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重生之千金有点拽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作者:安子科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18章 感情危机

    这一段时间,原逊开始早出晚归了,而且还特别神秘,反侦察能力也极高,就像是一个地下党员一样。

    原逊经常一下班后,便神神秘秘地躲进了书房里,萨意竹也不敢多过问,一问起他,他便说要忙一些公司上的事情,而且每次从书房里出来后,总是会敷衍了事地对萨意竹说:“没办法,这段时间,公司上都有忙不完的工作,实在对不起,你若是困了,就早点回房休息,不用等我了。”

    其实这一段时间,薛元妹经常都会叫唤原逊去她那一所私人别墅里欢乐一番,这样折腾下来,原逊的身体便更加吃不消了,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似的。

    在以前,原逊每次回到家,总会主动上前与萨意竹热吻一番,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

    那时,萨意竹总会羞答答地对原逊地说:“唉!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干嘛弄得像一对新婚夫妇似的呀。”

    “不老,哪老了?我要每天给你一个吻,每天多爱你一些。”

    而现今,原逊每一次回到家,萨意竹都会上前为原逊拎一下公事包,再与原逊一同进门,却不见了以前的那一股热情。

    萨意竹便不解地问:“老公,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相见之吻呢?怎么没有了呢?”

    “哦!工作太忙碌,我忘了。”原逊扯着谎说完,其实在他内心深处的潜台词是‘内心太愧疚,我忘了’。

    “哦!”萨意竹抿了一下嘴,也不敢抱怨些什么,近段时间,的确发现原逊对自己冷淡了很多,她便淡淡说一句:“那你忙你的吧,就不用管我了。”

    原逊一听,感觉到萨意竹在抱怨,便走上前一把抱住萨意竹,还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地说:“老婆,你真懂事,对我真好。”

    “我对你当然好啦!”萨意竹笑着说:“因为你是我丈夫,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你也是我的好老公!”萨意竹说到好老公时,却不知原逊的内心有多少的愧疚。

    原逊只是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萨意竹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觉得原逊有点不对劲儿,觉得原逊明显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这天晚上,夜幕降临,幽蓝幽蓝的天空中点缀着无数的小星星,一眨一眨的,仿佛邀请人们到广阔的太空去邀游,皎洁的月亮像一只银色的小舟在深蓝色的月半湾中航行。

    薛群施独自一人静坐在海边,周围冷清清,那一片碧绿的海面,像丝绸一样柔和,微荡着涟猗。从高处看,烟波浩渺,一望无际;而有时,海水就在她的脚边,轻轻絮语。

    原家人也刚刚吃过晚饭,一切都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原逊匆匆忙忙地回到家,便又一头钻进了书房里,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自从原怀茂发现意外之后,这间书房仿佛就成了原逊的领地。

    这一段时间,原逊下班回家与家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回到家后独自在书房的时间却越来越多了,说是在网上处理一些业务,有时还处理到下半夜。

    某一天的晚上,原逊搁在房间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而是萨意竹去接了这个电话,听出是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

    那个女人不害羞地说:“逊逊,你今晚怎么没来我这里呢?讨厌讨厌啦!”

    萨意竹一本正经地问:“请问你是那位?”

    薛元妹听见是一把女声在回答自己,便试探地问:“是伯母吗?伯母晚上好!”

    “我是原逊的老婆!”

    “哦,是嫂子呀!”

    “你找原逊有什么事嘛?”

    “我找他是有点事。”薛元妹扯着谎说:“我找原逊谈一些公司上的事情,你方便叫他听一下电话吗?”

    “你等一下!”

    “谢谢嫂子!”

    萨意竹也不敢怠慢,便拿着话筒去敲书房的门,先是轻轻地敲了三下,也没动静,她又敲了两下,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萨意竹便用力推了一推门,门也没锁,一推就开了。

    诺大的书房里,只见原逊趴在书桌上睡觉,西装也没有脱下。

    萨意竹拿着手机便走上前,用手推醒了呼呼大睡的原逊。

    “老公,有你的电话,应该是公司打来的。”言语间,萨意竹把手机递给原逊。

    原逊揉了一揉睡眼,不以为然地接过电话,便对着电话那一头问:“喂,请问是哪位?”

    等到原逊听见对方的说话声音之后,原逊马上惊慌失措地按住话筒,然后对萨意竹说:“老婆,你先出去,我有点公事要谈。”

    萨意竹便转身出去时,又说:“老公,你把身上西装脱给我吧,免得你弄皱了。”

    “好好好。”言语间,原逊神速地脱下西装,续说:“你先出去吧!”

    就在萨意竹准备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不禁心存疑惑,便没有关紧门,只是留着一点没有掩上,便侧着身子,偷偷地在听。

    只听见原逊低声对电话那一头温柔地说:“宝贝儿,我的乖宝贝儿,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呢,我不是叮嘱过你,没事就不要打过来的吗?我明天再去你那里行吗?”

    萨意竹一听,一下子愣住了,心想:“宝贝儿,那个宝贝儿?他竟然会有宝贝儿?”

    原逊更加温柔地对电话那一头说:“我怎么不爱你了?你别多想,有一些事情需要时间嘛,着急不得。”

    萨意竹再也听不下去了,就顺手关上了那扇门,以耳不听为净的想法准备离开。

    正当萨意竹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不小心踢到脚边的垃圾桶,并惊动了书房内的原逊。

    “是谁呀!”言语间,原逊匆忙地把电话挂断了。

    “是我。”言语间,萨意竹缓缓地推门而进。

    “你在外面干嘛?”

    萨意竹低着头说:“我没有干嘛。”

    原逊也猜出来了萨意竹一定听见了自己刚才的通话,便放下手机,走上前,并深情款款地对着萨意竹说:“意竹,算起来,我们结婚快五年多了吧!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很好呀!”言语间,萨意竹默默地点头满意。

    “好就对了!”言语间,原逊双手搭在萨意竹的肩上,续说:“著名作家张爱玲曾说过,在这世上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我不懂?”

    “意竹,你永远是我心口上那一颗朱砂痣。”

    萨意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也语重心长地说:“我想我是一个不懂得在现实中表达感情的人。我把自己的感情都错放在一个又一个的角色里,谈情说爱,七情六欲,都是电视剧和电影里头的感情世界,回到现实中,我只是一个渴望有细水长流、平淡恬静的爱情的人。”

第121章 不要离开我

    薛群施钻进了层层的包围圈中,还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然后左手打着打火机,右手指尖却又捏灭了底红上蓝的火苗。

    三骨精与几个手下见状,立即像是部队军人服从司令的命令似的,纷纷都住手了。

    薛群施极其不屑地瞪了一眼眨巴眼,并放下狠话:“这一笔帐,我记着了,日后再给你算!”

    三骨精嘟着嘴,一脸不悦。

    片刻后,薛群施便上前搀扶着伤痕累累的原崴,然后缓慢地往酒吧大门走去。

    酒吧门口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

    薛群施搀扶着一脸醉意的原崴,穿梭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不时还撞撞跌跌,她又使劲地搀扶起原崴。

    薛群施欲想将他扶送回家,原崴却着急地跟薛群施发着酒疯,一旦看到诸如路边的电桩等同酒瓶形状比较相似的物体,他会不顾一切地上去把它牢牢抱住,不多一会儿就彻底睡在了地上,但嘴里依然嘟哝:“上次,我和玉皇大帝喝的都是这种酒,不是我吹牛,这……这一大瓶……我一口干完都不会醉……”

    薛群施注视着身边这个被自己救了两回的男人,不禁觉得这应该是冥冥注定的不离不弃吧!

    薛群施不相信眼泪,更不相信命运。

    A市的夜市,遍布城市的东南西北,堪称夜晚一景。大街通衢两边,临街巷口,只不过规模不一,风味各有千秋罢了。

    薛群施搀扶着醉意意醺醺的原崴穿过十字路口,走在大街小巷上,来到电影院门口,便停了下脚步,并坐在大门前的阶梯上。

    醉意醺醺的原崴却失控地直躺在地上,薛群施马上使劲扶起他,坐稳。

    薛群施凝视着那一些人来人往的脚,仿佛都一个样儿,只是鞋子的款式有点不一样罢了,她也终于想通了,便伸手在原崴的口袋里摸了半会儿,从他口袋里面掏出了一部手机,然后按亮手机屏幕,却弹出来一个锁屏。

    这时,薛群施就在手机上按了原崴的生日日期,不对,又按了一下原崴父母的生日日期,还是不对,莫非是彭顶顶的生日日期?她便按了几下,依然是不对。

    薛群施又就抱着一种试试看的心态,按了下自己的生日日期,锁却解开了。

    这代表什么,难道代表原崴一直没有放下自己吗?

    薛群施打下了手机的通信录,却发现原崴一直在‘薛群施’这个号码前,备注前加上了一个‘a’,一般手机的排序是按照英文26个字母的排序而成的,‘a’就是排在第一个字母,在一个名字前备注一个‘a’,这个名字就可以被置顶。

    薛群施真是不敢置信。

    薛群施在手机里翻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彭顶顶的手机号码,她本想打一个电话,又发现自己应该用什么身份打这个电话呢?便再三考虑下,没有拨打这个电话。

    薛群施只是用原崴的手机,还以原崴的名义给彭顶顶发了一条:

    顶顶,

    现在有空吗?

    速来一趟市级电影院。

    好吗?

    在最后,薛群施还特意加上了一句‘不见不散’,突然思量一下,她不知原崴平时都是以何种的口吻给彭顶顶发信息或打电话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种口吻是否合适,也不知会不会把自己给暴露!

    半会儿,原崴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收到了一条彭顶顶发来的信息,信息上写着是:

    收到,

    你等会儿,

    我马上就会到了。

    薛群施收到这一条信息后,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纠结与不安,她把手机放回了原崴的口袋,然后把他搀移到墙角处,看见还处于醉意醺醺的原崴,便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一丝怜惜,但是再怜惜也没有什么用,她与原崴是不可以会开花,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畸形之恋。

    薛群施猛然站了起来,拍了一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准备离开,免得彭顶顶来到之后,场面尴尬。

    “群施,听我说,不要走,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还没有迈出几步的薛群施听见一番话后,不禁吃惊地转过身,原来是原崴在说醉言,说实话,薛群施是有一些不舍得,但她还是压制了自己的情绪,警惕着自己不要理会他,不要屈服在着爱神的‘毒’箭之上。

    “群施,求你了?别人眼里也许我是海量,或许说我喝酒很痛快,可其中的酸辛,也只有自己心理在打鼓掂量。”原崴说着醉话:“如果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尽一切方法去摘给你,无怨无悔!”

