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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沐轶     宋医txt下载     宋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532章 离乱重逢

    被凉鸽儿唤作刘将军的人老了出来,拱年说道!“杜丫飞,人我已经放了。”

    杜文浩道:“你如何认得我?”

    刘将军凑到杜文浩的耳边,低声说道:“我是李浦李将军手下,大人忘记了?”

    杜文浩这才想起来,伸手点了点他,小声说道:“你啊,就跟着喻鸽儿胡闹,怎么可以将知县衙门都给围住了呢?”    刘将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了喻鸽儿一眼。

    喻鸽儿道:“现在流寇乱民这么多,抓官的事多了去了,再说了,不这样能把你给轰出来吗?知道你在这一带,又找不着,所以才出此下策。”

    杜文浩也没有时间和他们理论,赶紧进门,见古花落和赵、方两位将军还有孙和坐在那里,旁边还站着二十几个士兵。

    杜文浩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退下?!”

    士兵听了,给杜文浩躬身施礼后,然后退下出门了。

    喻鸽儿走到赵方两位将军和孙和还有古花落的面前,拱手说道:“实在对不住几位大人还有古夫人了,事先没有弄清楚情况,这才贸然出手,我在这里给四位赔个不是,还请四位大人和夫人看在”看来杜先生的份儿上原谅我们的冒失。”

    赵将军冷笑道:“杜先生?哼,我们是可以看在杜先生的面子上算了,不过你却要让我们知道你是杜先生的什么人,凭什么就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地围了朝廷命官的宅子,带着人闯了进来,找什么杜先生,莫非这是杜先生的宅院不成?”

    喻鸽儿冷笑道:“这位大人想要知道我和杜先生的关系也不难,无非就是,”

    杜文浩担心喻鸽儿的性格会说出自己从前在大宋的事情,便赶紧接过话茬,笑着说道:“这位夫人,在大宋的时候原是在下的一个病人,她的父亲原是江淅的一个知府,因为祖上世代为官,故而祖业颇丰,在江淅一带很是有名,且玉夫人的夫家也是几代官宦,两家为世交,自然玉夫人行事有些随性所欲,还请大人见谅。”

    古花落道:“玉夫人?那个玉啊?”

    杜文浩抢着说道:“就是白玉的玉。”

    方将军道:“江淅一带我是去过的,那可是一个十分富庶的地方,就是没有听过有玉姓的家族。”

    喻鸽儿道:“原本娘家姓王,夫家姓玉。嫁到夫家自然大家都喊我玉夫人。”

    方将军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

    喻鸽儿看了杜文浩一眼,道:“如今大宋已经家不成家,国不成国了,家中男子皆上战场,女子在家也觉不安全,一个月前我带着家丁几十人出来,本来是想找夫君,谁想我们去一个地方,他们就离开了那咋。地方,不知不觉竟到了这里小也是无意间听说这里也有个五味堂,听着亲切,再一问店中掌柜竟也是姓杜,虽说不是叫杜,”

    林清黛赶紧说道:“原来是这样的,那你怎么找到县衙里来了?而且还是这样的方式?”

    杜文浩暗自捏了一把汗,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喻鸽儿会说错什么话,好在林清黛及时地接过话茬。

    喻鸽儿是个明白人,见林清黛这个时候打断了话,便知道杜文浩他们也是隐姓埋名了的,便什么都清楚了,道:“本来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是听说秀山郡的知县厉害得很,而且我们去五味堂问过了,那里的伙计说的,杜先生今天晚上在知县大人的府上做客,我们就想,如果我们要求见先生,门房见我们这样,未必肯通报的,我们也是逼于无奈,还请几个大人见谅。”

    孙和听罢,不满道:“你这个人好生可恶,绑了我的客人,还说我厉害,哪里有你这样的人?”

    喻鸽儿连忙解释道:“大人也莫要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杜文浩道:“孙大人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生气了,玉夫人在家任性惯了,多有得罪,请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赵将军怀疑地问道:“你说这门外的都是你家的家丁?”

    喻鸽儿道:“是啊,哦,大人是看着他们都穿着大宋的官兵的衣裳吧,其实,也是凑巧了,我们一路过来,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路上到处都是难民,到处都是抢东西的灾民和山匪路霸,我一个妇道人家一身女装,十分不便,就一路上穿着男人的衣裳,后来现那些灾民不管是男是女都是要抢的,只是唯独有一种人他们不敢抢”

    赵将军笑着说道:“这一下我算是明白了,你说的就是官兵不敢抢,是不是?”

    喻鸽儿道:“大人说的对,于是我们凑巧碰见一支被金国打散了的宋兵,我们见他们又饿又渴,于是便想着用身上的银子还有食物和他们换了他们身上的衣裳,一路过来就十分安全了。

    古花落这才释然,道:“你一个小女子,竟然有这样的谋略真是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孙大人,就看在我和两位将军的面子上不要怪罪这位玉夫人了,毕窘兵荒马乱的,人家没有想到夫君,好容易投奔到杜先生门下来,我们和杜先生又并非一般的关系,所以还是不要责怪他们了。”

    杜文浩感激地看了看古花落。孙和正要说话,赵将军道:“古夫人仁心宅厚,不计较刚才玉夫人冒犯之意,既然夫人都不计较,我们两咋。大男人哪里还有计较的道理呢?”

    方将军见赵将军这么说了,也只得点了点头,道:“赵大人说的是,我们毫无伤,所以还是不要计较了,我们继续喝酒吧。”

    孙和懊恼地看了杜文浩一眼,轻叹一声,走到门口,叫了管家来,然后看了看门口这些喻鸽儿的人,杜文浩会意,赶紧对喻鸽儿说道:“还不让你的这些人从孙大人的府上退出去?”

    喻鸽儿会意,赶紧歉意地对孙和笑了笑,然后走到门口,挥了挥手。大家转身整齐地退了出去。

    赵将军看着推出的人群,道:“不过是一些家丁,竟比我们大理国的将士们看着倒更有十足的士气。

    喻鸽线笑着说道:“不过是一些没有规矩的家丁,让赵大人见笑了

    杜文浩想着若是继续在这里待下去,难保喻鸽儿一个激动不会说错话,便道:“赵大人,方大人,你们看,要不我先带着玉夫人回家歇息着。你们继续吃喝,他们一路过来,大概也累了,这么多人住店也不是办法,好在我那里地方宽敞,先让他们住下吃了东西再说。”

    古花落道:“先安说的有理,不过我们也不继续呆着了,还是跟着先生一起回去吧

    孙和道:“要不三位还是住在寒舍吧?今天晚上先生的山庄应该很吵闹的,一下住进去将近百人,你们也不能好好的休息。”

    方将军和赵将军几乎是同时说道:“不用,还是回去。”说完,两个人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古花落道:“既然两位大人耍回去,我自然也是要跟着回去的,孙大人的美意我们心领了,我们还是回到云帆山庄去住好了。”

    孙和无奈,只得将他们送到门口,见门口喻鸽儿的人一个都没有了。正在好奇,一旁的下人过来对杜文浩说道:“先生,之前那些人朝着东边走了,我给他们说了,您的山庄一直朝着东走,他们为的那介。人说在城外等着你们

    赵将军感慨道:“还是住在城外好啊,清净!”

    孙和讪讪道:“好吧,那卑职就恕不远送了,今天晚上没有吃好喝好,卑职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很,日后若有机会,定当好好赔罪

    一干人等上了车,古花落和赵方两位将军上了一辆马车,杜文浩他们三人上了一辆马车,孙和看着他们的马车离去,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管家走上前来,低声说道:“老爷,王爷在偏厅恭候多时了。

    ”

    孙和沉下脸来,道:“不是让他最近不要再来了吗?”

    管家道:“还是说那一批药材的事情。”

    孙和警觉道:“药材?不是说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一批上贡的药材了吗?我们这一次不能动,千万不能动,他不为王五着想,我还要为乐琪和子旭着想呢!”

    管家叹气道:“谁说不是呢

    孙和负气地说道:“这个人真是的,真是见钱眼开,什么货都干吃,都敢劫,也不想想,上面的都有人注意了,他还”说完,背着双手进了大门。

    与此同时,回云帆山庄的路上。

    喻鸽儿激动地握着林清黛的手,道:“天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你们一走,一直是杳无音信,皇太后、林姐姐、朱姐姐都好想你们的。”

    杜文浩惊喜交加道:“你说什么?我一直以为真的就只有你一个人来呢,这么说,朱德妃、林捷舒还有向皇后也和你在一起吗?”想问太皇太后,却总觉心中有鬼不好问。

    喻鸽儿点点头,道:“不光她们,还有长公主呢”。

    杜文浩心里一动,连忙问道:“那她们人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喻鸽儿见杜文浩紧张地样子,扑哧一下便笑了,道:“她们担心先生不肯收留我们,于是就让我先来试探啊。”

    林清黛道:“这是什么话,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的。”

    杜文浩道:“就是,就是,青黛说的对,赶紧说,他们在哪里?我们去接她们

    喻鸽儿道:“不用担心她们的,现在去你家里,不是还是那三个人吗?我怕不太合适,她们现在在十分安全的地方,不用担心,等先生的客人走了也不迟的。再说也不止她们三个,还有林姐姐和朱姐姐的孩子,还有贴身的侍女,算起来也有十几个人呢,可是要把你们给吃穷了

    林清黛道:“这是什么话呢?我们那个宅院本来就十分的大,后来来了一个会管事的管家,正好宅院后面的十几亩地因为各种原因也是我们的了,便将宅院扩大了一倍还多,前几天才完工的,你们来了,随便住下了,只是不及在大宋那时那般的滋润了,我们到底是平常人家,过的十分的简朴,所以,不过。这么多的兵将怎么安置才好呢?”

    喻鸽儿笑着说道:“先生和青黛姐姐肯收留我们,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呢,姐姐还说别的什么就是瞧不起喻鸽儿了,以后没有什么夫人妃子和皇太后的,向皇后说了。若是你们肯收留我们,以后就是按照年龄大大姐二姐的叫着就好了。至于那些人是李浦将军让人护送我们过来的,他们马上就要赶到边境和李将军汇合,不会耽搁

    杜文浩道:“李浦他们可好?”

    喻鸽儿点点头,道:“还好吧,他麾下有一支军队,上万人呢,天天打仗很辛苦,一个个看着都精疲力竭了。这场仗什么时候可以打完啊,打完了,他们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说的是啊,好在你们遇到李浦了杜文浩心中牵挂着高诣诣,末了,还是鼓足勇气问道:“太皇太后呢?。

    喻鸽儿摇了摇头,道:“乱军中失散了,一直没有找到

    杜文浩急了,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你带人去了西夏之后。本来好好的,不知怎的就生了一场惊天大地震,皇上驾崩了,还死了好大臣。正在吊唁的时候,又是一场大地震,又死了很多人,曹王早已暗中窥视皇位,借机难,把太皇太后我们全都给抓起来了,囚禁在一处隐蔽的地下室里。又过了很久,那些看守我们的兵士不知怎的全跑了。我们想办法撬开栅栏出来,整个京城已经被夷为平地,找人一问才知道,女真人打到了东京汴梁,曹王不知怎的被烧死了,整个京城地区已经被女真人占领,只是京城已经成为一片废墟,所以大军扎在城外。我们感觉换了衣衫,跟着逃难的人出了城,一路南逃。逃难的人太多,倒也没遇到什么大事

    杜文浩又忙问道:“不是说太皇太后下旨号召全国各路兵马抗击大金吗?”

    “是啊,我们路上遇到了秦淮一带的宋军,叭州,身份,当地宋军头领是魏钊大将军,以前是徐州个印引刚游击将军。但他倒是十分的忠心,坚决拥戴太皇太后,以太皇太后为旗帜,倒是招揽了不少兵马,与大金对阵,但大金兵势太强,我们屡战屡败,只能转战各地。太皇太后下懿旨召集更多人马。但各路兵马都没怎么理会,现在全国都乱了,各自为王,谁还听朝廷的呀。”

    “后来又怎么被打散了呢?”    “当时我们转战到了潭州,金兵太厉害了,悄无声息突然把我们给包围了,城中宋军拼死力敌,但敌军太多,抗击了一个多月,最终还是被攻破城池。我们突围途中被打散了,正好遇到前来勤王的李浦大将军,他们救了我们,还派人把我们护送到了这里。”

    “那太皇太后呢?”

    见杜文浩急得额头青筋直冒,喻鸽儿有些诧异,忙道:“别担心,太皇太后没事,当时城破的时候,魏钊大将军率主力保护我们突围,我们几个是因为林捷抒摔下马去了,停下来照料她。没想救起来她来,太皇太后他们已经冲出很远,黑暗中找不到了。不过没事,我们赶往大理的路上,得到李浦大将军的军情报告,说又接到太皇太后懿旨,让各路兵马听从指挥,齐力抗金,这不说明太皇太后没事吗。

    ”

    “那她在哪里?”

    “不知道,金朝大军也在找妞,不敢暴露行踪的。”

    得知高滔诣还活着,杜文浩心中稍定。

    林清黛道:“文浩,古夫人他们是不是明天就走啊?”

    杜文浩道:“说是这样说的。我只是奇怪,他们这一趟若真是只为了晏峰的事情,那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了?”

    喻鸽儿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的,你们是在这个看不见战争的好地方住着,自然不觉得什么,你们没有看见一路过来,到处都是战乱,到处都是占山为王的土匪,一个女人家出这样的远门有人陪着才是放心的。”

    杜文浩笑着说道:“如今你已经回家了,还是脱去你这一身的男装吧,不合适不说,看着一点都不英气,反倒有些滑稽了。”

    喻鸽儿听杜文浩这么一说,赶紧先将头上的钢盔取下,一个如瀑的秀便洒落了下来。

    林清黛简单地喻鸽儿的青丝挽了一个髻,三个人说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云帆山庄,马车停了下来,喻鸽儿探出头去看了看,古夫人他们的马车早就到了,只见自己的人马已经66续续在一个偌大的山庄前安营扎塞了。

    喻鸽儿惊叹道:“先生,这个便是之前赵将军说的那个云帆山庄吗?对了,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杜文浩下了车,林清黛扶着喻鸽儿跟着下来,杜文浩指着大门上云帆山庄四个字,笑着说道:“就叫这个名字。”

    喻鸽儿喃喃地叫道:“杜云帆,这个名字好熟的,好像在哪里听过?”

    杜文浩笑了,道:“你怎么忘记了,是林捷抒给我取的字。”

    喻鸽儿哦了一声,这时明森出来,见一个穿着一身男装的女子,虽算不上英姿飒爽,但也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子灵气,明森不敢多看,只是一眼,便低下头去。

    杜文浩介绍到:“这位是我的一位在大宋时候的故友的家人,你就叫玉夫人吧。”

    明森微微欠身施礼道:“小的见过玉夫人。”然后对杜文浩说道:“老爷,赵将军和方将军还有古夫人,小的重新安排到了新苑,那个地方安静,而且离内院比较远。”

    杜文浩明白明森的意思,正好也是自己的意思,这样的话,就可以让人将南边紫竹园之前给他们三个人住的地方全部腾出来,给喻鸽儿和后面要来的十几个人住,那个院子最大,有将近三十个房间,再让王润雪给他们每个人安排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着,他们独家独院的也自在。

    杜文浩道:“这样也好,那就将玉夫人住在紫竹园吧,过几天还要来四位夫人和她们的家眷,也都安排在紫竹园里。”

    明森道:“好的小的这就让人去收拾着,不过今天晚上大概收拾不出来。”

    林清黛道:“没有关系,就让玉夫人和我一起住着,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说说话了。”

    玉夫人笑着指了指杜文浩道:“不会影响你们吧?”

    林清黛戏德道:“他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杜文浩笑了,道:“是你自己要留喻鸽儿在你房里的,到说是我的不好了,喻鸽儿你给评评理。”

    喻鸽儿笑着说道:“好吧,反正我也只借姐姐一个晚上,明天晚上便还给先生就是。”

    明森道:“老爷小的已经安排了人安置锅灶给这些将士准备晚饭了,你们进去说话吧。”

    喻鸽儿道:“不是件么将士,不过就是我的家丁罢了。”

    明森只是笑了笑,也不辩白,然后便退下了。

    杜文浩低声对喻鸽儿说道:“不要小看他哦,他也是个一等一的好汉,不过现在暂时屈居在此,早晚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喻鸽儿不解,杜文浩道:“罢了,不与你说这些了,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就要朝夕相处了,有的是时间说分别这段时间的事情。”

    喻鸽儿点了点头,跟着杜文浩和林清黛进了门。

    王润雪和柯尧逛有怜儿迎面而来。

    王润雪笑着说道:“我当是谁这样的厉害,竟然敢押着两位大理国的将军和古夫人,还有知县大人,只为见一个五味堂的掌柜,是不是有些大动干戈了?若不是之前古夫人回来讲,说是一个什么送大宋过来的玉夫人,我还想着带着家中的护院去搭救呢。”

    喻鸽儿上前施礼,王润雪赶紧扶住,仔细地瞧着,怜惜道:“虽说古夫人一说,我便想到是喻娘娘了,但是今日见了,还是觉得这一路上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真是难为你了。”

第533章 黑衣老妇

    品乌儿微笑着说道!,“就不要喊什么一一的了,以后轧蟒几吧,我反正也比二夫人小些。”

    王润雪道:“这如何使得?”

    杜文浩道:“就按喻鸽儿说的办吧,如今兵荒马乱的,安全才是第一。”

    王润雪只得点点头,一旁的柯尧和怜儿这才上去和喻鸽儿亲热地打着招呼。几个人说着话,往内院走去。

    杜文浩道:“琴儿的情况可好些?,小

    王润雪道:“好多了,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杜文浩道:“那是最好了”。

    杜文浩道:“我倒忘记赵婆子的家里人了,来过吗?”

    王润雪摇了摇头。

    柯尧道:“就算是来,见门口百米处皆是兵马。哪里还敢带着区区二三十个人就来闹事的?”

    林清黛笑了,道:“柯尧说的也是。”    喻鸽儿见柯尧和杜文浩看彼此的眼神和从前不同,便戏诡道:“先生是不是最近又有了新夫人了?”说完看了看柯尧。

    柯尧羞涩一笑,杜文浩点了点头,道:“是,也不哄你,现在已经孩子他娘了

    喻鸽儿听罢,高兴地说道:“那是最好了。我该恭喜二位了。”

    几个人说笑着进了林清黛的院子,又说了一会儿,见喻鸽儿困顿了,这才一一辞了去。

    杜文浩等人走出院子,王润雪见大家都离去了,这才小声说道: “古夫人让你这边忙完了,一定到她那里去一趟。”

    杜文浩道:“说了什么事情了吗?”

    王润雪道:“也没有说什么事情,大概只能给相公你说吧

    杜文浩看了看天色,道:“小时辰已经不早了,我还是明天一早过去好了,这个时候去不合适。”

    王润雪道:“早知道就该早些告诉你了。万一古夫人还等着那也不好,要不我过去给她说一声,免得她一直等着。”

    杜文浩觉得有理,便让王润雪去了,自己则往柯尧的院子走去。

    经过庞雨琴的院子,见里面还亮着打,杜文浩想了想。还是过去看看,走进院子,果真是庞雨琴的房间亮着灯,房间里还有人在说话。

    杜文浩走近正要进门,现灯突然灭了,杜文浩觉得奇怪,便道:“小睡下了吗?”

    房间里庞雨琴即刻说道:“是,睡下了。”

    杜文浩听着庞雨琴的声音有些颤抖,而且回答的这么快,仿佛很紧张似地,杜文浩立刻警觉了起来。

    杜文浩本想走开,但是又问了一句:“让雪儿给你端的荷叶粥吃了吗?”

    房间里说道: “吃了,吃了,相公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杜文浩微微一笑,他何曾让王润雪送过什么荷叶粥。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杜文浩不露声色,道:“那好吧,我走了,你也早些歇着,让婆子警醒一些,不要睡得太熟,你还要吃药的。”

    “知道了。”庞雨琴答道。

    杜文浩走到院子门口,恰巧碰见两个提着灯笼进来的婆子,见到杜文浩,赶紧放下手中的灯笼跪下。

    杜文浩道:“你们不在大夫人的房间里伺候着,出来做什么?”

    两个婆子相互看了看,也不说话。

    杜文浩恼了,道:“问你们话呢,你们哑巴了吗?”

    一个婆子战战兢兢地低声说道:“老奴说了,还请老爷不要告诉大夫人的好

    杜文浩觉得蹊跷,便道:“小你们说,我不给她便是。”

    那婆子才缓缓地说道:“一个时辰前,大夫人的房间里突然来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还蒙着面纱,我们一开门,他就钻了进来,我们还来不及叫嚷,他就在我们的身上不知点了什么,我们都不能说话了,他便带着大夫人去了内室说话,半个时辰后,大夫人让他出来在我们的身上再一点便又可以活动了,但是大夫人却不让我们出去说,只说让我们出来,若是有人问起,就说上茅厕,也不让我们进门。”

    杜文浩道:“那人是个什么人?”

    婆子道: “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是男是女。”

    另外一个婆子道:“看着像个女人,没听说话,但身形像个女的。”

    杜文浩道:“罢了,你们去吧,对谁也不要说吗,先去后院找了明管家找个房间住下,暂时就不要过来了,若是明管家问起,就说大夫人说的不习惯房间里还有别人住着,明白吗7”

    两个婆子起身答应着。转身离开了。

    杜文浩心想,按照两个婆子所说,此人应该是有功夫的,这个黑衣人趁着大家在忙着喻鸽儿的事情的时候趁虚而入,应该是和白衣社的人有关,杜文浩担心自己贸然闯入“那人会挟持了庞玉琴,万一伤到她就不要了,于是躲在门外,探头往里看,过了一会儿,庞雨琴房间的灯又亮了。

    杜文浩见几介,护院正好巡逻至此,便将他们叫了过来,低语一番,然后指了指庞雨琴的门,几个护院点了点头,大家各自散开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丫鬟模样的人端着一个托盘走到庞雨琴的门前,杜文浩此刻正带着人躲在暗处观望着。

    “夫人,二夫人让奴婢给您送夜宵来了。”

    “小都什么时辰了,还吃什么夜宵,不想吃,拿下去。”庞雨琴没有好气的说道。

    “二夫人说了,若是奴婢敲不开您的门,不亲眼看见你吃了夜宵,然后将空碗拿走,她就亲自过来

    门打开了,只见庞雨琴一脸怒气地看着那丫鬟,接过托盘,道: “怎么这么多碗啊?”

    丫鬟道:“二夫人了,不是还有婆子们吗?担心饿着。”

    庞雨琴道:“你回去吧,给二夫人说,我吃就是了。至于空碗,一会儿你到门口来拿,我放在门口的,不要再敲门了,打扰我休息。

    丫鬟看了门里,只见一个人影一闪便不见了。

    庞雨琴没有好气地说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还不赶紧给我走开?”

    说完,门关上了。那个丫鬟假装走了几步,然后有蹑手蹑脚地走了回去,躲在窗户下听着,过了一会儿,才悄悄地走开,然后朝着杜文浩躲藏的地方走了过去。

    杜文浩道:“听见什么了吗?”

    丫鬟道:“大夫人让房间里那个人也吃了奴婢送去的粥,还是老爷神机妙算。”

    杜文浩道:“吃了就好,还说

    丫鬟道:“奴婢也听不懂,什么白衣圣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什么的,行着糊涂,对了。那个人还说准了大夫人的要求,让大夫人入教呢。”

    杜文浩愤然,道:“糊涂!竟然有这样的人,好吧。你先下去吧。”

    一旁一个护院小声问道:“老爷,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去呢?”

    杜文浩道:“现在就进去,要不再迟一些,说不一定那个黑衣人连你大夫人的入教仪式都已经完成了。

    这时,庞雨琴在房间里正和那黑衣人交谈甚欢,突然听见一阵呼叫声从庞玉琴的门口经过。

    “小抓贼再,赶紧抓贼啊”。

    庞雨琴的门打开了,只见庞雨琴披着一件单衣就出来了,叫住那个喊话的人,道:“什么贼,哪里有什么贼呢?”

    喊话的人停下脚步,道:“小回大夫人,是老爷现了,而且进了您的这个院子,如今已经去找门外扎营的官兵来抓贼了,大夫人还是在房间里呆着不要随意走动的好。”

    庞雨琴顿时紧张起来,道:“好的,好的。”于是回到房间里,正要关门,这时,杜文浩带着十几个人冲进了房间。

    庞雨琴愕然地望着杜文浩,然后看了看床的一角,稳了稳神,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来,双手扶着杜文浩的双肩,道:“这么晚了,是什么贼啊,抓到了吗?”

    杜文浩抓住庞雨琴的双手,然后对身后的护院说道:“前后都派人堵截了吗?”

    为的护院道:“都派了人了。”

    杜文浩道:“那好,关门”。

    庞雨琴听罢,急了,道:“谁准许你们进我的房间了,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

    杜文浩见护院们都愣在那里小便沉下脸来,道:“你们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关门抓贼?”

    护院们这才关了门,开始到处找了起来。

    “相公,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还怀疑贼敢进我的房间不成,还不让他们给我出去,我才好一些,难道你又想让我犯病吗?”

    杜文浩看了庞雨琴一眼,道:“我看你已经好了,房间里一个看护你的婆子都没有,你还担心你的病会犯不成?”

