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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金翔著     太湖英雄传txt下载     太湖英雄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百五十五回 第五百五十五回 感恩报答

    自然了,此事,若不是娟儿她家小姐特别重视、特别在意之事的话,纵然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做,不会去做,但是,这事,就偏巧是她家小姐特别重视、特别在意之事,那她则必然要听命于她家小姐行事,唯命是从,必须得依照她家小姐心意,顺从她家小姐吩咐的意思去做了。

    其中原因,那便是,除了娟儿身为丫鬟身份,封柔是她所贴身服侍伺候的大小姐,她的一切吩咐,不管对错,身为可靠亲信、忠心一片的她都必须得照办照做之外,另一个最为主要的原因,那便是,只因,在娟儿心目中,排在第一位的、堪称最为亲近要好的人,也就是她家小姐封柔了,甚至,可以说,封柔比她那只管生她、不管养她的亲生爹娘还要来得亲,还要来得好,毕竟,这许多年来,她亲生爹娘可从来都没有回来看过她一次,更别说来替她赎身,来接她回家了。

    尽管,她并不知道,当年在签卖身契的时候,签的是霸王条款,只许卖,不许赎,卖了后,也不许回来看望女儿,更兼枫林山庄庄院护卫森严,称霸一方,纵然她亲生爹娘有心来看望她,也是有心无力,不能做到,更别说要赎回她了,这,便是枫林山庄的厉害之处了,等闲之人,谁敢招惹,若非当年娟儿亲生爹娘实在是穷到没办法养活娟儿的地步的话,只怕他们也不会舍得将娟儿小小年纪就给卖到这户富贵大户人家里头去了,等他们有了贩卖娟儿所得盘缠,一路千辛万苦、万水千山,好不容易回到遥远老家后,只为谋生计,讨生活,就更别说要回到英豪镇上,去到枫林山庄内找寻看望娟儿了,如今事隔多年,二老年事已高,因手脚不灵,行动不便,就更不会去这样做了,在他们心中意思,也就是一心只盼望着他们女儿能好好活着,就是希望,就是好了,至于其他,也不太奢望多想了,从中,可知,身处乱世,寻常人家生活过日子的诸多艰辛与无奈之处了。

    这些事情,娟儿当年小小年纪,自然不知道,在事后,也不会多有想到,是以,在她心中,对她亲生爹娘除了偶尔会思念想念之外,内心深处,更是一直都对他们心存恨意,无法原谅,心中意思,多有责怪她亲生爹娘既然生了她在这个人世间,却为何不去亲自照顾她,照料她,不尽到父母应尽的生养爱护之责任与义务,而是狠心舍弃她,抛弃她,从小就卖了她,任她在别人家里面自生自灭,自己生存,要知道,从小没有爹娘在身边悉心看顾、细心爱护的孩童,是内心世界里头最为感到孤单寂寞、最为孤独的孩童,是堪称普天下最为可怜和最为值得同情的孩童了。

    这是闲话,也不多提。

    此时,娟儿心中想法,却是想到,她常年寄人篱下,在人家庄院里头做人家贴身丫鬟,她家小姐封柔却从来不嫌弃她低贱卑微身份,从小与她玩在一起,长在一起,嘻哈打闹,一起长大,可能因为年龄相仿缘故,身为同龄人关系,长期交往,玩熟聊熟,二人彼此之间要好程度,可以说是,虽非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她家小姐封柔从小就待她很好,对她好生礼待,从未有亏待过她,有做过伤害于她的事情过,是以,自然而然的,她二人日久情深,感情浓厚,娟儿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她家小姐封柔身边唯一一个堪称最为可靠与亲信之人了。

    不仅如此,在娟儿心中,她也一直感念着她家小姐封柔的好,时刻存有报答之意,心中意思,只要日后封柔有所差遣驱使,她则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管将要奉命去做的事情水深火热,生死存亡,只要她人存有一口气在不死,那她则必然不畏艰难,奋力做到,只要以死相报于封柔的大恩大德、知遇之恩了,此等忠义之心,当真可以堪称是:“忠心耿耿,可昭日月。”也正是出于这个心思,故而,此事,她硬着头皮,答应应承着做了,若非如此,换作是旁人之事,纵然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不愿去做去为之了,只是当场退缩,不愿为之,更别说鼓足勇气去赶这一趟子浑水,去硬着头皮做这一趟子事了。

    也正出于此心,此事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好,做成功,没有退路,只有全途,不容有失,一定要成,是以,她将此事看得特重,万分重要,在做此事时,自然也是全力以赴,毫不马虎,有所隐瞒,有所保留,而是真心付出,将自己心中所知道的家庭背景全然说出,毫不隐瞒,只要让水若寒全然知道,并将之牢牢记住,做到熟记于心,不会忘记了为止。

    同时,好在娟儿的家庭背景很普通,并不复杂,家中除了父母双亲外,亲戚非常少,而自从她爹娘为了她今后能有个地方落脚,将来能有口好饭吃,有件好衣裳穿,得以安身立命,温饱不愁,不至于饿死街头,养不活,而将她在七岁那年卖身于此处枫林山庄,签了卖身契,领了卖身钱,从此以后,就运离此处,回到遥远家乡,多年以来,再也没有来到过这里,从来都没有来看望过娟儿一次,故而,娟儿说这个谎,可信度也非常高,封柔爹娘一时忽略不查,被欺瞒蒙混过去的可能性也大肆存在。

    封柔为人聪慧,心思缜密,她脑筋动处,之所以会想到用此认兄妹这一招,其本意也正是出于此因,好用以蒙骗与唬弄住她那江湖阅历颇广、为人颇为老辣、会看人、懂识人的厉害父母了。

    当下,封柔不住口地将她心中想法全盘托出,对水若寒与娟儿二人当面说了,很是详尽,只要让水若寒与娟儿在当场认作兄妹后,先将娟儿口述的详细家庭背景事宜令水若寒全然听入耳中,记入脑海中,而后,告诉他们说,等到了明日,在面见她爹娘的时候,她先与娟儿一道面见她爹娘,把出言语,只道是水若寒人已长成,又在外拜师学艺,练得了一身好武功,只可惜,一时之间不得人赏识,没个好去处容身,得能发挥本领,施展本事,可谓:“英雄无用武之地。”叹息不已,因想到他妹妹在此间做事,又多年未有联系,心中挂念,如今,受他爹娘之托,凭借着他爹娘所给信物:兄妹俩从小一人一块,带在身上,用作记认,将来也好用以相认的一对首饰挂件,让他不远千里,前来此处,不辞辛劳,找上门来,在看望娟儿、兄妹相认同时,只要让他妹妹娟儿想办法,找门路,给介绍进枫林山庄,图个好事做,将来,也好有个前程奔,有个好前途。(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六回 面见老爷

    他们三人商量合计,就围绕着如何妥善处理好这一桩事上,只以此理,向封柔爹娘合理说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们彻底相信,方才算行,而这一理由,必须得非常详尽,没有漏洞,堪称:“无懈可击,滴水不漏。”至少,此时,他们合三人之脑力,共同计议,心中觉来,满意为止。

    当下,水若寒与娟儿在封柔从旁指导下,花了不多辰光将这一颇为详尽、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可以轻易将之看穿识破的身份信息给一一向水若寒交代清楚,告诉详细,让他动脑,用心记忆,只要将之背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方才可以,一定在明日见到封柔爹娘之前,将之给彻底搞明白,记住不搞错,同时,封柔让娟儿也略作计议,理清关系,弄顺与水若寒之间紧要干系,其用意,便是要彼此说话配合默契,在她爹娘面前看起来不似作假,而是特真,这才行。

    所幸,水若寒人虽失忆,但他记忆能力却仍是极好,可谓:“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故而,他记起这一层关系来,也可以说是颇为轻松,不费吹灰之力,也正因此,三人方才少花了许多时辰在记忆这桩事上。

    这之后,封柔见水若寒与娟儿二人彼此已然将关系理顺,能颇为熟练的弄清说清了,在她眼中看到,心中觉来颇为高兴愉悦之余,抬眼瞧望窗外天色,见时候不早,入夜深了,若再在此处待,一来,碍于男女有别,长久同处一室,别外人见,传了出去,颇为难听;二来,也已是无话可说,多待也无有意义,于是,封柔与娟儿二人起身告辞,别过水若寒,双双迈步,前后出门,脚步走动,自行去了。

    水若寒双眼怔怔望着她们远去背影,恋恋不舍,好不倦恋。

    一夜无话,早早安歇。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娟儿入到水若寒屋内,送了早餐,神色之间,竟多含有几分亲昵色彩与心喜笑意。

    之后,等水若寒吃过早点,其后,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娟儿复来,取了碗筷,同时,俏皮笑着告诉水若寒道:“小姐已暗中通知我了,让我提前来支会你一声,老爷等等就派蔡总管前来此处呼唤你,要招见你去见他,到时候,你只管跟着他去就是了。”

    水若寒听了,“噢”了一声,也不开口,多有询问,反正,该记住的事情,他也记住了,该知道的事情,他也已提前知道,如今,就只管静等那蔡总管来呼唤于他前往招见处便是对了。

    如此,过不多久,果然有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来到,见面告说是奉他家老爷之命前来有请娟儿她哥哥闵产,问他是否便是。

    水若寒道了声“是”后,便在他有请下,一路跟在他身后,七摸八拐,穿廊过户,前往他家老爷所在而去。

    不一会儿,二人来到一处会客厅,蔡管家先示意水若寒这儿便是此行目的地,而后,率先迈步进入屋内,向前方居中一人抱拳恭身禀道:“启禀老爷,娟儿她哥闵产人已带到,请老爷示下了!”

    那稳坐于泰山椅上老爷轻轻一挥手,“嗯”了一声,缓声说道:“这儿没你事了,你退下吧!”

    蔡管家毕恭毕敬地道了声:“是!”而后,转身,自行去了。

    随他一道进屋的水若寒眼尖,从他迈步走动时轻盈步伐中已经看出,这位蔡总管定然身怀武功,而且,貌似还不低了。

    这时,但听那居中老爷开口说道:“你就是娟儿的哥哥了?”

    水若寒听他说话好冷,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眼望老爷,出于紧张,立即点头说道:“我……我正是!”

    那老爷“嗯”了一声,冷声说道:“你的事情,我的宝贝女儿已详细告诉给我听了,我也仔细问过了娟儿这回事,听她们说,你很想加入我枫林山庄,替山庄出力做事,是吗?”

    水若寒道:“正……正是。”说话间,早已将居中老爷样貌全然看入眼中,看了个清。

    只见那老爷人长得魁梧身材,雄武有力,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会武功,容颜青冷,浑身上下令人感觉泛着一股寒气,让人一看他人面,有种不寒而粟!瑟瑟发抖感,好不怪邪,其年龄约莫在四旬开外,身穿一件蓝色锦衣,却是从骨子里透着一股贵气,令人一见其面,就会瞬间有压力感,为其阴冷气势所震慑,邪怪程度,可见一斑。

    正当水若寒为那老爷怪邪气质所惊怔时,却听那老爷开口说道:“你既然会得武功,那便先耍一套功夫来看看。”

    水若寒闻言,“噢”了一声,正想着耍哪一路功夫好的时候,却听站于那老爷身旁,一直对他笑眯眯的封柔急着说道:“你把功夫千万耍好了,要知道,本庄院收人规矩,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要的喔!”

    站在封柔身侧的娟儿也抢话道:“可别让我失望啊!老爷可是给足了我面子,才有了你这次面试机会,你若不把握住,给错失了,那我也就帮不了你了!”

