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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柳乙     释灵逸志txt下载     释灵逸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我非我

    我突然明白这件事和官儿子有关,也明白了这真的是一件大事,因为打架要比早恋更为严重。任仲仁又重重的对我说记住一会什么话都不要说,也不要动。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官儿子看到我们来先是忍不住笑一下继而又皱了一下眉头。对面的那个像是领头的说这就是你找的人。官儿子愤愤的说你少管,咱们的事今天要做一个了断。我突然想起了武侠小说中的场景,只是人家的是单挑罢了。任仲仁到后什么话都没说说,只是拿出两根烟点上,递给官儿子一根,他大口抽了自己的那根,又吐出一大口烟雾来,这种场景似乎在那里见过,也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任仲仁对对面的头说这位同学不知道我朋友怎么得罪你了。

    那头冷笑道我得罪他,那敢啊!他多厉害啊,看到没有,说着他把脖子上的衣服撤开,看到没有,这就是他的杰作。他的脖子上有道明显的血痕。官儿子咬牙道那是你自找的。任仲仁并不去问原因,说那你想怎么样吧!那人说怎么办,至少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吧!官儿子把烟头重重的摔地上骂道你他们的说什么,那人也骂道怎么样,你以为老子怕你啊!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没断奶的,说着就上来打官儿子,官儿子也不相让,两边的似乎也蠢蠢欲动,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我的身子忍不住的哆嗦起来。任仲仁忙把烟扔掉,站在两人之间分开他们说都住手。两人停止推搡慢慢的分开,眼中满是怒火,好像要把对方吃掉一样。

    任仲仁仍旧站在两人中间说大家来上学都不容易,要是因为这被开除了就不好了,这句话对他们两没什么作用,但却镇住了两边的人,他们的动作明显收了不少,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大家都不是专业干这个的。那头说谁想闹大,可是他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官儿子的火似乎一点都没有降下来,仍旧骂骂咧咧的老子欺负你怎么着吧!我觉得官儿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这不是找事吗。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那人,他申手就去打官儿子,官儿子一个没躲开,头上便挨了一下。官儿子哪是肯吃亏的人,便冲上去和那人打在一起,任仲仁一看多说无益便也加入了战斗,那人似乎并没有想到任仲仁也会参战,被官儿子在脸上打了一下。那人哪肯罢休,一把把任仲仁推倒,接着抱着官儿子扭打在一起。两边的人此时才明白过来自己来着的目的,便左右看了看也加入了战斗,只是动作明显要轻柔很多,也彻底傻眼了,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打哆嗦。他们似乎都忘记了我的存在,即没人喊我参战也没有人过来打我。

    不知过了多久战争终于停止了,大家都坐在地上喘气,也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受伤最重还是那人,整个脸都肿了,还有些许血丝。我想这下完了,都出血了,肯定会被开除的,转念一想,还好自己没有参加。任仲仁没有受伤,只是衣服被撕破了不少。官儿子似乎比那人好不了多少,右半边脸肿的像头猪。任仲仁拿出被打烂的烟盒,拿出只剩下半介的烟点上。大口吸了一下吐了一大口,说现在可以算了吧!那人冷笑了一下说算了?吃亏的可不是你。任仲仁有些恼了说那你想怎么样。官儿子的语气缓了不少说我受的并不比你少。那任怒道可是你们两个打我自己啊!任仲仁冷笑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人也不少啊!那边的人都低下了头,就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官儿子说我看就这样算了…那人打断他咬牙道不可能,咱们走着瞧,从地上爬起来便走了,那边的人也都跟些走了。任仲仁对这边的人说哥几个都先回去吧!改天请你们吃饭。这边的人也都快速的走了,我想真是难为他们了,这件事情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官儿子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要不我就完了。任仲仁淡淡的笑了一下说谢什么,应该的。我想这次我又沾了任仲仁的光。官儿子说这次总算是好了。任仲仁说刺激那么大能不好吗?官儿子笑了笑说是啊!我回过神来,和他们一起坐在地上,我觉得我的脸应该很难看,也许没有一点血色了。官儿子对我说你小子也太不像话了吧!我看你是吓傻了吧!我木讷的点点头这件事情真是太刺激了。任仲仁看了我一眼说他那见过这种事,还好没参与进来。官儿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不是让你多带些人出来吗?怎么就你们两个。任仲仁冷哼了一下说这样的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官儿子申了申腿说还好已经解决了。任仲仁看了一眼校门说恐怕没那么简单。官儿子说你们放心,这件事是我惹下的,如果学校追究的话,我一个人承担,亮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官儿子似乎很不愿意说,他看了任仲仁一眼发现任仲仁也在看他,便有些怯怯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不是心情不好吗…算了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任仲仁好像知道他要这样说一样说这件事就算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要做。我们疑惑的看着他,我觉得那人一定会把这事告诉老师。官儿子说不会吧,难道他不怕被开除啊!我郑重的点点头。

    任仲仁说那可不一定,他要说是我们打了他,那他就没什么事了。官儿子有些不服的说可他们也打了我们啊!任仲仁说毕竟我们理亏在先啊!官儿子想了一下说怎么办啊!任仲仁看了一眼官儿子说看来要你老爸出面了。

    官儿子咬了咬牙说好挨批总比要开除的好。任仲仁说你现在就和你爸打电话,就说你和别人闹矛盾,一不小心就和别人打了起来,自己也受了伤,这件事学校现在还不知道,你很后悔,想主动告诉学校再给那人陪个不是,把这件事大事化小。

    官儿子点了点头站起来就去打电话了。我和任仲仁也站起来回寝室去了。官儿子回来的时候就快放学了,他脸上带着微笑说他爸明天就会来和老师说。我的心里忽然轻松了不少,就像今天这场架是我打的一样。

    任仲仁对这官儿子说这下你心里好受了吧!官儿子舒坦的躺在床上说舒服了!任仲仁打趣道看来这以毒攻毒的方法还真有效。官儿子说今天还真谢谢你们两啊!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件事情我真的参与了,可我还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官儿子的父亲真的来了,我们班住任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他迎进办公室,之后大约过了十分钟他们便都出来,叫上那人和官儿子一起坐车走了。任仲仁说看来这件事情是解决了。我笑了笑心里真的轻松了。

    这件事情也许根本就不应该发生,可到目前为止它与本来就没发生也没什么区别了。这应该归于官儿子他爸的功劳。其实好多事情都是这样的,本来没有矛盾,到最后还是没有矛盾,也许我们的生活就在两者之间。

    任仲仁和韩琳的事情还是引起了老师的重视,在为任仲仁担心的同时也感到很无奈,国内的法律实在是无话可说,可国内的很多事情也是显而易见的,从老师这件事情可以看出,那基本上都是执法者的原因。

    老师找任仲仁谈话的那个下午,仿佛一下子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实在想不出像这样一件很隐蔽的事情,为什么还会传的那么快。任仲仁这次是真的犯愁了,一下午都苦着脸不说一句话。官儿子说这下事情弄大了。我说那有什么办法吗?

    官儿子冷笑了一下说:能有什么办法?这可是公然挑衅校规啊!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全校通报了。官儿子说的对,无论哪一方面都是对的。只是这并不能解决目前的问题罢了。

    任仲仁和我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在晚上,他又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呆呆的看着那一红一红的烟头,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想。

    官儿子也点了一根烟,从烟头红的程度我知道他只是轻轻的吸了一口。官儿子淡淡的说准备怎么办,我赶紧紧紧地看着任仲仁烟火的方向,我很想知道任仲仁会有什么办法,至于想知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任仲仁叹了一口气,他的烟头又狠狠的红了一下,接下来仍旧是一段长长的沉默,我忽然觉得好庆幸,幸好这件事情不是我遇到的,又忍不住想,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该怎么办呢,转念又觉得自己太好笑了。

    首先不会有人会喜欢我这样的书呆子,再说我也不感去喜欢一个女生,至少不会表达出来。官儿子好像有些不耐烦了说:可总要有一个办法罢。任仲仁有些无奈的说我有什么办法。

陌路

    不反对,只是每次听到心里总是空空的。像其他师兄弟一样,每天我们都会在大殿里做功课,而且每一次我都不能坚持到最后。

    中途停下来的时候,我总会偷偷的睁开眼睛胡乱的看着,我的师兄弟中似乎每个都非常的用工,我从来没有见到有谁会像我一样在中途停下来,还能心不在焉的东张西望,但凭这一点很多师兄弟总是说我不是一个好和尚。

    因为我做了一个好和尚不应该做的事情,以前他们说我时我就会反问他们什么才是一个好和尚应该做的,他们的回答从来都没有变过:努力做功课,努力念经参禅。

    很多师叔师伯也会提醒我说做功课的目的就是心静,我这样做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我问师父什么是走火入魔,师父愣了一下,道声佛号没有说什么,于是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也是天机,说了就不灵了便也不再问了。

    不知道是我年纪小还是像师兄所说的那样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和尚,中途停止的问题一直没能解决掉。久而久之师兄们也习惯了,师伯师叔也看开了,开始对我冷眼观之。

    大殿上的佛祖一直在笑,而且我还看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就像师父疼爱的我的眼神,仿佛还隐藏着什么,这是我在停止做功课时看到的,我常常在想,大殿上的这位到底是佛祖还只是一个泥胎呢,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人拜他,而依然还有那么多的人受苦。

    这个问题始终只是在我脑海里,我怕说出来了众位师叔伯一定会大吃一惊说我走火入魔,还会对我怒目而视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和尚。

    “好和尚”的概念我一直都没有弄懂,甚至“和尚”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总是想我们与那些香客除了头发不一样,念佛上佛的次数不一样,其他的还有什么区别。师父说和尚与香客你为什么要比呢?

    我的心里无故生出了一种东西,又快速的散在全身各处继而隐去,我感觉舒服极了,也跟着师父道了声佛号。在我十岁之前师父已经教给我了很多东西,那教我认识梵语,教给我念金刚经,却从来不给我解释经书中的意思,我也从来没有问过没有要求过。

    每次读一本经书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无比沉静,那是一种只有在后殿草地上打坐才会有的感觉。我不知道后殿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片草,总之从记事时开始我每天都会在太阳落山或者升起的时候我都会在这里坐一会。

    七岁的时候师父让人帮我在草地的中心建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塔,这样即逝在刮风下雨雪我也可以坐在这里,这让那些师兄弟再耻笑我的时候又狠狠地羡慕了一下,还总是有意无意的说出还是方丈好,方丈的徒弟也好。

    师父对于这样的说辞从来都不辩解,他只是告诫我那些师兄弟千万不要执着,要懂得放下。师父总能放下很多东西,单单对于我他就显得有些执着,而对我的执着又使他对其他的师兄弟放下的太多,师父说过万法随

    后来我才明白师父的告诫是有用的,我在一个卖肉的摊前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些肉,那时师父已经去买东西去了,而我也在师父的带领下差不多要从集市的东头走到西头了,我觉得集市也没有什么,完全不像师兄们所说的那样。

    直到走到这个摊前,一看到肉我就停在了那里,脑中飞速的转了很多圈,仍然没有一点头绪,甚至我都不明白自己要在脑海里找些什么。我是第一次见到肉,却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很多人谈论它。

    师父说它是罪过,即是自己本身的罪过,也是给与别人的罪过,没有人可以剥脱其他众生的权力,特别是生命,而众师兄谈论到它的时候总是急忙双手合十道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从他们很所人那虔诚的脸上分明能看到一种向往镶在里面。

    而此刻我就站在肉前面,我下意识的想,它有什么力量让师父如此说他,而又让众师兄有那么多复杂的想法。正当我试图在脑海中找这些问题答案的时候,那卖肉之人对着我喝道:小和尚,快走,我还要做生意呢?

    生意这个词师兄们给我解释过,说它是人类发展的一种很大的推动力。那师兄们表现应该是对的,毕竟生意是好的,而肉也是生意的一部分,自然也是好的,可是师父为什么要说他是罪过呢?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我被那些师兄给骗了。

    那卖主看到我没有要动的意思,便又准备开始再次催我,刚好师父从一个店铺里出来,那卖主看到了师父,便大力的咽了口涂抹,笑容从眼角生出,猛然的蔓延的整个脸,对师父点头道大师出来了。师父礼貌性的还了一下礼,让我跟着他走。

    这里的人很多似乎都认识师父,他们总是很虔诚的向师父打招呼,只是想不明白他们是怎样从一种行为短时间内变到另一种行为的,这要比师兄们的表情难多了。

    从集市上回来我就去找了须度师兄,须度师兄是我们这的一个厨师,他平时除了和我们一起做功课外,还要给我们做饭,须度师兄做的饭是非常好吃了,虽然我从小到大只吃过他一个人做的饭,还是认为天下再也没有人能做的比他的更好吃。

    众位师兄也喜欢吃须度师兄做的饭,他们总会在早中晚三餐的时候表现的相当兴奋,那是在做功课时从来都看不到的。师叔伯们似乎也一样喜欢,它们总是说要六根清净,要摈弃六尘,每次看到他们开始吃第三碗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们要摒弃的也许只有五尘。

    我和须度师兄的关系很好,他每次做了好吃的东西,总不会忘了给我偷偷藏一份,这让我在寺庙时的心情又多了一份高兴。我曾说过师兄的法号不好听,“须度”岂不是“虚度”。师兄很认真的说两个“须”是不一样的,那个“虚”是浪费,而他的“须度”却是必须渡的意思,这就说明他一定要修佛,要脱离一切苦厄。

    我总有一种他要做一辈子和尚的感觉,他则非常虔诚的说,他做和尚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说这话时他脸上的表情异常坚定,比他他做饭时还要坚定。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做和尚,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论不到我去想,我从出生的那一刻,所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与和尚有关的东西,我的心里除了阿弥陀佛和色不异空外,完全没有机会去塞进去其他的东西,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到了四大皆空,如果有一天我要是把佛忘了,我几乎可以成佛了,我总是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对,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做多久的和尚,这样的问题根本不会在我脑海里形成,就像那些没有佛的概念而无法体会做佛的感觉一样。须度师兄正在洗菜,很多时候我都认为须度师兄在厨房的时间要比在佛殿的时间多的多,每次我都能在厨房里找到他。这曾我让我一度产生须度师兄做厨子要胜于做和尚。

    须度师兄像其他师兄一样,一见到我就问我外面是不是很好玩。每被问一遍我就会摇摇头,还略显的有些失望,那些师兄便生出更失望的表情,追问道真的假的。

    当他们再一次得到肯定的回答时,脸上的那失望便有更浓了一份,我始终认为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看到他们的样子时便开始动摇了,以至于在有人问我时便回答你说好不好玩,他们总是很坚定的点点头那是当然,之后满脸的高兴,兴冲冲的离我而去,而我则更迷惑了,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一时想不起来我在疑惑什么。

    我没有回答须度师兄的问题,下意识的觉得我不应该再伤害他们了。我说师兄我见到肉了,师兄显得震惊不少,我清楚的看到他还没有衍生出来的笑容定格在那肥嘟嘟的脸上,继而从眼里生出一种惊讶,一下子把笑容淹没的无影无踪,接着他忙双手合是再也没有人在吃饭的时候塞给我一些普通而让我惊喜的东西了。

    我也开始真正的讨厌起肉来,我觉得师兄的走,与它们有莫大的关系。师父决定让我出去云游,此消息一出众位师兄们理所应当的又惊又喜了一下。寺里的和尚云游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有爆炸性的事情,因为只有云游的人才能接任主持,其实这也没有什么,问题是由于种种原因这句话倒着念通样适用:要接任主持了才去云游。

