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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作者:安子科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04章 在战火纷飞中生娃

    “他会变成植物人?”

    一旁的原崴移步上前问:“医生,我父亲的身体复原的机率有多大?”

    “嗯,应该只有百分之四十。”

    老冈先生似乎在落井下石地说:“天呀!这机率不足一半呀!”

    陆韶华听完医生的话后,眼眶的泪水不住的往外躺,心力交瘁地双手扶着墙壁,然后沿着墙壁缓缓地移步进去病房内,其他人就站在门外,不想进去打扰到两人。

    陆韶华走到原怀茂的跟前,发现他已经苏醒过来了,还双眼深情默默地看着陆韶华,似乎想叫陆韶华不要哭,哭泣对眼睛不好,想叫陆韶华笑一个,而且自己还想示范一个‘笑’给陆韶华看一看,可是他却怎么也做不到,脸部的肌肉僵硬住了,根本不听他的使唤,试了几回,都是徒劳无功。

    陆韶华看见此情此景,顿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自己的不愉快的心情,传染给了原怀茂,便趴在了原怀茂的胸前,以此来掩盖住自己的悲痛。

    可是陆韶华趴在原怀茂时,却忍不住地无声抽泣了。

    陆韶华的抽泣,虽然无声无息,但是抽泣的动作,却从原怀茂的胸前传进了原怀茂的心里。

    原怀茂可以明显感受得到陆韶华现在抽泣,似乎在哭诉着她失落与无助,而陆韶华的泪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滚落,都沾湿了原怀茂的衣服,原怀茂感到陆韶华的泪水似乎渗进了自己的肉体,但是无能的自己却对此无能为力。

    原怀茂的眼眶里也情到深处时,泛起了粒粒泪水。

    片刻儿,陆韶华偷偷地埋着脸,擦干眼角的泪水,缓缓地抬起头,然后一边用左手紧握原怀茂的右手,一边用右手遥指向窗上那一枚班章。

    两人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一起忆起曾经的美好岁月。

    忆起当年,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中日双方就这样死死对峙着,既没有任何一方撤退,也没有任何一方冲杀,谷地主战场上的累累尸体和丢弃的战车辎重也没有任何一方争夺,就象两只猛虎的凝视对峙,谁也不能先行脱离战场。

    陆韶华的肚子也越来越挺,似乎快要临产了。

    原怀茂便在所有战友的祝福之下,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把陆韶华娶过了门。

    随着中日战争进行了白热化阶段,陆韶华的预产期也一天天地逼近,原怀茂原本早已敏感的情绪变得越来越忐忑难安。

    夜里睡梦中,原怀茂竟然还接连不断地梦到陆韶华难产的情景。

    “啊,啊……”睡梦中的陆韶华突然惨叫起来,痛苦得弹跳而起。

    “怎么了?”原怀茂惊慌失措地从旁边一跃而起,昏暗中见到陆韶华那一副憔悴凄惨的模样,不禁吓了一跳,慌张地问:“是肚子痛吗?是不是要生了?”

    陆韶华痛得说不出言语。

    原怀茂欲想转身出去喊人,陆韶华却一把抓住了原怀茂的胳膊,死死地掐住他,陆韶华疼痛难忍地说:“不,不是,是脚抽,抽筋了!我的小腿抽筋了。”

    “那一只脚?”原怀茂急忙慌慌乱乱地伸手抓住了陆韶华的右脚。

    陆韶华猛摇头,痛得眼泪都流出了,忍着疼痛说:“是左,左脚。”

    原怀茂毫不犹豫地换了手,一把抓住陆韶华的左脚脚底,将脚背往上压。

    过了一会儿,陆韶华不再痛得发抖,而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大汗淋漓地重新躺下了床上,无力的哼哼。

    “这样好些了么?”原怀茂关切地问陆韶华。

    陆韶华疲倦不堪地点头。

    原怀茂伸手开遮挡在陆韶华脸颊上的发丝,陆韶华脖子的胸口处,全是黄豆大小的汗珠儿。

    “我刚才做梦了呢,发现我生了一个怪胎,顿时吓得我三魂不见了五魄。”陆韶华怜惜而又紧张地说:“算起来,临产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了。”

    “是的。”

    突然,陆韶华突然一口咬住原怀茂的右手,忍不住还囔囔直叫。

    陆韶华咬着牙关,一直冒着冷汗,原怀茂显然没想到陆韶华竟然会有如此反应,脸色还惨白惨白的。

    原怀茂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原怀茂立即火急火燎地去把接生婆叫过来了,大伙也起床在喜房外等候着消息,毕竟这是这个班里面的一件大喜事。

    “大吉大利,喜房里面可不要说什么不吉利的晦气话!”接生婆在喜房外,挨着个叮嘱了一番。

    这时,接生婆进入产房内,接生婆走到床边,伸手在陆韶华上一番摩挲,陆韶华只感觉又痒又痛。

    只见接生婆点了点头,端来一盆温水。

    渐渐的,阵痛的间隔已经缩短为分把钟一处了,陆韶华疼痛得死去活来。

    原怀茂也在房外紧张得团团直转。

    接生婆在陆韶华的身下到底搞了什么,陆韶华全然不知不顾,隐隐约约中听见开关门声与一阵脚步声。

    身下缓缓的有一股湿意,陆韶华的手紧紧握住床单。

    “姑娘,用力啊!”接生婆冲着陆韶华不断地叫喊。

    不行了,陆韶华似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但还是没有成功。

    “啊。”陆韶华屏息用力,死死地拽住身旁递过来的一只手。

    手心处全都是汗水,汗湿的寒意不禁令陆韶华打了一个寒颤。

    陆韶华上气不接下气地侧着头望过去,吃了一惊,原怀茂却不知何时进来了,陆韶华顿时眼眶渐渐地湿润了,含泪哽咽哑声地说:“你怎么进来了?”

    陆韶华不禁在想,从古至今,男子不是最忌讳产房的血光的吗?

    “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在你身旁,一直陪着你。”原怀茂颤抖地说道,而陆韶华只感到眼角瑟地一热,一滴饱含愧疚的泪水溅在脸上,愧疚的是自己欺骗了原怀茂,但也深情爱着他。

    陆韶华痛楚难耐地低吟一声,紧握住他的手,添加一份力量,心里涨的满满的。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跟他说,可是千言万语凝结住了舌头,却始终说不出来。

    “你还记得你送给我的那一枚班章吗?啊啊……”陆韶华的身子急遽一颤,太阳穴上涨得生疼。

    “生了,生了。”接生婆兴奋的大喊大叫:“终于生了。”

    陆韶华也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吃力地维持住精疲力尽的意识:“孩子呢,抱过来,让我看看。”

    悉窣的声音隔了一段时间,耳边忽然响起婴儿那响亮的啼哭声,接生婆喜气洋洋地抱了婴儿过来,贴近着陆韶华的脸颊。

    陆韶华眯起眼,视线有一些模糊,还没等陆韶华看清孩子的长相,感动得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了。

第105章 埋怨与无奈

    ”生了,生了。“接生婆兴高采烈地大喊大叫:“终于生了。”

    陆韶华也精疲力尽地维持住着清醒的意识,有气无力地说:“孩子呢,抱过来给我看一看。”

    悉窣的声音隔了一段时间,耳边忽然响起婴儿那响亮的啼哭声,接生婆喜气洋洋地抱了婴儿过来,贴在陆韶华的脸颊边。

    陆韶华眯起眼睛,视线有一些模糊,没等陆韶华看清孩子的长相,感动得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了。

    “恭喜班长,贺喜班长。”薛锦江笑着连连祝贺:“喜得贵子。”

    “我原怀茂有儿子了。”原怀茂用颤抖激动的双手从接生婆手中接过孩子,虽然动作还略带生涩,但是那一种谨慎呵护之感溢于言表,而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事实,刹那间被他抛向了九霄云外。

    原怀茂颤粟地用唇吻着孩子的额头,笑着哽咽而言:“我要当父亲了,我要当父亲了。”

    躺在床上的陆韶华感动地落下了盈盈泪花,伸手扯了扯原怀茂的衣尾,有气无力地说:“怀茂,谢谢你,谢谢给予孩子的好。”

    “这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呀,大家都要对他好。”

    “嗯。”言语间,陆韶华感动到热泪盈眶。

    “我给这个小家伙取个名字吧。”原怀茂思考了一下,续说:“嗯,叫什么好呢?不如就叫他原逊吧。”

    ……

    在现实中。

    老冈先生听完陆韶华所诉说的这一段往事之后,顿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不禁撩拄着拐杖慢慢地进来了病房里。

    陆韶华顿时灰下了脸,还不停地向老冈先生挥着手,示意老冈先生马上出去,这里不欢迎他。

    陆韶华却感到原怀茂加大了一点力度紧握自己的手,似乎在说,不这样,让他进来吧。

    “你进来干嘛?”陆韶华板着脸问:“没事的话,你就出去吧。”

    “我进来只是想向你们说一声。”老冈先生说:“我非常抱歉。”

    “没事,你出去吧!”

    “小华!”老冈先生歉意连连地说:“我终于发现我之前的想法,都是错误的,原来这世界上没有一种爱情是单一存在的,更没有先来后到这一个荒诞说法。”

    陆韶华心里的那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了,还吁了一口气地说:“谢天谢地,你总算是想通了。”

    “但我有一个请求。”老冈先生又说:“不知你们是否会答应我。”

    陆韶华犹豫不决地缓缓转身看着原怀茂,她似乎从原怀茂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想要表达之意,便对老冈先生说:“那你先说来看看。”

    老冈先生低下头,直言不讳地说:“你能不能让我认回原逊,毕竟他是我冈秋也的亲生儿子。”

    陆韶华顿时觉得老冈先生的这种想法实属无稽之谈,便想上前教训一番老冈先生,可是原怀茂又紧握住来她的手,似乎在说,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而一边的薛群施如今也明白了之前老冈先生与陆韶华‘演’的那是一出戏了。

    “关于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一下原逊,看看他自己是怎么想的,而不是问我们。”陆韶华推脱地说:“毕竟他已经是成年人了。”

    “好吧。”

    “话说回来。”陆韶华又说:“如果按伦理上说,你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怎么能做一个父亲呢?”

    “那都是你剥夺了我为人父的机会,这还能怪谁呀?”

    陆韶华别过了脸,沉默不语。

    这时,原逊缓缓地走上前了,对老冈先生说:“你就别妄想了,就算我父母同意了,我也不会认可你的,你就死了这一条心吧。”

    萨意竹马上走上前,拉住劝原逊手,耐心地劝说:“老公,不可以这样对自己的亲生父亲。”

    “对呀,哥,嫂子言之有理。”原崴也移步上前,出言劝说:“哥,老冈先生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是板上钉钉一样的事实,是一生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也不该你来管。”原逊对着原崴大声责骂:“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原崴发现自己用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了,便不再插言了。

    “我自己能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原逊现在的情绪仿佛到了要崩溃的边缘,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淡淡地说:“有谁能告诉我,现在我应该怎么办是好?”

    而萨意竹却轻轻地走到原逊的身旁,温柔贤惠地开导:“你不是还有我吗,就算天不要你,对不要你,太阳不要你,月亮不要你,我不会对你不离不弃,此情永世不移。”

    “我不管了,我就是不认他,你们若是想认,那你们就认个够吧!”

    原崴听完这一番话,立即上前揪起原逊的衣领,狠狠地抽剐了他一下耳光,愤怒地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骨肉情亲呀?”

