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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柳乙     释灵逸志txt下载     释灵逸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我们与我们

    呙锦说这不是真的,对于这样的说法没有谁会真正的相信,她们自己的心中也是很矛盾的,她们面对的是呙沐,是她们认识的呙沐,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会做出她们不认识的行动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的是不对的,哪里不对,她们说不清楚。

    这种仇恨随着时间竟然一天天淡化了,这让她很害怕,也开始在心里痛恨起自己来。为了不使这种仇恨忘却,她每天都会提醒自己。

    她渐渐的发现自己被一种烦恼所困扰着,那就是同乡们对于自己丈夫“奸贼”身份的理论。在他丈夫还活着的时候,所有的乡亲都敬重他,感谢他为大家所做的一切。

    这种敬重在他丈夫被陷害的时候发生了改变,大家在偷偷的议论起他的丈夫来,说他原来是奸贼,辜负了大家的期望,还好被发现了。

    这让她很不了解,他丈夫是什么样的人,自己的乡亲应该很清楚,难道自己丈夫做的那么多事还抵不上一张纸吗。在她丈夫下葬的那天所有的乡亲都来送行,他们每个人都很悲伤,那是真的悲伤,不是能装出来的。她很欣慰先前的的疑惑也烟消云散了。

    她以为这样的议论不会在发生,可是她错了,接下来的几个月每个人都在谈论他丈夫的事情,那种怀疑,不屑在他们谈论时表露无疑,就好像每个人都亲眼见过丈夫做了坏事一样。这让她的心再一次的痛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丈夫不值。

    让她奇怪的是大家仍旧在她丈夫的忌日去扫墓,仍旧在她母子困难的时候帮助她们,眼中仍旧流露出十足的悲伤和痛惜。她彻底的糊涂了,大家这是怎么了,到底哪一种才是真的。

    这种议论每年都会发生一段时间,甚至竟有人旁敲侧击的当面问她丈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受不了这样的议论,受不了别人对丈夫的侮辱,可是她又时常被大家的帮助感动着,她的脑子在这样激烈的矛盾下冲击着。

    她总是做噩梦,梦到大家跟着自已一起给丈夫扫墓,又突然把丈夫的坟扒开,所有的脸都在嘲笑的对着她,眼神中溢满了柔情,她无数次被这样的梦境惊醒,几近疯癫状态。

    这种矛盾在她儿子结婚一年后的一个晚上完全爆发,儿子竟然问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被杀,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是“奸臣”,为什么众乡亲总是有意无意的问起父亲的事。

    她在那一瞬间绝望了,心里完全没有了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过奸臣的字眼会从儿子的嘴里说出,那缠绕在她脑海里的疑惑,烦恼,和还没有完全忘却的仇恨一下子膨胀到了极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凉,意识在慢慢消失,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刹那,她又看到了自己梦中的那种眼神,她想挣脱却完全的使不出力气。

    她曾不止一次想过自己死后,一定会变成厉鬼去找那些陷害她丈夫的人,可是她却情不自禁的飘回家。大家都在她的灵堂哀悼,每个人都是满脸的哀伤,儿子哭的几乎昏厥。她的迷茫再一次达到极点:眼前的这些人是使她致死的最主要的原因,也是给了她很多帮助的人,可是他们到底是谁。

    她飘进了每个人的心理,每个人的心都是赤红色,他们是好人,十足的好人,可是每个人的心上都有一块空洞的地方,那里流动着时刻变化着东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突然明白了眼前的这群生物是人,十足的好人,那么人是什么呢?

    那女子看了我一眼,满脸的迷茫,我静静的听着她说话,努力的去想她所说的问题,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脑中完全没有那样的影子,只是心里不停重复一个声音:人是人是。

    那女子愣了一下继续说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脑子乱成了一团麻,便漫无目的的向远处走去,她不知道要哪里去,只是本能的避开所有的人,后来她就来到了这个庙里,过起了孤魂野鬼的生活,虽然这样的日子无所适从,可是她的心里却安静了很多,每天看着动物们的喜怒哀乐,就生出了一种不再为人的冲动。

    说道这里她笑了笑:“其实我已经不是人了”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奈和一丝丝的欣喜。本来她是有机会投胎的,只是她觉得自己还没有想清楚,便只好在这深山老林里安身了,只是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人类。天快亮的时候她请我为她做了法式,我问她想清楚了,她依然很无助的看着我,摇摇头。

    有很多东西是不能那么轻易就可以改变的,她已经做了百十年的野鬼,她的骨子里仍旧存着做人时的东西,根深蒂固。我们控制不了事情的结果,因为这其中有很多的变故,而变故中最大莫过于我们自己。

    佛说,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灵,他们懂得很多,这让他们在人的范畴内游刃有余,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时刻执着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这种执着又时刻在变化着,所以他们很迷茫,他们总是以“人”的角度去审视“人”的东西,而由于执着时刻的变化,结论也在时刻变化,他们由“他们”而衍生出的迷惑就无穷无尽了。

    在做法式之前,那女子跪在我面前祈祷:如果还有来世,我愿一世为木鱼,一世为佛珠。一世为香炉,收无尽苦痛,只求常伴青灯。

    在寺里的日子里每天都会有很多的香客来祈祷,他们虔诚的对着佛像,心里默求着自己的愿望,无非是脱离疾病,得到富贵之言,他们不明白因果报应,有什么样的人生多半是自己决定,他们迷茫,他们祈求佛祖的保佑,我很多时候都在想,佛说三道,以恶鬼,畜生为无量苦楚,难道人就好很多吗?真的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受这许多的苦。

    那女子说出祈祷的时候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欣慰,从一开始我总能隐隐的感觉她仍然是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生出如此烦恼。此刻我依然觉得她是一个人,只是再也没有评论的冲动。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普通人中不很普通的一个,我想看看我的心,看看心里的空洞有多大。法式快完成的时候女子说她曾有一瞬间想起来要害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笑了,笑的那么自然,像早晨歌唱的鸟一样,我想她的愿望一定能实现,希望来世有缘我们还能再见面。天亮的时候我又泡了一杯茶,茶叶的味道已经很淡了,还是能闻到一种清香。

    阳光从门口照了进来,歇歇的一边光线把庙里的灰暗分割成两段,阳光之中无数的尘埃在快速的飘动,像极了池塘中的无数游鱼。我走到门外,心里顿时生出一种暖流。

    山林中的生灵开始行动,鸟儿在林间嬉戏,伴着欢乐的歌声飞上飞下,时而丢下来一片树叶,在空中飘悠悠的落下,那鸟儿更欢跃了,一展翅便出现在另一棵树上,身后留下一串美丽的音符。松鼠从洞里微微露出一个头,瞪着新奇的眼睛观看这个清新的世界,又快速的缩进洞里,从另一个树洞猛然窜出身子,在树间跳来跳去,消失在书海里。

    树下已经有了斑斓的影子,随着树的晃动让人眼花缭乱,各种花朵青草,慢慢的舒展身躯,时不时的抚掉一只水煮,不一会便都变的美丽起来,或妖娆,或清新,满世界都是他们的味道。野鸡快速的从草丛中跑过,便掀起了一股草浪,鹧鸪也不甘寂寞,每隔一段时间就叫上几声,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我快速的收拾行李,有快速的离开,我怕自己在这种地方呆久了就不愿意离开。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迦叶尊者拈花一笑佛祖说他已得大道。师父曾教过我色即是空,为什么同是佛子的我们却有不一样的遭遇呢,这也许就是佛所说的因缘。我走出山林,向大道上走去,我的修行应该在这里开始。

    从走上大道的那一刻我的心就莫名的躁动起来,比听师傅解释经文时要厉害的多,在佛看来人是一种有灵性的生物,他们总能在不经意间对某个人某件事做出一定的反应,我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市镇很快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一个四面都被高墙围绕的牢笼,一个禁锢人们行动的地方,一个人人都向往的家。我开始迷惑起来,我们在我们制造的牢笼里过着向往的生活,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对,遗憾的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个城镇要比我几年前下山的城镇大的多,更多的人声鼎沸,更多的熙熙攘攘,更多的男女吆喝,更多的猪肉。我很奇怪此次见到猪肉,心里竟然平静的如同没有水的湖面,完全没有要起一点波浪的影子。

    我仍旧在摊子前停了一下,看着那团死尸发呆,出现在我脑中的第一个印象竟然是一只蝴蝶,这让我吃惊了不少,也同时产生了另一种模糊却又实在存在的景象:蝴蝶天上翩翩飞,肥猪地下慢慢追。

    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这是多么美的一副画面啊,比捻花一笑还要美,只是迦叶始终参透了菩提,我始在意了烦恼。所以这个印象只存在了一刹那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那卖肉的汉子依然直直的看着我,只是不再做出赶的动作,满眼不知所以的笑,对另一个人窃窃私语:“着个和尚竟然对着猪肉发呆,看他那眼神一定是个酒肉和尚”说过之后两人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大笑。我对着他们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世态

    三界六道之中有没有固定的事情,答案是有的,比如天是高的,地是厚的,修行是唯一能超脱生死的,三界中有没有固定的事情,未必都是有的,阴阳在很多情况下都是混淆的,善恶在很多情况都是颠倒的,福报也不是总会按时的到来

    小馨问它们有没有保持魔的本性。三姐说还是有的,只是魔性被藏在心里最隐蔽的地方,一般是不会被发掘的。仙魔只在一线之见,而且这种事情随时都可能发生,只要心内善魔亦为仙,同样只要心内恶,仙亦会成魔。九霄山很快就到了,它不愧为仙界最美丽的仙山,四周有祥云围绕,半空有暖雾环抱,香烟袅袅,绿水悠悠,神树郁郁葱葱不绝,仙草盈盈翠翠无断,时有彩蝶起舞,时有金鸟鸣叫,远看瀑布九天落,近观亭台半壁嵌

    它们又低下头各自干各自的事情,我想它们一定认为我们太不懂事了,但又本着主人的身份,也就只好作罢了。

    那只蝴蝶似乎和小馨杠上了,它总是在小馨歇着的时候在它身边转,小馨一追它又跑的远远的,小馨双手环放在腰间,大口的喘着气说它太能飞了。眼珠一转嘴角便跑出一丝微笑来,一般来说这一定不是一个好兆头,果然小馨召出了鸾鸟,这下轮到那蝴蝶慌了,小馨得意的笑了一下说哈哈看你怎么办。小馨走到我身边躺下,她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这种感觉好舒服啊,我坐在她的旁边,随手拔了一颗草放在嘴里,感觉甜甜的。

    小馨说看来它们是要打架了。我认为是地上的东西要挨打了,小馨说你不能光看它们小,你看它们的数量多多啊!可有些东西光靠数量是没有用的,那鹰猛的向地下俯冲了一下,在离那金色的东西还有很远的地方又飞了上去,仍旧在刚才的地方盘旋,小馨说看吧,个大有什么用,不照样怕人家数量多。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果然那鹰又俯冲了一下,仍旧在离金色东西很远的地方飞了上去,只是这次距离又近了些,那金色的东西似乎并没有看到空中的鹰,仍旧整整齐齐的向前走。那鹰又冲了下来,这次并没有半道飞回去,而是直接抓向一群金色的东西,在鹰爪快要碰到它们一刹那,在离它们背上几存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金色的保护层,那鹰的爪子一碰到,那报护层便光芒大盛,鹰并没有碰到那金色的东西又飞了上去,小馨笑道这下鹰就占不到什么便宜了,我摇摇头,觉得鹰应该知道它们有保护层,要不它也不会在前两次俯冲的时候又折回去。

    那鹰的速度开始加快,它飞过的地方逐渐形成了一条黑色的旋涡,并且越来越大,小馨说看那鹰要发威了,我嗯了一声,那黑色的旋涡变的很密,并慢慢的向那金色的防护层靠近,旋涡先接触的部分一下子散开了,小馨说看来它们的防护层还是很有用。我说估计低档不了多长时间,你看那防护层已经开始波动了,小馨穿上了鞋看了一眼说没事,那旋涡不也散去了吗?那鹰仍旧快速的盘旋,产生的旋涡源源不断的向金色的防护层撞去,只接触一下就会散去了,整个地面都飘散着一层黑色雾气,小馨皱了一下眉头说我讨厌黑色的东西。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层防护层,发现它的波动越来越频繁,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那些金色的东西仍旧整齐的向前爬着,只是移动的速度慢了许多。

    我说想帮它们,小馨说好啊!就冲了出去,她的速度很快,我认为是穿鞋子的缘故,也跟着走出去。那鹰见我们出来长啸一声,盘旋的速度又快了不少,那金色的防护层波动的更厉害了,眼看就要碎了,小馨一伸手便把仙力注入到防护层中,防护层一下子稳定下来,小馨得意的拍了拍手说还是我厉害,那鹰长啸一声便向我们冲来,在离我们有两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小馨的仙女珠发出微弱的光芒,小馨忍不住赞道这珠子还真是有用啊!那鹰又试图冲了两回,仍旧没有成功,变又一声长啸,盘旋了两圈飞走了。仙女珠形成的解界也消失了,那金色的东西似乎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仍旧齐刷刷的走着,只是步伐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矫健,小馨说这个词不好,你看它们的脚多小啊!

    我们怕那只鹰再回来,就又在那里等了好长时间,它们真的无穷无尽,都走了这么久了,完全没有半点要完的意思,小馨揉了揉眼睛说我觉得那只鹰不会再来了,我非常同意的点点头,小馨说那它们安全了,我点点头。那我们可以走了,我点点头,小馨一下子跳了起来说太好了,我觉得小馨做了我该做的事情,小馨说其实都一样。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小馨说都一样。我问那怎么办,小馨安慰我道不怕啊!我们有鸾鸟呢,说实话我并没有怕,只因小馨说遇到这种情况是该害怕的,既然她的仙力比我高,那害怕的事就孩我做。

    鸾鸟很快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口中还刁着一只五彩蝴蝶,小馨取下蝴蝶脸上满是得意说哈哈还是我的鸾鸟厉害,说着便把那只蝴蝶放了,我说你不是很喜欢它吗?小馨说我只是喜欢捉不住的它。小馨亲了一下鸾鸟算是对它的奖赏,我问咱们直接回去吗,小馨说先回与三姐分开的地方,以免她找不到我们着急,小馨让鸾鸟在底空慢慢的飞行,从半空看这里的美又有着与众不同,各色的神树放出五彩的光茫,树间各种奇禽自由自在的娱乐,有的在鸣叫,有的在起舞,还有各种的仙果微微露出祥光,小馨有些向往的说真是太美了,我嗯了一声,想那些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仙人实在是太幸福了,小馨说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在这里生活,我突然有些奇怪为什么其他的仙人不搬来这里,小馨说一定是因为他们太忙了,要不就是他们觉得不配在这里生活。

    我认为还有其他的原因,小馨说还好我们不忙,还好我们也配。我问怎么会配,小馨说就是心里这样想的,并且想的时候没有产生内疚感,所以就配啊!我想了一下表示同意。与三姐分开的地方很快就到了,小馨从鸾鸟身上跳下来,我也跟着跳下来,小馨说原来你真的摔不着啊!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点高度还是没有问题的。小馨在地上仔细的

    我说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恶意呢,小馨恍然大悟的说是啊!她那么厉害我怎么会一点伤都不受呢!三姐忽然同时抛出两把剑,那剑便行成一红一白两道光芒向那人飞去,在离那人还有很远的地方两道光和到一处,速度变的更快了。快到那人身边的时候,那人不知道用什么挡住了它们,三姐一伸手,两道光芒又飞了回来,同时那人也跟着飞了过来,三姐并没有要招架的样子,只是在那里微微的笑,眼看着那人就要打到三姐了,我和小馨紧张的都无法呼吸了,那人在离三姐很近的地方退了回去,说丫头找死啊你。三姐笑着跑过去抱住那人,小馨疑惑的看看她们看看我说难道三姐也傻了。那人抱着三姐说你怎么不躲开啊!万一伤着了怎么办,三姐笑着摇摇头说我知道姐姐是不会伤害我的。我也跑了出去,抱着那人说大姐我好想你。

    那人摸着我的头说小宝都长这么高了,大姐一转身便恢复了原来的面貌,她仍然是那么的漂亮。小馨也慢慢的跑过来叫了声大姐,她又恢复了淑女的性格,大姐看着她说小馨已经是大美女了,小馨这次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大姐从三姐手中接过赤剑对三姐说丫头这个送给你了,我也用不着,我看它跟你挺有缘的,再说它与铭心剑本来就是一对,三姐收了剑谢过大姐。大姐掏出一串佛珠递给我说这是佛祖送给你的,说以后会用的着。又掏出了一条项链递给小馨说这也是佛祖特意交待要送给你的小馨接了也谢过大姐。我不知道佛祖为什么会送给我们东西,小馨说这可是佛祖的东西,一定不会是什么坏事。

    大姐说回去吧!好久都没见父母了。大姐是在我两岁的时候出去的,至今已有了四年的时间,在我的记忆中大姐总是很忙,一年也很少能见上几次,她总说要维持仙界的秩序,还说一个人的能力越大那她的责任就越大。大姐的坐骑是一只九尾孔雀,它的羽毛是那样的好看,我说大姐你一定要给我讲讲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大姐笑了笑说会的,这次我要呆很长时间呢!三姐说你干吗要变幻模样攻击我们,大姐爽朗的笑了笑说本来她只是想吓一吓我和小馨,没想到三姐也在,就趁机试了试三姐的仙力,顺便看看赤剑的威力。

矛盾,合理

    道的神奇之处在于有很多事情是不能预测的,只有结果出来了,才清楚结果是什么,同时道也是有一定的规律的,做了什么样的举措,就一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两种矛盾的结果同时存在,构成了最真实的世界,呙锦她们很清楚这件事情,清楚和能不能做到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回事。

    因为那时大家的目光似乎都很高,仿佛所有新结婚的人都不符合他们心目中的要求,不是男的不够健壮就是女的不够漂亮。

    这种评论渐渐成了一种习惯,所有无所事事的人都热衷于如此,男的酒桌上说,女的聚在一起说好像要报复自己当初被人说了一样,所以任达应该是比较庆幸的。

    任达刚刚结婚三个月翠花的肚子便有了动静,这又让任达还没平静的心又激动了不少。可是激动归激动,任达却也有犯愁的事,虽然他是个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思想却是非常封建,甚至比一般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值得理解的事,毕竟中国的传统思想已经在中国人当中存在了那么久,况且以周围的环境而论这又是大事所驱的事,所以在后来任达做出今天看来很出格的事,却没有一个人说过什么。

    任达最重要的心情还是激动,毕竟要做爸爸了,还非常有可能是一个儿子的爸爸,他就会莫名的笑起来,似乎真的已经做了儿子的爹了一样。

    在日盼夜盼中,十个月终于过去了,当听到婴儿的哭声时,任达竞激动的撞开产房的门,也不估计男人是否能进产房的忌讳,张口便问男的女的,当产婆笑盈盈的说恭喜任老师是个千金,任达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心也沉到了海底。

    过了好大一会才勉强的笑一下,走翠花走去,吓的产婆战战兢兢的愣在了那里,不知是哪里犯了错。从翠花生下孩子之后任达就没有高兴过,其中的原因翠花也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要怪就只有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直到翠花做完月子之后的一天,任达兴奋的跑到她跟前激动的说原来是我错了,不能生了女儿就不高兴,毕竟咱们还很年轻有的是机会。

    翠花听了之后心里也美滋滋的,再怎么说她们也不过刚刚结婚了一年,还有太多的激情没有来的急燃烧。可是当她听到任达的计划时心里就失落了不好,甚至还隐隐有一丝丝的害怕。

    之后的几个月里村里的人总是能看到任达提一大包药从外面回来,脸上充满了微笑,就像提了一包希望一样,紧接着任达的院子便溢出了药乡,直至蔓延到整个村庄。

    这种情况整整持续了半年的时间,直到翠花那垄起的肚子出现了不良反应,任达才不得不停止了供药。从任达给翠花挺药到翠花生产,这段时间是任达最焦虑的时间,生怕药力不够不能让他实现当儿子的爹的梦想。

    终于又到了最终的时刻,任达站在产房外来回的垛着步,想像着产房里发生的事情。当再次听到婴儿哭声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向上次那样进去,直到产婆大声的说男孩是个男孩,他才冲了进去,一把把孩子抱过来。

    等确认了是个男孩之后,又忍不住大笑两声,高声道我终于有儿子了,直到这是产婆的心才放了下来,而翠花也流出了激动的泪水。翠花第二次做月子的时候是非常幸福的,至少不用再看丈夫那阴沉的脸色。

    任达却忙的不已乐乎,光是给儿子起名字他就熬了三天三夜,还拾起了那好几年都不曾用到的字典。刚起好就跑到了翠花的床前说:“咱们儿子的名字我起好了,就叫任仲仁,他在家排老二,所以第二字就叫仲,而我希望他将来能有仁,所以第二个字就叫仁字”

    他似乎忘记了翠花不识字的事实,讲了一大堆只有他自己明白的话,而翠花也非常同意这个名字,因为能做人中人总不是什么坏事情。只是他们忘了,他们那可怜的出生的不是时候的女孩,还在村长家住着,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是近识百十个字的村长给起的。

    无论如何任仲仁算是出生了,任达也实现了他做儿子的爹的目标。当然之前的这些事情都是从父辈们口中得知的,而我对任达及任仲仁的认识却是从我童年的时候开始的。

    父辈们都说任达是非常有文化的,甚至还有人听他说过洋话,只是好像被人纠正了一次,之后便也不再说了。

    我初次见识到他的有才是在三岁的时候。说实话那时我们所有的人都不太喜欢和任仲仁玩,也许是他在家受宠的缘故,他总是抢我们的东西,而且我们还不能和他抢只要我们一动他就哭,只有他一哭他的家人总能一下子就出现,接着就是我们倒霉的时候了,他父母似乎从来都不觉的是他的错。

    一次他抢了阿毛的东西,阿毛刚要做出要夺回来的动作,任仲仁就大声的哭起来,说也奇怪他哭的竟和真的一样,我们都认为那是经常装哭的缘故。

    照例任达在任仲仁刚哭了两三秒就开始感了过来,任仲仁的哭声也在看到任达的一瞬间更加悲伤起来,就仿佛他真的受到很大的委屈一样。任达马上安慰任仲仁一边给他擦泪一边问他怎么了。

    当任仲仁隐约说出了阿毛的名字时,任达便怒目而视着阿毛问他为什么要欺负任仲仁,吓的阿毛呆呆的看着任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好当时阿毛的母亲也在一边。

    这位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有着无奈的说,任老师是仲任抢了阿毛的东西,况且阿毛并没有欺负他。任达看了阿毛的妈一眼有些不满意的说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什么叫抢了阿毛的东西,你觉了阿毛的东西,你认为这样说很合理吗,小孩子在一起玩说什么抢不好吧!