    一个护院走到床前。突然从床后伸出一把长剑来指着那护院,紧接着便从床后走出一个像之前婆子说的黑衣人来,身材单薄,用长剑指着那护院的脖子,一步步地从床后边走了出来。

    杜文浩看了已经花容失色的庞雨琴,然后冷笑着说道:“嘿嘿,既然都敢出来了,为何不扯下面纱让我们一睹你的真面目欺。

    “有这个必要吗?”黑衣人回答道。

    杜文浩听出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有些苍老。

    杜文浩哈哈大笑两声,朝着那黑衣人走了过去,庞雨琴见状,急忙说道:“老爷,千万不要靠近他,他有妖术的。”

    杜文浩笑着边走边说道:“是吗?我倒要见识见识白衣社什么妖术这么厉害,竟然三番两次地害我夫人。如今还要让她入教!”

    庞雨琴诧异,道:“老爷,您是如何知道的?”

    杜文浩笑着说道:“那白衣社的教主都是我救活的,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我不清楚呢?”

    说着走到那人的面前,那人不由地倒退两步,然后一手依旧拿着长剑指着那护院,一手却悄悄着背过手去,杜文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趁他不备,一把先将长剑夺下,一旁的护院赶紧上前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那人制服了。

    杜文浩命人先将这个人捆了起来,然后亲自扯下她的面纱,是个老妇,看着陌生,这老妇狠狠地看着杜文浩,道:“叛徒!”

    杜文浩坐下,庞雨琴一旁吓得瑟瑟抖。道:“老爷,还是不要得罪这些人了吧?他们可以

    杜文浩冷眼地看着庞雨琴,道:“他们可以什么?上天入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庞雨琴坚定地点了点头。

    杜文浩看着那人,道:“你又给她吃了你们白衣社的药?”

    那老妇冷笑道:“是啊,我给她吃了,是你的夫人自愿吃的,怎么样,杜先生,你的医术那么高明,怎么就医治不好你自己女人的病呢?”说完仰天大笑起来,谁想笑了没有几声,竟然一脸痛苦地表情,先是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紧接着便瘫软在地,脸色煞白,满头大汗。

    杜文浩笑着说道:“不是我医治不好我夫人的病,而是你们心太坏,竟然用了迷惑人心智的药,这才使得她如此相信你们这些妖教,若早知道,我就不会救你们白衣社的人,也不会给你的教主看病了。”

    那老妇虽说十分痛苦,听了杜文浩的话,还是冷笑着说道:“哼,救我们白衣社的人?你放屁,你不但为了自己升官财将我们的兄弟交给了那个狗皇帝,还让那个狗皇帝杀了我们十几个兄弟。还说什么救人,你就是在撒谎!”

    庞雨琴道:“大师,这件事情我给你解释过的,那些人真是你们白衣社的叛徒,不是好人

    那老妇狠狠地说道:“你若是想入教。就不要替这个叛徒说话!”

    庞雨琴看了看那人,再看看杜文浩,突然直直地倒了下去。

    杜文浩亲自起身,将庞玉琴抱着进了内室的房间,放在床上,然后出来坐下。

    那人道: “你好卑鄙,竟然在我们喝的粥里下药!”

    杜文浩道:“这种药十分的好,若是有功夫的喝了,会比那没有功夫的人痛苦千倍万倍,若是没有功夫的人喝了,不过就是睡上一觉就没有事情了

    那人大声说道:“杜文浩。你杀了我好了!”    杜文浩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还知道自己真实的姓名,这样一喊,一旁的护院都一脸的茫然。

    杜文浩笑着说道:“你都不知道我真实的名字你还敢来行刺我,哼,杜文浩是谁,我如何不知?。说完,说着伸手捏住这老妇下巴一拧,下巴被却脱了,顿时说不出话来。

    杜文浩缓缓放开手:“我相信那之前赵婆子的尸体应该是已经运到他们的家里了,这个人才会过来报复,这样吧,将他先关进了柴房,派几个人好生看守着,现在我也累了,明日再说。”,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一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534章 良苦用心

    ,“:护院将那老妇拖出庞雨琴的房间,杜女浩正要出门 …琴把拽住杜文浩的衣袖,道:“相公,求求你放了她吧,我见她也是好心肠。误会了你,我们给她解释解释就好了。”

    杜文浩柔肠寸断。轻轻抚摸着庞雨琴的秀。柔声道:“雨琴。还记得我们初相识吗?你帮我研墨,就那样静静地瞧着我,那时候。你静得如同一滴水,望着你的眼睛。我觉得世间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庞雨琴矮矮地哭着,搂紧了他:“相 !”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小甚至生死。你应该知道,我就算死,也不会伤害你!”

    “琴儿知道的,”庞雨琴哭得如梨花带雨。

    杜文浩亲吻一下她的额头。捧着她的脸。望着她如雨后梨花的娇颜:“琴儿,你放心,你只要坚持吃我的药。就一定会好的!”

    庞雨琴抹了一把眼泪,强颜笑道:“好了,好了,真的好了。相公。你看我都可以起身走动。也不会他人火了。”

    杜文浩涩然一笑,走到门口小叫了庞雨琴隔壁三个贴身丫鬟过来,嘱咐道:“从现在开始一斤,时辰给你们的大夫人喂一次我开的药,一次也不能偷懒,别的药一概不能让她在吃了。”

    三个丫鬟答应着,杜文浩望着庞雨琴。柔声道:“你安生养病。别的不要多想!”

    翌日一早。

    杜文浩径直去了古花落住的地方,见房间的门敞开着,一个丫鬟端着一个盆子出来,见到杜文浩于是屈身施礼。

    “古夫人起来了吗?”杜文浩问道。

    丫鬟答道:”早就起来了,早饭都已经用过了。”

    杜文浩迈进房门,古花落听见说话的声音就起身相迎。

    杜文浩微笑着说道:“昨夜因为别的事情耽搁人,让夫人久等。实在不好意思。”

    古花落荒尔道:“还与我这样的客气。润雪过来的时候,我也准备躺下了,听说昨天晚上大夫人的院子又不安静了?”

    杜文浩点了点头,坐下说道:“是啊,看来我不得不亲自到肖家庄去一趟了,要不这么没完没了的,还不折腾死我了。”

    古花落道:“这斤,白衣社听说十分厉害。不管男女老幼皆易被说服。然后入教后为他们所用。他们到我们这里不过才一年有余,听说信徒已经上万人,十分了得,朝廷早晚要收拾了他们。”

    杜文浩笑着说道:“朝廷就是这样,一定要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才会出面干涉,仿佛老百姓的利益和自己无关似地。”

    古花落笑了。道:”也就你敢这样放肆地说话。”

    杜文浩也笑了,道:“对了小不知夫人找我过来所为何事?”

    古花落道:“还是为了峰儿的事情。”

    杜文浩道:“夫人还担心什么吗?随时过来便是。”

    古花落道:“那就最好了。我今天便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告诉我便是。”

    杜文浩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夫人原是为了晏峰,我还以为别的什么要紧的事情。”

    古花落道:“对了,我听赵将军说,如今朝廷在注意孙和了。你平日里还是少和他往来,免得以后说不清楚。”

    杜文浩笑了,道:“夫人这么对我讲。就不怕我原是和孙和一伙的?”

    古花落笑了。道:”这个我相信不会是一起的。”

    杜尖浩道:“为何夫人这般肯定?”

    古花落看着杜文浩,道:“因为你和那孙和原不是一路人。何以走到一路?”

    杜文浩笑了,道:“那我也不用担心日后说不清楚。”

    古花落道:“还是注意一些的好,就怕他栽赃陷害什么的。”

    杜文浩道:“不是有一个你看着眼熟的人还在我的身边一直关注着我的吗?”

    古花落一愣。继而勉强地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起身走到床前,道:“这一次紫儿来不了,便让我给先生带了一些她自己绣织的荷包和一块帕子让我交给先生,还说绣的不好,先生千万不要笑话才是。”说完将一个精致的小荷包和一块白色上面绣着一朵玉兰的帕子递给了杜文浩。

    杜文浩拿着好好滴端详一番,然后夸奖道:“紫儿到底是长大了,竟然还能静下心来做女红了。这是最好的。”

    古花落笑着说道:“我回去一定将先生的话带给紫儿,她听了一定也十分高兴的。”

    正说着,赵、方二位将军来了。

    杜文浩和三个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将他们送至大门,见他们上了车离去。这才转身回了院子。

    王润雪从庞雨琴的院子出来,看见杜文浩朝着自己过来,便迎上前去。

    “老爷。大夫人的情况好些了。看来你开的药还是管用的。”

    杜文浩道:“看来我还得去一趟肖家庄。这件事情不解决了。他们三天两头的来找事,我也不知道他们的那些药里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万一和我开的药有事吗相冲相克对琴儿的身子到底不好,对了,喻鸽儿起来了没有,今天就将他们十几个人接了过来吧。”

    王润雪道:“一早起来就去接林捷好她们去了,也不知道明森的事情办得如何,紫竹园收拾出来了没有,一大早就没有看见他的人。”

    杜文浩道:“是不是安排喻鸽儿带来的那些官兵了?”

    王润雪道:“那些人天刚亮就拔营离开了,因为担心天亮了,这么多人招摇,明管家倒是过来给我说了,说是不告诉你了,担心半夜大夫人的事情本来你就休息的晚。

    杜文浩道:“那明森去了哪里?”再一想。想着头一天晚上如果没有喻鸽儿的出现,是不是石头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了,明森是不是去找石头了呢?

    王润雪道:“就是不知道。这个明森还是没有石头办事让我省心。”

    杜文浩道:“毕竟还没有上手。以后熟悉就好了,不等他回来了,雪儿你辛苦一些,赶紧带着人收拾出来紫竹园,回头向皇后他们一到最好就可以住下。”

    王润雪道:“对了,我早上我去看大夫人的时候,她眼睛都哭肿了。”

    杜文浩轻叹道:“接,又能怎么办呢?”

    王润雪道:“我们都知道相公出此下策实际也是为了大夫人好。”

    杜文浩道:“昨晚我就知道是不“

    肚一品下白衣社的人。你说我们的院墙那么高门口看守的那个老妇是如何进来的?”

    王润雪道:“回头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杜文浩道:“这样,等会儿明森回来了。我带着明森和几个人去一趟肖家庄,你就在家里等着喻鸽儿他们便是。至于别的什么,还是等我回来再说。”

    王润雪应允了。

    一个时辰后,明森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了。

    杜文浩在书房看书,明森小心地敲了敲门,杜文浩抬起头来,见明森一头的汗水,胸前的衣裳也让汗水给浸湿了。

    杜文浩微笑着起身将书放在书案上,慢悠悠地走到明森的跟前,道:“小到哪里去了?。

    明森低下头。道:“二夫人吩咐要小的去几个店铺去差点。故而来晚了,还请老爷见谅

    杜文浩淡然一笑,道: 小好吧。不要太辛苦了,对了,石头应该到哪里了?。说着,杜文浩转过身去朝着书案走去。

    明森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杜文浩察觉了什么。好在他只是问了一句,并未继续问下去。

    “小不太清楚,应该已经过了肖家庄了”小明森说道。

    杜文浩嗯了一声。道:“走吧

    明森跟着杜文浩出了耳。道:“老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杜文浩道:“去肖家庄”。

    明森道:“老爷就您和小的去吗?”

    杜文浩道:,“本来是想多叫几个人的。但是马上还要来十几个人住进来,都是老幼妇孺,不能轻待,更何况还不孙和和王十八的事情完了没有,还是在家里多留一些人好小反正石头不是说了吗?你的功夫好的很。”

    明森道:“那好吧,小的去准备一下。马上就来。”

    杜文浩转身看着明森,道:。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明森道:“主要是此去肖家庄至少来回三天,有些事情还需要给二夫人说说。”

    杜文浩淡然一笑,道:“好,那你去吧。我在门外等你。”

    明森躬身退下。

    杜文浩望着明森的身影。自语道:“小都伤成这样,还在我这个大夫面前坚持什么?。说完紧跟着明森而去。

    明森这边以为杜文浩已经去了大门外,并未去王润雪的房间。而是之前一直坚持的身姿终于弯下身来,直到自己的门口将门打开,这才双手捂着小腹跌跌撞撞地进了门,看看门外。这才将门掩上,紧咬牙关,走到床前蹲下身来,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木箱子,和杜文浩平日里出诊看病的药箱大小差不多。

    明森打开木箱,只见里面有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小瓶子,上面都贴着纸条,上面写着不一样的药名。

    明森有些坚持不了了,他敞开上衣,只见小腹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白布都浸透了血清,他坐下靠在床头,无力地将小腹上的白布揭开 等到全部解下露出一条很长的伤口,他痛苦地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冷气。

    “还是我来帮你吧!”

    明森听见声音,本能地从枕边掏出一把短刀睁眼一看竟然是杜文浩,只见杜文浩正微笑看着自己,明森挣扎着起身,道:“老爷。怎么是你?”

    杜文浩按下明森,让他坐下小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拔开瓶塞,让明森平躺,然后将药粉轻轻地洒在明森的伤口上,明森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杜文浩将药粉洒好,看了一眼明森,微笑着说道:“疼吗?”

    明森摇了摇头,道:“老爷,您怎么”

    杜文浩笑着将药瓶放回明森的那个木箱。然后说道:“都还挺齐全的嘛”。

    明森挣扎着起身。道:“老爷,你怎么知道小的受伤了?”

    杜文浩笑着将明森重新按倒在床上,然后说道:“你的伤口很深,不缝合怕是会感染,你敢不敢像石大人那样不用麻药就可以让我给你缝针呢?”

    明森听罢,正要起身,杜文浩看着一脸惊愕的名僧,道:“别这样看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想杀人灭口,也等你有了气力了之后再说。”

    明森警觉道: “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杜文浩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告诉我呢,我要为你缝针,你敢是不敢?”

    明森因一路跑着回来,失血过多,这个时候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只得任由杜文浩摆布,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便点了点头,道:“老爷尽管缝针便是,小的不怕!”

    杜文浩笑着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叫来一个下人过来,让他去将自己书房的药箱拿来,然后等那人将药箱拿来之后,再将门栓好,从药箱里取了缝合的针线,先是将油灯点燃,将针拿来等下消毒,然后穿针引线,整个过程也不与明森说话。一会儿的功夫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杜文浩拿着阵线坐在明森的床前。微笑着看着脸色苍白的明森,道: 小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明森镇定地点了点头,与此同时,杜文浩的针已经扎进了明森的皮肉。

    杜文浩道:“还是给你找一块儿干净的布放在嘴里吧,要不让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在家里对自己的管家滥用死刑呢。”

    ”老”老爷,不用的,小的没有问题。不过一点碗大的伤口算得了什么,您尽管动针便是

    杜文浩道:“好样的,那我就继续了,坚井不了就说一声

    明森点了点头,额头上的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儿地往脖颈下流去。

    “今天一早二夫人就在找你,如果是她吩咐你去做的事情,怎么还会到处找你呢?”杜文浩一边缝合着伤口。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明森心里一紧,身子也不由地动了一下。

    杜文浩道:“不要乱动,小心我扎错地方,还要重新扎一下,我还要去肖家庄呢,若不是你伤了的话,我们早该出城了。”

    小老 ,老爷,实在是不好意思,小的”明森不知该怎么说了。

    杜文浩道:“石头还好吧?没有受伤吧?是和王十八的人火拼了吗?。

    明森一愣,看着一脸镇定的杜文浩,半晌才说道:“老爷,您到底知道些什么?”

第535章 陈四

    “女浩继宗最后针,麻利地挽了一个结!后用剪刀从览短,起身伸了伸懒腰,没有回答明森的问题,而是说道:“好了 看来你是不能和我一起去肖家庄了,你好好在家里歇着吧。”

    明森道:小的这点伤算什么,石管家走的时候吩咐过,一定不能让您一个人去不安全的地方。”    杜文浩似笑非笑道:“不安全?哈哈,这话听着倒是奇怪了。”

    明森道:“老爷为什么觉得奇怪呢?”

    杜文浩道:“算了不与你说。反正石头走的时候应该也交代了,什每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明森见杜文浩开门要走,忍了忍,最终还是叫住他,道:“老爷,您有什么尽管问,石头走到时候也说了,如果你问什么小的便要一五一十的回答,不能欺瞒您。”

    杜文浩转过身去,见明森坐在床上一脸真诚地望着自己,便笑了笑,道:“我什么都不问,等你和石头自己来告诉我便是。”说完就走出门去了。

    明森自语道:“大人说的没有错,杜云帆真是一个十分个性的人,好在这种个性是良善的,否则和这等聪明的人打交道还真不是我明森的强项。”

    杜文浩叫了四个护院正要出门,身后有人喊自己。

    杜文浩见是慕容玉兰急匆匆地过来,便道:“你怎么来了?”

    慕容玉兰道:“听二夫人讲老人要去白衣社的总舵?”

    杜文浩微笑着说道:“是,怎么,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啊?”

    慕容玉兰道:“还是让我跟着老爷一起去吧,我刚才去找明管家这才知道他不太舒服去不了,所以我就想还是我跟着老爷一起去比较好。”

    杜文浩道:“你就不用去了,你又不会拳脚,而且那白衣社的人出来都是阴招,你看我连青黛和柯尧都不让去,你还是在家里呆着好了,去五位堂也好,最近我没有时间去看老张头,你要记得去给他扎针。”

    慕容玉兰见杜文浩说完就往门外走,追上前去,支开那四个护院,然后低声说道:“老爷,您最好还是带上个我,不瞒您说,那白衣社的人不知道使出什么阴招来,我虽是不会什么功夫,但是还是懂的那些人私底下用些整盅的房子害人的。”

    杜文浩见慕容玉兰这么坚持。但是又不想带着一个女子去,更何况还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便道:“你去可以,不过不能这么去。”

    慕容玉兰立刻会意,高兴滴说道:“那也简单,要不就让明森去?”

    杜文浩笑着点头,道:“你们的身形也不相像了,一个这么娇一个那么高大的,怎么看,看都不像啊!”

    慕容玉兰笑了,道:“老爷放心,我自然不会让他们看出端倪,不就是一个明森吗?问题不大,您等着看吧。”

    杜文浩十分好奇,莫非这个丫头还有本事将自己变高了不成?想着便道:“那好吧,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不过不要让别人看出端倪,先去给柯尧说一声,有人问起,她可以替你打个掩护。”

    慕容玉兰高兴地进了门。

    一个护院道:“老爷,我们什么时候出?您看天边有火烧云,大概要下雨了。”

    杜文浩抬头看了看天边,像是不远处被什么东西给点燃了似的,脸每个人的脸上都像是被抹上了一层胭脂一般。

    杜文浩道:“不着急,明管家也要去,我们等一会他。”

    说话的那个护院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看了身边三个护院,却没有说话。

    杜文浩看在眼里,看来这些护院应该都是知道明森受伤的事情的,如此说来这些护院当初是石头招了进来的。应该也是禁卫军的人。

    杜文浩笑了笑,心想自己这个级别还真是挺高的,和大理国的皇帝没有什么区别了,区区一个五位堂的掌柜,家里妥然住着二三十个禁卫军的人为自己看家护院,想着真是舒坦。

    “老爷,明管家出来了。”一个护院说道。

    杜文浩回头一看,只见明森从院子里缓缓地走了出来,脚步很慢,一只手还有意无意地不时摸着小腹,还是那副模样,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杜文浩心想,慕容玉兰如何知道明森受伤的事情,而且个置也是对的,身材也确实看不出问题。

    一个护儒道:“老爷,明管家好像不太舒服,要不就小的几个陪着老爷去吧?”

    明森上前,瞪了那护院一眼,道:“老爷让谁去,还需要你来说嘛?没大没小的!”

    杜文浩一听,怎么声音也是一样,好生看了一眼,这是明森说道:“老爷小的好好想了想,还是决定出来和您一起去小的到底不放心让您一个人去的。

    杜文浩怎么听着不对,莫非是真的明森出来了,便往门里看了看,明森道:“老卒,您看什么呢?我们该走了,别担心我,我这个不算什么。”

    杜文浩想了想,越听越不对头,便道:“那你走了,张老三怎么办?”

    明森啊了一声,像是没有听明白,杜文浩这一下算是真的明白了,看来是真的明森出来了,担心慕容玉兰出来,两个人碰见,那就好笑了,为了避免让人现,便道:“那也好,走吧。”说完自己先骑上马去。

    明森到底是练武出身,也翻身上马,大概还是伤口的问题,骑上去的时候有些费劲,一旁的护院伸手去帮忙,明森冷冷地说道:“好不需要谁来帮我。”

    那护院赶紧将手缩了回去,回到自己的马前一跃而上。

    杜文浩担心院子里的慕容玉兰就要出来了,于是自己先扬鞭飞奔而去,明森和四个护院则跟着杜文浩去了。

    两个时辰后,天一下暗了下来,天边隐隐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明森追上杜文浩,道:“老爷,看来今天晚伤无论如何都到不了肖家庄了,要不我们就在前面五里外的陈庄先住下,明日一早再走?”

    杜文浩看了看天,看来这不是一场过路雨,时间应该会比较长,想着明森的伤口万一遇了麻烦,便道!“好吧你的伤口可好。”

    明森道:“老爷不必担心,一点小伤不必在意的。”

    杜文浩道:“那也好,反正只有五里路了,我们不着急着赶,慢慢的走。”

    明森道:“是,老爷 ”

    几个人放慢了度,四个护院也知道明森身上有伤,不便剧烈地活动,也就慢悠悠地跟在他们的后面,开始刮风了,道路两旁的树叶刷刷作响。

    杜文浩想着不知道慕容玉兰出来后现自己走了,会不会跟上来,想竟没有听见明森和自己说话。    等杜文浩听见,明森已经停了下来。

    杜文浩道:“怎么啦?是伤口不舒服吗?让我看看?”

    明森道:“不是,:卜的仿佛听见有人在呼喊,就是不知道呼喊什么。老爷您听听?”

    杜文浩听罢也停下来,细细听来,却只有风声再无别的声响 便笑着说道:“你该是听岔了,哪里有什么呼叫声,不过是”

    “老爷,您仔细再听!真的有!”明森又说道。

    杜文浩侧耳细听,不一会儿,果真听见有一阵微弱的声音从道理一旁的树林里传了出来。

    杜文浩转身对身后的四个护院说道:“你们到树林里去看看。我和明管家好像听见有人在呼叫。”

    四个护院下了马,将马拴在树上进了树林,杜文浩和明森则在马上等着,很快就见四个护院从树林里连拖带拽地带着一个人出来了。将此人放在一颗树下,杜文浩一看是个二三十岁的男子,嘴里呻吟着,脚踝处有血清溢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杜文浩正欲下马,明森道:“老爷您先不要着急着下去小的先下去看看,这个地方没有人烟。我担心是山匪路霸作怪小心有诈,小小的先看看,没有问题再说。”

    明森下了马,走到那人面前仔细看了看,问道:“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为何在树林里呼救?”

    小的名叫陈四,就住在不远处的陈庄,本是想在林子里打些野味的,我家那口子有了身孕,想吃野兔子,谁想小的走着走着,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跌跌撞撞的不小心从高处摔落到一个不知道的什么地方,挣扎着起来,摸索着一路喊着,担心天一黑就有野兽出来,那个时候小的一定没有命了,多谢几位恩人搭救。”

    明森道:“打猎?那你打猎的工具呢?”

    陈四道:“摔落的时候不知道摔倒哪里去了。”

    明森回头看了杜文浩一眼,突然从腰间抽出长剑来对着那陈四劈头看去,就在离陈四脖颈不到一寸的地方,明森的长剑停住了,因为陈四一点反应都没有,杜文浩知道,就算是这个人装瞎装的再像,只要是学过一些拳脚的人,也是可以听见风声的,自然会有些许的反应,这是一个人的本能,哪怕是眼角眉梢都会有动静,但是这个陈四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他至少不会功夫。

    明森将长剑收起,走到杜文浩身边,道:“老爷,您看着怎么办?”

    杜文浩道:“既然我们也要去陈庄,就送他回去好了,天要下雨了,这个地方不能久留。”

    “是,老爷,你们四个奖他放在一个人的马上给他驮回陈庄去。

    陈四听罢,连连道谢,四个护院将他搀扶起来,放在其中一个人的马上。

    陈四道:“多谢几位恩人搭救,几位也是去陈庄的吗?”

    一个护院道:“我们不过是路过陈庄。将你顺便送回去罢了。你先告诉我们拟住在陈庄什么地方。免得走过了。”

    陈四道:“一进陈庄,您一问便有问知道的,只是难为你们几位恩人为了小的还专门跑一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

    护院道:“马上就要是百时了。”

    陈四道:“几位莫不是要去肖家庄或是远山县?若不嫌弃,要不就在小的家里将就一夜,明日一早赶路岂不是更好?”

    明森道:“你就不担心我们是山匪路霸的,你将我们领进家中,那可是引狼入室啊。”

    陈四一听,脸都变了,杜文浩笑着说道:“你就不要吓他了,我见他的脚踝处有伤,还是赶紧倒了陈庄之后给他包扎一下。”

    陈四憨厚地笑了,道:“这位恩人是大夫吗?”

