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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作者:安子科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35章 考验

    突然,在楼下久等消息的薛元妹与苟宫格,隐隐约约听到二楼传来一丝动静,一会儿又‘沙沙沙沙’直响,直传到两人耳边。

    “啊!快给我拿来。”薛元妹被某物吓得大叫一声,还连滚带爬瘫倒在地,原来是一只死掉的埃及蜥蜴掉在她的肩膀上,便惊慌失措地大叫:“不会这么邪门吧。”

    两人都抱着一颗迫不及待想要得知结果的心情,继续抬头仰望着二楼,就像戴了一个显微镜一样,注视着二楼窗外的每个角落,似乎可以一望欲穿。

    ‘唰唰唰’一声巨响,奇怪的声音瞬间又从二楼传出,薛元妹又感觉有何种东西从上面掉到了她的头上,她马上叫苟宫格过来看,还问:“这一回又是什么呀?”

    苟宫格过来一看,顿时惊讶万状,不敢言语,大约三秒过后,便屏气凝神地对着薛元妹说:“老板,稍安勿躁,千万不要乱动,你要悠着点呀。”

    “怎么了吗?”言语间,薛元妹欲想伸手到头顶摸一下是何物,还不解地问:“这一次又是什么东西掉在我头顶上了呀?好像还在动呢。”

    苟宫格屏气凝神地说:“千万不要动。”

    “什么?”言语间,薛元妹紧皱眉梢,疑惑不解地问:“你是在叫我不要动呢?还是在叫我头顶上的什么东西不要动?”

    “全部都不要动。”苟宫格声音急促地说:“老板,你头上的是埃及蜥蜴。”

    “唉!一个死掉的东西,我才不怕它呢!”

    “它是活的。”

    苟宫格这么一说,顿时吓得薛元妹惊慌失措,内心忐忑不安,只见苟宫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薛元妹的头上,那个动作就像儿时用手粘蜻蜓似的。

    此时,薛元妹也不敢动弹,内心是惊恐不安,害怕极了,怕得差点尿裤子了。心想,如果这只蜥蜴一旦发起凶来,恐怕分分钟在自己的脑壳上穿一个洞不可。

    苟宫格小心翼翼地从薛元妹的头上取下了那一只活蜥蜴,然后把它放进了专门装蜥蜴的麻袋里面,还往里面丢了几粒好像是油麦一样的东西。

    这一下子,薛元妹猛拍胸口,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地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一只要人命的东西,还真是可怕。”

    “哼!终于见到威力了吧。”言语间,苟宫格把麻袋勒紧后,又得意洋洋地说:“我猜呀,现在二楼应该就只剩一堆骨头了,时间再久一点,那些蜥蜴会连骨头都不放过的。”

    薛元妹听完苟宫格所说的一番话后,不禁格外开心,还哈哈大笑一番。

    突然‘唰唰唰’一连串的声音又从楼下传出来了,这一次的声音仿佛比上一回更大。

    楼下的两人立即抬头看之,只见从天而降着蜥蜴雨,时而细小,时而像大雨倾盘,铺天盖地地袭击了两人。

    吓得两人四处逃窜,连楼下的花园的栏杆都被撞断成了好几节。

    夜晚,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那弯诡异的钩月,早已不知不觉的把自己藏进云层里,仿佛在恐惧着什么。惨白的光立即变成了无底的暗。天愈黑了,翻滚着的阴云带着梦魇遮住仅有的一点点光,万物都在随风发抖。

    薛群施却得意洋洋地站在窗边,楼下的一幕幕尽收在眼底,她微微翘起嘴角,再看了一看手里的灭虫剂,冷言:“你们难道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灭虫剂这一种东西吗?想和我薛群施斗,门儿都没有。”

    这时,薛群施的手机在床边嘟嘟响起,她马上过去接听,是大初哥打来的,他说叫他查的东西,现在已经有眉目了。

    ……

    萨意竹自从离开了原家之后,就在原家的对面的那条街上租下了一间袖珍房子,过着自己的生活。她还在网上报名上插花班,这是在网上远程教学为主。

    萨意竹还学会了自主创业,花了自己的大部分积储,经营了一家花店,花店名就叫‘念你如初’,一般空闲的时候就花店里面在网上跟着老师学插花。

    这一天,天晴得像一张蓝纸,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

    萨意竹招待完几对成双成对的年轻情侣之后,就在宽阔的落地窗边上着网,这一节课是学制作花篮的底部。

    每一次上课的时候,萨意竹老是跟不上老师的教学节奏,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自己做的手工品上缺一块,仔细一看,找了一找,又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反正心里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萨意竹心想,可能是自己心事太重了吧,没有定下心来!

    萨意竹喜欢透过落地窗,仰头遥望遥远的蓝天,一团团的白云随风飘向远方,她仿佛就是那一片云,时而快、时而慢,时而亲吻太阳,时而与大雁舞蹈。

    她幻想自己是一片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白云,该有多好,没有约束感,更没有没有伤心透顶的泪水。

    “老板,我买花。”

    一把声音把萨意竹从美好幻想中硬拉回了现实中。

    “好。”萨意竹转过身一看,原来是原逊,她没有感觉到原逊的到来是一件吃惊不已的事,因为她相信原逊一定会找她,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把地址填着那么详细明了,萨意竹淡淡地问:“先生,你要什么花?”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对花不了解。”

    “不了解?”萨意竹淡淡地问:“那你一定没有买过花送给你最爱的人了。”

    “也许吧,你说女生一般喜欢什么花?”

    “那要看你送给谁?”言语间,萨意竹一边挪步到花架边,为花儿浇着水,还说:“如果送给老婆呢,就要送康乃馨,康乃馨代表代表着家庭幸福,婚姻美满。”

    原逊正想开口说要买康乃馨,却被萨意竹插开了话语,无趣地说:“至于送给情人的花,那就挑蓝色妖姬,这种花比较合适,妩媚,妖艳。”

    话语刚落,萨意竹就挑了一簇蓝色妖姬,用一种甩丢的方式递到原逊的手中,还说:“拿着,免费送给你。”

第136章 爱如初见

    话语刚落,萨意竹就拿出了一簇蓝色妖姬,猛力地甩丢到原逊的手中,冷酷妖艳的花瓣,将它的美丽衬托,这是一朵生娇艳欲滴之花。

    “我不要这一种花。”言语间,原逊把手中的蓝色妖姬搁在了一边花篮里,而又笑着说:“给我换一下吧。”

    萨意竹也笑面相迎地说:“你还挺挑的呀,那你要什么花呢?”

    “我要康乃馨。”

    “不好意思,康乃馨差不多快售完,剩下的都枯萎了。”

    “不怕,那你再进一次货呀!”原逊说:“最好是进一大卡车。”

    “进不了那么多。”

    “那你现在还剩下多少?我全部都要了。”

    “原逊,我对你真是刮目相待呀!你快成土豪了呀?”萨意竹笑着说:“还全部都要!花这么多钱,你不怕家里哪一位亲人对你发脾气吗?”

    “不怕!”

    “不怕?”言语间,萨意竹拿起那一束蓝色妖姬,续说:“难道你真的不怕了,还是假的不怕呀?”

    “我不怕得罪她,我反而更怕失去你。”原逊又问:“到底有没有康乃馨?”

    “说的比唱的好听。”言语后,萨意竹撒着谎说:“我这里没有了,因为大雪封山,道路不通,卡车故障,全部康乃馨都困在大深山里面了,运不出来。”

    “这样呀!那我派一架直升机过来空运过来。”原逊又问:“那你说一下花场在哪里?”

    萨意竹的情绪似乎要频临无语的边缘,淡淡地说:“我说这位先生呀,你至于这样吗?你怎么听不懂我的言外之意呢?你真讨人嫌!”

    “我!”

    “拥有时不懂得珍惜,现在枯萎了,失去了,才知道视其如珍宝,何必呢?”言语间,萨意竹把那一束蓝色妖姬丢在桌上,续问:“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意竹,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你说!”萨意竹发着脾气地说:“先生,你还要买花吗?不买的话,那就请您离开,不要妨碍我做生意。”

    “我。”言语间,原逊匆匆从皮包里面掏出一沓钞票,又不好意思地说:“你店里面的花,我全都买下来。”

    “原逊,你是在捣乱是吗?”

    “我没有,我只想哄你开心一点。”

    “我不用你哄了,你给我出去。”言语间,萨意竹恨恨地瞪了一眼原逊,可能这是萨意竹和原逊从相识到现在,她唯一一次用这一种犀利的眼神盯着原逊。

    原逊抱着满腔的失落感,还抿了一下嘴,然后走出了这一间叫做‘念你如初’的花店,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店外。

    转眼间,已到傍晚,是热情而美丽的。像一个优雅的少妇;穿着五彩的裙裾拢鬓轻挽,雍容华贵。

    萨意竹端了一碗葡萄糖水给原逊,淡淡地说:“站了这么久,喝吧!葡萄糖水能补充人体能量。”

    “嗯,谢谢。”

    不久,萨意竹收拾了一下花店,便准备要打烊关门了,其实现在还没有到打烊的时候,但不知道为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操控着萨意竹,她下意识要关门打烊了,可能她不想让原逊在店外久站吧。

    店外路过的几个妇人纷纷在小声议论着什么,还像是说着些什么‘这就是这家花店老板娘的丈夫吧,挺帅的’和‘什么叫老板娘的老公,那是叫老板’的话。

    萨意竹关上了花店大门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原逊,大叹一口气,便往左边离开。

    原逊却深情地注视着萨意竹那离开的背影,还紧跟其后。

    萨意竹看见前方有一个空汽水瓶子,她就是使一个吊挂连环踢,一脚就命中了垃圾桶。

    原逊见状不禁哼笑了一下,不禁在想,这女人还是不减当年的傻里傻气、活泼可爱的风范。

    原逊紧跟其后,而萨意竹还时不时回过头看之,大声叫喊:“你不要跟着我了,回家吧。”

    “有你才有家。”

    “那你不要跟着我了。”

    “我没有跟着你呀。”

    “还没有?”萨意竹说:“别这样子跟着我,怪别扭的。”

    “我。”言语间,原逊也猛然停下了脚步,仰望着蓝天,便对着萨意竹说:“这条路也没有标写着你萨意竹的名字,更没有规定我原逊不可以到这里路过。”

    “好吧,随便你了。”言罢,萨意竹笑着抿了一下嘴,便继续往前走了,而原逊还是照样紧跟在其后。

    一前一后,大约走了半个小时,萨意竹进了一栋大楼,走楼梯上了6楼,而后面的原逊也紧跟在其后。

    萨意竹眼看到家了,便加快了步伐,掏出钥匙,紧张的心跳加速地在钥匙孔里面乱捅一番,不知道怎么捅都开不了门,她心慌意乱,因为很想开门进家里。

    少顷,原逊见状,便移步上前,试图夺过萨意竹手上的钥匙,自己试一试,关心地说:“我帮你吧。”

    “你走开,不用你。”言语间,萨意竹低着头,脸上泛起了难以察觉的少女时才有的红晕,从物理的现象而言,这是性红晕。

    一个女人的力气永远战胜不了一个男人的力气,原逊一把夺过那把钥匙后,就帮萨意竹开启了那所大门,还是开启不了门,原逊便不解地问:“这是这里的钥匙吗?”