    水若寒被她俩这番好心善意话一鼓励刺激,心中愉悦,情绪更高,于是,在冲封柔与娟儿“嗯”地一声,狠狠点头后,也便二话不说,心随意转,手爪起处,将自己一手平日里练贯了,堪称:“最为拿手、随手就来”的一路“五虎爪功”给径直毫无保留的尽自己全力、最好手段将之全然施展了出来,从头到尾,打齐了一十二式,所谓:“熟能生巧,巧能生精。”当真是打得炉火纯青,恰到好处,令看者不禁想要翘起大姆指来,连声称:“好!”赞叹之情,溢以言表。

    自然了,在场诸人出于长者高手身份与场合气氛,心里面虽然多有喊赞,但当着老爷的面,嘴里头是不肯也不敢喊出半个赞字来的了。

    等水若寒在偌大一个会客厅内堪堪打完了一十二式“五虎爪功”、收功静立后,却听老爷轻“咦”了一声,开口问道:“你与五虎门是何干系?”

    (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七回 见教头

    水若寒闻言一怔,因脑中一片空白,实在回想不起来过往在自己身上所发生之一应事情,也不知何来自己与五虎门有关系这一说,在耳听老爷此言之余,心中瞬间产生疑惑疑虑,眼望老爷,迟疑道:“这个……”

    封柔见她爹问到事先没准备的问题上,心中焦虑不安,脑筋连动,心念闪转,立马出手,用胳膊轻轻碰了碰娟儿身子,同时,一双美目动处,用眼神不住示意娟儿,暗示她这个机灵丫头及时说话,开动似她一般灵活脑子,把出言话,巧舌如簧,将这谎给想法自圆其说,给圆了过去。

    她们主仆二人平日里天天待在一起,堪称熟悉,彼此之间,默契得很,是以,娟儿在封柔一碰之下,反应过来,立马抬眼,进行瞧看,在见到封柔向她挤眉弄眼不住暗示的时候,她心中念头闪转,已然会意,故而,在这紧急时刻,刻不容缓,她立即出言,抢话说道:“老爷,我哥他正是拜师于五虎门,是五虎门中传人啊!他人老实,不会说话,这话,我就来代他说了!”

    老爷闻言,“嗯”了一声,眼望水若寒,冷声说道:“你出自何门何派,为何会忽然来投靠本山庄之真意,老夫不管,不放心上,老夫心意,注重点,乃主要是看你武功高低,是否具有资格入本山庄内做事,而适才所见你打拳套路劲道,瞧着确是一个人才,可派用场,既如此,你也便可留于本山庄内,能在本庄院中任职做事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斜眼瞥了身旁封柔一眼,忽然脸露难得一见的微笑,接着开口,冲水若寒缓缓冷声说道:“最主要的,便是我家宝贝女儿在老夫面前全力说你好话,推荐你,一连在老夫耳边夸赞了你许久,听得老夫耳朵都快起老茧了,嘿嘿!既然她喜欢,那就由她高兴好了!”

    封柔在一旁听见,想到当着众人面被她爹这般说,颇为尴尬,脸面不禁一红,当即不好意思地轻推了推她爹肩膀,颇显难为情地娇声叫道:“爹!”

    老爷见状,斜眼望了他女儿封柔一眼,脸露微笑,冷笑不己。

    过得片刻,他脸依旧恢复冷色,冲站在右侧的一人说道:“苏归,此人便先跟随于你,供你差遣。”

    那被称为“苏归”之人急忙躬身应道:“是!”

    老爷见此事已罢,此处无事,也便当众开口说道:“散了吧!”

    厅中苏归与站在左侧一人作急躬声应道:“是!”

    于是,老爷起身,携着他女儿封柔胳膊,缓步出门而去了。

    娟儿则跟在他二人身后,尾随而行。

    在临出门的时候,封柔不忘回首,送于正瞪大眼睛、眼睁睁瞧着他们一行三人出门而去的水若寒一个甜美微笑,以示肯定。

    水若寒被她这一微笑示意,顿时心中激情大生,心跳不己,面红耳赤,好不动情。

    待得老爷、封柔与娟儿三人去远了,厅内便只剩下了水若寒三人。

    这时,只听一直站在会客厅内左侧的那个身材魁梧程度与老爷有得一比,同时,四肢显得特别发达粗壮的年约四旬的精壮中年汉子冲苏归“哈哈”大笑着粗声嚷道:“嘿!苏副教头,恭喜你收了个得力手下啊!这小子武功看起来不错,是块好料子,你得此助力,相信,今后,奉庄主之命出外办事,在江湖上走动,带上他,办事效率会更高了!哈哈!”说出话来,声音洪亮,哈哈哈哈,笑声更响,很是爽朗。

    却听那身材高瘦、尖头尖脑的年约三十六七岁的壮年汉子苏归躬身陪笑道:“见教头盛赞了,借你贵言,托你鸿福,日后出门替庄内办事,纵然遇万事,出行必吉利!”

    那被苏归叫作“见教头”的魁梧大汉哈哈笑道:“你小子就是会说话,与人一团和气,我喜欢!”边说,边冲苏归翘起了大姆指,以示赞许。

    苏归笑道:“见教头谬赞了,苏某实在是有些感到受宠若惊、受之有愧啊!”

    那见教头闻言,也不回话,只顾仰天,一味哈哈大笑,以示高兴,如此,笑得良久,方才止笑,目光到处,瞧了一眼苏归,又瞧了一眼水若寒,“嗯嗯”连声,咧嘴痴笑,也不开口,多有说话,继而,双手动处,一个负背,忽然迈开脚步,仰天哈哈大笑着朝着门外大踏步地走了出去,一出门口,身影消失,越走越疾,越行越远,不一会儿,已自行去远了,不再回来,但是,他人虽已远去,那响亮笑声,却是依旧不住传入耳中,得能听到,同时,在耳中久久回荡,经久不息。

    水若寒在耳膜大受刺激,心中感应到那见教头非等闲之辈之余,心中只是大为吃惊,大感惊讶,心念闪转,不禁暗道:此人当真好内力,从其口中所发出之哈哈大笑声,竟能达到如此响亮之程度,当真是非寻常人可比,非普通人可较,可知,其人本身武功能耐定然全都是非常高强与非常了得的了。想到这儿,心中不禁对那见教头暗生敬佩之心,大起敬意,知他定然是当世一位武功高手、武林好手了,即使称他为当世高人、前辈强人,想来,也是恰到好处、最是贴切、并不为过、并无过之了。

    当下他正肃然起敬、大感佩服地思想着那见教头的厉害之处,耳朵动处,却是突听站在他身旁的苏归和声问道:“你是娟儿的亲哥哥闵产是吧!看你年纪轻轻的,只不知你今年贵庚了?”

    水若寒闻言一怔,回过神来,眼望苏归,及时回道:“我年方十八了。”

    苏归客气说道:“噢,原来是十八岁啊!比我整整小了一轮,那我今后便称呼你为小产吧!”说到这儿,也不等水若寒多有开口说话应答,接着开口,自行说道:“我比你年长,你大可以叫我一声归哥,千万别见外,像别人一样,叫我作苏副教头了,那显得生分,不熟络,反正,本身,我与娟儿那丫头平日里也熟络得紧,很谈得来,相互之间,彼此称谓也都是哥长妹短的叫着,很是随意,你是娟儿那小丫头的哥哥,那你与我之间,也就是熟人了,从今往后,哥自然会看在熟人情面上,处处都会给予你方便,罩着你,你就尽管放了一万个心便是,只管安心待在本庄院内,替庄主鞍前马后、恪尽职守地奉命做事就成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八回 熟悉环境

    苏归话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不过,今后,在人多的时候,你必须得给足我面子,对我尊敬,不论是我说话吩咐,还是指派任务,一切行动你全都要听我指挥,听我命令,不得顶嘴,不得违坳,但是,在我与你独处、面对面进行交流谈话的时候,你大可以不必如此拘谨客气,无须客套,过于生分,毕竟,以我们哥弟俩之间现下颇为友好的这一层亲密关系,也丝毫用不着如此见外,显得彼此没感情,不熟络,这非我本意,是我所不愿意见到也,故而,平日里,你见到我,就直接拿我当你亲大哥一般看待,也就是了,也就行了!”临了,生怕水若寒不理解他话中意思,还不忘冲水若寒补充一句,道:“我这话中意思,你可都听明白了?可都听懂了吗?”

    水若寒缓缓点头说道:“嗯,我明白,我懂。”开口答应,作了回答,也不多有说些闲话,回口于他,同时,他心中也在暗自犯嘀咕,不住窃喜道:有封柔与娟儿在背后替我撑腰,当真是天大好事一桩啊!

    心中清楚知晓,现下苏归之所以会对他说话态度如此之客气,话中意思处处显示待他万般之友好,其中主因,便是在于苏归心里面清楚知道,他水若寒与枫林山庄千金大小姐封柔身边红人、贴身丫鬟娟儿乃是亲兄妹这一层铁关系,再加上,通过察言观色、鉴貌辨色,苏归也应该是已然察觉到了,小姐封柔对水若寒很是看好,颇为重视,若是不然,也便不会一力向她爹爹推荐,非要大力保举于他入枫林山庄内做事了,而且,还大有非要成事方才甘愿、乐意见到的意思在,这其中,尽管多有看在她贴身丫鬟娟儿的面子、在暗中尽力出手帮助她亲哥哥成事的意思在,但是,从封柔偶尔望向水若寒的愉悦神色中来看,也指不定还另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男女之间********之隐蔽关系在,也未可知,毕竟,身为过来人的苏归,对男女之事,还是颇为懂,堪称“了若指掌”的,只是出于凭空猜测,臆度所在,心中虽存这一猥琐想法,怎奈手中并无任何真凭实据,没有丝毫证据可寻、半点蛛丝马迹可找,再加上,封柔可是此枫林山庄内的千金大小姐,身份尊贵,非比寻常,若无端端说错话,得罪了她,那后果可非同小可,堪称“非常严重”了,毕竟,她爹娘之厉害,整个英豪镇上的人全都知晓,全都知道,堪称:“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故而,此时,他嘴巴必须管严,才是正途,多想少说,才是正选,若是不然,话说多了,祸从口出,危害自己,那可糟糕,因小失大,颇不划算了。

    毕竟,对于这些或许有的事情,苏归身为老江湖,心里面消楚知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心中可想,可以猜测,不可说穿,不可说破,否则,他自己若当真不注意,随意乱说,到处胡乱开口,胡说八道,无端端弄出是非来,招惹了大小姐,从而,间接得罪了老爷,引出无妄之灾,惹出危害祸端来,坑了自己,害了自己,那就当真堪称凄惨,大不划算、超不值得了,也正因此,他出于小心谨慎之心,保护自己之意,心下意思,只要一心先与水若寒尽量搞好关系,弄好交情,做到一团和气,大家欢喜,如此一来,以保万全。

    水若寒这边,他不是苏归肚子里面的蛔虫,所以,对他脑筋心思也不知道,不去多猜,但是,他心里面知道,只要有了封柔与娟儿在背后撑腰,在明里暗里多有出手相助,今后在此枫林山庄内做事,与别人相处打交道,他应该全都会变得更加省心省力、容易好办,好处之多,不言而喻。

    他正飞快转动脑筋,想得喜悦开心,这时候,忽听苏归开口说道:“跟我来吧!我这便亲自带你去熟悉熟悉庄内环境,要知道,通常,这事,我可都是交给亲信手下去做的,让他们负责带领新来者熟悉环境等一应事宜,但因你不同,与我算有兄弟情分,我这便亲自出马,带你到庄子内外到处去溜达一圈,看视一遭好了!”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在带你去熟悉本庄院内一应环境之余,我也会介绍同为本庄院内的一应与你身份相同的护卫让你认识,今后,你身份也会和他们一样,成为他们众护卫其中之一,不仅如此,一应住宿起居地方,我也会给你通统安排好,这一点,你放心就是,我还会特意交待他们,对你这位新来者给予多多照顾,不要随意招惹欺负于你,毕竟,欺负新来者,可一直都是本庄院内传统潜规则,老来者就是如此教训新来者,以此来取乐、倚老卖老、压制住新来者脾气,好进行指挥,我现下特意交待了,他们就不会、也不敢欺负于你了,这,就是有我这个大哥罩着的好处,至少,不会让你随随便便被人给欺负了,嘿嘿!”说到这儿,脸上竟还露出了一丝诡异坏笑,继续说道:“你看,你归哥我当真对你不错,没有亏待于你吧!”

