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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作者:安子科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50章 凶手不是他

    薛群施打算明日亲自去一趟原家,探个究竟,再摸个底子。

    ……

    第二天大清早,太阳光从东窗边射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薛群施的前额上,就好象是一些神秘的文字。

    薛群施特意向公司请了半天的假,然后穿了一身比较休闲的服装,硕大的黑色墨镜使得大家只看得见她嘴角的那一条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黑白相间的休闲服,更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给人感觉,除了酷就是酷,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了!脚穿一双运动鞋,背着一个袖珍背包,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

    薛群施快步到原家的大门外,伸手按响门铃。

    只听门铃“叮叮叮”地响起来,薛元妹急匆匆地从里屋看一下门外的摄像头转放器,看见对方是薛群施,便不禁百思不得其解,薛群施她到底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来嘲笑我竞选总裁落选的吗?如果是这样,这个人的素质也太低了吧!

    薛元妹抱着一种拼个你死我活的心态按下了开门键,大门便缓缓地开启了。

    薛群施随即也进到客厅。

    只见薛元妹翘着二郎腿悠哉乐哉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拼盘,吃着正香,调侃地说:“薛大小姐驾到,小女子有失远迎呀!不要见怪。”

    “我只是来看一看你。”言语间,薛群施还四处张望一番。

    “看我干嘛?”

    “看看你怎么山鸡变凤凰的呀,毕竟是一个经典的电视桥段呀,我怎么能错过呢?!”言语间,薛群施并不露以前那一种样恭恭敬敬的态度,而是趁胜追击地出言反驳。

    薛元妹听完这一番话后,顿时灰下着脸,猛力把水果拼盘搁在茶几上,一颗小葡萄还从盘里滚落到茶几上了,还气冲冲地问:“你老实回答我,你来我家到底想要干嘛?是不是想来看我怎么出糗难堪?”

    “你觉得我是这一种小人吗?”言语间,薛群施坐在了沙发上,续说:“我只是单纯的来看一看。”

    “我不是觉得你是小人。”言语间,薛元妹抱起不低头,续说:“而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小人一个,哈哈哈。”

    薛群施不屑地摇了一下头,还耸耸肩,叹了一口气地说:“我只想说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每一个女人同样有着一颗脆弱的灵魂。”

    “拜托,这里不是演唱会的现场,倘若想要一展歌喉,请你滚回你家去吧。”言语间,薛元妹一边数落,一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元妹,你真的是变了。”

    就在这时,一个护工正在把原老爷子从房间里面缓缓地推了出来,应该是准备出去室外晒一下太阳,吸一吸新鲜空气。

    原老爷子见到薛群施在客厅,顿时心慌意乱地使劲把瘫痪的头往房间的方向摆动,护工似乎领悟到原老爷子的意思,便马上准备往回退。

    薛群施见到原老爷子似乎心虚欲想逃避,便立即走上前,一把按住了轮椅,淡淡地问:“老爷子,好久不见了,为什么见到我就回避呀?”

    原老爷子不禁低下了头。

    “近一段时间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例如脚。”言语间,薛群施突然蹲在原老爷子前面,还肆无忌惮地一把卷起原老爷子的裤脚,看着他的小腿,欲想找一下有没有牙印,续说:“不舒服要跟晚辈说喔。”

    原老爷子被薛群施这样一问一弄,整个人都愣住了,而他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

    薛元妹顿时云里雾里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不解地皱着长又细的眉梢,并望向薛群施与原老爷子的方向。

    薛群施并没有在原老爷子的小腿上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根本没有自己所留下的牙印。

    “你要干嘛呢?”言语间,薛元妹走向薛群施的方向,续说:“懂不懂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薛群施便抿了一下嘴,扯着谎地说:“这一段时间,我学会了一种印度的按摩治疗法,对老爷子你应该有些少帮助。”

    言罢,薛群施就帮原老爷子按摩着小腿。

    薛群施断定原老爷子并非是简单的茬儿,便故意按摩得一下轻得可怜,一下重得可怕,似乎在战场上一样,向原老爷子下着最后的战书。

    落地窗外的阳光撒射进了屋内,橙黄色的阳光直接映在薛群施的那发干的脸上,耳垂边的丝发被阳光映照的金黄金黄的。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有谁会料到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席卷而来呢?

    薛群施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便告辞离开了原家。

    薛群施若有所思地沿着林荫路走回家,仰头望着树荫外的那热辣辣的阳光,不禁深深地叹气摇头,她终于发现到薛元妹只是小角色,重角色还在后头,原老爷子,表面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其实是让人感到深不可测,深得永远令人摸不着底。

    ……

    原逊在萨意竹的住处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炽热的阳光从窗户外普照进到卧室。

    原逊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而萨意竹却在床边穿着衣服,还推了一推一旁睡得正香的原逊,原逊揉一揉睡眼,伸着懒腰地问:“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五十二分了。”言语间,萨意竹转过身,温柔地说:“如果还没有睡够的话,就继续睡会吧,没事。”

    “不了,该上班了。”

    原逊躺在床上抿了一下嘴,笑了一笑,突然上前猛将萨意竹抱在自己的怀里。

    “哎呀!”萨意竹扭扭捏捏地说:“放开我啦!”

    “不放,不放,我就是不放。”

    “我要去煮早餐了。”

    原逊便松开了萨意竹,其实原逊很满足这一种生活,有一个这样温柔体贴,而且还是一个永远不会发脾气的老婆,就像一只温顺可人的小羊羔,而薛元妹在原逊眼里,她就是一个只会泼妇骂街的河东狮吼,时不时就对别人大发雷霆,更气人的是,她根本不把这个老公放在眼里,应该说在她眼里从来就没有老公这个概念,在她眼里,只有名利地位与罪恶的复仇。

    原逊有点后怕,昨晚一夜没有归家,而且上午也没有回公司,不知道薛元妹又会怎么处置自己呢?恐怕会把屋顶都掀起来了。

第152章 一个小狗的警告

    “原逊,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言语间,薛元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绷着脸地问:“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其她女人的香味儿?”

    原逊却吞吞吐吐地扯着谎:“我换香水了。”

    “换香水了?你还继续给我撒谎呀,好!那我看你能撒到什么时候。”言语间,薛元妹忍着右脚的疼痛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质疑地问:“我昨晚打你的电话,又不接;发你信息,你又不回!问你朋友,又没有一个知道你的去向;你最好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我怕你玩不起。”

    薛元妹还故意把后面那几个字的发音加重语气。

    “我的手机在昨天晚上没电了。”原逊惊慌失措地吐出几个字:“所以你就联系不上我呀。”

    “大胆了你,你竟然还敢跟我撒谎。”言语间,薛元妹现在的模样就像是古代那些准备对犯人滥用私刑的大官似的,只是手里欠一块惊堂木,续问:“快老实交代!”

    “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手机拿过来。”言语间,薛元妹绷直着脸,然后把右手直伸到原逊的面前,还在空中拼命地抖了三抖手,催道:“别磨磨蹭蹭了,快点呀。”

    “你要我的手机干嘛?”

    “我叫你给你就给我,没有那么多理由,也不许反抗。”

    “哦!”原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从公文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递给薛元妹。

    “问你要手机,仿佛叫你去死一样的不情愿。”言语间,薛元妹却绷直着脸,还狠狠地瞟了一眼原逊,猛然夺过他的手机,然后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又气冲冲地把手机丢回给原逊,凶神恶煞地说:“给我开锁。”

    原逊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了手机锁。

    薛元妹又一手夺过原逊的手里的手机,只见她直接打开了手机通信录,然后迅速地把萨意竹的电话号码一键删除了,随后再把手机丢回给原逊,还严厉警告:“如果被我发现你们还有联系的话,我,我!”

    “那你想要怎么样!”

    “我就让你的儿子未出生,却先见阎王爷。”

    “好好好,你稍安勿躁,不要动怒,我会听你的话。”

    “你可不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薛元妹说到便做得到,我会用肚子撞向桌角上,来一个火星撞地球。”言罢,薛元妹傲娇地把头发潇洒地甩了一甩,然后就一拐一瘸地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只剩下被薛元妹狠狠地数落过的原逊和那一台冰冷的手机。

    薛群施晋升为总裁之后,便陆陆续续地开始整顿公司中的歪风邪气,整个公司顿时恍然一新,改头换面了,而说到整顿,这必然就像往薛元妹的头颅上重重的一击。

    薛群施这样做想必戳伤了薛元妹的锐气,也算免得她继续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

    其实薛元妹并不想轻易就被薛群施所制服,她欲想反抗,可是她又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机会,现在的薛群施仿佛已经紧紧勒着她的脖子,没有丝毫喘气的机会,薛群施在公司里里外外都处处提防着她。

    只不过薛元妹拥有台湾刺绣的技术,所以薛群施一时半会儿又不敢动薛元妹。

    ……

    九个月之后

    春天来了,它不像夏天那样干枯炎热,不像秋天那样冷清,也不像冬天那样寒冷。而春天是一个生气勃勃,充满活力的春天。这使薛元妹想到自己即将快当母亲了,母亲就像大地,母亲生下我们,我们就有了生命,大地回春了,就等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所有的生命都重新来过。

    薛元妹的肚子渐渐凸起,大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临产了。

    这一段时间,薛元妹懒得回公司上班了,一直在家里悠闲地歇息,其实陆韶华早就劝薛元妹不要去上班了,说家里有吃有住,安心地做少奶奶也挺好。

    一整个上午,薛元妹发现自己的萨摩耶犬不低头不见了,便在家中寻找,正当经过原老爷子的房间时,听见里面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响。

    薛元妹顿时惊恐万分,觉得家中会不会闹鬼了,本来在九月前就因为薛群施的灵异事件把她吓得半死了,如果现在还出现一个什么妖魔鬼怪,这生活实在是没法过了。

    薛元妹战战兢兢地挪步进去原老爷子的房间,看见里面的布置都很陈旧,应该说是复古吧!熄灭前的最后一滴蜡油悬在烛台上,十八世纪的雕花窗棂隐隐地发出轧碎核桃的声音,白色窗幔开始不安分地飘动,惨白的月色阴森森地渗进来,纱幔上的褶皱波浮不定,渐渐地显露出小孩子的形状,她的眼神钉入你的骨髓。

    床底下传出弱弱的声响不止,整个空间像一瓶要倾翻的番茄酱,谁会成为下一个牺牲者呢,泡在惨淡的番茄色中?

    薛元妹他怀着茫然的恐惧,慢慢地掀起床单,惊讶地发现床底下有一只被活生生地剥掉肉皮致死的狗尸体,已怀有身孕的薛元妹看见赤裸裸的狗尸体后,浑身颤动,满是突然起来的寒噤,不禁欲想呕吐。

    薛元妹忍住身体的不适,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书,撩了几撩那一张恶心的狗皮,薛元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自己养的那一只萨摩耶犬不低头吗?

    “不敲门便进别人房间,真没礼貌!”

    突然,薛元妹的身后传来了一把令薛元妹毛骨悚然的说话声音,吓得她的三千根发丝根根竖起,额头冰凉,眼冒金星,被恐惧死死揪住。

    薛元妹闻声猛然转身,原来是原老爷子。

    “原来是你。”薛元妹哽咽地说:“你到底把我的不低头怎么了?”

    “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只不过给它做了一个小小的手术罢了。”原老爷子笑着说:“而且还是不用钱的手术喔!”

    薛元妹哭哭啼啼地数落:“你这人为什么如此狠心呀?”

    “我喜欢。”言语间,原老爷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自信满满地说:“我乐意。”

    “额!原来你真的是假装残疾!”言语间,薛元妹对着原老爷子皱了一皱眉梢,恨恨地说:“我要告你!”

    “你要告我什么?”

    “告你虐畜。”

    原老爷子慢悠悠地走到窗边,然后把白色窗幔拉收起来,笑着问:“说我虐畜,你有什么证据吗?”

    薛元妹痛不欲生,心如刀割地用手指向床底的不低头。

    “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呀!不过可惜了,你聪明过头了。”言语间,原老爷子又重新坐回了轮椅上,淡淡地说:“你不要忘了,我只是一个半身不遂的老人。”

    “我与你河水不犯井水,你为什么要对我的小狗下手?”

    “因为我不想看见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哈哈哈。”

    “你这人真是太阴险了!”

    “谁叫你自欺欺人,这一只小狗的下场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下一次就说不定是什么东西了!”言语间,原老爷子不屑一顾地开着轮椅离开了。

    薛元妹蹲在地上,看着不低头的尸体,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溢满了眼眶,她把不低头抱到花园里,挖了一个坑,然后到宠物狗不低头埋在了里面。

    薛元妹忆起以前和它在一起玩耍,盯着它看的那一些时刻,多希望自己眼前现在的这一切没有发生,不是真的……多希望自己真诚的眼泪可以让它再一次活着出现在眼前。

    突然,薛元妹一阵阵的疼痛,忍不住疼痛,扶着路边的小树倒了下去,鲜红的血丝染红了她的裙摆,薛元妹不停呻吟呼喊。

    这时,原逊出外一看,便一把抱起薛元妹。

第151章 恨到互相掴脸

    床沿边,原逊温情脉脉地环抱住萨意竹的肩上,萨意竹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亲吻里面。

    原逊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萨意竹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这一种秀恩爱的姿态,如果被一个单身的人看见这种情景时,一定会说,秀恩爱,死得快。

    “你不是说要去上班的吗?”言语间,萨意竹把脸贴在原逊的脸颊边,续说:“时间不早了,还不抓紧时间。”

    “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下吗?”原逊也撒着娇地说:“就一下,一下下就行了呀。”

    “一秒也是一下下,一年也是一下下,十年也是一下下,一辈子也是一下下。”言语间,萨意竹依偎在原逊的怀里,续问:“你所说的一下下到底是多久时间呢?”

