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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全文阅读

作者:锁城     封神榜逆天成圣txt下载     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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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哪吒祸,乾元山帝辛战石矶

    readx;诸侯见三朝元老商容都被“请”了出去,对于太子“武”之一字,心中虽有念想,却也不敢多说,倒是下首而立的姬昌,不由得眉毛一挑,武?哼,不知此武为何武……

    寿王长妻姜文蔷,被封中宫王后,杨玖封文德宫贵妃,刚刚结婚的黄飞燕,被封尚武宫贵妃,只不过,这名字却是这武妃自己所要求的,探讨修旧,张帝辛执拗不过,也只得同意,若不然,每夜上演宫廷武戏,天子也怕永无宁日。

    哪吒虽是李靖之子,甚得王后欢心,认为义子,时天子膝下,尚无一子(殷郊、殷洪不在许久,众人早以其丧),封为太子,因其位列第三,故称哪吒三太子。

    闻仲依旧持太师位,手中雌雄双鞭为定国双鞭,上可打天子侯伯,下可责大夫卿士,凡是先斩后奏,不必过问君主,这是自商朝一来,最大的权力,闻太师自是高兴不已,用心臣服,誓要帮天子开创一番盛势。

    界牌关黄滚之子,黄飞虎征北海有功,封镇国武成王,统朝歌军权,众诸侯也各有封赏,自是不再多提,却是东伯侯姜桓楚之子,被封镇国将军,出乎众人意料。

    姜桓楚听此,不由皱眉,自己儿子留于朝歌任职,多少有些“质子”的味道,可天子恩赐,更无推辞之理,只得答应下来。姜文焕听此,自是喜不自胜,心中对这位姐夫的评价,又高上一分。

    封赏完毕,自是少不得鼎食之礼,张帝辛少陪片刻,听得下人急报,顿时喜意全无,急匆匆往九间殿赶去。

    进入九间殿,却见黄飞燕焦急在宫中踱步,下首一人虽跪拜在地,却是一脸虚汗,张帝辛快步向前:“快予我说,哪吒如何了!”

    “殿……殿下,小子不肖,恐是……”李靖一见天子至,一抹头上汗水,急匆匆说道,“还请天子救命啊!”

    “啰嗦什么!还不快快说来!”张帝辛亦是着急,哪吒随不是亲子,却胜比亲子,便是少了一根汗毛,也要担心非常!

    更有甚者,哪吒在峨眉山罗浮洞修行,若是出了事情,赵公明哪能不护,此番有难,莫不是赵公明也……张帝辛不敢多想,只得命李靖速速说来。

    李靖自知天子登基,更知张帝辛对哪吒喜爱,心中想要讨好,半月之前,便派人前往通知哪吒速回。

    哪吒接到消息,自是大喜,匆匆辞了赵公明,便往朝歌而来,原本算计时日,当到朝歌,却不料久久未得消息。

    李靖心急,慌忙派人打听,却不料接到乾元山白骨洞彩云童子通告,说哪吒惹出祸事,限三日之内,赶往乾元山赔罪!

    乾元山?石矶娘娘?张帝辛一听便不由头大,这丫不是该在骷髅山么,何时搬的家?

    石矶娘娘乃是截教门人,太乙真人为阐教金仙,二者怎会公用一山?这两人本是仇敌,如何这般亲近?

    张帝辛心急哪吒安危,也顾不上这许多,令李靖急去三山关寻孔宣前来,若是无人,便折返去佳梦关,让四将直接赶往乾元山,自己则借闻太师墨麒麟,急匆匆驾云而去。

    乾元山距朝歌甚远,饶是墨麒麟脚快,也走了半日放到,时至九月,乾元山上,漫野通红,一挂枫叶生于整片山边,上面倒坠赤红枫果,下方青石窄道,羊肠而入深山之中,自是别有一番风趣。

    青石之侧,一蜿溪水潺潺而落,清冽之中,上腾一抹雾气,蜿蜿蜒蜒直如山林之中,此处山景,自是美不胜收。

    张帝辛下墨麒麟来,却无心欣赏美景,急匆匆踏石阶而上,约莫半个时辰,却见前方一片空地,空地四面,具是赤色修竹,修竹侧掩,一方停驻高石,上书乾元山骷髅洞,几个大字。

    “那人是谁,来我乾元山为何?”忽得一声石门响动,却是一童子出山门而来。

    “哦,贫道鬼谷子,特来拜会石矶娘娘,劳烦彩云仙童通报一声。”石矶只有两徒,碧云童子已被哪吒杀死,这人是谁,自然可知。

    彩云童子见张帝辛竟知自己名讳,心中不由大喜,眉角一挑道:“劳烦鬼谷道友稍等,小童这就通报。”

    白骨洞内,石矶娘娘正为碧云之死心伤,听彩云童子通报鬼谷子求见,直接摆手道:“哪里出来的什么劳什子鬼谷,赶快打发了便是,另外,再去陈塘关催促一番,若还不来人,休怪本娘娘不给李靖面子!”

    石矶娘娘也是无奈,纵然李靖不才,可也是阐教燃灯道长的弟子,依照辈分,自己还当称一声师兄,若非如此,便是有一千一万个哪吒,也早已被生吞活剥了!

    彩云童子外出,张帝辛急忙迎上前来:“道友辛劳,不知石矶娘娘可在府中?”

    “娘娘外出不在,今日便不见客,鬼谷道友还是早早回府吧。”听石矶娘娘不知鬼谷之名,彩云童子更是不甚在意,先前一份亲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作冰冷言语道,“既已说不在,你还留此作甚,若不离开,休怪我白骨洞无待客之道。”

    张帝辛本就焦急,强压心中之火,向彩云童子问道,却不料此人竟翻脸便是这话,顿时大怒:“石矶,贫道来了,还不快放了哪吒!”

    彩云童子见张帝辛大喊,心中顿生厌意,手中生出一把青剑,抬手便刺!

    “好你个道童,竟然这般无礼!”张帝辛一把躲过长剑,回手长袖一甩,直接推开,“我不欲为难与你,还不快快闪开!”

    “呔!你这狂徒,纳命来!”彩云童子听言,却道挑衅,心中更是恼火,将手中长剑祭,直朝张帝辛砸去!

    此人,竟是如此不知好歹!张帝辛一指将青剑打断,刚要上前,却见白骨洞洞门打开,一道白练凌空而起,将彩云童子拉回。

    张帝辛抬头,却见一九珠宝钗美妇,身披八卦云缕衣,手持殚精银光拂尘,彩云童子一见,赶忙伏跪在地:“娘娘!我劝此人离去,此人不停,却要硬闯山门,小童这才动武!”

    果真不是面皮,竟还来一番恶人先告状!张帝辛自知解释无意,怕是石矶也不肯相信,施礼道:“不知小徒如何惹了娘娘,竟被收押起来?”

    “你是哪吒师傅?”石矶一听张帝辛言语,自是关系,又看他甚至面生,似未曾相识,心中道不是什么要紧人物,更不将他放在心上,“哪吒欺我洞中无人,占我洞府,杀我孩儿,这账当如何结算!”

    果真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竟能如此颠倒黑白,哪吒虽然顽劣,却万万做不出杀人占府的勾当!

    “石矶,你修要太过!”张帝辛怒嗔道,“小徒随劣,却万万做不出此事,你修要颠倒了黑白!”

    “即是如此,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石矶大喝一声,手中扬起一物,却是一八卦银帕,此物升空,颓然放大,一道白光升起,便在地上落出一黄巾石人,“徒之责,师之过,今番,便让你尝尝我八卦云光帕的厉害!”

    去你大爷的!若是见了赵公明,你敢如此说话?张帝辛心中大骂,石矶心中也在算计,化神修为的小道,胆敢挑地仙一流,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黄巾石人,迎风便长,顷刻直接,已是数丈有余,身体便如小山一般,每走一步,便是一番地动山摇!

    张帝辛不敢怠慢,虎魄直接收在手中,顺势一道阴风袭起,顺势迎面而上,石矶见此,心中大笑,此人今日必死!

    黄巾石人见张帝辛来袭,硕大的拳头,迎风而下,便是呼啸风声,已将要张帝辛压过一头!

    此一拳,便教你四肢俱散,去做那孤魂野鬼!石矶暗想,却见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却是猛得手中一声巨响,斗大的石块,直接落于地面之上!

    “石矶,对付本道,还需拿出真本事才好!”张帝辛立于枫叶树巅,对下嘲道,背后却暗暗操起一物,准备偷袭。

    “不过化神修为,竟如此嚣张,今日贫道便收了你!”石矶收了黄金石人,直朝张帝辛而去,“你手中之物,却是与我有缘,今日便留在乾元山吧!”

    张帝辛眉角一扬,身形便退,化神修为,哪有地仙之速,石矶顷刻之间,便已追至面门,方要动手,却感背后一阵破风,扭身一身,却见一巴掌大小光点,从后方而至!

    “金砖!”石矶大呼一声,却是已经躲闪不及,一砖直接砸在背脊之上,便是“噗”得一声,吐出一口心血,“鬼谷子,你是太乙何人!”

    太乙?张帝辛一听此名,自知石矶误会,却佯装被看透一般,大怒道:“既然水落,必让石出!”

    闻言,石矶哪里还能不怕,她本是一顽石成精,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得道数千年,方来此地修行,见被识破真身,更是心慌,大呼道:“太乙道友,此事必有误会,何不探查清楚!”

    太乙道友?石矶果真上当!张帝辛心中大喜,既然你把我视为太乙真人,这黑锅,自然让那老道来背!

第三十章 石矶灭,太乙破四将

    readx;“太乙道友,我乃……”石矶话未说完,忽见张帝辛手中一道火光升起,九龙神火罩迎风便起,顷刻砸落!

    石矶被罩,张帝辛双手一拍,只见罩内腾腾烟起,烈烈光升,九条火龙盘亘而起,顷刻之间,便罩得内里,一片火光,不能视物!

    内里三昧真火烧得石矶难以自持,便是顷刻之间,一声雷响,将娘娘真形炼出,乃是一块顽石。此石生于天地玄黄之外,经过地水火风,炼成精灵;今日天数已定,合于此地而死,故现其真形。

    无当,什么无当?张帝辛心中想着石矶在这九龙神火罩中,所述嘴形,却实在想不错,何人名叫无当,或是看错,难道是武当?

    “啊!娘娘!”一旁彩云童子见是如此,一声大叫,竟是晕了过去,张帝辛不想再造杀孽,也便不与理睬,朝白骨洞走去。

    白骨洞中,无甚雕饰,只一片顽石,数堆白骨,里面火光颤耀,隐隐寒意丛生,张帝辛行走其中,不多久,便看到一面如白纸的孩童,此时正绑在洞内石柱之上,正是哪吒!

    好一个石矶,竟连孩子也不放过!张帝辛心中大火,急匆匆将哪吒放下,一摸脉象,虽然虚弱,却无性命之忧,也就放下心来,一把火燃了骷髅洞,骑墨麒麟便往朝歌而去!

    “啊!放开我!放开我!”张帝辛在外踱步,忽听得一声惨叫,急匆匆往屋中赶去,却见哪吒抱着被角,躲在一旁喊叫。

    “乖啊,哪吒,乖啊,没事了,没事了……”姜文蔷在床边守护多时,见哪吒如此惊慌,心中更是发疼,一把将小家伙拥入怀中,悉声安慰。

    哪吒见是姜文蔷,顿时大哭起来,刚刚擦净的小脸,更是一团梨花带雨,张帝辛看在心里,心中怒气更盛,石矶,若是哪吒有个好歹,我便拼了这条性命,也要灭了你截教道统!

    “那人……那人要取我心神……好疼……好疼……”哪吒躲在姜文蔷怀里,哭诉起来,想必前些时候,定是被吓得不轻,饶是张帝辛堂堂七尺男儿,也忍不住掩面而出,这场景,实在见不得。

    过了大半个时辰,张帝辛才缓缓走近宫殿中,此时哪吒哭累了,早已经歇息下来,姜文蔷摆摆手,示意侍人退下,这才缓缓说道小家伙之事。

    原是那日哪吒接到李靖通知,心中大喜,匆匆别了赵公明,便往朝歌城赶,途经乾元山,见此地赤竹好奇,便想采一两株,权做礼物。

    却不料碧云童子出来阻拦,又见哪吒手腕乾坤圈好一宝物,竟直接动手,一旁彩云童子,也曾相助。

    哪吒本无辩解之机,又见两人咄咄相逼,心中哪能不恼,一乾坤圈砸出,却不料直接要了碧云童子之命,石矶在白骨洞内,听闻外面打斗,急匆匆赶了出来,见弟子丧命,当下火冒三丈,直接擒了哪吒。

    石矶知此子身份不凡,也不敢要了哪吒性命,却私下采去哪吒精血,权作修炼之用。

    “好一个石矶!这般孩童也不放过!”张帝辛闻言,一掌拍在石桌之上,石桌受力,顿时化作齑粉,“若非今日救人心切,非好好收拾一番不可!”

    却说李靖急匆匆赶往三山关,却未见到孔宣,只得急匆匆往佳梦关而去,四将一听天子早已出发,尽是吃惊,驾云狂奔乾元山而去!

    魔家四将到乾元山,却见白骨洞外,一片焦土,空地之上,只一块顽石,白骨洞内,更是空无一物,心中顿时着急,若是天子有何不测,四人罪过可就大了。

    四人刚欲返回,却听得背后一道破风声响,众人回头,却是一道火光冲来,魔礼红反应不及,竟被火光贯体而过,登时只有出来的气,便没有进去的气!

    “何人如此卑鄙,害我魔家四兄弟!”魔礼青顿时大怒,手持青锋宝剑,上出“地、水、风、火”四大字,朝火光所出之处祭去,一时间,狂风呼啸,水落入柱,火、石齐飞!

    “如此小道,也敢狂妄!”赤竹林中,一声大喝,却是一方长袖升起,直接将青锋宝剑收于手中,“我乾元山,可是容你等放肆的地方!”

    “太乙老道!你与我四兄弟远日无冤,近如无仇,如何和我兄弟性命!”太乙如此行径,着实让众人不耻,魔礼红自然不会客气,开口质问到,“你虽是金仙,可也不能如此无礼!”