    水若寒听了,开口应道:“嗯,归哥待我是真心好!”

    苏归坏坏一笑道:“这是归哥该做之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日后,只要你心中有归哥,记得归哥我待你的好,也就是了,兄弟嘛!多说客气话,也显得生分见外,你说,对吗?”

    水若寒道:“对!”

    二人把话说到这儿,也便打住,苏归道:“走,我们这便出发去办正事!”

    水若寒听见,冲苏归“噢”了一声,眼见他在前快步出外,也便动身跟在他身后,出了会客厅大门,一路跟在他身后,跟着他走,穿廊过户,七摸八拐,所到之处,经过场所,只将庄院内一应重要住所地方全都给看了个遍,并在苏归一路带着粗略讲解各处为何处所在、是何人居所所在之中,令得水若寒对枫林山庄内一应地方在脑海中初部有了一个印象,了解了一二,至于详细了解,那则是以后的时候了,毕竟,在这儿住得久了,有些事情,即使不用说,日后,自然而然,也就全都清楚了解与清楚知道了,这是惯例,最为正常。(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九回

    在苏归带着水若寒将枫林山庄里外所有主要地方全都告知看了个遍后,他便带着水若寒来到了一处位于庄内的演武场,同时,命人将手下护卫全都召集于此,排队站好,然后,当着数十名护卫的面,将水若寒给大声介绍给他们知晓,并说从今以后,水若寒也和他们身份一样,是此处护卫,同时,郑重告诫他们说,水若寒是他兄弟,是大小姐贴身丫鬟娟儿的亲哥哥,是大小姐在她爹,也就是庄主面前极力推举保荐之人,让他们全都注意了,多多给予水若寒以特别照顾,千万别暗中使坏,多有欺负于他,否则的话,被他知道了,那他则定然会替水若寒出头,教训那不长眼之人,在说完这些话后,并问那一应护卫可曾听懂了吗?明白他意思了吗?只要以此,当着水若寒的面,以示照顾、帮助恩德,心中意思,只要以此来明着讨好于水若寒,和水若寒尽量搞好关系,也好通过此一途径,让水若寒义妹娟儿变相知道了他的好,间接让封柔从娟儿口中,或是水若寒口中也知道了他的好,最终,得能令得庄主也知道了他的好,从而,令他被庄主更加看重,加倍重用,若是就此一举得能成为庄主身前的大红人,那就更好了,幸许,他在此庄院内身份地位就此一举飞跃,得能超越那姓见的总教头,凌驾于他之上,这一希望,也大有可能存在了。

    正因为苏归心中想得如此之好,故而,说出话来,做出事来,只是真心,很是卖力。

    苏归的心思如何,水若寒自然是不知道的了,但是,他知道,有了苏归如此贴心照顾般的于他大为有利的话语当众颇具震慑力的说将出来,相信,今后,他在此枫林山庄内一众护卫中立足,就会来得更为轻松与容易了,至少,没有人敢轻易得罪他,轻易找他麻烦了,是以,他心中对苏归也确实多少有些心存好感,多有感谢,感激谈不上,感恩是有点。

    苏归在将水若寒给如此这般妥善安排好了之后,便将其余事情交给护卫中的一个高大威猛的壮年护卫,也就是一众护卫的头领,被称作崔护长的人安排处理了,然后,出于礼貌客气,他向水若寒告了辞,推说自己还有旁事要去做,不能久留于此地,让他自己与一众护卫待在一起,彼此多有所话,攀谈熟悉,亲近亲近,在见到水若寒“噢”了一声答应后,他也便就此甩脱了水若寒,告别了他,独自一人去到饭堂教头包厢内,快活潇洒地喝酒吃饭,填饱因走了一上午路,运动过久,已然感到颇为饥饿、“咕咕”直叫的肚子去了。

    苏归离去之后,整个演武场内就只剩下了水若寒等一众护卫。

    这时,但听那高大威猛的壮年护卫崔护长冲水若寒高声嚷道:“你叫闵产是吧!是娟儿的亲哥哥是吧!认识小姐是吧!”

    水若寒“嗯”了一声,点头称是。

    崔护长听了此肯定答复言语后一怔,既而,眼望水若寒,嚷道:“刚才既是苏副教头特意向我们嘱咐交代了,那以后在生活上多给予你照顾是自然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但是,生活上能给予你照顾,身为护卫,日常训练做事、执行任务,却是一视同仁,不多照顾,这一点,你自己应理会得。”

    水若寒道:“是。”

    崔护长接着又道:“而你新来乍到,我们也不知道你武功深浅,几斤几两,故而,为看你本事,当着我们所有护卫的面,展露一手你的本事,那是必须,不可推辞,你可明白我意思吗?”

    水若寒一怔,眼望崔护长,道:“明白,我现下就打一套武功让你看看。”说完,起身摆开架式,就要运劲打一套拿手武功“五虎爪功”来让他们看看自己本事。

    这时,却听崔护长喝道:“且慢打拳!”

    水若寒一愣,住了动作,眼望崔护长,不明所以。

    却听崔护长冲他嚷道:“按我们这儿规矩,但凡新人,必须得与我们老护卫长进行交手过招才行,以此来判定其该去哪一位护卫长手下做事,而一旦交手,则是从护头开始,逐一进行挑战,一对一,展开公平较艺,公开公正,不容有诈,这一点,大家在场有目共睹,可以作证,耍不得滑头,同时,交手双方,大家力求点到为止,不伤身体,一团和气,不生仇隙,这,便是我们这儿的原则性问题了,不管是谁,只要是想进我们护卫队之人,那就全都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同等看待,不偏不倚,谁都一样,不容改变!”说到这儿,还不忘补充一句,道:“你可有听懂我说这番话的真实意思了吗?”

    水若寒点头说道:“嗯,我懂。”

    崔护长见了,咧嘴一笑,道:“懂了就好!”说完,“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眼望水若寒,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当然了,拳脚无言,难免误伤,若是如此,也就只能请交手双方各自都担待一点了,千万别因此而心生仇恨,存了恨意,憎恨对方,回头报仇,切记,切记!”说完,又对水若寒补充说道:“我这话意思,你可曾有听懂了吗?”

    水若寒道:“嗯,我听懂了。”

    崔护长笑道:“听懂了就好!”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望水若寒,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我们这儿设有三关,第一关,由护头出场;第二关,由副护长出场;第三关,则由我本人,即总护长出场,这按我们这儿叫法,就叫作:‘过三关。’若你能过得了前二关,打到我出场这一关,那就便是过三关了,倘若能打过我,那就真是过三关了,到时候,我这总护长位子让给你来坐,也是可以。”说到这儿,竟是仰天哈哈一笑,自信说道:“当然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作为年轻人,能有这个想法,总比没有这个想法要来得好!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回 魏护头

    水若寒闻言一怔,不明所以。

    却见崔护长在哈哈大笑过一阵之后,回过神来,眼望水若寒,继续说道:“不过,即使你打不过我,过不了由我亲自出场这一关也不要紧,只要你在与我交手过招时能有出彩的地方,能有令我感到满意的地方,得能让我认同你,愿意接受你,那么,你就算是过了我这一关了,我就会正式收了你,让你加入到由我所亲自率领的这一队护卫中来,如此,你也就能算是过了第三关了,若是不然,纵然你是庄主亲戚,没有真材实料,本事平庸,我也不会卖这个人情,将你给收入本队中来的!我说话这意思,你可听懂了吗?”

    水若寒迟疑道:“听懂了。”

    崔护长听他这般说,心中开心高兴,冲他呵呵一笑,继而,对他开口又道:“这事可是你情我愿的,我可万万没有逼迫于你,若你害怕退缩,可当场退去,不要入我护卫队中来了,毕竟,干咱这一行当的,主要职责,便是在于贴身保护庄主、庄主夫人与大小姐,若无刺杀之事还好,若有,则必须以血为代价,以命相搏,实在是表面上风光,用命在赌博,表面上光鲜,拿命换银钱,说白点,哪天要是在执行护卫任务中被杀身亡了,那也是应该,怨不得谁,怪不了人,的确是每日里都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丝毫玩笑开不得,然则更为可悲的是,我们身为护卫,连自己都永远无法猜到和不能想到,究竟哪天会被杀身亡,这一点,确实是真实存在,毫不作假!若生性胆小,感到后怕者,根本就干不了咱这一行,不是不加入,就是退出去,若是不加入,一点不搭噶,若是加入了退出来,那传出去可就难听啰!经过在江湖上还如何走动,在武林中还如何立足呢?唉,无奈,无奈!堪称:可悲可叹,可哀可嚎,可歌可泣,可伤可感也!当真是闻者伤心、听着落泪啊!所以,在干这一行、正式加入护卫队前,可一定要先想清楚了,毕竟,想进来容易,想退出去就难啰!唉!”说完,不忘唉声叹气,感慨一番。

    如此感慨一阵过后,眼望水若寒,对他说道:“我也是出于好意,才会事前提醒于你。”说完,不忘接着补充问道:“我说话这意思,你可知道吗?”

    水若寒一怔,心中犹豫迟疑片刻,继而,答道:“我知道。”

    崔护长闻言,双眼一瞪,冲他嚷道:“既然这其中利害你全都知道,那我也就没什么可以对你说的了,我相信,你一定早做好了随时为尽护卫职责而光荣牺牲的心理准备,不会再有所迟疑考虑了!既是这般,那么,比武交手过三关就可以马上开始进行了!”

    话说到这儿,脑筋动处,忽然话锋一转,对水若寒嚷道:“别怪我没和你讲明白,那,我把丑话可先说在前头,今天不论你是否能有这本事进入到我护卫队中来,你都不可以过喜过悲,感恩报仇,若在双方比武过招之时,你被哪一关的护卫长给打痛打伤了,你也都不可以记仇生恨,更不能去向苏副教头,或是小姐,甚至是老爷当面或通过你妹妹娟儿去告刁状,若是这样做,你可就犯了我们习武之人大忌讳了,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更非顶天立地好男儿所为,身为武林中人,行走江湖,对这等小人之事,向来都是为之不齿,很是不屑,不认为是在显自己背景势力有多强大、靠山有多足,而是在侮辱自己没本事,羞辱自己没能耐,看低自己,贬低自己,我这说话意思,你可有听明白了,可有知道了吗?”