    说什么阿毛没有欺负仲仁,那他为什么那么伤心,小孩子生气本来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我们身为父母疼自己的孩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你也不能为了维护阿毛而不分青红皂白吧!

    阿毛的母亲吃惊的看着任达,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愤愤的拉着阿毛回家去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更不和任仲仁一起玩了,准确的说是我们都有些怕他。

    任仲仁似乎也不太在乎这一点,因为每天他都能吃到我们从未见过的东西,这也是让我们非常眼馋的一件事情,只可惜我们没有福气吧了,而仲仁吃独食的习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当然他也曾为此付出过代价。记得有一天我正在家里帮忙做家务便听见门外有人在哭,一听就知道是任仲仁我们都太熟悉了他的哭声,正当我在想是谁又要倒霉的时候,却听见翠花说,你说你打他干啥,他又没惹你,听她声音似乎很气愤的样子。

    我马上放下手中的东西冲了出去,那时只是想看看谁又会被任老师训斥。刚出来就看见翠花拉着任仲仁,仍旧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任仲仁身上好几块地方都脏了,就像被人跺了几脚似的。

    看大家围了上来,任仲仁的哭声更加响亮了,只是我们都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真哭还是再装哭,正当我们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个大婶问了句他到底咋啦!翠花便更加气愤的说,不知道哪里来的几个毛孩子打了他。

    刚好阿毛走到我身后,说我知道怎么回事,那几个是邻村的小孩,人家拿了个球在北地里玩,他看见了非要说球是他的,人家自然不依就打了他,说着脸上露出很得意的表情。

    我们几个也都暗自高兴起任达知道之后便去找人家,只是他又没有抓别人的现行也只好不了了之了,不过这件事却让我们几个小孩子高兴了好一阵子我的家庭并不很富裕,但为了能改变命运父母还是把我送到了学校。

    很显然任仲仁是一定要上学,后来他曾和我说他当初只所以会上学,完全是父亲逼的,当然还有任达那只有上学才能受到大家的尊敬才能娶到漂亮媳妇的事实。

    任达在关于学习的问题是非常严的,任仲仁也不例外,为此他也没少打任仲仁,这也让我看到任达那似乎并不符合父亲身份的表现。

    任仲仁自然是被打怕了,再加上良好的家庭条件,他的成绩还算可以。等快要到国小毕业的时候,我们村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就只有我和任仲仁还在上着学,其他的都因种种原因而被迫退学了。

    任仲仁也摆脱了好装哭的毛病,我们也渐渐的玩在一起。那时任仲仁总是喜欢看着天空说他一定要看上高中,只为不再被父亲掌控。

    其实关于我和任仲仁上高中的事已经板上叮钉,我是全校第一,而任仲仁却是校长的儿子,最重要还是当时的制度是推荐制。

    在那个金色的秋天,我和任仲仁踏上了求学之路。任达是非常高兴和骄傲的,甚至在刚接到任达通知书的时候,他忍不住又办了一次喜宴,虽说没说任仲仁出生时的规模大,在当时也够让乡亲们眼馋的。我的父母除了为学费愁了好些天之外,倒也没什么不高兴的。

    毕竟是第一次离开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可任仲仁满脸都是庆幸刚一上车就笑嘻的说终于可以离开家,而我只是微微一笑,设想着即将来临的一个人的生活。也许是长大了的本性也许是对新生事物的好奇,到学校后我并没有想像中的紧张,相反还多了一些窃喜。

第四十四章 已经是结果了

    呙锦她们算是有了方向,很多生灵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一旦心里有了想法,行动就会变得不太一样,冲动也好,不理智也吧,一切都是建立在某些基础上的,这些基础未必就都是对的,所造成的结果未必就都是好的,存在了也就无法去消除了,发生了也就合理了。

    莫问村的事情很复杂,总体来说制作以会出现这些问题,和阵法的出现有很大的关系,从阵法出现的那一刻,莫问就注定是不一样的,想要解决这里的问题就一定要弄清楚为什么会发生。

    从她们目前知道的情况,分成两部分,阵法为什么会形成,形成之后的那些问题,正如呙锦所说的那样,阵法的问题很好解决,找一个修为高的人就可以。

    莫问村的村民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困难,只要阵法消除了,他们也就会的回复正常,有时候省去中间的过程,往往能得到更好的结果,考虑的多了,问题也就会多,所谓的快刀斩乱麻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呙锦之所以还没有用这样的方法,更多的还是想多留在这里一下,她自己有很多问题是需要去解决的,而且这些问题要比莫问复杂的多。

    别的不说,单是一个灵就不是她能解决的,更重要的是灵所牵涉的不单单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情,那是要关乎三界的,说是三界的整个安危都在她们手里也不是错误的。

    呙锦尽力不去想这些事情,她告诉自己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解决眼前的,既然遇到了就一定是要想办法的,呙锦的这些想法呙沐都很清楚,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呙沐所承受的压力并不会比呙锦少,甚至还比呙锦要大的多。

    在呙沐的心里,呙锦的问题是他的问题,不是呙锦的问题也是他的问题,呙沐是被女娲娘娘选中的人,在此之前所有人包括呙沐自己都清楚,被选中一定意味着什么,被选中一定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很多情况下这是好事,同伴们也都是这样认为的,不一般的一般情况下都是好的,同伴们对呙沐的那种调侃是真的,以至于让他们下意识的忘记了另外一个存在的情况,被选中一定是要有一番作为的,更多的是时候是需要很大的牺牲的,任何结果都是有原因造成的。

    这么多年来呙沐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这么多年来并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渐渐的呙沐的心也开始动摇了,有时候也忍不住的会想或许他的不一样仅仅就只是不一样。

    昆仑山的事情是呙沐第一次从瑞族出来,当时想法很简单,外面有了问题需要他去解决,他也就来了,等到昆仑山的事情结束之后,呙沐的心里才有了其他的想法,不自觉的把昆仑山的事情和自己联系起来。

    如果和呙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呙沐就此死了,或许其他人会真的这样认为,昆仑山的事情解决,是女娲娘娘自己解决的,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女娲娘娘解决和呙沐就没有什么关系,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在昆仑山的问题上,呙沐所做的事情是极其有限的,就是论功行赏的话呙沐也是要排在后头的,不仅是昆仑山接下来的事情也是这样,在所有的问题上,呙沐做的事情是非常有限的,发挥的作用也是很少的。

    就是在呙圭的事情也是这样,呙圭是冲着呙锦来的,呙沐就算是把呙锦的事情当成是自己的事情,呙圭和他被选中的事情也没有必然的联系,呙沐有些疑惑,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问题的。

    选中他们的是女娲娘娘,女娲娘娘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自己出了问题,呙沐也想过可能和过去一样,真正需要他们所谓的身份的时刻还没有到来,还需要等,很多情况下的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去解决的。

    呙沐所处的处境就是这样,这次她们出来,对呙沐来说是一个机会,虽然她们也是在寻找灵的踪迹,更多的时候就好像散心,看看周围的一切,放下心中的念想才会发现周围的美好,这是呙沐得出来的结论,这也是最基本的事实。

    呙沐的这些想法呙锦多少了解一些,只是对呙锦来说,还有更大的事情在等着她,没有机会去考虑其他的,呙锦和呙沐的心意是想通的,对于这一点没有谁会怀疑。

    她们到底是不同的人,有些想法总会不一样的,甚至就是她们自己也未必完全了解自己的想法,这是很奇怪的事情,最不明白自己的也许就是自己,不管是出于什么样得原因,这就是最大的事实。

    又说了一些话,呙锦站起来,走到门口抬头看外面的景色,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天上的星星也都还没有消失,隐约能看出半空中的云在移动,呙锦笑了一下,伸了个懒腰说要是能一直留在这里也是不错的选择。

    呙沐下意识的问一直是多长的时间,呙锦回头看着呙沐轻轻一笑,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没有开口,呙沐也愣了一下,继而说最美的往往都是那些不经意的瞬间,大概是因为来的快,去的也快,容不得去夹杂任何杂念,纯正的才是最好的。

    呙沐自顾自的说着,这些说能听到,就好像是本该是心里的话被说了出来一样,呙锦微微一愣,慢慢的走到呙沐身边,伸手拍了一下呙沐的肩膀道:“我好像听到你心里的声音了,这正常吗?”

    呙锦说过笑了起来,呙沐此刻正抬头看着她,呙锦连连摆手说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些话就出口了,呙沐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他并没有要问,呙锦说她也不是刻意要说的,两人对视一下,呙锦脸色微红有意叹了口气说要是小七她们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取笑她们的。

    呙沐想了一下说确实是这样,呙锦站直身子轻咳了一声道:“我们既然决定要帮助这里的人,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事情了,反正想了也没有什么用,只有早早的结束这里的才能去做其他的。”

    呙锦这话像是在和呙沐说,又像是在和自己说,呙沐并没有答话,本能的点点头,稍稍停留了片刻呙锦问呙沐要不要主动出击,呙沐想了一下说这不是唯一的办法,活着是最好的办法,干等是没有什么用的。

    呙锦盯着呙沐看,呙沐有些不自在,呙锦道:“我真的觉得,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是人间的那些假神仙了,听起来很高深,却没有什么用处,你要是去了人间,一定能好好的活着,如果你愿意的话。”

    呙沐说这个问题太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呙锦走到床边坐下道:“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说不清楚就不要去说,这样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这好像是你告诉的。”

    呙沐说如果真的能那样就好了,两人彼此都笑了笑,此刻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一定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其实她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说的什么。

    对她们来说,话就是话说出来就结束了,很多时候是没有具体的意思的,当然她们也不希望其他人能懂她们,只要她们自己清楚也就可以了。

    呙沐问呙锦想要从姜文中这里入手,是不是因为她们两人的情况和自己很像,呙锦点点头头,只有同样的经历才会有同样的感觉,不清楚别人的感受,是不会有任何进展的,呙沐问如果姜文中她们没有一个好的结果怎么办?

    呙锦迟疑了一下说这个的问题她还没有考虑,姜文中和香儿的问题,从阵法出现的那一刻就应该已经结束了,阵法之后的生活更像是上天的恩赐,不管多少都是赚的,这样想的话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呙沐问呙锦还知道不知道一个故事:一个人救了另外一个人,按理说命是其他人给的,没有别人,他也就活不下去了,这样是不是就以为着另外一个人可以随时取这人的命呢,呙锦摇摇头。

    呙沐道:“这样说自然是这样的结果,应该没有谁会去怀疑,问题是在很多情况下,这样的事情未必就能得到这样的结果,或者说是会有人质疑的。”

    呙沐眉头微微一皱,笑了一下说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说的越多,最终得到的疑惑也就会越多,呙锦靠在呙沐的肩膀上说她们来这里就是帮忙的,所谓的帮忙不是一定有一个好的结果,而是应该让这件事情结束。

    不管是对姜文中她们,还是对莫问村的村民,只有阵法的事情结束了,她们的生活才能重新开始,她们想要的不是一个好的结果,就只是一个结果,好坏都是可以的。

    呙沐问她们的结果怎么样?呙锦道:“我们之间已经有结果了,我们要做的更多的是创造更多的不一样的原因,至于会不会有其他的结果,不用去在意。”

    呙沐看着呙锦,说不是他说话越来越怎么样了,而是她们越来越怎么样了,呙锦说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她们就是她们,和其他的事情是没有关系的,呙锦再次笑了笑说她说的话是前后矛盾的,至少此刻是这样的。

对症下药

    所有事情的发生都不是偶然的,想要解决已经发生的事情最简单的方法是找到其中的原因,对症下药才能用最少的努力换取最大的结果,呙沐很清楚这个道理,他也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做的,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原因不会就摆在那里,找到了原因也不是立刻就能解决,对呙沐来说是这样,对其他人来说也是这样

    仙子真的糊涂了,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后来才明白那妖精起先却是做过吸取男子精气的事情,但都手下留情并无伤人性名,公子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妖精本来就不存害人之心,又加上公子的才气,两者便超脱了所有的界限成为好朋友。仙子起先不十分相信,觉得天下那会有那么好的妖精,但又确实好奇狐妖与公子的关系,便想看个仔细。三人第一次相遇一直

    这小丫头可不行啊!小馨的脸红的,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大姐开心的笑笑不逗你们,既然你们还有事就去吧,我和丫头再在着坐会。小馨拉了我一下,我对姐姐笑了一下便出去了。我很好奇问小馨为什么不辩解一下,小馨看了我一眼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时候解释和承认是没有区别的,这种我怎么好意思承认,再说是姐姐说我们,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小馨总能把所有的事情弄的很清楚。我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小馨也不看我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能找你了,真是有了姐姐就忘了我。

    怎么说也不能太丢面子。我不认为小馨会跟刘叔叔说什么,在他面前小馨是个淑女,一个淑女是不应该说别人不愿意的事情的。此木练功的地方在这个院子的最中央,这个院子本来就不是很大,很容易就走到了那里。小馨让祝恬先下去,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了。祝恬应了声便退下去了。仙童的身份在仙界是很低的,他们本是来自凡间有德的儿童,在凡间能成为仙童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他们本身也应该很高兴,有了那样的品德就不会在意身份的高低,只要能帮助别人,能力再小也是很开心的。此木练功的地方有一道解界,这是刘叔叔设的,这不仅保护了外面的东西不被冲击波损坏,也保证在里面的人不会被打扰。

    此木正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分别放在两条腿上,双眼紧闭,额头上满是汗珠。刘叔叔以同样的姿势做在此木的对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我知道此木正在练一种很厉害的仙力,不过看起来他很痛苦的样子。小馨趴在我耳边这下他又有炫耀的资本了,之后便很烦恼的样子看他的样子很痛苦啊!我才不要练这样的仙力呢。我会心笑了一下想有时候有个人激励总是很有用的。此木的衣服渐渐鼓了起来,就像里面有风再吹着一样,一会儿此木竟旋转起来,起先很慢,慢慢的竟快的看不清他的脸。

    小馨出神的看着,嘴里嘀咕道看来还真有些厉害。此木身边逐渐出现一个透明的防护层,它随着此木的旋转而前后起伏。我知道这一定是一种很高的仙力,因为父亲说过解界一半只有宝贝才能形成,但仙力中也有形成解界的方法,只是这种仙力练起来很麻烦的,除非你有很高的天份。此木的身体慢慢停了下来,而他周围的解界却越来越大,而且非常的稳定,等到此为此木完全停下来的时候,那解界已经发出很明显的光茫了。小馨忍不住赞道好厉害,又突然看向我,非常严肃的说刚才说的话你就当没听见啊!我点了点头想确实很厉害,真没想到此木会这么厉害。

    此木猛的睁开眼睛,那解界便瞬间放出耀眼的光茫,同时外面的那个解界也随之波动一下。刘叔叔很满意的点点头站了起来,此木也跟着站了起来很认真的看着刘叔叔,刘叔叔把手放到此木的肩膀上说不错,看的出他很高兴,此木用眼角瞄了我们一眼,嘴角满是微笑。小馨冷哼了一声又在显摆了。此木是很怕刘叔叔的,在刘叔叔面前那不敢有半点放肆,此木说那不叫怕,叫尊敬,怕和尊敬是两回事,只是有时候它们表现相同罢了。刘叔叔看了我们一眼,他的神情还是那样的严肃,小馨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很淑女的笑着。刘叔叔似乎不大愿意见到我们,语气冷冷的对此木说,今天就到这里,你们玩去吧,明天还要努力。

    此木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目送刘叔叔离开。小馨朝我吐了一下舌头,有些庆幸的说终于走了。小馨一定是觉得有刘叔叔在的地方很压抑,因为我也有这种想法,同时我也知道刘叔叔是很慈祥的,只是我们只能看到他的他的表面罢了,而遗憾的是,我们更容易相信我们看的到的。刘叔叔走后那个解界也消失了。此木很兴奋的跑过来说怎么样,刚才我是不是很厉害。我点了点头,小馨则很不屑的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此木并不理会她仍旧激动的说那可是立仙力啊,是仙力中最有名的几种之一,我很辛苦才练成的。我笑了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关于仙力这东西我是很少在呼的,觉得那完全是很无聊的东西。此木似乎不太满意我的回复,有些抱怨的说跟你说真是太没劲了。便忍不住看了一眼小馨,小馨笑眯眯的看着他你放心,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夸你的。

    此木垂头丧气的摇摇头真没劲想要得点夸讲都不行。我和小馨无奈的笑了笑。此木真的很了不起,虽然小馨嘴上不说,但她心里也一定是这样认为的,我为有这样的朋友而庆幸。祝恬从前面走来对此木说刘仙人说你们不要跑太远了,您还要练功呢!此木说你告诉我爹我们已经知道了,让他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祝恬行一下礼退出去了。仙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们三个最喜欢去的是忘忧泉,那里的泉水是很有灵性的,而且仙界很早就有传说在忘忧泉住着一位缘梦仙,只要你能看到她,她就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这是我们喜欢到那玩的一个原因,当然最有趣的还是忘忧泉里的东西,那里的水摸上去非常的甘甜,而且泉底还有五颜六色的水草,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的非常的好看。

    水草是小馨喜欢的,我最喜欢还是忘忧泉水中的鱼,它们倒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只是来自凡间的很普通的鲤鱼,有人说它们是自己从凡间游上来的,我想这多半是不可能的,但它们要跳龙门却是真的,它们每个轮回都有跃龙门的机会,一旦跃过去就会化身成龙,只是我还从未见过。无论能不能跃,有个愿望总是好的。忘忧泉在此木家很近的地方,第一次看到它就觉得它很美丽,而且是非常朴素的美丽。忘忧泉只是一口泉眼,大概有半个院子那样大,它的泉水很清,以至于可以很容易的看到底,听父亲说它的水从来都不见少,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些水是从哪里来的,更奇怪的是这些水并不是无色,它会在不

    么是现实,什么是理想。

    小馨很气恼的看着此木,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理论过此木,咬着牙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说实话我没有一点感到很幸福,胳膊上的巨疼差点让我叫起来。小馨似乎还不太爽,气呼呼的说臭男生,没有一个好东西。此木相来是不理会这些的,今天不知怎样却突然来了兴致,竟和小馨吵了起来我们怎么是臭男生了,小馨说你们就是臭,什么都臭,反正就是臭。此木的头脑是很简单的,更不会找出什么恶毒的词去回击,本来这件事情也很简单,只要两人撤下来一个问题也就解界了,可今天两人像中了邪一样,大有不共戴天之势。本来我还以为她们在玩,就没在意,可情况越来越不对劲,等到我完全明白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劝不开了。

    从始至终都是小馨在控制剧情,此木连招架的机会都没有,其实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和小馨吵架别说是此木就是比他再厉害十倍的都不行,很多情况下我都在想是不是女孩天生都是吵架的料呢?小馨看着此木气急败坏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臭男生,什么都不中用的臭男生,说过之后眼神不自主的瞟了我一下,我知道她在告诉我这些话只是针对此木的,这倒真的把此木击怒了,他的整个眼珠都呈现红色,脸上鼓着青筋,拳头紧紧的攥着,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想小馨有些过分了,没有什么比破坏男人的尊严更能伤害他的,虽说此木还不能说是男人,但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我走到此木身边说算了,便伸手去拉他,还没碰到就被他一把推开倒了下去,小馨急忙跑过来,眼神中满是关切你没事吧!我摇摇头,小馨很气愤的看了一眼此木你干嘛推他啊,有本事和我打啊!本来此木还有些歉意的看着我,听到小馨的话似乎一下子找到了转机打就打谁怕谁啊!我快速的站了起来我还是算了,此木冷笑一下说你放心,为了你我会手下留情的。小馨只是随便说一下,听了这话便认真起来打就打,谁手下留情还不一定呢?此木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对付你还不简单,我都不用出兵器。

    对女人伤害她的尊严同样很严重,小馨的脸都泛出了青色废话少说,手下见真章吧!