    “哼!你等灭我石矶道友,还问我如何!”太乙真人,早先吃了孔宣大亏,连九龙神火罩、金砖,都落在朝歌城中,心中自然不爽,今日回乾元山,又见石矶被打出原型,更是怒气冲天,见寻到“凶手”,哪里还会客气!灭了石矶!一听这话,魔礼青等人,具是一怔,天子何等修为,竟能灭了地仙?

    思量之间,太乙真人一道火光却已打来,魔礼海玉面琵琶迎声而起,便是道道黑风如刀,泯泯众声如剑,在半空中,化作漩涡,直扑而去!

    太乙真人眉角一挑,手中拂尘一抖,在空中便化作道道银灰,负手之间,便已将琵琶绑起!

    “大哥带四弟快走!”魔礼海自知不敌,口中猛得吐出一道光晕,太乙见此,猛得一惊,急速后退,却听“轰”得一声巨响,乾元山都是震上三分!

    层层烟雾蓬勃而起,太乙真人啐出一口血水:“王八蛋!别以为自爆,那两人就能逃走!”

    魔礼青、魔礼寿两人顾不上魔礼海自爆,只能速度逃跑,众人都明白,自己四人加起来都不是太乙真人对手,此时能逃一人,便是万中之幸!

    “四弟,我用青锋宝剑将你束缚,你躲藏起来,万万不要说话,若日后修炼有成,方可为我等报仇!”魔礼青见远处一道华光冲来,也顾不上许多,将魔礼寿缚起,扔进海中。

    青锋宝剑本事蛟龙,落入水中,便缠着魔礼寿急速下潜,便是说话的空隙,也没有留下一丝。

    “道友为何如何着急?莫不是我乾元山款待不周?”顷刻之间,太乙真人便已冲至魔礼青前,“道友天资难寻,我金光洞尚少一门徒,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太乙老匹夫,即便是死,你也休息!”魔礼青大声喝道,心中更是恼火,太乙真人若存心放自己一马,怎么又门徒只说,如此般羞辱,又如何能忍,“老匹夫!今日你我不死不休!”

    听得魔礼青破口大骂,太乙真人哪里还能忍受,手中拂尘一扬,举手便砸,便是气势,在海面之上,就掀起凌空波浪!

    魔礼青青锋宝剑不在,只能以法对之,一条火光升起,便如金蛇狂舞,呼啸直冲而去,太乙真人哂笑,敢在我面前玩火,简直不要命了,长袖一甩:“今日便让你看看如何玩火!”

    太乙真人话音刚落,手中抖出一火龙而来,身形比魔礼青先前所施火蛇,长出数倍不止,两者相遇,簌簌鳞火落下,海面也因火光映衬,红了半便!

    “师叔,师叔手下留人!”李靖修为甚地,脚程自然赶不上魔家四将,放才赶上,就见如此场景,顿时大喊。

    太乙真人听之未闻,手腕一抖,却教三昧真火,席卷了魔礼青一身,一道火球升起,便如失落石块一般,直匆匆落如水中,李靖气喘吁吁赶到,见此场景,顿时傻了眼:“师……师叔……这……”

    “唉!你如何不早喊一声!”太乙真人顿足到,面色更是一紧,朝海中稽首,“我与魔礼青道友切磋,一时竟是下重了手,这……着实是贫道之错啊!”

    “唉!师叔……这……”李靖见此,也是没了办法,人都死了,哪里还能救回,却是太乙真人,立即收敛了神情,一手扬起拂尘:“师侄,我知你心善,却不知人心难测,你……唉,终究是我之错,却不知燃灯老师,最近如何了?”

    “呃……师侄久未归山,已有数年未见师面,若寻得空隙,定要好好侍奉一番。”李靖虽修为不济,却也是师出名门,燃灯道人乃是阐教首屈一指的大仙,故此太乙真人才这般客气,“此番有事,就此辞别师叔,若得空闲,还请往陈塘关一去,师侄也好尽孝。”

    太乙真人一听陈塘关三字,面色顿时一变,尽压着心中怒火:“却不知公子何时出世?可曾拜师?”

    “小子已拜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赵真人为师,却不知师叔如何得之此消息?”先前太乙真人去陈塘关,便被李家人直接轰出,李靖并不知被轰之人,便是自己师叔,若是知道,此时恐怕早已吓瘫在地。

    “即使如此,也是莫大的缘分……”太乙真人说道,却不由得叹气,赵公明何等人,便是再有缘分,也抵不过拳头硬气。

    李靖与太乙真人聊叙一番,得之石矶已死,便往朝歌而去,张帝辛在九间殿等候多时,见李靖来,匆忙向前:“为何就你自己回来,佳梦关四将何在?”

    李靖闻言,跪拜在地不敢起身,只能将太乙之事说出,张帝辛闻四将皆死,顿时怒发冲冠,大喝道:“太乙老王八蛋,不杀你,我张帝辛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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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

readx;今天自己有事情,白天实在抽不出时间了,但是晚上一定会送上更新,感谢各位读者大大支持了。。。。

第三十一章 安知天意

    readx;张帝辛与佳梦关四将虽相交时日甚短,却是他敬重之人,此四人虽然不是一等一的仙人,却是一等一的重义,此番太乙真人所为,已是彻底惹怒了张帝辛。

    李靖虽不知张帝辛是何人物,见天子如此气愤,也不敢多问,只能伏跪在地,口中颤道:“陛下息怒,还请陛下保重身体。”

    张帝辛也知,人已死道消,便是再多感慨,也不复用,稍稍定了下心神,指着内庭:“哪吒正在休息,你好生探养。”

    李靖闻言,具是欣喜,谢过天恩,起身便往内庭而去,张帝辛叹息一声,便往外走去,念及今日之事,不由烦恼,今日一地仙石矶,尚且能偷袭取胜,若是真的对上太乙这般仙人,岂不只能送命?

    先前心盛,只道逆天便可,却不知逆天一途,竟是如此难料,张帝辛观看天际,见西方一星格外闪亮,隐隐有与北方紫微星争亮之势,更是不由苦笑,人之事尚未决,仙之事,当如何?

    仙之一途,行之甚难,当一开步,便再无回头之路,张帝辛仰望星空,心中不觉一丝苦涩袭过,而后便感一丝冰凉,抬眼望去,却是一道华光,从天上缓缓而落。

    “你便是大商天子?”华光隐没,却见一白衣银发之人,立于当空,那人手持一婉锦卷,上下打量着张帝辛,“倒是有几分帝王之气,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接旨?”

    接旨?什么旨?张帝辛一听便皱起眉头,这人明知自己是大商天子,言语之中,却无丝毫敬意,更多的是一种轻视,好似高高在上的帝王,观看蝼蚁般奴役。

    “你是何人,如何对寡人如此说话?”此人甚是倨傲,怕是有非凡背景,张帝辛心中对此人虽然不满,却也想摸清对方底细,故此稳下心神问道。

    “哼!”那人闻言,轻哼一声,眉宇中不屑更盛,“让你接旨,便接旨,哪里来这繁琐的疑问!”

    狗仗人势,张帝辛心中暗骂,见此人如此,面色一冷道:“你这话可是对我说的?”

    “是又……”那人话为说完,就见一金光袭来,顷刻之间,便觉后颈一阵生疼,整个人便是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你……你!帝辛,你……”那人没想到天子会突然偷袭,心中自是不曾防备,被击中一下,更是怒火大盛,“帝辛!莫不要以为你是人皇,我便不敢动你!”

    好!我管你是什么鸟人,只要你惹怒了老子,老子一样让你扒层皮!张帝辛更不答话,手中虎魄祭起,若是战,便要疾风骤雨,打的就是你措手不及!

    那人本以呵斥一声,便退了人界天子,却未想张帝辛如此,当时反应,胸前白衣,已是划开数到利口!

    “混账!寡人之名,岂是你可以叫的!”张帝辛得手,嘴中却不饶人,手中金砖,又一次砸出,那人见太子竟有修为,心中着实吃惊,当下不敢怠慢,手中道道银光飞舞,将自己护在中间。

    “嘭!”得一身闷响,那人银光收到如此撞击,竟是颤抖起来,此一下,张帝辛便知此人修为虽远胜自己,比及石矶,却有很大不足,趁此人吃惊,紧接便将九龙神火罩祭出。

    九龙神火罩一出,整片天空,便是一道火光升腾,九条赤龙凌空而起,顷刻之间,就将那人罩在里面!

    “陛下住手!此人乃是天界银元天将!”张帝辛方要引出三昧真火,忽听得宫内李靖大喊,“此时必有误会,必有误会啊!”

    银元天将本就被九龙神火吓得不轻,又听李靖求情,顿时放下心来,一抹头上的汗水:“李靖道友救我,此天子乃是假冒的!”

    人间天子,本是常人,若是修炼,天下岂不是多了一位长生帝王,于常理不合,于天理也不顺,故此,若为天子,便不行修炼之道,便是行了,也大部是窥探一丝真理,达到金丹修为而已,更不用说,如张帝辛这般,还有如此宝贝。

    “银……银元天将,这确是大商天子啊!”李靖急匆匆赶过来,心中却怨道,为何走到何处,何处便是麻烦,人怎会如此不济。

    银元天将一听如此,本就技不如人,心中自是羞愧,此时为了性命,也故不上这许多,直接行礼道:“小将银元,拜见人皇。”

    这世界,还是拳头大了管用,张帝辛心中笑道,也便收了九龙神火罩,此人乃是天界之人,若伤了,恐怕于大商不利:“上仙客气,却是小王,不懂事实,反倒少了教养。”

    银元天将一听,自知张帝辛含沙射影,可技不如人,也只能陪笑道:“陛下神威,岂是小道可比!”

    一阵寒暄之后,两人皮笑肉不笑的进宫中就坐,过了许久,李靖见天色甚晚,便要告辞,两人也不相留,任由他去了。

    “上仙此来何意?”张帝辛倒上一碗清茶,心不在焉的问道,银元天将一笑,道:“陛下新登不久,怕是不知商朝每岁朝天界上礼,也是为了保民万福,赐江山长青。”

    感情此人来是收礼来了,这世道,却没想到自现在就有了,张帝辛心中不爽:“却不知此礼当多重?”

    “哈哈哈……大商承运天命,自是不得马虎,但天子仁德,却也只手少数,还请陛下观之。”银元天将说着,便将一副锦帛交上,张帝辛一看开头几字,便皱起眉头,上面所书之物,虽是常见,可重量大,便是耗尽国库,也难以齐全。

    银元天将见张帝辛表情,轻抿了一口茶道:“此乃草芥尔,便是劳作三五载,也当有了,陛下何故皱眉?”

    “草芥生前绿,枯木数载春,何为畜生吵,便扰天下民。”劳作三五载便可,这三五载对于仙人来说,或许是闭眼之间,可对于寻常之人而言,却是恒久之远,张帝辛一听,方才平复下的心情,又起波澜。

    银元天将一听便知道张帝辛责骂,面色也冷了下来,起身道:“此乃昊天上帝之命,历代商臣,皆从之,陛下此言,恐是于天不敬,若上帝责怪,四方黎民,怕是也难以承受。”

    “哦?既然如此,那寡人便不受了。”果真是属老鼠的,记吃不记打,方才一番收拾,竟连三句话的功夫,都不能持久,张帝辛眉毛一挑,闭眼道,“我等贱民,怎么可把贱食予天,倒不如给牲畜,待到收时,还可有一二两薄银,也少了贱物聒噪。”

    “你……好你个帝辛!好你个大商天子!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走了帝乙老路!”银元天将话刚出口,便知出口失言,张帝辛一听帝乙之名,猛得起身:“你且说如何!”

    银元天将一怔,强挤出笑道:“帝乙归天,昊天上帝亦是大悲……”

    “住口!你且说先王如何!”张帝辛伸手便要将银元天将擒住,却不料手中一滑,原地只留一件衣物,那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帝辛!你若交了也罢,若是不交,可怨不得天道不佑!”半空之中,传来银元天将之声,张帝辛更是气愤,好一个天道,好一个上帝,下界灾难不见众人显危,掠物却是一点不少,果真一个好天庭,果真一个好上帝!

    银元天将先前所道,莫要走了帝乙老路,却是让张帝辛出乎意料,难道先王丧命,还与天庭有说不清的关系?

    若是天不佑,那便自佑,我帝辛不信天道,便换了一方天地又能如何!张帝辛主意已定,此番天礼,便是不想再献。

    “陛下,却不知宫中出了何事?”这番银元刚走,闻仲便匆匆而来,张帝辛将先前之事,一一告知,心中却道闻太师马后炮,每次事情完毕,方才赶到。

    闻仲思索一番,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陛下所做,或是太过,自先祖圣汤,便极重礼仪,先前祭祀,已是反了天意,若再若此,恐怕……”

    闻仲所言,张帝辛却不甚在意,若说天意,那封神榜岂非天意,昊天上帝命仙首十二称臣,故此三教并谈,才立了此榜,本为仙人之战,却扯上地上万民,其中杀戮,更由无辜之人承担,若此乃天明,便不要了这不仁之天也可!

    “子非天,安知天意,昊天不为天,安知天不意?”张帝辛套用《庄子?秋水》的话回答,闻仲听之,只觉深奥非常,一时间难以回答,只得紧锁眉头,“所谓天意,不过一人意,真正天意,又有何人知晓。”

    闻仲虽然不懂,却也点头称是,张帝辛知多说无益,也不指望闻太师能理解自己想法,又问道:“老太师,不知先前子辛所托之事如何?”

