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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王第七把刀     卖月光的小屋txt下载     卖月光的小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71,借用一下

    赊的意思是暂时没有,先假借着形成,赊的对立词是余。

    要是有余就给你了,这不是后世的欺骗,有反而说没有,也不是真的没有而说有,反向的欺骗也是欺骗。对事情的不实诚就是对事情的不存在,原先的存在和不存在意义的性质不大,在于指向的存在和不存在,立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别人身上。

    是我也是我导向的结果,是结果的存在和不存在。这不是杜撰出来的,凭着想象,想象得有东西,是想象的真实,来自于我的真实。我有和我没有,很大程度上是自己的感觉,我有是一种真实,我没有也是一种真实。

    这个真实导向未来结果的真实,我有的我会有,我没有的我就没有,有和没有都是真实。

    说有就有,命立就立,这看起来很风光。它还有一个前提,说没有就没有,说不立就不立。意思是说没有是有(存在)的,那么没有就是存在(有)的,说不立就有不立立,不立也是存在的,不立存在,立才会存在。

    我一个人有了两种真实,真的真实和不真的真实。

    人也是这样,生存是真实的,死亡也是真实的,也意味着生存前的生存是真实的,死亡后的死亡是真实的,其中的诀窍只在于对于真实的把握,有和无的那一个分界。

    身体的感觉是一种,心的感觉是一种,灵的感觉又是一种,各自对于真实的分界。感觉得到就是有,感觉不到就是没有,天地人也是如此。

    有少的时候有才珍贵,无少的时候无也珍贵,物以稀为贵这句话在这里是可以适用的。有多了和无多了就毫不稀奇,成为了环境和周围,在个体的身心灵周边围着,随时可以搬运出来。天空和大地,身和心和灵,别人的心意和一直想去而终于没有挪动脚步的远方。

    赊是慈悲的提前行为,也就是借。如果没有借来也就不知道慈悲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是提前。你从我这里离开,我要你走还是你自己要走的,这是先天的内容,你一定遗忘下了什么东西,是你的灵也是你的命。

    我得给你送来,无偿的,但是是你借的。

    你必须要归还,这是一定的,只是归还的形式不一样,叫假性的归还和真性的归还。你知道是你借我的,我只收你三分之一的租子,或者更少,某一天你身体破碎或者僵硬,你的身心还可以予以保留。

    终人一生,不知道是借我的,那就要全部归还,身死心死灵死,什么都不会留下,也就是常言说的赤条条地来又赤条条地去。

    借和用两个字常在一起就是借用,借了是为了用,不是空放着,一无所用。不要还是滞留在借的问题上,心有芥蒂,借是必须借,不借也得借,否则就没有存在一说。借了知道是借,就是对自己缺陷和限制的清醒,借就是那一块补天的石头。

    借也是为了用,用的时候才更知道是借。

    也就是身心和灵不是一个体系上的平等存在,借是“前生”的约,明白了借也就明白了前生,也就是先天。而且借是早就借来的,否则也就没有心,无法连接起身和灵来。

    如果曾经打过一个欠条,这个欠条就叫做生命书。

    把借这个字非要抠出来说事,也因为它表明着丰盈和欠缺的关系,一方面是赊余一方面是亏欠,双方针对在赊字上。

    白白地给你,给你的是灵,这也是我的小屋。在你是白白地得到,是人生的寄托,你要知道它也就是认识了我。你走向我也就是我走向你,因为真实就是这样的,你走向我是因为真实,我走向你也是因为真实,只有一个真实。

    真实是灵的真实。

    我多,我给出的越多我自己越多,赊是我的品性,就像阳光空气土壤和水分,天空和海洋,人的存在。它们的道理已经自己成为了道理,拿来主义就能用,这也是借。借了有用,但很可惜用不了借的百分之十,用的是身心,不是灵。

    是被动的用中之用,也就是感觉到有的真实的一小部分,如果是主动的灵用,那就是前途可期,可以思议的思议,人都将是大写的人。

    “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也就是没有达到神的灵的完全,心神在人们这里耽搁日久而没有挖掘出来,这是一个罪过。可以认定这是一个限制,其苏醒觉醒才有了可能和无限,斟酌在自己这里才能斟酌在神的那里。

    每天抱着不放下,就好像沉醉那样。

    每一部剧一场电影一本书都是一个模式,被想出来被拍出来写出来,又加上了要有人看要好看,就会悬疑和刺激。这都在范围之内,只是启用了一点范围,面对众多的范围却无话可说。

    实在无话可说,不想说无关生命的话,而有关生命的话听起来又有些别扭。

    没有人在说,说的人都是傻子,也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房间的四面墙是四面玻璃,玻璃可以特制,看出外界凸凹的感觉来,再经过一番折射和内部的共鸣,四面墙就是四面世界,人们竖着在玻璃内的墙上行走。

    小满那天刮了一夜的大风,刮得南山有棱有角。一者是物质和能量的分散,一者是物质和能量的固有,能量可以不经过物质表现出来,物质就会成为另一种物质,在物质界是物质对于物质的穿越,在意识界是同一种意识。

    能量太多了,多得难以调动,有时候它们就会自己自然表现出来。她们也需要某个支点和支架,这正和人的时空情的支架骨架不谋而合,然后是其他性质的存在。比如血管和心脉,膨胀和压缩,到处行走和说着不同的话。

    小满后的第一天,那群傻子有五六个人,都一同地把头抬起来望着天空的某一个点上。在人们看来那里什么都没有,不必有也不可能有,但他们看得兴致勃勃且眉飞色舞,甚至某一个傻子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那个地方,这不知道远和近,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但没法询问。因为和傻子无话可说,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三十八号也昂起头来看同一个方向上的同一个点。

    很奇怪,不偏不倚,就是同一个点,没人来告诉自己,但是自己心里知道。也许真要用语言来说反而说不明白,眼光的告诉才完全的准确和到位。

    有时候会失去语言就站在语言的背后,挖山不止,已经在山腹之中,每一步的前进都很艰难。有时候就会厌恶自己,在身体里面,在心里面和在灵里面,厌恶的感觉不一样。远远看起来是一个意识,是一个小球,这个小球是活着的。

    每一个意识都有生命。

    意识从哪里出发就要再回到哪里,仪式最早的起源就发生在这里。有起始而没有归结,意识在很多中途在很多发生那里,或者发散出去在自己的周围。得要学会收、集、聚、合和变。

    人想的总不如人看到的,一个主意打起又悄悄地放下,在心里就有了底儿。应该这样而不是那样,做到这样而不是那样,做会差着某些层次,也就是强差人意。把握不准和把握不住的时候,它们自由散发,没有一个明确。

    也就是拒绝成为自己,想不到或者想不了,思想的训练还没有火候。

    眼目的看到和听到才更真切一切,就会随着外界而流转,当做生命唯一的式样。

    一看就看了很久,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才看得很久。在很久之后三十八号听到一个傻子对另一个傻子说,今天赢了,又来了一个傻子。

    小声点,嘘,别让他听到,莫非他真是傻子吧,居然也看得这么久。

    你才真傻呢,他在看自己,看的是自己的心。观自在是观的自在,又是“观自在”的自自在在,“智慧人的法则是生命的泉源,可以使人离开死亡的网罗。”眼睛的锋芒不一样,看到的情形也不会一样。

    怎么会不一样,那不就是四面玻璃的小房子么?

    切,另一个傻子加进来谈话,那是一个意识好不好?

    我不反驳,我早就学乖了,我们都在意识之中。意识的选择都是主动选择,一是自己主动意识的选择,一是自己被动意识的主动选择。这个被动意识是借来一用的选择,自己走不了的路它或许可以走走。

    是啊,只有情感隔着时空和不隔着时空,争取主动是争取每一个主动,自己的主动和它动。心中一个人在写文,写一个故事,故事中的人物叫维千度吧,因情而受伤,心很痛。写故事的人也心痛,心痛也会传达到这个人心里来,一阵悲凉,再来一个转折也都一样。

    听到四周静悄悄的,针落可闻,这可不像是傻子的风格。真正的安静就是真正的回归,收集聚合都在这里了,只是还没有变。

    又是安静了很久。

    站在玻璃小屋中的三十八号也有些不耐烦了,他看到一面玻璃墙上的一群傻子站在虚空之中低着头望向下面的天空,他们的头发没有例外地都乱糟糟地很脏。忽然一个人低下头来,在玻璃上是抬起头来,悄声说,他违规了。

    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傻子。

    傻子四散,只有两个人傻子还被钉在那里,一个是说傻话的傻子,一个是三十八号自己。说傻话的傻子瞪着三十八号,你说傻话了,你违规了,我要赶紧离开你这个傻子。

    傻子跑出去几步,又折返而回,拉住三十八号的手,“你真是个傻子,我要和你站在一起。”

272,误入透明

    身为江湖人,要知江湖事。

    在江湖上心家的人不能惹,提都不要提起,但凡有点怀疑和心家的人沾了边就会一哄而散而且马上干净地忘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不会再有人提起,谁试探着要支支吾吾地提说谁就是不祥之人,分明是来制造事端来的。

    无法确切证明谁是心家的人,有点影子就退避三舍。

    总称心家的人,这不是一个家族而是一个流派,姓氏都不一样,但和心有关。据传闻姓氏不少于十二个,而姓氏下的名字也很有特色,用了一些姓氏的字,心、思、念、想、忆、维、越、情、绪、索、考、意、梦、运、虑、迁、灵、慕、感、沿、明、筹、释、冥、智、哲等等。

    反正和想有关的都有嫌疑,思千越,维千度,忆江南,明一白,陈虑积,慕容迁,

    席朝云,梦浮水。主要是在心思方面走得太过了一些,想是人想的,想离不开人,心也是人的心。

    但在他们想和心被单独摘了出来,可以离开人。

    这样造成的结果有内外两个,作为思的代表,在身体里面有了一个人(想),在身体外面也有了一个人(想),然后才是自己这个人,自己这个人在“假定”的前提下去思考这个想,好像真有那么一个人似的,在内是小人,在外是大人。

    大和小可以互相转化,大没有那么大,小也没有那么小。用的不是意识之心而是灵心,据说是维度的妙用,那是一个玲珑空间。大中有小,小中有大,小可以在内容上大出大千万倍,但还是大的制约下的小的形式。

    大也可以在形式上制约不住小,但小依然是小。是在大小之内和大小之外的大小,内容和形式都是统一的,超不过人这个限度。人就在大人和小人的带动下去更大和更小,拓展自己的限度。

    包容心的是时空情,就去琢磨时间空间和情感的大小去了,到底被他们找到了一处圣地。

    实话说他们是一群平和的人,但无疑又是一群狂热者,狂热是他们自己的,但看起来又令人觉得危险。他们从来没有反抗之心,逆来顺受,你打了他他还说你打得对,这就引起了人们普遍的怀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他们这里大大地打了折扣。

    或许他们为的不是人自己,或者人们认为的天和地不是他们的天和地,自有自己的天和地,也已经被诛被灭了,已经死亡,现在活着的是他们的另外一个自己。

    都是一些老实人,之所以不敢惹还有另外的原因,如果说真正的老实叫人觉得害怕,这就是一个笑话,拿老实人下手磨练魔心的人大有人在。魔心魔夜魔城,老实人往往是第一批祭品。

    老实就是一直老实,拴在老实上,老是老实,除了老实再也没有别的,老实成了品质。中间没有弯弯绕,直来直去,身心灵是一体的,没有任何纰漏。这个人就是他,再没有第二个他。

    第二个他也是老老实实的他,没有违背、违和,在外面的大还是在里面的小是一致的,或者说里面的大,外面的小,都在心思意念里。

    “我将这些事告诉你们,是要叫你们在我里面有平安。在世上,你们有苦难;但你们可以放心,我已经胜了世界。”平安是在他里面的平安,大人或者小人里面的平安,平安传达出来才有真正的平安。

    而是因为这些人的背景,这也有可能和平安有关系,有两个说法,一是和古老的剑梦家族有牵扯,一是和神殿有某些瓜葛。不知道是不是来源于这两方面的力量,他们坚持认为意识是活着的,不是和心有关联地活着,而是自行活着。

    就和梦一样,梦是活着的。如果真要有心,就要用梦来制梦,在梦之外制造了一个梦,也就是意念。时刻准备着,梦的袭来都很清醒,把自己的梦端出来,监视着梦也和梦一同游历。

    睡前清楚,睡后清楚,中间也清清楚楚。

    大意是说,我是诚实无伪的,指向、表明和回收、接受都纯洁无瑕,我把我自己的心的意思度给了大人或者小人一部分,然后就是长长的期待。常在这里等候,期待就不会落空,就会有一些消息传来,指示他们当行的路。

    再悬疑一些,说剑梦家族和神殿并不存在于世上而是存在在意识当中,意识纯熟之后才会遇到,才会使用他们的力量。

    人不能只有一些粗浅的意识,为尔虞我诈而费劲了心思,就没有多少心思留下了。处关系或者搞应酬,不是活在自己应有的关系之中而是活在和别人的关系之中。老实的人会一视同仁,但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你不把我抬高我就要把你压低。

    更可恨的是他们并不在意,好像值得可怜的人是我。

    好在在江湖中他们也并不受人待见,老实是一个症结,上去了就下不来,上不去的则难以上去。世界平衡的标准远远地大于老实这个准则,一系列的和平、善良、纯洁和认真就变了一个样子,适应是最好的说辞。

    不是扬长避短而是以长修短,否则局限就永远是局限。在早“穷(窮)”这个词是个好词,是指心里灵里的贫穷,贫是为了清,只有一门心思。穷的意思是苍穹之下的反躬自省,口问心问和灵问,问的是生命的真知识。

    脱开一切枷锁的殷殷动问。

    夜色撩人,心有难耐,刻苦己身,幽梦如巷。

    眠前清清楚楚,醒后楚楚清清。我思我在我用,天上人间共容。

    大地上有这么一些人在行走,他们不太在乎自己的名字,他们的名字已经归入了另一个人的名下,听说后来还要刻在石头上或某一个毛簿中。想要表现得不露形迹,但只要和人处在环境的关系中,他们的形迹就暴露无遗。

    为了我,而不是为了你或者你们自己。我是一个可怜的人,我需要救赎?就会没有平安,永无宁日?

    是的,“平安了!平安了!其实没有平安。”平安是一件永远的事情,而不是眼前的平安也就是惯性的平安,平安是存活的一种,平安是为了存活。存活获得了平安才是存活,这叫做在世的日子,在世的日子是一个时空的日子,不能多个时空。

    真正的平安是心底的平安,仔细想想就会感觉得到,“义人要发旺,大有平安,好像月亮长存。”在太阳变黑,月亮还没有变红之前,时间可以拉得很长,它又是很短,是个人的长和个人的短。

    人作为一个时空,时空和时空不一样。必须要倾家荡产和罄竹难书,那时只有意识活着,不存在游魂,走的是和我们一样的路。

    平安是忘川的流水,一路浩荡,就有了此岸和彼岸,最终都站在水的面前。曾经沧海难为水,沉舟侧畔千帆过,没有空路和陆路,天空压抑成一线,水连接着水,每一个渡口都要交钱。

    只要支付一个善良就可以。

    谁也不能说我们有很多的善良,契约币是呵护本意的货币,善良动念或者驱除鞑虏或者面对邪恶的金刚怒目,日行一善也不是很多。心善和灵善都是为了剥削自己,精赤条条的一个灵魂。

    你可以不理解,我不能不做,你是我的魔障。

    我不是为了我的善良,而是为了你的善良,善良可以加倍。所有的困难都是为了对于善良的劝导,完全我自己说了算,但愿说了算的是善良。

    站在透明的玻璃房子中,三十八号看到另一个自己和另一个傻子。

    房子是透明的,他们俩望过来的目光也是透明的,房子后面的云彩一清二楚,历历在目。对于透明的说法有七种,意识的透明是其中的一种。

    这和材料无关,三十八号站在空中,他是真实的存在,他这种存在却不受阻挡,没有产生阻挡,他存在但他是透明的。地上的两个傻子看到的是天空还有更远天空中的云彩,一望无际。

    但盯准了这个方向上的这个点。

    如果有一道门,三十八号进来就把门关上了,一些流线就会发生作用,光是所有的射,折射映射反射和直射。不和材料有关,就会和眼睛有关,必须得经过眼睛把多余的存在去掉,互相抵消和吞噬,一下子就有了光明,也就是透明。

    最终的抵消和吞噬是因为意识。只要在恰当的点上遮掩才是消失,这得有意识的力量。如果表现在力量上就是力量的大于,没有大于就没有隐藏,那是另一个天空。在眼睛和天空之间,必须有一者是错误的。

    看着周围的透明悠然有一个故事发生,我记住了,我把这个故事又放在了梦境之中,梦境也记住了。你说你早就想来看我,这不是你最早的心意,而是临时起意你才会有理由这么说,中间思念的“分分合合”,造成的结果就是痛苦,也就是忘记。

    我忘不了你,总归是你忘不了我,这从来没有单向的。

    但忘不了却不会正确地见面,它们相遇在空中,告诉对方你忘了我,我也忘了你。再此后的忘不了,是你忘不了的需要,也是我忘不了的需要。我忘不了你是因为我自己,你忘不了我也是因为你自己。

    是褶皱最后都要一一抚平。

    却道天凉好个秋,今天天气不错,你好,过去已经凝成一块,今天不想消化,未来它还是一块。就相见争如不见,你还停留在当初,我也在那里。

    时空中滴答一滴水,在两个膜中淅沥,众多的雨点都是陪衬也是掩盖和保护,在我们的相会中我关上了自己的门,你也关上了自己的门。

    后来雨下得大了,真的就像是忧伤。

    大鱼儿神情恍惚和支离破碎,她发现从前有一座山就是南山,南山就是接山,赊灵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书生倒地,最大的问题是辩解还是不辩解,辩解是为了爱,不辩解也是为了爱,善意是爱的通道,只是给了别人的爱多少的问题。

    他们会理解我的爱么?