    薛群施听到原崴的这一番话后,骤然转过身不去看原崴,还用一种潇洒自如的步伐向前奔跑离去,还时而仰天向左看、时而仰天向右看,似乎这样才可以抑制住眼角的泪儿。

    其实薛群施这也是多此一举,对于自己这一具似乎被掏空的活死人而言,根本没有眼泪的滋润,更注定没有爱情的供养。

    薛群施看见前面有一个比较隐蔽的转角,便猛然加快了脚步,藏进了转角处,动作还颇显一丝俏皮诙谐。

    就这样,薛群施藏在转角处盯望着原崴那个方向,一直没有离开过。

    突然,醉意醺醺的原崴躺倒在地上了,薛群施本想立即冲上去将他扶起。

    就在这时,彭顶顶从一辆出租车里面下来了,身穿一件淡红色的上衣和一条灰黑色的牛仔裤,还有一双皮靴子,隔远一看,还看得出彭顶顶还化了淡淡的妆。

    彭顶顶下了出租车,便往电影院这一边快步而来,但当她走到电影院的门口时,看见原崴摊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立即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一把将原崴搀扶起来,这也不知道彭顶顶是什么时候,拥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彭顶顶搀扶着原崴走到公路旁,并伸手打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搀扶着原崴上了出租车,便扬尘离开了。

    这下子,薛群施也是蛮是欣慰,彭顶顶如此义气地把原崴送回原家。

    不对,那边不是开往原家的方向,那时开往彭顶顶自己家的方向,薛群施此时懵圈愣呆在地上了,整个人都频临崩溃的状态。

第122章 成人之美

    彭顶顶一路搀扶着原崴走到公路旁,伸手叫了一部出租车,然后搀扶着原崴上了出租车,便扬尘离开了。

    彭顶顶能把原崴送回原家,薛群施也是极为欣慰。

    不对,那不是开往原家的方向,而是开往彭顶顶自己家的方向,薛群施此时懵圈愣呆在地上了,整个人都频临崩溃的状态。

    半分钟儿。

    下了出租车,彭顶顶把醉意醺醺而又昏昏欲睡的原崴搀扶着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她还把原崴搀扶进了自己的闺房,把昏昏迷迷的原崴横放在自己的床上。

    彭顶顶帮原崴脱掉鞋子,脱下外套,然后又进到洗手间,打了一盘水,拿出一条新的毛巾,然后帮原崴擦洗着脸,擦去他身上的呕吐物。

    片刻后,彭顶顶准备离开,让原崴好好地休息一下时,不料,被醉意醺醺的原崴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彭顶顶试图欲想挣扎开来。

    几下后,彭顶顶最终还是顺从了他,不过却听见原崴满口醉话:“群施,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在我的世界里,我不能没有你。”

    彭顶顶听到此话之后,便使了一些劲,从原崴的手里挣扎开了,转过身坐在了床边,一边拧着毛巾,一边又失落地发着呆。

    这一天晚上,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

    原逊与萨意竹已睡,突然原逊枕边的自己的手机亮屏了,把原逊惊醒了,他看了一看手机,原来是薛元妹打来的电话,原逊以飞一般的速度挡住手机屏幕,原逊还庆幸地想,幸亏是设置了静音,不然就惊醒了一旁的萨意竹。

    原逊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然后偷偷地溜进了洗手间,

    其实萨意竹早已经醒了,还偷偷地跟在原逊的后面,趴在洗手门上偷听。

    原逊榜在洗手间里面,细声细语地接听着电话,有点不耐烦地说:“三更半夜的,你这是要玩哪一出?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找我了。”

    ……

    不久,原逊却听完电话那头说了一句话,顿时心花怒放,喜出望外,好像捡到了一亿元似的,还不停地对着手机那边发出一连串的亲吻的声音,还问:“这是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宝贝儿你也太给力了,爱死你了。”

    随后,原逊听完了电话那一边的回答后,却更是加倍热情地隔空亲吻而起。

    不知事情原由的萨意竹站在洗手间外显得一脸蒙圈,还猜测着原逊是不是受什么打击了吗?

    原逊似乎完全忘却了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就是他自己的老婆,萨意竹。

    原逊突然准备启门出去。

    萨意竹立即一瞬间像孙猴子一样一跃而上了床,然后安静地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假装睡觉。

    假装熟睡的萨意竹感觉到原逊出了洗手间,又好像走到了衣橱前,还打开了衣橱门,然后小心翼翼地找着什么东西,似乎格外神秘;然后又好像在换衣服,而且速度非常之快,似乎还异常兴奋,还像在心底开满了花儿。

    不到30秒,原逊便换好了衣服,穿好了鞋子,他穿上的是软底的鞋子,应该觉得穿软地的鞋子,这样走路时才不会发出声音,才不会惊醒萨意竹。

    原逊绕过床,又来到萨意竹的身旁,用手在萨意竹的眼前晃了几晃,似乎在测试一下萨意竹到底是否睡觉了。

    确定萨意竹已睡后,便准备离开,在离开前,还体贴地为萨意竹盖好了被子。

    ‘欸碰’的小小的关门声响起,那声音就像蚂蚁放屁一样小声。

    萨意竹立即一弹而起,匆忙走到衣橱旁,在衣橱里面胡乱地拿起一件外套就穿上了,没有任何的功夫去打扮,也来不及去换鞋,穿着一双拖鞋就匆匆地紧跟其后,出门而去。

    原逊匆匆下到车库,把一辆小车而出。

    而萨意竹却在原家大门外,避开了原逊,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就叫司机紧跟着前面那一辆黑色的小车。

    外面的夜,依然是那么漆黑,月亮是那么皎洁,星星还是在肆无忌惮地闪呀闪呀。

    只见原逊把小车直接开上了高速路上,而且还加大了油门,加快了车速,小车如同离开了弦的利箭一样,飞驰在宽阔的道路上,而载着萨意竹的出租车也跟上了高速路上。

    萨意竹焦急地命令司机跟紧一点,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跟丢了。

    不久,原逊又开下了高速路,开进了一条大道里,虽然是三更半夜的时分,但在大道上还是车满为患,车来车往。

    萨意竹又焦急地命令司机跟紧一点,生怕一不留神就会消失在车群之中。

    大约半小时后,原逊驶进了一个小区,这个小区的大门处有一个保安亭,但并没有门卫在值班看护。

    萨意竹在出租车上,看见原逊把小车停在了一棵大树下,然后下了车,便往东边走去了。

    萨意竹付完车费后,也下了出租车,鬼鬼祟祟地跟在原逊的后面。

    原逊在前面突然半蹲下身子,吓得萨意竹立即躲进树丛里,原来原逊是发现鞋上一点污泥,就掏出纸巾,擦之,随后又绕了一个圈,走到垃圾桶那里丢掉了纸巾,然后朝着一座黑灯瞎火的小别墅走去了,他按了一下门铃,立即有人来给他开门了,从原逊在这个小区里来来往往的状态看,能看得出他对这里什么不是一般的熟悉,而是非常熟悉,就像是这里不用猜疑的居民。

    萨意竹便半藏在小别墅外的小树丛里面,大约等一分钟,小别墅二楼里亮起了灯,窗虽是关起来的,但是萨意竹可以在外面,看见里屋应该有二个人,一男一女,其中那男的应该就是原逊,因为萨意竹对原逊的身高体型太熟悉不过了。

    那个女人为原逊脱了外套,然后原逊好像还蹲在那个女人的前面,然后把头贴在那个女人的肚子上,不知道在干何事?那个女人也双手抱着原逊的头,两人似乎还在说有笑。

    原逊还亲了一口那个女人肚子。

    萨意竹不禁猜想,莫非原逊有恋肚癖,但是跟他结婚了这么久,都没有丝毫的察觉呢?

    不解?

第123章 抓奸

    萨意竹偷偷地蹲藏于树丛后,观察着原逊与另一个女人在小别墅二楼的苟合举动,就像一头猛兽盯着猎物似的,一刻都不可松懈。

    后来发现原逊对那个女人说了什么似的,那个女人便甩头转身走开了。

    原逊立即起身,直追而上。

    那个女人直跑到阳台处,而萨意竹借助淡淡的月光,定目细看,吓了一大跳,原来那个女人竟然是薛元妹,难以置信。

    片刻儿,原逊也从房间里面跟出来了阳台外,还从背后环抱住薛元妹的腰,亲吻着薛元妹的耳坠与脖子,而薛元妹却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你说会是男孩?”言语间,原逊一边环抱抚摸着薛元妹的肚子,一边伏在薛元妹的耳边续问:“还是女孩呢?”

    薛元妹笑着说:“我那知道呢!”

    而藏在楼下树丛处的萨意竹清清楚楚听得见的这两句话,难以置信,难道这个女人怀孕了么?还是原逊经手的吗?

    此时,萨意竹身子感觉被掏空了一样,无助感充斥着全身。

    薛元妹便又温柔地问:“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只要是我原逊的亲生孩子,我都喜欢,我都会视他们为掌上明珠,给他们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受最上等的教育。”

    原逊与薛元妹苟合行为被萨意竹以分分钟钟可以中奖卷的机率猜对了,难以置信,自己的男人竟然和别人有了孽种,但自己又能怎样?根本无能为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就算自己现在以骂大街的方式讨回公道,也是于事无补,毕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只能怪自己无能,虽与原逊结婚差不多五年了,却不能给原逊生一男半女。

    “那你只喜欢孩子就行咯?”薛元妹轻轻地嘟着嘴,撒着娇地说:“不用管我咯,你就不用爱我的了吗?是不是想要儿不要母呀?”

    “那能呢?”原逊昧着良心地说:“你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最亲爱的老婆,除了你肚里的小宝宝,我只爱你一个。”

    “呵呵!老婆,这个称呼,我不敢当,我薛元妹何德何能受不起呢!”言语间,薛元妹松开了原逊那双环抱在自己腰上的手,续问:“你家里那一位呢?怎么办,这岂不能让人家独守空房呀?”

    “这个……”

    “额!你舍得了是吧?”

    “不会呀!”原逊斩钉截铁地说:“至于她那里,我会回去想办法去处理,绝不会令你和我们的宝宝处于难堪的境地。”

    “你会怎么处理?”

    “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不会影响到小宝宝。”言语间,原逊望着薛元妹说:“还有你。”

    言罢,原逊与薛元妹情不自禁地相拥亲吻,由于身高的差距,薛元妹便脱下拖鞋,踮着脚尖,站在原逊的脚背上,互相激烈地拥抱亲吻。

    随后,原逊脚背抬着薛元妹一步一步地往房间里面行走,还不忘拥抱摸吻。

    萨意竹目睹着自己的男人与另一个女人进了房间,自己却无能为力,仿佛有无数把利剑朝着自己左胸的第四根肋骨的那个地方刺去,她躲闪不及,只能任由自己被刺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对于萨意竹来言,她要承受着毁天灭地的痛楚。

    在房间里,原逊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凝视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哼笑了一下后,翻过了身。

    原逊与薛元妹静静地平躺在房间内的床上。

    “是不是觉得对不起你家里的老婆?”薛元妹淡淡地问:“你如果放不下她,我也不会勉强你,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现在可以走了。”

    “没有的事?现在我心里只有薛元妹你一人,任何人都要靠边站。”言罢,原逊就伸手把床头的灯熄灭了。

    “啊,不要这样子,你坏坏的。”言语间,薛元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被原逊弄得兴奋不已,笑着说:“哎呀,后面那里不是那样解的,你怎么总是学不会解呢!”

    “我会解,但是你这个跟别的解法不一样?”

    “我这个是防狼型的。”薛元妹大叫:“哎呀呀,你弄疼我了。”

    “哦!”原逊顿时一脸尴尬。

    “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对了,亲爱的,现在你怀有身孕,到底能不能来一场狂风暴雨呀?”原逊担心而又不解地说:“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呀?”

