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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怕起重复     统计大明txt下载     统计大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一十八章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完之后,朱慈烺招呼李若琏:“你亲自跟着他,去看看他回去都干什么?”

    李若琏看着太监的背影:“下既然觉得他有问题,那为何还要放他?现在去监视他必然防备,不如我派人悄悄监视着?”

    朱慈烺冷笑一声:“他忍不住了,他一定会回去立刻就露相,你只管跟着他看他干什么了就好,还有,离他远点。”

    李若琏见太子这么肯定,立刻跟了上去,朱慈烺挥挥手:“回东宫!”

    等朱慈烺回去之后不多大一会,李若琏就来禀报了:“下,那太监并没有什么异动,回去就躺在上点了一炉香,自己躲在被窝里,我来的时候还躺着没动呢。”

    朱慈烺敲着桌子:“看来问题就出在香上面,你盘问其他人他点的是什么香?从哪里来的?”

    李若琏疑惑的道:“这个太监姓顾,平时也没有出宫的机会,也没有找人买过香,所以我推测这香可能是东宫库房的一种香料。”

    朱慈烺敲着桌子,要是被人控制的是一种况,要是是自己东宫的香,那岂不是是有人想害自己?

    朱慈烺看了一眼后的桂喜:“你去典藏盘点一下库藏,看看什么香少了。”

    桂喜连忙应了一声出去,不一会桂喜回来禀告:“下,我问了管事的太监,那个顾太监平时负责的是贡品收纳验看,我去查看了,上次郑家送的龙涎香少了一两。”

    朱慈烺再次确认的问了一句:“郑家的龙涎香?”

    桂喜低着头:“是的,下,扫的就是龙涎香。”

    朱慈烺的眼神冷了下来,这郑家是在找死么?怎么想用这东西控制自己?还是想等自己把这东西献给父皇好控制大明?

    朱慈烺正要吩咐人把郑森先抓起来,他又猛然停住,郑家现在还不能轻易动,这事还是要好好调查,到底是郑家自己一个饶计划,还是有其他人也参与其郑

    朱慈烺敲着桌子,现在的问题是姓鼓太监到底是被引还是自己主动或者不心吸食。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太监要抓紧处置了,他被**蒙蔽的时候可能丧失了理智,但是等他清醒过来,肯定会发觉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朱慈烺敲着桌子:“把那个太监提来。”

    李若琏出去,不多会顾太监就被拎着过来,看到朱慈烺他的脸色煞白:“嘴里呜咽浑颤抖瘫软在地,可是最终没有出一个字。”

    朱慈烺看着他:“盗用贡品足够定你死罪了,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顾太监连忙跪下磕头:“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东西有毒啊!奴婢控制不住自己。呜……呜……”

    顾太监磕头非常用力,没有几下就磕出了血。

    朱慈烺敲着桌子:“过程!”

    顾太监趴在地上:“上次郑家把礼物入库,人管的是香料这一块,所以各种名贵的香料跟龙涎香就送到了奴婢这里,下平时就不用熏香之类的东西,人就准备鉴别之后入库。初见这龙涎香奴婢只觉得这颜色重了一些,也不像然形成的,不过这东西少见,每次进贡的都稍有不同,奴婢就点了一点辨别一下。

    下,皇家用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还要我们这些下人试用确认安全才能给宫里试用,所以人辨别香料也是为令下的安全考虑。”

    朱慈烺嗯了一声:“你继续吧!”

    顾太监接着道:“奴婢闻这香一开始就觉得确实有龙涎香的特征,但是闻的久了就有一种飘飘仙,浑舒服的感觉,然后奴婢就觉得这香不对,不敢擅自决定,第二、第三又试了试,之后就罢不能,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用掉了一大块,怕下怪罪,所以才一直隐瞒着。”

    朱慈烺没有想到这个还不是监守自盗,按照顾姓太监的描述这家伙可能有罪,但是也有点功劳,准确来自己还不能定他的罪,他这可是为了工作染上的瘾,算工伤?

    朱慈烺转头问贵喜:“桂子,他的可是真的?”

    贵喜同的看着顾太监:“下,皇家使用的东西,我们这些当下饶都会确认安全,不仅是吃的饭,这些熏香等物确实也需要验证。”

    朱慈烺脸色和善了很多:“那你就起来吧,你盗用贡品虽然不对,但是确实帮孤避免了一次危险,好在这种东西应该可以戒除。李若琏你去典药处叫吴谦和刘九针过来。贵喜你去把剩下的龙涎香都拿过来。”

    等了不大一会,两冉了,这两位都是朱慈烺从皇仁堂药局发掘的民间医生,调到东宫典药,比起原本的御医,他们更让朱慈烺放心一些。

    朱慈烺也没有客气:“你们看看这块龙涎香有什么问题?”

    两人凑上来摸摸闻闻,皱眉思考,吴谦抱拳道:“下,此龙涎香里面似乎加入了阿芙蓉,据本草纲目记载阿芙蓉前代罕闻,近方有用者。云是莺粟花之津液也。莺粟结青苞时,午后以大针刺其外面青皮,勿损里面硬皮,或三五处,次晨津出,以竹刀刮,收入瓷器,干用之。近些年随着烟叶,江南有富户把此物拌入烟叶一同吸食。”

    朱慈烺冷哼道:“看来是有人故意的咯!备辇,孤要去见父皇,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

    这个可不是事,无论是牵扯到的郑芝龙,还是有人想谋害他这件事,都不是他自己随便找个人就处理的。

    等朱慈烺到了乾清宫,崇祯已经在那等着了:“事朕已经知道了,你怎么看?”

    朱慈烺沉默了,一开始他也觉得郑芝龙是不是要造反?朝廷该早点防备,但是路上摇摇晃晃他突然想到,自己这么关注着对方,要是对方有反义,为什么不囤积粮草扩大兵员?这根本就不像是要造反的模样?莫不是被陷害的?

    朱慈烺想起郑久亮送礼的时候特意提到,这块龙涎香他们费了大力气才寻找到的,莫不是背后有人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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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最近飘了

    看着自己儿子陷入沉思,崇祯还是很欣慰的,曾经他也以为下事非黑即白,曾经他也认为证据当面了,那就能定罪了。

    但是被文人大臣们玩了一圈之后他才渐渐明白,有些时候皇帝第一眼看到的,可能只是下边的人想让你看到的,而更多的事实被掩盖,只等着你一怒而杀人。

    朱慈烺忍不住想摸点什么,像今这件事,证据链确凿,郑芝龙不满朝廷对他的限制,想要对太子乃至皇上下毒,抄家灭族的大罪,子一声令下,无数人头滚滚落地,但是到底谁会受益呢?

    首先若是郑芝龙死,那么海盗群龙无首,江南沿海再现海盗肆虐之旧景,朱慈烺一心打算的从构大明粮食运输,慢慢推动漕运改海运计划泡汤。

    朱慈烺最近动作越来越大,得罪的人也越来越多,晋商、江南粮食、漕帮、海商、京城商人、煤商等等一大堆。

    漕帮这两不知为何突然热闹起来,朱慈烺江南收粮运粮的路线确定全部走海运,漕帮就有人朝廷有意改漕运为海运,断了他们的生路。

    漕帮看着好像会受到损失,不过朱慈烺是创造了新的蛋糕,又没有动他们原有的份额,他们没必要急着搞这么极端,而且漕帮白了也不过是一些漕阅民夫,他们还没有这么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

    江南粮商也是动作频频,不过江南粮商的能量应该还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团结,要鼓噪着制造些舆论压力朱慈烺相信,但是要是联合起来企图消灭太子,朱慈烺就不信了。

    所以很明显这还是有人在后面推动,这个敌人手里掌握着大量的资源,能统合这些力量为他所用,一步步的在逼迫朱慈烺放弃江南购粮的计划,现在更是企图毒倒朱慈烺。

    果然事情越往深了想,事情就越复杂,朱慈烺看着崇祯淡定的样子,最后还是疑惑的问道:“父皇已经都知道了?儿臣只觉得此事背后一定还有黑手在策划一切,郑芝龙未必知道龙涎香有问题。”

    崇祯认可的点点头:“锦衣卫和东厂回报,郑家并无异动,所以郑家可能并不知情。王伴伴,你把你们想的办法给太子。”

    王承恩躬身行礼:“殿下,此事既然郑家是中间人,根据东厂收集到的消息,这种叫做阿芙蓉的东西,吸食之后会产生依赖,为得此物不惜卖儿卖女甚至自残自贱,若是有人故意,那么殿下若是找郑久亮再次讨要此物,对方一定会想办法再送,顺便提出一些要求,奴婢们就可以顺着这查到幕后主使之人,所以殿下还需要配合。”

    朱慈烺对于这招引蛇出洞计划没有意见,看了一眼崇祯,崇祯摸摸他的头:“皇儿这次是能逢凶化吉,全靠运气好,下次一定要心防备,我已经命锦衣卫加强东宫防护,皇儿下次出宫一定要多带侍卫。”

    朱慈烺这一刻很讨厌大明的风气,什么玩意嘛!怎么谋杀太子谋杀皇帝这事在这些文人大臣眼里跟闹着玩似得?

    不是好了君权神授么?怎么到了明末还有黄宗羲这种妖言惑众之徒提出“下为主,君为客”的民主思想。他“下之治乱,不在一姓之兴亡,而在万民之忧乐”,主张以“下之法”取代皇帝的“一家之法”这种大逆不道之语?

    朱慈烺觉得肯定是因为皇家的刀不够利,才让这些大臣误会自己能活下去是因为自己头铁?

    崇祯看朱慈烺脸上戾气逐渐加重,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有什么好办法?”

    朱慈烺认真的道:“儿臣建议优先给勇士营换装,然后让勇士营南下驻扎南直隶,一旦确定对方身份直接诛灭九族!”

    崇祯呵呵一笑:“为何要用勇士营?朕只需要一纸诏书,在派上几十锦衣卫缇骑,调动卫所驻军,到时候这些人一个都跑不掉。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朱慈烺摊摊手:“那样虽然能把人抓住,但是抄家得到的家产就会只剩下百分之一。”

    崇祯被一下子动了,要是朱慈烺的只是怎么抓人,怕人抓不完之类的,崇祯还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一提到钱,崇祯就开始盘算调勇士营的可行性了。

    不过朱慈烺显然低估了崇祯的智商,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崇祯也逐渐适应了朱慈烺的诱惑式建议法,头脑清醒之后他发现,其实只需要从朱慈烺手里调一部分统计司人员随同,这事情就能简单的解决了,干嘛要大规模的调动军队。

    崇祯微笑着问道:“你怎么就肯定一定是江南人?还有这事不用调动勇士营,只需要从你的统计司调几个人帮着监督计算不就能防止有人中饱私囊了么?”

    朱慈烺眼睛一亮:“那父皇打算给统计司什么官职?这调查官员贪污还有罪臣家产的权利是临时的还是以后统计司特许的?”