    爱越广大越自私,越自私越敞亮,只有亮光才会去点燃亮光。但真要说起来,我又百口莫辩,而书生是不是真的是他?

    两个雨阵在接近,一方表现出某一处索引中心的变迁,一方变现出痛心的温柔,就是传说中的圣地,自己作为一滴雨滴,才明白了衣青衣差遣自己来这里的深意。

    滴答一声,贯穿时空也就等同于贯穿了浮云,和着自己的眼泪。

    她本来就是湿的。

273,开天辟地(前传)

    所有的虚空都没有根,都纷纷落地,落着落着就没有了地。这些虚空不是没有根而是去附着在了根上,根是一种凝结。

    根本身就是一棵树,一棵树上长满了根。有的看到了是毫毛之微,却坚韧异常,从来就没有断绝。人是根的一部分,人在根就在。根是存在的,不是花前病酒,镜里朱颜,东游西荡,无病也呻吟。

    或鼙鼓声响,生活像打仗,节奏强烈。身体忙忙碌碌,心得不到汤沐,灵更是无从说起。飘荡没有根的意义,紧张也没有根的象征,从来没有开天辟地种下的灵根。

    人一定需要一些深刻,需要一座府邸,才能隐身在此。

    为的是自己也才有了自己。

    然后才能断开时间,时间可以不完整,但意思缠缠绵绵,心里有根比什么都强。这会越来越真实,从府邸而城堡而山峦,后来就是一个世界一个时空。外面的世界都要过滤到这里来,真实改头换面成了虚空,也就是物质的影子。物质不会受到欢迎,因为物质不是真实的物质。

    物质只是物质的外壳,物质的真实不是物质,而是物意或者叫影子。操纵这个过滤的心意后来是灵意才是真实的物质,物质就是物的质,物质的本来。物质的产生和存在都来源于和依赖于心意和灵意。

    物是存在,是意念的征途,其意才是质。我说我想你,是我的心意想念你的心意,你恰好在某个时间和某个地点,在我的心上印下了你的心意,两个心意有了某些好感。

    也可以断开空间,在不拘什么时间也不拘在什么地方,都能够回来看一眼,觉得并不琐碎。灵情会修补时间和空间上的断路,是的,我们离开了很久,但又觉得那是一刹那。

    你一直在我的心上就是一直在我的身边。

    身体、心和灵本来也是时空,它们是残破的是有局限的,在开天辟地之后,这里的身心灵才会活泛起来,外面的世界过滤之后也渗透过来,时空互相交融,类似于为身心灵找到了意义。

    开天辟地之后的天地就是意义。

    我爱你,我们有话说,也有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可以随时过来聊聊天,你来的时候我都在,我在的时候你才会来。一次不遇就是一次遗忘,失望就是失去忘,失望就是一次死亡。

    灵情是任何一次长途或者短途的旗帜,打着旗号我就有了心志,我知道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和为什么在这里。身心灵摇身一变,更加真实是有了新的虚空,新的虚空又走向新一轮的真实。

    个头一米六一米七,所有的适应不是适应别人,而是调整自己适应自己。这可以是跨越时空的。

    所有的天都是为了敬仰,敬就要放在上面。在没有开天辟地之前敬是难以言行的敬,因为没有意思去达到,意思还没长出翅膀来,意思也没有力量。祝福和诅咒都难以实现,也就是应不了和验不了。

    一定要有所应验,这是人们期望的,应验是对于另一个纯洁标准的验证。如果说不会有应验,很多人都不会乐意,反而会找出来一些应验的例子,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厄运,多行不义必自毙。

    只能说这是天做成的,天不会自己做成,是经过了一些人做成,这个人有原因或事情的周边有原因。

    人们并不知道这些原因。

    想要应验,什么时候都可以应验,想应验什么就应验什么,或者已经不用去应验,都是明摆着的。应验是发生,在真实之内的发生,真实就是不会有一丝儿的假。假的太多,应验就会越来越少。

    心的深不用浪费口水和文字,心自己的深是一个深,这应该在大脑之中,但又遍布在身体的所有角角落落,因为脚指头也真的会产生想。想的深是另一个深,一个人一个事物都有很多的深,正如纸上谈兵那样,是非对立,确定是必然有非,说非也必然有是,是中有是非,非中有是非,以至于无穷。

    无穷当然不是真的无穷,是个人能够把握住的最小的是或者最小的非,也就是时空情最小的组成。任何一项无法支持,它就不再有被捕捉的意义,是裂开或者散碎的一些时空情的骸体,这叫做边缘。

    也有的叫做暗物质。确定暗物质就有暗意识,暗意识是没有灵意存在的意识,是永不能活的死中之死物死意,是的,它们可以说成是黑洞的壁。

    所以知道想有很深,想的是什么又是一深。就是有什么可想的,想的是什么,这个深简单但却是深中的深,身心灵是灵,天地人是天,时空情是情,是存在之所以存在。

    存在的确是存在,但又是什么显现了存在。一是有大量的非存在在托起存在,一是发现的存在并不是全部的存在,同类的存在太多余,没有发现的存在又太贫瘠了。三是证明存在的器官有限制,它们被封印很久了。肉眼心眼和灵眼都是相对的,还有更高层次的对于存在的发现。

    想什么,不光是已经存在的什么,还有没有发现的存在的什么。

    为什么这么想又是一深,这也就是真实和虚无的深度,人的真实和虚无的标准不一样。维度越高,真实和虚无的细致就会越深,也就是渐近模糊,而维度很低,零维和负维就是不存在和死亡的深度。

    和创造正好相反,是生命的负因子。这么说出来是要说明生命有负数,这正是要当心的事情。

    灵也有深,一是创造之深,除了人还有一些类人和异人的存在,灵性都相对较高,标记也明显,有好有坏,好是对于人类的好,坏指的是对于人类的坏。这不能发生异变,一旦发生就是对于标准的异变,歪曲标准或者连根拔起地张冠李戴。

    灵史上有过记载,这也叫灵的战争或天庭之战,其余祸连绵到今天,也无时无刻地影响着人类。一是目的之深,只有人类才是目的,这差不多是全部情感的倾注,人是情感的载体。

    人有情才处处有情,天有情地有情人有情,时间空间有情,情充塞天地之间。好情或者怀情,这是一种赋予,可以控制但没有控制,好事可以做得出来,坏事也可以做得下来。限制了坏就是限制了好,没有坏也就没有好。

    相比较而鉴别而践行,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坏是好的助力,也就是说的加推器。一个金币不多,向好是一个金币,灭坏又是一个金币,这就是两个金币。

    一是阵法之深,这有不同的解释。或者说的是圣父圣灵圣子,在公元一世纪之后提出来,或者说的是身心灵或者时空情,都各自对应,在数字上是一二三或者零一负一。又是过去现在未来和方位的包容、持续和失去,存在和存在的开始和毁灭,界和界的两边,看得见、不存在和感觉。

    不听众人的嚷嚷,书生思千越栽倒了就应该是她湿婆的罪。

    她的一滴泪却是真实的,装得很好,装在任何意义上都是欺骗。不怕有欺骗,所有欺骗的后果如果立刻显明出来,在背后背着三面旗子,过去的欺骗,现在的欺骗,未来的欺骗都记载出来。

    所以欺骗的后果都一一记录在旗子下面,被自己看到了,那么就会拔掉了未来欺骗的旗帜,停止了现在的欺骗,去弥补过去的欺骗,就将再也没有欺骗,任何欺骗都没有就是天堂,因为没有了负数。

    旗子没有了就会长出翅膀来,人人都会飞翔,不只是翱翔也可以一念十万八千里或者更可能的三十万六千里。

    顺着自己的空间顺藤摸瓜,才开始是为了证明和自己无关。但在空间中依然看不清书生的面孔,自己可是有空间之法的,这人有鬼,那么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少年。

    但他的身体却似乎不是少年,那么他就更是少年。

    不是被自己的空间绊倒,他是从一棵树上跌下来的,手里紧紧握着一卷写满字的纸。“别装死,告诉我,这卷纸上写了些什么。”

    纸马上消失了,纸不能说成是纸。纸是一些光明的飞鸦,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少年站在飞鸦之中,眼睛似乎很近视,对准了自己的方向却没有眼睛的光点达到自己这里。“跟我走!”

    大鱼儿已经在走了,但还是问,“为什么要跟你走?”

    “因为这是你来和找到我的意义,目的就是意义。”

    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地上假装哭泣的另一个自己,她真的要跟着少年走了,她觉得她很认识他,见到了就认识他。

    他不是近视,他是看不见。

    在他看见和听见的时候世界已经存在了,他也将存在。在看见和听见的时候,看见的不能给他以温暖,听见的也不能改变他。等他睁开眼睛和张开耳朵,他就是他自己的。

    他看见的是另一种看见,听到的是另一种听到,犹如还处在他的梦境之中。

    现在缩发生的是不是他的梦境?

274,开天辟地(外传)

    雨都是眼泪,一定有其中的一滴属于自己,把自己砸了个透心凉,从顶门一直砸到涌泉穴,两只脚的涌泉的泉眼上,就是中间连线的中点。

    雨有各种下法,也往往和风搅和在一起,刮大风下大雨,雨点噼里啪啦,像是一些水珠子的水石子狠狠摔在地上和一切被迎头撞击的建筑物和器物上,大树晃动着脑袋欢呼,方向明确。大风而小雨,小雨连灰尘都控制不住,腾起浓浓的土腥味来,随意滴答几滴就被风儿呼呼地拐向远方,这是欺骗。

    私奔也无非如此,只是离开有关的当事人,离不开世间。

    小风小雨,斜雨细织,烟云和烟雨迷迷蒙蒙,打一把油纸伞从桥上经过,非常江南,还有水声一边的评弹潮湿而悠闲地送过来,咿咿呀呀。雨大了风刮不透,珠帘却有了哀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风小了雨只是一个撩动,刚离开栏杆就见了夏月,浓云密布还要下得有秩序有心情,古时月和今时月都站在凭吊的栏杆上。下雨了打酒喝,最好下一阵子停一阵子,然后又哗哗地下得大了起来。

    风儿早就不知去向。

    大部分的人都是非正常的人,一些被标定为非正常的人也许才是正常的人。雨声雨意夹杂在杯中酒中,仰着脖子一口灌下或者吱溜一声、吸溜一声地慢慢地品饮,说话的声音就小了下来,酒意弥漫,在真实和虚幻之间又有了一层真实和虚幻。

    没有真意灵意放在心中,所有的选择都不靠谱,是在错误基础上的选择正确,这时候选择的正确是小错,错误的选择是一错再错。

    有人爱过喝酒,喜欢那种醺醺的状态,觉得这样很自由,自己放得开也放得下,解开了某些绑缚,推崇都是别有用心的。

    一是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来的,人不断给自己加了一些控制,如果意识到这一点,就有了击碎的行为,或至少撕开一道缝探出头来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如果没有意识得到,就会莫名地感到痛苦和压抑,就会有一些过激行为,自己怎么轻松或者怎么高兴怎么来。控制已经变质了,而且发霉。

    压抑一定要获得纾解,痛苦要减轻痛苦,这是恒定的,因为不在中间。压抑和痛苦都是自己的,是自己的独得之秘。和他人有关,但不要轻易说自己是被逼的,自己是一个口袋,也是自己张开了褡裢的袋子口,在自己的一再强求下,袋子里面才有了痛苦和压抑,发出哭泣的声音来。

    人生忧患识字始,意识不到的痛苦和压抑不是痛苦和压抑,不如不意识到,意识到了痛苦和压抑就会难以忍受,越想越觉得不能忍受,还有向比较的佐证。

    一是不能一下子抽空,压力越大张力也越大,外面一只兽的形成,这就是养虎为患,这一只虎是三人市虎的那一只虎,里面也会无端形成一只兽,平时看起来互相平衡。彼此也有些消长,但还是在身体或者心情的大局之下。

    可如果失去了一方也就放弃了另一方,那时候将会大厦将倾,也就是玉山倾倒,再难以扶得起来。身体坏了,或者身体的某一部分彻底坏了,这一部分是最小的牺牲,完成了突击,掩护大部队撤离,最后全军覆没,无一幸免,只剩残局。

    空留下一片焦土,记载着当时的惨烈战况,供人凭吊。

    面对痛苦和压抑,有两种方法可以纠正,纠偏就正,这里的正也不过是回到人之纯洁的当初。一是依照自己的意思一步一步来,循序渐进,治病就像针挑土,后期才会加一些加速。这需要意志和毅力,这是人和人很重要的不同之一。

    是能做的心力也是能不做的心力,一砖一瓦支撑起中间这个自己的高塔来。

    这得是非常之人才可以,意志和毅力非同一般,或者是自己在不经意之间的建树,也叫得天独厚,或者是自己有意的刻苦的磨练,曾经咬紧牙关把自己置入烈火和冰冻之中,置之死地而后生,自己知道如果苟且下去最后也是免不了一个死。

    就是用特殊材料造成的,做当做的,不做应当不做的,更多的不是他律而是自律,或者说心里有信念存在,这是可以捏扁捏圆的强大力量。二是灵力,“开天辟地”之后的力量,是自己的力量也是借来的力量,是借来的力量也是自己的力量。

    两个力量是一个力量,灵是支撑,自己就是驱动的心意,自己是支撑,灵则是驱动心意,自己的意志和毅力在支撑的时候卸去了三分之二或者更多的力量,在驱动心意的时候加码了至少三点二倍或者三十二倍、三百二十倍的力量。

    这根据自己力量的大小,成很大的正比或者反比。自己的力量来源于对于灵力的某一部分的相对固定,基数越大越好,有个比喻叫身量。还是个需要喂奶的孩子,已经是一个儿童,出脱成一个少年,俨然风华正茂的青年,或年富力强的中年,还是已经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老灵。

    开天辟地是一个新界,生存的态度开始出现剪刀差,也就是常人和非常人的区别。

    太过喜欢酒就成了一种执着,也成了另一种绑缚,用一种错误来代替另一种错误。

    病酒是被酒所病,心上是无酒不欢,身体上是患了酒多余和酒缺失的病。酒多余是肯定的,任何东西多了都是灾。

    喜欢一个人无法恰当,是过于的喜欢,就会超过喜欢。这多余出来的喜欢若非毒害对方,就会毒害自己,必有其一。因为自己无法承当,超过了自己的限度,就是伤害。

    最好的境况是有一方是无穷的和丰富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毒害的意思是对身心灵歹意的浸透,也就是侵占,但在自己以为这是好意,去剥蚀身心灵本身的意义,也就是真实。

    毒害身心也就是毒害了灵。

    爱要有所限度。

    酒的多余是对于酒的放任和肆意,冲垮了平衡这一条线一道墙,在不受控制的范围内潋滟。也就是在深深地挖坑和推延,建立一条病态的虚拟的线和墙。酒的多余不仅仅是酒的过量,也是酒的长期,身体和心上都有了坑。

    多余也是欠缺,病态和虚拟的线和墙需要满足,它们已经发出了邀请的信号,如果没有达到满足就会闹起别扭来。毅力和意志会发挥作用,先填心上的坑再填身体的坑,心上的坑好填,人毕竟是有思维的。

    这时候担心的是身体,身体已经惯坏了,在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会寻找替代品,就会侵蚀身体好的部分。

    同样社会有身体也有心,有一些人常常站在外围、外边,一直在照拂着红尘,但人数远远不够,也就是庄稼多,收割的人少。站在城堡外边的山顶和水经过的地方,小心看着城堡内的孩子们。

    孩子们一天天长大,然而他们越来越不快乐,快乐也不是真正的快乐。只要不探索灵,不找到灵里面的快乐和自由,看起来生活就像是注定的。他们选择离开了家乡,并且走出这里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回来的也已经不是他们本人,而是惯性之下的本人。

    惯性有有益的一面也有有害的一面,这是时空情的惯性,它们有连续的必要,好会跑一段时间,跨越几个空间,心情也会被吸收进去。有害的一面也是这样。这就为真实和虚无的界定制造了麻烦,真实和虚无的功劳不容易立刻看出来。

    有些人的惯性很大,启动的基础也全面,在他受到诟病的时候,他的惯性会运行一段时间,也波及了一些空间,但不能把功劳拱手记载在后任身上。这个人不会不服气,只能点头称是。不好的结果也是如此,不会马上显露出来,但祸害很大,也就是人们口中的连脚指头都盖不住了,殃及后代。

    惯性是时空情的到站而窜出去的后果。

    这么说的比喻意义是现实不是现实,真实未必是真实,已经有了下一步。但人们无法在下一步堵着,以事实为依据,只能就事论事、就人论人,但这不是真实。

    虚无都是括号,是补充和提供,是附加的一二三,解释起来一定会涵盖某一个人的人生,也就是标本人生,福泽和余毒是又一个长期。

    这么说的另一个比喻意义是现在都是延续中的真实和虚无,病变要找到当初,当初着手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空间发生和心情发生。