    现在竟然是我要去云游,这是寺里百年从未有过的事情,毕竟我才只有十八岁,要是我当了主持,那也太年轻了。主持这个活在所有人的眼里要有两个条件,一是有足够的佛法,二是要有足够的年龄,因为要看一个和尚的佛法高不高,很多程度是取决于他的年龄大不大,似乎我都不合格,而且还差的是那么的明显。

    师兄们惊喜我是能理解的,他们惊的是竟然我要去云游,可是我只有十八岁。喜的是虽然我要去云游,毕竟我才只有十八岁。大量的事实证明能云游的和尚是很少能回来的,他们总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从佛门中脱离了出来,所以云游才能成为当选主持的考验。

    对于绝大多数师兄们来说他们的惊应该多与喜的。虽然他们不看好我如此一个和尚,可是毕竟以慈悲为怀,还是希望我不要出事的好。对于这个决定我没有什么感觉,几年内我能放下的东西越来越多的,师父似乎很欣赏我的改变,只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我总觉的自己不在乎多于放下。

    师父说这差不多是一样,我明白师父多半是在安慰我,因为他眼中那种东西越来越多了,我总感觉师父一定是预测到了关于我的未来。只是他从来都不给我说,而我从来也没有问过。我离开寺的时候好多的师兄都出来送我了,他们大都说些诸如前路危险时刻小心,说过之后还要我不用害怕佛祖会与我同在。

    师父在众师兄退去之后对我说此次一去将对我的人生有重大的影响,所以要我好好把握着这个机会。告别了师父,师叔伯,和众位师兄我终于踏上了云游路程,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解脱了的感觉。

    下山的路还是像以前一样,同样的山同样的水,同样的看不到尽头的路,只是那段最崎岖的路已经被施主出钱修的平整了很多,这让那位施主的名声在众香客的心里又大大的提升了不少,师父说他做了善事自然会受到善报,我始终认为他是知道了善报所以才会做善事。

    这些想法只是停留在我的心里,我是在不忍心让众师叔伯高兴的脸上凭空生出许多不满,又要教训我说小心入魔。我问过师父既然众生平等为什么我们还要成佛,为什么又要拒绝成魔呢?师父说总有一天我会明白,这要让我慢慢参悟。

第七十六章 本性如此

    神仙也好,凡人也罢,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受苦的,这话听起来有些残忍,事实却就是这样,幸福多少和幸福本身并没有太大的联系,更多的还是和痛苦有关系,痛苦的多了,幸福相对也就会多起来,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谁能真正的明白。

    怎么样才能不这样呢,这是一个问题,一个未必有人能回答出来的问题,有人说修道的目的就是在摆脱这种痛苦,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痛苦是因为你想要得到幸福,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一个答案,不过就是痛苦的另外一种表达方式,若是凡人不是凡人,其他的也就不存在了。

    呙锦是一个修道者,她的修为不是很低,明白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的道理,明白和能做到从来都不是一回事,呙锦明白的那些凡人也明白,明白了为什么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更多的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同时,也更加清楚需要什么。

    有了需求自然也就有了**,有了**也就有了痛苦,没有**还是不是一个人,这也是一个问题,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修为最好的是女娲娘娘,女娲娘娘也没有脱离一个人的范畴,女娲娘娘有自己的烦恼,就好像是那些凡人一样。

    瑞族的修行和其他人修行是不一样的,不单单是灵力的不一样,瑞族她们根本就不像是修行,她们并没有放弃凡人的那种**,至少是没有被强制要放弃的,她们的宗旨是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等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该放弃的也就放弃了。

    她们一直都相信是这样的,总觉得有一天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事实并不是这样,呙锦就是一个十足的例子,呙圭的出现打破了呙锦所有的计划,一个本该消失的人忽然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人忽然存在了。

    这是谁都承受不了的,更重要的这个和自己关系很重要的一个人,想要打破和自己关系更重要的那种生活,这样的想法并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呙锦并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想要去比较,有些事情是无法比较的。

    莫问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简单就更加严重,之所以会这样,有很多大一部分是因为呙锦她们的缘故,她们想的太多,想的太多问题也太多,呙锦想过如果她们刚见莫问这样的事情,立刻就把封印给去除了,似乎也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这些事情。

    一定还是有问题的,问题也许比此刻要简单的多,这是呙锦的想法,未必是真的,也未必就不是这样,小芜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无论封印的出现是不是合理的,村民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此刻的破除封印就是在改变她们的这种习惯,不管本质上来说这是不是好事,当时都不是什么好事,这让呙锦很疑惑,心里也想到了一件事情,所谓错的始终都是错误的,不管到了任何时候都是如此,这样的话是对的吗?

    放在莫问这里更是如此,封印似乎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对村民是这样,对其他人更是这样,既然如此呙锦要做的是否就有些多此一举,小芜说她说这些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从实际情况出发。

    呙锦问小芜这样和她自己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嘛,小芜迟疑了一下说她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样悠闲,还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做一些事情,呙锦稍稍停顿了一下,问小芜留在莫问是不是在逃避什么,小芜转头盯着呙锦看。

    在呙锦看来,那一刻小芜的眼睛有些失神,这个问题她是不需要回答的,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小芜并没有回答,只是反问呙锦不是也有不想面对的事情吗,呙锦脱口而出问小芜怎么清楚这些,小芜笑了笑说还有什么生灵是真的干净的吗?如果他还活着,如果他不是傻子。

    呙锦不好回答什么,偷偷的看了呙沐一眼,呙沐微微一下道:“没有人心里是没有任何想法的,我们都很清楚,那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为了让自己更好受一些,就不要去面对的。”

    “可以不用去面对吗?”,“应该用什么方法呢?”同一个观点,得出两个不同的答案,两个答案,同时又是两个不一样的问题,出自两个不同的人的口中,呙沐不知道该做什么,就楞在那里,似笑非笑。

    那一瞬间脑海里有无数的念头,最终的出来的就是不知道,不是不知道答案,根本就不清楚该怎么回答。

    呙沐后来也想过,女孩子总是多愁善感的,很多情况下看问题的角度也是很不同的,和男孩子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根本的原因大概是女娲娘娘在创造人类的时候用了不一样的感情,这是最基本的情况。

    呙沐的答案的不过就是自己的想象,未必是对的,也没有直接的证据是错的,呙锦告诉小芜,让她有足够的心里准备,莫问这里的封印一定是要破除的,小芜并没有说什么,慢慢的走出门,而后又回来转了回来,说她有些饿了,问呙沐还有没有吃的。

    呙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外,时间还早的很,屋子里饭菜的香气也没有完全散去,呙沐心里的疑惑被呙锦给说了出来,呙锦看着小芜道:“你也不是为了吃饭,你要是想留在这里就直说,没有必要找这样的理由,这理由看起来有些,有些其他的意味。”

    小芜坐在桌边说她没有任何理由要留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还没有等呙锦说什么,小芜就又说她留下来是真正要做的事情,正是因为要留下来了,才说出要吃饭的理由,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话还没有说完,小芜就夹了一些菜放到嘴里,嘟嘟囔囔的最后几个字也没有说清楚,呙锦也陪着小芜坐下来,并没有跟着吃饭,小芜吃了一会告诉呙锦这样看着她是很不舒服的,老是有一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小芜说她这个年纪的人,自然是要有人照顾的。

    小芜笑了笑说如果所有人都能活到她这个年纪,这个世界该会怎么样呢,呙锦嗯了一声说,莫问的情况不就是这样吗,看看莫问也就可以了,小芜说那是不一样的,莫问的人就只能生活在莫问这里,一旦她们要出去的话,定然是会被人当成神明对待的。

    一个活的时间如同神明却没有什么实质的力量,这是很危险的,或许根本就不会有自己的生活,凡人是很厉害的,小芜没有再说下去,呙锦也没有问,她能想象那样的情况,吃饭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任何东西只要用心都能成非常美味的饭菜,吃到嘴里也是非常香的,肚子吃饱了,心情才能更好,等到吃好之后,呙锦问小芜家里是什么来头,小芜看着呙锦问她是不是一定要一次性知晓所有和她有关系的事情。

    呙锦有些不好意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芜没有直接回答,让呙锦猜一下她是什么人,呙锦道:“我真的没有这个本事,连你是什么妖怪我都不清楚,自然不会知道你的家人,不过看你样子,好像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家吧。”

    小芜问什么样的情况才是不普通的,呙锦想了想说这是要按照人间的标准去规定的,虽然所有人嘴里都很在意仁义道德,可真正做起来事情来,还是要看权势和名声的,权势大的名声大的的会被人在意。

    小芜问呙锦这样说是不是就觉得她的家族在人间是很有权势的,或者名声很大的,小芜看着呙锦,问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呙锦说就是感觉,小芜说她的家族确实不是那种很厉害的,所有厉害的妖怪都不会像她这样。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实力是衡量一切的标准,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至于那些所谓的法律规定,不能说没有任何用处,只是对实力足够的人来说,那种自由的空间更大了,这就已经很厉害了。

    所有的规定都是人制定的,所有的制定都不会如此的制约自己,所谓的天子犯法与人同罪,不过就是一个说法,呙锦有很多话想说,最终忍住了,小芜说的这些对的,同时也是不对的,法律这东西就是人制定的。

    人做的事情,总是有漏洞的,更何况法律的执行是需要人的,这其中就有了太多的问题,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对自己执行法律,这话说的或许有些不对,没有任何人一个会自愿的说出自己做的坏事,这和利益是有关系的,非常大的关系。

    总是高高在上的人,是很难低头去看一眼下面的人会怎么样,看不到下面人的生活,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感触,这也是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很不好。

    想要改变这样的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呙锦希望以后能实现这样的场景,这是她的一个愿望,她并不是报很大希望的愿望,人啊就是这样,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本性的。

第七十七章 矛盾

    小芜说她的家庭不是很高,也不是很低,呙锦问这样的家庭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呙锦不是有意问这样的问题,小芜说的很是模糊,呙锦想要知道清楚一些,只是话说出来之后就后悔了,这样的问题是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呙锦是这样想的,觉得小芜无法回答,小芜稍稍一迟疑,笑了笑说所谓的不高不低就是很容易就办成那些不太困难的事情,遇到复杂的事情努力也是有机会的,比着最厉害的自然不算是什么,同时又比下边的好很多。

    呙锦也跟着笑了起来,说小芜的总结还是很到位的,小芜说的并没有任何不对的,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在人间这样的事情有更好的理解,在什么样的地位,就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位置最高的那些人能得到更好的资源,她们所拥有的都是最好的,甚至很多都是其他人不曾见到过的,这样的地位获得有很多原因,最基本的一定是他们自己的努力,至少是家族的努力,从这一点来看的话,这也算是得到了回报。

    就如同一颗种子,你种下的那一刻就一定会有所回报的,是不会有任何变化,凡人总是容易抱怨,觉得一切都是老天的罪过,为什么同样是人,别人能过上好日子,自己就不可以,同样的努力人家就能获得回报自己就不可以。

    里面确实有老天的成分,也就是所谓的命运,命运是注定的,但是在还没有注定的时候,命运的好坏和自己是有很大的关系的,说的更直白一些,有什么样的命运,都是自己说了算的,都是自己的种种行为参与进去的,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的,有好的自然也就有坏的,位置高的人在得到好处的时候,也是承受很大的痛苦的,没有人真正的能知道站在上面的那种恐惧,越是说话有用的人,越是没有谁真正的肯和自己说实话,那种孤独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

    最幸福的肯定不是底层的人,她们光是活着已经用尽了力气,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干其他的事情,也不是那些最高位的,他们的生活同样是很苦的,只是其他人不明白罢了,小芜的情况很好。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她的家族不是最厉害的,不用事事都小心,更不用担心有一天会失去这样的生活,也不是和很多的普通的妖怪一样,不需要去为了怎么活下去而努力,即使这样的生活,小芜还是离开了家,来到了凡间,旁人或许不会理解。

    小芜为什么要这样做,呙锦也不是很厉害的,并没有什么是小芜非要做的,也许说到底仅仅就只是一种契机,一个念头,为了这个念头小芜的整个人生都改变了,改变了还不仅仅就只是小芜,和小芜相干的人也已经改变了。

    道士自然不用说,爱情这东西不管是在凡间还是在修道者当中,都是无法轻易就能越过去的,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呙锦不清楚,呙锦也问过女娲娘娘,人类是因为女娲娘娘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女娲娘娘应该知道其中的原因,呙锦是这样想的。

    得到的答案却并不是这样,女娲娘娘说她的作用不过就是创造了人类,仅仅就只是这样,呙锦不是很清楚,女娲娘娘解释了一下,她不过就是把人类带到这个世界上,作用就是让没有出现的出现。

    等到人类出现的那一瞬间,很多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了,更不用说什么**这东西了,女娲娘娘把这一切都归于阴阳的作用,就只是说出来一个大概,并没有说出内在的原因,总之**是很控制的,处理不好的话就会万劫不复。

    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和**有关系的,没有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同时**也是非常好的,没有了**这个世界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想要真正的去解释清楚一件事情,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小芜大概就说了那么多。

    小芜告呙锦,知道这些对呙锦也没有用处,她们这样的人是不会引起呙锦的注意的,呙锦也没有过多的问,听到小芜说那些话的时候,呙锦的心里就有一种疑问,道士和小芜之间的故事固然是很曲折。

    但是整个过程中,小芜的家人应该不会不清楚,按理也是应该会出现,会阻止的,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应该如此,小芜的讲述中并没有家人的影子,在呙锦看来应该是小芜有意为之,或许这也是小芜不愿意提及的地方。

    小芜告诉呙锦,莫问的问题很复杂,这种复杂有两方面 的原因,其一就是莫问本身,如此奇怪的地方,呙锦她们应该弄清楚,呙锦说她也想要弄清楚,本来还觉得能从小芜的身上得到有用的线索,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小芜看着呙锦笑了起来说她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没有谁肯为了她做出如此不合乎逻辑的地方,如果真的有的话,或许还不一定是坏事。

    小芜说这话的时候走了一下神,她口中的没有人大概并不是真的没有人,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谁是卑微的,无论什么样的身份总是有人在乎的,小芜同样也是如此,小芜和道士之间的事情,从结果来看的话是和悲伤的。

    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这又是爱情最矛盾的地方,凡人总是说是为了对方好,为了这样的一个理由,她们会好不犹豫的牺牲自己的生命,在很多人看来生命就是她们能拿出来的最宝贵的东西,用最宝贵的生命去换取的才是最重要的。

    呙锦并不认同这样的想法,对彼此相爱的两个人来说,对方才是最宝贵的,如果自己都没有了,对方活着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最残忍的不是死去,而是不能同时去做一件事情,有人说死了是非常伟大的,毕竟生命是最宝贵的。

    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对那些人来说是这样的,对呙锦却不是如此,在呙锦看来,小芜和道士之间才是最痛苦的,两人都还活着,道士的生命中已经没有了小芜,这样的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小芜是无法忘记道士的,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就意味着所承受的要多的多,小芜就是在这样的痛苦中活下去的,小芜只所以还能活着,是因为道士,小芜之所以会这么痛苦也是因为道士。

    同样的事情产生两种不同的结果,这样的事情可能吗,这样的事情不是非常矛盾吗,事实比想象的要残忍的多,小芜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非要找出一个什么理由的话,就是因为情绪,因为那些永远都说不清楚的感觉。

    呙锦的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在想道士是不是还活着,抛开其他的东西,单是这一个想法已经让呙锦很矛盾了,首先她自然是希望道士还活着的,只要他还活着,小芜就还有机会,有了机会就能摆脱心里上的那种痛苦。

