多有提问的情况下,他竟然主动就将他们江南五奇中何人会什么功夫都通统告诉于在下知晓了,直是径直就满足了在下的好奇之心,说得详尽,很是具体,是以,让在下在不经意间,轻易得知了当今之世何人会得‘通络真经’之事,也正因如此,在下现下才能将心中所知有关江南五奇早前所发生之事和盘托出,全然告知于你等知晓了。”说完,心中转念间,不禁暗自庆幸道:所幸,我当时酒量有所保留,不致全醉,没有将自己内心深处暗藏的隐秘之事告诉给见教头知道,若是不然,只怕当真就犯下大错、闯下大祸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五回 包愈心思

    所谓:“祸从口出。”包愈心中意思,只为自己当时酒醉三分醒,始终在大仇未报前,小心谨慎,临深履薄,守口如瓶,讳莫如深,毫不松懈,不敢懈怠,处处留心,事事当心,而感到骄傲自豪、引以为荣,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半点也马虎大意不得,若是一个大意,稍有不慎,将心中这个保守了多年的秘密给在无意中泄露了出去,从而,被旁人洞悉先机,发现了他露出来的马脚破绽,知道了他包藏祸心、心存不轨的图谋与企图,瞧出了他心迹,从而,出于私心,想要通过拍马屁讨好谋利,明里不说,暗地里做手脚,径直去找他仇家,给予当面揭发告发,说出了他欲图行凶、图谋不轨之事,以致坏他大事,害他性命。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一旦让他仇家给提前得知此事,有所准备,那到时候,东窗事发,原形毕露,他仇家先行一步,抢先动手发难,明里暗里,追杀于他,那到时候,后果就不堪设想、堪称糟糕了,可以说是“大祸临头、死在眼前”了,毕竟,就凭他大仇家那一向高深莫测、不可捉摸的为人与武功,纵然是一百个他,也不会是他对手,也休想躲过他仇家追杀之耳目、逃出他仇家股掌之间,最终,会因躲不开,而被他仇家给大卸八块、剁成肉泥,拿他尸体当食物,给随意丢弃到荒山野岭、荒野之地,让豺狼虎豹任意撕咬吞食,导致尸骨无存的悲惨下场,若如此,可就当真算是下场凄惨、死无葬身之地了,也当真可以说是糟糕透顶、糟糕至极了。

    这还不算,其中,更为令他感到懊恼羞愧的是,他纵然身死,下到黄泉,进入到阴曹地府之中,在九泉之下,面见他那被仇家所杀害的至亲之人,却是让他用何面目去正面面对他们,用何颜面去当面见过他们,毕竟,大仇未报,反被仇家杀,似这等丑事,堪称羞辱,至亲知晓了,还不痛心,会哀叹着耻笑于他,哪怕当面不说,背后也会悄悄议论说话,只道他没用,不仅不能给他们报仇雪恨,反而还搭上了他自己一条性命,如此无用,气恼气煞,倘若真是到了那时候,他还不颜面尽失、脸面丢尽、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吗?纵然是做鬼,也做得不安耽、不痛快。

    所谓:“纸包不住火。”尽管,他也知道,报仇之事他早晚一定会做将出来,而且,此事,也一定会最终被别人知道发觉,早晚暴露,迟早事发,但是,至少,不是现在,至少,现在是万万不能被别人给发现、让别人给知晓他心中这个隐藏极深的私人秘密的,毕竟,在没有做好万全准备的情况下,他不会贸然出手,留有后患,他只会选择隐忍,隐藏行迹,一心所在,只要等待时机成熟,等到最佳动手机会出现,心中意思,要么不动手,要动手,就一定要一招得手,一击必中,杀死仇家,方才可以,也正因此,是以,他在从进入到此枫林山庄内任职做事的第一天起,就已经过上了小心谨慎、警惕防备、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其真实目的与用意,只在报仇,杀死仇家,报仇雪恨,完成心愿,只要伺机而动,成其大事,才算成功,得偿所愿,可见,他当真是为了报仇,而用心良苦、心机一片。

    这是他心中的本意与出发点,但是,至于见教头,他之所以会和包愈称兄道弟、把酒言欢、很是要好、感情诚挚,主要原因,乃是在于,包愈他身为当世一代名医,医术堪称:“出神入化,很是了得。”纵然称呼他是:“华佗在世。”也不为过,能配得上,毕竟,在见教头曾经多次身受内外伤势、有重有轻的时候,几次出手医治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包愈,而其中最为紧要的是,有一次他身受内伤过重,寻常大夫都医治不得、束手无策,而唯独只有包愈他有办法、能够做到,凭借着他一身精湛医术之高超本领,通过望闻问切、把脉按穴,给调理养通,医治好了,可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从此之后,见教头对包愈可以说是另眼相看、很是敬佩、礼敬有加、颇为敬重,换句话,也可以说,包愈几次三番救治过他,对他有恩德,他心存感激,感恩于他,算是欠他一个人情,早晚要重重感谢、归还于他,更可以说,见教头也的确是有需要用到包愈的地方,有求于他,出于此等多方面原因,故而,见教头出于示好交好之心,故意接近包愈,亲近包愈,只要巴结,相互往来,多有交好,留个人情,只图日后一旦有事,也可靠他进行救治。

    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敌人少堵墙。”见教头心中意思,只要他能与包愈交好,并与他称兄道弟、情意浓厚,他相信,日后,他若是再次意外身受重伤,到了非要求他医治、请他出手救治不可的时候,包愈看在这份交情上,定然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医治,进行救治,并且,比之医治救治常人,要来得更为真心,更是用心,如此这般,实乃是他心中所期盼见到并发生之幸甚大好事情了。

    而见教头之所以心中会有这个念头,主要还是因为,身为江湖儿女,武林中人,打打杀杀,你死我伤,那是家常便饭,在所难免,很是正常,寻常不过,所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道理说的就是这个理儿,即使他身为一名当世高手,在终日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的时候,尽管习以为常,但也保不准哪天会碰到一个武功比自己要来得更为高强、更为厉害的人,会遇到真正的武林高手,与之交手过招,比拼武功,你砍我杀,生死不论,真到了那时候,身上受伤,内外皆有,也就寻常,不足为奇了,届时,求人救治,则不可避免,少之不得,那现下交好当世名医回春手包愈就变得尤为重要与最为紧要了,毕竟,人家号称:“华佗在世,药到病除。”堪称神医,名留世间,只要见教头能结交上包愈这个朋友,并与之拉近关系,搞好情义,那他日,他这条后路就算是留着了,他这条性命,就算是多了一个活命保障了。

    自然了,见教头的心思,包愈身为聪明人,脑筋闪转,自然知晓,只不过,他心知肚明,嘴上不言,没有将此事多有说穿说破而已,毕竟,能与庄中权高位重、武功高强的见教头熟识,对他而言,今后出入行事,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好处多多,不可言喻,既然如此,彼此互利,那他结识亲近见教头,又有何不愿意、何乐而不为之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六回 答应询问

    这是闲话,只不多提。

    当下,只听包愈话锋一转,眼望水若寒,缓声说道:“是以,公子,你想治愈‘离魂症’,去找见教头打听会‘通络真经’的北色色不可此人现下下落,那可以说是最为可靠、保准没错的最合适人选了,若是换作向别人打听,那就未必能打听得到此人半点消息与下落了。”

    水若寒闻言,“噢”了一声,点头称是。

    这时,突听他身旁一女子声音尖声说道:“我哥他初来乍到,与见教头并无交情,根本不熟,见教头又如何肯将这什么北……北色色不可其人所在的确确消息在轻易之间就告诉给我哥他知晓了,所以啊!依我之见,包大夫,你反正与见教头熟,有称兄道弟的过硬交情在,那你就干脆把这好人给做到底算了,径直去找见教头,从他那里套问出那能治好‘离魂症’的人下落,回头来转告给我哥他知道,也就是了,如此这般,大家省心省力,皆大欢喜,你好我好,何乐不为?”