有了些改变

    无论如何莫问村的事情算是有了进展,呙锦她们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些,念头这东西就是这样,会随着环境不停改变,先前所想的是什么,之后所想的是什么是完全不一样的,呙锦只所以会出手更多的是为了消遣,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这已经不是有责任这样做那样简单了,莫问的事情已经是她自己的事情。

    小馨家很快就到了,小馨看着我,要不要进去看看。我点了点头,御风仙人一直都在他的练器炉边忙碌着,他总觉得自己会练出一种完全不同的兵器,只是练器炉始终不太争气,我曾一度认为这不是练器炉的缘故,御风仙人说一定是它的缘故,要不怎么那么好的材料,会练出如此不中用的兵器啊!小馨总是很开心的笑笑,这一定是练器炉的问题,因为我爹说是练器炉的原因,它就是练器炉的原因。

    每当此时,御风仙人的脸上满是微笑,而小馨也笑的最开心。我说你在骗你爹,小馨点点头说知道,我问为什么,小馨说因为我爹知道。我也点点头,很多事情本来是没有,但你认为它有它也就有了。小馨满脸的幸福,你知道吗,我们不只可以得到某种东西喜欢,我们的喜欢和得到的东西没多大关系的。这应该是对的,御风仙人想要的是仙器,即使他得不到也可以开心的笑,只要有小馨,他就有了一切。小馨说她的心里住着两个男人,而且只有两个男人。能在心里走的人有很多,能住下的却只有那么几个。

    御风仙人像每次见我时一样,高高的举起我,我喜欢这种感觉,二哥也这样举过我,他说有时候他真的只想做个哥哥,可现实总是与想的有太多的区别,之后便自嘲的笑了笑。那是我最不理解二哥的一次。在我心中二哥从来都是很快乐的男孩,他努力练习仙力,努力的提高武力,努力的尽到自己的责任。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会勇敢面对,他是父亲的骄傲,也是整个仙界举足轻重的人物,这样的一个仙人应该是很幸福的,可他的眼神多半却是无奈,他是我的哥哥,他始终只是我的哥哥。

    御风仙人看到我脖子里的佛珠突然表情严肃起来,忙拉进仔细的看着,他有些复杂,眼神一会儿惊喜,一会儿担忧。小馨靠近我低声道:你惨了,看来他很喜欢你的佛珠。我明白小馨的意思,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练器炉,小馨便咯咯的笑起来。御仙仙人端祥了好一阵子,有些激动的问这是哪来的,我现在真的有些担心了,甚至已经在想佛珠从练器炉中出来的样子了。小馨说这是佛祖送给他的东西,也送给我一条项链,说是以后用的着。便把项链拿给御风看,这下御风彻底激动了,拿这两件东西不停的走动,口中似乎还念叨着什么。半柱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御风仙人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小馨盘膝坐在地上,双手托着下巴,眼珠随着御风仙人的身影来回转动。我坐在小馨身边,看着练器炉发呆,这东西实在有意思,为什么可以练出仙器来呢,小馨用胳膊碰了碰我,眼神中有些哀怨,她轻声道我有些后悔让爹看它们了。我笑了一下表示同意,小馨偷偷的指了指她的房间,我点头表示明白,御风仙人的眼睛里全都是那两件东西,我不小心撞掉了一个杯子他都没有在意,小馨拾起杯子做了个鬼脸。

    小馨说我是第二个进入她闺房的男性,我笑了笑觉得她这个年龄还不能叫闺房。小馨解释说应该叫闺房,虽然她现在年纪小但总会长大,而十几年后她还住这件房子,到那时就是闺房,既然房子没有改变,为什么那时叫闺房,而现在却不能叫闺房呢!我想了想觉得也对,可隐约觉得闺房的概念和房子没多大关系。小馨问我进过几个人的闺房,我回忆了一下,似乎只进过大姐和二姐的房间,小馨点了点头说女孩子的房间是不能轻易进的,进了就会出事的,我想知道会出什么事儿了,小馨思考了一下,好像一时不能找到很合理的解释,便又强调了一下反正是不能进别的女孩子的房间。这个问候没太必要关心,首先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其他的女孩,就算真的见到了也不会无故的进别人的房间。小馨走到床边坐下说我的房间与姐姐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我看了一圈床小了些,就这些小馨问,就这些我说。太好了,小馨似乎很高兴,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说这样说我的与姐姐的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一时无法想通小馨的意思,也不明白小馨与姐姐有什么样的联系。小馨很开心的笑了笑,女孩的心思你当然不会明白。我想是的,我又不是女孩子怎么能明白她们的心思呢!小馨上床把帐子放下又伸出一个头,咯咯的笑,似乎很久以前我也喜欢玩这种游戏,每次都笑的很开心,现在却没有的那种乐趣,小馨解释说这是必然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时间不同人生也会不样。御风仙人很兴奋的推门进来,小馨看着他呶嘴道进女生房间要敲门的。御风很不好意思的笑笑下次改,下次一定改。说罢便走到桌边坐下,小馨也从床上下来,御风仙人问我的仙力怎么样,我无奈的笑笑。

    小馨说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御风仙人很神秘的笑笑你们知道我练的仙器哪样最好嘛,小馨便笑起来我知道,是麻松仙人的闭月刀,御风仙人很得意的点点头。麻松仙是一个地仙,仙人虽然不是很高,却非常的慈悲,在人间斩妖除魔,得到凡人的极大尊重。他所使的仙器就是御风仙人所练的闭月刀,此刀虽说比不上上古仙器,其威力也是不可小看的。御风仙人接着说我的练器炉只是把材料练出最佳的兵器模样,至于说兵器的力量还要靠使用者自己去挖掘。我有些疑惑难道兵器本身还能储蓄力量,御风仙人点点头万物所生必有其形,有其音,有其质,有其形则使其用,有其音则有其磬,有其质则有其能。

    我还是不大明白,御风说反正万物既然存在就有其存在的理由。兵器也不例外,而练器炉的作用,就是恢复其做兵器的最佳面貌。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兵器如此,万物也是如此。小馨环着御风的脖子说老爹你是不是在显示你有多棒啊!御风说当然不是,我御风的能耐是不用显示的。小馨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是当然我爹是最厉害的人。御风仙人很幸福的笑了一笑说其实练器炉练出来的最厉害的不是闭月刀,我和小馨疑惑的对视了一眼,难道他又练出了什么好东西,御风仙人继续说就想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兵器的好坏只与它的材料有关,材料好了兵器自然就会厉害,闭月刀的材料只是一块五彩石,与女娲娘娘补天用的五彩石一样,所以闭月刀也算是一种很不错的仙器,不过它要与这两把剑相比就差的远了,说着他的手里便出来两把剑来,两把剑身都是乌黑发亮,一支有三尺长,一支有五尺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御风仙人道你们可千万别小看它,它要是完全开鞘了可比肆水的降魔杵要厉害的多,肆水仙界身份最显赫的,别的不说光是他的降魔杵本身就有蚀神**的能力,是所有仙人都嫉妒和顾忌的兵器。

    御风仙人似乎感到了我的怀疑,便笑了笑降魔杵的材料是盘古开天地所用的神斧所化,自然能够弑神**,但它的能力却与拥有者的仙力有很大的联系,所以也只能算是一件仙器,虽然是最厉害的仙器,仍旧逃不脱天地所黠制,而这两把剑却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甚至它们更本就不在六道之内,是来自其它空间的东西。御风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而我的精神早已脱离了**的约束,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无论它们是不是东西,也不管它们来自哪里,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御风仙人应该和父亲去谈论它们的出处,这样对他对我都是最好的结果,小馨似乎也在出神,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两把剑,无论它们是不是如御风所说的那样,都不应该我和小馨两个人,实在是太委屈它们了。这就好比一个有大学问的人碰到一个白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会有用,说不定还会对白痴取笑,这是一件非常没有面子的事情,甚至可以把斯文人逼成流氓,这也不能全怪白痴,要知道他成为白痴的必要条件也是他的唯一条件,要不就不叫白痴了。御风仙人终于讲完了,他一定很不尽兴,有些无奈的看着我和小馨,我们又被迫恢复了精神,小馨很严肃的说这两把剑实在是太好了,真不知道谁能拥有他们,那真是太幸福了。

    御风听了这句话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情,非常欣慰的说是你们。小馨的脸色一下子绿了,左手狠狠的抓了我一下,奇怪的是我竟没有感觉到疼。御风很明显误会了我们的意思高兴的笑了笑不用太激动,反正我也用不着。

换个方式

    “要是我不想活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不想以这样的方式活了,怎么说呢,就是换一种方式,换一个态度,这样说还不太准确,你应该明白,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反正就是这样,你会怎么办?”呙锦看着呙沐,呙沐也看着呙锦,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是这样。

    经过这件事他也明白了,无论是谁都逃不去因过,天地万物总是平衡的,没有什么可以只占一面,恢复后的仙界又重现了往日的平静,似乎比以前更好,而活下来的了烦树也变的更茂盛了。

    仙人不知道这种现状能维持多久,他不忍再见杀虏便隐藏了起来。我和小馨静静的听着,我在想他难道真的能隐藏的了吗,有心的地方就会有一切。

    了烦仙人的神情仍旧是那么忧伤,我们都知道他讲的是自己的故事,我们不知道的是他的感受,所有的事情不经历是不会理解。

    小馨似乎还沉浸在故事中,她悠悠的说爷爷好辛苦啊!了烦听后愣了一下,继而大笑了道过去的总会过去,只要现在开心就行。

    小馨站起来拉着了烦的衣服说爷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陪陪你的。小馨看了看我,我点点头。了烦的眼睛红红的,用力的点点头。

    有心的地方就有一切无论你是仙人,凡人还是魔。了烦看着小馨说丫头我看你拿了根魔棒,能否让我看一下。

    小馨把魔棒递给他,了烦仔细的看了看说这是个好东西,这种木质是由万年的松木所制,其硬度不亚于金刚,又经历了万年的日月精华,其威力是不可估计的。

    小馨似乎不太相信说不会吧我父亲说它只能扩大或者缩小使用着的灵力。了烦点了点头说不错,不过他本身的力量并没有发挥,说着他念了一个诀施在魔棒了,那魔棒亮了一下,似乎有灵力在动。

    了烦把它递给小馨说你在试试,小馨用了一点灵力在上面,魔棒的光茫大盛,小馨开心的叫了起来太好了,这下灵力提高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啊?又笑着对了烦说谢谢你啊!爷爷。了烦笑了笑每种植物都有它的优点,只是很多时候我们不知道吧了。

    了烦挥手一抚仁智便出现在柱子上,它们除几乎透明状,如果不是发光的话我们一定不能看到它们。了烦说现在你们是以其他人的身份看它们,自然是透明的,但你们自己看来,却与远先的没有什么两样。现在你们可以把它们取下来了。我和小馨闭上眼睛把它们取下来,它们与原先的确实没什么两样。

    小馨说父亲说过,仁智剑透明的越很其威力也越厉害。了烦点了点头是这样,所有的东西都有三种形态,原来的形态,变化的形态,和恢复形态。

    只是要经历这三种形态是非常困难的,能经历了第二种形态就非常的了不起了,当然这三种形态本身又分好些,像仁智剑应该是第二种形态很少的部分,小馨仍旧切喜到够了够了,反正我们又不攻击别人。了烦会心的笑了笑说我倒忘了!小馨看看我,我无奈的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了烦望着眼前的树林说这片林子很少出现这样的生机了。他飞起来把那块牌子拿掉以后就用不着了。小馨拉着我走到了烦面前跪下,我也跟着跪下,小馨说了烦爷爷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亲爷爷了,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给你磕头,认下你这个爷爷。我觉得这句话很是别扭,哪里有认爷爷的,但小馨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我也只好跟着了。

    了烦愣在那里脸上表情很是复杂,不知是激动还是高兴,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还是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馨小声说怎么回事,我摇摇头,要是他不认我们该怎么办啊!小馨有些烦忧的说。这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既然有选择就一定有落选的,不认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了烦突然回过神来,忙把我们拉起快起来,快起来,我认下你们了,他的眼中满是泪水,小馨的眼睛也红红的她猛的扑到了烦的怀里叫了两声爷爷,了烦抱着她哽噎着应了两声。

    我的鼻子也酸酸的,小馨说的对眼泪是分好多种的,幸福的眼泪总能让人感动。了烦放开小馨说丫头不哭啊!小馨抚去了烦的泪水说爷爷不哭。

    我也叫了声爷爷,了烦点了点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忙伸手向自己口袋里摸,掏出了两个荷包递给我和小馨一人一个说这是爷爷送给你们的见面礼。我和小馨一人拿了一个收

    的看到它们身上的花纹。小馨还在前面跳着,她笑的是那样的是那样的开心,了烦爷爷也在呵呵的笑着,他的眼中充满了幸福。

    我再次闭上眼睛深深的吸口气,任凭这快乐的空气冲进鼻腔,流进脑中,最后在心里驻足,突然就觉得幸福真的很简单,简单真的好幸福。

    小馨蹦蹦跳跳的跑回来,拉着了烦爷爷的手说爷爷,我可以在这多玩一会吗?我好喜欢这里啊!了烦爷爷点了点头,小馨高兴的抱了一下他,激动的说谢谢爷爷,之后便拉着我向前跑去。

    小馨的头发向后飘散着,流海也随着身体上下抖着,忍不住想小馨真的可以把三姐比下去。小馨拉着我跑了很远才停下,她微微的仰着头,十指紧紧的握在一起,两只拳头并排放在胸前,长长的吸了口气。美的东西总能让人情不自禁的做出一些事情来,我知道这只是心在召唤罢了。

    小馨睁开眼睛满脸的笑意“你知道吗,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地方,”我点了点头,小馨看着我,忽然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水,小馨并没有去理会它又笑了笑说真希望永远都能住在这里。

    没有人不喜欢美的东西,也没有人愿意失去美的东西,同时更不会有人能永远拥有美的东西,因为如此,我们无论是喜是乐都在情理之中。

    我本想摘下一朵花,小馨制止了我说我们不应该破坏它们,我们伤不起。我笑了笑这里的美不只属于我们,我们真的伤不起。

    小馨说我现在好想躺在上面,好好的闻闻它们,好好的听听它们。我说我也想。小馨抚摸着一朵白色的牡丹说它们应该很开心,不仅组成了美,还能欣赏美。

    小馨的眼睛看着前方,嘴角堆满了微笑,我知道她在体会花的思想,我也能知道她能体会的到。花的世界一定没有一点烦恼,它们美一定是它们心里美。

    小馨说她想留住它们。便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小声的念着留在心里,留在心里,大概说了有十来下睁开了眼睛说好了。

    我很怀疑的看着她,想这也太儿戏了吧!小馨笑了笑我只是把它们放在心里,由它们产生我自己花海,我点了点头,有心就有一切。

    小馨忽然很欣喜的说快看,顺着它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的蝴蝶似乎有着不一样,好像很有规律的在飞,我们周围的蝴蝶也向那里飞去,而且从远处飞出来蝴蝶颜色各不相同,我们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里。

    那些蝴蝶停在花海中心的上空,不断的变幻着位置,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小馨碰了我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我嗯了一声,我似乎已经习惯接受一个惊喜,小馨嘿嘿的笑了一下知道吗,你的惊喜都是我带来的,只要有我在,你总是能见到别人见不到的事情,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又转动了一下眼睛说也只能和我在一起。

    我实在是想不出不和她在一起的理由,事实上我更本就没有想要不要和她在一起的想法。小馨说这是一件好事,没有想法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那蝴蝶终于停在一个位置上不动了。它们组成了一个球,一个七彩的似乎在转动的球。小馨右手食指放在下巴上说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难道只是一个球,不至于啊!她好像很矛盾,摇了头用力的出了口气不管了。又努力的看着。

    了烦爷爷走到了我们身边说看吧,一会就出来了。我和小馨看了看他,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很明显了烦爷爷一定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从小馨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她想知道会发生什么。奇怪的是了烦爷爷没有说下去,而我和小馨竟也没有问,我们三个只是静静的站着,认真的看着那个蝶球,等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一会儿球底的蝴蝶开始向周围慢慢的散开,接着是稍微在上面的,它们似乎受过了训练一样,整个过程没有一只蝴蝶做出与其他蝴蝶不和谐的动作,直到又组成了一个更大的半圆才停了下来。

    小馨忍不住赞到她们也太有纪律了。了烦爷爷笑了笑这种事是很难见到的,托你们的福,能第二次见到它们。

    我和小馨又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了烦爷爷的话实在是太难理解了,小馨底着头,牙齿咬着下嘴唇,她应该是在想什么吧!

