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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闲散的火柴     风起双神txt下载     风起双神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九十九苍白的战争

    严王想了一会儿,招来整备士赶紧调整苍白执剑者的状态,他又命令通讯官抓紧时间将这里的情况告知德光要塞和红云镇,但是却没有具体的要求。

    阿兵不是很理解这样的做法,但是严王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抓紧准备火炮和豌豆电机枪。又一波冲上来的敌人居然被轻而易举的打退了,这让阿兵都大跌眼镜,严王却一点不觉得意外,好像早就在他的预料中一样,他解释到,你看对面的这个壁垒是建在原先的城墙基础之上的,虽然让对方打出好几个缺口,但是离地落差3米,说高不高,但是一般的步兵要跳下来必然行动不便,迟滞一会儿是肯定的,它们还免费帮我们轰了这么多的坑,简直是在帮我们,我们只要安静的躲到矮墙后面精确的收割就可以了。

    “快趴下,炮击要来了。”还没说完,严王按住阿兵的头往下躲到坑道里,漫天的尘土飞扬,将二个人埋在坑道里,甩甩脑袋,抠去耳朵里的尘土,二个灰头土脸的家伙相互拍打对方的灰,还是很脏,不过活着,不禁大笑起来。

    宜春南方新南中军帅帐里,一个瘦弱的男子披着军装正在闭目养神,前面是德光要塞‘绞肉机’一般残酷的攻城战,这一边在宜春又遇到严王部顽强的抵抗,还有圣光要塞和该死的刘月夕,阮知青想到其中种种便皱起眉头,自反转战局以来顺风顺水的好运气似乎用完了,要赶在今年雨季之前攻破德光要塞几乎没有可能,谁也没想到马亚山口下面原先最薄弱的中路居然多出红云这么个奇葩城镇,所有前去侦查的先锋部队都是有去无回,它就像一个吃人的口袋慢慢消耗着中路军的生命力,阮知青冒着风险抽调黎英去中路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但愿黎英可以稳住中路的局势,他不指望黎英在中路有什么建树,只要守住埃利松多别让那个冒出来的叫尉迟勇的红云守将再翻出什么变数就好,新南十五万大军深入汉玉龙共和国境内,对汉玉龙固然是切肤之痛,但对新南来说又何尝不是国运之战,他们假借吉普罗斯的授意,其实早就裹挟了北方超级大国的意图,想要吃下南方省半壁江山,打赢了还好说,若是打输了,让对方反扑过来,会是什么样的情况,简直不敢想,年轻的元帅肩上的担子很重。

    营帐外的副官来报,“什么,二波进攻都被打退回来?这怎么可能,难

    道对面造了个红叶堡垒群出来吗?让吴仇来见我,立刻,跑步过来。”阮知青很生气,即使在德光前线副官都没见过阮知青发这么大的火,赶紧去把负责进攻的吴仇喊来,吴仇灰头土脸的进来见阮帅,他低着头,没敢看阮知青的眼睛。

    “看着我,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区区千八百的守军,你居然没办法拿下,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把你撤了换一个人来。”阮知青没有任何废话,上来就是最直接的问责。

    吴仇知道这种时候解释只会给自己减分,很干脆的请求阮帅再给他一次机会,“大帅,刚才对方的严王亲自上阵,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红蝎居然被他干掉了,而且还引爆了红蝎的动力炉,引起了很大的混乱,他这具动力甲有古怪,是我估计不足,再让我带人上去冲一次。”

    阮知青喜欢这样不拖泥带水的,“好,我亲自给你压阵,副官,让近卫营的‘枭阳’和‘斑龙’做好战斗准备,对面的动力甲要是敢上阵,就干掉他。”

    残破的壁垒上,一面面红蓝五角星的新南战旗竖起,又一阵猛烈的炮击之后,这一波的攻城要开始了,攻城战从清晨打到现在,已经过去八个小时,严王依旧不知疲倦的到处查看城防的情况,再坚持,一定要坚持,这个时候,他的积极表现就是士兵们顽强抵抗的基石。

    吴仇穿着一套山熊iii型符文甲,抬着厚重的盾牌摸上阵地,当他自己抵达壁垒缺口处,总算明白先前二次进攻为什么会无功而返,这些个笨蛋,死了都是白死,手下这些个军官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关键的问题打了二场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将情况告诉他,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退下去是不可能的,他这会儿要是敢撤走,阮知青一定第一个宰了他祭旗,他可不属于阮的这个派系,得抓紧时间想办法,这样跳下去,这么开阔,肯定会被对方打成筛子,现在做木梯子肯定来不及了,对了,“所有人听我命令,每个人拿二麻袋,就地给我装二袋沙土,快。”他的命令得到有效的执行,没一会儿四千个沙袋都被装起来,被有效的从各个缺口扔了下来,基座到街区的落差一下子减小了不少。

    对面严王看了,心知不妙,他大声命令所有豌豆射手做好战斗准备,自己走上苍白执剑者,阿兵见了有很不好的预感,忙问道:“大人,您

    要干什么,您有任何差池我怎么向家主交代,您不可以去,大不了我们放弃宜春,从海上直接撤离,只要您在,宜春我们可以夺回来的。”

    严王看着他,笑笑说:“不行的,阿兵,这一场无论如何要守住,只要能守住这一场,相信红云和德光方面会抓住这个机会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太太平平的度过这个雨泽季节,若是让阮知青现在就完全控制了宜春,明年德光要塞的压力太大了,真让新南攻陷德光,渡过马塘河,深入我南方省富庶区,这样的代价谁都付不起。我必须亲自上阵,让炮兵将坐标指引器拿来,一会儿我亲自下去为他们校准坐标,务必歼敌于半道。”

    阿兵拦在他面前,“您疯了,这么近的距离,相位炮会波及到您的,我不能让您去,要去我和你一起去,我挡在您身前。”

    有家臣如此是让人开心的事情,“若是有二套苍白执剑者,阿兵我一定让你去,但是没有,你的武安侯只是一般的轻型动力甲,根本扛不住重力炮的轰击,我绝非无谋之人,传甲都有奇迹,苍白力场会让我逢凶化吉的。去做准备吧。”

    沙袋扔的差不多了,眼见着大量的敌人从沙袋堆上跳下来,严王驾驶苍白执剑者直接从矮墙上跳下来,以一骑面对近二千敌军,但是他毫无畏惧,依托街区里残留的建筑物,他成功接近敌人沙袋堆放处,这里也是敌军罪密集的地方,依托这些沙袋,豌豆射手发挥不出先前的威力,但是就在这时,最不能的事情发生了,严王这一方的重力炮开始齐齐轰鸣,大炮隔着老远,本来只能盲涉,不会有太好的精度,但是在苍白执剑者的指引下,大炮就像长了眼睛,打的奇准无比,新南军损失惨重,吴仇躲在缺口后面赶着急,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见了鬼了,这炮怎么回事,明明离得这么近,居然没有一发炮波及到苍白执剑者,这怎么可能,吴仇不知道严王这具传甲的跟脚,更不明白传甲奇迹的威能,‘苍白力场’可以使持有者的苍白圣剑不会破损,坚韧性提升二,穿戴传甲者不受波及伤害,流片伤害击中概率下降九成,战场乱战神器,虽然不似荒野骑士的结晶奇迹那般壮美华丽,但是这不显山露水,病恹瘦长,随时随地都要倒下来极具欺骗性的样子,真的非常贴切其苍白之凶名。

一百节退敌

    整个街区战场都是苍白执剑者的主场,他那长长的盔缨四处飘舞着,身影所到之处,重力炮轰鸣,苍白色的骑士,战场的灰色死神,精准无情的收割生命,重力炮所到之处,都是惨叫声和血肉横飞,一些鲜血沾染在苍白执剑者的符甲上,让他显得更加诡异恐怖,新南士兵的心理防线开始崩塌,有些人不顾命令慌乱的往回跑,试图爬上基座,这正好暴露在豌豆电 击枪的射界之内,又死了不少。

    吴仇此刻目眦尽裂,这一批都是他从老家带来的亲兵,再这么死伤下去,他哪里还有脸回家,吴仇鼓起勇气,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他决定以山熊甲去抵抗严王的传甲,正当他要无谋的冲下去送死,阮知青的传令官叫住他,暂时停止进攻。

    吴仇垂头丧气的来到阮知青面前,一见到阮就单膝跪地,“大帅,是我无能,居然让对方一骑动力甲给生生挡住了攻势,还死伤这么多弟兄,请让我再冲一次吧。”

    这回阮知青没有发火,而是客气的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严王这具传甲大有来头,没想到居然真让他找到了苍白圣剑,还得到了认同,实在不容易,这一场责任不在你,是对方的强大超出了我的预计,一会儿你不需要再硬冲,只要把苍白执剑者吸引过来就好,剩下的交给枭阳和斑龙来对付,传甲,我们也有的,正好看看,谁的传甲厉害。”

    斑龙是传说中的新南国的圣兽,力量强大,而且身上有特殊的符文斑环,有大神通,这斑龙动力甲也是新南的传国甲,其特殊能力‘天年斑环’是和苍白类似的暗能力场类奇迹,天年斑环可以极大提高受此奇迹影响者的运气和防御力,并且可以全面提升其速度力量等基础属性,不同于苍白执剑者的苍白力场只能自己使用,斑龙的力场可以给辅甲使用,而枭阳就是斑龙最为合适的辅甲,猿型动力甲,擅长近身战,本不是很强,但是有了斑龙的加持,枭阳所有数据全部提升二档,化身顶级中型动力甲,非常难缠的对手。

    被炸的极其残缺的街区里,二骑动力甲毫无征兆的出现在缺口处,动力甲的机动速度太快,加上天年斑环的加持,相位炮攻击对他们难以产生效果,动力甲还是需要动力甲去对抗,可是已经出动二次的严王,刚从阵地上下来没多久,这就要再一次上阵,阿兵如论如何不能答应,这次他一定要出动

    ,否则近卫营的颜面何在,擦了擦汗又跳上动力甲的严王命令符甲近卫营全体不允许出动,“大哥,让我们上吧,对方的大炮都停了,我们是您的近卫营,没有您上去拼命我们看戏的道理,若是再这样,您不如把近卫营解散了吧。”

    “谁让你们在后头看戏的,想的美,都给我上机子干活,”他把阿兵拉过来面授机要,然后自己驾驶苍白执剑者跳进满是重力塌陷坑的街区内,传甲对传甲,一场重量级博弈拉开序幕。

    严王小心翼翼提着剑往前搜索对方的踪迹,突然他头顶正上方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他想都没想,凭着良好的本能反应双手向上扬起长剑,腿半屈膝着猛的向后一跳,蜻蜓点水似的远离那个区域,他刚离开,地上就凭空出现一道抓痕,好险,就差一点点,一股浓雾从脚边慢慢升起,这雾没过苍白执剑者的膝盖直至全部,驾驶舱里,动力甲的各种传感器都变得混乱不堪,全都失灵了。这应该是斑龙的技能,严王先前听说过斑雾柔猿的名号,确实是很棘手的对手。

    大雾笼罩着整个的街区,伸手不见五指,严王只能凭借过人的感知来防守,不光要提防周围,威胁也来之空中,到现在他都没见着对面的真面目,

    不好,严王再一次闪避开来之空中的攻击,只是这一次要狼狈许多,几乎是翻滚着躲开致命一击,依旧无迹可寻,严王甚至不知道枭阳是如何离开的,他的攻击方式完全超出常理,通常花环武士之间的技艺对上这个怪家伙一点用处都没有。这样下去要输的,不行,严王背靠着一栋旧房间,琢磨怎么办。

    就当他稍稍喘口气时,碰的一声,从墙的另一面穿过来一只满是毛发的手臂,正好抓住他手部的薄弱部位,是枭阳,手腕关节发出滋滋的声音,对手的手腕动力输出一定特化过,这双力大无穷的手就是枭阳的武器,徒手战斗的方式在千奇百怪的动力甲中也属于绝对的另类。

    严王想要挣脱,但是完全没有一丝机会,眼见着整堵墙都要塌下来,若是让枭阳挂到自己身上,柔猿上身,他果决的顺手就是一剑,斩下自己的左腕部位,枭阳一个后空翻离开,又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苍白执剑者的左手腕被切下大半,已然无法使用,严王干脆关掉了左半边的电力供应。

    对方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这迷雾能强力扰乱

    声光磁场,照说他的传感器无法使用,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为何每每总能找到自己,枭阳这种攻击方式需要很精确的位置信息,一定有什么是他没有发现的细节,严王有了一些猜测,他要证实一下。

    随手斩出一道气浪,又是一道,又是一道,花环技名御波者的他,对于飓风旋风斩的使用是宗师级别的,一道道气浪不断从苍白执剑者周围激发出去,他自己就像一个震动的铜铃告诉对手我就在这里,这么巨大的声响,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发现他,但是奇怪的是对手停止了攻击,呵呵,果然不出所料,枭阳的感知方式很特别,因该是依靠隔绝其他的感官,全力提升驾驶员和整个机体对震动的感知来精确的寻找对手方位,所以即使严王极其小心的藏匿自己,还是轻松的被对方发现,你永远无法隐匿动力炉轻微的震动声。

    远处的浓雾中现出一头黑色的身影,就像一只高大的猿猴,他开口说话了;“苍白执剑者严王,果然名不虚传,能用这种办法逼的我没法进攻,你确实很强,但是这样持续的打出气浪你又能维持多久呢。”

    既然已经找到了对手的特点,严王顿觉轻松,谁说我不能维持的,说完停止挥舞手中长剑,朝着黑色影子的方向走过去,气浪停止了,但是对手依旧没有攻击,而是恶狠狠的骂了句混蛋,然后又失去踪迹。

    这倒是让人啧啧称奇,其实原理很简单,既然知道对手隔绝了大多感官,依靠细微的震动来辨识方位,那严王干脆利用这一点,故意放大动力炉震动,带动全身符文甲片之间轻微而杂乱的碰撞给枭阳演奏了一场只有他能感受到的大型交响乐,御波者的本质就是对震动的极致掌握,这会儿,别人可能都不明白,但是枭阳的驾驶员应该是极其痛苦的,场上局面翻转,枭阳不见踪迹,苍白执剑者到处走来走去,有事没事的砍上几剑,试图在某个角落里找出对方的踪迹。

    对方想利用传甲斑龙特有的斑雾来压倒苍白执剑者的图谋破产了,周围的浓雾不在增加,一阵风吹来,覆盖整个街区的雾散了,双方终于面对面的看到对手,左边苍白执剑者断了一只手腕,右边的枭阳长的像一只蓝色的长臂猿猴,他也不好过,背脊上明显有一道伤痕,估计刚才运气不好,让严王随机的砍到一下。

一百零一近身巅峰对决

    严王审视这个有点另类的对手,能用动力甲打出这样的近身技,绝对不是泛泛之辈,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在下望京严家长子严王。”

    “我没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康。”对方也报上自己的名号,果然是他,新南新进很出名的花环武士,蒙眼康王,以体术见长,不使用剑之类的武器,一般与敌对抗,仅凭一双拳头就能获胜,具体的武器未知。

    严王听完很兴奋,他就三个爱好,女人美酒和超强的对手,能在战场上和新南少有的高手对决,还有比这更让人生快意的吗?