    “应该不会啦。”薛元妹那嗲嗲的声音里,似乎能滴出水来一样地说:“放心地来嘛,快点,不用害怕,亲爱的。”

    萨意竹在楼下看见楼上的灯已熄了,夜也深了,一阵风略过,寒冷之意渐渐加重了,穿着单薄的萨意竹也渐渐发抖。

    萨意竹的心情像是打破了五味瓶,千百般的滋味顿时涌上心头,其实她没有怪过原逊,换作是其他的男人也会这样子做的,毕竟是自己无能在先,根本没有理由在去责怪原逊是一个背情弃义的花心大萝卜,更何况薛元妹正直青春靓丽的时段,那个男人不为之疯狂,为之心动呀,而现在的自己也已经是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了。

    萨意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痛,经历过这种丈夫偷腥被自己目睹了,却又不敢吱声的感觉后,就像是有人拿着针,像容嬷嬷扎紫薇一样,恨恨地扎着自己。

    萨意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她没有任何能力与薛元妹媲美,便没出招就败下阵来地离开了,只能乖乖地等待着痛苦的降临,等待着自己被伤得体无完肤。

    夜色逐渐变得更加深沉,萨意竹无助地转身离开了,还边走边遥望着漆黑的月色,讽刺的笑了,徒留下一阵冷风与心伤。

    彭顶顶把原崴安顿在自己家里后,灌了他一碗醒酒汤后,彭顶顶就静悄悄地趴在床边,凝视着原崴那昏昏欲睡的模样,在那深沉的眼睫毛中,显现出他一个英俊潇洒的气质,那容颜一如既往的蛊惑人心,迷倒万千少女,就像三年前与她初次相见时,没有丝毫的变化。

    彭顶顶觉得原崴躺在自己身边特别幸福,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一边看一边想,不做其他的事,脑里是一个放空的状态,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而薛群施这一晚也没有回家,走在月半湾的沙滩上,没有路灯的路,在这朦胧的夜晚,似乎自己与海融在了一起,轻轻的走在沙滩上,清楚地听到踩在沙上的声音和海鸟的叫声。

第124章 危机

    这一段时间,薛元妹一直与原逊试图向上级请求重新该选一下金园总裁,说要扼杀掉原崴那一种独裁的行为,这个请求大多数股东也一致赞同,因为他们一直对原崴都心存不满。

    这一下子,原逊与薛元妹必然先要走的下一步,便是在股份上要力压倒住原崴,为了取的成功,薛元妹还吩咐原逊专门飞去了一趟日本,薛元妹想从原逊的亲生父亲老冈先生那里入手。

    面对着灾难降临,原崴却不知如何是好,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原逊肆无忌惮地谋权篡位,但是他又没有任何反抗的实力。

    这一段时间,原崴也从家里搬到了设计室里面居住,一直在设计室里面工作,整个人也处于懒懒散散状态,没有了年轻人的激情与动力,就像一个病怏怏的老头。

    金园集团的一切事宜,原崴一丁点都不敢告知父亲原怀茂,毕竟父母的岁数大了,更何况自己的总裁之位是父亲所传,如果告诉他,总裁之位即将要被他人谋夺了他的身体一定受不了,自己也没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这一顿时间,原崴也不让其他人靠近设计部半步,除了彭顶顶以外,可能是想不让外人看见他自己那一副狼狈的模样吧。

    彭顶顶早、午、晚都会认真地给原崴端去可口可味的饭菜,可是原崴每次都只是吃上几口,便放下筷子,说自己最近胃口不佳。

    彭顶顶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劝说原崴,原崴的那一股倔强的脾气,不是没有领教过,一发起脾气,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他招。

    彭顶顶看着原崴整天这一种情况,自己也吃不香、睡不安。

    彭顶顶欲想去找一下薛群施,试图想叫她去帮忙劝一劝原崴,劝他要发奋起来,振作起来,不可以这样一直颓废下去。

    其实薛群施对于原逊与薛元妹试图通过老冈先生的股份,来扩大自己的胜算的行为,感到极其不满,这样明明就是暗箱操作呀。

    中午,极热的中午,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空间没有一丝微风,空气仿佛凝滞了。

    薛群施与小冈先生在集团的餐厅处用午餐,小冈先生却看见薛群施魂不守舍地往饭菜里面加盐,而且还是一大勺一大勺地往里加,然后再大口大口地往口里塞吃。

    老冈先生猛咽了一口饮料,不解而又吃惊地问:“施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吗?”

    “没有呀!”

    小冈先生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往饭菜里放那么多的盐,难道不嫌咸吗?”

    薛群施恍然醒悟,立即扯着谎辩说:“你瞧我也真是的,我本来是加一丁点的,没想到一分神就弄错了,加多了,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其实对于薛群施而言,并没有加多,正是要这么大量的盐,才能延迟肉体腐化的程度,她只是因为想着集团的事而分神了,而且添盐这一种事,本来是要一个神不知鬼不觉地做的。

    “施姐,难道不咸吗?”

    “嗯,谢谢弟弟的提醒。”言语间,薛群施马上装模作样的吃了一口自己的饭菜,吃之,续说:“哦哦,是有一点吧。”

    “是有一点吧?难道就有一点吗?”言语间,小冈先生的脸上浮现出万分惊讶的表情,但又不失那与天具有的天真灿烂的微笑,续说:“我看见姐姐这样吃,我自己都出不下饭了。”

    “那不好意思了。”薛群施十分抱歉地说:“姐姐害得弟弟现在没有食欲了。”

    “没事,施姐。”

    这时,正在为原崴打饭的彭顶顶路过,刚好碰见了薛群施与小冈先生,彭顶顶就一边上前问好,一边偷偷地把那个饭盒藏于身后,生怕会产生不必要的尴尬。

    “顶顶姐,这么巧。”言语间,小冈先生面带微笑而又像一个小绅士一样起身,从桌子里面拉出了一张椅子,礼貌地说:“不介意的话,坐下来一起用餐吧!”

    彭顶顶也回了一个微笑给小冈先生,面对着薛群施坐下了。

    彭顶顶把饭盒偷偷地放在大腿上,淡淡地说:“你们吃吧?我吃过了。”

    说来也奇怪,自己已经吃过饭了,为什么还要坐下来?薛群施在脑海里,不禁产生了疑惑,便直言不讳地问:“彭小姐。”

    “叫我顶顶就好了,不用那么见外。”

    “嗯。”薛群施又问:“你是不是有事相求呀?”

    “是的。”言语间,彭顶顶也再藏着掖着了,便直说:“我的确有一事相求,不知道能不能帮一下忙?”

    薛群施不解地问:“什么事呀?”

    “对呀,是什么事呀?说吧。”小冈先生也热情满怀地问:“大家都是好朋友,好朋友就一定会互帮互助,施姐,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哈?”

    薛群施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你们也是知道的,这一段时间,公司的确发生了一些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一些分裂性的份子,更是把集团闹着鸡犬不宁。作为最高领导人的原崴,吃不消了。”

    彭顶顶当说到‘原崴’这个名字时,还故意看了一眼薛群施。

    薛群施却说:“然后呢?”

    “他呀!整天垂头丧气,没有了以前的那一颗上进的心。”言语间,彭顶顶委屈地说:“我想你们能不能帮原崴一把,帮他渡过那关?我相信他不会辜负你们的一片心的。”

    “关于这个嘛。”薛群施淡定地说:“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他。”

    “是的,我们尽力帮助他的。”小冈先生也在一旁附和说:“你放心吧!”

    薛群施坦言:“毕竟这一事还关乎到金园集团的生死存亡。”

    “呀!”小冈先生不解地问:“这还关乎金园集团的生死存亡吗?”

    薛群施对着小冈先生认真地点一下头。

    “顶顶,你也不要过于紧张。”薛群施也安慰着彭顶顶:“原崴她会没事的,整个金园集团也会没事的。”

    “群施。”彭顶顶立即解释:“你不要误会了,我与原崴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的,我只是看不下去原崴那一脸落魄的样子。”

    “嗯嗯!”薛群施淡定地说:“你也不用过于神经紧绷,你是你,我是我,原崴是原崴,原崴不属于我,但他可以属于你,我没有任何意见。”

    “哦,谢谢。”

第125章 上门挑事

    炎炎烈日,火辣辣的太阳当空高照,地上一阵滚烫滚烫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薛元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后拉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地从自己的小别墅往原家的方向走去。

    薛元妹还戴了一个黑色口罩和一个超级大号的太阳镜,撑了一把黄加紫色的太阳伞,十足一个欧式的贵妇人,这一位贵妇人穿金戴银,身上非常奢华,别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原家的感觉让人有着浪漫与庄严的气质,那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薛元妹在原家大门前,淡定自如地按了三下门铃。

    莲妈从里面匆匆赶出来,询问:“这位小姐,请问你要找哪一位?”

    “额!我的乖乖。”薛元妹一边收起太阳伞,一边傲娇地说:“难道你连我你也不认识吗?”

    莲妈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你是哪位呀?”

    “我是原家大少奶奶。”言语间,薛元妹摆出一副贵妇人的模样,还傲娇地说:“哼哼哼,也就是原逊的第一夫人。”

    莲妈听完薛元妹这样回答的那一瞬间,她直瞪瞪地看着薛元妹的脸,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神情,便说:“好好好,那先我告诉老太太,你先在这里等会儿。”

    “这样还差不多嘛,我告诉你,规矩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领悟出来了,以后在我的眼皮底下做事要醒目一点!以后的规矩由我来定。”言语间,薛元妹从手提包里面拿着指甲刀,在莲妈面前肆无忌惮地修理着自己手指甲,而在莲妈准备离开时,薛元妹又笼络人心地说:“你没有看见火辣辣的太阳吗?以后出来的时候,记得打伞,或者戴一顶帽子也好呀。”

    莲妈听完薛元妹回答之后,便就匆匆赶回二楼,向陆韶华汇报了这一件事。

    刚刚服侍原怀茂睡下的陆韶华听完,吃惊地从摇椅上弹跳而起,她把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她咽了两三口唾沫儿,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然后悄悄地说:“是谁竟敢冒充原家大少奶奶,难道原逊又摊上事了吗?莲妈你不要声张,先叫她进来。”

    莲妈听命地匆匆出去叫唤。

    陆韶华沿着楼梯扶手下着楼梯,嘴边还不解地说着些什么‘大少奶奶’的这个词汇。

    而不远处的萨意竹听到后,顿时感觉到有一种压心坎的压迫感,压着自己喘不过气,紧靠着在楼道旁没有往下走,可能是不敢往下走,也可能是心没底,没有那一股勇气。

    半会儿,陆韶华看见一个穿着端庄大方的女人拉着一个行李箱进了门。

    薛元妹上下打量了一下室内,有着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玻璃的纯黑香木桌,进口的名牌垫靠椅,精美的细雕书橱,整个大厅……她想着自己日后可以住进这里,心里乐开了花。

    在楼道旁的萨意竹定眼一看,从对方的身材和几日前所发生的事情而推断,此人应该是薛元妹。

    陆韶华一副富态模样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而看见对方带着墨镜,还有口罩,神秘感十足,一下子还认不出是谁!便不解地问:“是你说自己是原家大奶奶的吗?”

    “是我,没错。”言语间,薛元妹没有正眼看着陆韶华,而是上下打量着整个客厅。

    “你为什么要冒充原家大少奶奶?”

    “我何必冒充呢,这是事实。”

    “事实?”

    “嗯。”言语间,薛元妹潇洒地脱下大墨镜,还洒脱地甩了一下头发,就像电视里面的洗发水广告一样,那么飘逸自信。

    “是你?”

    “是我。”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嗯,是的。”薛元妹直说:“在您的六十大寿上,我是将臣王的表妹。”

    “哦。”陆韶华续问:“对了,我当时在大喜日子里,也没敢问你一个问题,你不是进监狱了吗?怎么会?”

    “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见到我,总喜欢问这一句话呀?这样有意思吗?”言语间,薛元妹把行李箱搁在大厅中央,自己却坐在沙发上,把此处当作自己家里面似的,续说:“你们这些人呀,到底有多想看着我进监狱呀?”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不是来这里讨论进与不进监狱的问题,过去的事,没那个必要去提了,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呢?”薛元妹多说了一句:“婆婆。”

    楼梯处的萨意竹听到这个称呼,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你刚才叫我婆婆?”

    “嗯,叫你婆婆,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陆韶华看见薛元妹坐下了,自己便站了起来,还直言:“你到底想要干嘛?为什么要说你是原家的大少奶奶?”