    明森道:“你知道秀山郡的五位堂吗?我们老爷就是那里的掌柜的。

    ”

    陈四一听,身子都坐直了,拱手朝着某一个不是杜文浩的方向,道:“久仰久仰小的早就听说先生的威名了,既然是这样小的今天真是遇到高人了,一定要请先生去家里住上一晚。”

    杜文浩笑了,道:“好吧,走吧,我们边走边说,天越地暗了。”

    几个人不能再慢慢地晃悠了,于是快马加鞭地朝着陈庄飞奔而去。

    半个时辰后,七个人到了陈庄,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一个护院叫住一个村口的人,荐着陈四问道:“认识他吗?”

    那人一看,赶紧上前说道:“这不是陈四吗?你怎么啦?”

    护院见陈庄的人果然认识陈四,便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便道:“劳烦这位乡亲带着我们去陈四的家里。”

    那人也热情,便带着杜文浩他们进了村子,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在一个小院的门口停下了,大声几声:“陈四他媳妇儿,你家男人回来了,好像脚受伤了,你出去接接。”

    很快从屋子里快步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农妇,大腹便便的就过来了,见自己的丈夫骑在一匹枣红大马上,还有六个男人陪着,小心翼翼过来。

    明森道:“你可是陈四的女人?”

    农妇点头,道:“我男人怎么啦?”

    陈四听见自己老婆的声音,赶紧说道:“先将我扶下马去,雨越来越大了,还不赶紧请几位恩人进屋去坐着,若不是他们,今天我定然要死在外面了。”

    ,

第537章 教主

    女浩等人跟着李婶出了陈四家的门,朝着南边的小益慢行,月色很好,甚至不用点灯便可以清楚地看见远处的山,近处的庄稼和村舍,和走在杜文浩前面那个矮胖的李婶的背影。

    “我给你们讲,吃药看病那是虚的,不是也有太多的人看了病吃了药还是死了的吗7世上没有治百病的药,也没有永远不死的凡人。”李婶在前面一个劲儿地说着,像是背书一样。絮絮叨叨的没有完,杜文浩他们谁也不搭腔,李婶也不管还是自顾自的讲着。

    “我们教主那可不是凡人,那是圣人,他第一次见到我,就直接告诉我,像我这样的人,是上不靠老,下不靠早年丧夫,无依无靠,也不能再嫁了,说是见谁克谁的,于是只有跟了教主,以后才有机会得道升天。”

    明森道:“那你就不想见你的男人了?。

    李婶挥了挥手,也不回头,只道:“想见啊,教主说了,只要人心真诚,什么都可以做到的。”

    明森道:“那你教主是不是已经成仙了?”

    李婶停下脚步想了想,继续走着,道:“我们教主还不过这话我们是不能说的,因为这是对他老人家的不敬,我相信他总会成仙的,然后带着我们所有敬他爱他的教徒一起升天去

    明森道:“听说你们教主不是在肖家庄吗?怎么又在你们陈庄了?”    李婶道:“你说的那个是我们的总教主,这个不是的,圣教有很多的分舵,我说的这咋。教主是我们分舵的教主。”

    李婶的语气里透着憧憬,不由自主地连那个肥大的屁屁也扭动了起来。

    走了大概一炷奔的功夫,李婶停下了。指着不远处一个院落。只见里面还亮着灯。

    “到了,不知道教主他们休息了没有,我得先去看看再说,你们就在院外候着吧。”说完朝着院子里走出,走了两步又折身回来,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人叫什么名字呢,我一会儿给我们教主怎么说啊?”

    杜文浩道:“告诉你我们的名字不是不行,不过我们也应该知道这个分舵的教主叫什么名字才是。”

    李婶赶紧低声说道:“呸呸,可不能问我们教主的名字,那是犯忌小心和陈四一样受了我们教主的诅咒。那才是不好。”

    明森道:“既然这样,你也就不用说我们是谁了,你只说我们几介。慕名而来便是

    李婶道:“那也好,天下信教者皆是一家。”说完就进了院子。

    杜文浩笑着说道:“还没有看出来,这个白衣社连一个乡下妇人都教的更私熟的学生一般,出口成章,一套一套的啊。”

    明森他们几个跟着杜文浩大笑了起来。

    “是谁在门外大呼小叫的?”这时从人带来的几个人。”

    杜文浩见那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越是靠近越觉得面熟,却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等这人走到跟前,李婶先说道:“哎呦,你们懂不懂规矩啊,叫什么叫啊,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该带你们过来了。”

    那人走到杜文浩面前,仔细地端详一番,突然眼睛瞪大了,一把抓住杜文浩的双手。激动地说道:“老三。李正你们出来看看是谁来了”。

    李婶被弄得是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杜文浩见此人对自己没有半点敌意,便想着应该不是付戈东那边的人,真疑惑着,只见房间里又出来了四五个人,疾步过来。

    “老三,李正,你们看,是谁来了?。那人一脸笑意紧紧地握着杜文浩的手,大声地说道。

    为的是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几个人都是一身的白衣,那络腮胡子走到杜文浩面前,定眼一看,也同之前那人一样,顿时激动起来,先是仰天长笑几声,然后这才对身后的人说道:“还不赶紧跪下给我们的救命恩人磕头啊!,小

    几个人像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那络腮胡子一言,这才齐刷刷跪下,给杜文浩磕头,嘴里叫着:“小的见过杜先生。”

    杜文浩终是认出了这个络腮胡子,果真是自己从前在成都府路当勾管官时救过的那些人其中一个,想必别的人也是了,于是便笑着说道:“我想着就是你们了,哈哈,快快起来吧,不要跪着了。”

    几个人这才起身。

    络腮胡子笑着拱手说道:“恩人如何在这里?”

    杜文浩笑着说道:“你们的付教主不是满世界的找人杀我吗?我于是亲自送上门来了。”

    络腮胡子一听,甚是惊讶,转身看了看其他几个人,那几介。人也是一脸的愕然。

    杜文浩见他们不像是在装,心想他们莫非没有和付戈东在一起?否则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杜文浩道:“方便进去说话吗?”

    络腮胡子赶紧说道:“恩人赶紧屋子里请,你”你去给我们烧些水弄些下酒的饭菜来。”

    李婶见络腮胡子指着自己,赶紧唯唯诺诺地应允着退下了。

    杜文浩指着明森和四个护院,道:“这些都是我的家人,随着我一起来的。”

    络腮胡子道:“那就一起进屋坐吧。”    十几个人进了屋子,络腮胡子亲自给杜文浩倒了水双手端给了他,然后说道:“刚才恩人说什么我们教主在四处找人杀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文告道:“我也觉得纳闷啊,先是找了几个人在我的宅院里放了一些你们白衣社的什么不同颜色的绸缎,接着便给我那大夫人吃你们的什么药丸,还让人带话说是我是什么叛徒,定要害的我家破人亡方可罢休。”

    络腮胡子想了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哎哟,一定是之前在大宋将那些个叛徒送给大宋那皇帝老儿的事情让教主误会了。”

    杜文浩道:“怎么,你没有给他说起过吗?”

    络腮胡子长叹一声,道:“说来话长,我们几个让恩人您救了之后,先是去了吐蕃,后来知道教主的消息后,就辗转来了大理国,本来听说教主他们在秀山郡的,后来不知为何全部人等迁到了肖家庄,我们又往肖家庄赶,谁想,十天前教主托人带信,说是肖家庄也不安全了,让我们暂时在陈庄住下,等风声过了再去,于是到目前为止还未见到教主他们的人呢,难怪,都是我们不好,害的教主误会恩人您了。”

    明森道:“那你们赶紧将害我家大夫人的解药给了我们才好。”

    络腮胡子道:“那是自然的,不过我们教里有很多的药,每一种药的解药都是相对的,你们知道大夫人吃的是什么药吗?”

    明森道:“一种黄色的药丸。有一种奇怪的香味。”

    络腮胡子道:“那我就知道了,李正,你赶紧去给恩人拿解药去。”

    杜文浩道:“我们也是要去肖家庄的,要不明日一早一起动身去吧?”

    络腮胡子道:“恩人,这件事情就不老您亲自跑一趟了,既然是我们这几个人没有及时告知教主,应该我们去说,哪里还敢劳烦恩人止 高路远地跑上一趟呢?等会儿,我带着李正,我们两个人已过丑时就连夜赶往肖家庄,您一早就回去吧,等我们的消息便是,对了,先生如今在哪里?”

    杜文浩道:“你去问付戈东他就知道,既然你不让我们去,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去了。”

    络腮胡子道:“恩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教主年纪得罪的地方恩人千万不要记在心上。”

    这时李婶端着托盘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道:“教主,饭菜好了,您看现在就给您端进来吗?”

    络腮胡子也不说话,只是招了招手,李婶赶紧进来了。

    络腮胡子道:“我恩人的住处可安排妥帖了?”

    李婶躬身说道:“都安排好了,就在”就在拙妇家里。”

    杜文浩知道李婶为什么不说在陈四家中,因为陈四不信白衣社,自然这些人也不会高兴和陈四打交道的,看来这个李婶还是挺机灵的。

    络腮胡子道:“嗯,那你先去吧,不要走远了,回头还要领着我的恩人回去呢,天黑路不好走。”

    李婶赶紧答道:“拙妇明白,拙妇就在门外候着。”

    络腮胡子道:“在院子外面候着便是,不要再门口等着,外面说话,你哪里能听?”

    李婶恍然大悟,赶紧点了点头,退下了。

    大家围坐在桌子前,一边喝酒一边说话,李正将解药交给明森,明森小心地放在了怀中。

    吃喝了一会儿,杜文浩道:“好了,也不耽搁你们了,本来还想去一趟肖家庄了,没有想到在这里竟遇到你们了,如今朝廷查得紧。你们夜里赶路是对的,最好换身衣裳,这一身太乍眼了。”

    络腮胡子道:“先生说的是。那我和李正现在就去换衣,不陪先生久坐了。”

    杜文浩道:“我们也回去歇息了,明天一早就赶回秀山郡,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找我便是。

    络腮胡子道:“先生今天若是没有遇到,那直接去了肖家庄不知还闹出什么笑话来了,都是小的们没有考虑周全,以为教主什么都知道了,谁想还遇到这样的事情,让先生和先生的家人受累了。”

    杜文浩等人起身走出门去,络腮胡子等人将他们送到院子外,嘱咐李婶道:“你是走习惯这样的路的,先生却是少走,你千万不要急匆匆只管自己,要好生照顾着先生。”

    李婶不敢多说,只是点头答应,络腮胡子又给杜文浩赔了不是,说了一大堆的好话,这才目送杜文浩他们远去。

    回去的路上,李婶小心地打着灯笼,其实月色那样的好,哪里需要打什么灯笼,但是她一点也不敢疏忽小心地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看杜文浩他们是否跟上,但再也不多话了。

    明森道:“老爷,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去吗?”

    杜文浩点了点头。

    明森道:“万一他们”

    杜文浩道:“如果是万一,那我们更不能和他们一起去,不过我相信他们不会说谎,等着吧。”

    明森不再说话,几个人跟着李婶闷闷旧几旧不会儿就回到了陈四的家门口六

    “先生,要不您和几位还是住到我那里去吧,万一让教主知道您住在陈四家里,那可就不好说了。”李婶躬身说道。

    杜文浩道:“还是住在陈四家里吧,人家什么都收拾好了

    李婶道:“只是两间和偏窄的房子,天气这么热”。

    明森道:“我和四个兄弟睡在一屋,老爷一个人独自一屋将就一夜就好

    杜文浩道:“明森和我住在一起吧,反正我也睡不着,我们两个说说话。”

    明森看了杜文浩一眼,欲言又止,点了点头。

    李婶见大家心意已决不要再说,进了院子,李婶喊了一声,陈四老婆很快出来了,看来还没有躺下。

    李婶道:“给几位恩人准备洗脚水了吗?”

    陈四老婆道:“烧好了,我这就去端来。”

    李婶道:“不用你去,我去便是,你赶紧将房屋敞着凉快一会儿,恩人们也累了,洗了也好歇息着。”

    杜文浩道:“陈四睡下了吗?”

    陈四老婆道:“睡下了,也是网睡下的,还没有睡着呢。”    杜文浩道::“那就不要叫他了,让他睡吧,我们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然后就去睡了。”

    陈四老婆应声跟着李婶去了厨房。

    陈四老婆低声问道:“李婶,你怎么”

    李婶一边往脚幕里舀水,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怎么啦?。

    陈四老婆偷眼看了外面一眼,然后说道:“你怎么去之前和回来后的态度完全不同啊?”

    李婶淡然一笑,道:“有吗?我毒么不觉得呢?”

    陈四老婆偷笑着看着李婶,李婶故意不看她,伸手在脚盆里探了探水温,道:“有些热了,给我舀些凉水来。”

    陈四老婆到:“李婶,你就瞒着我吧,一定有什么事情的

    李婶直起身来,好好滴看了看陈四老婆一眼,道:“你知道外面这几个人是教主的什么人吗?

    陈四老婆听了不解,道:“什么人啊,不是慕名而来吗?”

    李婶轻啐一口,道:“外面教主看见他们都要跪下磕头,你说是什么人啊!”

    陈四老婆一听眼睛都大了,往门外看了看,道:“你开什么玩笑?。

    李婶不理陈四老婆,端着水出去了,小心地放在杜文浩的面前,道:“恩人您先洗着。我马上给另外几位将水打上来。”

    杜文浩微笑着说道:“有劳你了,李婶。”

    李婶赶紧说道:“您客气了,您需要什么说一声便是。”说完工委一笑,转身回到厨房。

    陈四老婆道:“那他之前不是说他不认识这些人的吗?”

    李婶道:“这才叫真人不露相,露相吓死人!”

    撑死老婆感慨道:“我是说呢,一般人听见你们的那个什么圣教都吓得要死,他们非但不害怕,而且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来这些人还真是不敢得罪。”

    李婶道:“不敢得罪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有五盆水要端呢,你还不赶紧给我找盆子啊!,小

    陈四老婆听了,回过神来,赶紧去找盆子去了。

    一夜无事。

    杜文浩等人天一亮就动身往秀山郡赶,杜文浩心里惦记着喻鸽儿是不是把林捷抒、向皇后他们都接到云帆山庄了,于是一刻也没有停留,紧赶慢赶地到了晌午就回到了云帆山庄。

    一进院门,明森支开四个护院,然后说道:“老爷小的还是赶紧把解药给大夫人拿去吧?”

    杜文浩道:“你怎么知道大夫人吃的是一种黄色的药丸?”

    明森道:“有一次去给大夫人请安看见过。”

    杜文浩微微一笑,道:“好吧,你去吧。”

    明森微笑着朝着庞雨琴的院子走去,突然走了几步,身后有人喊了一句:“玉兰!”

    明森本能地回过头去,却没有答应。

    杜文浩看着明森回头,便笑着上前,道:“你还真是厉害,连身材都可以伪装,你还是先换了你这身行头再说吧。”

    “明森”见杜文浩已经识破,于是才笑了起来,道:“老爷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杜文浩道:“在路上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明森”还要说话,杜文浩道:“好了,你先去换了这身行头,万一会儿让明管家看见了。还以为白天看见鬼了呢。”

    慕容玉兰这才赶紧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杜文浩叫来一个丫鬟问道:“二夫人呢?”

    丫鬟道:“回老爷的话,正在紫竹园呢。”

    杜文浩道:“客人们都到了吗?”

    丫鬟道:“昨天晌午的时候就都到了,一共十四个人,二夫人和明管家已经将他们一一安顿好了。”

    杜文浩听罢,赶紧朝着紫竹园而去。

    才到院子门口,便听见里面一阵清脆的笑声,紧接着便听到朱德妃的说话声,像是在逗孩子,杜文浩的脚步更加快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山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538章 娘娘驾到

    浩老讲大门,见几个丫鬟和了人提着此大大小削不回穿梭在院子里。

    “老爷回来了。”一个丫鬟看见杜文浩,赶紧朝着房间走去,边走边说道。

    杜文浩走到厅的门口,便看见一群人从大厅里涌了出来,为的便是风姿卓越的向皇后。林捷婷、喻鸽儿还有朱德妃依次出来,身后还有各自的孩子。

    杜文浩微笑着迎上前去,正要施礼,向皇后一把将杜文浩双手扶住,道:“如今我们一下就来了十几个人住在你这里,来麻烦先生,打扰先生,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离开,该是我们这些来麻烦先生的人给先生施礼才是。”说着盈盈一礼。

    杜文浩忙虚空搀扶,低声道:“这哪里使得!折杀微臣了

    朱德妃上前来,又是激动又是高兴,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望着杜文浩,杜文浩上前,道:“姐姐这么长时间不见,还和从前一样,还是那般的精神不减啊,只是一路上又是劳累又是惊吓的,难为姐姐你们了

    朱德妃听杜文浩说了这么一番体贴的话,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一头扑在杜文浩的怀里呜咽起来。

    杜文浩有些尴尬,瞧了瞧旁边似笑非笑的王润雪,见她并无生气的样子,这才稍安,低声安慰道:“好了,我的好姐姐,都已经到家了,虽说是贫寒了一些,还总归不用再继续奔波下去,好歹也有个栖身的地方,还该是高兴,怎么还哭了起来,是不是觉得这个地方扁窄许多,十分委屈啊?”

    朱德妃破涕而笑,粉拳轻轻击打在杜文浩的胸上,嗔怪道:“讨厌,这个时候还取笑人家。”

    林捷抒上前,微微欠身道福:“杜先生别来无恙,看着却是越精神了。”

    大公主在一旁默默瞧着杜文浩,看着昔日这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不由还是心跳不止,不敢直视这个长得越俊气的男人,便把脸侧过去望着林捷好,道:“谁说不是呢,这个秀山郡还真是一个养人的好地方,山美、水美,犹如世外桃源一般。”

    杜文浩看了一眼大公主,见她赶紧低下头去,脸微微地红了,便知道她还是害羞,心中一荡,也不敢看她,让众人回大厅里说话。

    落座后,向皇后道:“难得先生还记得我们,我们还以为这种逃亡的日子遥遥无期呢,直到遇到李浦,他告诉我们你来了这里,又派人送我们,这才一路赶来,上苍有眼,让我们这些孤儿寡母的找到了你,这么多人一来,不知道还要给先生增添多少的麻烦。”

    杜文浩有些奇怪,向来高傲的向皇后,怎么变得彬彬有礼的了,或许是这日子改变的。

    王润雪道:“皇太后您就别客气了,相公说的对,既然来了,就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呢?”

    向皇后叹道:“国破如此,哪里还有什么皇太后可言,唉”。

    喻鸽儿忙岔开话题,道:“方才还和二夫人商量呢,我们出来的时候多少也带了一些细软,路上除了吃喝,也没有用多少,后来遇到李将军让他的手下将我们护送过来,所以东西也没有被抢或是遗失,如今一大家子过来了,日后少不了花钱的地方,这些还是我们自己得出的,就交给二夫人吧。”说完,看了看身边的贴身侍女,那侍女赶紧出去叫两个随身侍从抬出一口大箱来。

    王润雪忙道:“不用了,这无论如何我们是不能要的,如今家里还有些底子,皇太后和诸位娘娘能大驾光临寒舍,已经是蓬耸生辉了,哪里有让皇太后和几位娘娘掏钱的道理?”

    杜文浩道:“雪儿说的是,我们还有一些店铺、药铺和一些田地,收入还不错的。别说皇太后和诸位娘娘了,就算养一支军队,也是开支得了的,这些钱还是留些几位娘娘吧

    向皇后叹了口气,道:“你们收下钱,我们才住得安心,以后就依靠你了,我们没有将先生当外人,若是先芒这样的客气,那我们还是走吧。”

    林捷好道:“先生还是收下吧,要不皇太后真的会说到做的的。”

    杜文浩道:“要不先存放在皇太后您那里,以后若是需要,我再让雪儿问您要就是

    向皇后不笑了,沉下脸来,道:“先生是真想收留我们这些孤儿寡母呢,还是面子上过不去,让我们过来住几天,然后等着我们自己不好意思悄悄地走掉?”

    杜文浩正要解释,长公主道:“我相信先生是真心收留我们 皇嫂本来是犹豫着要不要过来叨扰先生一家,还是我们几个劝说着过来的,如今您这样的客气,我们哪里还有脸继续待下去。”

    杜文浩无奈,只得说道:“好吧,好吧,再说好像就是我虚情假意了,雪儿,叫人抬下去吧。”

    王润雪点了点头,起身出门去了。

    向皇后这才高兴了,道:“我也知道这一次喻鸽儿贸然带着刘将军他们闯进知县衙门,差点给先生闯祸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从今往后,就不要娘娘皇太后之类的叫了,让山庄的下人和丫鬟听见了。小心生出事端来。”

    杜文浩道:“规矩礼数还是要有的,怎么能随便称呼呢?”

    向皇后道:“先生听我说,如今我们出了大宋,出了宫,就是平常的老百姓了,没有什么尊卑长幼,我们五个人以后要长此以往地住在这里,总是客人身份那是不妥的,德妃还好,她和你原本就已经拜了姐弟,只是我们四介”我想还是依照年纪大小叫姐姐妹妹便是,喊先生也不能这么喊了,应该和雪儿她们一样喊老爷。”

    喻鸽儿道:“我看可以。”

    杜文浩连忙说道:“什么可以啊,万万使不得,我同意你们五个相互按照年龄大小各自称呼,但是叫我老爷,那如何使得。”

    朱德妃笑着说道:“那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们五个的孩子,还要喊你叔叔呢,当然我的孩子不能喊你叔叔,要喊你舅舅。”说着招呼一旁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儿过来。

    浩凡经知道,那连续的两场大地震,所有皇室男丁都布兄”只剩女儿家命大,德妃也一样,几个皇子都死于大地震,只剩这个小公主,也不多说,唯恐朱德妃难过,于是便主动起身走到那女孩儿的面前蹲下身来,和蔼地说道:“来,让舅舅抱抱。”

    女孩儿乖乖地伸出双臂,轻声地喊了一声舅舅,杜文浩便将女孩子抱到自己的怀里。

    林捷好道:“孩子们,都过来,给你们的叔叔行礼,从今往后,杜先生就是你们的亲叔叔了,知道吗?”

    从一旁走出五六个小女孩,走到杜文浩的面前,盈盈施礼,齐声喊道:“叔叔。

    这些都是公主,与杜文浩是君臣身份,虽然刚才说了不按君臣,但杜文浩还是不敢托大,急忙拱手作揖,一拱到地还礼。心中感慨万千。一旁的人不禁热泪潜下。

    三天后。

    杜文浩的云帆山庄来了一位客人,杜文浩算准了他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他便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和杜文浩过不去的白衣社的教主,付戈东。

    两年不见,这咋。小孩子长高了不少,不过还是一张孩子的面孔,杜文浩听门房的人说一群穿着白衣的人站在门口说是要见自己,而且为的还是个背着一捆荆条的少年,杜文浩便知道,络腮胡子已经澄清了事实,付戈东是负荆请罪来了。

    杜文浩带着明森走到大门口,果真见十几个人跪在门前,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杜文浩想,如今风声这么紧,他们还敢进城来,不过也只有等到天黑了才敢上门。

    “先生,戈东有罪,请先生一定耍好好惩罚戈东,否则戈东一定不会安心的。”付戈东拱手对着杜文浩愧疚地说道。

    杜文浩微笑着上前,将付戈东搀扶起来,道:“不知者不怜,快快褪下身上的东西进屋说话。”

    付戈东听了杜文浩这话,更是惭愧了,低着头,道:“先生若是不用我背上的荆条鞭打我,便让我的手下替您鞭打,直至你说停下为止。”说完。就见付戈东左右跪着的人起身将荆条卸下,一人拿了一把。付戈东则褪去上衣俯身低头。

    杜文浩正要上前阻止,那络腮胡子出来拉住杜文浩,道:“先生若是这样轻易地饶了我们,我们教主以后就不能继续在白衣社待下去了。你还是让兄弟们鞭打二十,这样我们教主以后也能服众,毕竟是他做错了事情,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在我们白衣社是要重罚的。”

    只见那两个人毫不留情地用荆条在付戈东的身上抽打着,很快,付戈东的身上就是血迹斑斑。

    “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杜文浩实在看不下去了,冲上前去夺下两人手上的荆条,摔在地上。

    付戈东重新跪下,道:“先生仁慈,这般的对我,岂料,戈东不是人。这样对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您的家人,戈东该死!”

    杜文浩轻叹一声,道:“好了,我都说了,你不知道我如何怪责与你?赶紧起来,到房间里,我给你上个药。”

    付戈东道:“如今风声很紧,戈东不敢连累先生,既然先生已经原谅了戈东,那戈东就告辞了,等过一段时间再来看望先生。”

    杜文浩也不挽留,道:“那好吧,你们出来一趟也实在危险,我也不敢留你们,还是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再说也不迟。”

    付戈东起身。拱手说道:“先生,大夫人的身子可恢妾好了?”

    杜文浩笑着说道:“好了,本来想给她吃你们的解药,谁想我带着解药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大好了,于是那解药如今还放在那里的。”

    付戈东惊讶道:“是先生医治好了大夫人的病?”

    杜文浩笑着点了点头。

    络腮胡子道:“先生到底名不虚传,到如今我们白衣社下的毒还没有一个人可以医治好,先生是如何下药的?”

    杜文浩笑而不答。

    明森道:“先生是个大夫,自然有看病的本事,至于怎么治好大夫人的病的,还是不要说了,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天亮了就不好办了。”

    付戈东道:“也好,那戈东就此辞别先生了,望先生保重。”说完。再给杜文浩躬身施礼,这才带着一群人等迅消失在了夜色里。

    明森道:“老爷,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了他们?”