    若是这个病变后劲马达力足,它掩盖的就越多。

    也就是人们认为的真实要前置。

    到青年到少年,到家庭社会和学校的教育,到小学、幼儿园,那时候种子已经种下了。在没有种种子之前,那才是正本清源的所在。

    这么做的目的是“打疫苗”,后来的病找不上来,你可以悠然独处和兼济天下,把情怀引到灵的上意、本意上来。

    不可以说没有灵的融合都是错误的,但有了灵的融合,错误出现的概率就会大大减少,当然不得不说,若果然发生错误,错误也会空前的巨大。

    返回到个人的层面,一生就会有意义,就会有所寄托,就几乎没有了痛苦和压抑,有了也能够化解。唯一当心的是这可能被冠上不雅的雅号,叫做非正常人。

    灵的层面和灵的融合就是开天辟地,不同于世俗体系的另一个体系,也就是生命的体系。

    惯性和惯性的惯性,心有正误,灵也有正误,再加上瞬时和长期的心绪,道路就千差万别。所有很多的这么看起来有道理、那么看起来也有道理,就是因为没有统一的标准。

    期望的是一个标准,好的更好,哪怕不好的也要看到不好。

    就怕多头解释,多头解释的结果是鼓励民众“勇敢”追求一个唯一的标准。

    即便是我的认为是错误的,我也期望有一个证明,证明我是错误的,人们认为好的就应该受到奖赏,坏的就应该受到惩罚,不仅仅是判明行为还要判明心迹,而且结果都无一例外地张贴了告示出来。

    有一条横线横在人们心中。

    也一并判明了人生在世的目的和意义,这么做是好的,那样做是不对的,不管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从开天辟地的一天起,过去是现在和未来的过去,现在是过去和未来的现在,未来是过去和现在的未来。

    都没有遗漏地写在簿子上,方便随时查看,主要的是对于结果的知道,引以为诫。

    有个高人说,人能改变和医治的美德,都是灵放在心里面的,可谓一语中的。这是更高的注定,不是一件事情是另一件事情的起因,不是拥有就是好的结果,不是穷蹙就一定汗颜无地。

    是开天辟地之后的灵的全面福利。

    灵远远地大于天,天只是其中的一种称谓,没有内容的天不叫天。人确定地有这个天,身天、心天、灵天,也就是眼目的世界之天、心的意识之天、灵所属的主宰之天,开天辟地是一步到位,也就是上升到灵天的高度。

    从灵天解释的常人和非常人,正确和错误才有了根本的班底,这也是唯一的解释。不是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所有的解释归某某公司解释,有最终解释的权利。

    然而你没有这个权利。

    充其量你能解释的只能是物,绝不是人,在和人发生关系的时候首先予以解释的应该是人而不是物,物永远都不能大于人。

    校正的目的若非往未来走就得往深处走。

    这都是没有标准的结果。

    人要符合各种标准,痛苦和压抑就是不可避免的,笼头辔头和鞍鞯,又加上不听话的匹马,血腥的战车,大军容容,不知道要把人拉到什么地方去,大约只有屠宰场。

    人无法选择,选择也是限制之下的选择,人已经非人,俯首待命和疲于奔命。

    非常人待在病院中,解释都是多余的,三十八号只有以身试“法”,他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孩从空间的另一个方面贴近看他,明显也是一个懂得空间之法的,他只能临时起意,把她带到“圣地”去,也就是甩开她,不叫她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他看到犹在睡梦中的张晓宇的头发有了一丝颤抖。

    那可是立身之本,也容不下任何欺骗,为了逃得快些,他把自己分解成了火鸦,丑陋地叫着,也无地自容地冷漠,但愿在奔赴光明的时候自己不再存在,被火焚化。

    至少思绪是另一个思绪。

    有理由的思绪是真实,没有理由的思绪像极了虚空。

275,开天辟地(内传)

    有理由的思绪是真实的,也就必定是存在的,否则也就不会产生。

    存在多多少少都有真实的一部分,即使哪怕是微弱的一点点,一定占据了时空情的各自一部分,有最小的维系也有最大的宽容,时间长短、空间多寡和情感的浓淡。

    一把木手枪,一颗野花,一枚野枣,麻雀和巨逝鸟,人和赊灵人和异界的生物和所谓的神佛,力量和智慧的存在,对于人的存在和对于地的、天的存在。

    对于人的关于物质和意识的绚丽多姿,人的意识才是最好的自然保护遗产,从最原始的到最现代的。

    原始和现代的各有各自的好,也各有各自的不好。

    好和不好有时候在某些时间和空间、心情上会碰上头,好和不好会发生变化。

    这主要是心情的变化也就是认识的变化,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其情感的流动从真实走向虚无,这是一个趋势。不是真的虚无,而是对于真实的把握从真实拓展到了虚无的空间所在,真实中有虚无,虚无中也一定存在真实。

    二元论再加上一个认识论就走向了细微,反过来就是弘大。

    认识的进步在认识所有存在的同时也逐渐靠近认识这一事实,最后的结果是合流,不再彼此分开,认识之用也是认识本身,认识本身也是认识的之用。

    认识是一个精妙的工具,人的这么认为和那么认为,对于真实和虚无都有自己的见解,对存在都有数不清的解释,就是拿出自己的认识来反照存在的事物和人。

    不讲认识的对错和粗细,认识本身一定不是半路出家而是科班出身,它是带来的,本身拥有的。所谓的教育就是开发和区别认识的一项功课,一方面是导人向善一方面是认识认识本身。

    认识开始于情感,大成于智慧,最后归结到能量的范畴。

    认识的重点词是识,识的本意是被保护之下的自由和欢悦,自由是追随,而欢悦是两小无猜的那种真挚。自由和欢悦是识的内容,被保护是它的形式。

    对识的保护就是对人的保护,对人的保护是为了识的存在,因为人做不到人不在了识还存在。

    识越深远越要受到保护,这不是自然而然的,天上一直在下馅饼,看不到就无法捡拾,也吃不到这个“馅饼”。

    这就是认识的作用。

    情感在哪一边,一切都是准备好的,在做不到感恩感动感谢感激的时候,就无法有满足的真实。这都是个人和他人努力的结果,自己和他人最值得称赞,但很多人眼里还有他人吗,那是值得称赞的吗?

    走着走着人们就成为了另外一个人。

    我吸收的是善意,我散发出来的是恶意包装成善意的恶意,这和恶魔没有什么不同,阻挡善意而扩散恶意,纳入到自身方面来,自己是一个终结者。

    说白了就是不相信有善良存在,天地还有一些人做出来的一切善良反而成为了恶的基础。

    不是为了善良,为他人的善良,制造善良和扩散善良,这个人就是敌对者,这和行业职业无关,而是应对于自己的出发的初衷。

    这是识的悲哀,识还在圆点上,而人们在识的属性上已经独树一帜,甚至死不悔改,也已经回不了头。

    有人感慨,世界怎么了,华夏怎么了,人怎么了,却不料想很多人都是其中的一份恶的力量,从不想从自己出发去改变,怕吃了亏似的,识就是死的。改变不了识就无法改动他人的识,等待观望,享受着善良和邪恶的果子,对善良和邪恶漠不关心,但大大减少了善良。

    善良不是为别人的,而是为的自己。

    没有善良就没有识的更高一级的通途,在识上枯萎,也死在这个识上,也就是尸位素餐和行尸走肉,已经没有了灵魂。

    为了扩大的需要,就要大力的伸展,相辅相成的一个真理是扩展是双向的扩展,触及到善也触及到恶,有了更多的边缘。善多了恶也多,善的力量要更大,因为恶的力量也大了。

    如果完全不顾及善,恶就会自由疯长,就一定会有人来阻止,人如果不来做,天一定会来做,可怕的是找到的一锤子定音的理由不是天而是人。

    常话是人在做天在看,但其实是人在做天也在做,更其实是天在做人在看。哼,都是自找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但一转身一不小心自己又是下一个不义者。

    这不是撞大运,而是命运就在自己手上。

    修炼修行,人修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人的心,而是世情。

    念及于此,三十八号热泪盈眶,作为一只火鸦,他在光明中被烧得净尽,但还是有一滴泪水呲呲作响,掉入了光明之中。

    他的意识得到了更好的净化。

    这不得不说到光明和黑暗都是在燃烧,别不服气,人的光明和黑暗都曾经经受过痛苦和压抑。人一定这样经历过,只是不想再想起和提及,自私都是对于黑暗而不是对于光明的自私,光明的大道常在,而自私是见不得光明的自私。

    光明痛苦而黑暗压抑,关于炼化的事情谁也不告诉,曲高和寡,走在孤独的路上。

    只有他人才是对自己最后的制约,这就和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一样,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任何的大能都将指向人间,在众多的心意上完成自己的心意。

    书生的少年就在周围,但看不见他了,大鱼儿不敢说也不敢动,心意上的呼吸都深深地收敛。呼吸是一种物质,这时候不敢拿出来,也就是压抑住了能量。

    光明只是一团,但在看它的时候它就无边,它是活着的。

    不敢走进,也不敢退却,也不敢消失自己,只有步步战战兢兢的靠近。自己全身心通透了,自己也是一片光明。光明无所想,所有的想都在里面,想中有自己,自己是想中的想。

    一步达到也一步找到了原因和结果,过去未来和现在都无法带动,它们是一个光明的分子。接着空间也消失,但又是更大的空间,空间原本都是痛苦的,存在的意义是为了这个痛苦也是消失这个痛苦。

    现在的亮光的光明,是新的光明也是古老的光明,看起来一样又不一样,这一个烟花正在璀璨,另一个烟花又冒了出来,都没有消失,是长长久久的存在,归于一片光明中。但又清清楚楚。大量死亡的尸身纷纷涌现又纷纷灭度,它们引来新生。

    新生都是一些笑容,数以万亿记但又是每一个人。

    有捐死也有捐生,都达到了永恒,没有什么是自己的,也没有什么是别人的,都是一个人。光明中直直地伸出来一个黑洞,在所有的巨大是一个笑容之时,光明是蔼蔼高山也是幽深山洞,不可思议的一丝喘息声传来,后来成了雷声。

    雷声是一个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里面雷火不灭,虫子不死。

    空间撑破,时间成灰,无数的空间撑破和时间成灰,心情去掉了情就是心,无数幽暗炸裂,光明还是光明,容与和大度。所有的情都是心,是一颗心。心上站着一个人,他瞬间高大成了虚空的样子。

    飞来无数的数字,金色的能量,一些线段和一些神秘,进入了大鱼儿的身体。“你见到那个人就回来,见不到也回来。”自己见到还是没有见到呢?说没见到是见到了,说见到了但也没有见到。

    原来衣青衣说的是此刻。

    今天存在着玄机,未来不会来,不是它自己要来,它从来没有自己来过,都被惯性抵消了,是惯性的未来也就是心的未来,不是真正的未来,未来从来没来。说未来有来,是心的再一次验明正身。只有过去是令人踏实的,但过去也可能是某一种惯性,惯性的一种。

    自从有了心,心几乎没变,是心的性质没有变过,这就是经常说的“我”。心没有变,是认识的变,认识才是时空情,身体和经历变了,心没有变,它指向现在,根据经历才有了过去和未来。

    我是我的心,我的心来自于这一片光明,这一片光明的世界。

    身体是眼睛的也是心的错觉,是心创造了它。现在闭上眼睛,光明进入了身体的虚空,一些虫子在光明中蠕动,一股滚烫或者一股幽寒袭来,令大鱼儿情难自禁。

    果然这还是情。

    蠕动是一线,一线开始吸收光明,竟然让光明震动了和幽暗了一下,然后是两股力量的撕扯,这时候的疼痛是分娩的痛疼。把是从非中拽出来,把所有的被动中存在的主动一线一线抽出来,分开智慧和能量,形成了一把锁和一把钥匙。

    又灌入了一个密码,直视不了也无心区分,成为了一种心情。还有轻重和纯洁和污秽,记忆和思想,成长和毁灭,晴朗和晦暗,言行和情绪,当初和最后的收场,长久和短暂,费劲地分开、分开,中间是黏黏的千丝万缕,它们不断,只是被越来越长,有些地方出现了下坠。

    轰隆一声,心掉到了地上,无数的龙大大小小、红红绿绿地从遥远飞来又飞向遥远,不是撞也不是割,因为它们只要出现就是最好的修罗刀,刀真正的名字叫时空情刀,简称时空刀。

    后来叫修罗刀是为了纪念大鱼儿的此举,她在某一天去了冥界,成为了那里的小长天,从不敢自称为大,也一直延续了湿婆这个称谓。

    空间晃动,挣扎着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疑问,“开天辟地!”

    心上一个声音骤然响起,那不是自己的声音,有些像是那少年的。但空间晃动得更厉害了,时空混乱的那种晃动。有歌声和悲哭的声音传来,电闪雷鸣,长空霹雳,江河倒流,人命如草。两团明亮从幽深的地方飞来,水和火,炙热和阴冷,连续变换。

    晃动预示着灭绝。

    一种从未如此绝望和死亡的感觉进入全“身”,救我!来,你来!

    龙飞凤翥,两道声音响起,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声音是意念,已经表达了。却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另一种声音似乎也代表了自己的心声,和自己的心意一样。

    但愿是一样的,能够一样。

276,开天辟地(后传一)

    前面是兰若寺,里面有阵阵异常的声音忽而清晰忽而模糊地传来,像是很多人同时在用力呼喊但声音中又有一个人胆怯的声音非常明显,声音还飘着芝麻叶没有加盐的味道,也许是空洞了数年的老树洞发出的故意潮湿气氛。

    忽然寺里就会有一道声音发出,救命——

    显然声音被掩盖了很多,但还是突围出来了一部分。很可能被掩盖的内容才是真实的内容,但在观察者来说内容绝对不一样。

    在路口,在斜坡的树林,在玉米地或者高粱地里,有白天有黑夜,夜色是个不错的掩护,有时候也会飞起一道声音,救命——

    救命。这是最直接的,有时候喊的是救我,或者渡一渡我淑贞出凡尘,连名字也带出来,请救救我陈叔宝。

    有目标的时候是喊目标,救救我,或者说出许诺、许愿的话来。

    或者这个目标是苍天,救救我,救救我,下意识地知道苍天是能够救人的。在危机和重大困顿的时候,苍天是一个很重要的选择。

    没有思索脱口而出的往往是两个简单的字,救命——。把命搬出来,一定是觉得命很重要,命应该值得尊重,对于救命,只要是听到了求救的信号都应该义不容辞,奋勇当先。

    一是命离自己最近,是向着自己呼喊,呼喊的是自己,最先听到的也是自己,用自己的命来救自己的命。这一点即使平时没有准备,也没有想过,不管有希望还是没有希望获救,都会先喊了出来。

    救命,这也是一生的事业,人的一生都是在救命,脱离开人的某些苦海,进入人的某些清凉之境,以命易命,完成命。平时一不小心就会忘掉,放在了耳后,危险之时才又果断地想起来。

    一是震慑的作用,哪里都可能有人,说不定这里的角角落落里都藏得有人,你可不要乱来。震慑是为了拖延和抓紧时间,在一愣怔的时候说不定就有了主意或者因为时间的缘故,时间会运来意想不到的奇迹。

    一是希望,希望有人听到,闻讯赶来。希望是应该一直存在的,希望是一个空间,希望里藏着无尽可能。每个人的希望都很近,自己已经看到了,正在你达到和实现的途中。

    没有目的的呼救不论是什么救命的稻草都是要努力去抓的,希望渺茫,但毕竟还有希望,自己也曾看到过这个希望的亮光,亮光里是一个纯美的世界。这个希望的世界是每一个人能够得到救赎的依据,不同的是对于有的人它依然处在亮光中,而对于有的人它已经弄没了,沉入到了黑暗中。

    对于有亮光的人来说也有区别,有的人走得靠近了一些,温暖是实实在在的,有的看起来还很遥远,亮光摇曳不定,风雨飘摇,看着就要熄灭似的。有的人正在毅然决然地转身,背道而驰。但也有一些人加入了走向光亮的队伍,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肃穆的面孔。

    呼救应该是有目的的,也是经过了训练的。

    在紧急时刻来不及思索,但冲口而出的救命的救命者是早就在脑海里千回百转的,救命是谁来救自己的命,谁能救得了自己的命。

    这个人首先善良,以人类为己任,只要听到了自己的救命声一定会火速来救,以至于会让人觉得他早就准备着来救自己了,他就在自己周围。

    救的也是善良的人。

    善良是时时处处的善良,善良是自己,不是为了善良而善良。善良是自己的事情,但是有朝向外面的窗口,经过别人才会体现出自己的善意。自己散发善良也接受善良,所有的转机都是为了善良。

    善良是对生命的善意,对自己生命的善意和对于他人生命的善意。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一名天使或者一名观音道人,你就会时刻注意那些求救的声音。声音来,通过的都是善良的渠道,看着很远,隔着时空,但又近在咫尺。