    “我是货真价实的原家大少奶奶!”言语间,薛元妹取出一根女性香烟,准备抽吸。

    “对不起,这里不许抽烟。”

    薛元妹便无趣地把香烟收起来了。

    “说吧!”陆韶华不解地责问:“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企图?能有什么企图,难道你们原家有着金山银山等着我薛元妹去偷吗?”薛元妹稳坐泰山地说:“我可不是什么女贼。”

    “你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有话直说,请不要藏着掖着了。”

    “好,爽快!”言语间,只见薛元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纸,搁放在茶几上,淡淡地说:“不用我多废口舌,你看完了自然就会明白了。”

    陆韶华弓着身,拿起那一张纸,一看便目瞪口呆,不是心惊胆跳的目瞪口呆,而是喜出望外的目瞪口呆,就像高考生收到心中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样兴奋,急问:“这是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呀?”

    “当然是真的呀,难道一个女人会那这一种事来开玩笑嘛?”言语间,薛元妹背靠着沙发背,伸伸懒腰,然后自豪地说:“在原逊临去日本之前,他就陪我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个亲子鉴定,你手里的那一张就是亲子鉴定的结果。”

    陆韶华乐得一直没有放下过那一张鉴定书,还捂在怀里,乐在心里。

    而站在楼梯口的萨意竹心疼得像刀绞一样,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

第126章 鹊巢鸠占

    陆韶华乐得一直没有放下那一张薛元妹的亲子鉴定书,还捂在怀里,乐在心里。

    萨意竹早已料到那一张亲子鉴定书是毁灭自己幸福的‘侩子手’了,便无助地转身,拖着沉重的身体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怀有身孕,就不应该抽烟啦。”陆韶华苦口婆心地劝说,又抬头对着厨房的方向大声叫喊:“莲妈,今晚由我亲自下厨准备晚饭。”

    萨意竹听到陆韶华说要亲自下厨准备晚饭,这说明什么?这就意味着陆韶华已经接受了自己这个初来驾到的儿媳妇,这可谓是母凭子贵呀。

    萨意竹呆呆地坐在床边,原逊又不在身边,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这时,只见薛元妹拉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地进来了,还上下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

    “空间范围还是挺宽敞的,就是光线欠佳,而这床上用品、这书桌、这衣橱、这窗帘、这地板、这化妆台。”言语间,薛元妹一脸嫌弃地慢慢移步到萨意竹的前面,还用手指着萨意竹的鼻子,犀利地说:“还有一个你,通通都要换掉。”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萨意竹擦掉眼角的泪,然后不解地问:“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家庭?”

    “你是没有得罪过我,我也不想来破坏你的家庭,只不过这是社会的一种生存守则,这应该就叫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懂了吗?”言语间,薛元妹拉开了窗帘,又嘲讽地说:“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你何德何能跟在原逊身边?你给过他什么呢?”

    “我可以很爱他,甚至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

    “哈哈,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我看你连一个女人最基本的东西都做不到。”言语间,薛元妹还上下打量了一番萨意竹,又咄咄逼人地说:“你有本事生个孩子,那我就老太太过马路都不‘服’,就服你了。”

    薛元妹的这一番话就像银针一样,深深地刺痛了萨意竹的心,一股火辣辣的酸痛感直涌上心头,其实薛元妹所说的话,正是萨意竹致命的弱点。

    “哈哈哈,是不是做不到了吧?”

    “我!”

    “如果我换作是你,我早就找个凉快的地方呆着了。”言语间,薛元妹坐在了床边,续说:“何必在这里丢人现眼呢?”

    萨意竹抿了一下嘴唇,忍住了欲想往下掉的眼泪,似哭非哭地说:“我和原逊曾经说好了,我们可以一生不要孩子,或者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

    “他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喔,他说他很想要一个孩子,你知道吗?原逊听到我说怀孕的消息后,你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吗?你知道他有多兴奋吗?他就像是一个高考生领取到了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的那一种兴奋状态。”

    萨意竹没有接薛元妹的话,也不敢正眼看着薛元妹,因为自己内心无比自卑。

    “所以原逊对你说,他不要孩子,那只是在骗你的。”薛元妹嘲笑地说:“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

    萨意竹坚定不移地说:“我相信原逊不会骗我的,他对我说的句句是真心话。”

    “你真是阿傻他妈给阿傻开门,傻到家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看看今晚婆婆给我煮什么好吃的了。”言语间,薛元妹转头便准备出去,而在出去之前还不忘调侃几句:“你别占着茅坑不拉屎,那样只会惹来谩骂声。”

    萨意竹仿佛被薛元妹用刺刀刺伤了自己似的,猛然端坐在床边,仰头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床头上的那一张与原逊的结婚照。

    片刻后,萨意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在胡乱地往行李箱里面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了,不禁自问,难道真的要离开这个住了差不多5年的地方吗?

    萨意竹胡乱地把属于自己的衣物,统统都硬塞进了行李箱,塞得行李箱都要爆开了,萨意竹却用脚踹了几脚,再往里硬塞。

    半会儿,萨意竹就拉着行李箱下楼梯了。

    薛元妹坐在大厅处,悠闲地看着时装杂志,还用一种难以察觉的眼神瞟了萨意竹一眼。

    这时,而在一边擦洗着桌子的莲妈就不解地问:“大少奶奶,你要上那里去呀?”

    “莲妈,我要走了,你要多保重!”

    莲妈一头雾水地问:“大少奶奶,你要走去哪?”

    萨意竹似笑非笑地说:“我想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

    “那什么时候回来,大少爷今晚就要回来了,你不用给他说一声吗?”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了吧。”言语间,萨意竹又关怀地说:“莲妈,平时要注意身体,家里有洗衣机,不要经常用手洗衣服,特别是冬天,我婆婆身体也不好,以后你要多加照顾她。”

    “你要走?”莲妈担心地问:“老太太知道这一事吗?”

    “暂时还不知道。”

    “哎呀!人家要走,你就让人家走吧。”言语间,薛元妹还发着牢骚地把时装杂志对在桌子,续说:“并非你这些下人可能去左右的啦。”

    “我要告诉老太太,大少奶奶你就在这里等会儿。”言罢,莲妈就以飞一般的速度跑进了厨房。

    这时,薛元妹发现情况不妙,便心想,如果这样一来,陆韶华一定会认为是我把萨意竹赶出家门的了。

    薛元妹立即从沙发站起来,然后装模作样地走上前,还拉着萨意竹的手,一脸虚情假意地说:“你不要走,你也不能走,你这一走,我就成原家的千古罪人了。”

    “请放开我的手。”

    “我死活也不让你走。”

    “那好。”言语间,萨意竹掰着薛元妹的手,续说:“你要是再拦着我,那我就直接留下来了。”

    薛元妹一听,立即把手缩回去了。

    这时,陆韶华也从厨房匆匆出来了,她并没有上前阻拦萨意竹离家,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厨房门口处,看着萨意竹。

    “你为什么走,你不应该走,走的应该我。”言语间,薛元妹本以为萨意竹会上前拉住自己,便装模作样地准备离开。

    萨意竹却迟迟没有去拉住她,反而被萨意竹无意中察觉到陆韶华有一丝蠢蠢欲动地欲想拉住薛元妹的举动。

第127章 母凭子贵

    萨意竹拉着一个行李箱执意要离家出走。

    陆韶华从厨房匆匆而出,她却没有上前劝阻之意,也没有说什么劝言,只是静静地站在厨房外,就像看戏一样看着萨意竹与薛元妹在你推我拉。

    “你为什么走,你不应该走,走的应该我。”言语间,薛元妹本以为萨意竹会上前拉住自己,便假装着自己准备要离开。

    萨意竹却迟迟没有上前去拉住薛元妹,而萨意竹无意中却察觉到陆韶华有着蠢蠢欲动想上前拉住薛元妹的举动。

    “还是我走吧,这样对大家都好。”言语间,萨意竹还回首望着陆韶华,并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这应该算是最后的告别吧,自己选择离开,也算是帮陆韶华留住了原家的新火苗。

    就这样,萨意竹拉着沉甸甸的行李箱离开了原家,就像是一个失宠的小宠物被主人无情地抛弃了一样,曾经是千种爱万种情集于一身,如今却新人胜过旧人。

    这天下午,本是九月,就有了秋意,秋意在一个多雾的黎明溜来,到了炎热的下午便不见踪影。

    薛元妹带着小狗不低头在花园里散步,不低头踮起脚尖踩过树叶,踩碎几片叶子,然后她又带着不低头回去洗澡。

    原逊也从日本回来了,他回家的第一件事,便回到房间找萨意竹,因为他为萨意竹买了一包樱花香料,因为萨意竹一直说喜爱,这一包香料在日本也是难求,原逊托了很多朋友才能买到一小包,听说在日本很久很久以前,这种香料是日本皇族的专用品,只有至高无上的皇族才有权利使用。

    原逊回到房间时,发现房间里面的布置全变了一个样,还能嗅到一种不属于这个房间的味道,这种味道好像在哪里嗅到过,但又一时想不起。

    突然,原逊发现洗手间有些动静,他却误以为是萨意竹在里面,便从洗手间的门外把香料递进去,欲想给萨意竹一个惊喜,还说:“老婆,给你的,你不是一直说想要这一种樱花香料的吗?老公我现在买回来了,高兴吗?”

    原逊窃窃自喜,心想:萨意竹见到这一包香料,必然会高兴不已。

    只见里面的那个人拿过这一包香料,便嗅了一下。

    半刻后,原逊却听见了一阵厕所的马桶冲水声。

    原逊发现有些不对劲,马上一冲而进,却吓了一惊,只见薛元妹站在自己前面,双手还叉着腰,眼睛瞪着像牛眼那么大,左嘴角还凶巴巴的往上翘起。

    原逊看着薛元妹这一副表情,顿时感觉有着千军万马向自己发起进攻。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家,不在这里,那应该在哪里呢?”

    原逊询问:“我老婆呢?”

    这时,马桶的水却停了,原逊看见马桶口那里还残留着一些樱花瓣。

    “你为什么把我的香料冲进了马桶里?”言语间,原逊像一把连环炮一样,向薛元妹发出了一连串像炮弹一样凶猛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你还问我是怎么在这里?我怀了我老公的孩子,当然要在我老公的家里呆着呀;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你老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薛元妹;第三个问题的答案,作为你老婆的我,我表示不喜欢什么香料,而且还对香料过敏。”言语间,薛元妹走出了洗手间,续问:“请问你听懂了吗?不用我再重复一次了吧?”

    原逊简直是对薛元妹这么荒唐离谱的解释无言以对。

    “老公,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呀?”言语间,薛元妹顺势往原逊身上靠,续说:“我可是很想死你哟!”

    原逊却无趣地猛把将薛元妹推倒在那一张小绵羊外形的吊椅上,那是自己以前抱着萨意竹坐在上面摇呀摇的逍遥椅。

    “原逊,你竟然敢推我,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言语间,薛元妹马上摆出一副哭哭啼啼地样子,大叫:“妈妈,妈妈,出大事了。”

    “你叫什么?还闲不够乱吗?”

    不出三秒,围着围裙的陆韶华匆匆从厨房而出,咋一看,就像一个饭堂大妈,她在一楼客厅向着二楼,问着薛元妹:“怎么了,元妹,肚子不舒服吗?”

