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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柳乙     释灵逸志txt下载     释灵逸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十二章 进入莫问

    苟不痴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呙沐的预料,从苟不痴的那些话能听出来,对于食物他有一种特殊的爱好,生灵为什么会有喜怒哀乐,很难说的清楚。

    非要解释的话就好像是本能,只有那样做的时候,心里才会有一种愉悦,才会摆脱那种不好受,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平白无故的得到,拥有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需要付出一些努力的。

    苟不痴很喜欢吃饭,呙沐告诉他自己能弄来饭菜,苟不痴听起来是很兴奋的,呙沐告诉他这些的饭菜不需要钱的时候,苟不痴的态度忽然就改变了,看他的意思就是不吃的话,也不允许不劳而获。

    苟不痴就是一个妖怪,一个妖怪不能说没有这样的品质,一个妖怪,对这件事情如此的在意,这件事情就变得有了不合理了,呙沐很快就理清楚了其中的缘由,问苟不痴为什么这么在意饭菜是不是偷来的。

    偷这个字用的并不是很准确,呙沐是不会这样做的,呙沐得到的那些饭菜,都是他应该得到的,更直白一些说法就是失去这些饭菜的人,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在没有确认苟不痴真正的想法之前,呙沐不想再生出其他的误会。

    从文字出现的那一刻,它所能表达的意义就是很丰富的,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在不一样的环境下说意思都是不一样的,呙沐想知道心里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苟不痴说他有钱,有钱为什么不给人家呢,没有用钱买的东西,和偷是没有区别的。

    呙沐微微笑了一下,苟不痴说的这话倒是和他想的是一样的,呙沐道:“这些东西不能算是偷的,偷的东西是主人家没有同意的,是不知道的,是对他们有很大的影响的,我的这东西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对他们却没有什么影响。”

    苟不痴直盯盯的看着呙沐,那表情就好像是要把呙沐给看透一样,呙沐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目光稍微挪开,扫视了苟不痴一下问他是不是不相信自己。

    苟不痴似乎并没有听到,歪着头,而后呵呵一笑道:“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苟不痴这话是真的在问,和之前的语气不太一样,和刚才的也不太一样,就好像是介于两者之间,呙沐下意识的点点头头,苟不痴打量着呙沐,围着呙沐慢慢的转了一圈,脸上的深情无比的认真。

    呙沐也配合苟不痴,伸开双手,转了一圈道:“你觉得我没有这样的本事?那你可就错了,我还是有这样的把握的,只要你点头,现在我就能变出更多的吃的。”苟不痴忽然很有用力的拍了一下手道:“对了,既然你能把食物拿过来,就一定能把钱给他们送过去,这样一来就没有问题了。”

    说着就夺走呙沐手中的食物,大口的吞起来,是真正的吞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咀嚼的意思,在呙沐看来苟不痴不过就是把食物放到了嘴里,而他的嘴也不过就是一个和嘴长得比较像的口袋。

    眨眼功夫苟不痴手里的饭菜就消失了,苟不痴从口袋里再次掏出一些硬币,递给呙沐让他给主人送过来,这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如果不是亲眼见到的话,有些难以想象,很多都是很不合理的

    还没有等呙沐说什么。苟不痴就又道:“或者这些钱直接就是你的了,我从你这里买的东西,你要怎么样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和我是没有关系的。”

    苟不痴并不是在商量,直接就塞到呙沐的手里,苟不痴往封印这里又走了两步,在快要碰到封印的时候停了下来,扫视了一些村民,踮起脚看了看村子后面自言自语道:“这个地方真的没有吃的吗,看着也像是这样,我确实闻到了一些很香的味道,就和刚刚吃的一样。”

    苟不痴回头看了一眼呙沐道:“我要走了,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咋听之下这话是在和呙沐说,苟不痴并没有等任何人的任何回复,自顾自的就要走,呙锦伸手拦住了他,苟不痴看了一眼呙锦,从怀里掏出一些钱递给呙锦。

    呙沐有些奇怪,看了看钱看了看苟不痴,苟不痴呵呵笑了笑说这都是给呙锦的,呙锦道:“我对这钱没有什么兴趣,你应该好好的放着,放着这些钱就能买吃的,要是没有了钱,你又想吃东西的时候就麻烦了。”

    苟不痴的手并没有收回去,问呙锦不喜欢这钱吗?他们都非常喜欢的,呙锦能猜测出苟不痴口中的他们是谁,苟不痴的个子要比呙锦高一些,呙锦抬头和苟不痴对视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眼神是很温暖的。

    这样的眼神不要说在妖怪这里,就是神仙也不常见,那种纯真毫无杂念如同一张白纸,那一瞬间呙锦有些恍惚,苟不痴晃了晃手,没有再说什么。

    呙锦道:“我明白了, 其实你吃饭的时候是不用钱的,所以你也不喜欢这些钱,既然不喜欢就不用这样做了,直接拿过来吃就行了。”

    苟不痴嘴角露出些许微笑说那样做是不行的,别人就不会再给他做,别人不做了,他也就吃不了了,呙锦并没有立刻就明白苟不痴是什么意思,苟不痴说过这话就又开始往后走,呙锦下意识的伸手。

    苟不痴正把钱放到怀里,回头看着呙锦问她是不是想清楚了,又想要要这些钱,苟不痴的手插在怀里,没有进一步前进,也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呙锦有些走神,拉着苟不痴的手楞在哪里,苟不痴低头看了一眼,动了动身子,并没有把衣角从呙锦的手中拉出来。

    苟不痴眉头一皱,就要往后推,呙沐拦住他,苟不痴道:“你们是一起的吧?这是什么意思,我给你们钱了,是你们不要的,这虽然不是什么,想要得到也是费一番力气的,你们不是想要抢我的吧?”

    苟不痴立刻警戒了起来,同时一用力,衣襟从呙锦的手中挣脱了出来,呙锦这时才抬起头,神情多少还是有些恍惚。

    呙沐往呙锦这里靠了靠,告诉苟不痴钱对她们来说也没有用,她们没有要抢苟不痴钱的意思,只是觉得苟不痴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要是就这样走的话,会不会觉得有些可惜,苟不痴的警戒还是没有放松,看着呙沐说这个村子没有能吃的,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呙沐说这可不一定,苟不痴有了得意的道:“这你可就骗不了我了,有没有能吃的,只要我闻一下,就都清楚了,这个村子,那些东西还是算了吧。”呙沐说这个地方也是有好吃的。

    苟不痴回头看了一眼道:“是有,不过很少,吃了就没有了,为了那么点东西浪费那么大的力气的话,有些不划算。”

    呙沐笑了起来,苟不痴问呙沐是什么意思,他说的不对吗?这次轮到呙沐打量苟不痴说没有什么不对,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苟不痴是一个非常热爱美食的人,为了能得到好吃的会不惜一切代价,此刻看来并不是这样。

    苟不痴停顿了一下,看着呙沐问饭虽然好吃,也应该又休息的时候,只是吃饭的话,生活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呙沐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事实就是如此,可我觉得你应该不是那样的人,这里这么奇怪,就这样走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合适。”

    苟不痴看了一眼村子,村民们能听到她们的对话,脸上的神情都很奇怪,呙沐也能明白她们的想法,莫问这里不是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呙沐这样做也是有用意的,虽然苟不痴此刻没有感应到其他的气息。

    呙沐总觉得他这个人是不一样的,想要让苟不痴进入莫问,要是能进去能说明很多问题的,即使呙沐这样说了,苟不痴也没有任何要进去的意思,苟不痴的回答也很有道理,他说自己感兴趣的就只有吃的东西,莫问这里是没有吃的了,所以他也就没有必要进入了。

    呙锦清楚呙沐的想法,等到苟不痴这样说的时候,呙锦笑了起来说苟不痴这样说就错了,苟不痴问哪里错了,呙锦告诉苟不痴饭菜都是人做出来的,同样菜只要做菜的人厉害,吃起来自然也就非常好吃了。

    苟不痴想了一下,看着呙锦道:“你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应该很会做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呙锦并没有回答,笑着走进封印里,苟不痴也跟着往里走,呙沐看着苟不痴的动作。

    在苟不痴接触到封印的那一瞬间,呙沐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上,与此同时苟不痴忽然往后退了退,很是紧张的抬头看着封印,呙沐下意识的叹了口气,脑海里多了一个声音苟不痴并不能进入莫问,苟不痴试探性的慢慢的伸手,接触封印的那一刻再次缩了回来。

    苟不痴回头,呙沐道:“怎么样,想吃好吃的也不是那么容易,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这里很好玩吧,还有很多更好玩的事情,你进去了就知道了。”

    苟不痴笑了笑说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他几乎都要忘了,呙沐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苟不痴就大步的走了进去,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呙沐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无奈

    我说他会是谁呢?小馨说管他是谁呢?只要能把我们送回去,在我心中他就是最伟大的,小馨的眼中满是向往的表情,就好像下一刻就要回去了一样。这件事多半不会是我们说了算,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庆幸起来呢。小馨打了我一下问疼吗。我嗯了一声,小馨说疼就说明不是在做梦,就说明说的话不是梦话,既然不是梦话又怎么能不实现呢,再说了本来我们回去是没有希望的,但现在却有了希望,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幸福的事情自然要高兴了。

    我不太明白的点了点头,小馨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小馨斜靠在我身上分析说这个人的身份应该很高贵,至少应该像父亲那样,看他的意思似乎厌倦了仙界的生活,所以才找个地方躲起来,看样子这个静心亭应该很早就有了,而且很少有人知道静心亭里还有一重天。他说不知过了多少春秋是什么意思呢?是不记得了,还是这的时间于外界不同步呢!小馨左手紧挨着下巴做沉思状。在木板上留字的人一定还会来这里,不知柱子上的字是不是他写的,即使不是他也一定会知道其中的意思我想。

    小馨说现在只希望他早点来,我可不愿意再等好长时间。说着又站起来来回的跺着步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在找我们。如果我们过了很久还不回去,一定会有人找我们,可惜的是一定不会有人找到我们,就像小馨说的一样真的希望那人能早些来。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有静静的等待,小馨似乎想到了什么,很激动的站直身子,双眼紧闭右手在胸前做了个手势,中食指伸直,其他的弯曲。我知道她在呼唤鸾鸟,可惜的是并没有任何作用。小馨沮丧的站在那里底着头,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小馨。

    小馨的情绪一下子又落了下来都是我不好,非要拉着你到这里来,害你一起困在这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呢,她把头靠到了我的背上暖暖的,你说我们要是回不去了该怎么办啊,父亲一定会想我的,我也一定会想他的,还有此木他的伤还没有好彻底呢,这样的话我就会觉得很对不起他,早知道就不和他争了,我的背又是一热,我想不知道小馨此时的是什么泪小馨在我背上靠着,我看了看四周觉得这里真的很静,甚至连风的声音都没有。

    渐渐的我开始困起来,小馨已经很久都没有动了,听她的呼吸声似乎睡着了。我想什么人会选择住在这里的,其实这里没什么不好,只是静的有些过分,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还行,要是时间久了很少有人受的了了,凡事总要有个度的。我想着想着就睡觉了,感觉自己隐隐约约的走到了一个山洞,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山洞,它似乎没有尽头,好像还有微微的亮光,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往前走的时候小馨叫醒了我,她正拿着魔棒警惕的看着前方。

    在林子的深处好像有个黑影在向我们移动,我一下子回过神来问什么?小馨摇了摇头,我说什么时候发现的。就刚刚小馨又努力看了一下应该是个人。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又小心的看着那个黑影移动。小馨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拉了拉我的衣袖不要担心,我们现在还在仙界,在仙界生活的应该都是善良的,所以他是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我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那黑点很快就走到了我们面前,他真的是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老头,小馨有些怯喜的说老人都喜欢孩子的,你看他多慈祥啊!那人头发白白的身上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灰色衣服,正满脸堆笑的看着我们,小馨收起了魔棒笑嘻嘻的说老爷爷您好。那老头似乎在出神听到小馨的话微微一愣,继而又笑道你们来了啊!小馨显然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好笑着点了点头。

    那老头慢慢的走到我们身边在石磴上坐下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过这里了,又很欣喜的上下打量我们不错,两个娃娃到是好的很啊!小馨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老爷爷我们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府第的,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这里的,所以还请你不要见怪。那老头爽朗的笑了两声还没有哪一个仙人敢说静心亭是他的地方,要说打扰的话,我岂不是一直都在打扰人家。小馨松了口气笑了笑。那老头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啊!小馨说我叫小馨,他叫云保,我们本来在仙界生活的,可是…可是…不知怎么就到这来了。老头会心的点了头,很有深意的说仙界,仙界…长长的叹了口气陷如沉思。

    我和小馨小心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良久老头似乎才意识到还有我们忙说两个小娃娃不要光站在那里了,坐下来吧!小馨便拉着我坐了下来,老头问你们是兄妹吗?小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我们只是…只是朋友。小馨偷偷看了我一眼脸红红的。我站起来问请问老爷爷你是谁。老头呵呵笑了一下我是谁,呵呵真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啊!这么多年了都忘了,他像在回答我们,更想在回答自己。小馨拉了我一下,很有深意的给我使了个眼色。

    老头又想了一下说你们就叫我了烦吧,不过我更喜欢你们叫我爷爷。小馨立即站了起来很有礼貌的鞠了躬,笑嘻嘻的说爷爷好。了烦很开心的笑起来对小馨说你这丫头可真是厉害啊,老头子我好久都没有这样高兴过了。小馨仍旧嘿嘿的笑了笑问爷爷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们明明在仙界,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里了呢?了烦示意我们坐下这是隐藏在静心亭里的一个空间,只要触动了他的开关,它就会打开通往外界的通道,通道一旦打开,两个世界里的若有事物就可以互通了,只是这个开关很难触发,一定的机缘巧合,当年我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空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是第二波进来的人。

    小馨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恐你是说我们不可能出去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也开始担心起来,心里开始策划家里人要是找不到我们会是什么样子。了烦忍不住笑了起来小丫头不用担心,虽然进来的时候难,但出去却是非常的容易。小馨长长的舒了口气你是说很容易就能出去吗?了烦点了点头每个月的十五通往外界的门就会打开,小馨忙问那今天是几日。了烦想了一下说今天初一。小馨又开始沮丧起来家里人一定会找疯的,她焦急的看着我,我无奈的摇摇头。

    了烦说两位小娃娃不用担心,这里的时间与仙界的是不同的,这里的十五天也就相当于仙界的半个时辰,所以等你们回去的时候,也就只在静心亭中呆了半个时辰。小馨显然高兴极了,跑到了烦跟前拉着他的手激动的说你说的是真的,爷爷你没有骗我吧!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理忙底下头脸红红的我太激动了。了烦又大笑了几声没关系,我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小馨嘿嘿的笑了笑说爷爷我们会好好陪你的,即使我们出去了还会回来的。

    小馨说的一定是孩子话,如果能那么容易进来,了烦也不会孤独这么多年了。我忽然很奇怪便问既然很容易就能出去,为何您还会在这里呆这么多年。这似乎勾起了了烦的心事,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仙界是个伤心的地方。小馨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一定是在疑惑为何仙界是伤心的地方,我想主要的还是自己的心吧!了烦站了起来忘着亭外的树林陷入沉思,小馨轻轻的推到我跟前坐下,世界一下子静了下来,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了烦回过头来,他又恢复了初来时的神情你们在仙界都有什么好玩的事吗?小馨便把我们遇到的有意思的事都讲给他听,了烦笑了笑你们真不一般啊!小馨嘿嘿的笑了笑我觉得也是,这么多难得一见的事都让我们遇到了。了烦看了一眼小馨是啊!所以很不一般吗?我也认为我的遭遇很不一般,可我总觉得了烦说的不是我们的遭遇。了烦说听你的意思是仁智双剑把你们带来的。小馨有些气愤的说是啊,还说有灵性呢,不商量就把我们带到这了,她看了看了烦又变的兴奋起来现在好了,能让我们见到爷爷,我还要感谢它们呢?

