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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俏媳山里汉全文阅读

作者:南流风     彪悍俏媳山里汉txt下载     彪悍俏媳山里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332 站不起来又何妨

    苏轻月把他的衣衫脱掉后,萧清河在她的注视下,羞得连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了红。

    见她又要脱自己的裤子,他伸手握着腰带,不让她解开,又不敢拒绝,“……”

    她把他的手拿开,轻声哄道,“听话。”这少年,搞得像她要强-奸他一样。真是……让她原本没这心思的,都生出了想蹂-躏他的心思。

    他红了脸,松了手。

    羽川是看出来了,“媳妇,你要帮四弟针灸?”

    她点头。

    羽川连忙道,“四弟,媳妇帮你治病,你别磨蹭了。”

    萧清河其实是不想让媳妇看他的双腿,他的双腿残废了四年,很难看,怕吓着媳妇。

    他紧盯着媳妇的表情,怕她嫌弃自己的残缺。

    就连萧熤山与萧羽川也是很紧张的,他们也不希望媳妇嫌弃四弟。

    苏轻月也看出了四哥的担忧,还是把他裤子脱掉了,只给他留了一条裤衩。

    四哥的身材总体而言是清瘦型的,上半身还正常,双腿因残废了四年,腿上的肉已经萎缩了不少。

    她在现代副业是著名的中医医生,早就见习惯了各种病人的裸-体,对于四哥的腿部的萎缩情况,自然觉得没什么,“萎缩程度比我想像中的好很多。四哥你经常给自己的腿部推拿是吧。”

    肯定的语气。

    清河点头,“以前镇上的大夫说过这样能减缓腿部的肌肉萎缩。”

    见媳妇连眼也不眨,一点变化也没有的表情,从她眼中丝毫看不出嫌弃,他的心微微的放下。

    羽川与熤山看到媳妇没什么特别反应,也安心了。

    “是的,有空你要经常推按腿部。”苏轻月接着四哥的话说完,摊开一包银针,“四哥你断药好几天了,身体里上次吃的药也排泄得差不多了。只是赖药性太难戒除,不吃药会比以前更痛苦。我每天帮你针灸一会儿,可以缓解痛苦,但疼痛还是会间歇性发作。我已经针对你的身体情况研究出了一套针灸方案,只要你顶住发作的痛苦,久而久之,把赖药性也戒了,就会痊愈。”

    “那真是太好了!”萧羽川有点欣慰,“四弟,你一定要顶住!”

    “嗯。”萧清河听罢,也郑重地点头。

    萧熤山深邃的瞳子里也浮起了稍安。

    羽川希寄地问,“媳妇,那四弟的双腿还能好不?”

    “即便我也希望四哥能好起来……”她叹口气,“我也没办法。”

    言下之意,是一生都站不起来了。

    羽川沉默了,“媳妇,你已经很能干了……”

    萧熤山承诺,“四弟,二哥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还有三哥。”羽川痛苦而又心疼地瞧着饱受苦楚的弟弟,“三哥也会照顾你一辈子。”

    “没事……”萧清河唇角挂着淡淡的笑,“你们都别担心,我很好……真的。”有家人如此关爱,能得媳妇不弃,即便站不起来,又何妨。

    苏轻月知道四哥心里不好受。或许,这四年来一直如此,他亦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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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 李贵晚上睡不着

    她知道她的医术,或许带给了他治愈的希望,可她医术虽好,也不是神仙,也无可奈何,“四哥,你别动,我帮你针灸。一天最多只能一次,多了对身体不好,其余时间疼痛发作,你只能忍着了。”

    他微颔首。

    她开始飞速在他身体各大穴道扎针,他起初由难忍的巨痛,到慢慢的只是痛苦,慢慢地针灸起效,他累得睡着了。

    苏轻月收回银针,萧熤山满是疼惜地望住她,“月儿,辛苦你了……”

    “媳妇,这个家给你带了太多的麻烦……”羽川英俊的脸上愧疚一直存在。

    她微摇首,“都是一家人,以后别说这么见外的话。”

    夜里凉,她把四哥的衣服又给他披上,“四哥,衣服先穿上吧。”

    他依言。

    萧羽川奇怪地问,“媳妇,你怎么大半夜地起来了?”

    “我要去卖蕨菜。”

    “现在才丑时,时辰尚早……”

    “我要把一箩筐蕨菜都洗了,切了,炒熟了去卖。所以得早点起来。”

    “你是要卖熟菜?”

    “是啊。生的不会烧的人很多,估计没人买的。”

    “可是……”说话的人是萧熤山,“从来没有人卖熟菜……”

    “我卖不就行了。”她微微一笑,掌着油灯走了出去。

    “媳妇,家里没那么多水洗菜……”萧羽川不放心地喊道。

    “我去河边……”

    “大半夜的,一个女子不安全……”

    “没事的。”苏轻月说着,拎着箩筐,把一篮子的大蒜与胡萝卜也带上,往河边而去。本来白天或傍晚洗菜更好,只是昨天她根本没时间,只好夜里赶早了。

    她知道家里的三个男人会不放心。

    只是她也没办法。

    现在凌晨三点了,她问过,村里的牛车按现代时间来算,大约早上五点左右就会出发去镇上,甚至更早。

    刚才给四哥针灸耽误了半个小时,她得加紧时间了。

    到河边的路挺好走,而且她对于附近的地形也熟悉了,看了看外头的夜色,还是能免强能看清路,她也就不点油灯了。

    月光照在的路面上,土泥巴路泛着一层银白,夜风吹过,地里的庄稼不时随风摇曳。偶尔还有虫鸣、狗叫声,岸边的树影在地上拖得老长。

    周边的大山黑压压的,要是胆子小的人,估计会怕。

    她连太平间的死人堆里都呆过,夜里出门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到了村南河边,经常有人洗衣服的河坎边,把箩筐先放下之后,挽起袖子掬了一捧河水。

    水很凉,但也在能接受的凉度泛围。

    掬水把脚边平整的大石头掬了水冲干净,她把箩筐里的蕨菜全都倒上头。

    她开始快速一小把一小把地洗蕨菜。

    洗到了一半,她忽然抬首看向河对岸,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斜对岸,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