    话不多说,他提着剑起一个礼剑式,刷的冲上去就是一个直刺,对手双臂相交,侧过身躯用手臂夹住苍白圣剑,双手一个扭转反向柔身用背顶住严王的身躯,好家伙,差一点严王手里的剑就脱手,居然敢赤手空拳接下锋锐无比有苍白力场加成的圣剑,这等技巧,太美妙了,严王右手一绞,对手双臂被他强行弹开,他并没有借势后退,而是模仿对手的招式也翻身用后背撞了对手一下,康一愣,他没想到对手在这种生死战的时刻都有心情开玩笑,这样的对手他从未遇见过。

    二个都是近身战的高手,而后的几个回合也打的难分难解,一时分不出输赢,大炮再一次响起,是阮知青那一方,他倒也是狠戾,自己的二骑动力甲还在场上,居然就开始无差别攻击,

    严王一边规避相位重力炮,一边不忘挑唆对手,“喂,你的这个上司做人有点不地道哦,根本就不管你们的死活,一场公平的对决就被他搅黄了,可惜哦。”

    康不屑于这样的挑拨离间,大帅的做法自有他的道理,轮不到他这样的小人物质疑,就是真的要牺牲他们两来兑子严王,康也无怨无悔,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光荣,他本就是阮家的奴仆。

    另一边,战斗频道里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她很有歉意的说道:“哥,刚才的炮击太猛烈了,我没有来得及闪开,斑龙被重力炮波及,暂时无法使用天年斑环,请等一下,我抓紧调整好,哥哥你撑住,先不要进攻,我马上就好。”

    说话的是康的妹妹铭,这对兄妹无父无母,但是身负特别的显化基因,正好和新南的这二具传国甲很契合,哥哥康驾驶枭阳主攻,妹妹铭驾驶斑龙辅助,配合无间。

    康温和说道:“铭你自己小

    心,斑龙的传感器比较敏感,我没有事的,你注意隐藏好自己,别让对手发现,这个人很强。”

    铭很担心哥哥的安危,没有天年斑环加持,枭阳的能力将大打折扣,“哥你小心点,我马上就调整好,很快的。”

    一个贱兮兮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这个通讯频道里,他是强行突入的,还要感谢刘月夕送严王的这套通讯设备,从异世界穿越来的刘月夕非常重视通讯电磁权,他和诸圣的交易主要都是获取这方面的技术,这套可调频数字式发射接收机就是他送给严王的,非常的好用,随着斑龙迷雾的消散,拥有这套设备的严王在治电磁权上有着绝对的优势,虽然这种优势在目前的战争中所体现出来的作用还不大,但是将来必将大放异彩。

    “哟,原来是兄妹啊,这位美女怎么称呼,我叫严王,你好,还是第一次看到女驾驶员,真的好高兴,可否现身一见。”这个登徒子,都这种时候了,还有这种心情,铭平日里一直被她哥哥小心保护着,并没怎么接触过男人,突然间遇到个这样的,小姑娘有些不知所措,居然很有家教的回复了一句:“我叫铭,你好。”

    碰的一声巨响,枭阳跳将过来,照面就是一套凌厉不讲理的连招,打的严王只有招架之力,来自哥哥的怒意不可阻挡,严王且挡且逃,拳剑相交,枭阳居然漏出了自己的杀手锏,那把很少示人的拳刃招招对准苍白执剑者的符甲接缝处,拳刃上闪着异色暗火,紫色的火苗一跳一跳的让人看着就不想沾染半分。

    “我就是打个招呼,你至于嘛,你现在的输出力量远远不如刚才,我等着你妹妹回复过来再开始,你再打我可要还手了。”

    这是个有趣的对手,有股子骑士精神,严家是老牌贵族,但是这股子不要脸的痞气是从哪里来的,完全不符合老牌贵族的气质,康大吼一声:“别打我妹妹的主意,我才是你的对手。”说完柔身又要继续打斗,但是这会儿他确实不是严王的对手,苍白圣剑随手一挥,三道飓风击出,枭阳连续几个后空翻好不容易才劈开,可是攻击才刚刚开始,严王踩着飓风大步划过,一记极其舒展的横扫攻击,枭阳拼尽全力才侃侃躲过。没了斑龙加持,枭阳的各项数据全面落后于苍白执剑者,动力甲之间的争斗处于一面倒的状态,严王一剑压制枭阳,对方苦苦支撑,但是严王一点不客

    气,撩起一脚将枭阳踢飞。

    “哥哥,你这个混蛋,不许你欺负我哥哥。”通讯频道里,妹妹铭着急的尖叫着,一连串金色星屑朝着严王的方向飞来,速度不是很快,但是数量不少,严王一个翻滚想要躲闪,但是那些星屑好像会跟踪一样,紧盯着他不放,有几颗星屑掉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烧焦的声音,一个个极深的小洞,妈呀,绝对不能让这玩样沾上,不然老命不保,严王顾不得腔调风度直接一个横滚躲开攻击,最后几颗实在没办法,狼狈的他只得提剑去挡,星屑居然在苍白圣剑上留下二道印子,这可是有奇迹苍白力场加成,号称永不磨损的圣剑,居然也变成这样,驾驶舱里,严王有点冒冷汗,全息屏幕里,他终于见到了斑龙的真身,样子有些古怪,上半身类似一位长发披甲少女,而她的下半生有点像一只鳖,体型很大,只见斑龙的紫色‘长发’飘扬起来,那该死的星屑又从她的指尖冒出,严王急急后退,旋风飓风其上,试图扰乱对手,眼见着道道飓风就要打着她,斑龙凭空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不远的地方,难道是魔导士?不可能,能驾驭中型动力甲,起码得有高级觉醒以上的身体素质,不然光是暗能量侵蚀就能让人受不,难道是身具魔导力的花环?

    就在严王猜测斑龙的驾驶者铭的跟脚时,枭阳再一次站到跟前,那气势,天年光环应该是恢复了,他护在斑龙身前,挡住严王的去路,事情变得有些棘手,若是这个组合一起攻击苍白执剑者,严王自付赢面很小,甚至可能死在这。

    正当双方对峙的时候,在后方坐镇一直没有说话的阮知青突然睁开眼睛,问道:“怎么回事,为何斑龙现身了,那个枭阳到底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用处吗?立刻传讯给他,迅速结果了对手,若是斑龙有所闪失,军法从事。”

    驾驶舱里,康收到来之大帅的命令,没办法了,本来还是想一对一公平决斗,打败对方的,但是阮帅的命令不容不执行,他通过通讯器联系斑龙,“铭,一会儿你远程攻击他,我伺机用‘灯草心’取他性命,开始吧,这是阮帅的命令,不容许我们再拖延。”

    对面,严王也早早预料到对手会如此,若是让斑龙远程锁定,必然限制他的行进路线,枭阳的攻击方式又这么诡异,二个一起上,够呛。

一百零二卑鄙的战术辉煌的胜利

    正当康要对严王痛下杀手之时,自己的后方却传来不祥的躁动,怎么回事,这声音同样惊动了阮知青,“怎么回事,你去看一下后面到底怎么了,为何吵吵嚷嚷的。”吴仇领命前去查探情况,没一会他就回来了,脸色很差,一时没敢吭气。

    阮知青命令道:“到底怎么了,说。”

    “阮帅,是宜春结界树扎在我们这一边的那根根系,被人给切断了,所有的寄生藤叶全部被对方破坏,我们失去结界树的庇护。”吴仇支支吾吾的还是说出真相。

    这太糟糕了,就连阮知青听了这样的情况也觉得情况非常严重,“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对方摸到我们自己的阵地,哨兵呢,难道都在睡觉吗?成树三十年的结界树主根系要弄断,还有这么多的寄生藤,要全部破坏了,这得有多大的动静,就是一头猪,也被吵醒了?难道你的哨兵都是聋子吗?”

    吴仇也不明白,怎么会让一队符文甲小队给如此轻易的摸到对面,还成功侵入他营房的核心区域,捣毁了所有的寄生藤,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巨大的响声,应该能听的见呀。

    还是阮知青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对方很熟悉宜春的地形和这颗结界树,刚才的炮击,对就是这个炮击,对方应该就是利用这个相位炮炮击的声响来掩盖住他们摧毁藤根的声音,怪不得刚才他们启动相位炮轰击严王的时候,他们的炮也在攻击,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看来自己被对方摆了一道,没了寄生藤,攻下宜春无从谈起,阮知青让斑龙和枭阳迅速脱出,这样打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就是干掉了苍白执剑者又能如何呢,圣光宜春德光三颗结界树连成一线,要想击破,今年明显不可能了。

    吴仇慌张的问道:“大人,那我们怎么办。”

    阮知青正在写几道手令,好让副官迅速将他的命令电告德光前线的指挥官,他的命令是在德光前线的四万攻城部队全部撤离,迅速向宜春方向集结,然后一起撤到圣光要塞附近,依托酒桶堡垒,然后全部缩回红叶萨铁桥堡三镇修整,待来年再卷土重来。

    吴仇听到这折命令,如五雷轰顶,这太意外了,仅仅是一场小小的失败,阮帅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全线收缩吧,他自告奋勇的提议道:“阮帅,宜春的胜负未定,对面只有八百人,只要再多一些相位重

    力炮,我一定可以攻下宜春镇的。”

    阮知青这会儿对吴仇的态度反而客气了不少,“吴将军的勇气可嘉,但是,这一仗我们确实输了,从头到尾,严王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切断结界树的根脉,让我们在宜春失去立足之地,有结界树庇护,弩级相位炮的射程不亚于超弩级相位炮,对方拥有海上优势,目前查明他们的后方已经可以用符文列车来运送兵力,机动性上全超过我们,这回撤退能不能将攻城的那几门超弩级炮也撤回来,现在都要看天意,若是真让对方把我们的大部队困在宜春附近,那我军主力部队都有被吃掉的危险,”

    吴仇不相信,怎么一下子局面就变得这么坏了呢,阮知青说道:“也不能说是你的错,是我太冒进了,总对今年就打下德光抱有一丝希望,若是能集中所有兵力优先打下宜春应该不难的,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吴仇继续说道:“大人,情况没有您想象的这么糟,我宜春还有5000部队,加上德光撤回来的4万人,对方这点兵力,就是加上德光守军和马亚山的全部游击部队,不过3万多人,怎么可能对我们形成威胁。”

    “你忘了红云镇,还有严家会从海上支援严王,到时候这三方如果依托这几个据点齐齐发难,我们再想走就难了。”

    吴仇有点动摇,“红云镇方向要经过马亚山口赶过来起嘛要二天,我们早就撤到圣光要塞了吧。”

    阮知青摇摇头,“我有明确的情报表明从红云到翡翠镇到德光的符文列车已经被他们修通了,过来德光要塞,只需要三个小时足矣,估计他们已经在路上了。我原以为这次主持大局的是爱德华伯爵,没想到不是,而是我们对面的这个严王。”

    真是可恶,吴仇拽紧拳头,他恨不得将对面这个年轻人给生吞活剥了,但是阮知青给他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让他不断佯攻宜春,直到阮的大部队安全撤离为止。

    吴仇这个和阮分属不同派系的军人被彻底放弃了,留下坚守意味着必然的被包围,但是没法子,军人必须服从命令,即使深知自己被放弃,但吴仇还是执行了阮的命令。

    后面二天上路十镇的战局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果然阮所料不差,魏师傅留守红云,尉迟勇率领三万精锐坐符文列车和老伯爵的二万守军精锐汇合,直接渡河追击已经撤

    走的阮攻城部队,分散在马亚山区的严王以及其他几股力量也一改颓势,集中朝着宜春方向进发,加上严家从海上给严王运来的五千人,天时地利人和,幸得阮知青跑的快,赶在三路大军切割合围之前率领大部队赶到圣光要塞附近,且战且退,最终在桥堡镇同兽人二路大酋长的军力汇合,侃侃稳住局面。

    共和国方面夺回宜春的控制权,还解了圣光要塞之围,这是自儒尔当大溃败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场大胜,被称为宜春大捷,严王也在此战后一举成名,正是他在宜春以八百人坚守了二天,并成功切断结界树根脉,让对手无立锥之地,才让后来的一切如连锁反应一般迅速发生。经此一役,战争的进程被成功拖延到第二年的金季之后,汉玉龙共和国得到难的的喘息机会,可以重新调整准备应付明年的挑战,

    而在南面下路的潘神城,另一场烈度较低,但是重要性并不弱的赌局,正在海岸赌场上演,只是这一次,困狮和小桃花成了庄家,而他们请来的弗里尔大人,成了今天的关键。

    大腹便便的弗里尔坐在赌桌前,肥硕的屁股塞满整个转椅,他全身贯注的一点点翻看自己的底牌,做荷官的首席笑着说道,“弗里尔大人,您今天的赌运实在是太好了,若是再赢二把,恐怕我们海岸赌场又要换新东家了,这把您的牌面最大,按规矩还是由您来叫,怎么样,还是老样子,全押上吗?”