    有声音的声音和没有声音的声音,向外界散发的声音和向内深深渗透的声音。

    善良的意义就是与善良融合,这个善良存在在宇宙中和宇宙之外,也存在在距离自己更近的心中,若是善良是一个人,那就是另一个自己。

    向外喊救命的同时也是在向内喊救命。

    真的闻讯而至,时间和空间可以互相转化,在转化的时候可以快速时间也可以拖延时间,可以从一个空间到达另一个空间,也可以从膜中飞出来,膜是维度的标志之一。

    很多情况是自己呼喊了救命,并没有救命者赶来救命,但事情急转直下地顺利解决了,危难和危机过去了。擦一把汗,自己真幸运,幸运是自己的,这是自己的功劳,自己的运气一向不错。

    然而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救命的喊声并没有白喊。

    救命有看得见的救,有看不见的救,有身救、心救和灵救。快刀落下,可以是被一个蓦然出现的人架住了,架住了快刀手的手腕或者只用两根手指在间不容发之际捏住了快刀,快刀再无法动弹半分。

    人们喜欢看到这个,觉得很解气。或者把持刀人推出去了一步或者把喊救命的人扯出来了一步,快刀这次没有快成功。但也可能是自己忽然潜力发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快刀落下来没有砍中自己,或者自己吓得懵了,想动而动不了,但快刀自己砍了个空。

    或许是快刀手已经举起来快刀,但突然一声长叹,又把刀收了起来,掉头而去。或者快刀手的同伴在劝阻,别伤人命,咱只是为财,不要添了人命。

    命是被救了,救着了,身救心救灵救都是救,被救了命这是一个事实,但人们看不到事情背后的发生,没有感恩那个救命者。命依然是自己的命,但这个命已经无端有了水分。

    其次这个人说救就救,他有能力救。感恩的目的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他没有被人忘记。只有你记住他,他才会记住你,你把他放在心上,自己也会在他的心上。

    喊了救命,最先赶到的就是他,或者他借着别人完成了救命的目的。

    能力有显现出来的时候也有不显现出来的时候,说的天道无常是自己的眼睛被挡住了,埋没了很大一部分事实。

    第三救命是为了命,命留下来了,就得好好想想命是用来做什么的。有上过手术台的人,有大难不死的人,有浪子回头的人,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而忽然明白的人,从此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这才是活明白了,明白了生命。

    明白了生命中的某些道道。

    人命是命的之一,也有天命和地命的一部分,还是身命、心命和灵命。知天命知灵命,它们是隐藏着的,才会在命的身上下功夫。依靠不了自己的力量,或者说仅仅依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人毕竟是受限的。

    就得假借力量,类似于画饼充饥和望梅止渴,这就是做,而且是做在真实上。这饼后来是真的饼,梅是另一棵梅树,自己是真实的另一个自己。

    救命是自己救了自己的命,但又是这个人救了自己的命,他是另一个自己,或者说自己是他的众多情感中的一个。

    他是船筏和道路。

    做的时候要趁早,如果把力量简单分成身力、心力和灵力,这三种力量一定缺一不可。身力是气血之力,不要到病病秧秧和气血枯干的时候再来掘井,身体是土壤,它本身也是种子。

    不要光看到那些白胡子老头和仙风道骨的老者,他们已经做完了,也就是把身体从真实转化成虚无了,或者得反过来说,把身体从虚无转化成真实了。

    也就是必死的身体已经可以不必死,剩下的是解决心和灵的事情,不是比的年龄而是比的实力。

    心力是意识之力,是三力的糅合,一方面是心本身的力量,心本身可以走得很远。一方面来自于“身体”之力,在意识中可以随身携带自己的身体,身体是一个根本。是一张纸,它本身有魂魄的存在,可以激发它们,也可以在纸上画出更多的符号,符号是灵的符号。

    一方面就是灵力,也就是己灵的复活之后的力量。这个力量本来就有,原先都是被动的,现在是发挥了某些主动,有些跳出了人的范畴,也就是身体的范畴,身体和心更有力量,它自己也更有力量。

    这时候的力量叫能量。

    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是想到了却做不到,这是年老的悲哀之一,其实想到也是一部分想到,不可能完全想到,已经有了拐弯的趋向。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只是要多付出一些代价而已,什么时候都不会晚。

    身力可以做,心力指引着也能做,做的是灵力要做的事情。一切的无目的都是为了生命的目的,不理解也没有什么,不做才是错误的。搬运法至少有两个时期,一是搬运身到心中,一是搬运身到灵中,这个搬运是两个搬运,身和心。

    我爱你。不是现在我爱你,早就注定了我爱你,有了我爱你的渠道。

    我现在说爱你,一是对我爱你或者你爱我的爱的转移,爱在一个层面上显现,身或者心,都达到饱和。一是早就注定了的爱,现在的爱是体现出来,进入灵里面的爱。

    身心灵是爱的层次。救我!来,你来!

277,童话节

    童话节到了。

    街道上的每一个人都变成了树叶,都住在自己的想中。

    都藏起了自己的身子,只有情绪露在外面。身子或者性命被收走了,人只有情只有想,情和想在模拟和运转着生命。

    人都是有情有想的,这个有情有想中住得有人。不是仅仅是本人在使用这个有情有想,它是一个活物。而且可以住在里面,住自己和住别人。

    住自己,我顺着我的情和想去达到另一个情和想,所要达到的是物是人或者是神。住别人,这得好好商榷,所来住的一般不能有自主权,这是顺着我的意思来的。今天下雨,但是今天我想你了,我想你了,你就活在我的心中。

    我一直很想你,想得根深蒂固和肝肠寸断。你就会长住下来,一日三餐和娶妻生子,老大嫁作商人妇,成了我情感的元素。

    情感,是对于情的感觉,情是一部分,感觉又是一部分。情不被感就没用,感没有情也没有用。

    情是死的,情是一个可以被驱动的因子,一粒粒,很多;或者是一粒,但有很多的切面,可以应对很多的切口,是非常本质的一些核。人的意识会调动和激发它们,并因此而似乎固定了下来。

    调动和激发就是感,感于这个情,在和外界发生作用的时候形成不同的组合,如怜悯、恤、慈悲喜舍、爱人如己、遵守、严格、残忍和懒散。

    对时间、空间和身心灵的萦系。

    童话节已经到了。

    童话节是有关童话的节日,节日是生活的彩带和节点。童话的意思是心无所用,不用用心,不用用童话的心,本来是童话。就好像童话是心底的童话,是生命的童话,与这个童话的世界一般无二,你是它,它是你。

    关于童话有一个节日,很多人都不知晓,心够童话了才会受到邀请,童话是一次朝圣,也是一次整理羽毛,或者是一次挽留。

    也就是说世间应该是美好的,但它总是不够美好,不能够美好,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若是身有十二层,在明白了三魂七魄的窍位之后,心有十二度,在摸到情的动与不动之际后,灵有十二朵花,在某一些花无法开败,陷入了某种高度眩晕,不得不动用了时间和空间之法破坏掉这个形式之后,不能一直大或一直小,没有限制,就会出现童话界。

    前面是离界,后面是魔界,童话的国度是暂时放下心。拿得起放得下不是别的,是个人的童话。拿得起是童话界就居住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心中,它是灵界的缩小和唯美版。

    放得下是能够铺展得开,自己的行囊里一直保存着这样一张地图。

    “每届童话节发出的邀请函、卡不会多于万张,一万和万一是一个谶数,万就够了。万(萬)字的意思是必有分支,造成头角峥嵘和留下一个深深的陷坑。尊敬的纯心之人,你可以只身前来,也可以呼朋唤侣,但其他人必须受到门口映石的映照,这意味着也可能无功而返,人数最多为十二人。”

    “童话的世界很大,力求更多的人走进尝试自由和没有限制的快意,在心中留下一份美丽的永恒,也是对自己的一次盘点。当问到你最想把你的生命归于什么境界的时候你可以脱口而出,而不是没有想过和踯躅良久,才想起来下决心。”

    “一生想怎么样,你到底想要什么,这是一个非常的前提,有和没有大不一样。内容不是固定不变的,但形式是每天甚至是每时每刻的存在,得空就把自己拿出来把玩一番。自己是自己最大的难题,也就是意义和目的,从不能离开,但是不愿意直视和正视,以为这是和生死相连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谁知道路是这时候开始的。”

    “节日开放的时间只有三天,这指的是童话时间,你可能一会儿就呆腻了或者不想走,这随你,时间永远不会超过限度。时间来源于心情也唯一相伴的是心情,心情越深时间就会越长,深情的本质其实就是生命的高贵。”

    “一定要记得参与童话节唯一的门槛就是把生命准备好,统一留存下来,这将由我们举办方进行集中保管。”你要把生命拿出来,这个要求的确不高,生命是一种感情,只是有一点深奥而已。

    情是情、感是感、心是心、意识是意识。

    可以深处到一个意识之中感觉不到难以自拔,不知道自己死了,死的只是假死。人们看到的死只是死亡的形式,心脏停止了跳动,脑电波没有了,身体僵硬了,没有了呼吸。

    曾经装在这具身体里面的意识可能随之死亡了,这是意识之死。也可能离开了身体但是还没有死亡,躲开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或者也能躲开心眼,但躲不开灵眼。原则上仍然无路可走,这只是权宜之计。依然可以修行,但是有画蛇添足之嫌,说好的只争朝夕没有落实,总是连续或阶段性地蹉跎,产生了厌烦,在意义和意义之间游离。

    生命有趣味,生命也没有趣味,有趣味的没趣味,没趣味的有趣味,对于心和情,感的真实性的扩大反而消耗了真实,真实不那么真了。

    而不真的又那么真,总在追求和追赶,恨恨地说,你等着!

    心的意思是往宽处了说,似乎是留情所在,这里有那里有,这里得到过那里失去过,心制造了一个世界,最后这个世界埋葬了自己。

    心是感觉的同义语,体现的是在与不在,恍然发现的踪迹,要确然知道的它在哪里。心是意识的外在,往里不考虑它是什么,往外不审问它的去向。它是人一生的拥有,也是人一生的疲惫,心而不制不控一定会死在外边。

    最后才知道是在方寸之间,寸许的距离却挪动了一生。才知道血气意就是身心灵,好高骛远,这原来是如此高深的讽刺。

    相对于这一切就是另一边的冷漠,也就是冷漠的完满和施与,真心的另一边,对于心的淬炼和提携。

    你要叫我怎么感,感到什么时候,无能为力和无力为能,积攒出一点力量结果一用就消失了,显示出了感的苍白。任何一种感觉的栽植都是经过了特别的受伤,也感谢那些让自己的受伤,甚至怀疑他们是故意的善意,其实是恶毒的歹意。

    人和人之间都隔着虚虚的时空,完全是两幅面孔。

    只有情是一样的,没有发动出来的情是一样的,是居住的问题。如果真的是自己在那里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庆幸的是还有另一个自己。

    每一个人都有另一个自己,人和人的高下比的是另一个自己。志向毅力艰苦和不服软不服输的坚定和不停供养,倾尽一生和用生命去供养。

    生命的底章原来是一段情、一个情、为了情和情的融合。

    情是什么,情是灵的情,情就是灵灵就是情,要来染上自己的色彩。我是血淋淋的翅膀,我要载着你飞翔,情在中间才有时空。

    我不是我,我是我一生的符合,对于你是载得动和飞得起,杜鹃啼血和虎啸深山,蝉鸣绿野和牛耕坚泥。对于我是完全可以弃之不顾的眷恋,这就是遇上。

    救我!

    把我放到了一个平安之地脱离开危险,这真的也叫救,然后一切从头再来。改变不了时空而改变的是自己,不,在上下两方面的时空再一次压下来的时候,大鱼儿唳叫一声,嘴里吐出火来,她要燃烧她自己。

    她死都不会离去。

    这是最后的法宝,大鱼儿变身成一只火凰,上下翻飞,所有的救我原来都是我救你,趁着这个间隙你总可以逃走了吧。

    书生并没有逃走,天边一条黄龙倏忽飞来。在华夏国男人一定是一条龙,女人一定是一只凰,只是都很坚持地、谦虚地隐藏了起来,结果就是忘了,忘得比一日三秋还要三秋。

    龙很大,凰也不小,看起来像是互相缱绻。

    凰立在龙的头顶,所到之处一片火红,花谢花飞花满天。龙卷着凰,它就是自己的旋涡,直上直下和盘出一个又一个旋。

    看,看,快看那里!童话界的人大部分已经入场完毕,映石一阵一阵发出白光。有被阻挡在门外的,只是个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来的人大多数都进入了园子。

    映石每一次发光之后都把光传导到了童话界的大雪山之上。

    传言说人的命途上存在三座山,大王山、大雪山和大灵山,叫做山却不是山,就像子虚匮不是一个匣子一样,是一个“空档”,大王山是一座土地庙,大雪山是一滴水,大灵山是一座祭坛。

    一滴水的外形是一个老气的瓶子,有四耳,耳上有环,凸肚,肚子上画着花纹,仔细辨认花纹有九种,但却有十二种之用,玄机之外还有玄机。

    一滴水悬空。

    龙和凰各自叫着,看起来是童话世界的那种飞翔,但却撞破了瓶子。

    也许本就是冲着瓶子而来的。

278,开天辟地(后传二)

    事情紧急才是最好的事情,不是白手素描,描绘出荷塘、少女和树林、宫殿和山岳、海洋的呼吸。

    一定要留下一段美好,这是立足之地,没有美好就没有出发,或者也不愿意再回来,人生固有的美好都在心里,也是自己的营造。

    一生不能过废,所有的坚持灰飞烟灭。

    最美的莫过于情感,是曾经情感的经历,感觉到了一种崇高或者卑劣,一直向前或者跪下来忏悔,至少有些、有点事情要做,把自己挂在某个地方,自己充当了眼睛的角色,印证的是自己的心,心的感觉。

    我在行动,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行动,我的小我是我的大我。

    行动的结果不论是美好或者污浊,这样人才感觉到真实。

    真实的事情有三样,在自己认知的辖区内的最好的、最坏的和自己最是适应的,能够担当的。最好的拱手相让,最差的也力所能及的不去自居,这都是老祖宗的古训,走的是中间的一条路,这叫中庸。

    中庸有一个前提,看过美好和类似地狱的绝望,然后心平气和地生存在人间。但又开始意气难平,觉得亏待了自己,真要走另一条路的时候牵扯的力量就显露了出来。就是自己所有的周边,家庭亲人朋友同事,民族和国家,人的本义。

    人之后还有事体,才发现存在是一张网。

    已经孤家寡人了,这是人生的一种境界高度,担当的系数却更高了,你要为你自己彻底负责,这是自由的代价。挂碍在哪里,真情就在哪里,一生辗转为自己真情地负责一回。

    担当和负责都是为了后果。

    生命之生是一个前提,死亡之死是一个绕不开的旁解,都是为了死亡和因为死亡带来的悲痛悲苦和难耐,老和病,战乱瘟疫和饥饿以及兽的入侵。

    其中有人们谈之色变的癌和其他的不治之症。伴随死亡的有很多佐料,原因是不同的解释,在死亡面前折腰和沉沦,不要有任何希望。

    不同的解释制造了分离,更好或者更坏。也就是人这么样区分又那样区分,把人一个一个圈子的排除,最后的后果是你自己管自己。

    世界终于不再喧嚣,人被排挤到死亡的等待区域。所能做的事情只有两件,混吃和等死,也就是感情还存在,在书写自己的历史,历史被记载下来,又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范本。

    脚下都是力量都是浮云也都是虚空。

    好的力量正在被唤醒,但坏的力量也不能错失交臂,这时候是仙凡之隔的界限,也是人魔的分解界限,一者是往上走,一者是往下沉沦。

    癌变是一种力量,所有的病都是能量的变异,好的赶不上坏的,那就要来修这个坏、这些坏。

    人都是自圣洁而来,云上太阳未曾改变,幽微圣洁的心和流连于苍穹,山水江湖侠义之心,都是心之梦,梦之梦,要从永远走向永远。幸福打动了两种人,一种是淡泊名利的平凡人,一种是功成名就的杰出者。

    功成不是自己的名,是灵的名,名就不是自己的作为,是灵的开始飞翔。

    飞翔吧,你要担当的痛苦是每一个人的痛苦,最快和最直接。不如意显示出来了如意,罪恶和乖戾正是幸福的象征和举例。

    好的如果不能再好,那么坏的也就不能再坏,这是一种制约。前进和后退都是一分一厘,在人的身上、心上、灵上互相点缀,所有的享受美好也都是制约了不好,美好是一条路,丑恶就是路基。

    丑恶被人们接受下来,美好就被筑成了路。

    一点好至少有十二个不好在等着,在映衬,一者稀缺一者泛滥,众人皆醉我独醒,屈子终于清水自投,但也留下了“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的名言,也就是一者在身一者在心。

    接受现实是一种态度,人的一撇一捺,在真实和虚无之间,互相较着劲儿前行,无非是一面的另一面。

    我怀抱着你,我的灵,你是我的永远。

    最爱的人也是最伤的痕,在不断的磨砺之中,没有步向天堂而是走入迷雾,三十八号曾说过,他需要住世,来了就爱了,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但请时时刻刻给自己以痛苦,甚至岌岌可危,我怕我会失掉你。

    这也是一种魔,魔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他的眼睛很胆怯,说话都不敢大声,小心地避让,你的负面是你自己的,再一次推给你。你的善良是你自己的,善良加倍,而病就在善良和罪恶之间,他喜欢自己是一名医治者,治身病、心病和灵病。

    他有了自己的药壶,但怎么也挂不到自己的身上。

    童话界的人都在仰望,但马上反应了过来,命,那是命,是自己的命,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还活着,为什么活着,就立即纷纷腾空悍然出手了。

    你会被自己的人杀死,这是一句真理。好人或者伪装成好人的坏人,善意的互相纠葛或者恶意的借坡下驴。

    情能够分开,它能够自己分裂,让人在不同的时空有不同的感觉,人就是这么分裂的结果。

    分裂会有苦楚,但不能把苦楚拿走,苦楚是分裂的养料,否则就没有深刻也没有发展,回不到自身。

    你!