    “当然是一辈子啦!一辈子的幸福。”言语间,原逊抬起萨意竹红扑扑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诱惑,借着阳光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一辈子?你一个大老爷们,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嘴甜了?”原萨意竹淡淡地说:“不像你一贯的风格喔!”

    “没有什么呀!只是有一些东西在拥有时,不懂得去珍惜,等到失去之后,才会默然懂得来之不易,才会哭着鼻子说后悔莫及罢了。”言语间,原逊把萨意竹搂在怀里,两人望着明媚的阳光,紧紧地搂着。

    人生如戏,没梦难活。

    两人相拥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原逊准备去公司上班了,萨意竹依旧像以前那一样为原逊打着领结,备好公文包,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或者两人一直没有离开过,只是来了一场短暂的旅行罢了。

    在临出门时,原逊在萨意竹深情地亲吻一下,原来什么事情到最后一刻,还是要说依依不舍地说离别。

    这一次的离别,就不知道何时能可以再相聚了,原逊心想,必须在自己与薛元妹之间做一个了断,不过要等到天时地利人和都吻合的时机。

    这一天是薛群施当总裁的第一天,有人欢喜有人愁,薛元妹在这一天里并不开心,看着薛群施一踏进公司,便开始对其冷眼相对。

    “哟!”言语间,薛元妹双手抱胸地迈步上前,还挡在薛群施的前面,淡淡地问:“总裁也要上班,少见呀。”

    “喲!破坏别人幸福的狐狸也会两只脚走路,更少见呀。”

    薛元妹听完这一番话后,顿时怒火在心头燃烧,恨得就牙痒痒。

    “哼!”薛群施哼了一声,旗开得胜地欲想绕过薛元妹,继续往前走。

    可是却被薛元妹挡住了去路。

    薛群施双手抱胸地说:“啊,我突然忘记了那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什么不挡路,我文化低,不太懂,求指教一下。”

    “是好狗不挡道吧。”言语间,薛元妹自信满满地数落着薛群施,笑着说:“你的语文知识是体育老师教的吧?哈哈哈。”

    “哈哈哈。”薛群施的笑声比薛元妹的笑声还高几响度,续说:“对哟,是好狗不挡道,瞧我这个脑子,突然怎么不好使了。”

    薛元妹顿时才恍然醒悟,才意识到自己掉进薛群施所设计的圈套里了,便咬牙切齿地趁薛群施不注意地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左耳光儿,还狠狠地说:“这是你应得的,谁叫你嫁祸于人。”

    “你竟然敢打我?”言语间,‘啪~’一个的响亮的耳光响起,薛群施也在薛元妹的右脸颊上扇了一巴掌,淡淡地说:“这也是你应得的,谁叫你嚣张跋扈!”

    薛元妹再次抬起手,毫不留情面地扇在薛群施的左脸颊上,狠狠地说:“你做人能不能别这样盛气凌人。”

    薛群施也不输阵地扇一巴掌薛元妹的右脸颊,还冷冷地说:“那你做人能不能别这样自欺欺人。”

    “谁叫你背情弃义。”言语间,薛元妹给了薛群施一个耳光。

    薛群施也再次扇了薛元妹一个耳光,冷冷地说:“谁叫你忘恩负义。”

    一阵阵的扇耳光声顿时在这间办公室内,形成了一首简单欢快的交响乐。

    ……

    顿时,薛元妹捂住那一边发红发热的脸颊,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突然她趁薛群施一不注意时,抬起右脚向薛群施一踢而去。

    说时慢、那时快,薛群施却一手将薛元妹那一只踢在半空的脚抓住了,还死死不肯放手,一直僵硬地悬在半空中,薛群施却淡淡地说:“你小心点呀,都是一个快为人母的人了,别再玩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小心我让你人仰马翻。”

    “疼,疼,你快点放手。”薛元妹求饶:“我真的很疼。”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无奈地摇了一下头,便缓缓地放下了薛元妹的那只右脚。

    薛元妹半蹲在地上,拼命揉捏着那只疼得发僵发麻的右脚,不过自己似乎已经败下阵了。

    薛群施便旗开得胜地挥袖离去了。

    半个钟后,原逊才匆匆忙赶到公司,当他走进办公室时,却看见薛元妹翘着二郎腿,还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脸上还有一点红肿,嘴里还不停地呀呀喊疼。

    “谁欺负你了,不要生气,这样对肚子里面的宝宝不好。”

    “还是关心我?你这是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呢?”

    原逊不解地问:“这有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

    “我都很关心。”

    “哼!”薛元妹恨恨地哼了一声,然后瞟了一眼原逊,没有接原逊的话,反而冷冷地问:“汇报一下,你昨晚上哪去了?还有现在为什么这个点才来上班。”

    原逊支支吾吾地没有出声,可能已经出声了,只不过声若蚊蝇罢了。

    ‘砰’一声巨响,薛元妹一个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忍着疼痛大声地说:“别在老娘面前装蒜,小心我让你一辈子吃蒜头。”

    “我去!”原逊只能吞吞吐吐地扯着谎:“去,去参加同,同学聚会了。”

    “参加同学聚会?”言语间,薛元妹质疑地忍着右脚的疼痛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质疑地问:“打你电话,又不接;发你信息,你又不回!问你朋友,又没有一个知道你的去向;你最好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否则本小姐奉陪到底。”

    “我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很好,有种了?!”言语间,薛元妹悄悄地伸出手臂,把原逊圈进自己怀里,仰头看着他,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柔情似水地说:“快亲我。”

    原逊顿觉脸上一阵燥热,想起那天在阳台的吻,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原逊便把薛元妹推在了一边,狠狠地说:“你身上果真有别人的香水味儿!”

    “我。”原逊吞吞吐吐地说:“这个!”

    “给我老实交代!”

第159章 宅心计(借刀杀人)

    海底隧道处,原崴牵着彭顶顶的手,然后冷酷无情地从薛群施的身边插肩而过,形同陌路。

    片刻后,薛群施万分忿怒和绝望,两眼闪出绿色的光芒,就像忿怒的猫眼睛,还对着海里橱窗里的小冈先生大声喝叫:“小冈,你能不能别再闹了,马上给我出来,我没有功夫陪你折腾。”

    ……

    “施姐。”小冈先生嘟起嘴,还撒着娇:“你愿不愿意在我身边从老婆变成老婆婆呀?”

    薛群施一边快步往海底餐厅隧道而出,一边又冷冰冰地对小冈先生说:“绝对不行!”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哦!”

    ……

    夕阳西下,夕阳虽然没有朝阳炽烈,但比朝阳矜持,没有朝阳鲜亮,但比朝阳红火;晚霞虽然没有朝霞灿烂,但比朝霞浓艳,没有朝霞明快,但比朝霞凝重。

    薛元妹趁着傍晚时分,凉风习习,便推着婴儿原昶在公寓下的小道上散步,还温柔地对着婴儿车里面的原昶唱着儿歌:

    小螺号,嘀嘀嘀吹

    海鸥听了展翅飞

    小螺号,嘀嘀嘀吹

    浪花听了笑微微

    ……

    “笑微微,是不是笑一笑十年少呀?”刹那间,从小道的前方传出来一把瘆人的声音。

    薛元妹转身一看,原来是原老爷子,他身穿一件黑衣,头戴一顶鸭舌帽,颇为神秘,吓得她立即心惊胆跳地推着婴儿车转身往回走。

    原老爷子躬着腰,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步履蹒跚的追上前,他满连皱纹,很容易让人看出来他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

    薛元妹拼命推着婴儿车往前走,也不敢往后望。

    原老爷子加快步伐追上前,然后一手按住了婴儿车,另一只手不时地捶着腰,时而又咳嗽几声,让人不免想要搀扶他一把,吓得婴儿车里的原昶也呱呱大叫。

    薛元妹喝言:“你想要干嘛?不要乱来,不然我可是要叫人了!”

    “别怕,我们聊一聊吧!”

    “聊一聊?”言语间,薛元妹望着原老爷子皱了一皱眉梢,不解地问:“聊什么?我们没有什么可聊的呀!”

    “聊一下你的复仇计划,聊一下你的人生规划呀!难道这不是最好的话题吗?”

    薛元妹板着脸地说:“我自己的事不想与别人探讨!”

    “但是我可以帮你喔。”

    “帮我?就凭你吗?”薛元妹不屑置辩地说:“有很多人说能帮助我,可是到最后全都败下阵了。”

    “小姑娘,你这是在质疑我原惠人的办事能力吗?”言语间,原老爷子的另一只手也抓在婴儿车的栏架上,还直言不讳地问:“还是你对我这个轮椅上的糟老头没有信心呢?”

    “你为什么想要帮我呢?常言道,无功不受禄。”

    “因为我觉得我们是有缘人。”

    “有缘人?”

    “你一进原家,便把我假装瘫痪残疾的那一些把戏儿都看穿了,所以你值得我这个糟老头出马,我也想助你一臂之力。”

    “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原老爷子一本正经靠近薛元妹地说:“果然聪明过人,因为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我帮你,也等于帮我自己,。”

    “哦?”

    “如果你不识抬举的话!”

    “那会怎么样?”

    “我让人三更死,绝不留到五更!”

    “好好好!你别乱来,我可以答应你。”薛元妹只能暂时答应了他,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许他真的有能力呢!便又不解地问:“对了,你为什么要假装瘫痪呢,你这个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这是一个天大秘密!”原老爷子故意把声调压低半个拍子地说:“也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阴谋’这个词汇顿时充斥在薛元妹的脑海中,荡漾不散,一下子又激起层层巨浪。

    “我们可以一同联手!一起打拼出一片属于我们的天下?!”原老爷子志向远大地说:“让我们成为世界的主宰,再也没有人敢左右我们了。”

    薛元妹愣在一边,并没有说话,还有一丝不经意的犹豫不决,又说:“好,不过你要跟我说一下这整个计划。”

    “这个没问题。”

    “那我们去那边的凉亭下坐下来,慢慢聊吧!”

    “好!”

    “你先走吧。”

    “嗯!”

    薛元妹趁着原老爷子走在前头时,立即匆匆忙忙地掏出手机给薛群施发了一条信息,信息上写着:昶昶想你了,过来我家楼下陪一下他吧!记得要从侧门进来,前门保安管得严!

    薛元妹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奸笑,随后便把手机搁进口袋里了。

    凉亭下,凉风习习,令人精神焕发。

    薛元妹淡淡地问:“说吧!”

    “你去举报说上次总裁选举是暗箱操作,说是没有实际意义,要求重新竞选。”

    “这样能行吗?”

    “当然能行呀,薛群施能在竞选中胜出,全是因为原崴把自己的当总裁时的股份也加上了。”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里面的问题可大了,因为在原崴的股份上,他有一半的股份是替代管几个移民在外的华侨老股东的,然而原崴在没有经华侨老股东的同意,便把股份过给了薛群施,虽然几个华侨老股东也不知道这事,可能也不在乎这一点股份,但是按理说,这也属于暗箱操作。”

    “竟然有这等事儿,怎么我也不知道!哈哈哈,薛群施这下子死定了。”言语间,薛元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她并没有掏出来查看,因为她知道是薛群施的信息,便不想让原老爷子察觉出来什么不妥。

    “你手机响了耶,不用看一下吗?”原老爷子又直言不讳地说:“还是我在这里不方便?”

    薛元妹顿时尴尬地扯谎:“全是垃圾短信,不看也罢!”

    “哦!”

    “我会考虑一下你的法子。”薛元妹催促地说:“你要不先回吧!等一下被原逊看见就不好了呀!你觉得是吗?”

    “嗯,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嗯。”薛元妹又说:“你还是从侧门出去吧!免得被别人察觉。”

    “这当然啦,我刚才也是从侧门进来的!”

    薛元妹也面目僵硬地笑着说:“好!”

    原老爷子走后,薛元妹便匆匆忙忙地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薛群施所回复的信息,信息写着:好的,半小时后到。

    看完信息之后,薛元妹奸诈外露地笑着自言:“这一招叫做借刀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什么叫帮我,说白了,你原老爷子也只不过想借我这把‘刀’来干掉薛群施呀!全都是心机重之徒,包括将臣王在内,每一个好东西。”

    薛群施匆匆赶到薛元妹所住的公寓外,刚想准备从侧门口进去,突然看见原老爷子从里面出来,她立即躲进了转角处。

    薛群施定目细看,这不是是原老爷子,原来他的瘫痪是假的,原来这真的是一个阴谋。

    原老爷子步履蹒跚地往原家方向而去了。

    次日中午,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薛群施一人,窗外吹进一阵风。

    薛群施也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面认真地工作,原来总裁有这个多的活儿,仿佛是一辈子也干不完的活,她又放下鼠标,然后若有所思地抚摸脖子上的项链,一辈子,对于普通人是漫长的,而且是可以随意挥霍的,而对于自己是短暂的,是紧蹙的,是惜时如金的。

    突然传来一阵紧蹙的敲门声。

    薛群施立即把项链放回了脖子上,整理了一下衣领,故意压低声线地说:“请进。”

    只见Bella匆匆忙忙的奔跑而进,还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薛群施说:“大,大,大。”

    “大什么,出什么事了,你先歇会儿。”言语间,薛群施抿了一下嘴,然后说:“理顺呼吸再说吧。”

    Bella便静下心,然后缓了一下气,急促地说:“大事不妙了,我收到消息,薛元妹她,她。”

    “薛元妹她怎么了?”薛群施担心地催促:“快说呀!”