    弗里尔看看自己的牌面,又看看边上二个的,小桃花和困狮也参加了这场赌局,但是二人的牌面明显要小于弗里尔,为何还是没有弃牌呢?弗里尔非常的疑惑,海岸赌场换了新东家,今天这二人已经输了四百万珠子给自己,若是这一把再加上,翻一翻,海岸赌场可就真的是自己的了,莫不是在做梦吧,肥硕的脖颈儿上一褶褶的都是汗,这把要不要压呢,会不会是咋我,他看看小桃花,这小模样还真是,有些输急眼的她脸色发红,更显一种特有的气质,就像一颗娇艳水润的鲜果,看的弗里尔心湖摇曳,若是今晚真的赢下这赌场,自己或许可以施一点小恩惠小手段,给小桃花指一条生路,不知道这么鲜嫩的果子尝起来是什么滋味,正胡思乱想着达到人生巅峰,还是首席打断了他:“大人,想好了吗?这一局。”

    弗里尔一咬牙,将所有的筹码往前一推,“全押”

一百零三摊底牌

    今天在一旁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只是不断在输钱的困狮终于抬起头来,说了一句,“弗利尔大人,您今天的运气真的不错,不过我总觉得人的运气会在最巅峰的时候下落,所以这一局,我还是跟你,全押上。”他站起来,也将台上的筹码朝当中一推。

    咯噔,不知道为什么,弗利尔的心突然飞快的跳动了一下,但是又,还没完,刚才还面红耳赤有些输的不甘心的小桃花这会儿喜笑颜开的,“全押我喜欢,我也来,大人若是输了,一会儿你在借我点筹码哦。”说完她也站起来,小小的个子双手一推将大堆筹码往中间一推,首席荷官微笑着发出最后一张牌,先是弗利尔,然后是困狮小桃花,还有庄家自己。

    弗利尔的手有些发颤,他劲量用左手捏住右手,不至让旁人看出自己很紧张,赌徒心态真是要不得,等最后一张牌发出,他才突然想到,这一局要是真输了,他不光要全赔上今天赢来的钱,最坏的情况下自己要赔多少来着,都怪今天太顺利了,一直全押一直赢,最后一局居然也鬼使神差的全押上,全押一时爽,一直全押一直爽,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吸一口气,慢慢翻起牌的一角,眼睛一亮,果然幸运女神今晚一直眷顾他,四条四,哈哈,我,可还未等他翻开,对面,小桃花先翻开一张红桃,“没想到真是同花顺子,耶。”

    什么,弗利尔的脑袋一片空白,不过还没有结束,困狮也翻出底牌,加上那张公牌,四条八,比他的四大。

    看到这里,弗利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庄家也摊出底牌,居然是鬼对,按照波斯纸牌的规则,弗利尔在输给那二位的同时,还要输给庄家相同数额的一半,一共是六百万星辰珠子,撇去今天赢的,只一把他就输了四百万,这可如何是好,看到庄家将所有的筹码收走,然后二位外表俊俏的服务生站到弗利尔的左右,很客气的说道:“弗利尔大人,您一共欠下本店四百万珠子,是刷卡还是记账。”

    这肯定是个套,他们三个肯定是早早的一起合谋算计他,弗利尔大声嚷嚷道:“诈我,你们肯定是一起合谋诈我,说,到底对我有什么图谋。”

    小桃花和困狮这局也输了钱,困狮先离场,小桃花抛出一句没劲,也走了,只留下首席荷官和弗利尔,首席极其客气的说道:“弗利尔大人,记账还是拉卡,或者先赊账我们继续

    ?”

    海岸赌场的监控室里,莲花夫人和刘月夕站在一起,刘月夕问:“这样真的可以吗?万一他有别的想法怎么办。”

    莲花夫人看着屏幕上的弗利尔,极其肯定的说道:“领主大人,在潘普罗那,有二条铁则和一个规矩,永远记住钱只能解决钱能解决的,永远不要相信欠了钱的赌徒,城主不需要钱。您所想要达到的目的,钱既不能解决,还涉及城主,所以用欠账来威胁这个赌徒做交易注定会失败。”

    “那夫人这样放他走了,不怕他赖账吗?”

    莲花夫人掩嘴笑道:“我的大人,我们开赌场的怎么会怕人欠债呢?请耐心等几日吧,他会露出马脚的。”

    刘月夕毕竟不是潘神城的居民,并不真正了解这个神秘的城市,既然莲花夫人夸下海口,自己也乐得清闲,正巧,口袋里的密码通讯机震动了,有新消息,是他来了,也好,正好去接个头,潘神城这一局需要他,刘月夕用密码机给对方也发了一段简短的讯息后,便和莲花夫人告辞离去,刚走出门口没多久,乌力拦住他的去路,小丫头今天配合着莲花夫人的安排,几乎每一局派都按照事先的精心安排出的筹码,连表情都是练习过好几次的,可把天性活泼的乌力给憋坏了。

    “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玩啊,能不能也带上我呀。”小丫头自从来了潘神城,越来越心思活分,还沾染了不良嗜好,喝酒赌博水烟暴饮暴食,她居然都学会了,就差一个,唉,不说了。

    刘月夕正色道:“我出去办点正事,你不要跟着,我很快回来,很晚了,街上坏人多,你回去吧。”

    “办正事?您朝着走的这个方向是香水街,那里能办什么正事,就会骗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小蹄子。

    刘月夕挺好气的,说:“我们俩到底谁是大人,谁是下属啊,难不成我出去办事还需要向你报备不成。”

    乌力吐吐舌头,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点不知轻重,硬的不成,改为用软的,“大人,今天陪着那个色老头赌了半天,他赌技又差还总是色眯眯的看着我,为了完成任务我一直忍着,人家这么尽责,你就奖励奖励人家,带人家一起去嘛.”

    说完拽着刘月夕的手死活不松开。

    刘月夕是一点都无法理解这个活祖宗,非常的能干,能力非凡,尽管之

    前的身份有很大的疑点,但是呆在刘月夕身边接触了这么多核心机密,也从来没有犯过错误,从未泄漏过机密。虽然撒起娇来肆无忌惮,但是干活的时候也是极配合极认真,周围的人都不明白乌力和刘月夕到底什么关系,说是丫鬟秘书吧,好像关系又密切点,毕竟能随便躺刘月夕床上的女人不多,能让刘月夕求着她办事的更少,但若真说是刘月夕的女人,其实他们真什么都没发生过,有的时候刘月夕自己也觉得有趣,乌力并不主动亲近他,甚至有的时候刘月夕一个人寂寞了来点小兴奋,也会被这小丫头用非常极端的手段给制止,但是小丫头总是明里暗里劲量不和他分开,总是想尽办法呆在他的身边,也不知道到底图点啥,以刘月夕目前的情报能力,对她过去的调查也毫无进展,过分平庸的人生履历,无父无母的孤儿出生,不像,这姑娘完全不像是从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更像一位被万千宠爱在蜜罐里泡大的公主。

    今晚要去的地方实在不适合她,刘月夕好说歹说,答应带乌力爱吃的宵夜回来,对方才罢休,百无聊赖的她决定回去修理索伦来解闷。

    刘月夕几乎能想象索伦的惨叫声,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上徒弟死活,刘月夕换了一身便装,匆匆赶到接头的酒吧,酒吧叫夜前线,成人色彩浓厚,刘月夕坐在里面点了一杯酒,等待接头,酒桌上**的女郎尽情表演,为了不显得突兀,刘月夕也像其他客人一样在女郎的高跟鞋上系了一个星辰珠子,更加卖力火爆的表演,另一个人突然出现,坐到他身边,“哥,我来了。”

    刘月夕本以为这次他请出夜神,来坐镇的会是洛克克,但是没想到居然是他。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没事不要出来乱跑吗?”

    对方有些歉意,但是又说道:“我也是夜神备选的一员。这次夜神的属性变化正好适合我的显化基因,所以我就来了,哥,夜神的轮值规矩是你亲自订下的,我可没有坏规矩。”

    的确,这具刘月夕花了大价钱让阿萨迈默认了他以非正规手段从迪克斯手里获得的夜神甲,在使用上有极其特殊的一套办法。首先甲的拥有者无法使用夜神,但是可以任意开启关闭夜神那套极其复杂的符文系统,其次夜神甲自身会针对不同的使用地点产生不同的变化。

一百零四通道中人?

    主要和使用地的暗能属性浓度还有结界树等因素有关.它需要被事先部署,在特定的地点产生特定的变化,具有特定的增幅效果,所以夜神在不同的地点都有针对性的特定使用者来使用.

    虽然夜神甲的使用条件苛刻,对操作者的要求也很高,但是一旦条件全部达成,能发挥出来的威力十分惊人,比如上一次在望京营救泰芬妮的零点行动中就是,当时刘月夕匆忙联系灰羽枭去反向堵截黑衣人,其实出了很多纰漏,并不似那伙黑衣人当时所感受到的神秘精细强大,大多是望京的处刑官大嘴杰克和那次的‘夜神’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尤其是夜神甲,开挂一般的特化能力,就如其名‘夜幕支配者’一般监视一切,掌控一切,给刘月夕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所以这一次面对藏在暗处的金斑还有那个不知深浅连见面都难的雷城主,刘月夕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让夜神甲早早的进城驻守,好早些产生变化,没想到这一次夜神的变化和刀子的花环极其配对,刀子又是夜神的候选使用者之一,正好闷得慌的他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

    刘月夕给他点了一杯白兰地,二人小酌了一口,刘月夕酸酸的说了句:“你啊,真是个有福不会享的,老伯爵去德光督战,偌大的银潢,魏就是个老古板,就剩你和女神,神仙一般的日子不过,别人一辈子都没戏,你倒好,变着法子跑出来。”

    刀子委婉的说道:“月哥,你不要老是这么说,其实处的时间长了,芭碧罗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刘月夕歪着脑袋,及其不善的眼神瞪着这个不知好歹的玩意,一脸我会信你?的表情,“做为男人,要知足,永久的美丽,服从,还有随之而来的强大力量,而且不像一般女人有这么多糟心事,你他妈还要如何,不要求太多了。”

    “缇丝红姐姐确实对我很好,但是真的不是男女情爱的那一种,月哥,你真的可能是误会了。”刀子还要继续辩解。

    刘月夕哪里会信,他心里确实很羡慕,尤其是知道自己成为骑士没有太大希望以后就更是如此,“你少来,我最近可常读书,芭碧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门清,她们是完美的化身,是缪斯,在认主后,会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任何命令都行,别当我不懂。”

    刘月夕一副牛哄哄的样子,一脸我早就知道你是怎么回事,根本不容刀子辩解,刀子是直脾气,还

    是要争辩,但是刘月夕没有再说话,而是紧紧地捏住他的手腕,一口饮下杯中的剩酒,然后笑着走出门外,刀子也喝了杯里的酒,很自然的跟了出去。

    夜前线的后门,酒吧红色的电气石招牌照亮了垃圾桶旁的一个角落,一位中年大叔披着风衣快速前行,他压了压头上的帽子,朝身后看了看,黑洞洞的街道,好像没有人跟踪自己,但中年人还是不放心,快步走出这个街区,一阵凉风吹过,应该没有人了,中年男人松了口气,朝着街边一条小巷子里走过去,刚才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应该没有被发现,自己是无心的,对方不至于这么警觉。

    他掏出一个小酒瓶喝了口小酒压压惊,或许是自己吓自己了,今晚难得清闲出来忙里偷闲,机会难得,要不再找个酒吧喝点,他盖上瓶盖,拉了拉风衣,正要朝着另一个方向走。

    “这位先生请留步,若是想喝酒的话,我这里也有。”巷子一角的一个露天的座椅上正坐着一个男人,手里握着把剑。另一个将一瓶酒放在地上。

    中年男人打了一个酒嗝,尽显醉态,踩着混乱的脚步,开始说胡话,大声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刘月夕不由得有些想捂脸,这浮夸的演技,这下子想不怀疑他都难,刚才在酒吧间里和刀子的谈话,刘月夕是压低嗓音,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和刀子在交流,到了花环高阶的武士,在二个方面和一般的觉醒武士拉开很大的差距,一是对暗能的运用能力会得到极大的提升,二就是对全身肌肉最细微的控制,像刘月夕和刀子这样的,已经可以通过对下颌和耳骨肌肉的精妙控制让声音朝着特定的方向传播,莫说是别人,就是站在他们桌上跳舞的女郎都休想听到他们谈话的半个字,但是被这个当时坐在角落里的中年男人给听到了,尤其是当他们俩谈论到芭碧罗的那一段,这个老头子在发笑。