    了烦很是幸福的点了点头仁智剑的灵性不是我们所能想像的,它们既然选择了你们那也是注定的事情。我和小馨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小馨问爷爷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而且静心亭是怎么来的。了烦略微思考了一下这里是静心亭里的一个空间,其实也不能这样说静心亭只不过是个通往仙界的出口,而这里也像仙界一样是独立的一个世界。至于静心亭的来历吗,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它是由一个上古神仙所建,至于是谁和为什么要见就不知道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明白的,也不是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是好事情。我问这些字是什么意思,了烦指了指头上的那块匾它是我写的,我还以为要等很多年才能有人见到,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来了。那柱子上的字呢?了烦好像不太愿意回答支唔了一下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小馨吐了一下舌头还好不是您写的,这都是什么啊!完全都不通吗。了烦很无奈的笑了笑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注定的事情那能那么容易就改变啊!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忧伤,我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者将要发生什

说点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出家了,千万不要误会这个社会,一切都怪我,怪我的能力不够。其实很长一段时间开始我就意识到自己的能力真的很有限(除了这句本文纯属胡扯,如果有人问起我只承认号被盗了),这种感觉随着工作的深入,突显的越来越严重。虽然我每天都在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把它们做的完完整整,虽说算不上十全十美,仍旧超出了标准。

    当我有些沾沾自喜,甚至内心完全现露出我的工作绝对对得起老板给我的工资,然而事实总是与人相反,渐渐觉得我的工资有些对不起我的工作了,这种疑问会在我买任何一件东西时猛然爆发,每当此时我的心便久久不能平静,呼吸困难,冷汗瞬间挤满全身,脑中总有个声音断断续续的浮现:一定有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我不知道。

    这种感觉在看到同事的工资时达到极致,我总觉得他们有一种大侠的风范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在加班时他们已经下班,我觉得他们效率真快,我在下班时他们总能出现在任何一个社交网站上,无一例外照片全都有领导的身影,我觉得领导真和善,我在提交任务时,他们只是坐在旁边微笑,我想他们真低调,我在为买到梦寐以求的东西时,他们已经换代了好几次,我想他们真有钱。

    虽然完全找不到这种感觉的原因,我还是依然决然的当起了自己的老板,虽然是个小买卖,至少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说了算。起初还很好,慢慢的这种感觉又开始复燃,甚至还有超出以前的苗头。我知道这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对,虽然我卖的的东西货是真的价是实的,虽然我的服务态度恭恭敬敬,虽然我所做的一切对的起天地良心,虽然我曾拒绝坑蒙拐骗,虽然有千万种理由,但是这种感觉彻底占据了我的心。即使不能完全找到原因,我也能似乎明白,说到底输赢永远与公平没有半点关系。

    如果有一天我出家了,千万不要误会这个社会,一切都怪我,怪我的沟通不强。诚信是一个人最基本的东西,这种观念在我没出校门前已经根深蒂固,那时我所接触的一切都在告诉我只有这么做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否则你就一定会被这个社会所遗弃,对此我深信不疑,因为这是老师告诉的,这是书本上写的。

    当我真正踏入的那个我所向往的美好的社会时,我差点真的被遗弃了,我不知道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是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难道是我做的不好,做的不够优秀,不应该啊,我是完全按照老师说的书上写的做的:我做人诚实,乐于助人,虽说达不到救人于危难,但是绝对是能出手时就出手。

    而且我还发现我越是如此,被遗弃的速度仿佛就越快,这使我产生了些许幻觉,不经意间就想难道是这个社会错了,这种想法一瞬间就被我否定,这个社会不会错,既然如此,那错的就是我,可是我错哪了。当我兴高采烈的去有关部门去办一个芝麻大的事情时,却发现事情原来比西瓜还大。

    在我看来这件事完全没有那么复杂,只要走正规程序就行了,于是我排队,填表,等待,理论上来说只要做完这些很短一段时间内就能拿到我所想要的,那个合法的,没多大用却必须要有的东西。看到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心里便狠狠的激动一下。然而事情总是与人的想法有点不一样,那个本应很容易很快出来的东西,却始终没有露头,由于各种原因我重复的做着排队,填表,等待。

    等我终于拿到想要的东西时,却被同样干此事的人狠狠的嘲笑了一下,说他的就比较简单了,与我的其实也差不多,无非就是排队,填表,交钱。他还说这还不是最快的,如果有人的话就更快了。我仿佛看到同一个场景不同的样子,同样都是两张脸中间隔着一张桌子,他的是笑嘻嘻和颜悦色,我的是苦巴巴凶神恶煞。心中似乎丢弃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很闷。

    如果有一天我出家了,千万不要误会这个社会,一切都怪我,怪我的承受不够。我最怀念的还是上学那会,那段日子很美好,总是无忧无虑无所顾忌,同伴之间无话不说,即使不痛快,也会当场解决。人生的无限美好在于活着,所以我是很怕死的,但是如果一定要死,那一定要给我一痛快。在死与难受之中我选择死。

    男人要敢于担当,不错这也是我学到的,那试问一下你敢担当吗,以前我觉得我敢。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可恶吗,现在我觉得可恶。对于纯诽谤我会嗤之以鼻,因为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义正言辞的告诉世人,老子没做过爱怎样怎样,即使我不反驳,也能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大丈夫当如是。听着是不是很骄傲,可是对于流言呢。

    这里要说一下,诽谤之于流言区别在于,一个完全无事生非,一个不全是空穴来风。那你还能大丈夫当如是吗。天下最可怕的不是无中生有,而是添油加醋,我之死不是身受重伤,而是伤口不能结痂。上学时最高兴和最害怕是放假回家,每年必有两次,我被所谓关心我的邻居们伤的心力憔悴,对于他们我爱恨参半,因为或多或少他们都是关心我的,我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工作之后这种事情就不同了。

    无论我做的多好,我总能感觉到我的同事,我的领导,我的有关部门满脸怒容。等我自己单干时就变成了我的同行,我的客户满脸怒容了。我知道这中间必有一种力量在作祟。无奈的是我再也不能理直气壮的解释,这要归功于文字的博大精深,归功于对文字的运用自如。当然这不怪别人,怪我,怪我说了句带主谓宾的句子,还不小心的加了些感叹,语气略有正经。总归是怪我承受能力不强,哈哈,我本贱人,贱人本矫情。

    如果有一天我出家了,千万不要误会这个社会,一切都怪我,怪我的智慧不足。佛祖说四大皆空,道祖曰自然而然。我自没有两位祖师的智慧,我所烦恼着皆是智慧不与人平。“平”这个东西很复杂,高了不行,低了不行,高多底少了也不行。智慧符合此标准者非富即贵无往不利,至少在尘世间或者说当今这个社会是不会错的。事实证明骗并不是很可恶的东西,只要你骗的高明,说不定人家还是很高兴的。

    这点在各个行业都有,做的最好的并不是大奸大恶之辈,而是那些貌似光明正大的人。不高明的一定会失败,而且下场很惨,而高明的则高枕无忧,说不定还能流芳千古,当然一般来说流不流芳和他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这里也有很好证明,小到左冷禅干不过岳不群,大到成王败寇。这些跟我没有多大关系,跟我有关系的又不能说,哎,只恨自己不够聪明。

    当然智慧之人大而有之,做的最好要数这样一句话;最终解释权归本公司所有。此中智慧最高,敢于两位祖师比肩。此咒一出,不仅能财源滚滚而且与麻烦就没有任何关系,向发明此咒者致敬。当然能与此咒想比拟的还有一句,意切为了人民付务,此咒一出也是天雷滚滚,可惜他们都带着避雷针。我辈智慧不平很痛心,一旦平了就没感觉了,若使心不痛,便使心不心。

    智慧这种东西后天是可以学习的,起初虽然很难,一旦开始你就会上瘾,稍微修炼的一点,白天的你将会充满对生活的向往,当然如果你的级别够高,那么晚上也会心安,如果你达到最高自别,那在人世的日子就会一直开心,至于说死后,那就跟你没关系了。人常说好人死得快不得好报,只能怪他智慧不足。其实按照有来世的话,那么好人也许是得到最大的好报世界如此,待我如此,我必弃之。很显然这些的智慧已经远远高于“平”了,不是我辈所能比肩的。待我智慧修平时,只求还有避雷针!

    如果有一天我出家了,千万不要误会这个社会,一切都怪我,怪我不能识时务。在我看来识时务这个词很高大上,如果如此则免收困难,一路顺风,如若不然,也不会死伤,毕竟现在是和谐社会,只是多多少少有些苦难,你可能形象站起来了,身体自然要弯些。自古男儿膝下有黄金,现在看来,也许只要跪下来,才能真正的有黄金啊。

    哎!说也奇怪,无论你多么厉害,抬头时总还能看到别人的身影,于是这个世间的所有人或多或少的都得到了黄金。鄙人不是君子,不过至少就目前来说,对于财还算是取之有道。古语云爱屋及乌,像我如此爱财的人,竟然完全不喜欢有钱的人,按韩先生的说法,你之所以恨那个人,其根本原因在于你不是那个人。私人定制里说当财产达到这种地步时,与勤劳致富就没有半点关系了。

    我觉得他们说的都对,至少他们都说出了其中的一条情况。其实在当下,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除了温饱之外的其他东西多半跟勤劳致富没有关系。如此看来我倒是如韩先生所说的不是那个人的那个人。对于有关部门的人我有着与生俱来的厌恶,而且往往现于色,可是如果真的有机会我十分向往那样的人。存在即合理,对此竟找不出一个词去反驳。

    佛曰众生平等,都平等了那活着还有奔头吗,还好佛祖不是活在当今这个社会,要是如此的话定会羞愧于自己所说。有人说过,当你在权势钱各个方面都不足时,那么你一定会把问题上升到道德层面,毕竟道德是看不见摸不到,都说向往,很少有人能做到一点点的。你在你的精神层面鄙视别人时,现实中你又被狠狠的蹂躏了一回,这一点倒是很公平。

    很多时候我们彼此相同的地方只有一点,都是人,除此之外完全不同,不过说到底人究竟是什么玩意,如果真能给个定义的话,那至少有很多很多的不是人,想着我是难以幸免了。哎,好难过。

    如果有一天我出家了唉,奴才做不到啊!

解惑授道

    “我很佩服会写东西的人。”如果换个地方换个人我一定会认为她在敷衍我,此刻我却很欣然的点点头。我不知道自己点头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她的态度。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生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她的笑一样的熟悉。

    那天我和沈静依然坐了很长时间说了很多的话,这次和上次有些不同,感觉我们认识了很久的样子。沈静说其实她特别不喜欢整天闷在教室读书,那样的生活一点意思都没有,可是没有办法,她要努力学习考上一个好的学校,以后可以好好的生活,好让父母放心。她说的时候虽然有些惆怅,眼神中却明显放出了一丝丝的光,那是我常常看到的一种眼神,一种无知的纯碎的希望。我突然觉得王铭说的不对,不是沈静有些可怜,更多的还是这个世界的可悲,可是没有人这样觉得,没有人能情愿相信。

    “你这么好的成绩,一定可以考上想要的学校。”我安慰她说。她笑了一下,眼神中又多了些许自信。她说她最喜欢的是文学,所以她想报中文系,可是老师却说她应该报一个会计的专业,以她的分数应该没有问题,而会计专业的可以很好的找到工作,她的父母也支持她,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喜欢会计,虽然父母说让她自己选择,可是她还是很迷茫。

    我们从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告诉我们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这样的教育时时刻刻的伴随我们的孩童时代,有人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这是对的,甚至可以说我们是父母的影子都不为过,因为他们初步形成了我们的思想,在思想还没有完全形成的时候我们又被交给了我们的老师,直到我们思想完全形成时我们所认识和受影响的人只有三种:父母,老师,和受父母和老师影响的同学。我们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健康的成长,老师和父母的影响可以说占据了我们思想的几乎全部的部分,这似乎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一个人的成长总会要人来引领的。当我们的年龄长到所谓的成熟的时候,父母和老师对我们说你们已经是大人,你们应该可以自己做决定了,而他们也有决定退居到建议,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我认为沈静报会计的机会应该大的多。而我却不知道去怎么回到她,从小很多人都再告诉我,不要和别人的意见不一样,尤其是老师和父母。从公园回来的时候我和沈静成了朋友,在高中这个年代男生和女生之间的所谓朋友只是见到的时候彼此笑一下,而我们仍然都喜欢站在过道上的护栏边发呆,我们之间的距离仍然是九米。

    四月的最后一天终于从日历上被撕了下来。这让我们心中起了一些小小的变化,我曾想过如果说幸苦一个月可以幸福一辈子的话,那么这就是一个开始。可是事实就是我们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从时间上来说高考就像彩票开奖的日子,我们想快点见到这一天,可要是真的来了,又变的矫情起来。我一直在想我们到底有多人能中奖,我也常常疑惑到底我们有多人拿到兑奖券了呢。

    五一我们破天荒的放了两天假,这让我一下子不习惯起来,从进入高三的那一刻起,假期在我们的字典就变的金贵起来,不是不肯出现就是打折之后出现。这次的放假让我们固有的思想使劲的晃动了几下,老夫子似乎极其不情愿放假,当他宣布学校决定的时候,我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一丝不满。其实老夫子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因为沈静还在我们班,只要不出天的意外,他就能在其他班主任面前一雪前耻,至少在一年的时间内,他都不用刻意避开谈论高考。

    王铭听到消息后就一直很兴奋,他说他要光明正大的放松两天,王铭这话说的很对,而我怎还没有想好能光明正大的干些什么,甚至有了一丝丝宁愿上课的感觉。我摇摇头,努力让思想调到放假的感觉上,用了很大的劲才勉强完成。放学铃一响大家就冲出教室,冲向大门口,所有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份喜悦。我收拾好东西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教室里就只剩下我和前面的沈静了。放假对沈静来说似乎没有影响,她仍旧埋着头奋力的写着。我很少有学习的冲动,学习对我来说只是一项必须做的工作,而且一干就是十三年,也许正是由于这个缘故,我对学习的感情定格在不爱不恨的程度,如果说态度决定一切的话,那我就注定会是中庸。

    我本来想直接走出去的,最后还是忍不住走了她的后面坐下,我没有去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沈静的头发被扎成了了一个有些瞧瞧的短马尾,一种很干净的感觉,我在她后面足足呆了有十分钟,她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一下。我便开始疑惑起来到底是什么让她有如此的干劲,是老师的督促,是本身的潜力还是父母的希望呢?

    王铭曾经说过高中时代的学生没有一个人学习的动力是来自于本身的喜欢,很简单高中所有的东西都是程序化,没有人会对已经知道的事情感兴趣,更何况这个程序只是单纯的用自己制造的矛去刺别人制造的盾,而别人就是叫我们制造矛的人。这些话对我来说很难明白,王铭的观点我却很是同意,很多情况下我们学习只是为了用攻击小明的方法去攻击化妆成小华的小明,我们只是傻子,很多时候我都承认这是对的。遗憾的是对于沈静到底什么事动力我不甚了解。等沈静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这期间我一直呆呆着坐在后面,脑中无限制的重复:什么是什么。沈静扭了扭脖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揉双眼,又坐了下来,开始准备继续学习。

    “你准备学到什么时候?”