    黄龙只能被痛殴,它无法躲藏。躲的法被他自己封闭了,后世说这是慷慨就义。

    控龙的高手都集中在华夏,不可能分布在别区,你来了你就代表了。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人场就是自己携带的本因的出现,这在江湖中不是一个秘密。

    永远不是一条虫子。

    虫子不死火不灭,是说的最低廉的保留,因为人不知道自己。

    只要吐一口火或者一个回旋,那些人就会纷纷落地,或者性命不保。但书生悠然地摆着尾巴,承受着这一切。

    童话是还没有成熟的心,他们只有自身的本能反应,就像宫中孩儿的暴戾和攫取,可以操控外界。皮粗肉厚,还可以支撑,龙向凰递了一个颜色,你走吧,这是我的劫。

    童话是心的一种归位,只有这么做了才是好的。

    任何的反击都会波及到他们的内心,要顺着他们的理所应当来,正确一直在执行,错误也一直在执行,在一件事情当中最好没有别意。这是一种栽种,千百年以后或者回去之后会想到我,那是另一件事情。

    豢龙控龙养龙和离弃龙是一系列的事情,同类相欺,文人相轻。三十八号一动不动。他看到了灵的出现,看见了天堂,你随时可以回来。

    但这是不多的献祭之一,哪怕有一个人有一点心意在日后因为今天的种子长成大树,我就是值得的。没有后路,有后路的都叫预谋,只是死而已。

    连保护的功用都收了起来。

    没有义愤就没有力量,该,这是所有判定的基础,我一定是正确的,这是每一个人存在的基础。力量和力量不一样,有些就是龙的力量。

    “我知道你的所有过去,大鱼儿你受衣青衣的差派而来,我原先伪装就是不想连累你。今天你看到了,你走吧,这里和你无关,你已经完成了任务。”

    “所有的救赎一定有牺牲,不可能不献祭,我想过很多解脱,没想到是在这里是这种结果,但我无比欣喜。”

    正像所有的故事那样,大鱼儿没有走。

    故事都是一连串的,充满了正义和真理。所有的牺牲是一个一个节点,为了触目惊心。

    书生没有动手,她也只能看着。死才是证明,是唯一的证明,死亡如果没有证明,那是生者的死亡深度。民瘼和生死就没有界定,死亡不是证明,被证明的才是证明。

    “这里的完成也是完成,你回去那里的时空就成了,开天辟地,再没有二话可说,证明都是血淋淋的证明,人们将会为此有了永生。”

    鳞片落地,龙须拔掉,龙尾烧焦,龙眼的一只已经空洞,龙身有大块大块的肉被人啖食,庞大的龙头重重地摔下来。

    人的天空必须有人来支撑,没有人就没有天空,天空的存在没有意义或者只是负数。

    吸收的就是人意。

    任何存在都是崎岖的,只是情感把它们变得平和了,是好事也是坏事。

    风荡残云,热闹是卑鄙的开始,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无数个,龙是什么东西,今天自己屠了龙,先有了屠龙才有了屠龙之技,同类相残才有真理的书页翻开黑暗的一章。

    所有的自私都是为了正义。

    正义很远,一定要拉到自己的身边来,童话故事里少不了雪,好像正义一样,龙身一缩再缩,是一条小虫子。

    住手。

    你们的生命还在。生命之意也还在,情格外的开恩和慈悲,没有减少什么,只是增多了什么。七个小矮人抬着担架,像抬着白雪公主那样,一步一步走向出口。

    映石再一次发出光明。

    无数的光点是雪绒花,飞到每一个人的身体之中。你要的是你的,但你并不知道这个要和不要。火凰只有哀伤,她知道他没死,死是最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内容需要剃度,形式需要保存,在人们的眼目中她自行分解,她要回去了,火归于火,她希望没有来过,但她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清晰是模糊的一种,前世的清晰是今世的清晰,救,哈,有什么可救的,死亡是最后的真实。

    她分解,当做唯一的遗留,她扑倒了小虫子的身上,曾经发生过。

    书生已经死了,但他又活了,他是一只火凤。它嗷嗷叫着在天地之间回旋,不知道是为了回忆还是为了留恋,他身后的火的劫尽一片光明。

    他丧失了一切,包括记忆。

    鸣叫着升空,天地安静了下来。

279,因为注定那么少

    心里觉得沉甸甸的,也心里觉得轻飘飘的,一定要有沉潜下来的也一定要有能够轻浮上去的。

    对于生命真实的感觉就好像离间,建造一个空间也离开这个空间。

    从空间的角度上说,每一个人都是芸芸众生,不是这种众生就是另一种众生,肯定是一种众生,离开某一部分众生也是一种众生,类别里还有类别,都是离弃了灵的空灵人。有灵和无灵的说法不好较真就说真实和虚无,说到情和感的聚散分合。

    前提是先贴出一张饼子来,中间也少不了我这个贴饼子的人,就去找寻第三者。

    第三者是对面的空洞。

    天也叫云天,不是所有的天上都有雷声也有闪电,只是为人间专门地制造了云彩。也就是存在着大气层,离开大气层就得有对于大气层的模拟,大气层是一个膜,使人身在福中。

    在心上也有这么一层膜,隔着膜的情和感互相凝视,有时候也闹闹别扭。

    心是内在的中间存在的一块地方,存在的云彩就是意识,这块地方属于自己是自己的领地,巡视领地的时候发现了两个问题,一个是边缘问题一个是安心还是不能安心的问题。

    安心和不能安心的问题有关于敬畏,是否获得了自由自得,是否对人生和人类有益,有没有所惧怕的、有没有什么底线。

    自律是所有他律的基础,中间存在着太多的空间。道德可以跟上来,律法却不能,人至少需要一个转身的维度,严苛和松散都不是办法。正义不是严苛,妥协不是向人让步而是在向天向情向灵让步。

    共同是一个圈,围住最大的也就围住了最小的。

    你有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有一怕还是有很多怕,最终归结到一点上其实就是对于死亡的惧怕,死亡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拥有都会失去。

    拥有而不失去是有的,是对于虚无的拥有,虚无也是真实。

    很多人都是存有畏惧心理的,也是对于不知道的畏惧,知道得不多,隐隐约约,怕背后有什么联系,不知道得太多,是一个面目不善的存在。不隐隐约约的就没有惧怕,作的是死,也连带了他人的死,都拉到深坑里面来,这就是人类历史上的人为灾难。

    让我知道而又让我不知道,我知道的也许是不应该知道的,不知道的想知道却难以知道。我怕知道,也怕不知道。

    这里有个完全之法,那就是只有一个畏惧,畏惧神,这也是知道和不知道的开始,怕有怕的理由,敬畏是智慧的开端。

    说神不要谈虎色变,是身神、心神和灵神,所有意思的意思,人的存在和开始的那样一个点,唯物和唯心不是一个界限而只是一个借口,因为还有唯物的唯心,唯心的唯物,以及更变化下去的唯物的唯心的唯物或者唯心,唯心的唯物的唯物或者唯心,可以一直繁衍下去。

    这不是更早,你的最态度的唯物还是唯心,因为还有往上的路,唯物来源于唯心,唯心来自于唯物,唯心又是唯物的唯心,唯物是唯心的唯物。

    嗐,是你这个人,还有你的心。

    身尽还有心尽都会引出灵来,只有灵无尽。无尽也就相当于不知道,人类之始到最后两个人,还得再往前。就会牵扯出心尽来,你认识我吗,我认识你吗,是不是在一早就有了思维。

    思维是承接了思维,本能也有思维的本能。

    身体不随便,心不随便,灵也没有随便。变现在外在但起源于内心,一定有一个内,这个“内”在人类的后期变现为外。

    人是一个通顺又是一个梗阻。

    我的情绪和内心安在意识上,意识顺着时间空间和情的路走,走到尽头也就是边缘,一定会进行分解,时间里有什么,空间发生了什么,认识都是情动的结果。

    存在两个分支,一个是调回头来还是人的,子子孙孙。一个是超过了人,知道人的为人,可以选择继续为人还是某一种滞留,人是另一种人。

    在某些说法上,主要是属性,分为神魔人三种。神是救人的,魔是害人的,人在两可之间,归属于神或者归属于魔。神的目的是人的救赎,魔的目的是人的沉沦,人有选择的主动权。

    神不叫你怕,魔巴不得你怕,人的怕人是一种长期的引导的固定。富不可怕,贵不可怕,好也不可怕,怕的是坏。如果不怕坏那就会怕好,怕自己见不得光,好坏都不怕则无可救药。也就是没有了限,限是支架,没有了支架只能滑。

    高兴的还是魔。

    心是一个地方,它有空间的大小也有光亮的程度,在念起念落之际你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选择都是个体的,对准了自己,不怕死的狂言都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历史的经验或者是天道的基础组成是畏惧神,也就是以一念代万念,你怕神就不会再怕别的,你不怕神你就会怕很多。

    要怕有可怕,只有良心才可以住神,恶心可以任意而居。神是所有的不知道,它知道的人们不知道。

    也就是安心在哪里。

    不安心只有死亡一路,滑落将一路到底。安心可能安错了,但至少还有二分之一的机会。或者说人们着实不知道好歹,这都是胡说,是不想和不愿知道,恶中有自由而善良是痛苦,于是违心地让善良的人更痛苦,而恶人当道。

    接下来魔王第七护法开始考虑知道和不知道的问题,这代表着边缘。

    和魔王第七把刀分开之后他就处在了被动,它处在身体之中它需要召唤,七把刀是头脑,但他似乎遗忘了自己。这绝不可能,那么他若非遇到了深渊就是失忆了,他经历的一定比自己多,自己相对起来是纯粹的。

    身体失去了头脑的指挥,一是头脑指挥的余韵,该怎样还是怎样,成了古老的传说,这表明为某些戒律,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那样,内容有六百多条,一一遵行。一是自主创新,在受到指挥的同时自己也指挥自己,返回到头脑的希望,双乳为眼以脐为口,没有改了初衷。

    但这就是改了初衷,宽口变为窄口,你曾经是我的爱人,但现在我会提前说出我不爱你了或者我还是痛苦地爱着你,后来的故事有各种编,编不过我们的思维。

    我知道你存在,但这无法证明。我否定你的存在,这又出卖了我自己。

    我知道得不够,不知道里隐藏着我的知道。我确定我知道,但行走在不知道之中。

    在很长很长的时间内,关于知道和不知道的事情七护法想了很多昼夜,也同时被夜班熬炼得一脸憔悴,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有一个缝隙。只能从不知道的一边流向知道的一边,无法从知道的一边走向不知道的一边,是单向的门。

    想要知道的不用知道,因为你的知道是全部知道,我住在你心中就知道了一切。想不知道的也会知道,甚至没有筛选,你说没有痛苦就没有清醒。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不是结果,而是开始。

    是啊。“你到哪里去了?想你的时候我抬头微笑,你知道不知道?”

    这是我唯一的深情,我有一个神我才会存在,我存在是因为有一个我神存在,存在最后表现为我这个终端,我为此惶恐不安。我得体现它,一生一辈子不可能或者瞬间就体味了你的悲苦。

    不是早有预料。

    预料都是后来的,我知道了我才会知道,你知道了我才会知道,我不知道我无法触及,我也不知道你不知道还是知道。在一个不规则的空间中,我这里依依哪里靠靠,都要有我的温暖。

    最后的事情都是在我这里发生的,心不能够真实,意识也婉言谢绝的时候我就是独有的担当。我知道一个真理,人无法找到灵(神),只能是神(灵)找到人,灵神有这个能力,人没有这个能力,但最后表现为的“结果”是人找到了它。

    或者说不是人服侍神而是神服侍人。

    没有人就没有一切。

    人和人的不同就是神和神的不同,自己的态度导引出来的现实存在。人活在世界就是人活在自己的内心,并且割裂,现实是现实,内在是内在。

    但是是我利用了你,你也利用了我。

    我相信,有一天你死了或者你去了天堂或地狱,都是走的我的这条路。外观上的死只是遮掩,你是死在了我的心中,我的心才是你唯一的墓地。

    人死在自己的手中,人也在自己的手中复活。天堂和地狱都是后怕,现在不可怕,见证了真实才可怕,在悠扬的大提琴音中,啦啦啦的声音摩擦着天空,不管有多少画面都只和呼吸有关。

    是真实代替了呼吸。

    真实的作用一直不能没有,就是因为这是一种代替。我的身体是没用的,你如果可以用我就用到你的用,你如果没用,那么你就不是我的神灵。

    有时候可以原谅,是因为身体隔着心,灵也隔着心。

    心真实了才有呼吸,是心神和身神、灵神的会师,所追求的都是真意,三口为品,终于有了另一块饼子,灵不好意思地开出一朵花来,这才是目的之所在。

    如果是一条线,我站在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就得以牺牲自己为代价。高傲或者卑微,飞扬跋扈或者辗转反侧,哭泣或者狂笑,就是因为给的总是那么少,错误那么多而正确那么少。

    旋律一直反复,“那天的云儿是否已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么少。”

    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总是沟通得那么少。

    知道已经是悲剧了,可是没有知道,不知道也是悲剧,我该向着哪儿飘。

    风儿吹着白云飘,我飘向到了哪儿,你知道不知道。

280,皮毛·怀念·支点

    走在人潮拥挤的集市走在人员稀疏的乡野,走在无人之地,看到的每一个人都远远近近地一闪而没,男女老幼都是灵。大部分的灵徒有形式,它们还在沉睡,没有遇见遇见,忧忧伤伤和冬去夏来。

    少数的灵作为虚人跟在人的身侧、脑后或和这个人虚虚实实相间,一个圈和另一个圈交叉和重合,随意逛荡,也是男女老幼。

    灵可以没有性别,但作为人也为了记述和标记就有了性别和不同年龄段的面貌和形体。

    从人的眼睛看是人,从心的眼睛看是心,从灵的眼睛看是灵。给了存在什么样的眼光,存在就是那种眼光的形式。

    魔王第七护法现在叫什么名字都行,有人名、有心名、有灵名,廖远,抒展,绵延,清空,密藏,断和连,召之即来的喜悦和雨后潮霉的那种忧伤。

    心里有心事,没事要找事,有事了要了事,然后没有事或者只有一件事情。年年岁岁,情情感感,一捧月华一缕风,一身尘土一心梦。

    所有的故事都在于两边,梦是现实,现实是梦境,只是颠倒了一下。“眼睛”是一个尺度,它本身是一个世界,不论是肉眼、心眼还是灵眼,现在把它视为一条线或一面镜子,这样就有了两面。

    一睁眼和一闭眼是两个世界,对于肉眼来说这似乎代表了真实和虚无,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能够拨算盘珠一样随手划拉,把真实送到虚无,把虚无归到真实这里来。

    这样做的意义是在于找到一个支点。

    这时候界定的是眼睛,眼睛是皮毛的起点。

    这么做的时候眼睛自身没有内容,只有这一面和另一面。自己翻墙而过,去为现实的世界找到依据,也为意识的感觉找到支点。现实是存在的现实,意识是个人的意识。我的意识是我的世界,它离不开我。

    我的心是我的支点。

    一方面我可以认为现实世界的存在是我的心的全部展现,心是一个前提,然后是所有的存在。现在又把投影收回来,形成我的情感,情是一个支点,感觉是一些材料。眼睛不管做什么都有理由,这个理由太多了,是正在进行着的一些意义。

    这么做应当,那么做也应当,感觉的分散就是情的分散。

    我的情是我的可以分散,它好像是我的本来目的,崇高至上的另一个我。一直在做着铲土的工作,挖出来一个又一个的坑,以至于皮毛上到处都是伤痕。

    对于眼睛来说就是映射,眼睛发出光,眼睛的光打击在皮毛上,映射出另一个世界。这时候没有角度的不同,长线短线都在一个范围内。

    这就是另一面,另一面是另一方面,有不同的归属。

    你不能老把自己关在家里,你也得出门到处走走。门外这里和那里的不同是一种不同,小桥流水和天云大山,但相同的是这时候有了自己的来处和去处,还要回到家里。

    在外面久了就有了一种思念。

    思念和怀念有指向也有情感,情感的产生源于曾经在一起,这也是一种习惯,习惯是一道一道刻下的时间空间和情感的纹路。

    有知道的怀念,也有不知道的怀念。

    知道的怀念引向具体,不知道的怀念是从情而发。觉得自己丢失了什么,丢失的也可能是一个世界。

    这时候就不是眼睛一睁一闭的事情,而是心的寻找和看到。

    心的支点是情,也就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现实世界提供了所有成功和失败的范例,在意识的世界进行不断的尝试。

    准备好是情的准备好了,人对于情的映射是自己的作为也参考了别人的经验。但一定走不了别人的路,那会此路不通,自己的田地荒了,租用别人的荒地,要交很大成分的租子,就说世道艰难。