    “陛下所托之事,昨日便已完成。”闻仲听此,赶忙回答道,“若非陛下提及,老臣险些忘了,今番来此,便是想请陛下移步,往教场一观。”

    “好!好!好!”张帝辛大叫三声好字,闻仲虽然马后炮,办起事来却是非常迅速,此事,便算作自己逆天的第一后备!

    ps:不要意思啊,今天更新的确晚了,抱歉,抱歉,明天便不会这样了

第三十二章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readx;闻仲知天子心切,便邀其通行,张帝辛也好奇闻太师所选之材如何,便不顾星天,乘风而往。

    适逢子夜,四面具是寂静,此番历事太多,饶是张帝辛如此心宽,也不免感觉疲乏,一路之上,虽是乘风,却是慢行,闻仲见此,以为天子忧心今日之事,也不好提醒,只能跟随在后。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张帝辛、闻仲两人,便已出朝歌,一路往西,却见层峦渐起,云雾愈浓,便是山林,也层叠起来,四面寂静,似是无人之处。

    寻常修者,便已能视黑夜无物,张帝辛行走云间,却见脚下峰峦迭嶂,山岚雾霭,往远一望,便是云蒸霞蔚,气象万千!

    此地甚美,若有闲暇,当在此地过活,张帝辛落如山中,便觉心旷神,泉水潺潺不绝于耳,百花争艳芬放路旁:“此处果真仙境,不知太师,此山何名?”

    “此山于朝歌城西难,其间卫河水过,故称卫山。”张帝辛一听此明,便觉不好,思索了一会,说道:“我观此处薄雾如云,美景似梦,卫山却少了一层意境,不如起云梦二字如何?”

    “云梦……云梦山!此名甚好,天子洪恩啊!”天子赐名,便是极大荣幸,更何况闻仲自属之山,“老臣叩谢陛下。”

    张帝辛所来时日甚短,不知云梦山乃闻仲属地,见他叩谢,却是一头雾水:“太师何来谢意?”

    “呃……此处乃老臣私地,殿下莫不是忘了?”靠!你丫的,倒是选了个好地方,张帝辛心中嫉妒,脸皮一厚道:“老太师,此地甚美,若寻得佳地,予寡人可好?”

    见过天子赐地,却从未见过天子索地的,闻仲听言,却不敢忤逆,直言天子隆恩,便是将云梦收回,也是极当,张帝辛要了这偌大的山头,也无甚用处,自然不会收回。

    张帝辛搀起闻太师,两人并行,往山中进发,走了许久,其间过数十处屏障,方才进一林荫小道,小道之上,只有碎石,倾斜而上,便望不见踪迹。

    “殿下,这便到了。”闻仲说着,快步走上前去,张帝辛紧跟在后,还未跟上,就感山路一阵颤抖,上面喊叫声不断!

    张帝辛快步上前,却感豁然开朗,数百丈空地之上,篝火闪亮如昼,众人之间,两赤膊大汉正在群中战斗,其中一人二十出头,手持木剑,挑衅道:“老小子,今天不把你打趴下,小爷便不姓姜!”

    “那你便跟我姓黄好了!”对面那人也不甘示弱,言语一出,伸手便缚住了少年腰际,少年知其手快,手腕一抖,便向下刺来,对面青年,猛得一闪,脚下一甩,却是“噗”得一声闷响,便将少年踢倒在地,“怎么样小子,服不服?”

    “服!再来!”那少年嘴中虽服,却依旧觅战,青年人呵呵一笑,让出道到,让少年进攻,只不过,没有十回,又是“啪”得一声脆响,少年便摔了出去,华丽丽的扑在石地之上。

    “混账,见天……”闻仲话未说完,张帝辛早已跳入战圈之中,也效众人一般,去了衣服,“小将不服,请求一战!”

    “哪里的毛蛋,打你还用黄大哥,我这便来收拾你!”刚被摔了一个狗啃屎的少年,一吐嘴上的尘土,冲张帝辛招手道,“来,来,来!看你年少,老夫便教你一招。”

    “哈哈哈……姜文焕你多大年纪,还敢枉称老夫!”先前所战之人,自然是黄飞虎、姜文焕,听姜文焕如此说,一旁的黄飞虎自忍不住嘲笑一番,众人闻言,具是哈哈大笑。

    “你……你!哼,黄小子,待我收拾完这货,再来……”姜文焕话未说完,便感腿下一阵升腾,身子便是一慌,直接摔倒在地!

    军营之中,就是少不得这种气氛,张帝辛心中大喜,一脚放倒姜文焕,斗大的拳头,便朝黄飞虎而来:“将军小心!”

    黄飞虎也没想到,此人竟突然偷袭,这边还在大笑,就听到一声提醒,胸前便是一闷,“踏、踏、踏”后退数步,方才止住身形。

    “你小子忒不要面皮,还敢偷袭!”姜文焕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心中自然不爽,喊叫一声,为自己壮胆,抬腿便是一脚。

    张帝辛见之不由摇头,这招式,真是花架,身子一低,便隐到姜文焕身下,更不用大力,只需轻轻一点,姜文焕便感血气翻涌,周身血疼,好似虾米一般,蜷在地上,只有哀嚎之声,却无讨战之力!

    黄飞虎见之,裆下猛得一凉,不由的心中庆幸,还好不是自己,张帝辛微微一笑,势如闪电,拳如疾风,顷刻之间,便将镇国武成王打得毫无脾气,步步后退,却只有招架之力!

    此子果真非凡,不愧大商第一武将,张帝辛心中赞叹,眉间更多一丝喜色,黄飞虎退步之间,也感慨此人手脚之快,气力之足,当在自己之上,便猛地一瞪,便感甚是眼熟:“陛下,陛下如何来了!”

    众人听此,均是大惊,纷纷伏跪在地,口呼万岁,张帝辛本想趁乱与众人打个痛快,却不料被黄飞虎提早认出,便不好再战,只得收了身形:“众将如此,寡人甚安,却不知……”

    张帝辛话未说完,便感背后一阵火辣辣生疼,眼前更是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姜文焕!你闯了大祸了!”闻仲在一旁观看,本还得意,却未想姜文焕这莽撞货,竟然如此,也顾不上多说,一众人便将要张帝辛抬起,急匆匆送往营中。

    “嘶……疼……疼啊……”张帝辛醒来,不由得摸头,一碰却是碗大的包,自是疼痛难忍,那酸爽简直难以想象!

    “殿下恕罪啊!殿下恕罪!小臣知错了!小臣知道错了啊!”姜文焕早就一身忐忑,在一旁等候多时,见张帝辛醒来,更是伏跪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殿下恕罪啊,殿下恕罪,小臣实在不知是你啊!”

    原是方才,张帝辛一招猴子偷桃,偷得姜文焕一阵热,一阵疼,便是感觉世界崩塌,冷汗如雨!

    这种招式,在军中本就是不行,待姜文焕反应过来,自知吃了大亏,心中更是恼火,头脑一热,便将一旁圆木抄起,便是“嘭”得一声,便差点要了张帝辛小命。

    “混账!简直混账!此乃天子,哪里还是陛下!”闻仲本示意姜文焕待天子一醒,便来谢罪,却不料此人话一出口,便是殿下,这下可是伤了老太师之心,你丫的,这样都能说错,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了!

    “混账!还不快称天子!”黄飞虎心中更急,一脚将姜文焕踢倒,差点就直言“竖子不足与谋”,慌忙跪倒在地,“天子恕罪,文焕也是无心之失,还请陛下宽宏,少些责罚!”

    姜文焕一听说错,心中更是自悔不迭,口中大呼道:“还请陛下看在王后娘娘的面上,饶微臣一命!”

    张帝辛方才醒来,就听到一系列轰炸般的喊叫,心中回想今日之事,却不由苦笑,古话说的果真不假,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

    若不是自己偷袭,姜文焕也不会恼羞成怒,张帝辛自知理亏,面色一红,脸皮一厚,说道:“都起身吧,此事偶然,索性寡人无甚大碍,不过文焕下次能不能轻点?”

    “哈哈哈……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姜文焕一听张帝辛言语,自知没事,胸口一张大石,也终究放下,黄飞虎在一旁瞪了他一眼,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混账!还敢有下次!”

    “呃……是……是……”姜文焕在一旁嗫嚅道,张帝辛晃晃脑袋,却不能忘了正事:“此地有多少军马,可足三千之数?”

    “回陛下,此地七千有余,个个都是百炼精钢,先前所求三千之数,自会在内挑选。”张帝辛听闻仲言语,心中大喜,此人数,已经多出自己预算甚多,若是如此,当可成一支虎狼之师,黄飞虎继续说道,“此人甚良,却是难以舍弃,不知陛下可否宽松一二?”

    张帝辛本就高兴,宽松一二,又怎么不可,人数越多了才是越好,前朝纣王,便长征东夷,至使朝歌兵力不知,匆忙召集奴隶应战,才使西周有机可乘,一举灭了殷商。

    未雨绸缪,事半功倍,张帝辛自北海归来,便想组一支铁军,直到现在方才雏形,却已经为战西周,做了第一份准备:“人可多,但兵不可懈,人之数字,三万为顶,若多一草包,你便提头来见。”

    张帝辛心中甚喜,还是出言警告,黄飞虎、姜文焕两人听知大喜,叩谢天恩,言自当鞠躬,死而后已。

    张帝辛本想扶起两人,刚一起身,却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脚下更如踩在云端一般,全然用不上丝毫气力:“靠,不会是脑震荡吧!”

    一众人闻天子言,皆不知“脑震荡”为何物,面面相觑之后,对此病症更是无从下手,张帝辛头晕目眩,只能趴下(袭击部位在后脑,不能躺下,可怜猪脚趴几天了):“闻太师,朝歌之事,先交与你,七日之内,寡人怕是回不了朝歌了……”

第三十三章 姜文焕夺刀,云梦山福地

    readx;闻仲见此,只得点头称是,当夜见张帝辛好转,也不便多呆,急匆匆返回朝歌,可怜天子陛下,在云梦山威势未显,先卧病在床,真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显威未成脑震荡。

    一连三日,张帝辛均卧病在床,每次站起,便是头晕目眩,胸闷欲吐,只得爬在床上,心中自是恨透了姜文焕,此子倒也知趣,几日间,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便是天子想骂人,也找不到目标。

    不过军务之事,张帝辛却并为耽搁,一面令不可放松训练,一面派人将朝歌上好的铁匠往云梦山请,在山林之中,打造图纸神兵。

    商朝所使兵器,多为青铜长戈,使用不便,且造价昂贵,往往用及不久,经猛烈激荡,便断裂开来,断开之后,由其材质特殊,更不可再续,往往废弃。

    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张帝辛为此,特别教人炼制了直到西汉才大规模应用的铁,虽然材质比不上后世之物,但相比青铜已经有了很大进步,所造之物,本着经济适用的原则,便改为朴刀。

    朴刀刀长3尺5寸,刀柄长7寸,后有环,挺长2尺8寸,宽4寸,背后4分,有六环,每隔3寸5分有一环,形体相较戈、钺、斧,已是极为精简,且分量更轻,更易操作。

    更为重要之事,却是张帝辛自我改良,朴刀刀兵之上,留有穿孔,若在马上,则安上木柄,两者相加,虽没有戈长,却也不会太短,更胜一点在于,此刀灵活,极易马战。

    所谓兵贵神速,在商周,马匹已是最快战力,若作为骑兵,定可立不世功勋,姜文焕本就好奇,待朴刀一出,便拿在手中,入手只觉比长戈轻了许多,舞动起来,更是感觉舒适,当下习练一番,自是把众将羡慕得眼红起来。

    “来,来,来!小黄,与我一战!”姜文焕手握朴刀,自是得意非常,见黄飞虎在一旁练兵,便出言挑衅。

    众将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云梦山虽美,却是苦地,众人只能以打斗取乐,黄飞虎、姜文焕两人自是军中英豪,相斗之中,更是乐趣极多。

    黄飞虎对此,亦是习以为常,挑起长戈,挥手便落:“小子,不给你见识一下,你不知道虎字怎么写!”

    长戈落刀,便一相接,就是“噹”一声清脆声响,朴刀直破戈身而过,便是用刀的姜文焕也不由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盯着断戈道:“奶奶的,这么厉害!”

    黄飞虎与众将更是吃惊,这朴刀竟然如此锋利,不愧削铁如泥,若是拿这物作战,便这兵器,已是最大利好!

    “哈哈哈……哈哈哈……”姜文焕欣喜,抱着朴刀竟开始傻笑起来,便是口水,也落了一地,“嘿嘿……这是我的,你们都不准……喂!喂!”

    姜文焕“抢”字尚未出口,便被一众军士压倒在地,数十人抢夺一物,还能好到哪去,自是拳脚飞舞,尘土飞扬,不少军士还未明白何事,稀里糊涂的便加入了战圈。

    张帝辛出来之时,外面已战得如火如荼,众人不动兵器,拳脚却是毫不客气,数十人已是衣衫褴褛,身上一青一紫,便是这样,也在人群之中,伺机而动。

    “陛下!陛下来了!”姜文焕最先做那出头之鸟,自然被修理得最惨,见张帝辛前来,更如见到亲生父母一般,破口大叫,“陛下救命,陛下救命啊!”

    众人见张帝辛来,具是面色一红,纷纷站起身来,只留下在战圈之中,险被压成肉饼的姜文焕。

    “嘿嘿……陛下,陛下!”姜文焕一抹嘴上的血丝,心道宝刀终于保住,起身便走,却不料脚下一空,直接将朴刀甩了出去,这边上,一人大笑,单手抄起,拱手道:“既然贤弟不肯要,那为兄便帮你收起了!”

    “黄飞虎,无耻!”姜文焕万万没有想到,煮熟的鸭子,竟然还能呢飞走,刚要上前,又自知不敌黄飞虎,只能气得原地跺脚,“陛下,陛下你看,堂堂镇国武成王,这般不要面皮!”

    “切!”黄飞虎不屑一瞥,却将朴刀抱在手中,再也放,“你这镇国将军,不也是这般?”

    “你……你……”姜文焕被黄飞虎噎了一道,也不知说何是好,只能眼巴巴望着朴刀,似是望穿秋水,也难再得,“陛下,你看这人,怎么能这样,陛下你看!”

    争抢不过,姜文焕竟在一旁撒起娇来,惹得众人一片哄笑,张帝辛本还心念此人乃是自己小舅子,不可太过,却见一莽汉如此,顿觉腹中翻滚,自是面色一冷:“胡闹!有本事自己夺来,若没本事,还说这作甚,平白丢了皇家之脸。”

    张帝辛训斥,虽是平常,却也夹杂了对姜文焕报复,让你丫打我,让你丫打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姜文焕听此,脖子一怂,慢慢吞吞退到张帝辛身后,不再言语,黄飞虎见此事已了,刚要说话,却见一下人匆忙来报:“禀陛下!后山云水瀑处,发现一奇景!”