    了烦爷爷突然说快看,我们忙向那蝶球看去,蝶球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它所包围的花似乎在动,那些花慢慢的向上升起,起先是一大片,升了有五六寸的地方外围的地方停了下来,在往里一两寸的地方又升起了一片,就这样那些话一层层的升起,直到升到有蝴蝶的一半才停了下来,与此同时,那个蝶球也变成了圆柱形,包围着那个花塔。

    我和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突然就闻到了一种奇异的香味,那是一种不同于百花香的味道,它似乎由很多花香花香组成,可又要比花香更有一翻境界,刚一闻到它混身就一震,瞬间又精神了不少。

    一会儿那花塔也有了变花,只见它慢慢的向四周散去,快要挨着蝶柱的时候停了下来,那种香味更加浓了。

    忽然一声鸣叫,很像鸾鸟声音,又比鸾鸟的清脆些,那蝴蝶便又动了起来,它们围着原来的柱形来回的飞着,这下那蝶柱就真的流动了起来。突然从花柱中间出现了一只七彩的鸟,它和鸾鸟差不多大,混身散发着七彩的光茫,眼睛红红的。

不遂愿

    莫问的事情很简单,也很复杂,从一开始,呙锦心里就清楚这样的事情,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办,想法和事实很多情况下都是不一样的,呙锦自然也清楚,只是发生的时候还是有些感触,本能的想不应该是这样。

    我觉得自己的出生并没有给父母带来很大的喜悦,相反我的父亲还有一丝的不满,身为仙界最有身份的人,自己的儿子理应也是最优秀的,可我的仙力只有那么一点点,甚至连介于仙人和凡人之间的半仙都不如。虽然我的仙力并没有让父母满意,可他们仍旧非常的疼爱我,因为我是他们最小的儿子。

    我还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他们都比我要大很多,而且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厉害。我的大姐名叫要荣仙子,她出生在仙界第二次大乱的时候,也正是这残酷的现实才造就了她那不弱于母亲的仙力,也是人人都敬佩她的原因。

    我的二哥魂保是武力最厉害的几个人之一,用父亲的话就是他几乎可以和金仙相媲美,只是可惜的是经过了第二次大乱以后金仙已经消亡待尽,剩下的也大多归隐,不知道躲在哪重天逍遥。

    我最喜欢的是三姐,她叫莲蓉是仙界最漂亮最仁慈的人,她的仙力虽然不高,可仍旧受到了大家的尊重,她总是帮住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第一次把我带到了他的储藏室。那里有各种各样的保贝,父亲说只要我喜欢可以选任何一件。虽然这些都是很好的东西,但我最讨厌的就是打打杀杀,我常想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和平相处呢。

    我讨厌战争,所以也讨厌那些所谓的宝贝,我觉得大家只所以要打杀,最主要的就是有了这些宝贝,要不是它们把拥有者的杀伤力提高这么多,就不会有那么多仙人死去了。

    父亲告诉我我错了,大家只所以会打斗跟这些仙器没有任何关系,最魁祸首是自己的心。我不明白父亲的话,就像我不明白三姐一样,她也总爱说这样的话,每次我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的表情是那样的伤感,说我长大了就会明白的,我不喜欢看到任何人不高兴,我觉得不高兴是最不好的事情。

    父亲说他知道我不喜欢打斗,但很多情况下不打是不行的,我似动非懂的点了点头。父亲和我一一介绍那些宝贝的用处及威力,我心不在焉的听着,我认为这些东西都不太适合我,他们的威力都太大,一旦使用就会让人非死即伤,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当我看到一条手链的时候停了下来问父亲这是什么,父亲看了一眼说这是他在九霄山拣来的,他也不知道叫什么。我问它有什么用,父亲说只是在受到攻击的时候行成一条解界,并没有任何攻击作用。我说就要它。

    父亲显然有些不太满意说要不你再挑挑。我知道父亲是为好,可我真的不想与人争。我坚持道我就要它。父亲想了一下说好,反正还有我们,谁也不会欺负你。

    这是我从储藏库中得到的唯一一件东西,我给它起名叫心链,我觉的我们一家人的心都应该连在一起。二哥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只蓝色的动物,它看起来很像父亲的火麒麟,只是要比它小了很多。

    我问二哥它是什么,二哥说他也叫不上名字,应该是麒麟和其他动物杂交而生的吧!父亲说不可能,麒麟是最高贵的神兽,它不会和其他的种类杂交。

    父亲又仔细的看了看它,仍旧没有认出来。就问二哥是怎么抓到它的。二哥说:“它跑的实在是太快了,我坐着冰龙才追的上它,而且它好像还会隐身,反正费了好些功夫才捉的到它”

    冰龙是二哥的坐骑,它的速度比父亲的火麒麟还要快,而且浑身上下凉嗖嗖的,我最爱和它玩。父亲说就把它送给云宝吧!二哥把它递给我说:“我用冰符把它封着,你可千万别让它跑了”

    我很喜欢它说:“我一定会让它认我的”晚上的时候二哥照例又给我讲了好多的故事,这些故事有些是他自己的,又些却是他听说的,无论是那种我都觉得很有意思。

    也正是由于这些故事我知道很多仙界的情况。二哥说在这个世上还有很多种境界,像人间,暝界,魔界,兽妖界等等,即使只在仙界还有好几十重天,在每重天里都有各色的仙人。

    我不明白为何要分这么多界和天,难道大家就不能生活在一起吗?二哥说这是不可能的,甚至不起争端都不行!我知道这又是那所谓的心在做怪。二哥说最慈悲的是西面的佛界,他们我仙界一向较好。最邪恶的是魔界和兽妖界,他们总是借机侵犯我们仙界。

    最动乱的是人间,他们总是在不停的战斗,不过还好他们的力量不是很大,也因为常受魔界和兽妖界的骚扰,所以总是乞求佛界和我们仙界的庇佑。二哥说佛界中的法力是最强的,它与我们似乎同出一道却又不全相同,但力量却要看个人的修为。

    每次说到这时二哥的眼睛总是在放光,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想要与他们比试比试,我想二哥身上就这点是不好的,所以我还是喜欢和三姐在一起。

    三姐总是带些我到各个仙山去采药,我起先不明白因为我常听二哥说仙力是可以医伤的。三姐说仙力只能医很小的伤,真正的大伤光靠仙力是远远不够的,而且把药练好了还能起死回生,这是我最愿意看到的事情。

    三姐的坐骑是一只五彩金精鸟,当初它受了伤,是三姐把它救好的,之后它便跟了三姐,三姐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彩。

    小彩的叫声非常的好听,甚至比青鸾的都讨人喜欢,三姐说我小的时候只要一听到小彩的叫声就会乖乖的睡觉。

    三姐总能知道哪里有好的药材,所以每次都能满载而归,甚至有一次还碰到了一支万年的灵芝,三姐说她已经快成正果,便没有采下它,并且还给了她三百年的仙力,那灵芝便换化成人形,因为感谢三姐的恩情,便跟着三姐,成了三姐的得力助手。

    一次我与三姐在绿萼山才药,突然就刮起了一阵黑风,紧接着便出现一只老虎样子的东西,只是它要比老虎大的多,而且是直立行走的,手中还拿着一只两人多高的狼牙棒。

    我以为它是成精的老虎,后来才知道他是一只兽妖,父亲说兽妖的妖力要比普通的妖高的多。

    那兽妖一出现便直奔我来,在很远的地方就开始挥动狼牙棒,巨大的风把我刮的飞了起来,还好小彩及时的接住了我,小彩载着我飞到半空中,那兽妖已经被三姐拦住。

    他举着巨大的狼牙棒哈哈笑了两声说:“仙界也不过如此嘛,除了没用的娃儿和女孩子之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呀!”他开始上下打量三姐,之后坏坏的说:“你这小妞长的还不错,就跟我走吧,和我做一对长久夫妻”。

    三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轻轻的说:“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我不想为难你,你还是走吧!”那兽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走?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带走些东西怎么能走”说吧便举起狼牙棒向三姐冲来。

    他们之间本来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可那兽妖一下子就出现在三姐身边,举起狼牙棒向三姐的头上狠狠的砸去,三姐还是一动不动,那狼牙棒在离三姐头上十来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似乎有一只手在底下托着一样。

    我知道三姐有两样法宝,一是她脖子上的紫金项坠,那是西方燃灯古佛送给她的,以表扬她那仁爱的心,听父亲说这个项坠来自三十三天外,是上古神仙留下来的,其力量不可小视。

    另一件是铭心剑,是三姐在采药时无意得到的,父亲没有说明它的好处,只是说任何仙器都是有灵性的,既然它选则了三姐,就说明她们有缘,三姐说她不喜欢动武,所以很少见铭心剑出鞘。

    那兽妖吃了一惊笑道:“看来我小看你了”说这便大吼一声,那狼牙棒又变长变粗了不少,棒身也开始范出金色的光芒,而且越来越亮。三姐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忍不住叫道:“三姐小心”

    那兽妖又大吼了一声,整个狼牙棒的光芒一下子亮了数倍,刺的眼睛都无发睁开,还发出了一声地动山摇的爆炸声,小彩带着我飞到更高的地方,我很担心三姐,便让小彩飞下去,等光芒过后三姐仍旧稳稳的站在那里,而兽妖则躺在很远的地方,看来是受了很重的伤。

    我从小彩身上跳下来跑到三姐身边,三姐的保护罩已经撤去。我知道三姐没有什么事便放下心来。三姐走到兽妖身边,那兽妖冷冷看着三姐说:“我既然敢来就没打算回去”三姐蹲下来看了看他的伤说:“还好不太重”

    那兽妖显然是觉得三姐在耍他,便有些怒道:“不需要你的假慈悲,你们仙人没一个好东西”三姐并没有理会他,从药囊里拿出两丸药放在他身边说:“吃了之后马上离开”兽妖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眼中流露出丝丝的感激之情。

    三姐把我放到小彩身上,我们便离开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三姐出手,也终于明白了三姐受大家尊敬的原因。

第四十五章 就是一个凡人

    呙锦做事的准则有两点,其一就是顺其自然,这是所有人都应该清楚的事情,特别是到了呙锦她们这样的修为,更加明白道的重要性,个人的力量始终都是有限的,在道面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渺小。

    还有一点就是希望能有一个最好的结果,听起来两者是很矛盾的,事实却并不是这样,对绝大多数人来说,生活总是要有美好的样子才可以,只有这样,她们所能承受的痛苦才会无限的小。

    就她们而言,生活就是能看得见摸得到的,至于之后的事情,只要到了眼前她们才会真正的关注,莫问村的事情很简单,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阵法的问题,只要阵法消失了,问题也就解决了。

    消除阵法最坏的结果是莫问从此消失,村民们就此消失,听起来这似乎很残忍,仔细想想就会明白,这是莫问的村民应得的,她们已经拥有了不该属于她们自己的东西,她们已经活了足够长的时间,这是其他人不能得到的,她们为此也付出代价,失去了自由。

    自由这东西很难形容,它的珍贵程度和感觉是成正比的,感觉到了自由才会呈现出来,明白自由的珍贵,才会知道失去的那种痛苦。

    对莫问村的村民来说,是不是要活下去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活的时间约长,她们的痛苦也就会越大,她们就好像是待在无尽地狱中的恶鬼,承受了无尽的痛苦。

    这样的结果呙锦不是没有想过,而且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这样,即便很清楚会是这样,呙锦还是想要好好的去解决,尽力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在阵法的作用下她们想要自由,一旦阵法破除了,她们想要的或许就是活下去。

    所有的生灵都是这样,没有什么可说的,到目前为止,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呙锦的想象,除了莫问村几个特殊的人,普通村民的想法她还不知道,单单是这几个不普通的人,已经让呙锦很头疼了,毕竟她们自己都无法下定决心。

    如果不考虑其他的事情,莫问村的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至少流失的时间是一样的,天该亮的时候回亮,阴晴雨雪,该有的一点都不会少,呙锦她们不用休息,能观察到所有的一切,景色本来就没有好坏之分,只要你用心,都是可以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人间的这些景色本不应该让人留恋,对呙锦她们来说是这样的,对呙锦来说是这样,凡事总是有例外的,看的多了,就能从中发现不一样的东西,活着是一种感觉。

    呙锦坐在凳子上发呆,这样的场景总是发生,心里并没有任何事情,就这样老实的坐着,时间什么的也就感觉不到了,也就不存在了。

    这是很奇怪的现象,不知道是这个世界中没有了她,还是她的感觉中没有了这个世界,呙沐也没有说话,直盯盯的看着呙锦,他心里很平静,一般来说只有对于喜欢的事情,心里才会这样祥和。

    呙沐知道呙锦为什么会这样,不管是对谁来说,这样的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不管是在呙锦的意识里,还是在其他人的想法中,呙圭就是呙锦的父亲。

    所有知道的人都清楚,呙锦和呙圭没有半点关系,呙圭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只是他自己的,这样的说法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呙圭的唯一作用似乎就是把呙锦带到这个世界上,即便是在人间,这样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说法始终就只是说法,该怎么去做还是有不一样的想法的,呙锦的坚强很多情况都是装出来的,呙锦有意这样做的,目的也很简单,显现出来,和隐藏都是一样的,既然不能去解决,也就不用在制造意外了。

    呙锦很清楚,呙沐也很清楚,呙圭的事情对呙沐来说也是很麻烦的,不管能不能解决都是这样,解决不了,自然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瑞族的人都是不怕死的,能活下去的话就不要去死,呙圭是铁了心要和瑞族作对,呙圭的修为很高,在遭遇的情况下,想要杀死她们是很容易的,这样的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呙沐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能解决的话,就会面对另外一个问题,该怎么动手,该谁去动手,这样问题都是需要去解决的,呙沐对此没有一点办法,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想到任何办法。

    第一个进来的人是村长,他直接推门进来,看到呙锦立刻行礼说他看到屋子里的灯没有关,所以就进来了,呙锦道:“村长你客气了,我们住的是你的地方,你自己来到自己的地方,不用这么客气,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村长猛然一愣,而后笑了起来走到屋里,左右看了一下,呙锦问村长自己的地方还没有看够吗,村长拱手行礼,说只是看看呙锦她们住的舒服不舒服,呙锦点点头。

    村长坐下,呙锦给他倒了一杯水,村长端起喝了一口又放下,问呙锦有没有想要吃的,他让人去做,呙锦说没有什么想要吃的,村里的东西她们都吃过了,村长嘿嘿一笑,目光左右看了看,轻声咳嗽了一下。

    呙锦看着村长脸上露出笑容,村长的眼神再次和呙锦对视的时候脱口而出问呙锦是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呙锦说这个是自然,本来她们想要出去的,可是又觉得这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要是走的话是很不负责的,还保证一定会对这里的事情负责到底,不解决就不会离开。

    村长忙站起来说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呙锦她们是神仙,神仙是不会说瞎话的,村长说过又慢慢的坐下,双手不住的在桌子上来回的动。

    呙锦也站了起来让村长不要这样说,她们也不是神仙,就是一个修道者,不过就是修为高一点罢了,村长盯着呙锦看了一下,脸色微红,能看出来,他应该对呙锦说的这话很奇怪,呙锦也没有说透,低头摆弄衣角。

    村长笑了笑说修为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看呙锦她们的厉害就知道她们能帮助莫问的,呙锦顿了一下说这样说没有错,村长还是不自在,呙锦不问他,只是让他喝茶,说早上喝茶对身体好的。

    村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碰出声响,呙锦有意说这里是村长的地方,不需要这样紧张,她们应该也算是朋友了,村长看了呙锦一眼,又快速的转过头去,呙锦还没有开口。

    村长再次站了起来,问呙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这次轮到呙锦吃惊了,不知道村长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呙沐站了起来让村长放心,她们是来帮助村民的,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才会离开这里。

    村长神情严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再次拱手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清楚,你们不是一般人,你们来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不知道你们是为了我们而来,还是有前其他的原因。”

    村长看着呙锦,眼神虽然慢慢的软了下来,开始的那一刻却是非常的坚毅,呙锦还感觉到一种不一样得气息,呙锦反问村长觉得她们有什么问题。

    村长再次愣了起来,脸上有些许的不安,呙锦笑了起来说她们来到这里确实是处于偶然,既然已经来了,就一定要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好了,既然负责了就一定要负责到底。

    呙锦看着村长再次道:“当然我们是会尽力的,这也要看你们的想法,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们自然要离开这里,毕竟莫问的事情,你们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

    村长并没有回答,重新坐了下来,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是想的什么,稍稍等了一下,呙锦看着村长说其实修为的事情村长也应该是清楚的,毕竟这里的事情是很奇怪的,香儿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村长苦笑一下,问呙锦她们准备怎么解决香儿的事情,呙锦道:“我们怎么决定并不是重要的,关键是要看你们的想法,你是莫问村的掌门人,你有什么想法是很重要的,香儿好像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吧。”

    村长叹了口气说开始的时候香儿确实是给他们带来了恐慌,也仅仅就只是她们自己心里上害怕,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甚至在他看来,香儿为了村民做出了很大的牺牲,香儿从来都没有出过那个院子,这都是为了村民,即使这样,村民对香儿的害怕没有真正的消失过,这是改变不了的,呙锦问村长是不是担心香儿要是离开这里还有其他的危害。

    村长想了一下,再次叹了口气说是他就是一个凡人,没有那么伟大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香儿会怎么样,他并不关心,他也管不住,只要香儿不对村民动手,想怎么做就怎么说。

    村长停了一下,看着呙锦笑了笑,能看出来他的笑并不自然,呙锦还想着村长会解释什么,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屋子里再次陷入沉默之中,村民们已经开始活动,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第四十七章 骤然改变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呙锦还是忍不住问了村长一句,村长本来还低着头,猛然抬了起来,看着呙锦愣了一下,笑容快速的凝聚,等到完全布满的时候,下意识的摇摇头说他没有什么要说的,没有什么要说的。

    呙锦也没有继续逼迫,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围着村长转了半圈,村长也已经站了起来,村长的个子比呙锦高了半个头,微微低着,时不时的偷看呙锦一下。

    呙锦能感觉到村长的那种紧张,为了不让这种不自在继续,呙锦笑了一下,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给村长倒水的时候,村长忙伸手去扶,依然很慌张,腿碰的板凳弄出了很大的声响,此刻村长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那种不自在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呙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村长你不用这样拘束,这里是你的地方,你要是这样,我们该怎么办呢,而且你也不要很在意我们的身份,我们就是修道者,从某些角度来说,我们能做的和你做的差不多。”

    呙锦有意停顿一下,盯着村长看,村长也在看着呙锦,他的眼神中已经多了很多疑惑,呙锦继续说所做的一切都是障眼法,只要弄清楚其中的道理,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了,村长明显松了口气点头说是。

    之后又解释说他的是障眼法,呙锦的却不一样,能自由出入村子是不会有假的,呙锦说莫问的事情并非很复杂,只要稍稍用些力气就能解决,此刻唯一的问题就是村民的想法,她们要是不愿意的话,事情就不好做了。

    村长忙站起来拱手说村民是愿意的,迟疑了一下又问呙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呙锦说这是很明显的,如果村民都愿意的话,村长一进来就应该和她说了,呙锦有意说这样的话,就是为了看看村长的反应。

    村长有些紧张,解释说村民的想法确实有些不太一样,绝大多数都是愿意的,呙锦问村长那些不愿意还有什么顾虑?

    村长叹了口气说他们这里的情况和其他的地方是不一样的,这都是他们所没有遇到过的事情,不知道出去之后会怎么样,说白了,村民们虽然很讨厌这种生活,但是也不想让更坏的事情发生。

    呙锦点点头说她也清楚,阵法确实很奇怪,阵法破除之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有更坏的也不好说,村长忙道:“你们也觉得是这样,我就是想问问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有没有什么补救措施?”

    呙锦问这是什么意思,村长想了一下说他们还都想活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村民的说法是那样,真正的发生的时候,还是会选择这样的。

    呙锦看着村长道:“按理说不应该会这样,村民都是凡人,凡人是不会有不太好的事情发生,当然香儿的情况不一样,会有什么结果就不清楚了。”

    村长一愣问香儿最坏的情况是什么?呙锦说恐怕做鬼也做不成了,村长又问其他人呢,呙锦问是不是严浩然,村长点点头,呙锦说严浩然是修道者,在这里,和出去之后的情况是一样的,只要他不做坏事的话就是这样,村长立刻问要是做了坏事呢?