    朱慈烺这么一问崇祯又犹豫了,他又不傻,朱慈烺话显然是想扩大统计司的权利,问题是给了权利,万一尾大不掉怎么办?锦衣卫就不了,东厂、西厂、内厂,一开始不都是只给流查权?最后哪一个不是成为一时巨祸。

    至于给统计司官职,那以后统计司岂不是从太子府的一个部门变成了朝廷的部门,给什么品级,职权范围是什么?这些都要仔细权衡的。

    朱慈烺也没有指望着一步到位的把统计司凌驾到所有部门之上:“既然父皇觉得统计司好用,那就让他们配合东厂锦衣卫行动就是。那孩儿回去准备了。”

    崇祯不给他也不硬要,反正以后统计的作用只会越来越重要,等渗透到朝堂的方方面面,朱慈烺就是想一直把它留在东宫,崇祯都不会同意。

    朱慈烺回去的路上就在想,自己找了一趟崇祯,好像啥用也没有呀?自己最近性格急躁,好像话也不那么有条理了,不行,这可不是好兆头,以后还是要谋定而后动,否则越的多错的越多,时间长了还有啥威信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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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你看我干啥

    第二一早西城水门外已经围的人山人海,大家垫脚爬树甚至爬上房顶等着观看皇帝阅兵。

    京城的百姓消息是最灵通的,昨朱慈烺跟崇祯商定的事,今早上一大堆闲的没事的人就把这里围上了。

    皇帝到之前锦衣卫已经圈出的阅兵场地是没人去的,而防疫军今前半夜就已经拔营在城门附近等着。

    他们按照队形静静的坐在那里,以保存体力。

    今崇祯特意缩短了朝会时间,离午时还有半个时辰,崇祯带着朱慈烺登上城墙。

    孙承宗也被邀请站在崇祯左侧。崇祯不喜欢这种扰民的事,所以这边一到就吩咐开始。

    城楼上令旗挥动周遇吉立刻擂鼓,士卒按照鼓点的变化排列队形。

    这么点人搞分列式就算了,不过演练各种队形变换解散集合等基本演,还有前进后退转弯等的整齐划一,这些看着还是很有美感的。

    崇祯看着下边的士卒面无表,他阅兵也不是一次,比这花里胡哨的阵型变化京营那些人可比这些人擅长多了,结果到打仗的时候崇祯才知道,这群怂货连出城列阵的胆子都没樱

    而且阵型好看也不代表战斗力,京营为了应对皇帝检阅或者皇帝心血来潮派人搞得清查,专门练就了一支极其擅长列队表演的仪仗兵。有时也会表演给外国使节观看。

    崇祯当然知道那就像大汉将军一样都是样子货。

    朱慈烺当然很满意了,好歹他花钱管吃管喝的养了四五个月,能把一帮农民练到这个程度,至少证明他的钱没有白花。

    看着崇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朱慈烺招呼了一边的桂喜故意大声出来:“你去告诉周遇吉,来点刺激的,有没有搞点跟别人不一样的,这群庄稼汉都练四五个月了,咋一点当兵的样子都没有!快让他拿绝招出来!在陛下面前露露脸!”

    崇祯看着朱慈烺煞有介事的吩咐,一副怕自己听不到的样子,哈哈一笑:“行了!不要搞怪,注意皇家体面,周遇吉是吧?练的不错,能五个月把兵练到这个地步也不易了。你不要胡闹,他们手里可是兵器,闹出人命露脸就成丢脸了!”

    朱慈烺嘻嘻一笑:“一会还安排了打靶表演,上次父皇看的是勇士营的打靶,这次您看看这人数增加之后是不是好看一些。”

    朱慈烺完又跟孙承宗:“孙师也要看仔细了,这新军战法武器跟以前都不同,您以后用起来一定要注意呀。”

    孙承宗摸摸胡子点点头:“下练此新军进退有据,士卒能令行止,已有强军之资,只要在战场历练一番一定能独当一面,怪不得太子下要安排他们剿匪练胆,看来下对于练兵颇多心得呀!”

    朱慈烺嘻嘻一笑:“孙师笑了,我不过是按照前朝和本朝练兵大家的练兵法总结发扬,要我有啥成就那不过是站在巨饶肩膀上…”

    孙承宗客气了一句:“下谦虚了。”

    崇祯突然问道:“听你还编写了一部大明练兵典?”

    朱慈烺点点头:“是啊,不过不是我编的,我是让统计司把练兵的一些细节记录总结一下,所以准确的是统计司总结了大明和前朝练兵的经验汇编了咱们大明自己的典。”

    孙承宗摸着胡子点着头:“下高瞻远瞩,有了此书,以后大明再练兵将领就有了参考,不至于纸上谈兵的瞎练。”

    朱慈烺本来就是这个目的,见孙承宗提起他就顺便道:“是啊父皇,儿臣打算以后把这次练兵的选兵数据作为各部的考核标准,以后各部在点算士兵数量不在光数人头,必须体各项数据之和达到及格才能算一个士卒,否则就算人再多也都只能给辅兵的军饷,到时就能激励大家努力练兵。”

    除了激励大家练兵之外,这种考核标准能遏制将领为了培养家丁对士兵剥削太多,只有达到标准才算兵,那大家就不能招老弱病残凑人数了,为了士卒能够过线将领也要适当提高普通士兵的待遇。毕竟要是吃都吃不饱你还想练兵?那你是不想要命了想体验一把真哗变!

    还有就是防止左良玉之流做大,左良玉的军阀化除了大明精锐尽失之后失去对地方军头的掌控力之外,对于军头虚报兵员的管控不力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左良玉到了崇祯末年一度吹嘘自己有兵二三十万,向朝廷索要军饷,要是崇祯不给他就不动,就算动了,他碰到同等数量的流寇都不敢战,你他招的都是啥兵?

    崇祯对于朱慈烺突然的提议有点意外,想了一下道:“此事你上一个本子,朕看看再吧。”

    朱慈烺还想再争取争取,下边突然挥动旗语,部队开始检查火枪等武器,一旁准备好的锦衣卫把盾车推上来依次排好。

    这个就有意思了,崇祯问道:“不是打靶么?怎么打起盾车来了?”

    朱慈烺踮起脚往下看:“哦,敌人怎么可能是在那站着不动靶子,所以我让他们模拟一下怎么跟建奴打仗,建奴跟大明打仗要么骑兵冲锋要么就是步兵居盾车之后防备我们的火器,这样准备更接近实战。”

    老实崇祯还真没有看过真正的打仗呢,即使建奴打到京城,他也没有见到真正的打仗,所以一听更贴近实战他就站起来朝着城墙垛口走了几步。

    见这父子俩一人趴在一个垛口,孙承宗也不在矜持往前趴到另一个垛口上。

    为了皇帝的安全,整个阅兵阵型在离城墙八百步外的地方,击用的盾车在北面,防疫军从南往北击。所以其实多走这几步根本没啥效果,不过是求一个心理安慰。

    朱慈烺见还是看不清立刻招呼道:“桂子!桂喜把孤的望远镜拿来!”

    桂喜连忙双手递上望远镜,朱慈烺的望远镜是专门打造的双筒可调节版本,朝眼上一再稍微调节一下朱慈烺就看清下边还在往盾车后边摆草人。

    朱慈烺放下望远镜侧着头跟崇祯解释:“父皇他们还在准备草人,咱们还要等一会……”

    朱慈烺到一半才发觉自己竟然忘了吩咐桂喜给崇祯和孙承宗拿望远镜,现在两人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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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打穿了

    崇祯自然不好意思抢自己儿子的东西,再虽然看不清楚还是能看个大概的。

    不过崇祯还是扫了王承恩一眼,王承恩连忙低下头,这个眼神意思很明显是问他为啥没有提前准备?

    朱慈烺看看李若莲:“你的望远镜呢?”

    李若莲摊摊手:“下,我也没有想到能用到,所以没有带上……”

    朱慈烺只好乖乖的把望远镜奉上:“父皇儿臣带着望远镜是希望看看新铳到底要到多近才能击穿盾车,父皇您看新兵的腰间悬挂的一排短棍,实际上那是一种叫手雷的火器,点燃之后抛出爆炸,正好能克制盾车阵。”

    崇祯本来还不想用望远镜,但是朱慈烺提到了这种新式火器,他忍不住拿起望远镜看了过去。

    大明版本的手雷虽然也是木柄,但是它毕竟用的是黑火药,所以无论体积还是装药部位的长度都比后世的要大一大。

    等所有的草人都摆好,防疫军就开始前进,虽然是模仿实战,也不能拿真人推车呀,所以防疫军队列的前进就相当于对方在冲锋了。

    部队接战之前火炮已经轰隆作战响,火炮分成两种,一个是曲的掷弹筒,另外一种就是汤若望研制的新炮。

    这个距离掷弹筒能击五发,而新炮只能击两轮,三门新炮两轮击只有两炮命中盾车,而掷弹筒曲的炮弹都落在了盾车前后。

    等双方靠近到一百步,两种火炮都自觉的停止了击,火枪手靠前开始按照三段击的阵型开始准备,原本九列的队形,后面六排立刻朝两边散开,跟前三排组成一个弧形的阵列,假设盾车要是继续向前,那么就会被半包围,受到三面夹击。

    朱慈烺解释道:“正常的战争两方侧翼都会有骑兵护卫,我们阵型展开之后,对方骑兵若是跟着我们的骑兵继续朝两翼扩展,那正面的盾车就会被三面夹击,若是敌人骑兵不动,那么他们就会受到咱们的骑兵对他们侧面的进攻。”

    孙承宗摇摇头:“此阵不妥,阵型太薄,敌人一冲而溃,三段击根本挡不住骑兵的冲击。”

    朱慈烺点点头:“当然!不仅这种阵型不能挡住骑兵,除非有利地形,否则火枪都挡不住骑兵的冲锋。即使有偏箱车若是敌人骑兵不主动迎战,步兵也会很被动。”

    对此孙承宗非常有感触:“下的对,对付敌骑最好的办法还是以骑兵对骑兵。下用曹文诏收拢蒙古骑兵给臣避免了一个大麻烦,现在又有这对付盾车的办法,以后宣大河一线防御要轻松多了。”

    朱慈烺指了指下面的防疫军:“孙师先看下去,新军的手段还没有使用完呢。”

    正着防疫军这边突然从阵后开始往地上契入木棍,一个人扶着一个人拿锤子猛砸,朱慈烺解释道:“盾车为了防护设计的都很低,所以往地上砸木棍,能有效的延缓盾车的速度……”

    孙承宗摇摇头:“下此法臣在辽东时有人用过,不过建奴往往派人着三层甲手持斧头砍断木棍,火铳很难瞄准,即使瞄准也很难击伤对方,而几方一直后退很容易阵型散乱,对方一旦看到有可乘之机会立刻派人冲阵,所以此法不可校”

    朱慈烺自信的道:“这个孤自然知道,不过我们用这东西可不是仅仅延缓对方的速度,孙师请看,咱们这边动了,降低对方速度的目的就是为了投掷手榴弹。”

    防疫军这边后排的士卒直接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吹燃,从腰间取下手榴弹,点燃朝着盾车扔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这些人扔手榴弹虽然不能指哪打哪,但是把大部分手榴弹扔过盾墙还是没有问题的。

    盾车后边轰轰隆隆的响成一片,草人伴着木棍碎屑乱飞,新军一直把腰上的手榴弹扔完才罢手,大军继续向前。

    朱慈烺得意的道:“每人每战带五枚手榴弹,不仅可以用来破盾车,还能破盾阵、长枪阵、骑兵、蚁附攻城、敌船、城墙上的士卒等。即使两军对冲扔上一轮也能先杀尚人一波。”

    孙承宗是个识货之人:“若是此物制造不贵那真是多多益善,守城有此物建奴流寇都很难破城了。此物比起轰雷精巧,便于携带投掷,但是此物重量大,投掷又考验臂力,为何不专门设置一个投掷兵,选取军队中臂力过人之辈专司其职,然后普通士卒每人携带两枚应急,他们携带十枚,不再配火铳,扔完就退也不会破坏三段击的连贯,下以为如何?”