    借着月光,她大致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是李贵。

    李贵晚上睡不着,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往萧家的方向走,远远地,看着一单薄的身影提着箩筐往河岸边,竟然是苏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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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小杂毛找来了

    看到她的时候,他才知道,夜里失眠,是想见她。

    想到她的屡次拒绝,他心下是很郁闷的,却对她越发地挂念。

    他默默看着她单薄的身影,一个人拎着很重的箩筐,拎着菜篮子,在冷凉的河水里大半夜地洗菜。

    一抹怜惜萦绕在他心头。

    接触到她望过来的视线,即使隔了那么远,他总觉得她的双瞳很清亮,亮得像是能钉入他的心里。

    “苏轻月……”他在对岸唤了她一声。

    她洗蕨菜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很苦吗?”他为她打报不平起来,“跟了我,你的苦日子就会结束,我可以买一个丫鬟回来侍候你。”

    她恍若未闻,洗菜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究竟是哪里不好?”他的语气不觉间有点愤怒了,“你宁愿在萧家做牛做马也不愿跟我?”

    她没理他,把一箩筐蕨菜洗完了之后,又开始洗大蒜与胡萝卜。

    “苏轻月,你到底是给句话……”他不死心地在对岸,声量加重了。

    她洗完了菜之后,才冷淡地道,“我不喜欢你。”

    他身躯僵硬了一下,受不了这个打击,“你说你不喜欢我?你知不知道村里、甚至邻村,多少女人眼巴巴地想嫁给我?以你的相貌,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她充耳不闻,洗完了菜之后,拎着箩筐与菜篮子往家走。

    他在对岸也跟她走相同的方向,一边朝她喝,“苏轻月,你别不知好歹!”

    不远处有起早下地的人听到李贵的声音,向这边看了过来,“是李贵啊,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李贵阴着脸色。

    那人又道,“萧家媳妇也起了这么早啊……”

    由于李贵与苏轻月隔着对岸,别人也没把二人想到一块去。

    李贵见有旁人,也没有追上去,只是眼中满是不甘心。

    苏轻月走到一半,发现前边有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影子往她奔来,嘴里来发出“嗷呜嗷呜”的奶叫声。

    这不是小杂毛么。

    她把箩筐先放下了,一把托起小杂毛的小身躯,“小东西,你怎么出来了?”

    “嗷呜……”小奶狗呜咽地叫唤着,眼睛水汪汪的,煞是可怜。

    “你出来找我是吧。”她的语气是肯定的。

    小杂毛在她冰凉的手上舔了舔,以示讨好。

    她把它放回地上,一手免着菜篮子,一手拎着箩筐的绳子继续往家走。

    小杂毛拖着一条受伤的狗腿跟在后头。

    进了萧家院子,从主卧敞开的窗户,看到炕上的三个男人都背靠着墙,伸长脖子往窗户这边望。

    三人都是一脸的担忧,想必是她半夜出门,他们不放心。

    “我没事的。二哥、三哥、四哥,你们再睡会儿吧。”说罢,她走进了厨房,把箩筐放下地的时候,小杂毛跟得太近,差点儿压到了它。

    她把它赶过去一点,“走开点,几十斤的箩筐压到,非把你只‘老鼠’压扁不可。”

    “嗷呜……嗷呜……”小杂毛可怜兮兮地叫唤着,在她腿边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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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它不是狗1

    她把箩筐与篮子放在桌边,蹲下身瞧着小家伙,伸手摸了下它的腹部扁扁的,“你饿了吧。”

    “呜呜……”它不会说话,只会奶叫着。

    她昨天把它从箩筐里拎出来之后,就在柴堆上捡了一些干草,聚成约二指的厚度,放在次卧的角落,又拿了块不要的布盖在草上,给它做了个简单的窝。

    可能它受了伤,也累了。

    她把它扔在窝上,它就一直睡在那。

    刚才它竟然去河边接她了,想必是闻着她的气味去的。

    昨天她还抽空烧了一小碗米汤放在它的窝边的,她走到次卧一看,那一碗米汤已经见底了。

    她把空碗拿回厨房,瞅了眼在她脚边跟进跟出的小杂毛一眼,“小家伙,原来你喝米汤啊。那再给你熬一碗大的。”

    她迅速地升起了灶火,先给小杂毛熬了一碗米汤之后,马上煮早饭。

    饭煮在灶上,她立马着手处理一箩筐蕨菜。之前在河里已经洗去蕨菜的浮土和表面的绒毛。切菜时切掉蕨菜尾部发黑的部分。

    待小杂毛的米汤放凉了,她便把碗放在地上,招呼了声,“小杂毛,可以吃了,不会烫了。”

    小杂毛大约知道是给它的,抬起小小的狗脑袋,像是感激地呜咽了声,咕噜咕噜地喝起了温度适宜的糙米汤。

    灶上有两口大锅,一口锅煮饭,另一口锅里则开始烧水。把蕨菜倒在滚水中烫个二到三分钟,她再捞出来在冷水中浸泡约莫一小时。偿了一下,蕨菜的涩味基本没有了。

    把蕨菜全部切成段,她又切了很多生姜,胡萝卜则切成丝,大蒜苗也切了。

    热锅温油之后,她先把大蒜与胡萝卜丝混着生姜爆炒约三分钟,加入蕨菜段大火翻炒五分钟,加了盐翻匀。

    一锅香喷喷的鲜炒蕨菜就炒好了。她用筷子夹了点偿了下,虽然称不上绝顶美食,味道也非常不错。

    把煮好的早饭盛起来,又盛了两碗蕨菜,端到主卧的桌上,她说道,“今天的早饭就吃鲜炒蕨菜配糙米饭。”

    把筷子递给四哥,“四哥,你偿偿看,好不好吃?”

    之所以先给他筷子,是因为虽然他腿不方便,却不影响上半身的活动的。看四哥的气色,现在应该身体不痛了。

    二哥与三哥全身没力动不了,她也没时间喂他们。

    萧清河身子挪坐到桌边,夹了一筷子品了之后,称赞道,“蕨菜滑润软嫩,滋味鲜纯,一点涩味也没有,非常好吃。”

    “四哥觉得炒的蕨菜卖得掉么?”