    “她召集所有股东,然后举报说上次举行的总裁选举是暗箱操作,没有实际的意义,要求重新在举行,这个怎么办?”

    “简直是一派胡言,可恶?真是谎缪!”言语间,薛群施怒气冲天地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续说:“这个薛元妹也是的,为何不乖乖地在家中相夫教子呢!干嘛要出来搞事呀?令人懊恼!”

    Bella担心地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薛元妹她能大闹金园集团,玩得底朝天!”

第153章 狸猫换太子

    薛元妹腹部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忍不住疼痛,扶着路边的小树倒了下去,鲜红的血丝染红了她的裙摆,立即拼命地不停呼喊。

    这时,原逊和陆韶华匆匆出外见状,原逊便一把抱起薛元妹,直奔向地下车库,他把薛元妹抱进车后座,陆韶华也坐进车里安慰着薛元妹。

    原逊驾驶着车向着医院方向飞奔而去,汽车“嗖”的一声,从路人身边一闪而过。

    ……

    “呜呜呜~”

    “呜呜呜,呜什么呜呀?”

    “啊呜呜呜~”

    “哎呀!你这个傻女人是不是又尿裤子了,唉!我都快成为你的贴身保姆了!”言罢,潘胜美满脸抱怨地把抹布丢在桌上,然后走进里屋准备拿裤子给薛群嫣换上。

    “肚子疼疼疼,哇哇哇呜呜呜!”

    潘胜美从房间里匆匆拿着一条裤子,上前仔细一看,薛群嫣的大腿处趟出羊水,便大惊一下,大叫:“傻孩子,你这是快要分娩了呀。”

    潘胜美惊慌失措地走上前,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地走到电话前,然后叫了一辆救护车。

    ……

    不出半分钟,原逊把薛元妹送进了市级医院,而薛群嫣同时也被救护车送进了市级医院。

    由于正是中午时分,医院里只有一个分娩医生在值班,面对着分娩室里面的两个孕妇,医生决定同时为两个孕妇动分娩手术。

    在分娩室内,洁白色的墙壁,淡淡消毒水洋溢在空气里。

    1号分娩床上,薛群嫣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手臂上青筋暴起,急促的喘息着,嗓音早以沙哑,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她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

    2号分娩床上,薛元妹声嘶力竭的喊叫叫疼,乱哄哄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脸颊上,嘴巴张得极大,眼睛泛出泪水,鼻翼一张一翕,嗓音早以沙哑,双手紧紧地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枕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元妹这是早产呀!不知道会不会有事,保佑母子要幸福平安!一定要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光宗耀祖。”言语间,一直站在分娩室外等候消息的陆韶华还在胸前忠诚地划了一个十字“阿门!”

    原逊便上前对陆韶华说:“妈妈,不用担心,一定会是一个男孩儿。”

    陆韶华笑着说:“嗯嗯!”

    “额!想要生儿子呀?说生就生,你们以为生疮吗?多发白日梦吧!”言语间,潘胜美不屑地双手抱胸,还得意洋洋地说:“我家的群嫣就不一样了,她才会生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子呢。”

    “你怎么会知道呀?”言语间,薛群施刚好进来医院内,调侃地说:“莫非你钻进她的肚子里面看过了吗?”

    “薛群施。”潘胜美气冲冲地说:“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这样埋汰我?”

    “因为你做事实在太过分了。”薛群施又问:“对了,那你是怎么知道薛群嫣一定会生儿子?”

    “哈!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呀?我就是不告诉你,气死你!气死你!存心气死你。”

    “额!那我也懒得知道。”

    大约过了半小时。

    忽然间,天空一阵突变,一声巨雷响起,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长空,劈向产房,炫目的红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待薛元妹等睁开眼一看,便听得一声婴啼,分娩室内的两个婴儿便出生了。

    “宝宝呱呱坠地,母子幸福平安,1号床产下的是一个男婴,而2号床产下的是一个女婴。”护士小姐笑着对两个产妇说:“真是可喜可贺。”

    薛群嫣可能分娩过于劳累,便呼呼大睡了。

    “没问题吧!我生的女婴?”薛元妹有气无力地续说:“护士小姐,能不能让我看一下孩子。”

    “好,宝宝现在很乖!”言语间,护士小姐便把薛元妹的小孩抱到薛元妹面前。

    薛元妹看见婴儿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还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

    这时,让薛元妹幻想起在不久以后,自己被陆韶华赶出原家大门,还一无所有,甚至被潘胜美瞧不起,声声数落。

    半会后,护士小姐准备把两个孩子抱出分娩室外。

    这时,薛元妹慌张地伸手抓出护士小姐的手,还仿佛有很多话欲想对护士小姐诉说。

    “护士小姐。”

    “你有事吗?”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呀?”言语间,薛元妹用力摘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然后递给护士小姐的手里,续说:“你先拿着这个。”

    ……

    不久后,护士小姐便从分娩室里把两个婴儿抱出去见家人。

    “宝宝呱呱坠地,母子幸福平安,薛元妹产下的是一个男婴,而薛群嫣产下的是一个女婴。”护士小姐笑着对大家说:“真是可喜可贺。”

    陆韶华激动不已地说:“我家元妹生竟然真的生了男孩,我实在太高兴了。”

    “什么什么?我没有听错吧!”言语间,潘胜美拼命剥开人群挤上去,大怒而言:“有没有搞错呀,我们家嫣嫣在产前就在你们医院做过B超,那时明明验出的是男婴,怎么现在突然变成了女婴了?”

    护士小姐并没有言语,而是把女婴塞到潘胜美的怀里。

    “额!难道你们医院的仪器有问题吗?”

    “现在孩子就摆在眼前,你想怎么样。”护士小姐还凶神恶煞地说:“对了!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

    潘胜美一脸迷茫不解地看着怀里的肥嘟嘟的小脸蛋,半眯的眼睛,时而傻呵呵的笑着,时而吮吸着自己的小手指的女婴。

    陆韶华却看着怀里小男婴长得很小,头只有大洋娃娃那么大;脸圆圆的,红红的,像只大苹果。他睡得很甜,两只眼闭得紧紧的,像两条线;两根眉毛像两只弯弯的新月;小嘴巴经常一动一动,好像在吃奶。他浑身被小被子包住,还用绳子扎紧,一动也不动,可爱极了。

    “妈,我们给他取什么名呢?”

    “我们给他取名为原昶吧,小名叫昶昶。”

    “咦!”潘胜美问:“你家孩子叫昶昶呀?”

    薛群施从潘胜美的怀里抱过女婴,还逗着婴儿微笑,温柔地说:“不论男女,都是亲生的骨肉,我家的外甥女就叫薛新春吧,新春新春,新的开始。”

第154章 爱心鸡汤

    薛群施独坐在病床边,望着不属于自己的男婴原昶和隔壁婴儿床上的女婴薛新春,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原昶呀,以后呢!我就是你的妈咪了,叫我妈妈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换婴的行为是否正确,不过这样做也是为了保住我在原家的地位,不过说到底,也是为了我的女儿,原家那个原老爷子根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呀,不知道会对我的孩子玩出什么花样,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原昶。”

    言语间,薛元妹又望着隔壁婴儿床的亲生骨肉薛新春,再看着床上傻笑的薛群嫣,自己的心疼顿时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不禁感叹:“看到有人笑,我就会哭,看见有人开心,我就落泪。心里懂得这些,并不是嫉妒这些周围的开心,但就是别人越开心,越快乐,我的眼泪就越多的流下来,心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话应该说,但一个字都无法说出来,如果哭也是倾诉,我又该哭给谁听呢。”

    这一段时间,金园集团在服装设计上融入了台湾刺绣,所以提升传统文化在服装设计中的积极影响力,而在世界服装产业竞争中用民族特色占据有利地位。此外,充分吸收传统文化的服装设计产品,在走出国门走向世界的过程中,也是弘扬中国文化的一种方式,效果显著,收益极好,这也离不开懂台湾刺绣的薛元妹的功劳。

    这一天傍晚,薛群施专门去了一趟菜市场,购买了一些新鲜鸡肉和椰子,还有一些熬汤的材料。

    回家途中,刚好路过月半湾,她望着天尽头,归鸟盘旋海面,翅膀仿佛擦过晚霞,此时正是‘落霞与孤鹜齐飞’,那水天交接处,还会在不安地涌动着,海面上彩霞流泻,波光粼粼,云海旁上,露出一片冷清深沉的暮色。

    薛群施格外激动,简直无法比喻了,因为她当大姑了。

    高兴之余,薛群施又摸了一下手腕上的琉璃珠子,失落地摘下一粒,猛力丢下月半湾中央,又想了一想,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而自己存活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回到家中后,薛群施直步进入厨房,开启那些很久没有使用过的厨房用具,她首先把洗好鸡切成几大块,然后拿一个螺丝笔在椰子头顶上打了一个小洞,把椰子的汁倒出备用,她还拿一个刀把倒完汁儿的椰子硬硬的壳打开,露出白白的椰子肉,再把椰子肉一块一块的剥下来洗干净,再把椰子肉洗干净后放进锅里和鸡肉一起,然后往锅里加了两壳水,插上电,这个椰子鸡汤就开始煲了。

    两个多小时过后,薛群施的椰子鸡汤煲好了,立即把汤水一分为二,分成两个盅,一盅准备给薛元妹,而另一盅是给薛群嫣。

    薛群施把爱心鸡汤送到了医院,她一进病房,便看见薛元妹情绪低落而又若有所思地坐在病床边。

    薛群施调侃地问:“怎么了,产后抑郁症犯了吗?”

    “我如果发犯病了,你是不是会很高兴呢?”

    “怎么会呢?”

    “你来这里干嘛?”

    “我给你和群嫣送来了爱心鸡汤。”言语间,薛群施把手上的两盅爱心鸡汤搁在桌子上,然后直步走到婴儿床边,续说:“顺便来看一看我的外甥和外甥女呀!”

    “一点都不像你的性格,难道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这么简单,难道看一下自己的亲人也要很复杂吗?”言语间,薛群施把原昶从婴儿床里抱起来,续说:“瞧瞧,果然是一个大胖小子。”

    “他安静的时候像个可爱的‘小天使’,而哭闹起来却是个‘小恶魔’。”言语间,薛元妹立即拖着还未恢复元气的身子从病床上下来,然后走到薛群施前面,猛然把小孩夺过来,续说:“这不适合你玩!”

    “玩?额!是怕我吃了你的孩子吗?”言语间,薛群施直步走到桌前,把鲜甜可口的椰子鸡汤倒在碗里,续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当妈妈了!其实仿佛昨天我们还是小孩呢!我们是从小一起玩到的好伙伴!”

    薛元妹轻轻地把原昶放回了婴儿床里,然后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病床上,淡淡地对薛群施说:“你回去吧!我准备要歇息一下了。”

    “不会吧!你这么早就休息呀?”言语间,薛群施立即加快倒汤的速度,续说:“不如先喝点椰汁鸡汤再休息吧。”

    “不了,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来尝一口嘛!”言语间,薛群施把美味可口的鸡汤端给薛元妹面前,续说:“你看这个椰汁鸡汤,白香柔嫩、肥而不腻、香鲜味美,具有香、酥、嫩,我大约煲两点钟了。”

    薛元妹却伸手没有接过汤碗,似乎不想领薛群施这一份情。

    “那我来喂你吧!”言语间,薛群施舀了一口汤水,然后又说:“应该不烫了。”

    薛元妹却没有张开嘴巴,眼睛还斜看向一边。

    “是不是怕我的汤里面有毒呀?”言语间,薛群施却先喝了一口,以此证明自己的汤没有问题,续说:“你看是不是没问题?”

    就在这时,原逊进入病床内,还笑着对薛群施说:“群施你也来了吗?”

    “我来看看。”

    “嗯嗯!”原逊又对薛元妹说:“元妹,我们今晚回家吧?”

    “为什么这么急?”

    “因为妈妈想原昶了。”

    “你妈你妈你妈,你就知道你妈。”

    “等会儿就回吧!行吗?”言语间,原逊已经开始帮薛元妹收拾着东西。

    说到回家,薛元妹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自己的宠物不低头被原老爷子残害剥皮的情景,不禁不寒而栗,立即猛然对原逊说:“NO。”

    “NO?”

    “我不回家。”

    原逊皱起眉头,坐在床边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回家呢?”

    “那有这么多为什么呢,我只是想让我们和孩子快点过上我们的三人世界。”薛元妹斩钉截铁地说:“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们就搬回我之前住的那一间公寓里!”