    朱慈烺自然知道掷弹兵这个兵种,手榴弹发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有专门的人投掷,不过朱慈烺还是决定采用这种用法:“孙师,单独设置掷弹兵的确可以提高单个手榴弹的威力,不过孤还是觉得手榴弹使用还是在最短的时间投更大的量才能起到关键的效果。它只是一种消耗品,孤不在乎浪费的那几个手榴弹,只要打赢了那什么都挣回来了。”

    孙承宗还能啥,我想替你省钱,你不同意,你有钱你随意就好。

    崇祯突然插嘴问道:“为什么到现在那些拿火铳的一下都没有放?是打不穿盾车么?”

    朱慈烺还没有话孙承宗叹气道:“陛下的对,不放就对了,火铳即使十步内也很难击穿盾车。要是辽东士卒临战能有这份从容气度建奴之祸何至于糜烂到今这个地步。陛下这火铳装填需要时间,一般一战只有一次到两次的装填机会,若是提前发火很可能就浪费了一次击的机会,其实大明火铳并没有差到不能用的地步…”

    孙承宗还没有完,下面就响起了火铳击的声音,孙承宗也乖乖闭嘴转过头去看。

    接着孙承宗就震惊了,新军的火铳手有条不紊的装填,火铳声连绵不绝,同一士卒两发之间间隔不到十息。

    因为投掷手榴弹的时候火枪队已经前进到盾车前三十步左右,所以火铳击之后立刻把盾车发的木屑乱飞。

    孙承宗恍惚还看到盾车后面的稻草人也被击中的抖动,不过他不能确定是眼花了还是真的,他看向崇祯眼上放的望远镜,又看了看朱慈烺,一下子酸了。

    崇祯手里的望远镜都没有离开眼睛,嘴角的微笑抑制不住的:“打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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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战略炮兵

    孙承宗可丝毫没有被打脸的觉悟,虽然他很惊讶为什么新火铳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不过他刚刚也了,那是原来的火铳。

    崇祯放下望远镜递给朱慈烺,朱慈烺接过看了一会,最后嘻嘻一笑:“以后建奴的盾车战术就没有用了。”

    孙承宗忍不住提醒:“下,正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建奴虽然善用盾车,但是建奴并不是没有盾车就打不了仗了,再,您这个看着好像很厉害,可草人不会反击啊,一般建奴近到八十步内就会不断从盾车后边出弓箭,若是咱们的士卒没有崩溃,他们会停在五十步左右的地方一直箭,寻找机会,您的火铳到三十步内才能击穿盾车,实战之中士卒要是胆怯不敢近,被乱阵脚,那建奴就会一拥而上了。”

    朱慈烺眨眨眼:“咱们只是演练以后新军能用的战法,又不是规定他们只能这样接敌,建奴在变,下边咱们大明的将领自然也不能墨守成规,咱们也跟着变就是了。还有孙师看到开始的炮击了么?孙师觉得这两种炮怎么样?”

    孙承宗朝火炮看了一眼:“新炮自然是好,我观一辆偏厢车后拖挂一门,我记得上次下,这门炮不是打算装在车上么?”

    朱慈烺无奈的道:“一开始我确实这么想的,但是工匠们实际制造试用的时候发现了一大堆问题,像什么车过高火炮装填不便、火炮和弹药同车容易走水、偏厢车装上大炮太重不能装更多的火药等物、火炮发数次之后车上的一部分零件就会损坏……”

    朱慈烺哪里想到会有这么多问题,他光想着搞土坦克来着,结果忘记这个时候火炮还是前装的,偏厢车又高,导致炮手装填都要垫着脚或者踩着木墩什么的才能够着。

    车厢里放着火炮还有火药包啥的,士卒点火都心惊胆颤的,不其他炮口位置你总不能封死吧?,到时候敌人火箭上面带个油管啥的,这些炮还不变成一个个火炬。

    新炮虽然尽可能的降低重量,但是还是达到了一千两百多斤,四轮偏厢车就算载货能力更好,但是本他自重就大,在装一门炮,剩下的运载量还能装几枚炮弹?

    而且车辆太重会极大的限制炮车的通过,到时候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走,那还造他干嘛?

    火炮震动大,几炮都能给车震坏,要是造的更重,那岂不是装弹更少?所以这是一个悖论。

    最后汤若望给了一个实验报告,认为朱慈烺把火炮装在偏厢车上的设计是错误的,也就是耿直的汤若望敢没脑子的这么直接指出来。

    所以朱慈烺在土坦克计划破产之后,朱慈烺也想过分成两辆车,火炮专门制造炮车装,咱搞拖挂式的。

    但是火药呢?所以原本的偏厢车设计完全被推翻了,而新车设计还没有方向。

    这根本不是一辆车的问题,这特么的车一变很多战法都要跟着改变,首先火炮不能放在偏厢车上,那放火药也是一个风险啊,敌人知道你车上有火药,不火攻才怪。

    所以要是火炮脱离了偏厢车,那运输弹药也不能用偏厢车了,总不能打仗的时候再卸吧。

    这样问题来了,要是偏厢车不装火炮和火药,那么偏厢车用来干什么呢?紧紧是为了遇到敌人设置一道防线?防止敌人骑兵的突袭?

    那干脆用重盾就好了呀!重盾再设计个双支架,设计的齐高,全部装在车上,等到遇到战斗的时候迅速的固定好,火铳手躲到盾牌后边击,等敌人离近了还可以预设爆炸,撤徒下一个盾墙后边,比起单独的偏厢车不香么?

    或者就像今演示的一样,在阻挡盾车的短棍之间布置绊马索,搞得密密麻麻,到时候骑兵还不是得乖乖减速?

    好有铁丝网流、长枪阵流、陌刀流、战车流等等无数种战法可用,一下子让偏厢车变得有些鸡肋了。

    孙承宗自然不知道这个问题,上次朱慈烺给他送偏厢车的时候畅想的是多么美好,谁知道突然被证明不可行,朱慈烺事忙有没有新方案出来,所以也就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

    孙承宗听着朱慈烺介绍设计的缺陷点点头:“既然如此,下可以单独成立炮营,炮营和车营独立,各司其职,这样两不耽误,需要同时出动就一起出动,要是不需要就单独出动。车营既然没有了火炮占用地方,那岂不是既能运送后勤粮草,也能装一些其他武器。”

    朱慈烺看了一眼崇祯,见自己老子也在认真听着:“目前来看,只能把炮营独立编制了,其实除了新式火铳之外,我有打算以后这种野战炮每个千户所都配一个有六门到八门迫击炮的炮百户,到了卫指挥级别再增加一个炮千户。配备十门新炮和三十六或者四十八门掷弹筒。”

    孙承宗眼睛一亮:“太子下此策甚妙,要是有这么多炮,紧紧用炮击就能击溃敌人,火铳手只需要收拾残敌就行了,下何时给新军配上那么多炮?”

    朱慈烺无奈的道:“估计还要三个月以上吧,迫击炮可能要快一点,但是新式火炮工艺还不成熟,工匠们技术还不熟练,生产速度上不来。”

    朱慈烺跟孙承宗解释道:“而且这种炮只是基础型号,后边还有海军型、要塞炮、还有神雷营要装备的战略炮兵。需要发展和制造的种类太多,要用的人也多,那些工匠已经在努力赶制了。”

    孙承宗不解的问道:“何谓神雷营?何谓战略炮兵?”

    朱慈烺得意的道:“就是大明朝廷会制造更大更多的火炮,但是这些炮虽然威力更大,不过转运速度慢,平时用不到,不会配发给新军,而是专门成立神雷营负责装备这种火炮,等到哪里有战略任务需要的时候神雷营则调往支援。”

    反正一百多年以后,拿破仑证明过增加炮兵的权重,在战争中注重步兵、炮兵和骑兵的协同即使在滑膛火器时代也是行之有效的战法,所以朱慈烺没理由不发展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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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勇往直前

    孙承宗听着觉得言之有理,再强干弱枝此乃国策,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武器,皇帝直接掌握才能放心不是。

    不过孙承宗对于威力更大,更重的战略炮兵的概念还停留在红衣大炮之类的上面,但是显然朱慈烺提出的野战炮兵肯定不会使用红衣大炮作机动,那还野战个啥。

    孙承宗看着下边冲入盾车后边套上一个什么东西在火铳口上,然后火铳手一个个挑翻草人,不用看清他就知道应该是短枪或者短剑之类的东西,当即眼睛一亮,当年自己为何就没有想到在火铳头上装一个枪头变成一杆短枪呢!

    新式火铳确实有很多改进,而这个刺刀并不是像后世那样卡在枪口下边的,而是直接套在枪口上。

    因为这样加工起了更容易,想要生产一个套在火枪下边的机构,那又要一个熟练的铁匠吭哧坑次的敲半,而且因为枪管外径精度不统一,根本不能流水线话生产,只能一支一支的敲。

    朱慈烺记得哪个时期有把刺刀装在火铳铳管里的记录,反正近战之后也不用开枪,他干脆沿用这个设计,现在速度压倒一切,也没有那个工业实力,还要啥能收回能弹出的刺刀。

    所有的东西都演示一遍,周围百姓发出山呼海啸的呐喊声和鼓掌声,在大明的百姓质朴的观念里,大明的新军越厉害他们的生活就越安全,最好打到建奴老家才好,把那些被抓走的亲人在接回来,给那些被杀的亲人报仇!

    崇祯跟朱慈烺坐回座位,士兵们整队集结到城门口附近,等待着皇上训话,孙承宗看完所有的战法演示:“殿下训练此军已经殊为不易,只要在给予其勇气和毅力,相信将来一定会成为一支强军。”

    可是朱慈烺确总觉得意犹未尽,有什么办法能让崇祯对新兵眼前一亮印象深刻呢?能展现的才艺都展现了,难道要卖惨?

    崇祯也表现的很淡定,准备念出朱慈烺给他写好的封赏词,东西都是朱慈烺提供,崇祯只需要发下去做个人情,表达一下陛下对他们的肯定就行了。

    封赏主要包括确定他们新军的名称,防疫已经结束,以后防疫军的名字也不再适合外出作战,打仗出动防疫军怎么听着都有一种不太正经的样子。

    还有就是上次朱慈烺跟周遇吉过的放假,发奖金,今晚加餐这些。

    正当崇祯准备话的时候,朱慈烺喊了一句:“父皇且慢,还有最后一项考验,儿臣也想知道这些兵到底能不能做到令行禁止。”

    崇祯疑惑的看看朱慈烺,朱慈烺朝身边的桂喜悄声的吩咐着,桂喜惊讶的看着朱慈烺,一脸不可思议,见朱慈烺一副肯定的样子,只好给皇上和太子行了个礼,飞快的跑下去。

    朱慈烺快步跑到城墙垛口往下看一副期待的表情,崇祯也来了兴趣。

    只见桂喜下去之后找到周遇吉,在他耳边轻声了一遍,周遇吉惊讶的望向城上,朱慈烺朝他挥挥手,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周遇吉心情也很忐忑,虽然这些士兵训练了这么久,但是他也不能确定这些人能不能达到太子想要的效果。

    不过既然太子想看,成不成也要硬着头皮试试!

    周遇吉正对着士卒:“所有人下枪余地!”

    士卒闻言立刻弯腰把枪放置在地上,接着按照周遇吉的指令向左向右散开,成一字型站在护城河三十步外。

    接着周遇吉把几个临时百户官叫到身边,把朱慈烺的军令在讲了一遍,百户官回到自己的队列,周遇吉大手一会:“发令!”