    同时也不希望道士活着,道士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小芜,小芜为此做了很大的努力,这一点几乎是不用考虑的,用了那么多力气道士都没有恢复的话,以后还有机会吗,这是一个问题,呙锦并不敢肯定的问题。

    小芜的话还在继续,她说的第二个原因就是因为呙锦她们自己,呙锦把莫问的事情弄复杂,呙锦并没有说什么,她听到了小芜的话,更多的思想在考虑其他的方面,也是和小芜有关的方面,呙沐问小芜有什么解决方法,呙锦看了呙沐一眼,两人会心一笑。

    小芜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呙沐问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呙沐有些奇怪道:“我们就是想解决莫问这里的问题,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了,为什么又要问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好像不需要这样的问题了,我个人认为是这样的。”

    小芜看着呙沐,似笑非笑说如果呙沐她们要是没有其他的目的,自然不需要这样的问题,呙沐让小芜把话说清楚,小芜说她不觉得以呙沐两人的修为是莫名的出现在这里,莫问这里的问题也一定不是偶然出现的。

    所有的这一切放到一起,很容易就能想象的到,其中的事情是不简单的,不简单的事情自然应该用不简单的处理方法,呙沐说这一点是小芜想的太多了,莫问这里的事情并不是很复杂,封印也不是很厉害,很容易就发现了。

    呙沐是有意这样说的,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莫问的封印并不是很厉害,一个不是很厉害的封印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被人发现,本身就是很大的问题,小芜看了呙沐一眼,并没有说其他的话。

    呙沐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封印一定是要破除的,封印的存在本身就是问题,有了问题一定要解决,呙沐所担心的是莫问这里和灵有关系。

    从一开始呙沐就有这样的想法,随着事情的深入,呙沐这样的想法也淡了很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呙沐的心里并不是很轻松,越是正常就说明其中越有问题,特别是在莫问这个不正常的地方。

第七十八章 下定决心

    莫问这个地方很复杂,这是呙锦两人的想法,事实也确实如此,正如她们所想的那样,一个平凡的小村子是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的,一个想要对村长下手的人是不会用这样的方式的。

    所有看起来不合理的事情,背后都会有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的,只是还没有被发现,等到被发现的那一刻,一切也就都顺理成章了,呙锦她们这次出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寻找灵和呙圭。

    按照已经知道的情况,灵就只剩下一个,等处理好了这一个,灵的问题也就告一段落,瑞族的出现就是为了对付灵,这是最初的目的,灵消失了,瑞族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昆仑山的事情之后,她们就想象过这样的事情,也就是灵要是没有了她们会怎么办?

    这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之前根本就什么都不算,她们也不会有这方面的想法,就是说出来的那一刻似乎也没有什么,在灵出现之前,她们的日子一直都是这样的,灵出现了又消失了,等于是没有任何变化,如此一来她们也不应该有变化。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是不能深究的,追求的越深,得出的答案就越不一样,心里的想法也就不一样,从结果来看,确实是没有任何变化,灵从没有到出现,最终又没有,对她们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非要说有什么的话,就是她们大概清楚了瑞族存在的理由,就是为了对付灵的,有了理由就变得不太一样,有了理由就好像是有了目标,有了目标生活就会变得不同,过去的她们的生活就只是她们的生活,只和她们自己有关系,和其他人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等到知道了存在的必要之后,她们过去看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为了灵做准备,单看这些的话也没有什么,准备好了,问题也解决了,一切都有恢复过去了,她们的生活转了一个圈,最后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既然这样的话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事实是这样,想法也是这样,只是在这些想法出现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她们的目标已经完成了,她们活着就是为了目标,目标没有了,她们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这不是一个问题,他所带来的影响却是非常大的,就是呙炎也说不出来合适的理由,讨论也就此结束了,呙锦后来也想过,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不过就是她们把某些事情看的太重了,一句话她们的生活不单单只是目标这样的事情,她们的生活始终都只是她们自己的。

    凡是都是有两面的性的,呙锦她们这次要做的事情也是如此,她们出来寻找灵和呙圭,始终都没有任何进展,灵还好说,也许他的封印还没有完全的显露出来,封印不出现,她们就无法知晓,这是女娲娘娘也解决不了的问题。

    女娲娘娘曾试过,想要找到封印在什么地方,用了最大努力,最终就只是得到一个大概,这还是前面的情况,最终一个灵,女娲娘娘没有任何办法,根本就不清楚他在什么地方,灵的事情不用考虑。

    呙圭也是如此,呙圭已经和呙锦见过面了,按理说呙圭应该是会来寻找呙锦的,这样做才符合逻辑,这也是女娲娘娘让呙锦和呙沐出来的一个原因,呙圭的修为很高,除了呙元无两人,其他人的在呙圭面前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呙锦是呙圭的女儿,呙圭不会轻易动手,呙沐和呙锦之间有了那样的关系,也间接地和呙圭有了关系,呙圭应该也不会动手,这个理由并不是很站的住脚,最重要的还是呙锦有乾阳镜,就是呙圭想要做什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两人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半点呙圭的气息,就好像是呙圭从来都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这是呙锦想不明白的,从见到呙圭的那一瞬间,呙锦的心里就没有清净过,此次出来也是一样。

    一方面呙锦不想见到呙圭,不管从任何角度出发都是如此,在呙锦过去的生活中,呙圭就是已经死了的人,一个死了的人是不应该再次出现的,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呙圭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要对瑞族进行报复,原因也很简单。

    这就让呙锦的位置很尴尬,做什么都不对,可是有不能什么都不做,呙圭从来都没有出现,呙锦就会和以前一样,另一方面,呙锦也希望呙圭能早点出现,呙圭的存在已经是一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呙圭就是一个困难,从很小的时候呙锦就明白一件事情,遇到困难的事情要努力去解决,逃避是没有动任何用处的,呙锦告诫自己一定要这样做,呙锦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呙圭,其中最重要的是两个,其一和自己的母亲相关。

    呙锦想知道自己母亲的一切,呙元初她们也清楚,她们就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什么都不说,这是女娲娘娘的意思,这些事情应该让呙圭告诉呙锦,不能先入为主,这样对呙锦是不公平的。

    呙锦也有过疑问,所谓的先入为主根本就没有任何根据,而且先入为主是双向的,对瑞族来说是这样,对呙圭也是这样,女娲娘娘应该很清楚,呙锦从来都不会违背女娲娘娘的意思,女娲娘娘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还有一个的问题就是呙锦想知道呙圭为什么一定要和瑞族为敌,呙圭也算是瑞族人,而且从目前已经知道了的内容上来看,是呙圭对不起瑞族,而不是瑞族对不起呙圭,呙圭之所以还能活着,很大的成分在于瑞族和女娲娘娘的宽恕。

    一般情况下呙圭犯了这么大的一个错误,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呙圭还能活着就说明瑞族并没有这样做,对一个生灵来说,活着和自由是最重要的,呙圭拥有这一切,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心里有了矛盾,很多想法都会出现。

    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呙锦的脑子里就会蹦出那样的念头,她真的很担心,她所在意的两个问题,会合成一个问题,呙圭攻击村子的原因,就是因为和她的母亲有关系,说的更直接一点,呙锦真的很担心,母亲的死和瑞族是有关联的,真的是这样的话。

    呙锦不敢想下去,一点都不敢想,呙锦心里的这些矛盾,呙沐很清楚,甚至呙沐比呙锦想的更深入一步,呙锦的母亲和瑞族之间的关系,在呙沐的心里不是一个疑问,而是肯定的,也就是说呙锦的母亲就是为了瑞族而牺牲的。

    呙锦母亲的死和瑞族有莫大的关系,呙沐最担心的是出现这样的问题,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生命都是最重要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丧失了生命就一定会让人仇恨的,呙沐因为这个问题,问了女娲娘娘,呙沐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女娲娘娘是不是这样。

    女娲娘娘看着呙沐问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呙沐回答的是他没有这样的想法,他想排除这种可能,只要不是这样,就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女娲娘娘问呙沐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只要呙锦的母亲和瑞族没有关系,或者说不是因为瑞族的原因,就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在女娲娘娘问这个问题之间,呙沐的心里是很肯定,看着女娲娘娘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女娲娘娘也没有逼迫呙沐,只是问呙沐觉得呙锦的母亲和瑞族有关系没有,呙沐抬头看着女娲娘娘,这又是一个心里清楚却无法回答的问题,呙锦的母亲是瑞族人,同时也是一个修道者,单是这两点就注定她和瑞族是连在一起的,呙沐的问题就没有任何意义。

    呙沐想要解释他要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话到了嘴边,依然说不出来,女娲娘娘笑了笑告诉呙沐,还有很多复杂的问题需要呙沐去处理,这件事情并不是很严重,因为瑞族有很人是能提供帮助的,他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

    最困难的那种别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去拿主意的的事情,呙沐问这样的事情会有吗,呙沐无意识的说出这样的话,对他来说这样话依然没有任何意义,呙沐说过就楞在那里,很久之后才问女娲娘娘,她们能顺利的度过这场劫难吗?

    女娲娘娘摇摇头,之后呙沐就离开了,他并没有问女娲娘娘的摇头是不知道还是别的意思,这次询问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也不是没有半点进步,呙沐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和呙锦一起去面对的。

    这个决心并没有任何必要,呙沐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做的,他和呙锦是夫妻,是要一起走下去的,无论遇到了什么都会一起面对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彼此都是对方心里最重要的人。

    呙沐曾经觉得,她们两人要是不做修道者了就有一个最大的问题,谁会先死去的问题,这是无法避免的,不管是谁死了,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就一定要承受痛苦,这种痛苦是对方给与的,这和她们的心思是矛盾的,既然如此的话还需要做那样的事情吗?

第七十九章 不变的苦难

    呙锦她们出来的目的是为了灵和呙圭,灵什么时候会出来,在什么时候出来,甚至会不会出来都是一个问题,呙圭则不一样,呙锦她们出来的时候心里就有过想法,应该能很快和呙圭相遇,相遇之后的结果也可以预测的到。

    整个瑞族当中,能和呙圭一战的就之后呙元初两个人,其他人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呙圭不会伤害的人是呙锦,这一点已经得到了证明,在梧镇的时候,只要呙圭想要动手,他是有非常多的机会。

    呙圭并没有这样做,即便是在最后不得不战斗的时候,呙圭也是手下留情的,这其中也有小七和杨柳的功劳,也有呙沐的功劳,呙沐对呙圭带来的影响不单单只是乾阳镜那么简单,昆仑山的时候,呙圭是受了很大的伤害的。

    按照呙杉的说法,呙圭的修为损失了一半,当时的情况应该就是这样,这也是呙圭没有对呙沐他们动手的原因,经过了那么多年的修行,呙圭的修为应该有所恢复,没有达到巅峰,这对呙沐她们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

    能和呙圭战斗的就两个人,呙圭不会伤害的就只有呙锦一个,所谓的不会伤害是分很多情况的,最重要的就是不会死去,这是最重要的,呙圭不会这样做,他虽然没有明说过,从呙圭的话中也是能听出来一些端倪的。

    呙圭之所以会对瑞族动手,其中有一个原因是为了呙锦,呙圭的说法是这样,到底是不是没有谁清楚,除了她们几个,呙沐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按照女娲娘娘的意思,呙沐的乾阳镜一般人是破不了的,这一点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证明。

    灵这样的人都没有成功,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这里是不包括呙圭的,呙圭手里的兵器刚好是乾阳镜的克星,两人不知道谁能克制的住谁,从梧镇的情况来看,呙圭并没有要对呙沐动手的意思,依然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呙沐她们不认为这是呙圭的仁慈,剩下的也就只有无法动手了,这个是她们能接受的,这也是女娲娘娘让里两人出来的原因,或许不会有什么进展,至少是能保护自己的,基本的情况是这样,呙圭不出现是她们没有想到的,不管从哪个方面都是如此。

    在呙锦她们的眼中,呙圭没有出现,因为她们没有察觉到呙圭的气息,按照她们的修为来说,呙圭有任何动静她们都能知晓的,她们不知道就说明呙圭没有出现,这是一个事实,只是这个事实有很多特殊的情况,诸如呙圭根本就不用行动。

    从已经知道的情况来看,呙圭不是一个人,他手底下有很多妖怪,而且还有灵力和她们一样的人,这一点她们始终都没有弄清楚,瑞族修为的人就只有瑞族的人具有,这一点是不会有任何意外的,这里是不排除灵的。

    事实上瑞族人之所以有那样的灵力,都是因为灵,如果没有灵的话,她们也不会具有这样的灵力,这本身就是很矛盾的,她们能修行的话,其他人就能修行,就是不按照她们这方面来,灵也是可以具有的。

    灵是一个种族,很难保证这个种族已经被封印了,就是真的如此,灵能修行的话,其他人也是可以的,这是很容易就能想明白的,那个矛盾很容易也就能解释的清楚的,如果这个说法是女娲娘娘说的,就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了。

    女娲娘娘早就告诉过她们,瑞族的修行就只有瑞族和灵具有,没有谁会怀疑女娲娘娘的说法,女娲娘娘说就一定是真的,这一点确定的话,剩下的就只有一点,其中一定有她们还不知道的东西存在,这个东西是什么,她们还不清楚。

    开始的时候呙沐她们怀疑是和灵有关系,诸如灵的这种修行方法,在他们被封印之前就已经被其他人给学习走了,之后她们也在学习,由于某些原因,她们修为并没有被发现,女娲娘娘否定了这个说法,没有任何实在的依据,不过就是女娲娘娘的感觉。

    女娲娘娘的感觉很少有错误的,这是基础的,除了灵能想到的还有一点,除了呙圭,瑞族还有其他人也跟着出去了,似乎就剩下这个一个可能了,呙元初也否定了这样的说法。

    瑞族就那么多人,她们都在瑞族,所有人的情况呙元初非常清楚,是不会有任何人出去的,他们分析的都正确,至于为什么没有得出一个合理结论,因为她们没有想到一个合理的答案,灵都被封印了,这不会错。

    女娲娘娘的阵法已经使了出来,和过去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那些条件还是那些条件,威力还是一样大,而且这次封印和上次还有不同,上次由于某些原因,就只是封印,并没有消灭他们。

    这次的封印效果是完全不同的,不单单是封印,更像是一种消灭的手段,女娲娘娘说过,被封印的灵会慢慢的消失,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出现的机会,这也是女娲娘娘的意思,只有这样做,这个世界才会真正的安稳起来。

    呙沐了解女娲娘娘为什么会这样做,女娲娘娘曾经说过,灵是她的劫难,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遇到的最后一次磨难,度过去之后,这个世界就再也不会因为她而进入危险之中,对天下所有的生灵来说。

    女娲娘娘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没有女娲娘娘也就不会有生灵出现,生灵出现之后才会有各种各样的可能,从生灵的角度来看确实是这样,从女娲娘娘的角度就未必如此了,天地成型是有很大的机缘巧合的,也是在大道的运行下进展的。

    任何东西的产生都不是随便的,天地也是如此,这主要是感谢盘古大神的力量,盘古大神看起来很随意的一斧子,其中蕴含了多大的力量,就只有大神一个人明白,从一种形态转化到另外一种形态,是需要一定的过程的。

    在转化的过程中,先前的那种不会轻易就妥协的,不管有多么的不合时宜,结果一定是这样,天地刚开,轻者为天重者为地,它们还是想着要混合在一起,也正是这样,才有了盘古大神的顶天立地,没有盘古的努力,这个天地会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

    天地虽然分开了,灵力也充满了天地之间,只是这些灵力都是很散的,根本就无法凝聚在一起,阴阳不相交,根本就没有任何生命出现,女娲娘娘要做的就是让阴阳汇聚,同样这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为了实现这样的目的,女娲娘娘是遭遇了很大的阻碍的,就好像是盘古大神一样,如今大家也还都记得开天辟地,捏土造人,只是这些在很多的人的眼里成为了一个美好的故事,为了更好的体验这些故事。

    总会有人刻意的去抛开那些痛苦,留下更多的美好,让故事听起来更像是故事,当女娲娘娘说这些话的时候,呙沐没有像之前那样,觉得这是不可能的,那可是女娲娘娘,这个世界上还有女娲娘娘不能对付的人吗?还有什么样的困难在女娲娘娘面前是困难的吗?一定不会这样。

    修行大概就是这个意义,修行的越深入,知道的也就会越多,知道的越多也就越会明白道的不一样,明白了道就明白了什么是自然,这是呙沐心里的一个念头,并不是那么清楚,这件事情毕竟是很大的,呙沐还是忍不住问女娲娘娘这个灾难能过的去吗?