    刘月夕亲自作镇潘神城这件事情现在还属于绝对机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刘月夕跟着这个可疑的男人一直到这里,该怎么 处理他呢。没一会儿,刀子从附近的房梁上跳下来,“哥,周围没有尾巴,就他一个人。”

    刘月夕还是决定先文后武,问道:“阁下为何跟踪偷听我等谈话。”

    “啊,什么谈话,我什么都没听到,你在说什么啊,我都不认识你们。”对方还是继续装疯卖傻。

    刀子是个急脾气,看对方演技拙劣,滑不留手,便要

    出手逼他漏出真相,一个瞬闪出现在中年男人面前,对方被吓了一条,瘫倒在地上,吓得直接往后爬,这个反应,不会真是个普通人吧。

    刘月夕和刀子都有些尴尬,是不是有些过火了,不会是真的搞错了吧。

    月夕上前将他扶起来,骨不重,肌肉也不够结实,再用些力呢,对方疼的哇哇乱叫,刘月夕这才松手,难道真的搞错了。

    二个顶级花环武士在小巷子里欺负一个中年醉鬼,这事若是传出去,会是一辈子的人生污点的,刘月夕连忙将中年人扶起来坐下,“不好意思啊,大概是我们认错人了,这瓶酒就送给您。”说完,二个人落荒而逃。

    中年男子拧开瓶子,闻了闻,是好酒,二个小崽子,看在这瓶好酒的份上就不与他们计较了吧,他开心的灌了一大口,从边上的黑色阴影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超修长的身材,即使裹着斗篷都无法遮掩的曲线,她戴着白瓷面具,见着中年男人满嘴酒气的样子,摇摇头,但是全无责怪的意思,“主人,手腕怎么了,出手真重,要不要我去杀了他们俩。”

    那个中年男人笑了笑,“麦福娜,这二个小子可杀不得,南方省年轻后辈里,有机会能成为骑士的屈指可数,他们俩都极有希望。”

    麦福娜知道自己的主人并没有当真,对方也没有做的过火,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倒是那个中年男人喝完剩下的酒问道:“事情安排的顺利吗?那瓶瑟芬妮的眼泪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拍卖,我们已经等了很久了。”

    麦福娜回答,“请主人不要着急,还需要耐心等待,暗市集的拍卖会明天还是会如期举行,金斑虽然谨慎,但是为了那件事他还是不得不出手那支药剂。”

    “潜在买家的信息都弄清楚了吗?还有清单上的东西。”

    “恩,我做了详细的分类对比,还是那几个外国背景的买家想要和我们争夺这个药剂,不过有一点值得注意,有一家叫海岸赌场的中型赌场也付了手续费押金,他们也会参加最后的珍品拍卖,而且海岸赌场的东家换人了,原来的当家人莲花夫人,成了赌场的总经理,真正的幕后老板暂时还没查清楚,据传说是一个前山贼,不过这个消息还要继续证实才好。”

    中年男人点点头,很满意对方的工作,“好,那我们也回去准备准备,这么昂贵的东西,早晚是要出事的,是时候收网了。”

一百零五正式入局

    经过这个小波折,刘月夕和刀子回到在潘神城的临时住处,安顿好刀子,刘月夕收到消息,莲花夫人那里,弗里尔欠下巨额债务的事情有了眉目,是好消息,刘月夕赶忙跑去海岸赌场。

    本来弗里尔以为海岸赌场设了局引他入瓮是为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目的,身为潘神城城主雷东得力的手下,帮着城主管理暗市生意,他权力巨大,而且这个位置是绝对的肥差,不过再肥的差也不可能让他还的起四百万珠子的债务,他正等着对方说出目的,好下套黑吃黑,反正这种事情在这个地方屡见不鲜,只要对方一露马脚,就算你让城主知道自己乱赌输了这么多钱也没关系,打着如意算盘等着对方出手的弗里尔足足等了一个星期,对方依然没有提及还钱之外的任何要求,利息算的也合理,弗里尔真的慌了,在这个城里,欠债还钱是比杀人偿命更加天经地义的事情,眼见着利息一天天的翻上去,若是拖过三个月,对方把自己的债务打包成债权给转手了,自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那就只能是铤而走险,失了方寸的他将手伸到天耀岛那笔巨额赃款的身上,而这恰好是一个很不错的拿捏。

    “他准备怎么抽取出那笔赃款中的好处呢。”刘月夕问。

    莲花夫人详细的解释道:“东家听我慢慢说,我们这潘神城是整个南方区最大的暗市,所涉及生意范围之广绝对超过您的想象,上到基普罗斯帝国,下到最南端的威玛国,和潘神城都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们通过各种拍卖会还有暗市销赃,然后通过城里大大小小的银行将钱转移到独立性保密性极高的哈马群岛和西边的斯韦思中立国,在这个过程中城内的娱乐福利彩业也会参与分一杯羹。有一个形象的说法,一个合格的私人财务管理专家一年中只干四件事,在潘神城玩一圈牌,去斯韦思滑一场雪,去哈马群岛潜个水,然后回去交一张财务表格给自己的东家,告诉他他还是一个有钱人,就可以了。”

    真是一个万恶之地,所以也受到方方面面的保护,“那这一次弗里尔到底漏出了什么马脚,让你觉得我们一定可以制住他?”

    莲花夫人显得很镇静,“我们得到非常确切的情报,他从惠达银行支出一大笔钱,这笔钱肯定是他的私人客户的,要参加几天后的一场暗市交易。”

    刘月

    夕想了想,“虽然他去参加有点违规,但是也算不得太大的问题,要从这上面捏住他的把柄挺难的。”

    “但是他想要倒卖的是结界树的幼树,还有已经浸过兽油的海蛇木。”

    刘月夕会心一笑,“原来是这样啊,这么巧,看来这位大人是想从我身上狠赚一笔,那我真的要好好应对一番。乌力,查一下最近我们一共收了多少的海蛇木,明天晚上的暗市是我们索伦大爷第一次以同道者身份参加,第一次去不能太寒酸了。”

    乌力查了一下,告诉刘月夕;“一共三十万棵,其中实物货二十二万,一会儿派人去暗市上栏,这样就可以参加明天的拍卖。”

    刘月夕略算了一下,还差不多,放这么一个饵食出来应该可以引弗里尔上钩,他和莲花夫人确认了一下,“莲花夫人,结界树的幼苗一直都是抢手货,到时候他肯定会想办法先用他挪出来的这笔钱买下所有能买的结界树。万一有别人要,或者他不在暗市交易的时候换取海蛇木,换点其他东西,我们该怎么办。”

    既然条件都已经具备,莲花夫人说出她的全盘计划,“弗里尔平日里仗着自己受城主信任,对我们作威作福,其实他并不懂得暗市运作的规律和关键,暗市是不接受现金采取以货易货的方式来交易的,他想利用自己手里的权力排挤所有的潜在买家压低价格收购所有的结界树幼树,然后在暗市大量换成海蛇木来谋取暴利,这一手进一手出,二笔利润颇丰,但是他就是做梦都想不到,这二种物资之所以这么热门,存粹是因为您在大量买进,但是他连最基本的市场行情调查都没去做,兵荒马乱的,大陆上除了您根本不会有人有这心思去种植结界树和铺设暗轨道,现在是资金避险的高峰时期,应该大量运作普通生活必须品或者军需品的生意。”

    莲花夫人所属的北泉赫氏经过二代人努力才打入潘神城最上层的大玩家圈子,其中下的功夫和努力自然不是弗里尔这样的庸才可以比拟,看来从他身上打开找到金斑下落的门路应该是走通了。

    事情既然已经商定,接下来就是严格的执行,所有相关人员都忙碌起来,刘月夕要求所有人保证务必要让弗里尔在暗市上顺利的换得他所想要的海蛇木。

    时间很快就到了暗市开市的那一天,按照规矩,城主府的使者送来参加暗市

    交易所必须的二样东西,指引虫和钥匙圈,潘神城分内外城,外城只要有钱,谁都能住,自由度高,各种信仰和种族混居在一起,但是内城就不同了,那是一个迷宫,由潘神城特有的这世上唯一的一颗花型结界树血月红莲为基础构建而成的迷宫,任何辨别方向的工具在内城都没有作用,内城的常住居民要么是城主雷东的亲随,要么是受城主庇护的贵客,刘月夕怀疑金斑和弥勒美就居住在内城,所以才想尽办法想把他们引出来,实在是内城根本没办法下手。

    暗市也在内城举办,任你城里有头有脸的银行家,还是赌场大老板,或者某个拍卖行的大老板,如果没有指引虫,就休想去内城找到暗市的所在,没有钥匙圈,你根本没法设立合约进行交易,无论你在外城多风光,如果不能经常参加暗市交易,那你就会被真正圈子里的人排斥,成为这座城的边缘人物,潘神城真正有利润能拍卖的好东西也必先在暗市走一圈,这样的东西一定受到个大拍卖行的青睐。这也是城主雷东控制这座城的方法,外城的事情城主从来不过问,几乎也不出现在外城,如果有什么事情,都是内城的特使向外城固定的商家大业主发一封建议书,你没听错,建议书,措辞也非常的客气,但是收到建议书的外城大业主绝对不会把它真的当建议,不光要仔细读每一个字,而且还要请有经验的老资格来帮忙看看城主是不是有什么隐晦的表达没看出来的,这些建议书都会得到最切实的执行,所以潘神城的运作向来和谐高效,即使新南军队兵临城下,索劳伦向内城求援,城主也仅仅是发了三封建议书就将潘神城附近的局面都给控制住了,不得不佩服他高深莫测的手段。

    每一位被选中的‘同道者’都可以带八名随从入内城,这回索伦作为名义上的东家,刘月夕和乌力自然要去,莲花夫人还有她的一名手下亲信也跟着一起去,刘月夕又挑选了四名有特殊技艺的手下跟着一起去,队伍选定,一切准备妥当,带上面具,索伦一行人坐着城主府派来的车到了内城的城门口。

    说来也奇怪,检查十分的松,除了和卫兵呆在一起的大甲虫有些古怪,其余的几乎就是走一个形式,好似你只要不带一门相位炮进去,卫兵门都懒得管你,而且卫兵还提醒所有人在内城不得脱下面具,不然在里面会被当成异类的。

一百零六千面内城

    刘月夕都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多带一点特殊装备进内城试试,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回去取了,一行人进了内城,果然很不一样,内城的天空有穹顶,怪不得刘月夕用宏演开地图的时候,潘神城这块如论如何都看不真切,原来奥妙在这个地方。

    并没有形象中的异常奢华喧闹,都是纵横交错的街廊,没有什么特别的标示,看材质都是上品货,地面都是由华美的几何形状大理石铺就,非常的干净,不时能看到巨大的血莲藤脉透过穹顶直入天空,简直不像一个真实世界的城市街道,更像是一处梦境,内城没有什么人,少数几个也是打扫卫生的,问了几次,都没有人回答索伦他们的话,只是自顾自的清扫着,不关心旁的任何事情。

    困狮问道:“莲花夫人,接下来该怎么走呢?”

    莲花夫人也戴着一个漂亮的贵妇面具,今天她穿的格外暴露,“大人,内城里请不要直呼姓名,正面相对,面具对面具,说话即可,这是这里的习惯,只要适应了,其实蛮方便的。”

    “哦,还有这样的讲究,真是无处不学问,受教了。”刘月夕也是现学现卖,立马站到莲花夫人面前,面具对面具。

    莲花夫人走到索伦面前说到:“一会儿接引的侍女来了,你将装指引虫的盒子取出,放在地上,用你的手指沾一些唾液,然后涂在指引虫的背部就好。记住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没一会儿接引的侍女果然来了,索伦老老实实照着做,指引虫个头不小,有点蜘蛛和甲虫合体的味道,彩色的,非常漂亮,索伦将唾液涂在它的背上,小虫子好像被激活了一样,背部形成一个特殊的纹理,顺着大理石地面爬行,速度不快不慢,正好够你快步跟上,没有一会儿,一行人都弯弯绕绕的带进一出巷子里,虫子抵达了这个地方以后,就不再走动,它身上的光泽也变得暗淡了不少,来接引的人让索伦将虫子重新放回盒子里,待回去是还要继续使用。

    走进房间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地上铺着天鹅绒的毯子,整体的大理石装饰,配以黄金壁画和各种奇异的奢侈品,极尽的奢华,所有的接待人员都很年轻,而且不论男女,统一的特点是,除了面具,其他部位基本都能看清楚,这个雷东城主的个人品味真的很奇葩。

    一名身材标准的接待小姐拖着一个盘子款款走来,走到索伦面前,直接跪下,双手高举托盘,上面是一本花名册,赫然有索伦的名字,莲花夫人示意索伦用钥

    匙圈上那个粗大的印章在上面盖个章,然后接待的侍女站起来,领着索伦一行人去到下一个地点,然后礼貌的离开了。

    这里是一处类似会客休息室的地方,但是在房间最显眼初有一个巨大的保险箱,索伦用钥匙打开箱子,里面有三样东西,一本厚厚的资料,一只蜡封的信函,还有五块小牌子,一金一红三蓝。

    莲花夫人看了松了口气,刘月夕不解问她这玩样到底有什么用,莲花夫人解释道:“资料是今晚索交易的物品,信函里是我们交上去准备在暗市上交易的物资中被确认上栏的部分,也就是这次交易,我们的本钱。”

    困狮连忙揭开麻蜡封,仔细看了看,果然海蛇木和从次大陆带来的几种珍惜石板全都入栏,但是红云产的药剂和金属设备却统统被筛除了,这个暗市对交易物资的挑剔程度确实很高。

    前二件搞清楚了,刘月夕掂量着五块牌子,质感说不清,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这东西是干嘛的。”