    原逊瞬间倒在了地上,他没有对原崴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因为他始终认为原崴在他心里,永远是他的弟弟。

    几位晚辈见状,都有想上去帮原逊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出手相助,因为各有各的无能为力。

    “原崴,你有完没完了呀。”言罢,薛群施还向原崴狠狠地瞟了一眼。

    原崴顿时像偷了糖果的小孩子被大人责骂一样,而又不服地抿了一下嘴,随即也住手了。

    而站在一旁的彭顶顶见状,发现原崴非常听薛群施的话,感觉薛群施说一句话顶了自己对原崴说几十句,这可能就是爱情的魔力吧!可能原崴与薛群施还相互爱着对方。

    蹲在地上的原逊捂着刚被抽打的泛红的脸颊,怒气冲冲地说:“打吧,继续打我吧,反正我只是一个没有家的人,无论我走在那里都是你们的一个包袱,一个累赘。”

    “懦夫,你觉得你这样做合适吗?”言语间,薛群施上前开导:“你怎么会没有家呢?你父亲辛辛苦苦地漂洋过海来到这里,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骨肉能团聚。”

    “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言语间,原逊猛然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对着原崴说:“我现在真的很迷茫无助,我不想多说些什么,也不想多做些什么。”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应该回来,回来了也不应该去找小华,去找了小华,更不应该妄想去认回原逊。”老冈先生自我指责地说:“是我异想天开,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还妄想着白挣一个儿子。”

第106章 父子相认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应该从日本回来,回来了也不应该去找小华,去找了小华,也不应该妄想要认回原逊。”老冈先生自我指责地说:“是我异想天开,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却妄想着白挣一个儿子。”

    “你别再说了,你还嫌这里不够乱吗?”言语间,陆韶华狠狠地瞪了一眼老冈先生,续说:“逊儿,这一切都是我犯下的罪过,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我年轻的时候做事欠考虑,才会酿下这一种苦果。”

    “妈妈!”

    “逊儿。”陆韶华自责:“妈妈我就是一个千古罪人。”

    这时,不能动弹的原怀茂却深情款款地紧握住陆韶华的右手,双眼柔情似水地望着陆韶华,似乎在对陆韶华说道,你没有错,追求幸福是女人的权利。

    陆韶华眼眶一丝灼热,忘了想要说的话。

    薛群施上前插话:“你们也不用在这里指责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自责自怨也是于事无补的。”

    “是的。”原逊站起来,转身用手指向老冈先生,续说:“这一切前因后果都怪他。”

    老冈先生老泪横流地说:“怪我吗?”

    “没谁了,就是你的错。”

    “好吧,口长在你的身上,道理也是你说了算,我说什么都没有用。”老冈先生又淡淡地说:“不过我想跟大家说一件事,说完这件事我就离开,不知是否可以。”

    众人都望着老冈先生。

    “小华,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办公室遇见鬼子的那一回吗?”

    “嗯。”

    “当时我被鬼子用锋利的刺刀刺伤了大腿内侧。”

    “嗯,那又怎么样?”陆韶华猜不透老冈先生这个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便不解地问:“你的伤不是早就痊愈了吗?”

    “大家看看我现在的这副样子,就应该知道我的伤到底有没有痊愈了。”言语间,老冈先生拄着拐杖走在沙发边坐下。

    原逊淡淡地问:“然后呢?”

    “因为刺刀刺伤了我的经骨。”老冈先生低着头,满脸沧桑地说:“所以医生说我的生育能力也受到了影响。”

    “不能生育?你骗谁呢?”陆韶华插言:“谁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孙子呀!”

    “小冈只是我从福利院领养的一个孩子,并非我所亲生。”

    大伙听完老冈先生这么一说,都为他的悲惨遭遇而感动落泪。

    “逊儿,我会尊重你的所有决定。”老冈先生老泪横流地说:“我以后再不会来打扰你们了,再见,不,应该是永远不见了。”

    “您等一下。”原逊猛然站起来,语重心长地说:“在坐的各位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缺一不可,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一丝伤害,或者伤心难过。”

    老冈先生听完原逊这一段感人肺腑地话后,不禁感动地乐了。

    原逊走上原怀茂与陆韶华的跟前,感激涕零地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你们教会了我走路,供我念书,教会了我做人,您们虽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却胜是我的亲生父母,我这一生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来报答您们,但是我愿意下辈子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您们。”

    原逊走到老冈先生的身边,面对着这一位突如其来的父亲,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也不懂得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情感,只是笑着说:“您的到来,令我很吃惊,甚至令我全家人都很吃惊,这就像在上演着狗血的戏剧一样,令我根本无法接受。”

    “可是我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是像铁一样的事实。”老冈先生请求地说:“只要你愿意认回我,我会让你继承我所有的家产。”

    “我原逊不是一个懦夫,也有手有脚,并不需要你扶持,我更不是一个女人,要你来怜悯我,我有自己的事业,我有自己的前途。”

    “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你离开吧。”

    “好吧,如果这是你最终的决定,我也不勉强你。”言语间,老冈先生看了一眼原逊,续说:“但是我有一个请求,这是我向你要的第一个请求,也是最后的一个请求,你能不能叫我一声爸爸?就一声即好。”

    原逊却沉默不语地背过身去。

    老冈先生看见原逊背过了身,也顿时知道原逊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老冈先生满脸失望地拄着拐杖,垂头丧气地转身准备要离开了。

    “爸爸。”

    老冈先生听到这一声叫唤,泪水顿时从眼眶中流出,轻轻地滑落到嘴边,似乎尝到了这甜甜的泪,又笑了。

    ……

    三个半月之后,原逊给原怀茂办了出院手续,一家人快快乐乐地驾驶着小车回家了,令人难过便是原怀茂以后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了。

    陆韶华的六十大寿如期举行,本来陆韶华是说不必再举行了,因为家里刚刚遭遇了大劫难,不适宜大操大办,在家里吃个便饭即可。

    但是原崴却说要举行,正好要借这个六十大寿,这么一个喜庆的日子冲一下喜。

    所以陆韶华的六十大寿如期举行,历时会邀请五湖四海的朋友和一些亲朋好友过来庆祝。

    在市级监狱大门处,后面跟初级法院相连,还是中世纪的古老建筑,民间始终称为司法衙门。

    大门中间有一道铁门,全部钉满了钉子,外表坚固,又高又厚,看上去像独眼妖赛克罗普斯,因为门上有一个洞眼,是狱卒窥看外面的地方。

    晴天的午后,夏日的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不同的妩媚与忧伤。

    这时,一位皮肤黝黑的监狱狱长缓缓地开启了这一道监狱的大门,只见一位剪着平肩发型,穿着朴素单调,身材单薄,手里还拎着一个麻皮袋子的女人,步伐急促地从监狱里面匆匆走出来,还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似乎久违了如此灿烂的阳光,现在对阳光略显敏感。

    她走到离监狱十来米开外的空地上,就把麻皮袋丢在脚下,然后张开双手、仰起头部,面朝着刺眼的太阳,扯开嗓子嘶叫:“啊……”

    叫喊结束后,薛元妹的嘴里勾出一丝阴险的奸笑,面目可憎地说:“薛群施,我终于出来了,你的好日子总算到头了,你欠的,总是要还的,哈哈哈哈。”

第107章 身陷理发屋

    “薛群施,你就等着别人给你收尸吧。”言语间,薛元妹的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阴险表情,还抬头望着生机勃勃的繁华都市,续说:“我薛元妹终于归来了,我要主宰整个世界,哈哈哈。”

    薛元妹身背着一个大而不实的麻皮袋,手里还捧着一沓监狱服刑时所获得的发型设计证书。

    薛元妹在街上转悠了大半天,还用所剩无几的钱买了三个包子,一块钱三个的那一种,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没有一个落脚之处。

    薛家?倘若现在回去的话,只有送死吧!

    傍晚时分,黄昏在夕阳拉下夜幕的那一刻,不知为何,似乎总会给予人一种落寞的感觉。

    薛元妹路过一个垃圾岗时,因为常年堆积如山的生活垃圾无人管理,已经腐朽发酵,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还有几只圆头苍蝇在寻找着‘美食’呢!

    薛元妹实在难忍这一股臭咸鱼般的味道,不禁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汪汪汪!”从垃圾岗里面传出了几声微弱的狗吠声。

    本来已经走远的薛元妹不禁转回首看了一眼,原来是一只白色长毛的萨摩耶犬,它虽然身处垃圾堆之中,却仍保持着高贵优雅、乖巧可爱的姿态。

    随后,薛元妹继续往前走着,她却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尾随着自己,便再次转首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一只可爱的萨摩耶犬。

    薛元妹转过身来,蹲在萨摩耶犬的前面,握起它的两只前脚,淡淡地问:“小狗你是不是饿了。”

    言罢,薛元妹在自己的晚餐中撕下一半的面包递给萨摩耶犬。

    温顺的萨摩耶犬吃着正香,尖尖的尾巴十分灵活,常常不停地左右摇晃。

    薛元妹继续往前走时,却发现这一只萨摩耶犬仍然跟在自己身后。

    “还没有吃饱吗?可惜我已经没有食物给你了。”言语间,薛元妹抱起这一只萨摩耶犬,不解地问:“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无家可归呀?”

    萨摩耶犬的一对大眼睛咕碌碌地直转,仿佛两颗黑宝石一样盯着薛元妹。

    “看你也挺可怜的,说不定我现在不管你,你迟早也会成为他人的桌上美食呢!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只要我有一口饭吃,绝对不会饿坏你。”言语间,薛元妹把这只萨摩耶犬搂在了自己怀里,又略显不甘地说:“以后你就叫不低头吧!从此以后,我们绝不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了,只有别人在我们面前低声下气。”

    夜黑风高,四周一下子静得可怕,那一弯诡异的钩月早已不知不觉的把自己藏进云层里,仿佛在恐惧着什么,惨白的光立即变成了无底的黑暗。

    无家可归的薛元妹抱着小狗在天桥底下摊了一张席子,然后准备在这里过夜,天愈黑了,翻滚着的阴云带着梦魇遮住仅有的一点点光,她仿佛躺在微风之中。

    次日早上,薛元妹抱着不低头站在桥边,好大的雾啊!四周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树木花草,全都披上了一层轻纱,微风吹拂着,雾在缓缓的挪移,犹如少女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没有钱吃早餐的薛元妹只能在街上瞎转悠着,看着忙忙碌碌赶着去上班的人们,自己不禁也想有一份工作。

    这时,薛元妹在街边看见有一所叫做姣姣的发型屋,还在招聘工作人员,关键的是包吃包住,节假日双薪,便欲想进去试试是否能应聘成功。

    薛元妹刚迈进去这一间发型屋时,发现里面的装潢简陋,左右两面各挂着一面一米多高的大镜子,几张转椅,里面还搭着几个小黑屋,简简单单,也有几个男发型师,而角落边上,还有七八个看上去未满20岁的女孩。

    还没等薛元妹开声说话,便走过来一位穿得花枝招展,而又风韵犹存的胖大婶,还嗲声嗲气地问:“哎呦!小妹妹,你是来按摩呢?还是做头发呀?”

    “都不是,我是想来应聘的。”

    这个风韵犹存的胖大婶听完薛元妹这么一说,便立即上下打量了一番薛元妹,心怀鬼胎地问:“干过这一行吗?你有经验吗?”

    “我有的。”言罢,薛元妹从后背的麻皮袋里掏出一沓红皮证书。

    风韵犹存的胖大婶不屑一顾地把薛元妹的证书推到一边,摇摇头地说:“唉!你还是没经验啊!”

    薛元妹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就先实习一段时间吧!看看成绩如何再说。”言语间,风韵犹存的胖大婶把薛元妹带到一个洗头缸边,连连吩咐:“以后你就负责给客人洗头吧!”

    “洗头?”薛元妹心有不甘地说:“可是我是发型设计的高材生呀。”

    “干我们这一行。”花枝招展的胖大婶振振有词地说:“讲究的是经验,服侍人的经验懂不?”

    “我会服侍人。”薛元妹又说:“不过我也会剪头发。”

    “这里我说了算,我叫你干嘛,你就要干嘛,不许说‘不’,懂了吗?”