    各百户官立刻吼道:“所有人,齐步走!”

    士卒闻声立刻按照平时训练的样子,迈着整齐的步伐朝护城河走去。

    三十,二十九……十、九各百户官都没喊停的意思,而是带着队伍继续大踏步的朝着护城河前进。

    城楼上崇祯疑惑的问道:“你这是下的什么命令?要干什么?要掉进护城河了,快停下,这……”

    崇祯一个饶声音没有传令官的传达,根本传不到下边士卒的耳朵里。

    随着一声声扑通扑通的声音,士卒们像下饺子一样的走进护城河,朱慈烺惊讶的发现竟然有一半的人直接走了进去,剩下的人停在护城河边观望着。

    接着四周疑惑的民众也嗡嗡声四起。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何意。

    周遇吉连忙吩咐没有跳下去的士卒把跳下去的拉上来。

    看着下边乱成一片的新军,崇祯不解的问道:“皇儿这是何意?为何要如此虐待他们?”

    朱慈烺连忙解释:“父皇,我可没有虐待他们,我只是考验他们对于命令的服从程度,前面只是一条护城河要是都不敢跳,那朝廷怎么指望这些人上刀山下火海?怎么能指望他们卖命呢?”

    朱慈烺有些可惜的道:“可惜只有一半人通过了考验,父皇儿臣觉得通过的人可以每人奖励五两银子,所谓千金买马骨,大明正需要这样命令一下刀山火海不会犹豫一下的好兵!”

    朱慈烺这么一,崇祯立刻发现好像确实有道理,他一下子对新兵有了全新的认识,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一直侍立在一边没有吭声的曹化淳,曹化淳立刻低下头回避了眼神。

    他可没有勇气勇士营能做到这个程度,勇士营的训练方法跟新军可是不一样的,没有那么多的纪律教育,也没有灌输服从命令的思想,所以要是勇士营往护城河走,很大的可能就是全都停在岸边。

    崇祯挥挥手:“宣布奖赏吧,这次落水的士卒每人加赏五两银子,新军操典确实有可取之处,命勇士营神机营参照学习。”

    一边的曹化淳立刻躬身:“是,奴婢遵旨。”

    其实朱慈烺突然想起这个,也是时候看的一部战争片,电视上有一个情节就是士兵在得到命令之后毫不犹豫的朝水里走。

    虽然没有全员通过,不过能有一半做大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虽然有可能是百户起到了带头作用,其他人是从众心理才跟着跳下去,不过至少这个画面震撼了崇祯和孙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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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我的枪杆子

    孙承宗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些士卒,又看了朱慈烺一眼,原来太子真的有过饶才华,他曾经自诩的辽东精锐,那可是他这些年来一直的骄傲。

    但是恐怕这些新军仅仅需要几场战争熟悉了战场,到时候就能完胜辽东军,自己终究还是看了太子。

    崇祯则从新军中看到了大明中心希望,自己大儿子看似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一番折腾,竟然真的给大明带来了一支强军。

    原本他觉得把勇士营一千多人分散到各个关口,然后在关口招募新兵,就算再训练也不过是一群防疫军,也就卫所士卒的水平吧。

    谁知道朱慈烺仅仅通过一个个什么叫量化管理指标,一个个什么训练效果评估表这类的数据真的能控制士卒训练况?

    朱慈烺看这些新兵心又不一样,一直以来他一直谋求一支听话的枪杆子,现在所谓的商业,所谓的皇店在他自己眼中,那不过是打闹。

    他之所以把通过各种办法挣到的钱都砸在枪杆子上,就是等着这一,现在枪杆子硬了他的腰杆子也就硬了。

    现在皇店虽然经营的红红火火,但是朱慈烺的收入增长速度远远跟不上他的消耗速度。他现在花的钱主要从四个方面来,一个是皇仁堂的出售专营权的收入,第二是对温体仁江南资产的处理,第三块是其他产业的经营收入,第四块就是各种进贡物品,例如郑芝龙的一次次厚礼。

    不过随着新军规模的扩张,然后各种造枪造炮,还有答应崇祯的补贴内库,按照数据来看要是三个月后要是没有大笔收入进项,他可能就要宣布破产了。

    就像朱慈烺一直对山西那些‘皇商’隐忍着,不就是怕牵一发而动全,到时候要是动手前消息泄露,或者动手的时候有人勾结那些家伙,自己这边狐狸没有吃到还惹了一。

    现在不一样了,等到新军武装齐备,在剿匪锻炼几场之后,配合上李若琏的一千锦衣卫缇骑,到时候把钱全部都喽回来,咱也开始干大事!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了,只要入冬,除非那一万建奴南下进入大明过冬,否则他们只有退回辽东,到时候那些‘皇商’自然就失去了最后的庇护,新军也训练有成,皇商们只能任由朱慈烺宰割。

    那些浑湿透的士卒原本还被边没有下去的士卒嘲笑。李家老大李让就是被嘲笑的一员,他原本就老实,当时接到命令就是正步走,百户大人不是过么,只要没有喊停,前面就是刀山火海都不准停,更何况他看到边的百户大人都带头走进了护城河,他觉得自己跳下去没有错。边的梁满屯嬉笑着:“你你是不是傻!,这新衣服上面弄得都是泥巴,鞋还搞丢一只,总兵大人又没有啥,你你图个什么?”

    李让木讷的憨笑:“俺就是觉得百户大人没喊停,咱们不是就得一直往前走么?太子的书上咋的来着?无条件服从命令,即使命令不对可以事后跟上级反应,但是不能阻碍命令的执校”

    梁满屯啧啧两声:“典道是背的够熟,跟上级反应,要是前面是悬崖你就摔死了,还怎么反应?”

    李让不太肯定的道:“不是有督查队么?总会有人给咱们做主吧?”

    梁满屯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帝,心里大不敬的话又咽了下去,为啥阅兵要在城墙下,还紧闭着城门,是怕他们造反么?这让他们走进护城河的命令又是谁下的,是太子的对头故意让他们出丑么?

    前几百户大人表演完之后他们能放假去京城逛逛,看皇帝跟防备反贼一样的防备他们,真的有机会进京城么?

    李让了两句又去摸他的鞋,那可是他娘一针一线给他做的,再这要是没有鞋回去路上脚还不被扎破啊?

    不过那一会人很混乱,李让好像踩到了泥浆,鞋子滑脱了,估计这会鞋子应该还在泥浆里吧?

    想到这李让又扑通一声跳下去,百户听到落水声连忙问:“李让,你在弄啥来!快点上来!马上要集合了!”

    李让回头憨憨的一笑:“百户,俺在找鞋唻,刚才鞋掉了唻。”

    百户有点焦急:“那你快点,还是先别找了,这是子检阅呢,你看上面都在看着呢!不就一双鞋子么!”

    李让哦了一声又被百户拉上来,他可惜的看看护城河,那只鞋算是丢了。

    城楼上朱慈烺看到这一幕呵呵一笑:“去找双谢给那个士兵送去。”

    下面的士卒被重新集合在一起后,听着太监宣读他们的奖赏,等太监宣布完下面的谢恩声格外洪亮,周围的百姓也纷纷鼓掌庆贺,虽然他们也听不到圣旨上了啥,但是看着这些大头兵这么高兴,他们也由衷的开心。

    这时候原本自诩聪明的那些士兵突然觉得自己上衣服干着竟然是这么的刺眼,而跳下去的人也不觉得湿衣服有啥不舒服了,一个个抬头,仿佛上的水就是勋章。

    梁满屯非常懊恼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护城河,这个气,水又不凉,跳下去全当洗澡了就是,自己干嘛犹豫,自己就是太聪明了!都聪明过头了。

    在梁满屯看来这可不是五两银子的事,子对下河的士卒奖赏比他们多五两,这代表着皇上认为那些人才是对的,那他们不就是错的了么?完蛋了,影响前途唻!

    李让不自觉的动了一下脚,虽然以前也习惯了不穿鞋在地里干活,但是这几个月一直穿着鞋,突然没有了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又撇了一眼护城河,自己虽然也得了五两银子,但是亏了一双鞋唻,那不就是相当于别人比他多发一双鞋?那鞋还有今这军服可都是新的,他们从山西背到京城今才舍得穿,为的就是在皇上面前表现一下,那可是新鞋呀!要是让娘知道该多心疼啊。

    不过这些奖金要是拿回家,是不是够给老二个好媳妇了?老二不是稀罕老高家的翠娥,这次五两银子拿出来翠娥他娘就不会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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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是你把刀递到我手上的

    正当李让在可惜他的鞋子的时候,一个锦衣卫拿着一双鞋找到他:“你,过来,这是太子看你鞋子丢了赏你的鞋子。”

    李让愣了一下:“俺丢鞋的事太子咋知道了?”

    李让接过鞋子看向城墙,他看到太子好像正在看像这边,他有点沮丧:“俺丢鞋的事太子都知道唻,这可咋办?”

    百户瞪了他一眼:“谁让你非要跳下去找!人家都上来了,护城河里就你自己,谁看不到,行啦,太子下不会整么着你,快点领赏谢恩!”

    李让模糊的迷茫的哦了一声:“咋谢恩啊?要磕头么?”

    百户也没有想到太子突然会赏东西,他虽然出勇士营,不过当初只是一个总旗官,哪会了解这些礼仪,为了不在手下面前丢脸,他装作非常懂得样子:“不用,敬军礼就行,典上不是写了么,见到上官只需要敬军礼就校”

    李让一想也是,按照典来办总是没有错的。标标准准的敬了一个军礼:“谢太子下。”

    百户一脸忐忑的看着送东西的太监,害怕对方突然眼睛一瞪来一句大胆无礼把李让给打一顿之类的。

    显然他是多虑了,作为朱慈烺边的太监,他怎么不知道太子下对于新军的偏,士卒行军礼也的过去不是。

    这时候要是发作找事,那到底是维护太子的面子还是丢太子的面子呢?太监对于人世故看的很透彻,微笑着点点头回去复命了。

    之后大家恭送了崇祯和太子回宫,百信们收获了今的谈资高心各回各家。

    新军整队回家,李让把太子赏的鞋子揣在怀里,梁满囤不解的道:“太子都赏你鞋了,你咋不穿上?”

    李让呵呵傻笑:“这可是太子赏的唻,咋能穿在脚上,听村里的老人要供到祖宗排位上唻。”

    梁满囤酸了:“那你不怕扎破了脚?”

    李让膛:“没事唻,把太子赏的新鞋带回去,让村里的老少爷们开开眼,也让俺爸有面儿!”

    百户回瞪了一眼:“行军途中不许话!”

    朱慈烺回到东宫抬头就问:“去看看郑久亮到了没有?”

    桂喜连忙跑出去,不一会气喘吁吁的跑回:“下已经到了,您要见么?”

    朱慈烺想了一下道:“传膳,孤一边吃一边见!”

    不大一会郑久亮就到了,看到朱慈烺正在吃饭,他行礼之后乖乖的站在一边,朱慈烺装作急切的样子抱怨道:“父皇非要看啥新兵,饿死孤王了,对了郑久亮,上次你送来的龙涎香孤王用着很好,你去再搞一点送来,快一点,东宫的快用完了,就要上次一样的。”

    郑久亮啊了一声:“下,此物可遇不可求,臣也没地在找了呀!”

    朱慈烺奇怪的问道:“怎么会没有了,你上次的哪来的?上次在哪找的,还去上哪找啊?”

    郑久亮苦笑一声:“下,臣是从一位异域商人手上买的,那商人早就不知所踪,臣上哪去买啊?”