    杜文浩笑着说道:“那你认为还要怎样呢?”

    明森道:小的哪里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老爷心底太好了。”

    杜文浩笑了,拍了拍明森的肩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说呢?”

    明森笑着不说话。

    两个人进了院子,杜文浩停下脚步,道:“最近家里事情突然多了很多,石头不在,你忙得过来吗?”

    明森道:“老爷放心,二夫人那么能干,小的不过是打个下手帮帮忙而已。”

    杜文浩点了点头,道:“最近我也知道你外面也有事情,不用总呆在家里,也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情。”

    明森犹豫了一下,道:“老爷仿佛什么都知道,可为什么又行么都不问小的呢?”

    杜文浩道:“我说过,我不会问的,除非你和石头主动过来告诉我。”

    明森道:的小的,那还是等石管家回来让他告诉你吧。”

    杜文浩笑了,道:“也是,你去忙你的吧,只是要注意安全。”

    明森感激地点了点头,躬身退下了。

    五天后。

    这一日,杜文浩一早带着林清黛和慕容玉兰和往常一样去五味堂,整个上午都忙着楼上楼下的给人看病,慕容玉兰一直坚持给张老三用银针然后再服用杜文浩开的方子。一周过后,已经大好,准备出院了。

    就在杜文浩忙着给张老三和他老婆小孩叮嘱回家事项的时候,憨头上楼来说,有人找杜文浩。

第539章 不得已的手术

    浩下了楼,见门外一个陌生人看穿着打扮。不像是贼只见那人仿佛有些焦急,在门外来回地踱步。

    杜文浩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还在不停来回地走,杜文浩便道:“是你找我吗?”

    那人这才现面前站了一个人,赶紧停下,先是一愣,继而拱手说道:“您就是杜云帆,杜先生?”

    杜文浩点头说是。

    那人看了看五味堂内人头攒动,到处是人,便低声说道:“请先生借一步说话。”

    杜文浩道:“那我们就去五味堂后院说话吧。”说完带着那人进了后院。

    到了后院,那人从怀里掏典一封信来双手递给杜文浩,道:“先生,在下是古大人所派,这是古大人给先生的一封书信,让在下亲手交给先生手上。”

    杜文浩一边拆信一边问道:“哪个古大人?”

    那人低声说道:“户部尚书古大人

    杜文浩哦了一声,展开了信一看,眉头即刻皱到一起,看完后,那人低声道:“先生若是看完了,依照古大人的吩咐,这封信必须要即刻销毁。”

    杜文浩点了点头,将信交给那人,那人晃火镰将信点燃,直到变成一只黑色的蝴蝶翩然落下,还在地上踩了两脚方才罢休。

    杜文浩道:“那我们时候动身?”

    那人道:“越快越好,古小姐危在旦夕了。”

    杜文浩点了点头,道:“也好,你容我去给我夫人交代几句,就同你走。”

    那人道:“先生不用带任何的东西,我们的马车在门外候着

    杜文浩点了点头,朝着店内走去。

    “什么?晏紫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你去啊?”林清黛惊愕道。

    杜文浩道:“看古笑天的意思应该不会是说谎,再说了,他信里虽说没有道出紫儿是个什么病,但是恳切的语气却足以说明他没有说笑,看来我必须得去一趟。

    ”

    林青黛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杜文浩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出了门,见门外果真有一架四匹马拉的马车,给杜文浩送信的人见杜文浩出来,赶紧放下马蹬,躬身候着。

    杜文浩走到车前,转身说道:“不用了,家里如今事情多,我走了,就全靠你了,柯尧如今也是顾不上,所以这边你是要辛苦一些了

    林青黛点点头,憨头提着药箱出来,那人道:“先生,这个也没有必要带了,府上什么都有

    林青黛膘了那人一眼,将药箱小心放在车上,冷冷地说道:“我们老爷习惯了自己带药箱去,你们京城是什么都有,那为什么还叫我们老爷去给古大人的孙女看病啊?。

    那人被林青黛抢白了一番,也不敢多言,只得将药的放在车内人,然后轻声说道:“先生,可以走了吗?”

    杜文浩点了点头,上了车,见林青黛一脸的不舍,便劝慰道:“回去吧,别担心。”    林青黛的眼圈都红了,但却忌讳着流泪,认为是个不吉利的征兆,于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来,道:“好的,我知道了。”眼看着马车由近渐远逐渐消失在视线里,林青黛才和憨头转身回去。

    杜文浩以为会在肖家庄歇息一夜,这样也正好可以去会一会赵康父子和付戈东,岂料马车只是在肖家庄外的官驿换了四匹马,然后简单地吃了一个饭,就起程了。

    杜文浩也不多问,一路上两个人一个在车前驾车,一个在车内睡觉,马车一路飞驰,杜文浩之前还担心晚上走夜路会遇到土匪,没有想到,一路平安,一直连着赶了十二个时辰的路之后,天从亮到黑 再从黑到亮,杜文浩从睡梦中醒来,现马车停下了,车外声音嘈杂。掀开窗帘一看,好像是在一咋。集市上,再将下帘掀起,却不见驾车的人。

    杜文浩这才觉得坐了一天一夜的车,身子都要散架了,于是跳下车去,四下张望也不见那人,见到一旁有个卖面的小摊,也觉有些饥饿,便坐下要了一碗面小摊上没有一人,于是杜文浩便和面摊的老板攀谈了起来。

    一问才知道这是一个叫鸾镇的地方,因为做风筝做的好而得名,再一问原来这个地方离京城不过百余里,看来度还真的是挺快的。

    很快面端了上来,杜文浩也不管那人去了哪里,自己只顾埋头吃面,很快就吃完了,擦了擦嘴,还不见有人过来,便觉有些蹊跷。

    “小哥,你看见我这马车上驾车的人了吗?”杜文浩问道。

    面瘫老板是个年轻人,见杜文浩虽说穿着不俗,但是看着却十分随和,这个时候面摊也没有什么生意,有个人陪着聊天也好,便答道:“客官说的可是那个和您年龄差不多的那个人?”

    杜文浩道:“正是。”

    “你们这辆车停在这里都快有半个时辰了,我之前还以为车上没有人呢,我看他走的挺急的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杜文浩这才现自己连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凭用 列信就急匆匆地跟着人家老了众天夜。想着也着实蝶出丁十亏自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否则让人给卖了都不一定呢。

    杜文浩只得坐在那里和那老板闲聊,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这才见那人提着一个包裹急匆匆地过来了。

    “先生怎么起来了?一定是饿了吧?小的这就带着先生去找个地方先吃饭。”那人走到杜文浩面前说道。

    杜文浩正要给面钱,那人赶紧掏出十分钱放在面摊上,杜文浩道:“再多给二十文。”

    那人赶紧又多给了二十文,面摊的老板连声对杜文浩道谢。

    杜文浩道:“若不是这位小哥陪着我,我感觉我和孤魂野鬼没有什么区别了。”

    那人赶紧赔笑道:“说的是,都是小的不是。”见杜文浩阴沉着脸,跟在杜文浩的身后走到车前,这才小声解释道:“先生莫要生气,小的只是不敢惊扰了先生,还望先生见谅。”

    杜文浩看了看那人,道:“你是谷笑天是什么人,二话不说我就跟着你走了这么长的路,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

    那人听杜文浩竟然对古笑天直呼其名,又想起出前,古大人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是不要失了礼数,之前还想着就是一个稍有名气的大夫,后来见杜文浩这样就喊了古笑天的名讳,便不敢小觑,赶紧躬身说道:“小的是古大人府上的管事,名叫古三儿,先生喊我三儿便是。”

    杜文浩淡然笑道:“哦,你以后要去什么地方,最好还是给我说一声,如果再有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便不会等你,我自己就走了。”

    古三儿赶紧答道:“是小的再也不敢了,还请先生上车

    杜文浩上了车,看了看古三儿手上的东西,看似沉甸甸的,便道:“你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将我放在这里一个时辰?”

    古三儿道:“这个是古大人让小的去取的三盒千年上好的人参,说是给古小姐吊命的小的不敢怠慢,这才延误了时辰,既然先生吃过东西,您看可否我们继续赶路,争取今天晚上就能到。”

    杜文浩道:“当然救人性命要紧。”

    古三儿道:“多谢先生体恤,那您做好了,小的这就驾车离开

    马车离开鸾镇一直朝着东边飞驰而去。

    京城古家。

    古笑天像是一夜之间就苍老了很多,两鬓的白又多出了许多,偌大一个大厅里,只有他独自在里面来回地徘徊。

    “老和 ,”

    古笑天听见声音赶紧转过身去,疾步走到门前,大声说道:“是不是杜云帆接来了?”

    “不    不是,是刚才太医院的赵太医来过了,说    说是,紫儿小姐的病怕是,”

    “怕是什么?还不赶紧说”。

    “怕是无回天之力了。”

    古笑天听罢,一脚揣在那个下人腿上,那人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浑身抖。

    古笑天愤然道:“还不赶紧派个人出城去看看,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下人赶紧摇摇晃晃地起身转身就跑了出去。    古一飞走过来。见自己的父亲铁青着脸站在门口背着双手不说话,便上前说道:“父亲大人,听说您已经两天没有睡上一觉,没有吃一点东西,喝一点水了,这样怎么能行呢?”

    古笑天长叹一声,道:“不用管我,紫儿怎么样?”

    古一飞看了一眼古笑天,迟疑了一下。道:“不是很好,从古三儿离开到现在一直没有醒来过,花落一直陪在身边,也是一直未合眼。

    古笑天想了想,低声说道:“查出来了吗?”

    古一飞四下张望了一下,凑近去低声答道:“父亲大人勿要焦虑,这件事情依儿子看,紫儿一早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也仔细询问过府里上上下下的丫鬟和下人。除了服侍紫儿的贴身丫鬟和婆子之外,厨房的人以及花落房间的人也没有放过,也让人在我们府上仔细找过,没有现任何的疑点,应该不是在府上出的事情。”

    古笑天道:“那就奇怪了,紫儿那一天都和我在一起,怎么会”

    古一飞道:“儿子也觉得蹊跷,紫儿已经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吞金呢?”

    古笑天道:“仔细问过太医了吗?确实是吞金?”

    古一飞凝重地点了点头,道:“不光赵太医这么说,就连冯太医也肯定说是这样的。”

    古笑天无话了,因为冯太医是一直给皇上看病的太医,他说是那还有假吗?可是紫儿为什么要吞金呢?

    正当古笑天愁眉不展的时候,管家跑了过来,欺喜万分地说道:“老爷,杜先生到了!”

    古笑天听罢,手一抬,道:“还不赶紧请了进来。”

    杜文浩这边才下了车,就看见古家父子急匆匆从门里走了出来,便迎上前去。

    丰笑天一把紧紧地拽住杜文浩的手,嘴角先是剧烈地牵动了几下之后,才激动滴说道:“总算把你给盼来了,真怕你不来啊。”” …道!”贤弟肯来。真是帮了大忙了六,         隅※

    杜文浩道:“信上也没有说紫儿是什么病,只说十分严重,我哪里敢怠慢呢。”

    古一飞道:“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先去看看紫儿吧。”说完帮着杜文浩提过药箱。

    杜文浩见情势紧急,也不推辞,三个人说着就进了门。、

    古笑天道:“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紫儿会吞金的,是因为想不开吗?可是有什么是想不开的呢?云帆,你是他是不是怪我将她娘亲赶出来家门,要不就是

    古一飞道:“父亲大人,您先不要胡思乱想了,等云帆看过紫儿再说别的也不迟。”

    杜文浩一听紫儿原来是吞金,不禁愕然,道:“确定是吞金吗?”    古笑天正要说话,只见一个丫鬟跑了过来,一副哭腔,道:“老爷,您赶紧去看看吧,紫儿小姐醒来了,痛的在床上打滚。”

    杜文浩一听,道:“在哪里,赶紧带我去。”说着催促着那个丫鬟带着自己一阵小跑朝着一个院子就去了。

    “娘,我不要活了,我要痛,我都快要痛死过去了,你给我一把刀吧,让我一刀捅死我自己好了,求你了,娘,”

    杜文浩几乎是冲进了房门,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衣裳的姑娘披头散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古花落一脸泪水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好生劝慰着。

    杜文浩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晏紫在空中乱抓的一双小手,看着她一脸的汗水和痛苦的表情不由地心疼起来,将她紧紧地楼在自己的怀里,柔声说道:“紫儿,云帆哥哥来了”小

    晏紫痛的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听见这么一声,抬头看了看这个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确实是杜文浩,艰难地笑了笑,还未说话,突然一阵锥心的疼痛使得晏紫一把将杜文浩推开,又在床上翻滚着。

    古花落道:“云帆,求求你,救救我的紫儿。”

    杜文浩点点头,道:“夫人放心,我这就给紫儿瞧瞧。”说完,问了晏紫痛的部个和感觉,又进行了按诊。诊脉望舌之后,示意古笑天和古一飞过来:“是不是吞金我不敢确定,但肯定是肠内有异物导致的急性肠梗阻,从症状来看,的确很像金块所致,以前我也曾诊治过此类病案。金块看样子比较大,没办法用药物排除,必须马上给紫儿动手术,所以为了保证手术的万无一失,我希望在我给紫儿做手术期间任何人都不要进来打扰。”

    古笑天不解,道:“什么是手术啊?。

    杜文浩见古花落也茫然地望着自己,想了想,没有别的言语可以解释,便直接说道:“其实金子本身没有毒。只是金子吞进肚子里不能消化,故而堵住了肠道,引起肠道梗阻,所以,所以必须剖腹疗伤,将紫儿肚子里的金子取出来才行

    “什么?”古花落听罢惊讶差点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一脸惊恐地看着杜文浩,“你说的是,,是大宋朝御医擅长的那个,,那个华坨破腹疗伤神技吗?”

    杜文浩没办法解释,又必须告诉他们要做手术,尽管没有庞雨琴和雪需儿作助手,也只能一个人上了。幸亏手术器械药品都带齐了的。当下支吾道:“毒不清楚这个神技,我会的这个是我家传的。事不宜迟,不能再拖了,所以要你们几位拿个主意,只有你们同意了,我才可以这样做。”

    古一飞道:“云帆,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的,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剖腹疗伤的,你想一想一个人若是都开膛破肚了,那还能活吗?”

    古笑天道:“一飞说的是,云帆啊,老夫就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这时晏紫挣扎着坐起身来,道:“爷爷,大伯,娘,就让云帆哥哥给我做手术吧,我相信他,不要再让我痛下去了。”

    古花落伤心地站起身来,望着杜文浩。杜文浩道:“夫人,你放心,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从前也给一个像紫儿这么大孩子做过同样的剖腹取金的手术,类似手术做过很多起了,若是不这样做,我是没有别的第二种的法子了。”

    古一飞抓住古花落的肩膀,然后对自己的父亲说道:“我们出去吧。不要再耽搁了。”

    古花落不走,古一飞便硬拽着她几乎是拖着古花落出去了。

    古笑天拍了拍杜文浩的肩膀,道:“云帆,紫儿就交给你了。”说完便跟着古一飞他们出门去了,然后对门外的人说道:“关门,你们一直守在这里,随时听候杜先生的差遣。不逊任何人进屋,否则先给我拿下再说。”

    “是,老爷!”

    门关上了,一声沉重的响声隔断了屋里屋外的人。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滞了一般,窗外月光皎洁,树影婆娑,清风徐徐,所有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甚至不敢大声出气,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动静。

    ,

第540章 身份

    外放置了个香案,二柱高香飘渺而卜。幽然消失在古花落跪在香案前,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嘴里念念有词,一副虔诚的表情,没有人敢走近,大家各自守在一处,仔细听着屋子里的声音。月亮从东厢房的房顶慢慢地向西移动。一直移到前院大厅的房顶上,这时,不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

    “一飞,什么时辰了?古笑天坐在藤椅上,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握着两个鸡蛋大的大理石做的石拜

    古一飞上前低声说道:“父亲大人,已经三更了,云帆进去已经快两个时辰了,要不您还是先回去歇息着

    古笑天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不要了,去给你妹妹端杯水。天气这么热,千万别中暑了才是。”

    古一飞道:“给他端了,她不喝。

    古笑天轻叹一声,这时只听嘎吱一声,晏紫的房门打开了。

    古花落第一个站起身来,因为时间太久有些站立不稳,幸得一旁的丫鬟赶紧上前搀扶着这才没有摔倒。

    杜文浩走到门前,嘘了一声,然后将门关上,走出几步,这才说道:“让她好好休息,不要打扰她。”

    古花落急切地冉道:“金子取出来了吗?”

    杜文浩抬起手来大家凑近一看,只见他的手上果真放着一块杏核大小的金块儿。

    古一飞道:“那紫儿可好?。    杜文浩点了点头,道:“麻药还未过去,所以还没有醒,不过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手术十分成功。”

    古花落听罢,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几乎瘫软在了丫鬟的身上。

    古一飞道:“你们先将夫人扶回去歇息着。”又对花落说道:“小妹你还是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如今云帆也说了,大家都守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和父亲大人都回去歇一会。”

    杜文浩道:“古大哥说的是。古夫人和古大人都回去休息吧。”

    古花落听罢,道:“辛苦你了,有什每需要尽管给我哥哥和我父亲说就是。”

    古笑天从窗外看了看房间里,道:“云帆啦,只有你一个人应该不行吧,你一路赶过来也没有好好休息,还是让多一些的丫鬟婆子照顾着,你一旁一边休息一边盯着也没有累

    杜文浩道:“别担心我。我没有问题,就这么定了,大家都散去吧,有事我自然照古大哥便是。”

    古笑天和古花落没有办法,只得先走了,众人也渐渐散去。

    古一飞道:“紫儿大概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杜文浩道:“至少还有两个时辰麻药才过去,她才会醒来。”

    古一飞见杜文浩一脸倦容,便道:“要不我们就在门外的这个凉亭里坐着,反正房间里有丫鬟伺候着,有什么事情一叫我们也可以即刻过去

    杜文浩伸了一个懒腰,道:“古大哥也回去歇息吧,这里就我一介。人就好。”

    古一飞笑了,拍了拍杜文浩的肩膀,叫来一旁的下人,道:“去给先生和我准备一些酒菜端到这个凉亭下来。”

    等那下人去了,古一飞搭着杜文浩的肩膀,道:“最辛苦的是你,你都不休息,哪里有我在一旁偷懒的道理,走吧,我们先去凉亭下歇着,反正天也快亮了,这个时候是最凉快的时候,吹一吹冷风也不觉得困乏了。”

    两个人走到凉亭坐下,丫鬟端来了茶水。

    古一飞见杜文浩端着茶杯不喝像是在想什么死得,便笑着说道:“云帆,你想什么默 ”

    杜文浩嘬了一口茶水,然后放在桌子上,微笑着说道:“我在想紫儿为什么要吞金。”

    古一飞一怔,继而笑了,道:“我知道你一定是会问的,但是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吗?”

    杜文浩点了点头,没有看古一飞,而是说道:“我自然相信你,不过紫儿没有理由吞金啊?莫非是你们谁伤害了她?她那么天性单纯善良的一个孩子,怎么也不会想到去死啊!”

    古一飞回头让身边那些丫鬟都退下了。这才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杜文浩这才看了古一飞一眼,见古一飞也看着自己,两个人对视片刻,杜文浩道:“偌大一个京城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地去找我?”

    古一飞笑了,道:“贤弟如今脑子里太多的为什么了吧?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父亲大人的主意,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父亲大人让古三儿去请贤弟去了,当时也不是没有想办法。太医院几乎可以过来的人都来看了,只说等死,你也知道父亲最是喜爱紫儿的,哪里肯轻易放弃了,于是就进宫想办法,回来之后就说让古三儿去接你,我就知道这些

    杜文浩道:“那大哥查出来到底紫儿为什么要吞金了吗?”

    古一毛摇了摇头,道:“我们最初并不知道是紫儿吞金,还以为是吃错了东西,因为就在紫儿病的当天清晨,花落带着紫儿出去过,回来不久就病了,可是后来太医说不是吃错东西了,我们才知道不是 ”

    杜文浩一听,顿时警觉,一出尖讨。到过什么地方你可曾问过古失人或是紫儿。

    古一飞道:“问过花落,紫儿当时疼的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花落说他们只去过淑玉斋买过紫儿喜欢吃的点心,然后去了及佛寺上香 本来还说就在寺里吃了斋饭才回来的,就是因为紫儿突然不舒服了,这才赶紧回去。”

    杜文浩想了想,道:“那大哥问过及佛寺的僧人和淑玉斋的人了没们 ”

    古一飞不解,道:“当时花落一直看着紫儿并未离开过,而且紫儿也一直不曾和生人搭腔,找他们做什么呢?”

    杜文浩道:“你确定紫儿一直没有离开古夫人半步?”

    古一飞道:“应该是没有的。哎,要不等紫儿醒来问紫儿自己就清楚了。”

    杜文浩道:“她不是一个三岁的顽童。不是不懂事,所以没有理由自己吞下一块金子。”

    古一飞点了点头,这是不远处传来一声雄鸡啼鸣,天就要亮了。

    晏紫恍惚中感觉有人和自己说话,只是眼睛睁不开小腹的位置隐隐作痛,一点都动弹不得。    一个声音在耳边回荡,晏紫的细地听。觉得这个声音好亲切。好熟悉。

    “现在先不急着给紫儿喂任何的东西,药也不急着吃,等她醒来后,通气了,这才可以稍稍地喝些水,但也不能多喝。”

    晏紫使劲睁开眼睛,先是很模糊的几个身影,然后逐渐清晰起来,只见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床前,正看着自己。

    晏紫想说话,这才现嘴唇都沾在一起,杜文浩见晏紫睁开了眼睛似乎想说什么,便赶紧用浸湿的棉球在晏紫的嘴唇上擦了擦,晏紫的嘴唇才可以张开。

    “哥”你怎么来了?”晏紫艰难地说道。

    杜文浩怜爱地摸了摸晏紫的额头,现没有烧,这个现象是最好的,因为这样的天气一旦感染烧就十分麻烦了。

    “昨天晚上就来了,你好好休息,先不要说话,等好些了再说。”

    晏紫孱弱地笑了笑,道:“我好想睡觉。”

    杜文浩道:“那你就睡吧,就是要好好的睡觉身子才能更快地恢复。”

    晏紫道:“可是我怕我一睡着,醒来的时候哥哥 就    就走了。”

    杜文浩柔声说道:“你放心,你不好,我哪里也不去,你放心闭上眼睛睡觉,醒来的时候,云帆哥哥还在这里守着你。”

    晏紫听罢,这才闭上了双眼。

    “云帆,累了吧?”

    杜文浩回头见古笑天站在身后,正一脸慈爱地望着自己。

    杜文浩小声说道:“还好,古大人怎么起来了?”

    古笑天坐在杜文浩的身边,先是轻叹一声,道:“睡不着我,网进门就听见紫儿和你说的那些话,还好,我听了刘公公的话,将你给接来了,你看紫儿多舍不得你。”

    杜文浩道:“刘公公?”

    古笑天道:“是啊,我不是急的没有办法了吗?进宫去找太医院的人,谁知碰上刘公公,他说的找你,我这才想起来了,于是让古三儿去找你了。”

    杜文浩道:“刘公公是什么人,他如何知道我呢”

    古笑天犹豫了一下,并未回答杜文浩,而是低声说道:“我们还是不要再这里说话,影响紫儿睡觉,我们出去吧。”

    杜文浩并未多想,只是觉得古笑天说着也是,两个人便起身出了门,杜文浩给一旁照顾的丫鬟叮嘱了一番,知道紫儿这一觉至少是整整一天,便不担心,只需有人在一旁看着,以往万一罢了。

    两个人朝着一条悠长的曲径往前走。

    古笑天道:“刚才紫儿给你说了没有。到底是谁让她吞了金子?”

    杜文浩摇了摇头。

    古笑天道:“唉,韦亏有你啊,我们古家欠你实在太多了,这一次等紫儿好了,云帆,你要什么,只要是我古笑天给的起的,我一定不会不给。”

    杜文浩笑了,道:“古大人真是豪气啊。”

    古笑天看了看杜文浩,道:“老夫知道你对我一直有成见,这个老夫不怪你,你怎么看老夫。老夫都不会说什么的。”

    杜文浩瞧着古笑天一头花白的头,不由地也从心底里可怜起这咋,老人来,便道:“古大人别这么说,我不过是晚辈,怎么敢对你有什么成见呢?”

    古笑天苦笑一声,道:“别说你了,就是我自己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太市恰了,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如今想一想,真是可笑。”

    两个人走到一处阁楼前。古笑天说道:“这个阁楼从前是花落姑娘时住过的,一直也没有人住过,老夫就想着有一天她回来了,还是让她继续住着,唉

    杜文浩道:“古大人不要多想了,如今他们不是都在你的身边了吗?”

    古笑天看了看杜文浩,笑了,道:“老夫明白你的意思,呵呵。这一次紫儿的病,让老夫想了很多,还是一家人在一起,这比什么都好。”

    杜文浩也笑了,道:“古大人能这么想最好了。”

    这时,一个下人过来,川引…箔!“老爷柳大人和柳夫人来了,说是要且您和杜丫一六”

    杜文浩道:“他们如何知道我来了?。

    古笑天笑着说道:“我也正纳闷儿呢,走吧,既然都来了,我们就出去看着 ”

    杜文浩突然想起之前问起的那个刘公公,便道:“古大人,你还没有告诉那个宫里的刘公公是怎么知道我的?”