    “会有人买的。”他表示同意。

    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到跟在苏轻月脚边的小杂毛身上,萧羽川惊道,“媳妇,你哪弄来的小狗?之前看到它飞快地路过院子,我还以为是只大老鼠来着……”

    萧清河清逸的眸光也瞅着那只小狗,“我以为是别人家的小狗到了咱家院子来玩。”

    苏轻月把小杂毛托抓起来,用手指逗弄它一下,“昨天在山里捡来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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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 它不是狗2

    小奶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那么小的家伙,一般人可能分不清楚,萧熤山常年在山里打猎,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沉下脸,“月儿,它不是狗,它是刚出生不久的小狼崽子!”

    “你看它这么老实,毛色这么杂啦吧叽的,哪有狼那么彪悍。三哥说得对,老鼠还差不多……”她逗着它,咯咯地笑了起来。

    “月儿,它真的是狼……”

    “小奶狗,二哥说你是狼啊。”苏轻月用食指点了点它的脑门,“快说,你是狗还是狼?”

    “嗷呜嗷呜……”它不懂主人在说什么,只能发出奶呼呼的叫声。

    “二哥你看,狗狗叫了……”

    “月儿……”萧熤山还想说什么。

    萧羽川倒是明白了,“二哥,媳妇相信你的话的,她就是把这只狼崽子当成狗了,你看它那么小个,狗都比它威风多了。”

    萧熤山看媳妇逗小狼崽的架式,浓黑的眉宇皱了起来,“月儿,你该不会想养它吧?”

    “是啊。”她点个头。然后对着小奶狗说道,“把你养大了宰了吃肉肉。”

    “呜嗷……”它又舔着她的手板心,根本听不懂主人在说什么。

    “就这么决定了。等你长大了,我再宰了你吃肉。”她把它放在地上。

    萧熤山有些顾虑,“月儿,狼与狗不一样,狼是肉食动物,它现在是还小,估计奶都没断的,等它长大了,怕是会伤害人……”

    “我会驯化它的。如果发现瞄头不对,就把它下锅煮了。就让我把它养在家里吧,至少暂时没危险。”

    “也罢。”萧熤山不忍拒绝媳妇。

    萧羽川盯着那只地上的小家伙,“真是狼嘛?哪有那么丑,那么小的狼……”

    苏轻月想到三哥嫌自己丑,现在又嫌小杂毛,冷哼一声,“它可比你好看多了……”

    萧羽川可就不乐意了,“媳妇,你看我这么俊,它毛色那么杂……”

    “反正它比你好看。”

    “那不养它了,现在就把它下锅煮了!”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你动手啊。”

    “媳妇,我动不了……”他堪堪抬起手,“手免强能动了,就是使不上劲儿……要么你去替我煮?”

    “想得美。”她白了他一眼,“动不了就别动。”

    “媳妇,小杂毛早上吃什么?看它那么小,估计吃不了饭……”

    “它喝了米汤了。”

    “二哥说狼吃肉的……”

    “小家伙没断奶,把米汤当奶喝了。”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它吃了东西就好。你们慢慢吃早饭,蕨菜太多,我才炒了一锅,一次炒太多也不好吃,我准备分三锅炒完,再去炒两锅。”

    “媳妇,你先吃早饭吧……”

    “我在厨房吃就行了。”

    她又去炒了两锅蕨菜,装在了洗净的箩筐里。又花了二十来分钟到附近山上采了几厚叠树叶与青草洗净,拎着箩筐又带着秤杆出了家门。

    房里传来萧熤山的声音,“月儿,这个时辰村里的牛车怕是已经去了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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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它不是狗3

    “没事的,我昨天碰到过王瘸子,让他今天等等我的。”她应完话,人已出了院门。

    村里的王瘸子每天赶牛车去镇上,坐牛车每人一次三文,清早的去,傍晚回来,专门以赶牛车为生。

    陈老根家也有牛车,不过他家牛主要是耕地的,收成季节,去镇上的人多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赶车赚点零钱。

    不过要是碰到大雨的天,可就没牛车去镇上了。

    听说包牛车去镇上是十五文钱。别说包车,就是坐一趟车三文钱,也有很多人舍不得,宁可走上几小时的路的。

    走路到镇上要近四小时,苏轻月的箩筐有七十多斤重,负重走这么远,可太吃力了。

    要是王瘸子没等她,她决定包个车去,要是陈老根不肯包车,她再走路。苦就苦一点了,怎么着也不能浪费一箩筐的炒蕨菜。

    她可是把从张大婶家借来的一碗盐用了很多,家里的油也用光了。

    再不挣钱添置,油盐都没的吃了。

    走出了院门,发现小杂毛又跟来了,她回过身,见小杂毛可怜兮兮地仰着脑袋,小尾巴摇啊摇的,都快摇断了。

    “小家伙,你先回去吧,我要去赚钱养家。”她说了声。

    它依然跟着她走,她只得先把箩筐放在原地,然后抱起小杂毛快速地进了萧家院门,直冲次卧,然后把它放在角落的‘窝里’,喝一声,“就在这呆着,不许乱跑!”

    它被她凌厉的语气吓住了,“嗷呜”一声,乖乖地趴下了。

    她奖励地摸了摸它的头,“这才听话。”

    关上次卧房门,等她带着箩筐到村子边的大路上时,发现牛车上坐了四个人。牛车还没走,真是太好了!

    “萧家媳妇,你怎么才来啊!”一名妇女提着一篮子鸡蛋坐牛车上抱怨着,“都在等你呢。”

    “柳家的,你就别抱怨了。”同车的花家婶子也是去卖鸡蛋,“你不是也才到吗?”