    薛元妹匆匆走出房间。

    原逊觉得大事不妙,也跟着薛元妹而出,从陆韶华的说话的口吻来看,陆韶华十分在乎薛元妹肚子里面的孩子,其实薛元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只是母凭子贵,陆韶华并不喜欢自己,不过她要借此机会,方能完成自己一统天下的目标,更能完成那一个血淋淋的复仇计划。

    “妈,原逊他对我不好,他刚才欺负我,妈妈,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呀。”薛元妹以十分夸张的哭哭啼啼地跑到陆韶华的身边,那一种哭法就算一流的好莱坞的著名影星都无法与其相提并论。

    陆韶华对着原逊地摇了摇头,并语重心长地说:“逊儿呀,你也太不像话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原逊扭过了头,并没有接话。

    “你不看僧面,也应该看佛面呀!”言语间,陆韶华靠到原逊耳边细声细语的说:“你也要顾及我那个未来的孙子呀!快,就算为了你自己的孩子呀!快去给元妹道个歉。”

    原逊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你这孩子!真是令人不省心呀!”言语间,陆韶华一脸无奈地细声对原逊说:“关于萨意竹那一边,妈妈我会想办法解决,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这是你说的,千万别食言!”言语间,原逊直奔上前,勉强而笑地对薛元妹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一次吧。”

    “知错就好,下不为例。”言语间,薛元妹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续说:“你以后要服从我的命令,就像在公司一样,我说一,你不能说二。”

    “好了好了,家和才能万事兴。”言语间,陆韶华鼓着掌地上前,还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着急地说:“时间不早了,大家该吃晚饭吧。”

    对于怀有原家骨肉的薛元妹,能不能在原家一路顺风顺水呢?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呢?

    在往后的日子里,那个导致原怀茂摔下楼梯的暗处之人会轻易放过薛元妹吗?

    无人知晓!

第128章 歹毒之人

    在往后的日子中,难道那个导致原怀茂摔下楼梯的暗中人会轻易放过薛元妹吗?薛元妹怀上了原家骨肉,必然成了他的祸害对象。

    傍晚,一场格外隆重的原家晚宴即将开始了,而且精彩的好戏仿佛也随即上演了,出席晚宴的有瘫痪的原怀茂和老年痴呆而又半身不遂的原老爷子。

    “原逊,我怎么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呀。”薛元妹胆战心惊地对原逊说:“而且好像就在附近一带。”

    “你没事吧。”原逊开导着薛元妹:“应该是你神经过于敏感,想得太多了吧。”

    薛元妹听原逊这么一说,便也认为自己是想太多所造成的神经紧张。

    原逊并不知晓自己之前不在家的那一段时间里,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可以肯定,事情并非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而自己也打过好几通电话给萨意竹,可都处于关机的状态。

    接下来,原逊与薛元妹来到饭厅处,虽然是一次平常的家庭晚宴,但是薛元妹还是换上了一件华丽的晚礼服,薛元妹心想:这也算是第一次见家长吧,在这个重要的时刻,不能有失自己的尊贵身份,要不然,日后就难以在原家立足了。

    原逊带着薛元妹在圆桌的左边就坐,笑着说:“就把这里当作是自己家里就好了。”

    “这就是我家呀,难道你不知道吗?”言语间,薛元妹瞟了一看原逊。

    原逊无言以对,并没有出言反驳。

    桌上摆着全是一些山珍海味,有石斑鱼、龙虾、石螺、鲍鱼,还有一些连名都叫不上的菜肴。

    陆韶华满脸微笑地招待着薛元妹:“元妹,来来来,尝尝我亲手烹饪的这一道鱼吧。”

    薛元妹尝了一口。

    “觉得怎么样?”

    “一个字,香。”薛元妹笑着问:“妈妈,这叫什么鱼呀?”

    “这是石斑鱼呀,营养丰富、肉质细嫩洁白,类似鸡肉,素有‘海鸡肉’的美称,他还低脂肪、高蛋白,最适合孕妇吃了,元妹,多吃点。”言语间,陆韶华再夹了一块石斑鱼的鱼腩给薛元妹。

    “谢谢,妈妈。”言语间,薛元妹立即接过鱼腩时,却看见坐在陆韶华的原怀茂一脸不悦,便瞟了一眼他,而坐在原怀茂隔壁的老人,应该就是原家老爷子,他还是像以前那样整天只会莫名其妙地傻笑,笑声还令人的后脊梁发冷,旁边还有一个女看护在喂着他吃饭。

    “元妹呀,你现在怀有身孕,千万不要累着自己了,有什么累活重活儿叫莲妈做就行了。”陆韶华关怀地叮嘱:“心情也要放开一点。”

    薛元妹笑着说:“知道了,妈妈。”

    陆韶华想了一下,又放心不下地说:“这样也不妥,看来我明天再请一个佣人,一个专门服侍孕妇的佣人。”

    原逊却插言:“不用了,妈。”

    薛元妹立即在桌底用脚踩了一脚原逊的脚趾头,冷冷地说:“又不是给你请佣人,你插什么言呢?”

    “谢谢,妈妈。”薛元妹笑着说:“妈,我有一件想跟你商量一下。”

    “不用见外,有话直说吧。”

    “妈,我用不惯别人的东西,所以我想把我和原逊的房间里的东西。”薛元妹直言不讳地说:“全部都换成新的,不知道行不行?”

    “那是你专属的小天地,你想怎么样弄就怎么弄吧,我没有意见,只要你开心就好,放一个原子弹炸了那个房间都行,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高高兴兴的。”陆韶华满脸微笑地看着薛元妹的肚子,续说:“要不然生出来的孩子就不健康了。”

    “谢谢。”薛元妹笑着说:“妈,我想与原逊把结婚证给办了,还想要办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婚礼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

    原逊听到薛元妹这样一说,猛呛了一口汤,还小声地对薛元妹说:“办婚礼?你怎么不先和我商量一下呢?”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一切都听我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好呀!你们两个人是应该要办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陆韶华沾沾自喜地说:“这样也能让别人看一看,我们原家的媳妇儿是多能生养。”

    原逊没有说什么,更何况他也没有权利去反驳。

    “来,吃点菜,喝点汤。”陆韶华往薛元妹的碗里猛夹着肉。

    “谢谢妈妈。”

    这时,只见薛元妹抱起那只叫不低头的小狗,她还把自己饭碗里的陆韶华夹进来的那一块肉,夹给了不低头食用,还对着不低头说:“我的乖乖,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这时,一旁的原老爷子不知怎么的,‘啊啊啊啊’直叫起来,还看了一会薛元妹,又望了一下桌上的那一盘汤水。

    “怎么了?”原逊担心的问:“爷爷,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呀?”

    一旁的陆韶华似乎领悟到原老爷子欲想表达什么,便问:“老爷子,你是不是想叫薛元妹喝那个白玉汤呀?”

    原老爷子在那一副瘫痪的脸上,傻憨而笑,还继续啊啊地直叫。

    陆韶华立即顺从原老爷子之意,为薛元妹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玉汤,微微一笑地说:“元妹,趁热吃,这可是好东西。”

    “妈,这是什么东西呀?味道怎么怪怪的。”言语间,薛元妹一脸嫌弃地接过了碗,搁在鼻子前嗅了一下,还泛着恶心地问:“一股骚骚的味儿。”

    原逊解释地说:“这是我们原家专门用来招待贵宾的美味佳肴。”

    “美味佳肴?”

    原逊续说:“这是一只小羊羔,还是没有出生到一个小时的小羊羔,是由瑞士空运而来。”

    薛元妹听完,却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蠢蠢欲尝的举动。

    原老爷子再次对着薛元妹啊啊直叫而起,似乎在叫唤着薛元妹一定要尝一尝鲜。

    薛元妹便端起碗,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却不禁心想:桂圆的味道?汤里怎么有桂圆呢?难道陆韶华不知道桂圆其性温热,生内热,清凉血,容易导致胎热,极易活血动胎,服用过度的话,孕妇还会出现腹痛、出血的先兆性流产症状的吗?”

    薛元妹还是假装喝着汤,只不过没有咽下,含在嘴里,缓缓抬起头时,无意中发现原老爷子的脸上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奸笑。

第129章 别给我玩幺蛾子

    薛元妹假装津津有味地喝着汤,把汤含在嘴里,并没有咽下肚子里,当她缓缓抬起头时,无意中发现原老爷子的脸上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奸笑,一双鼠眼不停的转动着,一会儿看上,一会儿瞄下,一会儿左望,一会儿右瞭。

    薛元妹低下了头,不禁疑惑不解地想,这个原老爷子到底有几个意思呀?朝着我奸笑什么?是不是老糊涂了,但不管你有几个意思,凡挡我者,唯有死路一条。

    薛元妹依然低着头假装喝着汤水,而不低头却钻进了桌底下,她立即想钻进桌底准备抱起不低头。

    当刚钻进桌底时,薛元妹无意中却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原老爷子竟然能偷偷地双脚撑地,还往前挺着身子去吃看护手上的食物。

    薛元妹不禁大吃一惊,这个原老爷子不是全身瘫痪了么?怎么双脚会如此强而有力呢?

    不解?

    而且匪夷所思。

    薛元妹准备用实际行动来看一下这个原老爷子到底是真的瘫痪了,还是在假装瘫痪。

    一旁的陆韶华还满脸热情地在招呼着薛元妹喝汤吃菜。

    “这么可口的汤水,当然要先让爷爷先尝一尝鲜呀!”言语间,薛元妹微笑地盛了一碗汤,最上面还漂着滚烫烫的热油,她自己都感到非常烫手,然后走到原老爷子的身边,假装孝顺地说:“爷爷,让孙媳妇儿来喂你喝汤吧!”

    原老爷子一脸无奈地看着薛元妹。

    薛元妹热情地为原老爷子舀了一勺汤水,慢慢地往原老爷子的嘴里送去,原老爷子与薛元妹对视了一番,仿佛闪电雷鸣,翻云覆海。

    薛元妹抿了一下嘴,对原老爷子摆出一副傲娇的表情。

    ‘撒’的一声,薛元妹故意把碗里的热汤水全都倒在原老爷子的大腿上。

    薛元妹死死地盯着原老爷子,看一下他会作出何种表情。

    原老爷子欲想挣扎,但却还是咬牙坚持地忍住了。

    一旁的人见状,纷纷去找毛巾,拿药膏之类的东西。

    薛元妹趁着大家离开了,自己便咬牙切齿地伏在原老爷子的耳边,低声地说:“老不死的,你最好不要给我玩什么幺蛾子,因为你玩不起,如果把我激怒了,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原老爷子欲想挣扎,却又忍气吞声。

    薛元妹还用手使劲地捏了一把原老爷子的大腿,续说:“你有本事就站起来跟我横呀,何必窝起当猫猫呢!”

    不论薛元妹怎么刺激他,原老爷子还是咬着牙关忍住了,只是在脸上露出了咬牙切齿的愤怒。

    “哼!”薛元妹哼了一声,便洒脱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这时,大伙立即走过来,帮着原老爷子擦着那大腿上的汤水。

    原逊却自责地说:“元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如果爷爷有事,我饶不了你。”

    “原逊,你是在自责我吗?”言语间,薛元妹在一旁还不以为然地剥着龙虾。

    “逊儿。”陆韶华却自责着原逊:“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元妹说话呢?”