    古笑天笑了笑,道:“莫说刘公公了,大概整个大理国如今都知道先生医术了得了,不管他,走,柳大人还在等着我们呢。”说完自己先走了一步。

    杜文浩望着古笑天的后脑勺,暗想,什么时候宫里的太监都知道自己了,看来真是不能和这些个朝廷的人有牵连,和这些人打交道就是麻烦。

    杜文浩跟着古笑天到了前院,见柳子旭和乐琪两个人已经在大厅里坐着了。

    “卑职见过古大人。”

    “乐琪见过古大人。”

    两个人见古笑天先进了门,杜文浩在身后跟着,于是起身先给古笑天施礼,然后这才一脸激动和高兴地朝着杜文浩走去。

    “学生见过先生。”柳子旭上前施礼,乐琪也跟着柳子旭给杜尖浩施礼。

    杜文浩笑着说道:“如今是柳大人了。我怎么担当得起?”

    柳子旭道:“先生一辈子都是子旭的先生,这个永远都不会更改的

    乐琪欠身微笑着说道:“相公说的是,先生来了也不给我们说一声,若不是今日刘公公给相公讲了,我们还不知道呢。”

    杜文浩道:“又是那个刘公公7。

    柳子旭道:“怎么?现在也认识刘公公的吗?”

    古笑天上前,道:“好了,老夫知道你们三个是至交,好久不见自然十分想念,不过也不至于酒当我这个老头子不存在了吧?赶紧坐下说话吧。”

    大家笑着这才一一坐下。

    乐琪道:“古大人,紫儿小姐的病可好些?”

    古笑天看着杜文浩,笑着说道:“你们的先生都来了,哪里还有不好的道理呢?”

    柳子旭道:“今天早朝散了之后,在宫门口遇见刘公公,他说先生来给紫儿小姐看病来了,学生这才知道先生来了。”    古笑天起身说道:“你们慢慢说着,老夫还有一些事情处理说着笑着起身,也不让柳子旭和乐琪起身行礼,便走出门去。

    柳子旭见古笑天走出门去,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偷笑道:“在朝上学生最怕就是古大人了。

    杜文浩道:“尊敬是应该的,不过畏惧倒是没有必要,都是人,先是人,其次才是官,最后才是你的长官。有什么好怕?”

    乐琪道:“先生切莫要说这样的事情了,相公可是不能和先生相比的,他最怕就是上朝,下了朝便好了说完,便捂嘴偷笑起来。

    杜文浩道:“你啊,不可这样说子旭的,我听说很多人都怕古笑天的,也不是子旭一人。”

    柳子旭见杜文浩替自己说话,心里好受一些,道:“还是先生懂得学生的心,对了,我听刘公公讲,紫儿小姐是因为吞金了这才病危,是真的吗?”

    杜文浩还未说话,乐琪走到门前看了看,然后回到座位上,小声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杜文浩道:“我也在想呢,如今紫儿还没有醒来,所以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对了,子旭你刚才说的那个刘公公到底是谁啊,我之前也听古笑天说起过。”

    柳子旭低声说道:“刘公公是宫里的太监总管,穆贵妃身边的红人。”

    杜文浩道:“好像这个刘公公本事大得很,在宫里是不是很吃得开啊?。

    乐琪道:“说起这咋。刘公公不得不先说这个穆贵妃,先生有所不知,这个穆贵妃原是皇后的亲妹妹,却听说和皇后性情不同,长得十分漂亮不说,而且文采了得。为人也随和,深得皇上喜爱呢。”

    杜文浩道:“你怎么知道的7”

    乐琪微笑着说道:“也是听碧儿说的。今天她本来也要来的。只是刚才有了身孕,不便出门,这才没有出来。小

    杜文浩笑了,道:“哟,这么快啊?。

    乐琪偷笑,道:“我也说呢。不过想着也是为相公高兴呢

    杜文浩见乐琪真心这样说,便知道应该和廖碧儿处得还算融合,也为她高兴了。

    柳子旭道:“这个刘公公和古大人的交情也是不菲。”

    杜尖浩道:,“这个我也是看出来了,就是不知那刘公公从何得知,竟然让古大人来找我,宫里那么多的太医。为何他不让古大人去找太医想办法呢?”

    乐琪道:“那些太医算什么,还不如先生一丁半点呢。”

    柳子旭想了想,道:“学生知道先生的意思,您是在想,刘公公是从哪里知道了您,或是为什么这个刘公公不举荐太医院的太医。而是独独说了一个民间的大夫,先生,学生并无不敬之意”,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 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541章 水滴石穿

    “女浩道!“我明白,不会怪你。你想的正是我想

    乐琪道:“先生这有何难,回头让相公去查一查不就出来了?”

    杜文浩笑了,道:“总不能让子旭去冒险,算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柳子旭道:“先生,乐琪说的对,就算我问不出个结果,乐琪也可以让碧儿去问,她们两个关系如今一直甚好,您不用担心的。”

    杜文浩也想知道个原因,便道:“那好吧,不过不要勉强。”

    柳子旭笑着说道:“先生的事情便是学生的事情,说什么勉数呢,问清楚了,便来告诉先生。”

    乐琪道:“对了,昨日我听碧儿说,先生查的那个石头前几日进来廖府。”

    杜文浩一听,连忙问道:“碧儿如何知道的?”    乐琪小声说道:“碧儿每个月都要回娘家一趟住上三两天,正好那几天身子不适,吃什么吐什么,廖夫人心疼就让她回家住上几天,回来后,碧儿说也是无意听到府上管家说的。说什么石将军和廖大人在书房说话什么的,碧儿便去看了看那石将军长什么模样,竟现和先生描述的一样,便回来告诉我了。”

    杜文浩听乐琪说了之后,更是小坚定了石头便是石斜的想法,他不给明森挑明,那是因为他不想讲自己牵扯进去,再说了,可以肯定的是孙和和那王十八看来真是有扯不清的问题。而柳子旭和乐琪又是这样的相信和敬重自己,万一孙和真是让朝廷注意上了,自己又一个不小心让石头和明森给牵扯进去,到时候可就真不好办了。

    杜文浩道:“不用管他,对了,你父亲最近和你们联系了没有?”

    乐琪摇了摇头,道:“我写过两封信让人带了回去,但是没有回音,这一次来也是想问问先生知道我爹爹和我娘的近况吗?”

    杜文浩道:“前几日还在一起吃酒,却没有说起你写信的事情,大概是忙着回家的事情,这才耽搁了给你回信的时间吧,别担心,都挺好的。”

    杜文浩不想让乐琪担心,如今见她和柳子旭生活的这么好,哪里还忍心说什么不好呢?

    乐琪听杜文浩这么说,便笑着说道:“那就好了。”

    柳子旭道:“我就给你说不用担心泰山大人,乐琪还说如果不行就回去一趟,我是不放心她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如今世道不太平 我又走不开。”

    杜文浩道:“没有事,你就安心呆在这里吧,有什么事情,我让人带信告诉你便是。”

    这边杜文浩三个人在大厅里愉快地说着话,古笑天出了大厅直奔门外,让奴才备了车急匆匆地要出去。

    古一飞恰巧也要出去,见古笑天匆忙上车,便追上前去,道:“父亲大人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

    古笑天道:“进宫一趟,你在家里好生招待客人,我去去就回来。”说完,见古一飞也像是要出门的样子,便道:“怎么,你也要出去?”

    古一飞道:“是,儿子还想在去一趟淑玉斋和入佛寺。”

    古笑天道:“怎么,你担心他们中间有人说了谎话?”

    古一飞道:“也不是我,而是云帆觉得这件事情若不是在家里,应该就是在这两咋。地方,于是我想再去看看。”

    古笑天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云帆还给你说行么了?”

    古一飞道:“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古笑天长叹一声,挥了挥手,道:“那你就去回,对了,今天去接峰儿的人是不是也该回来了?”

    古一飞道:“应该是的。”

    古笑天道:“好吧,那你去吧。”说完进了马车,古一飞看着马车离去,这才带着人骑马走了。

    皇有

    古笑天有些不安地在宫门外来回地走动,直到一个山太监小步跑了过来,这才迎上前去。

    “古大人,让您久等了,刘公公如今不得空,让您先去偏厅等一会儿。”

    古笑天一边跟着小太监的身后走着,一边问道:“刘公公在穆贵妃那里吗?”

    “回古大人的话,刘公公跟着穆贵妃一早就去了皇上那里,如今还没有回来,奴才去问过了,说是很快就过来了。”

    古笑天进了偏厅小太监伺候了茶水便退下了。

    这是景德宫,也是穆贵妃的住处,古笑天本来不想继续等下去,但是又觉得不甘,便只有喝着茶等着,大约半个时辰后,古笑天坐在那里都开始打瞌睡了,门外进来一人,走到古笑天身边,古笑天马上醒来,睁开了双眼。

    “哎哟,古大人,咱家实在是分身乏术走不开,让您等久了。实在不好意思。”

    古笑天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扶着自己的后腰,刘公公赶紧一旁也扶着,道:“您啊,还是悠着点,这么大的岁数了,您以为还是当年啊,哈哈哈哈,”

    古笑天也笑了。

    刘公公扶着古笑天坐下,然后关切地说道:“对了,紫儿姑娘的病情如何了?”

    古笑天看着刘公公不说话,刘公公见古笑天看着自己,便笑着说道:“古大人您看着咱家作甚?”

    古笑天似笑非笑道:“你比我清楚啊。”

    刘公公道:“咱家清楚什么?”

    古笑天道:

    刘公公坐下。双手一摊,道:“咱家确实不清楚。”

    古笑天道:“那好,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杜云帆这个人的?。

    刘公公笑了,伸手轻轻地掸了掸衣衫,道:“古大人想说什么?”

    古笑天道:“刘公公。你我也有几十年的交情了吧?从先帝开始。你我就算是深交,如今你和我打起这个哑谜,我看就没有必要了吧?”

    刘公公道:“古大人如果想问咱家什么,直接问便是,咱家愚钝,不知古大人到底想说什么

    古笑天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将杜云帆推荐给我,让他给我家紫儿看病,我就不相信他的名气大的连你都知道了。”

    刘公公道:“咱家不过也是见古大人着急,宫里的太医也束手无策这才想起了那个人。咱家也是不认识他的,也是有一次柳大人无意间给咱家提起,咱家也便这么随口一说罢了。”

    古笑天冷笑着起身,道:“好吧,既然刘公公这么说,那我今天是白来了,告辞!”说完,走出门去。

    刘公公追上前去,笑着说道:“您瞧,咱家一番好心到让古大人生气了。”

    古笑天道:“我哪里有什么生气的,若不是刘公公告诉了我,我家孙女的命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

    刘公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愕,陪着古笑天走着,道:“哦?这么说那个杜云帆果真医治好了大人孙女的病?”

    古笑天看了刘公公一眼,道:“我还以为你知道他一定会治好我紫儿的病呢。”

    刘公公讪笑道:“瞧您说的,我又不是杜云帆,我哪里知道他可以的呢?”

    古笑天边走心里边想,这个刘公公今天说话和往日大不相同,闪烁其词,仿佛是在遮掩什么,他是怎么知道杜云帆的,其实就算知道也没有关系,为什么还要含糊其辞呢?

    古笑天出了宫门,拱手说道:“好了,我走了,刘公公请回吧。

    刘公公仿佛也和古笑天一样在走神,古笑天突然停了脚步,刘公公也没有在意,差一点撞在古笑天的身上,听见古笑天这么说,这才赶紧止住了脚步。

    古笑天道:“你这个老头儿在想什么呢?”

    刘公公遮掩道:“咱家就是在暗叹民间竟然还有这等奇人,真是让咱家敬佩不已。”    古笑天挪愉道:“要不你也见见?,小

    刘公公看出古笑天的用意,赶紧躬身说道:“还是等紫儿姑娘痊愈了。咱家一并过去好了。”

    古笑天上了马车,等马车走出了将近十米,掀开车帘往后看,只见刘公公早已没有了人影。

    “这个刘公公就是不对,不知在想什么。”古笑天越地怀疑了起来。

    晏紫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手术的第二天傍晚了。

    “水,水,”

    杜文浩听见晏紫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书本,见晏紫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便微笑着凑上前去,柔声说道:“醒来了?”说着,拿过一咋。湿的棉球在晏紫的嘴唇上擦了擦。

    “我想喝水。”晏紫柔弱地蔼道。

    杜文浩道:“现在还不能喝水,直到你通气了才行。”

    晏紫茫然地问道:“什么是通气?”

    杜文浩笑了,凑近了在晏紫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了一句,晏紫苍白的脸颊微微地泛红了一些。

    “啊,那我才才已经”。

    杜文浩高兴地说道:“真的?”

    晏紫嗯了一声,不好意思看杜文浩的眼睛。

    杜文浩道:“武怎么没有听见呢?”

    晏紫羞怯一笑。

    杜文浩道:“这是好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明你的肠道已经通畅了”。

    “这样说的话,是不是我不会死了?,小

    杜文浩道:“你还知道吞金会死人的啊?那你还那么顽皮”。

    晏紫愕然地看着杜文浩,道:“什么,吞金?我吗?”

    杜文浩见晏紫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便道:“那你之前到底吃了什么?”

    晏紫想了想,道:“不过就是在淑玉斋的时候,那里的一个老师傅说他们做了一种新的糕点,叫什么水滴石穿的,不过是要整个吞咽下去,不能咀嚼,我就吞了一块,哥哥,您是说那个糕点就是金子吗?”

    杜文浩知道古一飞头一天便带着人去了如佛寺和淑玉斋,因为如佛寺比较远,所以应该今天才会回来,便叫来两个丫鬟给晏紫喂些水喝,然后说道:“你们一直守在这里,除了我之外,暂时谁也不能靠近紫儿,知道吗?”

    丫鬟胆怯道:“老爷和少爷,还有老夫人他们都不可以的吗?”

    杜文浩道:“我回头给他们讲,我这么吩咐了,你们听了便是

    ”。

    丫鬟也知道老爷和少爷待这位先生十分的好,便也不敢说话,只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杜文浩起身要走,晏紫道:“哥哥,你去哪里?”

    杜文浩微笑着说道:“我去去就来,你好生歇息着,不要乱动,你的伤口还未愈合,知道吗?,小

    晏紫道:“哥哥是要让爷爷和大伯去抓那个害我的人吗?”

    杜文浩道:“紫儿好好休息,这些不是你想的,你只需要杨好了身体才是关键。

    晏紫嗯了一声,道:“那哥哥快去快回。”

    杜文浩点点头,出门去找古一飞去了。

    古一飞的书房。

    “贤弟来的正好,我也正准备去找你呢。”古一飞见杜文浩敲门。赶紧将门打开,然后将杜文浩请进门来。

    杜文浩进门后,古一飞看来也是才回家,衣裳还未来得及换下,前胸后襟都给汗水打湿了。

    杜文浩道:“古大哥去淑玉斋可有收获?”

    古一飞摇了摇头,轻叹道:“晚了一步。”

    杜文浩道:“此话怎样?”

    古一飞道:“果然不出贤弟所料,之前看来还是我疏忽了,我去了淑玉斋,听老板说他们里面有个老师傅就在紫儿吞金的当天晚上上吊自尽了。”

    杜文浩听罢,便将晏紫给自己说的也给古一飞说了一遍。

    古一飞听罢,神情严肃起来,在房间里来回地走了几趟,这才听下脚步,坐在杜文浩的旁边不说话。

    杜文浩不知道古一飞在想什么。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杜文浩也不打扰,直到古一飞自己先是长出了一口气。

    古一飞看了杜文浩一眼,道:“贤弟,你说到底是谁想要害一个孩子呢?”

    杜文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古家在官场上得罪了谁,这才找了人来害晏紫。

    杜文浩见古一飞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知道真相一般,杜文浩实在有些不忍,只得尴尬地冲着古一飞笑了笑,道:“我还真是不知道,大哥应该比我清楚一些,毕竟我对你们古家并不了解。”

    古一飞沉重地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只是对一个孩子下手,实在是龌龊了一些。”

    杜文浩提醒道:“也许对方畏惧古家权势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抗,这一次不过是敲山震虎呢?”

    古一飞道:“贤弟的意思是…”

    咚咚咚,,

    有人敲门,古一飞问了是谁,听见门外是古笑天的声音,赶紧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只见古笑天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见到杜文浩,便道:“我去了紫儿那里,听说你出去了,我便想着你来一飞这里了。”说完坐下。

    古一飞道:“父亲大人,为何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古笑天呵呵两声,像是勉强地笑。

    古一飞道:“紫儿情形可好些?”

    古笑天道:“没有看成,云帆说除了他之外谁也不能去看紫儿,我正要过来问问缘由。

    杜文浩这才想起这件事情来。便笑着说道:“古大人是因为这件事情懊恼吗?我为了和古大哥商量淑玉斋的事情,竟然忘记了,主要是担心不知道指使给紫儿吞金的那个人的幕后是谁,故而才这样,还请古大人见谅。”

    古笑天听了,惊讶地看着古一飞。

    古一飞连忙说道:“父亲大人,是这样的,”

    古一飞将事情经过说完,古笑天甚是惊讶,道:“怎么会是这样的?我还以为,”说道这里,古笑天突然不说了。

    古一飞道:“父亲大人以为什么?”

    古笑天干咳两声,道:“没有什么,我只是有些怀疑是不是紫儿自己因为责怪我这个当外公的将她娘赶出门去,现在又只是接了她一个人回来想不开才,没有想到事情比我想到还要复杂的多。”

    杜文浩道:“而且我觉得那个的公公也十分蹊跷。”

    古笑天怔了一下,着着杜文浩道:“云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文浩道:“我就是不知道刘公公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让你们来找我,难道他知道我之前在大宋的时候也曾为一个孩子做过同样的手术不成?”

    古笑天愕然,道:“云帆,你在大宋的时候也曾经为一个孩子做过同样的手术?”

    杜文浩点了点头。

    古笑天道:“我就说这个刘公公在我给说谎,我现在即刻进宫去!”说完,便起身要走。

    古笑天打开门,却见管家站在门口,两个人都同时吓了一跳。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古笑天呵斥道。

    管家道:“回禀老爷小的也是刚才到,正要敲门,您就出来了。”    古笑天没有好气道:“找我还是找一飞啊?”

    管家凑到古笑天的耳朵边小声低语了几声,古笑天的脸顿时变了。只道:“人在哪里?”

    管家看了看房间里的杜文浩和古一飞,然后指了指并院,古笑天赶紧走了。

    古一飞走出门来。道:“谁来了?”

    管家道:“少爷就在这里陪着先生吧,老爷去了就是。”

    古一飞明白了,来者应该不想见到自己。于是便转身进门将门关上了。

    古笑天急匆匆地去了前院,见大厅外站着五六个禁卫军的人,见到自己躬身施礼,古笑天进了门,见刘公公和一个穿着青衫白褂的年轻人站在那里欣赏墙上的字画,赶紧上前,正要跪下,那个年轻人转过身来说道:“不用了,这一次出来,也不想让别的人知道,这才直奔你这里来了,古爱卿不必拘礼,赶紧起身说话。”

第542章 大理皇上

    ”笑天心想,万岁爷怎么讨来了。而且还说不想让外人知甘看着却不像是微服私访,门外几个禁卫军的人也是穿着便衣,若不是万岁爷身边亲近的大臣,就算是朝廷的人,也未必知道他们就是禁卫军。

    古笑天心里嘀咕着,嘴里却道:“皇,”

    刘公公赶紧说道:“我们五爷说了,今天天气不错,于是出来走走,别无他意。”

    古笑天明白过来,赶紧改口道:“五爷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啊,要不”小的陪着五爷出去走走?”

    刘公公道:“那是最好了,不过就我们几个人也是无趣,要不叫上一飞大人吧。”

    皇上道:“对了,弊刘公公说,你这里来了一个神医,不妨也让我见见?”

    古笑天看了刘公公一眼,刘公公笑着说道:小的也是好奇这才给五爷讲了,古大人不要见怪才是。”

    古笑天笑了笑,道:“既然五爷都开口了,那微,小的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小的这就去叫一飞和云帆出来。”

    刘公公追上前去,低声说道:“千万给一飞大人交代了,不要让那个……那个

    古笑天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就是。就说我的一个好友过来拜望,大家一起坐坐。”

    刘公公道:“那是最好,我和五爷先走,我们就在城西那一家风月无边见面好了。”

    古笑天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去哪个地方合适吗?”

    刘公公偷笑道:“这也是五爷的意思。你照办便是。”

    古笑天回头看了一下大厅里又在仰头看画的皇上,不由心里暗叹,真是年轻人,到底是身边佳丽三千,还是守不住一颗年轻的蠢蠢欲动的春心。

    古笑天紧着步子回到古一飞的书房,见古一飞和杜云帆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古笑天上前说道:“云帆啊,家中来了一个交情甚笃的老友。正欲让我和一飞还有你同去郊外游玩,你看”

    杜文浩道:“我就不去了,回头紫儿醒来见我不在又该说我说话不算数了。古大人和古大哥去了便是。”

    古笑天道:“要不这样你先去紫儿那里看看,若是走得开就还是和我们一同去,我和一飞在前院等着你。”

    古一飞是了解自己的父亲的。见古笑天去了一会儿便回来说是来了好友要约着出去游玩,这不像父亲为人,如今紫儿还未脱险,父亲那里心爱这个外孙女哪里肯出去游玩呢?来的是什么人,非但叫了父亲和自己不说,还叫了云帆,这云帆来了不过两日,怎么仿佛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似的。

    古一飞见杜文浩不想去,自己的父亲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好像让自己帮忙说话,便只好说道:“云帆,紫儿反正一天到晚总是睡着,你守在一旁也无用,回头让花落过去守着,你也好好的轻松一些,在秀山郡的时候,我也见你一天忙的不行,你还这么年轻,别总让这些琐事给浪费了这一大把的青春年华了,走吧,走吧,先去看看紫儿,然后你也可以放心和我们出去。”

    杜文浩听古一飞这样说,也不好推辞,只是不喜欢应酬,便道:“不知是什么好友?古大人不要见怪,我这个人是最不善应酬交际的,若是有时间,我宁可躲在房间里看书写字什么的。”

    古笑天大笑,道:“瞧你,竟不如我这个老头子了,你看看你,真是的!”

    杜文浩让古笑天笑的都些不自然了,便赶紧说道:“那就听古大人的,我先去看看紫儿,给几个伺候的人交代一些,然后我就去前院找你们。”

    古一飞拍了拍杜文浩的肩膀。两个人相视而笑。

    等杜文浩走了,古一飞这才问道:“父亲大人,到底是谁来了?”

    古笑天伸出五个手指头来在古一飞的眼前晃了晃,古一飞先是不明白,然后见古笑天神秘兮兮的表情,马上明白过来,眼睛瞪大了惊讶地看着古笑天,道:“皇”

    古笑天赶紧捂住古一飞的嘴巴,四下看了看,低声说道:小声点,我的小祖宗,喊五爷,喊五爷就行了。”

    古一飞点了点头,低声道:“父亲大人,五爷怎么来了?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还需要他亲自出,,出来呢?”

    古笑天摇摇头,道:“我还真不知道,还有一点我很奇怪。”

    古一飞道:“父亲大人的意思是,云帆吗?”

    古笑天点了点头,看了古一飞一眼,道:“你也这么想?”

    古一飞道:“我也一直很纳闷,觉得紫儿吞金的事情和云帆总是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可是到底是什么联系我又将不出来,如今五爷来了,也说要见云帆,到底这个云帆是什么人?”

    古笑天长叹一声,道:“是啊,也许紫儿吞金和五爷来这里找云帆的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现在我是越的怀疑杜云帆真实的身份了。”

    古一飞不解,道:“真实的身份?什么意思啊?”    古笑天道:“前天我进宫去,你猜我进宫去见了谁?”

    古一飞摇摇头。

    古笑天道:“刘公公。”

    古一飞道:“父亲大人去见刘公公作甚?”

    古笑天道:“你忘记杜云帆就是刘公公给推荐的了?”

    古一飞道:“对啊,那刘公公、杜云帆、紫儿,三个人我如何也联系不到一起啊?莫非刘公公认识杜云帆?”

    古笑天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古一飞道:“那如何才能知道呢?”

    古笑天道:“这也不难,刘公公陪着五爷一起来的。”

    古一飞一听,道:“怎么是刘公公陪着五爷来的?那王公公没有来吗?”

    古笑天道:“所以我才不解心中的疑团,那刘公公是穆贵妃身边的人,按理每次五爷出来都是王公公陪着的,这一次怎么”

    古一飞道“既然刘公公跟着一起出来。兴许我们也就能知道他到底认不认识杜云帆了。”

    古笑天道:“算了,我们等着看吧。”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院走去。

    两个人在门口站着说了一会儿话,就见杜文浩从东边一处拱门出来“ ”偷声说道!“父亲大人,你说云帆是不是个窃玉偷忧”

    古笑天看着过来的杜文浩,似笑非笑道:“但凡是个男人,就有这个本能。”

    古一集没有想到古笑天会这么说,先是一愣,接着想一想也觉正常,便也会心一笑。

    三个人坐着马车一路直奔到了京城最好的一处名叫“风月无边”的青楼。

    古笑天先下了车,一个伙计模样的人一脸讨好的笑容弓着身子过来,恭敬地说道:“请问这位可是古爷?”

    古笑天回头看了看古一飞和杜文浩已经相继下了马车,面无表情地道:“五爷到了吗?”