    这次嘴仍旧走道了脑袋前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理论上这样说是很不好的。沈静显然吃了一惊,忙回过头来看。她依然是那种很自然的笑,有些疑惑的问:“你怎么还没走”在那一瞬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怎么还不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加奇怪的是为什么沈静会这样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快速的闪过我的脑袋,我摇摇头“放假了,不用那么认真了吧?”沈静的语气满是无奈:“刚才老师来时给了套卷子,让我放假结束后交上去”。“老师吗?”我忍不住的想。沈静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当我问她要不要出去放松一下时,她明显愣了一下。眼中的笑意已经完全被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溢满,她低下头来说还是先把卷子做好吧!那一刹那我的身体似乎被什么击中,呼吸也瞬间停止,一段又一段的片段在脑中近乎空白的旋转。

    放假了两天我在寝室睡了两天,中间出了吃饭上厕所外,我很少从我的床上下来。中间做了很多的梦,其中一个记得特别 清楚,在梦里有一座桥,桥很窄,长的一眼望不到头,桥的下面是深渊,还隐约能听到流水声,桥似乎是晚的,在快要完全隐在雾间的地方明显有个弧度,桥地对面应该是一座山,明显听到了虎狼的声音。正当我忧郁要不要走上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很多人前面的一些穿着西装,后面的一些穿着学生装,人很多,多到只能看到人头传动。在我下一个意识冒出来前我已经被穿西装的人给挤上了桥,于是后面的人便拼命的向桥上冲了过了,我想喊,无奈被各种各样的声音掩盖住了,又兴奋的,有痛苦的,还有无所谓的,总之各种各样的声音冲上云霄,而且我分明听到了更多更大的虎狼的声音。我被带着向桥的对面冲,我想挣扎却 使不出力气,想喊却发不出了声音,等我再次回头看时,桥上已经挤上了成千上万的人,还有很多纷纷从桥上被挤了下去,从他们眼中我看到了绝望和惊恐,而他们却开始变成了骷髅,起先是一个,接着两个接着数不清的人变成了骷髅掉了下去,我还没有来得及惊叫却突然发现身边的穿西装的人已经变成了牛头马面,鬼魅夜叉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满是冷汗了,我呆呆的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我曾两次路过教室,门都锁着,心里不自禁的轻松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完了,老夫子很早就来到了教室,曾有好些人说过老夫子爱学生胜过爱自己的孩子,也有好些人知道其实老夫子根本就没有孩子。当看到教室里只有几个人的时候,老夫子的脸又阴沉了几分,他曾经很气愤的告诉我们,说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明白学习的重要性,简直是在浪费生命。我觉得老夫子说的有些过了,我 想他也应该明白,对付我们这些已经不太幼稚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谎言稍微愠色,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给我们听,最好再搭上半愠而略带失望的表情。每次听到他这样说,我的心里总是有种酸酸的欣慰,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老夫子的表情在看到沈静的时候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眉眼之间的喜悦多的都掉到了地上。如果你问十个武汉大学与一个清华比谁更厉害,也许会有很多人给你白眼:你傻啊,这是天上地下好不好。

    如果你问一个老师自己学生是十个考上了武汉大学好呢还是一个考上清华好呢?所有的老师都会略微一笑含蓄道:这个没法比啊!毕竟是清华嘛!老夫子从沈静哪里接过卷子,说了一些鼓励的话,临走时还不忘拍拍她的肩以示厚爱。

征兆

    苟不痴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苟不痴也和呙沐她们有很大的关系,甚至可以这样说,苟不痴的出现是一个征兆,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苟不痴而改变了,痛苦伴随着苟不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苟不痴还没有的发作的时候,呙沐她们还清楚会怎么样,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也就只能这样说了。

    上了这么多年收获最大还是在考场上与老师的较量。回忆起那种日子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心动,我知道这将在我们心里永远的占着一个地方。

    每次要考试的时候老师总是告诫我们说:一定要做个诚实的人,宁可丢分绝不丢人。当然也少不了吓唬我们说:你们也别想作弊,也不想想老师是干嘛的,像你们那些伎俩都是我们玩剩下的,然后眼神充满了自信。

    起先我们当然很听老师的话,一是我们有做好孩子的信念,认为作弊是很不好的事情;二就是老师的恐吓起了一定的作用,因为那时老师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所以老师说的话无论是什么都是对的,我敢说如果老师说公鸡下蛋,我们就会毫不怀疑一定是母鸡犯了错。

    当学业越来越重,我们变的也就越来越懒了,而这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分说越来越不好看,而更麻烦的是我们还保持着自尊及那一点点的好胜心里,这样矛盾就产生了,而已经有了一些学业基础的我们明白:有矛盾就要解决。

    天下的事也许是公平的,至少努力和分数是成正比的,怎奈懒的思想一旦形成就很难去除,要不那些勤奋的典型就完全没有了意义。这样矛盾的级别再次升极。

    正当陷入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时候,一些同学的经历给大家带了曙光:那些敢于冒险的同学开始了做弊,并且没有被发现。我们的心又一次沸腾起来,而老师在我们心中地位也开始动摇。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矛盾也就解决了。

    后来大量的事实证明虽然此做法有一定的风险但却是解决矛盾的方法。通过这件事也使我们深深明白了一件事情:其实有好多事情都是被逼出来的。用大越进时的一句话就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也就是凭着这样的宗旨,我们与老师之间那源源不绝没有硝烟的战争便拉开了序幕。

    第一场战争并没有多大困难但却打的异常艰苦,虽然老师并没有出实质性的兵力,但我们要面对心里的压力,看着不会的题发呆脑袋渐渐冒出了冷汗,在我们心中两种选择挥之不去:抄还是不抄?

    抄就是反错,不抄就是不及格,那是我们有生以来做的最难的一次选择,在深思熟虑及利益权衡的情况下我们忐忐忑忑选择了抄,当时我们的心情很难描述,如果你能想象出当你走到大街上突然发现自己的裤子穿反了,就基本上可以理解我们。

    出了考场好长时间我们的心还在咚咚的乱跳,那时我们最怕的就是被人问起考试,每当被问时你就会很容易发现:秋天的苹果像我们的脸一样红。经过这件事我们再一次怀疑老师的话,而老师在我们心里的地位又打了一点折扣。

    俗语说万事开头难,但万事一旦开了头接下来就容易多了,我们作弊就是很好的证明。最容易的要数紧接下来的几次,即没有正面的兵力心里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直到此时我们才深有感触:当初的选择是多么重要啊。

    正当我们大胆放心的继续着我们的伟绩时老师发起了反攻,看着战友一个又一个被捉到,我们的心无比的紧张起来,多了一丝庆幸和失望,庆兴的是自己没有被发现,失望的是矛盾将再次升级。

    我们也知道了老师的厉害,直到老师淡淡地说其实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心几乎死了,这句话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我们只所以不会输是因为老师不想赢。这对我们的打击是致命的,甚至我们曾一度放弃,只到碰到高年纪的的同学,我们的心又遇到了春天。

    这又使我们明白一件事情:天真的不会绝人之路。高年级的同学带给我们的不紧是战术上的提高,更多的还是心灵上的慰藉。

    接下来便是我们和老师之间战争的关键期,说也奇怪自从经历了那次打击之后我们的心突然变得坚强起来,最主要的表现就是我们不再或很少再有作弊时的那种紧张心情,仿佛突然之间我们的心就长大了,以前的那种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后来渐渐的明白原来只有经历过磨难的心才能称之为一颗心。而老师的打击力度也越来越强,无论我们采用什么方法总能被逮住几个,可喜的是我们已经能很坦然地接受这种命运,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要想成功就要承受一定的风险。

    无论什么事情做得多了总会有厌倦的时候作弊也不例外。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不想作弊了,就像厌倦所有以前厌倦的事情一样的厌倦了作弊,无论是要面对不及格的威胁,还是要实验一种新的方法,反正就是不想了。

    忽然觉得这种做法是多么的无聊,甚至有了悔恨的念头。后来与老师交谈的时候才明白我们之间的战争原来一点都不公平。老师说的对:战争之所以我们不会输是因为他们不想赢。而我们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是那样的幼稚。

    当我得知自己要死的消息时,多少我还是有些悲伤的,虽然在我有生之年并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好歹我也活过,那谁不是说过吗天生我才必有用吗,唉既然我再也无法左右生前的事,那就把我死后的事交待一下吧。

    我是一个低调的人,生前就不喜欢铺张浪费,所以我走后就不需要大张大办了,宾客直接把现金换成纸钱,我在那边想生活的好一点。来者请自带饭菜,我实在不忍心再让**替**心,不能再麻烦人家了。

    我现在分配一下我的遗产,先从上往下说吧:我的帽子跟了我几十年了,晴天遮太阳引天挡风雨而且没碗的时候还可以盛饭吃,说实话我还真有些舍不得,还请你们让我带走,都是老伙计了有感情。

    我脖子里的围帛你别看他现在是黑的,五年前我拣它的时候可是白的很,五年来它带给我的不仅仅是温暖,更是心灵上的安慰,看到它我就时刻提醒自己我也是上流人物。

    就把它流下吧,那是一种精神上的象征可以激励孩子,实在不行还可以擦油烟机,不过有些大才小用了。

    我身上这套衣服最有价值了,这可是真正的乞丐装,不是我说他们现在社会上流行的这种衣服太不合格人工痕迹太明显,这就是不服责任的表现,有时我真想好好教训他们几句,有必要的话还要告他们违权。

    我这套衣服最大的特点就是完全符合现在时尚,那些低腰露背装和我这身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我手里的棍子最好也留着,这可是中国的一种文化象征,是民族的宝贵财富。

    你可以拿着他趾高气扬的到处走,保证没有任何一只恶狗敢追你,它还是我们帮派的信物,也算是一种防伪标志,现在做啥事都有人冒充不得不防啊。我的这双鞋暂时还没有什么用处,可你千万别小看它。

    虽然它的帮和底只连住一点点,但你千万别修它要保持原样,等将来我们这个行业彻底消失的时候它就值钱了,我敢打赌到那时一定有人会靠它发家,甚至还会把它供起来,所以说它的潜在价值是非常大的,我想有商业头脑的人一定会发现。

    我口袋里还有一块馍,那是从狗嘴里强回来的,还还给狗狗们吧,不过我担心它们不会吃,唉它们过的可是上层生活啊,我也只不过想让它们明白什么是苦。有时候我就在想我下辈子到底还要不要做人,挺难选择的。

    口袋是我去年才得到的,还差一点让拾废品的拣走,当时我就一转脸的功夫他就拿走了,还理直气壮的说了我顿,说他还不稀罕要呢,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拾废品还是在偷废品。对了我还有一百块钱,是一个很体面的人给的。

    当时他从大饭店里出来醉醺醺的,他本来是不大算给我钱的,还说了很多脏话,后来忽然来了一群记者他对我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我感动的哭了,后来就从一大堆名片找出一张递给我说以后有事就找他,又塞给我一百块钱。名片我扔了,反正也看不懂,上边写的全是字母估计是他拿错了。

    这一百块钱我没花掉,他们不卖给我东西说我这钱来的不正,更有甚者还问我一天装下来能挣多少这不是污辱人吗?那种骗钱的根本就是畜生干的,于是我一直留着,没想到现在也用不上了,就捐出去吧。

    最后就是墓地的问题了,这也是我最关心的,我的要求并不高一定要离市区远一些,那里要饭太难了,我可不想做鬼也饿着。

爆发

    “你不认识我了?”这是呙锦和呙沐说的最后的一句话,说过之后呙锦就昏了过去,生活对呙锦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最大的痛苦不是活着,而是该怎么去死,要不要去死,还有没有希望。

    经过一个多月的生存挑战,我们的小贤终于还是走了。这是一件悲愤的,无奈的,沉痛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四五天的时间,每想起此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常在想小贤为什么要走,是生存的环境不合适还是心里的不高兴,是命运注定如此,还是它执意要走。

    无论再有千万种怀疑,小贤走了已成为事实。我们再也看不见那驼着重负仍旧稳定的步伐,再也看不到那忍着疼痛依然坚毅的眼神。小贤有了,我们真挚的战友,忠诚的朋友走了,这是一个悲痛的结果,这更是一个艰辛的过程。小贤的到来是我坚持的结果。我总觉得一个无所事事的年青人应该养一只小动物,并以此充斥我们貌似一无是处的青春。

    当然我的想法还不只虚伪到着,我还想显示一个热爱小动物的假像,现在想想这真是虚伪的可以,没有什么比自由更可贵,也没有什么比剥夺自由更可恶。尽管有诸多的不愿小贤还是被带到了这里,于是我们高兴,心想终于做了件好事,把它从将要被吃的命运中拉了出来,我们忙着给它换水,忙着给它喂食,我们忘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意愿,我们更忘了我们不是它。

    当我们骄傲于赋予它自由时,却不知它愿不愿意从一个个大箱子里挪进一个小箱子,愿不愿意失去众多的兄弟而拥有更好的生存条件,当然这些所谓的好条件是我们认为的。面对新的环境,喜的是我们悲的是小贤,当我们能在下课之后看一眼它进而心情愉快的时候,确忘了那孤单而又无辜的眼神,突然面对了这么多的异类谁都会不适应。

    小贤代给我们快乐这是很明显的事情,虽说祝人为乐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却不知道小贤是不是这样想的,毕竟它没有祝异类为乐的概念。我们绝对相信小贤是一个纯脆的,高尚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龟,也不怀疑它大公无私的精神。无论如何小贤来到了我们的生活,而且是光明正大被心甘情愿邀请来的,这也算是龟中的一大幸事。

    小贤的出现给了我们生机,也证明了至少我们的寝室还是很和谐的,对待动物我们还是很友好的,当然这都是被教育的结果。最难忘记的是把小贤的托在手里一起看电视,让它摆出各种姿势照相,很显然我们是为了与龟同乐,留出它的青春。

    小贤还是走了,它离开了我们这个温馨的大家庭,离开了这些叔叔大爷们,我很心痛,我们失去了人类的朋友,我们失去了自己的亲人,我们也要失去了我们的家。小贤走的很快乐我们都这样说,小贤的走还是有原因的。主要的有一下几点衣食住行。小贤的衣服的是没有问题,只可恨我们这鬼天气。

    有谁能想到夏天里能有冬天的气温,又有谁能应付温度时高时底,又有谁能阻止迎面狂风,脸被沙粒打的生疼。这些都是我们所不能制止的,因为这些都是我们造成了。没有办法我们似乎讨厌了绿色,也似乎对植物产生绝亡。当然这也不能怪我们:不能及时产生经济利益的都是敌人,我们不能辜负老辈人的优秀品质,对待敌人就不能手软。

    于是我们用沙子覆盖绿地,用灰尘装满天空。我们要让他们明白我们是多么的聪明,更本就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事情。遗憾的是小贤没有适应我们的速度,这多少让我们有些遗憾。小贤的食是从商店买的专业的买,本来我是不打算这样做的,心想用些肉啊菜啊什么呢?可售货员说不行哪能吃肉啊?都有瘦肉精,人都不能吃何况龟呢?