    问过之后又觉得这样的话已经问过了,答案好像也是固定的,没有等女娲娘娘回答,呙沐就又笑了笑,问女娲娘娘要是过不去这个灾难会怎么样,天地还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吗?

    女娲娘娘摇摇头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应该不会这样,毕竟天地已经成型了那么长的时间,其中又有盘古大神无尽的努力,天地自己也是有保护措施的,应该没有谁有那么大的力量,更何况,有坏人就一定是有好人的,阴阳是相互的,应该不会那样。

    女娲娘娘回答的并不是很肯定,呙沐也明白什么意思,呙沐她们想不清楚的事情很多,为了解决这些事情她们做了很多努力,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效果,正如所说的那样,她们所缺少的就是一个关键的点,知道了这个点,所有的一切都通顺了。

    等到她们知道这个点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变化,很多她们觉得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了,别的不说,单是呙沐会和瑞族为敌,会做出伤害呙锦的事情,就是谁都不会去想的。

    呙沐还是那个呙沐,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看起来是这样的,呙沐已经不是那个呙沐了,呙沐是不会对瑞族对呙锦做什么的,呙沐这样做了,就说明呙沐不是呙沐的,呙沐的魂魄已经被剥脱了,此刻他们面对的不过就是呙沐的躯体。

    没有魂魄的呙沐还活着吗?这是一个问题,一个不是那么好回答的问题,如果没有活着,眼前的这人是谁,如果还活着,呙沐为什么会这样,她们不清楚,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

第七十九章 不变的苦难

    呙锦她们出来的目的是为了灵和呙圭,灵什么时候会出来,在什么时候出来,甚至会不会出来都是一个问题,呙圭则不一样,呙锦她们出来的时候心里就有过想法,应该能很快和呙圭相遇,相遇之后的结果也可以预测的到。

    整个瑞族当中,能和呙圭一战的就之后呙元初两个人,其他人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呙圭不会伤害的人是呙锦,这一点已经得到了证明,在梧镇的时候,只要呙圭想要动手,他是有非常多的机会。

    呙圭并没有这样做,即便是在最后不得不战斗的时候,呙圭也是手下留情的,这其中也有小七和杨柳的功劳,也有呙沐的功劳,呙沐对呙圭带来的影响不单单只是乾阳镜那么简单,昆仑山的时候,呙圭是受了很大的伤害的。

    按照呙杉的说法,呙圭的修为损失了一半,当时的情况应该就是这样,这也是呙圭没有对呙沐他们动手的原因,经过了那么多年的修行,呙圭的修为应该有所恢复,没有达到巅峰,这对呙沐她们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

    能和呙圭战斗的就两个人,呙圭不会伤害的就只有呙锦一个,所谓的不会伤害是分很多情况的,最重要的就是不会死去,这是最重要的,呙圭不会这样做,他虽然没有明说过,从呙圭的话中也是能听出来一些端倪的。

    呙圭之所以会对瑞族动手,其中有一个原因是为了呙锦,呙圭的说法是这样,到底是不是没有谁清楚,除了她们几个,呙沐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按照女娲娘娘的意思,呙沐的乾阳镜一般人是破不了的,这一点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证明。

    灵这样的人都没有成功,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这里是不包括呙圭的,呙圭手里的兵器刚好是乾阳镜的克星,两人不知道谁能克制的住谁,从梧镇的情况来看,呙圭并没有要对呙沐动手的意思,依然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呙沐她们不认为这是呙圭的仁慈,剩下的也就只有无法动手了,这个是她们能接受的,这也是女娲娘娘让里两人出来的原因,或许不会有什么进展,至少是能保护自己的,基本的情况是这样,呙圭不出现是她们没有想到的,不管从哪个方面都是如此。

    在呙锦她们的眼中,呙圭没有出现,因为她们没有察觉到呙圭的气息,按照她们的修为来说,呙圭有任何动静她们都能知晓的,她们不知道就说明呙圭没有出现,这是一个事实,只是这个事实有很多特殊的情况,诸如呙圭根本就不用行动。

    从已经知道的情况来看,呙圭不是一个人,他手底下有很多妖怪,而且还有灵力和她们一样的人,这一点她们始终都没有弄清楚,瑞族修为的人就只有瑞族的人具有,这一点是不会有任何意外的,这里是不排除灵的。

    事实上瑞族人之所以有那样的灵力,都是因为灵,如果没有灵的话,她们也不会具有这样的灵力,这本身就是很矛盾的,她们能修行的话,其他人就能修行,就是不按照她们这方面来,灵也是可以具有的。

    灵是一个种族,很难保证这个种族已经被封印了,就是真的如此,灵能修行的话,其他人也是可以的,这是很容易就能想明白的,那个矛盾很容易也就能解释的清楚的,如果这个说法是女娲娘娘说的,就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了。

    女娲娘娘早就告诉过她们,瑞族的修行就只有瑞族和灵具有,没有谁会怀疑女娲娘娘的说法,女娲娘娘说就一定是真的,这一点确定的话,剩下的就只有一点,其中一定有她们还不知道的东西存在,这个东西是什么,她们还不清楚。

    开始的时候呙沐她们怀疑是和灵有关系,诸如灵的这种修行方法,在他们被封印之前就已经被其他人给学习走了,之后她们也在学习,由于某些原因,她们修为并没有被发现,女娲娘娘否定了这个说法,没有任何实在的依据,不过就是女娲娘娘的感觉。

    女娲娘娘的感觉很少有错误的,这是基础的,除了灵能想到的还有一点,除了呙圭,瑞族还有其他人也跟着出去了,似乎就剩下这个一个可能了,呙元初也否定了这样的说法。

    瑞族就那么多人,她们都在瑞族,所有人的情况呙元初非常清楚,是不会有任何人出去的,他们分析的都正确,至于为什么没有得出一个合理结论,因为她们没有想到一个合理的答案,灵都被封印了,这不会错。

    女娲娘娘的阵法已经使了出来,和过去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那些条件还是那些条件,威力还是一样大,而且这次封印和上次还有不同,上次由于某些原因,就只是封印,并没有消灭他们。

    这次的封印效果是完全不同的,不单单是封印,更像是一种消灭的手段,女娲娘娘说过,被封印的灵会慢慢的消失,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出现的机会,这也是女娲娘娘的意思,只有这样做,这个世界才会真正的安稳起来。

    呙沐了解女娲娘娘为什么会这样做,女娲娘娘曾经说过,灵是她的劫难,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遇到的最后一次磨难,度过去之后,这个世界就再也不会因为她而进入危险之中,对天下所有的生灵来说。

    女娲娘娘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没有女娲娘娘也就不会有生灵出现,生灵出现之后才会有各种各样的可能,从生灵的角度来看确实是这样,从女娲娘娘的角度就未必如此了,天地成型是有很大的机缘巧合的,也是在大道的运行下进展的。

    任何东西的产生都不是随便的,天地也是如此,这主要是感谢盘古大神的力量,盘古大神看起来很随意的一斧子,其中蕴含了多大的力量,就只有大神一个人明白,从一种形态转化到另外一种形态,是需要一定的过程的。

    在转化的过程中,先前的那种不会轻易就妥协的,不管有多么的不合时宜,结果一定是这样,天地刚开,轻者为天重者为地,它们还是想着要混合在一起,也正是这样,才有了盘古大神的顶天立地,没有盘古的努力,这个天地会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

    天地虽然分开了,灵力也充满了天地之间,只是这些灵力都是很散的,根本就无法凝聚在一起,阴阳不相交,根本就没有任何生命出现,女娲娘娘要做的就是让阴阳汇聚,同样这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为了实现这样的目的,女娲娘娘是遭遇了很大的阻碍的,就好像是盘古大神一样,如今大家也还都记得开天辟地,捏土造人,只是这些在很多的人的眼里成为了一个美好的故事,为了更好的体验这些故事。

    总会有人刻意的去抛开那些痛苦,留下更多的美好,让故事听起来更像是故事,当女娲娘娘说这些话的时候,呙沐没有像之前那样,觉得这是不可能的,那可是女娲娘娘,这个世界上还有女娲娘娘不能对付的人吗?还有什么样的困难在女娲娘娘面前是困难的吗?一定不会这样。

    修行大概就是这个意义,修行的越深入,知道的也就会越多,知道的越多也就越会明白道的不一样,明白了道就明白了什么是自然,这是呙沐心里的一个念头,并不是那么清楚,这件事情毕竟是很大的,呙沐还是忍不住问女娲娘娘这个灾难能过的去吗?

    问过之后又觉得这样的话已经问过了,答案好像也是固定的,没有等女娲娘娘回答,呙沐就又笑了笑,问女娲娘娘要是过不去这个灾难会怎么样,天地还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吗?

    女娲娘娘摇摇头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应该不会这样,毕竟天地已经成型了那么长的时间,其中又有盘古大神无尽的努力,天地自己也是有保护措施的,应该没有谁有那么大的力量,更何况,有坏人就一定是有好人的,阴阳是相互的,应该不会那样。

    女娲娘娘回答的并不是很肯定,呙沐也明白什么意思,呙沐她们想不清楚的事情很多,为了解决这些事情她们做了很多努力,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效果,正如所说的那样,她们所缺少的就是一个关键的点,知道了这个点,所有的一切都通顺了。

    等到她们知道这个点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变化,很多她们觉得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了,别的不说,单是呙沐会和瑞族为敌,会做出伤害呙锦的事情,就是谁都不会去想的。

    呙沐还是那个呙沐,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看起来是这样的,呙沐已经不是那个呙沐了,呙沐是不会对瑞族对呙锦做什么的,呙沐这样做了,就说明呙沐不是呙沐的,呙沐的魂魄已经被剥脱了,此刻他们面对的不过就是呙沐的躯体。

    没有魂魄的呙沐还活着吗?这是一个问题,一个不是那么好回答的问题,如果没有活着,眼前的这人是谁,如果还活着,呙沐为什么会这样,她们不清楚,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

看看别的地方

    不管是真的假的,老会头嘟囔了一些时间,柳芷夕也没有催促,就在那里等着,反正老会头一定会跟她们讲的,她不着急。

    终于老会头叹了口气道:“好我给你们讲,讲之前还是要说明一些问题的,我讲的这些都是真的,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都是真的,这本是很秘密的事情,说给你们听,一来是我们之间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要找人说话,你们也可以讲给其他人听,只是你们讲的就只是故事了。”

    这是每次讲之前,老会头都会说的话,内容都是一样的,柳芷夕总结过,几乎每个字都是一样的,也真是这样,柳芷夕已经会背了,而且她背的比老会头说的还好。

    至于老会头为什么每次都要说这些,也和他说的那些内容一样,最多也就是加一句说话是很神圣的事情,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要负责任的。

    每次听到这样的说辞,柳芷夕都会忍不住的笑一下,经历的多了也会不经意的去想一些东西,老会头说完这些还会看一眼柳芷夕和杨牧晨,问她们是不是都清楚,是不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要是不清楚的话可以问,两人都点点头说很清楚。

    老会头也跟着点点头道:“很好,既然很清楚,那我就开始了,在我讲的过程中,即便是有什么不不明白的地方也不要问,这是老规矩,所有的问题等到结束之后再说。”杨牧晨两人正襟危坐,比平时上课的时候都认真,老会头轻咳一声,开始讲他所说的那个故事。

    神仙已经是遥远的事情,混沌之气依然消解,阴阳之力散步在天地各个地方,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道是神奇的东西,从无到有,从有到无,周而复始,灵气渐渐成形,不存在于天地之中,不附在日月之内。

    天清轻为虚,地厚浊为实,灵气弥漫,而生万物,灵气交汇而化太极,太极本无名无形,太极无名无形,表为阴阳。

    先智者为造福终生实名为太极,行而为太极图,四象五行八卦皆是如此,灵力本存于天地万物之中,修习积累可得,无形为有形,有形为无形,

    时至今日,人们已经很少在提及神仙这个词语,即便是提到了,听到了或者读到了,谈论最做的也只是词语本身的意思,不是特指么某一个个体。

    就如同人类,树木一样,没有任何延伸,也很好去考虑除修行以外,那些无法了解的实物,对他们来说天就是天,是蓝的,会刮风下雨,地就是地是厚的,有江河湖海,如此而已。

    对于修行也分成了两部分,其一是是修行的,对他们来说提升自己的修为是人生第一要事,目标也很明确达到本的境界,这样就能长生不老呼风唤雨,知晓过去未来,预测祸福吉凶。

    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都相信自己能到达那个境界,即使到了最后没有达到也没有关系,他们已经得到了好处,身强体健,延年益寿,御剑飞行更是小意思。

    周围的环境对他们的影响已经不大,虽然不能完全控制,也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想要完成的事情,不像那些不修行的人,生活就是柴米油盐,大灾小病就只能逆来顺受,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其二就是那些不修行,他们就是平凡人,生活在天地之间的平凡人,他们经历春夏秋冬,体验花开花落,无论贫穷富有都努力活着,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在该死的时候死去,在能活的时候活着。

    两者都是生活,并没有什么本质的矛盾,他们当中真正彼此接触的也都是很少的一部分,彼此说些不算友好的话,不修行的说修行的不懂得享受,修行说不修行的浪费生命,话也仅仅只是话,并没有利益冲突。

    不管在哪个时代,不管什么样种族的生灵,绝大多数的生活都是一样的,所经历的无非也就是大事小青,所感受的也都是悲欢离合,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绝大多数人都羡慕这别人的故事。

    凡人在闲暇之时谈论的也修行者的事情,他们虽然嘴上不服,心里还是很在意的,不管怎么说修行者总是能做到凡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别的不说,单是一个腾空而起,翱翔于天地之间,朝发南岷暮至北疆,这样的速度能做很多事情,像鸟儿一样,在天空上俯瞰大地,感受清风从脸上划过,光是想想就能让人心动不已。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的事情,毕竟想想是不需要任何代价的,要是为了这个目标去苦苦的修行几十年,压制自己的感情,泯灭自己的**,这样的代价就太大了,生而为人就应该做人做的事情,这样很不好,不好。

    他们的想法就只是他们的想法,这样的念头也不过是在闲聊的时候表明自己的立场才这样说的,每每夜深人静,失眠无聊的时候他们也曾想要要是当初修行了该多少,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时也会如此,可惜的时间已经过去,人也相对老迈,后悔也就只能后悔。

    和这些凡人的想法一样,修行者的日子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最基础的修行自然没有什么,只要努力都能达到,容易的事情带来的方便自然也非常有限,想要继续想象,困难也就随着而来。

    这个时代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长时间,真正达到“意”境界就只有两人,智者和愚者,他们都是传说中的人物,至于是否真正的存在没有人去考证,无法考证的。