    自己的珍宝在自己的地里。

    从肉眼转到心眼,心眼是一直睁着的,只存在动和静。动的时候是在那里,原先静止的一切马上活了起来,水开始流了,胳膊放了下来,被风袅娜着的战旗继续在风中袅娜,但眼看着又猎猎了起来。

    东风吃紧了,遥远的海岸线被搬到了半空,闸门就要放开。

    山远成云,水远一线,天远似水。执着一直在放下,放下可以放下的部分,那不能放下的最后成了自己的本质。

    静就是停,不论发生了什么,只要抽身抽心,动荡的世界马上就凝固了起来。水停在半空,梦虫的身子卡在梦壶的腰上,一半在内一半在外。虬髯汉子前脚抬起后脚忘了放下,某一星的星光特别明亮,它在下一刻才会眨眼。

    退出来的很大原因是因为发生了死亡。

    死亡分为三种,是一个死亡的三种方向,一是遭遇之死一是遗忘之死一是新生之死,也就是获得了死亡的感觉。

    比喻起来还是得说到梦,人在梦中有多种死亡,醒后暗自庆幸,幸亏是一场梦。

    梦里的意识似乎有主动和被动之分,但其实都是被动的,是身心灵的被动,还没有被现实清醒的光照进来。心眼开和没开的标志之一是心上有一缕暗魂,一个常在的意识,没有疲惫地注视着梦界的发生。

    就等着梦来,或者也叫暗界,另一个意识界。

    这个支点在心的底层,人的某一个意识被推出来当成常设机构是因为怀有深深的思念,我在这里或者说我常常在这里,但这里是他乡,我只是经过这里,世俗的风解不开我的纽扣,触摸不到我的情怀。

    我是为了生命。

    区分恶人、善人的依据不是浮表上的言行举止和心思意念上的行云流水和乌云翻滚,而是起源和应对于生命,生命是最后的指向,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对生命恶的就是恶人,对生命善的就是善人,感觉到生命和提高生命,往上有往上的层次,往下有往下的层次。

    善恶都会形成力量,力量有两种表现方式,对于生命的紧凑和对于生命的扩散,往内的压缩和往外的梳理,形成支点和被支点,也就是虚拟支点。

    往内是心意是眼睛,躲在角落里成为了一个点。

    往外去作用别的点,在遇到阻挡的时候产生支点,以此时的支点为支点的点,也是要反馈回来的点。

    举例来说就是有一个木板,这代表眼睛、感觉和心念,感觉到了木板两侧来的压力,来作用于我,似乎要把自己自己压扁。一个力量是内在的,我可以接受和不接受,我有拒绝的可能。

    一个力量是外来的,有我自己的力量也有外来的力量,只要我的力量要来,我就无法拒绝其他的力量,否则也就没有了我自己的力量,不接受也得接受,这时候的力量是一个捆绑的力量。

    如同说我是一个好人,我来了。但实质上你并不是一个好人,因为好人是有层次的。你不是伪装的,你认为你自己好,我就不能拒绝你的好意,这是你的种子,我就得提高你的层次,这在表述上也叫磨练。

    你无法不接受的我可以不接受,就如你内在的不接受可以不接受。

    接受的和不接受的本质意义不在于拒绝,这谁都难以学会,而是在于抵消,抵消的意思是获取平衡,这就不能不是一场战斗。

    战斗是人类的本性,在于大抵消小抵消还是真抵消假抵消。

    另一个木板也是眼睛心念和感觉,不同的是它的力量是发散的,从中间往两边扩散,一方面扩散到人世一方面扩散到灵界。在扩散的时候一定会遇到阻挡,阻挡是另一块木板,乙木板。

    遇到阻挡就会产生阻力,自然法阵的阻力和有人在那里的阻力,不管何种情况,力量会反馈回来,形成第一种情况。

    这样我就都是一个点,不过一虚一实而已。实应对虚,虚应对实,有了我才有了真实与虚幻,心身的身和灵身的身。

    恶的力量并不可用,说可用容易误导人。用的是恶的意思的虚面,它是真实的,用的是真实的虚面,它是虚幻的用的是虚幻的虚面。也就是矫正回去,反馈回去和怎么吃下的就怎么吐出来。

    务必注意的是它也一定会这样利用善良。人们对善良太一厢情愿,对邪恶却充分的估计不足。不是身体的愉快,心的愉悦而是灵的欢愉,对于生命的拓展和延伸。

    不管遇到什么,生命是唯一的试金石。

    哲学和宗教,艺术和文化,国家和民族,革命和坚守,都是为了生命,为了大多数人的生命。这是一个真理,但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就以人数的多寡而论,内部的少数人对多数人,多数人对多数人,多数人对少数人,少数人对少数人。

    外部的情况也是如此,在内部和外部之间也是如此。

    大部分人的生命都是从属,自己掌握不了甚至也不想掌握,才有了命势时势运势国势等等的说法。

    善良是对于自己的善良,也是对于他人的善良;邪恶是对于他人的邪恶,也是对于自己的邪恶。这么说是省略掉了一个不该省略的字,这个字是命,或者叫生命,也叫灵命。善良是对于自己生命的善良,也是对于他人生命的善良;邪恶是对于他人生命的邪恶,也是对于自己生命的邪恶。

    多一个字少一个字,意思就不一样了,搔到了痛处但又叫人觉得残酷了许多。

    魔王第七护法心灰意懒回到了他的家乡。

281,十颗子弹

    魔王第七护法是一个衍生物,他是一个意识,是一个执念强烈的意识,是魔王第七把刀想出来的一个假想物。

    是魔王第七把刀虫子一样蜕下来的一层“皮”,这个皮是另一个自己,毒化的自己,蜥蜴人的一口毒太厉害了,不能让毒散发和蔓延,得想办法让它“固定”下来,否则受到危害的还是自己。

    这里是自己的梦境,梦境不能受到污染,哪怕是一些轻微的污染。连觉都睡得不踏实,不知道人们还会拥有什么。不是身外世界上的排毒,毒水毒烟毒气随意排放,物质上的毒药毒种子和毒管理肆意生长,还有毒心毒意毒信念并没有得到控制,控住不好或者控制不住。

    将来口罩都不行,还得戴防毒面具,清新的空气得买。

    不要钱的都得要钱,空气阳光和水和土地,但愿没有研究出人的原理,否则健康得买,人的生命的存活与否得都买,生命的存活得付出代价。

    人是人自己的代价,代价完了就是死,也就是被放弃。生命是出卖的,控制生命就控制了人类,没有自由和权力,有形式而没有实质,交钱或者不交钱,死还是存活。

    只要追求金币,只要追求规定好的生存方式,研究的都是控制但跳不出控制,就要俯首听命。觉醒?觉醒是要被打压的,我说了算,不能是你说了算,否则就是战争。

    战争数千年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个基因已经足够,要不拿走人所有的东西,要不把所有的东西给人,正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分歧。

    是对于生命的解释程度而不是控制程度,都来发发言,在你想怎样和我想怎样之间找到一种平衡。我们放过了我们自己,有些人放不放过我们自己。

    我们要怎么办。

    主义就是纲领,是主意的形而上学,对待生命的态度。争的是这个“制空权”,允许这样不允许那样和不允许这样,允许那样。

    这样那样就是对于人的教化,绝没有放任自流。

    财富和调动起人的财富之心是培养恶魔的开始,被掩盖得很好很好,不能轻易提出来。不能为富也不能为富不仁,富不是自己的富,是为别人和国家的富而富,历史上的富都要杀头,聚财是为了散财。

    富人任何时候都不能是一个圈层,也不能影响国家和民族,他们没有权利控制人民,任何时候都不能和政权抗衡,挣钱的机器杀了也就杀了。

    他们挣钱是为了自己,还坏了人心,也坏了世俗。

    七护法曾经和人谈起过,过去已经过去了,让一个人知道什么是偷情,偷情就是不可控制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让一个知道背叛,背叛就成了功课,多了一项选择。

    这个人是老实巴交的人。

    老实巴交就是所有的忠厚和纯朴的冠冕,千万金币摆在他的面前,他不会取或者胆战心惊地取用一两枚,感谢天地人君而不会感谢堆放金币的人,也不会感谢机会和机遇之类的说嘴。用于孩子的功业或者救治病重的妻子,其他的他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争取达到。

    不可以也可以,还有比他更不堪的人。补瘠数而不是补余数,不是金币让有金币的人拿走了,应该是让没有金币的人拿走,这永远是一个机会,机会是谁给的和给了谁人。

    否则就是罪恶。

    没有自觉就是丧失了人性,这才是人性和人权。

    人们在理想主义的前提下,还是骨子里认同老实巴交的人。咱都老实巴交,或者咱都不老实巴交,真正的不平等在于,鼓励一部分人老实巴交,也放开了一部分人的不老实巴交。

    这才是一部分人贫穷和存在压榨的原因,世界也是一样。

    放开,全都放开了,每个人年满十八岁都可以拥有一把枪,假如最大的数是十颗子弹。也就是提前公开了执行,有些监视一直存在,不是假装和鼓励愚昧,就是R5计划,谁会存活下来就不一定了。

    但一定是最真挚的人活了下来,枪口数次瞄准的都是自己。

    三万人可以敌对十三万人,三百人也可以敌对十三万人,而且是全胜甚至没有伤亡。资敌的没有了,通风报信的没有了,各类包藏祸心的专家都没有了,这时候的战争是天意之战。

    只有天才可以给人以道路。

    人堵了自己的路就说这是天意,人的杀戮和欺压也说是天意,国与国也说是天意。天意的确有天意,但不能总把自己的意思当成天意。

    天意不是力量,更多的是慈善和忠恕。

    老实巴交是天意之下的老实巴交,等老实巴交不再老实巴交,寻不到老实巴交的人,老实巴交就成了嘲弄和被欺压的对象,他们不再老实巴交。他们就得死,或者他们让别人死。

    依然是大部分人默默无闻地选择了死。

    善的分量就轻了,如果越来越没有善的存留,世界就变成了恶的世界。没有了真挚,这很可怕,世界就是虚假的,何必蒙骗老实人,受益也不是国家的受益而是私人的中饱私囊。

    你没有枪,但你还有菜刀,你还有尊严和正义。

    财富比刀枪都要吃人,有一天自己种自己的庄稼吃自己的粮食,来抢粮的那就群起而攻之好了。拿出来的贡粮已经拿出了,只是中间被倒卖了,很多人都不知其情。

    都靠自己的真实活着。还有野草和野菜,蚂蚱和野果,西北风和树皮。

    最后的讨论无果,田地荒芜,粮仓满溢,是个长治久安的架势。七护法继续赶往自己的“家乡”,他的家乡就是他的梦境,实际上说来是七把刀的梦境。

    在经过当初蜥蜴人的出没之地,七护法看到了一个拥有枪支的村庄。越善良越没有动用过枪支,甚至已经遗忘。越动用枪支的越被枪支消灭,对外是一种温情,对内是一种宽容。枪支的意义是能量的异常,也是态度的异常。

    梦境又成了难题。

    梦是具体的,一定是在某时某地做了一个梦,梦很显明和记忆不灭,它有它的出产地。如果梦不是所有梦的组合,它一定有来言有去语,指向当初。

    当初的记忆很深刻。

    自己被创造出来,是一个垃圾场或者储藏室,不过是人形的。也是一个应该,爱才会有生命的出现,生命总是云雾重重,真相藏在最里面。

    爱自己,爱别人。

    每一个人都做过梦。

    现在梦在哪里?

    人们做过的所有的梦现在在哪里?第一种说法是梦就在我的意识之中,和我有关,但是是意识所做的梦,我控制过我的意识,但它基本上是它自己的意识,它对于我熟视无睹。我只是一个提前量,仅做参考,梦有自己的王国的真理。

    我没有在意过我的提前量,我每天都有无数的想法,这计算不出来。但在梦印证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点两点,很微弱和不经意,梦都会备案并且给与了提示,和某些现实联系到了一起,也就是一粒子弹击中了这时候的一个要害。

    梦映衬的是现实,现实是梦境的一种。在现实里我想到了某种梦境,在梦境中我想到了某种现实。现实也不是现实,梦中的现实是现实的一部分,但是有一线透明给了我印证,我后来忘了或者并没有忘。

    梦入现实的说法留待考证,现在是现实入梦,用我的探雷器去探雷。

    有时候想到了现实,让人很振奋,拨开时空情的限制,在一个玉碗或者鱼儿吐出的泡沫中,逃亡或者“死亡”的结局之间隙中,感受到了某种关联。

    是时间中的空间,空间中的时间,心情中的发生,在出现的时候至少是一种,或者两种三种。是时空情的自己,或者时间空间、时间情感、或者空间时间或者空间情感,或者情感时间和情感空间,或者就是一个完备的基因,时空情都在里面了。

    在完备的时候又有了方面,谁多一些或者谁少一些,时间中的空间和情感,空间中的情感和时间,情感中的空间和时间。

    如同一个挥手告别,永远的记忆就是永远的理解,我记住了那个时候的自己。

    方面之中还有主次,在梦里面我清清楚楚,但在写下来的时候就大费周章。时间里面的空间和情感的某一个方面的某一个主次的多寡,空间里面的时间和情感的某一个方面的某一个主次的深浅,情感里面的空间和时间的某一个方面的某一个主次的浓淡,我一定知道,我见识过了,但我说不出来。

    意识的灵敏度大于物质,速度更超前,辨析更加层次。在关于物质的时候是分解之后的解释,它的参考是关于它意识的参考或者是参考的参考。

    十面八方,三头六臂,千手千眼,意识之中的物质物质物质物质的意识和物质之内的意识意识意识意识意识之内的物质,它们都走到了我的面前。

    梦境是我意识计算的某些方程式。

    也只是给出了某些公式的结果,我得先记忆下来,然后我才能还原。

    万分之一也只是高估,牵动的因素很多,变化的因素也很多,固定下来的因素更少。直到没有梦,至人无梦,梦都是清秋大梦和因素因子之梦,这时候的估计无以言喻。

    第二种说法是意识之外的占位的参量,曾经在哪里在什么地方在何种心情之下做过哪些梦。这需要考究,我是我,但现在的我不是昨日之我,未来的我也不是今日之我。

    要找到其中的某些联系,联系是肯定存在的,那时那地那人。

    现在的我现在的时间和空间和过去、未来比较,它们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时间和空间只是参演,主要是我心情的变化,我不是原先的人了。

    一个人还认得另一个人真是幸运,更多的是由于情感的滞留。

    也就是只有爱是不变的,你爱我或者我爱你,是一直的爱,你永远爱我或者我永远爱你,这无法断绝。

    有爱是爱的执着,没有爱是爱的失落,爱一直存在,这是人的属性。

282,请带上我

    你在远方为我打工,聚少离多,年节节节才会回来,世界把你赚了去。

    多么喜欢听你说,这次回来留下不走了。男耕女织,日子只在田头和家头转悠。或者早上离开家出门扛活,晚上踏着月光或者彩霞回来,一家人和乐融融,我们并不缺少什么。

    只要不比较,我们是富足的。只要不是眼睛向外,我们就是高贵的。

    真情就是所有,过的是日子,日子只是一个外皮,花心、花蕊是真情,真情是一切。

    多少人所追求的日子就是这种真情,不在于外放而是内敛。因为外放才觉得空虚,心里缺少了什么,因为内敛觉得满足和充实,是无比厚重的拥有。

    真的富可敌国和情深似海,情比金坚。

    我在家负责周正,不是为了漂亮而是为了周正,所谓敬意的敬。人应该敬的应该先是自己,敬自己是一个人,生而为人。

    早上起来要简单地洗漱,把自己收拾得利利落落,把多余的去掉,把真挚的留下,自己不曾迷惑,不会被蛊惑,我知道我的心,我就是我的心。

    家里窗明几净,茅屋也有茅屋的整洁。真正的整洁一是不乱,物品就应该摆在它们呆着很安逸的地方,养人育人而不是人来养它们育它们。收拾得好了,这不在房子的大小和位置,而是和心不隔着心。

    房子会妨人会害人会吃人,因为房子有了灵魂而居住之人没有了灵魂。

    二是有空,心里有空房子才会有空,房子有空给人起居坐卧,心有空给心一个雕梁画栋的华厦。心不是朝外面挤,而是往里面扩。

    对外面的所有敬是为了敬自己。早上出门你可以带着饭走,如果可能我愿意去给你送饭,这为了证明我在念着你、想着你、牵挂着你,给你送一口热乎饭。下雨了送伞,下雪了送寒衣,这不是啰啰嗦嗦和腻腻歪歪,你本来就是我的天。

    你是我的天,我是你的依据,世间是我们的风景。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一直要维护的是这种必然的联系。偶尔你一个人的时候我常在你的心头,我一个人的时候你常在我的心尖。

    没有分开过,也不会分开。

    或者说我是你的梦境,你是我的梦境,我们是彼此的彼此,说到你是为了指向我,说到我是为了指向你。我在意你就是在意这个世界,你在意我就是在意你的梦境。

    梦境是永不会灭绝的一个暗示,是心之路中的一条路。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呼吸和血液里都是你,梦和现实里都是你。

    人有了脑子才有了现实的世界,现实的世界是脑子的一种摄影。梦境是一道亮光,说明还有另外一个世界,但又有了身梦心梦和灵梦的区别。

    所有的梦境都在人的脑子里,人是一个宇宙又是一个国度。

    但我现在想起来的是四十年前的一个旧梦,旧梦现在存在在我的记忆之中。我的记忆是一台异乎寻常的超机,只听我意念的话。我想到了旧梦,旧梦马上就出现了,不但立体而且有维。