    “这……”

    “难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这个我做不了主,我要回家问一下妈妈。”

    薛元妹大发雷霆地说:“我重要,还是你妈重要,你怎么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呢?什么事都要问你妈妈,活生生一个妈宝。”

    “好了,你不要生气了嘛!”

    这时,薛群施把原逊拉到一边,悄悄地说:“刚生完宝宝,脾气会暴躁一点了,你要顺着她吧。”

    原逊觉得此话有理,便点一下头,然后转身对薛元妹说:“那行吧。”

    “顺便把我这汤也带上吧!”

    薛元妹并没有应答,反而是原逊礼貌地接过了汤盅,笑着说:“谢谢了!”

    薛元妹一直担心原老爷子会对大家下手,所以在临走前,薛元妹语重心长地对薛群施说了两句话:“姜还是老的辣,狐狸还是老的狡猾!”

    薛群施不解地问:“什么意思,你在骂我吗?”

    “如果你觉得我在骂你,那你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吧。”

    “可惜我听不懂你所要表达的深层意思。”

    “你迟早就会懂了,不过你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千万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薛元妹本想提醒薛群施提防一下,没料到理解不到其中的意思。

    “算了,我也不想了,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原逊与薛元妹一同离开了医院,而薛群施就把另一盅椰子鸡汤倒出来喂着薛群嫣,说来也奇怪,潘胜美也太没有责任心了,现在这么晚还没有来医院照顾薛群嫣。

    薛群施虽然口里说算了,不去想薛元妹留下的话,但是一直在思索着其中的意思。

第155章 外甥女的入户问题

    “薛群施,你给我出来,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不闻不问吗?”潘胜美像一个疯婆子一样站在金园集团门口外,她头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还不停地大喊大叫,叫喊声打破了公司内的安静气氛。

    “她又来干嘛呢?”童大头悄悄地问一旁的同事:“你们说她是不是疯了呢?”

    折耳根万分期待地说:“管她呢!感觉有好戏即将要上场了。”

    潘胜美走到大厅中央处,继续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薛群施你马上出来见我,否则我把这里闹个底朝天。”

    这时,Bella看见潘胜美像疯婆子一样‘杀’到,便立即给薛群施拨了一个电话:“总裁,潘胜美来了,还大声嚷嚷着说要见你呢。”

    薛群施淡定从容地说:“你先带她进来我的办公室。”

    “好的。”言罢,Bella便快步走到潘胜美身边,礼貌地说:“太太,我们总裁叫你进她的办公室。”

    “不去。”言语间,潘胜美发怒了,脸爆炸似地发红,又像一星火落在一盆汽油上,续说:“为什么她不出来见我,而非要我去见她呢。”

    “这是总裁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呀。”Bella劝说:“去吧。”

    “你还是叫她出来叫我。”

    Bella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回到座位上,然后又给薛群施拨打了一个电话,焦急地说:“总裁,她不肯进你的办公室呀,怎么办?”

    “嗯,没事。”薛群施淡定从容地说:“你现在去跟她说,如果她不进来我办公室,那就请保安上来,二选一,任由她选择。”

    “好。”言罢,Bella便走到潘胜美的面前,按照薛群施所说的话去办,果然有效。

    “她在哪儿,带我去吧。”

    “好好好。”言罢,Bella便带着潘胜美进了薛群施的办公室。

    薛群施先对着Bella说:“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出去工作吧!”

    “嗯。”

    Bella出去之后。

    薛群施便背靠在椅背上,淡定从容地说:“你找我有何事?”

    潘胜美着急得坐如针毡,火急火燎的地说:“你还在问我有什么事嘛,我家嫣嫣的女儿薛新春要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言语间,薛群施惊讶得从椅子上弹跳而起,续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事情是这样的。”

    “先等一下。”言语间,只见薛群施利索地抡起桌上的笔筒,然后把里面的笔全都倒在办公桌上,最后猛力丢向房门处。

    这一个笔筒丢过去之后,顿时把在门外偷听的职工们吓了一跳,纷纷四处逃窜。

    “偷听就这么上心,也没见你们工作这么用心。”言语间,薛群施拿起一支笔,然后淡定自如地坐回椅子上,两眼望着潘胜美地说:“说吧!”

    “薛新春还没有入户呢!”

    “那你就去处理呀!我这里又不是民证局,我也不能给她办入户手续呀!”

    “不是入不入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如果入户。”潘胜美斩钉截铁地说:“我家新春一定要入原家的户口,如果入不了,那我宁愿让她成黑户人士了。”

    “入户薛家户口也很好呀?”

    “我家嫣嫣既然已经嫁进了原家,怎么能把女儿入薛家的户口呢!这样会让人笑话。”

    “那你现在去要求原家人呀,干嘛来我这里发牢骚呢。”

    “他们原家大业大脾气又大,我一个女人,怎么和他们斗呢。”言语间,潘胜美一把坐在沙发上,气哄哄地说:“他们那一家人呀!简直是吃人都不吐骨头,想入他们户口比登天还要难。”

    薛群施并没有说话,而是思量了半会儿,然后淡淡地说:“这样吧!我先和你去一趟原家。”

    “去原家?”

    “嗯!我们马上去原家。”

    “哦!”

    薛群施拎着心形的手提包与潘胜美匆匆走出办公室,而在外面,童大头正拿着一本杂志和童大头在聊天。

    小冈先生不解地问:“海底餐厅?”

    “这是一家别具一格的餐厅,名为“伊特哈(IthaaUnderseaRestaurant),当地语意思为“珍珠”,它的四壁完全由玻璃制成,位于温暖的印度洋水下5米处。这个餐厅被颜色艳丽的珊瑚暗礁环抱着,各种海洋生物在珊瑚礁间穿梭往来。”童大头头头是道地说:“这个海底餐馆长9米,宽5米,可以容纳14人同时就餐,外层是透明丙烯有机玻璃屋顶,通过弧形屋顶可以欣赏到270°的海底景色。”

    “印度洋?”小冈一脸质疑地问:“这此不是很远呀?”

    “不怕不怕,在A市也有这种海底自助餐厅。”言语间,童大头看着杂志,然后继续头头是道地介绍:“它是一家以海洋文化为主题的海鲜自助餐厅,要是走进餐厅,上百种海洋生物映入眼帘,上千种中西菜肴及各种高档海鲜火锅刺激你的味蕾!吃饭同时,海洋生物们在身边翩翩起舞,精彩的水中芭蕾舞表演更是让你大开眼界!餐后,还能在黄厝海滨走走,吹吹海风,悠闲自在!”

    “真好,真浪漫,不知道施姐是否会喜欢呢?”言语间,小冈先生不禁若有所思地思量着一些事。

    “她喜不喜欢就要去问她啦。”言语间,童大头看见薛群施与潘胜美正往这一边匆匆过来,他立即低下头,然后假装在认真地工作。

    小冈先生看见薛群施后,便拿上这一本杂志,然后奔跑到薛群施的身边!他的心激动不已,他的痛快已经不能用浅薄的语言来表述,似乎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有跳动的欢畅。

    “施姐,你现在准备去哪呀?”

    “哦,小冈先生你来得正好。”言语间,薛群施上前拍了一下小冈先生的肩膀,续说:“你开车送我们去一趟原家吧。”

    “当然是没问题啦!”言语间,小冈先生那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他还拿起手中的三寸厚的杂志,续说:“施姐,我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潘胜美立即催促地说:“你们别在这里拖拖拉拉的啦!能不能快点呀!”

    “好了好了,催催催,你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去呀。”言罢,薛群施便走在前头,小冈拿着那一本三寸厚的杂志跟在其后。

    “这不是多一个人多一张口,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言语间,潘胜美也跟在薛群施的后面。

    ……

    汽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马路上,人山人海,似乎空气都被人们排挤出去了。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像海,让人窒息,排起的车队就像一条无力腾飞的长龙,盘虬在公路上久久不动。

    “对了,小冈。”薛群施坐在副驾驶座上,淡淡地问:“你刚才不是说有事要和我商量的嘛,到底是什么事呀!”

    “施姐,你看一下这个就知道了。”言语间,小冈先生一边开着车,一边递给薛群施一本三寸厚的杂志,还已经翻到了其中某一页。

    “海底餐厅?”

    “是。”小冈先生笑着说:“想不想去。”

    “现在吗?现在可不行呀!”

    “我才不会耽误施姐的时间呢!我是说等你有空的时候再一起去。”

    “哦。”

    “施姐!”小冈先生撒娇地说:“行不行,到底去不去嘛?”

    薛群施犹豫不决地说:“这个嘛!”

    “喂喂喂,前面那两位,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呀!”言语间,坐在后座的潘胜美别过了脸,续说:“省省心吧!我看见都恶心了。”

    “你恶心了吗?”言语间,薛群施看着车内后视镜里面的潘胜美,出言调侃:“你是不是要给我生一个弟弟呀!”

    “去你的!净会胡说八道。”

    薛群施为了气一下潘胜美,便对小冈先生说:“小冈,我明天有空,我们明天去吧?”

    “好,一言为定。”小冈先生天真无邪地笑着说:“我们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第156章 新生儿成孤儿

    “快到了,快要到了。”言语间,薛群施用手遥指着前方,还指挥着对小冈先生:“原家就在前面了,小冈,把车往左边驶去。”

    ……

    当薛群施一迈进原家门后,顿时发现原家的确越渐冷冷清清,原怀茂与原老爷子都瘫痪在床,萨意竹也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而薛元妹与原逊又搬到外面居住了。

    莲妈立即快步走出来,彬彬有礼地问:“欢迎来客,太太正在楼上为小少爷绣着百家衣呢!马上就下来了,你们先等会儿。”

    “哼!”潘胜美无趣地哼了一声,还抱怨:“这世道,真是同人不同命呀!百家衣都为小男孙做上了,可惜呀!小女孙却什么也没有呀!”

    “坐坐坐。”

    潘胜美却板着脸地说:“不坐,我怕这沙发上有刺。”

    薛群施和小冈先生却没有理会满脸怨气的潘胜美,然后各自坐在沙发上,而潘胜美觉得不坐也白不坐,便也傲慢地跟着坐在沙发上。

    莲妈立即端来瓜子,然后恭恭敬敬地说:“各位先吃着瓜子吧,太太等下会出来了。”

    潘胜美一脸无礼地说:“不吃。”

    “那吃水果。”

    “不吃。”

    “喝水吧?”

    “不喝。”

    “那好吧!你们先坐会儿,我先去忙了。”言罢,莲妈便离开了。

    薛群施一脸嫌弃地问:“你怎么了,还摆什么架子呀!”

    “你懂什么!这叫做输人不输阵,我们必须尽量先在气势上压倒他们,别给他们一丝喘气的机会。”言语间,潘胜美端起一杯水,然后喝了一口,续说:“不然等一下谈判就底气了。”

    小冈先生嗑了几粒瓜子,便津津有味地说:“施姐,这瓜子真好吃,味道刚刚好。”

    潘胜美无趣地说:“好吃就多吃点咯。”

    “小冈不能多吃呀,多吃瓜子热燥,还容易上火。”

    室外的太阳像被罩上橘红色灯罩,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直照薛群施身上、脸上。

    “小冈,我和你换个位置吧!我怕。”

    “怕什么?”

    薛群施却扯着谎地说:“我怕晒黑皮肤。”

    “好。”

    片刻后,陆韶华便推着轮椅上原怀茂缓慢地从侧门而出。

    “欢迎欢迎,真是稀客呀!”

    “你别在这里假惺惺了。”言语间,潘胜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板着脸地说:“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这一次来呢!只想把我的外孙女薛新春入户到你们原家。”

    已经半身不遂的原怀茂一听,气得猛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却又动弹不得。

    陆韶华却一口回绝了潘胜美:“不行,这个事儿万万行不通。”

    “为什么?”潘胜美不解地问:“好歹我家群嫣也是你们原家的过门媳妇。”

    “我若是顾及脸面,便勉强可以叫你一声亲家母。”陆韶华直言不讳地说:“不过按逻辑上说,我们原崴和你家群嫣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吧。”

    “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言语间,潘胜美愤怒到了极点,那两颗金鱼眼气得快要掉下来。

    “你家群嫣所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我就不必再提了,我怕丢了我们原家人的脸面。”言语间,陆韶华把原怀茂推到沙发边,续说:“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你们还是请回吧,不送了。”

    “陆阿姨,等一下。”言语间,薛群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续说:“有话好好说,按理说,的确是群嫣她有错在先。”

    潘胜美立即埋怨地说:“你怎么胳膊往外拐呀!”

    “你先听我说呀。”言语间,薛群施又转身对陆韶华说:“按法律上说呢,陆阿姨,群嫣她还是你们原家的媳妇呀。”

    “那又能怎么样呢?”陆韶华淡淡地说:“你让一个别人和自己老婆所生的孩子入户到自己,你让我家原崴怎么样做人呢!这可不行呀,那只是一个野孩子。”

    “哈,说到野孩子,你们原家不是已经有一个野孩子了吗?”薛群施咄咄逼人地说:“陆阿姨,希望你说话也要应该注意一下分寸吧!毕竟还是长辈,你也要为我们晚辈做榜样呀!”