    包愈见是娟儿在如此对他说话,一愣之余,眼望于她,怔怔说道:“这……”

    却听一旁封柔柔声说道:“包大夫,你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去帮我问出来吧!毕竟,娟儿说得在理,轻易之间,见教头肯定是不会将这等事情随意告诉给闵公子知道的,你毕竟是见教头称兄道弟的朋友,我想,你去问他,他多半会告诉给你知道的,你就当帮我这一个忙,好吗?”

    包愈见小姐也是这般说话了,皱眉沉思,犹豫片刻,继而,眼望封柔,无奈说道:“在下听从小姐吩咐便是。”心中意思,已然决定卖给封柔这个人情,给足她面子,取悦于她,讨好于她,毕竟,想要成其心中隐秘之事,有小姐在旁多有帮衬着,将来做起报仇雪恨的大事来,也会容易与顺利得多,这等机会,他可得好生把握,抓住才是。

    包愈心思,封柔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意思,就是发善心,行好事,帮助水若寒尽快治愈“离魂症”,让他脑中恢复过往记忆,也就是了。

    这时,忽听娟儿俏皮笑道:“我知道,那见教头向来最是贪杯,最好喝酒,而包大夫,你也正好与他臭味相投,沆瀣一气,那这般套话,就更显容易,更显轻易了,对吗?包大夫!”说完,嘿嘿嘿嘿,讪笑不已。

    封柔听她说话太过,立马侧头,睁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视于她,及时出言,阻止说道:“胡说八道什么哪!娟儿,如此这般说话,口不择言,胡言乱语,没个轻重,没大没小,却是成何体统,太也不像话了!”言下之意,明里是斥责娟儿乱说话,暗自意思,也多有笑话心思在里头,只是不明言说破而已。

    包愈见状,在一旁尴尬站着,眼望封柔与娟儿二人对笑说话,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当下,封柔见话已说得差不多了,也没有多余事情要商量着谈了,抬头瞧望窗外月色,又见银辉四撒,照亮大地,照进屋内,亮堂一片,却是好一番夜色美景,在耳听屋外“唧唧”虫鸣声轻响之余,转念间,情知此时时候不早,该是离去的时候了,也便不耽搁,立马出言,向包愈说了几句责怪娟儿人小不懂事、让他切莫往心里去,多有去怪罪她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在无意中得罪了他的混账说话的表面客套话,其目的,只要让他心安,免去误会,更是不令场面尴尬,气氛不对,这之后,他便以不耽搁包愈去药房开诊做事为由,在感谢包愈数次亲自到来,替水若寒治病,并真正治好了他内外伤势,又卖自己面子,替水若寒打听能治愈他所患“离魂症”之江湖能人之事后,就开口示意包愈可以先行走了,只要如此,打发了他。

    包愈见状,自然识趣,在连声称是、恭维说“小姐客气了”之类的场面客套话后,更不耽搁,立马躬身施礼,向水若寒、封柔与娟儿三人当面一一告了辞,而后,转身,自行带着药箱去了。

    其实,他之所以会这般热心答应帮助水若寒,亲自开口,替他询问见教头有关北色色不可下落之事,其心中真实意思与真正用意,也多有出于本身嗜好医术救人之心理,在内心中激发出了对治愈“离魂症”这等堪称是“无药可医”的疑难杂症的热情与激情、乃至于渴望之余,有心要刨根问底,追问究竟,以求查明“通络真经”之所以可以治愈“离魂症”的根源之所在,只要如此,研究医学,攻坚医学上不解难题,增加本领,将来,悬壶济世,更显能耐。

    当然了,包愈的这一层复杂深入的意思与用意,水若寒等人不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肯定是不会知道的了。

    当下,待得包愈告辞离去后,封柔与娟儿陪着水若寒又说了一小会儿关心安慰他的话语,话中之意,只要让他别太心急自己的失忆症了,相信,早晚必然得能治好痊愈,恢复过来,让他放宽心,安心就是了,之后,就告辞水若寒,双双起身,欲出门离去。

    水若寒知道自己也是时候该回护卫队中去了,是以,同封柔与娟儿一道起身出门,一路上,穿廊过户,七摸八拐,来到一处花园边,见已到了必须分开、各行其路、各去各处、各自做事的时候了,于是,出于无奈,只得依依不舍地匆匆别过了她二人,假意先走,在绕到一处假山暗处时,却是出于不舍之心,偷偷飞快藏身于假山之内,于暗处透过假山洞口,看视封柔与娟儿二人,待得亲眼瞧着她二人转身先后而行,曼妙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更是迷人、醉人,直到见到她二人确实自行去远了,不再回头,背影不见,这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出了假山,在月光下叹息着站于原地徘徊留恋了一会儿,暗自感慨,这之后,他才动身,自行朝着护卫队所在,飞奔前往。(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七回 打听到了

    一路上,因情知此时时辰耽搁过久,已然误了护卫队集合出巡时辰了,出于焦急怕责骂之心,水若寒只是运转内劲,施展“虎扑纵”轻功,一路飞奔,疾行前往,动作迅捷,很是迅疾,只要飞快行到那里,去与一应护卫队队员集合,依照崔护长指示安排,做自己本职之事,完成任务,做好一应分内事宜。

    等他赶到那儿,找到自己被安排所在这一组护卫队队员,与他们会合,同他们一起出发,巡逻山庄的时候,其实,他们几人早已出发,已然开始巡逻起山庄内各处场所了,若非巡逻事情本就清闲、并不是什么特别紧急要紧之任务的话,只怕他们会就此埋怨暗恨起他来,也说不定。

    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怨恨是不怨恨他了,但是,在背后牢骚嘲骂他几句,以示说笑议论之心,那总是要的,只要如此,图个大家嘴上快活,心里痛快,毕竟,水若寒头一天任职护卫队,出任务,巡逻山庄,就已然是这个迟到样子了,这若是换作他人、敢这般为之的话,只怕定然就被他们这几个老油条给联手,明里暗里,加以整蛊,一起动手,整治他了,所幸,水若寒并非是那些新人护卫,他与小姐认识,是娟儿哥哥,有苏副教头出面力保,崔护长亲口打过招呼,让给予照顾,如此之人,他们哪里敢得罪、哪里敢招惹了?更别说是他们得罪不起、招惹不起了,毕竟,他们全都亲眼见到与知道,水若寒当真是一个有背景、有实力之人,谁敢得罪他、招惹他,那谁就是在自作孽、就是在自寻死路了。

    也正因此,故而,他们不仅不去得罪他,招惹他,反而是尽量与他搞好关系,弄好友情,只是巴结奉承,拍他马屁,以示诚意,交好之心,以求如此,将来与水若寒混熟、搞好情义了,靠他所拥有这一层特别关系与背景,将来在娟儿,最好是小姐面前,多多夸赞与美言他们几句,那到时候,他们就算是抓住了这一丝上位机会,在此枫林山庄内更加具有了出人头地的可能,总算是具有了升职加薪的指望与希望之最快捷径了,总比像现在这般靠硬实力拼搏、干等要强。

    他们不与水若寒为难,处处与之交好,也正是水若寒心意所在,巴望不得。

    如此,水若寒在护卫队中一待就是数日。

    数日来,水若寒通过与他们说话闲聊,搞好情义,早晚之间,混得颇熟,有了人缘,可以交心,从他们口中,逐渐清楚知道了自己现下所在地区位置与周边地理环境。

    他知道,他现在身处英豪镇上,是南太湖流域一带的一个大型集镇,镇上最有势力的是“封俞雷典”四大家族,其中,“风雨雷电”四怪,号称是四大家族中的镇族之人、至尊存在。

    同时,他也知道,集镇东边是雷家族所在区,南边是典家族所在区,西边是俞家族所在区,北边是封家族所在区,他们各自的区域管辖总部,则正是族长家住所在,分别被称作紫青山庄、追风山庄、俞家堡、枫林山庄,而他现在所处地区与所在位置,则正是位于英豪镇北边的封家族所在区的枫林山庄内。