    我就回到了过去,时间是空间的节点,空间是时间的说明,两者相互掣肘的原因是存在,以期某一天来被情感照亮。

    我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甚至没有今天,我自己就是过去就是未来也就是今天。

    我要走的路是情路,我把我自己带到了旧梦的面前。

    总有一些梦挥之不去,总有一些梦让人懊恼和遗憾,也总有一些梦满溢了出来,它们侵入了现实。

    睁着眼睛能够看到某一个梦,它们自己发生和发展,非要把梦上演完毕才行,那是一个奇怪的梦境。但一定也加上了自己的情感,不想睡着的时候却总是睡着,也许是睡着了是没有睡着。

    自己对这个梦境有过无穷的推演,但一直足不能出户。也在日常的某些间隙中霍然沉落,在梦境中打坐和长吁短叹。两个世界各自是各自的,自己是唯一的其中联系。

    大量的死亡是推辞不了的悲伤。

    记不清有多少次跳井了,有多少惶急和悲愤,明明知道,但明明的没有选择,还是非要跳井不可。在后来,魔王第七把刀只要遇到井就会小心地去看看,看看井下有什么。

    那时七护法也随着七把刀的眼睛一起看,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井水是井水,井壁是井壁,天空是天空,一个眼睛里满是胆怵的少年还是少年。

    少年一天天长大,他的心还是少年。

    遇到了一次异常,几十年都为此耿耿于怀,等释怀的时候世界远远地把他抛在了后面。他为此心安,被遗忘就是他隐身的成功,什么人都不联系了,他的世界够他忙活的。

    身后是狼群和荒草和野山,七把刀又一次奔逃,摇晃着的树枝也张牙舞爪,不用回头也看得清清楚楚。那些狼都是特制的狼,它们自己是一座山,甚至是一个神明。但现在它们从众了,气息咻咻地要把他撕成碎片,血腥的旷野大山一样压下来。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少年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在他每每醒来的时候还是泪湿了枕巾,睁着眼睛悲伤而又踏实,一块心落地了,还要怎么样,来了完了就都走了吧,散了吧。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我还是只有回到我的梦境。

    这时候七护法却会凝望天空,天空中出现了十二个旋涡,像是透明的涌动。云旋转,透明也在旋转,在不知道的时候停歇下来,也在不知道的时候有了一些颤动。

    旧地重游。

    某一天却是风平浪静,山水和树木皆如画卷,野草枯黄和梦幻般地直立着,一定不会有太阳,月亮也是沉沉欲睡似的,腐土的味道很清凉还有一股黏黏糊糊的味道。

    那是一个一身戎装的将军,也是一个蜥蜴人。在某个空间之中,将军和蜥蜴人互相变换,都触摸到了边缘的边框。脊椎而拖着一个长长的尾巴,全身不是绿色,灰不溜秋和青黑有了发白的转化。

    随我走!

    然后哪?

    哪字的声音未落,“白发三千丈”!这一次白发的浮动极端顺利,是白发牵引着七把刀往井口哪儿直扑过去,朝向死亡的方向。死亡的训练已经炉火纯青了,原先的惧怕现在成了渴望。

    “然后哪?”这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话。

    如果一种意识每天都在选择,选择得已经不再用选择,就成了本能和潜能,我有神明,我天天和我的神明在一起,我的神明就是我的生命。这是一种熬炼,一个意思是一条湿哒哒的白线,甩到自己的心上来。

    只要沾身,最先包围上去的是时间,时间最会做做旧的处理,瞬间已经是千百万年。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的大火和小火,然后剥除现在时间的硬壳,让时间的温柔和心情的温柔接头,就成了自己的。

    自己是自己的下意识。

    “白发三千丈”,是破和碎的白发三千丈,恍惚就把七把刀送到了井口。

    想死的时候死却很不容易,不想死的时候死才会产生惧怕的心理。生线和死线上有生线和死线的附加,死对于死说话,生和生有共同语言,言生言死的不是言而是态度。两个态度不能在一起,死勾动死,生留恋生。

    是平时对于灵说的死生的话。

    没有灵只有自己这个当家人在家,可惜的是家里也没有人,死亡就会找上门来。死亡封住了生门,没有人撞破,我的爱,你在哪里?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不知道自己会呼唤谁。谁给了你胆量,谁又给了你心志,谁给了引诱和攀比,谁又给了你失望和一筹莫展。

    每个人都会遇到,也但愿每个人都不要遇到,“不要叫我们遇到试探。”

    天地人的真章都在这一句话里。

    你想好了吗,你准备好了吗?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准备好了吗?

    这是要不萦于心的,心不用再考虑了,选择自然而然,选择才会具有力量。人一生的拔悲救苦,为善去恶,磊落光明和纯任自然都是在积累力量,就是死亡面对时的力量。

    没有力量就是一个素人,世界是选择的世界,外在世界和内在世界。见了道德经,处处是道德,见了周易处处是易之变,见了黄帝内经处处是内经,见了灵经处处是灵经的反反复复的表明。

    人微言轻,妻子说不能这样,自己说只有这样。

    其实有中间的路可以走,只有这样就没有了路,不能这样的后词是还可以那样,是否倾听过那些这样或者那样的呼声,但上头了,自己执意担任另一个角色。

    自己都说不清楚,不是穷富或者是不是高贵,是对待生命的态度。每一个人都懂得,但因为说出真理的人不是自己仰慕的人就减了一分成色,还是为别人而活。

    你为自己活过吗?

    何时少了你一口吃的,都是为了供养你,真情才是朴素的真情,死在了一起,饿死或者冻死了,那比花香还要浓。

    没有目的意义的活着,就只是活着吗?有了目的意义的活着就不是活着吗?

    自己是自己,别人是别人,你用别人来衡量自己,就永远追不上,也不用追上,他们是他们的生命,你的是你的,证明你自己的唯有你自己。

    都是浮云都是虚空,虚空的虚空。

    你何曾有过自己的真实,现在或者这一世不存在你就永远不存在,存在于你没有意义,六哥哥和大莲与你无关,你没有生命生命就不是你的,你也被世界赚跑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是你所有的追求,你没有我,时间就只是时间空间就只能是空间,心情中的你已经把自己出卖了,你不是你。

    你不是你,你就不会认识我,死亡或者活着也将没有意义,我们遥遥无期。

    我就在你的周围,是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事情,你知道和认识我了吗?

    逃得很快,三十六计的最后一计不能说穿,但是在井口,蜥蜴人好整以暇,跑?它吐出了一口气,霎时之间将七把刀拦腰抱住,说,“然后是永生。”

    在坠落的时候,永生这个概念一直如雷轰顶。

    永生是什么,永生到底是什么和它一只是什么?是否永生有多种方式?是否永生是被记忆阻挡了,把我们的时空情隔开了,人们无法证明自己?

    它看着人们的悲苦不但无动于衷还撒上了一把盐?

    我证明我自己我到底得罪了谁?

    生你出来,死,你也出来,你来,你出来!三十八号发出可怜的咆哮。

283,三寸有余

    请住在我的对面,你的窗子也是我的窗子。

    最好是生命的连接,我的生命就是你的生命。

    你的生命表现为万人万物,我是你生命中的一种。这是比生命层次更高的、有关于生命的至高层次,是真正的慈悲和怜悯,有的表现为时间,有的表现为空间和情感。

    尽人事而安天命,先把自己的人事之生命弄妥当了,才有天命之一说,才有得安,才能够去安。

    我常常感觉自己罪孽深重,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这避之犹恐不及,而是生活本身。在生活中,我需要身体晴朗,心闲适自舒,灵自如而可以飘荡。

    可我禁锢了我自己,有一个深深的堕落之黑洞在吸引我,比呼唤还要呼唤,每天每日都在朝那里飞驰。

    生活不能是一个深渊,深不见底,但它又必须是一个深渊,没有深渊也就没有了飞跃和升空,生活不是平面,不是人们无端地在大地上走来走去。

    一方面我要止住下落之势,什么都要抓住,稻草也有稻草的作用。如果稻草铺天盖地,它就是我金黄的海岸。临时抱脚也行,至少耽搁了一些时间,给我一个间隙也就是喘息的时间。

    耽搁了的时间就是时间的余度,用一个时间来击破另一个时间,射出自己的子弹,我的子弹是我的灵性。

    你在这地方耽搁太久了,也没有什么作为,现在需要你离开。择一城而终老是一个笑话,城市不会容纳你,你来是为了死的,你带来的只有腐败和碍手碍脚。

    你要离开。你离开你自己,或者我们要你离开这里。戴着白手套的安保哥哥一点也不肯通融,脸上没有半丝笑容,高大魁梧。

    “我们不需要尊敬,我们已经把所谓卑微的职业干出圣洁的感觉来了。”他的语言在他眼睛的温柔中是一簇簇火苗,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做了个请的姿态,请你离开。

    一方面我还要不停地仰望,每一次万般无奈下的留足都是为了攀登,为了上升。

    我的台阶只能是我的真实,我不是虚假的,我也不是真实的。我终究是虚假的,也终究是真实的。我的虚假是身心的虚假,我的真实是灵的真实。

    灵虚无缥缈,但我要拉开风箱、鼓开炉火开始炼丹了,炼丹是一个长久的比喻,仙丹是一个真挚的情结,炼出仙丹吞吃之后我就是人们羡慕的仙人。

    炼丹的意思或者说它的过程就是聚假成真的过程,也是以假为真的意思。

    朝着虚空夺取。

    就是物质存在的意识,物质规矩之道理的意思,反其道而行之。我明目张胆拿走属于你的东西,我今天就是来找茬的我大肆地侮辱了你,我伸出手来向你讨饭。

    你一定要挺住,我只是一个你的外人,你对我没有责任。我撒气你都忍住了,还露出了笑容。我说请你给我十个金币,我站在人潮的街道上,我的破碗里空空如也,人们看都不看我一眼,扬长而去。

    你容忍了我的不知所谓。

    从此我记住了你,因为你也记住了我,我要拉你的时候你伸手,我对着群山的顽石讲法它们点头的时候,你会心一笑。

    什么都不是你自己的,我要的是你的命,我也给了你命。我拿走了你的气血之命,给了你灵命。

    我们不知道这样的人在不在我们身边。

    需要的是具备,我有这样轻松而柔软的身体,我有如此敏感而善于接受的心,我有我激活了灵和灵一起来的清明。

    我有三只眼睛,我的身眼,马王爷借给我的心眼,他借给了我他还有,他的路一直是云路,也就是眼睛之外的时间和空间之路。人们说的凸眼也就是纵目根本不存在,是一种象形,眼睛可以改变形状,注目三千里或者三万里,往内的一寸两寸或者三寸。

    三寸是一个边缘。

    舌通心是三寸,三寸不烂之舌,心也是三寸,斜月三星洞,其上的灵台也是三寸,灵台无计逃神矢,可以逃非神的一切箭簇。三寸可以包容三寸,那是维度的三寸,大不过脑海的三寸,甚至也是也是意识整体的三寸。

    寸的意思是关于一点的坚守和生发,这个点只有三寸。寸心寸玉寸金寸棋盘寸知寸功夫都在寸之内,生死置之度外,这也可以说就是灵魂,而灵魂更小,在维度的作用下,寸是毫和之下的微米纳米飞米。

    米和寸的意思是照顾了身体,米和寸是身体的单位。

    仰望可以更大和更小,如果有存在我要看到这个存在。心世界已经走到了尽头,意识是一种存在,这种存在要体现出来,更加微小了,我需要用到力量,眼力心力和灵力。

    症结就是这个力量,可大可小的力量,可以洪荒和可以软丝。

    不能从力量中获得,也不能凭空从意识中获得,连自己都不信,而是从情感中获得。房子站住了,是从意识中的站住到现实中的站住。意识中的站住来源于经验和验证,还有一些不是站住的站住。

    我想你,一是因为你的存在。哪怕四十年前,也有一个开始。我不想记住你衰老的样子,所以你一直年轻。一是我有一个想法,我有一个亘古的想法,不是你但是在原理上是你,它是我的本来,也是我的意识也就是我的想法。

    是你终于做了我的依靠,我的灵。

    我可以没有想,我有了想,我自己也就有了想。

    你是我的一个意念或者说我是我的一个意念,这是仰望的结果。它不从外界而来,而是从內界而来,分割一下,我在为我的某个內界而活着。

    內界是一个空间,然后才是时间和情感,是一切开始的开始。

    我不达到的就是不存在的,我意识到了的才是存在的,我不是我的依据,依据了的都是模式。同一依据下还有存在,我想到了现今的祭祀,神祭几乎都是鬼祭,祭祀是一种形式。我要随着祭祀去看一看有什么发生,发生了什么。

    有,也没有。

    我回来后向你讲述,你相信它就是存在的,你不相信它就不会存在。不是有没有存在,而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有没有存在。

    越相信存在越存在,越不相信存在越不存在。我说不存在,或者我说不存在是为了别人,不要别人相信存在,我说存在或者我为了别人的相信存在而说存在,存在和不存在之间我都是牺牲品。存在就不存在了,我说不存在而心里以为是存在着的也不存在了。

    减轻别人也是在减轻自己,我失掉了我的真诚。

    我的深是他人的深,我说的存在就是存在,我不认为的存在就不存在。

    原来是自己多心了。

    你的历史轨迹,这也是灵迹的一种,我说了也是白说,我说不存在你未必认为不存在,我说存在,你也可能认为不存在。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枉做小人。

    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

    我不能代替你的生命,你也代替不了我的,灵发出的光辉给每个人的照彻不一样,人明白了才会吸收。

    多少不一样,力量也不一样,在乎拥有,我入了多少,我远离了多少。

    你是你,我是我。这中间没有任何光环,没有后天,后天都是暂时的,不影响到先天的后天都是死亡的因素,影响到先天的后天才是后天。

    一加一等于二是后天,一加一不等于二或者不仅仅等于二才是先天,在维的范围内一加一不等于二有了更多的机会。

    结果不重要,也许演化才重要。愈是有一种结果,这个结果就愈加固执。

    我的道路是曲折的,但我认为这是一条直线。我没有路,不论是观众还是读者都知道还至少有另一条路存在,之所以不说,因为那不再是人的道路。

    只要自己没有去过就是可以抹杀的,武断也就武断了,要不你来。

    再一个人来也是这样。

    通路少的路也许才是路,我见到了夏天,夏至已经不远了。你的夏天还很远,夏朝不知道存在不存在,只要人神相接,那就不要存在好了。

    人间是人间的堕落。

    你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不是这狱那狱,就一定有某种通道可以去说明,只是答案不是答案而已。

    同世不一定是悲剧,我们的眼光都格外高远。在确定是你高远的情况下,我得隐藏起来,我是你的注视。也许是悲剧,那个地方修建一座高塔,高不能高过我的高,否则就没法修建了。

    那些人都有自己的高塔,有的已经倾颓,有的才开始修建,有的正在丈量土地,看起来忙忙碌碌,夜色给了他们光明。

    看着他们像看着外星人。

    他们不懂我,我也不懂他们。

    我的罪孽深重不是一条线,如果只是针对自己,我连自己都对付不了。我不珍惜我的身体,这个殿堂有了死亡的裂缝,我过度地使用它,或者我根本没有使用过它。我想要修补,据说这需要五彩石。

    我的心也是一颗顽梗的心,正确是不正确的,不正确的是正确的,在波流中我假装思索,我被巨大的浪潮卷进了深深的旋涡。

    我庆幸的是我天上的星没有灭,永恒毕竟是永恒,永恒是另一种永恒的形式。

    不要讲天文数据,它们的只不过只有三寸而已。

    我的星是众星中的一颗。世界的就是民族的也是个人的,它听得懂人类的语言。

284,特别的你有特别的爱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也叫严父慈母,严厉和慈爱是人的两种属性,没有一味地慈爱,也没有一味地严厉。

    人字趴下,一头入山一头入海。两头是一头,两头只能是一头,山入水,水入山,山是山的水,水是水的山;山是水的山,水是山的水。山和水有关,水和山有关,我不是山,我不是水。

    我是水我要表现为山,我是山我要表现为水。

    山的形式都是水,水的形式都是山。

    不要问起我是山还是水,山凝形和水凝形,我在其中的变化之中,变化了才有我的存在。我在山的水中,水的山中,我一方面柔情一方面刚棱。

    我是山的儿子,山说,不要提起我。我是水的儿子,水说,你赶紧忘记了我。

    他们的意思是说不要迷恋,无情或者太情。我是山,你必须经过这座山,我是水,你一定会渡过我这一道水。我不是你全部的山也不是你全部的水,愧对你了,这是我们常常沉默的原因。

    也要常常有恋,恋就是联系,世间的所有存在皆是为了某种联系,这样联系或者那样联系,不可能不在联系之中。

    有了联系就有了联系的背后,从背后绕出去,没有联系的也有了联系。天地人是一个人,天是大天,地是大地,人是大人,每一个人都是这个人的一个梦境,一片意识。

    翻看着一本书,一本书就是永恒。抬起头来凝想,凝想也是永恒,在你永恒的时候我们全都永恒。

    你的永恒不是你的做过,以后再做,而是现在就做,现在正在做着。我们的永恒是你已经做过,未来也作,重要的是现在正在做。

    永恒就是一直的联系。

    父母都要老去,你是硕果仅存的果实,你是迄今为止往上说的祖先祖辈祖宗的永恒。也同时是,如果有这个可能,是所有子孙和子子孙孙的永恒。

    所有的要达到的企及就在于一个现在,你正在或者我正在,正在现在。人世间没有完全的母亲也没有完全的父亲,不可能在你现在的时候,他们的慈善和刚棱正在现在。

    而虚拟才是正好的和完美的,否则就会一直错误下去。情是一种错误,只有真情才不是,才会避免。

    他们懂得自己,他们不懂得你,你懂得你自己,你不可能完全懂得他们。所有的懂得和不懂得有一个交叉,这个交叉可以是不懂得也可以是懂得。

    咱得谨小慎微和亦步亦趋,或者是破碎,用痛苦来打破的破碎。

    你不是一座山,你是这座山上的山民。我不是一道水,我不是水中的浮游,我是水的丈量者。

    你的明白在你的死后,那时候你才言辞恳切。我们不是道路和理论,是道路和理论的运载者。传承总是乖谬的,正是我和你的不同,一代一代延续的不同。

    客人,你在想些什么?