    陆韶华顿时狠狠地盯了一眼薛群施,便问:“那你想要怎么办?”

    “入户原家,不分家产。”

    “喂喂喂!”言语间,潘胜美立即把薛群施拉到一边,续问:“你是怎么搞的呀,为什么不要原家家产呢?”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家产而来。”薛群施摇着头地说:“这样就没意思了。”

    “可是……”

    “可是什么?反正我帮新春把户口迁入原家就行了,我不管其它的事!”言语间,薛群施又转身对陆韶华说:“陆阿姨,你觉得如何呢?”

    “这事儿嘛!我要问一下原崴才行。”

    “好。”

    陆韶华立即给还在公司上班的原崴拨打了一个电话。

    原崴听到此事以后,顿时狂怒,说马上赶回家处理,而彭顶顶听说原崴说家里出事了,便也跟回去看一下。

    这个客厅里的气氛格外凝重,薛群施在一旁像一个‘思想者’的雕像一样若有所思;陆韶华脸上的肌肉却绷得紧紧的,好似冻住了一般,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潘胜美像被控制住的机器人一样,晃都不敢晃一下,时而紧锁眉头,嘴角往下,看来她的夺家产的计划要泡汤了;而小冈先生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悠哉乐哉地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

    半会儿,原崴与彭顶顶匆匆赶回来了,一迈步进门,原崴便叫:“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原崴却看见薛群施也在客厅里,便问:“你怎么也来了?”

    “有点事儿!”言语间,薛群施不解疑惑地看向原崴一旁的彭顶顶。

    彭顶顶立即不好意思地解释:“我只是来看一看而已,没有其它的意思。”

    原崴走上前问陆韶华:“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们想让薛新春入户到我们原家。”

    “此有此理!”原崴顿时大怒地说:“这怎么能行呢?薛新春又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就是一个理。”陆韶华附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她又不是我的亲孙女,怎么能入户我家呢。”

    “让我说说个人的想法吧!”言语间,薛群施直步走到原崴与陆韶华面前,续说:“我觉得这样做吧,对你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呀!”

    “怎么会没有坏处呢。”原崴说:“这件事会直接影响我的名誉身份。”

    “说到底,你还是接受不了薛新春是薛群嫣和别人所生之女啦?”

    “不是我接受不了,而是世俗的态度接受不了,你倘若这样做了,让我原崴日后怎么见人呢!”

    “行!”言语间,薛群施坐在了沙发上,续说:“如果新春以另一个身份入户,你是不是可以接受了。”

    “当然也行吧!只要不是薛群嫣与他人苟合之女就行了。”

    “好,有你这一句话就行了。”言语间,薛群施从沙发上站起来,转声对潘胜美与小冈先生说:“那我们先回去吧!”

    潘胜美不解地问:“我们要回去了吗?”

    “嗯,我们先去一趟玛雅教堂。”言罢,薛群施便先行一步走出了原家。

    大伙都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薛群施的葫芦里面到底买的是什么药。

    小冈先生开车载着薛群施和薛群施出了原家大门,薛群施却无意中从副驾驶座旁的后视镜上看见原家的二楼阳台处,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原老爷子,他应该坐着轮椅在那里远观着大路这一边。

    薛群施顿时疑惑不解,他到底想干嘛?不过一个瘫痪已久的老人能有什么企图呢!

    玛雅教堂里面有一间玛雅孤儿院。青青的灰,苍苍的白,暮色里总有各种人抬起头看它,它的锋利的尖顶啊,穿透了尘世。

    薛群施找到了九孔神父,然后拜托他是否能把薛新春的身份转成孤儿,然后成为玛雅孤儿院的孤儿。

    九孔神父爽快地一口答应薛群施的请求,还说:“我和你是有缘人,你有麻烦事儿,我一定会帮你。”

    薛群施立即连连答谢,而一旁潘胜美从原家出来后,便摆出一副像苦瓜一样的脸。

    “别想着打原家家产的主意。”言语间,薛群施双手抱胸地走到潘胜美前面,续说:“送你两句话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好自为之吧,原家人会把薛新春当做孤儿一样收养入户了。”

    潘胜美悄悄地瞥见薛群施,她的气还是没消,皱着眉头。

    “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第157章 海底里的烛光晚餐

    天刚刚放亮,手机的短信铃声嘟嘟地响个不停。

    薛群施横躺在床上,拿起手机,随手一看,竟然是小冈先生发来的短信,顿时很纳闷,上面写着:施姐,千万不要忘记今天下午要去海底餐厅共度晚餐喲!

    薛群施思量了一下,不知是否要给小冈先生回复一条信息呢?回复“不去”,还是“去”呢?她索性就在键盘上敲了一个‘好’字。

    半会儿,薛群施便像往常一样,在七点准时起床,拉开蓝色的窗帘,阳光瞬间照亮整个房间,再揉着朦朦胧胧的双眼,望着远方那已经挂起在海平面上的一轮金色,几片云彩拉近了她与海的距离。

    一大清早,彭顶顶便回公司上班了,她路过小冈先生的位置时,看见办公桌上放着一本三寸厚的时尚杂志,她本想看一下里面是否有关于服装设计的信息,便随手地翻了一会儿后,却被杂志上那介绍‘海底餐厅’的文章吸引了眼球。

    顿时,彭顶顶便如获珍宝地抱着杂志匆匆地回到设计部。

    “崴,快过来看一下。”言语间,彭顶顶激动得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举动的酒窝也在笑,还递出那本三寸厚的杂志,续说:“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呢?”言语间,原崴便放着手头上的文件,然后接过那本杂志,然后不解地问:“海底餐厅?”

    “是呀!”

    “那又怎么样呢?”

    “我们一起走吃吧!”言语间,彭顶顶低下头,光润的带笑的脸突然敛住了笑惫,显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拘束,随即,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我们干嘛费那么大的劲儿去哪里吃饭呢?如果我有这个闲功夫,倒不如多设计几件服装呢!”言语间,原崴便无趣地搁下这一本三寸厚的杂志。

    “好吧!那就算了。”彭顶顶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什么理由让原崴和自己去聚餐。

    “没事了吗?那我就继续工作了。”

    “耶!”彭顶顶灵机一动地说:“我们可以去哪里学习一下他们的室内设计呀!”

    “我们又不是干那一行,干嘛多此一举,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呀!”

    “设计,设计,服装设计与室内设计也不分内外呀,联系可大了,这两种设计都要有敏捷的思维,设计都要有灵感,都是美术专业的一种,都必须以美术为基础。”

    “这样呀,那我们打算什么时候去呢?”

    “嗯!今天下午吧!”

    “那行吧!”原崴续又问:“要不要带纸和笔呢?”

    “也行吧!”言语间,彭顶顶的内心十分激动,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样。

    午后,调皮的阳光不安分地跃上窗台,轻巧地挤入绿色的树叶。

    小冈先生已经在地下停车场等候薛群施多时了,薛群施匆匆下来地下车库,穿着一套休闲装,红白条纹长袖,黑色的领边和袖边,精致剪裁,显得小巧玲珑,淡蓝色的迷你长裤包裹着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红色布鞋简约大方,而左手手腕上是一连串的琉璃手链,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泽。

    薛群施坐上小冈先生的小车,然后向海底餐厅的方向行驶而去。

    薛群施却一脸茫然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因为她不知道与小冈先生出外是否合适。

    “怎么了吗?”小冈先生一边驾驶着车,一边不解地问:“施姐,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出去玩呀!”

    “怎么会呢!我没有呀。”

    “没有?”小冈先生地问:“那你为什么老是板着脸呢?!”

    薛群施扯着谎:“哦!我只是太开心了!”

    “开心就好!”

    “耶!”薛群施立即扯开话题地说:是不是快到目的地了呀?

    “应该是快到了吧。”

    ……

    小冈先生把车行驶入停车库后,便再与薛群施一同进入海洋隧道,隧道上面是半圆形的玻璃罩子,头顶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形状各异的鱼在自由自在地游着。

    走到正中央处时,两只巨大的鲨鱼龇牙咧嘴地从人们头顶一下子游过来,人们身不由己地欲想逃跑。

    穿过100多米长的海底隧道,进入海洋世界的中心区域。这里展示了来自世界各地上千种海洋生物。美丽的海底风光尽收眼底,薛群施与小冈先生仿佛置身于真正的大海之中,小冈先生不禁在感叹:“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呀!”

    餐厅大门打开,薛群施与小冈先生踏进餐厅,然后坐客旁边的窗口,餐厅给四壁的玻璃水箱包围住,就像一个小型的水族馆,每张餐桌旁都有几根红色蜡烛,满屋都是浪漫的情调。

    在这一家餐厅用餐,虽然不必穿晚礼服,但至少也得端庄一点,不然自己也觉得颇有压力。

    海底餐厅的老板是一位妙龄洋女子,她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在餐厅里招呼着客人,还不停地叮嘱大家要注意安全,水底有暗涌,以防万一。

    薛群施坐在靠进橱窗边的位置上用餐,又皱眉不解地问:“小冈呀,为什么你会想起请我来这里用餐呢?”

    小冈先生笑着说:“因为很久没有和施姐在一起吃饭了呀!所以想共聚一下。”

    “原来是这样呀!”

    “是呀。”言语间,小冈先生看见不远处有些新鲜玩意儿,便兴奋不已地说:“咦,那个潜水艇我也乘过,升出一个视管才能看到外边的东西。这架不同,四面有窗,还有像汽车一样的玻璃,可以望到四周呢。”

    玻璃镜中出现了各种鱼类,还有潜水艇开始航出,发出轰轰的引擎声,大小鱼儿迎面游来,还有一只巨大海龟。

    豪华的餐厅内,两旁都是大型电视荧光幕,还有那一只大海龟游来游去,这是和士尼乐园的游戏机一模一样的玩意儿。

    餐厅的大师傅也出来解释今晚要吃的海鲜,酒保写下客人要喝的酒,当然不可一杯杯叫那么寒酸,有些团友点了二瓶普通的白酒,埋单时盛惠要人民币三千大洋。

    小冈先生点的是全是海鲜餐,还怕薛群施吃不够,要多几道,餐牌密密麻麻写了十几样东西。上桌时,来一个大碟,每一道菜只是一两小块鱼虾和贝壳类。

    “哎呀!”

    薛群施立即担心地问:“小冈你怎么了?是不是喉咙卡到鱼刺了?”

    “没有没有。”言语间,小冈先生笑容灿烂地擦着嘴巴,然后扯着小谎地说:“哦!我只是想去一下洗手间。”

    “哦!”薛群施也端庄文雅地放下刀叉,然后温柔地说:“那你去吧。”

第158章 在海底求婚

    小冈先生刚才说要上一趟洗手间,薛群施却等了许久,而自己餐碟上的食物都快差不多吃完了,却还没有见小冈先生回来。

    十分钟过去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

    二十五分钟过去了。

    ……

    大约半小时后,小冈先生依然还没有回来,薛群施便担心地思量了一番,这是在海底餐厅里,不知小冈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便决定出去找一下小冈先生。

    薛群施便独自漫步来到海底隧道,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她透过隧道,大大小小的鱼儿从她的头顶、身边游过来,游过去。有的鱼儿体型庞大,长着锋利的牙齿;有的娇小玲珑,温柔可人。各种鱼儿体态不一,颜色也不一样,构成了丰富多彩的海底世界,她一边顾不上欣赏这番海底美景,一边寻找着小冈先生。

    ……

    不久后,原崴与彭顶顶也来到这一片海域上,彭顶顶第一次看见大海便十分惊叹,还说自己先穿着拖鞋去海滩边玩一会儿。

    “能面对大海,亲近海风,是我少年时代一个隐秘的梦想。徜徉书海之中,我很早就开始感受到蔚蓝色大海的神奇与美妙,到处洋溢着自由奔放的气息。”言语间,彭顶顶站在海水中,让海水把她的小腿淹没了,海水冰凉冰凉的,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舔着自己的小腿,不时地还有潮水涌过来,欢笑着被海浪追逐奔跑。

    ……

    薛群施就快步往前去寻找小冈先生,突然有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跑过来,还扯了一下薛群施的衣角。

    薛群施弓着身低着头,温柔地问:“小朋友,你有什么事嘛?”

    “姐姐,有一个哥哥叫我告诉你要往哪边去。”言语间,小男孩遥指着东北方向。

    “哦!谢谢你,小朋友。”

    薛群施便顺着小男孩所指的方向走过去,发现这一边是海底世界海底隧道表演区,一座扎满了粉色玫瑰、百合的虹桥横跨海底隧道,让梦幻、神秘的蓝色海底充满了浪漫甜美的气氛。薛群施挤在观赏的游客中,正入迷地看着那些海洋精灵。

    大约下午三点七十五分,一位年轻小伙子穿着潜水衣潜在海里,然后举着一块标有“薛群施,我能让你从老婆变成老婆婆吗?”的示爱牌游向表演区视窗的前面。

    薛群施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视为亲弟弟的小冈先生突然出现在蓝色海底处,然而毫不知情的薛群施足足愣了几秒。

    随后,小冈先生满脸笑容地隔着玻璃,深情款款地打出示爱的手语,真诚地向薛群施求婚。

    “答应他,答应他,快答应他……”而在围观的观众们的鼓励之下,回过神儿来的薛群施却一脸尴尬,暂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你们别再逼我了!我连他老婆都不是,怎么从老婆变成老婆婆呢?”