    “得了得了,赶紧的坐好!”王瘸子呼喝了声。

    苏轻月把箩筐放在车上扶稳了,人坐上了牛车。

    牛车一路颠簸着往镇上的方向而去。

    “花家婶子,你去王家村喝喜酒,这么快就回来啦?”苏轻月客套地道。

    “可不是,家里事儿忙,昨天吃过中饭就回来了。”花家婶子看了眼苏轻月身边的箩筐,筐子上面盖了平铺的大叶子,“你这筐里是什么?闻着怪香的。”

    苏轻月道,“就是打了点儿蕨菜炒了卖。”

    “蕨菜啊。”柳大娘一脸的嫌恶,“又苦又涩的,难吃得要死,现在又不闹饥荒,贴钱给人,还不见得有人爱吃呢。”

    苏轻月笑笑不说话。

    花家婶子倒是还善良,“别听柳家的,也有可能卖得出去几斤。”

    “哎,我说花家的,你昨天去王小六家吃酒,王小六新娶的婆娘漂亮不?”柳大娘好奇了,“听说去王小六家吃酒的人很多,不知道他们收了多少礼钱?”

    “他婆娘倒长得还凑和。至于礼钱,人家又没同我说,我哪知道人家收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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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 卖蕨菜1

    “那你封了多少礼?”

    “我就封了二十个铜钱。”

    “嘿哟,二十个铜钱,你封的可不少,封礼一般十个铜板,亲点的才给二十个铜钱。少的五个铜仔儿的也有呢……”

    几个妇人又说起了谁家嫁女儿收了多少钱,哪个七大姑八大姨又吵架了,谁家娶的媳妇很泼。

    苏轻月也就在一旁听着,没有作声。

    到了镇上之后,牛车上的人各自付了车钱,就到集市上找位置了。

    看着人流穿梭的市集,道路两边好位置的流动摊位都被人占了,那种固定的摊位是长期有人的,也不能去抢。

    柳大娘跺了跺脚,“哎呀,今天来晚了,找不着好位置了!”

    苏轻月看了看天色,估计早上八点的样子。

    今天是迟了,听村里人说,一般辰时刚到,牛车就到镇里了。大家都赶早,好抢个好位置,也能卖掉点需要卖的物什。

    牛车上的另外四个村民都找了个角落去卖东西了,苏轻月看她们选的位置,觉得都不太有人走过去。

    她拎着箩筐在市集上来回转悠了两圈,总算看到一个老太太快卖完篮子里的青菜了,她于是等在边上,等那老太太一走,就自发顶了上去。

    镇上很多人家不种地,从事卖衣服、鞋子、做木匠……各行各业的人都有,需要买菜的人家太多了,但同时有地种的,卖菜的人也多。别说离得远的坞山村,附近村落来卖菜的都不计其数。

    苏轻月把箩筐放下之后,站在一排菜贩子里,听着别人吆喝。她起初还有点抹不开面子,把盖着箩筐的叶子掀了之后,露出里头的炒蕨菜。

    路过的人看了她筐里的蕨菜也不是一个两个,就是没有一个人有买的意思。

    蕨菜大家都认识,估计认为不好吃。

    可不能耽搁下去了,越早卖了越好,省得天热,放久了会变味的。

    她清了清喉咙,清脆的嗓音吆喝了起来,“鲜炒蕨菜、非常好吃的鲜炒蕨菜!”

    虽然她人长得丑,声音却若黄莺出谷,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

    很多人看了她一眼,摇着头都走了。

    开了第一嗓子,就不怕继续喊卖了,“好吃的鲜炒蕨菜,不好吃不要钱!”

    一名妇人在她面前驻足,“这位小媳妇,你这蕨菜能吃吗?”

    她应道,“蕨菜是野菜,咋不能吃了?”

    “味儿涩得很……”

    “不涩。我这蕨菜可是用了特殊的调料炒的,一点儿也不涩。”

    那妇人不信,想走。苏轻月道,“这位大姐,要不您偿偿,要是不好吃,不要钱。”

    那妇人都年过四十了,被个年轻女子叫大姐,心里得劲,“那好,我就偿下,不好吃真不给钱的。”

    “没问题。”苏轻月从事先备好的几厚叠叶子间拿出一双筷子,夹了一筷子鲜炒蕨菜放在一片叶子上,把叶子递给她,“给。”

    那名妇人就着叶子,吃了上头的蕨菜,本来是准备偿到一口涩味的,哪知入品的味道又鲜又香滑,“哎哟,真是好吃!我还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蕨菜呢。多少钱一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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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洗了三十遍箩筐

    “四文钱一斤……那么贵……”那妇人连忙摆手,“太贵了,青菜也不过文把两文一斤。不想买了……”

    “就算是文把钱一斤的青菜,那也是生的么,加了油盐调料的的炒熟了不得变二文?”苏轻月和悦地解释,“大姐,我这蕨菜啊,里头油盐这些调料是不贵的,但去涩调味的工序可就贵了。熟菜才四文一斤,省去了您去洗菜、炒菜的工序,油盐、生姜、大蒜也要钱,还能吃到现成的美味,不贵的。”

    她是衡量过的,四文一斤都快赶上五文一斤的鱼了,这个定价稍高,只是胜在别人不会给蕨菜去涩。

    别人不会,她会。

    优势就出来了。

    她又道,“蕨菜可是很快就要过季了,过些天呐,就是想吃也吃不上了,等明年那得等多久?看大姐您衣着光鲜,肯定也不是吃不起的人。”

    那妇人一听,虚荣心就上来了,“那是!不就四文一斤,给我来个三斤。”

    “没问题。”苏轻月赶紧用一片大叶子垫在秤上,称好之后,在用叶子包菜的时候又夹了一筷子蕨菜进去,才包好,用长的青草扎好菜包,“这一筷顶了树叶的份量。”

    “你这小媳妇做生意厚道。”那名妇女很高兴地接过一包炒蕨菜,乐滋滋地走了。

    有一个人买了,又有顾客有兴趣了,“你这炒蕨菜干不干净啊?用箩筐装的……”

    “菜是绝对洗干净了。”苏轻月信誓旦旦,“这箩筐用来装熟菜,我泡了一天,洗了三十遍不说,”把筷子往箩筐蕨菜的最边上一拨,“装菜之前,我还垫了大树叶的。咱庄稼人卖菜实诚,总不能让顾客吃到不干净的东西。就连用来包菜卖的树叶、青草,我也洗了好一会儿的。”