    他不仅清楚知道了这些消息,更是从包愈口中得知了那能治愈他所患“离魂症”的会“通络真经”的号称是什么“北色色不可”之人下落所在,听见教头说,其人现下正隐居于离此处不远的位于西边的湖州城附近山林中,至于具体隐居位置所在,则又不甚明了了,不过,湖州城中住有同为“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中禽兽”江南五奇之一的“中禽兽中不受”在,北色色不可偶尔会去他府上拜会于他,是以,相信,向“中禽兽中不受”打听北色色不可的具体下落,应该能打听得到。

    包愈虽然只打听到了这些消息给他,但是,对于水若寒而言,也已经是最有价值与最为详细具体的消息了,毕竟,他知道了,现下那北色色不可其人,不在别处,正住在位于西边不远处的湖州城附近山林中,如此这般,要去打听他具体下落所在,找寻于他,自比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好似大海捞针那样,乱撞乱碰,胡乱寻找,要来得容易得多,轻易得多。

    同时,于夜间陪同水若寒在先前所住厢房内一起听包愈打听所得消息的封柔与娟儿也对水若寒热情表示,那“中禽兽中不受”不是别人,正是小姐封柔的远房表亲,他家公子,即封柔表哥,还曾经亲自动手,背着救过当时身处昏迷状态中的水若寒,与他多少有过一点交情,也算是有一面之缘吧!故而,向他家去打听那北色色不可的下落,应该会很容易与很方便,只要等个合适时机,去到“中禽兽中不受”他府中一趟,去向“中禽兽中不受”或表公子当面打听即可了,让水若寒尽管放心、宽心与安心就是了。

    水若寒心中知道封柔与娟儿对他的好,故而,点头示意,微笑答应,并不反驳,多露忧虑。

    在这几日内,水若寒也曾有想过自己去找见教头亲口询问那北色色不可下落之事,但是,转念间,他想到此事封柔已然全权拜托给包愈去做了,再加上,从先前他们在一起谈到见教头那孤傲怪异脾性,似乎还真就不是寻常人可以去与他打交道的,除了有身份与地位的对他有帮助的能者之外,旁人他是不会给予过多理睬的,而包愈也的确如同封柔口中所说那般,是去询问北色色不可下落的最佳人选,毕竟,他二人都好喝酒,嗜酒如命,而且,又彼此互利,交往颇熟,他去问之,借酒问出,那是当然,很是自然,除他之外,又有谁人可去问得了?又有谁人能轻易问得出来了?难道就凭水若寒他这样一个对于整个枫林山庄的人来说,是一个底细不知、来路不明的外人新人,他就能轻易见到见教头的面,他就能轻易与他当面说话对话,并把酒当歌、喝酒畅聊了?难道见教头就真这么贱,是他想见就可以轻易见到,想问就能轻易问出的人了?故而,换句话,也可以说,纵然是他有意想见见教头,只怕见教头也未必肯搭理他,愿意见他面了,更别说,要当场就询问出那北色色不可的现下下落与现下所在了。

    再说了,见教头脾性也的确多有古怪,他本身是武林高手,出于个中原因,万不得已,在枫林山庄内任职总教头,按规矩,庄内人理应称呼他为“总教头”,以示尊敬,但是,他偏偏爱听别人叫他“见教头”,好似他天生就骨头贱一般,张嘴闭嘴,就好这一口,下贱得紧,与常人通常非常讨厌、厌恶与反感被别人称呼“见”字心理完全相反,很不一样,毕竟,“见”与“贱”谐音,听起来一样,被叫“见教头”,就和被叫“贱教头”一样,令人听来,委实不雅,犹如被当面辱骂一般,难听至极,不堪入耳,正常人,任凭谁也是承受不了,谁也是无法听入耳中去,但是,见教头偏偏要装高人,装不同,一反常态,乐意被叫,心思里面,承受得了,这般作为,堪称奇葩,想来,普天之下,也唯独只有他才会干出这等荒谬事情出来了,但是,从中,也可知,见教头确实是一个怪人,为人处世,古怪地紧,堪称稀有仅有了。

    这是闲话,也不多提。(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八回 挑选护卫

    如此这般,时日匆匆过,一晃已一月。

    在这一月中,水若寒除了执行庄内巡逻任务外,练功自然丝毫不会落下,而他现下主要勤练的,还是帛卷秘籍上所记载的“魂魄**”内功和“魂魄游”轻功,至于脑海中记忆深刻的一套“紫青剑法”,作为外功,自然也丝毫不落下,只要练熟,方才甘心,毕竟,身为习武之人,尚武好武,是之常性。

    而随着修炼辰光的推进,他内外武功的修炼境界也的确是日益精进、以日剧增,只是通过不断反复修炼,日以夜继,使之熟练,施展轻易,做到了在举手抬足之间,使用招式威力巨大,不可小觑。

    期间,有了闲暇,自也少不了在相约好的老地方,即原住厢房内,与封柔和娟儿碰头会面,彼此见着,相互闲聊,嘻哈之间,说些事情,而所说事情中,除了一些杂七杂八的英豪镇上与枫林山庄内近日所发生的乐事闹事之外,话题也多有说到何时去到湖州城中找寻中禽兽中不受,替水若寒打听到那北色色不可的下落之事,每每说及此事,封柔总会安慰水若寒道:“别急,我正在想办法,相信,快了!”只不知,她口中所说的“快了”这一日,究竟会是在哪一日了。

    这日午后,苏副教头将他们所有护卫全都叫到了演武场,站在场中央,当着站成列队围成一圈的众人面,开口朗声说道:“兄弟们,庄主有令,明日要携带夫人与小姐去湖州城内秦府会见秦老爷,故而,要带一队护卫前往,好用以沿途进行贴身保护,这事,有哪位兄弟愿意前往了?”

    一众护卫耳听此事,心中盘算,都心知是个优差、表现良机,毕竟,他们心中全都知道,庄主与夫人身怀高强武功,武艺超群,可谓:“打败天下无敌手,天下罕逢其敌手。”他们若当真有意出行,四处游走,可以说是:“横行无忌,为所欲为。”又哪里当真需要什么护卫进行贴身保护了,是以,他们情知,这所谓的贴身保护,说白了,其实,只不过是个出脚力的虚活而已,并不费力,说到生命危险,那就更小了,毕竟,有庄主与夫人亲自坐镇,他们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又何惧之有呢?

    也正因此,故而,他们为了获得这个亲近庄主、表现自我的平日里颇为难得遇到的大好机会,只是争先恐后、你叫我嚷地发声疾喊,人人都道:“我愿意去!”只要抓住这次机会,争取在庄主面前展现自我能力所在,以图将来得以被庄主发现并赏识,最终上位,飞黄腾达,发家致富,得偿所愿。

    苏归见了,“嘿嘿”坏笑,继而,眼望众人,朗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愿意去,那是再好也不过了,但是,庄主命令,却是只需要带一队护卫前去就行了,并不需要带所有护卫前往,故而,此番,便由我亲自做主,指派人选了!”