    到了“本”境界的在修行界的说法是有三人,其一就是无极城的创始人祝无为,这确实是一个存在的人,很多人手中还有他的肖像,只是真正见过过他的人,怕是很少。

    即便是真正的见到了,也会本能的以为不过就是长得像罢了,这是所有生灵的通病,他们都羡慕那些与众不同的人,梦想能和这样的人见上一面,即便不能喝茶聊天,就是远远的看到也是好的,特别是那些顶尖的人物。

    遗憾的是,当这样的人物真的出现的时候,他们又都会本能的否定,认为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过就是长的像罢了,这是最基本的事实,祝无为是这样,其他的两个更是如此。

    “本”境界之下就是“缘”分很多阶层,不要说凡人,就是大部分的修行者也未必都能分的清,这个境界已经明显有了区别,得到的好处也非常大,同时真正的能达到的屈指可数。

    在现实生活中,他们是最受人尊敬的人,只要听到他的名字,至少是在某个区域都是非常有用的,或许正是这样的缘故,这个境界的人不都是好人,也有会做些危害凡人生命的。

    八十年前就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一个叫做华清与的修行者,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说是吸收凡人的精气能提升自己的修为,帮自己突破瓶颈。

    当然凡人也不是普通的凡人,一些看起来比较特殊的,这件事情持续了十余年,华清与的修为有没有提升,没有人清楚,很多人却因此遭了秧是真的,好在后来华清与的阴谋被发现,他也其他人给制服了,据说是被处死了,天下才重新归于平静。

    总之修行这件事情是需要努力才会有成果的,却不是只有努力就一定会有成果的,这是一个基本。

    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人是聪明的生灵,他们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很多事情做起来都非常的方便,修行也是如此。

    正是因为对修行的热爱,才多了很多了很多指导修行的人,也就是带着想要修行的人入门的人,这也是大势所趋。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造化和机遇,也不是一开始就能掌握修行的窍门,有个领路人总是好的。

    这样的机构很多,和凡人上学的学堂一样,其实就是个学堂,除了读书识字,还教授一些修行的基础,八卦村的天道院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无论天道院的名字起得多么霸气,不过也就是一个村子里的学堂,教授修行的人,或者学习修行的人都比不过那么有名气的学院。

    唯一庆幸的是这仅仅就是一个基础,教会了你最基本的法门,会有什么成就就看你自己的了,这样的话每个学院的师父都喜欢说。

    而且每次对学生说过之后,学生们都很受用,本能的觉得这才是最基本的,或许是修行太苦,或者是要求不太大的缘故。

    真正一直坚持修行的人并不是很多,这也是修行本身决定的,从一个阶段进行到另一个阶段中间有一个过程,有一个瓶颈需要去突破,这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事情,是需要很大的机缘的。

    过了“修”境界之后都是这样的结果,想要突破这个瓶颈就必须在短时间内完成,要是时间太长的话,也就意味失败。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从巽阶段都震阶段,如果三年之内不能成功的,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机会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放弃了,不是因为不能坚持,而是有太多坚持的例子而不能成功,不过就是浪费生命罢了。

那时的我们

    每个阶段和达到的标准,最开始是本源老人定的,本源老人就是智者,他这样做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大家修行的时候能有一个标识,也就是一个代号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流传的久了,大家也就习惯了,习惯就是这样,难以形成,也难以改变,也没有谁去钻这个牛角尖,那可是本源老人,所有修行者的指路明灯,敬佩都来不及,怎么会怀疑,再者说,这一切都是他给的,谁也没有资格去这样做。

    凡事都有两面性的,无一例外,人们之所会对本源老人心存感激,最主要的是所有人都认为这个世界就是本源老人创造的,或者说是本源老人从恶魔手中夺过来的。

    恶魔就是愚者,他的名字不详,非常邪恶,有了他的出现人类才会民不聊生,像所有的坏人一样,愚者的本事是很大的,人们想要去反对他,所有人的力气加起来都不可以。

    正在人们绝望的时候,本源老人出现了,用自己的一双手把人们从地狱当中救了起来,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人们已经把它当成是真的。

    至于本源老人很多人都相信他还活着,已经到了这个境界的人是不会死的,怎么会死,不死自然也就活着。

    从华清与之后,这个世界就安静了很多,还没有发生过的大的战乱,即使有那么几个坏人,也都很快的被好人消灭掉了,毕竟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

    从华清与的事情到现在基本上是整整过去了三代人,那种恐惧的氛围后来的人已经感觉不到,他们不过就是当成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

    按照时间来算的话,杨牧晨父亲这一代是最信服的,那时上个时代的恩怨已经完全消失,下一个问题还没有产生。

    大的范围就是这样的,归根到某个具体家庭上就不一样了,杨牧晨就是这样,从他记事时开始父母就离开了,就是不在八卦村,也没有陪在杨牧晨身边,是死是活都不太清楚。

    杨牧晨从小就跟着刘婶,好在杨牧晨天性乐观,刘婶又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杨牧晨才能健康的成长,生活就是这样,总是有很多不容易,努力努力也就过去了。

    从杨牧晨能写字的第一天起,刘婶就告诉杨牧晨,以后生活上杨牧晨所有的事情她都能照顾,直到杨牧晨能完全独立之后,关于杨牧晨的所有选择,都要杨牧晨自己完成,她就是提出参考意见如此而已。

    杨牧晨还能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最尊敬的人忽然非常严肃的给自己说这样的话,还问他清楚不清楚。

    杨牧晨当然不清楚,他的想法很简单,刘婶照顾自己,不管刘婶说什么都是对的,刘婶让自己的干的事情,只要干好了,刘婶也就高兴了,最重要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不过就是说一句话好的,再使劲点点头就可以了。

    杨牧晨就是这样做的,刘婶很高兴,杨牧晨也很高兴,从那时起刘婶就真的没有决定过杨牧晨所有的事情。

    从进入天道院,到杨牧晨决定不再提升自己的等级,所有的一切都是杨牧晨自己一个人的决定,刘婶做的就是在杨牧晨做决定的之前给出自己的意见。

    每当这个时候,刘婶总会告诉杨牧晨,生活是杨牧晨自己要过的,所经历的一切也都是他自己要去承受的,这其中有好的,也有坏的,有高兴的也有悲伤的,只要他还活着,这样的事情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她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基础上,都是她的经验带给她的感受,但也仅仅就只是她的,就只是适合她自己,刘婶说她的建议都是在自己的角度上对杨牧晨好的,到底适合不适合杨牧晨谁知道呢。

    刘婶总会笑一下,说这些听起来都是废话,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她说的这些,不过就是告诉杨牧晨,只要有她,就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杨牧晨,刘婶问杨牧晨明白吗,杨牧晨每次都点点头,他只明白一点,有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从杨牧晨真正的懂得人情世故时他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自己的父母为什么早早的就离开了自己。

    从某些书本中,杨牧晨看到过这样的故事,每个不平凡的举动背后都是一个不平凡的人,杨牧晨曾无数次的想过自己的父母就是这样的。

    她们从事着重要的工作,天赋异禀,在某个领域有非常高的成就,或者是为了阻止邪恶的黑暗势力,或者是担负了绝大多数人的生命,总之就不是普通人,这就是她们出走的原因。

    每每想到这一点杨牧晨都是很兴奋的,这或许能让他心中的空虚少一些,渐渐的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不管是刘婶口中,还是其他人眼里,杨牧晨的父母就是很普通的一队夫妻,过着很平常的日子。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杨牧晨的母亲很漂亮,是整个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杨牧晨的父亲很英俊,她们和邻里关系很好。

    杨牧晨听到的就是这样,开始还不相信,慢慢的也就不得不这样了,杨牧晨不得不承认他的父母和他看到的绝大多说人的父母一样,都是普通人,都过着普通的日子。

    等到杨牧晨逐渐的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时,又开始了另外一种想象,大家都说是普通,一定是大家刻意在隐瞒什么,一定是村子本身不普通,这样的想法是有,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了。

    思想近一步成熟,杨牧晨关于父母的想象就少了很多,不管她们的身份如何,都是他的父亲,他的母亲,她们都不在自己身边,如此而已。

    一个人最终修行的目的是什么,杨牧晨第一次上课的时候,院长就告诉了他,修行分很多阶段,这是修行本身规定的。

    每一个阶段都需要付出相应的努力,当然也会得到相应的好处,这些会伴随着修行一直存在,他要告诉杨牧晨他们的是自己对修行的理解。

    按照院长的说法,这个就如同个人爱好一样,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在他看来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点就是强身健体。

    这是很重要的,从出生的那一刻,身体就是无比重要的,只有身体好了,才能更好去做其他的事情,对一个人来说这是一个基础。

    第二个就是解决困难,这里的困难包括自己的困难和别人的困难,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困难,人生下来不容易,总是会面对各种各样的不如意,想要过的好,就要把这些不如意给解决了,自己过的好了,才有能力去帮助别人。

    第三个就是认识道,这个是所有人最终的目标,可惜的是很多人都在过程中迷失了,他自己也是这样,所以也就不说了,这是院长给他们上的第一节课,也是最后一节课。

    对杨牧晨来说是这样的,院长是整个天道院修行最高的人,他所教的是像柳芷夕这样修为的人,杨牧晨本来也是有机会的,可惜他放弃了。

    杨牧晨还清楚的记得院长那天说的话,杨牧晨听的很激动,但是他总觉得院长好像还有什么话没有说,杨牧晨没有什么可回忆的东西,对他来说过去的每一天都是很进行的,还没有来的每一天都是很美好的。

    这是杨牧晨偶然得到的感悟,他就和柳芷夕说了,柳芷夕听了之后想了一下说希望杨牧晨真的就是这样想的,杨牧晨说他就是这样想的,柳芷夕笑了笑,柳芷夕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

    在八卦村杨牧晨并没有多少要好的朋友,柳芷夕算一个,她们两个是一同进入的天道学院,那天她们都很高兴,杨牧晨就坐在柳芷夕的后面。

    从进入天道院的那一刻,杨牧晨心里都是很激动的,他正在想见到老师第一眼该如何表现,就感觉背后有人在碰他,杨牧晨回过头,就看到柳芷夕对着他笑,手里还拿着一盒糕点。

    杨牧晨并没有直接接过来,他努力镇定一下,鼓足勇气问柳芷夕要干什么,柳芷夕说她娘告诉她,想要和同学们搞好关系,就送给他们东西吃,她试试看是不是这样的。

    杨牧晨本不想动,还是抵不过糕点的诱惑,拿过来也就吃了,后来杨牧晨才知道,那天柳芷夕带了很多糕点,分给每一个同学吃。

    有没有搞好关系杨牧晨并不清楚,印象非常深刻的就是柳芷夕提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糕点盒,在班里来回走动,身后还跟着很多孩子,最后柳芷夕把糕点盒放到前面的书案上。

    院长来的时候问这是什么意思,柳芷夕站起来说这是她娘准备的,很好吃的,她费了很大力气给院长留的,柳芷夕再三强调非常好吃,院长很高兴,把盒子放在脚边,说放学了他就会吃的。

    杨牧晨很羡慕柳芷夕,在这么多人面前敢说这么多话,虽说都在同一个村子里,这是杨牧晨第一次见道柳芷夕,当时就只是激动,各种各样的激动,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打架

    刘婶偷偷问杨牧晨要不要先吃一碗,杨牧晨说等一会吧,话音刚落地就又听到有人的要面,杨牧晨就要站起来,刘婶阻止了他,自己走到一张桌子前擦了擦。

    这人说了声老板这里的生意不错吗,这个时候都有这么多人了,刘婶也客套的说赶路早,吃饭也就早,那人笑了笑说赶路不早,吃饭也是可以早的。

    杨牧晨实在忍不住好奇,偷偷的看,就看到这人就坐在先前那三个人身边,穿着一身长衫,灯光微弱,衣服的颜色又太暗,看不清楚具体什么色,这个个子很高,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包裹,杨牧晨暗道今天怎么这么多的客人。

    那人问刘婶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刘婶说这里就是面馆,就只有鸡蛋面,其他的还有一些小菜,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准备,那人说既然这样的话就给他来两碗面。

    刘婶应了一声回到做饭的地方,一会儿面做好了,杨牧晨给那人端了过去,到了身边杨牧晨还是不太确定之人的衣服是蓝色还是灰色,他的脸却看清楚了,这人很瘦,颧骨很高,眼睛大大的,即使在这么长的脸上也不显得小。

    杨牧晨把面放到桌子上,那人挪了挪包袱,杨牧看的清楚,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包袱,里面应该也是有武器的,杨牧晨还发现先来的那三个人,正在观察着这个人,眼神很不友好,杨牧晨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杨牧晨退过来之后让刘婶往灶台里面靠了靠,杨牧晨做的很随意,刘婶也没有怀疑,本来她也是在里面的,刚才为了方便才出去的,杨牧晨看了外面的天色,马上就要亮了,杨牧晨真心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

    八卦村的村民虽然有不少经商的,更多的还是以种地为主,这个时节地里没有什么活,大家起得并不是很早。

    平时还没有什么,此刻杨牧晨心里有事,真的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杨牧晨虽然还在烧火,注意力都在那四人身上。

    先来的那三人早早的就吃完了,她们并没有要走的迹象,看起来是在低声商量什么,眼睛却盯着后来的那人看,她们做的很小心,应该也担心会被那人发现。

    后来那人很快就吃完了第一碗,很满足的笑了笑道:“老板,你这面做的真的是太好了,我还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面,好吃,太好吃了。”

    这人虽然是在和刘婶说话,却并没有等刘婶答复就又开始吃第二碗面,一筷子下去几乎就消耗了一小半,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刘婶很开心的笑,刘婶最喜欢的就是客人在吃她面的时候,露出那种满足的笑容,这是刘婶最高兴的时候。

    没有几下功夫这人就又吃完了,抹了抹嘴,打了一个饱嗝笑了起来,那人问这面多少钱,刘婶说十个钱,那人说这么好吃的面竟然只卖十个钱,实在是实惠。

    那人从怀里拿出一袋钱走到刘婶身边递给她道:“老板你的饭真的很好吃,这里是五十个钱,她们三个我也请了,老板有没有兴趣去一个更大的地方,在这里有些浪费你的厨艺了。”

    刘婶说不管哪里也没有自己的家好,而且她从来不觉得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好的,那人笑了笑,回头看着另外三个人,三人也都警戒的看着这人,他往前走了一步,那是三个人都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并紧紧的把包裹拿在手里。

    这人笑了笑开口道:“三位,我追你们追的很辛苦,既然已经是注定的事情干嘛还要浪费时间,你们也不是没有听说过的我的名头,我司玉成还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司玉成说着把剑放在桌子上,杨牧晨刚好能看到一个剑柄,忍不住暗道:“这剑怎么这么大。”杨牧晨已经站起来,并往刘婶身边靠了靠,刘婶也看出不正常,已经放下手中的活,并向杨牧晨这边靠了靠。

    中间那人,也就是那个女的看着司玉成冷笑一声道:“不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刺客吗,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钱是好东西,要是只看钱的话,早晚都会被钱给埋了的。”

    司玉成笑了起来道:“这么多的钱,就算是被埋了也是高兴的,我的运气还真的不错,没有想到被我遇到了,你们也不简单,无极城出动了那么多的高手,竟然都被你们给躲过去。”。

    司玉成抬头看了看屋顶,“现在好了,这样的好事落到我手上,也算是你们的造化,我们商量商量吧。”司玉成身子前倾,手肘靠在桌子上,双手托着腮。

    杨牧晨已经完全警戒起来,这四人的身份杨牧晨并不了解,他也不需要这么多事,单是无极城这三个字已经能说明一切,刘婶也好不到那里去,整个人都是震惊的,呆呆的站在那里。

    杨牧晨拉了一些刘婶,刘婶这才反应过来,杨牧晨给刘婶使了一个眼色,用口型说看情况出去,刘婶眼神游离,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杨牧晨也顾不得这些,又往前移了移,整个身子已经完全靠在案子上,案子并不是很牢固,晃了晃发出了一些声响,屋里的四人并没有在意这些,他们彼此看着彼此。

    这种情景让人很不舒服,杨牧晨整个人都燥了起来,后背如同被很多针再次,杨牧晨却一点都不能动。

    听了司玉成的话,那女人依然不屑一顾,斜了一眼司玉成道:“你运气是不错,你都跟了我们一个多月了,我还在想你要什么动手,今天到底是忍不住的,不过你真的有把握能对付的了我们三个?”