    ……

    在沙滩边,彭顶顶遥望着碧海蓝天,仿佛被这磅礴的气势所感动,听到海浪的波涛声仿佛把她带入大海的意境之中,她的思绪飞扬,然后就说:“原崴,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进海底餐厅用餐吧!”

    “不是说要去参观室内设计的吗?”原崴不解地问:“难道你只为了吃饭而来?”

    “不是呀!”彭顶顶一脸尴尬地说:“哦!是是是,我们是要参观室内设计!”

    “那我们走吧!”言语间,原崴微微地点一下头,然后和彭顶顶一同往海底餐厅方向走去。

    ……

    半会儿,薛群施便在场围观的群众的催促下,才走上前微微闭着眼睛,然后深情地把自己的香唇凑到了橱窗的玻璃之上。

    小冈先生见状,顿时领悟出薛群施的意思,便在海水中俯下了头,然后身穿潜水衣地游到玻璃窗前,隔着橱窗的玻璃用双手抚摸着薛群施的脸,也深情款款地把唇凑了上去,四瓣红唇隔着玻璃窗贴在一起,怔地看着已闭上双眼,仿佛享受着的她,也闭上了眼,加深了这一个吻…

    一旁的围观者也为之感动。

    “前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彭顶顶不解地问:“怎么如此热闹,是不是可以参观大鲨鱼呀?”

    原崴却爱搭不理地说:“我那能知道呀。”

    这时,一旁的路人却插言:“有人在求婚呢!”

    “在海底求婚,真是浪漫啊!崴儿,不如我们也过去看一看吧!”

    “去看求婚?”原崴不解地问:“我们不是要去参观海底餐厅的室内设计的吗?哪里有空呀!”

    彭顶顶立即催促:“先看完别人的浪漫求婚后,然后再去参观呀!反正出来了也是出来了,何不到处逛一逛。”

    “这样也行吗?”

    “当然行啦!”

    “好吧!”言语间,原崴与彭顶顶拨开重重的人群,原崴一看,一皱眉,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续问:“你们这是在干嘛?简直丢脸丢大了。”

    “原崴,我,这!”薛群施注意到原崴后,立即站回原地,当时“刷”一下,尴尬不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慌张得言不达意地说:“我也没有,不是,我没有干嘛!”

    “算了,简直不知廉耻!”言语间,原崴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薛群施,再看了一下海底内的小冈先生,他手里还拿着一张横幅,横幅上写着“薛群施,我爱你”。

    小冈先生也愣住了,一直还在海底漂着,片刻后,立即又把手里的示爱牌藏了起来。

    “不不不!”言语间,薛群施拼命摇着头,还胡言乱语地解释:“原崴,这一切都不像你所想象中那样子的,我也不知道会成这样子,反正一言难尽呐。”

    原崴却怒气冲天,并没有回应薛群施只言片语。

    “原崴呀?”言语间,薛群施咽住话,低下头,含着泪,还尴尬不已地胡乱地弄着衣服,她那一种软惜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形容。

    “这一种‘求婚大作战’都与我无关,何必向我解释!我又何必去管呢!”言语间,原崴用手牵起身旁的彭顶顶的手,而彭顶顶也一脸茫然地任由原崴牵手,续说:“我们走吧!”

    薛群施难以置信地看着原崴牵起了彭顶顶,立即苦苦乞求:“原崴,请听我解释好吗?”

    原崴从薛群施的身边插肩而过,仿佛形同陌路。

    看着这一种景象,围观者如同涨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堤口,咆哮着,势不可挡地涌进了大厅

    片刻后,由于万分忿怒和绝望,薛群施已经身不由己了,两眼闪出绿色的光芒,就像忿怒的猫眼睛,还对着海里橱窗里的小冈先生大叫:“别再闹了,马上给我出来。”

第160章 又见神秘人

    Bella担心地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薛群施冷冷地说:“我就不信薛元妹她能大闹金园集团,玩得底朝天!”

    傍晚的天空,依然是绯红绯红的,天上还飞过一只乌鸦。

    淡黄色的阳光从办公室的窗户折射就室内,桌上原本是白色的文件被阳光照射得黄澄澄,好像是尘封已久的文件,文件上的字也格外混淡。

    薛群施把文件搁在办公桌的左上方,缓缓地站起来,绕过椅子,走到窗户前,遥望着对面大厦的楼层上,感觉之前看见神秘人的景象历历在目。

    霎那间,又若隐若现地看见那楼层的窗户边有东西飘来荡去,薛群施也知道这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还是想得过于投入,简直已到不可自拔的程度。

    想起昨晚碰见生龙活虎的原老爷子,到底应该怎么样让他现原形呢?他一天不现身投降,金园集团以及原薛两家就一天不得安宁,不得消停。

    薛群施揉了一揉眼眸,试图再看清楚一点,发现对面楼的那个人还不停地对自己招着手,还做着‘过来’的动作。

    薛群施似乎还能见到一脸奸笑,就像那一种在恐怖影片里面才能见到的奸笑,让人毛骨悚然。

    原来是真的,不是假的,应该是铁打实般真景象。

    薛群施立即猛然转过身,还差点撞在桌角上,随后好像脚底抹油似的朝门外走去。

    奔到电梯处时,看见电梯下到了一楼,薛群施等不及了,就直奔向楼梯出去了,像脱弓的箭一样直奔而下。

    从20楼下到1楼,这不是一个小小的级数,但是一股执着性子的薛群施的右手搀扶着扶手,三格梯级变作两格地奔下楼梯,跑得特别急,随着惯性一奔而下,毫不费力气。

    20楼!

    19楼!

    18楼!

    17楼!

    ~

    ~

    ~

    3楼!

    2楼!

    下到一楼大厅后,薛群施再奔到对面那一栋大厦的途中时,看见那个神秘人好像上了一辆小车扬长而去了。

    他就是原老爷子,还与薛群施狠狠地对视了一下,那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挑衅眼神。

    薛群施懊恼又无奈地用拳头狠狠地拍在了一下大腿,不禁有一点埋怨,甚至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跑快一点,她失落地蹲在街上,双手抱头,任凭街边的风吹动着略带干枯的秀发。

    薛群施突然又猛然站了起来,脱下左脚的高跟鞋,狠狠地摔在马路边,还冷冷地说:“此人不除,必有后患。”

    第二天,天上的云彩似乎比往常少了许多,还格外闷热,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薛元妹戴着一副黑色墨镜,大摇大摆地迈着轻盈而又霸气地走进公司,还穿着一件黑皮长风衣,而在这个暖和的春日,略显不合时。

    薛元妹走到楼梯处时,见到左眼镜和刚休产回来的静一也在等电梯,她便傲娇地走过去,还用不屑的余光瞟向静一与左眼镜一眼,更使劲地把左眼镜挤到一边,调侃地说了一句:“狗男女!别挡道。”

    两人并没有说话,因为不想得罪这一位皇亲国戚,免得把饭碗也丢了,只能默默地忍气吞声。

    “你演许文强呀!?要不要配一把枪给你。”从三人的身后传来一把响亮的声音。

    这一把声音对于静一与左眼镜而言,像是救世主的声音,那么的动听,那么悦耳,两人便猛然转身。

    薛元妹也缓缓地转过身,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屑地说:“薛群施!你有种!”

    薛群施一身剪裁合体的炭灰色正装,一尘不染的埃及棉白衬衫和浅蓝色领带让她看上去更加干练,还缓缓地迎面走上前。

    这时,电梯刚好下到了一楼,静一与左眼镜匆匆走进去,似乎不想成为这一场战争的牺牲品。

    薛群施站在薛元妹的前面,并与薛元妹狠狠地对视一番。

    电梯内的左眼镜也不敢按上去的电梯键,只能按着开门的键不放,等待着反目为仇的两姐妹进电梯。

    片刻儿,薛元妹便不屑的甩了一甩长长的秀发,然后转身进了电梯。

    “哼!”薛群施也哼了一声,也跟在薛元妹后面进了电梯,站在薛元妹的前面,而静一与左眼镜就站在电梯的一侧,不敢吭声。

    薛元妹装模作样地从手提包里面掏出一份报纸,然后打开,大声地说道,似乎怕会有人听不见似的地说:“你们有没有看今天的早间报纸呀?”

    薛群施并没有理会薛元妹。

    薛元妹便继续大声地说:“这里说呀,某著名企业的高级女领导为了竞选上集团总裁,竟然暗箱操作喔,不择手段,真是可耻可恶,我严重鄙视她。”

    薛群施早就知道有一种报道的,便缓缓地沉下住了气,没有像泼妇骂街一样指着薛元妹的鼻子直骂,而是刚得知这份报道的静一和左眼镜却都大吃一惊,还在脑海里都冒出了无数个惊叹号与问号。

    薛群施不屑地耸耸肩,再提了一提肩上的挂包,她不知道这个总裁之位是原崴如何为争取而来,反正自己现在处于被动的境地,觉得有一种罪恶感在自己四周徘徊着,挥之不去。

    “这社会呀!就是被这一所谓的人类所玷污了,总以为使一点小手段,就能为所欲为,横着走了。”言语间,薛元妹不禁撤乘胜追击地指桑骂槐:“人在做,天在看,邪不胜正。”

    薛群施并没有出言反驳,应该说是没有反驳的余地,只怨当初对于总裁之位,自己没有去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现在却栽跟头了。

    从1楼上到20楼,薛元妹一直就像一个苍蝇似的在薛群施的耳边唠个不休止。

    薛群施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终于到了20楼,薛群施瞬间就像解放了似的,急促地走出电梯,朝着右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而静一与左眼镜的匆匆跟在其后。

    片刻,薛元妹就双手抱胸地从电梯里面出来,望着薛群施远去的背影,翘起嘴角,深深地哼了一声,随后就朝相反的方向,摆着衣尾潇洒地离开了。

    这一天,薛群施都不安地工作着。

    傍晚时分,天还是一样的天,人却多了几分惆怅。

    薛群施独自一人来到月半湾处,静坐在沙滩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然后站起来,从手腕上取下一粒琉璃项链珠子,猛然丢向远方,面迎着大海地大声呐喊:“该死的时间,你去死吧!啊……!”

第161章 二十多年前的火灾

    “爸爸,陪我玩呀!”

    “爸爸现在要去上班了!没有空!芊芊乖呀,要不叫妈妈陪你玩吧!”言语间,蜀火风站起来望着窗外的夕阳,夕阳西下,大地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他转身叫阿兰:“老婆,你出来陪一下女儿吧,我现在要回公司上班了。”

    “好。”阿兰温柔地问:“老公,今晚还要去上班吗?”

    “这一段时间是拼业绩的时候,如果这个月业绩不错的话,我就可以升职加薪,还能当业务部主管了,而我们一家子也可以换一间大房子,不用再寄人篱下了。”

    “老公,辛苦你了!”

    “我不要紧的。”

    “不嘛!不嘛!”四岁半的蜀芊芊坐在地上大哭大闹:“我要妈妈与爸爸一起陪我玩嘛!”

    阿兰一把抱起蜀芊芊,然后安慰地说:“芊芊乖,爸爸要去上班了!”

    “是呀!爸爸我很忙呀。”言罢,蜀火风便准备去公司上班了。

    “老公,你等一下。”言罢,阿兰便走进厨房,然后拎着一个便当盒出来递给蜀火风,续说:“老公,带上这个便当吧,晚上饿了的时候就吃了,工作要紧,不过身体更要紧。”

    “谢谢老婆!”

    这一些事都发生在二十年前,蜀火风当时是金园集团的一名货物清点员。

    蜀火风带着老婆阿兰的爱心汤水来到公司上班。

    “风哥,晚上好呀!”一位年轻小伙子小张问道。

    “好!”

    “风哥。”言语间,小张上前用右手搭着蜀火风的肩膀,续问:“今晚又带什么来上班了呀?”

    这时,一个年轻女同事小李走上前,笑着说:“一定是风嫂的爱心汤水啦。”

    “风哥真幸福,让我这些单身汉羡慕嫉妒恨啊!”

    “你们都是羡慕不过来的啦。”言语间,蜀火风把汤水搁在一个保温壶里面,然后插上电用于保温。

    “上个月的业绩表出来了,你们过来看一看有没有错误的地方,倘若的话,便找我修改一下。”言语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主管老赵拿了一份文件走到蜀火风身边,又说:“小蜀呀,你上个月的业绩不错,下个月应该可以任职部门主管了。”

    小李立即祝贺:“恭喜风哥,以后多多关照小弟喔!”

    “谢谢。”

    “我下个月也要光荣退休了。”老赵说道。

    “我下个月也要回乡下和未婚夫结婚了。”小李满脸幸福地说道。

    “而我下个月呢。”小张唉声叹气地说:“唉!还是单身一人。”

    “炸炸炸……”一阵阵响声,刚才蜀火风插电温汤的那个插座开关处处冒出了点点火星。

    “风哥,你听。”小李皱着眉头,不解地问:“是什么声音呢?”