    众护卫一听苏归此言,都是一怔,相互望望,面面相觑。

    却见苏归目光扫视一众护卫一眼,坏坏笑道:“这样吧!你们三组护卫中,每组护卫内,一应护卫二人之间进行两两猜拳,石头剪刀布,谁胜谁去,如此安排,公平公正,合情合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朗声说道:“事不宜迟,现下便开始吧!”言下之意,为示权威,不容许有丝毫反驳争辩现象出现,只要如此按照他心中意思行事,挑选护卫。

    众护卫闻言,都是会意,纷纷开口,“是”地一声,答应了事,而后,在相互打招呼示意下,各自在各自护卫组中挑选了一个平日里关系一般、或是不太好的人作为对手,进行猜拳,石头剪刀布,分出胜负。

    水若寒身为护卫,自然也免不了行此一事,尽管,他在耳中一听说庄主与夫人、小姐均有意于明日去湖州秦府会见秦老爷一事,心中顿时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心下意思,大有想去、非去不可的心意在,同时,转念之间,也多半有猜测到是小姐封柔在暗中出手帮助他,这才会这般快有此事发生,在心中感激感谢感恩于封柔好心之余,想做贴身护卫随同前往之心,也便变得更大更重了,心思所在,只要一起全去,方才可以。

    但是,所谓:“公平公正,合情合理。”碍于苏归制定出来的这一条挑选随同前去贴身护卫规矩,这猜拳进行石头剪刀布比输赢之事还是不能免俗,必须进行,是以,出于无奈,他也便找寻对手,欲图靠运气得手,胜出猜拳,得以去做贴身护卫,随同庄主、夫人与小姐,一块儿前去湖州城,会见那传说中的江南五奇之一的“中禽兽中不受”,而后,再行借机,询问出能治愈他“离魂症”的会“通络真经”的同为江南五奇之一的“北色色不可”之现下下落,好去找到他,求他医治。

    而这一次,他的对手,不是别人,依旧是过三关时最后一关的对手,即他现下所在护卫组组长,同时,是整个护卫队的总队长崔护长,其原因,便是崔护长上次在公开当众比武教艺上没有胜过水若寒,甚至,可以说,是输给了他,所以,他一直心存不服,颇为不悦,总想找机会,正面赢水若寒一次,出于此因,是以,他一直嘴上不明说,心里面不满,这次,见有了一个报复机会,也就不管到底是个什么机会了,总之,是机会就上,故而,只是专找水若寒,要与他猜拳,石头剪刀布,进行文斗,过招较量。

    水若寒被他缠着,推却不得,出于无奈,只得应允,是以,此番出手,二人对拼,只是猜拳,进行比试。

    说时迟,那时快。

    二人拳头相互从背后瞬间伸出之时,也正是胜负已分之时,但听他们二人眼望对方,皱眉正视,嘴巴微动,口中同时喊道:“一!二!三!”“三”字一喊出口,二人亮拳,却见,水若寒伸了个拳头,崔护长伸了个布,却是以布包拳头,凭借运气,侥幸赢过了水若寒这一回,获得了作为一名贴身护卫,随同庄主、夫人与小姐一起全去湖州城的机会。(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九回 互换位置

    这一结果,水若寒自然是无法接受的了,故而,心情郁闷,沮丧不已,心中意思,大有要暗中跑去找封柔,让她另想办法,带自己一块儿前去的意思在了。

    崔护长那边,他自然是哈哈大笑,乐在其中,毕竟,如此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赢了水若寒一次,对于他来说,确实是感到心中高兴、异常痛快的了,哪怕,只是靠猜拳侥幸赢了水若寒这一次,仅此而已了。

    待得所有护卫猜拳过了,那一组有幸作为贴身护卫,陪同庄主、夫人与小姐一同前往湖州城的人选全部已挑选出来,并依照苏归说话指示,全都排好一队站列好了,却听苏归放眼望着并未有入选进入到选中护卫队中的水若寒,坏笑着问道:“闵产,你与何人猜的拳呢?”

    水若寒一怔,眼望苏归,支吾说道:“与崔护长!”

    苏归听了,“嘿嘿”一笑,眼望站在一众被选中为此行贴身护卫并站在首位的崔护长,冲他坏笑道:“崔护长,抱歉,依照小姐特意吩咐,此行,必须得带闵产去一路随行保护不可,而又按照我事先说定规矩,必须两人猜拳去一人,是以,此次,只好委屈你了,尽管,是你猜拳胜出,但是,也只能让闵产入选了!”

    崔护长一听此言,顿时心中不服,火气乱窜,有些暴躁着冲苏归不服道:“这……这不公平!”

    苏归闻言,眉头略锁,继而,展颜,依旧坏笑道:“有什么公平与不公平的了,只不过是一次随行护卫而已!”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坏笑说道:“况且,这次,庄主命令,由我亲自带队护卫,见教头负责留守枫林山庄,进行护卫事宜,而我见此次挑选出的贴身护卫中,你等三个护头均是猜拳获胜,入选了此行护卫行列,那枫林山庄负责守卫的头领,却是留何人在呢?故而,从大局考虑,我决定,你留下,负责协助见教头指挥剩余庄内护卫,进行巡逻,保护山庄!你可听明白了吗?”

    崔护长心中只是不服气,眼望苏归,愤怒说道:“这……”

    苏归见了,变脸怒道:“什么这、那的,这一次,我做主,却由不得你自己做决定,我这是命令,你可有听懂了吗?”

    崔护长见状,心中无奈,只得强压心中郁闷火气,委屈应道:“是!”只是遵命,服从了事。

    苏归眼望崔护长,“嘿嘿”坏笑道:“这便对了!这便对了!”

    如此这般,在苏归刻意安排下,水若寒与崔护长二人位置互换,水若寒入到中选护卫队中,于尾端站了;崔护长则返回未入选护卫队中,于首位站了,二人互望,只是大眼瞪小眼,一气一乐。

    崔护长心中懊悔道:这回,我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早知如此,还真就不该选那闵产做我的猜拳对手,怎奈,苏副教头故意隐瞒此实情,不早知会我一声,现在倒好,害得我虽然赢了猜拳,却是依旧做不成贴身护卫,去不得湖州城,失去了这样一个颇为难得的在庄主与夫人,还有小姐面前表现、展露我自身才华的机会,唉,可惜了,当真是可惜了!心中只为无端端丢掉这样一次有可能使自己获得提拔重用的大好机会而深感懊恼,悔恨不已。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苏归为了防止他得到这样一个大好机会,而故意这般为之,其目的与用意,就是要尽全力阻止崔护长上位,不让他被庄主与夫人发现其才干,从而,有机会大用,并逐渐借机趁势爬到他头上去做巢,到时候,令他心中不快,大感不爽,哪怕是平起平坐,他也不乐意,不喜欢,故而,这一点点崔护长可以出人头地的机会,他也出于气量小,不会给,要压制,来服人,只要如此,巩固自己在枫林山庄中的地位,始终做到,自己在手下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第一人,谁想不服,也不得不服,毕竟,手中拥有至高权力,那就是好,与人分享手中权力,那就是不好,这一点,苏归心中清楚知道,明白晓畅,并且,他也知道,崔护长一旦被提拔升职,那就是当副教头,而他自己现下职位,本身也就只是个副教头而已,若一旦如此,那就是说,崔护长会与他平起平坐,分享权力,换句话,也可以说,崔护长已然对他权力地位构成威胁、形成危险了,似这样的一个人,他又岂会不多长一个心眼,会不得不防了呢?出于此原因考虑,故而,苏归是说什么都不会给崔护长这个机会,让他得能轻易上位,做到副教头位置的,毕竟,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谁又想碰到了呢?谁又会愚蠢到帮自己的竞争对手一把了呢?也正因此,他只要如此,明里不说,暗中使坏,做些手脚,稳固地位。

    而同时,更令崔护长感到气恼并愤恨的是,另外两位入选,并站在中选护卫队前二位的潘副护长与魏护头,他二人竟在偷眼瞧望于他,并咧嘴偷笑,眼神之中,在他看来,颇有嘲笑与取笑于他的意思在,令他心中的那团怒火,瞬间变得更加大了,在心中愤怒之余,只是怒目瞪视了他二人一人一眼,脸现怒色,青筋暴跳,双拳紧握,格格作响,当此情境,他不立即当面开口怒骂,已经算是很给他二人面子了,倘若真是把他给惹急了,以他的火爆脾气,当场就动手发难,猛打他们一顿,也是极有可能发生之事,当真是半点玩笑也开不得,毕竟,所谓:“死要面子。”就是指要面子、爱面子之人的所作所为了。