    这次轮到呙锦发愣了,她看着村长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严浩然做了什么坏事,村长忙摇头说他就是随便问问,呙锦盯着村长问他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是不是村里还有不一样的人,村长没有否定,也没有说话。

    呙锦笑了起来说她就是和村长开个玩笑,没有那么严重的事情,阵法破除了,村民的生活就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整个过程呙沐都没有说话,他很清楚呙锦的意思,呙锦做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不管是村长还是姜文中,他们和其他村民是不一样的,任何事情的发生都不是偶然的,都有其合理的解释,村长也不例外,这就是她们不能直接说出来的原因。

    按理说,村长之所以会这样,都是为了村子,他再想办法要破除外面的阵法,这是好事,既然是好事为什么就不能直接说出来呢,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隐藏着她们还没有想到的可能,这是很重要的,对整个莫问村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村长依然没有打算要说的意思,这样的事情一般是承受不住的,村长还是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句香儿会怎么样,呙锦摇摇头说她们就只是修道者,虽然能解决莫问的阵法,却有很多事情是做不到的,香儿的事情就是其中的一件。

    呙锦并没有把话说的很死,只是说有可能是这样,结果会怎么样,还要看发生的时候,村长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呙锦说没有想到村长这样关心香儿,村长说不管怎么样,香儿始终都是莫问村的村民,他也算是香儿长辈,还是希望香儿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只是可怜了文婆,如果香儿有什么意外的话,文婆就又要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了。

    呙锦说香儿本来就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存在,她有自己的归宿,呙锦顿了一下说除了文婆,在香儿的问题上,姜文中的感情还是要顾忌的,村长嗯了一声,轻轻叹了口气。

    香儿和姜文中的事情,小芜已经和呙锦说了,虽然小芜强调,她只说香儿一个人的事情,具体的情况呙锦也能猜个差不多,为了弄清楚村长的想法,呙锦还是问了句香儿和姜文中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村长说就是那些事情,本来这是香儿和姜文中之间的事情,最终能决定事情走向的却不是两个人说了算的,呙锦忙问是姜文中的父母不同意吗?呙锦意识到一个问题,姜文中的父母并没有出现,按照目前知道的情况,这是不应该的。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姜文中的父母已经不在了,早在香儿出事的半年前,他的父母就双双离世了,呙锦有些糊涂,问既然这样的话,香儿为什么还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村长端起茶杯,杯子到了嘴边又放了下去,问呙锦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是不是觉得姜文中父母和香儿之间有某种联系,村长看着呙锦。

    这倒是呙锦没有想到的,迟疑了一下说应该没有直接的联系吧,毕竟人已经死了那么长的时间,不会香儿的死是姜文中的父母造成的吧,呙锦盯着村长。

    村长说这样的连系他们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太过于荒诞,而且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这样,毕竟神鬼对他们来说太过于复杂。

    顺着这个问题,呙锦问姜文中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村长反问呙锦觉得她们会是什么样的人,呙锦本能的笑了一下说按照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嫌贫爱富,这也是很正常的,对凡人来说门当户对是最重要的。

    呙锦最后这句算是给自己说的话解释了一下,呙锦就是这样想的,按照小芜的说法,姜文中是莫问村里的大户,香儿的家却非常贫穷,世间绝大多数的姻缘都毁在这个矛盾上,不管这样的事情在呙锦的眼里看起来有多么的荒诞,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的,还是无法逾越过去的。

    村长并没有否认,说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这样,呙锦还没有反应过来,村长接下来的话就有些不太一样了,在村长的诉说中,姜文中的父母是很善良的,总是无私的帮助有困难的人,不管谁家有困难都会主动的出手相助,莫问村的所有人都会不自禁的夸赞她们。

    呙锦听的有些糊涂,这超出了她的预料,忍不住问是不是她们对香儿不好呢,还是看不上香儿呢,村长说这样说也对也不对。

    呙锦笑了起来,说村长很有意思,到了这个时候还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她们虽然是修道者,这毕竟是人间的事情,再者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不会秋后算账的。

    村长忙拱手道:“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都是真的,姜文中的父母对香儿过去是非常好的,忽然之间就不行了,就是一夜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到现在我们都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呙锦两人彼此看了一眼,呙锦问村长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姜文中的父母中邪了,忽然就变得不一样了,呙锦这话就只是玩笑话,不是因为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村长一定会早早说出来,不会等到现在。

    正如呙锦想的那样,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姜文中的父母并没有什么改变,对其他人是这样的,对香儿却不一样,从过去的喜欢到厌恶,反差是非常明显的。

    村长说着,呙锦在想着,她一直觉得这是村长的谎话,要不然这样的事情也太过于诡异,一个人怎么能说变就变呢,所有的变化都不是一次性形成的,中间都是需要过程的,姜文中的父母却不是这样。

    按照村长的说法,姜文中的父母就好像是换了一副灵魂,可是她们对别人的态度却还是一样的,呙锦想不明白,她看了一眼呙沐,呙沐也在思考,莫问的事情果然是不简单的,呙锦忍不住想。

不可说

    晚上十点半,从关上电脑到现在我已经在**辗转反侧有半个小时了,今天和昨天一样,还是很热,悬在蚊帐顶部的小风扇也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相对于这些天的天气来说,头顶这个约半米见方的小功率风扇几乎没有什么作用,尽管如此我还是愿意就这样躺着,让这似有似无的小风,带走我前胸从未干过的汗迹。

    我就这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凉席上,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敢动的,我**那所谓的凉席已经与后背完全融为了一体,随便一动就能感受到后背被凉席拉扯的感觉。而且这感觉只是个***,通过它能带出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小风扇不仅吹出的风小,而且吹风的面积也及其有限,无论我摆出哪种姿势,都至少有四三之三的地方是无法享受到这种待遇。

    这是一个问题,因为无论是吹到的四风之一还是剩下的,都是我的身体,无论它们哪里有任何的情况,最后受到影响的就是我自己。

    至于说大热天为什么不开空调,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话题,我无心诉说。

    原本睡不着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因为在这个什么都发达的年代,无论什么时候你总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看电视,看电影,玩游戏,甚至听歌都行。

    总之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能帮助你消耗没有事做的时间,这不矛盾,而且还非常合理。

    虽然如此也并不能排除你明明很困却无法睡着的情况,现在我就是如此:整个脑袋都是懵的,昏昏沉沉,没有任何经历去看电视听课,可是却偏偏又睡不着。

    这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当你刚刚想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总能从你身体一个不知道具体位置的地方发出一种莫名的信号了,于是便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

    眼睛睁开的那一刻,你的头还是有些疼,可是好不容易养起来的睡意,一溜烟的就跑了,完全不给你任何挽留他的机会。

    虽然睡意跑了,可是你的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总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还能睡得着,于是便有闭上眼睛,当眼睛闭上的那一刻,就算是彻底的醒的。

    你能清清楚楚的听到风扇转动的声音,也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未扇风的四分之三的**,一点你的注意力有任何一点关照了这睡意,那全部的精力就瞬间转移到这上面来。

    紧接着便是一个清晰而又真切的矛盾冲进脑海中:**不要翻身,在那一刻就突然觉得,人活着还有比着更难解决的问题吗,答案是没有。

    就在答案刚刚露出苗头的那一刹那,整个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这一下凉席仍然扯了一下后背,但是却并没有注意到,整个脑子都被一种声音占据了:刚才的动是身体自己做的决定。

    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接连出现了两个如此深刻的问题,整个人就完全清醒了,于是便再也睡不着了,对此我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个夜间活动的生物,脑子很少能有像现在这样轻松。

    睡不着便坐了起来,当身子刚刚坐直的那一刻,明显能感觉到小风扇的威力还是有的,至少我这不到半厘米的头发还是能清晰感受到的。

    床头灯离我还有一段距离,我也懒得去理他,讲到这里我觉得有件事情要说一下,我这个人向来胆小,而且是非常的胆小。

    这么说吧如果晚上就我一个人在堂屋看电视的话,那我一定会是不是的向后看,这自然不是有我自己的意愿控制的,因为我总觉的身后站着什么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每个月总会有那么一两次晚上睡觉时会莫名心慌,总是一闭眼睛就被吓醒,如此反复。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把打开,虽然这样并不是完全有效,但是要好上很多,至少在被吓醒的那一刻,我能第一时间看清我身边并没有任何人。

    我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如果我有一天我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真的站了一个人,那我会以哪种方式昏倒,这是最好的结果,昏了总比死了好。

    这只是我以前的情况,现在已经好多了,至于原因是我被以毒攻毒治疗了,事情的核心是这样的,由于某种原因我不得不在**睡一晚。

    虽然我所说的**不过是离家几百米的地里,而且就在我睡觉不远的地方还有一盏明上一夜的灯,但这对我却是破天荒的事情,我现在都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就同意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第二天就是清明,我家地的周围还有好几座新坟,这是真是的情况,不过还是有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我家的狗全程陪在我身边,尽管它只是一个不到三十厘米高的小狗,当时他给了我莫大的希望。

    总之时间很快就到了十点半,所有的人几乎也都睡了,因为你很少能看到周围还有亮着的灯,当然除了那个要明一整夜的。

    那天我就那样躺在一个三轮车的斗子里,看着天空,我们那里夜晚的天空真的很美,有些不足的是那天的星星不多,但是光看云的形状就足以让人心情舒畅。、那天我大概是快十一点的时候睡着的,当时的露水还是很大的,所以我就在头上打了一个伞,伞是以前的油布伞,黄的很大,刚好罩住我大半个身子。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本来就担心,还是第一次睡在**,而且离家还不近,周围有几座新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过了十二点就是清明。

    怎么样光是这些就足以能弄个**故事了吧,而且对于我,这个当事人来说,这故事一定是**那种的,当然这样说我是真的瞧不起国产**片的。

    终于十二点来了,我也如常所愿的在十二点刚过去的时候醒了,不是那种自然而然的醒,也不是做噩梦吓醒,而是那种鬼压床式的醒,只是比较轻。

    因为在那一刻明明是我先有的意识,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我睁开了眼睛,只是眼前很模糊,看着头上的黄伞上面有无数的星星点点。

    因为我们这里有一个说法,如果你在地里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时,那么你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头发昏,而我当时就是那样的状况,而此时我脑子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说法。

    就在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毛了,下意识的骂了句“我靠”之后,就完全清醒了,我想那句我靠应该是没有骂出声来,我清醒之后我家的狗正趴在那里睡,它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从此之后我的胆量就瞬间达到了大的级别,现在我觉的晚上我能逛坟场,当然这只是我觉得,我并没有试过,我也不想试。所以说今天我睡不着完全不关害怕的事。

    从**摸到手机打开十点三十五,这个点有点尴尬,很多电视剧还都没有更行,玩游戏估计也凑不齐人,于是我便开始看小说,我自己写的小说。

    当然说是小说还有些不敢当,也只能叫码字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觉得,讲故事的真正含义无非是把人的喜怒哀乐借助于生离死别给表达出来,这是最根本的东西。

    我自认为自己能讲一个好故事,因为这东西在我脑子已经想了很多天了,我并不是打的无准备之丈,事实证明我乐观了。

    一个故事好不好要看有没有人看,至少在大部分人的眼里是这样的,就像我们敬重佛祖,不是因为他真的伟大,而是我们认为他伟大。

    当然这只是我一个凡夫俗子对佛祖的理解,这就是我能达到的高度,至于佛祖是不是真的伟大,不是我这俗人能评价的。

    虽然如此小说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的,至少有多人看网站是能清清楚楚显示出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的心时刻被那寥寥无几的数字打击着,而且是支离破碎。

    好歹我也写了十几万字,可是**还没有过千,这就尴尬了。打开浏览器输入释灵逸志四个字,**之后我的小说竟然还不在第一条,这绝对有点伤人。

    我写的是一个仙侠的故事,但绝对不会打怪升级,我个人觉得那种套路太俗,这是一个**的想法,而且与我的初愿有些背道而驰。

    我没有那么伟大,写小说只是为了赚钱,我只把它当成了一份工作,至少此时此刻我是这样的想的。

    可是我忘了我只是一个小白,不是随便写出些字就能换钱的,我是很久之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虽然我很是不情愿,但我不得不接受。

    而且我还要说一句,直到现在我都不认为那些大神到底有什么好的地方,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也许这就是网文不能凳大雅之堂的原因。

    但这些想法始终只是我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想的,没有一点作用,而且本身想这个问题就有矫情的嫌疑。

    因为正如我刚才所说我的目的就是赚钱,只要你不违法,哪怕你违法了在没有被发现之前没人觉得你的钱是脏的,更何况很多时候牵扯的还只是道德的问题。

    道德在很多事情都值很多钱,而这些中几乎所有的都是不牵涉你的时候,就像我有十亿**捐给国家,但是有辆车就不能捐,以为我真的有辆车。

    这样的情况这娱乐圈和官场最为常见,当然娱乐圈的东西我真正见过,自然不好发言,还有我也没去过动物园大老虎自然也是没有见过,好在我家就在农村,农村盛行苍蝇,咦,我为什么要说好在呢。

    这些都是体外话,《释灵逸志》虽然我已经**很多字,但是却没有自己看过,至于原因吗就是那是我自己编辑的文字,知道的也很清楚。

    再说我也不忍心看,看着那寥寥无几的**率,别说有人评论了,就是骂都没有人骂,唉,而且我还申请签约了两三次每次都没有过,我的全勤都没有,唉。

    终于我点开了那些链接,我写这个故事有些老套,有评论就劝我不要写这一类的,说写这样的都是成名的,小白根本很少有机会出头。

    我知道他的意思,当然我之所以这样还是有原因的,现在很多事情都要隐蔽的做,写故事也是一样,不能总真事。

第四十八 不可能那样

    呙锦问村长,姜文中的父母有灭有明确提示过,她们不希望香儿成为她们家的儿媳妇,村长下意识的摇摇头,而后想了一下再次摇摇头说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还不止是这样,几乎村里所有人都认定,香儿就是姜文中的妻子。

    呙锦笑了笑说要是这样的话,姜文中父母的这个决定,一定会给她们带来很大的非议的,村长干笑了一下说非议还是有的,只是大家碍于两家人的面子,也都有所克制的。

    呙锦看着村长问他知道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毕竟村长是这个村子的掌门人,很多事情都需要他来主持的,村长抬头看了呙锦一眼,再次摇头。

    村长说他也很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进行很顺利的事情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呢,他想也知道原因,也曾经问过姜文中的父母,姜文中的父母却什么都没有说,问的急了就说一切都是命运,姜文中和香儿是不合适的,这是得到的唯一的答案。

    呙锦看了一眼呙沐,两人的心意相通,从村长的话中能听出很多有用的东西,姜文中的父母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她们很善良。

    在没有出事之前,她们是清楚姜文中和香儿的关系的,甚至从某些程度上是接受这件事情的,不管怎么说,想要一件事情不发生,从开始的时候就杜绝是最好的。

    之后由于某些原因,她们不同意了,这个原因是很重要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姜文中的父母冒着大不韪的风险而这样做,姜文中的父母也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所有的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很容易就会让人想到这其中是有蹊跷的,就好像是冥冥之中一双大手在推着事情前进,这可不是道的不确定就能解释的。

    虽然知道几率很小,呙锦还是问了一下在这件事情中姜文中是不是清楚的,村长说他也问过姜文中,姜文中也不清楚父母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只是父母死的时候下了死命令,不让他和香儿交往。

    姜文中本来就是一个孝子,再加上很快就发生了阵法的事情,最终就变成了这样,呙锦问村长这么多年来,村民们在村子里都干了什么,那么多的时间要是都浪费了就不好了。

    村长一愣,继而笑了起来说他们也想要干些什么,她们都是凡人什么都干不了,呙锦说村子里有人不是凡人,村民们就没有谁向严浩然学些法术之类的东西吗,这可是好机会,村民也有足够的条件。

    村长忙站了起来,拱手说他没有说谎,他们就是凡人,凡人能干什么,凡人什么都干不了,严浩然虽然是修道者,来这里并没有太长的时间,修道者的脾气都不是很好,就是村民们想要去学,严浩然也是不会教的。

    村长看了一眼呙锦继续说这样的问题要向严浩然求证的,呙锦让村长不要紧张,她就是随便问问,修行不修行都没有什么,再者说修行是好事,就是真的修行了也没有什么,村长神情严肃,笑着说是好事,是好事。

    看着村长的样子,呙锦觉得有些好笑,对于村长的其他情况或许还不清楚,但是修行这件事情却很明显,呙锦想不清楚村长为什么要隐瞒,这本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还不仅是这样,村长应该也清楚,他身上的灵力是隐藏不住的,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做无用功呢。

    呙锦让村长好好的问一下村民的意见,只要他们的意见统一了,莫问的事情就能更快的解决,村长走了之后呙锦问呙沐有什么想法,呙沐愣了一下问哪一方面呢的?

    呙锦有些奇怪反问还有其他的方面吗,呙沐笑了笑说村长的事情有些奇怪,到底他还是一个受害者,正如他说的那样,他就是一个凡人,凡人是做不出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的,呙锦点点头,笑嘻嘻的看着呙沐。

    呙沐说在他看来,姜文中父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这其中是有大问题的,呙锦问有什么,呙沐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呙锦说她们想的是一样的。

    呙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只是这些问题并没有什么,我现在担心的是这里面会不会和我们有关系,这也是一种可能,要不然所有的事情就都说不过去了,我总觉得莫问的事情就是在等着我们,就是为了我们而生的。”

    呙锦忙问依据是什么,呙沐摇摇头说没有依据,这就是他的一个想法,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也是很偶然才出现的,依照这种感觉去往前推,也没有什么很好的证据,仅仅就只是一种感觉。

    看着呙沐若有所思的样子,呙锦笑了起来,说呙沐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修道者该说的,更何况呙沐还是一个有那么多年修为的修道者。

    呙沐喝了一口茶说自从灵出现之后,他就觉得修为这东西也就是这样,过去所认识的那种高低之分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事实上就只有两种标准,其一就是女娲娘娘,其二就是女娲娘娘之下,以此类推都是如此,在灵面前她们什么都不是。

    呙锦问呙沐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抱怨一下,还是就是这样想的,呙沐问有什么区别吗,呙锦愣了愣,笑了笑说她想出来的那些理由好像都没有什么用,没有用也就不用说出来了,呙锦也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说她有些饿了,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呙沐一挥手桌子上就多了一些饭菜,呙锦立刻就开吃,边吃边说呙沐的这种做法是藏私,呙沐也不反驳,只是让她慢点,她这个样子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一定会笑话她的。

    呙锦并没有收敛,说这一切都是呙沐的罪过,只有和呙沐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完全的放松,呙沐说他也是一样的,也开始跟着吃,她们都是修道者,说是吃饭,不过就是在拖延时间,为什么会这样做,她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酒足饭饱之后,再次回到刚刚的那个话题,呙锦喝了几杯酒,脸色有些微红,醉眼朦胧,呙沐看的一怔,嘲笑她的酒量也不过如此。

    呙锦呵呵一笑说从开始的时候,酒就不是用来醉人的,所有喝酒醉了的人多半都是装的,要吗是累了,要吗是困了,反正都不是醉的,呙沐也喝了一杯,很多方面修道者都比凡人要厉害的多,酒也是如此。

    凡人的酒脱不了一种俗气,凡人的酒终究就只是酒,喝了本没有什么好处,没有什么包治百病延年益寿的功能,换过来想,酒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的,神仙的酒固然诸多好处,到底是少了酒本该具有的那种东西,这东西未必就是好的,有了一定是让人难忘的。

    呙锦说如果真的就如呙沐想的那样,倒是简单了,现在就让小七过来,阵法破了,不管是想要利用阵法做什么就都没有可能了。

    呙沐问是不是这样简单,呙锦趴在桌子上嘟囔着说就是这么简单,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没有那么复杂,不过就是她们想的太多了,要是不想了,也就没有什么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要是她们都死了的呢,也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呙沐点点头,看着呙锦,过去这样的话对她们来说就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并没有实质的意思,这就是他们相处的方式,她们已经活了那么多年,该知道都知道的,不知道的也不会短时间就能形成,总之一句话想要改变她们短时间内是做不到的。

    呙沐很清楚这件事情,也是这样做的,和呙锦之间就应该这样,呙沐和呙锦彼此之间能完全放松,此刻的她们是真正的她们,和其他人在一起的她们也是她们,这话听起来矛盾重重,事实就是如此。

    呙锦说的是一种方法,很有可能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不仅是呙锦,呙沐也这样想过,不管莫问的事情和其他的有没有关系,只要阵法破了,都无所谓了,她们又不能这样做。