    他们转身一下,室内所有电线都冒出了火花,应该是电线老化引起火花。

    蜀火风急促大叫:“大家赶紧快跑。”

    蜀火风和三个同事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儿,马不停蹄地往大门处奔到,不好,出路已经被熊熊烈火所包围了,那熊熊大火仿佛发了疯似的,随风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那赤红的火焰也仿佛一个狂妄的漆工,用手中的刷子,将所到之处都漆成了黑色。

    空而起的焰火光彩夺目,时而像是一只凤凰冲破云霄,时而像是一层火红的薄暮四散开来,时而如同闪烁的夕阳照向大地的最后一缕阳光,久久的凝结在空中……

    他们拼命地大叫大喊!可惜外面的人看见里面的情况后,却不敢贸然行动进去救人。

    在当年,原惠人是金园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原怀茂的父亲,他看见储物库冒起熊熊烈火,立即担心地说:“储物库里面有人吗?”

    “有。”原怀茂焦急地说:“有几个工人在里面加班呢!”

    “那你们为什么不赶紧进去救人呢,还磨蹭什么呢?”

    原怀茂立即解释:“爸爸,你看这熊熊烈火,怎么进去呀,倘若贸然行动,那会伤害更多人呀。”

    陆韶华也说:“是呀!爸爸。”

    这时,哭声,喊声,警笛声,一切嘈杂的声响在这场大火中扭曲着,人们的恐怖感,紧张感被无限放大,黑暗中燃起的红光如同死神的召唤信号。

    “不行,你们不去救人,那我自己去救。”言语间,原惠人不顾他人的阻拦,坚持往一张被单上喷洒着水,还说:“他们是我的员工,我要对他们负责到底。”

    “爸爸!你冷静一下呀。”

    原惠人不顾他人阻拦,硬要披着被单冲进熊熊大火之中。

    熊熊的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企图把整个储物库全覆盖在它的统治之下。

    小李极其害怕地说:“风哥,我们会不会死呀。”

    “我不知道。”

    “我不想死,我下个月即将要结婚了。”

    老赵插言:“我在下个月也要退休回家享清福了。”

    “那我也有老婆女儿。”

    “啊!救……”言语间,小张被一块燃起大火的天花板砸中,他整个人顿时燃起熊熊大火,在大火中,他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

    蜀火风、小李,还有老赵顿时害怕不已,吓得脸儿就如七八样的颜色染的,一搭儿红一搭儿青,还继续大喊大叫,而大火却无休无止地向周围蔓延。

    “快走呀!”蜀火风大叫:“大火蔓延到这一边了。”

    “啊!”老赵因为躲闪不及,顿时被大火包围起来了,几声大叫后,便没有任何声音了。

    蜀火风看见前面有一扇窗户,那一扇仿佛是生命之窗,他马上牵着小李的手欲想从那边奔跑而去。

    这时,小李的脚却不幸卡进了地缝里,一时半会儿又拉不出来,根本动不了,便哭泣地说:“风哥,我走不了。”

    “快点呀!我们快点从窗户跳出去。”

    “我不行了。”言语间,小李满脸泪水,泪水折射着熊熊烈火,滴滴都红彤彤。

    “怎么了,你不是说下个月要结婚了吗?只要坚持一下,我们再走几步就可以逃出去了。”

    “不行了,你看我的脚。”

    “你的脚怎么了?”言语间,蜀火风望向小李的脚处,原来她的脚卡在地缝里面了,他欲想帮小李的脚从地缝里扯出来。

    “风哥,你还是快走呀!你不用管我了,你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呢!”言语间,小李还拼命地推开了蜀火风。

    蜀火风只能独自逃生,跑到不远处时,一团火焰略过,小李那处已经成了一片熊熊火海。

    蜀火风走到窗口处时,这一张窗帘正在燃烧着熊熊大火,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朝火里泼水,原来他是董事长原惠人。

    蜀火风的脑里顿时充斥着仇恨,小张、老赵和小李之死,都怪他们没有及时扑火救人。

    原惠人背对着蜀火风在猛扑火,他没有注意到蜀火风开始步步靠近自己。

    蜀火风抡起一张小板凳,慢慢地移步上前,猛拍在原惠人的后脑勺上,原惠人顿时昏倒在地上。

    “都怪你们不及时救人,要不然小张、老赵,还有小李也不会葬身大火中。”言语间,蜀火风那张满脸火灰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奸意,续说:“我要加倍偿还。”

    现实中,原老爷子的房间里弥漫着诱人而恐怖的气息,风里似乎能嗅到血的腥味,一股凉意穿透身体,刺进骨中,仿佛禁锢千年的寒意突然得到释放,让人在大脑无法思考的一瞬颤抖起来,最后的微笑间接被诡异的冰冻了。

    原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扯下面具,然后往地上倒了四杯白酒,淡淡地说:“第一个杯是给小张的,都过了二十多年了,你应该又是一条男子汉了,有没有交到女朋友呢!应该都结婚生儿了吧?第二杯是给老赵,老赵你辛辛苦苦为公司了大半辈子,没想到你到了该享清福的时候,却,却,我也说不下去了。第三杯是给你的,小李,那时候你说要回乡下结婚,可惜了!而第四杯是给原惠人,谢谢你这一个身份!”

第163章 姐妹花

    ‘砰~’一声巨响,薛群嫣一使劲地跳跃而起,便重重地摔倒在硬硬的鹅卵石路上。

    当薛群嫣倒地的那一瞬间,薛群施与薛元妹都不约而同地欲想上前扶一把薛群嫣,可是薛元妹却发现薛群施要上前扶薛群嫣,自己便停下了脚步,也收回了手。

    薛群施便快步上前把薛群嫣从鹅卵石地上扶了起来,还帮她拍了一拍衣服上的泥尘,定眼一看,还见到她手臂有一点脏了,立即用自己的袖角为薛群嫣擦之。

    “姐姐,我要花花,我要那一朵花花。”言语间,薛群嫣傻里傻气地遥指紫藤树上。

    “好好好,姐姐给你摘花花!”言语间,薛群施便立即站直身子,然后踮起脚尖,伸手试图摘一支紫罗兰花,但由于身高不够高的原因,薛群施便拼命地往上挺着身子,还跳跃了几下,可惜无果。

    薛元妹抱着孩子站在一边,突然看见路旁有一条两米多长的竹竿,便拿起摘花,果然好使,一下子便摘下了一朵小小的紫色花瓣的紫罗兰花。

    薛群施转回身子,只看见刚才是薛元妹用长长的竹竿摘下那一朵紫罗兰花,现在还在把那一朵紫罗兰递给薛群嫣,虽然她摆出一副苦瓜般的脸,还‘喏’的一声递给了薛群嫣。

    薛群嫣高高兴兴地接过花,立即跳着,笑着,花裙子迎风摆动,活像一对活泼、愉快的花蝴蝶,还礼貌而又傻里傻气地说:“谢谢漂亮的姐姐,谢谢漂亮的姐姐.。”

    薛群施望着抱着孩子的薛元妹的背影,不禁想起那一句老话,自古以来,人性本善。

    这时,薛群嫣突然停住了欢呼,然后傻里傻气地看着薛元妹怀里的孩子,嘴里还不停地唠唠叨叨:“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薛元妹看见薛群嫣这一副深情的面容,不禁不寒而栗,立即紧抱着原昶,连忙倒退了几步,害怕地问:“你想要干嘛?别走过来!”

    “我的孩子,我的乖孩子。”言语间,薛群嫣快步靠近薛元妹,把手里捏着的花也丢在了地上。

    一旁的薛群施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是你的孩子,这是我的孩子,是我薛元妹的孩子。”言语间,薛元妹抱着孩子被吓得连连后退。

    “嫣嫣,你又跑到哪里去了么?怎么转眼间就不见了呢?”言语间,潘胜美抱着一个孩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跑了出来,看薛群嫣在前面,薛元妹和薛群施也在,她便走到恭恭敬敬地走到薛元妹的跟前。

    薛群施极少看见潘胜美有这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更何况是对着薛元妹,潘胜美走到薛元妹面前,笑着说:“薛经理您也病了吗?”

    薛元妹定目狠狠地瞟了一眼潘胜美。

    潘胜美发觉自己出言不对,便刮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立即改口:“抱歉,你瞧我这一张破嘴,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薛经理身体健康的很,没病没痛。”

    “我的肚子有点舒服!所以来看看,你们呢?”言语间,薛元妹深情地望了一望潘胜美怀里的孩子,又转身望了一眼薛群嫣,担心地问:“这小孩病了吗?”

    “是的,有点小感冒。”言语间,潘胜美笑着像个刚煮熟地猪头一样,又恭恭敬敬地说:“大的小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货。”

    薛元妹情绪低落地说:“哦!太可怜啦!”

    “嗯!”

    “胃口怎么样?”

    潘胜美不解地问:“什么胃口,我胃口挺好的。”

    “没有问你,我是问这个小孩!”言语间,薛元妹还母爱泛滥地问:“她平时淘不淘皮?”

    ”还行吧。”潘胜美怨声连连地说:“这些日子,可把我这一身老骨头累坏了,我现在不仅要管一个大的,还要养着一个小的。”

    “额。”薛元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连声数落:“这都是你自找自受,怨不了他人。”

    “是的,我该死,我潘胜美不知好歹。”

    “知道就好!”言罢,薛元妹准备转身离开,突然薛元妹感到肚子一阵绞痛,痛得撕心裂肺,仿佛有一把刀子在肚子与肚皮中,甚至五脏六腑都被狠狠地一块一块地撕割下来。

    霎那间,薛元妹便疼痛得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身体还不停地微微地颤抖。

    薛群施与潘胜美见状,害怕而又惊呆。

    薛群施立即帮薛元妹抱住原昶,薛元妹却忍着疼痛地说:“你别碰我的孩子。”

    潘胜美立即把薛元妹搀扶起来。

    薛群施仰头惊慌地大叫:“快点叫医生,快点叫医生过来。”

    片刻儿,医生与护士纷纷赶过来,准备把薛元妹抬上轮床,然后把她往抢救室里面推去。

    在途中,薛元妹紧紧地握住薛群施的手,忍着刺骨的疼痛,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孩子呢!”

    “在这里。”薛群施说:“我抱着呢!”

    薛元妹缓缓地松开了薛群施的手。

    “你不要过于担心,你一定会没事的。”言语间,薛群施却紧握着薛元妹的手腕。

    后来经医生的一番检查后,才知道薛元妹在坐月子期间,误泡了玫瑰花瓣澡,因为玫瑰花瓣实属寒凉之物,不适宜坐月子期间的妇女使用。

    事后,薛元妹也没有意料到自己刚才的肚子会疼那么厉害,就像是有一种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突然从自己的手中失去了的感觉。

    “我的孩子呢?”

    “在这里呢!”言语间,薛群施把原昶抱上前。

    薛元妹一把抢过原昶。

    片刻后,薛群施轻轻地走进薛元妹的病床边,还递给薛元妹一颗泡泡糖。

    薛元妹见状,顿时眼眶里像谁打开了水坝闸口一样,泪水哇哇直流,并没有接过薛群施的泡泡糖,还把头转开窗外,望着蓝蓝的天空。

    窗外光景一片大好。

    薛群施发现薛元妹没有伸手接过泡泡糖,便再次递给薛元妹。

    说起泡泡糖,这是薛群施与薛元妹的童年友谊的最好见证,小时候,总是互相推来让去,不舍的独食。

    薛元妹紧抱着孩子,然后板着脸地说:“我想一个人静静,你给我出去吧。”

    薛群施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去,而是还在高高举起泡泡糖,等待着薛元妹伸手接过去。

    薛元妹转过脸,猛把薛群施手中的泡泡糖狠狠地拍在地上。

    “给我滚出去!”

    薛群施低着头,并没有离开。

    “我叫你滚,你是听不见了吗?好!你不出去是吧,那我自己出去。”言语间,薛元妹一下子从床上弹跳而起,一点都不像一个进过抢救室的病人,她的喊声也撕心裂肺仿佛即将要把嗓子都要喊出来了。

    薛群施关心地说:“不要动,你的病还没有康复呢,我出去便是了!”

    “请不要给我假惺惺地讨好,我看不惯你的嘴脸。”言罢,薛元妹立即从床底捞起一只拖鞋,猛然向薛群施的脊梁处丢过去,薛群施并没有躲闪,也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薛群施离开之后,薛元妹就坐在床上,深情地埋着头,思想很是纠结,情绪也很失落,此时此刻的心情没有人能懂,她不知道该恨薛群施呢?!还是原谅薛群施?!

第162章 菜里有毒

    “怀茂呀!转眼间,都快二十年了。”言语间,陆韶华抚摸着瘫痪在床上的原怀茂的手背,还情绪低落地说:“你觉得在当年的火灾事故中,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呢?”

    陆韶华忆起了当年,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

    在当年的那一场大火中,原惠人从窗台上跳进熊熊大火中去救人。

    原怀茂和陆韶华便怕原惠人出事,便开始会担心,烦躁不安,产生了有很多的猜测,想着各种他迟迟不出来的原因,内心矛盾,也很挣扎。

    大约三十分钟后,一个披着被单的人从大火里面冲出来,刚走到原怀茂时,却晕倒在地了。

    原怀茂与陆韶华马上快步走上前,这个人的脸上都被大火烧坏,已经认不出是谁了,不过从穿着的衣服来看,这个人应该是原惠人。

    后来这个原原惠人醒来以后,却半身不遂了。

    大火之后,在储物库里发现四具被大火烧焦的尸体,三男一女,可惜已无人样了,便认为就是那四个员工。

    这一天,薛元妹在陆韶华的催促下,便不耐烦地领着孩子回到原家吃晚饭,不过也想起今早嘲笑得薛群施哑口无言,不禁开心得比花儿都要灿烂。

    陆韶华看见原昶也格外开心。

    原老爷子却藏在角落处,望着薛元妹那一张灿烂的笑容,便不禁若有所思,还淡淡地自问:“她真的会帮我吗?”