    潘副护长与魏护头二人见状,也颇识趣,急忙止笑,侧头不去看他脸面,同时,心中均嘀咕:可别无意中得罪了崔护长这个大魔头,要不然,一准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回 潘魏心思

    他二人在暗自思量之余,只是庆幸他二人并未愚蠢到像崔护长那般,找谁猜拳比输赢不好,非要去找娟儿的哥哥进行猜拳比输赢,毕竟,只要有脑子的人,傻想想就知道,此次,小姐与庄主、夫人一起前去湖州城,娟儿身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她则是必然会陪同小姐一块儿前往湖州城,那,闵产是她哥哥,她又怎会将之留在枫林山庄内,不一同带上出外办事了,就算不给他创造这样一个在庄主、夫人与小姐面前表现的良机,哪怕是让他贴身保护她、照顾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意料之中的事,似这等事,不会错,故而,谁找他猜拳比输赢,谁就一准是自己去撞墙触霉头,但是,他二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主动撞墙触霉头之人,不是别人,竟然会是崔护长这个护卫队大头目了,这还当真就是大大出乎了他二人意料之外、出乎了他二人想象之中了,是他二人史料未必、不曾想到之事了。

    是以,他二人在心中嘀咕笑话此事之余,也是在暗自庆幸他二人身为副护长与护头,在各自护卫队中的地位与影响力非比寻常,不同一般,若非如此,他们也就不能成功做到在猜拳时,先用言语暗示吓唬,神色之间,多有表露,只要让他们对手,即手下护卫明白他二人心意,因心生畏惧、害怕他们权威之心,而畏手畏脚,多有留手,令得他们在真正猜拳比输赢时,做人识相,为人识趣,主动相让,故意放水,刻意放缓出拳动作之速度,让潘副护长与魏护头二人先行出拳,让他们得以见到,清楚看清,而后,再视他二人出拳之手势动作,究竟是“石头剪刀布”中的哪一个,再故意应对出相应被破会输的“石头剪刀布”手势动作,致使他二人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轻松获胜,赢了猜拳,最终,得以成功入选进入到随行护卫队中,成为贴身护卫中一员,获得了这一个珍贵名额,得到了这一个能有机会在庄主、夫人与小姐面前立功表现的大好机会,也正因此,他二人在庆幸之余,只是各自心中开心,很是高兴,非常激动,兴奋不已。

    而在开心高兴、激动兴奋之时,他们瞥眼间,不禁会有意无意地多有瞧视上水若寒那么一眼,心中意思,均含怨愤,怪罪他当日在过三关比武较艺的时候,曾先后出手,将他二人给成功击败,或明或暗,多有可恨,每每忆及,便心中愤懑,颇为怨恨,感到不爽,丢脸不已,毕竟,当着一众护卫的面,他们身为头领之人,竟是这般被一个新人给打倒击败了,且不论对手实力如何,是否真是武林好手,武功高手,彼此之间,颇有差距,不管怎么说,打不过就是丢人,说出去,就是不光彩、没面子,心里头不痛快,感到不悦,也就是在情理之中、合情合理了。

    不过,其中,潘副护长因水若寒当时故意下手留情、出手隐蔽,令他输的不明显、不难堪,而心中略宽,好受许多,相对来说,并非视水若寒为眼中钉、肉中刺,怀恨在心,恨死他了,但是,魏护头就大不相同了,他身为当时径直就被水若寒给一拳撂倒在地、当场晕死之人,这个脸面,可就算是丢到家了,这个丑,可就算是着实丢大发了,是以,他心中对水若寒的愤恨之情、怨恨之心,比之潘副护长,尤为过之,想动手寻机报复之心,甚是明显。

    若非碍于,一来,水若寒武功确实高强,常人不敌,连潘副护长都一连被他砍断了三次手中钢刀,甚至是崔护长,他亲自出手把守第三关也是在三招之内都未曾收拾得了水若寒,从中,可见,水若寒武功究竟有多高强了,他魏护头本身武功就远不及崔护长,比之潘副护长也是不如,这般看来,他不敌水若寒,也就是在情理之中、合情合理了,这一点,令他在面子上,也多少是留有了一点,保住了一点,其余护卫见了,嘴下多少留了点情面,在背后议论说笑的时候,不一味嘲笑讽刺他无能,而是多少会提到潘副护长,甚至崔护长都拿不下水若寒,那自然水若寒武功高强,获得认可了,也正因此,魏护头想要报仇雪恨之心,想要出手打倒水若寒之意,也就变得更加不切实际、不太现实了。

    二来,水若寒更是娟儿的哥哥,有她在暗中出手照应着,更让苏副教头当着一应护卫的面,言明照顾水若寒,不可欺辱于他,出于这一点,他就更加无法出手去明里暗里针对水若寒搞小动作对付他了。

    是以,无奈之余,魏护头在一时之间,也就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强行忍耐了,但是,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既是动不得手,打不得水若寒,再加上,哪怕动手,也未必真就打得过水若寒,是他对手,再以二人背景实力论,一样也比不过水若寒,没他强硬,没他高强,各方面全都不如水若寒,换句话,也可以说,根本就没法跟他比,有资格做他对头,那今后想要找他报仇雪恨,就不是轻易之事,而是很难之事了,既是如此,动手暂且作罢,动嘴却是可以,于是,他便连日来少不了在心中暗自不住口咒骂水若寒,大肆痛骂责怪、破口大骂于他,只要这般,图个嘴巴爽快,过过干瘾,骂个痛快,以图心中快慰,安慰许多,毕竟,这一点,他想做到,就能做到,一点不难,非常轻易,而且,定能做到,真能做到。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同时,他心中也暗自想着,他若真有心要报仇雪恨,在这一时三刻,也是不急,等以后有了机会,再行动手进行报复,也未尝不可,并无不妥,故而,他在为了养家糊口,依旧厚脸皮闷声不响的留在庄内任职护头职位不主动相让、为了遮丑避羞而选择独自悄悄出庄走了之余,只是欲行那卧薪尝胆、发愤图强之事,心中意思,励精图治,以待时机,再行复仇,扬眉吐气,趾高气扬,找回场子,长回面子,告诉世人,他真很强,只要如此,方才甘愿,尽管,他自己心中也清楚,多少明白,真要做到报仇雪恨,还当真就是几乎不可能做到之事,但是,只要有一线机会,他仍要坚持,尽力做到,这,就是他身为江湖儿女、武林中人的做人准则与为人之道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一回 告知真相

    潘副护长与魏护头二人此时各自的心思和想法,旁人不是他二人腹中的蛔虫,自然不知,也是不晓,但是,同时,水若寒此时心中的心思与想法,却又不同,又有意思。

    当下,水若寒见事有变故、有所转机,自己忽然成为了随行护卫队中选中之贴身护卫,整个心情,顿时转忧为喜,欣喜不已,同时,出于感激感谢之情,不禁暗道:原来,封柔小姐果然已经在事先向苏副教头打过了招呼,将此事给全然安排好了!若非如此,此番只怕就无法亲自去到湖州城中,去寻见那江南五奇中的‘中禽兽中不受’,从他口中亲口打听到那会‘通络真经’功法的北色色不可他人之现下下落了,若如此,我要治愈‘离魂症’,就真不知还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心中意思,只为自己认识封柔而大感荣幸、幸运之至,感激感谢,感恩不已。

    这时候,副教头苏归已经将随行护卫全都挑选出来,见这儿已无事,也便呼喝着遣散了一众护卫,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随后,专让水若寒留下,与他勾肩搭背的坏笑着闲聊几句,言下之意,多有说他暗中相帮于他,让他得以入选随行护卫之事,只要从中取巧,证明自己对水若寒的好,在拉近彼此关系之余,让他多有心存感激自己,以后在他妹妹娟儿面面多多夸赞自己几句,让娟儿在小姐面前多多美言自己几句,再让小姐在庄主与夫人面前多多说道自己的好处,从而,使其能够被庄主与夫人重视,最终上位,位高权重,获益良多,好处多多,只要如此,投机取巧,投机钻营,为己谋利。