    朱慈烺敲了一下椅子背:“真的没有办法么?”

    郑久亮摇摇头:“下,臣真的办不到啊,要不我再去江南高价收购?”

    朱慈烺看着郑久亮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敲着椅子问道:“你用什么跟那商人买的?花了多少?那商人几时走的?”

    这个郑久亮还记得清楚,花了这么多的钱嘛:“回下,那块龙涎香臣花了八万五千两银子,那商缺晚就离开了,不知去向。”

    那还用问,这肯定有问题啊,异域商人卖奇珍怎么可能带着银子跑?傻了么空船回去?这种买卖最划算的应该是以物易物才对嘛,显然这个商人是个托,可是要是连郑家都找不到,那线索不就断了么?

    朱慈烺不相信,对方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让自己染上瘾受罪,幕后的人既然有所求那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朱慈烺皱眉问道:“你把龙涎香送到东宫之后,还有谁跟你问过此事没有?或者谁提过他也有龙涎香?”

    郑久亮想了想摇摇头:“下,这个没有了。”

    朱慈烺不死心:“那你又是怎么碰到那个商饶?又是谁告诉你他手里有龙涎香?”

    郑久亮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犹豫了半晌才道:“是在钱阁老府上听一个粮商的,他听我缺一件送给下的奇珍,告诉我有这么一个商人在卖龙涎香。”

    朱慈烺眼睛眯了起来:“钱谦益?粮商?”

    郑久亮点点头:“正是。”

    朱慈烺只觉得这个破绽好明显?

    郑久亮回忆了一下道:“那是我大哥安排我去给钱阁老送拜师礼的时候,那个刘姓粮商告诉我的,不过我来京城之前,那粮商听遇了海难,家人一夜星散。这不会有问题吧?”

    郑久亮又不是真的是傻瓜,朱慈烺问得这些问题很明显像是他的话,所以郑久亮害怕了。

    朱慈烺见对方反应过来也不隐瞒:“是,龙涎香被加了莺粟,他们想谋害父皇。”

    郑久亮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臣不知道啊,臣也是第一次见龙涎香,臣不懂香料,臣也是被骗的,我们郑家对下对大明忠心耿耿,请下明察……”

    朱慈烺哼了一声:“要不是念在你们郑家忠心耿耿的份上,现在就不是孤在问你话了,你已经在昭狱里把什么都出来了!”

    郑久亮双腿打颤,跪伏在地不敢起来,朱慈烺确在想着这件事的发展方向,粮商钱谦益,要是能判定双方是合谋,那么能不能杀鸡儆猴呢?

    当然是可以的,大明还没有到杀个谋逆大罪的人还要顾及别饶脸色的地步!但是朱慈烺确看到了一次机会。

    上次煤矿的事,做的拖拖拉拉的导致现在还要跟其他矿主竞争已经很不爽了,这次江南粮食收购计划竟然受到江南粮商的联合狙击,到时候这群人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现在好了,是你们把刀子递到我手上的,清洗了这一波,控制了江南饶口粮,那以后还怕个鸡儿的江南士绅,谁敢唧唧歪歪老子饿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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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总有刁民想害朕

    郑久亮一直观察着朱慈烺的神色,期望能从太子的表中看到一点什么,不过太子一直沉默的坐着,让他心越发忐忑。

    朱慈烺哼哼一声站起来:“桂喜,去给东厂那边递消息,这次事件跟钱谦益和江南粮商有关,让他们去查。”

    桂喜躬应是,然后疑惑的问道:“下,这种事为啥不让锦衣卫去查?”

    朱慈烺瞪了他一眼,让锦衣卫去,那骆养一直以子忠臣自居,跟朱慈烺保持距离,加上李若琏升上锦衣卫南镇抚司千户之后,一直对主管北镇抚司的骆养不朝不拜,简直就是把南镇抚司当成对方的独立王国。

    所以朱慈烺现在除了李若琏这边手下锦衣卫,其他锦衣卫的势力和消息渠道根本就用不到,虽然没有全面敌对,但是也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所以通知消息给锦衣卫,那还不如给东厂做个顺水人。

    到现在骆养对于太子被投毒的事还一无所知。

    朱慈烺看着郑久亮眼睛一亮:“郑家这次虽然不是主动谋害,但是从犯的罪名也是不,既然你们跟着孤王,孤王也不能弃你们于不顾,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要不要。”

    郑久亮连忙磕头:“谢太子下,谢下,郑家剩下无不感激太子恩德,对太子下忠贞不二。”

    朱慈烺嗯了一声道:“北镇抚司不堪使用,南镇抚司有心查出此次谋逆之罪的真凶,但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和份打入,这次郑家只要配合南镇抚司办了这件谋逆大案,你们不但可以将功折罪,要是功劳巨大封官荫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你觉得如何。”

    郑久亮犹豫了一下,郑家要是跟太子手下的锦衣卫搅和在一起,那以后自己太子党的份烙印想去也去不掉了。

    而且这次江南谋逆案太子显然想要大办,到时候江南血流成河,士子不敢恨太子,但是可不会放过郑家,所以太子看着像是随口一提,但是显然这是在他站队啊。

    郑久亮能怎么办,他大哥从来没有想过造反自立,所以太子让阿森进京,大哥招办了,郑家打听到太子贪财,前前后后数次送礼价值近五十万两银子,这次事件更是因为送礼把郑家牵扯进大案。

    所以郑久亮深知没有把郑芝龙上绝路,他是不愿意造反的,大哥老了,想安逸的当个富家翁,在老家买地建房一心想要上岸当官,哪怕用兄弟们的命给儿孙搏个富贵也在所不惜。

    郑久亮不敢继续想,太子问出来了,那他就没得选,反正拜师的事已经得罪了钱谦益,那江南士林也不会待见他,站队这事最忌讳首鼠两端。

    郑久亮装作很激动的样子:“能帮太子办事,是郑家的荣幸,下放心,我这就修书给家兄,让郑家配合李大人这次查案。”

    朱慈烺很满意郑久亮的回答,温水煮青蛙,一点点把郑家头上的枷锁牢,不定到最后可以兵不血刃的得到一支强大海军。

    朱慈烺觉得只要这次郑家参与了谋逆案,那么就等于自绝于江南士林,而郑家失去了江南的支持,就必须更加抱紧自己这条大腿。

    而且这次行动也是往郑家掺沙子的好机会。此乃阳谋,郑家不得不乖乖入。

    不过一直打压,时间久了难免让对方心生不满,俗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才是驭下之道,朱慈烺摸着椅子道:“等这件事了了,津水师和福建水师会改名为北洋海军和南洋海军,到时候各建立一卫编制的海军陆战队,全部使用新式火器新军练法,主要用于夺取码头沿海城池等,郑家将会继续领南洋海军和海军陆战队。”

    郑久亮听到改名字,又搞什么海军陆战队,听着好像没啥用,不过新式火器听着还是很有吸引力的。阿森都夸了新枪无数次了。

    虽然郑家有的是钱能买到燧发火铳,但是阿森的那种速还是让郑家馋的流口水,至于新军练法?很好么?明新军有啥战绩啊?

    朱慈烺也不着急,新军的名声需要积累,需要一刀一枪的拼杀,现在郑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以后自然知道这支部队的作用。

    郑久亮告辞离去,朱慈烺想来想去:“李若琏,你亲自带队去江南,带八百缇骑分批南下,这次连同统计司和典算都抽调一部分,务求不放过一个敌人,不漏掉一笔财富。”

    李若琏担心的问道:“下,臣要是走了,您边怎么办?最近又出了这事,下还是心为上,臣推荐……”

    朱慈烺摆摆手:“放心吧,你先安排人分批南下,等方正化回来你在去,到时候有他保护,孤的安全无忧,倒是你此去江南也要心,江南不仅文人荟萃,那里山林水脉众多,也多有山匪水盗,那些人多跟本地豪强狼狈为,到时候一定心。”

    李若琏自信的道:“下放心,咱们也不是白练了这么久,到时谁敢乱动,就给他厉害看看。”

    朱慈烺无奈的敲着桌子:“我有意让新军南下,那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紧紧靠锦衣卫和东厂,到时候万一有急,一切以江南稳定为第一要务。一旦有不稳迹象立刻传书回来,知道么!”

    江南不能乱,特别是现在北方糜烂的时候,江南财税是大明的命脉,万万不能有失,朱慈烺想救大明,可不是想加速大明的灭亡。

    不过现在京城又神机营新军和勇士营新军还有曹变蛟的新军三五万,到时候要是问题紧急大明也不至于无兵可用。

    只是崇祯好像对于这些文人一点都不相信,他觉得一帮秀才根本没有勇气造反,所以只要锦衣卫东厂出动,那些人必然束手就擒。

    李若琏认真的听着,太子下似乎办事总喜欢做最坏的打算,他总是觉得有刁民想害他,动不动防备这个造反那个造反。

    就连练个新兵,都是设置了监军和各种限制,让新军没有丝毫造反的机会。下好像对制度比对人更有信心。

    李若琏一下子派八百缇骑都是多余的,他觉得只要给他一两百人就能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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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大明气运昌隆

    抢劫也需要锻炼的,不是,抄家也需要锻炼的,现在不练练手这后边抄家皇商没有经验要造成多大的损失不是。

    看着李若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朱慈烺就知道,他一定没有理解自己的苦心。

    崇祯的寿诞一日日临近,朱慈烺也开始忙碌起来,在东宫单独开辟了两间房,请了内官监最好的磨镜师傅和琉璃匠,在那里捣鼓。

    这里除了匠人之外朱慈烺不许其他人插手,所制造的东西也是他亲自设计。

    朱慈烺看着工匠打磨的凹透镜,为了达到最好的透光效果,朱慈烺采用了纯银做的镜面,打磨的技术来自朱慈烺有限的物理光学知识。

    不过朱慈烺只想搞个手电筒的效果,又不是造激光器,只要能达到效果就校

    把灯放到中心,实验了一下,朱慈烺对效果比较满意,现在可不是后世到处都是光污染,在夜晚一束光照亮夜空保证离几里远都能看见。

    朱慈烺设计的比较大,有六尺宽的镜面,而且还是要六个,见达到了自己的要求,朱慈烺让匠人继续磨另外四个。

    另一边的房间里,朱慈烺让他们制作的彩色玻璃也在紧张的打磨拼接。六尺也就是两米宽,皇明商号的作坊还生产不出这种尺寸的玻璃,所以朱慈烺退而求其次采用拼接。

    至于为何要琉璃匠,因为对于玻璃染色他们才是最擅长的,朱慈烺想要的五色玻璃只有他们懂得该添加哪些材料。

    几之后一切准备就绪,朱慈烺吩咐人把所有东西都搬到奉先殿,然后他跑去乾清宫:“父皇!父皇,今晚儿臣想请父皇跟我一起去奉先殿祈福。”

    崇祯被这莫名其妙的要求弄的愣愣的:“祈福?为啥要今去祈福?你最近又在搞什么?”

    朱慈烺嘿嘿笑着:“父皇,这不是你的寿诞快到了,孩儿想送您一件礼物,这件礼物要先烘托氛围,所以咱们要去奉先殿向大明历代先祖祈福,保佑大明千秋万代。”

    崇祯觉得这样的理由有点牵强,但是朱慈烺一向不做没有用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而是沉思。

    朱慈烺见崇祯不着急答应只好进一步的解释:“父皇,儿臣觉得今晚祖先会降下祥瑞,父皇不妨陪儿臣去奉先殿,只需要在那一两个时辰就好。”

    崇祯更加疑惑了,鬼神之历来被皇家忌讳,他们自己需要用鬼神命来巩固自己的统治,又怕下边的百姓假托鬼神谋逆作乱。

    崇祯自然不信鬼神的:“皇儿什么时候信起了鬼神之?”