    奇景,云梦山还能有甚奇景?张帝辛心中好奇,带领众人急匆匆赶往,还未至云水瀑,水落之声,便轰鸣而起,愈是靠近,声响愈大,彼及百丈,耳中便听不清言语。

    丛林之上,一断崖凌空矗立,一瀑数十丈水流,喷泄而出,激流落在山间石块之上,激起层层水雾,在半空之中,凝成道道彩虹。

    彩虹落出,便是水雾一团,朦朦胧胧,其下潭水,看不真切,水流奔泻而出,过山巅,落于卫河之中。

    过潭石台,具是青色顽石,上生层层青苔,已经及尽湿滑,方才路上,下人便将奇物说出,张帝辛来此,便往那走,却见石壁之上,不知何时破开一方洞口,里面一物,晶莹剔透,好似虎魄,上书各种色彩,虽是斑斓,却径直有序。

    钟乳石?此处怎么会有此物?张帝辛自然识得此物,古人少见,自不加多怪:“此物甚妙,却是天生之物,不可动摇,速速将物掩了,一面天意不测。”

    众人听令,纷纷掩盖,张帝辛眼看水瀑,却是微微一笑,自是回营中去,不再言表。

    深夜寂静,云水瀑边,只留些轰鸣一片,层层水雾叠嶂,便将山色都隐藏在内,一黑影自远处悄悄而至,也不寻路,爬上树去,从背后拿出一四方木盒,便是一扣,一箭头如点横穿,直透水瀑而过。

    便是“噗”的一声,那人便是一喜,此处果真别有洞天,捆绑好这边绳索,身子一挺,顺绳而动,只觉全身一疼,便是透体之凉,那人便冲入瀑布中去。

    那人过瀑,便觉眼前一亮,顺势翻滚进去,便感脚下一滑,直接冲了进去,便是“噗通”一声,直接落入水中!

    “嘶……好凉,这水好凉!”那人不由大叫,口中大呼着,爬上岸来,此时再看,却见山顶奇形怪状,光怪陆离彩色四溢,洞中钟乳石比比皆是,如珠似玉的水珠顺着钟乳滴落石上,如坠玉盘,叮咚有声,犹如古人抚琴开筝。

    “果真福地!”那人不由大呼,心道我张帝辛此来果然值得,又看洞口,却见串串水珠恰似珠帘悬于洞口,“碧水为帘山头挂,红桃似锦洞口开,此处真乃妙地!”

    白日之时,张帝辛便已发现洞口,为避闲,方才夜间赶来,却也没有料到,此洞中竟别有一番天地,自是欣喜非常。

    洞中似无人居住,地面具是石乳,便上面结成一层滑石,每走一步,都得小心非常,没去一点,便要身过石钟。

    若不是虎魄在手,可以刻画一二,张帝辛还真不知如何走过这片湿地,走之不久,便见前方一阵七彩氤氲,其上白雾升腾,一束银光,自山顶倾泻而下,便在光中,也别有一番奇景。

    过着非凡,张帝辛心中赞叹,脚下忍不住一快,便是一个趔趄,直接跌入潭水之中!

    张帝辛跌入水中,却发现此处水只到腰间,四面见岸,不过五六丈的平方:“咦,怎会如此?”

    张帝辛如水,这才发现在,谭中之水,虽不见日光,却是温润异常,水质也不如透明一般,却是乳白之色,身在其中,便感漂浮在空,全身舒爽异常,便是那头疾,也去顿时消失!

    盘坐其中,张帝辛眉间清气,悄悄升腾而出,经脉之中,那道蔚蓝之气,瞬间活跃起来,行走之速,胜往昔数倍有余!

    张帝辛自视而下,见丹田中化婴的小人,脚下竟升腾起一朵青莲,青莲由气化形,虽然势若,却隐隐约约可见其形,小人盘膝而坐,竟是微微睁开眼睛,见此青莲,便开始集聚起来。

    清气流动,直同四肢百骸,一时间张帝辛竟感觉好似出了身体一般,竟能看到自己盘膝而坐,全身经脉玲珑剔透,可见元气缓缓而动,到了此时,他哪里还能不知得了极大好处,自是稳下心神,好生参悟……

第三十四章 水仙洞,又现青龙

    readx;修炼其中,最开始便觉通畅,可张帝辛愈是修炼,愈是感觉身后发凉,背后好似一双冷眼望着盯着自己一般,便是背脊一道冷汗流出,猛得回头,却见一颗青丹,在氤氲中缓缓颤动。

    青龙道人!张帝辛心中一惊,当初赵公明秒杀青龙,便留下此物内丹,交予他手,言可日后服用。

    可张帝辛那里懂得服用之法,孔宣也是来去匆匆,问题尚未来得及询问,便不知去了何处,所以服用之事,也便耽搁下来,却没想到,在这灵泉当中,此物竟然复苏过来!

    “鬼谷子!没想到你我还能再见吧!”青丹颤动,一道白烟升腾,显出青龙道人身形,“那日若不是赵公明,你便再有百十条命,也不是我的敌手!”

    “你……你如何未死!”赵公明何等修为,又怎么会加害自己,张帝辛自知此人必有秘法,边说边退道,“若你杀我,如何瞒得过峨眉赵大真人,倒时怕你自身难保!”

    “哈哈哈……鬼谷子,你休要讹我!”青龙道人大笑,手指灵泉道,“此地泉灵甚茂,定可助我破真仙之境,若得你之宝物,再加吾师,莫说是赵公明,便是燃灯师伯,也要高看一眼!又何来性命之危!”

    青龙道人话音刚落,手中祭起一颗碧珠,直朝张帝辛打去:“该死小辈,休要多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张帝辛早已准备好的台词,未及出口,就见青光打来,也顾不上许多,扬起虎魄挡在胸前,抬腿便走。

    碧珠打在虎魄之上,便是“噹”的一声,张帝辛身形爆退,如陨石一般,直破石岩,被打出数丈,青龙道人眉角一挑:“若此宝贝,在你身上岂不可惜,本仙人倒也鸿福,适逢此宝!”

    鸿福你个仙人板板!张帝辛心中大骂,顾不上周身疼痛,翻身便走,青龙道人哪里肯舍,急忙追赶。

    张帝辛见其追来,金砖落在手中,猛得一甩,青龙道人见一金光袭来,已是躲闪不及,定定心神,头顶青光大盛,整个人如同子弹一般,紧贴地面而行。

    青龙道人虽快,那青光一碰金砖,却是“啪”得一声,化为齑粉,张帝辛顺手一甩,有将九龙神火罩祭出!

    青龙道人青珠已碎,自是吃了大亏,又见九龙神火罩袭来,心中一紧,自是不敢停留,身子化作一道青光,直接遁闪。

    “呼……这人倒是比石矶强上不少!”见青龙道人退走,张帝辛终于松了一口冷气,刚要收起九龙神火罩,却猛然间觉得一道巨大引力袭来,回头观望,却是一血盆大口,正在猛吸!

    青龙道人虽名为青龙,实际却为青蛟,他本大泽中一条青蛇,得日月精华,修炼百年成精,又五百年,遇莫大机缘,才修得蛟身,那青珠本是他精元,亦作为珍宝。

    青龙道人若想修为再进,便离不开青珠,张帝辛金砖一击中,青光碎裂,便决了他的精进之路!

    若非大机缘,恐修为不得寸进,对修炼之人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青龙道人愤恨非常,自是不是饶了张帝辛:“小子,你坏我大道,我又岂能容你!”

    青龙道人吞下张帝辛,也不远离,在原地盘膝而坐,默默运起玄功,想要速度收帝辛,还有那神器虎魄。

    时间分走,张帝辛终于费力的睁开眼睛,却感周遭冰寒刺骨,四面一片血红,道道壁垒之上,流下墨绿色浓液,只呼吸之间,便觉腥臭难闻,浑噩难耐。

    这是何处?张帝辛想起先前所见之物,顿时打了一个冷颤,莫非是在青龙道人腹中!

    张帝辛向前一步,却忽感脚下疼楚,低头一看,却见脚下白烟缭绕,鞋子已被腐去了底子,这是墨绿之物,竟然有如此强的腐蚀作用,若是再不出去,恐怕再也不用出去了!

    守望四面,张帝辛却是无从下手,四面**距自己甚远,攀爬更是难上加难,四面空气,自从他醒来,便越来越少,约莫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便会缺氧。

    张帝辛顾不上这许多,只得把虎魄拿出,也不挪动,便在身后,用刀身挖起坑洞,外面青龙道人,本在调息,却忽感腹中绞痛,似腹部被凿开一般,便是一身热汗!

    青龙道人自知张帝辛捣鬼,强行稳定下心神,口中撵咒,顷刻之间,张帝辛便感觉四面**收缩,头顶之上,只留一方天井,其上腥臭气息越来越重,恍惚之间,一瀑绿液从天而降!

    张帝辛拿出金砖顶在头上,却感觉自身所受之重,越来越大,更有溅落的绿液,直接烧到衣上,落点便是穿洞,自是灼热难忍!

    若是如此,早晚命丧,张帝辛心中大惊,却无丝毫办法,虎魄虽威,却只能施展一二,似孔宣那般召出战虎,自己还未有这般修为。

    站不多时,张帝辛只觉力脱,顶上金砖,也承受不住腐蚀,化为原形,那绿液便如水瀑一般,直坠而落。

    仅一碰绿液,张帝辛周身衣物,便多出大小数洞,原本华衫一时尽成褴褛!

    “鬼谷子!看你不死!哈哈哈……”外面青龙道人大笑,张帝辛在内更是苦不堪言,眼看一边渐渐而起的绿液,心中更是不由苦笑,本以为是福地,却没想到是葬地,吾命休矣……

    青龙道人见腹中疼痛渐渐消失,心道张帝辛终于死了,终于松了一口大气,方要行走,忽感腹中胀气,一股火热从胃中传来!

    这是为何!青龙道人大惊,欲要运功压制,却发现腹中之气,竟是越是越涨,那股热浪,也是越来越重。

    青龙道人体中骨骼好似都要化开一般,整个人面色通红,渐渐狰狞起来,仿佛置身火海一般,体内一颗硕大火球,肆意而动!

    “鬼谷道友!鬼谷道友饶命啊!”青龙道人此时才知,吞了一个祸患,开口大喊,张帝辛此时已经眩晕过去,根本不知发生何事,又怎能做出回应,便是醒着,也一定不会饶过此人!

    顷刻之间,火光大盛,一缕蔚火从眼中喷出,紧接着,遍体熊熊而燃,青龙道人甚至还未来得及喊叫一声,便化作一滩飞灰,不见了踪影!

    青龙道人便是死,也不知自己是为何死的,不过吞了一小小的修真,又怎会如此?

    这边上,青龙道人消失,张帝辛身子出现在水洞之中,周身蔚蓝火焰戛然而逝,化作渺小蔚火,缓缓没入眉间……

    “可寻到陛下了?”云梦山大帐之中,黄飞虎见姜文焕回来,急匆匆开口问道。

    姜文焕听之,却只摇头,叹息道:“陛下从三日之前,便不见了踪影,云梦山中本就险峻,多日不见,恐怕……”

    “混账!住嘴!”黄飞虎虽闻言喝止,心中却也着急,天子在这云梦山中出事,自己七千余众,还能看丢一人,若让闻太师知晓,莫说是保命,能不株连九族已是极好,“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寻找!”

    “黄……唉,罢了,我去,我去!”姜文焕本想反驳,见黄飞虎着急,也便收了话语,低头朝外走去,“这陛下,可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呃……我这是死了么?”张帝辛只感觉好似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周身疲乏不堪,此番睁开眼睛,却已不知过了多久。

    张帝辛挣扎起身,见四周石乳已经干涸,自己所在一地,更是石柱尽毁,石质湿滑之地,竟被生生抹平。

    不知青龙道人去了何处,张帝辛晃晃脑袋,只觉腹饥饿难耐,缓缓倚到泉边,挽起一剖,便往嘴中送起。

    “呼……爽……呃!”水饱之后,张帝辛终觉清明不少,神与心合,心与神合,自是新感大盛,整个人都好似修理一番,舒适非常,“莫不是修为大盛,又有精进?”

    张帝辛自视而下,却发现丹田中婴儿已与座下青莲化为一体,自是难得一统,已至合体阶位!

    合体往上,便是仙人之位,若得渡劫,便可长生,张帝辛心中大喜,此番虽遇险恶,终究是因祸得福。

    休息一时,张帝辛便感觉精力充沛,自知出来时久,恐众人心忧,拿出玉瓶,收拾了不少灵泉,便往外赶。

    彼及洞门,张帝辛见水瀑滑落,如珠似帘,心中对此地更生欢喜,便拿出虎魄,在上刻画“水仙洞”三字,此处,以后便做仙府,依照此地灵气,若是修行,必可事半功倍。

    “陛下!”

    “陛下可在!”

    张帝辛方才出洞,便听到众人呼喊,这才想起,在水仙洞中,有水瀑阻隔,自是听不到声响,想必黄飞虎、姜文焕两人已寻自己多时,也不应答,直接赶往营中。

    “你又回来做甚!还不快去寻找!”黄飞虎听得有人推门,还以为姜文焕又回,开口呵斥道,“你这不肖之子,我当如何说你,陛下若危,你我安有命在!”

    “寡人若危,这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欢喜才是。”张帝辛边走边回答道,横刀立马的坐在桌子之上,“寡人甚饥,还不速速取来酒食!”

第三十五章 费仲送马,朝歌病疫

    readx;“陛下!”黄飞虎见张帝辛回来,自是欣喜,一时激动难耐,走路之时,一脚将桌椅踢开,便是疼痛也不在意,“陛下,你可回来了!来人!准备饭食!”

    “劳将军费心,辛苦这些时日。”说话间,酒菜便已备好,张帝辛自是少不得与黄飞虎饮用一番,时过不久,忽听得外面声声马匹嘶鸣,下人匆匆来报,北海军马到了!