    水若寒为人聪慧,倒也识趣,人虽得了“离魂症”,失忆了,但却依旧知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个为人处世的做人道理,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年纪虽不大,经验实老道,是以,当下当着苏归之面,只是千恩万谢,万分感激,大表感谢,很是感恩,尽管,他心中多有清楚,知道这是封柔小姐吩咐他办的事情,是封柔小姐的意思,他只是执行者,照办而已,但是,面子上,还是要给足了苏归才行,毕竟,苏归再怎么讲,也是庄内副教头,地位权势都比他要来得高,轻易之间,得罪不得,此时,他若说错话,在有意无意中,于不经意间,一不小心,开罪了他,那对水若寒来说,不仅没有半点好处,更是在主动撞南墙、触霉头找死,似这等不作死就不会死、越作越死之事,水若寒是说什么也不会去做的,更不愿意这般为之,毕竟,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这个道理,他心中清楚知道,很是明晓。

    待得和苏归颇显热情熟络得彼此交谈着说过了一会儿话后,二人分别,各做己事去了。

    水若寒身为护卫,日间,自然是除了在演武场修炼武功,就是随同同组护卫去到庄院内外各处巡逻看视,履行职责,守护庄院。

    到得晚间,在吃晚饭时候,娟儿忽然手提饭篮子出现在了护卫宿舍前,俏皮笑着伸手示意水若寒跟她前去老地方就餐。

    因为这不是一次两次了,故而,此举也并未引起其他护卫多有注意,只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嘻哈笑着,热闹吃喝,图个自在,快活就好。

    于是,水若寒跟随娟儿来到那个所谓的老地方,即原住厢房,一同迈步,前脚跟着后脚,进入到屋内,就着早已换新的完好红木圆桌圆凳,一屁股坐好,将娟儿从饭篮子中取出来的一应酒水饭菜,手持碗筷,全然吃喝了个干净,而后,趁着休息,和娟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经过这一个月来的相处说话,他二人已然多有熟络、颇显熟悉,更因为二人结拜成了异性兄妹,彼此之间,关系可谓是更进一步,是以,此时,二人说话只是随意,不显生分。

    在说话的时候,娟儿告诉他说,此次,她是特意奉小姐之命,前来此处告诉他,明日要启程出发前去湖州城中秦府,以亲戚串门、拜会游玩、在秦府上做客、逗留几日为名,见过江南五奇之一的中禽兽中不受之事,并郑重告诉他说,其真实用意,并非是走访亲戚、游山玩水,而主要是在于替他查问出那会“通络真经”,并能用此功治好他所患“离魂症”的同为江南五奇之一的北色色不可其人所在下落之事,让提前做好准备,明日同去,也就是了。

    同时,娟儿还告诉他说,小姐为了此事,不知在老爷与夫人面前求过他们多少次、烦过他们多少次了,只把嘴皮子都磨破了好几层,嘴巴子都说干了好几回,这才最终成功将他们给说动说服,答应了她的这个要求,决定于明日出发,前去湖州城中秦府拜山,走亲戚,游玩,若非如此,只怕此事未必能成,可见,小姐为他真是尽力了,这份好心肠、大善心,让水若寒铭记于心,心存感恩,不可忘记,没个良心。

    水若寒听见,心中感动,连连点头,答应报答,心中感激,感谢不已。

    娟儿见状,嘻嘻一笑,继而,还俏皮笑着告诉水若寒道,幸许,她家老爷与夫人还直道是小姐看中了表公子,因喜欢他,又出乎黄花闺女、大家闺秀害臊怕羞之心,故而,只是含蓄,借故走亲戚窜门、做客游玩为名,实则是要去见她心上人秦府表公子,也说不定,毕竟,她二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很是要好,非同一般,现下她二人初长成,因日久生情,而就此好上了,也能算是合情合理,在情理之中。

    再加上,封秦两家原本就都是武林中成名人家,江湖上出名大户,两家若是就此结成亲家,那可谓是:“门当户对,望衡对宇。”

    再说了,封柔与表公子二人在别人眼中看来,也的确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般配程度,不言而喻,倘若就此结成连理,同气连枝,那也当真能算是天大好事一桩了。

    同时,对于封秦两家而言,他们原本就是亲戚,平日里有所往来,走动窜门,颇为熟络,很是亲近,感情可谓浓厚,交情可谓颇深,若是就此结成亲家,亲上加亲,并且,从此以后,两家得能同气连枝,手足同心,那就更显完美,更曾欢喜了,喜庆程度,不可名状,似这般两全其美、皆大欢喜、好处多多、大有裨益之事,老爷与夫人又何乐而不为之,又有何不乐意见到并接受的呢?

    是以,老爷与夫人因看出这一层苗头来,这才会最终相视而笑,爽快答应,并与小姐说好说定了,刻意腾出辰光来,双双陪伴她一道前去湖州城中秦府内,拜会远亲。

    只因如此,此行,才算是真正成行了,若是不然,只怕此行还当真就是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真正成行,才能得以实现并做到的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二回 封柔安排

    娟儿在说到此事的时候,临了,还不忘嬉笑着补充一句,道此事也是她在日间于无意中给老爷与夫人端茶送水的时候,从他二人口中所听到的只言片语私密事情,当时,他二人正说得热闹高兴,也并不太在意她就在旁边,有所听到,并有可能会将此事给告知于她家小姐知道,就此传入到了封柔耳中,只因是喜事,而不多有管顾,多有顾忌,多有阻喝,多有叮嘱,以图不让娟儿将此事外泄,多为人知,也正因此,故而,令娟儿在发现并知晓了此一桩事后,出于对她家小姐的一片赤胆忠心,立马就跑去封柔那儿,将此事给亲口告知于她本人知晓了,并有心听她说话,看她意思,别到事了仍被蒙在鼓里,啥也不知,如此这般,最是好了。

    只不过,看当时封柔反应,她在亲耳听闻到此事后,脸上神色,也仅只显露出面红耳赤、害羞害臊神色而已,面对娟儿,不多言语,沉默不语,默不作声,不多解释,不多争辩,这般看来,幸许,封柔真就对表公子有意,有所****,将此事给默许默认了,也未可知。

    说话之余,娟儿只是俏皮笑着,很是乐呵。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时,水若寒耳中听到从娟儿口中说出这番话来,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大感吃惊,在心惊之余,一颗滚热的心瞬间冰凉,透心大凉,同时,心中意思,颇觉失望,很是不爽,尽管,他自己心里也不太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究竟为何会在听闻到此消息后会心生抵触,有所不快,不过,他从每次只要一提起封柔,并在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她那娇美可人面貌、体贴温柔神态,一颗心只是瞬间“砰砰”大跳,怦然心动,由此揣测臆度可知,他应该是一早就暗恋封柔,并喜欢上她了,毕竟,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身为男子,喜欢女子,也属正常,很是寻常,而且,在枫林山庄中居住了一月有余,与封柔多有交往,相处久了,他脑海中也逐渐有所清楚得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他也知道,他应该是从封柔出手救他,从第一眼见到封柔开始,就已经是一见钟情、看上她了,并在日后这一个月的多有相处,多有说话,感情日增,喜欢更甚,到了今时今日,已经越陷越深,已然为之所迷,无法自拔,他心中清楚,他应该是情窦初开,情意缠绵,爱上封柔,暗恋于她,就差当面向她开口表白、表露心迹而已了。