    蔬菜就更不行了,如今都有农药残留,吃它就等于服毒自尽,他还痛骂那些违法的商人,说这简直就是禽兽行为。于是我被感动了,心想人家都说十商九奸今天终于遇到第十个了。我就放心的买了他的东西,他高兴坏了还让我放心这龟食可是运用了美国最新纳米技术,高分子融合科技,经过数十年的试验,根据乌龟最切身的需要,我的龟一定非常喜欢吃。

    我敬佩坏了想美国就是了不起,连做个龟食都按照***的程序,售货员也十分了不起,都能理解龟的喜好了。事实总是那么残酷,所谓的高科技就是把淀粉放在肉汤里煮一煮,再团成粒。我心中那美好的愿望再次被打破,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禽兽。小贤住的地方很小,连翻身都成个问题。这个怪我,我没有钱给它买大房子,房子太贵不是我这种小老百姓能买的起的。

    我只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买的起,如果我的工资能多一点,也许就可以换个好的了。可有什么办法呢,大家都穷啊?房子都贵啊!也许是房子小的缘故,小贤很快就生病,可我请不起医生,甚至我都买不起药,我没有能力去支付那可以与钻石媲美的药片。

    我也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医生,哪怕有一点点私心,房子和药的问题也就解决了。小贤是很喜欢游泳的,于是我把它放在水里,可正是这要了它的命。室友很生气说我这是再谋害小贤,它嬉戏的不是水是毒液,我问怎么办他想了一下说如果要是小时候直接把小贤放费水池里就行。于是我开始叹气悔恨自己出生的太晚。

    我恨我自己,如果我要不买它,如果我只要懂一点的喂养知识,小贤就不会死,我诲啊!我的虚荣害了小贤,我仿佛又看到了一只储生,不,是很多只储生。小贤走了,无论我们再怎么悲愤难过都于是无补,我们能做的就是祈祷小贤能有个好的来世,至少不要再直接于人类接触了。不知道龟的世界有没有天堂,如果有小贤能不能进的去呢?应该能吧。

    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我想人还是人,因为没有什么生灵愿意于不好的为舞,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还有很多不是储生的。小贤走了,我们沉重哀悼想念,只希望一路走好不要怪罪,因为很多异类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原谅的,没有谁会和所谓的一些非同类生气。 我问要是我你还会这样吗,小馨想都没有想说你怎么能和他比呢?你又不是别人。

    这多少让我幸福了一下,小馨很不满意你怎么能幸福呢,如果你把一件很喜欢的东西从左右移到右手,会比在左手更高兴吗?我想了一下摇摇头,小馨说就是嘛,那有什么可幸福的呢!从左右移到右手虽然不会太高兴,但我喜欢一件东西时却总是把它从左手移到右手,而且很高兴。小馨说这是不一样的,从来都是由因看果,哪里有由果看因的。

    刘叔叔似乎很不乐意见到我们,虽说不至于拒之门外也总是冷冰冰的,在碰了两次壁后我们只有把药交给祝恬,小馨说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既能给此木送药又不用看刘老头的脸色。又想了一下说刘老头是个好仙,只是他太过于严肃,大家都怕他,继而就远离他,这样不知道就会认为他不好,认为他不好,就会远离他,继而又更认为他不好…小馨似乎被自己绕晕了,露出很迷茫的表情。

    我们依靠眼睛看东西,我们相信它,很多时候相信并不一定是对的。小馨摇了摇头相信了就一定是对的,一个人判断对错多说是根据他相不相信它,这样的话就很明显的说明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相信了的与对的就完全一样了。小馨说的对,这也许就是我们出现的原因,没有我们就没有差异,没有差异就没有世界,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于他人的地方,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是最重要的。

    静心亭是仙界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它就矗立在仙界最宽的路的中间,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它与别的亭子都没有一点不一样的。但一旦你走进出它的周围就会立即行成一个解界,父亲说过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在亭子里面将不会有任何人去打扰你,因为大家都破不了那个解界,事实上从来都没有试过,大家都希望有一个可以静心的地方,这也是静心亭得名的原因,无论有什么烦恼,只要坐在里面你的心就会马上静下来,而且它和可以知道你的身份,只要你想知道。

    小馨曾经说过仙界真是个奇怪的地方,难道仙人会有烦恼,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有这么亭子。岂不是很浪费,还不如建个花园什么的更好。话虽这样说小馨仍然很喜欢坐在里面,它就像另一个完全不同于仙界的世界。我和小馨快要到静心亭时刚好看见肆水从静心亭中走了出来,小馨有些疑惑难道他也有什么烦恼,应该不会啊,他可是仙界最有身份,仙力最高的人啊,总不会是为仙界的安危担心吧!还没等我回答她就拉着我往静心亭跑,嘴里嘀咕道快,一会儿就被人家占了。肆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很复杂不知是喜是悲。

    小馨刚拉着我走进亭子便说我想静一静,话音刚落地,静心亭四周便多了一个解界,仿佛一下子就把我们与仙界隔开。小馨走到一个石凳上坐下,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低声说我的身份,过了很久都没有反应,小馨很失望的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还是测不出来。父亲说小馨是静心亭唯一测不出身份的人,为此小馨还担心了好一阵子,甚至曾一度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御风仙人的女儿,或许是他从哪里拣来的呢!父亲说不可能,只要是六界中的人静心亭都能测出来,于是小馨就更加担心了,好不容易才用天地尚缺的道理来说服自己。

    其实我的结果也差不多,除了一个名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小馨有点庆幸看咱俩多像啊,倒霉时都一样。我不认为这是一件倒霉的事情,身份本已注定知道不知道都是那个样子。小馨从石凳上站起来围着一个柱子转了个圈,说这亭子到底是谁建的,我摇了摇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亭子的来历,似乎没有人知道。

我与吾

    三零九是一个编号,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三零九是一个寝室,每个寝室都有一个编号.我们就住在三零九这也没什奇怪的。

    因为我们是学生,是学生就要睡觉就要住寝室.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一些有趣的事.这些有趣的事是属于我们的,也是属于三零九的,更是属于我们的三零九的。

    有些事情 我可以说但你却不能说,比如我可以说三零九是个猪窝然后就笑很坦然的笑.要是你说三零九是个猪窝估计就该哭了,最其码笑不出来了(那么多白眼不是好受的)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简单到说不出来,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人人都知道可却没有人知道为嘛.三零九不是猪窝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其一三零九住的都是人,其二三零九住的没有猪。

    我们寝室唯一的遗憾就是没得过卫生流动红旗,虽说我们都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但多少来点虚荣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我们都不是圣人。

    可圣人都不是人他们已经接近做人的边缘了.照例周一的旱起要举行升旗仪式之后便是总结,大概要十五六分钟的样子.属于我们三零就十分钟那就是升旗,至于发旗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我们对于得旗就像对公鸡下蛋一样:虽说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至少也得箅上一个奇迹.一天晚上不知哪位兄弟从别班借了一面旗,只所以说借是因明天还要还回去,也就是说这旗只能在我们寝室住一夜.看着暗红的旗迎着夜风飘扬那叫一个爽啊。

    刚好那天俺班主任查寝,看到旗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狠很地表扬迎着夜风飘扬那叫一个爽啊.刚好那天俺班主任查寝,看到旗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狠很地表扬表扬了我们,我们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为了得旗我们寝室实行了一次大的改革,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一床床的鞋,要问三零九什么最多那就是鞋了.这么说吧,你要是一天换两对那瓜可以三个月不用重样的.扔鞋的直接结果是在收垃圾的来之前楼道里多了好些鞋引来其他同学的驻足,现在该扔的鞋扔了该拆的床拆了,可得旗这个事就象是天上的星星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我认为我们只所以不得旗是因为我们是男生,而其他男寝室得旗的原因是他们寝室住的不是我们。在寝室的最大乐趣就是狂侃,我们侃南侃北侃上侃下,唯一步谈的就是学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们是学生,我常说几个年轻孩子在一起是很危险的事情。

    可我们三零九却有几十个年轻人,这可不仅仅是危险的事了.在寝室受的最大的罪就是被批斗,说的卑鄙点就是几十个欺负一个,别误会啊我们都是君子,君子是动口不动手的可这口水的杀伤力也不小。

    如果你要是被批斗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这样的话只有几个人和一些唾沫星子,一旦你开口那么就会有几十张嘴像水泵一样源源不断的向你输送口水,那是相当严重的。

    这样说罢你要是沉默就象长矛对小米架步枪,你要是开口了那就是冲锋对洲际**,不死的很残斗不算。我要是被批斗了一定会吐血,还是喷射状的。人要是烦了怎么办,喝酒啊。至于学生喝酒对不对我们现不讨论,也许这是一个错误。

    我们的不是买的是从家里拿的,我们的酒本也不是喝的而是用来治病的,这也是一个错误,可这个错误却有一个好的结果,就是我们喝着还不错。这就象我们以前做的饭,本来是要做麻辣豆腐的。

    可由于水用多了就变成豆腐汤了,虽然有些不尽人意可效果确很明显,有一哥们连续吃了六个镘头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就是真的做成麻辣豆腐也不会有这样的效果。下了晚自习几个人围在一起,拿出合自喝酒的工具,缸子,杯子。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不是真正的酒民,可我们烦啊烦了就要喝酒这是常识啊。我们喝酒一般只喝三口,第一口没什么感觉就是辣,第二口就有些涩涩的了,等到第三口酒就突然变甜了,这时我们就会停止,再喝就要出事了。

    喝过之后干什么当然是找醉的感觉,也许你会奇怪醉是喝出来的哪能找啊,没办法啊我们的酒太少,不找是没感觉的。闭上眼努力让自己醉,一会就有飘飘的感觉了,等到那稍微的酒发挥作用时,我们就睡着了。

    后来在梦中明白一件事:酒是不能醉人地,能醉的只是自己的心罢了。鸟儿长大了翅膀就会硬,就要离开自己的窝,就要去认识世界,我想它是高兴的,可我终归不是它不知道它是怎么想的。

    我们的见识也广了也要去闯荡,我们会很高兴可多少有点失落:三零九还会住进新人,可那已不是我们的三零九,我们的只在心里……最近一段时间很少有吃的这么饱过,我这人有一毛病,总是在吃报纸后检测自己的人生。

    我觉得自己真是好失败,失败的都找不到理由,哎人生啊!我没由来的叹口气。兰姐显然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怎么了,不会又吃出什么毛病来了吧”我笑笑,哪那么容易就吃出毛病,好歹我的胃也正常运转了二十多年了,不过刚刚发生的事情真的让我想不通,不过现在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我吃到了平时两倍的饭菜,人不逼一下自己,还真不知道会有这么大的潜力。

    确认我吃饱了之后兰姐从包里掏出一叠塑料袋,很自然的打包桌子上的剩菜,我也开始动手帮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兰姐的包包,它不是很大,典型的女士挂包,造型别致,米黄的颜色时不时的闪出一丝丝金光,对于包包我没有太深的研究,不过包包正面两个不起眼的英文字母lv就足以证明此物价值必然不菲。

    看着兰姐飞快的动作,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下,这些菜她打算怎么处理。“这是我们的晚餐”,我本能的楞一下,继而淡淡的一笑,不自主的耸耸肩,心里嘀咕道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了。兰姐点了六菜一汤,我们打包了五个袋子,也就说我们只吃了很少一部分。

    这让我深深的疑惑起来,我差点连命都豁出去了,那我到底吃了些什么。等一切都弄好了之后,兰姐假意瞪了我一眼“要不是为了你,也不至于这么浪费”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夺过兰姐手中的两个袋子:苦力的事情我来就好了。

    兰姐并没有反对,她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衣裳,顺手把剩下的塑料袋装进lv的包包里,优雅的推开门,等我出去之后,轻轻的把门带上,从容的向大堂走去,身后留下我满眼的羡慕,心中一个声音久久不能散去,小女子当如是。

    等到我双手带着装满剩菜的袋子赶上兰姐时,她正在付账,而收钱的正是那个经理一样的女子,她看到我手里的东西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继而微微一笑,用一种相当甜美的声音问道:“姑娘,你好些了吗”“没事”我笑道。

    她点了点头又对着兰姐说道:“这位女士,由于本店照顾不周,给您带了一些不便,所以作为补偿,您此次的消费我们给您打八折”我本来还想解释一下,刚刚的事情并不怪她们,完全是我自己贪吃的结果,看了兰姐并没有说什么,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等一切都完成时,兰姐说:麻烦您帮我安排下,明天上午十点我要定一间商务间,最高级的那一种,十个人的位置,中间需要服务员在场”或许是来的太突然,那经理愣了一下,激动的拿出笔,边写边问兰姐,十个人,商务间,明天上午十点对吗?

    兰姐不住的点头,要走的时候,兰姐看了一眼那经理说: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我希望由你来服务”那经理高兴的答应后,连说了几个没问题,最后还把我们送到门口。我知道兰姐说过明天要谈一笔生意。

    这家店是这里最好的地方,在这里自然不会错,只是我所不知道的是所谓的商务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概念,看那位经理的表现,一定是一种吃一口就能花掉我整个学期学费的大餐,光想想就足以让人窒息。我们又在各个商场逛了一下午。

    看着兰姐购买的各样的商品,我的心一次次的窒息,深深的明白有钱真好,兰姐给所有人都买了礼物唯独没有我的,我并不介意,事情从来都是公平的,晚上我们住在城里最好的酒店,虽然是一个三星级的,里面的各种设施足以让我产生一辈子都不离开的念头。

    这里面最让我能以忘怀的是他们的床,绝对是我这半辈子住的最舒服的一张,那柔软,那味道,我忍不住的大叫道:我要长眠于此。兰姐无奈的看着我在床上滚来滚去,“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还没有等兰姐说完,我就一个饿虎扑食,把她也拉到床上”你也来一下,很好玩的。

    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服务员正要给我们送东西,我和兰姐互相看了一下,又看了一下四周纷飞的鹅絮,最后把目光都锁定在服务员身上,大笑起来,服务员吃惊的打量我们以及四周的情形,又上下看看自己的衣服,也跟着不知所措的笑起来。

    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等到房间再次回复到它本来面目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兰姐重重的躺倒床上,以一种及其不雅的姿势看着天花板,哀怨道:都怪你,害我又要多买连个枕头”说着她把只有一半的枕头扔给我“还是没有填充物的枕头”

    继而忍不住的笑起来:不过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这种疯的感觉是什么滋味了“我接过枕头也跟着笑起来。直到此刻我再次觉得兰姐也是个女人,一个像我一样十足的小女人,不过她好像自己都忘了这件事情。

风中的云

    了烦挥手一抚仁智便出现在柱子上,它们除几乎透明状,如果不是发光的话我们一定不能看到它们。了烦说现在你们是以其他人的身份看它们,自然是透明的,但你们自己看来,却与远先的没有什么两样。现在你们可以把它们取下来了。我和小馨闭上眼睛把它们取下来,它们与原先的确实没什么两样。

    小馨说父亲说过,仁智剑透明的越很其威力也越厉害。了烦点了点头是这样,所有的东西都有三种形态,原来的形态,变化的形态,和恢复形态,只是要经历这三种形态是非常困难的,能经历了第二种形态就非常的了不起了,当然这三种形态本身又分好些,像仁智剑应该是第二种形态很少的部分,小馨仍旧切喜到够了够了,反正我们又不攻击别人。了烦会心的笑了笑说我倒忘了!小馨看看我,我无奈的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了烦望着眼前的树林说这片林子很少出现这样的生机了。他飞起来把那块牌子拿掉以后就用不着了。小馨拉着我走到了烦面前跪下,我也跟着跪下,小馨说了烦爷爷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亲爷爷了,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给你磕头,认下你这个爷爷。我觉得这句话很是别扭,哪里有认爷爷的,但小馨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我也只好跟着了。

    了烦愣在那里脸上表情很是复杂,不知是激动还是高兴,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还是在那里一动不动。小馨小声说怎么回事,我摇摇头,要是他不认我们该怎么办啊!小馨有些烦忧的说。这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既然有选择就一定有落选的,不认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了烦突然回过神来,忙把我们拉起快起来,快起来,我认下你们了,他的眼中满是泪水,小馨的眼睛也红红的她猛的扑到了烦的怀里叫了两声爷爷,了烦抱着她哽噎着应了两声。我的鼻子也酸酸的,小馨说的对眼泪是分好多种的,幸福的眼泪总能让人感动。了烦放开小馨说丫头不哭啊!小馨抚去了烦的泪水说爷爷不哭。

    刚走出树林我的眼前一亮,在我们面前是一边一望无际的花海,各种各样的花竟象的开着,各***在花中舞动,有的停在花朵上缓慢的挥动着翅膀,有的在花边缓了一下又快速的飞到下一朵花边,还有的三三两两的在追逐。小馨似乎惊呆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站在那里。我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么多的花,更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蝴蝶,蝴蝶颜色并不是那么的鲜艳,想来不是仙界的东西。不仅如此空气中还弥漫着醉人的清香,让人忍不住的要嗅上一下。

    小馨忽然大叫起来实在是太美了,便跑进了花海,我也准备跟着小馨,了烦爷爷拦住了我看着,小馨跑过的地方飞起来成千上万只蝴蝶,它们是那么的多,以至于无法看到小馨的身影。

    我忍不住张大了嘴巴,了烦爷爷笑了笑说走吧!也踏进了花海。我从来都没想过在花种走会是这样的感觉,花叶略过衣服的那一刻,就生出了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继而混身一震,突然就有一种无法言语的舒服。

    仔细看了一下花丛中还生长着很多的青草,弯下身子就能嗅到它们的味道,一种不同于花味的清香,紧接着便有数十只蝴蝶从你眼前飞过,它们离我是如此的紧以至于能清楚的看到它们身上的花纹。小馨还在前面跳着,她笑的是那样的是那样的开心,了烦爷爷也在呵呵的笑着,他的眼中充满了幸福。我再次闭上眼睛深深的吸口气,任凭这快乐的空气冲进鼻腔,流进脑中,最后在心里驻足,突然就觉得幸福真的很简单,简单真的好幸福。

    小馨蹦蹦跳跳的跑回来,拉着了烦爷爷的手说爷爷,我可以在这多玩一会吗?我好喜欢这里啊!了烦爷爷点了点头,小馨高兴的抱了一下他,激动的说谢谢爷爷,之后便拉着我向前跑去。

    小馨的头发向后飘散着,流海也随着身体上下抖着,忍不住想小馨真的可以把三姐比下去。小馨拉着我跑了很远才停下,她微微的仰着头,十指紧紧的握在一起,两只拳头并排放在胸前,长长的吸了口气。美的东西总能让人情不自禁的做出一些事情来,我知道这只是心在召唤罢了。

    小馨睁开眼睛满脸的笑意“你知道吗,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地方,”我点了点头,小馨看着我,忽然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水,小馨并没有去理会它又笑了笑说真希望永远都能住在这里。没有人不喜欢美的东西,也没有人愿意失去美的东西,同时更不会有人能永远拥有美的东西,因为如此,我们无论是喜是乐都在情理之中。

    我本想摘下一朵花,小馨制止了我说我们不应该破坏它们,我们伤不起。我笑了笑这里的美不只属于我们,我们真的伤不起。小馨说我现在好想躺在上面,好好的闻闻它们,好好的听听它们。我说我也想。

    小馨抚摸着一朵白色的牡丹说它们应该很开心,不仅组成了美,还能欣赏美。小馨的眼睛看着前方,嘴角堆满了微笑,我知道她在体会花的思想,我也能知道她能体会的到。花的世界一定没有一点烦恼,它们美一定是它们心里美。

    小馨说她想留住它们。便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小声的念着留在心里,留在心里,大概说了有十来下睁开了眼睛说好了。我很怀疑的看着她,想这也太儿戏了吧!