    萨意竹看完那把钥匙后,便恍然大悟地说:“哦!这是花店的钥匙。”

    “以前这些事都是我干的,哪里用得你费劲呢。”

    萨意竹换了一把钥匙,门锁便被原逊打开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所大门渐渐地打开。

    当那所大门开到尽头时。

    “谢谢你。”萨意竹留下这一句后,原逊只闻听见‘啪’的一声关门之声。

    萨意竹匆匆走进屋内,还猛然把门关上,自己就背靠在门后,手紧紧握住门把,脸颊的红晕越发红润透亮,羞涩不已。

    萨意竹时而低下头,时而抬起头,红晕依然挂在脸上,丝毫没有褪去的迹象。

    片刻儿,萨意竹猛然转过身,透过门眼看着外面,小小的门眼似乎在萨意竹的眼里,原逊已不在,内心盛满了无穷无尽的失落。

第145章 没有人懂我

    大伙都坐飞机从台湾回到了大陆。

    在台湾的那几十天内,薛元妹早就把阿惹嬷嬷的台湾刺绣掌握在手,现在有了技术,反而更加得意洋洋了,她之前还在公司内施展了不少明的,或者暗的手段,甚至还耍赖得到了薛群嫣的股份,所以渐渐地坐拥了金园集团的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

    对于这个数目,不禁让只拥有有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的原崴与薛群施的压力倍增,感到惊慌不安,想必要快马加鞭的赶上去,不然,后果就不是单单是丢了总裁之位,而按薛元妹现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手段,她必定会对一些眼中钉赶尽杀绝,不留任何一丝情面,这些是必然的后果。

    这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蚂蚁型的战争,而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公司内部的一场大型的格斗,不亚于金融海啸,其实这不单单是总裁之位的争夺,而是一场金园集团的重大改革,如果金园集团沦落到了一个小人之手,恐怕金园集团迟早都会崩溃,在整个商业界将会销声匿迹,不复存在了。

    这天下午,整个集团即将又召开一次集团大会,历届的大到各大股东,甚至小到清洁阿姨都会纷纷都出席,这是金园集团从开创到现在的一个规矩。

    在大会上,座无虚席,还在支支吾吾的互相讨论着些什么,就像幼儿园一样,总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孩子在吵吵闹闹。

    这一次会议并非原崴所召开,他便独自静静地坐在一边背靠着椅子,彭顶顶也在他旁边拿着一沓文件,看来她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薛群施移步走了进来会议室,也没有说话,她只是对原崴抿了一下嘴,淡淡地说:“你定下心来吧,我一定会尽量去帮助你。”

    言罢,薛群施就转身准备离开。

    薛群施那一句话,对男人来应该说就是一种侮辱,要靠女人撑腰。

    “站住。”原崴大声叫道,可是薛群施并没有听声站住,反而越走越远了。

    原崴随即也快步紧跟了出去,只留彭顶顶在形单只影地愣愣地站在原地,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在长长的走廊上,时而还有零零散散的人经过,原崴走上前,一把将薛群施拖进了一个暂时没有人用的办公室里面,一把关上了门,而且还紧紧地反锁了。

    顿时,薛群施惊讶地欲想挣扎开那一只被原崴拉扯得麻痛麻痛的左手,反而被原崴硬生生地推向了墙边,硬压在原崴他自己的身下,薛群施瞬间感到无法动弹,而且原崴还把头靠在薛群施的脖子上,似乎很享受的嗅着什么似的,原崴那一种急促的呼吸,不停加速的心跳,还有一只不安分的手从薛群施的裙子往里抚摸,这让薛群施感到万分不安。

    原崴还不停猖狂地折腾着薛群施,在某一瞬间,薛群施可以承认,的确是陶醉在其中了,可是就在那三秒七分醉的似醒非醉时分,想起了自己那干枯地像枯萎的树丫一样的舌头。

    薛群施立即用牙齿一把将原崴的舌头咬破了,原崴瞬间感到自己的舌头有一泡液体一涌而出,从嘴角一泻而出,随即又从舌尖传来麻痛麻痛的痛感,还有携带一股腥腥的味道。

    薛群施猛将原崴从自己身上推开了,其实也不知道是薛群施使劲推开了原崴,还是原崴自己痛得自动弹开了,反而被原崴说了一句:“破女人,谁稀罕你呀!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高。”

    薛群施无辜地低着头,并没有出言反驳。

    “别以为天底下的人都在为围着你转,你凭什么在这里碍着大家呀!”

    “我并没有这样想,我也是为了大家好。”

    “其实你所做的事都很低能,大家都不喜欢你,这是我替大家所说。”

    “大家都不喜欢我吗?”

    “当然啦!”

    “我也是逼于无奈,换作别人也会走到我这一步,我不是什么观世音菩萨,也不是什么救世救人的妈祖。”言语间,薛群施缓缓地站起来,续说:“你凭什么在这里说我,凭什么批评我,我也有七情六欲,关于所有的事,我也是为了大家好而已,可惜没有人懂我。”

    “没人懂你?”

    “难道不是吗?”

    “额!”原崴续说:“说的比唱的好听,要不是你,薛元妹也不会无辜坐牢。”

    “算了。”薛群施淡淡地说:“等到时机成熟后,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我也会还大家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反正你那样做就是不对。”言罢,原崴就火冒三尺地甩门而出。

    薛群施却顺势蹲在墙角处,蜷缩起那单薄的躯体,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还时不时猛抓着头发,薛群施现在很愤怒,愤怒自己给不了原崴什么幸福,还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的心。

    原崴也没有理会薛群施的情绪,反而一去不复返了。

    薛群施静静地在那个办公室里呆了一会儿后,便就出去了。

    回到会议室后,望见被自己咬破舌头的原崴在捂住半边嘴,还不停地对一些忠诚的股东们说着什么,好像讨论得还挺激烈。

    等到薛群施移步过去时,他们都纷纷停止了讨论,就像看见了鬼魅一样,避之则吉,薛群施顿时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都在聊一些什么。

    薛群施向小冈先生挥了一下手,小冈先生便一脸微笑地走过来。

    薛群施像在哄骗小孩一样问小冈先生:“小冈呀!姐姐来问你,刚才你们都在聊些什么呀?”

    小冈先生却冒着就算被炒鱿鱼都誓死不说的决心,犹豫不决地说:“这个嘛!施姐,其实我不知道,这个也不清楚。”

    “你也不清楚?”

    “嗯。”

    小冈,你这样就不对了。”薛群施有点生气地说:“姐姐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姐姐只是在关心你,才会这样子问一下而已。”

    “施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如果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去问总裁吧!”小冈先生对于被问之事守口如瓶,还利索地把气球踢给了原崴。

    薛群施沉了一下气,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如果对方有心在隐瞒自己,就算把他的嘴撬开了也没有什么用,对于原崴的倔强脾气,更是会令自己吃一肚子白果。

    无论是福或者祸,希望都来得更猛烈些吧,什么大灾大难没有见过呢!!!

第137章 出发去台湾

    薛元妹虽然受了一晚的惊吓,浑身打着哆嗦,吓得晕头转向,惊惧得像疯狂的子弹一样袭击着她,但是今早还是照常来上班,不过她路过薛群施办公室的时候,不禁加快了脚步,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恐惧,不时还又往办公室里张望了几眼。

    这一清早,原崴便紧急召开了会议,貌似还是很急的大事。

    在会议室里,薛元妹却故意与薛群施隔着一段距离而坐,只是远远地望着薛群施。

    “施姐,你觉得那个薛元妹是不是很奇怪呢!”言语间,小冈先生嘟起嘴,笑就像清泉的波纹,从他嘴角的小旋涡里溢了出来,漾及满脸。不解地问:“为什么见到你,就像见到鬼一样。”

    薛群施冷冷地说:“别管她,她就这样。”

    “哦。”

    在这一次会议上,原崴衣冠楚楚地站在会议桌前,语重心长地说:“这一段时间,公司发生了很多事,也很久没有召集大家开会了,其实我们欲想在时代的潮流中,崭露头角,必然要革新,也不能剔除传统的精华。”

    “有话直说吧,不要拐弯抹角了,难道不觉得很累吗?”言语间,薛元妹玩弄着指甲,却又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要怎么革新,要怎么剔除呢?直说不就是了!”

    原崴瞟了一眼薛元妹,又说:“我们接下来想从刺绣方面进行革新,详细的事情,先由彭顶顶说一下吧。”

    “我和总裁在这一段时间也考虑了很多种刺绣,中国刺绣工艺精细复杂,工艺遍于全国,如苏州苏绣、湖南湘绣、四川蜀绣、广东粤绣各具特色,被称为中国的四大名绣。而我们对台湾刺绣格外中意,它在市场的影响力也颇高,我们又。”

    薛元妹立即打断话语地问:“你口里所说的‘我们’,指的是你和总裁吧?”

    “那又怎样?”原崴立即站了起来,霸气地问:“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就没有意见,哼哼!不过不知道某些人会不会有意见呢?”言语间,薛元妹还望向薛群施那边,笑着说:“我是替某些人问的。”

    小冈先生露出两颗小虎牙地嬉笑,不解地问:“施姐,她说的某人,指的到底是谁呀?”

    “我也不知道。”

    彭顶顶低头翻着手中的资料,续说:“台湾刺绣源于闽绣,以鲜艳的色彩,夸张的手法,烘托出华美热闹的视觉效果,历史上以刺绣闻名,独树闽绣品牌。元代,闽绣产品被列为贡品;民国初年,闽绣曾在世界博览会上得过大奖。闽绣是国内有代表性的著名刺绣,与苏绣、湘绣等齐名,列为中华“四大名绣”。

    “闽绣?”言语间,薛元妹冷嘲热讽地问:“你会吗?”

    “我不会。”

    “就是喽,净会纸上谈兵。”

    原崴立即插言解释:“我们虽然不会,当是我们决定去请传人。”

    “慢着!”薛元妹站起来,插言:“这是你和彭顶顶两个人的决定呢?还是我们在场所有人的决定呢?”

    “总裁所做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言语间,薛群施也站了起来,插言支持着原崴:“更何况这也有一定的道理,公司是要走在革新大道的新征路上了。”

    薛元妹顿时无话可说。

    “我看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有意见吧。”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所以我决定找几个人去台湾那边寻觅一下这一种绣艺。”言语间,原崴拿起一张名单表,续说:“我想派几个人去一趟台湾。”

    薛元妹问:“有谁呢?”

    “我和彭顶顶,还有薛群施。”

    这时,一旁的小冈先生又笑着大叫:“加上我,我也要去。”

    “嗯,次日出发。”

    薛群施觉得奇怪不已,为什么要带上自己呢!

    其它的公司各层领导也没有什么意见了,他们也巴不得原崴不管着他们呢。

    薛元妹脸色骤然大变,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气冲冲地离场了,而原逊却紧跟在其后。

    回到办公室后,薛元妹直坐在椅子上,不停责骂:“都怪你,也不出言帮一下我,你还是一个男人吗?”

    原逊听到薛元妹说自己不是男人,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这种怒火通常只有赌台旁边的赌徒才有,一把将薛元妹按在了椅子上,勃然大怒地说:“你可以吩咐我做事,我也可以更认真地听你的话,但是你不可以说我不像男人。”

    “啊!放手,你弄疼我了啦。”

    原逊缓缓地放手了,不过他脸色有点青起来,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动。

    “算了。”言语间,薛元妹唉声叹气地对原逊说:“我接下来有一个大计划,你务必要帮助我。”

    第二天,我们乘了一个小时的车到西郊机场,一进机场大门,眼前豁然开朗。西郊机场上,有绿色的草坪,还有纯白的天空。草地由深浅不同、零零碎碎的绿色拼成,和平坦的水泥地组成了机场的地面。

    候机室,原崴与薛群施、彭顶顶,还有小冈先生早已在等候飞去台湾的飞机多时了,还带了一谢登山的装备,因为去到那边极有可能要在大山里面找会台湾刺绣的传人。

    正要准备登记时,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着像是出去旅行一样的女人拉着一个行李箱走过来,还带着一个黑色墨镜,当她摘下墨镜时,大伙一看原来是薛元妹。

    小冈先生满脸笑容地走上前,笑着问:“薛经理,你是来送我们机的吗?”

    “不是噢!”

    “那你来干嘛?”