    水若寒点头说道:“知道。”

    崔护长见了,接着嚷道:“你知道就好,若是不然,你阳奉阴违,心口不一,那我是定然不会轻易饶过你与放过你的,就算我肯饶过你与放过你,想来,我手下兄弟也不会答应,不肯就此饶过你与放过你的,定然是会与你不依不饶、不死不休的了,这一点,你可千万要记得!”

    水若寒听了,“嗯”地一声,点头答应。

    于是,崔护长接着开口,大声嚷道:“这一点,若你真能做到,你就可以出场与我等护卫长进行比武较量过三关了,若是做不到,那你就干脆径直去了,一了百了,不要再拖泥带水,拖拖拉拉,从此以后,远离我护卫队,别再想着进入到此中来了,这样一来,反而倒是要来得痛快爽快,干净利落,我这说话意思,你可听明白了吗?”

    水若寒皱眉迟疑道:“我听明白了!”心中不悦,暗道:如此罗嗦,真是废话好多啊!

    崔护长哪里管他心思,他只管自己心中高兴,乐呵开心,见状,冲水若寒嚷道:“既如此,废话我也就不多说了!”说完,突然开口,冲对面那一众护卫大声嚷道:“魏护头,你先出场吧!”

    在说话同时,心念闪转,动着心思,心中意思,只为自己说话犀利,话中暗藏机锋,明里是告知水若寒这个新来者交手过招规矩和诸多不同一般的复杂之处,暗里却是将他嘴巴给堵住了,令他纵然此番着道吃亏,被他们三个护卫长级别武林人士给痛打了一顿,吃了个哑巴亏,也只能认了,作声不得,只要以此,来暗中做手脚使坏,出手对付水若寒这个新人,以显自己威风,用以将来更好管理护卫队和管住一应新来者不致犯上不敬,多有滋事,毕竟,在他心中存有心思,但凡是入护卫队的新人,武功多半不会高到哪里去,否则,也就不会被指派到护卫队中来,而并非是径直就升作高他们护卫长一头的副教头,更或是总教头了,而从来,每一个新人在入到护卫队中来时,都是这般被欺负过来,谁也不曾有过例外过,所以,也没有理由让水若寒给占着庄内有熟人这个光给破例例外了,可见,他的一片良苦用心,便在此立规矩镇住护卫队上了。

    (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一回 教诲话语

    当下,那被叫作魏护头的一个矮胖子从一众护卫中出列,眼望水若寒,嘿嘿笑道:“请吧!”边说,边摆开了架式,双拳挥舞,起手示意水若寒准备,比武过招,一较高低。←UU小说,www.uu234.com

    水若寒会意,也摆开架式,严阵以待,因他见那魏护头双手握成拳头,应该是使得一路拳法,心念电闪间,自然而然也便使开了“五虎拳法”,手起一招,便是二十八路“五虎拳法”中的第一招“虎视鹰扬”,施展开来,只是双手握拳,一前一后,平行举起,横放胸前,脚步叉开,扎稳马步,也是一前一后,身子微弓,形同老鹰扑击般,虎视魏护头,令旁人看来,端的是好一招威风潇洒的起手式。

    魏护头见他已然摆好了架式,严阵以待,而周遭一众护卫也在崔护长示意下让在一旁较远处,将场地围成了一个半圆形,说说笑笑,瞧着热闹,势头与气场显然全都在他这一边,他心中不免自信更增,大为得意,当即冲水若寒一招手,轻笑道:“你是新来者,我身为护头,也不以大欺小,就让你先出手进招吧!”

    水若寒闻言,颇为识趣地“噢”了一声,手中拳头起处,照准魏护头胸膛便是一拳使力砸上。

    说时迟,那时快。

    魏护头身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双拳还未来得及格挡,水若寒一拳便已如同疾风暴雨般早早打到,拳势攻出,迅猛劲疾,直是快若闪电,迅雷不及掩耳,以此威猛势头攻出,令得魏护头一时之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反应不及,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不想,一拳竟是早着了他胸膛,但听:“砰”地一声大响,接着,耳听魏护头“啊”地一声惨叫,起眼看时,他却是已然中招,仰面摔倒,躺在地上,双手捂胸,不住打滚,口呼疼痛,那番模样,直是脸面扭曲,神色痛楚,哎哟哎哟,喊痛不已,竟是被水若寒只这一拳给轻松得就放翻打倒了,并且,瞧这情景,貌似,他也已然只有挨打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当下这一情况转变,变故突起,惊得在场一应护卫人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他们瞬间被惊到是一回事,水若寒出手这一拳刻意手下留情,有所保留,并未使足了力道,施展出全力为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毕竟,他们不是水若寒本人,不知道他出手拳头劲道之轻重,也不知道他体内内力究竟已然修炼到了何种境界,达到了几层功力,更不知道,他这一拳打将出来,才仅使出了体内三成功力而已,若是倾其所有,倾尽所能,全力施展出体内十成功力,全力攻击的话,只怕就算是十个魏护头也不够他一个人打的,这一拳出手,打中魏护头胸膛,那就不单只是打伤打痛于他而已了,而是径直就取了他性命了。

    同时,他们还不知道的是,水若寒在打出这一拳的时候,出于好心,留有余地,也并未径直照准魏护头脑门上打去,若是不然,这一拳击中他脑门,只怕此时,魏护头定然是被打碎了天灵盖而暴毙当场、横尸就地的了,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只是被打倒于地、捂胸喊痛这般身受轻伤程度而已了。

    自然了,水若寒是否有手下留情,在场一应护卫均非武林高手,眼力有限,都是看不穿,也不知道,但是,水若寒本人虽然失忆,他自己心中却是清楚知道,他的确是在交手之际有所保留,并未施展出全力为之之事。

    此时,水若寒一拳得手,立于当场,眼望躺于地上的魏护头,关心问道:“你……你还好吗?”

    见魏护头迟迟躺于地上捂胸喊痛不答应他,他情知自己出手没个轻重,下手重了,心中过意不去,赶忙上前去俯身搀扶魏护头,边搀扶,边道歉,道:“抱歉,我……我出手重了,对不起!”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说这话的时候,因为口快,脑中反应不及,故而,在他自己一时觉来,没有问题,但是,在旁人耳中听来,却是好不难听,尤其是对于武林中人而言,更是堪称奇耻大辱,视为羞辱侮辱了,若非碍于魏护头他自己本人被水若寒一拳打倒、半天缓不劲来的话,只怕他当场就恼羞成怒,气急发难,出手对付水若寒,与他拼命,也极有可能做将出来了,并在动怒发狠同时,不住口破口辱骂水若寒,责怪他说话没分寸,胡说八道,口不择言,大言不惭,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着众人面,一点情面也不讲,一点面子也不给,一点客气余地也不留,令他蒙羞,受此侮辱,此事传开,今后,还让他有何颜面面对眼前这一群手下之人,有何面目再在此枫林山庄内一众护卫中安稳待着稳定立足了,当真是直比径直一拳就将他给打死打残了,还要来得更为难受上许多倍了。

    自然了,这一点,水若寒在此话说出口前并没有意识到,但是,在说出了口之后,却是瞬间发现和意识到了,毕竟,他虽然得了“离魂症”,但是,此一症状最大特点,便是大脑在受到外力作用突然刺激的时候,很容易会令他回想起和记忆起某些过往言行举止之事,而这时候,他脑海中瞬间产生并浮现出来的那句不知是聆听了谁人之谆谆教诲之话语却有道是:“但凡行走江湖,与武林中人切磋武功、比武过招,在出手打赢对方时,一定要记得手下留情,留有余地,既要让对手知道你留手谦让了,也要尽量做到能不被旁人看穿你留手了,那就尽量不要让旁人给轻易看穿你留手了,只要如此,礼让三分,大家一团和气,才是最好,毕竟,比武切磋,终究不是以死相搏,双方比试武功,点到为止,就可以了,赶尽杀绝,不留余力,非致对方于颜面扫地之窘境不可,令对方难堪才肯罢休,那却是万不可取,不可为之,毕竟,对方一旦当众出丑,丢了面子,那他心中则必然生恨,恼羞成怒,从而,将此事给时刻铭记于心,不会轻易忘却掉,他日则必找你报仇,找回场子,若如此,则因过节仇隙,而导致视同水火,冤家仇人,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如此敌对,却不划算,多有不值了,毕竟,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又所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等将来在江湖上闯荡,应将此番言语给谨记于心,并用到当场,万勿忘却,不照为之,切记,切记!”(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二回 潘副护长

    这是当年水若寒在五虎门中时,他授业恩师狂啸神虎万仁同亲口教训他们英雄五虎之言语,水若寒自聆听后,便一直铭记于心,堪称印象深刻,这时候,大脑受刺激,竟是突然给想到了,记了起来,这也就能算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了。

    当下,水若寒心中有所意识到了,心念闪转,有所懊悔,只怪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但是,所谓:“覆水难收。”此话既已说出了口,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都知,谁都知晓,既是如此,在场众人全都听了去,知道了,此时,他即使有心想反口,换句说话来挽救,只怕也是为时已晚,太也迟了,故而,出于无奈,在心中大觉不妥、颇感尴尬之余,只是双手搀扶住魏护头,愣愣盯着他看,神色懊恼,闭嘴不言。

    这一拳打得魏护头胸口闭塞,剧痛难当,再加上此时水若寒口出狂言,刺激了他,他一个愤起,心中受激不过,竟是“哦”地一声,双睛一闭,当场就被活活地给气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他身后一个精瘦汉子见状,立马闪身出列,上前从水若寒手中一把抢抱过魏护头于双手中,眼望魏护头,神色郑重,嘴巴微动,边疾声呼喊魏护头名字,边伸出右手食指,探他鼻息,一探之下,情知魏护头并未死亡,而是昏去,在心安之余,立马呼唤几名壮实汉子上前,起身让他们搀扶过了魏护头,同时,嘱咐他们,将魏护头给送去庄内药庐中,请包大夫及时诊断医治,给予救治,而后,回身望定水若寒,面色阴沉,厉声说道:“适才在比试较艺之前,崔护长早已有言在先,言明比武双方点到为止,不伤身体,你倒好,出重拳打伤了魏护头不说,竟还得了便宜卖乖,说什么‘出手重了’这等狂话,当真太也目中无人、自高自大了,如此猖狂,不教训不行!现下,我来亲自会会你,看看你究竟是怎么个‘出手重了’法,哼,小子,你若真有能耐,就把我也给一拳撂倒了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几斤几两、多少轻重了!”说完,手中武功招式一起,双拳挥舞,同时,脚步稳扎马步,已然露出一派比武较艺架势。

    水若寒不知道他是何人,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胡乱动作,同时,在一怔之余,心中出于疑惑,眼望那人,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位?”

    未待那精瘦汉子开口说话,却听一旁高大威猛的崔护长大声嚷道:“他便是潘副护长,你此番比武过三关的第二关把守着,你若真有本事,就把他也给打倒了吧!”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心中出于替被水若寒所重伤打倒的手下好兄弟魏护头气愤鸣不平,接着开口,怒声喝道:“哼!废话也别多说了,大家都是男儿身、武汉子,直接开打就是了!”

    他此言一出,那场中精瘦汉子潘副护长及时出言响应道:“正是!够胆你就来!”