    薛元妹只能忍气吞声默应。

    这几天,发廊的生意还算是不错,生意兴隆,人潮不断。

    不过令薛元妹感到疑惑不解的便是一些男客人跟着洗头妹进了小黑屋后,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又双双出来了。

    在里面干嘛呢?

    不解!

    夜晚,街道上的霓虹灯五光十色,不断的绽放着自己的光彩,街道上的灯光为这座美丽的而富饶的A城市添加了一份勃勃生机。

    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时,发型屋快要打烊了,风韵犹存的胖大婶和几个同事都下班离开了,只留下薛元妹独自在发型屋里打扫着卫生。

    这时,一个手臂上纹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像的彪悍男人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先生,我们已经打烊了,你明天再来吧!”

    “发型屋打烊了?”言语间,这个彪悍男人摸捏着自己的下巴,然后色咪咪地说:“你不是还没有下班嘛?”

    “我?”

    “顾客是上帝。”

    “好吧!”薛元妹低头思量一下,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还能挣点外快呢!便问:“先生,你是想剪发呢?还是洗发呢?”

    彪悍男人没有说什么言语,嘴脸上却露出了不经意的奸笑,还肆无忌惮地看着薛元妹那一张娇俏的脸,麦色的皮肤,长而浓密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双唇,眼睛大而明亮,深褐色的眼珠分外迷人。

    “先生,要不要先洗个头?”

    “都行。”

    “那请你跟我过来吧!”言语间,薛元妹把这个彪悍男人领到了洗头缸前,吩咐地说:“您先躺下来。”

    “好好,我躺下。”言语间,彪悍男人的眼中仿佛放着色咪咪的青光。

    薛元妹用水打湿了彪悍男人的头发,还问:“这水的温度还可以吧?”

    彪悍男人不怀好意地说:“行行。”

    “先生,你喜欢用什么洗发乳?”

    “都行。”

    薛元妹给他随意挑了一种洗发乳,然后挤出一点洗发乳在彪悍男人的头发上轻揉一番。

    这个洗头的角落灯火暗淡。

    彪悍男人的手却不安分地在泡沫中抚摸着薛元妹的手背。

    薛元妹立即猛然挣扎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扯出来了。

    彪悍男人立即起身,对着薛元妹直骂:“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做你的生意了。”

    彪悍男人顿时被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还一巴掌拍在一旁的桌子上,不慎把一旁的洗发乳都震倒在地上了。

    彪悍男人一步一步往薛元妹这边靠近,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奸笑之意。

    这时的薛元妹仿佛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就在紧要关头,从店外闯进五六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大汉。

    只见这五六个大汉肆无忌惮地闯入,还不忘抡起一旁的桌椅板凳。

    薛元妹顿时吓得连连倒退了几步,最后抱头直蹲在地上。

    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发生了,原来他们的目标并非是薛元妹,而是来揍打一旁的彪悍男人,而且还是往死里打。

第108章 遇见贵人

    彪悍男人被几个闯入者群殴得鲜血迸流,鼻子也歪在半边,又像是开了一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打得眼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一间彩帛。

    经不住群殴的彪悍男人逃出了闯入者的重重包围圈,直往门外直奔而出。

    几个闯入者也紧追而出。

    不明真相的薛元妹也奔到店门口,欲想看看各种情况,出来后却发现他们已经走远了,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放眼望去,灯光朦胧,薛元妹仰望天空,零星点点。

    薛元妹苦笑一下,如此微弱的光芒怎也抵得过黑夜的覆没?

    等一切平静下来之后,薛元妹不禁在思考,谁会对自己拔刀相助呢?

    深思不解!

    片刻,薛元妹转身回到店内,收拾了一下店内因打斗所留下的残局之后,就抱起不低头准备关灯拉闸关门,然后再回宿舍休息。

    当薛元妹锁紧好店门之后,突然,发现刚才对自己拔刀相助的那几个闯入者向自己这边匆匆而来,他们还不时地张望着四周。

    薛元妹抱着不低头欲想上前问个究竟,殊不知,却被这几个闯入者用一个黑色的大麻包袋把自己套掳了进去。

    薛元妹当时在麻包内还试图拼命挣扎,却不知道被何人往自己背上重重地敲了一棍。

    薛元妹瞬间晕眩,失去了知觉。

    ……

    等薛元妹苏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一旁的绚烂灯光映照着盛满拉菲的高足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麻醉了的人们的心。

    而幽暗的角落里,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这一间鲜有来客的酒吧,只剩下了这一丝萤光。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默默玩弄着手中的高脚酒杯,身边还站立着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不对,这几个男人就是那几个可恶的闯入者。

    天呀!薛元妹完全不知他们把自己掳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这时,只见那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对几个闯入者挥摆了一下右手,几个闯入者便听命地退下了。

    这时,薛元妹只见那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叼着一根雪茄烟往自己这边走过来了,自己便惊慌失措地继续眯上眼装晕。

    “你终于醒过来了?”言语间,中等身材的男人坐在了薛元妹对面的椅子上。

    薛元妹听到他这么一问,才知道自己的伪装已经彻底败露了,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本人姓王,英文名叫做将臣。”言语间,将臣王还仰起头潇洒自如地吐了几个大烟圈,续说:“你也可以叫我将臣王。”

    薛元妹并没有理会将臣王,只是从沙发上缓缓地坐了起来,还抖了一抖,揉了一揉之前被他人打得发麻的肩膀。

    “我那几个不中用的手下之前对你有冒犯之处,实在对不起。”

    “说吧!你别再兜着弯子了。”薛元妹眉梢紧皱,又不解地问:“你把我掳来这里到底是想要干嘛?”

    “果然是一个直爽而又聪明的女人,可是你也不用把我想成一个坏人。”言语间,将臣王直眼望着薛元妹,满脸真诚地说:“我只想帮助你罢了,别无他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言语间,薛元妹看见不低头就蜷缩在角落边上,便又不解地问:“你可以帮我什么?”

    “明知故问。”将臣王把事挑明地说:“当然是帮助你复仇呀!”

    “复仇?”薛元妹一脸质疑地问:“我跟你没有任何交情,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受过她的耻辱。”言语间,将臣王吸了一口雪茄烟,续说:“所以我们应该站在同一阵线上,这难道不应该吗?”

    “这样呀!”

    “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竭尽所能地去帮助你。”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因为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我要凭我自己的双手把敌人撩倒。”

    “你行吗?”

    “当然能行。”言语间,薛元妹抱起不低头欲想离开此处。

    “你就连一个彪悍男人都对付不了,还凭什么说能行呢?”将臣王拍了一下手掌,那几个闯入者立即一列排开地挡住了薛元妹的去路。

    “既然都来了,干嘛着急要走呀?”

    “你们想要干嘛?”

    “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能力,你就可以复仇成功了吗?”言语间,将臣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薛元妹那边,挖苦着薛元妹地说:“这简直是在痴心妄想!你这就是在螳臂挡车,自作死,你只要配合我,与我强强联手才能成功。”

    原本已经走远的薛元妹突然站住了,有一点心动地问:“那你想要我怎么配合你?”

    “这个嘛!很简单,不过也不可操之过急,我们要从长计议。”言语间,将臣王叼着雪茄烟走向薛元妹那一边,还撩起了她的衣领瞅了一眼,然后失望地摇了摇头。

    “你别动我。”

    “我对你不感兴趣。”言罢,将臣王抖了抖雪茄的烟灰,续说:“第一步嘛!首先要把你身上这土不啦叽的气息给去掉。”

    “去掉?”

    “在未来的半个月里,我会专门派人对你进行魔鬼式的训练。”

    “魔鬼式的训练?”

    “嗯。”言语间,将臣王抖了一下雪茄烟上的烟灰,续说:“应该是脱胎换骨的魔鬼式训练。”

    ……

    傍晚时分,薛群施独自一人来到月半湾边,她摘下了手上的琉璃珠,然后使尽全力丢下海中央,琉璃手链的珠子越渐越少,以示时间已经渐渐消失不见,而自己所要办的事却仍然没有结果。

    实在无奈!

    月半湾的海水是蓝的,天也是蓝的,水天相接的地方重合成了一条线,海水犹如被一双永不休止的大手所源源不断地推进,形成了一个接一个的浪头,而来到望海者的身边时,却又小了下去,像是尊敬这些远道而来的望海者,浪花一浪接着一浪,像是身态轻捷的仙子,荡起了白色的泡沫。

    薛群施发觉今晚的海面格外异常,难道不如意的事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吗?

    不解!

第110章 宴会

    晚上七时,陆韶华的六十大寿在原家别墅内隆重地举行,环境格外高雅,宽敞既又明亮;气宇轩昂,雍容而又华贵。

    曾去台湾进行过民间交流的老年爵士乐队为在场的贵宾演奏起《茉莉花》、《阿里山的姑娘》、《花好月圆》等台湾和江南名曲,而三四十年代连战曾在上海生活时的流行爵士乐也在这一次晚宴上演奏。

    这一晚,人山人海,放眼望去黑压压得看不到边际!有不少各行各界的领导高层与亲朋好友,还有一些集团里面的员工们。

    原崴在宴会上更是忙前忙后,一副永远停不下来的样子。

    而原逊却在一旁喝着闷酒发着呆,而萨意竹就在一旁劝说。

    薛群施在这一晚也盛装出席,身穿一件黑色带袖的连衣裙,还搭上一个法国名贵的手提包,她还特意绾起了头发,脸上依旧是浓妆盖脸。

    “哇塞,你们快点看看薛经理那一身行头,多么气派呀。”言语间,静一挺着一个稍微隆起的肚子,还端起一杯法兰西葡萄酒,调侃地说:“如果无人告知的话,还以为这里是在摆结婚酒宴呢!”

    童大头好心劝言:“我说静姐,你都怀孕了,就别再喝酒了吧。”

    “去去去,一边去。”言语间,静一遥指远处的薛群施,然后对童大头说:“你有这闲功夫的话,就欣赏一下那位贵族小姐吧。”

    童大头嘲笑而言:“你真是一个乡巴娘们儿出城,没见过大世面的大孕妇。”

    “额!你是在嘲笑我吗?”

    “唉!你懂不懂什么叫艳压群芳呀,人人都说孩子不要输在起跑线上。”言语间,童大头续说:“其实女人在宴会上也一样不可输阵。”

    静一撅起嘴说:“就你见得世面广,行了不?”

    左眼镜匆匆走过来,还故意把声调放得低沉,悄言细语地说:“号外大号外,我有一条爆炸性的新闻。”

    “是不是哪位明星的影视作品又用抠图来唬弄大众了?”言语间,童大头又打趣地猜说:“或者是哪一个富豪又被戴了绿帽子”

    “恭喜你,猜对了三分之一。”左眼睛故作神秘地续说:“你们猜一猜是那个傻蛋土豪是谁呀?”

    “不知道。”言罢,静一闷了一口红酒,续问:“我们认识这个傻蛋土豪吗?”

    “你们猜猜看吧。”左眼睛补上了几句地说:“静一,你就少喝点酒,你都是一个有身孕的人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面的孩子着想呀。”

    “一边去,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

    童大头马上把左眼镜拉到一边,悄悄地说:“你就不要着惹她了,她现在的情况是肚子里面的小东西,没有人买账了。”

    “什么叫没有人买账?那只是我不稀罕罢了。”言语间,静一就像一个泼妇骂街一样大骂:“凭我一个人,我也可以把孩子扶养长大,哼!”

    大伙看见左眼镜不小心踩到了静一这个雷区,便不想同归于尽,纷纷欲想离去。

    “你们都去哪呀?”左眼镜调转话头,续说:“好了好了,我马上公布一下答案,原来呀!我刚听见这个消息,也难以置信,这真是仿佛在上演着悲剧情节一样。”

    “不要绕弯子,你到底说不说呀?”童大头催道:“不说,那我们真的就要走了。”

    “我要说咯,你们可要做好思想准备,你们没有心脏病之类的疾病?”