    “妈。”

    薛元妹淡淡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原老爷子虽然被汤水烫得疼痛难耐,狼狈不堪,大腿上的皮肤烫得红一块紫一块,却仍然做出一副安然无事的表情。

    原老爷子的眼睛却死钩钩地盯着薛元妹,恨不得一口吃掉薛元妹,薛元妹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还安然地在桌边啃着肉、吃着菜。

    陆韶华对薛元妹这一种大逆不道的行为,也不敢出言数落她,谁叫她怀上了原家的骨肉呢。

    隔天,天气明媚不忧伤。

    原逊就开着小车,载着薛元妹出发上班了,薛元妹穿着格外光鲜亮丽,从打扮上看,薛元妹是作了一番精心的‘装潢’,也是,若不精心装扮一番,哪里有资本斗得过薛群施呢!靠原逊这棵空心大树,是万万不行,说不定到头来还会大难临头各自飞呢,欲想成为最终的大赢家,还得施一点小计谋。

    对于原逊的而言,她一直不把薛元妹的美丽放在眼里,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萨意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吃得香不香、睡得好不好、心情怎么样、有没有埋怨过这一切,原逊打算抽个身找个时间,再找个借口撇开薛元妹,去找一下萨意竹。

    原逊与薛元妹各怀着各自的心思,‘同床异梦’地来到了公司。

    两人一起进公司,薛元妹故意把手搭在原逊的手上,似乎要把这种关系在公司公开。

    原逊脸上虽然表现出一万种不情愿,但只能勉为其难地顺从了薛元妹。

    两人路过了办公大厅时,看见两人牵着手,极为亲密,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原逊秘书的文琳马上冲上去,如同往常,关心地问:“经理,我帮你拿公文包吧!?”

    原逊正想把公文包递给文琳时。

    薛元妹却移步右在原逊的前面,手盘在胸前,冷笑地说:“你,哪凉快就上哪呆着去,穿着花枝招展,碍眼又难看。”

    言罢,薛元妹便牵着原逊的手,绕过了文琳离开了。

    路过后,便叽叽咋咋地响起一阵阵的讨论之声,就像一个鸡场里的那上千上万地小鸡仔啼啼直叫。

    “这叫什么?这就叫做山鸡变凤凰,一朝得志,语无伦比。”文琳一脸怨气地对大伙说:“也不知道原逊觉得那个女人那里好了,说到底,以前还是一个下人呢。”

    “从你的语气看,你是不服气咯?”左眼睛欣赏地说:“按我的审美标准看,这女人有前有后,该有的有,该没有的就没有,一句话总结,完美极了。”

    “如果按你这样说,我的条件也挺不错。”文琳插言:“钓金龟婿还是绰绰有余的。”

    童大头喝了口水,奚落地说:“文琳,你就省省吧,就你那像牛一样倔的脾气,还钓金龟婿呢,不把那些公子哥们儿吓跑才怪了呢。”

    “唉,说起那女人呀!”Bella抱怨地说:“她差点就把静一炒了,她也够厉害的,那可是一尸两命呀。”

    “现在静一怎么样了?”左眼睛关怀地问:“没事了吧。”

    “当然没事了,因为有薛经理鼎力相助,静一所以能安全脱险。“折耳根笑着说:“静一现在好像请假回老家待产了。”

    “额,薛经理转性了吗?”张口笑不解地问:“难以置信!”

    Bella说:“不知道。”

    这天清早,薛元妹叫自己的秘书如初给薛群施拨打了一个电话,欲想约了薛群施在大厦的顶楼见面,不过也没有说是何事。

    薛群施认为不管是福还是祸,都老天注定的,谁也躲不过,其实她也不想与这个好妹妹撕破脸皮,这样对谁都不好,如果换作是别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自己一定拼了才罢休。

第130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这天清早,薛元妹叫自己的秘书如初给薛群施拨打了一个电话,欲想约薛群施在大厦的顶楼见面,不过也没有说是何事。

    薛群施不管是福还是祸,认为都是老天注定的,谁也躲不过,她也不想与这个好妹妹撕破脸皮,这样对谁都不好,如果换做是别人,她一定拼了,才罢休。

    薛群施一直是不敢上大厦的顶楼,唯一一次是被小冈先生盲目带上来的,还弄得她狼狈不堪一身遭。

    大厦的顶层实在是热得可怕,尤其在这个冉冉夏日,薛群施的身体恐怕受不了,吃不吃不消,但她仍然想去会一会薛元妹。

    薛群施便在临走之前,在自己的脸部、脖子,以及手脚上都涂上了一层厚厚的防晒油,她恨不得涂满全身,还带上了随时准备好的墨镜和太阳帽,也披上一件外套,把裙子换成了长裤。

    薛群施独自进入了电梯,80几层的高楼,高得惊人,但是坐上电梯后,一下子便到了最顶层。

    苦恼,薛群施忘记了涂唇膏,便用口水抿了一下嘴唇。

    那一道电梯门开了,薛群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迈出电梯门,大步往前走,行走在最顶的楼层上。

    薛群施只听见自己的高跟鞋敲地板的行走的响声,这些响声,谱成了一曲优美动听的乐章,可是她没有这个闲工夫去慢慢地聆听,只能继续往前行走。

    薛群施猛然一把推开了露天楼顶的那一扇门,顿时那火辣辣的阳光,一下子是肆无忌惮地照射进了大门内,她立即用手挡着那猛烈而又火辣的阳光。

    薛群施出了露天顶楼阳台,一路往右大步行走去,还留意着前面,看一下薛元妹在哪里。

    “你终于来了。”

    一把尖利的声音从薛群施的后面传过来,那是一种仿佛从后脑勺传进耳膜的声音,似乎还略带着一种莫名的奸笑之意。

    薛群施潇洒自如地转过身,看见薛元妹翘着二郎腿躺在一把没有完全平铺的沙滩椅上,头顶还有一把硕大的黄加紫间色的太阳伞。

    “墨镜、太阳帽、长裤?”言语间,薛元妹上下打量着薛群施,续说:“干嘛呀?还是有备而来呀?小小的一个太阳,难道你就受不了了啦?

    “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我知道了你一个秘密!”

    “抱歉,我并不懂你在说什么!”言语间,薛群施早就慌神错乱,不禁在想,难道自己隐瞒已久的秘密被她发现了?

    “你不就是害怕太阳把你晒黑了,会没人要,嫁不出嘛!”薛元妹自作聪明地说:“会成为一个老姑婆嘛?”

    薛群施终于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

    “难道你就不怕吗?”薛群施冷嘲热讽地反问:“躺在楼顶上是想做腊鸭吧?你应该把衣服全都脱掉,才能晒得通透,晒得干爽。”

    “岂有此理!”言语间,薛元妹被气得从沙滩椅上弹跳而起,火冒三尺地说:“怎么着?你这是想和我对着干的节奏吗?那我薛元妹就奉陪到底了。”

    “我一直没有想和你对着干的意思,只是你薛元妹处处逼人罢了。”薛群施语重心长地说:“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最亲的妹妹,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后更是,天地可鉴,此情不移。”

    “天地可鉴,此情不移?哈哈哈!”言语间,薛元妹听到这一番话,不禁仰天大笑了几声,移步到薛群施的跟前,便冷冷地问:“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姐姐可以狠心地把自己的妹妹送进了监狱的吗?我相信这世界上应该没有这样的姐姐吧?”

    ”可能她有情不得已的苦衷呢。”薛群施无奈地说:“难道你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吗?”

    “苦衷?”言语间,薛元妹一边猛戳着薛群施的胸膛,一边又怒火冲天地说:“能有什么苦衷?我看这个姐姐的心呀,是缺了一半。”

    薛群施毫无防备地被薛元妹直戳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薛元妹突然感觉不对劲,便说时慢、那时快地一把抓向薛群施的胸部,吓得薛群施猛然往后退。

    薛元妹不禁抽回了手指,看着自己的手指,再望了一眼薛群施,不禁在想,女人的胸部不是应该柔柔软软的吗?怎么她的哪里会是死沉死沉的,像一块腐木板,没有一点弹性,还像是一张干成了块状的棉被。

    薛群施发现薛元妹察觉到了什么,便临时临急地扯着谎:“我说你小心的,不要把我的棉芯内衣戳破了。”

    “反正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了他人。”言语间,薛元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结婚请帖,递到薛群施的手中,笑着说:“下周一,欢迎赏脸。”

    言罢,薛元妹伴着一阵阵的笑声扬长而去了。

    薛群施埋下头看着那一张请帖,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薛元妹与原逊联婚’。不禁在想,原逊要与薛元妹要结婚了?那萨意竹呢?那原逊与萨意竹离婚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如果没有离婚,原逊这不就是犯了重婚罪了吗?

    在薛群施的脑海里,浮现出种种不解的疑惑。

    薛群施欲想向薛元妹求解,但还是欲言又止了,心想,她应该是不会说的,说不定这就是薛元妹的计谋,恐怕就是一些自欺欺人的小伎俩,反而对这种小伎俩要留多个心眼,免得在阴沟里翻船。

    这天下午,薛元妹大摇大摆地去到原逊的办公室,用一种命令式的叫法,叫唤原逊开车载自己去一趟潘胜美哪里,原逊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便也勉强答应了她。

    两人下到车库,开着车就上高速路了,直奔郊区而去。

    在车上,薛元妹还像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自己那只抓过薛群施胸部的手,恨不得看出个洞来。

    原逊见状,便不解地问:“这么了,肚子不舒服吗?不舒服,要说哟。”

    “没有。”薛元妹淡淡地问:“你觉得人在什么情况下,肌肉会特别坚硬呢?嗯,就像石头一样。”

    “死人呀。”原逊直截了当地问答。

    “死人?”薛元妹慌了神地自语:“不是吧?看样子也不像呀!难道我光天化日之下撞见鬼了。”

    “元妹你没有什么事吧?不要吓唬我,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认真开你的车吧。”

    汽车飞驶在高速公路上,薛元妹在车上想想,自己被潘胜美欺凌了20多年,现在即将要去到落魄的潘胜美哪里了。

    而薛群施就在公司里面不停忙碌,思考着怎么样才能为原崴巩固住总裁之位,她凭着自己的关系圈在联系着人,她恨不得通讯本翻个撕八烂,非要找到一个万全之策不可。

第131章 野心勃勃

    小车飞驶在高速公路上,薛元妹在车上想了一想,自己被潘胜美欺凌了20多年,现在即将要去到落魄的潘胜美那里了。

    小车在距离村子三四里地的公路边停下时,天已傍黑。望一眼西北染了一圈黄晕的青黛色的大山,薛元妹深呼一口气,心头漾起紧张的感觉。

    傍晚的天空却并不阴暗,而是有一种明丽的蓝色,群山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傍晚的郊外,两人看见有一所破旧不堪的烂尾楼,那应该就是潘胜美的住所。

    原逊欲想留在车里等着薛元妹,想让她独自一个去看望潘胜美,薛元妹却双手抱胸,傲娇地说:“有你这样当人家女婿的吗?俗话说,丑妇总须见家翁,何况你这个女婿还看得过去,走,跟我一起去。”

    “不去。”

    “这是命令。”

    “好吧。”言语间,原逊只能百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便随从着薛元妹下车了。

    两人走在凸凹不平的小路上,深一道浅一道的沟坎,这是外面来山里拉石头的大货车留下的罪证。路面被压坏了,石头裸露出来,走在上面,磕磕绊绊得很不舒服,而又像是刚下过雨的狭路上,远远就见到一个消瘦落魄的女人,她就是潘胜美,蹲在小巷里面择着菜,而旁边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这个应该就是薛群嫣,她还疯疯癫癫地在玩弄着潘胜美的头发。

    薛元妹与原逊一前一后走了上前,潘胜美抬头望见不远方的两人,便立即把菜篮放在了一边,然后站了起来,还把湿哒哒的手往裤子上正反两面都擦了几下后,再带着疯疯癫癫的薛群嫣匆匆地走进屋里,还把门锁上了。

    薛元妹与原逊加快了脚步匆匆走上前,站在门外,薛元妹欲想往屋里大叫。

    正当薛元妹想要大叫时,潘胜美却端着一盘水启门而出。

    薛元妹一个不留神,潘胜美猛把那一整盘水泼在了薛元妹的身上,泼得全身湿漉漉的一大片,长长的头发也湿漉漉地变得已无原来型状。

    原逊见状,马上把自己的衬衣脱下,为薛元妹擦着水,还担心地说:“还好吗?千万不要感冒了。”

    潘胜美泼完水之后,便又钻进了屋里,就像机灵的游击队员一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薛元妹控制着自己情绪,淡定地对原逊说:“我没事。”

    原逊发现自己的衬衣也不吸水,又担心薛元妹会受风寒,便说:“我去车里拿块毛巾过来,你等会儿。”

    “嗯。”

    原逊就一溜烟地跑回去取毛巾了。

    薛元妹一皱眉,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看来潘胜美彻底把薛元妹激怒了,薛元妹把那件衬衣丢在一边,叉着腰,走上前大叫:“潘胜美,你这个婆娘,给我滚出来。”

    屋里没有丝毫的声响。

    薛元妹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地咆哮起来,脸色涨红,进而发青,脖子涨得像要爆炸的样子,满头都是汗珠子,满嘴唇都是白沫,拳头在大门上捶得”劈里啪啦”作响,再次大叫:“潘胜美,还不出来是吧?信不信我叫人过来,把你这房子推翻了。”

    屋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有本事欺负我,就没有本事被我欺负了吗?”薛元妹愤怒地大叫:“潘胜美你给我出来!”