    “速去迎接!”早先闻仲离去,便已告知,云梦山所需军马,不日便至,军中之人,多于马匹生死与共,黄飞虎闻言,自是高兴非常,“陛下,可随末将一观?”

    这么快?张帝辛一听军马到,便皱起眉头,北海至朝歌,便是驾云也要三天脚程,这上万马匹,若至云梦,非十天半月不可!

    “嘿嘿……武成王,你看这战马如何?”一见黄飞虎出来,一胖成圆滚的人急速跑来,一身的肥肉几乎落地,跑出十步,已是气喘吁吁,汗流如雨,“这一趟,可是累死小臣了!”

    黄飞虎不管费仲,直接上前观看,此马甚是高大,结构匀称,头部小巧而伶俐,眼大明眸,头颈高昂,四肢强健,此时阳光暗举,映衬毛色光泽,更是俊美异常,一袭长鬃,飘飘如仙,好似马踏飞燕。

    “此马匹甚好,可……”黄飞虎见之不由失望,此中马匹虽为俊美,却不是军马好种,马高,速度虽快,却少了冲击,且一旦起来,人在马上,便不易控制,相战之时,更易被长戈针对,便是回缓也做之不及,此马勘察甚好,若是作战,却是累赘。

    “恩?”闻仲见黄飞虎面露不悦之色,一抹嘴角长须,轻哼道,“陛下言此马甚良,武成王不谢天恩,反倒面露辞色,岂不是对天不敬,我若回朝言此,不知众卿如何!”

    “费仲……你……”黄飞虎心中虽气,却也不好反驳,此乃天子命,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赏赐马匹,乃是荣幸,只得跪拜下来,“谢天子隆恩,小臣必鞠躬尽瘁。”

    费仲见状,本就不大的眼睛,更眯成了一条缝,黄飞虎接旨,自己的油水,便是落实了。

    费仲此前还在埋怨天子将自己贬为御马总管,却没料到此处竟有如此油水,这一趟军马生意,已是赚得盆满钵盈!

    “费总管,这可是北海之马?”费仲正独自高兴,却听得有人询问,开口便道:“此马俊美,哪里还能有假,若非天子命,哪能得?”

    “来人!将费仲拖下去斩了!”张帝辛听之便怒,北海之马,身躯粗壮,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有力且被毛浓密,毛色复杂,绝不是眼前这种。

    费仲方才欣喜,一听斩首,顿时大惊,睁开眼睛,却见张帝辛在前,急忙伏跪在地:“陛下!陛下!此确是北海良马,还请陛下明察啊!”

    “还敢狡辩!北海马为何,寡人哪能不知!”费仲亦欲蒙混过关,张帝辛却冷笑道,“此马俊美,乃是西地马匹,如何是那北海之马,今番还想狡辩!”

    费仲一听张帝辛道出自己所领马匹出地,面色猛得一白,更是痛哭流涕:“陛下,陛下饶命!这……这是在怨不得臣下啊!”

    “前番行至北海,袁福通道北海之马,已被西岐买去,小臣这才前往西岐,买了回来交差!”闻仲见张帝辛给自己申辩机会,眼珠一转,继续说道,“西岐所言北海马,便是此种,小臣实在不知啊!”

    好一个巧舌如簧的费仲!张帝辛心中暗恨,抽取身侧之人佩刀,便砍在地上:“朝歌到北海几多路程,你且行了几日,若能说出,寡人便放了你,若再不说,莫要让寡人再见到你!”

    “这……陛下啊……是……是小人贪财,小人直接……直接从西岐进的马……”闻仲见刀,自知已经泄露,便不再说谎,直接叩首道,“西平王闻言陛下需马,便赠了些许……小臣……小臣补了余数,方才到此,还……还请陛下饶命!”

    西平王,果真又是西岐捣的把戏,张帝辛心中大恨,费仲见天子如此,心中更慌张,继续诉道:“此马……此马乃是西岐所赠,陛下……给臣活命,臣便往北海买马,一应所出,不需朝歌调度……”

    “你倒是会做调度,莫不是想把这军马收了,卖向他地,好从中得利?”这个费仲,果真是好算计,若是放在后世,便是有名的奸商,张帝辛心中虽恼,却并不想杀了此人,有些事情,官方不便出面,还是这类人去的比较好,“一月之内,可能将军马送至?”

    “陛下……臣……臣不敢倒卖,此物便当孝敬,一月之内,臣定会将军马送到!”闻仲心思又被拆破,心中对天子更多一分敬畏,再不敢扯谎,此事只求破财保命。

    “你虽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想将你重打,又怕误了国事,云梦山半载之内供养,便交与你,如此可好?”如此财主,若不让你吐些心血,岂不是枉费良机,张帝辛自认牛虻,只吸一次,便要吸收个饱。

    费仲把柄在张帝辛之手,哪里还能不从,心道云梦山仅数百人尔,费不得什么经费。

    一众事毕,张帝辛出来日久远,也不可多呆,便辞了众人,往朝歌而去,一行路上,却见行人甚少,便是遇见,也是面黄肌瘦,心中不由生疑。

    彼及赶到朝歌,已是深夜,张帝辛回到武德宫(即先前寿王宫,天子登基,改名武德,此处便不多表),见宫内灯火阑珊,人气甚少,匆匆进入宫内,却被姜盈(姜文蔷侍女)拦住:“陛下如何才归,娘娘已病多时了!”

    “病了?武德宫中如何生病,你等且说如何看的?”张帝辛一面责怪,一面往宫中走,“还不快传太医,若娘娘有个好歹,我看你等如何!”

    “陛下且慢!陛下且慢!娘娘患的染病,不可轻进啊!”染病?朝歌一向甚安,何时出了染病,张帝辛不由皱眉,也不管姜盈劝阻,迈步便如门来。

    一入门,便觉扑鼻药味,殿中虽有新香,却遮拦不住一分,姜文蔷在卧榻之中,听张帝辛进门,急忙喊道:“陛下止步,此病甚毒,陛下怜爱,在门边说话便可!”

    “这是为何!”姜文蔷虽不是张帝辛所选之妻,却是他甚重之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前。

    姜文蔷见此,深怕张帝辛染病,哪里肯倚,一手扶在床栏之上:“陛下再进,我这便……”

    姜文蔷话为说完,就感一阵目眩,身子一软,便张了下去,张帝辛急忙向前,见她面色甚白,额头微微发青,身上不曾温暖,多了一层凉意:“文蔷,你如何这般?”

    “陛下……陛下糊涂,妾身已是这般,你又归来作甚?”姜文蔷强抹出一丝笑意,手无力的推着张帝辛,“陛下……快些离去,若染病,妾身罪过便大了……”

    “这……”张帝辛握住姜文蔷只手,只感脉搏时有时无,却不知是何病症,“可请了御医?”

    “陛下稍安,还是先去看看飞燕妹妹吧,她想你想的吃紧。”张帝辛听此,不由一怔,原只道姜文蔷染病,却不想黄飞燕也是这般:“你休要担心,我这便去。”

    好生安慰姜文蔷睡下,张帝辛便往尚武宫去,一路之上,所想今日所见之人,眉头更是紧缩,宫中本无杂症,如何冒出这些病痛,此事,怕是有人故意而为。

    彼及到尚武宫中,黄飞燕早已睡去,此人身体本就比姜文蔷好,病情也略轻一些,不过,面色依旧惨白,让人看着着实难受。

    张帝辛不忍打扰,只能退出,心想此事非凡,闻仲怎不早生通报,也顾不上天晚,急匆匆往太师府赶。

    “陛下……老臣,老臣无能啊……”这便闻太师早已重兵在床,见张帝辛前来,强忍着病痛下拜,“前些时日,从云梦山回来,朝歌便已如此,臣子虽略通医术,却只能缓解,不能根治此病。”

    “太师小心……”张帝辛也没想到,短短十日功夫,朝歌便已至此,“太师可知此病,可予我一条明路,也好及早脱困。”

    闻仲闻言,却只摇头:“此病斑驳,不知何理,我已令杨任回府,他熟知医理,应有破病之策,若是不行,也可求之师尊清虚道德真君,此人医术高明,应有解救之策。”

    清虚道德真君?张帝辛一听名字,便觉耳熟,仔细思之,才知先前与孔宣战斗之人,其一便是,心中不由打怵,若是寻得此人,此人记恨不愿相帮,当可如何。

    念及如此,张帝辛不免头大,此病甚急,却拖不长久,若是无法,便是绑,也要将清虚道德真君绑才是,闻仲见此出言安慰道:“陛下,此事非一日之功,安心等待才是。”

    张帝辛虽然心急,也是无法,只能点头称是,闻仲见此,也不再多劝,手中拿一方盒说道:“此物乃是幻形珠,为三太子去时所留,拖老臣交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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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天官命,上帝德行

    readx;幻形珠,张帝辛曾经向哪吒提过此事,毕竟不能总拿着大商天子的身份,出去晃悠,若有一宝贝,可以改变面容,不被众人发现,才是最好不过。

    哪吒拜师赵公明,未忘询问,打听之下,便带来朝歌,本想亲手送给张帝辛,却没想到,早先乾元山遭困,醒来之后,张帝辛又不见了踪影,奈何归期将至,只能留予闻仲转交。

    张帝辛结果此物,打开盒子,见一牛眼大小珠子躺在盒内,混光映衬下,发出淡淡幽蓝之光,拿捏在手,却是一股暖意升腾,自是难得珍宝:“闻太师,此物当如何使用?”

    “放在身上便可,意念一动,便可转化形貌。”闻仲只说作用,却不问做何,一则少去谤主之贤,二则伴君伴虎,事情不必处处都知,天子欲说,自会告知,天子不说,便是知也为不知。

    张帝辛欣喜幻形珠,并未在意闻仲所想,拿在手中,脑海见忽然闪出费仲之样,只觉身体变胖,顷刻之间,一贼眉鼠目的胖子,便出现在闻太师面前:“太师如何,可辨真假?”

    闻仲端详甚久,并未发觉异样,心中却以为张帝辛考验自己,当下额中一目张开,便是一道金光出现,将天子罩在其中,一会之后还不见效,闻太师只得摇头:“若是寻常幻珠,老臣自能看透,观看陛下,却是如坠云里,不能分清真貌。”

    “闻太师,莫要欺骗与我!”张帝辛虽如此说,心中却对哪吒所带幻形珠大为信任,有了此物,日后行动,自可方便许多。

    闻仲自是不敢欺瞒,两人交谈甚久,见太师精神不振,张帝辛方才离去,一路之上,心想朝歌之事,不由心结,朝中重臣尚且如此,朝歌城数万民众,又当如何。

    “天子不尊天意,天道自然惩罚,帝辛,还不知错?”猛然之间,天边一金一白两道光落,当先一人,却是先前遁去银元天将,身后那人,一身抹黄八卦道袍,头戴额羽高冠,腰间白练环绕,手中一柄金色羽扇。

    张帝辛虽不识得此人,却也感这人修为非凡,远远胜过眼前银元天将:“先前离去,尚不知仙人再来,原是寻到主人,方才来此。”

    “帝辛!你……”银元天将早先离去,便被张帝辛嘲讽畜生,此番带人而回,倒是应了先前言语,此时怎能不气。

    那道人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起步站在银元天将身前:“陛下,天将大任,辅育万民,天子上承天恩,如何不敬?”

    “三香拜天,遇节奉贡,何有不敬之礼,倒是银元,不尊天子,却道天意,岂不是逆天而为?”张帝辛不顺那道人话意,却返要银元天将一口,“苍下万民,皆是天子,此人道草芥,不知当不当罚?”

    “帝辛!你莫要颠倒黑白!”银元天将听之大怒,气得吹胡瞪眼,可张帝辛所说却道道有理,自是难以反驳,“下商自成汤之日,便交岁贡,到你年纪,却如此拒,岂不将上帝不放眼中!”

    “呵呵呵……拳头硬,方是王道,若非小王修有小成,那日吃亏的岂不是在下?”张帝辛见银元天将又欲扯虎谋皮,直接讽道。

    银元天将自知理亏,更不欲自己之败,传闻太广,只得闭嘴,令一方道人,见是如此,心中暗恨,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武王。

    “陛下所言甚是,却不知当想如何?”那道人一甩拂尘,面色愠道,“你为天子,我等练气之人,自是不能如何,却不知朝歌万民如何,是否也有陛下之运,不被疫病所伤?”

    果然是天庭把戏!事已到此,张帝辛哪里还能不知疫情来源,心道好个天帝,好个天意,原是把万民为草芥,将生命如蝼蚁!

    威胁,那道人此话,便是**裸的威胁,张帝辛心中虽怒,也只得稳定心神,开口道:“此昊天上帝之命,还是你等之命?”

    “哈哈哈……上帝亦为天子,天子自传天意,陛下何必多问?”那道人手腕一抖,拿出一抹黄绢,“陛下若解此危,便顺天而为,待十五日期满,金德便来此去祸。”

    金德、银元,我必不饶你!张帝辛心中大恨,却知此时不能动作,一则为了朝歌万民,若是轻举,恐瘟疫更盛,到时救治莫及,二则,天子身份,不能再多暴露:“天子辛接旨,若来日寻得机会,必登门拜谢。”

    金德道人、银元天将,一听张帝辛话,顿时大笑,一小小帝王,如何找仙人晦气,此一时口快之话,更是不足为惧,浅笑一声:“如此,我等便在皓庭霄度天竟候陛下。”

    “如此甚好,还以为要在三十三天之上,未想距离如此之近。”皓庭霄度天,张帝辛自不知是哪一层天,只是口中不服,传道教有三十六天,三清个占一天,如此回答,也是为了脸面。

    金德道人、银元天将一听三十三天之上,顿时变了面色,那三天,便是圣人居处,如何可在之上,这小小帝王,却明知故说,有意羞辱:“哼,陛下言近,自可上去,小道时时恭候!”

    “恭送仙长!”金德道人、银元天将,话刚说完,便驾云而去,张帝辛在嘴中恭敬,心中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今番你两人,便不得再回天庭!

    张帝辛放欲动身,却见一人手中张眼,眼中张手,驾云而至,此人正是杨任!