    “是交易的喊话道具,我刚才说过,暗市的交易由城主府为中介,他们负责接收鉴定准备上栏物资,也负责交易成功后的物资交接,还会提供信用担保,保证物资的真实性,以确保交易的顺利完成。这些牌子大有讲究,是城主府根据你提供物资的情况,还有整场交易活动的实际物资数量成色来针对性发放的,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交易高效、公平、安静、最大利益。”

    困狮对莲花夫人的解释很好奇,“具体怎么使用呢。”

    莲花夫人指了指牌子:“蓝色是最基础的牌子,叫对话牌,通过名录我们可以知道这次交易的所有货品,交易的市场也有特殊的符号告诉买卖双方,需要站到什么位置去寻求自己想要的,在交易现场是不可以随意说话的,但是你找到有货的人,然后面具对面,这时允许简单说一句话来确认交易意愿,然后一方就可以举蓝盘开始交易,这个蓝牌就是对话牌,一旦举起,你可以就你的交易和对方随意的谈,周围的人绝对不会责怪你,大家都会认真的听,直至你完成交易,大人你看,蓝牌上有号码,若是号码在前的和在后的同时需要交易,号码在前的优先,所以号码小的很容易引导某种交易物资的市场走向,形成定价标准,往往第一个完成单类物品交易的会说的很精彩,到时候您可以多听听他们的说辞。还有一种黄牌,也可以对话,但是不管交易达不达成,一旦和人交谈后就会收走,这也从侧面说明你提供的货物城主都

    不看重。别人也会疯压价。”

    刘月夕问道:“既然是以货易货,那交易完成,但是双方物资价值有差距,怎么办呢。”

    莲花夫人说道:“可以欠,那封信函上对敲章,也可以做备注,比如甲用三石板换乙一花环药剂,欠一个什么设备,只要不超过总价五分之一,城主都会允许。”

    “这多麻烦,万一人家事后赖账呢。”

    莲花夫人摆摆手,“不不不,绝对不可能,交易过有差价的契约在潘神城是比星辰珠子都强的硬通货,它可以无限背书,大家都抢着要,从来没有哪份契约是失效的,它代表城主的信用。有实力的商家手里都有很多这样的契约,这也是保证自己能不断参加暗市的一种保障,不,应该说是唯一的你可以去争取的保障,有此物在手,暗市交易你必受邀请。”

    原来是这样,这规则听听简单,但是要实行是很难的,若真如莲花夫人所说,雷东倒是真让物资交换变成了以需求为导向的田园纯真时代,很厉害。

    “那其他二中牌子呢?”

    “红牌又叫喊话牌,你可以大声在市场上说出你的需求和你所要希望换的东西,效率更高。至于金牌,托您的福,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应该叫它‘专有牌’与此牌在手,说明某一被需求物资您手里的持有量占总数额的80%以上,您可以站在相应的位置上独家卖售该产品,别人就是有也要看你的态度,你不让交易或者说你的货没卖完前,同类物资,别人无权出售。”

    这倒是牛逼的,刘月夕想想觉得应该是海蛇木,这样也好,不过还是有一个问题他没搞明白,“若是我实在没有找到中意的东西呢,能不使用这些牌子吗?”

    “可以,但是最好现在就申请注销,雷城主设立这样的机制是为了提高交易效率,他最恨商家在暗市玩弄商业手段,在这里只谈需求,只谈有无,暗市有这市面上最难得到的物资,也有最高品质的大宗物资,交换也最为公平,若是你真的在交易结束时,没有使用完发放的交易牌,会严重影响你下一次交易的情况,具体来说,下一次交易牌会减少,所以在这里做生意不要耍小聪明,就是冲着需求尽量完成交易,一切根据手里的交易牌行事,有金牌自然可以赚,只有黄牌自然要受点欺负被压价,而且城主府发的这些牌子也是事先运筹过的。”

    听莲花夫人说完,刘月夕有些跃跃欲试,有趣,真的挺有趣的。

一零七暗市

    这天的暗市交易终于开始,还是由接待的美女领着索伦一行人去往真正的交易大厅,大厅有非常多柱子,多的出奇,每一根柱子都有一个特殊的符号,只要认真看过提供的那份资料,理解起来还是不难的。

    走进交易内场,人头攒动,但是一点都不嘈杂,只有手里举着牌子的同道者才会和面对面的对家进行具体的商谈,只要有心,你甚至可以将他们的交易过程中的细节听的很全,这居然是一个交易信息完全公开的市场,刘月夕啧啧称奇。

    他决定先拿一块蓝牌试一下,除了海蛇木的大单,刘月夕在暗市上想要交易的主要是中型以上动力甲以及铱级以上的动力路炉,还有大型反重力载具,现在兵荒马乱的,军备用品变得特别吃香,金羽对红云这一路物资供应克扣的厉害,严王在上路虽然打的艰难,但是有南方省雄厚的财源支持,可以说是越打越强,但是对下路就是能克扣就克扣,虽然事先就有准备,但是如今宜春已经不受张达喜控制,先前的军火交易完全断了联系,刘月夕在高端装备上一下子失去了货源,所以这一次他不得不忍痛割爱,从石板中选择了四套最紧俏的石板阵拿出来参与交易,效果也确实不错,尽管大量普通石板已经充斥了整个市场,但是真正的精品成阵列的石板还是太少,说到底这种玩样要么就是从迷失大陆大城市里拆出来的,要么就是刘月夕带来的一批赞族石板工匠打造,而且这其中有许多特有的石板阵是在当时刘月夕有全知龙瞳时搞出来的,现在刘月夕忙的一塌糊涂,多洛米也有更重要的事情,石板的开发完全停滞,能维持可怜的产量已经是请来的赞族工匠工作努力的成果。

    刘月夕让索伦找了一个出售动力炉子的同道者谈成了第一笔生意,完全没有事先想象的那样复杂,对方在整个交易过程中显示出的那种真诚都让人感动,最后索伦以一套很简单的通讯阵换取了一台铱级炉子。二人在各自的契约上盖上对方的章,然后签名备注,并由城主府的监督人做了相关的记录,所有的实物交割都会在事后顺利进行。、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刘月夕又让索伦谈了几笔生意,还试着举红牌喊了一次自己需求大型反重力载具,石板阵确实吃香,有好几笔生意是别人主动提出交易的,刘月夕均换得了自己满意的物资。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因为弗里尔出现了,那肥硕的身体

    在人群中还是很具有代表性的,莲花夫人问刘月夕要不要直接用金牌,刘月夕摇摇头,示意她暂时不需要。

    弗里尔用客户的钱收购了市面上所有的结界树幼苗,所以他手里也有一面金牌,本来莲花夫人以为刘月夕会先动用金牌来垄断这场的海蛇木交易,毕竟展金牌做垄断生意的在交易中会有很大的收益,但是刘月夕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等着弗里尔从容的举金牌垄断了结界树的生意。

    莲花夫人再次提醒道:“大人,若是我们现在去和对方谈海蛇木交易会吃很大的亏。”

    刘月夕轻声说道:“我相信你事先的判断,这块金牌我想让它发挥更大的作用。”

    弗里尔举出金牌后,果然所有的客商都被吸引到这一边,但是看热闹的多,真的买的或者说手里有大宗弗里尔想要货源的却没有出现,吆喝了半天,也就二个人完成二笔小额交易,买走的还是二棵易活没利润的常青藤,这可把弗里尔给急坏了,按照名录今天应该有大批海蛇木没有出手交易,但是为何到现在还是没有人来交易,难道他想要烂一块金牌在自己手上。

    果然没有一会儿,索伦站在海蛇木的柱子底下,举金牌叫卖,但索伦却申请了唯一需求,那就是瑟芬妮药剂,愿意用二十万根海蛇木换取一瓶神剂,这种方法有些类似全屏幕广告,不过是极其浪费的一种做法,不过刘月夕选择这么做的目的倒是挺清楚的,一来告诉所有人他对瑟芬妮药剂感兴趣,二来也是告诉弗里尔,海蛇木就在我手里。

    最终,这场拍卖会的二个大头海蛇木和结界树基本都没有完成交易,二块金牌被无端的使用掉,这在暗市交易上还是很少见的。

    弗里尔看了看索伦这边,有些何苦相互为难的哀愁,没有成功换成海蛇木,他想赚差价的第一步计划泡汤了,按照规矩,由于没有达成交易的上栏物资,城主会要求缴纳一小笔罚款,今天唯一换出的二棵结界树所赚的差价也就够他交个罚款,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对方为何不愿意交易,以往碰到这样的情况也是有的,往往双方协商一致,先将物资交换了,事后再相互赎回,避免缴纳罚款,对方这种杀敌一千自伤一千二的做法实在让人不理解,弗里尔有点冒汗,私自抽调点这笔钱是要及时还回去的,若是赚不到差价,不光不能还赌债,自己还有可能陷入更大的困境,这场赌局就像一个被揭开的伤疤,越

    扯越大,到了失控的状态。

    但是,弗里尔还是决定铤而走险一次,趁着对方还在内城,自己又有些实权,既然对方不愿意,他要帮帮对方一把。

    暗市一结束,侍女又领着索伦一行人回到先前休息的地方,照着莲花夫人的说话,用不了多久,就会放他们回去,

    但是,这一次,等了好久,还是没有人来说明,眼见着天黑了下来,内城安静的有些恐怖,连先前引着他们回来的侍女也不见踪迹,这种情况莲花夫人也没有遇见过,众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刘月夕决定冒险让带来的那个在追踪方面身怀绝技的手下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但是人出去了好久,也不见回来,很可能是迷路了。

    “他们也不说一声,就这样让我们在这里干等着,太过分了。”乌力一屁股坐在大躺椅上,开始吃桌上的水果,嘴里还是低嘀嘀咕咕的。

    刘月夕本想让索伦把引路虫放出来,但是被莲花夫人制止了,她觉得晚上在内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黑灯瞎火的万一让指引虫跑没了,真有可能出不去,还是等一晚,凡事明天再说吧。就在众人犹豫不决的时候,索伦突然发现,他放指引虫的盒子不见了。。。。

    内城的另一边,弗里尔点头哈腰的正在向另一名漂亮美女道谢,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这个女人就是指引索伦他们去暗市的美女。

    “弗里尔哥哥,你让我做的这个事情,我可是要担风险的哦,万一这些客人们真的不安分,在内城闹将起来,这罪责我可承担不起。说吧,这事你如何谢我。”听这声音就知道这二人私交不错,可能还有些故事。

    弗里尔也是极尽的讨好,“晚霜妹妹哪里话,我们两什么交情,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自要好好谢你,你看这是什么。”说完掏出一只精巧的盒子,递给叫晚霜的女人。

    女人以为是什么贵重的珠宝,问是什么,弗里尔双手放到背后,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美女欣喜的打开盒子,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居然是一个精巧的机关,一股子黑雾直接喷在她脸上,只见她的脸一会红一会儿青,额头的血管暴起青筋,然后变成黑色,人一下子倒在地上,转眼就没气了,非常猛烈的毒药,可怜的霜月到死都不知道她的好哥哥为何要这么对她。

一百零八内城风云

    弗里尔见霜月完全死了,取出那只接引虫,放在她的脖子处,然后猛的点了一下接引虫的背部,那虫子就如受了刺激,喷出一口黑雾,直接灌入尸体脖颈儿处,没一会儿,霜月的脖子完全发黑,那只指引虫子钻进霜月的身体里。

    弗里尔用一大块布将霜月包裹起来,然后一把扛起来,谁都没想到外表废物的他居然有这样的力气,他自言自语道:“霜月啊,莫要怪哥哥狠心,你替哥哥坏了内城的规矩,不管我能不能过了此关,你都逃不出一个死,当年你犯了错是我救了你性命,现在就当你还我吧,生活在这样的世道里,人命就是这么贱,希望你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莫要再沦落到这样的地方吧,我会好好利用你的,你就安心吧,”

    刘月夕这里也是乱做一团,接引虫掉了,什么时候掉了,是有人偷走了,还是怎么回事,现在都是一头雾水,索伦坐在地上用力打自己的脑袋,他这回没有帮上师傅的忙,反而坏了大事,刚才暗市交易上光顾着看热闹,完全忘了接引虫的事情,连什么时候没得他都浑然不觉,自己真是一个废物。

    刘月夕派出去探路的赞族丛林勇士还是没有回来,事情要比想象中麻烦,出又出不去,叫人也没人答应,完全二眼一抹黑,莲花夫人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她也从未在内城过过夜。

    乌力憋在屋里难受,她想出去寻找那名赞族勇士,但是被刘月夕制止了,既然根据莲花夫人的经验,内城不能随意走动,那就不要再去乱跑,他现在都有些后悔,刚才让赞族勇士出去探路的举动是不是太鲁莽了。

    正当他担心的时候,那名赞族勇士还真的在寻路的时候遇到了麻烦,他被一圈虫子围住了,按照刘月夕的命令,本来就想在周围转转摸摸底的他,迷失了方向,本来并不至于如此,但是天一下子黑下来以后,城里原先还标示的街巷就完全分辨不出了,这名善于侦查的赞助勇士按照一般的套路,直接跳到房屋的屋顶上试图换一个角度找到出路,坏就坏在这一步,这种常规的探查模式恰好触动了内城的防御机制,这种血月红莲结界树所特有的毒虫子是非常好的护卫,由红莲结界树花的汁液所育养,奇毒无比,但是完全听命于血月红莲的主人,所以既能被培育成接引虫,也能用来看家护院,内城能