    “我妈妈说,她今天不在家,你改天再来吧。”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后来声音变得隐隐弱弱地消失了。

    原来是潘胜美捂住了薛群嫣的口,她本来是想叫薛群嫣传达的是‘我妈妈不在家,你改天再来吧。’

    万万没想到,话语到了薛群嫣之口后,却有误了。

    “潘胜美你真是一个无能的女人,敢做又不敢当。”

    ‘碰’的一声,大门敞开了,潘胜美从屋里出来,哈巴哈巴地一脸堆笑地说:“我的女儿耶,别来无恙呀,近期过得好不好,看看你,都胖了不少了,脸上还肉肉的。”

    薛元妹调侃地说:“你终于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出来了呢?!”

    “怎么会呢!这里是我家。”潘胜美满脸堆笑地续说:“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我不吃这一套。”言语间,薛元妹撩了一下那湿漉漉的头发,续说:“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不过了吧。”

    “不知道,求指教。”潘胜美唯唯诺诺地回答。

    “不要对我笑嘻嘻的,我看见你这个嘴脸,看见都恶心三天。”

    “那我侧过面来,这样你就不觉得恶心了吧?”话语未落,潘胜美就把身转过一边了,笑着问:“你看看,这样行吗?”

    “瞧你这个损样。”薛元妹一边责骂,一边抬起脚往转过身的潘胜美的臀部那里踢过去,潘胜美瞬间往前倾倒,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潘胜美还满脸堆笑地说:“元妹推得好,踢得呱呱叫,终于把我从睡梦中踢醒了。”

    薛元妹耸耸肩,鄙视了一下潘胜美。

    “少说废话。”言语间,薛元妹朝着潘胜美咬牙切齿地说:“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我今天要与你把新帐旧账一起算个明白。”

    “我不想和你算,经历了一些事,我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了,家和才能万事兴。”言语间,潘胜美缓缓地站起来,还拍了一下裤子上的灰尘,续说:“薛经理,你说我说得对吗?”

    “不是家和才万事兴,应该是我活得开心,你们才能快乐。”言语间,薛元妹双手插腰地续说:“要不然我不快乐,你们都要倒霉大半辈子,这样多不好呀。”

    “此话有理。”言语间,潘胜美见势不妙,虎落平阳被犬欺,端来一张椅子,还点头哈腰地说:“这里比较简陋,千万不要嫌弃,坐坐坐。”

    “识时务者为俊杰。”言语间,薛元妹坐在了椅子上,续说:“那以后你们两母女乖乖地听我的话,我薛元妹也不会亏待你们。”

    潘胜美诧异地问:“听你的话?”

    “嗯。”

    潘胜美顿时灰下了脸,淡淡地问:“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有什么保证吗?”

    “当然有啦。”薛元妹夸下海口地说:“让你们快乐一辈子,衣食无忧一辈子。”

    “好好好。”

    “不过你们要为我服务,听我的命令行事。”

    潘胜美质疑地问:“那你想让我们做些什么?不妨直说。”

    “很简单!”薛元妹直言不讳地说:“我要你把薛群嫣的股份过户给我。”

第132章 婚礼

    潘胜美质疑不解地问:“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幸福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代价?”潘胜美不解地问:“要什么代价?不要问我要钱,我没有钱。”

    “瞧把你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言语间,薛元妹还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张纸巾递给潘胜美,还直言不讳地说:“我不缺钱,我只要你把薛群嫣的股份过户给我。”

    “过户给你,你要来干嘛?”

    “干仗!”

    “干仗?潘胜美不解地问:“你和谁干仗?”

    “与你无关,不必多问。”

    这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使潘胜美感到自己就像是一片可怜的小纸片,被暴风雨随便吹打和蹂埔,如同雷轰电掣一般,愣住了,便诧异地说:“这个恐怕!”

    “难道不行吗?”言语间,薛元妹直盯着潘胜美。

    “那股份又不是我的,我拿不了主意。”

    “是吗?”

    潘胜美低着头犹豫不决,并没有言语。

    “那不行的话,我只好把这一带购买下来。”

    “你买下来要干嘛?是不是要建一座商业大厦?”

    “当然是有用啦!”言语间,薛元妹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踢了几脚地上的大石头,又冷笑地说:“对了,你说这一带拆迁成垃圾焚烧厂比较好呢?还是建成火葬场比较好呀?”

    “好吧。”言语间,薛元妹吓得潘胜美无路可退,便淡淡地地说:“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我可是没有逼你的喔,这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嗯。”潘胜美忍气吞声地说:“可是你也要说话算话,不可食言。”

    “当然,我这样做也可以帮你教训一下薛群施那个婆娘。”

    “好好好。”潘胜美又说:“你还要养我们两母女。”

    “这个不是问题,有我在的一天,一定会罩着你们俩母女。”言罢,薛元妹就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了一张结婚邀请函递给潘胜美,笑着说:“这个是给你的请帖,务必要到,到时给我充一下场面。”

    “这是什么请帖?”言语间,潘胜美接过一看,不禁惊讶地问:“你打算要和原逊结婚吗?”

    “这个有问题吗?”

    “他不是已经有老婆了吗?”

    “这个你就不用多管了。”言语间,薛元妹玩弄着手中的订婚戒指,续说:“你就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就行了。”

    “好的。”言语间,潘胜美把薛元妹邀请进了自己的屋里,续说:“天寒了,小心站在外面着凉,进来换一件衣服吧。”

    薛元妹随着潘胜美进了屋内,而傻傻呼呼的薛群嫣却站在一个角落了,一副仇视的目光直盯着薛元妹。

    “你这傻丫头,净会发傻,连妹妹都也不叫。”潘胜美责骂:“去去去,去给你妹妹倒一杯水。”

    “没这个必要了。”言语间,薛元妹还摆出一副极度嫌弃的模样,续说:“这里就像一个狗窝一样,我才没有能耐呆在这里呢,算了,我先回去了。”

    在薛元妹临走前,还不忘提醒地说:“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潘胜美恭恭敬敬地说:“不会忘,不会忘。”

    “也不能忘了我们的共同敌人。”

    “共同敌人?”

    “薛群施,哈哈哈。”言罢,原逊也来接薛元妹,薛元妹便与他扬长而去了。

    就这样,薛元妹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潘胜美顺利俘虏了,也顺利得到了金园集团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而萨意竹也给原逊寄来了一份协议离婚的文件,萨意竹已经在上面签字了,而在薛元妹的威逼利诱下,原逊也在协议书上面签字了。

    一嫁豪门深似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城市,两个大家族,空前盛事庞大的婚礼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但是原逊的抛妻一事更为轰动,而薛元妹似乎瞬间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坏女人,而她也是无数女人羡慕妒忌恨的宠儿,第一次出现在公众视线里。

    在两人的婚礼上,隆重华丽,各大媒体忙碌拍摄,报纸互联网纷纷新鲜出炉八卦内容。

    薛元妹,一个曾经坐过牢的下女,一个从清纯的少女,一步一步成为杀人犯,而现在又要嫁进豪门的殿堂,等待她的是什么样的风雨呢?

    这一天的婚礼现场来宾众多,络绎不绝,而原逊与薛元妹就在大门处,迎接各方的来宾,握手祝福。

    钢琴曲《梦中的婚礼》缓缓响起,婚礼主持人走上舞台,用特有的童话故事的开场请出新郎:传说中,王子用深情的吻吻醒了沉睡的公主,而在同时,世界上最美的玫瑰也开满了他们生命中每一个角落。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今天的我们将一起见证一段美好的爱情,也许在很久很久已后,我们已忘了具体的时间与地点,但我们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对新人的甜蜜誓约,以及幸福永伴……现在有请我们今天的王子闪亮登场!

    原逊带着勉强尴尬地走过来,全场无声,只有音乐还在忘我的飘荡,当原逊在全场人面前问道:“元妹,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个时候,世界静止了,所有的耳朵都在等待着地毯那一头的回音。

    “我愿意!”薛元妹说出简单的三个字,却承载了所有的诺言,她的微笑在这个时候换来了全场的掌声。

    在赞美歌的旋律下薛元妹挽着潘胜美的手臂踩在小天使为她撒下的花瓣上款步走向象征幸福的鲜花拱门。

    当新郎从新娘母亲手中接过新娘时,深深的一个鞠躬代表了千言万语。

    钟声响起,然后是所有人都熟悉的结婚进行曲,薛元妹挽着原逊的手,也挽着她一生的幸福,踏着铺满幸福的花瓣走向婚姻的舞台。

    不久后,两对新人却收到了一个似乎带有祝福的包裹,上面写着‘薛元妹亲启’。

    原逊不解地看了一看,上面也没有寄出地址。

    薛元妹拿过包裹,不禁纳闷不解,怎么会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包裹呢?便叫人来了一把开封刀过来了,试图要打开拿过不明来路的包裹。

    这时,薛元妹却被一旁的陆韶华与原逊拦阻了,说不明来历的东西太危险了,而一旁潘胜美也假惺惺地附和,而薛元妹却瞟了一眼潘胜美,冷冷地问:“你的东西吗?”

    “不是我。”

    薛元妹望了一这个包裹,还是执意要打开包裹,陆韶华母子只能默默地顺从了薛元妹。

    薛元妹慢慢割开封口胶,缓缓地打开那个包裹,就在打开地那一瞬间,从里面弹跳出一个全身扎满银针的布娃娃,吓得在场的人都鬼哭狼嚎,一些小孩吓得直叫妈妈。

第133章 诡异娃娃

    薛元妹不顾旁人的竭力阻拦,一意孤行地割开了包裹上那一层层的封口胶,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这一个包裹。

    就在打开包裹的那一瞬间,从里面弹跳出一个全身扎满银针的诡异布娃娃,吓得在场的人都鬼哭狼嚎,一些小孩吓得直叫妈妈,

    还吓得陆韶华的心脏病都差点犯了,缓回神地说:“大吉大利,百无禁忌,这种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薛元妹却摆出一副冷静淡定的状态,喘叹着气息地在猜想,是呀!这到底是谁干的,莫非是她?没谁了,一定就是她!

    这时,前来参加婚礼宴会的薛群施与小冈先生,看见前面一片混乱,便欲想匆匆上前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

    薛元妹看见一脸茫然的薛群施匆匆过来了,仇恨就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她趁着薛群施不注意,便凶巴巴地上前狠狠地刮了薛群施一个响亮的耳光,自己的手都刮疼了。

    薛群施被刮得半别着脸,却不知因为何事而被薛元妹刮自己。

    原崴立即就像辛辣味呛得他直翻白眼,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恨不得揍薛元妹一顿。

    薛群施却淡淡地对原崴说:“原崴,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

    一旁的小冈先生见到薛群施挨打了,便立即上前跟薛元妹理论:“你想要干嘛?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打人呢?”