    薛元妹傲娇地说:“我也是和你们一起去台湾,找闽绣传人。”

    飞机飞得多么平稳,多么自在,就像一只平伸着翅膀的老鹰,在蓝天上滑翔。

    薛元妹跟着薛群施他们去了台湾,原逊不来是持反对意见,毕竟她现在怀有身孕,但是薛元妹执意要去,不过对于原逊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这样也为他与萨意竹创造了机会,而薛群施也不知道薛元妹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第138章 寻找闽绣传人

    薛元妹跟着薛群施一起飞去了台湾,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样也算为原逊与萨意竹创造相见的机会,而薛群施却不知道薛元妹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台湾机场候机大厅好像水晶宫,灯火辉煌,宽敞明亮。机场真大啊!椭圆形的飞机跑道旁有一片空旷的草坪,正中央有一座华丽的航空指挥台。

    一下飞机,薛元妹便矫情地说自己要住五星宾馆,才能衬托起自己的身份。

    薛群施却说已经预订了旅馆,勿用担心。

    “怎么了,我不喜欢和你们住在一起,难道也不行吗?”言罢,薛元妹便拉着行李离开飞机场。

    原崴、彭顶顶、薛群施以及小冈先生都在事先预订的宾馆住下了,而薛元妹却装清高,就在隔壁的高级宾馆住下了,小狗不低头也空运而到。

    次日早晨,台湾的清晨是瞬息万变,遥望着阿里山上,那美丽无比的光环就像是茫茫云海,时而,像嫦娥挥动着白色的纱,在翩翩起舞;时而,又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从天外滚滚而来。

    这一天,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叫阿智,是一个台湾导游,也是台湾大学的在校学生,趁着暑假而出来做导游,帮补家用。

    原崴他们叫阿智带路登一趟阿里山,去探访一名叫阿惹婆婆的百岁老人,因为她是台湾闽绣的传人。

    “这就是阿里山了。”言语间,阿智带着大家下车的时候,他伸手一指,一坡坡梯田,长长方方地将绿得滴翠的茶树铺展开去,续说:“其实就是山,其实就是连连层层的茶树,除了远处烟雨朦胧的山脊,就是足下碧绿的茶田,甚至还只是刚刚进入嘉义县与南投县之间,在18座大山组成的阿里山的边沿;想必大家都听过一曲《阿里山姑娘》的歌曲,唱了几十年,跳了几十年的阿里山舞!”

    登山途中,尚可在几小时内历览热带、亚热带、温带和寒带四大类型的植被景观。山风劲吹时,山林如惊涛骇浪,发出轰天雷鸣,形成阿里山著名的万顷林涛。山上随处可见流泉,有的匹炼横空,响如奔雷。有的千丝万缕,细若垂洙,其色晶莹。我们去的那几天山上曾下过几场阵雨,经过几番洗礼的阿里山,山容水态,觉得分外撩人。

    “元妹。”薛群施关心地说:“你怀有身孕就别上山啦!”

    “我乐意!怎么了?你是歧视孕妇吗?”言语间,薛元妹抱着不低头,却还没有爬到山顶,便已经累得半死,不停抱怨:“还要走多远呀!累死人了啦!你们说一个老太太怎么会住在山里面呢?”

    “这怪得了谁呢!”原崴不屑置辩地说:“也没有人叫你一起来。”

    “哼!”

    “阿惹嬷嬷她就是山里的人。”阿智亲切地说:“阿里山区域的原住民是邹族,一般人印象就是山猪肉、小米酒、特色手工艺品,邹族的山野资源丰富,从前族人生活以狩猎为主,所以打猎相关皮革编织成为优秀手工艺技术。”

    阿里山的塔山为观看云海最佳之处。天气晴朗,登高远眺,但见云海在空山灵谷间飘逸,时如汪洋一片,时如大地铺絮,时如冰峰连绵,时如空谷堆雪。

    上到山顶之后,几个人决定分头去找阿惹嬷嬷,由两两分为一对,而薛元妹却要求自己与和薛群施为一队。

    薛群施本想拒绝她,可是诚情难却,还是答应了薛元妹。

    小冈先生与阿智一对,而原崴就与彭顶顶为一对。

    阿里山上的祝山顶上,有座观日楼,是观看日出的最佳处。祝山海拔仅次于塔山,为二千四百八十公尺。黑夜退去,天空呈鱼肚白,太阳从晨曦中慢慢地升起,天空亦随着太阳的变化而变化。时而墨蓝,时而淡青,时而灰白,时而殷红。

    薛元妹一直跟在薛群施后面,不敢靠近半步,还时不时偷望几眼薛群施。

    “快点呀!”言语间,薛群施站住转身叫唤薛元妹,续说:“你干嘛离我那么远呀?难道我会吃人的妖怪不可?”

    “额!”

    “那你为什么还偷看我?”

    “哼!”言语间,薛元妹梳理着不低头的毛发,还装作冷静地说:“我才不怕你呢!我走过很多名峰大川,但任何一处,只是没有看过如此壮观的景象罢了。“闲看云起时“、“白云山头白云立“、“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等描写云彩的诗句,都不能描绘出阿里山云海气概之万一,所以有美景在眼前,我为何要看你呢?”

    “不怕我。”薛群施抿了一下嘴,续说:“好!那我们继续赶路吧!”

    薛群施与薛元妹一前一后走了一段路后,转了一个弯,却看见前方却出现了一条交叉路,薛群施不解地问:“应该要走那一条路呢?应该是左边,还是右边呢?”

    薛元妹逗玩着手中的不低头,并没有搭理薛群施。

    “依我看!”薛群施猜测地说:“左边的路比右边的路荒凉,应该走右边。”

    这时,薛元妹在低头逗玩不低头时,看见左右两边路上的草丛里各有一块木牌,可能是被风刮掉在地,而薛群施却没有看见,右边的木牌写着‘樱花区’,而左边的木牌写着‘野兽区’。

    薛元妹脸上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然后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应该是左边。”

    “是吗?”

    “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哼!”薛群施哼了一声,并没有言语。

    “好。”言语间,薛元妹抱着不低头

    往左边的开叉路走去,还说:“不信我就算了我自己走。”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便也只能跟在其后。

    走在野兽区的小路上,刚进去的时候还可以看见樱花盛开,后来走到山腰却盘旋着那曲折险峻的实木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绿水青山之中,幽深的峡谷之中,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气。

    “啊!”薛元妹却扯着谎:“我想上一个厕所。”

    “这里没有厕所呀!你还是憋着吧。”

    “你要我憋着吗?”言语间,薛元妹白了一眼薛群施,续说:“你憋一个给我看一下!”

    “那你还把这里当作在家里吗?能随时上厕所。”

    “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在草丛后面方便一下。”言罢,薛元妹便钻进了草丛后面。

    “你上厕所也不用抱着小狗一起上吧?”言罢,薛群施一直在静等着薛元妹。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

    ……

    半小时过去了,薛群施却还没有见薛元妹方便完出来。

    薛群施顿时慌神了,不禁大声呐喊:“元妹?元妹?元妹?”

    这时,薛群施却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在荒山野岭中嗷嗷大叫,与自己一叫一和。

第139章 失踪

    薛群施顿时慌神了,便不禁大声呐喊:“元妹……!”

    “元妹你方便完了吗?要赶路了!”言语间,薛群施发现没有人应答,便跑到草丛后察看,空无一人,薛元妹却不在草丛后面。

    这时,薛群施又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荒山野岭中嗷嗷大叫,还与自己一叫一和,吓得她直连连后退,还不慎踢到地上的石块,摔倒在地上,无意间还把手提包里的手机掉在地上。

    不久,又在深山穷林的不远处又传来一阵阵的“敖嗷”狂叫,薛群施欲想回旅馆,不禁又想了一想,倘若薛元妹迷失在这个深山老林里呢?

    这下子该怎么办呢?

    薛群施决定在深山老林里到处找一下薛元妹。

    突然,薛群施仿佛看见一只老虎站了起来,只见它昂着头,张着脸盆似的大嘴,打个哈欠,然后吐出一条血红血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尖刀般的牙齿。

    天阴阴地深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吓得薛群施立即到处狂跑。

    薛群施感到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地注视着自己,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只冰凉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或者会有什么东西从树后窜出,把自己一口吞掉!

    为了不孤单,薛群施一边到处寻找着薛元妹,一边又大声地唱起歌来,但声音却有些发抖,越走她越觉得身后像有人在跟着我,便猛地一回头,发现什么也没有。

    薛群施默默地念叨着:“阿弥陀佛!”

    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恐惧使薛群施拼命地跑起来……突然,薛群施看见前面有一个长长的怪物,正面向着自己,便尖叫一声:“妈妈呀!”

    便摔倒在地,可那人没动,薛群施慢慢地站了起来,开始薛群施有点力不从心,她壮胆小步挪了过去,又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大树墩。真是虚惊一场!便想: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我要振作起来!这时,仿佛听见青蛙“呱呱”地叫,说:“你真勇敢!”

    暮色中的远山,灰暗如岱样的壮丽,苍茫里,小冈先生看见那两棵屹立在山巅之上的白杨和青松,还不停地按着照相机上的‘快门’。

    微风摇曳着它们的枝叶,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苍劲,更加的挺拔。婆娑的枝叶透着一抹斜阳的余晖,我看见斑驳的斜阳就挂树梢上,一点点地坠落。

    “啊!”阿智突然大叫一声:“这一下糟糕了!”

    小冈先生停止了拍照的活儿,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便不解地问:“阿智哥,怎么了吗?”

    “这下糟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现在想起薛小姐她们走的那一条路,其中还有一条分叉口是走进野兽区的路。”言语间,阿智在原地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续说:“天色也不早了,不知道她们会不会不慎进去呢。”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也是一时忘记了,现在才刚刚想起来。”

    此时,小冈先生也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流浪却找不到出口,只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一项艰巨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心突然间好累,皱着眉头地说:“你又不早点说呢?”

    “快。”阿智立即催促:“你现在快点打电话。”

    “打给谁?”

    “两位薛小姐,随便一位都行。”

    “好。”言语间,小冈先生立即掏出手机,拨打着薛群施的手机,

    拨打一次,没有人接听!

    拨打二次,也没有人接听!

    拨打三次,还是没有人接听!

    最终,迟迟没有人接听,因为薛群施的手机丢了。

    小冈先生立即又打电话给薛元妹。

    这时,薛元妹正得意洋洋地抱着不低头往山下走去,她即将就能回到旅馆了,她看见小冈先生打电话给她,她无趣地哼了一声,然后笑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喂?请问找哪一位呀?”

    “我是小冈先生,你现在和施姐现在在那里?”

    “我现在赶路呢!”

    “到哪里了?”

    “哦!嘎!耶!”言语间,薛元妹故意把手机隔着老远,再说:“不说了,我这里信号不好!”

    说着说着,薛元妹就故意把手机挂掉了。

    这一下子,小冈先生和阿智的心情怎么也不能平静,如坐针毡。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能自持,阿智立即又让小冈先生打电话给原崴。

    电话那头的原崴立即地冷静地说先让其他人回旅馆等候,而自己独自在阿里山寻找薛群施。

    大伙都觉得只能这样子了。

    大伙回到旅馆的时候,发现薛元妹早就回来了,还在餐厅里面悠闲自在地吃着台湾小吃蚵仔煎。

    已经是傍晚了,黄昏已经谢去,夜幕早已铺开。高高的梧桐,被刺眼的白色路灯照亮,在黑色的夜空里镶了一圈又一圈攫绿,有时被拂过的夜风飘动,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只那么一阵,就消失在无限的宁静之中。

    大伙等了很久,却都还没有见到原崴与薛群施归来。

    原崴却在山上寻找着薛群施,他来到一个小山沟里,那叫一个险啊!一条窄窄的小路崎岖无比,两边是深沟险壑,只要一不留神,有可能就葬送在这荒郊野外。

    原崴紧张得汗水直流,惊慌失措,就像一座独木桥,要想过桥就得把别人推下水。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险上加险,前行不易,倒回去更是难上加难啊!

    后来原崴在一个千年老树根后面听到有一丝动静。

    “是谁在哪里?”言语间,原崴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续问:“群施?是你在哪里吗?”

    没有人应答原崴。

    原崴越走越近那一棵千年老树根,现在暮色苍茫,天色昏暗,眼前的景物已模糊不清。

    ……

    天空的颜色不断变化,先是浅灰色,渐变到深灰色,最后,终于变成乌沉沉、黑压压的了。

    还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了,感觉是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沉闷闷的,睁开眼还是灰蒙蒙的一片,不带半点儿白色,纯纯的浓黑,似一道浓墨泼洒在天边,不带半点儿的辅色。

    此时,原崴与薛群施还没有回来。

    彭顶顶在旅馆里,晚饭也没有心情吃了,也无法无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阵阵徘徊不定的脚步,涌动出我难以平静的情绪里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她却趁大家不注意,自己独自一人再次上了阿里山。

第140章 寻人

    这个晚上,彭顶顶饭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脸儿板板的,眼红红的,老是一言不发,一有空,就好像狮子在笼里迈步,还来回走了几趟儿。

    彭顶顶看见窗外的雨还哗啦啦地下个不停,便穿上一件黑色水衣打算偷偷出去,她并不想让大伙知道,要不然受到阻拦就去不成了,她只是去前台说了一声。

    那个时候,原崴发现千年老树根后面有异常的动静,便过去一看,原来真的是薛群施瘫坐在千年老树根后面。

    原崴见到薛群施,异常高兴地说:“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呀?”