    “到了,到了,已经去了柔儿姑娘那边坐着吃茶了。”

    杜文浩下了车,现并非是什么郊外,而是一处装修的十分富丽堂皇的青楼,大门前是一副草书的对联,上联为:牡丹花下死,死梦生醉,醉三山五岳多情儿郎爱牡丹。下联则为做鬼也风流,流芳万代,代五湖四海寡意女子来做鬼。横批:一梦闻芳。

    古一飞笑着说道:“贤弟觉得这个对子可好?”

    杜文浩向来鄙夷这种地方,觉得这是不干不净之地,却不好扫了古一飞的兴致,便悻悻然一笑,道:“我对这个没有什么研究。”心里却想着这两个古家父子还真是有意思,竟然老小一起来**了,还真是看不出来有这样的开放。

    古笑天先进了门,见古一飞和杜文浩还站在门外指着那对联说话,便转身说道:“你们快些,莫要让五爷久等。”

    杜文浩笑了笑,椰输道:“我还未见古大人这么紧张过,这个五爷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应该也是位极人臣了吧?”

    古一飞笑着遮掩道:“不过是父亲大人故友的一个公子,两家交往颇深,那五爷虽说年少,但也是个天资聪颖。才华横溢之人,且为人随和,贤弟不必担心,你们年纪相仿,应该相处甚好。”

    杜文浩不再言语,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跟着古一飞进了门,心里却想,既然和我年龄相仿,那为什么要叫什么五爷?而且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好友的公子,说不一定是比古笑天还要大一些的官儿,要不他也不会这么猴急的,莫非是 什么王爷?千万不要是,都已经不想和古家深交,若不是看在紫儿份上,我还不想来呢,杜文浩想着,不知不觉在青楼的一个龟公的带领下,跟着古家父子横穿一个偌大的大堂,也没有注意里面那些穿的花花绿绿的女子,和那些丑态百出的嫖客,只是心里想着想着,就出了大堂,先是下了将近十几级的台阶,然后又绕过一处满是鲜花的园子,接着便是悠长的一段曲径,这才进了一处小院,小小院前有两丛看的甚好的金银花,散着幽香。

    古一飞见杜文浩一直埋头走路,以为是不想见到那些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他也是见过杜文浩家中的几位夫人的,知道这些庸脂俗粉哪里入得了他的慧眼,于是也不搭话,一直走到一处房门前,听见里面有嬉笑打闹之声,再看杜文浩还是一脸茫然只顾走路,这才拦在前面,挡住了杜文浩的去路。

    杜文浩回过神抬起头来,看着古一飞。见他正对着自己笑,笑意里带着几许暧昧,便道:“古大哥,怎么啦?”

    古一飞指了指身后那个热闹的房间,道:“你是不是不想进去啊?”

    杜文浩这才现已经到了,探头看了看,只见古笑天已经不见人影,想必已经进去了,便笑着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想不想的。”

    正说着,只见古笑天领着一个果真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说笑着走了出来,此人身长七尺八寸,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到底是一副风流长相,只是多了一些贵气,到是不能比拟。

    杜文浩心里一怔,心想,这个人看着仿佛似曾相识一般,不知在哪里见过,再一想又不由自己笑出声来,为何?一旁的人都是不知的,因为杜文浩想起在穿越前,在大学的时候看的那红楼梦里,贾宝玉见到林黛玉的一幕,所以才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

    杜文浩听见有人在问自己,这才好生端详,现便是自己觉得似曾相识的那一人,想着便忍住笑,正经回答道:“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于是笑了。”

    古笑天偷眼看了皇上一眼,只见他先是一怔,继而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对着杜文浩和颜悦色地说道:“即便是我们从前见过,你也不必这样的高兴。一直笑个不停,到让我们一旁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

    谁料,那皇上这么一说,杜文浩更加不能自己,更是笑出声来,让一旁的古笑天和古一飞都慌张地看着皇上。

    皇上也笑了,道:“云帆兄不妨说出来让我们一起笑一笑?”    杜文浩便道:“你便是古大人急匆匆着急见的五爷?”

    皇上不置可存,只有点头。

    杜文浩道:“那也好,你若是真的想听,这个故事可有些长了,你是真的愿意听吗?”

    皇上饶有兴致道:“那是自然的,走,我们进去坐下好好的听你说这个故事便是。”

    大家进了房间,皇上道:“云帆兄倒是细细讲来给我们听才好。”

    杜文浩也无所谓,正怕自己见了这些人不知从何说起,便索性给他们讲起曹雪芹的《红楼梦》来,一屋子的婆子下人和伺候的姑娘们都听的是津津有味,谁也不肯有一点声响,哪怕是到水的时候,也是舍不得出一点的声响,只是安静地尽量地让大家可以仔细地听杜文浩讲故事。

    期间古笑天还是抽空看了一次古一飞,现他竟然和一旁那些个婆子下人还有姑娘们一样,竟然也津津有味地听杜文浩讲故事,再一看皇上,和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古笑天不由地暗叹,原来弄了半天,到风月无边,原来是听杜云帆这个小子讲故事来了,不过这个故事还是不错,既然大家都很有兴致,不如自己也认真的听一听吧。,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 肌忙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543章 庐山真面

    二上浩众边给皇上他们兴致勃勃地讲着《红楼梦》。渊水竹刚地方自己就胡乱地瞎编一些,反正他们也是不知道的,本来说的就是和皇上还有古笑天等人靠边的事情,他们听着也不觉得陌生,反倒就像是说的自己身边的事情一样,不知不觉时间就过了一个时辰,直到杜文浩自己的嘴巴说累了,大家这才意犹未尽似的。

    “云帆兄这个段子说的可是那宋朝的事情?”皇上从一个丫鬟的手中接过一杯茶来,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茶杯中的茶叶,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并未喝上一口,便放下了。

    杜文浩将这个自称五爷一举一动细细地瞧在了眼里,也接过杯子嘬了一口,道:“不过是一些用来哄人混时光的野史昏话罢了,大家听着笑一笑就过去,不用细究是什么地方的事情。”

    皇上看了杜文浩一眼,道:“我听古大人说,先生曾是大宋之人?”    杜文浩将茶杯放下,点了点头,道:“正是。”

    这时一位相貌不俗衣着华丽的年方三十上下的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先是笑呵呵地走到五爷的面前屈身施礼,眼神里不时带着一丝魅惑的光。

    皇上给杜文浩指着那女子,道:“云帆兄,这个便是传说中的九尾狐,我们风月无边的老板娘媚儿姑娘。”

    那少*妇仰头咯咯地笑了起来,将自己的一只手搭在五爷的身上,娇滴滴地说道:“五爷真是好坏,怎么能这样说奴家呢?”

    古笑天道:“那你要我们五爷如何说你?”

    杜文浩心里暗想,这个女子虽说也和那媚儿娇花船上的媚儿是一咋。名字,但是长相身材都不及那一人,而且就连媚态也是远不及的,不知还有别的什么手段没有,若是没有,如何一个女人可以撑起这么大一咋。青楼来呢?

    皇上笑着对杜文浩说道:“我听一飞兄说云帆兄是从来不到这种地方来的,这可有些让我有些意外。”

    媚儿道:“就是啊,这本是为你们这些爷儿们开的,你们若是不来,我们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告不是寂寞了?五爷,您都没有给奴家介绍这一位长得如此俊朗美貌的公子呢?”

    皇上笑了。道:“主要是还不到给你介绍的时候,云帆兄莫要见怪才是。”

    杜文浩拱手笑道:“五爷哪里的话,我不过区区一个给人看病的大夫,不用介绍也罢。”

    皇上笑了,道:“话到不是这么说的。媚儿,你去讲那柔儿姑娘给我找了出来,我们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她沐浴焚香是不是也够了?”

    媚儿笑着说道:“这个该打的小蹄子,奴家还以为她早就出来陪着五爷和几个爷儿了呢,那奴家赶紧将柔儿叫出来。”

    媚儿说着便扭动翘臀款款地走了出去。

    皇上笑着说道:“云帆兄既然是不常来,那今天就安心呆着,你可是不知道这个柔儿姑娘可是这院子里的花魁,相貌身材自不必说,难得是一身的舞技,你不得不见识一些。”

    杜文浩道:“这个柔儿的名字不知是谁给取的,放在这种地方倒是及其应景了。”

    古笑天道:“此话怎讲,莫非又有一个典故?”

    皇上高兴滴说道:“那我是很想听了,云帆兄不如趁着现在柔儿还未出来,你给我们讲讲,也算是解闷。”

    杜文浩笑着说道:“不知诸位知不知道,像这种地方的姑娘还有一个夜名儿叫做女操”又称“操儿操”是一种动物,类似猿,这种动物喜欢吃老虎的肝脑,偏偏老虎又很喜爱操,因为操会捉虱子,老虎便让操爬到它身上搔痒捉虱子,操便趁机把尿撒到老虎头上,老虎便中毒而死,称就吃掉了老虎的肝肠脑。以此来比喻常常来这里的客人和这里的姑娘,尤其是那些贪恋美色的少年尤如老虎,这里的姑娘如棵,老虎贪操之色,结果反被操吃掉了。用此来比喻少年流连烟花柳巷反倒致丧身败业了。”

    古笑天听到这里,仿佛杜文浩说的就是皇上似地,赶紧打断道:“云帆,不得胡说!”

    皇上则一脸坦然的样子,道:“无妨。无妨,云帆兄不过是说笑,给我们将典故罢了,古大人多虑了。”

    杜文浩脸上虽是笑着,心里却不由地怀疑古笑天和这个叫五爷的关系,他为何如此紧张这个年轻人,到不像是旧友的公子,反倒像是更加要紧的人,听说古笑夫在大理国是谁都不买账的,就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皇上?莫非,,

    杜文浩想到这里,不由心里一怔,仔细看了对面这个叫五爷的人,只见五爷也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仿佛都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一丝端倪。

    “五爷,柔儿姑娘说了,让您和几位爷儿去香榭绾汀候着。”

    古一飞起身笑着说道:“看来今天云帆兄有眼福了,这个柔儿姑娘所说舞技了得,但是一般是不见客人的,脾气也孤傲,媚儿可是想出不少的招儿来治她,终是无果,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今天看来心情不错的。”

    五爷起身说道:“我来这个对方至少有五六次了,却只见柔儿姑娘一回。”

    杜文浩不屑一笑,说道:“这种地方竟然还有这

    古一飞看了五爷一眼,两个人相视而笑。

    一行人等在媚儿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凉亭,不过这个凉亭比一般家里的凉亭大出许多来,隔着凉亭不远处,大概五米的地方,有一处在湖中央的大理石的圆台子,大概十平方米的样子,四周都是清澈见底的湖水,偶有几株荷叶点缀其中,风景甚好。

    媚儿领着杜文浩等人坐在凉亭里,只见凉亭里酒菜瓜果一应俱全,东边的角上还立着一个一米多高的青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株含苞待放的风荷,伺候的丫鬟清一色的淡绿色的纱裙,和整个景色相得益彰。

    媚儿道:“几位爷儿久等了,就等着看柔儿的舞技吧,奴家呆在这里也是碍事,就先退下了,五爷和几位爷儿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给一旁的丫头便是

    五爷挥了挥手,媚儿恭敬地一笑,微微欠身便退下了。

    古一飞偷声在杜文浩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个圆台上铺着一张和台子大小一般的纸张,柔儿姑娘一会儿将会一边翩翩起舞,一边用脚趾在画上作画。”

    杜文浩还未回答,只见那圆台子上,一个女子仿佛从天而降,一袭粉色的衣服、腰间配着淡粉色流苏绢花,额前的刘海随意飘散,宛若天仙,一头青丝仅仅用一根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却散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如一阵风一样轻盈飘忽,像一团红霞一样炫目夺魄慵懒之意毫不掩饰。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看起来清丽脱俗 眉宇间又不乏妩媚之色。

    见她玉足轻旋,在纸上留下点点画痕。水袖乱舞,沾染墨汁勾勒眼里牡丹,裙摆旋舞,朵朵莲花在她脚底绽放,柳腰轻摇,勾人魂魄,暗送秋波,一时间天地竞相为此美色而失色羞愧。可谓是丝竹罗衣舞纷飞!

    杜文浩不禁也有些看呆了,竟忘记和五爷他们一起鼓掌起来。

    “那姑娘哪里去了?”杜文浩突然现那女子凭空蒋失了一般,便伸手指着那圆台子问道。

    五爷道:“一曲子完了,她便退下了。”

    杜文浩不觉有些遗憾,五爷又道:“不过不用着急,还有一呢,云帆兄等着看就好

    片刻不见,只见那姑娘已换了一身衣装,一身淡蓝的水袖装把自己装饰的更加清秀,美丽。

    只见她用最轻盈的步子小碎步跑到了场中央,弯腰,低头,把头埋在了长长的水袖下,这时一旁的琴声起,水袖猛然甩开,一张天使般的脸庞展现在众人眼前。连着往后退了几步。又向前跨了一步,飞快地转起圈来,蓝色的水袖快飞转着,就像一个保护膜把自己罩在里面,右脚一蹬,利用轻功飞上天,甩袖,添加了一份亦幻亦真的美。继而落地,十分自然地跪下,优美的琴声与柔美的舞姿成了绝配,柳枝般的柔腰往后一仰,便翻了过去,再次飞快地转起圈来,一边转一边慢慢的旋转上天,就如仙子一般。在空中形成一个定格,随后慢慢落地。再转了一个大圈后,停住舞步,似乎在等待什么,当音乐声到**部分时,突然再次飞到空中,又降落,不过这次,跟着降落的竟然还有上百朵的粉色的荷花,等大家还未回过神来。那姑娘已经冲着杜文浩的面前,抚媚一笑,倾然福身。

    杜文浩先是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先鼓起掌来,只见那柔儿姑娘转身买着轻盈地碎步回到了那圆台子上,这时从一边出来一群俊秀的仿佛仙女一般的姑娘们,飘一身霓裳,在排列的莲花丛中来往徜徉 步履轻盈。她们一会儿徒手袖舞,一会儿是独唱独舞,一会儿是且舞且唱,声情并茂。她们一会儿成一字形,一会儿成方形,群舞蝙跹,犹如在万顷琉璃之上。

    皇上看了看杜文浩,凑近了低语道:“到底和你们秀山郡的那些咋。青楼是高出一些的,要不云帆兄也不会那么清高不愿踏足啊。”

    杜文浩只是笑了笑,却不说话,直到那柔儿姑娘带着一群姑娘们都翩然远去了,这才收回了目光,端起一杯清茶来细品。

    古一飞长叹一声,道:“世间所有好的东西竟全让一个女子给占了,上天真是不公平。”

    杜文浩淡然一笑,道:“也未必。

    古一飞不解,道:“贤弟何出此言?。

    皇上笑道:“云帆兄的意思是,再是什么都好,不过也是个让人玩弄的尤物,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终究还是有些缺憾的

    杜文浩安了。    这时,媚儿又过来了,笑着说道:“五爷,今儿个就留在我们这里吃了饭再走也不迟吧,今天我们这里可有上好的阳澄湖的螃蟹,还有”

    皇上打趣道:“你这里东西是好,只是银子也要的不少,就说刚才那柔儿姑娘两曲子舞下来,我们不给一百两银子,媚儿姑娘该是要善我们的嘴巴子了。”

    媚儿姑娘大笑,道:“五爷真是羞煞奴家了,奴家哪里是哪种人呢?。

    皇上道:“既然不是,那今天就让柔儿姑娘陪着我们云帆兄一起吃个饭如何啊?”

    湘儿为难地笑了笑。道!“五爷。不是奴家不肯,是那职心助娘性子太怪,从来都不陪客人吃酒的。要不奴家再去和柔儿姑娘商量一下。”

    皇上指着杜文浩道:“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该看在我这位云帆兄的面子上吧。”

    媚儿看了杜文浩一眼,妩媚一笑,道:“五爷现在该给奴家介绍了吧?”

    皇上笑着看了看杜文浩,道:“我该如何介绍呢?是该说秀山郡五味堂的掌柜杜云帆呢,还是说大宋的国公爷、三衙都点检、御医杜文浩呢?”

    皇上这么一说,全场的人皆是一色的目瞪口呆,就连杜文浩也是愣了一下,心想,这个五爷到底是什么来头和何知道我的底细呢?

    最是惊讶的当数古笑天这个兵部尚书了,他甚至站起身来,走到杜文告的身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再回头看着皇上。

    皇上笑了笑。道:“好了,姑娘去请柔儿姑娘去,我们在这里候着,有什么好酒好菜的都上了上来。”

    媚儿姑娘小心地看了杜文浩一眼,那眼神里不知是畏惧还是敬仰,总是和之前在他的眼神完全不同,赶紧应允了退下了。

    皇上看了古笑天一眼,古笑天赶紧起身让步相干的人一一退下,只剩下几个禁卫军一旁守着。

    皇上走到杜文浩面前,微微一笑,见杜文浩依旧面无改色一脸的镇定,便道:“国公爷背井离乡在我大理国的秀山郡那样一个小小的地方屈身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大夫实在是委屈了。”

    杜文浩笑了笑,道:“既然五爷都知道 ,哦,不,应该不能叫五爷了,应该叫皇上才是。 尊驾就是大理国新任国君宣仁帝,没错吧?”

    宣仁帝吃了一惊,看了古笑天和古一飞一眼,两个人赶紧起身,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告诉杜文浩。

    杜文浩笑着说道:“自然不是他们告诉我的,只需从丰大人看你的表情上便可以猜出一二分来。”

    宣仁帝听罢大笑,道:“国公爷果然厉害,哈哈哈哈”

    杜文浩起身,道:“不知皇上将我叫出来有何见教?”

    古笑天道:“云帆”不,杜文浩,你见到皇上竟然还不磕头施礼?”

    杜文浩只是拱手一礼,淡淡道:“我是大宋的子民,只跪大宋的君王。”

    宣仁帝呵呵笑道:“说得有理,国公爷在大宋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能到我大理来,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了。”

    古笑天很是愕然地看着宣仁帝。

    宣仁帝道:“好了,古爱卿你们都退下吧,让我和国公爷单独说说话。”

    古笑天不敢多言,只得带着古一飞和几个禁卫军退出二十米等候。

    等古笑天他们退下后,宣仁帝突然躬身拱手在杜文浩面前深深一礼,道:“请国公爷救我大理国与水火,联在这里将感激不尽。”

    杜文浩赶紧扶起,道:“皇上何故这样说,我如今不过是一介布衣,不是什么国公爷,如今大宋也已经山河破碎,皇上也看见了,我这个国公爷不过是个虚名,说出来都让人笑话,俗话说的好,什么叫落草的凤凰不如鸡,呵呵。”

    宣仁帝赶紧说道:“国公爷实在是太谦虚,您若是能救我大理子民与水火,别说什么国公爷了,你就是要江山,联也是可以分给你一半的。

    杜文浩愕然,宣仁帝又是深深一礼,道:“如今大金国已经步步逼近,眼看大宋就抵挡不住了,大金大军前锋直指我大理,而我大理根本无力对抗。若是国公爷不出手相救,那么别说是京城,不久的将来,那秀山郡,五味堂,云帆山庄都将是大金国践踏的地方,国公爷可以不管大理国的子民,也可以不管联,但是您不能不管你那一对不到三岁的儿子和六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啊。”

    杜文浩浑身一震,道:“皇上对我在大理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啊。 一晏紫被人诱骗吞金,是你派人干的吧?”    宣仁帝苦笑道:“这也是迫于无奈,联怀疑你就是大宋的御医杜文浩,而杜御医擅长华儒神技,这个神技只有你会,别的人都不会,所以,确认你的身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一个你不得不救地人患上这种只有你才能医治的疯 联听说你在大宋曾救治过吞金的病人。所以想到这个办法,实属无奈,还请国公爷原谅。”

    “你该请求晏紫的原谅!”

    “联会弥补他们的损失的。国公爷请放心。”

    杜文浩凝视宣仁帝,片刻,缓缓道:“我若是不依皇上所请,皇上将待如何?”

    宣仁帝又是深深一礼:“联诚心恭请国公爷出山,救我大理山江社稷于将倾!还望国公个看在大理万千子民面上,出手一救啊!”

    杜文浩苦笑,两手一摊:“皇上是抬举我了,我除了会看病。当真是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哪里说得上救大理于水火?我要是真有本事救得了大理,早就可以救大宋了,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我大宋遭受大金铁蹄的蹂躏呢?又如何会躲到大理来芶且芶安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 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544章 条件

    二二帝听罢,不冉仰天长笑,半晌才停下声来。看着杜谍右:酋!“国公爷当真以为,联会冒冒失失就找上了你不成?”

    杜文浩也笑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宣仁帝道:“国公爷不是说的不对,而是你低估了你自己,也同时低估了联!莫非国公爷的记性真的就那么不好,联可以帮你回忆回忆,想当初,是国公爷制造的症瘦武器,才使大宋军队横扫整个西夏,一直打到西夏京城。后面的失利是你们大宋将帅的无能,不怪你的症瘦武器。后来,国公爷在成都府五千将士击败两万吐蕃大军,是用的一种新式症瘦武器,使得整个吐蕃大军跑肚拉稀动弹不得,才被你们五千军队全歼。两个成功战例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联还听说,你在大宋军械所制造了不少奇怪的武器,威力惊人。呵呵”国公爷也该想起来了吧?”

    杜文浩见宣仁帝说到这里,便淡然一笑,独自坐下,从果盘里挑了一个圆润色泽的果子放在嘴里细细咀嚼。

    宣仁帝上前,道:“国公爷,联诚心求救于你,你千万不要推辞才好。”

    杜文浩没有说话,脑子里却有着万千个主意,如今自己毕竟是鱼肉,那宣仁帝为刀俎,他放下身段来好声相求,算得上是先礼后宾,自己若是不从,那宣仁帝自然也没有办法,但是却可以变着法子的为难自己身边的人,如今照这个情势看来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了。

    杜文浩轻叹一声。假意道:“皇上你真是难为我了。”

    宣仁帝急忙说道:“联也不是那言而无信之人,如何会为难与国公呢?只要你愿意,你要什么。联都答应给你。”

    杜文浩笑着看宣仁帝,看得这个年轻的皇帝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国公为何这样看联,莫非是不相信联的话?”

    “信不信都无关紧要的,而是我不知道要如何帮你,用什么法子帮你,你给我多长的时间呢?”

    宣仁帝笑了,心里也明白杜文浩会帮自己了,便道:“只要你肯帮联,怎么帮,用什么法子帮你说了算,至于时间联还是希望越快越好,因为战事迫在眉睫。”

    杜文浩道:“那好吧,既然这样,皇上说话可要算数,是不是我要什么便可以给我什么?”

    宣仁帝怔了一下,马上笑了,十分豪气的样子,道:“说吧,你要什么联便给你什么!”

    杜文浩看在眼里,暗想自丰这些当皇帝的谁不是最先杀那些为他披荆斩棘浴血奋战的功臣,我不过只是试探一下你,你就是这幅嘴脸,我杜文浩哪里还会真就相信了你,不如将计就计”,

    “皇上果真是个爽快人,其实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一些时间和安静的环境,皇上懂得我的意思吧?”

    宣仁帝听了这话,马上表情都放松了许多,亲昵地拍了拍杜文浩的肩膀,道:“时间紧迫,所以联不能让国公回那秀山郡了,回头联将你府上的人统统找人接了过来,宅院一定比你那云帆山庄舒服宽敞,你需要什么只需给石头说一声。”

    杜尖浩冷笑道:“怎么,皇上是担心我出尔反尔一走了之不成?”

    宣仁帝讪笑道:“国公这是什么话?联哪里是那般小肚鸡肠之人,不过是担心国公舟车劳顿罢了。”

    杜文浩道:“好,我帮你可以,不过我有三个条件,而且这三个条件必须当着古笑天和古一飞的面给我立个字据,皇上以为如何啊?”

    宣仁帝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笑着说道:“那是自然的,来人啦!”

    禁卫军见皇上大声叫喊,赶紧奔跑着过来。

    宣仁帝道:“让两位古爱卿过来,然后你去给我找来文房四宝。”

    “是,皇上。”禁卫军答道。

    不一会儿古笑天和古一飞过来,两个人先是偷看了宣仁帝的表情,见他一脸笑意,再看杜文浩则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不出的喜怒哀乐来。

    宣仁帝对古笑天说道:“古爱卿,你来给联做个证人,当着你和古一飞的面儿,国公让联给他立个字据,免得以后反悔。”

    古笑天听了这话,急忙对杜文浩说道:“国公,这怕是有些不妥啊?”    杜文浩微微一笑,道:“不写也没有关系,不过是一张纸,撕了也和没有写是一样的。”

    古笑天道:“就是,就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呢,还弄得这么严肃,一定要皇上给您立什么字据。”

    宣仁帝连忙说道:“不行,一定要立了这个字据。联可不想再国公的面前做那言而无信之人。

    ”

    很快文房四宝端上来,古一飞从杜文浩身边经过忧郁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案前为宣仁帝砚墨。

    宣仁帝提笔对杜文浩说道:“国公请讲。”的方式我的家眷出入京城不得有人跟踪和干涉,而且京城我们住的地方至少内院必须都是我们自己使唤习惯了的下人和丫鬟。三、为了保证我和我家眷的安全,在此期间,我身上必须有禁军统领的令牌。

    古笑天道:“国公啊,您这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啊?那令牌除了禁军统领薛大人之外,连皇上也是没有的,你,”

    古一飞偷偷在杜文浩的背后用手戳了他一下,示意他收回这些话,杜文浩明白,古一飞和他父亲不一样,他待自己一向坦诚,也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只为自己考虑,但是杜文浩不为所动,依旧微笑看着宣仁帝。

    宣仁帝想了想,埋头将三个条件一一写在了纸上,然后掏出玉望盖在上面,这才抬头看了看杜文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国公说的联统统答应便是,来人啦,将禁军统领薛大人请来,对了,国公为何只字不提事成之后想要联给你什么样的封赏?”