    当下,水若寒心中在略感失望、颇觉郁闷之余,也不开口,多有追问此事,而是默默听着娟儿继续说话,知晓事情。

    却听娟儿接着说道,她家小姐为了促成此事得以成功,圆满进行,刻意派她前去,找到由她爹所亲自任命此次负责带队的庄内副教头苏归,出于避嫌,娇羞之心,不以封柔指派为由,而是让娟儿以她自己哥妹的名义,心中想让她哥哥陪她一起去湖州的意思为理由,明里暗里,多有示意,只要令苏归听从就犯,在一众随行贴身护卫中,安排一个位置给他做,让他随行,一起前去。

    至于苏归,他与崔护长一般心思,对娟儿一早中意,看上了她,心中意思,多存有取悦、讨好之心,只要出双入对,成双成对,鸳鸯成双,成其好事,哪怕并非是结成连理,白发齐眉,夫妻恩爱,白头偕老,而只是姘头小妾,私底野女,也是乐意,乐在其中,只图自身泄欲快活,爽快痛快,其狼之本性,****之心,不言而喻,可见一斑。

    这还不说,更是出于娟儿背后有小姐这个大靠山撑腰,得罪不起,此番,她既是亲自前来,主动要求,那这个面子,就必须得给,否则,就是做人不会做,太也不识趣了,那今后,对自身在此枫林山庄内发展将会多少带来影响,存有隐患,出于此心,故而,他一万个拍马屁同意,一万个巴结示好答应,只要如此,交好示好,同时,心中意思,幸许,由此事起,娟儿对他印象变好,对他中意,看上了他,喜欢上了他,也未可知。

    而娟儿这边,她意思,则是因将此事给圆满完成,把任务给全部弄好办妥了,而心中感到高兴,很是欢喜,在回去向封柔详细汇报了此事处理经过以及苏归答应结果后,在封柔开心欣喜之余,也便在她吩咐指示下,特意等到了晚间,吃晚饭时候,依照过往借故与水若寒见面时方法,以提饭篮子送晚饭给他吃为名目,将他带到老地方,即原住厢房内,给他通风报信,告知此事,让他提早做好准备,专等明日到来,而后,随大队人马一早出发,前去湖州城,也就是了。

    娟儿在说完此事后,也算是将此番要前去湖州城中与挑选一应跟随贴身保护之精英护卫这桩事的来龙去脉与前后始末给对水若寒彻底讲说了个明白,令水若寒听了,很是清楚,全然知晓。

    而后,她见时候不早了,窗外天色已全黑透了,有意要回去向封柔复命,不再逗留,也便起身,收拾了一应碗筷入饭篮子中,然后,眼望水若寒,对他俏皮笑道:“今晚小姐要准备此番出行随身携带之一应物事,人太急忙,分身无暇,故而,是不会专程过来此间与你碰头会面、当面说话闲聊的了,是以,你也别在此间等待她出现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笑道:“而我,则正是受她所托,专程过来找你这一趟,告知你此等一应早已私下里安排好之事情,说之详细,现下,我任务已然完成,所以,这便要回去复命了!那,哥,我们明日早上再见吧!嘻嘻!”说完,冲水若寒咧嘴一笑,很是大咧,继而,转身迈步,就要出门,朝着前方,自行离去。(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三回 护卫心思

    水若寒神色失望、眼露痴情之色,正在不时瞧望门外,耐心等待封柔如同以前一般,倩影出现,这时,耳中突然听到从娟儿口中说出这番话来,心中顿时一沉,面露忧伤神色,双眼之中,发呆发愣,眼见娟儿正欲转身出门而去,脑中反应,出于兄妹之间情义,有心要亲自护送她走一程,也便当即回过神来,眼望娟儿曼妙背影,作急说道:“娟儿,慢走!”

    娟儿闻言一怔,住了脚步,回头望视于水若寒,眨巴一双清澈似水的水汪汪大眼睛,一时之间,不明所以。

    却听水若寒接着说道:“我与你作一路!反正现下也是时候该回护卫队中去了,顺路得紧!”

    娟儿听了,冲他俏皮一笑,嘻嘻笑道:“那还等什么,快走吧!”说完,迈开脚步,朝前便走,脚下动作,丝毫不慢。

    水若寒见状,“噢”了一声,立马动身,紧随其上。

    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一快一慢,朝着前方,行了过去,一路穿廊过户,七摸八拐,不一时,早到了花园中,因各自所走道路不同,必须分开,而相互告别,各走各路,各行各事,各自去了。

    如此这般,水若寒头也不回地一路朝前疾奔,飞快前进,行不多久,已然回到了护卫队宿舍中,所幸,因明日要陪同庄主、夫人与小姐一道上路,沿途保护,是以,今夜无须像往常一样,参与到执行庄内惯例守夜巡逻任务中去,只是可以早早休息,早早睡觉,其用意,便是崔护长奉了副教头苏归命令,只要让他们这些入选随同贴身保护的一应护卫聚集一处、统一暂时住到一起,在一间集体宿舍内,铺好各自床铺,进行统一休息,让他们全都得能在今夜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养足精神,养好身体,使得明日在启程动身的时候,浑身上下充满干劲,干劲十足,沿途进行贴身保护,也好显得更有劲头,更有力气,更为卖力,更显本事,从而,不致有失,害人害己。

    就这样,水若寒得以歇息,并早早上床,蒙被休息,但是,他因有心事,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失眠之状,显露无疑,而他脑海中所一直反复回想、反复想象之事,不是别事,正是适才娟儿对他所说话语,即封柔与表公子可能互有爱意,并有可能因此而结成连理的一应臆度事宜,尽管,那未必真实,也有可能存在以讹传讹、缪种流传之可能性,但是,此事,终究是有,此可能性,终究存在,故而,他心有所虑,有所烦恼,只是越想越烦,越想越恼,想到深处,更是无心休息,无意睡眠,直到想到大脑确实过于疲劳,无法再想为止,这才在迷迷糊糊中,打着瞌睡,睡了过去,但是,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纵然睡去,人在梦中,也是依旧做着封柔与他表哥,即表公子眉来眼去、互示恩爱的场景情境,当做到他们大团圆结局处时,他更是因受刺激不过,心伤难忍,而“啊”地一声,大叫出声来,并同时整个人坐将起身来,呼呼呼呼,大喘粗气,竟是径直被这恶梦给惊醒了,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衣衫湿透,好不难堪。

    他正坐着用手擦拭额头冷汗的时候,身旁却传来许多人的呼喝斥骂声,只是责怪他大半夜的突然大呼小叫、大吵大嚷,影响到他们睡觉休息了,实是不该,若非碍于在黑夜中,借着星月银辉光照,他们全都睡眼朦胧、睡眼惺忪的依稀看清这突然大叫之人是娟儿她哥哥水若寒,而不是别人的话,只怕当场骂得更凶更厉害,甚至,有火爆脾气者,立马就出手对水若寒进行殴打痛揍,也都是很有可能会即时发作,给做将出来了,而不是像现下这般,低调处理,只是各自蒙着被子,悄声辱骂咒骂了他几句而已,这般简单就算了了,其用意,也主要是在安慰自己,平复自己心情,并非是在暴躁脾性发作,刻意与水若寒硬扛上,没完没了了,可见,水若寒有个好妹妹做靠山,这地位就是不一样,再加上他本身武功也高强,旁人多有不敌于他,这待遇自然就变得更加好了。

    要知道,毕竟,水若寒他妹妹是娟儿,而娟儿是小姐身前大红人,同时,也是副教头苏归明恋喜欢之人,又是崔护长暗恋看上之人,更是他们许多护卫所心仪欢喜之人,谁知道,哪一天,他们其中一人就抱得美人归,将娟儿给娶进了门,结成连理,成了结发夫妻了,到时候,水若寒就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的成了那人的大舅哥了,既然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他们其中一人的大舅哥,那他们就更加不想去轻易得罪与开罪于他了。