    薛群施低着头,并没有言语,突然她却站起来,上前一把抱紧了原崴。

    “怎么了,被周边环境吓着了吧?”言语间,原崴轻轻地拍着薛群施的后背,然后说:“有我在,不用怕!”

    “嗯!”薛群施小鸟依人地说:“我找不到薛元妹了。”

    “不怕!我陪你去找她。”

    “我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没事,我陪你一起回家。”

    薛群施点头应答:“嗯。”

    突然,天空中又飘来一片片乌乌云,遮住了天空,几道闪电划空而过,接着,哗哗哗,雨下起来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远看朦朦胧胧一片。

    原崴牵着薛群施的手一路往前跑,穿过重重树林,走过道道山沟,欲想找一个避雨的地方。

    两人见到前面有一间破旧的小寺庙,便赶快躲到屋檐下去避雨,希望雨能赶快停住,庙子似被轻烟笼罩着,雨点打在遮阳棚上咚咚直响,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叭叭直响,雨点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天空更加阴沉,铁块般的乌云,同山峡连在一起,像铁笼一样把村庄围困住,雨下个不停。

    “你看看。”言语间,原崴还撩起薛群施衣领,续说:“让我看看。”

    “你想看什么?”

    “我是说你的衣服与头发都湿透了。”言语间,原崴用自己的外套帮薛群施擦着头发上的雨水,续说:“小心着凉了。”

    “谢谢!”

    “你为什么会在找薛元妹?”原崴不解地问:“她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吗?”

    “我和她走丢了。”薛群施失落地说:“怎么办?”

    “不怕不怕,等雨晴了,我再陪你去找薛元妹。”

    不远处,风雨无情地席卷着大地,只见大雨一会儿向东,一会儿飘向西,一会儿又形成一个大大的漩涡,壮观极了。

    “也不知道这雨到何时才能休停!”言语间,薛群施看见天空电光一闪又一闪,惊雷一个又一个,把大地震得发抖,天空仿佛被吓得直哭,大颗大颗的雨点落了下来。

    轰隆隆……

    雷公公仿佛拿出珍藏很久的鼓,重重地敲了几下,鼓声震耳欲聋,一道道闪电如巨龙飞腾,把吓得薛群施直往原崴的怀里钻去。

    “对不起。”言语间,薛群施一本正经地坐正身子,还整理了一下衣服。

    “没事。”

    倾刻间,闪电乱挥,这儿一道,那儿一道,煞是怕人,雷声像爆炸似的轰隆隆地响起。

    彭顶顶冒着大雨,急匆匆地赶上阿里山,大滴大滴闪亮的雨珠子从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洒下来,房顶上和地面上顿时腾起一层如烟如云的水雾。

    天上的大雨像倒了一盆水似的,哗哗的响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会儿,地上的小水坑里面出现了小泡泡,彭顶顶不慎踩到了一块非常滑溜溜的石头上,瞬间滑倒下了半山腰中,头部撞击在石块上,便晕倒在半山腰的小路上。

    雨越下越大,闪电和雷不停的给雨伴曲,外面的花草树木好像都不得安宁似的,摇摇摆摆,惊慌失措。

    外面的夜行人都在吃力的往前走,用肉眼看不见对面,雷声震耳欲聋,人们心惊胆战,只能在家里“躲藏”。

    这时,一个老奶奶刚好路过半山腰的小路上,正好遇见了彭顶顶,只见她把搀扶起了昏迷中的彭顶顶,然后搀扶离开了。

    在破庙里,原崴找来柴火,然后生了一堆火,用火驱赶猛兽,也可以用火抵御严寒,而薛群施故意离着原崴有一段距离,气氛异常尴尬,两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外面的下雨声和火烧柴木的声音。

    而在这个下雨时,煤烟象那重甸甸的乌云,在烟囱上时起时落,一团团高悬在屋顶上,或是坠落在地上到处乱窜,不知要往哪里躲藏。

    两人静坐到天亮,雨已经停了。到处清新明亮,大自然的景色,被洗涤得多么秀丽呀,薛群施不经意地回头一望,似乎望见了一抹极淡极淡的彩虹,虽不清晰,却依稀可辨。可是等她定睛凝神望去的时候,它却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薛群施与原崴继续行走深山野林之中。

    而在山下的旅馆里,小冈先生起床去敲彭顶顶的房门时,发现彭顶顶不见里面,却听前台说彭顶顶昨晚就出去了,现在还未回来。

    小冈先生便急急忙忙地告诉薛元妹,薛元妹却不屑一顾地说:“那么大的一个人了,不会走丢啦,不用担心。”

    “可是。”

    “可是什么?”言语间,薛元妹喂着不低头吃早餐,续说:“我都说不用担心了,你又不信我,这人死不了!”

    “可是昨晚施姐和原总裁也没有回来呢?”小冈先生嘟着嘴续说:“昨晚也下了一整晚的大雨,真令人着急。”

    薛群施与原崴走到另一个山头时,看见有几幢小木屋炊烟袅袅,小木屋精巧别致。

    “群施,你看那边有几间小屋耶!会不会是阿惹婆婆的住所呀?”

    “我们去看看吧!”

    两人靠近这个地方,穿过诗情画意的竹林,踩着青石板,静悄悄地坐着木凳子,踏着青石小桥,薛群施看见黑乎乎的木屋里,滴水的屋檐下,一个阿里山姑娘托着粉嫩的腮帮,等着她的情郎,竹坞中的小亭里,动听的丝竹声声入耳如怨如诉,风雨桥上瓷器碰撞,青青的瓦片,那是我的故乡,铜鼓的声响在清澈的池子飘荡。

    小木屋由是木门、木窗、木楼板、木架、木瓦组成,这样的建筑风格象是汲取了多个民族的精华,使之不流于单纯。为了防腐,小木屋每隔一年总要刷一次红漆的,小木屋的建筑别具特色。

第141章 一辈子醒不过来

    “我们进去看一下吧。”言语间,原崴便上前用手推开那一道木门。

    薛群施点头应答:“好。”

    两人走进小屋,只见没有杂什,没有灰尘,一张床一个桌子一条凳子,整齐地摆在那里。

    里面简陋得很,只有几张木凳,一张方桌,一张板床,一个碗橱和两三只早已破旧得不成样的箱子。

    屋里最多的东西是绣图,针线、架上,龛台上高高供奉着那只紫檀色的老香炉,阳光中,一缕缕灰白的香烟从炉内袅袅升起。

    从里屋出来一位身体硬朗的老奶奶戴绒线帽,她身穿一件少数民族服饰,脚上穿着一双油亮亮的平底绣花鞋。还手拄拐杖,满脸洋溢着喜气,她对原崴与薛群施亲切地微微一笑。

    这间小小纺破旧的斗室,除了一张木床之外,再没有什么家具……书画室的大厅里,墨香四溢,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一尘不染。

    屋里除了一张很大很大的木板床、一只木箱、四张小板凳外,再没有什么称得上家具的了。

    院里四张大圆桌,桌子上贴了两个大红“喜”字,上面摆着一把茶壶,一碟瓜子,一盘喜糖,一条烟,10多个茶杯,仅此而己。

    中间前楼都是简约摆置,靠后壁是一张双人垫架床,两侧为书籍书橱,前面窗口放着一张九斗写字台和一把藤椅,一切陈设体现了朴素、幽雅的风格。

    整个建筑由三楹高楼和一个小院及后园组成,仍为砖木结构;高大、轩敞、明快乃缘缘堂之主要特色;青砖灰瓦,朱栏粉墙,具有浓厚的艺术色彩。

    正厅前方是巨幅立式构图的绣图,题名“白云黄鹤”,内容取材于《驾鹤登仙》的古代神话,兼取唐诗“昔人已乘黄鹤去”之意。绣图上方一位仙者驾着黄鹤腾空而起,他口吹玉笛,俯视人间,似有恋恋不舍之情。

    “你好,奶奶,我俩打扰您了。”薛群施礼貌地问:“请问您是阿惹嬷嬷吗?”

    原崴也插言:“您老人家会台湾刺绣吗?”

    这一位老奶奶貌似听不懂薛群施的话,只是吱吱呀呀地说一堆话,原崴与薛群施却也一句都听不懂,只见老奶奶用手往里屋指了一下。

    原崴与薛群施便不解地顺着老奶奶的手指望去,里面还有一间房子。

    薛群施不解地问:“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奶奶走在前头,带着原崴与薛群施进去那一间房,却看见彭顶顶躺在里面的一张简陋的床上,头上还裹着一层白布,白布上还有一些血渍。

    原崴上前推了几下躺在木床上的彭顶顶,她并没有苏醒。

    这时,听到一旁的老奶奶哩哩啦啦的说了一堆话,而薛群施与原崴貌似又听不懂。

    说时慢,那时快,只见原崴猛把昏睡中的彭顶顶背上背上,然后往屋外背去。

    “原崴,你这是想要干嘛?”言语间,薛群施也跟在其后,续问:“有没有听到我的问话?”

    “我现在要带彭顶顶下山去大医院里面看病。”言语间,原崴背着彭顶顶走在崎岖小路上,又说:“我现在没有功夫回复你,你可以在这里等我,也可以跟着我一起下山。”

    薛群施回头看了一眼荒山野岭,只能跟着老奶奶道别,然后跟着原崴下山了。

    在崎岖的山间小道上,步履艰辛,坑坑洼洼、雨水聚集、泥泞不堪,多为泥土,崎岖不平,下雨后湿泞泞的。

    一条窄窄的小路崎岖无比,两边是深沟险壑,只要一不留神,有可能就葬送在这荒郊野外。

    下山之后,原崴就匆匆忙忙把彭顶顶送进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彭顶顶还处于昏迷不醒中,薛元妹与小冈先生,还有阿智也赶过来了医院。

    医生一脸严肃地说:“她头部因为受到严重的撞击,现在处于昏迷中,还没有苏醒。”

    薛群施便担心地问:“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这个很难说呀,要么现在,要么一辈子都。”言语间,医生却欲言又止。

    “都什么?”原崴发着脾气地问:“你继续说呀!”

    “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顿时,原崴只觉得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仿佛有一面铜锣在他头脑里轰鸣,不能接受这种噩耗。

    “这个人真是矫情,一言不合就躺在床上。”言语间,薛元妹还不屑一顾地梳理着不低头的毛发,续说:“哼!还醒不过来了。”

    薛群施冷冷地说:“就你话多。”

    “对了!”一旁的阿智说:“我爷爷说过有一个偏方,可以治疗这一种昏迷症。”

    “什么。”原崴喜出望外地问:“是什么偏方?”

    “阿里山上有一种草,叫做袜子草,可以治疗彭小姐这种昏迷不醒的症状。”

    “袜子草?”

    “在阿里山上,不过这一种草稀少,千年难得一遇,有很多人在山上居住了一辈子,也没有看过这一种袜子草。”

    小冈先生插言:“这么稀少呀!”

    “不怕,我现在就去找,我就不信我找不着!”言语间,原崴就准备离开医院去登山。

    薛群施却大声地叫:“崴,现在天色不早了,明天再去吧。”

    原崴思量了一下,便觉得此话在理。

    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摆在大家眼前,今晚应该谁来照顾彭顶顶呢!大家开始投票决定。

    小冈先生积极地笑着说:“我投元妹姐。”

    “什么?你投我?”

    “我也投元妹。”言语间,原崴淡淡地说:“这一事是因她而起,当然要她负责啦。”

    “你们都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薛群施嘲笑地问:“你是香?还是玉呢?”

    原崴说了一句:“你这是叫自作自受。”

    薛元妹气急败坏,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挥舞双手,硬压着嗓门地问薛群施:“那你投谁呢?”