    “哼!无缘无故?”薛元妹冷笑地哼了一句,续言奚落:“薛群施,我佩服你呀,你真是有本事,竟然能俘虏了两个男人的心。”

    原逊觉得薛元妹说话过于无礼,便扯了一下薛元妹的手臂,而薛元妹却白了一眼原逊,还责骂:“原逊,你这是想胳膊肘往外拐吗?”

    原逊只能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薛群施万分委屈地说:“元妹,请你注意一下用词,好不好。”

    “跟我在讨论言辞问题吗?你自己问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没有过关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竟敢趁我大喜的日子里,试图用诡计来破坏,来诅咒我是吗?”

    “我没有,我今天是怀着祝福而来,来祝贺你家庭美满幸福。”

    “你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信不信由你!”薛群施理直气壮地说:“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人。”

    “薛群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我干上了,一点征兆都没有,你等着瞧吧,从今往后,我薛元妹与你薛群施势不两立,水火不容。”言语间,薛元妹把那个扎满银针的布娃娃劈头盖脸地摔向薛群施,还咬牙切齿地说:“你问一问自己,这样做合适吗?”

    薛群施看了一下那个扎满银针的布娃娃,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薛群施,别演了!”言语间,薛元妹直望着薛群施,续说:“你以为你是国际影星吗?可以演得与你无关吗?”

    “不是我干的。”

    “虽然没有人知道是不是你干的,不过老天爷知道,你小心遭雷劈吧!”

    薛群施信誓旦旦地说:“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也没有说是你干的呀!自己在这里解释什么,是不是心虚呀?哈哈哈。”言语间,薛元妹猛然地转身离去,而陆韶华母子哥潘胜美也跟在其后。

    薛群施远远望着薛元妹拖着长长着婚纱远去的背影,却有很多的问题无法得到解答。

    ”施姐,你没有事吧?那女人是不是疯了呀?她竟然打你。”言语间,小冈先生一边试图想拨开薛群施的手,欲想看一下薛群施的脸现在情况如何,薛群施却死活不肯松手,她不想让小冈先生知道她是‘活死人’的秘密。

    一旁的原崴见状,便霸道地上前一把将薛群施的手扯开,薛群施却恨恨地瞟了他一眼。

    这时,原崴与小冈先生就像两头雄性狮子在争夺雌性狮子的交配权似的,原崴最后只能放开了手,退回去了原位。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懒得管了。”言罢,原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而彭顶顶却跟在其后,她时而还回头张望。

    薛群施也一脸无辜地跑开了,小冈先生立即也想跟在其后,可是被老冈先生吼住他。

    薛群施一个劲地跑到公路中央,差点被车撞了,还被那个司机大骂几句粗口,

    望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薛群施真想串到某辆车的车底,在里面结束一切,这样也可以为原崴讨到一笔不义之财,这样也算给了原崴一份自己的心意。

    当然,薛群施也不是一个傻女人,她并没有那样做。

    其实薛群施不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因为她重重地受了薛元妹一掌,现在可能她的脸颊、嘴,甚至连整个脸部都严重变形、扭曲了,她又不想被他们见到这一切,见到一个完全不像人样的自己。

    现在的薛群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薛元妹的突然出现,似乎完全打破了薛群施原以为堪称完美的大计划。

    旁晚时分,薛群施屹立在岸边的海滩上,瞪直眼睛,向远方远眺,不见白浪滔天,但见海帆点点。还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与夕阳合二为一,都分不清那是海,那是夕阳了。正所谓,霞锁山头山锁霞ti天连水尾水连天,远方的海水,在晚霞的照耀下,像一片片鱼鳞铺在水面,海涛却像岸上那些顽皮的小孩在不断跳跃,海面上一片金光。

    海,真的是海,却与北方草原那片苍茫的土地一样,凝聚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生命力,给人一种超越自然的深刻。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薛群施就像平时一样在密室里,泡着冰水浴,这对薛群施而言,泡冰水仿佛就像平常人洗澡一样,再也平常不过了。

    薛群施以一个不顾文雅的姿势躺在床上,想闭上眼,但还是睁开了,因为某种东西让她无法合眼,看来也要眼睁睁地与天花板对视一夜了,她讨厌这种感觉,她讨厌阻碍她自由的一切,现在她真的还想找一个值得交心之人。

    夜,还是那么静,惊得惊悚;那么黑,黑得可怕,那么孤单,孤单得月空上只有一轮明月,胸前是不禁在猜想,月宫上的嫦娥虽然孤单,但是还有一个月兔相陪,薛群施想想自己,孤单到连一个交心人都没有。

    这一晚,薛元妹偷偷带着神棍苟宫格去找来薛群施,欲想‘治’一下薛群施,看看她是人还是鬼。

第134章 抓鬼怪

    “大师,你能否快点赶路,别磨磨蹭蹭。”言语间,薛元妹还搂抱着自己心爱的小狗不低头,又催促而言:“大师,照着这样的走路速度,等走到哪里,可能都快天亮了。”

    “不急不急。”苟宫格慢悠悠地说:“这事儿急不来。”

    夜,还是那么静,惊得惊悚;黝黑的夜晚,安静阴沉,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能够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好像黑暗要吞噬所有!

    薛元妹领着神棍苟宫格准备去薛家,她欲想让苟宫格‘治’一下薛群施,看看她是人还是什么鬼!

    “大师,你能不能快点呀,不要像一个娘们儿一样,净会儿磨磨蹭蹭。”言语间,只见穿着一件紧身黑衣的薛元妹抱着不低头,继续不停催促地说:“跟紧一点。”

    “老板,你也不看看我现在拎着、背着、拖着得是多少东西呀!实在是累呀!”

    “谁叫你带这么多东西,活该。”

    “这些都是‘看家’的工具。”言语间,苟宫格搬着一大堆的道家行当,然后缓缓地抬头一望,原是薛家大宅,立即胆怯不安地对薛元妹说:“老板,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呀,唉!我之前就来过这里。”

    “骗谁呀!你会来过这里?”言语间,薛元妹不屑地瞟了一眼苟宫格,续说:“你是不是又想说,你使用了多少的内力呀,神游到过这里呀?”

    “依本道而言,此处邪气太重,的确难搞。”

    “难搞?”言语间,薛元妹用手梳着不低头身上的毛发,续说:“是不是很难搞,然后你又要叫我加钱呀,是不是这样吗?”

    “不是呀,请不要出言不逊,我们这些道人都是视钱财如粪土。”言语间,苟宫格把右肩上的东西换了另一个肩膀上,续说:“我真的没有骗你,这里真的很邪门。”

    “哼!”薛元妹哼了一下,然后双手抱胸地说:“我说你这人也是够了,你不是说自己是张天师第七十八代弟子吗?怎么着,还没有上阵,就歇菜了吗?”

    “唉哟,老板,我真的没有骗你,这里真的是一个很邪门的地方,未到此处,就能感觉到阴风阵阵了。”言语间,苟宫格欲想临阵脱逃,还说:“老板,你这活儿,我不干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再见。”

    “说吧。”

    “说什么?”

    “你说呢?”薛群施唉声叹气地直言:“要加多少钱,你就开个价吧。”

    “开什么价?”苟宫格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原则上的问题。”

    这时,只见薛元妹从手提包里掏出了一沓钞票,猛塞在苟宫格的手里,冷冷地问:“这些钱够了吧,不够的话,事成之后,我还可以再加。”

    苟宫格顿时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那一沓红彤彤的钞票。

    ”大师,行了吧?”

    “那本道就勉为其难了吧。”

    “行了就走吧,别磨磨蹭蹭了。”

    薛元妹把道士苟宫格领到薛群施的家外,苟宫格戴着一顶道士帽,背着一把桃木剑,像模像样。还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张天师第七十八代弟子。

    在这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薛元妹与苟宫格走在阴森的小径上,四周除了寂静,仍是僻静,夜黑风高,恍如冷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两人跨过栏杆,进入了薛家后花园。

    薛元妹逼不及待地说:“现在开始吧!”

    “好。”言罢!只见苟宫格从黄色袋子内掏出一沓符纸撒向空中,然后拔出背后的桃木剑,挥舞而起。口里还叨叨念:“一灯二灯三灯,爬山过岭点灯光,千叫千应、万叫万应、不叫自应!”

    一阵风略过,寒冷之意浸入两人的身体,周边还有飕飕的响声,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声音,或许风声吧。

    这时,极度胆怯地苟宫格命令指挥着薛元妹多烧一点纸钱,说这样子做,能让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得到安息。

    薛元妹不禁有些胆战心惊,胡乱地在地上摆下祭品准备要祭拜,还不停地叨念:“冤有头,债有主,有事没事都别找我。”

    “这样也没有什么用的,还是看本道的法宝。”言语间,只见苟宫格一边从一个佛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然后对薛元妹说:“自从上次失手之后,我就在训练我的法宝,只待有一日一报血海深仇。”

    薛元妹看见苟宫格所掏出之物,顿时吓得半死,不低头也汪汪大叫,她立即安抚着不低头。

    只见这一只东西有着长长触角,薛元妹害怕地问:”这是什么东西?怪可怕的。”

    “埃及蜥蜴。”

    “外国蜥蜴?”

    “嗯!它专吃即将腐烂的尸体。”言罢,苟宫格就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被拔光毛的死鸡。

    只见那一只埃及蜥蜴就从苟宫格的手背慢慢地爬到了那只死鸡上面,然后这只埃及蜥蜴好像嗅了一下那只死鸡,就一瞬间,这一只蜥蜴以飞一般速度,从一边穿透过了另一边,而且还是从脊梁骨从穿过去的,不可思议。

    薛元妹看得都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苟宫格自豪地问:“厉害吧?”

    “没想到你还留一手。”言语间,吓得半死的薛元妹默默地点了点头,还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对苟宫格做过任何出格的言行举止,要不然,现在恶心蜥蜴钻的就不是这一只鸡,而是薛元妹她自己的身体了。

    “我们下一步要这么做?”

    “让它去寻找美食。”苟宫格得意地说道。

    言罢,只见苟宫格把那一只蜥蜴,以及袋子里面全部的埃及蜥蜴都搁在水管上。嗖嗖的数几声,一窝的蜥蜴一溜烟地从一楼爬上了二楼,从窗户处进了薛群施的房间。

    顿时,薛元妹的脸上堆满了赤裸裸的奸笑。

    这些可怕的埃及蜥蜴静不露一点声色地爬上了薛群施的床上,咬破床垫,钻进了被子里面寻找着适合它们的美味佳肴。

    突然,在楼下等候好消息的薛元妹与苟宫格,似乎听到了二楼有动静,一阵‘沙沙沙沙’直响传出。

    “啊!”薛元妹被吓得连滚带爬瘫倒在地,一只死掉埃及蜥蜴掉在她的肩膀上,惊慌失措地大叫:“不会这么邪门吧。”

    苟宫格也觉得奇怪,便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35769/ 第一时间欣赏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作者:安子科所写的《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为转载作品,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介绍:
那年,她车祸身亡。
重生后发现同父异母的妹妹竟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教堂里成婚,恶毒后妈还乘机陷她于不义。
强势归来,惩恶扬善,悲的是干妹妹与她反目成仇;喜的是面对比她年纪小的“小奶狗”的示爱,她却无动于衷,因重生后不再是正常人。
而在调查自己车祸死因时,无意中掀出不可告人的豪门丑闻。
【~推荐新书《深宫谋略》求支持~见识一下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如何成长为一位善于谋权夺势的深宫妇女】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