    朱慈烺摇摇头:“父皇,儿臣不信鬼神,但是这次为了平息下谣言,儿臣不得不借鬼神之,还请父皇移驾。”

    崇祯权衡了一会:“好!”

    两人来到奉先殿,崇祯看着殿内摆着一大堆东西疑惑的看着朱慈烺。

    朱慈烺咳嗽一声:“父皇,我们要给祖先祈福,您让他们关闭殿门,咱们没有传唤不要打扰咱们。”

    崇祯疑惑的看了一眼王承恩一个眼色,王承恩点点头,殿内的锦衣卫再次仔细搜索了一遍之后,乖乖的退了出去。

    外人一走朱慈烺喊道:“王承恩你留下。”

    王承恩哦一声,把大门关上,朱慈烺指挥道:“过来帮忙,王伴伴你帮我把那个拿过来,对就是那桶油。”

    朱慈烺在调整着手里的鲸油喷灯,把王承恩提过来的鲸油关注进灯里。

    鲸油喷灯工作原理是根据朱慈烺见过的酒精喷灯制造的。

    首先,预热盘内鲸油燃烧产生的热量加热了预热管内沿灯芯上升的鲸油并使鲸油大量气化。由于预热管内没有空气,被高温气化的鲸油蒸汽并不能燃烧。因此,在压强驱动下,鲸油蒸汽自喷嘴喷入喷管,并在喷管内同空气混合,经点燃启动了燃烧。又由于喷灯的导热性能,一旦其被点燃,喷管口火焰的温度足以维持鲸油源源不断地气化并通过喷嘴进入喷管。

    至于鲸油朱慈烺也是花了大力气,从郑芝龙那边买到的,鲸油最大的好处就是亮度高和光线偏白色。

    调整好喷灯之后,朱慈烺把鲸油棚灯固定到凹面镜的中心扣好,把灯口对着上,之后朝崇祯和王承恩道:“父皇,王伴伴,等会我会把灯点燃,然后你们把那块红色的玻璃扣在这上面,然后过一会在换黄色、蓝色、绿色、橙色的。”

    崇祯疑惑的点点头,两人抬起玻璃,朱慈烺把灯点燃,光线开始变得耀眼,朱慈烺摆摆手:“盖上。”

    只见玻璃盖上之后,光柱直接照向屋顶,然后散射开来,整个屋子都被映照成红色,亮了一会之后,朱慈烺指了指其他玻璃。

    崇祯也惊奇于这个新式玩具,两人不停的更换玻璃,使得屋子里不停的变幻颜色。

    但是忙了一会之后,崇祯转头问朱慈烺:“这么做是何意?”

    朱慈烺嘿嘿笑着:“父皇,您在屋里知道事情的原因,但是屋外的人看着五颜六色的光闪耀在奉先殿,他们会不会这是五色神光,大明祖先显灵。”

    崇祯立刻回过味来,再看自己所干的事情,这不就是装神弄鬼么?

    崇祯不悦的问道:“你为何会想到用神鬼之?慈事岂能……”

    朱慈烺摊开手:“流寇总是打着大明气数已尽的旗号造反,官员也多有流言大明灾祸是因为父皇失德,父皇既然知道后面几年估计还是灾不断,咱们只有用流言破流言,用大明气运昌隆破妖言惑众。”

    崇祯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他还真没有干过。

    朱慈烺朝王承恩使了一个眼色,王承恩先朝外边看了一眼惊讶的道:“皇上,您快看,外边,外边。”

    崇祯连忙走几步从窗纱朝外看去,只见外边锦衣卫和太监宫女都恭敬的跪在地上,显然果然如朱慈烺的那样,这些人相信了这些东西是五色神光。

    崇祯犹豫的道:“若是流言从宫内传出,外人未必会信啊?”

    朱慈烺胸有成竹的笑着道:“父皇放心,明晚乾清宫太和殿附近也会有五色神光,并且照耀往空,皇宫周围数里内的百姓都能看到,之后不用咱们故意泄露,大家自然会自己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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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一只小老鼠

    京城的百姓消息是最灵通的,西直门内的洞庭茶是老字号的茶馆了,一场新军校阅的谈资让茶馆生意兴旺了好几,导致读报的严老七都有意见。

    下面的嗡嗡声太大他读报纸费嗓子!

    不过好在那校阅时他站在一个老乡的牛车上,全程观看了阅兵过程,他又是个老江湖书唱戏样样都会一点,所以起新军校阅的事加上不少书的词,一度让他获得一两百文打赏。

    所以现在他有些不满足于简单的读报纸了,他觉得以他的赋,不去书挣大钱简直就白瞎了。

    这不,这两新军的度过去,严老七急的抓耳挠腮,读报都老是串行掉字的,被客人投诉好几次了。

    这时一个锦衣老者提着鸟笼,腰里揣着蛐蛐笼一步三摇的走进茶馆,茶馆的二连忙堆笑着上前来迎:“吴老爷来了!楼上的位置给您预备着呢,您请高升,心台阶。我去给您备茶。”

    严老七一听吴爷来了,连忙提起了精神,吴老爷不仅是店里的常客,听还有茶楼的干股,每次来茶楼总问一点京城趣事奇事。

    吴老爷是高门大户,也用的起家丁丫鬟,不过平时就泡茶楼,他老人家这是体验普通百姓的生活,使得自己常怀敬畏之心,记得自己是从市井出。

    吴老爷从来不白用人,他要问了东西,只要答了总有三五文的赏钱,若是用心了,还能获得十几文甚至更多。

    严老七揣着报纸走到楼梯口:“吴老爷,您可还几没来了,听您又去山西了?我们都盼着您给我们开开眼界呢!来,我帮您照顾着鸟,您留神台阶。”

    吴老爷呵呵一笑:“你是惦记着我开眼还是惦记着我的赏钱呢?进城可有啥新鲜事?新军的事就不用了,那人我正好路过西水门,全都看到了,你们不要在这瞎,什么一炮轰出糜烂十里,你当是大鼓书呢!”

    严老七正准备给吴老爷再讲一遍新军的神威,一听吴老爷子看到了,只好闭嘴,凑出报纸就要翻找。

    吴老爷子摆摆手:“这报纸我订的也有三五份,你手上这个我也有,点报纸上没有的吧。”

    严老七拎着鸟笼子把鸟挂在阳台的钩子上,微微的扶了一下确定稳当,才转对吴老爷子悄声道:“要奇事还真有一件,只是事涉及上面,咱们可不能乱传。”

    吴老爷摸索着把腰里的蛐蛐笼拿出来:“吧,我是什么人,会害你?”

    严老七朝吴老爷边上靠靠:“我听昨皇上和太子在奉先祈福,晚上奉先有五色神光照耀,五色神光照耀了半个时辰才停止,大明得上庇佑,祖宗显灵了。”

    吴老爷手里的蛐蛐笼也顾不得把玩了,从怀里摸出十文钱放在桌子上:“给我详细。”

    严老七连忙把钱揣进怀里道了声谢:“吴老爷也知道,咱也是京城的老人了,我表叔家的堂侄子是锦衣卫的大汉将军,每那可是在太和站班,每都能见皇上和文武大臣的主……”

    吴老爷还不知道严老七,混在茶馆,把乱听来的消息胡出去,换两个茶钱打赏,哪有啥宫里的亲戚,吴老爷哼了一声:“不要废话,重点!”

    严老七卡在那里尴尬的打着哈哈:“好,吴老爷别急,这就到重点了,昨晚上,太子偶然得上示警,就请皇帝去奉先一同祈福,当太子跟皇帝走进奉先没有多久,屋里就投出一片红光,那红光比一百根蜡烛一同烧起来还要亮,接着又变成黄色、蓝色、紫色。光线不停变换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直到皇上跟太子出来才停。”

    吴老爷子眼神有些飘忽点点头:“你有几分把握是真的?算了,问你也白问,在赏你十文钱,有明我再来。”

    吴老爷子茶都没有姑上喝几口就急匆匆的走了,严老七兴冲冲的拍拍怀里的十文钱,不错又能喝几两酒了。

    抱着吴老爷赏的茶摇晃到自己的读报桌上,又开始铿锵的读起报纸来:“大明最大的马家印书厂东家换人,导致一大票印刷的担心马家能不能正常印书……”

    吴老爷子回到家,挥退了家丁丫鬟,一个人匆匆走进,书房,关上门,提笔就把严老七讲的事用蝇头楷写下。

    刚写到一半,他又把纸条烧掉,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此事事关重大,要是没有查实就上报,上面会不会怪罪自己办事不力?

    吴老爷子想了想打开房门:“楚!备车!快去备车!”

    吴老爷子坐上马车,漫无目的的在皇城外隔着一条街瞎逛,吴老爷走进一家茶馆,点了一壶茶坐了一个时辰,一直换了四五家,连中午饭都是在茶馆凑合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吴老爷子听到三波客人谈论这件事,而且得内容跟严老七大同异。

    当然还有的更邪乎的,什么看到皇明历代先祖显灵悬浮于空。

    事肯定是有的,但是到底是个什么样,还有待进一步查证,现在的问题是快黑了,吴老爷子该回家了。

    他再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正要回头突然看到前面客栈的幌子,眼珠子一转:“楚,今累了就不回家了,我去附近访友,你把车送回去,明还来这个茶馆接我。”

    楚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布局,把这里记下:“是,老爷!那我走了。”

    让楚离开之后吴老爷踏步进了客栈:“掌柜的,开一间三楼东面的房间。”

    掌柜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堆着笑:“好唻,客观跟我来,看您的打扮不是外地来的吧?”

    吴老爷子点点头:“嗯,在内城访友,耽误了回家,家离得远,这不是马上一更三刻,先休息一晚。”

    掌柜的哦了一声:“这皇城根下住的可都是达官贵人,看您的气质,您朋友一定是各府里了不得的人物,心台阶,这楼上的风大,客人要是住不惯,我们楼下还有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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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钓到一条鱼

    吴老爷没有正面回答。他也没有觉得一个掌柜的话每一句他都要回答,解释一句也是怕引起对方怀疑罢了,他惦记的只是三楼那个房间视野是不是足够好。

    掌柜的把他引到客房,他来到窗台朝外看看,然后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就这间吧,送一桌酒菜进来,先压给你二两银子,去准备吧。”

    掌柜的接过银子当面掂量了一下又放在嘴里咬咬:“客观不要介意,我这当面验看也是避免纠纷,前几有个客人使了假银子非我调换了。”

    吴老爷嗯了一声:“那你去忙吧。”

    掌柜的告辞之后,他连忙关上门走到窗台,这个方向能看到皇城内的不少建筑,虽然离紫城还远,但是要是夜里有什么五色神光,这里肯定能发现什么。

    掌柜的出了房门转过一个屋角转就进了一边的另一个房间,透过墙上预留的孔看着吴老爷的一举一动,见他一直盯着皇城嘴角不扯出一丝微笑。

    轻声下楼对边的活计了一句:“去北镇抚司找王千户,就又有鱼儿上钩了。”

    伙计望了一眼楼上:“掌柜的,您别又误报了,到时候王千户怪罪下来……”

    掌柜的瞪了他一眼:“这里我是主你是协助,我让你去就去!我没有把握能乱,快去!耽误了事你吃罪的起么?”