    “你当看护,我没有意见。”

    接下来,这一晚上都由薛元妹照顾着彭顶顶,她无奈地抱着不低头,不禁感叹一句,难道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早上起来,打开窗帘一看,呵好大的雾啊!四周的山峦、房屋、树木,全都披上了一层轻纱,微风吹拂着,雾在缓缓的挪移,犹如少女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大家打算登上阿里山,不过薛元妹要求换人照顾彭顶顶。

    这一次,大家决定用抓阄的方式,纸上有“是”与“否”,却被小冈先生抽到了那一个“是”。

    原崴、薛群施、薛元妹,还有阿智,今天一早就登上了阿里山,这一次去登阿里山有两个目的,一是看一下那一位老奶奶是不是传说中的阿惹嬷嬷,二是登山去寻找那一种可以治疗昏睡症的袜子草。

第142章 菜鸟学刺绣

    “老奶奶就居住在前面那一座山的小屋里了。”言语间,薛群施遥指隔壁山的山腰处,续说:“但我不知道是不是阿惹嬷嬷。”

    远山连绵不断,恰似一条长龙飞向天边,群山重叠,层峰累累,犹如波涛奔腾,巨浪排空,崇山峻岭围绕着一个大山坳,里面郁郁葱葱,浓荫遍地,还有一条清澈的山溪。

    跋山涉水后,看见不远处有一间木屋,经阿智的确认,那一间正是阿惹嬷嬷的木屋,后面还有几间木屋,应该是她的邻居的房屋。

    见到阿惹嬷嬷后,阿智做着全程的翻译,而阿惹嬷嬷得知这些人的来由后,也很乐意传授台湾刺绣的工艺,不过现在彭顶顶又昏迷未醒,而原崴也要等一下又要去找袜子草,便无人学习台湾刺绣,

    不过经大家一致决定后,让薛元妹留下来跟阿惹嬷嬷学习台湾刺绣。

    薛元妹十分不乐意,但是又不能反抗,因为是大家一致决定的,不过对于一个连什么是台湾刺绣的人而言,也是有一点麻烦。

    阿惹嬷嬷是一位织锦高手!不信,你看,她在刺绣呢。双眼炯炯有神,八旬老人却没有老花眼,穿针引线不在话下!迅速地穿好了千丝万缕的彩线。

    阿惹嬷嬷的手真巧!她用蔚蓝色的线为天空铺色,清澈透蓝,一碧如洗,偶尔用白线织成的云朵,为天空增添了美丽的花朵。变化多端,一会如春姑娘般轻盈散步,一会又如舞蹈演员翩翩起舞,楚楚动人。更壮观的要数那如开动物聚会的白云,一会如驰骋千里的骏马,一会又如贪睡的猪宝宝,样子憨态可掬,实在是惹人喜爱。

    阿惹嬷嬷在教导薛元妹时,毫不吝啬拿出了最珍贵的金黄色的线,小心翼翼的绣出了弯弯的月亮,月亮尖尖的多像小船,又像诱人的香蕉。

    阿惹嬷嬷又拿出了稀有的银线,为天空绣出了眨着眼睛的星星,像美丽姑娘那深邃的眸子,水汪汪,亮晶晶,忽闪忽闪的,点缀了美丽的夜空。

    接着,阿惹嬷嬷又用绿色的线绣出了碧绿、茂密森林,为大地增添了绿意盎然的生机;用粉色绣出了美丽的花朵……

    这一天下午,薛元妹学习了一样本领,轮廓绣绣法。

    首先,薛元妹拿出针线盒,取出一支尖细的银针、一个白线卷、剪刀和一张雪白的纸,还有一袋珠片和珠子。

    开始绣了,薛元妹专心致志地把白线穿进银针上的小孔,绷着脸,全神贯注地调节着。但是,就在穿了小孔后,那支银针刺在我的大拇指上,疼得薛元妹连声叫痛:“痛死我啦!”

    薛元妹忍着痛,继续绣“36”字。这时候,在旁的阿惹嬷嬷认真看着,并语重心长地在一旁对薛元妹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堆话。

    薛元妹有点听不懂地皱起眉梢,便问一旁的阿智。

    站在一旁的阿智,便翻译地说:“阿惹嬷嬷是批评说你绣错方法了,你想绣个字、图案或花纹,你必须先在图纸上做个草稿,然后在线条上绣去。”

    薛元妹按照着阿惹嬷嬷所说的方法绣了起来,连试三次,都把针刺在手皮上,血流不止,阿惹嬷嬷吓慌了,手忙脚乱地从药柜里取出破痛油擦在薛元妹的手上。

    薛元妹一边擦着指甲的血渍,一边自言自语:“不绣了,我不绣了,为了绣这个臭东西,弄到我的手也破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阿惹嬷嬷从薛元妹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不爱这一行,便和蔼地对由阿智翻译地说:“阿惹嬷嬷说你做人要坚持不懈,做一个有始有终的人,不能做一个半途而废的乐羊子。这就像一棵刚长出来的小树一样,遇到狂风暴雨,也不会倒下去,只要继续努力吧!功夫不负有心人,总有一天会取得成功的!”

    薛元妹一听了,再次鼓起勇气,把“36”这个数字绣好,还在旁边穿上了一串串五颜六色的珠子。

    “真美啊!”薛元妹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这一次绣数字,不仅让我学习了一样新本领,还让薛元妹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要坚持不懈,不能做半途而废的乐羊子,就像复仇一样,坚持下去,才能成功。

    这几天,原崴、薛群施、薛元妹,还有阿智都在阿惹嬷嬷这里临时住下了,其实这里还有几户人家,大都是以田地为生,以刺绣为活儿。

    这几天,薛元妹似乎迷上了刺绣,天天缠着让阿惹嬷嬷教亲手教她刺绣,而她只是在一旁指导,阿惹嬷嬷终于答应了薛元妹,由阿智翻译地说:“阿惹嬷嬷说可以教你,不过你要下决心的跟我学,可不能三分钟热情,还不能半途而废哟!”

    薛元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第三天,阿惹嬷嬷把薛元妹叫到屋檐的下面,由阿智翻译地说:“今天奶奶说她要教你穿针、打结,这都是刺绣的基本功,一定要熟练掌握。”

    阿惹嬷嬷首先做一个示范,只见她左手拿针,右手拿线,把线的一小截在嘴里含一下,用右手的大姆指和食指把它搓一下,轻轻一穿就OK了。

    薛元妹看得津津有味,迫不及待的拿起针,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哎,不料薛元妹把线拉得太长,线像一个伤兵垂头丧气,奄奄一息,一下弯了。

    阿惹嬷嬷轻而易举的事,薛元妹却怎么也穿不好,真是看花容易绣花难!

    阿惹嬷嬷见了语重心长地由阿智翻译地对薛元妹说:“你别看穿针打结很简单的,但它也有技巧。”

    “真的吗?我可不信,哪你说说看吧!”

    阿惹嬷嬷的眼睛鼓得像一对乒乓球,续说:“当然了,技巧数不胜数,比如穿线,你穿线时拉的线太长是不对的,应该把线拉得像手指的一小截是最好的,刺绣这门艺术还有许许多多的奥密,让你去发现!”

    薛元妹听了大吃一惊,便想:原来穿针打结也有学问呀。

    过了几天,薛元妹慢慢地熟练了,阿惹嬷嬷让她学十字绣。

    薛元妹立即答应了,她看到十字绣就缝了起来,一周.二周.三周……哈哈终于大功告成,一幅花图呈在自己眼前。

    现在薛元妹的针线活可不一般,穿针引线,动作熟练,胜似一个古代绣娘呢!

    一座山峰,高耸万仞,像一把锋利的宝剑直播蓝天里去,险绝异常。

    原崴站在木屋的走廊外,由远及近遥望着这些山峦,一重一叠,披着素玉般的山峰,倚在天的怀抱中。

    “早上好,你今天还要去山里找袜子草?”言语间,薛群施走到原崴身旁,尴尬地说:“都已经找了好几个礼拜了。”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哦!”

    “坚持下去,就可以看到胜利的曙光。”言语间,原崴转过身,淡淡地对薛群施信誓旦旦地说:“我就不相信这种草,如此难找。”

第143章 悬崖边上求生

    “只要坚持下去,就可以看到胜利的曙光。”言语间,原崴转过身,信誓旦旦地对薛群施说:“我就不相信这种草如此难找。”

    中午,阳光明媚。

    薛群施早就穿上了登山装备,然后对原崴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

    “嗯。”

    “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

    “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一个能力吗?还会成为你的累赘吗?”言语间,薛群施还穿着登山专用的手套,续说:“你走你的路,我爬我的山,我们各走各的。”

    “好吧!随便你了。”

    原崴与薛群施已经开始登山,抬头看崇山峻岭,山很高,又很陡,不到两千米,有几个山头,山坡上,虽然没有高大的树木,却是满是翠绿。

    两人顺坡而上,台阶是用木块楔入而成,横竖交叉,台阶保持着土质,踩下去喧腾腾,还绵绵感像棉花。

    人们都边登,边闹,全当作是玩耍,可是登着登着,声音就静了下来,有的人就蹲在地上,歇息,有的人撑不住,就退了下去,而原崴与薛群施却顺着水泥台阶往上爬,谁知未到5分钟就气喘如牛,两腿如注铅似的沉重,再也迈不开步子,汗水也一个劲地往外冒……“九百二十,九百二十一……”,台阶数在慢慢增加了。

    薛群施看着原崴咬紧着牙,挪着艰难的步子,汗流涔涔,格外爱惜。

    落日的余辉肆无忌惮地在薛群施脸上扫荡,炽热无比,愈近山顶路愈发陡峭起来。

    薛群施便停下来歇歇脚,拭拭汗,一抬头,还问:“还有多远的山路啊?”

    “我们再爬到另一座山就到了。”

    湛蓝的天空下,原崴步履蹒跚地迈上最后一个台阶时,一股清凉山风迎面扑来,顿时舒畅至极。

    峰顶之上,山林很是茂密,这里青草遍地,花香盈野,时而可以听见那黄鹂放歌,燕莺啼晓之声,更有飞瀑流泉,从山顶之上向着悬崖峭壁之外一泻千里,疑是银河飞落,有一棵白杨树在悬崖峭壁上,经过多次风风雨雨,它依然坚韧不拔地长在悬崖峭壁上!

    灰色的天阴霾的颜色如同组构悬崖的岩石,冰冷得让人心悸,光秃秃的崖壁的满是细细小小却又密密麻麻的抓痕,可见有多少人命丧于此,抚摸这些埋葬着绝望灵魂的痕迹,仿佛能看见那一个个睁大的瞳孔里诡异的光……

    “啊!”薛群施不慎踩在一个滑溜溜的山石上,一下子直滑下了山崖!

    原崴见状,说时慢,那时快,他立即伸右手抓住了薛群施的左手,在这个紧关时刻,他紧紧地拉住了薛群施。

    薛群施垂挂在悬崖峭壁边上,就像一个吊钟一样,原崴一时半会儿又拉不起来薛群施,还不停地往下掉,甚至有可能还会把原崴一起拽下去万丈深渊。

    薛群施失落地问:“原崴。”

    “什么?”

    “你还是松手吧。”薛群施艰难地说:“免得我把你也拽下去了,不用管我了。”

    “你说什么,我死活都不会放手。”言语间,原崴还使劲全力拉薛群施,仍然未能把薛群施拉上平地上。

    “还是放吧!”

    “我不放。”

    “算了吧。”

    “我就是不放。”

    “你还是放吧!”言语间,薛群施使劲全力剥着原崴那只抓在自己手上的手的手指,续说:“我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去珍惜我。”

    “我不放,快。”原崴艰难地说:“你快把你另一只手交给我。”

    薛群施语重心长地说:“原崴。”

    “怎么了。”言语间,原崴还使劲全力拽着薛群施。

    “我爱你。”

    “哦。”言语间,原崴深情地愣了一下,手也稍松了一下。

    “啊!”薛群施差点坠入了万丈深渊,幸亏被原崴再次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再说了,把你拉上来是最要紧的事。”言语间,原崴看见薛群施的脚边有一块石头,便紧急地说:“群施,快快快。”

    “什么呀!”

    “你脚边有一块悬崖石,你快伸脚踩上去。”言语间,原崴使劲全力把薛群施甩到那一块石头上。

    薛群施小心翼翼地伸出左脚去探那一块岩石,但还是差那么几寸就能踩到了它。

    “算了吧!”薛群施顿时失望地说:“我是做不到的。”

    “你要相信自己,你能办得到的。”言语间,原崴再次用力把薛群施甩到那一块石头上。

    薛群施只移动一小步,慢慢爬下悬崖。最后,她一脚踩在崖下的岩石上,仿佛投入了原崴强壮的手臂中。

    “你快把另一只手也交给我吧。”言语间,原崴把另一只手伸了出去。

    薛群施低下了头,略显不好意思,迟迟也未伸出手。

    “别再磨磨蹭蹭了,快点呀!”