    杨牧晨看不到司玉成的表情,能感觉到他顿了一下,而后笑了笑道:“我自然不敢小看你们,尤其是你,上官小姐,你这个琼霄仙子的称谓可不只是因为你的姓氏,我从来不做无准备的事情,听说你已经到了离的境界,我看还要高。”上官瑜笑了笑,没有答话。

    左边那人厉声道:“既然知道这些还不快点散去,留在这里这里找死吗?”

    司玉成还没有反应,右边那位就道:“已经考虑了那么多的时间,在此刻出现应该是做足了把握吧,要是能散去的话,也就不会出现了,我们还有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不动手的方法。”

    这人的语调明显和左边那人不一样,不考虑此时情况的话,还真的觉得他实在商量,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注意,此刻看清楚了之后才发现,这一左一右两个人长得差不多,眉眼颇有相似之处。

    司玉成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右边这人,又看了看左边那人道:“果然还是文宇兴稳重,说起来话来都是如此的好听,至于你,”司玉成指了指左边那人,“宇文兴,做事还是这么急性子,凡事都要商量的,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文宇兴把手放到桌子上道:“这样说来,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这就好了,干嘛非要打打杀杀的,活一次不容易,修行到这个地步就更难了,要是就这样失去了就得不偿失了,再者说要是吓着这里的人就更不好了,毕竟这老板做的面真的很好吃。”

    杨牧晨心里一震,看了一眼文宇兴,文宇兴却没有看他,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杨牧晨此时心慌的不行,听到无极城之后杨牧晨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了她们的修为之后就更是如此了。

    在她们面前杨牧晨没有任何逃生的机会,所谓刀剑无眼,杨牧晨并不指望谁会手下留情,最终还有要靠自己的,杨牧晨更担心的还是刘婶,他不想让刘婶也有任何危险,哪怕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无所谓。

    杨牧晨此刻最希望的就是她们不要真的打起来,就算是要打的话,那也是越晚越好,杨牧晨的这些想法没有谁知道,当然也不会如愿,杨牧晨这想这些的时候,文宇兴忽然拍了一下桌子大喊道:“不要嗦,还是动手吧。”

    杨牧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司玉成也没有嗦,的大剑出鞘的瞬间桌子就应声碎掉,于此同时文宇兴三人都已经跃了出去,杨牧晨虽然只看到一眼,心里却生出无数是尊敬。

    三人的动作都是如此轻盈,举重若轻,速度非常快却又不适优雅,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杨牧晨没有看清三人是不是同时行动的,整个过程都保持一致。

    这些想法都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在听到宇文兴声音的一瞬间杨牧晨就拉着刘婶往后门跑,杨牧晨的心几乎到了窒息的程度,跑出来之后杨牧晨才发现后门并没有打开。

    杨牧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过来,杨牧晨站不住趴了下来,同时能感觉到头顶一股劲风飞过,一声巨响,后门应声而飞,杨牧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忙爬起来去拉刘婶。

    刘婶也已经倒在地生,站起来之后捂着肚子,杨牧晨着急的问有没有事,刘婶摇摇头,此时两人都蹲着,瞥见后门的一瞬间杨牧晨就觉得他不能再站起来了。

    事后杨牧晨也想过,要是那劲风直接击中他和刘婶的话,后果会怎么样,杨牧晨不敢去想,虽然杨牧晨很大度,也不想就这样死去。

    屋子里四人已经纠缠在一起,到处都是木头断裂的声音,四人的动作都很快,杨牧晨不过就只是看到一个残影。

清风明月

    了烦说两位小娃娃不用担心,这里的时间与仙界的是不同的,这里的十五天也就相当于仙界的半个时辰,所以等你们回去的时候,也就只在静心亭中呆了半个时辰。小馨显然高兴极了,跑到了烦跟前拉着他的手激动的说你说的是真的,爷爷你没有骗我吧!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理忙底下头脸红红的我太激动了。了烦又大笑了几声没关系,我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小馨嘿嘿的笑了笑说爷爷我们会好好陪你的,即使我们出去了还会回来的。

    小馨说的一定是孩子话,如果能那么容易进来,了烦也不会孤独这么多年了。我忽然很奇怪便问既然很容易就能出去,为何您还会在这里呆这么多年。这似乎勾起了了烦的心事,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仙界是个伤心的地方。小馨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一定是在疑惑为何仙界是伤心的地方,我想主要的还是自己的心吧!了烦站了起来忘着亭外的树林陷入沉思,小馨轻轻的推到我跟前坐下,世界一下子静了下来,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了烦回过头来,他又恢复了初来时的神情你们在仙界都有什么好玩的事吗?小馨便把我们遇到的有意思的事都讲给他听,了烦笑了笑你们真不一般啊!小馨嘿嘿的笑了笑我觉得也是,这么多难得一见的事都让我们遇到了。了烦看了一眼小馨是啊!所以很不一般吗?我也认为我的遭遇很不一般,可我总觉得了烦说的不是我们的遭遇。了烦说听你的意思是仁智双剑把你们带来的。小馨有些气愤的说是啊,还说有灵性呢,不商量就把我们带到这了,她看了看了烦又变的兴奋起来现在好了,能让我们见到爷爷,我还要感谢它们呢?

    了烦很是幸福的点了点头仁智剑的灵性不是我们所能想像的,它们既然选择了你们那也是注定的事情。我和小馨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小馨问爷爷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而且静心亭是怎么来的。了烦略微思考了一下这里是静心亭里的一个空间,其实也不能这样说静心亭只不过是个通往仙界的出口,而这里也像仙界一样是独立的一个世界。至于静心亭的来历吗,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它是由一个上古神仙所建,至于是谁和为什么要见就不知道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明白的,也不是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是好事情。我问这些字是什么意思,了烦指了指头上的那块匾它是我写的,我还以为要等很多年才能有人见到,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来了。那柱子上的字呢?了烦好像不太愿意回答支唔了一下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小馨吐了一下舌头还好不是您写的,这都是什么啊!完全都不通吗。了烦很无奈的笑了笑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注定的事情那能那么容易就改变啊!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忧伤,我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者将要发生什么。

    小馨看了看四周说这个地方很好,就是太静了。了烦指了前方这个地方大的很,过了这片林子就可以看见了。小馨看着了烦很神秘的问爷爷您真的叫了烦吗?了烦笑了一下了烦是我所期盼的,至于我的名字吗…他没有说他是否叫了烦只是问我们知不知道了烦树的来历。小馨说我听父亲说过,了烦树不同于仙界其他的植物,它不是本来就有的。

    了烦点了点头我给讲个故事吧!从前仙界有个管理植物的神仙,他的仙力不是很高,身份也不是那么的显赫,这些他都不在乎,似乎他一生下来就是为了那些植物。他总是很用心的打理仙界的每一棵植物。他热爱他的工作,总觉得只有和植物在一起,他才会高兴。所有的人都认为仙界是个幸福的地方,仙人们都应该没有烦恼,可事实原原不是这样呢?他想既然他和植物在一起能开心,那么别的仙人也应该一样吧!同时他也知道并不是每一个仙人都像他一样喜欢植物,于是他决定培养出一种可以消除烦恼的植物,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成功的,他整天都奔波于各大仙山仙洞,希望能找到有用的植物,回到家后还要收集到的种子,植物进行炼化,事情进展的并不是很顺利,他所炼制的种子没有一颗能在仙界生存。

    正当他快要绝望的时候,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了一颗不一样的种子,他便很欣喜的把它种上,值得高兴的是这颗种子发芽了,遗憾的是它只是一种很普通的植物,并没有什么了却烦恼的作用,即使如此他仍然很高兴,因为他热爱每一株植物,他给它起名叫了烦。他仍旧打理着它的植物,了烦也一天天的长大繁殖,直到仙界哪里都能看到它的身影。可是突然有一天所有了烦树的叶子都落了,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而此时仙界正进行着一次大震荡,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仙人们分成了两派,两派的观点完全不同,本来大家还通过商量来解决,可渐渐地商量已起不到任何作用,于是两方就发生了冲突,而此时魔界与兽妖界也趁机捣乱,整个仙界都陷入了混乱,仙人们也死伤无树,其中就有他最亲的人。还好这场动乱很快的结束了,可死的仙人却永远都无法回来了,了烦树也死伤殆尽。

    经过这件事他也明白了,无论是谁都逃不去因过,天地万物总是平衡的,没有什么可以只占一面,恢复后的仙界又重现了往日的平静,似乎比以前更好,而活下来的了烦树也变的更茂盛了。仙人不知道这种现状能维持多久,他不忍再见杀虏便隐藏了起来。我和小馨静静的听着,我在想他难道真的能隐藏的了吗,有心的地方就会有一切。了烦仙人的神情仍旧是那么忧伤,我们都知道他讲的是自己的故事,我们不知道的是他的感受,所有的事情不经历是不会理解。

    小馨似乎还沉浸在故事中,她悠悠的说爷爷好辛苦啊!了烦听后愣了一下,继而大笑了道过去的总会过去,只要现在开心就行。小馨站起来拉着了烦的衣服说爷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陪陪你的。小馨看了看我,我点点头。了烦的眼睛红红的,用力的点点头。有心的地方就有一切无论你是仙人,凡人还是魔。了烦看着小馨说丫头我看你拿了根魔棒,能否让我看一下。小馨把魔棒递给他,了烦仔细的看了看说这是个好东西,这种木质是由万年的松木所制,其硬度不亚于金刚,又经历了万年的日月精华,其威力是不可估计的。

    小馨似乎不太相信说不会吧我父亲说它只能扩大或者缩小使用着的灵力。了烦点了点头说不错,不过他本身的力量并没有发挥,说着他念了一个诀施在魔棒了,那魔棒亮了一下,似乎有灵力在动。了烦把它递给小馨说你在试试,小馨用了一点灵力在上面,魔棒的光茫大盛,小馨开心的叫了起来太好了,这下灵力提高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啊?又笑着对了烦说谢谢你啊!爷爷。了烦笑了笑每种植物都有它的优点,只是很多时候我们不知道吧了。

    了烦挥手一抚仁智便出现在柱子上,它们除几乎透明状,如果不是发光的话我们一定不能看到它们。了烦说现在你们是以其他人的身份看它们,自然是透明的,但你们自己看来,却与远先的没有什么两样。现在你们可以把它们取下来了。我和小馨闭上眼睛把它们取下来,它们与原先的确实没什么两样。

    小馨说父亲说过,仁智剑透明的越很其威力也越厉害。了烦点了点头是这样,所有的东西都有三种形态,原来的形态,变化的形态,和恢复形态,只是要经历这三种形态是非常困难的,能经历了第二种形态就非常的了不起了,当然这三种形态本身又分好些,像仁智剑应该是第二种形态很少的部分,小馨仍旧切喜到够了够了,反正我们又不攻击别人。了烦会心的笑了笑说我倒忘了!小馨看看我,我无奈的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了烦望着眼前的树林说这片林子很少出现这样的生机了。他飞起来把那块牌子拿掉以后就用不着了。小馨拉着我走到了烦面前跪下,我也跟着跪下,小馨说了烦爷爷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亲爷爷了,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给你磕头,认下你这个爷爷。我觉得这句话很是别扭,哪里有认爷爷的,但小馨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我也只好跟着了。

    了烦愣在那里脸上表情很是复杂,不知是激动还是高兴,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还是在那里一动不动。小馨小声说怎么回事,我摇摇头,要是他不认我们该怎么办啊!小馨有些烦忧的说。这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既然有选择就一定有落选的,不认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了烦突然回过神来,忙把我们拉起快起来,快起来,我认下你们了,他的眼中满是泪水,小馨的眼睛也红红的她猛的扑到了烦的怀里叫了两声爷爷,了烦抱着她哽噎着应了两声。我的鼻子也酸酸的,小馨说的对眼泪是分好多种的,幸福的眼泪总能让人感动。了烦放开小馨说丫头不哭啊!小馨抚去了烦的泪水说爷爷不哭。

第八十章 本就不是一世

    以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对任何生灵来说,真正痛苦不是正在经历什么,而是不知道要经历什么,就是那种你很清楚危险一定回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以什么样的情况来,这是很残忍的事情。

    呙锦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感觉,不是关于呙沐的,是关于呙圭的,她们之间那种关系已经确定,她们迟早是要见面的,见面时该以什么样的态度,这个问呙锦想了无数次,每次的结果都是不一样的,每次都不是她想要面对的。

    呙锦不认为呙圭会对自己下手,有很多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呙锦是呙圭的女儿,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是呙圭,呙圭想要这样的做的话有足够的机会,他并没有动手,单是这一点就可以证明,是这样的,前提是呙锦不和呙圭为敌。

    这一点呙锦也不认为自己能做到,这是不可能的,呙圭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消灭瑞族,呙圭的怨念是如此的强烈,这是他的目标,呙圭已经为了这件事情等了那么多年,仇恨已经在他的心里发酵了这么多年,不要说不可能去消失,就是真的能够消除的话,也是需要时间的。

    很显然呙锦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做这件事情,更何况她们的敌人不单单是呙圭,还有灵,灵的目的就很单纯了,更准确的说法是灵和瑞族之间的关系是固定的,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封印灵是瑞族她们的目的,灵和呙圭是两个困难,很大的困难,想要解决的话并不容易。

    很难解决的事情又不得不去做,呙锦的面临的痛苦就很明显的,这些事情没有出现的时候,呙锦也遇到过困难,当时的心思和此刻差不多就是觉得一切都改变了,想做什么都不可以,脑海里最重要的想法就只有一个,要是面对这件事情的不是我,要是所有的问题都能解决该多好了。

    这样的想法总是不经意的出现,呙锦觉得顺从这样的想法也挺好的,至少不用那么痛苦,每次到了下决心的时候就会有一些不甘心的声音,这声音告诉呙锦不要这样做,这样做是不对的,呙锦和呙沐说过这件事情。

    呙沐说他也一样,也有过那样的想法,虽然不是很强烈,大概是因为他生活在瑞族,没有太大的苦难,呙沐说的是事实,同时也是在安慰呙锦,呙沐想要告诉呙锦,他虽然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他却非常明白呙锦的感受,这是实话,只要呙沐说了,呙锦就一定会相信。

    呙沐始终都没有说出口过,只是问过呙锦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下决心时的想法,呙锦无奈的笑了笑说应该是私心在作祟吧,她还不想就这样死了,想要活下去,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如果这样就离开这个世界的话,她会不甘心的。

    呙沐点点头说这个才是该有的想法,呙锦看着呙沐,眼睛里多了一些疑惑,呙沐看着她问不应该这样吗,这可是和她们是神修道者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最基本的,只有她们还活着,才能去做那些想做的事情,要是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呙锦面露笑容,从她的那话问出来之后,她心里就很清楚就是这样,也知道这个问题是多余的,等到灵出现了之后,呙锦才明白,先前的那些感觉真的什么都不算,她还十分感谢那些经历,没有那些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今天的事情。

    灵的事情对整个瑞族打击都是非常大的,除了呙元初两人和几个师兄之外,没有人真正的经历过战场的洗礼,呙元无曾说过,只有见识过真正战场的人,才能明白那种痛苦,那种什么都做不了的绝望。

    呙元无也只有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才会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的神情,说不出来是伤心,难过还是别的什么,过去她们就只是能想象,想象和事实很多情况下都是不一样的,想象总会要比事实美好的多。

    呙锦的这些想法总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出现,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不去想的话,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等去想象的时候才明白,一切就都是那么的那么的呙锦想不出来该用什么样的词语去解释,反正那种感觉很不好受,是死之前最难受的感觉。

    死了是什么感觉,没有谁能真正的清楚,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的念头再次出现的时候,呙锦问小芜想不想出去,小芜看着呙锦,呙沐也看着呙锦,呙锦尴尬的笑了笑,小芜问呙锦是不是有心事,呙锦问小芜怎么会知道?