    张帝辛不由欣喜,有了此人,心中把握便更多一分……

    “此天子如此不识时务,若待来时,依圣人老爷所言,这气如论如何也要出上一番。”银元天将一路行走,心中总觉气氛,凡界之人若见神将,那一个不是殷切相待,如此而为的,却只有帝辛一人,“那人先前偷袭与我,所用之物,倒是非凡,应当有些依仗,却不知何处仙府,竟罔顾天明,暗助此人。”

    金德道人听此,心想今日所见情况,放要言语,面前却忽得阴风大气,便是天星,都要去了半边。

    阴风之中,五色鬼头隐隐若现,似有大凶之相,银元天将吃了张帝辛瘪,本就生气,见此五鬼障眼,心中大喜:“何等孽畜,竟敢拦仙人去路!”

    五色风气,一副硕大鬼脸凌空便起,银元天将迎头便上,手中一道黄符打出,却见火光冲起,鬼脸吃痛,自知不敌,席卷狂风便逃。

    “妖孽,哪里走!”银元天将见此,哪里肯舍,身化作银光,紧跟而去,金德道人知此五鬼不过小道,也不阻拦,任由他去。

    这边银元天将刚走,就见一道人身着八卦纹案长袍,手持银丝光领拂尘,在远处缓缓而来,金德道人见他,不由皱眉,如此时候,这人怎往朝歌来了:“太乙道友,这是何往?”

    太乙真人目光稍抬,见是金德道人,捋起拂尘,缓缓道:“吾观天象,知我徒已降,特来收徒,不知金德道友,缘何到此?”

    金德道人早听众人说起过太乙真人,在人界有一师徒之缘,却不知是在何地,见他如此回答,也放下心来:“恰是天庭琐事,扰了我九曜山清修,哪里有真人这般自在。”

    太乙真人呵呵一笑,手指掐算,过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倒是贫道心急,早来了几日,那些琐事,不知可帮一二。”

    金德道人见太乙如此亲近,心想天庭、阐教虽是两家,却也早有暗约,此人是原始圣人门下成名金仙,自不会出什么问题,这便同意下来:“如此便多谢太乙道友了。”

    两人一路相谈甚欢,金德道人所出之问,太乙一一对答无物,防御也松懈下来:“帝辛终是天子,如不是怕那因果,早便了解了此人,也好少去麻烦。”

    太乙真人听言,只是点头,身形却悄悄隐到金德身后,手中偷偷摸起一物,举手便刺:“天子之命,岂能亲取,那因果,可不是你我能承受得起!”

    金德道人只听太乙言语,背后却感生痛,一股凉意钻心刺骨,全身血脉,更开始急速起来!

    “太乙道友,这是为何!”金德道人猛得拔向后背,那东西却好似活了一般,直接没如体内,全身气脉,立即紊乱起来!

    太乙真人听金德呵责,却是嘿嘿一笑,手中更不停手,扬起金砖便砸!

    如到此时,金德道人心中已是追悔莫及,心知太乙乃成名金仙,自知如何也战之不过,也不还手,化风便跑!

    “金德道人,哪里走!”金德道人刚一转身,却见眼前一道光大盛,回头之间,已是三昧真火席卷而来!

    “你是何人!如何偷袭于我!”金德道人回缓不及,三昧真火便已灼身而起,“轰”得一声,凌空便多出一燃火球,此话刚毕,金砖侵袭便至,便是“嘭”得一声闷响,那火球好似炸开一般,在空中化作纷纷烟火,一瞬便落!

    可怜金德道人,还未知何人偷袭,便已身死道消!太乙真人低看一眼,口中喃道:“天道逆我,我便逆天!”

作品留言问题回复

    readx;首先感谢“绝对潶铯”“儿宝”两位的批评,你们的批评是锁城进步的鞭策。

    第一,首先,必须承认,我非常喜欢点点的《我为纣王》,也正式因为这部作品,我才想写一部不一样的封神出来,最开始时候,肚子里面墨水很少,所以雷同相似,锁城这里是知道的,后面也一定会修改,争取呈现不一样的封神世界。

    第二,猪脚的心态问题,猪脚穿越过去,应该更符合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仙人,最开始膜拜与心中畏惧、好奇,我觉得是应当有的,就像普通人,碰到达官贵人,总会有种羡慕的心理,猪脚虽然穿越,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感情,懂得敬畏,懂得害怕,懂得人心,才更加坚定,这是锁城所想的,各位所说的,性格问题,在后面会改善,这里还是多谢了。

    第三,主线问题,我所写的重点,大家都认为的是成圣,其实是逆天,无论昊天、原始,还是鸿钧,都是天道,所以逆天是重点,至于成圣,那只是一个结果,所以,看上去会各有偏颇。

    第四,文章进度问题,呃,说实在的,锁城只是一个新人作者,写作经验尚浅,所以文章进度与情节难免把握不好,这里多谢各位的斧正了。

    无论如何,锁城感谢每一位读者,感谢每一个赞赏,也珍惜每一个批评,你们的存在,便是我写作的动力,只要还有一个读者,我也会继续写下去,多谢各位的支持了。

    锁城敬上

    2015年8月19日

第三十七章 寻疫源,九龙岛周信、李奇

    readx;太乙真人自然是张帝辛所化,若不然,也不会使用偷袭伎俩,倒是杨任,虽然出手,却面露难色,收起五火七禽扇,说道:“陛下,此事是不是太……”

    张帝辛自然知道杨任顾忌,他乃是清虚道德真君门下,太乙真人若论辈分,当叫一声师伯,此时却反过来侮了太乙名声,心中着实过意不去。说来也是太乙真人合该倒霉,张帝辛无甚法宝,便是有的,也是金砖、九龙神火罩,不让太乙背黑锅,谁还能背黑窝,就是帝辛再恨慈航道人,也无法弄来那玉净瓶,便是想让他背,也背不上。

    张帝辛本想为太乙真人默哀三分钟,却见一五色光彩,朝自己狂奔而来,背后追赶那人,正是银元天将!

    “呔!妖物,哪里逃!”张帝辛大喝一声,长袖一甩,五光见此,不待施法,便冲进袖中,大口喘息着粗气,埋怨天子为何忘了众鬼。

    想来也是张帝辛大意,只教五鬼引走银元天将,却忘了救援,以至五鬼不要命的逃了回来,却也是元气大伤。

    “金德道友,此物我追了多时,倒是你抢了便宜!”银元天将这便落下冲张帝辛说道,目光转向杨任,“却不知此道友是?”

    “小道乾元山太乙真人门下,今番偶遇师叔,特来拜会。”杨任倒也聪慧,见太乙黑锅背定,也便更随扯谎,倒让张帝辛惊异,此人看似木讷,也有这般智慧,当是人才啊!

    金德道人虽为天庭效力,却也是玉虚门下,阐教三代弟子,见之自然要尊称一声师叔,银元听此,也不在意,反而笑到:“此子相貌甚异,待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张帝辛在一旁点头称是,心中却算计,先前灭金德道人,便把虎魄用了,此时未来得及收回,手中自是空无一物,便是银元天将在前,也不好动手,只能暗朝杨任使眼色。

    杨任知此行,便没有回头之路,索性也大胆起来,悄悄引到银元天将背后,手中一物,偷偷拿出,便趁其不易,一掌钉在银元后心!

    “这……金德……你……你……”银元天将笑容还未收起,就觉心中绞痛,全身修为好似散了一般,竟提不起一丝仙力!

    “攒心钉!你是清虚……”银元天将道德二字尚未出口,便已体力不支,直接瘫倒在地,魂魄登时便去了七分,在无回环之力。

    “此事不可留丝毫痕迹。”杨任说着,手中火出,便将银元身体分化,在天地间,只就一团清气,顷刻间,便散在天地之间。

    杨任处事冷静,不留痕迹,虽是为天子着想,却也是为了自己,银元天将能说出此物为何,若让其走脱,恐山门有危,张帝辛知其难处,也不好再做阻拦,任其为之。

    金德、银元虽死,张帝辛却知,此两人虽是魁首,却不知施毒之人,杨任顾不上舟车劳顿,连夜查找宫中之物,却无甚发现。

    “陛下,莫不是此人下毒本领太高,我竟勘察不到?”杨任几乎将武德宫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不由皱起眉头,“这毒,无色无味,当是在何处呢?”

    无色无味!张帝辛听此,脑见猛得一亮,无色无味这世间除了空气,便是水源!

    张帝辛也不多说,急匆匆拉着杨任外走,寻至宫中水井,方才停驻脚步:“你看水中如何,若我料想不错,必是水源之祸。”

    杨任点点头,探出些许井水,在鼻间轻嗅,却不由皱起眉头:“陛下英明,当是水中之物,此物虽无色,却有淡淡腥气。”

    “只是,怕是找到了病因,也无法意治,朝歌城水,大川便有淇、卫两河,细流更是不计其数,便是宫中之水,少说也有上千来源。”杨任闻清,心中也不免担忧,若是一条一条勘察下去,等寻到源头,非一年半载不可,若至那时,朝歌城恐怕早已荒凉。

    “这个倒是不急,你且做好准备,我自有妙法。”张帝辛说着,化作金德模样,“你说见本仙人,他们是出来呢,还是不出来呢?”

    “哈哈哈,陛下聪慧,倒是微臣愚钝了!”杨任一见张帝辛形貌,哪里还能不知用意……

    翌日一早,张帝辛便早早的化作金德道人模样,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只让杨任远远跟着,自己一人在前,四处寻找。

    朝歌城西面为云梦山,北面为古灵山,地势很自然呈西北高,东南低之状,早先张帝辛刚从云梦山归来,那里尚无疫情,此番去处,当先选在古灵山。

    古灵山峰峦拱翠,远远望之,两座山脉盘亘而出,一方似虎,一方如龙,相互相应,中间一瀑水挂直落而下,远隔数里,便已听到水落之声。

    其山青松翠竹,枫红柳绿,因时尚早,山中云雾弥漫,绕绕不清前方,倒多了一丝仙境之感。

    张帝辛那有心思欣赏山景,脚步匆匆,遇流便上,遇到水便过,彼时已行了多时,依旧无所收获,难道自己想错,那源头不再此山之中?

    “金德道友,如何到此?”张帝辛尚在苦闷,却不想有人问话,“前番相见未隔数日,几天如何又来了?”

    “呵呵……这可是折煞贫道了,恰好我寻得一美酒,可与道友共饮。”张帝辛抬起头来,却见那人身着绿袍,面色湛蓝,额头一抹血红,自是异种模样。

    “金德道友客气,我这便将我师弟叫来,共享此酒。”张帝辛听之便喜,还想试探一番可有其他人,既然你直接说出,那我便从了你,这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人见张帝辛笑意,也不甚在意,口中捻咒,一会功夫,便见一赤发银须之人赶到:“师兄,唤我何来?”

    绿袍道人一笑,开口说道:“金德道友来知山中疾苦,特来探望你我,这瑶池美酒,你我兄弟不同引岂不可惜?”

    “嘿嘿……还是金德道友心善,哪似银元那厮,便是铁公鸡拔不出一根毛羽。”赤发银须之人便说,便大大咧咧坐下,“金德道友,差人送来酒食便好,何妄亲来一趟,如此劳苦。”

    “不劳苦,不劳苦,却不知布疫之事如何?”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帝辛才缓缓提到,“方才去朝歌,却未见众人疾病,莫不是疫源出了问题?”

    “金德道友此话何意!”那绿袍之人,一听便恼,斜跨上石头道,“我九龙岛,岂是浪得虚名!我周信,虽修为不济,却也是有名之士,这点小事如何做之不好!”

    九龙岛?那不是瘟神吕岳的仙山!张帝辛心中一惊,又见两人如此面貌,自知两人乃是这吕岳弟子,一为周信,一为李奇,此瘟疫必是两人所布。

    “呵呵呵……周信道友说笑,此番只为询问,却不知这瘟疫,可有解救之法?”张帝辛有心套出救人之法,方才问道,却不料李奇长袖一甩:“此等病疫,却是小事,能解之人甚多,若非家师叮嘱少伤性命,我等怎么会用次小疫,丢我九龙岛名声!”

    一旁周信见张帝辛如此发问,眉角一挑:“金德道友先前所带之物,可曾带回?”

    鬼才知你所要何物!张帝辛闻言大笑,装醉酒状:“此番来的甚急,却将道友之物忘了,下次,下次必定记住!”

    “嘿嘿,道友好生健忘……”周信一边回答,一边将李奇拉起,跳出三丈之外,举手便是一鞭!

    张帝辛本想再问一番,却不料周信忽然发难,彼及望到,已是躲闪不及,一血红鞭子,夹杂滚滚血气,已落胸膛!

    “我何曾要金德一物,说,你是何人!”周信早先便怀疑张帝辛身份,金德道人前日方走,说数日已为试探,这番说话,又是漏洞百出,哪里还能不知!

    “啊!”鞭子落身,便是绿烟升腾,张帝辛便感身上疼痛,鞭落之处,好似生了千百跗骨之蛆一般,顿时疼痛难忍!

    张帝辛本想算计别人,却不想反被算计,周信大笑道,扬手又是一鞭:“此乃散瘟鞭,你身死此处,也便对得上你!”

    鞭子尚未落下,周信身边,忽一道风起,便是一道火光从中而出,直接将散瘟鞭挡出:“周信!休伤我道友性命!”

    “我道是谁!原是你杨任!”吕岳行瘟疫道,清虚道德真君却行救医道,两人之师便是不合,周信与杨任,自然也及其不睦,“今日你要救人,那便分个高下!”

    周信话音刚落,便听一声钟鸣,却是李奇祭出一物,那东西迎风便涨,顷刻间便是丈高,上纹毒草毒虫,周身墨绿之气萦绕,眨眼之间,便朝杨任砸去!

    “瘟疫钟!”杨任大喊一声,此物乃是吕岳珍宝,莫说是碰,便被那气轻扰一下,也是毒气漫身,顷刻之间,便可化作一具干尸!