    莫问的最大的问题是这里的居民,她们在阵法之下,阵法和她们之间是有联系的,谁也不能保证,阵法消失了,她们会收到什么样的影响,这是一个责任,是呙锦她们不能擅自做主的责任。

    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是相连的,正是这些相连才使得这个世界如此的丰富多彩,呙锦坐直身子,双手托着下巴,笑呵呵的看着呙沐,呙沐问她怎么了,呙锦说姜文中和香儿的事情是和凄惨的,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

    呙沐立刻说这是不可能的,她们已经成亲了,已经是彼此的亲人,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亲人,她们之间没有别人,自然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呙锦问要是她们两人之间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就她们两个人。

    呙沐转头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在呙沐看来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不存在和不发生是不一样的,不存在的事情想的不用想。

    呙锦忽然笑出声音,重新趴着,自语道:“看来我真的是有些犯糊涂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呵呵,我说不出来,说不出来就算了,呵呵”呙沐也笑了起来,此时的呙锦如同一个做梦的人,梦里的世界和现实相连了。

饭菜的美味

    第三道菜也很快的上来,那是一只羡佛蔬,小馨说此道菜叫做四大皆空,父亲问道是怎样个空法,小馨继续介绍道,此菜有四样组成,分别是紫云山的羡佛蔬,云雾山的留仙草,西山的鬼泣树,和静意湖的瞩神藕,此四者无跟,无身,无源,无心,四者起,四者皆有无,故曰四大皆空。这道菜的味道又与其他的两道截然不同,它一入口就是合种各样的味道一起涌现出来,就像一下子吃进许多菜一样,虽然叫四大皆空,事实上却是各个具全,我想这才是佛祖的真实意图。乌啖说没想到嫂子做的菜是越来越好吃了,父亲笑了笑说今天还是要托你的福啊,两人都大笑起来。

    第四道菜是盘灵芝,小馨说这叫心里有乾坤,你们别看它只是一支普通的灵芝,它可是有静心湖中的水慢慢的静泡,之后在把它放在珠蜂的蜂蜜中,让它充分吸收蜂蜜中的精华,最后再把它晒干,用桂花酱打入它的体内,这样这道菜才算完成,味道是非常美的,我夹了一块,果然如小馨说的那样,它的一切的秘密都在它的心里,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母亲会做出这么多美味的菜了,父亲说只要你肯用心任何事情都会做的最好,只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像说的那么简单的,我们能做的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第五道是一份汤,小馨说它叫心内甜,是用静意湖的莲子做成的,我有些奇怪,莲子的心明明是苦的,这道汤怎么会叫心内甜呢?小馨说所用的莲子外壳都被破了许多的小洞,把她们放到蜂蜜里去泡,之后再把它们每一个都涂上流倪山的的甜树树汁,这样不但让莲子的外壳变软,还会让莲心变的更甜。这个仍旧非常的好吃,莲子的皮软软的,皮一破便露出白嫩的仁来,过然与小馨说的一样香甜无比。乌啖自然又是大加赞赏了一遍,我觉得乌啖挺好的,完全没有半点魔的样子,其实我也不知道魔应该是什么样子,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乌啖这个样子。

    第六道菜也上来了,是一份粥,小馨说这粥叫仰天长笑粥,它是有忘忧果,了烦果,去燥果,消恼果,灭怒果,再加上静心湖的水熬成,非常的美味,当然这也是最后一道菜乌啖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说嫂子还是那么的有才华的,奎兄你真是太有福气了。父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父亲和母亲相识了几万年,很少会有意见分歧的时候,大姐说人间有一句话叫只羡鸳鸯不羡仙,父母就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什么是鸳鸯,也不明白大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乌啖要走的时候我和小馨正在后院子里玩,小馨说这几天她觉得很闷,不想待在家里,也不想出去玩,甚至连鸾鸟的叫声都少了。我觉得小馨无聊与鸾鸟不叫这是两件事情。小馨说是一件事情,就是因为她不高兴了,所以鸾鸟的叫声就少了。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要与小馨争辩那输的一定是我,小馨说都是我太笨,我说是她太能说,小馨总会很有深意的笑笑,不赞同也不反对。乌啖走到我身边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没事,他说没事就好,又从衣袋里掏出那只珠子递给我说它以后就是你的了,父亲忙道那是你的护身法宝怎么能送给他,太贵重了。乌啖爽朗的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反正我有破天功。

    父亲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收下,我觉得小馨非常的喜欢这颗珠子,因为她看它的时候眼中都放出光来,就像将要欺负我时的眼神一样。我谢过乌啖说叔叔我可以把它送人吗?乌啖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脸烫烫的,父亲也没想到我说这样的话,非常尴尬的对乌啖说乌兄别介意,小孩子的话哪能当真。乌啖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哈哈,和你们闹着玩的,既然给你了它就是你的,你的东西当然有你完全支配。我非常的开心,比得到珠子更开心,乌啖说他想知道我想把它给谁,我指了一下小馨说她。小馨表情复杂的看着我,我对她做了一个鬼脸。乌啖说嗯好,这个小姑娘我很喜欢,她也配拥有天魔珠。

    乌啖和父亲出去后我把天魔珠递给小馨,小馨说你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送给我东西,说过便把天魔珠夺了过去,说这其实也不是怎么好看,我就勉强收下吧!她仔细把玩着天魔珠,说这颗珠子很好吗?我说它能在你受到危险的时候行成一个解界。小馨说她能遇到什么危险啊!就算遇到危险还有她父母可以保护她啊!我觉得也对,在仙界是没有什么人可以欺负小馨的,不是因为她的父母,仙界的神仙是不会欺负弱小的,只要小馨不离开仙界,只要仙界不消失。我不知道小馨会不会离开仙界,也不知道仙界会不会消失。小馨说她觉得天魔珠这个名字不好听。便皱起眉头思考起来,忽然又高兴的笑了一下有了就叫天女珠,这样虽然只改了一个字,意思却大不一样,由魔一下子就变成了仙,而且还是个女仙,又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我就女仙,一听就知道是我的东西。

    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更重要的是由它的名字可以让小馨联想到她的身份,这是非常有价值的。此木从外面飞了进来,一看到我就着急的问你没什么事吧!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此木也笑了一下说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小馨说你怎么才来啊!还以为你把他忘了呢?此木不理小馨有些神秘的说你们知道吗,我最近又练了一项技能,变化,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就得意的笑道哈哈,羡慕我吧!小馨有些不屑的说,羡慕,真是羡慕死我了。此木看了小馨一眼反讽道是啊,反正有些人是不会。小馨生气的站了起来说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现在就去学,便愤愤的走了,此木和小馨只要一见面就会吵架,我觉得她们上辈子一定是仇人。

    此木看着小馨走出了门,便回过头来说她终于走了。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能不吵吗?此木说我可不是你,才不会忍受她,我认为此木的这句话是在夸我,只是很含蓄一般人看不懂罢了。此木站起来往后退了一下,又些兴奋的说你看着啊,我变一下。只见他用左手托着右手,右手只伸出中指和食指,两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口中念了声咒语说了一声变,便变成了一只甜树,隐隐约约还能看出五官,过了一会那树一动此木又恢复了原来的面目,他得意的笑了笑说怎么样,是不是很佩服我。

    其实在仙界只要你练习变化的法术就会变化,只是熟练成度有大有小罢了。此木见我不搭话有些责怪的说什么意思嘛!好歹你也说些什么吧!我无奈的笑了笑,此木就是这个样子心直口快的,他从来都不会考虑要说的话,也不会想说的话会不会得罪别人,小馨说像此木这种人,将来一定会得罪很多的人,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后来有觉得没什么必要,到目前为止此木接触最多的人不过是他的父母和我们,她们父母一定不会怪他,而我们已经习惯了他,小馨说我想的太简单了,以后他还会接触其他人的,可以后的事情又有谁去控制呢!把感情浪费到不确定的地方,还不如把握现在的好。

    此木看见我笑也笑了一下说只是我现在的仙力实在是太少,不能练更深的法术,要不他就可以变的更多更好了。此木的目标就是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神仙,他对自己的父亲非常的崇拜,有时候他甚至想为什么他会成为他父亲的儿子呢?那一定是因为他父亲厉害,我很迷茫,实在没有能力把这两件事想到一块去。而最让此木佩服他父亲的是一戟退天魔的故事,当然我们并没有幸运的亲眼看到,只是几个天界传奇的故事之一,但这足以让此木兴奋到了极点,天魔的真实名字叫煞天魔君,是魔界的四大魔君之首,那可是连太乙金仙都忌惮三分的人物。此木的父亲能一戟把他击退,可是非常厉害的事情。

    我听二哥说过魔界的四大魔君分别是天魔煞天,地魔摄坤,风魔乌啖,水魔清萱,她们个个都有通天彻地的本事,而其中又以天魔最为厉害,二哥说他是魔界资格最老的魔头,就像我们仙界的盘古一样。此木是有骄傲的资本的,很多时候自己强憾倒不如敌人强憾,能打倒非常强憾的敌人,就说明自己非常的强憾,无论是不是真的,结果都是一样。此木待了很久才离开,此木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而且很少能是我插上嘴的。乌啖给我的那本书很有意思,它介绍了一些基本的修习仙力的方法,而且与我们本来修习的不太一样,我不大关心这些事情,仙力对我来说没有半点的吸引力,我说在意的是那些记载的阵法,照书上写的那些内容好像是说只要按照一定的阵法,那形成的结界的力量将会提高好些倍,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开始相信这书是真的被捡回来的,书的最后一页记的是一些仙器,都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书很少一下子就看完了,觉得也没什么便把它放在了书架上。

第四十九章 看不见的存在

    进入莫问已经三天了,三天之中并没有发生过太大的事情,呙锦她们也没有做过太有用的事情,当然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莫问村的事情是个特例,之前呙锦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在这个世上对所有的生灵来说,长生不老都是很让人向往的,同时长生不老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不要说凡人,就是呙锦她们也是如此。

    呙锦清楚的记得她第一次修行时的那种痛苦,按照女娲娘娘的说法,所有的修行都是要面对的你不想面对的事情,要承受你不该承受的痛楚,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是如此。

    呙锦她们算是幸运的人,她们在女娲娘娘身边,很多不明白的东西,女娲娘娘都会给她们好好的讲解一下,这些都是最基本的,不管别人有多厉害,想要进步还需要你自己的努力。

    修行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整个过程中时刻都要保证精神的高度集中,不能出现任何一点松懈。

    修行本身就是为了夺取天地的灵气为自己所用,天地是阴阳相济的结果,没有什么好坏善恶之分,这一点所有的修道者都明白,当然这里所说的善恶不是凡人眼中的善恶,不是谁都能说清楚的。

    吸收天地的灵气,好的东西成为自己的,坏的也是一样,修道者能做的就是改变那些不好的,这依然不是容易的事情,一旦有任何差池,可怕的事情也就随之产生。

    对修道者来说,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结果是回归到原来的本质,接受成为一个凡人的事实,这已经算是天大的恩惠了。

    事实上真正能回到这一点的,很少很少,绝大多数要么灰飞烟灭,要么就坠入魔道,为天地所不容,总之谁都可以去修行,谁都能从修行中得到一定的好处,不是谁都能成功。

    所谓的成功并没有一个明显的标志,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修道者都认为成功的标志就是修成正果,正果的标志就是长生不老,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生死如同阴阳一样,是相辅相成的,从生到死,这才是一个正常的过程,修行是违背这样的过程的,这只是表面上的,其中到了也很少能有谁说的清楚。

    不管怎么样,修行不是容易的事情,想要成功就更加困难,长生不老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实现的,这就是莫问村的问题,莫问村的村民似乎摆脱了这种限制,他们没有修行,他们也是长生不老。

    这种长生不老和修道者的长生不老是不同的,按照村长的说法,这种长生不老不是真的不老,而是不死,村民的年龄在增加,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再缩小,和正常的相比,村民们省去了很多过程,而在呙锦的意识中,这些过程是省不了的,这是违背常理的。

    违背常理的事情通常都是不对的,背后一定有某种不正常的力量才作祟,莫问村背后的东西就是阵法,这同样是呙锦想不明白的,该是一个什么样的阵法能有这样的力量,按照这个思路去推的话,长生不老真的很容易就实现了,只要有这个阵法就可以了。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个阵法并不是那么厉害,呙锦看来是这样的,她没有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呙锦坚信,只要小七来了,这阵法也就会消失。

    反过来想一下,一个小七就能破除的阵法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吗,或者说小七能布置这样一个阵法,让阵法里的人都能实现长生吗?这个问题的的答案是很明确的,小七是做不到的,呙锦想不明白,始终都想不明白。

    呙锦两人出来,是为了寻找灵和呙圭的,一般来说,和她们有关系的事情都应该和灵有关系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莫问村的事情和她们有关系,呙锦两人也往这一方面想过,并没有找出有用的证据。

    莫问村的事情可以分为两个部分,其一就是阵法本身,这是根本,剩下就是莫问里的人,这也是很复杂的,不是因为事情多难解决,而是事情本身所牵涉的情感是很难处理的。

    天下没有任何一件东西,比人的感情更家复杂,所谓的七情六欲,就是女娲娘娘也解决不了的,村民的问题也分为几种,那些普通的村民,和村长她们几个人,村民还没有其他的征兆。

    村长似乎也仅仅只是没有说实话,但也没有说瞎话,就是有所隐瞒如此而已,呙锦躺倒床上,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屋顶,双手交叉放在是腹部,一动不动,呙沐坐在桌子边喝茶。

    呙沐的心里不是很平静,很多事情都快速的出现,又始终都抓不住一点有用的,呙锦也是如此,天已经亮了很久了,外面都是脚步走动的声音,呙锦清楚,此刻一定有很多人和她们一样,在想一些解决不了的事情。

    至于那些村民为什么还没有冲进来,一定是村长的决定,这样也好,虽然见到很多人能查看出更多消息,面对那么多人,呙锦还真的不清楚该说些什么。

    凡人的心思都是很脆弱的,同时他们也是很敏感的,他们脑子里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任何风吹草动就足以让他们紧张起来,这不算是好事。

    不管能不能顺利解决莫问的事情,呙锦都不想在此之前给他们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换句话说这不是她们该承受的,屋外的喧闹和屋子里的安静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人心里都有事,并没有意识到这种差距,这是好事毕竟那种气氛是很难承受的。

    在呙沐给自己倒第二杯茶的时候,呙锦忽然坐了起来,呙沐盯着她下意识的问怎么了,呙锦双手扶着床沿,眉头微微一皱道:“我决定了,我们不能就这样干等着了,一定要做些什么,这样等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坐着是解决不了的问题的,可是我们又该做什么呢,好像根本就不清楚该从什么地方下手,该怎么办呢?”

    刚开始的时候,呙锦的身子是直挺挺的,话还没有说话,身体就弯了下来,双腿来回的晃动,整个人如同泄了气一样,之后呙锦又慢慢的躺了下来,转身面朝里。

    呙沐还没有开口,呙锦就说她没有事情,不过就是有些东西想不明白,心里稍稍的有些堵得慌,这并没有什么,她自己能解决的了,呙沐有些糊涂,想了想忍不住笑了出来,呙锦转身,笑呵呵的看着呙沐。

    呙沐看的有些呆了,每次呙锦露出这样的笑容,在那一瞬间,呙锦的心里什么都没有,那种美好单纯,任谁看了心里都会平静下来,定然还会生出些许暖流。

    怎么说呢?呙炎曾说过,这种笑容大人是不会有的,不管你的修为多高,不管你七情六欲忘记的多干净都是不会有的!只要你意识到你笑了,这种表情就一定不会出现。

    呙炎说过之后眉头一定是会皱一下的,最后一定会总结说他知道这种感觉,他说的不是很对,反正说出来的不是真正的表现出来的,呙沐理解呙炎为什么会这样说,他也很清楚这种感觉,语言的无能在这个时候就表现出来了。

    呙沐笑了笑,过去把呙锦扶起来,整个过程呙锦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呙沐,呙锦做起来之后,头很自然的靠着呙沐的肩膀上道:“我们走吧,离开这里,离开三界六道之中,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在那里生活,就我们两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其他人和我们也没有关系。”

    呙沐问要是其他人一定去找她们呢,她们该怎么办呢,呙锦笑了笑说那就让他们去找了,找不到最好,就是找到了,她们也是可以逃走的,就好像是之前的情况一样,能逃走一次就能逃走两次,呙沐问第一次是怎么逃走呢?

    呙锦坐直身子,微微迟疑一下,很认真的说问想要逃走就一定要先找到这样一个地方,至于这个地方在什么地方,反正总是会有的,只要找就会有的,呙沐问这个地方应该谁去找呢.

    呙锦站了起来说这个地方就在那个地方等着,为什么要去找呢,该出现了也就出现了,该去了也就都去了,不用找的.

    呙锦走到桌边,一只手靠着桌子,似乎想要坐下,到底没有真正的坐下,呙锦回头,看着呙沐再次笑了起来,似乎还是刚才的样子,似乎有了些不同问这样的地方应该是有的吧,她说的应该是对的吧?

    呙沐说一定是对的,要不是对的话,她为什么要说呢,呙锦一怔,而后笑出声道:“都像是我们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上也就不存在什么矛盾了,意见统一了,自然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感觉了,所有的事情不都是这样吗?”

    呙沐也站起来走到呙锦的身边,倒了一杯茶和呙锦碰了一下,呙锦立刻就问她们这样算是不算是相敬如宾。

    呙沐说相敬如宾这话在凡人哪里是好话,仔细想想的话就会明白并不是这样,夫妻之间本来就应该是最亲密的,就如同和另外一个自己想出,两个相通的人,为什么还要做出那样的举动,这不是什么好事。

    呙锦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说确实是这样,这样的相处之道确实不是什么好的标准,这些话对她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话仅仅就只是话而已。

    两人之间的交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始,不知道会说些什么,自然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结束,不管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什么,莫问村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呙锦问呙沐觉得村长的话有多少是可信的,呙沐一怔,呙锦解释说她并不是不相信村长,村长说的都是真的,村长说的都是他自己知道的,除了知道的还有不知道的,这件事情很诡异,村长肯定有很多是不清楚的。

    呙沐点点头说他也是这样的想的,该怎么做才能让一个人的心态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呙沐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这样的事情不存在。

    姜文中的父母是凡人,凡人的意志并不是那么坚定,随便一个外力都能使他们发生改变,问题就是这外力,修道者能做到这样的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什么人一定要这样做呢,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谁会对一个凡人下手,而且还得不到任何对自己有利的结果呢?