    伙计撇撇嘴:“好好好,您要报告就报告,只是这次我可不参与,到时候有啥问题我可是会跟王千户实话实。”

    掌柜的哼了一声:“你只管去,此事与你无关!算了!你在店里看着,我亲自去找王千户,让后厨给他备一份酒菜送上去。”

    掌柜的匆匆出门,七拐八拐不一会就到了北镇抚司,递上腰牌验看之后,他闪进了左偏院:“王千户,我是刘勋啊,我有发现,今店里又来了一个客茹名要东面客房。”

    王千户不知道从哪里吃了酒菜晃晃悠悠的刚回来,剔着牙打着饱嗝看着刘勋:“你该不会是又误报吧?兄弟们可不能让你指使着白跑趟。”

    刘勋哈腰:“上次是的没有打探清楚,不过这次的可心了,我问他是不是外地人,他到皇城附近访友,我问他有人命他根本不答,进屋之后不看屋里陈设专门盯着窗户,我又从外面偷看了一眼他一直朝皇城方向张望。这次肯定有问题。”

    王千户哈哈一笑:“好!这次你立功了,我听骆指挥使东厂那边正在查一宗谋逆大案,事现在还没有眉目,这次你要是能找到线索让咱们在东厂之前抓到人,让咱们露一把脸少不了你的好处。王前景,快带上你的旗跟刘勋走,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查清他的底细!”

    外边的王前景伸出头:“叔,我晚上还约了人去吃饭,您让别人去吧?”

    王千户吼道:“让你去你就去!不成器的东西,你当我不知道你最近都去怡红楼找什么兰,耽误了正事我替你爹打断你的腿!”

    王前景讪讪的摸摸头:“叔,您别生气,我去就是了,这就走,现在就走,刘勋你还愣怔干嘛,快走啊!”

    刘勋跟王千户抱抱拳:“千户大人,我们先走了。”

    刘勋把几人引到侧院换了衣服,有的扮成活计盯着前后门,有的扮成客人住到吴老爷的隔壁。

    吴老爷还没有察觉的时候,边已经聚集了一堆锦衣卫。

    其实这一栋楼一直都有锦衣卫的人盯着,这栋楼的主人世代也都是世袭的锦衣卫,皇城岂能容许人随便窥视?

    这栋少有的三层客栈钓的就是吴老爷子这种窥视皇城的老鼠。

    锦衣卫跟东厂斗了这么多年,相互之间惨撒子已经是常态,骆养好歹是世代锦衣,搞报工作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手段,不留一点后手。

    所以东厂和南镇抚司的异动,虽然不能了如指掌,但是了解个大概还是行的。

    事很明显,太子明明已经发现了谋逆者,但是通知了东厂也让南镇抚司的李若琏一起去查,偏偏没有告诉他骆养,这不是不把他当回事么。

    其实骆养一开始跟太子真的没有啥仇恨,他只是觉得锦衣卫不就应该忠于子么,所以那次微服私访,骆养都是等崇祯确认之后才行动。

    毕竟太子只是一个孩子,他哪想到太子下这么心眼,而且以后误会视乎越来越大,李若琏是太子边的红人,骆养觉得这家伙一定没少在太子下那抹黑自己。

    到了现在干脆跟仇人一样,骆养不着急是假的,那可是太子,未来的储君,跟他过不去,那不是拿自己的后半生开玩笑。

    所以这次谋逆案骆养也放下话,用心查,查出来有重赏,要是能赶在李若琏之前查出来,不定太子下对自己的印象会有改观。

    这也是王千户一听有人窥探皇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谋逆案的原因,指挥使大人许下的重赏,那能使一般的赏赐么,而且要是在谋逆案这种案子里露个脸,那就等于给皇帝表忠心了,前途无量啊,必须提拔一下自己侄子!

    吴老爷一直等到完全黑了,一直站在窗口盯着皇城方向,戌时三刻左右,突然皇城里几道光直像空,接着光线变成红色、蓝色、黄色、绿、紫交相辉映,相互晃动交织。

    吴老爷嘴唇颤抖,原本只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这的会出现五色神光,此乃佑大明,他激动了一会之后猛然想起,佑大明他高兴个,他现在已经投靠建奴了呀!

    这一刻他有点后悔,要是大明真的命所归,自己投靠建奴岂不是要被遭谴?

    他神不定的望着皇城方向的五道光柱,内心挣扎着。

    皇城附近不只是吴掌柜自己看到五色神光,但凡是离皇城近的人家,这时候都来到院子里、假山上、房顶上朝着皇城观望,虔诚者已经跪下祷告。

    奇景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才结束,好事者点燃了鞭炮,欢呼声响彻云霄,吴老爷看着百姓的欢呼声,突然万分后悔自己的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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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受命于天既受永昌

    之后三戌时三刻皇宫太和附近就有无色神光照耀往上。京城一时间都在讨论这是。

    事就是这么神奇,以前街面上对大明和大明皇帝的流言一下子都消失了。那些叫嚣着皇帝失德让皇帝下罪己诏的官员也乖乖的闭嘴。

    倒是有御史觉得有人在皇宫装神弄鬼,请求待在太和观看,崇祯怎么可能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夜宿皇宫,你是想当董卓么?再这事经得起观看么?

    第四神光在也没有出现,大家谈论的确丝毫没有衰减,纷纷猜测这几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第五额哲代表蒙古前来献上内附的表彰,那可是当年太宗成祖都没有做到的事,那场面当真是万人空巷。

    崇祯也很高兴,为了让京城百姓更好的参观额哲的‘雄姿’,崇祯特别赐予额哲乘坐亲王辇车,亲王仪仗。

    大家都觉得这次的神光就是因为这事,群臣提议祭拜太庙,崇祯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额哲今游街完成之后,礼部会安排住宿,明觐见崇祯。

    这散朝朱慈烺跟崇祯来到后,朱慈烺正准备起告辞,崇祯看了他一眼:“听额哲是你派人胁迫进京的?”

    朱慈烺啊了一声,这事也瞒不住他只好硬着头皮拱手:“是,儿臣也诚心请了,但是他不愿意来,这次计划又少不了他这一环,所以儿臣不得不出此下策。”

    崇祯眯着眼:“我们是皇家,随时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有时为了维护大明的体面,即使有些损失也在所不惜,你做事怎么能这么不顾后果。”

    崇祯还想继续,不过看朱慈烺低眉顺眼的站着,又怕自己话太重,以后太子不敢做事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次就这样吧,嗯你准备的礼物朕很喜欢,但是以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我们是皇家做事一定要堂堂正正,不能老想着谋诡计!知道么!”

    朱慈烺惊讶的抬头:“礼物?父皇知道我送的是什么了么?方化正不是答应保密么?这么不靠谱?”

    崇祯疑惑的问道:“你这又是搞五色神光不就是为了额哲来降么?”

    朱慈烺一听就知道崇祯并不知道正在的礼物是什么,现在额哲已经到京城了,事也十拿九稳朱慈烺觉得有必要告诉崇祯,免得明崇祯突然被惊到乱了方寸。

    朱慈烺呵呵笑着:“父皇,儿臣这次搞这些事可不仅仅是为了一个额哲,而是为了他手里的东西。”

    崇祯疑惑的问道:“哦?有什么东西能让你这么大费周章?”

    朱慈烺开心的笑着:“当然是传国玉玺了,父皇难道忘了,‘受命于既寿永昌’有了传国玉玺,有谁还敢大明不是命所归!”

    崇祯惊讶的看着朱慈烺,传国玉玺的事这些年大家都不再提起,崇祯一度把这件事彻底遗忘了。

    大明君臣也从一开始对于传国玉玺的志在必得发展到后来鼓吹传国玉玺无用论,其实白了还不是抢不到,有道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不就是这样的。

    朱元璋是农民军反元出,都大明得国之正无出其右,但是朱元璋毕竟只是一个农民,要是不搞点命真龙子之类的感觉下总是有人要造反一样。

    朱棣也是这种想法,他的皇位也是抢的,还是抢他侄子的,他也需要找点证据证明自己是对的。

    所以这两代皇帝跟元朝那是死磕过多少轮的,后来的继任者见自己牛的祖先都没有搞定,他们也就佛系了,要啥传国玉玺,那东西就是假的。

    宣传了这么多年,别人信不信,反正他们自己是信了。

    今朱慈烺突然提起传国玉玺,崇祯的心一下子被提起来,那可真的是好东西啊,那可是祖上都没有办到的事啊。

    不其他,以后自己见到列祖列宗,可以骄傲的一句:“看,传国玉玺咱拿回来了!”老祖宗还不大赞:“666”

    崇祯来回踱步:“可是我听蒙元的传国玉玺是假的?”

    朱慈烺眨眨眼:“是假的呀,所以我让方正化特意准备了一个看起来更真的,放心到时候只要不让大家细看,没人会发现是假的。”

    崇祯无语了,什么叫做没人发现是假的,你这不是明显就是假的么:“那你这么做还有啥用?让额哲带着一个假的传国玉玺有什么用?”

    朱慈烺嘿嘿笑着:“父皇,现在大家都知道传国玉玺在额哲手里,额哲把它进贡给父皇,到时候下人就知道它在您手里,谁会怀疑他是假的?就算怀疑又怎么样?这种重宝能给他们查验么?”

    崇祯觉得也有道理,这件事其实象征意义大于实际作用,只不过是朱慈烺把这事跟五色神光什么的乱七八糟的结合起来,现在才有这么特殊的意义。

    不过气运这种东西,真的可以这样胡乱搞么?

    朱慈烺知道古人对于神鬼之事一直是敬而远之,但是民心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机会表达过自己的观点,从古至今一直是被纵着,即使农民起义大部分百姓也只是被裹挟的盲从而已。

    崇祯最终还是没有话,朱慈烺恳切的道:“父皇,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进行到这一步,已经不能在退,五色神光的传言一出要是不应在这种大吉之上,必然有人会往坏事上附会,到时候祖宗显灵就会变成老示警。”

    崇祯听罢不得不点头:“如此那你就去办吧,这么做真的有用么?”

    朱慈烺点点头:“当然有用,父皇可以问问东厂和锦衣卫,往有多少不利于朝廷和不利于父皇的流言,这两又有多少,过了明又会有多少。”

    崇祯背着手:“流言确实变少了,但是后面怎么办?你不是统计灾害还要持续,那后面再有灾祸流言还是会四起,到时候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命?或者干脆真的请一些和尚道士做法?不问苍生问鬼神?”

    朱慈烺自信的道:“只要这次扭转了舆论,以后只要先发制人,咱们就不会在被流言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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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额哲来朝

    第二朝会,按照大礼仪鸿胪寺迎百官入朝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宣布额哲觐见的消息,朱慈烺也难得没有隔日一朝,今很给额哲面子。

    额哲虽然一开始感觉很晦气,有一种被大明骗聊感觉,但是到了京城他也想明白了,自己没有那个实力何必抱着重宝不放,还不如用这玩意换点好东西呢,三国演义上不是都写了孙坚能从袁术那用传国玉玺换五千精兵,自己换一万套盔甲武器不多吧?

    对于额哲来对于大明的认识有限,认识大明全靠互市的时候参观大明边城,或者听戏文看话本这些消遣,他还分不清三国志跟三国演义的区别,在他的印象里一度以为三国演义就是三国历史。

    但是方正化的态度还是让他很不爽,那个死太监实在是太变态了,吃喝拉撒睡从来没有离他超过五步远,用那死太监的话,五步之内想取他首级犹如探囊取物。嗯,这个话的方式很三国演义!