    薛群施缓缓地把手伸了出去,原崴一手抓住了薛群施的手。

    花了半天的功夫之后,原崴终于把薛群施从悬崖边上扯了上来。

    薛群施被原崴拉上来之后,便深情款款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不用谢。”

    “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好。”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往上走,风也越大,也越发凛冽,无数只鸟扇着白色的翅膀,鸣叫着在山间盘旋,原崴知道,是自己惊了它们的梦。

    两人的脚带起的尘土,迷得睁不开眼,只好混混沌沌跌跌撞撞地朝上走。

    原崴也是气喘吁吁的,遮阳帽早已湿了,身体也渐渐滞重,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面颊流淌下来……

    偶一抬头,呀!头顶上竟有那么多云在飘动。它们时而散得很快,被风一吹,立即毫无规律地飞舞着,盘旋着;时而又抱得很紧,牢牢地簇拥在一起,任凭风怎么吹也吹不开,一瞬之间竟不知有多少变化。

    “耶,薛群你快看看山崖边!”言语间,原崴格外兴奋地用手指向悬崖边上,续说:“那一株是不是传说中的袜子草呀?”

    “应该是吧!”

    原崴边少憩,边挥手作别,登顶而去,山势越来越陡,路是几乎没有的了,晴天朗日尚且难行,更何况这湿湿滑滑的雨天,刚刚庆幸终于转过一道山梁,猛然间又有一堵峭壁立于眼前,手揪着树枝,脚踩着石缝,心在打鼓,腿在颤抖,脸上汗水比雨水多,手脚并用,名副其实的爬山,简直是一寸一寸往上挪,迈前脚,拖后脚,终于翻上山崖。

第144章 功夫不负有心人

    “群施,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走,我爬上悬崖上取那一株袜子草。”言罢,原崴摆出一副整装待发的姿态。

    原崴背着一壶水,手里拿着个竹杖,沿着曲曲折折的石阶往上爬,登高峰可真是一件苦差事,出发不多久脚掌就磨破了,腿开始打颤,早就精疲力竭了。

    原崴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真是恨不得“胁下生双翼,直飞到山顶”。

    原崴脚踩着石缝,心在打鼓,腿在颤抖,脸上汗水比雨水多,手脚并用,名副其实的爬山,简直是一寸一寸往上挪,迈前脚,拖后脚,终于翻上山崖。

    薛群施在草坪上望着山崖上原崴,气喘似牛,步履沉沉,不管他是怎样的走法,她一直为着原崴而担心受怕。

    只见原崴越来越接近那一株袜子草时,他便手脚灵活地一手抓了它,薛群施也为他高兴。

    这时,悬崖边上的泥石突然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吓得原崴松开手中的一株袜子草。

    愣了一下,原崴无意中一松手,那一株袜子草从他的眼皮底下掉进了万丈深渊。

    “不!”原崴大声咆哮,又失望地低下了头,眼里噙着层层泪花。

    薛群施见状,便担心地呼喊:“原崴,掉下去就算了,人没事就好了,赶紧回来吧。”

    原崴只能失望而归。

    不久,回到阿惹嬷嬷的住处时,夜色见浓,夕阳终于耐不过时光磨砺,坠落在山谷里,山巅似乎吞噬了最后一抹余晖。

    阿智走上前问:“你们找到袜子草了吗?”

    “看这两人的表情就知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言语间,薛元妹正在为不低头洗着澡,还调侃而言:“这几天都这样,这两个人是打不死的小强,额,明知是找不到,还拼了命地去找。”

    “今天我本来已经握住了那一株袜子草,却不小心把它丢进了万丈深渊之中。”言语间,原崴失落地擦着鞋子上的泥巴,然后又说:“我真是一个没有的男人。”

    薛群施却安慰而言:“没事,下一次可能就能得到了,给一点信心自己。”

    “唉!只怪我没有用呀!”言语间,原崴失落地准备去洗澡。

    这时,薛群施却呆呆地走到屋外的走廊便边,暮色中的远山,灰暗如岱样的壮丽。

    苍茫里,薛群施看见那两棵屹立在山巅之上的白杨和青松。微风摇曳着它们的枝叶,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苍劲,更加的挺拔。婆娑的枝叶透着一抹斜阳的余晖,

    薛群施看见斑驳的斜阳就挂屋檐上,一点点地坠落,却又看见屋檐上有几盘花,再仔细一看,那不就是苦苦寻找的袜子草吗?她格外高兴,立即叫原崴出来看。

    原来真是袜子草,阿惹嬷嬷的家里一直都有种植。

    “谢谢你了。”言语间,原崴兴奋不已地一把抱紧了薛群施,站在原地转了三圈。

    薛群施一下子愣住了,淡淡地说:“不用谢。”

    薛元妹走上前,出言调侃:“额!你们真走了狗屎运。”

    原崴逼不及待地爬上屋檐,取下了那一盘袜子草,然后捧着袜子草,高兴地说:“我现在马上就下山。”

    “还是等明天吧。”薛群施说:“现在天色已晚了。”

    次日,走在下山的路上,薛群施眺望东方,看到一缕缕霞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向大地,洒在人们的脸上,给每一个人的头发镀上一层金辉,好像朝霞要赐给每一个人一顶桂冠。

    同时,原崴感受到早晨的清爽,耳边没有喧嚣的吵闹声,没有汽车喇叭的嘀哒声,只有晨风在我耳边低唱,替他吹理着有点散乱的头发。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生护士正在紧张的工作中,原崴拿着袜子草急匆匆去找彭顶顶的主治医生了。

    “施姐,你们终于下山啦!”言语间,就在小冈先生抬头的那一刻,他扬起了一抹笑容,温柔如水,仿佛沐浴在阳光底下似的,续问:“你们找到袜子草了吗?”

    薛群施微微地对小冈先生微微地点一下头。

    几天的时间里,彭顶顶经过医生的医疗和服用袜子草后,终于苏醒了,她醒来的第一句话便问:“原崴他回来了吗?”

    “不用担心,他已经回来了。”言语间,小冈先生兴高采烈地大叫:“顶顶姐醒过来了。”

    原崴听到说彭顶顶苏醒了,便异常高兴,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病房里。

    “原崴他在哪里?”

    原崴上前一把抱住彭顶顶,热泪盈眶地说:“我在这里呢,一直没有离开过你。”

    “我发过一场梦,梦见你掉进了一个万丈深渊,我当时想伸手去抓住你,又怎么也抓不到,还想大叫。”言语间,彭顶顶伏在原崴的怀里,楚楚可怜地说:“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我很害怕,很寂寞,很冷。”

    原崴贴心安慰着彭顶顶:“不用怕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的吗?”

    “你一辈子不要离开我,行吗?”

    “嗯。”

    这时,站在病房门外的薛群施看见两人的感情如此投入,便不想打扰,低着头转身准备离开。

    “去哪吖?”言语间,薛元妹抱着不低头走上前,出言奚落:“看不惯别人这么恩恩爱爱了吧!哈哈哈!”

    “我才没有你这么无聊呢!”

    “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投怀送抱了。”薛元妹得意地说:“这也算是无聊事呀!那你也真够无聊的。”

    “嘴张在你脸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薛群施也立即出言反驳:“我管不着,我也懒得去管呢!”

    “算了!我也懒得管了。”薛元妹立即转换话题:“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回大陆?”

    “关于这个问题,第一要看彭顶顶的病情,二嘛!就要看你学习台湾刺绣的进程。”

    “关于第二条嘛,不用你操心了。”

    “好吧!”

    “我希望能快点回大陆。”

    “看情况囖,说不定就在明天。”言罢,薛群施便潇洒地离开了。

    薛元妹看着薛群施远去的背影,脸上却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便又冷冷地说:“我终于学会了台湾刺绣,接下来在金园集团必然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了,哈哈哈!天助我也。”

    几天后,大伙坐飞机回大陆,薛群施刚好挨窗,心里很高兴。看着窗外不断变幻的白云,心情也随之激荡兴奋起来。太阳静静地悬在窗外边,虽被机身挡住看不见,光彩却照得眼前一片明亮,好似一伸手就能摸到。

第146章 总裁改选

    “施姐,我真的对他们的事一无所知,你倘若想知道的话,你不妨去问一下总裁呀!”言语间,小冈先生对于被问之事守口如瓶,甚至索性地把这个皮球踢给了原崴。

    薛群施沉了一下气,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如果对方有心隐瞒的话,就算你把他的嘴撬开也没有用,至于去问原崴,对于原崴的倔强脾气来说,更会令自己吃一肚子的白果。

    无论是福或者祸,尽情地来得更猛烈些吧!!!

    十分钟后,集团大会即将开始,参加会议的人都纷纷入座。

    薛群施带着一种不知所措的心态,找了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坐下了,凭自己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到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对劲儿,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能静观其变吧。

    片刻儿,原崴衣冠楚楚地上到台上,而右手还捂在嘴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穿上了一件笔挺的正装,还梳着一个油亮的发型,似乎在掩饰他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这一切,薛群施全看在眼里,观察的细腻程度简直可以用走火入魔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只见原崴捂着嘴,唧唧呜呜地简单大概地讲述了一下金园集团今年度的盈与亏和股票行情,其实从原崴的言行来看,自从他当上了金园集团的总裁之后,从中的的确确得到了不少的磨练。

    薛群便思索了一下,人嘛,只有在迎接无数次的挑战之后,才会变得老成干练,出类拔萃,原崴变得如此,自己也算是没有任何遗憾了,对于这一次的内部危机,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去帮助原崴挺过这一关。

    原崴在台上讲述了一番后,就请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股东陈老爷子上台宣布关于这一次总裁竞选的结果。

    年迈的陈老爷子由助手慢慢地搀扶上台上,原崴又递过给他一份结果表。

    年迈的陈老爷子摆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声音略显低沉地说:“金园,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企业,当年是由我们几个老朋友靠手工纺织经营而起,那时的条件恶劣,各方面不理想,但是我们几个老元老都不畏艰难地挺过来了。”

    陈老爷子大概说了二十分钟吧,便正式宣布竞选新任总裁的结果了,郑重地说:“原逊呢!一直是我们金园集团的得力干将,他在这一次总裁竞选中的股份清算结果是百分之四十八。”

    台下的原逊听见这个结果非常满意,暗暗地笑了,虽然连一半也没有,不过按理说,应该没有谁会超过这一个数目了,因为在整个百分百中,未免会有那么一两个倔脾气的股东,守着那个位数的股份不放。

    “现在第二个的股份比较高,拥是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薛群施这一下也算安心定神了,不禁在想,原崴终于可以在竞选中胜券在握了,原来之前薛元妹只也不过是纸上谈兵,随便说说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实质的害处。

    突然,薛群施不禁抬头在会议场上四处环视了一番,怎么没有见到薛元妹的身影呢?这就奇怪了?

    不过大家比较好奇,到底是谁拥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呢?