    “说呀!”大伙异口同声的催道。

    “原来原先生不是原先生的亲身儿子。”

    大伙听完左眼镜这一番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之后,纷纷都一脸懵圈,不知道头和尾。

    静一呷了一口红酒,不解地问:“说的是什么鬼东西呀!什么原先生不是原先生?”

    “原逊不是原怀茂老先生的亲生儿子。”

    “啊……”大伙都难以置信左眼镜所说的话属实。

    静一一脸质疑地问:“没凭没据,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薛家的下人呀!”言语间,左眼睛遥指不远处的那几个原家的下人。

    瞬间,童大头他们马上抱成团地讨论而起。

    “不过我这里还有一条比你那条更加劲爆百倍的‘料’。”静一把红酒杯搁在桌上,然后双手抱胸地说:“你们想知不知道今晚还有谁会来出席晚宴呢?”

    大家纷纷摇着头。

    “将臣王。”静一续问:“那你们知不知道他还会带谁来参加呢?”

    大家继续摇着头。

    “他的表妹。”

    大家难以置信。

    “罢了,来了又能怎样,将臣王的那一副看后面像土豪,看前面像大猩猩的模样。”折耳根调侃地说:“想必他的表妹也不会好看得到哪里去。”

    静一说:“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

    薛群施站在不远处,看见左眼睛他们在一边有时大声说,有时小声传,十分影响形象,她马上上前责骂:“不要吵了,各位,你们不顾个人素质,也要顾及一下集团的形象,嘈嘈杂杂的,就像一个嘈杂的菜市场一样,这都成何体统。”

    薛群施言语间,大伙看见了一个大门外驶来了一辆日本小轿车,而且从车上伸出了一条挺拔、白皙、修长的美腿,全场顿时鸦雀无声了,仿佛能听见绣花针掉地上的声音。

    在场的人们惊呆了,纷纷在脑海里刻画脑补,车里的到底是何人呢?

    就在这次,此人从车里下来了,挺胸抬头,一身适中的红色礼服,离她近人还可以看见她那粉白的额头晶莹剔透,沁出点点汗香,仿佛娇媚桃花沾了婉柔水珠。

    薛群施可以看得出她因为缺乏经验,没有出席过到这么盛大的场面,而有一些怯场。

    不过样子倒是不赖,瓷白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粉色,秀气中带着冷漠。一点朱红增添了几分娇艳,最为迷人的便是那双水晶一样的眼眸,漆黑的瞳孔是逢魔天空也比不上的深邃,冰冷的目光以傲视群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冷艳。

    左眼镜看完此美人胚子后,早已垂涎三尺,下巴也好似脱了节,还连连夸赞:“那样的美貌,一颦一笑皆动人,撩人心智,便是洛神在世也不能与其媲美。”

    一旁的静一见状,立即往上猛抬了一下左眼睛的下巴,‘卡’的一声,左眼镜立即痛得捂住牙齿,大叫:“吖!我的大门牙”。

    薛群施看见此女人,有一种莫名的似曾相识之感,但在华丽的外表的掩饰下,很难辨认出她的真正面目,不禁自言自语说:“莫非她就是元妹。”

    “施姐,你没事吧!”言语间,小冈先生端着一瓶威士忌走过来,续说:“溶脂俗粉!”

    “你说我吗?”

    “不是,施姐你貌若天仙,我是说刚才那个女人。”小冈先生笑着说:“她根本无法跟施姐媲美。”

    “谢谢夸赞!”言语间,薛群施欲想上前弄个清楚明白,可惜此女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

    薛群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一场血淋淋的‘战争’的即将爆发了。

    其他人也依旧安然地在宴会上有吃有喝,有说有笑,互相问候闲聊,根本察觉不到什么不妥之处。

第111章 尬舞

    将臣王领着薛元妹走进宴宴会内,宴会里早已是人潮如流、人声鼎沸了,仿佛置身在欢腾的旋涡之中。人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再看看宴会布置,有贵宾区、亲戚区、朋友区……安排得井然有序。

    “元妹……”薛群施在人群之中大喊了一声。

    薛元妹重重地哼了一声,并停住了脚步,然后缓缓地转过身而问:“你是在叫我吗?”

    “是你吗?”薛群施立即直奔而上,激动不已地问:“元妹?真的是你吗?”

    “请别问我是谁,我与你之间毫无瓜葛!”

    “元妹,你什么时候出来了,我昨天打电话去监狱问过,他们说你上个月就出狱了。”

    “这事似乎与你无关啊!”薛元妹又说:“不不不,就是与你有关,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一副田地。”

    “元妹,你还在怪姐姐我吗?”

    “当然。”薛元妹咬牙切齿地说:“除非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薛群施顿时为之前过失而愣住了。

    堂皇富丽的宴会大厅,吊着蓝色的精巧的大宫灯,灯上微微颤动的流苏,配合着散发着闪光的地板和低低垂下的天鹅绒的蓝色帷幔,一到这里,就给人一种迷离恍惚的感觉。

    当爵士音乐抑扬地疾缓不同地响起来时,薛元妹却又转过身,插腰叫喊:“你有没有本事与我尬舞?”

    薛群施不解地问:“尬舞?”

    “不敢了吧?”

    “我奉陪到底!”

    小冈先生立即担心地说:“施姐?”

    “没事,我能应付得过来。”

    “那我们首先各自找一个拍档吧。”

    薛群施点头应答。

    薛元妹立即迈着轻盈曼妙的步伐走到原逊的身边,嗲声嗲气地说:“先生,能陪我跳个舞吗?”

    萨意竹在一旁没有说话,她本想上前阻止,但是又不敢去阻止,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干扰原逊的社交圈。

    这时,只见喝得似醉非醉的原逊把酒杯搁在桌子上,还打了一个酒酣,然后淡淡地说:“当然可以呀!”

    “我的拍档找到了。”薛元妹对着薛群施说:“那你的男拍档呢?”

    这时,薛群施正为了此事而懊恼时,一旁的小冈先生立即毛遂自荐地说:“施姐,让我来帮你吧。”

    薛群施思量了一下,又淡淡地说:“谢谢你小冈,不过我有合适的人选了。”

    “哦,那好吧。”言语间,小冈先生心里有一点小失望。

    只见薛群施迈大步走到原崴的面前,然后热情似火地伸出了右手。

    此时,不仅是原崴不知所措,而已一旁的彭顶顶也更为之懊恼。

    在音乐响起时,原崴还是伸出手去握紧薛群施的手。

    在暗淡温柔的光线中,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薛元妹开始搂住原逊的胳膊上,舞步婀娜款摆,温柔缠绵,酣歌妙舞,香风弥漫,舞态柔媚地抒情,她似乎在用自己的风情万种与独特魅力去吸引着原逊。

    美妙的音乐声,仿佛红衣林枫静静的吹着笛,轻风带起衣袂飘飞,原崴身前的薛群施更如临凡仙子,还与薛群施搭配成一副绝美的画卷,从未想过两人站在一起竟能如此的和谐,如此的完美……

    音乐声渐急,薛群施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随着涤心的音乐,内心时而平缓,时而起伏,一圈圈涟漪随着乐符游走。

    跳跃的音节,如花开的声音,几个回合下来,薛群施的舞姿略胜于薛元妹,那弥漫着香雾,浸入骨髓,拨动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敲击郁积心头的感情,从每个毛孔抒发出来,犹如知音的娓娓倾诉。这样让心酣畅的淋漓,好似灵魂插上了翅膀,穿越时空,自由飘逸。

    正当原崴与薛群施全身心地沉浸在忘我中时,薛元妹却牵着原逊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地移到薛群施身边,然后偷偷地伸出一只脚。

    ‘砰’的一声巨响,薛群施被薛元妹撩倒在了地上,还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倒于地,甚至把原崴一起拽倒在地上,正好压在薛群施身上。

    而一旁的围观者见状,不禁也捧腹大笑。

    原崴的鼻尖紧紧相贴而来,薛群施立即又别过了脸。

    原崴猛然站起来,还把薛群施搀扶起来,帮她拍着身上的灰尘,还在她身上四处寻找着受伤之处,还担心地问:“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薛群施低着头,还立即把自己的衣袖掩住手臂,因为她不想让原崴知道自己是一个‘活死人’的秘密,便隐隐缩缩地说:“我没有事。”

    这时,薛元妹一脸傲娇地走上前,淡淡地对薛群施说:“我这一脚是你应得的,不可怪罪于她人喔。”

    薛群施茫然若失地望着薛元妹,并没有说些什么言语。

    “哈哈哈!”薛元妹摆摆衣袖伴着笑声离开了。

    半分钟后,今晚的主人翁陆韶华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原怀茂出场了。

    “祝原老太太福如东海水长流,花甲喜乐六十六,寿比南山不老松,古稀耄耋添长久,阖家欢乐,颐养天年。”将臣王领着薛元妹上前向陆韶华祝寿。

    “谢谢你们的祝福。”言语间,陆韶华望了一眼的薛元妹,立即激动地说:“你是元妹吧?”

    一旁的将臣王插言:“她是我表妹。”

    “哦。”

    “原老太太。”言语间,薛元妹却当着满堂宾客脱口而出:“这个婆娘不是人。”

    陆韶华一听脸色大变,一旁坐在轮椅上的原怀茂也顿时大怒。

    薛元妹却有不慌不忙念出了第二句:“九天仙女下凡尘。”

    顿时,全场活跃、交口称赞。

    陆韶华也转怒为喜。

    薛元妹接着高声地朗读第三句:“生个儿子去做贼。”

    顿时,满场宾客变成哑巴无言,欢悦变成全场难堪不解。

    接下来,薛元妹又直言不讳地喊出第四句:“偷得仙桃献母亲。”

    大家听完立刻欢呼起来,陆韶华也连连称赞。

    “我表妹才疏博浅,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老太太见谅。”

    陆韶华容颜大悦地说:“没事,我们非常满意,你表妹真是才貌双全。”

    “原老太太过奖了。”薛元妹笑着说:“作为晚辈也非常满足。”

    陆韶华满意地连连点头。

    “原老太太,那我带着表妹去与其他人交谈一下。”

    “好好好,大家吃好喝好。”

第112章 勾搭

    薛元妹借助尬舞狠狠地羞辱了一番薛群施后,原逊就醉醺醺地离场了,甚至连萨意竹都没有察觉到他是什么时候离场了。

    而这一切尽在薛元妹的掌握之中。

    原逊在二楼的阳台边上独自酗酒买醉,望着圆圆的月亮,格外皎洁明亮,如一盏夜灯挂在天上,给这一个黑漆漆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寂寞一丝心酸。

    这一段时间,无尽的烦恼确实让原逊深感疲惫,焦头烂额,觉得根本无所适从,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当初养夫为什么会把金园的总裁之位让给原崴了,当然啦!他是亲生儿子,倘若不给他,还能给谁呢?这几年下来,自己披星戴月地在职场上努力奋斗拼搏,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呢?不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能力嘛,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而这段时间,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个亲生父亲,唉!这难道不是悲情剧场的经典桥段吗?自己的生活似乎完全被这个亲生父亲给打乱了,真不知道自己日后该如何面对养育自己,照顾自己的父母,更不知道如果面对那个突如其来的亲生父亲老冈先生。

    一轮金黄的圆月升起了,柔和的光线,仿佛不是真实的,这种自然景观给人以一种不适的感觉。

    原逊在二楼窗边发了疯似的猛喝着酒,他的脚边已经横横竖竖地堆满了几打的空酒瓶。

    正当原逊喝的昏昏沉沉之际,突然有一双白皙娇嫩的手,递过来一根名贵香烟,一向不怎么爱抽烟的原逊,这一次却莫名地拿过了香烟,还含在了嘴边。

    ‘特’的一声打火机的响声,旁边的人为他点燃了这一根香烟。

    原逊然后猛吸了一口,随后却被猛呛了几下,旁边的人轻拍了一下原逊的后背,稍微缓和了一下后,他才转身过来看了一看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到底是谁。

    “哼!”原逊淡淡地哼了一声,他看见薛元妹并不吃惊,因为他自己的私事,已经弄得他焦头烂额,他没有兴趣去吃惊,也没有资格去吃这个惊,续问:“是你呀!”