    这么太平,这虫子起了很大的作用,赞族勇士抽出一把直刃,想要驱赶这些虫子,但是事与愿违,几支虫子迅速沿着直刀爬过来,吓得赞族勇士直接把刀仍在地上,这一下,大量的虫子一拥而上,没一会儿赞族勇士就抽搐着倒在地上,死状和晚霜像极了。

    一夜无事,一直到天亮,金耀夫再次调整方位,光明重回大地,那名赞助勇士还是没有回来。刘月夕意识到他可能是真出事了。、

    大家的肚子都有点饿,房间里该吃的东西都吃完了,就这么一点点心水果哪里够,乌力嚷嚷着肚子饿了,就当此时,昨晚后来就不见踪影的侍者们又都出现了,见着刘月夕他们一夜未走,都很吃惊,索伦让她们把管事的请来,要责问到底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管事的来了,正是弗里尔,见着这一组同道者都没有走,他装出很吃惊的样子、关心起昨天的情况,有没有人外出。

    莲花夫人一一做了回复,弗里尔并没有刻意的要辨别他们一行人到底是谁,而是很专业的问了昨天的情况。

    刘月夕一行人都觉得有点尴尬,他们确实是有一人失踪了,虽然有特殊情况,但是先前的规矩讲的很清楚,在没有内城侍者带路的情况下,不允许同道者随意在内城走动,确实是他们犯了规矩,而且丢了指引虫这种这么坑的事情,真有些不好开口。

    虽然戴着面具,对方未必认得出自己是谁,但是前段时间这里的好多人还一起合谋赢了对方四百多万的赌债,话到嘴边总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这个尴尬的当口上,到是作为内城管事的弗里尔显得更加通融,“内城的规矩严,或许我与各位在外城也认识,但是内城有内城的规矩,戴上面具,只有同道者,外头的交情恩怨在这里一律不论,内城就是内城,各位昨天就该回去的,可能是接引你们的工作人员出了纰漏,如果有什么问题,请现在就说,若是等我出了这个门再有变故,那就很麻烦了。”

    弗里尔都这么说了,刘月夕是场面上混熟的人,见四下没有外人,便请弗里尔到侧面的房间,二人摊明了讲,“大人,昨天暗市集会结束以后,一直接引我们的那位美女就再也没有出现,后来负责接待的侍者门也都不见了,我们一行人被困在这里一个晚上,而且我的老板所带来的的指引虫的盒子也被偷

    走了。不瞒您说,我们是从别人手里接下的盘子,今天第一次参加暗市交易,也是第一次进内城,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怕的不得了。还望这位大人替我们想想办法,这是我家主人的一点点小意思。”说完塞了一个袋子给弗里尔。

    弗里尔老道的瞄了一眼,都是品相上乘的星辰结晶,收入自己的袖口中,慢慢说道:“先生客气了,一定是我那位负责接引你们的手下失误了,年轻女人,不是很有责任感,还望几位海涵,我这就去查,先把人找出来,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明,您的那位昨晚跑出去的伙伴,若是只是迷路还好,钥匙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内城机关陷阱众多,你能里解吗?”

    刘月夕连忙点头,没过多久,弗里尔的手下来报,人找到了,不过已经死了,尸体被带回来,刘月夕见着赞族勇士的尸体,他是被剧毒毒死的。

    弗里尔很平静,“很遗憾,我的人是在房顶上发现的,他应该是从房顶上寻路,触动了房顶上的机关,被月亮虫毒死的,这虫子是内城结界树血月红莲上所特有的品种,剧毒无比,但是也是唯一不受血月红莲影响,可以在内城辨识方向的存在,它们在内城广泛繁殖,即充当守卫防止外来者进入内城,也能被培育成接引虫。你同伴的死我们表示抱歉,而且根据内城的规矩,被月亮虫毒死的人尸体有尸毒,尸体需要特殊的处理,所以我不能让你把尸体带出去,还望先生可以理解。”

    原来这就是月光虫,这里面还有这样的门道,关于月光虫的事情以前曾听丽达说起过,也是和前朝有关的东西。刘月夕者也是吃了哑巴亏,是他太莽撞了,白白害了手下的性命,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早些离开这个诡异的内城为好,“那管事先生,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弗里尔笑着说道:“当然可以,毕竟昨天是我们除了纰漏,这就送你们出城,不过在此之前,还请稍作等待,按照规矩还是应该由先前接引你们的人送你们出城,不然到了门口会有我们会有麻烦,还请您稍作等待,我已经命人送来了早膳,人已经去找了,用过早膳,我陪着各位出城。”

    说完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刘月夕也不好回绝,便回到先前屋子。

一百零九急转直下

    没一会儿就有人送来简单而不失 精巧的早饭,恰好众人也饿了,吃过早饭,弗里尔如约而至,只是这一次,他怒气冲冲的,绝不像刚才那样客气。

    “各位好凶残,好手段。我的手下确实有办事不周之处,但是你们也不必下这样的狠手吧。为何要伤害我内城接引使者。”

    被劈头劈脑套上一个杀人的罪名,所有人都一愣,他们没有杀人啊,莲花夫人问道:“这位大人是何意思,刚才还好好的,为何现在要突然诬陷我等杀人,我等没有做过,也和那名接引使者没有仇怨。”

    弗里尔不依不饶,厉声质问:“还想抵赖,就是你们那名死了的手下见色起歹心,想要强行和接引使者晚霜发生关系,被对方拒绝就起了杀心,这事你们要如何交代。”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的手下杀了你们的人,昨晚除了我的手下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出这个房间,现在我的手下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想说什么就是咯。”索伦作为名义上的老大,自然要顶一句。

    “证据,我当然有证据,天网恢恢,也亏的你的这名手下不认得内城的路,晚霜命大,受了重伤,但是没有死,把人抬进来。”弗里尔的几个手下将接引者抬进来,人躺在担架床上,奄奄一息,浑身都是伤,看那伤口的痕迹,确实是刘月夕那名手下所特有的武器所伤,最可怕的是,她怎么活了,若是刘月夕知道昨晚弗里尔对晚霜做的事情,现在一定吓死,晚霜说话很困难,声音变的很沙哑很怪,但是还是将昨晚的事情讲了出来,有人证在,而刘月夕的手下已经死了,这事还真的有些讲不清楚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样突如而来的局面,任谁都没了主意,刘月夕看着躺在担架上的霜月,总觉得哪里有问题,自己的这名赞族手下很得力,在迷失大陆就屡建功业,是个难得比较开化的赞族人,而且已经娶妻生子,家里人也都跟着过来了,照道理一个理智的成年男人在这么陌生的环里不会做这么不智的事情,事情有些不符合逻辑,这事情肯定有蹊跷。

    刘月夕想定,让周围的人不要慌张,也不要争辩,又将弗里尔大人客气的拉到边上的小屋,“大人,是我的属下莽撞了,男人嘛,看到这么漂亮的美女有些把持不住,不知道晚霜小姐伤的如何,伤的严重吗?看着让人心疼啊。”

    “挺严

    重,好几处骨折,关键是还破了相。女人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容貌。”

    刘月夕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要钱嘛,“好说好说,晚霜小姐的所有治疗费用都由我东家来支付,另外我再赔偿一笔压惊费,您看,我的人已经死了,再要追究责任也有点说不过去,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您看如何。”

    弗里尔心中暗喜,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好骗,也好,在赌桌上骗走他这么多钱,现在找补回这些也是应该的,没这么简单,困狮,敢讹本大爷的钱,我会让你付出翻倍的代价,“啊哈,看来先生才是你们一行人中的真正管事的,本不该说破的,既然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想还是应该要坦诚些。”

    刘月夕也知道弗里尔并不是泛泛之辈,默认了这一点,二人商议,由刘月夕赔偿共计二十万了结此事,由弗里尔出面去说服晚霜,当然弗里尔也提出自己的要求,希望刘月夕帮他一个小忙,他知道刘月夕就是海蛇木金牌持有者,并且谎称结界树金牌持有者是他的一个朋友,希望刘月夕行个方便,明面上线完成交易,双方可以在契约上备注,这笔交易可以协商无效,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城主雷东的罚款,者也对双方都有利。

    刘月夕笑笑,满口答应下来。

    后面的事情,基本很顺利,弗里尔费了些功夫说服了晚霜,对方依旧很激动,但是弗晓之以理,诱之以利,软硬皆施,最终晚霜还是屈服了。

    弗里尔那边一切妥当,弗里尔变找来结界树供货商,和刘月夕双方完成了这笔交易,弗里尔拿着契约,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

    刘月夕礼貌的问道:“管事大人,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我这就送你们出去。”

    刘月夕又插了一句,“按照内城的规矩,接引使者要送我们出门,可是晚霜小姐都已经这样了,还怎么送我们出城呢。”

    弗里尔摆摆手,“没事的,我让人抬她过去,这一点你放心,在内城,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一会儿城门口的卫兵由我来应付,各位千万不要多说话,也不要提及指引虫丢失的事情。”

    刘月夕笑笑,乖乖跟着弗里尔走,由于没了指引虫,这一次,是由弗里尔自己拿出一只接引虫来领着大家出去,一路上刘月夕一直走的离晚霜的担架很近说了不少道歉的话,晚霜也

    象征性的回答了几句,但是态度很生硬,走在最前头的弗里尔似乎不太喜欢刘月夕接近晚霜,说了几句后刘月夕识趣的离开了。

    没一会儿,到了城门口,终于出来了,弗里尔收回指引虫,和守门的将官交涉了好久,对方非常讲原则,依旧要求索伦归还指引虫,一点都不给弗里尔面子,刘月夕这时突然冒出一句,“这位将军,我等时初次来内城,不慎将接引虫弄丢了,所以您要的我们实在拿不出。”

    弗里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会有这么傻的人,他差不多已经要交涉成功了,这个白痴这会说这个,简直是前功尽弃。

    看守城门的将军听完,如临大敌,守城的军官全都拿起武器,警铃大作,弗里尔心知完蛋了,本来以为事情很顺利的人他,突然之间被这个多嘴的白痴给彻底坑了,若是城主府的人真来了,他的那些小九九一定会被看穿的,这可如何是好。

    没一会儿,三个戴着兔面具穿着绣有血莲图案纹饰外袍的人站到城门前,不光是内城,连外城的守军也在城门口张望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首的兔面人开口讯问弗里尔到底发生了什么,“弗里尔大谈苦经,将索伦一行人丢失指引虫,伤害晚霜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好多,刘月夕就在边上,能转变的这么快,说那么不要脸的话,刘月夕听的也是醉了。

    等他说完,特使又问索伦,事情是不是和弗里尔说明的一样,索伦刚想辩解,被刘月夕一把拉住,刘月夕转身问道:“各位就是城主雷东的特使吧,这位弗里尔管事滥用职权,草菅人命,我是故意引你们来的。”

    弗里尔听这话急了,“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哦。我胡说八道是吧,那就拿点证据给你看。”话还没说完,刘月夕如一阵旋风出现在晚霜的担架边上,抬着担架的二个人被他直接踢飞,担架重重的落在地上,刘月夕抽出长剑,往晚霜的脖颈处就是一剑,血马上流出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这是要干嘛啊,城主雷东的来使也质问道:“这位先生,你这是何意,当众杀人,你莫不是要挑衅城主吧。”

    刘月夕将剑轻轻一挑,然后大声说:“索伦,那个盒子过来。”索伦连忙照做,当他走近前看到刘月夕剑上的东西时,也惊的嘴长的老大,怎么会这样。

一百十尴尬的反转

    弗里尔当场傻眼,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对月亮虫的跟脚如此了解,完了完了,他杀害晚霜本想要要挟对方的,若是真相被查出来,让城主知道了,自己一定会被雷东抽经剥皮不成。

    戴兔面具的使者有些犹豫,内城死了人是大事,接引使者被杀居然还被接引虫操控成了偶人,必须要向城主汇报情况,他看了弗里尔一眼,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他搞的鬼,再看到晚霜的尸体,先是一愣,然后开始小声向刘月夕询问情况,月亮虫被生生挖了出来,晚霜的尸体不再能活动,然后皮肤迅速的发青发灰,极其快速的**。

    刘月夕之所以能觉察她的异常,一来是对月亮虫的了解,二来就是尸体上那股微弱的尸臭味,他不断站在晚霜周围就是为了确定这一点。

    弗里尔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身,就在这时,那名兔面具特使问了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说,你也不知道为何月亮虫就跑去杀害了晚霜小姐,它是自己跑出去的,阁下,你的这种猜测,我实在没有办法认同,我们内城的接引虫确实是月亮虫的变种进一步炼化而成,我对于阁下的博文广见表示钦佩,但是月亮虫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这样骇人听闻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必然引起其他同道者的恐慌,我们会继续调查,直至有确切的结果,在此之前,此事还请阁下保守秘密,不要到处乱说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弗里尔,这事你实在太武断,情况没有调查清楚怎么可以随便定性,这事明显有蹊跷,事关月亮虫,遇到这样的突发情况应该如何处理难道还要我来教你不成,你让我很失望啊。”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弗里尔完全弄不明白了,本以为对方是想揭发他的,但是并没有,事情向着极其神秘的方向发展,他完全不明白刘月夕到底和这位内城兔面使者说了什么,让事情变的如此扑所迷离,刚才不还是要告发自己陷害他们,怎么没几句话就变成一场意外事故了呢。

    兔面具特使可不管弗里尔到底是怎么想得,他的级别要比弗里尔高出许多,不太出内城的他是城主雷东的真正亲信,像弗里尔这样只是初步接触内城情况的蛀虫干的好多事情,他都知道,但是他并不想管,毕竟这个位置,换成是谁都会变的像弗里尔一样贪婪,但是让人恼怒的是,这夯货居然这么不小心的漏出了内城的