    陈老爷子便像在选美大赛中颁布选美的冠军似的,还卖着关子,继续宣布:“得到最多股份的人就是薛群施。”

    全场顿时一阵欢呼喝彩,气氛‘嗨’到极点,其实大伙都比较愿意让薛群施当金园集团的主儿。

    薛群施瞬间呆呆地愣住了,简直难以置信。

    此时此刻,薛群施就像一个在选美中荣获桂冠的佳丽一样,但是薛群施却是十分不情愿,可是旁人又直催她上台。

    薛群施十分吃惊与尴尬地站起来。

    “施姐,惊不惊喜?吃不吃惊?高不高兴?”言语间,小冈先生脸上露出两个经典地小酒窝,还拍一下薛群施的肩膀地问:“施姐要成为总裁了,真替施姐你高兴。”

    薛群施看着那一张张想让自己当上了总裁一样的笑脸,而又看一下不远处的原逊,发现他已经不在位置上坐着了,不知道是何时离场,但是可以肯定地说,他应该是灰着脸,垂头丧气地离开的。

    薛群施被小冈先生他们连推带拉的送上发言台上,现在她终于知道他们之前在讨论什么了,原来是自己被‘出卖’了。

    在台上,薛群施抬头看见一边猛激烈鼓掌的原崴,天呀,原崴竟然笑了,笑得如此灿烂,她很久没有见到他笑得像今天这么开心。

    薛群施淡淡地说:“这个责任太重大了,我薛群施受宠若惊呀!也无福享受。”

    “群施你不要说这些晦气的话。”彭顶顶笑着说:“习惯了就好,在这个世界上,那些总统都不是一生下来就能当总统的料,那些老师不是一生下来就能当老师的料,都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嘛。”

    薛群施一直紧绷着没有任何质感的脸上,使劲地使嘴角往上勾,又欲想回一个微笑给彭顶顶,其实她是想说自己没有那个命。

    小冈先生笑着说:“顶顶姐说的对,施姐你就当是勉为其难吧。”

    薛群施只能暂时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似乎是最高荣誉的职位。

    在大家一起欢呼之际。

    薛群施无意中看见门外有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陌生人匆匆离开,由于太匆忙,只看见他的背影,从外型上看,可以断定是个男人,从他的匆匆出去的步伐上看,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对了,难道是当初在对面楼窥视的男人吗?

    是他,一定是他,薛群施猜想。

    薛群施对大家说自己要上个厕所,便就匆匆离开,然后马不停蹄地追了出去,可是薛群施追到外面时,用旋转的方式观察四处,可惜那个男人早已不见踪影了。

    气得薛群施猛然用脚猛跩地板。

    这一次竞选大会,薛元妹并没有出席,而是去了一趟将臣王的公司。

    “气死我了!”

    “怎么了?”

    “实在是太气人了,我不仅在台湾被他们欺负,现在却有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们竟然会全盘豁出。”言语间,薛元妹坐在将臣王的办公桌对面,大吐苦水:“我原以为绊倒了一个原崴就万事大吉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薛群施又站起来了!”

    “额为这点破事就气馁了吗?”言语间,将臣王潇洒地吐了几个大烟圈。

    “额!”薛元妹傲娇地说:“气馁,在我薛元妹的人生字典里面就没有气馁二字,只有越战越勇,一往直前。”

    “不错嘛!我就喜欢你这一种不折不挠的性格。”

    “看着吧!我即能把原崴拉下马,也照样能把一个薛群施拽下马。”

    “看来你已经胸有成竹了?”

    “当然啦,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呢!”言语间,薛元妹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自己那怀孕几个星期的肚子,续说:“我薛元妹可是有‘一肚子’的法子。”

    将臣王不解地问:“你想利用你肚子里面的孩子?”

    “瞧你说的,什么利用呢!多难听呀!”言语间,薛元妹用手绕着顺时针在肚子上画圈,续说:“我这是为孩子争取一下属于他的权力。”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言语间,将臣王点了一头,续说:“自古以来,有多少女人凭借着‘儿子’独揽大权,哈哈哈。”

    “哈哈哈。”言语间,薛元妹环抱起来乖巧的不低头,续说:“知我者莫若你。”

第147章 一直爱着你

    “不错吖!这倒是一个好办法。”言语间,将臣王洒脱地吐了一个圆圈,续说:“自古以来,就有多少女人凭借着肚子里的‘儿子’独揽大权。”

    薛元妹附和而言:“知我者莫若你,哈哈哈!”

    午后的阳光太阳渐渐的蹦出来,午后的阳光多么温暖,它挂在天空中普照着大地,它很刺眼却很温暖。

    薛元妹抱着不低头匆匆地赶回到公司后,原逊也愤怒地回到办公室。

    原逊关心地说:“你怀有身孕,就不要乱跑呀!”

    “难道我不想在家里乐悠悠享福呀?”薛元妹唉声叹气地说:“唉!千金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没办法,要谈业务呀。”

    薛元妹本想一屁股坐在自己办公椅子上,可是心情却火冒三尺地热腾腾,还用手做着扇子状,扇风取凉。

    “心静自然凉!”言语间,原逊背对着薛元妹,三分之一的屁股背靠坐在桌角上,含着些少责怪之意地问:“你当初不是口口声声地说着,竞选总裁一事可以十拿九稳的吗?还说夺下总裁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倒好,全都成了泡影?”

    “哼!”言语间,薛元妹深深地哼了一声,然后白了一眼原逊的后脑勺,淡淡地说:“老娘我也意料不到事情会发展成到这一步呀,唉!原以为我这一匹白马可以跑到终点,万万没想到半路上竟然跑出了一匹黑马,难以置信,这一点的确是我们太大意了,忽略这致命的一点。”

    “好吧,神也是你,鬼也是你,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呀。”言语间,原逊仰起头,然后带着讽刺的语气地说:“我反正也说不过你。”

    “原逊,你是在怪罪我吗?”言语间,薛元妹气冲冲地把手提包摔在办公桌上。

    “我没有。”

    “你能不能像一个雄起的爷们儿一样呀,要勇于担当,别在这里责怪一个女人,这样有什么意思呢?”言语间,薛元妹顺时针在自己那有些突显的肚子上,续说:“就算自己的女人做错了,又能怎么样?作为男人的你,也应该硬咽下去。”

    “好吧,我错了,我纸知道错了。”原逊续问:“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这个你管的着吗?你只要服从我的命令即可。”言罢,薛元妹还肆无忌惮地露出凶狠的恶笑,冷冷地说出一句:“美女自有妙计。”

    原逊见状,后脊梁顿时不寒而栗,其实原逊的心里也明白,自己只不过是薛元妹的一个棋子罢了,在薛元妹眼里,自己只是一个随时随地能找到的出气筒。

    原逊在薛元妹的控制下生活,感觉更加吃不消了,比之前的难受不堪。

    在以前,原逊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有什么烦恼,回到家里后,总有一个人会耐心的开导他,安慰他,给原逊无尽的力量,而现在不同往常了。

    原逊渐渐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能离开萨意竹,所以他今天想去看一下萨意竹,上一次连门都没有,之后还趁着薛元妹去了台湾,给萨意竹打过几次电话,可惜没有得到萨意竹的回复,现在都不知道萨意竹的生活好不好,快不快乐。

    原逊行驶着私家小车,往萨意竹的住处行驶而去,经过跨海大桥时,海上泛起盈盈的海光,随着海里一闪一闪,格外有画意,车窗外的夜景虽然美美不胜收,但是他没有什么心思去欣赏美景,海上的海风使人产生阵阵凉意。

    经过这一条跨海大桥,再穿过几个红绿灯,便快到萨意竹的住所了。

    这是一条近路,比上一次的路程短得很多。

    笃笃笃,从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萨意竹睁开慵懒的眼睛,挠挠乱乱的头发,伸个懒腰,打几个呵欠,一骨碌从床上滚下床,因为昨晚花店收市比较晚,此时正在补着回笼觉。

    萨意竹立即走过去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是原逊,穿着整洁的衣裤,满面红光,一双眼睛放着温和的光。

    萨意竹便温柔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我。”原逊低着头扯着谎:“我出来办一点公事,刚才路过这里。”

    “哦。”萨意竹抿了一下,续说:“那我不打扰你去办公事了。”

    “我。”

    “再见!”言语间,萨意竹还未等原逊出言,便把房门关闭了。

    原逊直呆呆地望着大门,仿佛听到了萨意竹咚咚的有力关门声和那嘎吱的咬牙声,他似乎欲想冲进房内。

    原逊好像全身的每块肌肉都在颤抖,两腿直打哆嗦,然后又敲了几下门。

    笃笃笃……

    萨意竹换掉了身上的睡衣,然后再次开了门,便不解地问:“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哦!”言语间,萨意竹准备关门。

    “有有有。”言语间,原逊把手放在门缝上,免得萨意竹再次关门,续说:“我想问一下你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我习惯了一个人,也习惯寂寞,习惯孤独,所以没有什么不习惯的。”萨意竹淡淡地说:“但是我又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这一切会发生,所以我在逃避,不停的逃跑。”

    “哦!”

    萨意竹淡淡地说:“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原逊低着头说:“没有了。”

    “没事的话,我就去上班了。”言语间,萨意竹又指了一下原逊那放在门缝上的手,续问:“这……”

    “哦哦。”言语间,原逊马上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

    萨意竹把门锁了,然后绕过原逊去花店开门营业了,花店主要以温馨、安逸来展现萨意竹的经营主旨,顾客买花时,如果拿不定主意,萨意竹便会仔细询问买花是送给什么样的人,根据具体情况向他介绍所需品种,待顾客选好后,给他详细讲解该花卉应该怎样去培育,有时我会根据顾客所需介绍哪种场合送哪一类花卉,比如:百合纯洁,像天真的少女,取其谐音,喻示合家快乐,一般送给长者;红色的玫瑰代表爱情,送给心爱的女孩……顾客好花后,我会精心地把每一朵花扦插得错落有致,细心包好,力求美观,让朵朵鲜花绽放出勃勃生机,让人感到春意盎然,幸福无比。

    “老板,我要一株百合花。”

    “好,没问题。”言语间,萨意竹热情地拿出一株白百合花,诧异地说:“原来是你呀。”

    “嗯。”薛群施点了一下头地说:“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开店了。”

    “这里比较当道,人丁旺盛嘛。”

    “你和原逊之间到底怎么了?”

    “你是来替他说好话的吗?来劝和的吧!”言语间,萨意竹在为几株玫瑰花喷水加湿,续说:“如果是的话,那就请回吧!”

    “我也不算全是为了这事儿。”

    “哦!”

    “我只是来替元妹说声对不起。”

    萨意竹识大体地说:“不用了,薛家和原家本来就是一家人,没有谁给谁说对不起的道理。”

第149章 黑夜中的神秘人

    薛群施越想越害怕,便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可是自己的恐惧感却越来越重,头皮也发麻,又向前看了看,多么希望胡同口的那一盏大灯泡还亮着,唉!真倒霉,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脚步。

    沙沙地响,薛群施不时惊慌地回头看看有没有人在跟着自己,突然脚踢在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上,她吓了一跳,紧紧贴在墙上,生怕那一团黑影朝自己扑来,那一团黑影敏捷地蹿上围墙,用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瞧着自己,然后喵喵叫了几声跑开了,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大地黑暗笼罩,四周的一切都显得阴森可怖为了壮胆儿,薛群施唱起‘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这支歌儿,其实她早吓得头发都竖起来唱的声音比哭还难听。

    过了一会儿,月亮又探出头来,薛群施那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了些,刚往前走了几步,猛然踩在一个又圆又滑的东西上,蛇字闪电般跃进她的脑海中,顿时吓得‘啊’地一声跳到一旁。

    天空又漆黑一片,薛群施只听见自行车发出的丝丝声,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或者青蛙的叫声,她都要战栗几下。

    走了一阵子,薛群施看到后面好像有几个黑影朝她这一边慢慢地移动过来。

    顿时,薛群施以前看到过的,听到过的各种关于鬼的故事都涌进了脑海,可是她又希望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后面根本没有黑影,又仔细看了一看,确实有一个黑影呀!而且离她只有20米左右了,还有五六个至多,这下子该怎么办!她的一紧张,大气都不敢出,多想喊一声救命呀!可她又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只能决定铤而走险往前走,又不时转身看看后面的几个东西,欲想看了一看那几个黑影到底是什么。

    薛群施一边慢慢地往前行走,还时不时微微转头张望身后,没走多远,便察觉到后面有五六个黑黑麻麻的东西往薛群施这一边过来了,那几个黑影格外黑暗,应该是某些物体在本来就黑黜黜的夜里,再加多一层黑色物体的遮挡,造成了异常的黑暗。

    薛群施默数三个数,数到三字后,便猛然往前奔跑,就像上小学时候,路过邻居家门口时,被高大凶狠,眦裂起长长的牙齿的看门狗猛追一样,有时反而不是一只两只,而是一只母狗带着一群小狗。

    薛群施疯狂地往前奔跑,还不时回过头看一下后面,发现那几个影子也猛向她走来,还渐渐地一步一步地靠近。

    薛群施现在仿佛是一名长跑运动员一样,即将要被后面的人超越而上,但是这个比喻还是在本质上有差别的,赛场上的超越,只不过是排名的前后罢了,而薛群施即将面临一场捉摸不透的比赛。

    渐渐接近。

    越来越近。

    薛群施突然喜出望外,看见前面是有一丝灯光,这时的薛群施就像在浩瀚的大海里,抓住了一块浮木一样。

    薛群施还没有享受完一种灯光的沐浴时,‘砰啪’一声巨响,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瞬间倒在地上,随即劈头盖脸而来的就是一阵猛打毒砍,从他们的力度与铁皮板的厚度来看,这是置人于死地的节奏呀!