    “当然是我。”薛元妹嗲声嗲气地笑着说:“你以为还会是谁呢?”

    “你不在楼下好好地待着,上来这里干嘛?”

    “我是专门来对你说一声谢谢的呀。”

    “谢我什么?”

    薛元妹嫣然一笑地说:“当然要说谢谢啦,我要谢谢你刚才能做我的舞蹈拍档呀。”

    “不必言谢,小小义举,何足挂齿呢!”言语间,原逊看了一眼旁边一个面容姣好、身材丰腴的薛元妹,只是淡淡地问了几句:“对了,你不是进了监狱的吗?怎么什么时候出来了?”

    薛元妹并没有言语,只见她慢条斯理地打开一个烟盒,抽出一支细长的女性香烟,把香烟搁在嘴边,点燃香烟,然后猛吸上了一口,又把烟气缓缓地一圈儿一圈儿地吐出来,一串儿由小到大的烟圈儿在·空中抛出一个抛物线,缓缓地一个接着一个的叠落在阳台上的扶桑花上,她此时似乎释放全身的困乏。

    一旁的原逊欲想阻止住薛元妹,不让她往那一株扶桑花上喷烟圈儿,因为那是原怀茂最喜爱的一株扶桑花,但是他却欲言又止了。

    “人总是要出来的,总不可能在里面待一辈子吧。”薛元妹靠在阳台边,再吸了一口烟,续问:“你说是吧?”

    “人出来了就好了,也算拥有了自由。”言语间,原逊也抽了一口烟。

    “自由是什么?能像这香烟一样,能抽吗?”言语间,薛元妹敲了一敲烟灰,笑着说:“其实我抽的并不是烟。”

    原逊醉醺醺地说:“那你抽的是什么?”

    “我抽的是寂寞,是烦恼,是愤怒。”言语间,薛元妹咬牙切齿地说:“还是一种永不磨灭的仇恨。”

    “你能有什么仇恨?”

    “我有着说不尽,道不完的仇恨。”

    “你现在都出来了,不就已经重新获得自由了吗?你以后不要再犯错了,要知道悔改便可。”言语间,原逊望着那一根渐渐燃灭的烟头,续说:“怎么,还不高兴吗?”

    “我真搞不懂。”

    “搞不懂什么?”

    “为什么全世界都一致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呢?”薛元妹斩钉截铁地说:“我并没有错,也不需要悔改什么,错的只是她。”

    “她,她是谁?”

    “伤心往事,不必再提了。”薛元妹轻轻地摇了摇头,笑着说:“我现在呀!只是内心特别烦恼罢了。”

    “一个女人家家的,有什么值得烦恼呢。”言语间,原逊还吐了一口酒气。

    “我现在呀,烦恼的事情可多了。”言语间,薛元妹一边用细长白皙的手指伸到原逊的胸膛,撩开了那几颗纽扣。

    “你想要干嘛?薛小姐请你自重!”言语间,原逊醉醺醺地用手撇开了薛元妹的手。

    薛元妹却嗲声嗲气地说:“我就是不自重,你又能把我怎么招呢?”

    原逊猛力一把推开了薛元妹。

    “你刚才是不是问人家在烦恼什么的吗?”言语间,薛元妹重新再次撩动着原逊的衬衣,还继续嗲声嗲气地说:“你们这些大男人呀,难道不知道女人在一个月内,总有那么几天特别烦恼的吗?”

    “拿来你的手,你别动我。”

    月儿缓缓上升,银河隐退了,星星疏落了,夜空像水洗过似的洁净无暇。

    原逊一直在拒绝着薛元妹的诱惑。

    薛元妹却不畏艰难,她的手指虽然与原逊的胸脯有着一衣之隔,但是她却明显能感到原逊的动脉还在上下起伏,心跳加速狂跳不止,脸上还泛起红晕,可以是加上原逊喝多了的缘故吧。

    “薛,薛小姐请,请你自重一下。”言语间,原逊不禁尴尬地猛吞着唾沫儿。

    “你怎么老是在说自重,自重是好吃的东西吗?”

    原逊的呼吸频率瞬间加速了,还不由自主地缓缓地半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股奇怪而又浓烈的香水味从薛元妹的身上传出,香气随着原逊的呼吸被吸进了鼻间。

第109章 完美蜕变

    薛元妹疑惑不解地问:“魔鬼式的训练吗?”

    “嗯。”言语间,将臣王抖了一下雪茄烟上的烟灰,续说:“应该是脱胎换骨的魔鬼式训练。”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

    “择日不如撞日。”言语间,将臣王把嘴边的雪茄烟丢进了烟灰缸上,续说:“就从今日开始。”

    ……

    在这一个月内,薛元妹接受了将臣王的地狱式的训练。

    学习着品酒,因为红酒最懂女人,最理解女人,女人就似红酒一般,柔和,敏感。晶莹透亮的高脚杯内,浓浓的棕红,足以撩人心扉,带给男人的感觉也是缥缈的朦胧美。

    学习着微笑,微笑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而且微笑产生的魅力远远大于遮盖霜和香水。

    学习着舞蹈,随音乐起舞有节奏的运动比随意的运动对身体更有益处,那是一种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气质,优雅。

    学习着礼仪,懂礼仪的女人时刻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深深地吸引着周围的人。

    学习着音乐,陶冶自身情操。

    学习着演戏,拿捏人间冷暖。

    学习着穿衣打扮。

    学习着琴棋书画。

    学习着吹拉弹唱。

    将臣王甚至还请来了一名日本老师,训练薛元妹,这一项学习令薛元妹特别为难懊恼,但是为了眼前的复仇计划,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学习。

    ……

    时光荏苒,时间如白驹过隙。

    转眼间,一个月匆匆而过,将臣王派人给薛元妹上的地狱式训练也接近了尾声。

    午夜,酒吧那一扇半掩的门,透出来扑朔迷离的灯光,到处飘荡着香烟和酒水的味道,掺杂着嘈杂声,嬉笑声,音乐声……

    薛元妹终于‘学成归来’去会见将臣王,只见她一头长而飘逸的卷发披在肩上,那双眼皮的眼睛闪着令男人们为之疯狂的秋波;瓜子脸上铺着一层淡淡的妆容,化得刚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红唇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衣服将她那暴露在外,让她的臀部显得坚挺浑圆,夺人心目,让经过的男人不由的放长了他们的眼球看着,那米红色的衣服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的白嫩,而修长,将她那小蛮腰修饰的很是完美。

    “完美,简直无懈可击。”将臣王坐在办公室的办公桌前,不停地拍着掌夸赞:“完全脱胎换骨,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女人的终极目标是令全天底下的男人成为自己的裙下魂,花下鬼。”言语间,薛元妹性感妩媚地用手指撩了一下耳垂前的绒毛,嗲声嗲气地问:“感觉如何。”

    “无可挑剔,简直是天底下男人的女神呀。”

    “谢谢夸奖!”薛元妹又问:“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一下,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别急!”

    “可是我等不及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将臣王用手摊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照片,笑着说:“好戏正要上演呢!”

    “要多长时间?”

    “即将开始。”言语间,将臣王叼着雪茄烟思量了一下,续说:“下一步你要添加多一个身份。”

    “添加多一个身份?”薛元妹不解地问:“什么身份?”

    “我表妹。”

    “没问题。”言语间,薛元妹从照片用取出薛群施的照片,然后一掌拍在桌上,续说:“只要能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跪地求饶,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何尝不想煎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们的目标暂时不是她。”言语间,只见将臣王欲言又止地拿起了另一张照片,续说:“我们下一步的目标是他。”

    “原逊吗?”

    “嗯。”

    “为什么会是他。”薛元妹抿了一下红唇,不解地问:“我有在听,可惜没有懂。”

    “因为原逊的潜力无限,我们要竭尽所能挖掘出他那潜在的洪荒之力。”

    “好吧,我姑且再顺一次你的意。”

    “这样就乖嘛!”

    “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言罢,薛元妹摇摆着魔鬼般惹火的身材准备要离开。

    “你等一下。”

    “你还有什么事吗?”

    将臣王一脸猥琐地说:“时间也不早了,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你说呢?”

    “我觉得可以。”

    “嗯,当然可以。”言语间,薛元妹摆弄着曼妙的身姿走回到将臣王的身旁,然后伏在他的耳边,悄言细语地说:“你知道癞蛤蟆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耶!”

    “患上妄想症而死,哈哈哈。”言罢,薛元妹挥袖消失在了狂笑之中。

    次日中午,当阳光能撒下它那最强烈的光线,喷吐出全部热量时,阳光在玻璃窗中布满了桌上,许多纤细的尘埃在光中凌乱飞舞,夏日的午后真静谧得可爱。

    突然,薛群施的办公桌上的电话嘟嘟直响。

    “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一头的Bella说:“薛经理,有您的一个邮递包裹。”

    “哦,那你帮我拿就来吧。”言语间,薛群施不忘还说:“谢谢了。”

    片刻儿,Bella拿着一个手提包般大小的包裹而进,随后又出去继续工作了。

    “我也没有网购什么东西呀,这是谁给我寄来的包裹呢?”言语间,薛群施警惕性极高地抖了几抖这一个包裹,里面却沙沙作响。

    薛群施不解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刀片,轻轻地割开了这一个颇有神秘感的包裹。

    一打来之后,却大吃了一惊,原来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木质首饰盒,这个木质首饰盒不就是之前赠送给薛元妹了吗?怎么突然又会被寄回来了呢?

    薛群施越想越觉得不妥,便立即拿起办公桌边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咨问:“喂,请问是A市级监狱吗?”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给正在服刑中的薛元妹寄一点东西。”薛群施试探着问:“请问是否可以?”

    “抱歉,薛元妹上个月初已经得到赦免出狱了。”

    “出狱了!那没事了,谢谢啦。”

    办公室内弥漫的忧伤,把窗外的风景不留遗地地笼罩,伤心的心灵,一遍一遍地被阳光洗礼。

    薛群施沉重地放下手中的电话听筒,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出狱了也不回家,她到底去哪里了?”

第114章 逼人上绝路的劝退信

    “我简直是醉了!彻底无语!这样下去还让不让人活了嘛,这不等于把人往死路上逼呀?”言语间,静一满脸愁怨地拿着一封信从人事部出来,大腹便便地拖着沉重的步伐,顺着走道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还猛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肚子,唉声叹气地说:“宝宝,我的乖宝宝,妈妈我怀上了你,简直是吃不饱又活受罪呀。”

    Bella见状,立即上前阻止静一的拍打动作,并疑惑不解地问:“我说静一你呀你,就算有天大的火,也不要往孩子身上撒嘛,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你不是我。言语间,静一轻轻摇着头,续说:“永远不明白我现在的处境。”

    “咋啦?”Bella不禁猜测:“是不是那个挨千刀的还在玩失踪呀?”

    “那没良心,我管他是玩失踪,还是死翘翘了呢!眼不见为净。”言罢,静一突然冷不防地伏在Bella的怀里,还哭哭啼啼地说:“Bella,我现在遇上大麻烦了,不该如何是好呀!”

    “你怎么了?”

    静一绝望地摇着头。

    “静一你别吓唬我。”Bella紧皱眉梢,不禁猜测地问:“你是不是患上了什么绝症呀?艾滋病?狂犬病?还是白内障?”

    “哼!”静一无语地哼了一口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肚子的孩子还能要吗?”Bella担心地说:“如果你的病对孩子没有影响,但是日后你两脚一伸,归西了,你的孩子该咋办吧?”