    杜文浩笑了,心想,封赏?不过就是举刀一看脑袋落地罢了,还要上面封赏,一咋。不择手段袖:你要什么就可以给你卜面的君圭。连最最重要的兵权洲“款弄给你的君王,这样的君王就是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能相信,因为你现在向他索取的,他日后必定用十倍来要你奉还,所以还是赶紧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才是真理。

    杜文浩道:“皇上说笑了,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想要给我什么封赏,我就要什么封赏,若是什么都不给,那我也不敢开口索要,你说呢?。

    宣仁帝大笑,道:“国公真是有意思,好吧,这些话等杀退了大金的强敌你我在坐下来好好的说,你将这张纸收好了。”

    杜文浩走上前去,看了看,果真将那纸折好了小心地放在怀里,然后说道:“不知这顿酒菜还要等到何时,我真是饿了。”

    宣仁帝道:“说的也是,一集大人你赶紧去催催。”

    古一飞轻叹一声,走出了凉亭。

    杜文浩道:“对了,有件事情不知可否问问皇上?”

    宣仁帝道:“国公说便是。”

    杜文浩道:“你将石头放在我云帆山庄,大概不光是为了查清我的底细那么简单吧?”

    宣仁帝干笑两声,道:“国公既然都问了,那联也就不遮掩什么,不过就是查一些朝廷近日一直很头疼的一个案子。”

    杜文浩笑道:“皇上怀疑那个案子和我有关?”

    宣仁帝连忙说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的,如今已经差不多查清了

    杜文浩道:“那孙大人和王十八到底有没有瓜葛?”

    宣仁帝看着杜文浩,淡淡一笑,道:“国公爷看来是一切尽在掌握啊

    杜文浩:“那皇上不是对我的一切也尽在掌握?”

    宣仁帝大笑,道:“好吧,那我告诉你,那孙和不过是王十八手中的一颗棋子,孙和也是个性情之人,只因为那王十八将自己的独子拜结给了他做什么干儿子,那王五平日对孙和也看似孝顺至极,孙和便以为和王十八算是交了心的朋友,殊不知真正使坏其中得了好处的却是那孙和的管家,说来话长,反正和孙和无关,联知道你和孙和关系甚好,自然不希望他出事,好在他不知道他们的勾当,所以也不会牵连进去

    杜文浩听罢,一则是为孙和放了心,二则也更为乐琪放了心。

    再个时辰后,古府。

    “云帆,你怎么这样的糊涂?!就算是有一天皇上有了加害你之心,我定然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你如何,唉,你说说你,你怎么,”

    杜文浩坐在古一飞的书房里,见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一脸的愁容,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脖子将胸前的衣裳都给打湿完了。    “好了,古大哥不要在走了,看的我眼睛都花了,坐下说话好不好?”

    “不好!”古一飞立刻回答道,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了,解开衣裳,敞着胸膛。

    “今天晚上我就送你回秀山郡,你赶紧带着家人逃走。”古一飞说道。

    杜文浩被古一飞感动了。其实两个人不过两三面的交情,古一飞却敢冒着忤逆的大罪为自己着想,实在让人不得不感动。

    杜文浩起身走到古一飞的身边,轻声说道:“往哪里走?”

    古一飞道:“天高地远,哪里都是你古云帆栖身之地,我还真不习惯喊你什么杜文浩了。”

    杜文浩笑了,道:“大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既然皇上已经将我的老底都查了一个一清二楚,他自然也就防着所欲可能生的事情,你信不信,别说出城了,就连这个古府的周围十米外到处都是皇上安插的探子。”

    古一飞长叹一声,道:“即使如此,你如何还要为难皇上,他和你不同,虽说年纪相仿,但是他一向轻狂清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向你今天这样和他讨价还价,你”叫我说什么好!”

    杜文浩笑着说道:“和一般的人讨价还价的没有意思,和一个九五之尊讨价还价,这才带劲儿。”

    古一飞听了是又气又好笑,指着杜文浩的脸,道:“我看你是在大宋当国公爷当滋润当习惯了,殊不知,”

    杜文浩打断古一飞的话,道:“大哥,你大概心里比我清楚,你和你的父亲为了这段家的江山立过多少的汗马功劳,接过呢?皇上只为了引出我来,竟然想紫儿下手,万一这一次我没有成功,那紫儿不就成了皇上手上一直任意可以捏死的蚂蚁?”

    古一飞沉下脸来,厉声说道:“云帆。这样的话不许你再说”。说完,给杜文浩使了一个眼色。探出头紧张地四周看了看,然后将窗户关上,低声道:“我看你真是不怕死的,不知道隔墙有耳啊?”

    杜文浩淡笑道:“我就是说给那隔墙有耳的人听的。”

    古一飞无奈,道:“皇上将我父亲叫进宫里去了,而且他给你安排的宅院,原是皇上的一个亲叔叔,因为动了策反篡位之心,让皇上给杀了,一家上下将近二百号人,一个都没有留下,我觉得他就是在给你暗示什么,否则就让你和弟妹他们都住进来也不是住不下,你说呢?”

    杜文浩索性坐在了地上,古一飞也跟着坐下了。

    杜文浩道:“不让我住在你们家,还有一个顾虑,”

    古一飞看了杜文浩一眼,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你的意思是皇上担心我和我父亲关键的时候”说道这里指了指杜文浩。

    杜文浩点了点头。

    古一飞冷笑道:“那又如何,我断然是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杜文浩戏诗道:“他不是别人,他是皇上。”

    古一飞顿了顿,道:“那也是一样”。

    杜文浩虽然为古一飞这一句话再一次感动,但是这个时候他谁也不敢相信,他只能相信自己。

    古一飞见杜文浩坐在那里愣,便道:“云帆,你将那薛大人的令牌拿了到底想做什么,莫不是 ,”品紧张的样午,便笑着说道!,“我不过是担心你们的皇儿”班来潮的时候让薛大人挥一挥手中的令牌就将我们所有的人拿下,防身而已,等这件事情完了之后,我带着家人离开了这个地方,我自然会将这个东西还给你们的薛大人,我留着何用?”

    古一飞道:“这样想也是对了,不过住了这十万禁军之外,兵部廖大人那里还有几十万的人,到时候万一,”

    杜文浩笑了,道:“万一有那么一天,那就让这十万禁军替我先抵挡一阵子,我好带着家人逃命啊,哈哈哈,”

    古一飞忧心道:“我看你这般轻松的样子,我却怎么也是笑不出来的,紫儿醒来看不见你该怎么办?”

    杜文浩眉头微微一周,嘴角的笑容隐去,沉声道:“古大哥好好地照顾紫儿吧,我一定会替紫儿出这口气的。”

    三天后,宣仁帝果然将杜文浩一家人从秀山郡全部都带来了,而此刻那个像篡个的王爷的宅院已经收拾好了,不禁如宣仁帝所说是一应俱全,就连丫鬟下人和粗使的婆子都是上百个,杜文浩就在这个宅院里,看到了久违的石头。

    “石头给老爷请安。”石头依旧和从前一样跪在地上给杜文浩施礼。

    杜文浩笑了,道:“听说是石将军亲自去秀山郡接的我的家人,不但将我云帆山庄的人统统的接来,连我夫人的父亲和奶奶也都一并接来了,石将军还是细心得很呐。”

    石头埋头说道:“老爷,军令如山,小的也是没有办法,再说了,小的想,算了,就算是小的再怎么和老爷解释,老爷都是恨小的的。”

    这时英子哭着过来,道:“老爷,可儿找不到了,上车的时候开亲眼看见江他装上车了的,石头,你是不是将我的可儿半路给扔了?”

    石头连忙说道:“英子姑娘千万不要声张,我已经将可儿藏好了,天黑了就给你送回来。

    ”

    杜文浩道:“怎么,你们的皇上竟然连一个只吃胡萝卜的小东西都不放心吗?”

    石头四下看了看,这时满院子都是人,到处都在忙碌着搬东西,谁也没有在意他们。

    石头低声说道:“老爷您放心,石头不是那忘恩负义的小人说完就起身快步地离开了。

    杜文浩叫住石头,道:“明森聊 ”

    石头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半晌才说道:“云帆山庄不是还有一些老爷的客人吗?”说完就走了。

    杜文浩冷笑道:“哼,这个皇上看来是什么都算尽了,让我进不能进,退不能退,也好,他却不知除了向皇后他们,在秀山郡和我熟识的人多了去了,哪里是他可以一手遮天的

    天黑之后,石头果真从后门偷偷地将可儿送了进来交给了英子。

    吃过晚饭,杜文浩谁也不想跟着,一个人在这个和云帆山庄大小小差不多的偌大的宅院里漫无目的的走。

    突然,走着走着,杜文浩觉得身后有人,便留心听着,现果真有人跟着,自己走的快,那人也快,自己慢一些,那人也自然慢了下来,索性,杜文浩听下脚步,冷声道:“不要跟着了,一起出来走走

    “文浩,是我。”    杜文浩听见声音,转过身去,却见是林清黛,便轻声笑了。

    “怎么跟咋。贼似地,我还以为那大理国的皇上说话不算数呢。”

    林清黛走上前来,挽着杜文浩的手臂,柔声说道:“今天从我们来直到晚饭你都没有说过几句话,虽说我们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你和石头的表情,我们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要不也不会突然让石头将我们全家迁到这里来,石头还说不让带着向姐姐她们,只让明森在那里照顾着,说实话,我真的很担心,见你吃晚饭就独自出来,二夫人就让我跟来陪陪你。”

    杜文浩长叹一声,仰天望着天空的一轮明月,道:“青黛,你知道吗?此生我最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只要你我的,我都会视若珍宝,珍惜无比。”

    林清黛知道六个夫人中,杜文浩一直对自己是格外珍视的,对此,自己也恨不能全身心的付出,但却从未听他说过这样的话,听着让人觉得心疼,仿佛有大事不好的感觉。

    林清黛轻轻地将自己的头靠在杜文浩的肩膀上,柔声说道:“执子之手与子俏老,这是我嫁给你的时候,你给我说的,虽然我不是很懂得,但是我却明白,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有一个男人陪着我,无论欢喜还是悲伤,无论富贵还是贫贱。只要你我在一起,那每一天都是最幸福的

    杜文浩紧紧地握着林清黛的手,道: “你这一番话让我实在汗颜,一直跟着我奔波,说什么好日子,总是为我打前站,每次想到这些我就愧疚万分。”

    林清黛轻声笑道:“傻瓜,你是我的相公,我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我的命都是你的,若是需要

    杜文浩赶紧捂着林清黛的手,道:“胡说,不许再往下说了,我要你们六个和我一起白头俏老。”说道这里,杜文浩的心里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遇到任何的事情,也不能阻止自己去保护家中的每一个人,这些人都是自己的亲人,他没有理由让他们为自己白白地牺牲,绝对不允许。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现前面有一排十米长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在五米依个的柱子上。

    杜文浩道:“这又是什么?”

    林清黛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啊,大概是从前这一家人的习惯吧?听说这家从前还是个王爷住过的呢,这个大理国的皇上还真是大方,竟然一下就给我们一个王爷住过的大宅院,对了,我们问石头为什么要我们搬进来,他只说皇上十分赏识老爷你的医术,是真的吗?。

第545章 小院

    二上浩冷笑声,道!,“青黛,你知道紫儿得了什么祸切一※

    林清黛道:“不知道,问过石头,他说也不清楚,不过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清楚也不愿意说的。(.)”

    杜文浩道:“他还给你们说什么呢?。

    林清黛道:“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搬家的时候,他说不要什么都搬来,这里什么都有,我想明森其实也告诉他了,向姐姐他们真实的身份,本来还以为是你的亲戚也说一起来的,后来明森将他叫到一边说了一会儿,他便说不用跟着来了,还给向姐姐他们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给任何一个人透露自己真实的身份。只说是你的远方亲戚,还说什么切记之类的话。”

    杜文浩听林清黛这么说,无疑石头是在保护向皇后他们,可是他不是皇上身边的人吗?为什么要帮着自己还有向皇后呢?而且还将明森放在她们身边,到底是暗自盯梢,还是暗中保护呢?

    林青黛见杜文浩沉默不语,满腹心事的样子,便劝慰道:“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十分麻烦的事情了,可是我和二夫人还有大夫人他们都想着,只要我们可以帮得上你的,我们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扛着所有的事情呢?”

    杜文浩笑了,握着林青黛的小手,道:“我心中自有主张,需要你们来帮我的时候,我定然会告诉你们的,对了,向姐姐她们那边留着可靠的人了没有,给憨头他们交代了没有?。

    林青黛道:“一一交代给了钱不收他们了,二夫人还去找了一趟杨老爷子,担心我们走了,那杨睿趁机难为他们。”

    杜文浩轻叹一声,仰天长望,道:“真希望这样的日子早些过去了才好

    杜文浩之所以没有给林青黛自己这么相信的人都不透露一点风声,主要还是不想让她们在为自己担心的同时,也不由担心起家里的老尤其是庞雨琴和柯尧。

    接下来的一个月,宣仁帝果然没有派任何人上门,就连古一飞和古笑天甚至柳子旭和乐琪都没有再露面,内院也没有安插石头他们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杜文浩他们云帆山庄的人,石头的身份还是管家,谁也不说破,大家心照不宣,只是石头比从前还要尽心竭力便是。

    杜文浩将实验室放置在另外一个南边的小院,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进去,说也奇怪,杜文浩以为王润雪她们会问自己,但是没有,就连平日里最是好奇的柯尧这一次也安静了,这一下杜文浩便可以安心静下心来研究那个宣仁帝所说的可以解救大理国子民的“武器”。

    时间不知不觉只在太阳升起和暮色降临之间,只在红了蔷薇绿了芭蕉之间,转眼间就是一个月过去了。

    算起来杜文浩进了南边的小院已经整整三天了,吃住皆在里面,石头亲自将吃穿送到门口,一日三次,送来新鲜的食物,拿走有时是空碗,有时却还是好好地放在那里。

    这一日,石头再去送饭菜,现之前的送去的饭菜一点都为动过,不禁低叹,蹲下身正要收拾,突然听见嘎吱一声,只见一只赤脚摆在了自己面前,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人站在那里。

    石头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细细一看,倒是杜文浩先说话了。

    “看什么呢?还不是你的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老爷吗?。

    石头忍住笑,道:“老爷,您怎么”说着指了指杜文浩的一身。

    杜文浩打了一个哈欠,看着石头手上的饭菜,端过便吃,石头连忙夺下,道:“老爷,这是昨天晚上的,这么热的天早就已经馊了于是从地上重新拿了新鲜的饭菜递给杜文浩。

    杜文浩疑惑道:“这么说,我昨天晚上没有吃饭,难怪刚才肚子一只叫个不停,看来它有意见了,好吧,那我就吃点东西,肚子可是不能亏待了。

    。说着指着门外一个凉亭,自己先走了过去。

    石头先小心将门掩上,然后跟着过去。

    杜文浩看在眼里,冷笑道:“怎么石将军不趁机进去看看?。

    石头垂头拱手道:“老爷,那些不该是小的看的。”

    杜文浩闻见饭菜的香味,这才觉得实在是饿了,三下五去二将碗里的饭菜一扫而光,一颗米粒也没有留下。

    石头看着不忍,道:“老爷。要不回到内院洗个澡,好好吃个饭,再倒头睡上一觉,您看不过一个月,小的觉得您瘦多了。”

    杜文浩哈哈两声,看了石头一眼,道:“难得你还是心疼我的,只怕你那个皇上不会等那么久的时间了,对了,金兵打到什么地方了?”

    石头道:“今日战事连连告急,皇上十分着急,如果再没有几场胜仗,恐怕,不出一个月大概就

    杜文浩淡然一笑,起身道:“那他就没有让你催促我?”

    石头道:“小的不会

    杜文浩道:“是他不会让你催促,还是你自己不会来催促我?”

    石头跟在杜文浩的身后下了凉亭,低声说道:“小的不会

    杜文浩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石头一眼。石头再次低下头去,在杜文浩一米处停下了。

    杜文浩看了石头一会儿,什么都没有说,心里却明白了,面前这咋,石头,已经不是进云帆山庄之前的那个石斜,而真正是他杜文浩的管家石头了。

    杜文浩走到门口,道:“帮我查两件事情

    石头上前,恭敬地说道:“老爷尽管吩咐小的便是。”

    杜文浩道:“答应我必须要你相信的人去办这两件事情,能够做到吗?”

    石头想了想,肯定地点了点头。。驻防如何?二、大金国京城内情况,我想知道的是民心,懂我的意思吗?”

    石头拱手道:“放心,第一条小的亲自去办,三天内一定给您回话,第二点,我只需飞鸽传书给城里我们的人,也不出五天也有回音了。”

    杜文浩道:“那就好,你去办吧。”

    石头领命,走了两步,杜后龙头的身后说道!”你尖告诉你那小皇卜,就鼎让他圳 心睡觉,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石头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了看杜文浩,杜文浩现石头的脸占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没有说话便走了。

    三天后。

    杜文浩正在南边小院里正忙活,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他知道是石头回来了,除了石头之外,没有人会来这个地方打扰他,也不敢打扰。

    杜文浩打开门,果真见石头一脸倦容地站在自己面前,风尘仆仆的样子,嘴唇都干裂了。

    杜文告道:“进来吧。”

    石头道:“不了,老爷小的不能进去,如果您方便的话,我让厨房准备一些饭菜,我想您也还没有吃,不如小的陪你一,要不晚上又该饿了。”

    杜文浩笑了,道:“行,那我们就在门口的凉亭吃好了。”

    石头笑了。跟在杜文浩上了凉亭。

    杜文浩道:“就你一个人去?”

    石头点点头,这时门外下人送饭菜到了门口,石头走到门前将饭菜接了过来,转头对杜文浩说道:“老爷,想喝两口马?”

    杜文浩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明天喝吧。今天就算了

    石头边让下人将酒拿走,然后端着饭菜过来坐下。

    杜文浩道:“怎么样?,小

    石头四下看了看,然后才低声说道:“若是小的没有猜错的话,老爷是想将皇上让您制造的那个物件准备放在他们营地去,是不是?”

    杜文浩笑了,道:“你小子还真聪明!”

    石头憨厚一笑,杜文浩道:“来,我们边吃边说。”

    石头道:“老爷先吃,吃完小的再吃

    杜文浩笑了,用力在石头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你小子还忌讳这个,赶紧吃吧。”说完将其中一个碗推到石头的面前。

    石头感激地笑了笑,不过还是端了起来,主仆俩于是边吃边说。

    石头道:“不过小的去查看了一下,大概行不通。”

    杜文浩不解,道:“为何?。说着手中的筷子也停下了。

    石头道:“老爷您别着急,您听小的慢慢给您说。”

    杜文浩急切地问道:“那你真紧说说看。”    石头道:“最近是离这里三百里的一个叫孤鹰坳的地方,那个地方南边有一处山势徒峭的高峰,面前便是漓江,北边是一处低洼,东边是一处丘陵,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我见他们防守甚严,进出自不必说,就连每日三餐也是有指定的一个人查过半个时辰后才让别的人吃的。

    杜文浩点了点头,终于明白石头说的不可行了,若是真想将自己制造的东西运送进去确实十分不易。

    石头间杜文浩紧皱双眉,便劝慰道:“您不是还有那第二套方案的吗?”

    杜文浩笑了,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啊!不过真是要上演楚霸王那一出,大概少了一个煽风点火的虞姬啊!”

    石头道:“老爷这么说,小的大概明白了,您放心吧,你只需要告诉您的计划 小的一定帮您想办法,当然 ,前提是,老爷是相信我才行

    杜文浩正颜看着石头的眼睛,只见石头也望着自己,并不躲闪,片刻,杜文浩说道:“那就是实在不能去他们的军营,那么就将这个东西用在京城里的老百姓身上,这些都不是最最关键的,最关键的”

    石头道:“您想要一个煽风点火的人制造舆论?”

    杜文浩点点头,道:“不光是这样,这个人一定要在京城里说上话,在老百姓中有一定的分量,这个人可是不好找啊!”

    石头苦笑道,半晌,道:“老爷既然相信小的,那小的也如实相告,我的妻小都在金国

    杜文浩见石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红润了,便想起他三天前走之前的那一幕苦楚的神情了。

    杜文浩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只见石头长叹一声,道:“皇上三年前派小的去金国探听消息,坐了一个隐姓埋名的探子小的在金国开了一个珠宝铺子,结交的都是上层的达官贵人,为的就是随时可以为朝廷掌握第一手的情报,那个时候,我爱上了金国的一个女子,叫功颜,我们成了亲,就在皇上派小的到云帆山庄的时候,我的娘子为我生了一个女儿,也快半岁了。”

    杜文浩甚是惊讶,道:“你这么做,就不怕皇上”

    石头苦笑道:“顾不得了,皇上说了,如果老爷的武器可以灭了大金国,可以饶了我的妻儿的命,所以小的

    杜文浩明白了,道:“那你实话告诉我,你真的相信皇上说的话吗?。

    石头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强忍着,勉强地笑了笑,道:“那还有什么办法呢?不过小的就是想问问,老爷制造出来的那个东西。是致命的吗?有解药吗?”

    杜文浩没有想到石头的家人会在金国,如果说他制造的东西一旦投入到金国,那难不保石头的妻儿也会遭殃,杜文浩想了想,决定改变计哉,再想别的办法。

    石头见杜文浩埋头不语。便道:“老爷,如果他们也不能幸免于难小的也不会怪您的,因为我知道,如果您不这么办,皇上对六位夫人还有两位小少爷,所以,不用多虑了,想好了就去做好了

    杜文浩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看着天际,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说道:“走,我们去找玉兰去。”

    石头跟着杜文浩出了门,小声说道:“老爷,您想乔装出门?。

    杜文浩道:“玉兰的事情,皇上不知道吧?”

    石头道:“您放心,其实他知道的您的情况,都不是小的说的。”

    杜文浩点点头,道:“这个我相信

    石头谨慎地四下张望一番,道:“老爷,这个法子是不是冒险了一些?。

    杜文浩道:“不冒险,怎么救你的功颜?”

第546章 瞒天过海

    处理 ssI 文件时出错

    二六愣了下。(.)旦杜文浩巳经击远,纹才偷偷地擦了擦着步子跟了过去。

    “什么?老爷,您让慕容姑娘和我一起去金国?”

    慕容玉兰的房间里,石头不禁失声大年。

    杜文浩赶紧示意小声一些,石头这才回过神来,但是表情还是十分惊讶的样子。

    杜文浩小声说道:“我已经让英子和茬香在门口守着,时间不多,已经一个月了,你们就算是紧赶慢赶,也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所以时间不等人,你们要快去快回,若是要那个小皇上现,我们大家都麻烦大了。”

    石头道:“可是老爷”这不是让大夫人危险了吗?小的不能这么自私。”

    杜文浩道:“好了,就这么办,玉兰你有问题吗?”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慕容玉兰,一直很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听杜文浩和自己说话,只是温柔地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我没有任何的问题,只要老爷一句话,我随时可以出。”

    杜文浩对石头说道:“你是明森的上司,他的功夫都十分了得 我相信你保护一个玉兰应该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吧?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她毫无伤地回到我身边就好了。”

    石头感动地点了点头,道:“那家里怎办?玉兰走了,大概皇上不会注意,因为她既不是夫人,也不是你身边的丫鬟,而且平日也深居简出,只是小的担心小的三天不进宫,他会不会怀疑?”

    杜文浩道:“这个好办,我自有办法,他如今最怕什么?”

    石头一听,就笑了,道:“自然是最怕老爷生气了。”

    杜文浩道:“那就在你们动身之前,我们演一出戏,给他就说不让你离开我这里半步,只得我让你出去,否则便认为是你在给他通风报信,我就蛮横一回,就说撒手不干,他能奈我何如?”

    石头本来是百感交集,一个大男人当着慕容玉兰的面又不好意思流下感激涕零的泪水来,听杜文浩这么俏皮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老爷说的轻巧。皇上虽然年纪尚轻,但是诡计多端,您说按照他的性格,知道我娶了一个金国的女子非但没有降罪于我,而且还假装不知道,其实就是想着将计就计了,索性将小的放在您的身边,这样就算是我不背叛他,我也不会为了我的妻小而不顾的。您说这样的皇上狡猾不狡猾?”

    慕容玉兰道:“既然老爷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那我和石管家什么时候出?”