    小馨笑了笑我只是把它们放在心里,由它们产生我自己花海,我点了点头,有心就有一切。小馨忽然很欣喜的说快看,顺着它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的蝴蝶似乎有着不一样,好像很有规律的在飞,我们周围的蝴蝶也向那里飞去,而且从远处飞出来蝴蝶颜色各不相同,我们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里。

    那些蝴蝶停在花海中心的上空,不断的变幻着位置,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小馨碰了我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我嗯了一声,我似乎已经习惯接受一个惊喜,小馨嘿嘿的笑了一下知道吗,你的惊喜都是我带来的,只要有我在,你总是能见到别人见不到的事情,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又转动了一下眼睛说也只能和我在一起。我实在是想不出不和她在一起的理由,事实上我更本就没有想要不要和她在一起的想法。小馨说这是一件好事,没有想法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那蝴蝶终于停在一个位置上不动了。它们组成了一个球,一个七彩的似乎在转动的球。小馨右手食指放在下巴上说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难道只是一个球,不至于啊!她好像很矛盾,摇了头用力的出了口气不管了。又努力的看着。

    了烦爷爷走到了我们身边说看吧,一会就出来了。我和小馨看了看他,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很明显了烦爷爷一定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从小馨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她想知道会发生什么。奇怪的是了烦爷爷没有说下去,而我和小馨竟也没有问,我们三个只是静静的站着,认真的看着那个蝶球,等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一会儿球底的蝴蝶开始向周围慢慢的散开,接着是稍微在上面的,它们似乎受过了训练一样,整个过程没有一只蝴蝶做出与其他蝴蝶不和谐的动作,直到又组成了一个更大的半圆才停了下来。小馨忍不住赞到她们也太有纪律了。了烦爷爷笑了笑这种事是很难见到的,托你们的福,能第二次见到它们。

    我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突然就闻到了一种奇异的香味,那是一种不同于百花香的味道,它似乎由很多花香花香组成,可又要比花香更有一翻境界,刚一闻到它混身就一震,瞬间又精神了不少。

    一会儿那花塔也有了变花,只见它慢慢的向四周散去,快要挨着蝶柱的时候停了下来,那种香味更加浓了。忽然一声鸣叫,很像鸾鸟声音,又比鸾鸟的清脆些,那蝴蝶便又动了起来,它们围着原来的柱形来回的飞着,这下那蝶柱就真的流动了起来。

    突然从花柱中间出现了一只七彩的鸟,它和鸾鸟差不多大,混身散发着七彩的光茫,眼睛红红的,像能喷出火一样。小馨问它是怎么出来的。我摇摇头,我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花柱,仍旧没有看到它是如何出来的,好像原本就在哪里一样。

    了烦爷爷说这叫百花鸟,虽然不是仙兽,却有很大的灵力。百花鸟又鸣叫了一声,声音要比刚才的大了很多,而且更加的婉转。蝴蝶从下面的起开始慢慢的向上飞,在最高的那只蝴蝶的高度行成一一个圆。

    百花鸟又仰天长鸣了一声,便展翅飞了起来,它的翅膀足有两米多长,轻轻的扇动一下,便感到迎面吹来一振暖暖的香风。花柱也开始落下去,很快的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小馨轻吐了口气“既然是天地的东西,又岂是我所能拥有的”她看了我一下,眼神暖暖的。小馨说的对,天地的东西是我们所消受不起的,即使天地能容忍我们的一切。

    百花鸟似乎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时而飞一圈,时而又悬停在我们头上。了烦爷爷看着它有些疑惑“奇怪,上次花雨过后它就走了,今天怎么还在这里”我和小馨不明白的看着了烦爷爷,他解释说上次他来的时候百花鸟也出现了,只是很快就走了,今天似乎不太对劲。

神逝后

    武适朝的想法很简单,修为就在那里,大家都看的出来,不是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承认了也没有什么,最终的发展却变得有些不一样,自从武适朝这样说过之后,文茹月就把这当成制服武适朝的手段,每次都用这样的事情压自己一头,只是是听到有人说她的修为不如武适朝,文茹月就一定要拉着武适朝给比试一下,用事实来证明她确实是最厉害的。

    如果是真的比试也可以,没有什么比眼睛看到的更有说服力,比一次也就有我结果了,文茹月并不是这样,要是比试之后她胜利了,她就会告诉质疑她的人,她胜利了,堂堂正正的胜利了,并让武适朝亲自证明是不是这样,要是武适朝胜利的话,文茹月就会让比赛不停的进行下去,直到她胜利了为止。

    对文茹月来说,战斗的过程都是为了最终的结果,而最终的结果就只有一个,她取得胜利,这样的事情很不合理的,文茹月有自己的说法,第一次战斗她不是武适朝的对手,说明她真的不是武适朝的对手,最后的战斗她战胜了武适朝说明她真的战胜了武适朝,或者说她的修为又提升了,会有这样的结果是很正常的。

    当然文茹月也知道其他人的意思,说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事情,武适朝要是觉得不满意的话,也可以向她提出比试,不管任何时候她都会迎战的,这样的事情武适朝自然不会做,做了最终的结果也都是一样的,这是武适朝躲避文茹月的原因,至于杨牧晨,他也受过文茹月的迫害。

    文茹月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最具事实的话,话的内容都不一样,意思却没有什么区别他的修为那么低,这是一个根基,在这个根基上发展中很多形式,诸如什么,杨牧晨根本就不能算是修道者,修道者怎么会选择不去修行呢等等这一切。

    文茹月应该是没有什么恶意的,对杨牧晨的伤害却是如此的大,每次见到文茹月的时候,杨牧晨整个心都是颤抖的,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逃离,也是在文茹月面前,杨牧晨才会真正的有这样的想法:放弃修行果然是不对的,杨牧晨想要逃走,可惜并没有成功,当武适朝说了那就话之后,杨牧晨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等到文茹月笑了一下说出女孩子就只有柳芷夕还行,自己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对手,杨牧晨就感觉到了危险,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文茹月的下一句话就是:“我不跟你比,跟谁比,难不成跟他吗,他的修为那么低。”

    杨牧晨还没有挪动的脚步停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杨牧晨来说这样的打击,就只是开始之前,和结束之后两个状态,已经这样也就没有离开的必要了,杨牧晨就站在那里,低着头,每次杨牧晨被这样说的时候,武适朝很少能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因为确实没有什么不对的,这次却突然看了一眼杨牧晨,让文茹月不要这样说,别人听了很不舒服的。

    不管其他人的想法是什么,文茹月一定不觉得有什么,她看了杨牧晨一眼道:“我什么地方说错了吗,我说的都是事实啊,他的修为就是这样,当然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和其他人是没有关系的。”杨牧晨无奈的笑,在他看来,文茹月最后的这句话是安慰自己的成分,这也是为什么杨牧晨不喜欢文茹月的原因。

    要论家世的话,柳芷夕和文茹月差不多,甚至在修行这方面还是要文茹月高的,两人都是标准的大小姐,平时娇生惯养,有些大小姐脾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一方面文茹月和柳芷夕之间是两个极端,柳芷夕就像是一个野丫头,言谈举止,怎么看都像是平民家的孩子,按照柳芷夕自己的说法,再好的衣服要是穿在她的身上也都有一种廉价的感觉。

    文茹月则完全不一样,文茹月很漂亮,不仅是在村子里最漂亮的,就是那些过往的商人,见到文茹月之后也会多看几眼,样貌是天生的,改变不一样,气质却不一样的,文茹月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让人十米开外都能感觉得英气逼人,这是武适朝的说法,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词语。

    事实证明就是这样,文茹月就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美丽动人自然不用说什么,单是那种让人不敢亵渎的高高在上的气质,就不是一般人具有的,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想法是从自己心里生出来的,应该是文茹月说过自己的原因,杨牧晨并不看好文茹月,文茹月这样的气质有些不像是人,如同生活在天上一样,和他们是有隔阂的。

    这一方面柳芷夕就做的比较好了,柳芷夕就站在那里,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叫出她的名字,说出自己的要求,好的坏的都是可以,文茹月却不一样,杨牧晨曾想过,如果她们不是从小就认识的话,看到文茹月的时候一定不敢和她说话,甚至比上官瑜更加强烈,文茹月不仅和武适朝比,还和柳芷夕比。

    文茹月嘴上说着她没有把柳芷夕放在心里,特别是在修为,美貌,气质重重方面,柳芷夕都不是她的对手,非要说柳芷夕有什么比她厉害的话,大概就是柳芷夕认识的人比她多,而且还是各种各样的人,即便是对此,文茹月也有不同的说法,认识那么多人并没有什么用,要让大家都认识自己才是最好的。

    从某些方面来说柳芷夕和文茹月是朋友,两家也交往很深,但凡她们当中有一个是男的,两家就一定会成为亲家,杨牧晨曾好柳芷夕说过,他有些担心她和文茹月之间的关系,这样的关系是不牢固的,很容易就破裂了,柳芷夕却不这样认为,她说这样的关系才不会破裂。

    文茹月是柳芷夕的朋友,柳芷夕和杨牧晨是朋友,文茹月和杨牧晨之间似乎也应该是朋友,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武适朝的说辞就是只是一句说辞,他一定没有放在心上,文茹月刚说了那样的话,武适朝就看着文茹月道:“你可不要耽误我,我说过我一定是要出去的,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要是我努努力的话还能跟着一个厉害的师父,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武适朝依然是一脸的向往,文茹月说武适朝这样的再怎么修行都是这样,还不如早早的放弃,这样还能多腾出一些时间,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武适朝反问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更让他兴奋的吗,文茹月笑了起来道:“也是,你这个人的兴趣就是太少了,这样可不行,万一有一天这个兴趣没有了,你该怎么办?”

    武适朝不理会他,文茹月盯着武适朝看了一下问他是想要修行,还是看中了上官瑜,武适朝脱口而出,文茹月这样的人他都看不上,更何况是上官瑜,上官瑜还没有文茹月好看,他的兴趣就只有修行,杨牧晨就站在那里,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作为旁观者杨牧晨有几个点还是有些想不明白的。

    其一就是武适朝为什么能轻易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之后没有任何反应,这句话对武适朝来说就好像是吃饭喝酒一样,这样事情正常吗,不正常的还有文茹月,听了武适朝这样说,文茹月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不过就是笑笑,该有的那种生气,害羞,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一样都没有了,两人都是见过上官瑜的。

    当时上官瑜虽然是那种很朴素的打扮,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底子还是有的,身上的气质也都存在的,和一般人明显是不一样的,要是真的比较的话,两人到底谁好看,杨牧晨还真的一时无法分辨,事实是这样,话却不能这样说,说了就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杨牧晨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文茹月说既然这样的话,她们两个就一起去试试,反正她也是要离开村子到外面去的,也是需要一个领路人的,武适朝看着文茹月,神情有些紧张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你也要和我争吗,不要这样了吧,不要这里了,你这样的条件什么样的师父都能找到的,就是没有师父,也能嫁个厉害的人物,什么事情就都有了。”

    文茹月说她要靠自己,她也喜欢修行,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机会,文茹月笑了一下道:“这话我可是和你说过的,而且还比你说的要早,再者说拜师又不是只能一个,这样也算是比赛,要是我们都胜利的话,我一定要做你的师姐。”武适朝的眉头都要皱到一起了,说这样不好吧,明明是他先想到的。

    文茹月道:“这样的事情还有先来后到吗?而且你不是也没有成功吗,当然你要是比给我比的话也没有关系,你可以放弃了,再去找一个,上官瑜我一定要拜的。”

    武适朝下定了决心道:“好,为了修行,什么样的遭遇我都可以忍受,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彼此监视者才能更快的进步,这样一来我们就又在一起了,分不开了。”文茹月说这是她的恩惠,凭她本事,只要一句话上官瑜也就承认了,武适朝就差了一点,武适朝说他也不差,修为也是很高的。

    看着两人兴致勃勃的就这样决定了,杨牧晨还真的有些恍惚,拜师这件事情已经成功了,拜师好像不是徒弟能决定的,怎么样也应该看看师父的意思,为什么她们就这样决定了呢?杨牧晨想不明白。

皆苦

    我已经生活了十八年,我已经读了十三年的书,也就说我的小半生命的一大半都贡献给了书,如果有幸我能考上大学,那么我还要将我一大半生命中的一小半用来读书,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幸事,但每次想起来的时候心里就会一阵干痛。就像老夫子说的那样,我们的幸福就交给了这一次考试,可是之后呢,考上之后会怎样呢?难道我们的幸福就真的来了吗。我们从一开始上学就希望着,一直希望了十几年,可是现在我却开始迷惑了,我们到底希望着什么呢?老夫子走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样沈静,露出了一个毫无掩饰的开心的笑,这种笑曾让好多男生女生恶心并羡慕了很长一段时间。王铭对此也发出过评论他说是人都会喜欢美的对自己有用的,这个理论使用任何人,事,物。我曾一度佩服王铭那种什么都知道的智慧,他只是不屑的冷笑一下:这世界还有自己的思想吗?我不明白也没有问,很多事情都糊涂了反而更好。

    午休的时候我仍旧喜欢用一半时间在走道上发呆,靠在不锈钢的护栏上看天,看树,看芸芸众生,那甚至比写东西更能什么都不用想。沈静似乎也开始出现在教室前的护栏前,只是她习惯在教室前门的地方,而我总是在后门的地方,我们总是相视一笑而彼此无言。就这样两个人在相距九米的地方彼此静静的站着,彼此想着各自的事情,在这四月的阳光下却又一种清冷的感觉。我们学校很少看到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因为有规定说为了大家更好的学习,学校禁止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项规定曾一度引起学生的不满,大多少都是敢怒不敢言。任何规定一旦上了有校方开了口就成了武侠小说中大侠的承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然敢怒不敢言最直接的原因还是因为开除了几个学生,这让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其实我们学校类似的规定还有很多很多诸如男生不许穿短裤女生不许穿裙子之类的,至于理由嘛都是为了学习,我始终不明白短裤与学习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沈静很认真的看着我问,她的眼睛就这样直盯盯的看着我,那么近那么专注,我突然有些不自在如芒刺在身一般,我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嗯”我回答