    毕竟,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又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涉及到婚姻大事,除了父母,有权力做主的,也就是哥嫂了,既然水若寒是娟儿哥哥,这场婚姻能否成功,还得多有看在他脸面上,得让他先点头答应才行,那他们拍马屁讨好于他的心思多有动转还来不及,就更加不会去做得罪与开罪他的事情了,也正因此,他们多有心存这般心思,有这个想法,故而,换句话,也可以说,娟儿是一个轻易之间得罪不起、开罪不得的人,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足她的了,既然娟儿面子大,那她哥哥水若寒的面子也就跟着水涨船高,情随事迁,一般变大,很是大了。

    出于此因,是以,他们出于为各自私心着想考虑,谁也不想去招惹于他,谁也不想去得罪于他,除非,那人是明知自己迎娶娟儿进门没戏,机会渺茫,而存心想要没事找事,有心想要找茬敌对于他,更或是刻意如此这般为之,想自作聪明,故作姿态,欲擒故纵,欲取姑予,故意借题发挥,借机引起水若寒多有注意于他,知道他与常人的与众不同之处,晓得他与常人的不同凡响地方,从而,引起注意,多有关注,只要通过如此这般逆向思维,变相为之,有效吸引水若寒目光注意,间接发现他的长处,从而,喜欢上他,看中于他。

    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就算是大舅哥看妹夫,那也自然得是越看越欢喜,才对才行了,哪怕那人这般作为,多半是显得活得有些腻味不耐烦了,多半是想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这才会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而为之的风险与危险,做出这种蠢事与傻事出来,去主动干那故意得罪水若寒、开罪水若寒的事情出来,没事找事,找抽找打,自寻死路,去找死去,但是,不管怎样都好,这种人,不是没有,还真就有,真就鲁莽,做得出来,毕竟,所谓:“背水一战,破釜沉舟。”又所谓:“饿死胆小者,撑死胆大者。”还所谓:“富贵险中求。”那人只要如此这般故意为之,冒险一试,险中求胜,达到目的,行此大胆荒谬事,先行为之,不管不顾,把此事给做将出来再说了,也就是了。

    这是闲话,也不多提。(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四回

    当下,水若寒在惊醒后,因无意中大叫出声吵醒了正处于酣睡中的众人而心感愧疚,不好意思,于是,躺到床上,不多思想,闭了眼睛,以求入睡,但是,此番惊醒后,却是脑中异常清明,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再次安然入睡,睡不着了。

    他心感烦躁,干脆起床,穿衣下铺,悄身出屋,自行到得外面演武场,演练起了武功来。

    他心中清楚,他现在最想练的武功是“紫青剑法”与“魂魄游”轻功,毕竟,此二路武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身上所会一应武功中,算是不太纯熟与有心要修炼的武功,也正因此,是以,对着满天星月,迎着凉爽微风,他从背后“铛”地一声,抽出“紫青宝剑”来,身形闪转,不住腾挪,直是将一路二十七式“紫青剑法”给一招一式全然演练过了一遍,而后,收功,“铛”地一声,还剑入鞘,继而,马不停蹄,继续修炼,身随心动,脚步挪移,步伐加快,步法大显,使到深处,影形飘忽,飘忽不定,可谓:“来也无踪,去也无踪,来去无踪,不留踪迹。”竟是颇为巧妙地施展开了一路“魂魄游”轻功,虽说其威力并未达到真正最为上乘的境界,但是,似模似样,有模有样,还能称得,还算得上,最起码,比之“虎扑纵”轻功施展开来之威力,已然明显不相伯仲,已是在伯仲之间了,更有甚者,比之“虎扑纵”轻功施展开来的那如同猛虎扑击般的模样动作,从姿势上来看,已然要明显简易与优雅得多了。

    毕竟,此“魂魄游”轻功一经施展,只需灵活运用双脚飞快地进行轻巧踩击地面即可,使到高深处,径直就是离地飞行了,那飘忽样,似仙若鬼,神奇万端,速度之快,更是迅疾,令人觉来,匪夷所思,若是修炼到最为上乘之境界的话,那轻功施展开来威力之大,就当真是那时所遇紫青大侠他亲身示范所展现出来的人在树顶上飘忽游走的姿态了,那风采,当真可谓是“高人风范”了,非是高手,只怕也未必就能将之施展到如此程度,得能施展出如此威力的当世罕见的上乘轻功了。

    当下水若寒倾其所能得施展过了一遍“魂魄游”轻功,在整个演武场上不住来回飘荡游走,好是投入,心中意思,直要将之多练熟几分,那就是几分,将来用以对敌,也就更多了一种杀敌手段与逃生本领。

    所谓:“勤能补拙。”也许,他之所以对这门“魂魄游”轻功更为上心,更多练习,出于目的,主要也就是在于他身上所有本事,也就这一门武功算是最新修炼、最不熟练的了吧!

    如此反复用双脚不住踩击地面、飘荡游走,让身子尽可能多得离开地面,使之在空中飘移滑行,其心意,只是要尽快将此门“魂魄游”轻功给完全掌握,修炼通透了,使自己尽快能修炼到最高境界,整个人能如同那时所见紫青大侠雷震飞在树顶上飘忽游走般情状,好不潇洒,好不儒雅,如此程度,才算练成。

    只不过,他毕竟修炼此一门“魂魄游”轻功,从开始全力修炼到现如今,也只有不过短短一月多辰光而已,在如此短辰光内,他修炼会,已然算是相当好、非常不错了,可以称他是:“修炼奇才”,创出奇迹了,想要马上修炼到大成境界,双脚离地,整个人在空中飘移行走,若飞行状,来去如风,迅捷异常,那可当真就并非是现在的他所能马上就做到的事情了。

    毕竟,修炼一途,半点也是急不来,更急不得,实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多年累积之能了。

    要知道,修炼此门“魂魄游”轻功,除了修炼者本身必须先行修炼会“真魄五魂功”、体内必须存有魂魄内力外,其自身修炼悟性之高低也可以说是重中之重,首要条件,修炼之人悟性高,则修炼进度自然就快;修炼之人悟性低,则修炼速度自然就慢,正反对比,很是明显,也正因此,故而,可以说,此门“魂魄游”轻功修炼进度快慢,修炼者最终能修炼到何种程度、哪种境界,完全取决于修炼者本人自身所具有之天生习武悟性之高低了,说白了,这就和修炼天下所有武功是同一个道理,同一个路子,毕竟,所谓:“天下武功,源本一家。”道理则正是在于此了。

    而作为天下间数一数二的上乘轻功,同时,也可以称是这世上最上乘的顶尖轻功,“魂魄游”轻功的修炼条件,比之其他大多数武功,则要来得更为苛刻,显得更为有难度一点,可不是说,谁想练会就能练会,谁想练成就能练成的,若非是修炼之人本身具备魂魄内功与天生习武资质过人、悟性高超这两个必要条件的话,只怕纵然手中持有此门“魂魄游”轻功的武功秘籍,那到头来,也只能是空叹息而学不会,更或是学会了而修炼进度慢,程度低,修炼境界不高,从而,导致“魂魄游”轻功一经施展,威力一般,比之寻常轻功,并不显得如何具有过人之处,并不如何显得哪里高明,很是逊色,作用低微了,若如此,修炼此门轻功,又有何意,又有何用呢?

    所幸,在这一点上,水若寒确实能说是一个全都具备的练武奇才了,天生如此,羡慕不来,故而,他从修炼了“魂魄**”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能很顺利与很轻松就修炼会此门“魂魄游”轻功了,毕竟,这些武功,其开创者,不是别人,乃是同一人,即千百年前一代高人,范蠡范上将军了。

    而作为魂魄奇门开创者,他门内弟子修炼会此门轻功,并不稀奇,至于非其门内之人,若不先修炼会其门中的“真魄五魂功”的话,只怕想要修炼会此门“魂魄游”轻功,那是想也别想的事情了,毕竟,修炼“魂魄游”的根基,首要条件,便是必须得体内具有“真魄五魂功”之一魂内力才行才可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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