    这种思路是对的,从目前来看,香儿并没有什么太大用处,更准确的说法,不管是谁,想要从香儿身上得到好处,呙沐看不出来,香儿也是一个凡人,就是成为了现在的状态,也不会产生不一样的作用,就是真的是为了香儿,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手。

    呙沐所想的,呙锦也是这样想的,呙锦说她也不明白,谁会无聊到这种地步,除了外力,就是一个凡人也不会这样轻易的就改变了的,这是必然的,姜文中父母忽然变成那样,中间一定有她们不知道的事情存在。

    呙锦问呙沐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姜文中的父母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香儿,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等到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才表现出来,呙沐还没有说什么,呙锦自己就否定了。

    生物的思想是很复杂了,谁也不清楚另外一个人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尽管这样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一个人不喜欢另外一个人,不管怎么做都是会表现出来的,无论他做的多好,结果一定是这样。

    从村长话中并没有听出有这样的意思,姜文中的父母也做不到这种程度,抛开这个可能,就只剩下一个,有人对姜文中的父母做了些什么。

    确定了这一点就需要弄清楚一件事情,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为了姜文中还是为了香儿,那人和布置阵法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新的问题已经出现,也许莫问的事情根本就不像她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很早的时候姜文中就来给呙沐她们送饭,从他的神情中能看出来姜文中是有心事的,呙锦虽然很想知道一些事情,并没有着急开口,很多事情主动说出来是最好的。

    姜文中确实开口了,第一句话问的是呙锦她们昨天晚上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呙锦摇摇头说她们早早的就睡了,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姜文中看着呙锦,他的眼睛里满是疑惑,问呙锦是不是真的是这样。

    呙锦点点头道:“这有什么要说谎的,不就是这样了,我们也是要睡觉的,早早的就睡了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昨天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呙锦盯着姜文中反问到。

    姜文中眉头一皱道:“你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可能,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不是神仙吗,不是修为很高的神仙吗?”姜文中语速很快,声音也很大,脖子上青筋暴起,说过之后低下头。

    呙锦停顿了一下说她们确实不知道,她们不是神仙,就是真的神仙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到的,等姜文中稍稍好了一些之后,呙锦道:“看来还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看你的样子挺着急的,是不是和香儿有关系,能让你这样着急的也就只有香儿了。”

    姜文中脱口而出呙锦怎么知道,而后脸色一红低下头,呙锦笑了笑说这样的事情很清楚,不用刻意去寻找就能知道了,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和呙沐就是这样,姜文中苦笑一下说要是他和香儿能这样就好了。

    呙锦问昨晚到底怎么了?姜文中再次盯着呙锦看说他真的不清楚呙锦说的是不是实话,这样的事情真的是这样吗,呙锦的修为他见到过,说是神仙也不为过,一个神仙一样的修为,怎么会不清楚村子里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呙锦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你们村子里发生了什么,当然我能保证的是昨天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不然我也不会不知道。”姜文中脸色沉重,不知道他相信不相信。

    呙锦说这样的话,有些被逼无奈的意思,姜文中说的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开始的时候呙锦这样做,不过就是想让姜文中心甘情愿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这是很明显的,不管是谁,都不希望被别人逼着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呙锦确实没有必要再这样,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就是那种谎言一旦。

    出来了,想要结束就很困难,因为已经产生了不利的事情,想要改变总觉得会不好意思的,呙锦此刻状况就是这样,呙锦向呙沐使了眼色,呙沐做出了无奈的表情。

    姜文中坐了下来,目视前方,眉头紧锁,一看就知道他有心事,呙锦也没有再说什么,站在一边,姜文中沉默了一段时间,猛然站了起来,看了看呙锦和呙沐说不管呙锦和呙沐是不是知道昨天的事情,他都要说出来,想要解决阵法的事情,就一定要知道这些的,呙锦点点头。

    姜文中说的情况,呙锦都已经清楚了,等到姜文中说完之后,呙锦道:“你说的还真是一个问题,我很奇怪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的意思为什么没有其他人能发现你们,村民怎么都睡好了。”

    姜文中说这很容易的,微微用些力气就能解决,姜文中盯着呙锦,迟疑了一下问呙锦为什么会问这些事情,这很简单的事情,呙锦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呙锦愣了一下说很多事情都不像是想象的那样,很多事情都是不一样的,其中的道理姜文中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清楚,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帮助瑞族的。

    姜文中叹了口气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呙锦的状态明明不是最好的,其他人也都怀疑呙锦的实力,觉得她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这里的问题,自己却偏偏不相信,什么话都想要说出来。

    姜文中苦笑一下,问他这样算是不算是没有出息,会不会给村子带来什么危害?呙锦笑了笑说姜文中之所以会这样,不过就是因为心里面有牵挂,心里有了牵挂,自然很多决定都是不一样的。

    为了让姜文中放心,呙锦还用她们两人举了个例子,说她们两人就是这样,彼此心里都有对方,自然也就缚手缚脚的。

    姜文中看着呙锦说这就是他心里奇怪的一个地方,呙锦和呙沐明明是修道者,为什么和他认识的修道是不一样的,为什么两人之间感情比凡人还那样明显,而呙锦从来都不避讳。

    呙锦问姜文中她们两人这种做法是不是很招人讨厌,姜文中瑶瑶头,说怎么会招人讨厌,这样的事情其他人羡慕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要是所有人都能像她们这样,也就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矛盾了。

    呙锦道:“我没有故意要冒犯你的意思,我也清楚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以前没有好意思问,你和香儿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所听到的好像还不足以说明太多的问题。”

    姜文中低头头,不住的叹气低声说香儿只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他,是他害了香儿,呙锦安慰他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管怎么样都是回不来的,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不要让事情再恶化下去,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注定的,都是该有的苦难,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心尽力,不要让自己后悔,做到这一点也就可以了。

    姜文中眼睛红红的,看着他的样子,呙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凡人是很复杂的生物,凡人之间的感情更是如此,那是一种只能用心去感受的东西,是说不出来的,是其他人不会明白的,也是安慰不出来的。

    呙锦始终相信是这样,所有的痛苦就只有自己去承受,所谓的安慰不过就是转移视线,让自己不去想,可惜的是有很多东西是转移不了的,这就是所谓的痛苦。

    姜文中的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对姜文中的打击都是很大的,对香儿来说,姜文中父母不管做了什么事情,她所关心的就只有姜文中自己,不管是恨也好,爱也好,都只有姜文中自己。

    姜文中却不一样,香儿是他最亲近的人,是他想要一起度过余生的人,他的父母是他最爱的人,对所有的生灵来说,天下最大的恩情就是父母的养育之恩,没有父母就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没有父母无微不至的照顾,就不可能安全的长大成人,这是最基本的。

    对姜文中来说,两边都是如此重要的人,该怎么选择他自己也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不管选择什么,姜文中都是要承受痛苦的,现在看来还不仅是这样,姜文中承受了双倍的痛苦,他的父母去世了,这种痛苦是很残忍的。

    之后香儿也走了,接二连三的打击都需要姜文中一个人去承受,不是谁都能做到这一点的,在呙锦看来,姜文中此刻还能以这样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呙锦问姜文中希望香儿怎么样?

    姜文中立刻来了兴致,问呙锦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能解决香儿的问题,还是能让香儿复活过来,最后的这句话,姜文中几乎是哼出来的,呙锦清楚其中的愿意。

    呙锦说首先她没有这么大的能力,特别是在香儿的这个问题上,香儿的情况是很复杂的,她没有本事能做到什么,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是那么绝对的,只要用心去做,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欣喜的事情发生,如果要是有的话,岂不是最好。

    呙锦说的不是一个承诺,更多的是一种安慰,这就是想法,明明知道没有什么用,还是忍不住去说,姜文中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一点倒是超出了呙锦的想象,接着姜文中说他没有什么奢望,就是希望香儿能早些解脱,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形态。

    呙锦问姜文中道:“我不太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香儿虽然是现在这样,可是她并没有不正常的事情发生,我的的意思是她并没有处在痛苦之中,既然这样的话,活着的话不是更好吗?”

    姜文中再次叹了口气说他也明白一些事情,道是公平的,在道的范围之中,该怎么样怎么样才是最好的,香儿该停留的不是这里,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就应该好好走,这里不属于香儿,得到了不该是自己的东西,一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呙锦这下就真的糊涂了,姜文中也解释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虽然香儿没有说过,也没有表现出来过,姜文中的心里是很清楚地,香儿一定是在承受痛苦,而且还是那种不能轻易忍受的痛苦,呙锦两人彼此对视了一下,这倒是她们没有想到的。

    呙锦再次安慰姜文中说也许是他想的太多了,这样的事情不是想象就一定会怎么样的,姜文中说他也希望是他多想了,香儿没有任何事情是他最大的心愿,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呙锦问姜文中到底希望香儿怎么样,如果他要是能选择的话。

    姜文中看着呙锦,呙锦说凡事都要往好的地方想,这样心里的痛苦才会相对减少一些,而且事情没有最终结束之后,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

    呙锦说的这些话,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清楚这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姜文中迟疑了一下说如果真的能这样的话,他希望所有的这一切都恢复到之前的样子,恢复到这些问题还都没有出现的时候。

    呙锦想要告诉姜文中,就算是回到过去了,也很有可能是重新再演示一次,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该承受的痛苦还是会承受,这话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呙锦让姜文中再想一下,往更好的方面想,比如说呙锦并没有活过来,但是也没有死亡,而是成为神仙修成了正果,这样的结果姜文中能接受吗?

    姜文中并没有立刻就回答,而是想了一下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了香儿好他希望是这样,姜文中的态度很坚决,呙锦心头忽然生出了一丝后悔,她不该给姜文中说这样的话,对姜文中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能和香儿在一起。

    呙锦也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所有的亲人都是这样,他们总是真心的希望对方过的比自己好,所有的人都这样想往往得到的并不是最好的,至少对两人来说不是最好的,不管是谁得到了一些,就一定要失去一些,姜文中的回答是真心的,呙锦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出现,此时此刻就是这样。

    香儿的事情告一段落,呙锦问姜文中昨天他们都在议论些什么,姜文中说就那些事情,呙锦笑了笑道:“我们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你们为什么还是不相信,你们不是看到了,我可是能自由出入这阵法的,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们能破除这阵法的。”

    姜文中立刻就问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现在就做呢,阵法破除了就什么都好了,呙锦问姜文中是不是真的这样想,姜文中坚定的点点头。

    呙锦问姜文中有没有想过,如果阵法破除了,这里的人会怎么样,他们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们要是死了怎么办,就是不死他们该怎么融入现在这个世界呢,外面的世界已经不一样了,还有他们这些不一样的人,香儿该怎么办?这一切都要想好了才能动手。

    莫问的事情已经不是一个阵法就能解决的,这里面所牵涉的有太多的问题,姜文中想了一下,问要是不考虑这些问题呢?

    呙锦一愣,姜文中解释了一下说莫问的问题就在不能做出改变,如同一个生了病的人,最好的方法不是就这样维持下去,而是想着要改变,改变了才能有新的结果,至于那些会发生的问题,等到它们发生了再去解决。

    呙锦问姜文中如果要是解决不了怎么办?姜文中说即使这样也比现在好,呙锦再次问到如果产生的问题比现在更严重呢,比如说王海,如果他们要是出去了,会怎么样姜文中想过没有。

    姜文中楞在那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最终开口说王海的问题已经产生了,想要改变已经来不及了。

    呙锦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文中迟疑了一下说王海现在除了不会对村民做坏事,其他的什么事情都做,之所以不会对村民下手,因为有严浩然的存在。

    严浩然已经明确的告诉过王海,即使阵法里的人都不会死,他还是有很多办法能对付王海的,正是这样,王海才不敢做的太放肆,只是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了,王海的力量越来越大,很快严浩然就不是王海的对手了,到了那个时候,王海会做出什么还真的不清楚。

    呙锦问姜文中知道不知道王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姜文中说王海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和王海一样的那几个人本来都是老实人,有的已经成家,有的还没有,王海还没有成家,不过已经到了成家的时候,没有阵法的事情,王海已经是一位丈夫了。

    阵法的事情出来之后,王海的情绪就不对劲,他做了很多事情,一心想要离开这里,可惜的是王海毕竟就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凡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不管他做什么都没有什么效果,王海的情绪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一点点的崩溃。

    呙锦能想象的出来,正如姜文中所说的那样,要是莫问村的人能死亡的话,王海一定早早的就撑不住了,村子里的人是死不了的,对王海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这是一种痛苦,无尽的痛苦。

    王海会成为现在这样,和严浩然有很大的关系,严浩然的作用就是帮帮忙,在严浩然之前,王海就出现了一些问题,他的行动越来越诡异,而且他的眼神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看人的时候,总觉得冷冰冰的。

    那个时候大家都没有从这种震惊之中走出来,自己的事情还照顾不过来,又怎么会去管别人的事呢,之后的一段日子里,王海总是晚上出来,坐在村口,一呆就是一夜,嘴里还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开始的时候还有人问他怎么了,王海总是笑着说没有什么,他就是想一些事情,姜文中说他见过王海的那种笑容,虽然是在笑,怎么看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在里面,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之后严浩然来了,整个村子都有了希望,所有人都想出去,可惜严浩然并没有成功,就是严浩然自己也被困在这里,之后王海去找严浩然请教修行的事情,严浩然告诉了他,王海就成为了现在这样。

    呙锦问姜文中的意思是不是王海这样,都是严浩然的过错,姜文中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严浩然也和他说过这样的事情。

    从严浩然的话中能听出来他也很矛盾,一方面觉得这样对王海并没有什么不对,一方面又觉得这都是他自己的过错,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就是王海还待在莫问村,只要待在这里,王海就做不出任何危害其他人的事情。

    在王海的这个问题上,姜文中并没有流出很大的担心,呙锦也问了其中的原因,姜文中说他很清楚,王海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王海的力量还是很小的,这种力量是做不出什么坏事的。

    呙锦看着姜文中问他为什么要向严浩然学习,姜文中看着呙锦微微一笑说到底还是瞒不住呙锦,呙锦说她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有些不太清楚,姜文中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能破除阵法,还是为了保护香儿。

    姜文中站了起来说能破除阵法香儿的问题就会解决,待在莫问这里,只要有他在,就不会有对香儿做任何不利的事情,呙锦忍不住好奇问王海到底对香儿做了什么。

    姜文中道:“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们了,我觉得你们什么都没有做,事实并不是这样,你们知道的已经很多了,修道高就是不一样。”

    呙锦并没有否认,只是说像王海这样的人应该是不会放过任何提升力量的机会,再加上姜文中的话,很容易就能想到这一点,姜文中说他也不知道王海为什么会这样做,大概是觉得香儿比较特殊,想要借助香儿提升自己的力量,不管目的是什么,他都不会让王海这样做的。

    姜文中说过就要走,呙锦拦住了他,姜文中道:“我想告诉你们的都已经说了,就是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说实话在你们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既然这样的话,也就不用再弄这些多余的事情了。”

    呙锦说她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多知道一些香儿的事情,之前的事情,为什么香儿会这样,这些对她们是很有用的,姜文中脸色一沉,说呙锦她们想知道的,村长已经都说了,既然这样的话,也就不需要他做什么了,而且有些话他并不想说。

    呙锦笑了笑问王海他们到晚上的时候还会不会出现,姜文中点点头,呙锦道:“这样就好,此刻我们都算是莫问村的人,总是要见见面的,等见了该说的不该说就都能解决了。”

    姜文中并没有说什么,紧接着呙锦问姜文中除了这些人还有没有其他的力量存在,姜文中摇摇头,呙锦让姜文中好好想着,有没有觉得,无形之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他们所做的一切这人都清楚。

    姜文中沉吟了一下再次摇摇头,说村子里应该没有这样的人,最厉害的是严浩然,除了严浩然,其他人都不算什么。

    姜文中离开之后,呙沐问呙锦是不是准备把小芜的事情说出来,呙锦摇摇头,说小芜也不简单,莫问最厉害的还是小芜,对这里的人来说,小芜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呙沐同意这样的说法。

第五十章 更多的事情

    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呙锦她们所遇到的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只要她们问就都能得到答案,小芜是这样,姜文中也是这样。

    姜文中已经没有什么隐瞒的了,他父母的问题没有说出来更多的还是心理的因素,不管是谁都有一些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的东西。

    姜文中的父母是不是真的和呙锦她们想象的一样,并没有准确的答案,有很大的可能是她们想错了,呙锦希望是这样,她想要的是姜文中的父母就是忽然改变了主意,没有任何外界的因素,更没有所谓的妖怪,和她们也不会有任何关系,反正就是这样了,没有特殊的理由。

    在这个问题上,呙锦两人的想法是一直的,她们心里都明白,任何事情,越是不想怎么样,最终也就越会怎么样,就好像是老天在给她们开玩笑。

    这样的事情在之前有一个说法,按照人间的意思就是不经历风雨不会见彩虹,这话很有深意,也很正确,可惜的是,不经历的人根本就不会理解那种痛楚,不亲自参与的人就不会明白其中的辛酸。

    见过的事情越多,呙锦就越有这样的想法,别人的事情始终都只是别人,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去插手,自己的事情始终都只是自己,其他人没有任何情分去帮忙,不是不想帮,而是不能帮,这都是注定的。

    当以一个高高在上的态度去给别人提建议的时候,从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错了,完全的错了,这样的想法在呙锦脑子里慢慢的开始根深蒂固。

    想法就只是想法,和事实并不是一直的,莫问村的事情呙锦还是要解决的,还是那句话,看不到的不用说,只要是遇到了,就是她们的责任。

    进入莫问遇到的第一个特殊的人是小芜,小芜也是第一个知晓她们身份的人,小芜是妖怪,可是她并没有隐藏这一点,不管小芜的出发点是什么,结果就是这样。

    开始的时候呙锦觉得小芜的问题并不是很严重,一个妖怪没有做坏事,已经非常好了,还指望她能做什么呢,一个妖怪,被困在阵法里,明明在阵法之中,却如同是一个透明人,别人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清楚楚,其他人却完全不知道她的存在。

    如果从头至尾都不清楚也就算了,呙锦担心的是小芜的身份一旦曝光,莫问村的村民会怎么说,她们会怎么想呢?

    除了这一点还有一个问题,按照村长的意思,阵法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莫问这里不单单是有凡人,还有严浩然这样的修道者,为什么那么长的时间,严浩然她们都没有发现小芜的存在呢,甚至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呙锦不认为这仅仅就只是小芜隐藏的好的原因,那么长的时间,谁都会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小芜应该也是这样,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小芜的修为非常的高,不是大家发现不了她,就是发现了也没有任何用处,这是有可能实现的。

    所有的这些事情都是如此的复杂,呙锦根本就想不明白,和呙沐讨论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进展,呙锦有些无奈,来回的走动口中嘟囔着她们也算是修道者,修为还不是很低的修道者,为什么会被一个小小的阵法给挡住了,为什么会在一个小小的村庄停滞不前呢,这是为什么呢?

    呙锦看着呙沐,呙沐愣了一下,继而问呙锦什么意思,呙沐的本来要说的是呙锦是不是在问他,在呙沐看来呙锦就是自言自语,呙锦道:“我说为什么我们会困在这里,这样的事情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会不会嘲笑我们,会不会觉得,我们没有什么用,会不会”

    明明知道呙锦说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呙沐还是打断了她,呙沐说她们并不是被困在这里的,只要她们愿意,随时都可以出去,这个地方时困不住她们的。

    呙锦立刻说那是不一样的,她们要是没有来也就不说什么了,她们来到这里了,还待了一段时间,她们是不是成功和她们能不能离开这里已经不一样,只有她们解决了这里的问题,才能离开这里,别人才不会说。

    呙锦说的很认真,呙沐看了她一眼,问她是不是担心灵的事情,呙锦的并没有否认,微微停顿了一下说呙沐应该说的再严重一些,不单单是灵的事情,更多的还是呙圭的事情,呙锦笑着说完这些话。

    呙沐能看的出来,呙锦的心里并不好受,呙沐说他也想那样说,可是总觉得如果不这样说的话,事情也许就不会是那样的结果,他想了很多,始终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

    呙锦本来低着头,忽然笑了起来,抽了一下鼻子说呙沐这样安慰人是不对的,不管怎么说也应该说了好听的,对自己有利的,这样说才会有效果。

    呙沐呵呵一笑道:“我也想那样说,在我看来说什么都是一样的,你应该很清楚,我说的是实话,我们根本就解决不了灵的事情,更解决不了呙圭的事情,这是一个事实。”

    呙锦问呙沐为什么把呙圭的事情放到灵的后面,单轮修为的话,灵才是最厉害的,呙沐没有回答,呙锦也没有再问。

    这个问题和她们说的那些话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实质的意思,她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灵只所以厉害,是因为他的修为很高。

    想要对付灵就只有女娲娘娘的那个阵法,那个阵法就只有女娲娘娘能使用的出来,呙锦有时候就在想为什么会是这样,这样的事情应该出现吗?