    “我很佩服会写东西的人。”如果换个地方换个人我一定会认为她在敷衍我,此刻我却很欣然的点点头。我不知道自己点头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她的态度。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生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她的笑一样的熟悉。

    那天我和沈静依然坐了很长时间说了很多的话,这次和上次有些不同,感觉我们认识了很久的样子。沈静说其实她特别不喜欢整天闷在教室读书,那样的生活一点意思都没有,可是没有办法,她要努力学习考上一个好的学校,以后可以好好的生活,好让父母放心。她说的时候虽然有些惆怅,眼神中却明显放出了一丝丝的光,那是我常常看到的一种眼神,一种无知的纯碎的希望。我突然觉得王铭说的不对,不是沈静有些可怜,更多的还是这个世界的可悲,可是没有人这样觉得,没有人能情愿相信。

    “你这么好的成绩,一定可以考上想要的学校。”我安慰她说。她笑了一下,眼神中又多了些许自信。她说她最喜欢的是文学,所以她想报中文系,可是老师却说她应该报一个会计的专业,以她的分数应该没有问题,而会计专业的可以很好的找到工作,她的父母也支持她,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喜欢会计,虽然父母说让她自己选择,可是她还是很迷茫。

    我们从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告诉我们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这样的教育时时刻刻的伴随我们的孩童时代,有人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这是对的,甚至可以说我们是父母的影子都不为过,因为他们初步形成了我们的思想,在思想还没有完全形成的时候我们又被交给了我们的老师,直到我们思想完全形成时我们所认识和受影响的人只有三种:父母,老师,和受父母和老师影响的同学。我们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健康的成长,老师和父母的影响可以说占据了我们思想的几乎全部的部分,这似乎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一个人的成长总会要人来引领的。当我们的年龄长到所谓的成熟的时候,父母和老师对我们说你们已经是大人,你们应该可以自己做决定了,而他们也有决定退居到建议,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我认为沈静报会计的机会应该大的多。而我却不知道去怎么回到她,从小很多人都再告诉我,不要和别人的意见不一样,尤其是老师和父母。从公园回来的时候我和沈静成了朋友,在高中这个年代男生和女生之间的所谓朋友只是见到的时候彼此笑一下,而我们仍然都喜欢站在过道上的护栏边发呆,我们之间的距离仍然是九米。

    四月的最后一天终于从日历上被撕了下来。这让我们心中起了一些小小的变化,我曾想过如果说幸苦一个月可以幸福一辈子的话,那么这就是一个开始。可是事实就是我们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从时间上来说高考就像彩票开奖的日子,我们想快点见到这一天,可要是真的来了,又变的矫情起来。我一直在想我们到底有多人能中奖,我也常常疑惑到底我们有多人拿到兑奖券了呢。

    五一我们破天荒的放了两天假,这让我一下子不习惯起来,从进入高三的那一刻起,假期在我们的字典就变的金贵起来,不是不肯出现就是打折之后出现。这次的放假让我们固有的思想使劲的晃动了几下,老夫子似乎极其不情愿放假,当他宣布学校决定的时候,我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一丝不满。其实老夫子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因为沈静还在我们班,只要不出天的意外,他就能在其他班主任面前一雪前耻,至少在一年的时间内,他都不用刻意避开谈论高考。

    王铭听到消息后就一直很兴奋,他说他要光明正大的放松两天,王铭这话说的很对,而我怎还没有想好能光明正大的干些什么,甚至有了一丝丝宁愿上课的感觉。我摇摇头,努力让思想调到放假的感觉上,用了很大的劲才勉强完成。放学铃一响大家就冲出教室,冲向大门口,所有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份喜悦。我收拾好东西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教室里就只剩下我和前面的沈静了。放假对沈静来说似乎没有影响,她仍旧埋着头奋力的写着。我很少有学习的冲动,学习对我来说只是一项必须做的工作,而且一干就是十三年,也许正是由于这个缘故,我对学习的感情定格在不爱不恨的程度,如果说态度决定一切的话,那我就注定会是中庸。

    我本来想直接走出去的,最后还是忍不住走了她的后面坐下,我没有去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沈静的头发被扎成了了一个有些瞧瞧的短马尾,一种很干净的感觉,我在她后面足足呆了有十分钟,她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一下。我便开始疑惑起来到底是什么让她有如此的干劲,是老师的督促,是本身的潜力还是父母的希望呢?

    王铭曾经说过高中时代的学生没有一个人学习的动力是来自于本身的喜欢,很简单高中所有的东西都是程序化,没有人会对已经知道的事情感兴趣,更何况这个程序只是单纯的用自己制造的矛去刺别人制造的盾,而别人就是叫我们制造矛的人。这些话对我来说很难明白,王铭的观点我却很是同意,很多情况下我们学习只是为了用攻击小明的方法去攻击化妆成小华的小明,我们只是傻子,很多时候我都承认这是对的。遗憾的是对于沈静到底什么事动力我不甚了解。等沈静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这期间我一直呆呆着坐在后面,脑中无限制的重复:什么是什么。沈静扭了扭脖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揉双眼,又坐了下来,开始准备继续学习。

    “你准备学到什么时候?”

    这次嘴仍旧走道了脑袋前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理论上这样说是很不好的。沈静显然吃了一惊,忙回过头来看。她依然是那种很自然的笑,有些疑惑的问:“你怎么还没走”在那一瞬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怎么还不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加奇怪的是为什么沈静会这样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快速的闪过我的脑袋,我摇摇头“放假了,不用那么认真了吧?”沈静的语气满是无奈:“刚才老师来时给了套卷子,让我放假结束后交上去”。“老师吗?”我忍不住的想。沈静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当我问她要不要出去放松一下时,她明显愣了一下。眼中的笑意已经完全被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溢满,她低下头来说还是先把卷子做好吧!那一刹那我的身体似乎被什么击中,呼吸也瞬间停止,一段又一段的片段在脑中近乎空白的旋转。

神逝后其二

    大家也都不吃惊了,司玉成这样修为的人这是很容易的事情,柳必溪走到上官瑜三人身边问该怎么办,院长摇摇头道:“既然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无论如何不能把他们放在这里不管,还是让他们赶紧恢复离开这里,无极城的人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到时候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柳必溪叹了口气,检查了一下她们的伤势说她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伤要修养一下,需要找一个住的地方,杨牧晨出来说可是住在他家里,反正那里也没有什么人,院长点了点头。

    柳必溪找了几个人把上官瑜三人抬到杨府去,刘婶和老会头正在里面等着,见杨牧晨来了问他有没有出什么事情,杨牧晨摇摇头,说了一下外面发生的情况。

    刘婶看了一眼上官瑜三人并不是很愿意,刘婶说所有的决定都是杨牧晨说了算的,这几个她很不喜欢,院长都这样说了他也没有什么意见,养好伤之后马上离开这里。

    院长说这个请她放心,只要他们养好伤,就是她们不走,大家也会赶他们走的,老会头笑了笑说杨府到底还是成为了一个收容所,不过这里住着真的很舒服,刘婶看了老会头一眼,没有说什么。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院长就匆匆的离开这里,有人说他进了柳府,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是要商量一下。

    柳芷夕就留下来照顾她们三个,武适朝也不肯离去,说他要等着这三人醒过来,问问无极城到底是什么样子,以后他要是去了好找找路。

    武适朝肯定是要离开八卦村的,这是他的梦想,他的修为很高,他要是把所有的生命都献给修行,本来说好了,到了这个秋天他就要走了。

    杨牧晨还觉得没有那么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武适朝心里恐怕早就安奈不住了,对于武适朝的决定,杨牧晨没有说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和武适朝相比,杨牧晨的选择就像是另外一个极端,他已经不修行了,很早以前都就是这样,这是杨牧晨自己的决定,什么原因也没有告诉其他人,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修行的人多的是,他们过得也很好,修行的人不修行的人都是一样的。

    一切都安顿好了之后,老会头问杨牧晨有什么感觉,杨牧晨愣了一下,老会头笑了笑道:“你知道我很胆小的,我没有出去看,不过从他们的口中也能听到一些,战斗的很激烈,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吧,又是第一个见到的,心里有什么感觉。”

    杨牧晨笑了笑,最大的感觉应该还是震撼吧,过去修行会怎么样,到了某一个阶段会有什么的效果对杨牧晨来说就只是一种说法,杨牧晨没有去怀疑,也不是很相信,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觉得这一切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经历这件事之后,杨牧晨多了一些想法,面馆里的情景他记得清清楚楚,如果当时不是摔倒了,后果会怎么就不清楚了,杨牧晨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无助,渺小,在司玉成他们面前,杨牧晨什么都不是,不要说活下去,就是怎么死也不是他能选择的。

    杨牧晨苦笑一下,这些感觉他是无比的深刻,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似乎怎么说都显得有些不全面,老会头笑了笑问杨牧晨有没有心动,有没有后悔放弃了修行,要是他一直都修行的话,说不定今天就不是这个局面。

    杨牧晨依然没有回答,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看到刘婶痛苦的那一刻,杨牧晨还真的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等过去之后杨牧晨又觉得没有什么。

    不管以什么样的姿态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该有什么样的结果也一定是这样的,所有的决定都是自己做的,所有的后果都应该要自己承担,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老会头说是他很喜欢杨牧晨这样的态度,希望他能一直持续下去,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改变,杨牧晨去看刘婶的时候,她正在收拾屋子。

    说是屋子,其实已经乱的不成样子,到处都是坏掉的桌子板凳,锅碗瓢盆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就是那灶台也坏了一半。

    刘婶一边收拾一边叹气,说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早知道这样的话,早上也就不用那么早就起来,睡个懒觉也是挺好的。

    杨牧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帮助她收拾,刘婶还在抱怨,说辛苦这几个月算是白干了,光是置办这一套家伙,都不知道要用多少钱。

    杨牧晨忽然想起了司玉成走的时候给他的钱袋,忙拿给刘婶看,刘婶问杨牧晨哪里来的,杨牧晨有些不好意思说是司玉成给的,本来他不想要的,可是司玉成非要给,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刘婶一把夺过来边打开边道:“为什么不要,一定要要的,这一切都是他造成,要是他不出现的话,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赔钱,就是赔的少了都不行,等我见到他一定是要好好的说他一下,哪有说动手就动手的。”

    杨牧晨笑了笑,刘婶说的气话,且不说她们不会再见到司玉成,就是真的见到了刘婶也不会说他,说不定还有说一声不好意思,不为别的,就为了他的这赔偿。

    足足有十个足量的金子,不要说买面馆里的东西,就是再重新买两间房也是足够的,刘婶也没有客气,说这一切都是她应得。

    毕竟她损失可不只是一个面馆,还有半条老命,到现在她还没有缓过来了,刘婶说什么,杨牧晨也就觉是什么,他不想惹刘婶生气,这一切都是刘婶应得的。

    一整天杨牧晨都待在院子里,他要时刻注意着上官瑜三人的情况,中午的时候院长来了,问了一下情况,杨牧晨一一回报了,院长说等她们三个人醒了的话就第一时间通知他。

    院长刚走,柳芷夕就又来了,给杨牧晨和老会头带了很多吃的,杨牧晨觉的有些不好意思,柳芷夕说这没有什么,平时她都是吃刘婶的,现在刘婶那里不能做饭了,吃点她的是很应该的,她已经把刘婶的给她送过去,还说这些天她都会送过来的。

    老会头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刚一放下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还说对柳芷夕根本就不用客气,有什么好客气的这都是应该的,杨牧晨问柳必溪没有什么事情吧,柳芷夕说没有问题,不过就是有了累,过几天也就好了。

    柳芷夕看了一眼屋里道:“我担心不是已经发生的,是还没有发生的,无极城是什么地方你也清楚,这三个人留在这里的话,始终都是一个威胁,这次来的不过就是一个司玉成,要是再有什么高手的话,我们就对付不了了。”

    杨牧晨道:“我听司玉成说过,好像是这三人是逃犯,抓住他们会得到一笔不少的酬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柳芷夕看着杨牧晨道:“这样说来问题就更复杂了,这三人要是坏人的话,村子里的人就危险了,即便不是什么坏人,她们也会招来麻烦的,我现在真的觉得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杨牧晨说事情已经这样,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希望这几个人能好起来,早早的离开这里,老会头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正准备吃杨牧晨的。

    听了她们的话笑了笑说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想躲是躲不掉的,也不用躲,事情还没有真正的开始,谁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柳芷夕看了他一眼道:“你这老头真的不清楚这是什么奇怪,这可不是你讲述的那些故事,这可是真实存在的,无极城你不是没有听说过吧,那里都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吧。”

    老会头说他当然听过,无极城就是一个人类居住的地方,唯一不同的这里有很多修行者,他们的修为还算可以,那里面也是有没有修行的,和这里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柳芷夕笑了一下,把饭从老会头手里夺过来,递给杨牧晨。

    柳芷夕看着老会头道:“还是你这样的生活好啊,什么都不用在意,什么也不用操心,每天只要保证今天还能过的去就好了,这也是一种境界,不是谁都能达到的境界。”

    老会头的注意力还在那饭上面,杨牧晨笑了笑重新把饭递给他,老会头高兴起来道:“这才是最高的境界,只要保证今天能活的话,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吗,过去的是不会再回来的,明天还没有到来,今天才是最重要的,是唯一。”

    老会头说着使劲扒了两口饭,看着他的样子柳芷夕忍不住笑了起来,叹了口气道:“是啊,今天才是最重要的,可是你今天过的去还不是因为杨牧晨,要是没有他的话,恐怕你连吃饭都解决不了吧。”老会头笑了笑说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他也会帮杨牧晨的,都是相互的。

过去的事

    同学录的主要作用不是用来回忆的,而是写下电话号码的,而电话号码多半不是方便联系的,只是为了在某一天猛然还能想起自己的世界曾经还有个谁。“想起”是天下最痛苦的事,因为能想起来的就注定曾经忘记时很艰辛。每次有人把本送到我手上时,我总是要回忆一下有关他或她的印象,很多情况下是能想起来的,其实能不能想起来并不重要,祝福是不分认识或者不认识的。王铭的写的要简单的多,而且每个人的都一样:若有缘,山水有相逢;若无缘,相忘于江湖。我觉得这有些凄凉,王铭否认道:“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彼此的回忆干净的像张白纸,除了折痕什么都没有”。我想不出反驳的话语,只是先前的感觉变成事实在心里滋生。

    我和王铭是唯一两个没有同学录的人,王铭对外的说法是:既然你们都有了,我们有没有是一样的,联系方式都知道了嘛!沈静同学录的内容除了电话号码的数字不同外,其他的比任何人都单调,全是佩服她的学习外加一定能考个好大学之类的。沈静对此还是相当的高兴,她说自己有了一种只有小学才有的感觉。每个同学录的第一页都是老夫子的祝福,看着他那钢筋有力的字体和洋溢祝福的语言,总感觉不像是他。沈静的同学录第一页是我的,其实老夫子也有给她写,而且是洋洋洒洒数百字,嫣然是一篇歌颂的优美散文,沈静让我看了一次,心里不禁对他的佩服有深了一分,疑惑也深了一分。

    沈静说老夫子的她要好好的藏着,等忘的时候再看。我给沈静的留言很短:江城易逝,好景难留,珍重珍重。沈静曾一度想把我的也收起来,说读起来总有两茫茫的感觉,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还在上面。

    老夫子以及所有的老师对我们更加放纵起来,不仅容许我们说话,还容许我们不学习,他告诉我们要用平常心对待,还说事已至此,不必难过。这让我想起朱自清父亲的话,之后后面的半句却便成了好在还能顺其自然,这种凄凉度绝对不亚于王铭甚至更甚于我。当然老师说这话的时候一定不包括沈静,沈静和我都更加频繁出现于楼道的护栏前,虽然我们之间的距离变了,中间却无故多了很多的人,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这让我忍不住想到暴风雨真的就要来了。