    水若寒见话已说明,也无须多问,心中明了,也便起手摆开架势,手脚动作,再次施展出了二十八路“五虎拳法”中的第一招“虎视鹰扬”,起手式到处,双目凝神望定潘副护长,静待其攻,或听他自己自恃自己武功高强,像先前那位魏护头一般,主动开口,说出先让他出手攻击的话语出来,他也好在客气之中,把拳法给出手发力拿捏得更为准确的施展出来,不像刚才出手对付魏护头那般,一拳出手,在自己眼里看来是轻击,但是,对于魏护头而言,却是重击,只是没有顾及到对手内力强弱、武功高低,没拿捏准,径直就给重伤打倒了,被在场众人不论武功高低,全都清楚看到,从而,令魏护头下不了台,颜面不存,算是间接激怒了他、得罪了人了,此时,他若再次这般为之,故伎重演,适才情景倘若再次发生重现,那他可不就在无形中又得罪了一个护卫队头领了吗?这般不会做人、不给面子、伤人自尊、不留余地的事情,他心中意思,的确是不愿见到,不想发生,故而,心中意思,只是自己出手尽量谨慎小心,以礼让为主,取胜为辅,只要如此,赢得体面,两不相误,皆大欢喜。

    水若寒此时心思,那潘副护长不知道,但是,他眼见水若寒手脚架势,俨然又是刚才一拳便轻易击败魏护头的那套拳法武功,他脑中念头急闪,心中微惧,出于此心,在脑筋飞转间,赶紧开口,疾声说道:“且住!”

    水若寒一怔,不明所以。

    却听潘副护长厉声说道:“我常年在江湖上闯荡,最擅长的武功乃是刀法,一向与敌人交手过招,都是以刀相搏,用刀取胜,所以,与你动手,自然是用刀,而非是用空手白拳头,不过,你若自恃自己拳法了得,有自信也能出手一拳像对付魏护头那般对付得了我的话,那你就尽管用那招拳法来对付我吧!我并不介意!”在口中说出这话之余,心中不禁暗自自慰道:他若用拳头,我手中有刀,而且,使惯使熟了,刀子总比拳头要来得锋锐锐利,他想轻易打倒我,那可就难了,同时,我想轻易伤到他,那就相对来说,变得更加容易了,如此,岂非大好?心中想得欢喜,只道魏护头脑笨轻敌,没有想到这一手,同时,庆幸自己人聪明机灵,能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水若寒听了一怔,眼望潘副护长,脸露一副无所谓样子,开口说道:“一切依潘副护长说话便是!”心中暗道:他毕竟是头领,我可轻易得罪不得,一切只管照他说话做就是了,不要惹人话柄,令人难堪,也就是了。

    潘副护长忽然见到水若寒这副淡定表情和说话之神态语气,心中暗感吃惊,寻思:魏护头武功不俗,与我交手,通常在三十招内,不会被我打倒,而眼前之人,他竟能在出手一拳之下就能轻易得击败魏护头,那想来,他武功定然是堪称高强的了,尽管,他武功再怎么高强,也并未见得就能高强过我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三回 刀对刀

    想到这儿,他脑海中念头飞快连闪,转念之间,却是又想:但是,他武功很好,那是肯定,而他武功之所以很好,堪称厉害,似乎,也就是在于他手中所会那套堪称精妙的厉害拳法了,此时,我若仗着自己手中有刀,他手中无刀,就此以用刀之手,胜过了他不用刀的空手白拳头,那事后,对于我而言,脸上也不光彩,不增面子,反倒是会被在场一众手下护卫多有说闲话,明里不说,在茶余饭后,却是多有被当作谈资,多半会暗中取笑我,嘲讽我一个堂堂护卫队头领,身为副护长,二当家,作为一个枫林山庄内颇有资历与威望的老护卫,对付一个新来者,也是靠手中持有兵器,占着兵器之锋利,凭兵器取胜,胜之不武,此等闲话,若是在不经意间给传了出去,从而,落人话柄,遭人口舌,那对于我名声而言,却是颇不好听,若我自己一个不慎,麻痹大意,被这小子给击倒打败了,那则不是名声好不好听的问题了,而必然是颜面丢尽、名誉扫地的大事情了,如此一来,非但得不偿失,反倒更是无面目见人了,比之魏护头,堪称更为丢人、更不能在此枫林山庄内任职做事了,如此,岂非是大坏了吗?

    他想到这儿,心中惊慌感更甚,出于此心,不禁皱眉,眼望水若寒,冲他厉声说道:“我也不欺负你,用刀子来对付你空手白拳头,所以,我意思,便是我二人这番比武过招,都用武器,以显公平,你看,我这提议,可好?”

    水若寒听了,心中一动,头脑闪转间,似乎记得,自己也会得一套刀法,同时,又出于一切尽量不得罪潘副护长目的、不随意违背他意思想法,故而,在心念之间,只是开口,答应说道:“一切听从潘副护长意思就是!”

    潘副护长听他满口答应,心下顿时宽慰了许多,于是,他一扬手,示意手下护卫向他递送上了一把钢刀,手中持了,握住稳当,而后,抬眼间,见水若寒手中无刀,也便呼喝手下护卫上前去,向水若寒也递送上一把钢刀,让他手中握了,算是公平比武,这之后,他见双方手中均持有了钢刀,无须过多客套客气、多有顾虑了,也便立马舞身摆了一个持刀式,眼望水若寒,神色郑重,严阵以待,同时,口中说话,对水若寒厉声说道:“我也不以大欺小、以老欺新,依旧像魏护头那般,让你先出招!小子,要知道,比武过招,谁先出手,谁便占得先机,这个便宜,可让你今日占了好几次了!”

    水若寒闻言,出于礼貌,点头客气说道:“多谢几位头领礼让了!”说完,手中刀子也不耽搁,刀随身动,一个挑起,护住胸前,一上手,脑子不多想,功夫随心思到处,自然而然,便是三十六路“五虎刀法”中的第一招起手式“为虎添翼”。UU小说,www.uu234.com

    待得“为虎添翼”用过之后,他心思动处,第二招“猛虎插翅”也便在起手间,颇为顺畅地施展了出来,只是将他自己手中钢刀迎空一翻,朝着潘副护长迎面飞快纵身扑上,挥刀斜劈,径直砍他腰肋,出招之间,刀势疾猛,劲大力足,带得风声大肆作响,呼呼呼呼,好不快捷。

    但是,此一刀招比及攻到潘副护长腰间时,他眼明手快,早已一眼看清了潘副护长脸上神色,只是瞬间露出了一副反应不及、呆滞迟钝的木纳模样出来,似乎,他这一招得手,乃是轻而易举、异常轻松之事一般,颇为容易。

    这未瞧见还好,这一个瞧清,水若寒头脑飞快闪转,心思到处,竟是在突然间想到,适才因自己出招太过大力,于一招之间打得魏护头躺在地上起不来之事,心中意思,只是不想让之再次发生,从而,高调获胜,以免前车之鉴,重蹈覆辙,只要低调,赢得双方都体面,只有这样,才是遵照自己心中有的念头,不知是以前曾听谁说的谆谆教导话语,只要给对手留了台阶下,赢得大家都有面子,都不当众丢人丢脸,这才堪称完美胜出,才能算是两全其美,皆大欢喜,毕竟,这比武过招,胜出者,一向都只有一人,没得选择。

    而水若寒此时心中也非常清楚,此次比武,他必全力以赴,竭尽全力,定要胜出,方才甘心,若是想要让他为示讨好对手之心,故意卖乖,手下留情,刻意以输掉比武为代价,来换取对手头领日后对他友好意思,这等事,在他眼里看来,那是万万不可能做到和万万不可以为之之事,毕竟,在他内心深处,他清楚知道,他自己与寻常武人一样,一向都是一个极为要强、好面子之人,满脑子念头,都是比武过招,必须取胜,不能丢了自己脸面,更不能丢了师门脸面,只要争面子,争名气,尽管,他因失忆,而并不知道他自己脑海中所隐约与模糊存在的这个所谓的师门到底是哪一个师门,究竟是何门何派,但是,总之,但凡比武,只许胜,不许败,那是必须,处事原则,在江湖上与武林中走动,不能让步,不能退让。

    更何况,此时,他心中好武斗勇之心被瞬间点燃,激引大起,心中意思,只要连过三关,不仅打倒了把守第一关的魏护头,更要打倒现在这个对手,负责把守第二关的潘副护长,甚至,连那把守最后一关,也就是第三关的崔护长也给将之尽全力打倒,只要这样,方才为止。

    毕竟,他之心意,更多也是在于他能借助此一过三关挑战,将在场一应护卫给全然震慑制服住,令得他们心中对自己均是产生出畏惧害怕感,从而,日后不敢轻易对他暗中使坏,多有搞出些小动作出来整蛊欺负于他,除此之外,同时,他也能凭借此一与此枫林山庄内三位护卫头领比武过招,得能最终连过三关之正面举动,以图得能顺理成章的进入到由这儿庄院内最高护卫头领崔护长亲自统帅的堪称最为精锐的护卫队之中去,成为最好的护卫之一。(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四回 故意退让

    而这最好的,也正是他此时心中最想要和最渴望得到的东西,是他最想证明自身价值、自己存在意义的大好证明机会,他不会轻易放弃,也不会轻易错过,毕竟,把握机遇,才是赢家。UU小说,www.uu234.com

    也正是出于此因,故而,此时,他之心意与决心,便是每关必闯,每关必胜,直到,连过三关,方才可以。

    这时候,水若寒心念瞬间动转至此,心意到处,手下功夫立马撤收,只是在招式未用老前,将“猛虎插翅”给强行收功放缓,变慢进攻,以图让潘副护长得以及时反应过来,出招抵挡。

    说时迟,那时快。

    水若寒就这一个隐蔽动作施展出来,悄无声息,旁人不察,潘副护长武功平平,自也看不出其中故意放水处,他眼见水若寒这一刀招已然劈到自己腰间,若再迟缓,必被砍中,心下惊觉,反应过来,立马舞刀,斜上抵挡,两刀相接,但听,“当”地一声脆响,跟着,“啪”地一声,放眼看时,只见潘副护长手中刀子已然从中折断,被水若寒手中刀子给一劈为二,砍作两半,而水若寒手中刀子刃口则恰到好处的停留在了潘副护长左侧腰肋前三寸处,停留不动,这一动作,既明又隐,若隐若现,令旁人不易明白发现,水若寒究竟是在故意放水不砍,还是本身他这一刀刀招已然用老,不复再有所寸进了,而同时,令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水若寒这一刀若砍在身上,那潘副护长则定然是身子搬家、死作两截了,其厉害程度,显而易见,可想而知。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潘副护长脑中第一反应,自然是认为水若寒功力有限,刀招用老,才会如此,砍不着他身子半点,若是不然,不会这般,而根本不会去想是水若寒故意放水、留手为之之事,是以,他在出于习武之人第一反应,见身子暴露在了对手刀口之下,时时存在性命之忧之时,也便立马一个闪身,后退躲避,只是在瞬息之间,退后三尺,与水若寒面对面站立,瞥了一眼自己手中断刀,神色凝重,继而,眼望水若寒,心中狐疑着厉声说道:“此刀材质不佳,却是易折,唉!可恨也!你且住了,不要动手,待我换了钢刀,再斗不迟!”