    箩筐是洗了两遍,说三十遍,还泡了一天,纯属扯淡,把菜卖了要紧。

    “成,来两斤。”那人听罢,点了个头。

    接下来好几个人品偿了都买。

    买的人一多,都说味道好、又不涩,大家都没吃过这味儿的蕨菜,于是,苏轻月那一箩筐鲜炒蕨菜一个多小时就卖光了。

    这个时候也早上九点多了,早市也散得差不多了。

    苏轻月拎着空箩筐,袖袋里是沉甸甸的铜钱,不用数,凭她的好记性,她也知道今天卖了七十二斤鲜炒蕨菜。

    每斤四文,得了二百八十八文。

    之前剩的二十六文付了三文车钱,还有二十三文。

    时辰还早,她逛了一个小时的街,把镇上的各种物价问了个基本清楚。人家见她一身洗得认不出颜色、打了几十个补丁的破布衣,也没人跟她抬高价,都是一问基本给实价。

    至于药店,她先是去一家药店问了几种药的价药,店家见她只问不买,于是也就不耐烦告诉她了。

    她于是到另一家药店门口,不碍人家生意的地方站了一会儿,听着进店买药的顾客买的什么药,要的多少量,店家收的什么价,暗暗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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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买坛子罐子

    她发现村里钱张氏的男人进山找了两天的药才卖了十文钱不太对,哪怕是寻常药,不贵,却比卖菜一类的挣钱多了。

    难道是欺负村民不懂药,收购价格低?

    反正寻常卖出来的药价,她知道了好些种价钱。

    听了好一会儿后,药铺掌柜的走了出来,对苏轻月喝道,“喂,你个叫化子,别杵在我店门口,碍我生意!”

    苏轻月不满了,“你说谁叫化子?”

    “说你呢!”掌柜的鄙夷地看她一眼,“去去去,在这杵了这么久,我老早想赶人了。”

    苏轻月低首瞧了眼自个一身补丁的粗布衣,心里头很郁闷,不过连她自己也觉得衣着虽然整洁,但衣裳旧得跟叫化子没区别,也不怪人家了。

    谁让她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

    本来三哥在帮她缝制二身新衣的,三哥正好倒下了,全身无力,衣服做到一半也就停着了。

    唉。

    人要衣装,佛还是要金装的。她拎着箩筐走了,走到一个卖瓶瓶罐罐的店铺前,问道,“老板,我要买几个坛子。”指了一种表面光滑的大坛子,“这个多少钱一只?”

    “三十五文。”

    “那么贵……有便宜点的吗?”

    店老板瞅了一眼她的落魄衣穿,一看就知道是穷人,不过生意上门,也没往外推的道理,往角落的糙坛子一指,“大坛子那种最便宜了,十六文钱一只。”

    “十五文行吗?”

    “不能少,一点没开你价。要开价,我直接就说二十文了。”

    “那坛子能装多少斤?”

    “六十斤左右吧。”

    “我买六个,十五文一个行不?”

    “六个啊……”店老板稍犹豫了一下,“行吧。”

    她又问,“装酱油的罐子呢?大个点的。不要贵的……”

    她又买了八个便宜罐子,是准备用来装调料与她制药所需的,花了三十文。她又去买了五十文钱的盐与油,再买了一百文钱的白糖,钱就只剩四十一文了。

    一大堆的东西,她一个人拿不回家,问了店老板,给了几个地址,说是有牛车可以租,不过,去一趟坞山村,最少得二十文。

    她又去同村王瘸子落脚的地方问了,王瘸子说给十五文就行了,因为同村的,他反正是要回村的,给十五文尽够了,十文也行。

    今天村里一共连苏轻月在内也就五个人坐牛车来镇上,有三人因生意不好,舍不得回村也给车钱,走路回去了。

    还有一人则去了别的村。

    虽说王瘸子一般赶牛车清晨来镇上,一般傍晚才回村,要是有几人提前回村,他也是不到傍晚就回的。至于没坐到车的人,到了王瘸子常等客的地方,没看到人,村民就知道他先赶车走了。没搭上车的,就得走路或另行包车回去。

    古代交通不便就是如此了。

    王瘸子把牛车赶到了瓦罐店门口,店里的伙计帮着把着把瓶瓶罐罐都摆上牛车,又白送了一条绳子帮着系好,免得牛车颠簸震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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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 又不剩一文钱

    王瘸子见她买了这么多罐子,可是惊讶了,“萧家媳妇,你这可是花了不少钱啊。”

    苏轻月笑笑,“家里都要用到的,有钱了就先买着。”

    王瘸子也不是个糊涂的,“你家才还了孙婆五两银子,前几天是点钱也没了吧,现在一下买得起这么多罐子,钱挣得够快的。这些个罐子坛子,得要一百多文了吧。”

    “一百二十文。”

    “都你今早卖的蕨菜挣的?”

    苏轻月也不瞒他,“是啊。”还有油盐她放在罐子里头,王瘸子没看见,要是看见了,肯定更惊讶。

    “真是会挣钱。没想到你那蕨菜那么好卖……”王瘸子感慨着。

    苏轻月去了前边不远的包子摊,花了二文钱,买了两个大馒头,递了一个给他,“王大爷,给你一个。”

    “使不得。”王瘸子连忙摆手。对于她尊称自己大爷,还是高兴的。村里那些个没教养的,很多人真接叫他王瘸子。

    “让您把牛车赶过来,大中午的,咱都没吃饭,吃个馒头应该的。”

    “那就谢了啊。”王瘸子看苏轻月这么懂礼貌,觉得她丑归丑,人挺好的。

    苏轻月上了牛车之后,王瘸子就赶着牛车往村里回了。

    进了村后,一路上看到的人不少,甚至有人跟上来问,“王瘸子,你怎么买那么多罐子?”

    “不是我的,是萧家媳妇买的。”

    “她哪来的钱啊?”