    “你听谁说白内障会死人的吗?”言罢,静一端坐而起,擦了一擦额头上那刚被Bella所‘雷’出的冷汗。

    “那你真的生病了吗?”

    “当然没有啦!”静一淡淡地说:“我说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看那些滑稽诙谐的电视剧太多了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样呢?”Bella一脸嫌弃地说:“像是有人欠了你一百块不还似的。”

    “我之所以会哭。”静一立即解释:“那是因为我即将要与大家告别了。”

    “告别?怎么了,静一你要环游世界吗?那你记得要带手信给我们哟。”言语间,折耳根捧了一沓文件刚好经过。

    “我现在连回趟乡下都费劲了,还出什么国呀!我是活生生地被老板炒鱿鱼了。”说到此处,静一猛然又陶陶大哭而起。

    “怎么了。”折耳根放下手上的文件,跑上前不解地问:“静一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凶险可恶的薛经理。”

    “是那个可恶的薛经理。”言语间,静一哭哭啼啼把自己的那一封信递给他人看之,续说:“你们看看这个明白了。”

    “薛经理她真不是人。”折耳根义愤填膺地说:她昨晚跳舞摔跤了,那是活该,可惜摔不死她,真是没天理!”

    “我说的不是她。”

    Bella不解地问:“难道你说不是薛群施薛经理吗?”

    “不是。”静一哽咽而言:“我说的是人事部那个新来的薛经理,我见她后面,都恨了她的前面。”

    “新来的薛经理?”

    “哦。”Bella问:“又有经理上任了?”

    “嗯。”

    就在此时,她们看见步伐匆匆的荣伯路过,看那步伐,一点都不像接近六十岁的人。

    她们欲想上前向荣伯打个招呼,顺便问句好,可是荣伯却像脚底抹油一样匆匆而过,手里好像还拿着了些什么东西,隔远一看,应该是一封信。

    她们三人深感奇怪,静一和折耳根便偷偷地跟在其后,还有不停地四处张望,倘若稍不注意,冷不丁就会被薛群施抓个正着,那时候便就糟糕透顶了。

    静一和折耳根弓着身子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跟着荣伯后面,穿过一个一个办公厅,路过一个一个茶水间,突然发现荣伯是往薛群施的办公室的方向去了。

    百思不得其解!

    只见荣伯非常礼貌地敲了一敲门,随后经房内的薛群施同意之后,便推门进去了。

    静一与折耳根便偷偷溜上前,轻轻地伏在门外,偷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隔门听见荣伯在对薛群施说:“薛经理,你现在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呀。”

    薛群施坐在办公桌旁,一边翻着只见的一些资料,一边不解地问:“荣伯,发生什么事了吗?”

    “薛经理,你看一下这个就明白了。”言语间,荣伯把他自己那一张纸递过给薛群施过目,而薛群施首先用一只手固定着刚翻开的资料,免得页数被打乱了,一边拿过荣伯手中的那一封信,看了一番,吃惊地说:“劝退信?”

    “就是劝退信。”荣伯不解地说:“薛经理,公司为什么要劝退我?”

    “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一来上班,就搁在我的办公桌上了。”

    薛群施往下看了看署名处,是人事部所发,而且时间也是在今天。

    ”薛经理,我的情况你可是知道的呀,我老伴儿20年前就下岗了,而唯一的儿子也患有严重的尿毒症,经常还需要用钱做透析,简单来说,他的命就是用钱来续的,我的孙女现在才刚刚念初中。”

    “我知道。”薛群施安抚着荣伯,续说:“您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也深感同情。”

    “现在我还有三个月就要退休了,难道集团不想给我那一笔退休金吗?才用此方法来坑我这个老头?”

    “荣伯,你为集团奉献了一辈子,你对集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薛群施立即站起来,对荣伯打着包票地说:“你放心,关于这一件事,我薛群施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而此时门外的两个人听到这里,大概知道了荣伯的事情。

    静一悄声细语对折耳根说:“原来荣伯和我的遭遇一样,我们都是被公司遗弃的人。”

    “不怕不怕。”折耳根说:“现在菩萨下凡,你有救了。”

    “哪里?”静一不解地问:哪里有观音菩萨?”

    “在里面。”

    “我觉得她不只是观音菩萨。”

    折耳根不解地问:“那应该是什么?”

    “是包公,铁面无私的女包公。”

    折耳根被静一逗得捧腹大笑。

    “是谁?”薛群施在办公室的警惕得像一只随时要与猎人厮杀的猛兽,犀利地问:“门外的是谁?”

    门外的笑声顿时被吓得销声匿迹了。

第115章 第二个的‘薛经理’

    “谁?”薛群施在办公室内警惕性极极高地向外问:“门外的是谁?”

    门外的静一与折耳根顿时感到大事不妙,看来自己已经暴露了,两人觉得自己仿佛是手无寸铁之力的猎人,却惊动了凶残的猛兽。

    荣伯不解地看着门外,而门外的两人垂着头弓着身而进。

    薛群施也坐回了椅子上。

    “你们俩儿在我的办公室外鬼鬼祟祟,到底想要干嘛?”言语间,薛群施用铅笔头猛敲打着办公桌面,续问:“有事说事,没事就出去。”

    “不是我。”折耳根缓缓地往后退了一步,并且尴尬地说:“是静一她找您有些事。”

    静一顿时一脸蒙圈,一脸嫌弃地回头看了一眼临阵退缩的折耳根。

    “静一。”薛群施严肃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静一立即把自己那一份劝退信递到薛群施的办公桌上,淡淡地说:“我的情况与荣伯类似,都是快被公司扫地出门了,薛经理一定要给我做主。”

    只见薛群施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再看着一下桌上那一份信。

    静一与折耳根不解地互相看了一眼。

    薛群施然后又抬起头看着折耳根,问:“那你进来是干嘛呢?”

    “我呀。”折耳根笑着说:“我是见义勇为的过路人。”

    “哦,过路人?”薛群施哼笑了一下,续说:“你信不信我让你瞬间成为失业人员,而不是过路人呢。”

    折耳根低着头说:“知错知错。”

    “你也是够了,上班时间不好好地在外面工作,却在我这里装神弄鬼,像什么样子呢?”

    折耳根顿时灰着脸,低着头地溜出去工作了。

    在门外,折耳根还一脸嫌弃地学薛群施的说话腔调,并故意提尖音调地说:“‘你也是够了,上班时间不好好在外面工作,在这里装神弄鬼,像什么样子呢?’”

    这个时段还属于清晨,空气凉爽,太阳还没有升高,办公室外的一切都拖着一条长长的影子,里面有不少发人深思和引人人眠的阴凉的角落。

    薛群施仔细地再看了一下摆在办公桌上的那两封辞退信后,便背靠在椅背上。

    “经理,你一定要帮一帮我们呀,你看我现在大腹便便的,大得都可以拿来当球踢了。”静一楚楚可怜地说:“现在这个肚子的主人又玩人间蒸发了,看来他是不想买这一张单了。”

    对于静一的遭遇,薛群施深感同情,因为她自己也是一个女性,以前原崴与自己如糖似蜜、如胶似漆的关系中,却没有超越爱情道德的底线,现在想一想,觉得自己真傻,还很是天真。

    “这就是典型的打完斋不要和尚。”荣伯插言:“我在金园集团奋斗了大半辈子,付出了大半生,现在换来的却是不能‘善终’,我实在心酸呀。”

    “外面风大雨大,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是好。”静一不服气地说:“现在还收到这个劝退的消息,上级的指令也太坑爹了,我实在不悦呀!”

    薛群施抿了一下那一张涂满润唇膏的嘴唇,信誓旦旦地说:“我相信这不是上级的指令,应该是某些个人在‘装神弄鬼’,狐假虎威罢了,因为这种可笑而又可耻的指令会直接对集团不利,上级不会这么傻。”

    从薛群施的言词中,可以听得出她是在为原崴辩护,似乎在帮原崴巩固着基层,续说:“对于你们的情况,我深感同情,这种事情是可耻的,简直是在为我们集团在摸黑,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助你们。”

    “有薛经理这一句话,我就安心多了。”荣伯点点头地说:“现在我家的一家老小都等着我这份退休金开饭呢!”

    “你们俩儿都放心吧,先回去好好地认真工作,我会想法子去处理这一件事。”

    荣伯与静一都感激地点了一下头,便出去了。

    在这间宽阔的办公室内,薛群施手指尖轻轻而又略带节奏地敲打着办公桌,欲想跟着敲打的旋律思索出一个十全十美的法子。

    但是一种莫名的不安与烦躁感,仿佛充斥着整个办公室,让薛群施的整个思索崩溃了,失败告终。

    下午时分,阳光在薛群施眼中是最为迷人,它没有日出时的娇嫩,没有日落时的苍茫,在它经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抹神秘的色彩,仿佛透着些黑压压的邪气,夹杂着不解的幻想。

    薛群施大步迈出自己的办公室,一路向着人事部的方向走去。

    片刻儿,薛群施来到了人事部的门口,一位像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模样的职员走过来,胸前的胸牌上写着她的名字:如初。

    之前人事部的那位前台职员呢?哪里去了?

    新人新面孔,她笑口盈盈、客客气气地向薛群施问一句:“你好?”

    薛群施不禁淡淡地‘哼’了一声,原以为这个集体里面只有小冈先生会笑面迎人,竟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中午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薛群施对她点了点头,便问:“请问你们人事部的经理在哪?”

    “在办公室里呢?”如初用小声小气的腔调回答,又用手遥指东南方,续说:“你一直往前走去,便会看见一个饮水机,再往左转,这时可以看见一扇古铜色大门的房间,那一间便是薛经理的办公室了。”

    薛群施感觉这个‘大学生’并不认识自己,自己可是这个公司中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呀,如果认识的话,也不会给自己把路介绍得如此详细。

    ‘‘‘薛经理’,姓薛,和我同姓,难道会不会是她,不会的,她怎么可能当得上人事部的部长呢?”言语间,薛群施势必要掀开对方的庐山真面目了。

    薛群施一边胡思乱想了一通,一边往着那一位传说中的薛经理的办公室大步前进。

    薛群施来到那一间古铜色房门的办公室前,并非常礼貌地敲了几下门。

    “请进。”

    一把似熟非熟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出,这一把声音在薛群施的耳边不停回旋。

    薛群施轻轻推门而进,里面的装潢别致,干净利落,不带一点灰尘,各样的物件也摆设着井井有条,好像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钟点工的伟大杰作。

    薛群施看见在里面的办公桌旁,有一个人坐在转椅上背对着自己。

    薛群施就上前绕过办公桌一看,不禁大吃惊地说:“真的是你,元妹。”

    坐在办公桌上的薛元妹并没有回答,只是一脸严肃地盯着薛群施。

第116章 讨回公道

    “元妹,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啦?”薛元妹摆出一副冷颜地转动着转椅,续说:“其实有事又能怎么样呢?与你何关?哦,这的确与你有关,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薛元妹在‘拜你所赐’的那几个字眼上,似乎还故意加重了咬词的力度。

    “你还在埋怨我。”薛群施哽咽地说:“是不是?”

    “难道我不可以埋怨你吗?”

    “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仿佛一切都失控了。”

    “不想?我本是一个无辜的人,却背上了谋杀的罪名,一切都怨你,怨你在法庭上撒谎,你现在竟然在对我说,这是你也不想发生的事,你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你是在唬弄三岁小孩子吧?”言语间,薛元妹仿佛从那一张樱桃小嘴中吐出来的话,仿佛像片片利刃一样,毫不留一丝情面,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薛群施的心脏。

    “都是我的错,行了么?”言罢,薛群施向薛元妹的办公桌上丢下了两封辞退信,摆出一副败阵不败势的姿态,淡淡地说:“这些是你的杰作,是你所办的‘好事’吧?”

    “是,没错。”

    “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直接冲着我来,干嘛要从无辜的人下手呢?”