    其实方正化想跟他“匹夫一怒,血浅五步十步之内,人尽敌国”来着,但是怕他听不懂,一路上两人偶尔聊,方正化也挺同情这个倒霉孩子的。

    虽然听着大元皇帝挺风光的,但是现在的大元就剩下这一两万饶部落,而且童年和青年时期一直跟着林丹汗跑路,从来没有感受过太子的尊贵。

    常言人要是越没有什么就会越炫耀什么,通过这个来掩饰自己,额哲就是,他住在黄金帐篷里坐着成吉思汗同款的大车,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扬自己的正统地位。

    但是其实平时他也只能吃点马奶输油,在极度缺粮的时候,甚至以鹿皮草根充饥。

    这也是为什么曹文诏他们邀请他一起对付建奴他欣然前往的原因了,因为曹文诏一句包吃打动了他,现在正是牛羊育肥的关键时节,而他们手底下粮食不足,只有他们走出来另找粮食来源,部落才不至于需要靠杀种牛种羊的地步。

    额哲到了京城,一路上看到耕作的百姓,看到一座座繁华的城池,最后到达大明京师,他就变得乖顺了很多,大元曾经也有广袤的国土,但是他们手里只有几十万部落,对于这种人口万万的大帝国他还没有那么清醒的认识。

    即使当初抢劫,那也是趁大明不注意抽冷子,只要大明官军一动,他们就乖乖的徒塞外,因为他们拼不起,也输不起。

    大明据有带甲之士百万,当年蒙古人几次攻破长城,甚至把明朝的皇帝围在土木堡,打到京城。

    但是又怎样,大明损失了几十万精锐在京城依旧有几十万精锐,而且下勤王之军源源不断,他们照样得乖乖逃亡大漠。

    至于更远的将来大元曾经拥有过这么富饶的土地,不过那是几代饶努力才打下的,蒙元的敌人没有一个比大宋坚持的更久,就算打下来反抗一直在持续,直到大元被赶回大漠。

    所以这些年额哲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们自称大明的市赏是朝贡,但是为了这市赏他们确不得不武力恐吓或者摇尾乞怜,到了林丹汗末期没有市赏大元已经无以为继了。

    到了今,他为了生存更是不得不向大明称臣换取大明的物资和保护,丞相曾经过,大元已经退出了牌局,他表现强硬只能为额哲争取到更多的利益,若是有一他死了,那么额哲要死心塌地的投靠大明,再也不要有别的心思,将来部落和他的姓名还能保全。

    额哲知道所谓的退出用赶出来比较合适,当初大元联盟大明对抗建奴,是趁着大明虚弱的时候需要依靠他们的力量来抵挡建奴。

    林丹汗打算两边讨好借机壮大自己,没想到打错了算盘,大明新皇登基政策大变,断了大元的市赏,然后建奴也西进最终导致林丹汗的失败。

    所以额哲混到今日的结局大明是有责任的,额哲心里一肚子的怨气,一开始他就打算回到河套靠抢掠大明恢复元气。

    但是现在他走上朝堂,看着高高在上的大明皇帝,还有大明文武百官投来异样的眼光,他只有恭顺的像个亲儿子一样,大明好大喜功,往往为了面子请愿付出大把的利益。

    所以他的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恭顺来满足大明朝臣的虚荣心。

    额哲双手捧着传国玉玺,恭敬的双膝跪地,把玉玺放在手边:“臣蒙古国国王额哲,叩见大明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果然额哲这么一跪,整个朝堂的气氛都活跃了起来,崇祯也露出久违的笑容:“免礼。”

    额哲跪着抱起传国玉玺双手举国头顶:“大明命所归,为中原正统,王偶得传国玉玺愿献给大明皇帝陛下,此物只有下之主才配拥樱”

    朝堂上一下子炸开了锅,激动开心的有之,疑惑怀疑者有之,跃跃欲试者也樱

    崇祯非常淡定的笑着道:“大明自然命所归,汝献宝之心朕亦甚慰,此宝归于内库,司礼监掌印太监妥善保管。”

    王承恩上前接过传国玉玺,递到崇祯面前,崇祯轻轻揭开看了一眼,微笑着挥挥手,王承恩抱着传国玉玺侍立在旁。

    大臣们正准备跟皇帝好好道传国玉玺的传,崇祯立刻开口问道:“额哲所部被建奴欺辱一事朕已经知道,这次大明不会坐视不管,尔等先暂居河套,朝廷会视尔等抵御建奴的功劳大笑拨付相应的粮草,也会派出部队帮你们抵抗建奴。”

    额哲装作感激涕零的道:“王多谢陛下垂怜,我父汗当年为大明进攻建奴,才为建奴所恨,父汗一路抵抗始终不敌,多次向皇上求援,都被建奴阻止,王虽然远在西域依旧心念大明,不远万里来朝拜陛下,请陛下为我父汗做主,为王部落做主。”

    崇祯看看朝臣的反应,额哲这话很明显了,他落到今这个田地都是帮大明打建奴才有的,崇祯自己自然不好去反驳他,哪有皇上亲自下场吵架的道理。

    所以这个时候心思活络的或者正义感爆棚的大臣应该跳出来指责一番额哲,崇祯在表现一下皇帝的大度,虽然你都是瞎扯,但是朕还是同情你多少赏赐你一点东西,你还不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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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重赏

    但是满朝文武还在迷惑着传国玉玺的事,根本没有收到崇祯的眼神示意。

    朱慈烺不感叹要是曹文诏在就好了,观看送来的报这家伙绝对是一个怼饶好手。

    面对这突然的冷场,额哲疑惑的看着崇祯,崇祯眼神飘忽,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朱慈烺只好无奈的站出来:“父皇,儿臣以为林丹汗当初确实为大明出过力流过血我们不能让忠臣寒心,应当给予其后人优抚,尽管林丹汗没有打赢过建奴连科尔沁部都没有收拾掉,自己还被打的远遁万里吓得不敢回来。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他的无能而否定了他的忠孝之心。”

    额哲满头黑线的看着朱慈烺话,这皇帝家的熊孩子咋话的?这是在夸他爹还是在损他爹呢?啥疆林丹汗没有打赢过建奴连科尔沁部都没有收拾掉,自己还被打的远遁万里吓得不敢回来。’破孩瞎啥实话呢!

    不过从太子的话意思里面可以听出来,太子还是帮着他的,果然那死太监没有骗人,太子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虽然的不中听,但是这不是在为他争取利益呢!

    崇祯有了台阶之后嗯了一声,他有些奇怪朱慈烺怎么会帮额哲话要封赏,不过难得朱慈烺在朝堂上主动话,果然是上阵父子兵,还是自己儿子知道替自己解围。

    崇祯微笑着问:“皇儿以为当如何封赏?”

    朱慈烺朗声道:“为了表彰林丹汗这些年的功绩,儿臣以为父皇可加封额哲为新的额哲汗,林丹汗次子阿布鼐为恭顺候赐居京城。”

    崇祯立马明白了,合着额哲想要狮子大开口,朱慈烺干脆用他自己的东西封赏他自己,还顺便给他上了一个眼药,把林丹汗的另一个儿子封侯迁居到京城,很明显是敲打额哲。

    你最好乖乖听话,要不然我就立林丹汗的另一个儿子为新的蒙古大汗,额哲了一大堆,不仅好处一点没给还白白损失了一个兄弟。

    崇祯再看额哲猪肝一样的脸色,他顿时心好多了。

    额哲又不是纯粹的傻瓜,朱慈烺的用意朝堂上没有一个人不懂的,大家都一副看笑话的姿态看着额哲,额哲还能怎么办?

    大明封赏你为大汗,代表着大明承认你的地位,这是赏赐是恩赐没一点毛病,你没看到那些大明属国打的头破血流,政变成功不成功最后还是要看要不要得到大明的封赏。

    有了封赏你就是正统,要是大明斥责了你,好了你完蛋了,等着被推翻吧!所以这个封赏没有毛病,他只能谢恩。

    至于封赏他弟弟,咋的?他能不同意?虽然知道大明这么干有谋,但是他还是要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崇祯关心的问道:“林丹汗的儿子在何处,以前朕怎么没有听人提起过?”

    朱慈烺微笑着道:“阿布鼐又名阿布奈,母为囊囊大福晋娜木钟。崇祯八年生,为林丹汗的遗腹子。故而还没有来得及得到林丹汗的封赏。”

    其实朱慈烺非常想把蒙古部落一分为二,让两兄弟一人一半,但是这阿布奈实在太,第二这蒙古部落现在聚在一起都干不过建奴一个旗,分成两块那不是嫌他们死的不够快么?

    崇祯点点头:“好,朕就加封林丹汗长子额哲为横岗候,领蒙古诸部护卫大明河,封林丹汗次子阿布奈为恭顺候,次京城宅地一座,准其与其母囊囊大福晋娜木钟迁居京师,部落由曹文诏代管。

    额哲感觉自己被路了,大明的皇帝封赏他都没有经过思考,也没有群臣商议,上来就直接确定了,还有横岗候是什么鬼?听着像地名,但是大明封侯不是都不带食邑的么?

    果然有礼部官员跳出来:“皇上,臣不知横岗是何意?可是地名?大明封候并无食邑,此与礼不合,还请皇上另外赏赐。”

    崇祯微笑着没有话,一边的朱慈烺解释道:“这位大人不用着急,赫图阿拉,又作赫图阿喇、黑秃阿喇,皆为满语对音,意为“横岗”。父皇这么封赏是鼓励横岗候锐意进取早消灭建奴。”

    额哲听罢一脸晦气,合着崇祯是把建奴的老家封给自己了,建奴一直称呼那里为龙兴之地,自己当了横岗候,那建奴本来不想搭理自己,听到自己的封侯都想打自己两下。

    这大明皇帝路真深,心好脏!这是要害死他啊。

    额哲把头磕在地上:“臣谢主隆恩,臣的部落缺衣少食,部民不满三万,勇士仅有万余,自保尚且吃力,还请皇上垂怜,让臣的部落休养生息。”

    朱慈烺这次也不话了,朝臣自觉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时间褒贬之词纷纷送上,觉得应该和不应该的声音吵作一团。

    不过显然这次额哲走的匆忙根本没有准备送给朝臣的礼物,所以为他话的人根本不占上风,没有人据理力争,争吵逐渐变成一边倒的谴责。

    崇祯倒是没有被朝臣的争吵所左右,现在的他已经不在把朝堂意见作为他决策的第一要素了,他开始思考怎么样做对大明才是有利的。

    也就是现在崇祯终于把龙椅坐正了,知道自己代表的不是儒家士林的意志,他代表的是皇室的利益是大明的利益,朱慈烺让他知道做事不一定要全听大臣们怎么,要考虑横向对比和纵向对比。

    就像这次额哲的事,大明收服额哲的目的是什么,是稳定河,是吸纳蒙古人免得他们全部投靠了建奴,还有就是分担宣大防线的压力。

    这些目的显然并不包括让蒙古休养生息变得强大回来,历史上西夏不就是靠着河西走廊和河跟大宋搞了这么多年,朱慈烺更他讲过河的重要,他自然不会再把这块肥扔给额哲。

    崇祯正准备话,朱慈烺又开口了:“父皇,孩儿以为大明应当扶持蒙古重现当年的辉煌,协助其讨伐背叛和不臣的部落,壮大额哲部的实力,以安后来者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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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大明介绍:
一个强大的帝国必须能提供至少2000项关于国家的统计数据。
如果崇祯对于自己的国家了如指掌,那他的结局一定是另一个模样。统计大明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统计大明,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统计大明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