    “知道便好!今日你二人,便留在这里,与古灵山作伴吧!”李奇声喝道,嘴中捻咒,那钟旋转更盛,四面黑烟,顷刻之间,便散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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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古灵山灭敌,紫云洞求医

    readx;杨任见此,不敢怠慢,五火七禽扇在手中化作兵器,直冲李奇而去,便是扇中生火,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火其出,顷刻间,便映红山林,自是焰海一片!

    李奇未料五火七禽扇竟有如此威力,心中大急,口中捻起咒语,那瘟疫钟猛然晃动,化作一条蛟蛇,蛟蛇吐信,却是一团黑气弥漫,只在当时,便是一股腥风大起!

    蛟蛇在火中狂舞,所到之处,便是一片飞沙走石,杨任怕久持不下,手中拿出一物,刚要打出,却见周信散瘟鞭,直接袭来,心中一慌,差点将五火七禽扇落在地上。

    “杨任!我看今日谁可救你!”周信自是大喜,清虚道德真君灭不得,此人之徒,今天便留下,也算出了一口恶气,至于张帝辛,哼,一个送死的小人,杀了也便杀了。

    想起张帝辛,周信猛得回头,却见方才张帝辛所在之地,已是空无一人:“李奇,鬼谷子哪里去了!”

    李奇放要回头,却见暗处一道金光打来,当时已是提醒不及,便是“嘭”得一声闷响,直落周信后心!

    “道爷在此,叫之为何!”早先张帝辛却受散疫鞭之苦,难受其间,眉心一团蔚火生出,顷刻间便将疫毒清出,便早已恢复全力之身,趁李奇不意,这才出手。

    周信便后心一颤,腹中便是血气滚滚,便是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出:“好你个鬼谷子,看你如何破我道法!”

    周信那边发狠,张帝辛一手将虎魄抽出,举刀便砍,直落蛟蛇七寸,蛟蛇在火中,本就难奈,有逢虎魄神威,登时便折成两半!

    “且慢,道友且慢!”杨任急忙劝阻,却已经晚了,蛟蛇折成两段,瘟疫钟便已碎裂,当时片片暗光滑落,便在也无修复可能。

    瘟疫钟虽不是至宝,却是吕岳珍爱之物,此番周信拿来,已十分不易,没想到折在这里,却是恼羞成怒:“鬼谷子!还我法宝!”

    周信也不使用法宝,抬手便冲,张帝辛又有何惧,手持虎魄,迎面便往,顷刻之间,两人便已战做一团。

    周信的修为本就与张帝辛相若,如今又去了法宝,手中长剑自抵不上虎魄,方才战了一会,便已是凶险迭出!

    张帝辛与银元斗、与金德斗,具是偷袭得手,虽是成功,其间却凶险万分,只要自己稍有失误,顷刻便可做那手下冤魂,今番与周信斗,却是旗鼓相当,心中自是大喜,手中虎魄更是舞动如风,长攻如电,打得漫天闪光,四面无声!

    周信早先还能坚持一二,却未想张帝辛武艺如此高超,一时之间,竟被逼得毫无还手之力,疲与应付之间,更多了几道伤痕!

    若寻常伤痕,以周信毒体,自然顷刻痊愈,可虎魄之伤,却不知为何,血口长流,难以制止,自然越战越是胆寒,越战越是心惊。

    “呔!周信看刀!”张帝辛大喝一声,凌空便起,却并未出击,而是祭出九龙神火罩,直接将之罩起来!

    张帝辛双手一拍,口中念咒,九龙神火罩内,自是一阵赤火升腾,九条火龙盘亘而起,罩中火光盘绕甚疾,顷刻之间,里面已是火光冲天,便不能再视一物!

    李奇见此,哪里还敢缠斗,散疫鞭一甩,将杨任退开,施了避水术,起身便没入水中!

    杨任见此,却是不急,手中拿出一物,正是飞电枪,将之祭出直追而去!

    飞电枪速快,没如水中,更势如蛟龙,直冲便往,李奇未行多远,便被枪头挑起,张帝辛解决周信,迅速赶到,抬手便是金砖一块,这一击,便直接要了李奇之命。

    “陛下,你却是太过心急,瘟疫钟一散,吕岳知事小,倒是钟碎所产疫源,当如何解!”灭了两人,杨任却无丝毫喜悦之感,先前周信所施之毒,虽一时难解,却不会立马要了众人性命,如此瘟疫钟碎,待万疫其出,便是神仙,也难以解救!

    张帝辛这才注意,四面生树此时皆一枯黄,片片腐叶,风一吹,便散了出去,地面之上,河水,顿时成乌黑之色,其间气味,更是腥臭难闻!

    张帝辛不由顿足,自己却是太过着急,需得赶快寻良方,才能解此恶疾,此下古灵山却不容有失,只能先做延缓,再谋出路。

    两人先除断此处外流,又将滚木屯聚四周,虽无太大效果,却也能缓迟一二,万事做毕,张帝辛又将九龙神火罩祭起,将疫病之源困处,又命杨任借五火七禽扇主持。

    照两人算计,便是九龙神火罩迅猛,也之有三日功夫,三日之外,恐万事休矣,杨任熟知医理,修为更比张帝辛深厚不少,自当留在此地,堂堂天子,此时只剩跑腿一命。

    “陛下此去甚急,还是乘骑此物而去,也好省些路途。”杨任说着,嘴中不知念何咒语,云端忽的风起云动,却是一黑点自远方急速而来,“此物乃老师所赠坐骑云霞兽,虽无法力,速度却可。”

    云霞兽乃天空云霞孕育而生,踏云而现,霞光万道,自是神彩非常,说话间,便已至杨任面前,此事甚急,张帝辛也顾不上客套,乘骑便走。

    云霞兽果非凡物,乘骑之上,如履平地,如坠云里,便是再多行动,也无顾忌,张帝辛此时终于明白,为何众仙成道,都要寻一宝骑,原是如此享受,方才为之。

    若是自己有缘,得此一物,也算心足了,张帝辛乘骑云霞兽上,心中对杨任自是羡慕,哪怕无此物,便是有闻太师墨麒麟也是好的(墨麒麟终是龙之杂种,论阶位,自然比不上云霞兽)。

    依照杨任先前所指,方才半日不到的功夫,便见前方一山拔地而起,其形直冲天际,好似剑锋伫立,剑锋之上,自是一片青翠。

    山顶之上,却是猛得削去一方,却是中间婉低,四面围拱而落,好似莲花一般,其中一抹淡紫,好似花萏,自是美妙非常。

    此处,便应是青峰山了,张帝辛牵兽而走,其间巨石矗立,四方山环相连,林中曲径幽邃,直通一出古刹,上书“紫云洞”三字。

    紫云洞却是古刹,清虚道德真君倒是好享受,张帝辛还未到门前谢礼,就见一十岁左右少年,立于门庭一侧,手中持一支竹笛,正在轻轻吹奏。

    笛声悠扬,婉转多姿,好似泉山迎落,又似山风轻浮,忽而缓寻清脆,转而云卷云舒,自是多景相加,美妙非常,张帝辛拾石而上,拍手称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道友好乐艺。”

    那少年一听张帝辛称赞,却是面色一红,急忙跃下门庭,施礼道:“道友妙赞,却不知道友来此为何?”

    “你可是黄飞虎之子,黄天化?”张帝辛故作而言他,反而套起了近乎,见那少年欣喜,又说道,“你父黄飞虎可是我的老友,若回界牌,当与你父痛饮一番。”

    清虚道德真君只有两徒,一是杨任,现在古灵山,这少年,更是根骨非常,自然是黄天化无疑。

    “先生所言及是,却不知家父如何?”黄天化一听张帝辛乃是黄飞虎故交,心中自是开心非常,就连称呼,也从道友换为了先生。

    黄天化自八岁出家学艺,此时已三年未归,对家人又怎能不念,说话之间,双眼之中,竟是盈盈出泪,张帝辛心中怜爱,自是言一切都好,并将黄飞虎封镇国武成王,黄飞燕做了尚武宫娘娘之事诉说。

    两人相谈甚久,自是其乐融融,稍了片刻,黄天化听得府内声询问,方才止住:“天儿,却是何人在外?”

    “禀师尊,是我父故人,路过此处,方来探望。”黄天化却也聪慧,直接回答,张帝辛这才想起重事,方才自己失神竟忘了时间,不由心急:“贫道鬼谷子,有要事特来求助真人。”

    “有何要事,你且说来。”黄天化带张帝辛入紫云洞中,清虚道德真君一身八卦白袍,头戴赤红云纹冠,坐与蒲台之上。

    “却是朝歌瘟疫,还请真人发善,劳苦走上一遭,好救万民水火。”张帝辛也不落座,张口边说,清虚道德真君一听“朝歌”二字,却是皱起眉头,双眼微微睁开,上下打量起张帝辛来:“你可是朝歌人士?”

    “这……”张帝辛还以为清虚道德真君与朝歌道人有怨,自然失口否认,“小道非朝歌人士,只是朝歌病疫甚重,若有迟缓,恐怕生灵涂炭,还请真人慈悲。”

    “既不是朝歌人士,便莫趟这片浑水,你之一求,却是不能相助。”清虚道德真君低头思考许久,才缓缓说道,“若你是朝歌人,家眷有碍,我予你丹药,当可救治,也不碍你白走一遭。”

    “真人如何不善,如此良缘,真君当要错过?”张帝辛一听便急,心想如此仙人,却置万民与不顾,哪里有半分慈悲,这修炼之人,可都是铁石心肠,“真君若不亲往,在下携救治之法去之也可,此善缘当说真君名讳,莫要负了此天良机啊!”

第三十九章 道友请留步,申公豹登场

    readx;“此虽善缘,却无善果,你且去吧,不必再言。”清虚道德真君心中对张帝辛所言之事,虽然意动,却出言婉拒,“天儿,送鬼谷道友下山。”

    张帝辛也没有想到清虚道德真君竟会之言拒绝,心中顿时恼火:“清虚道人!此天下不救,你如何修道!”

    “念你是黄飞虎之友,我才不予你计较,若在多言,休怪贫道不客气!”清虚道德真君也不是好惹之辈,听一合体境人质问,自是恼火,“我好声叫你一声道友,已是给你薄面,如何这般无礼!”

    “师尊稍怒,师尊稍怒。”黄天化在一旁伺候,见两人言辞激烈,眼见就要动手,急忙出言劝阻,“先生少气,何话不能当面说清?”

    “仙人不仁,修仙为何!若这等仙人,不做也罢!”张帝辛心中气恼,哪里肯听劝慰,清虚道德真君见此,手持拂尘,便指道:“既然如此,便少不得做过一场!”

    “哼!道友如此,小道认输便是!”清虚道德真君乃是金仙修为,张帝辛仅仅合体修为,怎能敌过,心中转念一想,倒也有了主意,“若道友真斗,便赌赛一场如何?”

    “好!如你所言,便赌斗一场!”在青峰山,一修真之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清虚道德真君甚至不屑与张帝辛争斗,怕落了个欺负小辈的名声,张口便答应下来。

    “你我各出一物,比之锋刃,谁之利刃,便算谁赢,不知道友意下如何?”黄天化一见张帝辛说出这话,顿时摇头,可清虚道德真君在侧,又不能出言相告,只能暗使眼色。

    “好!那便让你输个心服口服!”清虚道德真君一口答应下来,手中扬起一器,此物一出,房内便青光闪耀,一声龙吟呼啸而起,落于地上,便隐没青光,只见一剑柄,剑刃隐约可寻一条银线,“此物名为莫邪,若道友能断,这赌斗我便是输了!”

    莫邪宝剑,乃天地成名宝器,其之锋利,怕是金仙也难以抵挡,黄天化知其之利,心中更急,急忙劝阻:“先生,便算了吧!”

    “此言一出,如何能算!”清虚道德真君所出莫邪,早已在张帝辛算计之中,先前他与孔宣之战,便不敢拿莫邪硬碰,想必品列不及虎魄,此番虽是赌斗,却也多了一层把握!

    张帝辛长袖一甩,半空中便是一声虎啸,一道黄光冲出,自是虎魄无疑,一旁莫邪猛得颤动,一道青光冲起,便与黄光纠缠一块。

    神兵有灵,遇强则战,如此更好,也好少了宝器损伤,张帝辛静立一旁,只让两物颤抖。

    青、黄两道光束,缠斗甚紧,交呼相应,盘亘而上,便是四周,只听刀剑鸣语,却不见刀光剑影。

    两气战斗数时,青光隐隐呈下落之势,就在这时,猛得一声龙吟,一五爪青龙,自青光中,呼啸而起,压住黄光紧紧打压!

    黄光步步撤退,猛得拉开距离,便生出一吊额赤金战虎,此虎背生两翼,身披鳞甲,却是难得异种。

    战虎一吼,拱起身子便扑,青龙躲闪不及,便被扑在身下!

    战虎口爪齐下,一时咬得青龙难以自持,虽鳞爪子反抗,却已是片片飞舞,血肉外露!

    清虚道德真君见此大惊,莫邪虽不是先天至宝,也算是一等一的仙家利器,如今不敌战虎,着实说不过去。

    战虎越战越勇,爪落之处,便是数到血痕,青龙战之不过,化作一条青光没入莫邪剑中,再也不肯出来。

    战虎长啸一声,化作黄光,没入虎魄之中,此战已出分晓,张帝辛将之收起,开口道:“还请道友往朝歌一行,早日解了万民之苦。”

    清虚道德真君闻言,却也不恼,只是叹气:“既然败了,便将此物予你,不过,切不可言此物于我之手。”

    清虚道德真君说完,便将一青蓝之物予张帝辛:“此物用完,还请道友速还,莫不要因此沾染因果。”

    “这……”张帝辛话还未说,却见清虚道德真君之处,升起一团白雾,登时不见了踪影,“黄道友,这是为何?”

    黄天化见清虚道德真君离去,四下无人,也便开口说道:“前些时候,天界来人,言紧闭山门,不得见客,想必与此事有关。”

    “青峰山乃修炼之地,为何听天庭之语?”清虚道德真君乃是阐教十二金仙,当不怕天界之人,怎可这般听命,张帝辛心中不解,更是眉头紧皱,“难道尊师……”

    “先生莫要胡言,却是圣人老爷与昊天上帝……”黄天化这便话为说话,忽听得清虚道德真君呵斥:“天儿,还敢胡言,还不速速送鬼谷道友下山!”