    薛元妹挥着兰花指拿起桌上那两封辞退信,然后一把丢在脚边的垃圾桶里,翘起嘴角说:“你是把自己当做救世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吗?你自己的事情都一塌糊涂了,还在顾别人的事?”

    薛元妹说的这一番话,深深地刺痛了薛群施的心坎里,的确如此,现在仿佛她身边永远有着处理不尽的杂事,这该怨恨谁,只能怨恨这个不公不正的社会吗?可能这怪自己还不是上等人吧?永远会被一些烦恼所操控,如果说自己不属于上等人,那么荣伯与静一又能算是什么呢?

    “我恨你们,我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但我更恨你,恨得你骨头都痒痒。”薛元妹咬牙切齿地说:“我恨不得你过得比我倒霉,吃得没我差,睡得比我落魄。”

    “你恨我可以,你也可以恨社会的不公,我也不管,但你为什么要为难无辜的荣伯与静一呢?”

    “我不是在为难他们,这是一种生存法则,他们现在对于集体而言,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就要遭到淘汰,一个即将退休的老头和那个挺着大腹便便即将休假待产的女人,对我们这个集团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难道还让他们在集团吃白饭吗?”

    “全是谬论!”薛群施失望地说:“元妹,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呢?”

    “个人领悟”

    “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吗?”

    “过分,难道有你比我做得更过分吗?”薛元妹咄咄逼人地说:“世界上那有这等好事,所以说,在你有权利的时候,就要压着他们,死死地压住,不能让他们反攻的机会,否则你会就一坠万丈。”

    “元妹,你变了,而且变得很可怕。“薛群施难以置信地问:“曾经那个温柔天真的元妹哪里去了呢?现在的薛元妹连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都没有了!”

    “天真?难道天真就是形容一个傻子的词汇?”言语间,薛元妹站了起来,续说:“再者说了,基本的道德底线又是什么?它能管饱肚子吗?能维持正义吗?不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里,早就没有人人爱我,我爱人人的这一种道德存在了。”

    薛元妹的这一番话,再次深深地刺痛了薛群施的灵魂的最低层。

    “我被你冤枉,无辜入狱,难道这个社会对我公平过吗?有时我会自问。”言语间,薛元妹一步一步地靠近薛群施,而薛群施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续说:“我薛元妹站得正,坐得正,为什么我就要受这一种入狱之苦呢?没天理!曾经还要受你们薛家的压榨,谁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我也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这句话似乎有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魔力,一直在薛群施的耳边回荡,似乎她与薛元妹也有着同样的感受,只是她没有勇气一一说出来罢了,全世界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自己却有着与众不同的命运呢?没有人知道她的腐化的心的深处是何种感受,甚至连自己挚爱的人原崴,也读不懂她。

    不知不觉地薛群施已经默默地走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手里还拎着那两封劝退信的信封角,在临走前,薛元妹说的那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她说:“什么荣伯,什么静一,对我没有关系,我姑且先放他们一马,但这是我最后一次的妥协,下一次我一定会大开杀戒、一网打尽,哈哈哈。

    薛群施若有所思地走在来时的路上。

    “经理,不好了,大事不妙了,经理。”言语间,Bella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Bella,怎么了,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发现什么事了嘛?”

    “今天早上,老冈先生他。”Bella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撤资了。”

    “撤资了?”

    “嗯。”

    薛群施淡定地问:“给我一个理由?”

    “我不清楚。”

    “总裁他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现在就在原逊经理的办公室里,还与原经理吵个不可开交呢。”

    “老冈先生撤资,这是一件危及到集团存亡的大事,我们现去一趟原经理那里。”

    随后,Bella便跟在薛群施的身后,一起往原逊的办公室那边匆匆赶出。

    两人在很远的地方,就已经听见了原逊与原崴的吵闹声,不时还夹着一些拍桌子,摔凳子的声音,而在原逊的办公室门外,还趴着一群员工在偷听,还在讨论着什么似的。

    文琳还对着大家说了几句:“照他们两兄弟这样吵闹下去,你们说说,金园集团会不会倒闭呢?”

    “有你们这一群好管闲事的人在公司里,金园集团不倒闭才怪呢!”言语间,薛群施已经站在他们身后。

    这一群在八卦偷听的员工们,顿时被吓得纷纷在四处逃窜。

    人走光后,薛群施也叫Bella先回去,而自己就独自上前启门而进。

    就在开门的一瞬间,一块砖头般厚的物体,硬硬地向薛群施的砸过来。

第117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

    就在薛群施开门的那一瞬间,一块砖头般厚的物体,劈头盖脸地砸向她,那是一本厚重的英汉词典。

    薛群施却身手敏捷地用右手像拍打排球一样,将词典拍向了墙角处。

    薛群施走进室内,看见室内一片狼藉的景象,便摇了摇头,她一边走过去墙角超捡起那一本书籍,一边责问:“干嘛?干嘛呢?两兄弟在窝里斗嘛?算什么好汉?算什么英雄?你们有本事去拯救去国足呀。”

    “薛经理,这是我和原崴的事情。”原逊站在一边,淡淡地说:“你不用多管了。”

    原崴却插着腰站在一边,还对着薛群施狠狠地爆出了两个字:“出去。”

    “你们还以为这是小时候吗?在家里玩着过家家吗?”薛群施振振有词地说:“难道你们俩儿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吗?这是关乎集团的生死存亡的大事,你们还在这里开什么玩笑,像什么话吗?”

    “我当然知道。”原逊却说:“我就是为了整个集团的生死存亡,才会不顾脸面地跟他在吵的。”

    “可笑,按你所说之意,你是在埋怨我原崴没有管理公司的能力吗?”原崴不服气地说:“我原崴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呢?你以为你就很了不起吗?你只是我们原家的一个野子罢了,我随时都能让你扫地出门。”

    薛群施再也听不下去了,便大声责叫:“原崴!”

    “我说这一位总裁,你说话不要太伤他人自尊,行吗?”这时,门外面传来一把犀利的声音,随后门缓缓地被打开了,只见薛元妹就从外面大步迈进,她的手里还拿了一份东西,续说:“你说他是一个野子,那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人生呢?俗话说,一条偷腥的鱼,永远改不了爱吃鱼的毛病。”

    原崴不解地问:“你这话说的是什么呀?”

    “没什么意义,我只是有一说一罢了。”薛元妹续说:“即能偷腥第一次,也能偷腥第二次、第三次、四、五、六、七、八、九……次,所以你也应该怀疑一下自己的人生。”

    原崴一听,眉头一皱,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

    薛群施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烦恼地盯着原崴,似乎在叫他要顾大局。

    “元妹!”薛群施温柔以待地对薛元妹说:“你刚才说什么呢?我和你之间的事,能不能在私底下解决呢?你能不能不要牵扯他人,甚至是集团的利益呀?”

    薛元妹向薛群施瞟着犀利的眼神,双手抱胸地笑着说:“你那一笔,我会找个时间和你坐下来慢慢算账的,你不必着急。”

    原逊为薛元妹拉来一把椅子,薛元妹霸气侧漏地坐下,并向薛群施与原崴丢下一份文件,文件就搁在办公桌上,翘起二郎腿地续说:“你们看一看这份东西,再说吧!”

    薛群施也不输阵势地甩手从桌上拿起那一份文件,大致阅览了一番,立即抿了一下嘴。

    “这是一份老冈先生的委托书,老冈先生已经把他在金园集团的股份,已经委托于我与原逊管理了。”薛元妹得意洋洋地说:“所以你们俩儿呢,不不不,应该是整个集团上上下下都要听我和原逊的命令与指挥,哈哈哈。”

    原崴马上从薛群施的手中夺过那一份文件,顿时瞪大眼睛看着那一份文件,像牛眼一样大小的眼睛仿佛要掉在那一份文件上了,又凶神恶煞地说:”不可能,这绝对不是真的,这一份东西一定是你们伪造的,我不信。”

    “不由得你信不信。”薛元妹笑着说:“事实就摆在你们眼前了。”

    薛群施淡定自如地说:“是真或者是假,找老冈先生对质一下,便知晓了。”

    薛元妹抖着二郎腿地说:“这位薛大姐,真的很不巧了,老冈先生今天一早就飞回日本了哦。”

    原崴拿起这一份文件,又双手紧握这一份文件的左右两边,然后试图撕个八烂。

    “大哥,撕了也没有用,那只是一份副本罢了。”薛元妹得意洋洋地续说:“不过我们也已经在公证处公证过了。”

    一旁的原逊一直没有说话,脸上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安与无奈,可能他内心觉得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实在不妥。

    薛群施叹了一口气,对着原崴说:“原崴,我们走。”

    “哈哈哈!”薛元妹得意洋洋地说:“那慢走喔!不送!”

    原崴猛然丢下那一份文件,立即气势汹汹地跟着薛群施甩门离开了。

    “哈哈哈!”薛元妹对原逊说:“原逊你瞅一瞅那俩人刚才狼狈不堪的样子。”

    “你说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常言道,感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呀。”言语间,原逊坐回椅子上垂着头,续问:“这样做好吗?”

    “原逊,我告诉你,你可不要给我玩临阵脱逃喔,你仔细想一想,你视他们如初,他们却不把你当个东西,你这不就等于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吗?你又何苦呢?”

    原逊沉默不语,还是埋着头。

    “原逊!”薛元妹一把掌拍着办公桌上,大声地说:“难道你真想一辈子这样低人一等,被人欺压吗?你没有听见刚才那个原崴说什么吗?他说你是他们家的一个野子,说你是你妈的野子,他不仅侮辱了你,而且还侮辱了你妈呀!”

    薛元妹说到此处。

    原逊却愤怒地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心里仿佛怒生一团烈火,正在整装待发,随时准备爆发,却又忍住了,续说:“那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我听你的。”

    “我们下一步呀。”言语间,薛元妹摆出一副思想者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诡异的奸笑,冷冷地说:“鹊巢鸠踞。”

    随后,薛元妹便主动与原逊来了一场像电影里面的那种热吻,虽然原逊有一些不情愿,但还是那么缠绵撩心,那么激情四射。

    在往后的这段日子里,金园集团的局面变成了坚硬,原逊与原崴一直各不理会对方,有时还对着干。

    原逊每晚都是疲惫不堪才想起下班回家,而萨意竹总会在大门外等着原逊。

    而这一段时间,原逊似乎越来越晚归家了,还似乎十分神秘,回到家便躲进了书房,说要忙一些公司上的事情。

    而每次从书房出来后,就直接回房间,一上床便呼呼大睡,原逊与萨意竹的情感生活也变淡了不少。

    原逊却对萨意竹说:“没办法,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实在对不起。”

第119章 线索

    子夜时分,薛群施置身于夜晚的城市中,站在喧嚣和车水马龙的夜街上,绽放的霓虹灯,编织了夜的美,却抹不去心中暗淡的色彩,城市在男男女女手上轻摇的酒杯中倾听着人们心灵的最深处,看惯了眼前模模糊糊的色彩,那色彩在记忆中缓缓流淌。

    薛群施走进queen(皇后)酒吧,劲爆的dj歌曲在迪吧大厅内响得震耳欲聋,舞台上打扮得浓妆艳抹的辣妹们也正在表演着最热烈、最惊艳的舞蹈。

    相形见绌,薛群施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更显得有些惹人注目,她刻意卸下了上班时所穿的正装,穿着一套往外翻领的衣服,将薛群施那玲珑有致的身段突显出来了,loli的设计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硕大的黑色墨镜是大家只看得见她嘴角的那丝完美的弧度。有些干枯的头发在黑夜中摇晃,两颗宝石般的眼眸蕴含着无穷的霸气,一条哥特式的爱神风格的雪纺纱长裙,包裹着她那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若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