    小芜先是一愣,说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的,生灵都是有心事的,怎么可能没有心事呢,除非死了,呙锦下意识的说谁也没有死过不会知道的,呙锦的声音很小,小芜没有听清楚,问了句什么,呙沐问小芜是不是真的觉得留着封印对莫问这里的村民是好的。

    小芜看着呙沐,叹了口气说她觉得不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呙沐该怎么做还是要怎么做的,呙沐并没有否认,说小芜也算是这里的居民,有资格说出心里话,小芜愣愣说呙沐她们要是早些来就好了,早些来这里也许就不会是今天的光景了。

    封印剥夺村民自由的同时,也给了村民一些恩赐,这些恩赐开始还觉得很难适应,慢慢的也就好了,其实村民在知道封印之前,去寻死的有,也只有那么几个,她们还是想活着,谁不想活着呢?

    不管是什么样的姿态,总还是活着的,活着也就有了机会,活着也就有会有改变,等到真正想要改变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形成了习惯了,强行改变的话又是一种煎熬,和开始时的那种煎熬是一样的,更何况有很大的几率是没有机会去煎熬的,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芜慢慢的坐下来,笑出声来,那种听起来让人心里有些憋屈的声音,呙沐看着小芜,小芜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有哪个生灵又不是可怜的呢,从这一点出发的话,呙沐就很怀疑活着的本质了,为什么还有活着,活着就是为了受罪的话为什么还要活着。

    呙沐努力不让这样的想法再冒出来,这是很危险的,也就在这个时候,小芜叹了口气说也许这就是人类的本性吧,人类总是这样,很少有满足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总会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呙沐看着小芜,嘴唇动了几下最终问出来:“那道士应该还活着。”

    呙沐的这话不是问句,是肯定句,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很呙沐的预测有些不太一样,小芜并没有反应很大,甚至连看都不看呙沐一眼,很久之后才说了一句话:“活着又能怎么样,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呙沐眉头微微一皱,因为和呙锦之间的关系,呙沐总是希望所有相爱的人都能在一起,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同时身为修道者呙沐又明白一个道理,他并不是奇怪人,他根本就不清楚其他人的感受,不明白别人遭遇了什么,就没有资格去说什么,这就是事实,最基本的事实。

    小芜说过也就消失了,与此同时姜文中出现在这里,和第二次单独见面时一样,姜文中立刻就跪了下来,对着呙锦两个磕头,呙锦也没有去扶他,只是告诉姜文中,求人是没有任何用的,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有自己努力去做了,才能有可能改变结果。

    姜文中停止了磕头,并没有站起来,看了一眼呙锦道:“我收回先前说的话,你们还是不要破除封印了,香儿就这样活着挺好的,至少她还活着,至少我还能看到她,这样挺好的,挺好的。”

    姜文中低下头,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出来诸多的无奈,呙锦并没有顺着姜文中的说下去,忽然笑了起来,呙锦的笑声很奇怪,其中充满了寒冷,连呙沐都忍不住看着她,姜文中更是吓得一哆嗦,面露惊恐的看着呙锦。

    呙锦也看着姜文中,告诉他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改变不了了,有些事情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姜文中是愿望已经说出来,想要改变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姜文中再次低下头,迟疑了一下问呙锦什么时候破除封印。

    呙锦道:“对我们来说这是很容易的事情,也很快,你还是趁着这些时间,做一些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快要到尽头了,还有什么担心的呢?”姜文中站了起来,转身往门口走去,看着姜文中失魂落魄的样子,呙沐问这样做合适吗?呙锦反问呙沐她们知道结果吗?

    呙沐笑了起来说呙锦的笑声让他吓了一跳,呙锦还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呙锦哎了一声,说这样做也挺不错的,至少能让心里舒服一下,呙沐再次看向外面,姜文中已经关上了门。

    呙沐道:“本来就只是这一生的事情,你这样说,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举动,说不定就不是这一生的事情了。”

    呙锦也看了一眼门外,说谁知道呢,也可能从来都没有一生的事情,一切都是关联着的,怎么可能就只有一生呢?

众生相

    终于要开吃了,在任仲仁的督促下大家都拿起了筷子,可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去夹菜,甚至没有一个表现出想试试的样子,就仿佛摆在他们面前根本就不是山珍海味,而是让人不敢越半步的雷池。我根本就没有拿起筷子,并不是什么不敢或者不好意思的原因,这顿饭对我来说没有一点意义,无非就是老乡之间的吃饭,朋友之间的友谊罢了。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在此时的角色应该算得上是半个主人,所以我得做主人该做的事情,任仲仁一直在催促大家开始吃,可始终没有人愿意尝第一口,因为所有人都明白,无论做什么事人多就不算犯错,大家也明白当法不责众的时候就该杀一儆百了,而这一多半与第一有关。这些道理我到最后才想明白,因此也责怪了自己很久。任仲仁看大家都没有吃的举动便有些着急,可也不能强迫大家去吃啊,一是嘴在人家身上,再说这顿饭可相当重要。

    任仲仁看了我一眼,表情便疏缓了一写,他看着我说小意你先吃。我没有推辞就夹了离我最近的一个菜。直到我放下筷子时才发现从任仲仁说让我先吃时起大家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我,而此时他们的表情也开始轻松,仿佛终于证明了桌子上摆的只是饭菜而已。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可一旦开了头就容易的多了。在任仲仁的再一次劝说下,大家终于开始夹菜了。吃饭进行的很顺利,只是饭菜下去的太慢,照理说好吃的东西应该被很快消灭掉,可桌上除了空了两盘黄瓜,其他的几乎没动。任仲仁似乎并不满意现在的情况,就像饭菜的多少和他成功与否密切相关。

    任仲仁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说大家都不要客气,咱们还要在一起好几年呢,要是太客气了就不太好了之所以把大家聚在一起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互相认识一下,也算是我为咱班做的一件好事吧!所以大家千万不要见外,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等咱发达了,再请大家吃好的。任仲仁的这断话真的起了作用,大家也不在拘束了。

    我觉得任仲仁适合当一个演说家,因为他说的实在是太好了。到最后大家也都说开了,彼此也都了解了对方的一点事情,我觉得这就是这顿饭最大的好处,但对任仲仁来说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饭后大家都陆陆续续的走了,我和任仲仁留下来算账,一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虽然想到了要花很多,这个数字还是让我**了不少,一百多块那可是我们家一季的收入啊!任仲仁似乎并不在乎,我知道这些钱任达还是拿的出的。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还好明天没有课,在回来的路上任仲仁满脸都是笑容,我问他当班长有什么好的。

    他有些兴奋的说当然有好处了,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好多事情,最重要的是,他不禁笑了一下说如果我能当了班长,我爸就会很有面子,只要他高兴我的日子就好过,要不我也没那么多钱请他们吃饭。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任仲仁,说实话他说的什么意思我完全没有概念,一个班长职位哪里会有那么事情。估计任仲仁被我的表情逗乐了。

    他笑着说总之我当上班长对你绝对没有什么坏处。后来也证明他说的是正确的,虽然上课之间请了几次假,但在老师的出勤表上确是满的,我知道这是任仲仁的功劳,当时我也确实非常感谢他。

    我们刚到寝室就碰到了官儿子,他也到真有官架子,上来就劈头盖脸的指着任仲仁说:“你小子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给我争班长的位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下子就愣在那里。任仲仁到很从容,他笑着说:“大家都是同学,何必要这样呢?”,说着他从兜里拿出一包烟,递给了官儿子一根。

    官儿子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着任仲仁递上来的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正在官儿子在犹豫的时候,任仲仁把烟塞到他手里,自己也点上了一支。那是我第一次见任仲仁吸烟,感觉他特享受的样子,姿势比任达都要潇洒。官儿子仍旧拿着烟不知要说什么。任仲仁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燃着的烟,口中吐出一团烟雾说:“再说选班长这是一件很公平的事情,每个人都有机会的”。

    官儿子似乎缓过神来,恶狠狠地说:“公平个屁,不要告诉我你请大家吃饭只是为了培养感情,哼,谁知道你怎么从老师那得到…”,官儿子并没有说完,脸似乎还有些微红,就像是他在老师那走的后门一样。任仲仁应该料到官儿子会说吃饭一样,他微微一笑,食指弹了一下烟灰说:“我承认我请吃饭是有些私心,但主要是为了大家互相认识,我想这应该不算什么坏事吧!”。

    他又笑了一下说:“本来我也想要请你,只可惜没有找到你”官儿子不屑的冷哼一下说“谁要吃你的饭”。听了官儿子的话我有些生气,不就是自己的老子当官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这么看不起人。任仲仁并没有生气还是那种表情。

    他慢慢的说:“其实做不做班长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关系,那又不是什么大官没有一点权力,每天做的只是杂物算了,说不定还会得罪大家,被后挨骂呢?”他有些自潮的苦笑一下,扔掉手中只剩下过虑嘴的烟头,说:“既然你想当,那我就退出,我现在就去找班主任”说着便向老师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我赶紧上去拉住他,任仲仁却用力的把我退开。

    起先官儿子愣了一下,看到任仲仁把我退开时便也走上去拉他,便拉便说:“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我并不是非要当这个班长”任仲仁显然有些激动地说:“我虽然非常想为大家做些事情,所以很希望能当上这个班长,既然你要当,那我就退出,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虚名而把大家弄的不高兴,这对咱们同学来说,实在是太不值了,再说即使不当班长也可以为大家服务吗?”

    说罢便又用力的推开我们向老师的方向扯去。这次轮到官儿子激动了,他努力的拉这任仲仁,都快要急哭了说:“我只是随便说一下,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当这个班长,谁愿意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啊!”。任仲仁仍做着要上老师那去的姿势说:“真的,只要你真的想当班长,我马上让出来,我真的不愿意失去你这样一个朋友”

    官儿子忙说:“我不当,真的不当了,明天我就和老师说我退出”直到此时任仲仁才彻底停了下来说:“还是我退出吧!省得…”。“我退出,”还没等任仲仁说完,官儿子便急忙打断他,有些略现尴尬的笑笑说:“我才不愿意为这些事耽误自己的时间呢?”任仲仁笑了笑,用试探性的语气问:“你真的要退出”。

    官儿子说:“真的要退出,哪个龟儿子要骗你”任仲仁似乎还不太甘心又问“那咱们以后就是朋友?”那是自然”官儿子笑着说,任仲仁忙从兜中又拿出烟,要给官儿子点上,官儿子拿出先前的那支说还有呢!两人便相视笑了起来。说实话从头至尾我压根就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本以为会有什么暴力的事情发生,可结果却是和平解决了,而本来誓不两立的竞争对手,转眼就变成了好好朋友。

    虽然正个过程我都在场,可我也确实是想不通,也只好用不打不相识来概括了,可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晚上睡觉时官儿子便和我换了一夜床。两人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仿佛有一肚子话要说,又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味道,总之等我第二次醒来的时候,两人还在小声的嘀咕着。

    我突然觉的其实要好中的朋友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在彼此眼中对方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任仲仁和官儿子成为好朋友我也沾了不少的光,特别是课外阅读方面,总之乡长读什么样的图书,我就可以看什么样的图书。第二天官儿子真的退出了竞选,而任仲仁也如愿的当上了班长,我们这些群众仅有的一点权利也没有实现了。不过对我们大多数同学来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所谓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任何事只要你不去参与,就算天塌了也不会对你有多大的伤害。这正是大多数人所希望的。更重的是对于大多同学来说,虽然这次吃了人家,但并没有什么实质上嘴短,这是沾了多大的便宜啊!所以此次选举班长,可谓是各有所得,皆大欢喜。

    在我们这各年代能上高中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尤其是女生。虽说很多年前都已经说是男女平等了,可根深蒂固的两前多年的封建思想,不是那么容易改过来。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好说的,当所有的人都习惯了蹲着解手时,突然有人告诉你其实坐着更好,起先总会让人感觉不习惯甚至别扭,也许在不久以后你就会发现:坐着真的要比蹲着好。

    但一开始总是有那么一点不愿意或者不习惯。关于男女平等这件事情上和解手这件事差不多,很多人并不是那么愿意,而认同这个关点的很多人又很不好意思,所以这各问题很长时间都没有得到又效的解决。似乎比之是蹲是坐的问题又难了很多。

潜勿用

    那人摸着我的头说小宝都长这么高了,大姐一转身便恢复了原来的面貌,她仍然是那么的漂亮。小馨也慢慢的跑过来叫了声大姐,她又恢复了淑女的性格,大姐看着她说小馨已经是大美女了,小馨这次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大姐从三姐手中接过赤剑对三姐说丫头这个送给你了,我也用不着,我看它跟你挺有缘的,再说它与铭心剑本来就是一对,三姐收了剑谢过大姐。大姐掏出一串佛珠递给我说这是佛祖送给你的,说以后会用的着。又掏出了一条项链递给小馨说这也是佛祖特意交待要送给你的小馨接了也谢过大姐。我不知道佛祖为什么会送给我们东西,小馨说这可是佛祖的东西,一定不会是什么坏事。

    大姐说回去吧!好久都没见父母了。大姐是在我两岁的时候出去的,至今已有了四年的时间,在我的记忆中大姐总是很忙,一年也很少能见上几次,她总说要维持仙界的秩序,还说一个人的能力越大那她的责任就越大。大姐的坐骑是一只九尾孔雀,它的羽毛是那样的好看,我说大姐你一定要给我讲讲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大姐笑了笑说会的,这次我要呆很长时间呢!三姐说你干吗要变幻模样攻击我们,大姐爽朗的笑了笑说本来她只是想吓一吓我和小馨,没想到三姐也在,就趁机试了试三姐的仙力,顺便看看赤剑的威力。小馨道我就说大姐的武功不可能伤不了我的,大姐说没想到你们还真勇敢,小馨的珠子也很厉害。

    三姐说那是乌啖叔叔给的,大姐说他来过吗,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三姐点了点,她们与乌啖都很熟,乌啖对我们三个也是非常的好,二哥说有时候他就在想乌啖到底是不是魔,为何他一点也不邪恶呢,应该是父亲的缘故。父亲说过一个人的善恶是由他的本性决定的,但本性这种东西是很难形容的,它究竟会不会改变,而又能改变多少,这些是很难说清的。用这种说不清的东西去定义一个人,那就更说不清了。三姐问大姐这些年过的还好吧。大姐笑笑,眼神中隐约透出一丝无奈说还行吧!只是有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小馨说仙人是不能说痛苦的,如果我们仙人都痛苦了,那其他的人该怎么办啊。我说那痛苦时怎么办,小馨说都说过了没有痛苦,那叫无奈。我想这是有很大区别的,无论是读音还是字形,都不太一样,其中的意思也许只有我们自己能懂了,大姐问父母最近还好吧,三姐说很好,我想也是,父母真的很好。小馨说我不能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说那还有能相信的吗?小馨说有啊,眼睛,怎么说也能相信那么一点点吧!我觉得很有道理,父母真的很好,小馨说你这样很不好,为什么要把不好的部分全到不要了呢,我有些疑惑,好与不好怎么能分得开呢,小馨说这很容易的,只要不是好的就一定是不好的,我非常同意,觉得小馨很聪明。