    水若寒点头答应道:“是。”心中却在暗自嘀咕,道:不想,我这一招只使出了身上二成功力,而并非是先前对付魏护头的三成功力,但是,依旧是将这潘副护长手中的钢刀给砍断了,看来,我体内功力还得收敛,与其交手,只使出一成功力应对就可以了。”想到这儿,也便立马调匀内息,同时,运转体内内力,将之再减一层功力施展,只要如此,低调出手。

    潘副护长不是水若寒肚子里面的蛔虫,他自然不知道水若寒此刻心中存在的古怪想法,他在从身后护卫中取过一把完好钢刀后,眼望水若寒,厉声说道:“咱们接着打!”这时候,也已不再顾忌老护卫让新护卫这一说了,手中舞刀,大肆挥动,冲水若寒一刀便是迅疾砍上,劈他脑袋。

    水若寒见敌招攻到,比及头前不足三寸,手中刀子立马上扬,一个运劲横挡,“当”地一声,将这一强袭来招给轻易阻格住,轻巧化解掉了。

    潘副护长一刀不成,一刀又上,手中刀子转劈为削,从下而上,斜砍水若寒左腰,心中意思,只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用相同攻击部位,还他一刀。

    水若寒见状,也不多想,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急运内劲,施展自身所会“虎扑纵”轻功,一个纵跃,侧身躲闪,避了开去,同时,手中刀子挥舞间,随手一刀,反砍潘副护长胸膛,在砍出这一刀同时,他心中好奇自己竟会这一门上乘轻功,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道:不想,我会的武功套路还真多啊!只为自己会诸多功夫而大感惊奇,喜悦不已,毕竟,对于习武之人而言,所会武功越多,武功施展出来威力越大,那就足以证明此人武功越高,越是不同寻常,那照现下这般比武过招情景看来,他定然是武功不凡,是个武林好手了,幸许,往大了说,他就是一个武林中的高手,能堪称是当今武林中的一代宗师、泰山北斗,也说不定,也未可知。

    当下,水若寒这一招只施展出了一成功力,缓慢砍出,令得潘副护长有足够多辰光可以反应,好做应对,也正因此,被潘副护长给一个身子后拱,轻易避开要害,躲了开去,而后,他手中刀子大起,挥刀冲着水若寒身子一通乱砍乱劈,迅疾猛攻,嚯嚯嚯嚯,刀光闪闪,在烈日下,却是好不耀眼,更曾威势。

    水若寒因自身武艺高强、内力深厚,面对潘副护长这一阵猛砍疾劈,只是眼尖看清,一目了然,从而,从容应对,轻巧躲闪,无论潘副护长如何进攻,都能被他给轻易看穿,轻松识破,及时躲避,洒脱应对,在闪避之余,还不忘多有出手,给予还击,心中意思,只是多有拿潘副护长这个对手来当自己测试如何能更为稳妥拿捏住自身内力施展之试验品用,尝试着经过如此反复实战,来尽量多有提高自己控制自身内力施展的能力,如此一来,今后在应对不同对手时,运用起自身内力来,会显得更加得心应手,从容自若,而不似适才一开始般,一上手就重伤一人,打断了一把钢刀,在他心中,控制自身内力运用,也是一门高深武学,只有熟练运用自身内力,自己才能算是武功更为精进,更上了一层楼,若是不然,纵有一身高强本事,不能做到收发自如,也算不得是真正的武林好手、一流高手。

    就这样,二人一个在攻,一个在守,一个武功用在明处,一个武功用在暗处,一个一心要尽全力击败对手,一个却是有心隐忍、退让三分,于是,二人你来我往,刀来刀往,劈砍削斩,避让躲闪,直是打了个难解难分,不分伯仲,十余招后,依旧僵持,不分胜负。

    但是,斗到分际,二人武功孰高孰低、孰强孰弱,差异还是多少能看得出来,区分得出,打得久了,水若寒一个不耐,出手重些,竟是“当”地一声,“啪”地一响,在一个不留神间,将潘副护长手中钢刀再次砍断,一半刀身掉落于地,而他自己手中钢刀砍中潘副护长手中钢刀之刀刃口处,却因他自己强大内力护持而完好无损,没有破坏。(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五回 虎口余生

    潘副护长乍然见到此一突发状况,在一怔之余,立马喊停,直冲水若寒厉声推说是钢刀打造材质太差,不堪一击,而后,又厚颜无耻的让身后护卫递送上一把完好钢刀,冲着水若寒再次扬刀,飞身攻上。

    水若寒见已与他酣斗许久,面子也算是给足了,因斗许久,心中也多少有些感到浮躁不耐,故而,心下意思,便是速战速决,立马分出胜负,如此一来,省却麻烦,他也好及时调整体内内息状态,去打第三场比武,从而,过三关,斗崔护长。

    他心中动了这个心思,出手之间,也不再多有保留实力,有所留手了,毕竟,所谓:“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比武较量,到最后,终归,有一个人是赢家,有一个人是输家,这一局面,已然注定,谁也无法躲避,谁也无法避开,必须面对这一事实,是以,此番比武,不是他赢,就是潘副护长赢,没有其他多余选择的余地,这一道理,他心中非常清楚,很是明白,故而,在眼见潘副护长来势汹汹、气势强横,拼劲全力,非要打败他不可的那一副横眉怒目、张牙舞爪之情状动作,他也便“唉”地一声,轻叹口气,双眼望定潘副护长,大运内劲,手中刀子扬起,待得潘副护长手中钢刀斩落到他头前不足三寸处时,他手起一招“虎口余生”,只是迅疾施展反攻,一招化三式,三式变一刀,瞬间以飞快异常地手段,施展出了“守”、“挡”、“攻”三式,先用手中刀子守住自身门户,而后,用刀子格挡潘副护长袭来之钢刀攻击,最后,反守为攻,变挡为攻,一招反杀,抢攻一招,砍向潘副护长心窝,招式使出,直是三式连贯施展,快招快攻,以快打快,做到真正发挥出了此招的威力精髓,故意在将潘副护长手中钢刀第三次打断之余,得能令得钢刀准确无误的斜指住潘副护长胸口,令他明白双方真正实力差距,开口服软,认输了事。

    而事实也的确是如同他心中所料那般,在潘副护长眼见自己一刀得手,满心以为水若寒必然回避不及,躲避不了,多半中招,为自己所伤,心中意思,还有心想着点到为止、只用刀尖抵住他脑袋,唬住他,迫使他当众投降认输也便是了,至于真要当众伤人,大丢他面子,那还没这必要,毕竟,水若寒现下所谓的亲妹妹可是此处枫林山庄内千金大小姐封柔的贴身丫鬟、身前红人,而先前副教头苏归也已当众言明了,水若寒乃是小姐封柔向她爹,即庄主,亲自出面大力推举与全力举荐之人,试想,具有如此大后台背景之人、貌似很有些身份来历样子之人,又岂是他这个小小的副护长所能得罪的起与招惹的起的人了?是以,他之意思,志在制服于他,不在弄伤于他。

    而当潘副护长一心只为获胜在望而心中暗喜、窃喜不已的时候,竟是不料,变故突起,迎面突感一股劲风袭来,又强又疾,劲风袭体,好不大力,放眼间,还能隐约看到那股劲风中似乎带有一股五色气团,若隐若现,好不古怪,他心中惊异,还未待有张大眼睛仔细瞧看,那股气劲已然瞬间扑面冲至,令得他反应不及,躲避不开,直被正面冲撞,吹个正着,他大脑顿时只觉天旋地转、好不晕眩,一个迷离恍惚间,不禁眯眼,动作迟缓,同时心中疑惑,大感惊诧。

    而就这一个放慢动作,还不知究竟是突然发生了何等变故,他耳中但听“当”地一声脆响,跟着,“啪”地一声轻响,同时,手中握有钢刀处突感一松,不似先前般沉重,心惊怪异之余,赶忙睁眼,仔细瞧看,一看之下,竟见自己手中钢刀已断,水若寒手中钢刀却是斜指在他胸前半尺远处,不往前递送砍出。

    这般姿势动作摆了出来,纵然潘副护长为人再迟钝蠢笨,也是脑中已然知晓,清楚明白,有所发现,看了出来,水若寒这是故意在他面前显这一手砍断他手中钢刀的功夫,而并非是钢刀本身打造材质差、用以实战显现脆弱不硬之故,毕竟,水若寒手中钢刀也同他手中钢刀一般,寻常得很,若是用之一次砍断他手中钢刀,那还情有可原,说讲得通,当第二次再次砍断他手中钢刀的时候,已然古怪,颇为不合情理了,所谓:“事不过三。”当现下第三次再次凭借其手中寻常钢刀将潘副护长手中钢刀给砍断,而水若寒手中寻常钢刀刃口丝毫不破损缺角的时候,这就堪称是奇怪之中的奇怪,非常得不寻常了,换句话,说白了,那就根本不是钢刀本身材质优劣的问题,而是使刀者武功高低、内力深厚的问题了。

    再加之,适才他又亲眼见到过身子挨近水若寒,从水若寒身前有突然冒出一股古怪诡异的五色气团出来袭击他过,尽管那股怪异劲风杀伤力不大,除了略有阻滞他前进动作之外,并未有对他身体造成丝毫伤害,而他也隐隐有怀疑自己眼花看错了的可能性存在,但是,狐疑归狐疑,心中也多少有所肯定,他并未眼花看错,那股怪异五色气团真实存在,并极有可能是出自于水若寒之手,是由他凝聚内力所散发出来用以攻击之内力,毕竟,这世上拥有高深内力的武林高手真实存在,而且,颇为得多,从中可知,水若寒定然除了本身武艺精湛外,还极有可能是一位身怀高深内力的武林好手了。

    同时,他情知,此时,他若再次当众以自己手中钢刀材质太差、不堪一击为理由,强行推脱他自己武功技不如人、打不过水若寒的话,那就太也勉强,说不过去了,毕竟,在场众人虽然武功多有低微者,但是,他们即使眼力再差,也不可能差到这种程度,也正是因此,潘副护长心中明白,有所意识到了,故而,他在转念之间,也就闭嘴,不再以此为借口,多有推诿说辞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六回 虎撕式

    潘副护长之所以能做到副护长职位,不仅是因为他武功高于一般护卫,更是在于他人本身就具有一定的见识和能力,他心中另一个念头,情知,现下水若寒之所以这般为之,只多次砍断他手中钢刀,而并未有出手制住于他,过招之间,多有礼让,隐隐间,似乎也确实多有替他着想,为了他好的意思在,换句话说,这明摆着就是他故意手下留情,不当众拆他招牌,令他丢尽脸面,颜面扫地,而是给足了他面子,送了个大台阶让他下,不令他当众蒙羞,从而,骑虎难下,在用武功巧妙欺瞒在场一众护卫看清事实真相之余,其目的,主要在于,让潘副护长心中明白他之心意,让潘副护长知道个中深意,晓得他的武功就是比潘副护长高,他的本领就是比潘副护长强,明着说穿道破、当众丢潘副护长面子的事情,他就不做了,只要让潘副护长他自己得能心知肚明、心中有数也就可以了,其意图,只要令他折服,知难而退,也就是了,同时,也在暗中警告潘副护长,他此时若再执迷不悟、只不罢手、就此认输、承认水若寒获胜的话,只怕这场比武过招再打下去,他脸面上将会更无光彩,更是丢人。UU小说,www.uu234.com

    潘副护长在心中有了这个认识意识之后,出于无奈,只得作罢,边摇头叹气,边冲水若寒叹息说道:“能将我手中钢刀连续三次砍断之人,在我所遇见对手之中,确实不多,今日你既然是做到了这一点,那我们,也就不用再比试了,我这一关,你就算是通过了吧!”说完,冲水若寒“哼”了一声,将手中断了的钢刀往地上一扔,也不多说,径直转身,走回入一众护卫中去了。

    水若寒眼望潘副护长转身背影,为示谦虚,抱拳躬身,开口客气说道:“多谢潘副护长手下留情,多有承让了!”眼望潘副护长走入一众护卫中,虽是短短几步路远,为示客气,只是目送于他,显示尊敬,之余,不多开口,多说废话,毕竟,所谓:“无声胜有声。”此时,少说废话,反而更好,多说废话,反而无意,多惹事端,更为不妥。

    在潘副护长走入人群中后,场中也便只剩下水若寒一人了。

    这时候,却听身后一人高声嚷道:“闵产,你能连续击败二位护卫头领,看来,还当真是有些本事!哈哈!那现下,就让我来亲自会一会你吧!”