    黄天化面色一红,自是不敢多言,口中称是,便将张帝辛送至紫云洞外,施礼送行。

    元始天尊与昊天上帝,两者之间,莫不是有什么大阴谋?张帝辛心中疑惑,却不好再问,心想朝歌之事甚急,只得速速而回。

    因为云霞兽乃是清虚道德真君之物,张帝辛为免麻烦,只能将之留下山腰,此时下山,虽一路美景,却无甚心思观赏。

    张帝辛只顾一路疾行,猛得眼前一黑,却不知撞在什么东西上,便是一个趔趄,跌倒在石阶之上,对面那人本是上山,如此一碰,便如雪球一般,直滑而落!

    不好!此番却是坏了事情!张帝辛甚急,放要补救,却见一道黑影蹿出,直接将那人承了,往自己而来:“抱歉,抱歉,却是小道心急,不曾注意道友上山。”

    “哎呦,哎呦,我的头啊!”那人一身黑色八卦长袍,背上一挺竹剑,袖口三道闪亮云纹,此时正用力的掰着自己头颅,便是“咔嚓”一声脆响,生生将头颅从颈后掰了回来,“你这道人,这偌大的人,也看不到么?”

    张帝辛正眼看到此人,心中却不忍发笑,此那道人一身道袍,甚是松散,斜挎的道袍敞开,可以看到内里一堆排骨,面上更是消瘦,颧骨高高隆起,怎么看,都有一种难民的即视敢。

    “道长受累,小道这里赔礼了。”张帝辛急忙施礼,向那道人上下打量几眼,却见那道人身后,一只黝黑猛虎,仅额间一束金纹,甚是俊美,难道方才那道黑影便是这黑虎,“道长受累,小道还有急事,日后定当门谢罪。”

    张帝辛实在心急朝歌之事,草草道歉,便要走,那道人便盯着张帝辛上下打量,不知不觉间,脖颈竟已扭到身后,忽得冒出一句:“道友请留步!”

    恩?!道友请留步?!这人难道是申公豹!张帝辛脑间猛得一声炸雷,这位申公道长,虽然是阐教门人,却凭借一张伶牙俐齿,与截教之人打得火热,伐商路上,此人一句“道友请留步”不知将多少人送上了封神台。

    若是封神榜封神是姜子牙的功劳,那名单上的大部人马,都要感谢申公豹,若不是此人,榜上之人,殊不知要凑到何时。

    这人在书中简直就是乌鸦,走到何处,何处便是灾难,张帝辛这才明白,为何此道人能将头颅翻转,这简直就是申公豹的专利,全天之中,仅此一人而已!

    听申公豹挽留,张帝辛脚下更快,此人好比煞星,惹不起,我躲起来还不行么!

    申公豹见张帝辛不停反走,心中盘算,自己玉言岂会失灵,莫不是此人耳背,直接跳到前方:“道友请留步。”

    这……这人怎么跟上来了!张帝辛心中无奈,只能说道:“小道方才冲撞了道长,已经道歉,道长又无事,如何不放小道离开?”

    “呵呵呵……我观道友与我甚是有缘,怎么会在意先前冲撞。”申公豹在玉虚门下,本就不得元始天尊看重,门下弟子,也多对之施以白眼,这才多往截教门处游走。

    今番张帝辛冲撞之后,反而施礼道歉,申公豹终觉玉虚门中有人看重,心中自然高兴:“道友此番疾行,莫不是有要事,可否说与我一听,也好多一分力。”

    “道友客气,道友客气,此易事尔,便不劳烦道友了。”张帝辛话刚说完,申公豹便一笑道:“道友客气,你我同出一脉络,自当相助,尚不知道友名讳?”

    “呃……小道贫贱,名不提也好,道友日后有缘,再来相见!”张帝辛哪里还敢多呆,叫下云霞兽乘上便走,申公豹见他着急,在后大喊道:“贫道复姓申公,道友若是寻我,便可到九黎山!”

    丫的,幸好走的快,要不然又不知被拉着何处去做炮灰了!张帝辛一抹额头之汗,手中拿出清虚道德真君所赐之物,那物一出,便化作白玉提篮,且其中放五色之花,五花颜色多异,模样甚是俊美,却说不清是何种类。

    若不出所料,此物便是春风白玉篮,张帝辛只知黄天化第一次下山,便用它收了陈桐的火龙标,却不知此物还有收瘟之用,倒是好生心奇,拿之细细观看……

第四十章 四德真仙,六昧真火

    readx;ps:感谢“太上逍遥心”每天的支持,作为一名小作者,有这样的读者,真的很知足,锁城对每一个支持的人,感激不尽。

    “嘶!”张帝辛一路骑行,虽是疾行,却也稳当,却不料云霞兽猛得一声嘶鸣,速度便飞快起来!

    异兽往往有灵,云霞兽更跟随杨任多年,其中感情,自不多表,此番嘶鸣,莫不是杨任有难?

    张帝辛还在思考之间,胯下猛得一空,便觉山林后退,云海翻腾,却是云霞兽猛冲起来!

    “杨任,还不快说出,谁人害我金德道友!”古灵山上,一道人身着八卦云纹碧袍,一手持拂尘,凌空一甩,便生出一碧色虬龙,“念你师清虚道德真君之面,方才留你一线生机,莫要辜负了贫道好意!”

    “师兄!如何叨念这番,此人害我道友,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足惜!”那道人身旁,却是三人同样服饰,只不过换了黄、赤、蓝三种服色,说话这人,正是黄袍之人。

    这边杨任,被黄色土山,紧紧压制,便是手中五火七禽扇,也去了三翎,只剩凤凰翎,青鸾翎,大鹏翎,孔雀翎,相间而立,至于那九龙神火罩,早已被四人破掉,不复旧时摸样。

    杨任也未想到,木、水、火、土四人,竟会如此不顾颜面,直接对自己出手,此四人修为皆到真仙下阶境地,杨任仅仅地仙修为,本就不及,若不是凭五火七禽扇之威,万难坚持到此。

    便是如此,杨任也万万不能说出天子名讳,开口便道:“那人修为高深,岂是我能说出,你等明知故问,岂不识得先前之物!”

    木德道人一想九龙神火罩,顿时明白三分,冲其他三人微微点头:“那人之仇,我等自会相报,你为帮凶,若是留下五火七禽扇、九龙神火罩,见清虚道人之面,方可放你。”

    “既然如此,那少不得与众位道友,做过一场!”九龙神火罩乃天子之物,五火七禽扇乃清虚至宝,两者皆是旁人之物,杨任素来重义,自然不肯给予此命可休,但骨气万万不可丢!

    “好,贫道便与你一斗!”水德道人眉角一挑,直接出手,便是一道水练飞出,在空中化作道道冰刃,直冲杨任而来!

    杨任被土山束缚,本就难以施展,水德道人修为又高出他甚多,五火七禽扇还未施展,冰刃便已冲至胸口,便是“啪”得一声脆响,一道金光闪过,却是一道云霞,俯冲而至:“休伤我杨任道友!”

    水德四人,还以为强敌来源,登时只顾观看,却见云霞兽驮骑一人而至,那人手中一甩,土山竟不知了去处,便是束缚杨任的藤蔓,也从中斩断开来:“快走!”

    张帝辛一手揽起杨任,也不回头,拍马便走,这个世界,能战便战,战不过便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呔!无知小辈,还敢冒犯道爷虎威!”木德道人一见来人仅合体修为,心中自是羞恼,“还愣着作甚,还不速追!”

    云霞兽乃天生之物,在天中速度,更是极其迅疾,奈何与木德等四人修为,相差太远,不多时,便已快迫近!

    先前能灭金德道人,尚不觉得真仙仙人何等厉害,如今对战,放知先前乃是侥幸,张帝辛心中虽急,却无甚办法,只能急催云霞兽快奔。

    方行了不久,却听背后一声龙吟,却是一青影划过,险些将云霞兽撞翻,张帝辛定睛一看,却见一虬龙,回环而落!

    该死!张帝辛暗骂一声,将虎魄持在手中,凌空便起,虬龙不知虎魄锋利,舞动而下,一方利爪还未触及,一道金光闪过,便从中斩断开来,后方木德真人,不由瞠目,这是何物,怎能如此锋利!

    虬龙吃痛,长尾一甩,横扫而来,张帝辛起身跃,落在龙身之上,也不迟疑,直插便是一刀,金光透体而过,便是一道窟窿!

    张帝辛本以为建功,却未想到,虬龙挣扎,直接将云霞兽甩了出去,杨任在兽背上,更是飞了出去!

    不好!张帝辛咯噔一下,却见远处一方土山,直落杨任而去!

    杨任本就受伤,此山来的甚急,只得祭出飞电枪暂抵,身子急速撤出,飞电枪势如闪电,直穿土山而过,穿过瞬间,便是尘土非常,一片落黄!

    张帝辛救人心急,手持虎魄,直划而落,虬龙吃痛,更是挣扎起来,越是挣扎,龙身竟是越小,越是挣扎,虬龙生命越弱!

    此竟是虎魄,直吸了虬龙之力,木德道人看之心惊,放要将虬龙召回,却不料虬龙硕大身躯,竟以肉眼可见速度,急剧萎靡,眨眼之间,已化作一杆枯木,不复旧观!

    “混账!还我法宝!”虬龙被灭,木德道人顿时大怒,口中捻咒,便是数万藤条,直冲张帝辛、杨任而来!

    杨任手中五火七禽扇猛得变大,在空中一扇,三昧真火顺藤蔓急速燃起,水德道人见此,手中扬起一碧玉海纹钵,倾斜之下,便是一冲巨浪,直接将火熄了。

    “呔!纳命来!”张帝辛与杨任不敢恋战,退了藤蔓转身便走,却不料两条火龙袭来,直接将两人卷起!

    杨任本就身上有伤,此时被火龙卷起,更是全身黑焦,整个人瞬间便隐没在火中!

    “哼!杨任,先前予你生机,你却不要,枉做了这孤魂野鬼!”火德道人话音未落,却见一金光袭来,便是“嘭”得一声,直透火龙而过,在半空中溅起硕大花火!

    火花簌簌而落,顷刻间便染红了半边之天,云霞兽一见杨任解围,急速奔至,接了杨任,便往云中而去!

    呔,怎生还跑了!木德道人心中叹息,云霞兽生于云霞,落入云中,便如隐匿,若非除去朵朵云霞,便是再也寻之不见,此人已是虎归山林,蛟龙入海,便再难寻找!

    见杨任走脱,张帝辛终是放下心来,方才那道金光便是手中虎魄,如此一放,手中更是空无一物,在这火龙之中,恐怕只有命丧一途!

    火德道人见困住张帝辛,口中捻咒,便是拂尘一甩,火龙轰然而起,瞬成火海一片,一束火球在中升腾而起!

    张帝辛在火中,只感觉四面红光,不能视物,自身却无影响,低头一看,方见身边蔚蓝旗子生出,在身旁不断转动,火焰竟是靠之不及!

    果真好法宝!张帝辛心中赞叹,没想到以为最没用的法宝,竟然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自己一命!

    “此火一燃,便是大罗金仙,也难以活命!”火德道人见火升腾,不由笑道,其余三人见此,皆称呼是,自是欢喜非常。

    时间过了一会,火光依旧,丝毫未见火减,木德道人不由皱眉:“火德道友,这是为何?”

    火德道人也为见过如此怪景,不由摇头,水德道人、土德道人,不由上前围观,方想一探究竟,却不料火光大起,更盛以前,一团火球,直朝众人而来!

    “这……这是为何!”众人之中,木德道人最惧火种,见火球袭来,顿时慌乱,“火德道友,你这六昧真火,如何不听使唤!”

    心者君火,亦称神火也,其名曰上昧;肾者臣火亦称精火也,其名曰中昧;膀胱即脐下气海者,民火也,其名曰下昧,此为三昧真火,寻常仙人,若得道便可修习,不算厉害之法,便是太乙真人、杨任,皆可用之。

    可将火升之六昧,却是难上加难,需得至阳紫火、至阴黑火、中和青火,三火合一,置于眼、鼻、口中,方可修行,其中凶险,便是稍有不慎,便灰飞烟灭。

    火德道人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习得此术,此六昧真火,除金仙真水、乾坤雨露,根无所解,木德道人见此场景,如何不惊!

    “快快止住此物!”水德道人虽是水性,可凡水,怎敌得过神火,自是热浪难当,急速后撤!

    “这……这……我……我也无法!”火德道人大叫,六昧真火虽自己所处,可也只能负出,却难收回,若不小心,便有引火烧身之嫌,“众位速撤,待真火退去,再杀不迟!”

    张帝辛在火球之中,自然听清个人言论,更是放肆起来,让你丫的追着老子屁股打,老子现在就还给你,让你们知道,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

    火球四方而动,四仙见之便如老鼠见猫般,四处躲藏,张帝辛修为不及众人,自然追究不上。

    若是长耗,也不是办法,张帝辛心中暗忖,此火终有熄的时候,若到那时,自己恐怕小命难保。

    下定主意,张帝辛身子猛冲木德道人而去,木德道人见之恐惧更甚,只顾躲藏,便是朝面都不敢触碰一下!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张帝辛冲出道路,哪里还敢多呆,带着六昧真火,狂奔而去,木德道人舒缓多时,见火球远去,猛得一拍额头:“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快去追!”

    却说杨任被云霞兽救了,直奔青峰山而去,彼及到达,杨任早已昏却过去,黄天化见师兄如此,自是不敢擅动,匆匆往紫云洞禀报,清虚道德真君先见五火七禽扇残破不堪,又见爱徒重伤昏迷,顿时恨道:“何人这般心狠,如此伤我爱徒!”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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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介绍:
一曲封神榜英雄皆断肠
成仙成佛听凭后人书写
成神成魔又与谁人诉说
此天地不仁我便逆天改命
这世界混沌我便另开乾坤
我为帝辛偏要做第一明皇
我为蝼蚁却要逆天而上
这封神世界看我帝辛逆天成圣
封神榜逆天成圣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封神榜逆天成圣,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