    六月的第七日,天气阴沉的能憋出雨来,我的心情也顺应了天气,忧郁不已。我曾一度认为我对于高考的态度应该不在乎多于在乎,可是真的要来的时候心里还真的紧张不已,再想想这些年的辛苦以及失败后的惨不忍睹,便突然变的眩晕起来。我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这样一半时因为老师曾经的演说,虽然我从不把他们说的放在心上,无奈老师的言论已经到了无孔不入深入骨髓的地步,而今天就完全的爆发出来,平常心消失殆尽。另一半就是因为看到如此多的芸芸众生,虽然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无论从眼睛还是行动上都在告诉我什么叫“百里挑一”于是那仅剩一丝的平常心也从身体里抽离,整个身心颤抖不已,比较庆幸的是我的意识异常的清醒,突然就能想明白“百里挑一”的结果竟是我们自己造成了,“我们”把“我们”逼上了自相残杀的地步。

    王铭是由他父母陪着走进考场的,他倒是一脸的轻松,而且是真轻松,我想这与他身后的奔驰轿车有一定的关系。第一门考卷永远是语文,这就奠定了国语的地位。只是这重要地位中最重要的60分却要有别人去改,这让我很不理解,虽然改卷老师是名师中的名师,虽然他们改过了无数卷子,但是把一个由我主观写成的主观题去由一个拥有独立主观的别人去评论我的感受,这与让狼评论青草的好坏有什么区别,无论我有多么不理解,知道青草美味的我的生死,还要让狼去决定自己的生死,也许只是决定怎么死。语文老师曾告诫过我“不要让思想左右了自己,要按要求写。”以前我根本就做不到,今天却要拼死一搏了,于是我赞美,用排比赞美,用比喻赞美,洋洋洒洒八百字很快搞定,我发现原来我骨子里天生就会拍马屁,而且还能游刃有余不亦乐乎。

    中午休息的时候沈静请我喝了一瓶水。作为回报我请吃饭,一人一大碗会面,我刚要开吃的时候沈静说等等,她把她的面挑了将近一半到我碗里,笑道:“我吃不完。”又补充道“我还没吃呢,不要嫌弃。”我有种想笑的冲动,因为我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脸红了一下。沈静应该考得很不错,从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溢满了笑容。本来中午是要休息的,可是我兴奋的不得了,沈静似乎也精神过了头便提议说一起上公园。好在公园离考试的地方很近。今天的公园特别热闹,那都是人,有站着的,蹲着的还有躺着的,看他们的样子应该都是陪考的父母,我突然间明白,这场考试对每个考生,每一个家长都是无比重要,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到了全民出动的地步,虽然没有枪弹依然会有很多人受伤,甚至体无完肤。

    我和沈静找到一个不是很热闹的地方坐下,沈静抱怨道:“还以为能找个清静的地方?”我笑了笑,有些无奈。我们对面两个女人正在谈论自己的孩子,其中的一个明显没有底气,只是一直的赔笑,眼神中满是失望。

    我想自己应该明白了紧张的原因,高考这件事已经单单不是考生自己的事了,甚至已经不主要是考生的事了,它的背后牵涉的东西太多。沈静一直在谈论着班级曾发生的一些事,只是多半与她无关。我说的少,听的多。我这个人似乎很不善于表达,总觉得无论说什么话都与自己真正的感觉差很多,便只好不说了,公园里的人群很自觉的一起向考试点走去。他们形形**,年龄不一,穿戴不同,行动却是惊人的一直,而且警觉性特别高,因为在两点半刚到的时候,我看到好几个或躺在椅子上或倚在树上的男人女人,几乎同时醒了过了,完全没有人叫他们。人群分散在考点外的各个宾馆里,从里面领出一个个睡眼朦胧的男生女生,又在考点前回合。父母对孩子的付出是不计条件的。

    六月八日下午五点半当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的心异常的轻松,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像壳里的小鸡突然就探出头来,呼吸一瞬间就顺畅了。

    至于考试的结果其实没有考之前就差不多知道,无非有三种。一是像沈静这样再差也是顶尖的,一是像王铭这样发挥再好也是末尾的,还有就是像我这一种多半靠实力小半靠运气的,当然那小半是必须有并且相当重要的。这之中还有两匹马,一匹是黑马,一匹是失蹄马,至于后果嘛!前者大喜,后者大悲。

    众人出考场的表现则变化末端,总之哭的多于笑的,哭笑不得的占了最主要的部分。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发现王铭正在操场上点书,他曾经说过等他自由时,他一定会把这些害了他十几年的罪魁祸首给烧个干净。看着书本燃烧起来的火苗,我的脑中又是一片空白。

    王铭看见我显得很欣喜他跑过来拉着我跑,边跑边说:“就等你了”我第二次看到王铭嘴角那难掩的笑容,很温暖的感觉。等我再次下楼的时候火苗已经变成了灰烬,旁边还多了几堆,我看着它们出神,脑海里一个声音在回荡:“烧了吧,烧了好”。王铭的父亲为了庆祝儿子高考结束,决定请我们班主任以及全班同学一起去ktv唱歌。

    老夫子欣喜的接受,还代表我们更加欣喜的接受,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只是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让脑子放松放松,以便找回我失去了的记忆。无奈直到此刻我们依然归老夫子管,虽然没有人表示同意,但是却没有人表示反对。于是我们浩浩荡荡的进军ktv。王铭的父亲定了两间房,他和老夫子及其他的老师一间,我们学生一班。

    像所有请客的人一样,王铭的父亲在开始前发表了一番讲话,说什么庆祝大家高考顺利结束,也干些我们同学对王铭照顾,大家相聚在一起不容易,应该好好乐乐,最后不打扰我们了让我们尽兴的玩。

    我看到他的脸明显的红润了很多啤酒肚也更挺了。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的老夫子始终在一旁赔笑,还不忘补充道:“我啥都不说了,好好玩”王铭的父亲还没有忘记我们是学生,便只给我们叫了饮料,王铭则偷偷要了一箱啤酒,说男生谁想喝谁喝。还硬塞给我一瓶,他自己拿一瓶说我们两个必须喝。喝酒我是不怕的,虽然不常喝,却有一定的量。王铭和我对着吹了一罐,等喝完的时候我的眼泪几乎都辣出来了,王铭的眼也红红的,指着我哈哈大笑。

    王铭又递给我一罐,让我自己慢慢喝他去陪陪其他的兄弟。屋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彩灯把人映出了五彩的斑斓了,我的眼睛有些迷糊,已经找不出谁是谁了。我想在沙发上靠下,回头看见沈静就坐在我旁边,用很迷茫的表情看着我,从嘴里一字一字的说:“你喝酒了”我的脸有种发烧的感觉,有些尴尬的笑笑,还没等我说话,沈静的头就低下说了句什么话,我没有听清,便弯腰看着她的脸大声说:“你说什么”她抬起头笑着摇摇头。

第八十二章 食物的好吃

    苟不痴进入的那一瞬间,呙锦的心忽然就轻松了很多,在没有确认苟不痴能不能进入的时候,呙锦的心里还是有些慌乱的,所想的也都是进入了怎么办,没有进去又怎么办?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最困难的是还没有发生的时候,等到真的形成了,反而不会觉得有什么了,村民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都直盯盯的看着苟不痴,她们的想法呙锦大概也能了解一些,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这么多人进入,和过去那么长的时间没有一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她们来说这是好事,至少选择的机会有多了一些。

    苟不痴的个子很高,身材魁梧,村民并没有谁接近,犹犹豫豫的低声小声议论,苟不痴刚进入就问呙沐这里有什么好吃的,这话是苟不痴问的,也是看着呙沐说的,苟不痴并没有想要等呙沐的答案,转头去看村民,苟不痴的眼光在村民中间游走,每次将要和村民对视的时候,村民都会下意识的挪开。

    苟不痴往前走了几步,边走边问这里有人会做好吃的吗,苟不痴动的时候呙沐也跟了上来,呙沐告诉苟不痴这里能做好吃的是呙锦,其他人是不会的,苟不痴看了一眼呙锦道:“她一个女孩子会做什么好吃的?不过也没有关系,好吃不好吃的倒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就能让我吃上,我有些饿了,刚才根本就没有吃饱。”

    呙沐心里嘀咕了一下,还没有开口呙锦就上前告诉苟不痴说如果只是想要吃饭的话,根本就不用轮到她动手,苟不痴回到集镇上就可以了,苟不痴看着呙锦问这是什么意思,是呙锦她们让他进来的,进来了之后怎么原先说的就变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够意思。

    苟不痴的语气已经不是那么平稳,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听起来有些心酸,又有些危险,苟不痴不是孩子,孩子不能轻易的进入莫问,除了委屈,苟不痴应该还有些生气,什么时候会发作不清楚,发作之后会做什么不知道,能做什么更无法预测。

    呙锦还没有愚蠢到故意惹苟不痴生气,她的想法很简单,想让苟不痴出去一下,更准确的表达方式是看看苟不痴能不能出去,莫问周围是被封印包围的,想要进来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这也并不是意味着谁都不能进来,严浩然就是一个例子,进来不是那么容易,出去就更加困难,呙锦想知道苟不痴有没有这个本事。

    呙锦的意图呙沐很清楚,同时也明白呙锦为什么要这么做,到目前为止苟不痴还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和灵力有关的东西,至少对她们来说是这样的,呙沐对着苟不痴行了一下礼道:“先生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不能就这样就走,我们说好了要请你吃饭,自然要说话算话的,我们能做好吃的,现在就能做。”

    苟不痴脸色明显好转了起来,问呙沐是不是真的,呙沐点点头,苟不痴彻底兴奋起来,拉着呙沐的手就要往村子里走,苟不痴手劲很大,呙沐能明显感受出来,这一下也能证明苟不痴根本就不是一个凡人,事实上这一点根本就不需要证明,苟不痴能来到这里就能说明一切,刚走了两步呙沐就把手抽了出来,苟不痴脸色再次阴沉起来。

    呙沐忙说会做饭是呙锦,呙锦要是不动的话,他是无能为力的,苟不痴看着呙锦,犹豫了一下问是不是真的,呙锦说是不是真的试一下也就知道了,说是没有什么用的,村长走到呙沐身边问这是怎么回事,呙沐低声说一时说不清楚,让村长不要担心,她们会处理好的。

    村长一脸疑惑,还是点点头,对着苟不痴行礼,说了些客气的话,苟不痴对这些并没有表现出来关心,一方面不停的环顾四周,还时不时的看着呙锦问有什么好吃的,呙锦道:“想要吃好吃的,就要有足够的耐心,好东西都是要浪费时间的,像你这样着急,是吃不上好东西的。”

    苟不痴愣了一下说确实是这样,在他看来所有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好的坏的,只要能吃就行,还问呙锦是不是在骗他,是不是真的有好吃的东西,呙锦不太明白说自然是有的,苟不痴眉头微微一皱,叹了口气说外面的那些人也告诉他有好吃的,他每次都很高兴,可是吃到嘴里的都是一个味,好在他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好吃不好吃并没有什么,能有吃的才是最好的。

    苟不痴本来是在和呙锦说话,最后就变成了自言自语,看他的样子,呙锦心中不免有了疑惑,苟不痴应该和关心吃的,三句话就会说到吃的内容,从他的表情中也能看出来一些,这是隐藏不了的,苟不痴说的一些内容也透露着一些其他的东西,苟不痴并不是很关系食物的好坏。

    在呙锦看来这是很矛盾的,所有好吃的人最终所表现出来的一定是要好吃的,要不然就和饭桶没有什么区别,饭桶好吃又不会把吃挂在嘴边,呙锦领着苟不痴走回小院,呙沐稍稍停留一下,安抚这里的村民。

    众人都小声议论这是怎么回事,苟不痴为什么能进来,她们是不是也能出去了,这样的话一出现,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走到封印边试了一次,结果自然很清楚,村长问呙沐苟不痴是谁,为什么能进来,村长的问题就是村民的问题,呙沐知道她们会这样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让大家放心,村子里来人不是什么坏事,她们会帮助村民处理的,莫问这里的问题她们一定会解决到底的。

    呙沐说过这话心里有些堵得慌,呙沐并不擅长说这样的话,过去他也不想说这样的话,所有的承诺都有骗人的成分,对于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对于不知道怎么样的事情,说一定如何自然不会是真的,在这种情况下呙沐又不得不这样做,村民心里希望听到这样的话,她们都是凡人,她们的力量很小,她们什么都做不了。

    呙沐让村民都散去,效果并不是很好,呙沐有些无奈,为了村民也为了他自己,莫问这里就这么大的地方,村民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去处,就是真的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们的好奇心不允许她们离开这里,对此呙沐表示很理解,村民最终还是散出去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当然不是呙沐的功劳,是村长的话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莫问这里,村长说的话是最有用的。

    村长并没有离开,问呙沐这里还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呙沐摇摇头就往院子里走,村长愣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过去,一同过去的还有小芜,她跟在村长的后面,呙沐本还想问一下小芜感觉到什么没有,村长跟着自然没有机会,刚走到院子就听到苟不痴的笑声,还有吃饭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呙沐走到屋子里,苟不痴正在吃一只鸡,桌子上摆满了很多吃的,地下还躺着很多骨头之类的东西。

    苟不痴只对着呙沐笑了笑就又开始埋头吃东西,看到苟不痴吃饭的那一瞬间,呙沐大概也就明白苟不痴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了,食物的好坏对苟不痴来说却是并不是那么重要,苟不痴那样子根本就不是在吃东西,更形象的说法是在往肚子送东西,无论什么样的食物,很少能嚼两下,直接就咽了下去。

    而且看苟不痴吃东西,呙沐还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苟不痴的嘴变得非常大,一只鸡根本就塞不下,呙锦双手抱拳,直盯盯的看着苟不痴,脸上满是疑惑,最终实在忍不了就让苟不痴吃慢些,像苟不痴这样完全就是对食物的不尊重,而且一会她还有做好吃的,苟不痴要是吃饱了就吃不出来她做的有什么不同了。

    苟不痴呵呵一笑,嘴并没有停下来嘟嘟囔囔的说他是不会吃饱的,有多少他都能吃的完,说话的功夫苟不痴又吃掉了手中的半只鸡,呙锦无奈的摇摇头,说苟不痴这样的真的 有些浪费她的精力,呙沐走到苟不痴身边也让他吃慢些,不用着急这里还有很多,苟不痴真的停了下来,把刚拿起来的饼放下看着呙沐说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里看起来不怎么样,还有这么多好吃的。

    呙沐道:“无论哪个地方都有好吃的,只要你用心找就能找到,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为什么就不进来看看呢,要是早些来的话就早点吃到好吃的。”苟不痴左右看了看,想了一下说他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地方,大概是过去没有在意吧,呙沐说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每个人在意的地方是不一样的。

    村长拱了手道:“您能来这里是我们的荣幸,我们这个地方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你来了,我们非常欢迎,这是我们的福分。”苟不痴再次呵呵一笑,同时又拿起放下的饼,使劲咬了一口,那饼虽然不是很大,也和巴掌差不多,苟不痴只一口就吃掉了一大半,呙沐再次慌神,神情不一样的还有村长,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呙沐刚说那话的时候就看出来了,特别是听到他问苟不痴不知道这里的时候,村长明显有些紧张,呙沐并没有想太多,村长也许有想法,大多是和莫问这里有关系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莫问这里的事情,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轻易的就进来一个人,心中有好奇也是非常正常的,凡人能力有限,能做的事情也有限。

百态

    我叫须臾,曾经是这个寺庙的一个小和尚,像其他所有的和尚一样,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在寺庙里干着本分的事情,虽然有些枯燥,倒也安心。我与他们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这是师父告诉我的,他说他不明白我从哪里来的,也不清楚我要到哪里去。对于这句话我一直非常疑惑,同时也意味着如果我想要明白的话要花上很大的功夫,因为前半生完全没有记忆,而后半生则完全不能猜测。