    水若寒闻言回身,见是崔护长人已走到场地中央,瞪大眼睛,望定于他,冲他“哈哈”大笑着,笑声爽朗,他回过神来,对崔护长抱拳躬身,微笑道:“请指教!”

    但听崔护长咧嘴笑道:“我平生武功最为拿手的便是内力,配合一路掌法,施展出来,威力不俗,江湖中,曾不知有多少好汉折在了我的一对肉掌之下,无以逃生!”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得意笑道:“这样吧!我也不以大欺小、倚老卖老,欺负你一个新人!你若能硬接我三招内力,在我手底下过得了三招掌法,那我也便算你过了我这一关,通过了此番比武考试,也能算是被我看中,能进入到由我所亲自率领的护卫队中来做事了,如此安排,你可乐意接受吗?”

    水若寒也不多有考虑,淡然说道:“一切依照崔护长说话意思便是!”

    崔护长闻言一怔,继而,镇定心神,咧嘴笑道:“那便开始过招吧!”说完,起手间,已然舞动拳脚,摆出了一个防守架势。

    水若寒见状,也便施展拳脚,双手起处,捏成双爪,上下左右不住盘旋挥舞,挡架分明,左脚同时向前跨出一步,稳住下盘,双目炯炯有神,正视对方,可谓:“虎视眈眈。”弓身虎视之余,只顾凝神待敌,挥动双爪,又挡又架,守住门户,使出了“五虎爪功”中的第一招起手式“虎舞式”,静待敌攻。

    但听崔护长朗声说道:“先接我第一招试试!小心啦!”话音一落,身形飘动,双掌力推,带动劲风,“呼呼”作响,却是一招带有极大内劲的掌力冲着水若寒迎面攻去,打他胸膛。

    水若寒凝神以待,以静制动,在崔护长双掌力推到他身前三尺处时,体内早已运转开来之内力迅疾达于双掌,同时,双掌一动,变成爪形,向前疾拍而出,乃是施展出了一十二式“五虎爪功”中的一招“虎撕式”,面对崔护长来袭双掌,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说时迟,那时快。

    在等到崔护长双掌攻击到水若寒胸前时,水若寒双手立马一分,手爪斜斜向下抓出,“嘶”地一声,一把冲着崔护长双拳上皮肉轻轻抓了下去,拳爪相交,却是以软挡硬,凭借着此一招式中以柔克刚的四两拨千斤巧劲,在不伤和气的情况下,轻易化解了崔护长这一招来袭双掌的凌厉攻势,真正做到了此一招式中秉承全套武功招式所特有内含的真正寓意、拳法宗旨,乃是:“攻心为上,伤人为下,意在慑人,非在伤人。”

    只因水若寒情知自身内力过于浑厚,生怕自己一出手间内力拿捏不准,使劲过大,从而,在不经意间将崔护长给震伤了,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是以,只要低调,隐蔽取胜,小心出手,稳定第一,这一招内力施展,也便只用上了一层功力,而对手崔护长却是一上手便动杀机,下杀手,想一招制敌,取胜了事,故而,使上了毕生功力,如此对碰,非正面硬交手,在水若寒身子被拳劲震得后退了几步之余,崔护长这一招却是已然被他给轻松化解掉了,彼此不伤颜面,一团和气。

    旁边围成一圈一直看斗的一众护卫见崔护长一上手便将这个初生牛犊不畏虎的闵产给震退了好几步远,满心以为崔护长毕竟是一众护卫之头目,在场众人中武功最高之人,他一出手,果然不凡,连闵产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连续过了由魏护头与潘副护长所亲自把守的二关之人,也是在他一招之下,给有所击退,从而,露出了不敌之象,从中可知,崔护长武功确实很高,魏护头与潘副护长已然不敌,他们寻常护卫,那就更是远非其敌手了,人人心中对崔护长更是肃然起劲、大为敬佩。(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七回

    却不曾想到,崔护长之所以能一掌击得水若寒后退好几步远,其实,并非是崔护长内力究竟有多强大,武功到底有多高明,而是水若寒内力大为保留,仅只使出了体内一层功力而已,尽管,他武功招式施展奇巧,堪称高明,但是,终究是故意想让,未尽全力,这一点,在场众人都是武功泛泛之辈,轻易之间,又如何看穿识得,有所知晓了。

    但是,在场一众护卫肉眼凡胎,并不知道其中究竟,崔护长身为在场一众护卫中武功最高之人,又是亲自与水若寒交手过招之人,他心中却是已然有所意识到,这闵产武功高强,很是不低,若是不然,自己这一蕴含十层内力的双掌攻击,他又如何得能以轻易化解,躲闪开了,毕竟,若是换作常人,中了此掌力,非死即残,又如何能像他这般,可以做到只退后几步远而不伤毫发了?尽管,现下不是真正敌对厮杀,而是比武过招,切磋武功,真到了紧要关头,水若寒若力有不逮,躲避不过,在中招损伤之际,崔护长自然会手下留情,点到为止,不会当真就痛下杀手,置水若寒这个庄主千金身前第一大红人、最亲信之人、贴身丫鬟娟儿之亲哥哥,同时,也是苏副教头亲自交待给予多加照顾之人于死地,而是只当众胜出,在众人面前赢了水若寒,显现了自己内力精湛、武功高强,也就是了,就算了了。

    但是,其中,更为令崔护长感到古怪的是,他自己双手上皮肤被水若寒手爪轻轻攻击到处,尽管因水若寒出招保留,未破皮出血,但是,近眼细看,被攻击到处,殷红瘀血还是能清晰看到,看得清楚,他在心惊之余,不禁皱眉,神色郑重,眼望水若寒,警惕之心,更是大起。

    水若寒却是依旧泰然自若、神色轻松,因他先前与崔护长对掌,发现仅凭自身施展一成功力,用以抵挡崔护长使劲全身功力之强力进攻,在招架上似乎力有不逮,难以抵挡,是以,他吸取了经验教训,在调匀内息、暗运内劲之余,只将自身“魂魄**”功力给从丹田内向双手爪上施加了二层力道,只要以此,来接崔护长所即将施展出来用以攻击的第二招内力掌法之进攻。

    崔护长心中固然起疑,暗感怪异,但是,他一招得手在先,感觉略占上风在后,而此时,又是在众目睽睽、自己手下护卫兄弟一片叫好并看好的情势下,他信心倍增,傲气更生,不多费脑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旁的事情,只是一味集中精神,全神贯注,将全身功力尽数运转,达于双掌之上,而后,动手间,双手再次齐齐拍出,攻击水若寒上中二路,即头与腹部,只要得手,击败水若寒。

    水若寒见了,也不迟疑,双手舞动间,一招“虎扑式”,打了出来,只是双手手爪同时向前一扑,抓向崔护长双肩肩胛骨,施展巧劲,欲图就此锁住崔护长双肩肩头,令他行动不得,从而,在旁人所不轻易察觉的情况下,胜过了崔护长,令崔护长自己心中能晓得,清楚明白谁胜谁负,也就是了。

    二人这一交手,也是在电石火花之间,一瞬即逝,周遭众人耳中但听“砰”地一声轻响,水若寒与崔护长已然交过了手,相互各自退开几步远,面对面站立,相互望着,神色各有讶异之处,瞧这情况,似乎依然是未分胜负,不分伯仲。

    水若寒原本满心以为自己这一招出手,定然能一招得手,生擒住了崔护长,却是不想,崔护长竟是出乎意料的有些手段,凭他自身施展二层功力的本事,只是未能就此顺利拿下崔护长,将他给轻易地在掩人耳目之下擒拿住了,得以胜出。

    而崔护长内心的惊讶怪异程度,比之水若寒,实是更过之,毕竟,凭借他体内十层功力施展出来,倾尽全力,用尽毕生功力、所有手段对付水若寒,可结果,却依旧是只打退了水若寒几步远,而并未有伤及到他身上丝毫,尽管,他心中也并不真有伤害他身体的意思在,只是心存善念,存有善意,点到为止,也就是了,可是,如此结果,却仍然是大大出乎了他心中所预料,不曾想到,水若寒竟是武功这般之高,内力这般之强,就眼下情势而言,比之他来,并不见得武功就有比他差了,相反,似乎,他比他武功要来得稍微高上那么一点点,尽管,这一点点也不知究竟是多少点。

    此时,崔护长心中依旧略感吃惊,不禁回想着,暗道:适才,若非我反应快,在出手之间,手上招式未用老之前,及时发现那小子手下招式怪异,突然出手,用爪功对付我双肩肩头,想要一击得手,打伤于我,我立马改变攻击目标,用双掌改变攻击方向,将攻势瞬间攻击他奇袭双爪,并成功反手抵挡住了他那一对手爪攻击的话,只怕此时还真就被他招式给打伤了也未可知,若如此,那我此番可不就当众栽了跟头、丢了面子了嘛!唉!好险,好险哪!心中边嘀咕,边庆幸自己不仅武功高强,比武经验也高,江湖经验老道,反应更是迅捷,若非如此,又岂会如此轻易得随机应变、化解危险了。

    在庆幸自己未有当众丢掉脸面之余,眼望水若寒,心中暗自警惕道:这小子武功怪异,内力奇特,我得多长个心眼,更为谨慎应对他才行了。同时,心中对于先前为何魏护头与潘副护长二人分别出手与水若寒交手过招,均是被他给轻松击败有所清楚知道内情了,毕竟,若非是高手的话,寻常人,根本就不会是魏护头与潘副护长的对手,更别说要打伤、打败他们了。

    当下他心中想明了此节,心下意思,出手间,也就更加不存顾虑,无所顾忌,打算倾尽全力,无有保留,不存是否自己全力一击会将水若寒给打伤打残这一仁慈念头、与人动手忌讳所在,只要在手下一众兄弟眼前,在彻底试探水若寒武功高低、内力深浅的同时,争取做到,自己得能亲手将他给打倒击败,于约定三招之内,合理胜出,赢得比武,从而,用以展现自己武功高强,更加服众,受人敬仰,得人仰慕,如此这般,也就是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回 虎抱式

    在他心中想明此节、念头动到这儿的时候,他也就身随心动,意随身走,体内内力大肆运转,十层尽开,从丹田中传出,尽数汇聚于双掌之上,同时,手脚施展,双目大瞪,目视水若寒,疾声嚷道:“你能硬接我两招内力掌法,也算是有些能耐,现下我第三招要出手了,不会留手,你可得自我斟酌,量力而行!”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朗声喝道:“接招吧!”