    “卖炒蕨菜挣的呗。”

    “哎哟,那可得一百多文钱呢……”村里好几个人开始议论了起来。

    快到萧家的那段路很差,王瘸子还是慢悠悠地赶着车,进了萧家院子。

    主卧的三个男人从窗户看到媳妇回来了,还带了那么多东西,就知道媳妇的菜是卖掉了。心里都很是高兴,但就是卖不掉,只要她回来,他们都是相当开心的。

    王瘸子还热心地把坛与罐搬进萧家厨房,苏轻月数了十五枚铜板递给他。

    “给十个铜钱就行了。”王瘸子也是个厚道的人,吃了人家的馒头,同村的,也不宰人。

    “说好了十五个铜钱,就不能少给。”这钱一付,她就只有二十四个钱买大蒜与胡萝卜配着明天的蕨菜炒了。

    王瘸子收了钱,说道,“萧家媳妇,以后要用牛车,上我那说一声就是了。”

    “嗳,那麻烦您了。”

    “我还谢你给钱挣呢。”王瘸子牵着牛车离开了。

    “嗷呜……嗷呜……”次居室里,小杂毛知道主人回来了,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唤声。

    苏轻月是没时间理它,现在估计也就中午一点钟,她本来早饭多煮了点,万一赶不回来做中饭,家里的三个男人也不至于饿着。

    既然现在回来了,她便着手做中饭。

    然后又给二哥熬药,给他与三哥针灸。之后把昨天没来得及处理的一筐药草,该晒的到后院的晒架上摊开晒,用来磨汁的就先扔在杂物房。

    担着两只空箩筐,匆匆又去昨天打蕨菜的地方了。

    傍晚时分,挑着一担蕨菜回了家,仅余的二十四文又去张大婶家买了大蒜与胡萝卜,顺便把借她家的一碗盐还掉了,又是清洁溜溜,不剩一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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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 脸上涂药

    为免第二天太匆忙,她天黑前把蕨菜都洗好、处理好,连同要包菜的树叶与捆菜包的草也准备好,昨天买的大蒜与胡萝卜还有点没炒完,连着今天买的,够配一挑炒蕨菜的配料了。

    早晨四点起来,直接炒菜,五点钟准时乘坐牛车去镇上卖炒蕨菜。

    由于昨天把钱用光了,今天乘牛车的钱也就先欠着,说好等回程坐牛车时一并给。

    这天卖鲜炒蕨菜也十分顺利,昨天买了觉得好吃的,很多回头客了。

    苏轻月的一挑炒蕨菜二个多小时就卖光了。赚了五百九十文钱,她又去了昨天的瓷罐店,拳头大小的瓷瓶一文一个,她买了一百个,又买了一个大的木盆,同样包车回家了。

    把早晨与中午回去包车的钱都付了之后,她还剩了四百多文。回到家就像昨天一样的做事,只是她抽了空,先把采到的适合制脸疮的药处理了,与一直保存着的毒蜘蛛液融合,做成药膏,对着水盆仔细地敷脸。

    这样过段时间,她脸上的疮就会好了。

    只不过,药膏擦在脸上,脓疮青青绿绿的,一整张脸不堪入目。

    刚一走进主卧,炕上的三个男人都朝她看过来。

    萧熤山与萧清河愣了一下,接着眼中都露出了关怀。

    萧羽川直接倒抽了口气,“媳妇,你的脸怎么了?”

    “毁容了。”

    “噗!媳妇,你不是吧。”萧羽川死盯着她,“你的脸已经够丑了,还谈啥毁不毁容的……”

    她额际浮起三道黑线,“萧羽川,你那张嘴巴不损人,会死吗?”

    “不会死啊。”他摇首,嘟嚷道,“我只是说实话,哪有损你来着……”

    她有一种想飙血的冲动,“你的意思是我很丑……”就算她知道自个现在很丑,也不喜欢被说丑!

    萧羽川本来想说是的,可一看到媳妇杀人般的眼神,他缩了缩脖子,“不是……”

    苏轻月有点气住了。本来可以早两天敷治脸疮的药,只是这两天实在太忙了,她觉得赚钱要紧,迟个一二天也没事,哪晓得一敷药,三哥又开始‘桑’她的心了。

    “月儿,你的脸没事吧?”萧熤山关心地问。

    “我自己调配了药治脸疮。二哥不用担心。”

    “那就好。”萧熤山放心了。他是相信媳妇的医术的。

    清河没说话,他清淡蕴着关怀的瞳光却让轻月觉得很温暖。

    只有萧羽川那咋呼的模样,让她想煽两巴掌。

    “媳妇,你的脸擦了药会好不?”羽川好奇地问。

    她冷哼一声,“关你屁事。”

    “你是我媳妇儿,怎么就不关我事?”

    “好不了。”她懒得说实话。等过段时间她脸上的疮好了,变美了,吓死他!

    “嗷呜……嗷呜……”小杂毛拖着条伤腿进来,小小的身子在苏轻月脚边蹭啊蹭。

    苏轻月蹲下身,把小杂毛放到手上,“小家伙,你真是比我相公都好。”

    一句话让炕上的三个男人心都掬了起来。

    萧熤山与萧清河是紧张,难道在媳妇心里,他们还没有一条小狼崽子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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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掐死你

    萧羽川可就不干了,“媳妇,那只蠢杂毛哪里比我好?”

    “它哪都比你好。”苏轻月一手拿着桌上的水壶去加水,一手捧着小杂毛出了主卧。她可不知道二哥与四哥的心思,所以才说小杂毛比三哥好的。她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回主卧,“起码小杂毛不会嫌我丑。”

    “媳妇,我也没真嫌你啊,我就是跟你开开玩笑……”萧羽川喊了声,赶紧表明立场。

    清河与熤山没他那么厚的脸皮,只琢磨着,有机会单独跟媳妇说,真心不可能嫌她,她不嫌都不错了。

    轻月把加满水的水壶端进主卧放桌上,打开衣柜拿出了三哥的针线笸箩,从里头找出一块比巴掌稍大点的布,“三哥,你这块布还要么?”

    “不要了。媳妇你拿来干嘛?不会是嫌茅房的小木棍不好用,用来擦屁-股吧?”