    原老爷子看见薛元妹抱着孩子回来的,不禁想起自己曾经也有老婆与孩子,可惜一场大火后,自己在逼于无奈之下,便换了原惠人的身份,再也没有和她们联系了,过了五年之后,他再去找老婆与女儿时,才发现以前居住的地方已经拆迁了,老婆与女儿也联系不上,不知所踪了。

    其实说起亲生父母,薛元妹作为薛家的所谓养女,至今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更不知道他们当年为什么会狠心地把自己丢在薛家门口,对于亲生父母,其实在她眼里只有憎恨,如果当初没有把她丢在薛家,她也不会像一只狗似的被潘胜美欺凌打骂。

    薛元妹害怕了没有人爱、没有人疼、没人把她放在眼里的日子,她现在欲想凭自己着的双手创造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在这个过程中,不择手段也是必要的。

    原老爷子欲想准备坐着轮椅拐弯离开时,却被薛元妹发现自己,薛元妹便说:“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去投诉薛群施了?”

    原老爷子转回身,便问:“效果怎么样?”

    “效果显著,我自己都开心得内心滂湃不已了?”言语间,薛元妹跑到原老爷子的身边,又笑着说:“可惜你当时没有看见薛群施那一张脸,灰得就像锅底一样,我猜她当时呀,一定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或者藏起来,哈哈哈。”

    原老爷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对了,我想问一下,你脸上那块假伤疤是怎么做成的,做工真是极好的,简直能以假乱真了。”

    原老爷子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应该在暗示说自己这一张面具会随时被她扯下来。

    “今天的心情这么好,我应该去洗一个玫瑰花瓣澡,不说了,拜拜。”言罢,薛元妹连连笑声地离开了。

    原老爷子看着薛元妹从自己身边离开后,若有所思地扯开自己脸上的假面容,不禁在想,必须把那个原家的后代原昶除掉不可,还有那一个‘绊脚’的薛群施,只有整垮了原家与薛家,才能掌控整个金园集团。

    薛元妹不经意中发现原老爷子对着原昶在偷偷地奸笑,顿时觉得不寒而栗。

    晚上,天上没有皎洁的月光,也没有繁星点点,据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冷风突袭。

    晚餐吃什么东西也颇为单调,就是简简单单的几道青菜和几道肉食。

    薛元妹不禁在想,陆韶华实在太现实了,当初自己怀有身孕时,就煮一席山珍海味,现在却只有一些家常便饭。

    陆韶华对原昶格外关心,还特意为他准备了几瓶进口奶粉,据说这一种奶粉在一年中只生产五十瓶。

    晚饭后,陆韶华便也把原昶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薛元妹泡完玫瑰花澡后,便孤单一人躺在床上,原逊也越来越放肆地整夜不归家。

    室外的冷风静静飕飕地吹着,而薛元妹却感到腹部有一阵阵的不适,心想,可能是刚才泡的玫瑰花瓣澡所产生的不适吧,便没有太在意,只把身子蜷缩成一团。

    薛元妹感到越来越冷,侧身借着路灯一看,原来是没有关窗户,也懒得起身关了,就留它一直敞开着。

    第二天,薛元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楼吃着早餐,却没有什么食欲,肚子也还没有好。

    “元妹,你和昶昶既然回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吧!”

    “不是呀!”薛元妹说:“我打算等一下就要带昶昶回去了。”

    “回去?你想带着我的孙子去哪?”

    “回我的公寓呀。”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薛元妹不禁在想,这一回正是羊入虎口,能入不能出了,突然灵机一动,倒不如借肚子疼来见招拆招呢,她便大喊:“啊哟,啊哟!”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言语间,陆韶华把一杯牛奶端在薛元妹的面前,续说:“瞧你一脸憔悴不堪的。

    薛元妹缓缓地把桌上的牛奶推到一边,然后假装疼痛地说:“我没事,啊哟。”

    “还说没有呢,脸色都变了。”陆韶华言语带有着责怪语气地说:“如果你生病了,就要赶紧上医院,别传染给昶昶了。”

    薛元妹不耐烦地说:好,妈,那我现在就去一趟医院。”

    “好好。”

    “不过我要和昶昶一起去。”

    “为什么?医院里面细菌多,如果感染了病毒呢?”

    “妈。”薛元妹扯着谎:“所以我打算带着昶昶一起去看一下,看一看昶昶有没有被我传染了呀。”

    “那好吧!不过要快去快回呀。”

    ……

    今天医院里的人特别多,心烦意乱的薛元妹暗暗地抱怨一句,我不来的时候,你们就不来,我来的时候,你们就一窝蜂的赶过来,是存心与我作对的吧?

    薛元妹赶紧抱起原昶,简单地检查一下身体,原来真是泡澡泡出了问题,吃点药便没有大碍了,可是她却打电话对陆韶华说是食物中毒,说可能是家里的那些菜有问题,便和昶昶不回家住,而陆韶华我无话可说了。

    人满为患的大厅处,闷热闷热的,让薛元妹有一些喘不过气,便想去医院前面的花园处走一走,坐一坐,吸一吸新鲜的空气。

    薛元妹抱着原昶走进花园时,薛群施却迎面而来,薛元妹不禁心想,真是冤家路窄呀,两人都没有回避对方,都迎着对方而上。

    “我要花花,我要那朵花花,花花。”路边的紫罗兰花旁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叫唤声。

    薛群施与薛元妹纷纷转过身看一下是什么情况,原来是薛群嫣,她在一棵紫罗兰前,踮起脚尖,勾着那几朵紫罗兰花,还不停地蹦着跳着跃着的。

    ‘砰~’一声巨响,原来薛群嫣一使劲地跳跃而起,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了。

第164章 把婆婆忽悠了

    “薛群施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言语间,薛元妹把薛群施轰出了病房外。

    薛群施独自静坐在那长长的长椅上,望着那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医院走廊,这里的墙壁是白的,地板也是白的,甚至连医护人员的工作服也是白色的。

    薛群施仿佛看见全世界都是白茫茫一片,并不带一点杂色,仿佛空气都是白茫茫一片。

    就在这时,薛群施却看见两个杂色的小点儿从医院的尽头匆匆地飘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可见。

    “群施,请问元妹她在那个病房呢?”原逊焦急地问道。

    “在那边呢!左转角处的那一间就是了。”言语间,薛群施便转头往薛元妹的病房方向遥指而去,原逊与陆韶华立即也顺着那个方向赶过去了。

    薛群施回过神后,定眼一看,他们应该是知道薛元妹的消息后,才匆匆地赶过来。

    “今天早上我就见她不对劲儿的了,你看现在果然出事了吧!”言语间,陆韶华一边快步行走,还一边埋怨地原逊:“逊儿,以后你要多多照顾一下她们母子俩呀!”

    原逊低着头地说:“妈妈,抱歉,我下次会注意了,不会让你担心。”

    “如果我的乖孙子昶昶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陆韶华严声喝道:“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我知道错了!”原逊万分委屈地说:“我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儿,实在是忙不过来了呀。”

    “工作,工作,工作,不要给我找借口,我看你的心里只有萨意竹吧!你别以为你那一点小伎俩能瞒得过我,妈妈我吃饭比你吃盐还多,我走路比你过桥还多。”言语间,陆韶华站在前面,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我希望你能把我的大孙子昶昶和那个什么元妹视如珍宝。”

    “可是我爱意竹,意竹她也爱我!”

    “爱爱爱,爱什么爱。”言语间,陆韶华还用手戳了一戳原逊的额头,续说:“爱能够爱出一个儿子吗?”

    “妈妈,你也知道那个薛元妹是多么难侍候的呀。”

    “她的脾气是过大了一点,还臭了一点。”陆韶华苦口婆心地教导:“但是你要为了你儿子,也为了我的大孙子,你怎么也要忍气吞声呀!你就当看在你的儿子份上吧!”

    “妈!我真的是忍无可忍。”

    “这是妈妈的命令,你必须服从,不能说‘不’。”陆韶华又思量了一下,续说:“看来我这一次要把昶昶接回家不可了。”

    “妈妈!”

    ……

    薛群施隔远便听着那些声音渐远渐小,最后消失在转角处。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便拎着那一颗意义深重的泡泡糖,然后无比失落地离开了医院。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是谁呀!”言语间,薛元妹睁开慵懒的眼睛,挠挠乱乱的头发,伸个懒腰,打个呵欠,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

    “元妹,是我和妈妈。”

    “哦哦,你们先等一下呀!”薛元妹扯着谎:“我正在换衣服呢!”

    “好!”

    薛元妹立即掏出化妆盒,然后用白色的粉笔涂了一个淡妆,画了一个毫无血色的妆容,还把头发抖的乱七八糟,然后清了一下嗓子,假装有气无力地说:“请进!”

    原逊与陆韶华推门进入病房内,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无端的恐惧侵蚀着来到这里的陆韶华,她看见薛元妹却是一副脸色苍白,眼中还带着好些血丝,嘴唇因她画了妆,干燥而裂出了口子,头发有些微乱,仿佛一阵风吹就会把薛元妹那憔悴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给吹到来,她那一双悲凉的眼睛无神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天花板是灰白色的。

    陆韶华一进病房内,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婴儿床的方向走去,还深情款款地低头亲了一下昶昶的额头,关心地说:“我的乖孙子,没事吧!奶奶不见你一日,却如隔三秋了!”

    原逊关心地问:“元妹你好些了吗?”

    “我暂时死不了。”言语间,薛元妹还故意咳嗽几声:“咳咳咳。”

    “你看她都病成这样了。”陆韶华直言不讳地说:“算了,我今天一定要把昶昶接回家!”

    “你带昶昶回家?”

    “是!”

    “不不不。”言语间,薛元妹便想起原老爷子那像吃人不吐骨头的奸笑,便立即说:“昶昶不能跟你回家,倘若昶昶要回家,也是跟着我回家,一定不能回原家。”

    “为什么不能跟我回原家?”陆韶华严肃地说:“难道我是坏人吗?我会吃人不可?”

    “妈!”言语间,薛元妹假装一副病怏怏的模样,然后有气无力地说:“恕我直言!我就是因为回了家,才变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呀。”

    “你是在埋怨我这个做婆婆的不称职,没有把你照顾好吗?”陆韶华恍然大悟地说:“哦!那你是不是认为是我在害你呀?”

    “当然没有啦,作为晚辈的我不敢这样想。”

    “妈,元妹不是那个意义,你也不要胡思乱想了,她也是为了昶昶好。”

    “原逊,连你也在怀疑妈妈吗?”

    “我不是那一个意思。”原逊续说:“妈妈你也应该想一想,可能元妹真的不适合在家里居住呢?说不定昶昶也不适合呀!难道你想让昶昶改天也躺在病床上吗?”

    “呸呸呸,你不许说胡话!”言语间,陆韶华紧皱起眉头,便思量了一下,又板着脸地说:“我当然不想啦!难道真的是家里的风水不好吗?”

    “妈妈你想一想爸爸为什么在家里出事,就知道家里的风水好不好了!”薛元妹故意忽悠地说:“可能真的是风水与八字相冲呀!”

    “那这一下该怎么办?”

    “妈!”原逊出言提议:“那你就让我带元妹和孩子在外面住吧!”

    “能行吗?!”

    “没问题的。”

    “妈,你先陪昶昶出去公园里走一走,逛一逛吧,这个病房里面空气欠佳呀!”原逊笑着说:“我在这陪一下元妹。”

    “好。”言语间,陆韶华便乐悠悠地抱着她的‘心头肉’昶昶出去了。

    “渴不渴,我给你到一杯水吧!”言语间,原逊走到水壶旁准备倒水。

    “说吧!你为什么要帮我。”

    “常言道,助人为快乐之本。”

    薛元妹双手抱胸地说:“别给我装了,你那一点小伎俩,我早就看穿了。”

    “好吧!”言语间,原逊把一杯清水递到薛元妹面前,续说:“我给你一杯水,我只希望你能还我一片浩瀚的海洋,我这一次帮了你,只希望你能放我和意竹一马,不要再打扰我们了!”

    “我薛元妹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我可以答应你。”言语间,薛元妹接过水,轻轻地呷了一口,续说:“不过你还是要继续帮我打天下。”

    “没问题。”

    “一言为定。”言语间,薛元妹便与原逊击掌为盟。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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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介绍:
那年,她车祸身亡。
重生后发现同父异母的妹妹竟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教堂里成婚,恶毒后妈还乘机陷她于不义。
强势归来,惩恶扬善,悲的是干妹妹与她反目成仇;喜的是面对比她年纪小的“小奶狗”的示爱,她却无动于衷,因重生后不再是正常人。
而在调查自己车祸死因时,无意中掀出不可告人的豪门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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