    我曾多次问过师父,他总是很慈祥的看着我,用很慢的语速反问我“你很执着过去吗?”我下意识的想了一下摇摇头。“你很在意未来吗?”每当他这样问时,我总会不自禁的抬起头,很严肃的看着师父,师父是疼爱我的,从他眼神中就能看的出来,不仅如此我还能看到一种不一样的东西,我的脑子空白而又飞速的旋转着,其实我的脑子到底有没有转我一直都不是很清楚,准确的说我不明白旋转的空白与空白是不是一样。师父盘膝坐在蒲团上,微闭双目,双手慢慢的拂动着佛珠,就像大殿上的佛陀,而且此刻更像。

    等到师父再次微微睁开眼的时候,我的心就会猛然跳动一下,呼吸似乎也停止了,便忙把头低下,轻轻的摇着,师父摸着我的头,一瞬间便有一股暖流从头顶而生继而慢慢的流向全身,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我曾在梦中有过很多次,而且每次我都会闻到一种淡淡的清香,像佛殿后的狗尾巴草一样。师父总是要沉默很长一段时间,而他的手始终放在我的头上,我曾不止一次想师父一定是在暗示我什么,可是没有一次我不能想起是什么,并且会慢慢的睡去,在梦中继续那模糊而又从未消失过的温存。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一定会躺在师父旁边的蒲团上,精神百倍,先前的所有疑惑,迷茫都从心里清除干净了。

    我的师父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和尚,他有着其他老和尚所有的特征,慈眉善目,清新寡欲,每天按时敬佛。他也有一项其他和尚没有本领:预知未来。我不知道他的这项本领到低有多厉害,也从来没有见他预测过一件事情。师父说过天机不可泄露,说了就不是天机了。我点点头想:不是天机的事情还有必要知道吗。

    我总觉得师父疼爱我比别的师兄弟多些,这应该是他捡了我的原因。师父给我讲过他捡我时的情景,那天刚好下了很大的雪,他从一开始就有些心神不宁,还没有下完早课,便匆匆向大门外走去,没有走几步就看见我被一个黄色的包裹包着放在门外的石阶上,师父说他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心里猛然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快速的走到我身边,便看见了我正在静静的看着他,当他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竟然对着他笑了起来。师父说他当时就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寺庙人迹罕至附近根本没有什么村庄,并且周围也没有什么脚印。

    虽然有诸多疑惑师父还是把我带到了寺里,抚养我长大,给我取了法名,在我五岁的时候为我剃度出家。很多师兄都说师父像我的父亲一样,而师父总是双手合十道声佛号说众生本是平等的一家,何来父亲儿子之说。我对这句话不认同也不反对,只是每次听到心里总是空空的。像其他师兄弟一样,每天我们都会在大殿里做功课,而且每一次我都不能坚持到最后。中途停下来的时候,我总会偷偷的睁开眼睛胡乱的看着,我的师兄弟中似乎每个都非常的用工,我从来没有见到有谁会像我一样在中途停下来,还能心不在焉的东张西望,但凭这一点很多师兄弟总是说我不是一个好和尚,因为我做了一个好和尚不应该做的事情,以前他们说我时我就会反问他们什么才是一个好和尚应该做的,他们的回答从来都没有变过:努力做功课,努力念经参禅。

    很多师叔师伯也会提醒我说做功课的目的就是心静,我这样做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我问师父什么是走火入魔,师父愣了一下,道声佛号没有说什么,于是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也是天机,说了就不灵了便也不再问了。不知道是我年纪小还是像师兄所说的那样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和尚,中途停止的问题一直没能解决掉。久而久之师兄们也习惯了,师伯师叔也看开了,开始对我冷眼观之。大殿上的佛祖一直在笑,而且我还看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就像师父疼爱的我的眼神,仿佛还隐藏着什么,这是我在停止做功课时看到的,我常常在想,大殿上的这位到底是佛祖还只是一个泥胎呢,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人拜他,而依然还有那么多的人受苦。这个问题始终只是在我脑海里,我怕说出来了众位师叔伯一定会大吃一惊说我走火入魔,还会对我怒目而视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和尚。

    “好和尚”的概念我一直都没有弄懂,甚至“和尚”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总是想我们与那些香客除了头发不一样,念佛上佛的次数不一样,其他的还有什么区别。师父说和尚与香客你为什么要比呢?我的心里无故生出了一种东西,又快速的散在全身各处继而隐去,我感觉舒服极了,也跟着师父道了声佛号。在我十岁之前师父已经教给我了很多东西,那教我认识梵语,教给我念金刚经,却从来不给我解释经书中的意思,我也从来没有问过没有要求过。每次读一本经书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无比沉静,那是一种只有在后殿草地上打坐才会有的感觉。我不知道后殿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片草,总之从记事时开始我每天都会在太阳落山或者升起的时候我都会在这里坐一会,七岁的时候师父让人帮我在草地的中心建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塔,这样即逝在刮风下雨雪我也可以坐在这里,这让那些师兄弟再耻笑我的时候又狠狠地羡慕了一下,还总是有意无意的说出还是方丈好,方丈的徒弟也好。师父对于这样的说辞从来都不辩解,他只是告诫我那些师兄弟千万不要执着,要懂得放下。师父总能放下很多东西,单单对于我他就显得有些执着,而对我的执着又使他对其他的师兄弟放下的太多,师父说过万法随缘,这其中的因缘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师父在大殿讲经的时候我一定是会睡着的,我曾努力让自己坚持过一次,可是无论是听到师父说经的意思还是师兄弟们的解释,我的心里总会生出一种烦躁,这种烦躁只有在师父读经,或者我的心中默记经的内容时才会稍稍减轻,所以我总是在他们解释经文的时候魂游天外,而心里也似乎明白了师父为什么不给我解释经文的内容了。我的师伯们曾当着我的面对师父说他这样是会惯坏我的。我不讨厌师叔伯们,也不喜欢,对其他师兄弟的感觉也是一样,甚至有很多时候我要努力回忆,才能想起我对师父不同于他们的感觉,而且随着增长,这样的回忆越来越困难,我曾对此害怕过,不知不觉的也就忘了,也就不太在乎了,我怀疑过这是不是佛所说的放下,又有种担忧,至于具体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也正是由于这样的感觉,所以我从来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甚至完全都没有经过我的心里,这让那些叔伯们很是苦恼,在他们眼中我是师父最疼爱的弟子,也就认为我一定会接受师父的衣钵,但是我的表现实在不应该是一个得到高僧应该有的,从他们的言辞中我似乎还能意识到他们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应该能做好一个和尚。而我的师兄们对我表现暗自高兴多于冷嘲热讽。很多情况下空缺是始终有而且从来都没有变过,唯一不同的只是那些填补空缺的面孔却是从一个表情过渡到另一个表情,这些表情的决定权的大头在别人的手里,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用尽心机的去谋取别人决定的东西,其实真正与他们有关的也许只是一个过程,而他们最不在乎的也是过程,人类啊,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些似乎都与我没有关系,所以我也就实在的放不到心上。

    我十岁的时候师父带着我下山置办寺里的东西,那是我第一次去离寺院那么远的地方,理论上我应该很兴奋才是,很多师兄弟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们在得知我要下山前一个晚上,竟然不约而同的祝贺我,告诉了很多山下很好玩的东西,而我则不说一句话,静静的在那里听着他们,后来他们意识到我的平静有些不正常,便一下子安静下来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下山,我摇摇头,他们脸上刚刚浮现的表情又消失。“那就是喜欢了。”我摇摇头,他们脸上就要浮现的高兴慢慢的隐去,又毫无征兆的被另一种表情代替。这让我吃惊了不少,暗自佩服起他们的脸来。他们又开始做出一副沉思状,继而问道:“你到底怎样。”我本能的顿了一下,摇摇头。他们便集体做出苦恼状,各自开始自言自语,每个说的大多是一个意思,只是方式,语气,用语却是全各种各样,这又让我忍不住的佩服一下。

蝼蚁

    大家也都不吃惊了,司玉成这样修为的人这是很容易的事情,柳必溪走到上官瑜三人身边问该怎么办,院长摇摇头道:“既然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无论如何不能把他们放在这里不管,还是让他们赶紧恢复离开这里,无极城的人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到时候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柳必溪叹了口气,检查了一下她们的伤势说她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伤要修养一下,需要找一个住的地方,杨牧晨出来说可是住在他家里,反正那里也没有什么人,院长点了点头。

    柳必溪找了几个人把上官瑜三人抬到杨府去,刘婶和老会头正在里面等着,见杨牧晨来了问他有没有出什么事情,杨牧晨摇摇头,说了一下外面发生的情况。

    刘婶看了一眼上官瑜三人并不是很愿意,刘婶说所有的决定都是杨牧晨说了算的,这几个她很不喜欢,院长都这样说了他也没有什么意见,养好伤之后马上离开这里。

    院长说这个请她放心,只要他们养好伤,就是她们不走,大家也会赶他们走的,老会头笑了笑说杨府到底还是成为了一个收容所,不过这里住着真的很舒服,刘婶看了老会头一眼,没有说什么。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院长就匆匆的离开这里,有人说他进了柳府,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是要商量一下。

    柳芷夕就留下来照顾她们三个,武适朝也不肯离去,说他要等着这三人醒过来,问问无极城到底是什么样子,以后他要是去了好找找路。

    武适朝肯定是要离开八卦村的,这是他的梦想,他的修为很高,他要是把所有的生命都献给修行,本来说好了,到了这个秋天他就要走了。

    杨牧晨还觉得没有那么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武适朝心里恐怕早就安奈不住了,对于武适朝的决定,杨牧晨没有说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和武适朝相比,杨牧晨的选择就像是另外一个极端,他已经不修行了,很早以前都就是这样,这是杨牧晨自己的决定,什么原因也没有告诉其他人,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修行的人多的是,他们过得也很好,修行的人不修行的人都是一样的。

    一切都安顿好了之后,老会头问杨牧晨有什么感觉,杨牧晨愣了一下,老会头笑了笑道:“你知道我很胆小的,我没有出去看,不过从他们的口中也能听到一些,战斗的很激烈,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吧,又是第一个见到的,心里有什么感觉。”

    杨牧晨笑了笑,最大的感觉应该还是震撼吧,过去修行会怎么样,到了某一个阶段会有什么的效果对杨牧晨来说就只是一种说法,杨牧晨没有去怀疑,也不是很相信,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觉得这一切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经历这件事之后,杨牧晨多了一些想法,面馆里的情景他记得清清楚楚,如果当时不是摔倒了,后果会怎么就不清楚了,杨牧晨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无助,渺小,在司玉成他们面前,杨牧晨什么都不是,不要说活下去,就是怎么死也不是他能选择的。

    杨牧晨苦笑一下,这些感觉他是无比的深刻,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似乎怎么说都显得有些不全面,老会头笑了笑问杨牧晨有没有心动,有没有后悔放弃了修行,要是他一直都修行的话,说不定今天就不是这个局面。

    杨牧晨依然没有回答,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看到刘婶痛苦的那一刻,杨牧晨还真的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等过去之后杨牧晨又觉得没有什么。

    不管以什么样的姿态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该有什么样的结果也一定是这样的,所有的决定都是自己做的,所有的后果都应该要自己承担,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老会头说是他很喜欢杨牧晨这样的态度,希望他能一直持续下去,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改变,杨牧晨去看刘婶的时候,她正在收拾屋子。

    说是屋子,其实已经乱的不成样子,到处都是坏掉的桌子板凳,锅碗瓢盆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就是那灶台也坏了一半。

    刘婶一边收拾一边叹气,说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早知道这样的话,早上也就不用那么早就起来,睡个懒觉也是挺好的。

    杨牧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帮助她收拾,刘婶还在抱怨,说辛苦这几个月算是白干了,光是置办这一套家伙,都不知道要用多少钱。

    杨牧晨忽然想起了司玉成走的时候给他的钱袋,忙拿给刘婶看,刘婶问杨牧晨哪里来的,杨牧晨有些不好意思说是司玉成给的,本来他不想要的,可是司玉成非要给,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刘婶一把夺过来边打开边道:“为什么不要,一定要要的,这一切都是他造成,要是他不出现的话,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赔钱,就是赔的少了都不行,等我见到他一定是要好好的说他一下,哪有说动手就动手的。”

    杨牧晨笑了笑,刘婶说的气话,且不说她们不会再见到司玉成,就是真的见到了刘婶也不会说他,说不定还有说一声不好意思,不为别的,就为了他的这赔偿。

    足足有十个足量的金子,不要说买面馆里的东西,就是再重新买两间房也是足够的,刘婶也没有客气,说这一切都是她应得。

    毕竟她损失可不只是一个面馆,还有半条老命,到现在她还没有缓过来了,刘婶说什么,杨牧晨也就觉是什么,他不想惹刘婶生气,这一切都是刘婶应得的。

    一整天杨牧晨都待在院子里,他要时刻注意着上官瑜三人的情况,中午的时候院长来了,问了一下情况,杨牧晨一一回报了,院长说等她们三个人醒了的话就第一时间通知他。

    院长刚走,柳芷夕就又来了,给杨牧晨和老会头带了很多吃的,杨牧晨觉的有些不好意思,柳芷夕说这没有什么,平时她都是吃刘婶的,现在刘婶那里不能做饭了,吃点她的是很应该的,她已经把刘婶的给她送过去,还说这些天她都会送过来的。

    老会头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刚一放下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还说对柳芷夕根本就不用客气,有什么好客气的这都是应该的,杨牧晨问柳必溪没有什么事情吧,柳芷夕说没有问题,不过就是有了累,过几天也就好了。

    柳芷夕看了一眼屋里道:“我担心不是已经发生的,是还没有发生的,无极城是什么地方你也清楚,这三个人留在这里的话,始终都是一个威胁,这次来的不过就是一个司玉成,要是再有什么高手的话,我们就对付不了了。”

    杨牧晨道:“我听司玉成说过,好像是这三人是逃犯,抓住他们会得到一笔不少的酬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柳芷夕看着杨牧晨道:“这样说来问题就更复杂了,这三人要是坏人的话,村子里的人就危险了,即便不是什么坏人,她们也会招来麻烦的,我现在真的觉得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杨牧晨说事情已经这样,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希望这几个人能好起来,早早的离开这里,老会头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正准备吃杨牧晨的。

    听了她们的话笑了笑说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想躲是躲不掉的,也不用躲,事情还没有真正的开始,谁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柳芷夕看了他一眼道:“你这老头真的不清楚这是什么奇怪,这可不是你讲述的那些故事,这可是真实存在的,无极城你不是没有听说过吧,那里都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吧。”

    老会头说他当然听过,无极城就是一个人类居住的地方,唯一不同的这里有很多修行者,他们的修为还算可以,那里面也是有没有修行的,和这里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柳芷夕笑了一下,把饭从老会头手里夺过来,递给杨牧晨。

    柳芷夕看着老会头道:“还是你这样的生活好啊,什么都不用在意,什么也不用操心,每天只要保证今天还能过的去就好了,这也是一种境界,不是谁都能达到的境界。”

    老会头的注意力还在那饭上面,杨牧晨笑了笑重新把饭递给他,老会头高兴起来道:“这才是最高的境界,只要保证今天能活的话,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吗,过去的是不会再回来的,明天还没有到来,今天才是最重要的,是唯一。”

    老会头说着使劲扒了两口饭,看着他的样子柳芷夕忍不住笑了起来,叹了口气道:“是啊,今天才是最重要的,可是你今天过的去还不是因为杨牧晨,要是没有他的话,恐怕你连吃饭都解决不了吧。”老会头笑了笑说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他也会帮杨牧晨的,都是相互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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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灵逸志介绍:
与他人斗,在天时地利人和,虽不知结果,尚能控制五六。 与命运争,在机缘巧合因果,虽不能强求,亦可选择一二。 与自己论,无迹可寻,无所依,无始也无终,自然无果。释灵逸志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释灵逸志,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释灵逸志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