    她双眼一道利剑朝他射过去,他就像被眼刀子戳了一下,心脏猛地一跳,“媳妇,我说错什么了么?这块布这么小,荷包也做不了,又不能洗脸的,跟你衣服也不是同个颜色,打补丁也不行,除了擦屁-股,还真不知道能做什么……”

    “再特么地废话,今晚不许吃晚饭!”她火大地拿起剪刀,把布块抽丝的边缘给剪剪剪!剪了。

    萧羽川看得额际滴汗,媳妇那架式,就像在剪他似的……

    剪完了抽丝的边缘,苏轻月再把布片在脸上比划了一下,穿起针线,又在笸箩里一些不要的布头边角料里弄了两根十几厘米长的布条,折成五毫米宽的布线,然后就着憋脚的针线活把两根布条分别缝在巴掌大的布块上下。

    三个男人看着她的针线活,实在看不出她在做什么。

    苏轻月缝完之后,才把刚做好的口罩戴在脸上,布条分别勾在两只耳朵后面。

    “媳妇,原来你在做口罩啊。”萧羽川看到她的举止才明白了,“我起先还以为你要擦屁……”

    她瞪他一眼,“还说!”

    “好吧。”他委屈地住了嘴,“你那针线活也太难看了,听说你在朱家的时候,针线活做得差,也不至于差到……”

    “你做得好,你不会帮我做啊?”

    “我……”他无奈,“我也想的,只是手脚没力气……”

    “那就闭上你的臭嘴。”

    “等我好了,我一定帮你做口罩。”

    她把口罩取了下来。他不解地看着她,“媳妇,你怎么不戴着?”

    “在家里戴什么。我只打算在卖蕨菜的时候,未免吓到买菜的客人,才戴的。”

    “可是……也会吓到我的!”

    她火大地冲过去,双手掐住萧羽川的脖子,用力掐!

    “咳咳……”他呼吸急促,“媳妇,我喘不过气儿了……”

    “那就去死!”她越掐越用力,恨不得掐死他。

    “二哥……四弟……救……救命……”他要搬救兵了。虽然那两家伙目前也不是媳妇的对手,只要他们吭个声,他就能脱围了。

    萧熤山与萧清河对视一眼,沉默着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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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是哪个重要

    “我这辈子第一次做脸罩,你非要把脸跟屁-股扯在一起,你不死谁死!”她气得呼息都变粗了,萧羽川被掐得发不出个音,喉咙里“哧哧”地直喘。

    萧熤山看到三弟被掐得脸都胀成了猪肝色,再这么下去,真要出人命了,无奈地开口,“月儿,还是算了吧,三弟肯定不知道你做的是脸罩才那么说的……”

    “哼!”苏轻月冷哼了一声,还是松了手,“给二哥面子,算你走运。”

    萧羽川的脖子一得到自由,鼻子就贪婪用力地呼吸起来,口鼻并用,气吸得太快,咳呛了几声,“媳……媳妇,你这是要谋……咳咳,谋杀亲夫了……把脸跟屁-股扯在一起,我也没错啊……”

    “还没错?”她微眯起眼。

    他满脸无辜,“你说哪错?那你说,是脸重要,还是屁股重要?”

    她丝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是脸重要。不然我能那么气愤吗。”

    “你说脸比屁股重要,人怎么会把屁股捂起来不让人看呢?总听别人说谁谁谁不要脸的,我还没听谁说过不要屁股。这说明大家都觉得屁股比脸重要。”

    “……”死小气猫一套破歪理,竟然让她飙不出一句反驳的话。难道屁股真的比脸重要吗?

    她摸了把自个丑陋得吓人的脸,得好好思索这个很有深度的问题了。

    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她挑着箩筐又去打山里蕨菜了。

    萧熤山从窗户望着她出了院门远去的背影,目光落在炕上没带走的脸罩上,那歪歪扭扭的针脚、参差不齐,线还拉不匀,明显对于针线活完全不在行,“媳妇在朱家时,做的针线活以前能卖钱,绝不至于差到如此地步。”

    也就她没在的时候,他才敢说她是他的媳妇。

    每每想到她清亮的眼眸,想到她对自己的抗拒,他真的怕听到她拒绝。

    萧清河默了一下,“她不是以前的苏轻月了……”

    萧羽川也明白,“媳妇变了。变得我舍不得卖她,舍不得她受委屈。变得什么都让人顺眼。我不管她变了多少,她就是我认定的媳妇!”

    另两人不说话,目光却与他一样坚定。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轻月看四哥给三哥喂饭,也没真不让吃。萧羽川就挤眉弄眼地边吃边朝她眨巴着灿亮的眼睛。害得她吃饭都不安生。

    好在二哥与三哥养了两天,虽然还下不了炕,但起码手脚稍能动了,明天肯定能自己吃饭了。

    苏轻月就这样,上午卖蕨菜,中午赶回去做家务,帮家里的男人煎药针灸,下午去打蕨菜,又过了三天,一共赚了二千多文钱。平常在家或在山上找蕨菜什么的,她脸上都只擦了药,不戴口罩,只有在卖炒蕨菜时,才会戴上口罩。

    第四天,她在镇上卖炒蕨菜,不知道是第多少个顾客问她了,“咦,小媳妇,你怎么今天戴口罩了?”

    她实话实说,也不含蓄,“长得太难看,为了不吓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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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 第一桶金1

    “其实也没事的……”那人摆手道,“长相都是天生的,谁都想长得好看。”

    “您真好。”轻月客套了句。

    那人走了,一回头客大婶又来买炒蕨菜了,“小姑娘,你脸上戴个罩子做什么?”

    “遮丑呗。”

    “可怜的,长得丑又不是你的错。多给的十个铜板,不用找零了。”

    “哦。”那就收着了。要是谁说她一句丑,就多给十个铜钱,那可就发达了。顾客叫她小媳妇、小姑娘什么的,她都应着。随人家认为她成没成亲。

    卖得快完了的时候,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她,“姑娘,你的炒蕨菜卖得不错啊。”

    她点点头,“很多顾客叫我天天来卖呢,大家都说好吃。你也要买吗?只剩个斤把子没卖了,给您称了?”