    天地成型维持到现在不是一朝一夕就形成的,中间都经历了什么,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发生这样的事情,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是非常危险的,好在她们处理的及时并没有太多祸事发生,对她们来说这是幸运的。

    想想的话确实是这样,灵虽然对神仙没有什么作用,同时神仙对灵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灵对人类,和其他不修行的生灵是个危险的存在,呙锦她们讨论过,但凡有一个灵逃了出去,或者说灵的主要目标不是女娲娘娘的话,后果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灵出去了,对人类下手了,那种灾难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一个人两人的生命就能弥补的,灵是什么样的存在,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毁天灭地。

    这话并不夸张,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们还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阻止灵,等到结束了再去考虑的时候才明白,事情要复杂的多,当时灵如果真的动了这样的心思,这个世界会怎么样还真的不好说。

    灵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呙锦她们也给出了一个听起来还算是合理的解释,灵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报仇,而他报仇的对象就是女娲娘娘,心里充满了仇恨就不会去想其他的,这个解释还算是说的过去。

    当然呙锦她们也告诉自己,就是灵真的动了不一样的心思也没有什么,到时候一定会有人出手阻止的,毕竟天地维持到现在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能就这样消失了。

    这个说法多少有些无理取闹,更多是她们的愿望,未必就真的符合事实,只要你心里相信了也就是真的了,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遗憾的是灵的事情远比一般情况复杂的多,除了已经发生过的,还有没有发生的,还有一个灵没有出现,这个灵一定会出现,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了。

    对于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她们的想法和对待已经发生的完全不一样,想的都是坏的结果,用呙炎的话说这种做法才是最正确的,最坏的结果如果她们都能承受的话,好的自然也就能解决。

    说法是好的,也算是一种事实,听起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太一样,呙沐很明白这样的感觉,昆仑山的事情呙沐也遇到过生死时刻。

    当时呙沐的脑子里没有半点害怕,那时的他还觉得活着不过就是为了等待死亡,如果能用死亡去换取一个好的结果的话,那死亡就是他最终的归宿,呙沐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等到了山的时候呙沐的想法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在遇到有关呙锦的事情上,呙沐很害怕,他真的担心呙锦出什么意外,这种担心根本就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

    山上呙沐的表现可以说很丢人,哭过担心过,甚至为此失去过理智过,虽然没有谁责怪他,呙沐自己也想过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只有真正的无限接近死亡的人,才会明白生命的可贵,特别是那些你在乎的人,只有明白失去他们的代价是什么,你才会如此的担心。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单单是呙沐自己有,其他人也是一样的,过去的她们想法很纯粹,现在的她们心里已经多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姜文中说过呙锦和呙沐之间很奇怪,明明是修道者,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感情,而且看起来这感情比凡人的都复杂,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呙沐过去的想法是,他和呙锦身边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去强调,表现出来的就是最真实的,她们不在乎拥有或者是失去,她们的就是她们的,慢慢的就觉得不是这样了,这样的感觉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模糊的。

    等到呙圭的事情出现之后,就空前的清楚了起来,呙圭是呙锦的父亲,不管怎么样,这个关系是改变不了的,呙圭的目的很简单,要与瑞族为敌,要与女娲娘娘为敌。

    呙沐相信对呙圭,呙锦应该是没有多余的感情的,至少不会把呙圭和瑞族放在一起,这话的意思,呙锦非要做出选择的话,一定会选择瑞族的,结果一定是这样,呙锦也一定会承受痛苦。

    这种痛苦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慢慢的增加,呙圭为什么要和瑞族为敌,女娲娘娘并没有说的很清楚,女娲娘娘的意思是让呙圭亲自告诉呙锦,这样在呙锦的心理上就不会形成一种先入为主的感觉。

    女娲娘娘这样做是为了呙锦好,让呙锦自己分清楚,从已经知道的事情能看出一些端倪,呙圭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心里有狠,这种狠有一部分是和呙锦的母亲有关系的。

    这就是呙沐担心的一个原因,父母在子女的心中是最重要的,父亲和母亲是不能比较的,这种不能比较更多的是不能这样做,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具体的事情却又变得不太一样,母亲的地位往往是要高于父亲的,在呙锦的这个问题上是一样的。

    还不仅这样,无论如何呙圭还活着,不管瑞族对呙圭做了什么,这一点都是不会改变的,呙圭还活着,只要活着任何罪过都是有化解的门路的,呙沐也清楚,瑞族是不会对呙圭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这本身就是一个事实,也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呙沐心里就是这样的想的,呙锦母亲的事情就不是这样了,已经知道的情况是呙锦的母亲是因为呙圭的原因去世的,是死在瑞族的,瑞族能不能脱离关系很重要。

    呙沐相信这和瑞族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相信和事实有时候是不一样的,如果真的出现了呙沐不想要看到的事情,呙沐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管什么样的原因,伤害其他人的生命都是无法原谅的。

    呙沐不想去想这些事情,又不得不去想这些事情,这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也是他不敢和呙锦说的,女娲娘娘是呙锦的母亲,关于这一点没有谁怀疑,呙锦是这样认为的,女娲娘娘也是这样做的。

    呙锦是女娲娘娘养大的,也仅仅就只是养大的,呙锦虽然很少说,心里还是有那样的想法额,呙锦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过去呙锦总是觉得她的父母已经死了,每每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呙锦心里还是有些感触,并不是很难过。

    一来呙锦是修道者心里很清楚,生老病死都是最基本的,谁也躲避不了,同时呙锦毕竟是没有见过她们,所有的感觉都是自己的想象,并不是很真切。

    现在一切都改变了,呙锦认为的已经死去的父亲又出现在她的面前,父亲还要与养育她的人为敌,还告诉她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的死亡很可能与瑞族有关系,呙锦无法承受这样的事情,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的。

    呙沐很清楚,表面上呙锦什么话都没有说,心中的痛苦却是真实的,这种痛苦就只有她自己能承担,呙锦两人已经成了婚,她们两个才是最亲近的,即使这样,呙圭的问题还是很少提起的,就只是默默的放到两人的心里。

    呙锦此刻这样说更多的是不想让呙沐担心,呙沐的心里很清楚,她们都是为了对方,都是为了能得到一个最好的结果,遗憾的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想她们想的那样,总有一些是不同的。

    呙锦看着的呙沐笑了笑说出来那么多年了,呙沐很少提及呙圭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又说了,呙沐迟疑了一下说他并不是很少提起,他说过很多次,只是呙锦并没有在意。

    呙锦说她想过该怎么去处理呙圭的事情,想了很多的答案,最终都不合适,不管怎么样呙圭是她父亲,父亲这个词语是很沉重的,从来都不会和说起来那样简单,她该去怎么面对一个父亲呢,是像凡人那样大义灭亲,还是选择去报答他呢,毕竟如果没有他的话,自己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呙沐说有些事情是不能想的,因为不同的时候就会有不同的结果,一天前的不一样,两天前的也不一样,既然这样等什么时候发生了,在去处理就可以了。

    呙锦说大义灭亲是因为有了个义在,那什么是义呢,义这个东西有一个标准吗,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就算是真的有一个标准。

    这个标准是不是准确的呢,是不是都符合每个人呢,不是这样的话该怎么去遵守,是这样的话又该怎么去准守,一切都是未知数,今天做起来是对的事情,明天还是不是对的,上一件对的事情一定会引起下一件对的事情吗,要不是这样的话该怎么办呢?

    呙沐不再说什么,低着头想着其他的事情,呙锦也不再说什么,屋子里就她们两个人,两人说的话你一句我一句,怎么看都是在一问一答。

    仔细听听的话就会明白,两人说的内容都是不搭的,明明就是她说的是她的,他说的是他的,这是很不合理的,沉默了一会之后,呙沐问呙锦觉得该怎么去处理错误的事情呢。

    呙锦想了一下道:“我觉得要看有没有产生一个坏的结果,要是有的话就是错的,要是没有的话,就是好的,可是事情都是相连的,又不是只有两个”

    呙锦停下来做出思考的样子,片刻之后笑了一下说她还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甚至比道本身就复杂,呙沐说也许这才是最真实的,先前的都是假的。

    呙锦笑了起来,呙沐也笑了起来,呙锦叹了口气说她自己变了很多,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为什么老是关心这些莫须有的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任何事情都不会按照他们想的发展,既然这样的话何必去多想,想多了也没有什么用。

    呙锦说过长长的吐了口气,呙沐盯着呙锦看一下,呙锦察觉到后问呙沐为什么要这样做,呙沐道:“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我们还真的是不一样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修道者,连一个凡人就不如,一个凡人也不会想这样的事情,或者说一个凡人也不会按照这样的方式来,这算是不算是老天对我们的惩罚。”

    呙锦笑了起来说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呙沐,劝人的时候不知道好好的劝人,讲道理的时候又说的不是那么清楚,很容易就让人误会,呙沐的做法才不像是一个修道人该有的,更不像是一个活了那么长时间的人该有的。

    呙沐说这算是冤枉他了,按照他理解道来说,不管是什么样的生灵,该知道多少都是一定的,而且最终的结果一定是和一个婴儿是一样的,忘记了自己知道的也就知道了自己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忘得干净了,也就得道了。

    呙锦想了一下点点头,说不管是不是真的这样,呙沐这样说都是很好的,至少给自己的表现找了一个立得住脚的理由,灵和呙圭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最终也不知道怎么就结束了,呙锦的心结并没有的打开,说了这么多没有多大的帮助。

    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呙锦已经渐渐的接受,她和呙沐是一体的,她的事情就是呙沐的事情,她不能出任何事情,不仅是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呙沐,呙沐也不能出任何事情,道理是一样的,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呙锦和呙沐就是一体的,在没有成婚前,呙锦心里非常明白,她可以为了呙沐做任何事情,呙沐要是有什么危险的话,她定然是活不成了,呙沐也是如此,她们都觉得这才是最正常的。

    等到她们成婚之后,想法就有了些改变,呙锦此刻的想法是就是她有什么问题,也不能让呙沐有什么问题,看起来两句话差不多,其实最真实的意图是完全不相同的,或许在这个问题上,也可以用呙沐的那种理论。

    所有的东西都要经历三个阶段,从无到有,从有到无,没有才是真正的有,拥有了有才能体现真正的无,这样的事情未必能说的清楚,是真实的存在的,呙锦希望她们两人都不要有任何事情,这样才是最好的。

    莫问村本来就没有什么很好的东西,做出来的东西自然也不会那么美味,呙锦并没有吃几下就放下了,就在这个时候,村长再次出现,呙锦看着村长笑了笑说村长实在是太客气了,总是担心她们的安慰,来看的这么频繁。

    村长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直盯盯的看着呙锦,呙锦忙道:“村长你怎么这样了,我不过就是和你开了个玩笑,你可千万不要往其他的方面想,你要是这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了呙锦的话,呙沐忍不住笑了起来,呙锦的这种解释无疑是多此一举,甚至有些故意提醒村长就应该那样想,村长也不傻,很快就明白呙锦的意思,拱手说他来就是问问饭菜好吃不好吃,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呙锦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说刚刚光顾着和姜文中说话,饭菜还没有吃呢,村长虽然隐藏的很好,呙沐还是看出来他的脸色有些变化,再次笑了笑说呙锦想要知道村子里的事情,自然需要多问几个人,姜文中知道的就很多,应该能问出来不一样的事情。

    呙锦点点头说确实是知道的不好,这次村长的脸就变成了紫红色,眉头舒展不开,干笑了几下问姜文中都说了些什么,村长说过这话头就低了下来,完全不敢和呙锦对视。

    呙锦道:“看来村长很关心这个问题,不知道是姜文中知道的多呢,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他说的确实要比村长说的多的多,比如晚上的事情。”

    村长再也忍不住,立刻跪了下来,说他不是故意不说晚上的事情,只是觉得这些事情呙锦应该已经清楚了,呙沐把村长扶起来,村长的脸上满是汗水。

    呙锦道:“我看你的话还是没有说完吧,要是我们不清楚的话你准备怎么办,应该是你们准备怎么办,村长所谓的障眼法,可不单单是障眼法吧。”

    村长再次要跪下来,呙沐拦住他道:“村长你不要这样,我们都清楚你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不过是为了村民考虑,要是我们不能破除这阵法的话,你也就不用说这些事情了,这并没有什么错。”

    村长连连拱手说就是这样,不过此刻开始他已经错了,呙锦她们有足够的本事,呙锦让村长坐下,村长说什么都不肯,呙锦也没有强逼,问村长有没有问村民,到底愿意不愿意破除这阵法?

    村长迟疑了一下说问了,只是村民的想法并不是很同意,这其中有他的责任,他告诉村民要是阵法破除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呙锦并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

    村长却再次拱手说这都是他的错,是他不想要离开这里,呙锦忙问为什么,村长说其实也不能说他不想离开这里,只是不清楚呙锦她们是不是真的能破除这阵法,在莫问这里,虽然失去了自由,也得到了平时不会拥有的东西,别的不说单是长生不老就不是他们能想象的到的。

    呙锦有些不太理解,脱口而出:“长生不老固然很好,若是以失去自由为代价就不划算了吧,据我所知,你们这里的长生不老并不是真正的长生不老。”呙锦并不相信村长的话,至少是不完全相信的。

    接下来村长的回答,让呙锦觉得还是有这样的可能的,村长说长生不老是不是真正的他不清楚,有一点他很清楚,他被禁锢在莫问村里,他失去了自由,这件事情他很明白。

    自由这东西就是这样,除了身体上的,更多的还是心里上的,心里有了牵挂人想做的事情,所谓的自由就变得不太一样,失去了固然是要找回来的,用呙锦的话说就是不划算,如果没有了这些,自由不自由的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村长就是这样的人,他没有什么牵挂的了,他没有思念的人,没有想做的事情,待在村子里与外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呙锦还是不太明白,忍不住问村子里应该没有什么值得待的,村长留在这里仅仅就只是为了长生不老吗,还是因为有其他的好处,村长苦笑起来说村子已经被封印了,这里除了人什么都没有,哪里还有什么好处。

    呙锦点点头,看着村长很认真的问村长想不想从这里出去,村长愣了一下,低头想了一下说呙锦要是有足够的能力的话,自然是想要出去的,大部分的村民还是想要出去的,他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耽误大家,而且就是他真的想要留在这里,也是不可能的,总有人会不答应的,那人要比他厉害的多。

    呙锦问他说的是不是严浩然,村长点点头,呙锦又村长之所以会幻化成妖怪的模样,是不是因为严浩然的关系,村长再次点点头,村子里所有有本事的人都是严浩然的功劳,他们就只是凡人,怎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

    呙锦坐了下来说严浩然还真的是不简单,虽然没有破除封印,却也改变了不少村子里的情况,不过也不能全是严浩然的决定,当拥有无限生命的时候总是要做一些事情的,村长能有这样也是自己的造化。

    村长拱手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这样做的初衷就是为了破除封印,到了最后也没有做到,呙锦说这件事情村长就不用操心了,交给她就可以了,村长再次拱手而后问呙锦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不立刻就破除封印,这样村民也就能解脱了。

    呙锦说出了其中的原因,村长想了一下说是他误会呙锦她们了,不应该怀疑她们的,呙锦有这样的本事,村长要走的时候呙锦叫住他,问他莫问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时候难道一点征兆都没有嘛。

    村长摇摇头说这个问题他也想过,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没有征兆,村长解释到也许是因为他的修为太低,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非常明显的征兆是没有了,村子就这样被封印了。

    事实上村民们知道封印这个词还是严浩然来了之后才有的,过去他们就只是清楚出不去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是一样,而且还死不了。

    呙锦道:“还真是难为你们了,所有的这些都不是你们该承受的,我们来了,这个问题一定是要解决的,你放心,告诉村民们,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会帮忙的。”

    村长没有再说什么,慢慢的退了出去,村长走后呙沐忍不住说这也算是一个可怜人,呙锦问怎么可怜了,呙沐道:“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这本来是好事,习惯了也就好了,可是习惯了之后他的想法却改变了,也许他最大的问题就是选择多了,这不是好事。”

    呙锦说她担心的并不是这一点,村长一定还有什么话是没有说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村长这个人不简单,呙锦的话音刚落地小芜就出现了,这次是从门口走过来的,进门的那一瞬间变成了第二个形态。

    呙锦看着她忍不住说她这个样子早晚都是要露馅的,小芜径直走到桌子边一挥手,桌子上的饭菜就消失了,看着呙沐说他弄过来的东西应该还有吧,好吃的要大家一起分享,不能藏着掖着,要是没有的话就再出去弄过来一些,反正对呙沐来说这是很容易的事情。

    呙沐并没有出去,用手一指桌子上就多了很多好吃的,屋子里瞬间就满是香味,小芜也不客气,拿起一个鸡腿就吃,呙锦告诉她在这里吃饭是可以的,只是不要太长的时间,要不然有人来的话小芜就露馅了。

    小芜一边吃一边说她并不担心露馅,没有谁认识她现在的形态,就是真的认识了她也有的是办法,而且暂时不会有人来找她们了。

    看着小芜的样子呙锦笑了起来,问小芜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小芜咬了几口鸡腿说她也想明白了,在呙锦面前,她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既然这样的话也就不用去想其他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呙锦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只要不做什么坏事安安稳稳的度过这几天,等阵法以破除她也就自由了,到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委屈几天换来永远的安宁,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买卖。

    呙锦听的很认真,下意识的问她什么时候要对小芜动手了,她也没有保证一定有能力破除这里的阵法,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鸡腿已经进到了小芜的肚子里。

    小芜伸手去抓另外一个,嘴里也没有闲着,说从某些层面来说她是妖怪,呙锦是修道者,虽然她能保证自己是一个好的妖怪,却不能保证呙锦就一定不会动手。

    她们这种敌对的关系始终都是存在的,在没有结束之前,她都不能掉以轻心,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得地方,既然躲不过去的话就和呙锦在一起,至于呙锦能不能破除封印,那就是呙锦自己的事情了。

    这次小芜和先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忽然开朗了很多,呙锦告诉小芜要是真的想出去的话,就一定要帮忙的,只有这样才能更快速的找到办法。

    小芜看了呙锦一眼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每次只能告诉你一个人的事情,做人一定要言出必行,我不能出尔反尔的,说的是什么就一定要做到,这是基本。”

    呙锦立刻夺过来小芜手中的鸡腿说要是这样的话,小芜就不能顺利的吃这些东西,这也不是随便就能弄到的,小芜去抢,呙锦高高的举起,小芜就够不到了,站到板凳上也不行。

    小芜有些生气,说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呙锦她们的,也是顺手偷过来的,偷盗可不是修道者该做的事情,这是有违天理的,她不过就是在帮忙,帮助呙锦消灭证据罢了。

    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直盯盯的看着小芜说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小芜这样的话,真的是强词夺理,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小芜说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只有一个她,别人怎么能和她一样,要是和她一样的话也就不是她了。

    小芜趁呙锦不注意,一个跟头就抓住鸡腿,大口的吃了起来,还对着呙锦做了一个鬼脸,呙锦坐了下来问小芜想不想一直都吃好吃的,小芜坐到呙锦的对面看着呙锦道:“你不用这样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想,一定能实现的,只要出去了,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到时候吃你的一定会还给你的。”

    呙锦问要是出不去呢?小芜没有太大的反应,说出去就留在这里,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早就习惯了,呙锦看着小芜说她还真的是乐观。

    小芜说这不是乐观,不过就是没有办法,这就是她们这些低等人的处境,这个世界是靠实力的,实力越强,能得到的也就会越多,也就会越自由,没有力量就什么都做不到,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情。

    小芜的语气并没有很哀伤,说这话也仅仅就只是说说,只是呙锦的心里突然多了一些感触,所谓的乐观,更多的时候不过就是无可奈何,呙锦知道不是追求最好的就一定是对的,相对而言大家都喜欢好的,这就是所有的生灵的本性。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人类才会不断的进步,小芜之所以这样,不知道有多少成分是装出来的,正如小芜说的那样,她们就只是力量很小的生灵,她们能做的事情是非常的有限的,在她们的生存法则了有太多的不得已。

    这是她们避免不掉的,也是他们解决不了的,这个时候除了屈服,还能做什么,这是一个事实,改变不了的事实,唯一庆幸的事情,生灵也会在这样的事情中慢慢的改变,屈服于世界,适应世界,慢慢的改变世界。

    这样的事情时刻都在进行着,这也是一种乐观,却不能只用乐观去形容,小芜一定有一些想法是这样的,看到了小芜,呙锦就更加觉得自己这样在做只值得了,不管怎么样,莫问这里的阵法一定要破除的,只有这样,村民的生活才会相对好起来,才会在他们的想法里描上一笔,至于之后会怎么样,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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