    话音一落,手脚动处,双掌上暗含其毕生内力,冲着水若寒周身要害,不顾一切,尽全力攻击了上去,至于水若寒万一中招,其后果,死晕伤残,一概不论,心中意思,只要得手,才是所愿。

    水若寒早有准备,见崔护长瞬间发难,掌力攻击,他立马运转出体内三层功力,手脚施展,手上功夫,一招“虎抱式”顺手打出,迅疾出手,双爪齐上,后发制人,在应对崔护长掌力攻击之余,只要得手,将其在此一招内彻底制住,瞒住眼前众人耳目,赢出就是。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水若寒在崔护长先发制人的凌厉掌劲攻击下,一个巧妙侧身,避过了此一强力攻击,而后,他双爪迅疾冲崔护长打去,动作飞快,但见他左手缠过崔护长脑后,反向前拿住他勃颈,右手顺势下移,扣住崔护长胸口衣衫内肌肤,做此动作同时,为了更好的掩人耳目,不被旁人轻易看出他留手破绽,故而,身子刻意贴近崔护长,与他身子几乎紧贴在一起,在将体内内力施展到了五层,强行用体内内力制住崔护长这个对手,令得他身子无法轻易动弹,不能乱跑乱动,彻底控制住他动作,不放他自由行动之余,耳朵贴近崔护长耳朵,凑耳轻声说道:“崔护长,承让了!”

    崔护长之所以能做到总护长这一职位,武功高强是其一,人见过大世面,有脑子,能认清情势,知道进退,那就是其二了,是以,当下,他见自己确实在此一招之间彻底被水若寒给强行制服住了,令得他浑身丝毫动弹不得,纵然使出毕生功力,强行挣扎,仍是丝毫不起作用,不能挣脱,使得身子自由行动,在如此拼命挣扎过一阵之后,他头脑清醒,恢复理智,镇定心神,心中已然清楚知道了,水若寒不仅武功高强,内力更是精湛,双方之间,武功只怕不只是在伯仲之间的事情,而是,水若寒武功修为还远在他之上的事情了,若是不然,凭他自身武功修为,又如何会如此轻易得就被水若寒给制服了,而令得身子尽全力挣扎依旧挣脱不了水若寒之环抱控制呢?

    崔护长心中想明此节,颇感无奈,在暗自讶异水若寒武功修为高强之余,眼望水若寒,无奈地冲他苦笑了一下,而后,心念闪转之间,想到水若寒刻意此举,乃是给他留了面子,搭了台阶,不致令他当众丢人,失了颜面,心中在暗感水若寒颇会做人、懂得行走江湖比武过招一旦胜出给对手留有余地之武林潜规则大道理真谛,心中更多增了几分服气和佩服,于是,对水若寒摇头叹息说道:“你过关了!”

    水若寒听见,心思闪转,已然知晓了崔护长言下之意,明里虽不认输,暗里却是承认水若寒赢了,他心中意会,理会得,在暗自大觉欢喜之余,立马撤功,身子一个飞跃后纵,将崔护长给释放了,并昂首挺胸站立,面对崔护长,眼望于他,听他说话。

    却听崔护长当众朗声说道:“闵产,你武功确实高强,有些手段,在我亲自出手,以内力攻击三招之内,竟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可见,你的确并非是泛泛之辈,是个武功好手,这一点,非常好,我很喜欢!既如此,我这关,你就算是过了!”

    水若寒耳中清楚听到他说这话,心中喜悦,于是,立马双手抱拳,冲崔护长打拱,说道:“多谢崔护长指教,承让了!”

    崔护长身子得到自由,在手脚运动,活动活动筋骨之余,面对水若寒,无奈笑道:“闵产,你的武功我认可了,从今以后,你就正式加入到我亲自率领的护卫队中来,由我亲自指挥领导你吧!”

    水若寒抱拳躬身道:“是!”

    只因他们二人这最后一招动手打斗的过招动作颇快隐蔽,是以,在场看斗众人的耳目终究都被骗了过去,纵然是潘副护长他在一众护卫之中算是有些本事,不同寻常一点,也是在看斗之余,心中略存疑惑,但是,也仅此而已,一念之间,一闪而过,至于底细,却因并不知其中详情,而并不在意,从而,有所察觉到与发现到异常了。

    也正因此,水若寒这第三关,就算是顺利通过了,又因连过三关,最终得到了崔护长亲口认可,从而,从今日起,正式成为了崔护长亲自率领指挥的堪称高人一等的手下护卫。

    就这样,此番比武过招到此为止,以水若寒连胜三个护卫头领,而最终得以圆满收场。

    他们这边刚打完,却听不远处一个女子声音忽然乐呵响起,俏皮笑道:“哟,怎么的,你们是不是在此处合伙作弄我哥哥,欺负我哥哥啊!”

    众人循声望去,见一蓝衫妙龄女子正手拿一个饭篮子,朝着这边,笑呵呵地缓步走将过来,定睛细看,认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娟儿。

    崔护长瞧见,急忙快步迎上前去,陪笑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哥哥我们照顾还来不及,又哪里敢多有欺负他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解释说道:“只不过,我们这儿有我们这儿的规矩,这是护卫队的传统规则,过三关,凡是入本护卫队者,想成为新护卫队成员,必须得履行,谁也不例外,所以,你可千万别误会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九回 复取宝剑

    娟儿听了,朝他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淬道:“谁是你小姑奶奶了,说话没个分寸,怎么说话的啊!”

    崔护长一手搔头,哈哈笑道:“对!瞧我这嘴巴,又说错话了!”

    娟儿也不多去理睬于他,径直走到水若寒跟前,对他说道:“哥,你刚才和他们动手比武,我都亲眼看到了,你没受伤吧!”

    水若寒缓缓摇头道:“没事!”

    娟儿俏皮笑道:“没事就好,若是有事,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们这一群不长眼的家伙!”

    水若寒尴尬道:“这……”

    娟儿见状,瞧着滑稽,不免咧嘴,“嘿嘿”一笑,同时,手中饭篮子一提,冲水若寒俏皮笑道:“走,我们吃饭去!”

    水若寒一愣之余,“噢”了一声,也不开口,多有说话。

    娟儿抿嘴笑道:“跟我来吧!”说完,转身在前,迈步就走。

    水若寒正欲迈步同行,却听他身旁崔护长大声嚷道:“闵产兄弟,你待吃过了饭后,记得来找我,我亲自带你去你住的地方,安排好你的衣食起居!”

    水若寒扭头说道:“好,谢过崔护长了!”说完,紧跟住娟儿前行步伐,在他身后尾随,朝着前方,快步而行。

    娟儿却是在前边似若未闻般,自顾自向前缓步走着,丝毫不停顿,也不回头多有看顾。

    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穿廊过户,不一会来,来到了水若寒原先一直居住处。

    入到里头,娟儿将饭篮子往圆凳上面一放,从里头一一端出汤药和饭菜出来,一并于几张圆凳上平稳放置好了,而后,目视水若寒,俏皮笑道:“你这便喝药吃饭吧!”

    水若寒“噢”了一声,答应着动手开吃起来。

    在他边吃边喝的时候,娟儿一停不停地俏皮笑道:“你运气就是好,堪称:‘福大命大,贵人运足。’此番,若非小姐在老爷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话,外加上我从旁帮衬于你,多有说你好话的话,只怕你连面见老爷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要加入到本庄院内护卫队中,成为护卫了!其中,运气更好的是,我家夫人竟然临时有要事要办,出去办事去了,至今未归,若非如此,只怕你想要通过面试,就更为难了,嘻嘻!所以啊!你说,你运气是不是很好,而且,福气也是不是很好,能认识我家小姐,与我歪打正着的成为兄妹,这就是你的福气和好运气了,嘻嘻!命好啊!有什么办法呢?……”

    只是如此开口,对着水若寒一停不停地说话。

    水若寒耳中听着娟儿说话,心中想法,也的确是感念着她与她家小姐待他的好处,故而,只是边吃东西,边连连点头,直是称是。

    这般匆忙吃过午饭之后,水若寒自然是将那碗由枫林山庄内一流名医,江湖人称回春手的包愈包大夫所亲手调配的滚烫汤药给趁热喝了,不留半点,毕竟,治疗内伤,也是紧要,尽管,他现在体内状况,已然丝毫感觉不到有任何异常了,堪称痊愈,恢复如初了,但是,出于小心谨慎意思,遵从医嘱,该喝汤药,还是得喝,只有这样,才能包自己体内伤势彻底治愈,内伤全好,而不留遗伤,因延误治疗,而令得自身产生久治不愈的顽疾,贻害自身。

    而在水若寒喝汤药之前,他也已然从娟儿口中得知,包大夫让喝汤药之最准确时辰意思,现下不管是在饭前还是在饭后,只要隔了半个时辰,肠胃和顺了,随时喝,都可以,他心中明了,也便严格遵从医嘱,看准时辰喝入汤药,也就是了。

    在水若寒吃喝过后,一直陪伴在水若寒左右不停说笑的娟儿也便起身将一应残余有饭菜的碗筷通统收拾入了饭篮子,而后,对水若寒俏皮笑道:“吃晚饭时候,我还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应该能见到我家小姐了,嘻嘻!”

    水若寒一听她家小姐要在晚上见他,一颗心顿时激动起来,只是喜悦,欣喜不已,不禁面露微笑,笑望娟儿。

    娟儿见状,冲他“嘻嘻”一笑,也不多说,手提饭篮子,转身自行去了。

    水若寒起身目送她走远,直到背影也望不到了,这才回过神来,准备动身,去往护卫队所在处,找寻崔护长,让他给安排自己衣食起居等一应事宜。

    在刚欲动身之际,脑筋飞快转动间,忽然想到,自己那把心爱上古魂刃“紫青宝剑”还留在此房间内暗藏着不曾拿走,心念及此,于是,俯身伸手到床铺底下一阵掏摸,不一时,触手处,已然找寻到了“紫青宝剑”,并将之给紧紧拿握在手中,飞快动手从床铺底下给取将出来,欣喜瞧望,爱不释手,而后,因还有要事要办,也便将之背挂在身后,稳稳放好了,然后,昂首挺胸,起身出外,朝着先前比武过招所在的庄内演武场,疾步赶往,一停不停,毕竟,他现下所知崔护长所在,便是在那儿,除此之外,对于护卫队平常起居所在,只是不知,而找寻不得。

    而他之所以先前会选择将此把上古魂刃给暗藏于此间房屋中床铺底下不曾拿着随身携带,其中,主要原因,便是在于,他通过封柔与娟儿告知,得知,按照枫林山庄内向来规矩,有陌生新人刚入庄院内,想要当面参见庄主,进行会面或是面试,由于是外人,故而,要求严格,一律不准携带武器进行面见,只能空手白拳头,才可以通过护卫检查,见到庄主,正因为有这个规矩在,故而,水若寒出于心中无奈,又是小心、谨慎之心,防止此把上古魂刃无意中被旁人发现,引起注意,起了贪心,动了歹念,从而,顺手牵羊,给就此下手,在暗中偷盗走了,若是如此,自己岂非要心疼得难受异常了吗?这个难过,如何体会?

    出于此心,是以,他心念之间,在房屋内四处寻找暗藏此“紫青宝剑”的最佳地方,想了许久,灵机一动,竟被他想到先前自己在复得此“紫青宝剑”的时候,便是于不经意间,在床铺底下给找寻到的,既是如此,那自然还是将此把上古魂刃依旧给暗藏于床铺底下要来得更为安全与合适了。

    想到这儿,他更不迟疑多想,一个俯身动手,径直就将之放入到床铺底下,给深深往里头暗藏好了,而后,这才在起身查看没有任何破绽可以被旁人给轻易发现找到之余,在屋内坐等庄内蔡管家到来,专程请他去面见庄主了。

    不过,现下,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无有变故,他便取出,将之随身携带在了身上,毕竟,自己将“紫青宝剑”亲自保管,才是最安全的一种保管方式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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