    那年轻男人点了点头,“我记得你第一天来卖炒蕨菜的时候,没戴口罩的。你那么丑,大家都看到了,其实不遮不要紧的。”

    苏轻月看这男人的打扮,应该是哪家饭店里做店小二的,把包好的蕨菜给他,“那是我当时脸上没擦药,这几天擦了药,要遮一下的,免得吓着我的顾客。”

    “原来这样啊。”他说道,“姑娘,我是丰源酒楼的店小二,我们掌柜想请你过去一趟。”

    轻月留意到这店小二在市集看她卖蕨菜,看了一个早上了。前几天这店小二也时不时来市场观察她。以她的聪明,大约猜到什么事了。人家当然不是看上她,而是……她要有收入了。

    她收拾了箩筐秤杆,把脸上的口罩取下来收入袖袋,比了个请的手势,“你在前面带路,我后头跟着。”

    店小二看她一脸青青绿绿的,脸上还满是要干不干的脓疮,吓了一跳,“哧!”

    “哗!”边上路过与在摆摊的小贩见了全都吓住了。

    “鬼啊!”有几个胆小的妇女叫了起来。

    “娘啊,大白天见厉鬼了!”一过路的老太婆猛拍着胸口,一副快吓死的样子。

    附近立即一片骚动。

    很多人不敢看苏轻月,又忍不住看她的鬼模样。

    苏轻月是很大方地任人看了,神情淡定得连眼儿也不带眨一下。最好真吓死人,多吓死几个才够本。

    店小二就站她对面几步,也是惊魂未定,“姑……姑娘……你怎么把口罩取了?你不是说怕吓到客人吗?”

    “是啊。是怕吓到客人。”她指了指空了的两只箩筐,“我的蕨菜都卖光了,不会吓着‘客人’了。路人要吓着,我也没办法,老戴着个口罩,对我的脸不好,我也闷得慌。其实我倒不是真怕吓着人,我是怕买炒蕨菜的人看到我的脸,吃不下我的菜,害我下次菜卖不出去,才戴下口罩的。”

    “哦……”店小二抹了把汗。还真是实话。本来他想偿偿这炒蕨菜的,现在看到她的脸,真是吃不下了。

    前边正路过的一名蓝衣公子见这边人群骚动,停了步子,又听到苏轻月这么说,不经多看了她一眼,“此女子真有趣!”

346 第一桶金2

    他旁边的随从忙说道,“她是近几天在市集卖鲜炒蕨菜的,听说菜卖得很好。”

    苏轻月跟着店小二路过蓝衣公子身边,店小二显然知道那蓝衣公子的身份,朝那蓝衣公子哈腰打了个招呼,“金老板。”

    蓝衣公子微点个头,原本以为苏轻月也会停步向他鞠躬哈腰的,哪知道她目不斜视,拎着两只空箩筐,腋下还夹着扁担走远了。

    他微微地蹙起了眉毛。

    店小二见了,连忙追上苏轻月,不满地说道,“姑娘,你别走那么快啊。刚才碰到金老板也不打个招呼,你知不知道他是名满天下的醉仙楼的老板、金洵金大老板?”

    苏轻月白他一眼,“跟他打招呼有钱拿吗?”

    “……这个倒没有……”

    “那不就结了。我又不认识他,打什么招呼。”

    “也是……”店小二往前跑几步,“你不是让我带路?怎么走在我前面?”

    “让你带路是客套话,你当店小二的还听不出来,怎么为顾客服务啊?”她撇了下嘴,“我卖了好几天炒蕨菜,镇上经常转,丰源酒楼在哪里,我还是知道的。”

    店小二无言以对,看她身板清瘦,步子也不大,怎么走路就是很快,害他小跑着才跟得上。

    一袭蓝衣的金洵看着苏轻月走远,眼里闪过兴味,“这村姑还满有意思的。”

    “要不要小的去打听一下她的身份……”随从想了想,“还是不了吧。这女人丑得吓人。您肯定不是这品味……”

    旁边刚才被苏轻月吓到的老太婆瞧着苏轻月离开的方向向旁人问道,“刚才那女人是谁啊?可吓死我老太婆了!”

    “她呀。”一旁的小贩有人知道她的身份,“看她那丑样就知道了,谁还能比她更难看?不就是坞山村那个有名的十里八乡第一丑媳,叫苏轻月来着。”

    “可不就是她嘛。嘿哟,比我想像中的丑得吓人……”又有一人吓得拍了拍胸口。

    大老板金洵对于那么难看的女子确实没兴趣,只不过觉得她丑得有个性,寻常女子长成这样,怕是羞于见人了,她还招摇过市的,一点不以为耻,方才看她的言行,觉得比较特别而已,倒也没有多的想法。

    他的随从也道,“原来是十里八乡第一丑媳,怪不得差点吓死人。”

    苏轻月一路在镇上走,对于街上行人的‘注目礼’她怡然自得,就是深表遗憾,大家吓归吓着,没什么人晕过去。

    不过她很兴奋的是,大家看到她都退避三舍,像她有瘟病一样的,躲得很远。

    没一小会儿就到了丰源酒楼门口。

    也不是吃饭的点儿,酒楼里零散坐着几桌客人。她一进大堂,几桌客人都朝她看过来,当时就把所有人给愣住了。

    有几个客人眼露嫌恶,其中一人道,“哪来这么丑的女人?害得我饭都吃不下去!”

    “看看她脸上青青绿绿的,又脓又疱,好恶心……”

    “见过丑的,没见过这么丑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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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俏媳山里汉介绍:
(包月免费)山沟沟里最穷的萧家花了所有积蓄买了个满脸疮疤、又黑又瘦的哑巴媳妇,被耻笑为十里八乡第一丑媳。丑媳妇还受不住穷,逃跑落入恶人手里,给活活打死了。
再次睁眼,当黑瘦的身体拥有杀手的灵魂,治好满脸疮疤,晒黑的皮肤日渐白皙,哑巴居然还会说话了,成了最漂亮的媳妇儿。村里人都说萧家不祥,避之唯恐不及。
相公家穷得叮当响不说,家徒四壁,负担那个重啊,好在山里汉子宠妻无度。媳妇儿带领相公赚钱,买田买地,辛勤播种,养儿育女,靠着汗水智慧发家致富。(本书1V1,男女主身心干净)
另外,力荐我的完结文《娇妻萌宝超大牌》《杀手弃妃毒逆天》。新书《重生娇妻逆袭了》即将完结,亲们去看看哦。彪悍俏媳山里汉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彪悍俏媳山里汉,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彪悍俏媳山里汉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