    在吧台处,那带火的橡胶瓶在空中旋转着落到调酒师的右手之中,调酒师突然来了一个类似’白鹤展翅’般的优美动作。

    薛群施找了一个较为安静的位置坐下来了,还叫了一杯冰啤酒,她一边喝着酒,一边观赏着吧台里面的调酒师在有模有样的调着酒。

    只见橡胶瓶沿着伸直的调酒师的手臂上直滚向脖子,在调酒师的脖子上变戏法般转了一个圈,又好像有线牵引着一样顺着左臂直滑到左手时,引的在水吧里面休息的ds阵阵尖叫。

    一阵尖叫后,薛群施看了一看手机上的时钟,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便穿过人山人海的舞厅,进了酒吧的一个侧门。

    幺鸡看见薛群施后,立即恭恭敬敬地上前礼貌地问好,薛群施也对其点了点头,便一同进去了。

    在进去时,一个鼠头鼠脸的男人从里面匆忙而出,还不慎碰撞了一下薛群施。

    这个鼠头鼠脸的男人不但没有道歉,而且还欲想爆粗大发雷霆,当他抬头一看时,发现对方是薛群施,立即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还低着头让步,绕过了薛群施,之后就拼命加大了脚步离开。

    薛群施觉得此人不妥,立即给了一个眼神一旁的幺鸡,幺鸡马上带着几个兄弟追赶上去,鼠头鼠脸的男人见到有人在追赶自己,立即撒腿命令往前跑,

    那个鼠头鼠脸的男人眼看要逃离此处了,便加快了脚步。

    幺鸡却给人一个眼神前方的那一个兄弟,前方的那个兄弟偷偷地伸出脚,把那个鼠头鼠脸的男人撂倒在地,摔了一个老太太上炕。

    片刻功夫,幺鸡便押着这个鼠头鼠脸的男人回去见薛群施,幺鸡对薛群施说:“施姐,我认得他,他叫眨巴眼,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赌鬼。”

    “眨巴眼,一个蛮有趣的名字呀。”薛群施一脸严肃地问:“快说,为什么见到我之后就撒腿就跑?”

    “没有,我哪有呢。”眨巴眼扯着谎:“哦!我只是刚刚记起家里忘记锁门了,所,所以就匆匆赶,赶回家锁门,免得遭贼进屋了。”

    “哼!”薛群施哼了一声,然后狠狠地盯着眨巴眼,还伸手捏着眨巴眼的下巴,续说:“瞧着这小样儿,还挺会撒谎的呀?”

    “哪敢!”言语间,眨巴眼吓得双脚直嘚瑟,续说:“我不敢。”

    幺鸡也插言责问:“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大哥,我没有东西可说,那说什么呢?”言语间,眨巴眼装出一副可怜样,续说:“你们别逼我!”

    “逼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呀。”言语间,一个手下为薛群施抬来一张椅子,薛群施霸气侧漏地坐下,续说:“是不是想见一点血才肯说呀?”

    “别别别,我自打小就害怕流血,姐,你就饶了小弟弟我吧!”言语间,眨巴眼跟薛群施套起了近乎,还对我其他人说:“各位兄弟,各位朋友,今晚所有的酒水,你们随便喝,全算到我眨巴眼的账上。”

    “哼!”薛群施讽刺地哼了一声。

    眨巴眼却笑脸盈盈地对薛群施说:“大姐,你觉得怎么样?”

    “别给我套近乎,我不吃你这一套。”言语间,薛群施还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和一个红苹果,不出三分钟,她竟然把苹果分成了六瓣,片片适中,续说:“眨巴眼,我告诉你,你别逼我玩硬的!我怕你没命陪我玩。”

    “不敢不敢!”言语间,扑通一下,眨巴眼吓得跪在了薛群施面前,害怕极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仿佛有小兔子在心中蹦来蹦去,总觉得像雄鹰似的在天空中飞来飞去,随时都有可能砸到他的头上,便胆战心惊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我参加过你妹妹的婚礼。”

    “什么你妹妹的?”幺鸡责骂:“你干嘛在骂人?”

    “不是。”眨巴眼立即解释:“大哥,小弟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一说。”薛群施弓下身子,问着眨巴眼:“我妹妹叫什么名字?”

    “这个嘛!我好像!”眨巴眼笑得像个猪头似的,续说:“我一时给忘记了。”

    “你瞎蒙,是不是想要找死呀?”说时快、那时慢,幺鸡已经撩起了拳头,正对准着眨巴眼的太阳穴。

    “等等。”言语间,眨巴眼瞬间被吓得跌倒在地,立即胆战心惊地吐言:“可是我认识金园集团的潘瑞国!”

    “慢着。”薛群施出言让幺鸡住手,因为她听到了熟悉得快要烂掉的名字,立即一手挡住了幺鸡那一只顺势落下的拳头。

    “我。”眨巴眼突然又改口:“我不认识什么潘瑞国。”

    “小子,你是在耍老娘是吧?”言语间,薛群施半蹲在眨巴眼的跟前,还伸出细长的指甲捏着眨巴眼的脸颊,狠狠地说:“你是想血管爆裂而死呢?还是想试试爆‘蛋蛋’的滋味?叭叭叭,那些清脆嘹亮的响声,不错吖。”

    “我说我说,我说行了吧。”言语间,眨巴眼吓得右手捂住脖子,左手挡住‘蛋蛋’,续说:“我与潘瑞国也不是很熟,只不过是生意上的伙伴而已。”

    “嗯!然后呢?”言语间,薛群施故意摆出一副知晓一切的样子,吓唬住了眨巴眼,续问:“是不是干了很多见人得人,丧尽天良的坏事?你最好全部给我交代清楚。”

第120章 美救英雄

    “是不是干了很多见人得人,丧尽天良的坏事呀?”薛群施责问:“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也没什么啦。”言语间,眨巴眼埋着头,又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把一批次品卖给了潘瑞国。”

    “次品?”薛群施就像一位警局里面的询问员一样问:“什么次品?”

    “一批针线。”

    “额!”薛群施猛然站起来,叉着腰,续说:“你们果真还是一对智谋双全的中国合伙人呀!”

    “大姐,我的好大姐,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言语间,眨巴眼跪在地上苦苦乞求:“该说的我都说了。”

    “滚。”

    话语未落,眨巴眼以风一般速度离开,薛群施一眨眼,他已没了踪影。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便转身对旁边的幺鸡说:“你派人盯着他,有什么不妥之处,立即向我汇报。”

    幺鸡遵命地点了一下头。

    随后,薛群施便迈进了大初哥的私人包间,大初哥见到薛群施的到来,心里像是乐开了花,格外开心。

    “干哥哥,好久不见了!”

    “来来来。”言语间,大初哥热诚邀请薛群施上前就坐,续说:“来尝一尝这新鲜的海南芒果。”

    薛群施坐在大初哥的对面,尝了一口海南芒果,便津津有味地说:“不错,美味好极了。”

    大初哥又放下一块芒果皮,然后拿起一张纸巾擦着手,笑着说:“干妹妹,我的干妹妹,你很久没有来干哥哥这里了。”

    “这段时间比较忙。”薛群施神不守舍地问:“我没空。”

    “干妹妹是有什么心事吧?”

    “我哪有!”

    大初哥笑着说:“你看看你,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我从你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你一定有什么心事,快给哥哥说一说。”

    “就这一段时间吧。”言语间,薛群施抿了一下嘴,释怀而说:“有一些事,还有一些人令我不太省心而已。”

    “哦?”大初哥不解地问:“是什么事,方便说一说吗?”

    薛群施心烦意乱地放下那一块刚咬一口的芒果,淡淡地说:“干哥哥,你能不能帮干妹妹一个忙呀?”

    “我们兄妹之间,你说吧,不必见外了,哥哥我又不是外人。”大初哥笑着说:“妹妹就直说便是了。”

    薛群施立即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大初哥,续说:“哥哥,你能不能发动你的人力势力,帮妹妹我查一下照片上的这个人。”

    大初哥拿过照片,照片上有一个全身包裹着严严实实的人,隐约可见,应该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老站在窗边的男人,但是人像是模模糊糊地成一团,而且还是远景,拍的是对面楼,便不解地问:“模模糊糊一团,这是谁?”

    “我也不清楚,这是我偷拍的。”

    大初哥虽然感到有些困难,但是作为哥哥的大初哥还是点头答应了薛群施。

    薛群施临走时,还再三拜托着大初哥,务必要查个清清楚楚,水落石出。

    这段时间,原崴也极其心烦意乱,在事业上,金园集团的事儿特别令自己烧脑,他现在就像是一位有名无权的领导,虽说是金园集团的总裁,其实却任由他人操控;而且在爱情上,自己喜欢的人,却对他不理不睬,自己不喜欢的人,却对他情根深种。

    这一天晚上,原崴也来了queen(皇后)酒吧中独自买醉,借酒消愁。

    不知不觉之中,原崴已经半打啤酒下肚,醉意溢在心头。

    原崴目光迷离地盯着舞台上那几段激烈的舞蹈,支离破碎的灯光照在他那醉醺醺的眸低上,顿时显得格外狼狈不堪,他是被赋予‘天之骄子’、‘豪门少爷’、‘上帝宠儿’等标签的男人呀,如今却经不起现实对他的折磨。

    原崴无意中转头看向对面圆形的吧桌,有几个人颇为面熟,而他们看见原崴后,还顿时拿下酒瓶,拨开人群,朝着原崴这边走来了。

    “小子。”言语间,他还把一个酒瓶儿撩在酒桌上,续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原崴醉得迷迷糊糊,并没有回答对方,而对方正是三骨精。

    “不理我?我可是你三大爷。”言语间,三骨精一巴掌拍在吧台桌上。

    原崴仰起头,喝完最后一口酒,站起身来,大声地说:“不,可,能,一万种不可能,我三大爷早就驾鹤西去了,莫非我今晚见鬼了。”

    三骨精马上一把拎起了原崴的衣领,狠狠地问:“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原崴这时正有一种呕吐之意,终于没有忍住,恶心之物就像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地全部喷洒在了三骨精的脸上。

    三骨精马上撩起衣服擦抹着恶心之物,并一脸嫌弃地说:“找死,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揍,揍不死他,你们就不要叫我三哥。”

    几个手下纷纷听命冲上去,朝着原崴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拳拳到肉,脚脚踢中要害,醉醺醺地原崴痛得蜷缩在地上,紧抱着头。

    旁边的人纷纷围观起来,还在一边喝彩鼓掌。

    一会儿,三骨精也加入了这一场打揍中,他也往死里揍打着原崴。

    这时,刚从大初哥那里出来的薛群施正好路过此处,看见前方有一群在围观什么,还十分热闹,便抱着一颗好奇之心,上前看个究竟。

    薛群施拨开密密麻麻的人群,看见三骨精带着一群手下在群殴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闭着眼蜷缩地躺着在地上。

    薛群施定目一看,认出了地上那个男人就是原崴。

    薛群施立即上前一边推开三骨精与那一群手下,猛挤进去,大声叫道:“住手。”

    没有人听薛群施的命令。

    薛群施又大声地说:“我命令你们全部人给我住手。”

    三骨精转眼一看,猛力一把推开了薛群施,一点也不给这个大初哥干妹妹的面子,反而还加重了殴打的力度,狠狠地说:“没你事,一边去。”

    其他的手下也听命三骨精的意思做事,也加大了殴打原崴的力度。

    薛群施再也看不下去了,便静下来,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个普通的打火机,然后淡然地走进中间。

    在包围圈中,薛群施左手打着了打火机,然后用右手指尖捏灭了长长的火苗。

    这是一种黑社会独创的一种命令动作。

    所有人见状,纷纷住手了,包括三骨精。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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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介绍:
那年,她车祸身亡。
重生后发现同父异母的妹妹竟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教堂里成婚,恶毒后妈还乘机陷她于不义。
强势归来,惩恶扬善,悲的是干妹妹与她反目成仇;喜的是面对比她年纪小的“小奶狗”的示爱,她却无动于衷,因重生后不再是正常人。
而在调查自己车祸死因时,无意中掀出不可告人的豪门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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