    大姐又变幻成别的模样,她说要给父母一个惊喜,三姐说恐怕不行,父母仙力是那么的高。大姐说不怕不怕,反正也不是真的要骗她们。小馨小心地对我说就算我变成了猪她也一定认的,你都化我心里。我想我一定不会变成猪,首先我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我真的有能力了,又为什么一定要变成猪呢,其实我更喜欢狗。小馨说我真多事,猪多好啊,它那么聪明,狗多凶啊!所以还是变猪的好。我不再和她争论,无论是猪或者狗我都不会变,不是不喜欢,只是没有能力变。大姐一下就被母亲认了出来,大姐箴怪道都怪丫头笑了。小馨低声的说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怎么会认不出来。母亲抚摸着大姐的头发说没有哪一个母亲是不认识自己的女儿的。大姐的眼睛红红的,此时的她与我一样,只是个孩子,父亲还是那个样子,淡淡的说了句回来了,便静静的坐在那里,从他坐下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大姐,眼神满是柔情。父亲的爱像母亲的一样多,父亲的爱不同于母亲的爱。

    小馨的眼睛也红了起来,她说真是太感动了,我知道小馨一定是在想她的母亲,那个她从未谋过的女人,那个本应最疼她的女人。小馨看着我说你要像我妈一样疼我,我觉得这是不可能,我是个男的,怎么能像她妈一样呢,我点了点头。有很多事情你承诺了不一定做的到,也有很多事情你做不到但不一定不承诺,这是有很大区别的,如果你不倒过来念,就说明你还不太算败类。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很多的话,母亲,大姐和三姐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次小馨却例外了,小馨说毕竟她还是小女人吗。我要送小馨回家,母亲只点了下头便又回到了和姐姐们的谈话中,父亲表现出很难得的耐性,满脸幸福的听她们谈论。

    父亲应该幸福,母亲应该幸福,所有人都应该幸福。小馨说我很幸福,有那么多的女性都那么爱我。我点点头,小馨问那你会不会喜欢更多的女孩,我摇摇头,小馨便很高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馨的问题,以后会怎样又怎么能断定了,虽然无外呼会或不会两种情况,但我仍旧不能断定,就像不能断定为什么小馨会突然之间高兴一样。

    我们怕那只鹰再回来,就又在那里等了好长时间,它们真的无穷无尽,都走了这么久了,完全没有半点要完的意思,小馨揉了揉眼睛说我觉得那只鹰不会再来了,我非常同意的点点头,小馨说那它们安全了,我点点头。那我们可以走了,我点点头,小馨一下子跳了起来说太好了,我觉得小馨做了我该做的事情,小馨说其实都一样。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小馨说都一样。我问那怎么办,小馨安慰我道不怕啊!我们有鸾鸟呢,说实话我并没有怕,只因小馨说遇到这种情况是该害怕的,既然她的仙力比我高,那害怕的事就孩我做。

    鸾鸟很快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口中还刁着一只五彩蝴蝶,小馨取下蝴蝶脸上满是得意说哈哈还是我的鸾鸟厉害,说着便把那只蝴蝶放了,我说你不是很喜欢它吗?小馨说我只是喜欢捉不住的它。小馨亲了一下鸾鸟算是对它的奖赏,我问咱们直接回去吗,小馨说先回与三姐分开的地方,以免她找不到我们着急,小馨让鸾鸟在底空慢慢的飞行,从半空看这里的美又有着与众不同,各色的神树放出五彩的光茫,树间各种奇禽自由自在的娱乐,有的在鸣叫,有的在起舞,还有各种的仙果微微露出祥光,小馨有些向往的说真是太美了,我嗯了一声,想那些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仙人实在是太幸福了,小馨说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在这里生活,我突然有些奇怪为什么其他的仙人不搬来这里,小馨说一定是因为他们太忙了,要不就是他们觉得不配在这里生活。

    我认为还有其他的原因,小馨说还好我们不忙,还好我们也配。我问怎么会配,小馨说就是心里这样想的,并且想的时候没有产生内疚感,所以就配啊!我想了一下表示同意。与三姐分开的地方很快就到了,小馨从鸾鸟身上跳下来,我也跟着跳下来,小馨说原来你真的摔不着啊!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点高度还是没有问题的。小馨在地上仔细的找着什么,我问太在干什么,小馨说你说那只半仙还在不在。我觉得不太可能,就算它在我们也不可能找到啊!小馨似乎还不死心,找了好大一会便有些泄气了,说也许它真的走了吧!小馨又躺在地上,还保持刚来的那种姿势,她说这样就可以了。我也坐在她旁边想要不要还刁根草呢。

    还没有想好就感到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小馨像原来那样一下子坐了起来,我问怎么样,小馨的表情有些严肃说不太好,便拉着我站了起来。在我们前面五六米的地方站着一个女孩,她看着比三姐要大些,那人问两位小娃娃在这干什么啊!小馨笑盈盈的说姐姐你好,我们在这玩呢!那人看了一眼小馨说小姑娘挺会说话的,小馨一下子恢复了她害羞的模样,头低着脸红红的。那人突然怒道不经过我的允许擅闯我府第的人都要死。小馨猛然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她低声对我说我知道为什么别的仙人不来了,我点了点头示意我也知道了,我问小馨打的过她吗?小馨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你看她多大啊!我嗯了一声。那人似乎更怒了说两小鬼嘀咕什么呢?小馨忙说我们在说你真漂亮,那人微愣了一下,怒意减少了不少。

    没有什么女人是不喜欢美的,也没有什么女人讨厌别人说她漂亮的。那人笑了一下说虽然很会说话但还是一样要死,她话音刚落地小馨就冲了出去,只一下又退了回来,我问怎么样,小馨说还行,我稍微有些放心,小馨很幽怨的看着我说你放心它的能力可以让我们不痛苦的死去,继而她的眼神又有些欣慰说还好能死在一起,我实在佩服小馨的那种镇静,其实死真的没什么,至少我活着的时候都是这样想的,再说还能陪小馨一起就更不会觉得有什么了,那人一挥手一股巨大的风力向我们冲来,小馨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用力的抓住我的手,眼神是那样的刚毅。我也挺胸抬头,既然要死就要死的潇洒。说实话我心里一片空白,但话却真的是那样说的。

第八十一章 有人来了

    姜文中和香儿之间的改变并不是很大,按照呙锦的说法是她们要原谅的不是彼此,而是自己,她们心中已经被筑起了一道墙,想要突破就只有自己去努力,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任何事情都不是一下子就形成的,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毁坏的,这需要时间,给她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即便是心里已经有了感觉,呙锦还是忍不住问呙沐,莫问这里的事情应该还是有转机的吧,就是封印破除了,香儿她们也许根本就不用死,就是要死的话,也是有其他办法的,毕竟她们是修道者,她们的修为还不低,小七她们的修为更是如此,救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呙锦这些问题,不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更多的这就只是她的愿望,愿望总是很美好的,愿望更多的和现实是不一样的,呙锦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小七的修为很高,想要救一个人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小七不行的话,还有女娲娘娘,。

    娲娘娘的修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真的有需要的话,女娲娘娘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女娲娘娘是非常仁慈的,过去她们就是这样做的,经历的事情越多呙锦就越明白,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

    所谓注定的就是不管你做什么结果都不会改变,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注定之内的,正是明白了这些呙锦才慢慢的意识到,过程比结果更重要的,生灵的生活就只是活着时的生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呙锦的这些问题呙沐并没有回答,他能做的只是看着呙锦笑,呙锦看着呙沐也在笑,笑容是很有力量的,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莫问的问题不是那么简单,呙锦很早的时候就明白,随着事情的深入,呙锦心中的疑惑也就多了起来,为什么一个村子的情况会是如此,这里确实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似乎也没有要发生不好的事情,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这里就变成这样了,呙锦不清楚,呙沐也很糊涂。

    按照已经知道的情况,莫问这里并没有和外界交流,除了严浩然,其他人好像根本就不清楚村子的存在,不要说那些神仙,就是修行的妖怪也有机会遇到莫问的,只要有人看到了莫问,这里的事情就一定会传出去。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呙沐的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更准确的说法,呙沐的这个问题已经不能算是个问题了,莫问外面已经有人来了,最先发现的是小芜,她刚和呙锦说清楚那人的相貌,村长就急匆匆的赶来,呙锦她们也就跟着村长一同出去看。

    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苟不痴,他快步的走到村子边停了来了,此时村口已经汇聚了很多人,大家都在小声的议论,问这人是谁,呙锦并没有从苟不痴身上感觉到任何其他的气息,能证明这人的灵力是不一样的,按照小芜的说法,她也没有感应到苟不痴的气息。

    呙锦和呙沐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就慢慢的走了出去,封印对她们是没有用的,呙锦走到苟不痴身边,苟不痴的目光并不在两人身上,只是一个劲的看向村子这边,呙沐拱手问有什么可以的帮助他的吗?

    第一遍的时候苟不痴并没有理会,看他的样子倒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呙沐再次拱手,说了一遍,苟不痴呵呵一笑问这里是不是有吃的,呙沐的眉头微微一皱,苟不痴的语气表情都证明这人并不是那么聪明,呙沐一时愣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苟不痴说着就要往前走,呙锦拦住他,苟不痴看了呙锦一样道:“你们这里有吃的,我看到了,我给你们钱,我有钱,很多钱。”说着就从怀来拿出一把钱,金灿灿的很晃眼,苟不痴的手掌很大,仍旧有几个掉在了地上。

    如果换做其他的地方,看到这些钱总会有些反应的,可是这里是莫问,村民们对钱已经没有太大的概念,很多人也仅仅就只是看了一眼,呙锦弯腰捡起地上的钱说这可是好东西,苟不痴问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苟不痴的脸上满是笑容,把胳膊往呙锦这里一伸,呙锦笑了笑把手中的钱递给苟不痴,苟不痴微微一怔道:“这是给你的,给我干什么,我只要吃的。”一边说一边往呙锦的怀里塞,呙锦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苟不痴也要往前走,被呙沐给拦住了,苟不痴看了呙沐一眼又塞给呙沐,口中念叨着:“她不要你要,你要。”呙沐推开苟不痴的手,神情有些改变,呙沐暗暗用了力,苟不痴却没有半点反应,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苟不痴不是一个凡人。

    呙沐拱手道:“这里没有什么好吃的,穷乡僻壤的,你应该往回走,哪里有很多做吃的,而且味道也非常的好。”呙沐用手指了一下后面。

    苟不痴顺着呙沐的手指回了一下头眉头皱了一下说他就是从那边来的,没有什么吃的,吃的都没有了,到了这个时候呙沐才确认这人就是两人要找的那人。

    苟不痴的手里始终抓住金币,再次看了看呙沐,呵呵一笑把金币重新装了回去,大概还是很多的缘故,金币掉了几个,苟不痴并没有要捡起来的意思,呙锦告诉苟不痴还是捡起来吧,这年头钱可不是那么好挣的。

    苟不痴根本就不理会呙锦,盯着村民看,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次呙沐并没有阻止他,呙沐想要看看苟不痴能不能进入封印,苟不痴没有走到封印前就停了下来,说这里这么大一个村子怎么就没有吃的呢,苟不痴的语气有些抱怨,甚至还有些的无奈。

    单是听这话,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发脾气,怎么看都和苟不痴的身形不相符,呙沐道:“不知道你想吃什么,村子里虽然没有,我倒是可以给你弄过来,这要看你想吃什么?”

    呙沐的话还没有说完,苟不痴就立刻转过头来,很激动的看着呙沐问是不是真的,边说边往呙沐这里走,伸开双臂,似乎要去抱呙沐,呙沐一转身躲了过去,苟不痴这才放下双手,眼神里满是惊奇问呙沐说的是不是真的。

    呙沐笑了下说没有什么真的假的,饭菜很容易就能弄过来,苟不痴再次从怀里掏出金币递给呙沐道:“你拿着这些,我还有,我都给你,你什么时候能做好,我可以等的,但也不能太长时间。”

    呙沐无法拒绝,告诉苟不痴不用这么着急,他还不知道苟不痴要吃什么,也不知道能不能弄过来苟不痴想吃的,苟不痴立刻就说什么都行,只要是吃的都可以,呙沐再次笑起来,看了苟不痴一眼,苟不痴的眼神很清澈,从这一点上看的话,这人应该不能算是一个坏人。

    呙沐把金币还给苟不痴,说他请苟不痴吃,不能收钱的,苟不痴道:“这是钱,很好用的,你怎么能不要呢,有了钱能做很多事情的,他们都要,你怎么能不要呢,你不喜欢钱吗?”苟不痴问的很认真,看他的样子,真的如同一个充满天真的孩子。

    呙沐说钱虽然是好东西,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用,没有用也就不要了,苟不痴低下头道:“你倒是和他们不太一样,不过我知道,吃东西一定要给钱的,不能白吃人家的,这样是非常不好的,你还是拿着吧,我吃的很多的。”

    呙锦笑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苟不痴道:“你倒是很有意思,有人请你吃饭你应该很高兴,怎么还推脱呢,而且你有这么多的钱,到哪里都是可以吃很多的好吃的,不一定要来这里。”苟不痴呵呵一笑说他没有见过这个地方,之前这里并没有这个村子。

    呙锦问苟不痴之前来过这里,苟不痴左右看了看道:“来过,不是走的这一条路,要是知道这里还有这个地方,或许我就可以多吃很多东西,我有钱,很多钱。”呙锦说有钱好,有钱能买很多东西,苟不痴很用力的点点头说就是这样。

    呙锦问苟不痴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苟不痴摇摇头说不怎么样,这里房屋都破了,和那里是没有办法比的,苟不痴伸手指了指伸手,呙锦道:“确实没有办法和那里比,这也就证明你来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什么好吃的,甚至连吃的都没有。”

    苟不痴脸色一变,盯着呙锦看了一下,转头问呙沐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什么吃的都没有,呙沐能隐隐感觉到苟不痴身上有不一样的气息,那种感觉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呙沐道:“这里没有吃的,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吃的,只要你想吃,我就能给你编出来,不过我要先知道你想吃什么?”呙沐觉得这样说苟不痴一定会高兴。

    事实却并不是如此,苟不痴脸色猛然阴沉起来问呙沐怎么变,苟不痴整个人都有了改变,眼睛里有不一样的气息,语气也变得和刚才不一样,呙沐并没有停下来,双手一翻,就多了一只烧鸡,递给苟不痴。

    苟不痴并没有接过去,直盯盯的看着呙沐,很久才说到这样饭菜是不美味的,他还是喜欢吃那种做出来的饭菜,那才是最香的,呙沐再次伸手道:“这就做出来的,别的地方做出来的,我不过就拿了过来,很好吃的。”苟不痴并没有任何举动,呆呆的看着呙沐。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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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灵逸志介绍:
与他人斗,在天时地利人和,虽不知结果,尚能控制五六。 与命运争,在机缘巧合因果,虽不能强求,亦可选择一二。 与自己论,无迹可寻,无所依,无始也无终,自然无果。释灵逸志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释灵逸志,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释灵逸志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