    杜文浩道:“你们暂且再等上一天,明天

    慕容玉兰和石头听罢,连连点头称是。

    翌日清晨。    石头依计故意让前院一个小厮去给杜文浩送早点,谎称自己已经让杜文浩生疑了,本来出了内院的人,就连厨房的厨子也是皇上派来盯梢的人,那小厮自然也不在话下。听石头这么一说,也没有多想,便乐颠颠儿端着早饭去了南边的小院。

    杜文浩房间的门敞着,里面乱七八糟地放了好些那小厮认不出来的东西,瓶瓶罐姓地到处摆放的都是,屋子里一股刺鼻的气味。

    杜文浩不在小厮先是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然后好奇地到处张望着,先还不敢走近,后来见院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便想着若是能现什么。去给皇上告密,说不一定还能立功,于是胆子一大就进了房间里,到处摆弄起来,突然一个“不小心”只听身后咣当一声,回头一看,只见地上一滩绿色的东西,喷溅的到处都是。

    小厮愣住了,正惊慌,突然听见门外大叫一声小厮顿时吓傻了,只见门外不光站着杜文浩,在杜文浩的身边竟然还站着一个比杜文浩更可怕的人,那人不是别人,就是大理国的皇上,宣仁帝!

    杜文浩一副失望绝顶的样子,大叫一声,冲进门来,指着那一滩的绿水,道:“哎呀,我一个月的心血啊!天啦!!”说完,干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小厮早已吓得是魂不附体,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脑子里一片空白,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也不跪着求饶,就像个木头柱子似地,面无人色地看着宣仁帝。

    宣仁帝上前,走到杜文浩身边小心试探道:“国公爷别”别告诉联,您只弄了这么”,这么一瓶!”

    杜文浩气急败坏道:“你知道这一瓶用多大的用处吗?我”我不敢了,我给你说,不是我不想干,是你的人故意不让我干成的,你要杀要剐现在就来,痛快一些好了

    宣仁帝冷冷地看了那小厮一眼,然后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艰难地说道:“联那里舍得杀了国公爷呢?再说了,这件事情怎么能怪您呢,是这个该死的,来人呐,将这个人给我拖出去,不要杵在这里碍眼。”

    说话间,只见石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带了几个人,将那小厮拖了下去。

    杜文浩道:“可是你知道吗?再做这样的一瓶至少要二十天 时间不等人啊!”

    二二帝亲自将杜文浩搀扶起来,看了看那东西小心问型 闻到气味便会死人,还是

    杜文浩偷眼见宣仁帝一副怕死的怂样,心里好笑,脸上却是正经模样说道:“不是的,若是闻到气味便死,我还敢让皇上站在这里吗?这是一种慢性的毒药,这一瓶你知道吗?足以杀死千军万马,不过必须服用。”

    宣仁帝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那国公爷我们也还是出去说话吧,这个房间里的气味实在不太好的。”

    杜文浩长叹一声,和宣仁帝走到门口,见石头跪在那里,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却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道:“石管家这是为何?”

    宣仁帝道:“国公爷先坐着,坐下再听他慢慢说。”

    杜文浩故意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道:“那里还有什么心思坐着,皇上给我时间已经过去了,没有想到却”    宣仁帝其实心里那个。火儿啊。已经冲到了嗓子眼儿上,但是他知道自己若是都稳不住,那后面就更加不好办了,再说了,眼前这个人是如何也不能得罪了,宁可杀了自己的老子娘,也不能给这个人说半句的狠话。

    宣仁帝连忙说道:“都是联的人办事不利,国公爷千万不要气馁,我军将士在前线至少还可以坚持一个月,没有关系的。”

    杜文浩心里冷笑,却愤然道:“皇上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个石头不能放在我这里了,他既然是你的人,放在我这里,指不定哪一天就和今天这个人一样偷偷想进我的房间去找些什么去给你表功去了,表功倒是不要紧,最主要是有碰到我什么东西。那我杜文浩才是吃多了撑着了,一天没有事干,竟花费时间做好了,等他们来替我捣乱了。”

    宣仁帝哪里能让石头这个自己最相信的人离开杜文浩呢,但是又不得不在杜文浩面前装一装,几乎是冲到石头的面前一脚揣在石头的胸上,然后从石头的腰间拔下剑来小十分生气的样子,道:“好,既然国公爷不喜欢这个奴才,那联今天就当着国公爷的面儿将他给杀了,也算是给国公爷出了气了。”

    杜文浩冷笑道:“皇上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你当我还是三岁的孩童不成?你要杀也拖出去杀,别当着我的面。我这个人面善心慈的,最是见不得这种血腥的场面了。”说完,起身背过身去,心里却实实在在为石头捏了一把汗。

    石头道:“皇上小的实在是刃事不利,这才让国公爷白白损失了一个月的成果的不用您亲自动身免得脏了您的手,还是小的自己了得好了。”

    杜文浩道:“你们也就不要再我面并演戏了,皇上,你将这个奴才带出去吧,他虽说办事还尽心,不过他却不能帮着我将着二十天给补回来了。”

    宣仁帝一听,连忙说道:“国公爷,要不留下这个奴才将功补过如何?”

    石头也趁势说道:“老爷小的原意将功补过。”

    杜文浩知道也折腾的差不多了,今天本来是想给宣仁帝身边的这些人演一出戏看看便可,没有想到小宣仁帝因为一个月的时间到了,也不受那时间的限制便想过来看看杜文浩的东西研制的如何,杜文浩和石头见机行事,将计就计,让宣仁帝看了这一出好戏,不过就是那小厮可怜了一些,真是好奇害死猫,活活让几个人拖到门外给打死了。

    杜文浩假惺惺道:“我还真是不想要这样的奴才了,不过皇上既然这么说,我若是不答应,好像就是驳了皇上的面子似地,算了”,留下吧,留下吧!”

    石头赶紧说道:“多谢国公爷给小的改过自新的机会”的一定不会让皇上和国公爷再失望了。”

    宣仁帝假巴意思地说道:“既然国公爷饶了你,那联暂且饶你一条小命,若是再犯,到是我定然亲手杀了你。”

    石头跪地道:小的明自,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宣仁帝笑呵呵地走到杜文浩的身边,好声说道:“这二十天联绝不找人上门来叨扰国公爷,石头可好好生一旁伺候着,需要什么尽快给国公爷找来,不得有半点的耽误。”

    杜文浩慢悠悠地说道:“你让石头在我身边伺候我,那万一毒上想随时召石头进宫去询问我是否偷懒,那我的身边谁来伺候啊?”

    宣仁帝尴尬地大笑几声,道:“国公自不必烦忧,石头既然是联答应放在你身边的,就归国公差遣,联不让他离开国公身边半步便是。

    杜文浩道:“此话当真?”

    宣仁帝十分爽快地说道:“自然当真。”

    石头送宣仁帝出门,走到门口,石头在宣仁帝上车之前,上前一步跪在宣仁帝的面前,拱手自责道:小的该死,竟然让皇上为了小的在那宋人面前说好话小的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宣仁帝冷冷地看了石头一眼,道:“你只要别忘恩负义,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做一些朝

    石头连忙说道:小的万死不敢。”

    宣仁帝哼了一声,在太监的搀扶下上了车,道:“联可不管你敢是不敢,这天下都是我段家的天下,别看那杜文浩嚣张,哼,等他帮着联消灭了金国,联在”罢了,你就好好的守在他的身边,最好是寸步不离,将他研制的毒药偷学了。这样的话,如果有一天需要,我们就不用他了,知道吗?”

    判小的明白。”石头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想着,如此说来,皇上对杜文浩已经动了杀念,金国的信鸽还要两天才能到,不知那边的消息是好还是坏,想到这里,石头不禁低叹一声。

    “好端端的,为何叹气?”

    石头听见声音,回头一看,是杜文浩,便起身,望着已经远去的马车,摇了摇头,道:“老爷,你们真不该来大理国。”

    杜文浩淡然一笑,道:“那你到是说说看,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应该去哪里才是正理?”

    石头又是一声轻叹,杜文浩笑了,道:“好了,你大概在想这个皇上不知什么时候要杀了我。你是想救我。但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对吗?”

    石头暗自惊讶杜文浩何等的聪明,便也不否认。

    杜文浩道:“别想这些事情了,在我还没有为你们的皇上敢做金人之前,他是不会动我一根手指头的,这一次你们前去金国,也记得不要将委小接回来,弄不好就是羊入虎口,我有一个甚好的故友在川中 到时你找两个可以信得过的人先将他们娘两儿送到那边去,等这边的事情平息了再说。”

    石头忍不住问道:“平息?什么叫平息?就是让皇上做那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事?”

    杜文浩戏德道:“你才是驴呢!”

    石头苦笑道:“老爷,你怎么还有心思说笑啊,换做是小的。连哭的心都有了。”

    杜文浩漠然丢下一句:“若是哭能解决问题,我一定比那孟姜女还要厉害一些,别说长城,就是撒哈拉我也能哭成一片大海。”说完,便走进门去。

    石头茫然地望着杜文浩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孟姜女?撒什么拉,这什么跟什么啊,是不是老爷都让皇上给气糊涂了?”

    第二天就在整个大理城沉寂在一片夜色之中之时,三更才打过,从东边一个王爷的府上出来两个婆子,一人手上提着一个木桶,蹒跚着慢慢腾腾地出了巷子。

    “站偻,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婆子听见一声恶吼。缓缓地转过身去,只见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吓得不由靠在墙上。

    “我在问你们呢,你们是哑巴吗?说话!”

    “你”你又是谁?凭什么问我们。”其中一个婆子颤抖声音声说道。

    哼!你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们只需要告诉我,你们是那杜家什么人,为什么三更半夜出门来?”其中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道。说着将手中的长剑也伸了过去。

    “哎哟,你这个后生,赶紧的,赶紧将你手上的东西给我拿开,我告诉便是。

    ”被长剑指着的那个婆子用手小心挡着,一脸哀求的神情。

    另外一个男人看着温和一些,上前对那用长剑指着婆子的人说道:“不过是两个年老的婆子,好好说话不行啊?”

    那一人听了这话,强辩道:“谁知是不是那个叫杜文浩派出来的探子?”

    那婆子捂嘴偷笑,持剑的人不悦,道:“你这个婆子笑什么?”

    婆子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一说,是不是你是皇上的人啊?”

    持剑的人一听顿时警觉道:“你为何这样说?”

    婆子道:“要不怎么会说出什么杜文浩派出来的探子之类的昏话,你是不是草木皆兵了?”

    另外一个男人道:“婆婆不要介意,我们只是见你们二位,这三更半夜的不好好在府上睡觉,出来做什么?”

    婆子道:“你们这些人一天只知道当差竟然忘记明天是重阳日了,哼,亏得你们的父母养你们一场了。”

    男人想了想哎呀一声,道:“原来是这样,两位婆婆是要郊外的如佛寺上香求第一道斋菜为家人祈福吧?”    婆子道:“可不是吗?好难得请了一个假,答应主子卯时一定回来,我们两个婆子又没有什么坐骑,自然要早起,还让你们两个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不知道还能不能准点儿回来了。”

    男人听罢,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住两位婆婆了,两位婆婆还是赶紧走吧。”

    另外那个持剑的人还要纠缠,那男人阻拦道:“好了,我们要注意的是府上那个叫杜文浩和他的六位夫人,管这两个上香祈福的婆子做什么,算了,让他们走吧。”说完,给两个婆子挥了挥手,两个婆子喜滋滋地施礼后颤巍巍地离开了

    5

第547章 重逢

    个婆午老到郊外。那里早有辆隐匪在树林中的两匹以叫,石头见慕容玉兰看似柔弱,却比自己想象的要敏捷,竟轻而易举地跃上马背,心里不禁叹服之余,又想起之前那两个男人,自己和慕容玉兰这样就蒙混了过去,于是便低语一声。

    “倒不是他们的错,谁会对两个手无寸铁的老婆子防备什么呢?”慕容玉兰莞尔一笑,自己先双脚夹了夹马的肚子先从树林出去了。

    “姑娘说的是,只是”罢了,不说这些废物了

    慕容玉兰偷笑两声,道:“将军到底是做大事的,如何也不能和那些在夜里当班的小兵相提并论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上路了

    “辛苦姑娘了

    “将军客气了

    石头从预先就已经藏好的草丛里拿出一个包袱来,这里面除了银两,还有一些必备的短刀和匕首小他知道慕容玉兰虽说还不是杜文浩的女人,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杜文浩是自己的恩人,这一次为了搭救自己的妻竟然让手无缚鸡之力的慕容玉兰冒死和自己去大金国,先莫说这一路的辛劳,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自己也不能和杜文浩交代,于是心里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如何要安全地将慕容玉兰送回到杜文浩的身边。

    又过了三日,不知不觉中又是晏紫的生日了,这一日,古一飞早早地遣人到杜文荐的府上,请他和六位夫人还有慕容玉兰过去吃饭。

    杜文浩思前想后,决定过去一趟,一来是想看看晏紫的伤势恢复的如何,最主要的,他还想借机试探一下古家的口风。

    考虑到玉兰已经不在家里,若是六位夫人都去了,独独没有见她的人,会让人生疑,于是索性谁也没有带上,自己一个人带上石头走之前给杜文浩推荐的一个叫明前的护院,石头说这个人一直跟着自己,和自己出生入死,不会出卖自己和杜文浩,别人一概不能相信,而且此人善用暗器,也可从中保护自己。杜文浩给王润雪和林清黛交代一番,除了安全之外,便是那南边的院子不能让任何人进出,交代完了,这才带着明前去了古府。

    杜文浩这边才上了车,还未出发,林清黛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文浩,等一下,有事要说

    杜文浩停下脚步,等林清黛走近了,面露喜色。

    “终于有”说着,林清黛抬了抬自己的手,然后将手小心地放在杜文浩的手中,诡异地朝着杜文浩笑了笑,转身离去。

    明前看了看杜文浩,沉声说道:“爷,看看吧,大概是有什么好消息吧

    杜文浩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多言,握着手进了车,听明前大喝一声,马车缓缓地朝着巷口走去。

    杜文浩伸开手掌,只见一个黄豆大小的纸团放在手掌中心,便想着是那金国的人给了消息,打开一看,竟是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一堆像是鬼画桃符的线条,看得是让人云里雾里。

    杜文浩不明白了,这时马车停下了,明前掀开下帘探进头来,见杜文浩一脸茫然的样子,便恭敬地说道:“爷,是那边的消息了吗?。

    杜文浩点头,将手中的纸条递给明前。苦笑道:“大概是写给石头的,谁料

    明前接过,微微一笑,道:“爷,这个东西只有我们禁卫军看的懂,您让小的瞧那是爷相信小的

    杜文浩道:“到哪里了?。

    明前道:“不过驶进了风云无边的侧门前,因为只有到这里。才不会让人起疑小的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

    杜文浩笑了,道:“你才是聪明的,甚好!给我赶紧说说,是不是好消息!”

    明前看了那纸条,四下看看,道:“爷小的若是有不恭,还请爷不要怪责才好

    杜文浩不解,道:,“此话怎讲?”

    明前上了车,进了车帐,先是跪在杜文浩面前,杜文浩不解,听明前道:“若是爷不急,不妨小的建议我们索性到风月无边去说说话。”

    杜文浩见明前神情严肃,知道石头推荐的人,应该也不是一个登徒子,便知道那歪歪扭扭的线条里一定有什么秘密,于是便点头。

    两个人从侧门进去,这个时候,还不是客人来的时候,媚儿见杜文浩领着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子进来,知道那神秘的五爷对他都是毕恭毕敬,自己更加不敢多言,亲自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杜文浩为了掩人耳目,也要了四五个姑娘,几碟瓜果小吃。赶紧让人上了来,便屏退了所有的人,只说不敢有人叨扰,便陪着笑退下了。

    杜文浩见明前四下认真检查过后,等那几个姑娘还未反应过来,就将她们一一点了笑穴,几个姑娘便开始不停的笑,这才走到杜文浩的面前跪下,杜文浩甚为惊讶,正要明前起身,只听明前轻声说道:,“爷,反了吧!”

    杜文浩以为自己听错了,蹭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明前道:“小的知道这个地方五爷常来,但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了啊,时间紧急,请小的跟着石将军和明森大哥一起跟着爷一起反了这个昏庸的小皇

    杜文浩沉下脸来,呵斥道:“是石头让你这么给我说的?你不好好给我讲那纸条上的内容,却说这样昏话,到底什么意思。”

    几个姑娘笑得正是起劲,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杜文浩和明前在房间里和几个姑娘胡闹,自然也不会在意。趁机也遮去杜文浩和明前的对话。

    明前凑到杜文浩面前,道:“将军走之前说了,若是金国京城里情势有助您,那么就让小的将他的意思一一真实禀告。”

    杜文浩冷笑道:“我如何信你?”

    明前起身,却还只是杜文浩的肩膀不及,道:小的说什么爷都未必真的信了,你只等着看便是。你现在什么都不用信小的,消息只说,爷的方案甚好。既然爷有这等睿智,更}新]最快2手打为何要受制于那样的浊物,我们在他的身边比谁都清楚他的为人,只是苦于没有人可以出来拯救,如今便是机会,爷只需一声令下小小的便可以让那皇宫里的兄弟先将他挟持了。”

    杜文浩不是那冲动的人,知道明前说的那个他是谁,只是自己不愿意无端做了别人的棋子,只淡然一笑,道:“你只需说消息上如何说?”

    明前道:“消息说城丰百姓因为朝廷无端招了年满十五岁以上的男子出征,整个城中只剩孤儿寡母,怨声载道。”杜文浩振奋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血浓于水,哼,我有主意了。”

    明前道:“爷真的准备将那些有毒的东西给城里百姓吞服吗?”

    杜文浩见明前无不忧心,便戏德道:“那是金人,莫非你和石将军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可怜那些老百姓,不管是不是金人还是我们大理国的子民,不过都是朝廷的棋子,真正可怜了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

    杜文浩没有明前一介武夫竟然有这样的儿女情长,心里一热,便道:“那你说该如何才好?”

    明前拱手说道:咒卜的确实不知,只是不忍。”

    杜文浩道:“古来帝王不都是踩着自己子民的尸骨坐上皇位的吗?如今你让我反,如果不这样,那你要我如何?”

    明前不知道杜文浩是试探,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只得低垂着头元,语。

    杜文浩笑了,道:“罢了,我心里有主意了,只是石头他们出发已经三天了,若是现在将东西送到他们身边。怕是来不及了。”

    明前听罢,道:“爷,不用担心小的命自己的兄弟用五百里加急,不过一天半的时间就赶上了。”

    杜文浩道:“你真是说笑,怎么可能赶得上,他们也是日夜兼程。”

    明前道:“爷不用担心,小的这么说,自然有小的道理,您只需告诉小的该怎么做,交代过了,小的立刻让人去办了便是。”

    杜文浩道:“既是这样,那就越快越好了。”

    正在这时,几个姑娘有些抽搐的症状,杜文浩道:“赶紧给她们解穴吧,挺可怜的,我们赶紧先去古府赴宴。”

    明前听罢,将那几个姑娘解了穴,几个姑娘疲乏之极纷纷到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杜文浩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明前微笑道:“爷放心,她们醒来便什么都忘记了,我在她们每个。人的衣领和嘴里到一些酒水,她们醒来便以为是喝多了。”

    两个人走出门去,明前给门口的龟公塞了一徒明晃晃的金子,那龟公顿时笑眯了眼,将马车牵了来小心扶着杜文浩上了车,再三道谢目送杜文浩他们的马车离开,这才喜滋滋地进了院子将门关上了。

    车上。

    杜文浩道:“明前你实在给我说说,石头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

    “守得云开见月明”明前只说了这七个字之后再无后话,杜文浩不是没有过破釜沉舟的想法,但是一旦这个想法不是一个人的时候,杜文浩便觉得这就是一种真的破釜沉丹了。

    直到马车停到了古府的门前,杜文浩还在沉思中,停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杜文浩这才从车里探出身子来,只见古一飞已经笑着走到车前,杜文浩只好下了车,两个相视一笑。

    “弟妹呢?你忙,她们也脱不开身不成?”古一飞见车里之后杜文浩一人,便戏诡道。

    杜文浩半真半假道:“我可不敢再这个节骨眼儿上带着一家人送上门来,谁知您这个大门里到底是美味佳肴还是刀山火海呢?”

    古一飞先是一愣,继而仰天大笑,指着杜文浩,道:“还是父亲大人说的对,在没有比贤弟更像父亲年轻时候了,走吧,至少今日这大门里只有欢歌笑语,美酒佳肴,没有什么魅魅勉翘和刀山火海。”

    杜文浩听出了弦外之音,一把握住古一飞的手腕,凑上前去,低声说道:“怎么,莫不成过了晏紫的生日过后,你我便是陌路,甚至是血刃相见?”

    古一飞只觉手腕处一阵酸麻。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比自己微微高出一些的杜文浩,轻声说道:“你是我的古一飞的贤弟,只有两肋插刀,怎可会血刃相见?你小心伤了你古大哥的心,追悔莫及哦。”

    杜文浩听罢不由大笑,将古

    两个人并肩进了大门,只在跨进门槛的那一瞬间,杜文浩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还不及自己肩膀的明前正昂首挺胸手持一柄长剑跟在自己身后,不觉心里便好像踏实了一般,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不管谁来,都说今日是府上紫儿小姐的生日,恕不见客,不管急于不急都等到明日再说。”

    进了门,古一飞吩咐让门房将大门关上。只剩一个角门开着,厉声吩咐着门房。

    杜文浩只一旁听着,也不搭腔,仿佛和自己无关一般。

    “贤弟你一个人跟着我走罢了,你的这个随从只在前院吃些酒菜,等着便是。”

    明前明显的不放心,杜文浩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别担心,你放心吃酒,若是连这里都不能让我放心了,这个京城我也无处可去了。”

    古一飞笑了,道:“贤弟说的甚好,走吧。”

    古一飞并未带着杜文浩进前院的大厅。而是七弯八拐地转了好几个长廊,又是拱门,再是小桥,然后看见花园和一些奇花异石,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却看见一个外表全是蔷薇花的花廊,再走却是一个一人高的石门。

    古一飞微笑着看了着杜文浩,在石门旁边一个雕刻着一个石狮子的头像的鼻子上轻轻一按,只见石门顿时缓缓打开。

    杜文浩也不问,自己先走了进去,古一飞笑着跟着进去,石门自然在身后关上了。

    只见里面和一个书房的陈设并无不同。除了一些书籍在书架上整齐地摆放以外,还有墙上挂着的一些字画。也不知道是谁所为,看着倒是画工并未兴趣,还有一定的功力还有那样的笔法。

    古一飞道:“贤弟尚且在这里等我片刻。有人要见你。”

    杜文浩见古一飞朝着另外一个低矮的甫道走去,便找了一张椅子,发现上面干净,并无灰尘,看来这个地方要不是有人常常来坐,要不就是有人才收拾过。

    杜文浩坐下。饶有兴致的到处张望着。

    “文浩!”

    杜文浩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猛的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妇人站在暗处看不真切,只是身影十分熟悉,便起身朝着那身影走了过去,一边走着一边问道:“你是谁?”

    走近了,那是多么熟悉的一张容颜,那嘴,那眉眼,那一颦一笑,让杜文浩恍若梦中。不是日思夜想的太皇太后斋甭涵,又是谁!

    “滔涵!”杜文浩狂喜,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真的是你吗?”

    “是我,文浩!”高诣诣喜极而泣,“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

    杜文浩吻她流淌着泪水的香腮,吻住了她的红唇,两人深吻着。

    良久,二人才分开。杜文浩柔声道:“诣诣,你受苦了!”

    “你也瘦了好多!”高诣滔仰着泪眼。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心疼地望着他。

    “你怎么来的大理,又怎么到了古府?”

    高滔滴还没回答,忽听得有人笑道:“这个你应该问我,而不是应该问夫人。”

    杜文浩见古笑天似笑非笑地走到自己身边,身后跟着古一飞。

    杜文浩一时竟不知是个什么状况,高诣治如何在古府内,古笑天示意杜文浩和高滔滔坐下,等大家落座之后,古笑天这才缓缓道出了原由。

    “是夫人来找老夫的,文浩,你相信吗?”古笑天道。

    杜文浩看了看高诣酒,只见她还和从前一样还是那样温柔地给自己笑了笑,算是默认。

    古笑天道:“老夫不得不佩服夫人的胆识。”

    高滔涵打断古笑天的话,道:“古大人,时不待我,这些琐碎的事情还是等大事成了再说,您看如何7”

    杜文浩道:“大事成了?什么大事?”

    古一飞微笑着说道:“云帆,你先不要着急,待我父亲慢慢将我们的计划说与你听。”

    杜文浩见古笑天严肃地站起身来,走到自己身边,道:“杜文浩,你好好听着,以下的每句话只要说了出来。便从此牵扯在座每一个人,你不能小觑。”

    杜文浩自打认识古笑天,从未见他这般严肃过,不禁也正襟危坐起来。太阳渐渐从山边落了下去,集市散了。人少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直雄鹰从天际一阵嘶鸣便倏然不见了。

    “皇上驾到!”

    一个声音又细又尖像是划破了夜空,一阵阵从大门传到东边的内院里。

    “这个小皇上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贤侄莫急。如今老夫身边大概有他身边的人,看见你来了,自然要去回禀。”

    “父亲大人,”

    “不担心,你先将高夫人送到之前的地方,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内院没有外人,奴才也都是自己的人。”

    “只是”

    “贤侄不必多虑,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都说了,既然一切都定了。多想也是枉然,你放心,一切都有老夫。”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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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介绍:
一个医科大学生穿越到北宋一个小县城,在一家濒临倒闭的药铺里当坐堂大夫,开始了他混迹古代的行医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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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轶已完本的YY小说:
(一)《纳妾记》(书号117765)
(二)《纳妾记Ⅱ》(书号1107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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