    底子,还让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给利用了,留不得,带此事结束了。必须要清理了,不过这都是后话,眼下他感兴趣的是这个知道月亮虫跟脚之人,要好好查一下此人,肯定不简单。

    弗里尔见兔面特使都这么说了,连忙说是自己武断了,一个劲的向刘月夕道歉。场面氛围变得极其诡异,周围的人虽然也都觉得奇怪,但是也没人敢去插嘴,最后兔面使者很礼貌的送刘月夕一行人出城,还送了刘月夕一份特殊的礼物,内城传讯牌,可以随时联系上他,这可是了不得的好东西,莲花夫人苦心经营海岸赌场这么久,也就认识一个弗里尔,在重大庆典上见过城主雷东几次,若说是随时联系内城高级特使,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出了内城,又是繁华世界,弗里尔并没有走,而是跟着刘月夕一行人,刘月夕也知道他很疑惑,不过现在没有功夫招呼他,便和弗里尔约了个时间继续谈契约书上生意的后续。

    一众人悄悄回到府邸,撤下装扮,憋着一肚子问题的众人开始询问,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刘月夕如此了解月亮虫,这诡异的虫子到底是什么,居然可以让尸体行动如常人,而且还能说话。

    刘月夕并没有满足大家的好奇心,而是吩咐所有人先将眼下这笔海蛇木和结界树的生意完成。

    莲花夫人不解:“大人,我们事先不是说好的,这二桩大宗物资交易能吃下的就只有我们,海蛇木若是现在就和弗里尔去谈,价格上就要按市价,我们会损失不少钱的,虽然不至于亏,但是这样我们就再也无法在钱的问题上拿捏这个弗里尔,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通过他来找到金斑呢。”

    刘月夕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内城之行让我有了新的想法,先前还是将内城之事像简单了,这月亮虫是炼化产物,离不开炼金大师的,尽快和弗里尔完成交易,全部挑明身份,我们拿出诚意,那四百万的赌债不要了,只要能将海蛇木重新平价买回来交割就好。”

    乌力不解,忙活了一大圈才让弗里尔上的当,这就放过他,也太便宜他了。

    刘月夕摇摇头,似有些同情的说,“抓紧完成交易,让他拿着钱去平他抽出来的窟窿,这样我们也能少些麻烦,结界树和海蛇木我们本来就需要的,现在能以这样的价格换来这么多结

    界树幼苗,我已经很满意了,派人抓紧时间交割实物,运回我们的大后方去,他弗里尔还能活多久,我真的很担心。”

    乌力又问,“大人,那我们不找金斑了嘛。”

    回来路上又掳过思路的刘月夕苦笑,“不用找了,恐怕过不了多久,对方就会主动来找我们的,凭雷城主的能力,要找出我等的真实身份只是时间问题,到那时,弗里尔必死无疑,莲花夫人,情况有变,让你们北泉赫氏的人都分批撤出潘神城吧,我们惹上大麻烦了,就这几天,再晚未必走的了。抱歉了,我是真的没想道内城居然是这么回事。”

    依旧是云里雾里,莲花夫人也知道这会儿她已经上了刘月夕的贼船,不听也的听,只好立刻去办撤离的事项。

    众人依旧觉得是刘月夕大惊小怪了,事情没有到这么夸张的地步吧,但是刘月夕可不管他们几个怎么想,拿出自己独裁官的红袍换上,又在外面包裹了一件灰色的袍子,“你们几个都准备一下,随我出城去,我要正式面见索劳伦要塞的守将关山,都穿上正式的军装。”

    潘神城外城东南面五六公里路的地上,树立着一座高耸的灰色要塞,名索劳伦,是当年爱德华伯爵兵势最强,打到潘神城周围时花巨资建立的,是用来监视制衡潘神城的,这么多年,不管老伯爵怎么收缩,但是始终没有放弃驻防索劳伦,这座要塞本身也比较特别,并不需要太多的守军,或者说大多数守军并不是人,而且它的主要作用不是防守,而是威慑潘神城,要塞内有老伯爵留下的秘密武器可以对潘普洛纳造成巨大伤害,有些自杀式威胁的意思,也亏得老伯爵想的出,有了这座要塞的存在,不管外面局势如何,潘神城都不至于反过来对付共和国,即使是现在战事吃紧的样子,也仅仅是保持中立,还强势的维护索劳伦要塞周边的太平,设立不设防地带,不允许新南的军队过分靠近要塞,

    刘月夕现在作为大回廊区总指挥,索劳伦要塞自然归其管理,他此行也是想要确认一下,关山还是不是可靠,索劳伦要塞对潘神城的威慑是不是还可靠,毕竟离开老伯爵布局潘神城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一切都在变化,但愿索劳伦不要像先前的十镇变得那样的糜烂不堪,骑着陆鸟,没多久,一行人就到了要塞高耸的围墙前。

一百十一古怪的守军

    索劳伦城的城外全是各位的障碍物铁丝网壕沟,还有各种石制鹿岩,道路极其的难行,就不像一个人能呆的地方,最奇葩的一点是,城墙下居然连个门都没有,老伯爵当年是怀着怎样的糟糕的心情和觉悟来建这座要塞的,已经不难想象。取出爱德华伯爵给的信物,刘月夕照着关索将军教的方式联络要塞的哨塔,没一会有了回应,一阵锁链抽动的声响,一座小型升降台慢慢降下来,一众人上得要塞,风好大,迎接他们的是一个瘸子,还有些聋,让这样的人当哨兵,还真是绝了。

    那瘸子查验过刘月夕的信物后,领着众人要去见关山中校,他们先来到一个空房间,里面有不少储物柜,然后瘸子说:“把会燃烧的符文武器都拿出来放在这里的储物柜里,要塞里严禁火器,一会儿看见什么都不要乱碰乱摸,索劳伦是机械要塞,没有什么人,如果不小心触动了禁制不要怪我没提醒过。”

    乌力很不喜欢这瘸子的态度,明明就是个少尉,居然这么嚣张,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军衔都要高出他好多的,正要与之理论,刘月夕拦住她,说:“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少尉。”

    瘸子并不很卖刘月夕的账,很不情愿的朝刘月夕敬了个军礼,“刘大人,我姓尤,具体的名字已经忘了,关少校和大伙称呼我尤巴,您也可以这么称呼我。”

    刘月夕笑着说道:“尤巴少尉,我这就叫我的人把易燃的火器都放在这里,请稍等。”

    说完,他朝众人使使眼色,一干手下麻利的解除所有易燃装备,轻装跟着瘸子前行,一众高级军官都听从了尤巴的安排,这让他心情舒畅,一路上刘月夕随口问了一些这里的情况,尤巴都一一做了回答,不过可以听的出来,尤巴的话还是有所保留的。

    要塞的内部,就是一个巨大的齿轮工厂,一路走过去都没见着几个人,而且这些人大多数都怪怪的,和尤巴多少有点类似,好像都是懂机械的工程师,见着刘月夕一干人很冷淡,只是看一眼就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终于来到关山将军的所在,尤巴送众人到门口,拦住了所有人,说:“请各位留步,关山长官不愿意接待太多人,就请刘大人自己进去,其他人都在外面等。”

    这可把刘月夕的手下们气的不轻,能跟着来的,都是刘月夕的亲信,军衔最低的都是少校,这么个边缘角落的芝麻边关守将,居然敢对他们摆

    这么大的谱。

    刘月夕心里也有一点不舒服,和关索的描述完全不一样,关山是关索的表兄弟,关山当年犯过一些错误,是他主动要求留在索劳伦镇守的,这一晃就是二十五年,原先还有士兵来索劳伦换防,越到后头,愿意到索劳伦要塞换防的士兵就越来越少,索劳伦成了流放的代名词,刘月夕查过,最近一次的换防是发生在六年前,一名开了小差的士兵为了赎罪顶替了索劳伦一名老死的工程兵被派往索劳伦,而从未离开过索劳伦的关山少校也有一个特别的绰号,叫不归山,其中缘由关索不肯说,这次来,前方战事很紧,但是关索将军还是亲自跑了一次红云镇,求着刘月夕将一个包裹和一封厚厚的家书交给关山,还说了不少好话,向来以脾气粗暴,连老伯爵都敢顶撞的他能如此柔软的求人,可见这个表兄弟在关索心里份量不轻。

    刘月夕独自带着关索交代的包裹走进里门里头,很浓重的水烟味道,不是不让有明火吗?有很多的机械零件,好多旧的钟,还有一些古怪的仪器,到处堆的乱七八糟,但是没有见着关山本人,刘月夕四处张望一番,这里的机械零件实在太多了,发出各种各样频率的声音,感知敏感的刘月夕很不适应,只好强行调用肌肉震动来中和高频谱的杂乱声响,他喊道:“关山少校,在下刘月夕,你在房间里吗?”

    叮铃咚隆,一连串刺耳的响声,好多零件掉落在地上,刘月夕抬头,好高,顶上好像挂着一条船,一个戴着高倍眼镜的灰发老头子从船里探出脑蛋正要骂骂咧咧,看到刘月夕一身红袍标绳,没敢真骂出口,他拉动一根绳索,那船从上面晃晃悠悠的降下来,老头从船里面跳出来,好矮,和高大魁梧的关索相比,他们真的是兄弟吗?

    关山脱去身上的工作服,擦了擦手,兴冲冲的走过来双手握紧刘月夕,“真是难得一见的大人物,你好,独裁官大人,我是关山。”

    尽管关山的手已经擦过,但是还是弄的刘月夕满手机油的味道,气氛有些尴尬。刘月夕直接将关索交代的包裹递给关山,“这是你兄长关索托我带来交给你的,还有一封家书。”

    关山听了很高兴,没有管那封厚厚的信,而是直接扯开包裹翻找东西,就当着刘月夕的面,里面大多是一些日常的用度,可以看的出是用心准备过的,但是关山对那些都没什么兴趣,一直将整个包裹翻个底朝天,好像还是没有找

    到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就再也不管那些被的翻的乱七八糟的。

    这个古怪的举动引起刘月夕的兴趣,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他说道:“关山少校,你大哥的信。”

    正自顾自失望的关山这才反应过来,客气的接过刘月夕手里厚厚的信件,朝台子上一放,他对信里的内容不感兴趣?然后让刘月夕稍稍等他一下。

    关山换了一声干净的军服外套,说:“刘大人,不好意思,这么老远的还要麻烦您替我捎东西,家里人惦记,真麻烦,不过还是谢谢您,请坐。”

    刘月夕坐在他的对面,凝视他好一会儿,关山被刘月夕看的有些不自然,问道:“现在局势有些紧张,新南的人一直在周边蠢蠢欲动,大人这个时候来视察我们索劳伦要塞,应该不光是给我送东西这么简单吧。您有何问题,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刘月夕也不想绕太大的圈子,先问了要塞目前的人员武器配备,还有一些专业性的问题。

    “这么说你们现在的供给主要依靠潘神城咯?”问道最后,刘月夕有些吃惊。

    关山笑笑说:“原则上,每半年,会有一次军需补给,但是已经断了十几年了,若是不依靠潘神城,恐怕我们早就饿死了。”

    情况果然如刘月夕预料的一样糟糕,他最担心的就是索劳伦过分依赖潘神城,索劳伦是用乌尔班大炮来威慑潘神城的致命存在,本是不该有接触的二方如果形成了共生关系,索劳伦的守军又怎么会在关键时候真的用乌尔班大炮去打击对方呢?

    关山应该没有觉察到刘月夕的担心,眉飞色舞的说道:“其实军需补给路途遥远,不管是从皮镇还是天耀岛,都非常的麻烦,其实像我这样用吓唬雷东的方法逼着潘神城给我们送给养的方法还是很好用的。您别看索劳伦地方偏,但是潘普洛纳有钱啊,我只要稍稍的调整一下乌尔班大炮的炮口,发出一些声响,就可以让城里人心惶惶,雷东那家伙拿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好吃好喝供着我们,所以老爵爷那边确实有困难,军需物资过不来就算了,没事的,我们自己可以解决,自力更生嘛。”说完关山哈哈大笑。

    可刘月夕一点都笑不出来,这个家伙,就是直接送军事法庭也绝对没问题,但是,话说回来,这么艰苦的条件,在这个不是人呆的地方苦守,换个人估计早疯了。

一百十二定规矩

    共和国有愧于他们在先,不能全怪他们,只是这个节骨眼上,刘月夕了解到情况是这样以后,真的有点头大,雷东这么深藏不露的人,赚他的便宜又哪里是容易的,恐怕这一次次的送给养早就出了变故,刘月夕甚至怀疑这要塞里雷东已经布下了什么后手或者已经策反了什么人。

    他想了想,取出一份委任状,站起来念道:“关山少校,多年来坚守索劳伦要塞,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现经南方军总部最高长官介甫大人批准,提升你的军衔至上校,这是军衔晋升证书,战争时期,没有办法给你正式开一个授衔仪式,一切从简,就由我来宣布,这是你的新肩章,快换上吧。”

    不用说都知道这次的晋升是怎么回事,其实关山早就该晋升,熬资历,他早就熬到了,刘月夕这份迟到的补偿多少算是安慰,关山到底是军人,对于荣誉军衔之类的依旧可以触动到他,刘月夕替他换肩章的时候关山站的一动不动,神情肃穆,总算有一些军人的样子。、

    赏完了甜枣,该打板子了,刘月夕先是严肃的说道:“关山上校,先前因为种种原因,索劳伦从潘神城接受补给,确实事出有因,但是,从今天起,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我以大回廊战区总指挥的名义向你下达指令,今后只允许接受我从龙谷镇方向给你送来的给养,具体的数字过一会儿你汇报给我,不管花多大的代价,索劳伦的军需给养由我红云方面军全权负责提供,有问题吗?”