    薛群施蜷缩成一团,双手紧抱着头,透过手臂的缝隙,她看见打自己的是一群蒙着脸的男人,狠狠地对自己拳打脚踢,似乎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

    对于‘活死人’薛群施而言,这一种拳打脚踢,猛砍猛撕都感觉不到任何知觉。

    蹲趴在地上的薛群施也不示弱,她转身一口咬在那个领头人的小腿上。

    “啊~”那个领头人痛得大呼大叫,痛苦难堪。

    那个领头的人顿时火冒三尺,从身后抽出一把水果刀,猛朝薛群施的背部狠狠地砍去,而且是往死里砍。

    一阵乱砍后,那个领头的男人还往薛群施的胸前狠狠地刺了一刀。

    惊讶!没有一滴血流趟出!难道不应该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吗?!

    此种情景,顿时吓得全部人都屁颠屁颠地落荒而逃了。

    薛群施缓缓地摊坐在地上,一脸憔悴地看着他们落荒而逃,自己便用手摸了那插在自己的胸膛的水果刀的锋利处,摸到刀柄处时,猛握住刀柄,使劲一拔,就像武侠片里面的桥段一样剑出鞘。

    穿过薛群施胸膛的那一把水果刀被薛群施一拔而出,丢在一边,锋利的刀光映射在薛群施那憔悴的面容上。

    薛群施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往家的方向走去,一拐一摆地归家,就像喝醉了似的,本已扎好的发髻,被夜风无情地吹散了,丝发在脸上胡乱地拍打着。

    ……

    夜,静悄悄地来临了,这是带炎热与光明,清凉与万籁俱寂的夜晚。

    原逊在夜间驾驶着小车去到萨意竹的楼下,然后掏出手机,欲想拨打电话给萨意竹,但思量了一下,现在已是深夜时分,恐怕萨意竹已经睡了,便把手机放进了口袋。

    原逊在萨意竹的楼下久久徘徊不定,突然有几个对年轻时髦的男女路过,原逊立即装作是在打电话,而且还装作信号不佳,免得场面尴尬。

    原逊发现萨意竹那一个房间还亮着灯,隔着老远看见萨意竹走到窗前,靠在窗边。

    原逊不禁心想,莫非萨意竹也难以入眠?

    只见萨意竹推开了那半边的窗,然后抬头望着漆黑的月空,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原逊欲想找个方法引起萨意竹的注意,灵机一动,便按起手中的汽车遥控器,小车顿时哗哗地像鬼哭狼嚎一样响起来,车灯还在不停猛闪着。

    顿时,吵闹声却招来楼上一些住户的破口大骂,还往楼下丢着垃圾,汽水瓶什么的物体,吓得原逊急忙关掉了汽车喇叭。

    萨意竹俯下头,看见原逊在楼下,便轻轻地微叹了一下气,笑了一笑后,却转身离开了窗边,进去屋内。

    原逊的心情可谓是万分着急与不安。

    片刻儿,只见萨意竹再次出现在窗前,趴在窗边,好像还丢了什么下来给原逊,笑着说:“嗨,快接着。”

    原逊抬起双手接之,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把房门钥匙。

    “嘿,你给我钥匙,干吗?”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原逊顿时恍然大悟,笑了,随即飞奔上楼了。

    片刻儿,楼上的灯儿熄了,全世界都静了,有‘黑夜之神’的昙花在夜里偷偷地开了,香气扑鼻。

    ……

    薛群施脱了沉重憔悴的躯体回到家门口,然后推开那一扇冷冰冰的大门,屋内依然是冷冷清清。

    在浴缸前,薛群施小心翼翼地脱下那一件正装,生怕会弄坏皮肤,然后低头看着那着一条条伤痕,还有一条深深的刀痕,白皙皙而又沐浴一丝血丝的皮肉往外翻露着,赤裸裸的与空气零距离接触。

    薛群施拿来一把锋利的剪刀,还有一包针线,只见她慢慢地把那些沾满了灰尘的肉皮一块块地割了下来,然后把一些往外翻的皮肉用针线一针一线地缝起来,就像一个针线活工人一样麻利的缝着补着。

    薛群施不禁在想,砍自己的到底会是谁呢?谁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血海深仇呢?

    不解!

    难道真的是原家某一个人所为吗?或者又是薛元妹所为吗?不对呀,按她的处事性格,能明着来,绝对不会暗着来,莫非真的是另有其人吗?

    薛群施打算明日亲自去一趟原家,探个究竟,摸个底子。

第148章 割喉致死

    前一段时间,薛群施收到了大初哥给她发的信息,说她所吩咐的事,已有眉目了,而今天晚上,薛群施决定去一趟大初哥那里了解一下是什么情况。

    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大地。

    薛群施推开酒吧金属门的一霎那,她被震撼住了,门的存在仿佛是两个世界的分界线,在门的两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诱惑的色彩,给整个大厅笼上一层朦胧美。舞台的中央不少男男女女们跟着音乐尽情的摇摆着身躯,沉醉在这种气氛之中,或者是金发,或者是戴着耳钉,或者是露脐装,或者是超短裙,这是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吧台里的酒保专注着手中的摇杯,不被影响似的摇出一杯又一杯满足客人需求的品种,那么淡然,置身事外般冷眼观看这一切,看着他们挥霍着青春和年华在这与机械为舞,却还懵然不知。

    其实薛群施不太喜欢这一种纸醉金迷的世界,便加快脚步匆匆地穿过酒吧的大厅,迅速走进了侧门。

    薛群施并没有换下上班时的那一套正装,换言之,她是一下班便直接往一边过来了。

    在酒吧里,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眼里还不停地泛起色眯眯的神情的男人在挑逗着薛群施,见到薛群施这一身正装打扮,纯白色的衬衫,银灰色的外套上还装饰有一圈金色的流苏,扣子是黑色的,第二颗上还有缩小版的的金质校徽,衬衣更为短小,仅到腰部,裤子是一色的西装裤,而裙子则俏皮的多,粉色与黑色的花格。

    这个色眯眯的男人便走上前,欲想邀请薛群施一起去舞池里共舞,说是邀请,其实就是一种骚扰。

    薛群施不屑地抿了一下嘴,欲想绕开路,并没有心思和这种男人纠缠不清。

    “我要一个办公室激情,一般一晚要多少钱呀?”言语间,这个色眯眯的男人伸手一把拦住薛群施的去路。

    “抱歉!”言语间,薛群施推开了这个色眯眯的男人的手,然后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请给我让开!”

    “唷,还会装纯呀?哈哈哈!”言罢,这个色眯眯的男人便哈哈大笑,续说:“一位纯情的上班族吗?”

    “不要废话,你倘若不让开!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言语间,薛群施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色眯眯的男人。

    “唷,瞧着娘们儿说的一套一套的。“言语间,这个色眯眯的男人还毫无畏惧地撩起薛群施的正装的衣领往下直瞄,还故意说着几个谐音字:“还挺鸡胸鸡胸的唷,不过锅锅喜欢。”

    那男人的这一种挑衅行为激怒了薛群施,薛群施狠狠手一抓,来了一个‘猴子偷桃’。

    顿时,这个男人那种色眯眯的笑换成了撕心裂肺的痛楚,痛得在地上直滚下。

    “哼!”薛群施并没有走开,而是还蹲下对那个男人深深地哼了一声,嘲笑的问:“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怎么现在会在地上打滚了呢?”

    这个色眯眯的男人痛得都无法与薛群施语言交流,而薛群施却揪起那个男人的一角,往那里擦了一下那个刚刚完成了‘光荣任务’的手,正反二面手,一脸嫌弃:“把我的手也弄脏了。”

    薛群施随后站起身,洒脱不屑地仰首迈着大步离开了。

    薛群施走到大初哥的专属贵宾厅,门口有俩儿个手下向薛群施打了个招呼,她也回了一个‘你好’,便就进去了。

    迈步进去后,发现里面的氛围不对劲,只见大初哥坐在一张专属沙发上,情绪低落。

    “哥,怎么了。”言语间,薛群施上前问了一句:“还好吗?”

    “妹妹,怎么现在才来?”大初哥招呼薛群施坐下:“坐,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我去了一趟台湾。”薛群施不解地问:“哥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初哥情绪失落地说:“幺鸡和十几个兄弟不明不白地被人割喉致死了。”

    “割喉致死?”

    “嗯。”

    “什么时候的事儿?”言语间,薛群施不禁惊讶万分地愣了一下,便追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前几天,妹妹你叫我派人去查那个神秘人嘛,我就派幺鸡和几个兄弟去侦查了,就在几天前,我就发现幺鸡和几个兄弟就横尸街头了,死因不明。”

    薛群施简直难以置信,谁会动大初哥的手下呢?不过幺鸡还算是她的手下,有多多少少的交往之情,也实在难过。

    薛群施失落地问:“发生在哪里?”

    “横滨路32号的后街。”

    “横滨路32号?横滨路32号?横滨路32号?”薛群施不断附和重复着大初哥所说的这个地址,不敢置信,因为这个地址对于薛群施来说,简直太熟悉不过了。

    “横滨路32号那不就是原家吗?”薛群施不解地问:“知不知道是什么人所干?”

    “暂时不知道,这个神秘人应该一直在暗处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还可能这个神秘人就藏匿在原家。所以妹妹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才是。”

    ”哥,妹妹会注意的了。”薛群施抱歉地说:“都是妹妹不好,害死了幺鸡和几个兄弟们,还牵连了哥哥。”

    “没事,这一种打打杀杀的事,哥哥早就经历惯了,出来混,总要还的。“大初哥语重心长地说:“反而是妹妹,要加倍小心。”

    “恩,夜深了,妹妹我也该回去了。”

    ”好。”大初哥突然提议说:“妹妹,要不要派几个兄弟送你回去。”

    “谢谢哥哥,不用了。”

    “行,对了。”言语间,虽然大初哥觉得薛群施天不怕地不怕,但还是担心薛群施会有闪失,便说:“妹妹你还是从后门离开吧?可能我这里已经被神秘人盯上了。”

    “好,哥哥小心点。”

    薛群施穿过一条窄窄的小巷,大初哥说,穿过这条小巷就可以看见一所小门,从那一道小门出去,还走一条弯弯的小路。

    外面一片漆黑寂静,今夜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

    薛群施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功能,在这一条路上还每隔五米左右都有一些路灯柱子的,只不过灯是歪歪斜斜的,还是灭的,应该全是坏了吧,可能这条路长年累月没有人经过,某些部门也就懒得修理了,他们一般就认为,没有人走,就没有投诉,没有投诉就不用干活。

    夜深了,一阵阵寒风扑面而来,四周一片漆黑,不见一个人影,薛群施独自一人,却觉得它到处都隐藏着青面獠牙的妖怪,随时准备朝她张开血盆大口,而且这路很长很长,好像几辈子也走不到尽头似的。

    薛群施咬一咬牙,把手中的衣袖又紧紧地攥了攥,战战兢兢地向前赶路,突然她发现路边似乎有一个黑影摇动了一下,猛地打了一个冷颤,脚下一滑,溜出老远,从泥泞中爬起来,她也顾不得什么了,把心一横,一边发疯似地喊:“我不怕,我才不怕呢!”

    整条夜路都没有人,有点像一条阴间的路,走路的时候,薛群施总是觉得后面有人跟着自己,但是自己又不敢回头,然后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便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可是自己的恐惧感却越来越重,头皮也发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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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介绍:
那年,她车祸身亡。
重生后发现同父异母的妹妹竟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教堂里成婚,恶毒后妈还乘机陷她于不义。
强势归来,惩恶扬善,悲的是干妹妹与她反目成仇;喜的是面对比她年纪小的“小奶狗”的示爱,她却无动于衷,因重生后不再是正常人。
而在调查自己车祸死因时,无意中掀出不可告人的豪门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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