    刚还挺客气,这就一下子给了个下马威,刘月夕现在是关山的顶头上司,他的话关山不敢不听,“坚决执行刘长官的命令。”

    “好,让要塞全体成员集合,所有人,我要一一面见。”刘月夕马上又说出第二条。

    关山有点为难,但是还是执行了刘月夕的命令。

    没一会儿,索劳伦要塞的所有的士兵和军官全都到了,总算是都穿上了军装,一个个歪瓜裂枣的简直不忍直视,这些居然都是军人,刘月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说是某家福利工厂的退休老工人,刘月夕绝对信,这些人浑浊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是不是可靠就更加无从谈起,只有一个年轻的看着还像点样子,这应该就是六年前那个顶替的士兵,刘月夕朝他看了一眼,小伙子立马挺起胸膛站的笔直,见了鬼了,这是什么样的部队,刘月夕在这支部队里能找到

    的像点样子的士兵居然是个开过小差犯过错的下士。

    实在没法放心把这样重要的要塞交给这群家伙,刘月夕讲了几句勉励的话,然后宣布将会留下三名军官和索劳伦原先的士兵们一起。

    底下的士兵居然有点细细嗦嗦的反对声,还好关山即时呵斥这些老兵油子,对刘月夕说:“长官,您要留下些人我没有意见,但是我们这里条件实在有限,万一。”

    刘月夕大声说道:“我留下来的人一方面是要整顿一下这里的纪律,另一方面也是替你分忧,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军官,也懂得机械操作方面的专业,一定能帮上你的,我希望你们双方可以通力合作。”

    关山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刘月夕又说,“早就听闻乌尔班大炮威力无匹,不过潘神城城防严密,地域也十分的广阔,内城结界树是血月红莲,藤花种都出了名了耐打,索劳伦就二门大炮,怎么打得动潘神城呢。”

    关山解释道:“攻城上主力的相位炮是重力型的,但是我方不可能在潘神城边上布下足以摧毁对方的重力相位炮,这几乎就是要养一座城,所以爱德华伯爵当年想了一个更省事的办法,用乌尔班大炮,这炮是符文加农炮的变种,加农炮的缺点是受到炮管工艺和符文回路技术的限制,没法做大威力的,但是符文臼炮就没问题了,可以把口径做的极大,而且还可以打出特种炮弹,缺点就是没法移动,而且射程近,索劳伦的这二门乌尔班大炮口径1800,是这世上最大口径的炮,用专门的枯叶剂炮弹,可以在三炮之内让潘神城内城的血月红莲彻底枯死,目前我们这存有这样的炮弹十五枚,所以请大人放心,索劳伦绝对可以威慑潘神城。”

    从进要塞道现在,关山总算是让刘月夕吃了第一颗定心丸,刘月夕夜知道再多说别的也没意思了,再三叮嘱留下的三名军官要注意的事情后,便准备离去,城里还有更头大的事情等着他呢,临走前,刘月夕突然想到一个计策,便让关山试着演习了一次单门乌尔班大炮的临界发射,巨大的乌尔班大炮缓缓的露出其狰狞的面目,即使不实际发射炮弹,只是试着转动炮口所发出的声音也是震耳欲聋,整座索劳伦要塞都在抖动,那子呀子呀的扭动声就像深渊恶兽的低吼,若不是怕过分刺激了雷东,刘月夕还真有心打一炮玩玩。

    伴随着大炮的预演习,刘月夕一行人已经下了原先那座升

    降梯,陆行鸟在空旷的平原上蹦跑,远方的潘神城警铃大作,不安的气氛笼罩全城,各方势力开始躁动。

    乌力的陆鸟跑在刘月夕边上,问:“大人,我们这样做是不是目标太大了,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刘月夕笑到:“我这就是要他们惊一惊,潘神城这坛子水太安静了,照着他们的规矩我们可能永远都接触不到我们想要的,刚才我也想通了一点,雷东的城市,我去顾及什么,我们就是来搞破坏的,只有这样对方才会漏出马脚来,走,都戴上面具,进城。”

    刘月夕自己可能不知道,他今天这出试发射,搅动了多大的波澜。

    还是原先和刀子碰面的夜前线酒吧,那位不起眼的老者还是躲在角落里喝酒,观察周遭形形色色的人,听到乌尔班大炮的声音,老者朝窗外看了看,自说自话道:“真是沉不住气的家伙,不过这样也好,这破地方真有些待腻了。”

    另一边在潘神城外十里新南下路军驻留处,一个超豪华的营帐里,一名金发男子正在饮酒,帐篷里整在表演歌舞的艺妓班子是下路军总指挥阮莞从潘神城话大价钱请来的,金发男子边上坐在一位瘦小的女子,戴着白瓷般的面具,也是金色的头发,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如一尊大理石雕塑一般完美无暇,美艳绝伦的艺妓在她的面前都显得极其庸俗,瘦小女子平静的呼吸着,仅仅是呼吸而已,就让周围不少见惯美女的卖艺人心旌摇曳,世间居然有这样的女子。

    阮莞恭敬的走到金发男子跟前,哈着腰,满脸堆笑,“尊贵的布鲁略大人,您对我的安排可还满意。”

    布鲁诺扭过头去,看着白瓷女子,扶起她的手臂细细摩挲,“一堆庸脂俗粉,那种奇奇怪怪的味道,把我可爱的帕拉夏都给熏臭了,让他们都给我滚,还有别来烦我,我来这里,是因为碧大人的要求,我没有义务告诉你我会干什么,也休想我会帮你什么,收起你所有的小九九,不要在我面前展示你拙劣到令人呕吐的手段,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来烦我,现在给我趴着滚出去。”

    阮莞不敢有丝毫不满,一边爬一边退出营帐外,布鲁诺笑道:“帕拉夏,你看啊,他倒是挺有演小狗的天赋的。你说是不是。”说完他放声大笑,白瓷女子点头回应,发出一声认同的笑,也只有她的主人赛连骑士布鲁诺说的话才会引起女神的注意。

一百十三五大银行

    潘神城金银街,也是潘神城主要银行聚集之所,城里最大的惠达银行,今天盛况空前,这里有头有脸的银行家们齐聚一堂,口袋银行、城星商业银行、海洋投资银行、查尔马信业银行、五大行经理今天全来出席这个紧急会议,参会的还有城里最大的赌场光怪宫的管事人托尼和航海协会的会长萨姆,会议的议题也很简单,刘月夕。

    一个胖胖的蓄着二撇胡子的矮个老头敲了一下桌子,“这个刘月夕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威胁我们五大行,罗伊长老,要不我们四家出点钱,给这小子来点教训,也让他知道他要挟的到底是什么人。反了天了。”

    罗伊并没想说穿他和刘月夕的身份,迪克斯的事情刘家帮了大忙,罗伊虽然没有升任,但是也攀上了萨辛大长老,他现在和刘家的私交极好,“那可要让高老失望了,刘家在我们阿萨迈是投了全额保的,动不得,毕竟阿萨迈的规矩不能改。”

    这几家银行里,阿萨迈的口袋银行规模最小,但是地位却很特殊,说简单些,这些银行暗地里作的生意没一个干净的,好几个都是海盗出身,漂了白的,对阿萨迈这样世界性杀手组织都很忌惮,海洋银行的高老头没继续说下去。

    还是会议的发起人惠达的经理戴尔焦孔多先生先具体说了一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事情挺突然,最近在红云镇一带突然兴起的一家大银行红云西夕这几天提出要入驻潘普洛纳,这家银行的经理叫达八西尔倪加奥,和红云独裁官刘月夕有着很深的交情,有很多传言说,他的外号是‘小掌柜’实际就是刘月夕的钱袋子。

    本来战争时期,所有的资本都会有避险的需求,但是红云西夕最近大反其道,在翡翠镇这一带因为资本逃离的区域大量收购优质资产。如今这家银行的胃口越来越大,将触手伸到了潘神城,看来他刘月夕是对海外贸易这一块感兴趣了。

    “绝对不能让他进来,战争时期,大家的生意本来就很难做,要是让这个毛头小子就这么胡乱的闯进来,我们怎么熬的过去。”说话的是查尔马银行的小查尔马,他代替他的父亲来的,查尔马银行在天耀岛有大笔的投资,而且在这次的海岛群体抢劫分赃的盛宴里,查尔马也被刻意的排挤,所有怨言很深。

    “我说查尔马,你自己蚀了本,亏了几笔大买卖

    ,也别把我们大家都往海里拖啊,说好一起对付金羽的,结果就你小子最她吗不讲规矩,差点漏了陷,要不是你惹了人家刘月夕的人,我们至于被人家揭短威胁,那笔钱在坐的谁都有份,莫要说我没提醒,钱来龙去脉到底是如何谁心里都是明镜似的,怎么吃完抹干了就想装没事走人,人家为何要把这么肥的鱼全都让给我们,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没点新花样,他刘月夕有必要冒着么大的险到我们这里来趟浑水,也不动动脑子,我倒觉得可以商量啊,潘神城是商业之城,和迷失大陆的发现者谈谈海上贸易,有搞头的。”反驳查尔马的是最后一家城星银行的行长李德利,他应该是对刘月夕抱邮好感的。

    会场一下子陷入沉寂,还是惠达银行的焦孔多开的口,“红云西夕在这次的交涉函件里有的没得写了不少天耀岛的事情,我看了一下,虽然大多数都是胡说,但是有几笔细节都是真的,对方看来是早有准备,或许咱们真有把柄抓在人家手里,刘月夕如今又是金羽的准女婿,万一他一时糊涂,将天耀岛的事情抖漏出去,确实很麻烦,这位独裁官不简单啊。”

    高老头应和道:“要不还是让雷东城主来决定这件事情,向来大主意都是城主说了算,这次要不我们还是问一问城主。”

    焦孔多否定了这种说法,“昨天内城出了点事情,大家也都知道雷城主最近为了那桩事情,劳心劳力的很,我们就不要再给他老人家添麻烦了。”

    焦孔多的说辞所有人都点头同意,他又转声问了另外二个,“托尼大老板、萨姆会长,二位一直都不说话,也谈谈想法嘛。”

    光怪宫的托尼长的像个笑面佛,乐呵呵的推辞道:“当着焦孔多先生,还有这么多大银行家的面,我怎么敢称什么老板,在各位这里,我就是个打杂的,各位要是有肉吃,匀口汤给我就行,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穷出生不挑食,但凡觉得有为难的不好弄的尽管找我,我一定帮各位弄的妥帖。”

    几位银行大鳄都笑了,托尼还算识趣,焦孔多还是礼敬一番,说:“你是光怪宫的大老板,在潘神城谁不知道你的威名,城里的事情没有逃的过你的眼睛的,好好说,少拍马屁。”

    托尼站起来,向焦孔多鞠躬,又朝着别的几位依样做了一遍,“这红云西夕的事情在下是真的不懂,真不好多

    说,我全听各位大人的,不过最近发生一件小事情,不知道和这事有没有关联。”

    几位银行家来了兴趣。

    托尼又说:“最近海岸赌场发生变故,似乎换了新东家,他们还参加了内城最近一季的同道交易会,这很不寻常。”

    高老头笑道:“哈哈,托尼,你对小莲花还是贼心不死啊,是不是别人截了你的胡不开心了,我听说新东家是个叫索伦的山贼,年轻强壮,莲花这个年龄的女人,就是喜欢这样的,可惜咯可惜咯。”

    被高老头这么埋汰,托尼一点都不恼,在坐的谁都不傻,都精着呢,在潘神城想要活着过得好,有二点,一城主的认同二消息要灵通,尽管刘月夕已经非常刻意的隐密行踪,但他收购海岸赌场的行为还是引起了各方的主意,要不是索伦真是个没跟脚的局外人,若是按照原先的计划,或许早就让这些人给识破了,只能说他和索伦的这场相遇是个冥冥中注定的巧合。

    焦孔多摇摇头,“应该没什么关系,而且据我所知,赫氏正在撤离潘神城,返回汉玉龙境内,听说要去皮尼翁庄园,他们二家是世交,再说这海岸赌场已经被托尼你压的快撑不下去,莲花夫人一介女流想要撤盘子走人也属情理之中,而且同道者交易事关内城,不能随便查。”这一句话就把托尼的小九九彻底的打碎了,他心里很不爽,莲花夫人他已经垂涎很久了,也等了很久,就在快要下口的时候,冒出来这么档子事情,实在是狠啊,想到没法将莲花柔攥在自己的手心里,他心里就说不出的烈火中烧,看来今晚城里又有姑娘要倒大霉了。

    这事先搁下后,焦孔多又询问了最后一个人,那就是航海协会的萨姆会长,和托尼不同,萨姆虽然也不是银行中人,但是态度就要嚣张多很,一身健硕的肌肉,四十几岁的年纪却保养的很好,听这呼吸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花环级别,银沙湾最出名的船长,曾经在翻转颠倒海捕获一根八米长麟角菊螺壳的男人,“不能让刘月夕把手伸到我们潘神城来,这个家伙到哪里都会带来灾难,一定要阻止他。”态度很明确,他很讨厌这个刘月夕,不过原因也十分的简单,他是贝尔的师傅,当年就是他带着贝尔闯荡外域恶海,贝尔才会有这么丰富的经验,萨姆非常喜欢这个弟子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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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的试验场,以树为中心发展而成的异世文明,电气骑士魔导师以及强大的龙和暗生物都将一一登场,部分借鉴五星物语的故事设定,立志于写兵线战争,努力营造一个铠甲,大炮和电气骑士的精彩世界风起双神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起双神,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起双神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