    对不起,我走神了,我真的在想了些什么,但这些个所想的什么和我们的在一起的聊天应该没有背景上的什么区别,两层天看成了一层天。

    主人,我也会这么说,我们的背景应该一样,是一样下的不一样。

    我知道,主人支支吾吾,每一个人都很特别,我现在在收集特别。你知道什么是特别?

    特别有三种解释,一是骨子上的知道和不知道,原谅我的这么直接。你有你知道和你不知道的,你会有一个边缘,这是一个圈,我也是。我的知道和你的知道相知道,我们的不知道都不知道,知道是一个相交的圈子,证明我们亲近。

    不知道是我们“相识”的最大范围,再一步就是失去。我和你相识在知道和不知道之间,知道是我们所有的知道,不知道是我们所有的不知道。

    这很狭窄,狭窄也是范围。我知道你的知道,你知道我的不知道。

    在人世上不知道的要影响你知道,知道的要让知道成为现实,成为的现实就是一种主宰。这拓展了我们的生活,让生活有了很多解释的可能。

    我和我的妻子没有感情,我和我的丈夫没有感情,没有感情是不能再有其他的感情。如果有了孩子,孩子是另一种感情,拓展了我们的感情,山里面有了水,水里面有了山。

    在教育和关爱孩子的山水中,孩子是另一种山水,他(她)是山或者她(他)是水。

    山的父亲长久和长期不在家,这说的不是空间也不是时间,甚至不是情感,是排除在外的隔膜。水的母亲担负不起某些情感,它本来只是运载和辅助,就会故意的遗忘和故意的抱怨。

    你去征战吧,战胜了之后就回来。

    回来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丈夫,对于自己来说理想的情况是封固。从我这里走是一条线,又回到我这里来也是一条线,中间就是封固,甚至不要想我,那会越想越远,把我从你的思念里跌落出去,不是你有意的扫地出门。

    孩子已经带大了。

    和你不同,我不用封固,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封固。我和孩子们对你的思念可以很深,得经常提说你,不敢有忘,会越想越近。一个人无所谓远近,至少是两个人互相证明,才有了远和近。

    一个人硬要远和近就必须有参照物,且是活着的。

    离开又回来,中间不要有什么变化,刚刚抬脚出了门,我紧跟着冲去门去再望一眼你的背影的时候却发现你转头又回来了。封固解开了,我们都和从前一样。

    中间的变迁和我们都不要有关,但你带了一个战争的世界回来,你已经回不到从前。为了弥补这个缺口,你经常讲一些战争的故事,但讲着讲着就闭了嘴。

    虽然孩子和我听得津津有味,也仅是津津有味而已,毕竟参加过和听说过是两码事。天就黑了,凉风习习,半个月亮没有山坡可爬,它一出现就趴在云坡的边缘。

    我和你一块去战斗,或者你没有去参加战斗,这是不可能的两种结果。你还是你自己,但回来的是另外一个人,这就是失去。

    真的没有出过门该有多好啊,我将不会要外面的世界,生命不论在哪里都有战争,日子有多苦我们就有多幸福。

    同甘共苦的意思不是在于甘苦而是在于共同,我们始终是在一条船上。

    特别的另一种解释是意识的形式,某一天你对孩子说,“孩子,我要和你谈一谈。”你教给了孩子一套功夫叫“铁步十三尺”,有进无退,十三尺是十三步,所有的功夫都在步法上,三日一小考,七天一大考。

    “你练的是你的功夫,不是我的。”

    “我是谁?谁在我的周围跑来跑去,他不停地跑来跑去,跑得我眼睛都花了。”七护法看到了三个自己,一个自己是自己,一个自己似乎是自己,另一个自己不是自己。

    一个自己是自己的本身,一个自己是自己的照影,一个自己是两个自己之间的联系,正是这个联系在自己和自己中间跑来跑去,他不愿意停下来。

    七把刀要解毒,解的是自己的毒。

    自己是身心灵的整体,这个整体代表了内,这个内有内有外,也就是眼目的世界和内心的世界。还有一个外,是整体的外,任何人依据不同的参照系要说的内外之外,追究到不能再追究的外。

    如果再说外就怕有一个闪失掉下去了,没有了内外,认知的天空崩溃。

    没有真正的外,能够认知到的外都不是外,只是很远而已。这是人一步步退缩的结果,就像把自己藏在钱眼里心眼里和死心眼里一样,从大人退化成小人,每一次的退化都是天崩地裂般的毁灭,也是一次开天辟地。

    里面的天地形成,外面的天地就合上了,从真实走向虚幻,但自己认为是从虚幻越加地走向了真实。

    真实越不容易分开,越是对于灵性的封固。清醒和睡眠的层次就会越来越低,几乎就要混为一谈,越来越拔剑四顾心茫然。

    就会弃剑。放弃自己,看着满地的碎片,不知道自己在哪一片碎片之中,有心的人就会长夜恸哭,把黎明哭得苍白和衰败。

    熬的不是夜,是曾经的自己和自己的真情。

    “我们相约回去,但是要达到一种诚挚的谅解,这个要求可能提得有些高了。”

    “客人,不妨说出来看看,任何要求都是真诚的,只要想要想求。”

    “我想你的时候你一定要感觉到我想你,也马上想起了我。我没有想你的时候,我忘记了想你,你也要想我,最好让我想起你。”越说越小声,自己都觉得太无理要求了。

    “哈哈,这没什么难的,我答应你,而且做到。我会时时刻刻地想你,在我想起你的时候,你要知道是我想起了你,为了让你想起我,可是你怎么知道是我呢?为了公平起见,咱得规定一个期限。”

    “谢谢,我知道,这个期限就是死亡。”

    “是啊,”客栈的主人长叹一声,“死都想不起来我,活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失去了意义。”

    客人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主人挥袖送客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话,我是一切意识的形式。

    这句话魔王第七把刀记在了心里。

    意识有无穷无尽的表现形式,世界是一个意识,世间的所有存在皆为意识,意识是天地人和身心灵,是刀扇和雨伞,下雨的天气,思念和疯狂,投井跳河和幸福安康,长枪大戟和夕阳血红,医治和帮助,笑脸和嫁娶,一根红绳一份工作,四万万人齐解甲和发愤图强。

    在不同的境地用意识来做什么,意识就是最恰当的天意。

    是朋友和师长,是披坚执锐的雄师,是桥梁和云路,一曲吟唱和一往情深,大树和弓箭,鸡啼和凤鸣,花香和一杯清茶。被魇住了之时的把人扶起来,腿抽筋了之后的霍然痊愈,大小修罗刀和藏在影子中的影子。

    在无限的内和外,人是一尊尊大神的光明中。

    当务之急是要解毒,解毒就是藏毒,我要把它藏在维中。

    时间维是时间的来和去,浅和深,也就是靠近还是远去,足以包容还是足够显露。空间维是大和小,弯曲还是直行,层次之中还有层次,种子生长在种子中。这其中要有一个合理的位移,在时间的拐角和空间的昙花里。

    已经呈现还没有熄灭。

    熄灭了还会回来的某一种重逢中。

    在众星之上也在众星之中沉沉浮浮,一种语言去包容所有的语言,有尺有度,可以丈量。

285,尽师

    在七把刀的心中有一个很深的意念,这个意念也在后来深刻地影响着七护法。就是有一本书或者有一个人存在,深刻地揭示着生命,是人类生命的说明书,有关生命独一无二的指南。

    书本被翻译成各种文字,准确无误,就好像从自己的心里流淌出来的一样,没有转译的错漏,变成了自己的东西。按着书本的指示自身而心而灵,可以把生命调整到一个相当的高度。

    这种情况存在的实际情况不多,这是知道,知道有多知道,不知道就有多不知道。有一层不知道就会变成软泥,和知道有了一层关系。

    这时候的不知道是对于知道的精确误解。

    不知道变成知道才有对于这个知道的审视,和原旧的知道有了比较和监视。

    知道带来两种后果,一种是知道得太过熟悉,熟悉产生了模糊也就是对熟悉产生了异议,太阳是我的,月亮是我的,水和空气、大地都应该是我的,我的人民我操纵,操纵我的人民来操纵别国的人民。

    一种是熟悉成为了一种意识,也相对的固化,提到富有就是奢侈,提到安逸就是无所事事,任意妄为,提到力量和能量就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是人人为我,才有了我才成就了我,然而我为人人?

    觉得人人为我这是应该的,或者开始我想着的,却渐渐忘了,我不再是我,我忘了这个初衷。

    而且知道和不知道的路之间有了歪曲,知道的已经不知道,不知道是错误的不知道。

    产生、发展和结果都存在着歪曲和误区,已经不是歪曲和误区,被一种理直气壮所代替,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说的是生命的己,生命之树没有长成参天大树,没有和天、地连接为一体,天地就会来灭之诛之。

    不是私欲或者说不仅仅是私欲,在物质世界或者意识世界上的争,影响和模糊灵的争。忘了有灵这一件事情,用物质解释物质、用意识解释意识,故意地掀起认真的态度来。

    说善恶不同源,善的来源于善,恶的来源于恶,是不同的路经。

    善恶不是善恶,后天,层而下之才有了善恶才叫善恶。

    恶毒地笑着造成人的分裂,在人的阶段和事情的某些层面上大声叫嚣,善是自欺欺人而恶才是洋洋洒洒的爽利,从而埋了、绝了善的路,而大张旗鼓了恶的道路。

    恶的道路有人拥护,而善的道路为了谦卑的原因,总是一让再让,这也是善的本质。

    不会给人时间、空间和心情让人看到结局和真相,一生而已,较真了也是痛苦。你可以不痛苦,把你的痛苦和纠结卖给我,这就是典当,从此你忘了你自己。

    大多数人都是忘记自己的人,在区别对待的蒙蔽下,善良很好,但是善良扎不下根来。恶不好,众多的恶人也没什么不好,就走了违心的道路,一次违心就是次次违心,回头很难。

    这时候就算书上说了,这是蒙蔽,是障眼法,但人们宁肯活在障眼法之中,轰轰烈烈和彩旗飘飘地洪流而去。

    有这样一本书,这本书已经面目全非,前提是被注定了的人世是恶的。

    若不是圣者说,这本书的任何一个字都不能更改,不能增一个字也不能减一个字,早就没有这本书了。这本书上有祝福也有诅咒,有应许也有毁灭,针对于不同的人。

    身人心人和灵人。

    只要是人,形体上和心的某一部分上和灵的少一些部分上,我不会去分清伪装和不伪装,虽然我知道,长久的伪装就是不伪装,长久的不伪装也是伪装。拔起和摧毁有一个限度,这个限度是内在的。

    是书本本身的善和恶达到的某种程度。

    善怕毁灭,恶更怕毁灭,要知道有时候或者说是很多时候是恶给了善一步路走,不是善给了恶道路。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善是自由的,想怎么善就怎么善,想什么时候善就什么时候善。

    善没有主张,而恶却经过了精确的计算。

    善是一直的而恶总是突如其来,恶的恶果是明目张胆的陷阱,首先是戕灭生命其次是误导生命再次是委屈生命,造成一个塌方和崩溃,然后山头上布满了研究者的营盘。都有自己的授意,也都有自己的欺骗。

    明明白白的一本书被解释得这本书很另类,只是一家之谈,谁不是为了生命呢,生命是拥有生命者的生命,要依据于现实。

    而现实不是道场,只要回到了现实,人的眼睛就模糊了。千方百计地就人论人,就事说事。

    因为恶就代表了现实。

    现实只是现实的一个层面,现实只是一个玉珏,只有半边,或者是有缺口的玉叫玦,那逃出去的一线才是最重要的灵魂。

    心追随着现实,心也只有一半或者缺失了最重要的部分。

    都不能拿到灵的面前来,灵要的是全部,小有小成、中有中成、大有大成。只要灵并列上来就是小成,道法的百日筑基与此不谋而合,琴瑟和谐。灵的意思就是意识的真实,意识的真实才能找到灵的真实。

    我宁愿每天都在大风中步履艰难,我感觉到了你。每一场雨和晴朗天气下的星光感觉到了你的呼吸,我步行在人们步行的街道上,感觉到了你的注视。我吃饭和喝水,工作和厌恶工作,都把温柔给了别人,人们感受到了温柔以待。

    你就是远方,是所有的接纳和面对懂的懂、面对不懂的不懂,不想打扰到人们的片刻安宁和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的当头棒喝和震耳欲聋。

    谁伺候谁呢,我们伺候的是同一个人,也就是我们温柔的内心。

    温柔都不要击破,这一点也不算委屈,只要不歪曲委屈就是自由的道路。养虎为患也得养,狐假虎威也得狐,这其实就是关于艺术的真谛和文学的磅礴之气。

    不忍心破坏了心中的满天阳光或者一片月华,也给你看到,你可以幸福地看到也可以讨厌和嫌弃地冷眼,我的还将是我的,只是与你无份。

    这本书一再走下神坛,不得不说世间的语言,但是还请不要忘了生命。生命是最后的依仗也是最早的铺垫,等把生命的诸多形式熬尽了,我们自己就成了油锅。

    自己的炉子自己的锅,烈火烹油或者釜底抽薪或者扬汤止沸,别人只是借口,人们将只有自己的结果。

    焚身或者以锅为海,以火为羽翼,以生命为念,脱离了生命却又有了生命。

    这本书很苦难,历史没有不苦难的,时空情是一个苦难体。一一分开,就像是分开血肉,伤筋动骨和扒皮抽筋,看看谁在时间之中谁在空间之内谁是人们的心情,大情小情和内情外请,身情心情和灵情,我芥子之内的长情和留情,宇宙空虚中的徜徉和徘徊。

    痛苦的不是我自己,有情皆苦,无情则亡。怕的是我的苦你们品尝不到,而你们的苦我已经刻骨铭心。

    一定要知道,刻骨铭心不是刻铭的自己的骨和心,而是人们刻的铭的有关你的骨和心,别人证明了你自己。

    这个人可以是很多人,也可能只是一个人,一个永恒的人。

    永恒的人才配是这个人,它铭刻的是所有的人,不管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到什么时候结束。每一个人都指向它,它关系到所有的人。

    书本上记载着这个人。

    书本保留了下来,但对于书本的解释又开始波诡云谲,一方面是迫于外部的力量,一方面是内部力量的独行其是,一方面是接受和理解力量的疏疏散散。

    迫于外部的力量也不会更改,头可断血可流志不可移,只是不再讲了,越来越多的人不讲了。讲灵命讲身命,不再讲心命,缺少了中间的环节,意识渐次枯萎,中间的桥梁被冲塌了,冲跑了,埋在了深深的河底。

    内部力量的制约在于也知道讲的是一个人,一个影响世界和影响生命的人,但不能和身和灵联系起来,又缺少了一个环节。它是人,它的灵是后来来的中保师,它的身在天上,是万古一身,谁也离不开这个身,这个身正是生命的基础。

    自己是人是心是意识。

    中间不能本末倒置,把原先的身认为是灵,中保师是能感动人的心,自己是普普通通的人。在后来或许是这样,在这时候不是如此。

    一个层次就有一个颠倒,身心灵的颠倒。

    翻来覆去说的人的复活的重点就是颠倒之颠倒,我是你的时候你是他,我是他的时候他是你,他是你的时候你又是我。

    我就只能是二,我是你,我也是他。同样,他是我也是你,你是他也是我。

    这是一种分离,万缘聚合,万人唯一,万事一体,万心一心,万灵一灵,我们将是一体,那时候才叫做永恒和永远。

    理解的力量是借助的力量,缺什么补什么。人到底缺少的是什么,缺少的是生命,生命是全部的拥有,要身有身、要心有心、要灵有灵。

    人自己就是三位一体。

    书本每个人都可以看,只要识字就能看,看不明白就要央求老师讲解,一定要信但又不足信。信的是形式不是内容,为信而信;或者信的是内容,内容带动了形式,形式只是言语道断的一种微妙连接。

    不要了形式或者不要了内容,形式就是真形式,内容就是真内容。你偏于形式,我偏于内容,或者一体而同进,看着你怎么理解。

    是对生命的理解,用自己的生命来印证身心灵的生命,形式和内容已经远去,只有气血和灵性,甚至没有气血和灵性,气血尽和灵性尽。尽无所尽,无尽有尽,一尽独存。

    一是一一是二一是三,反过来也一样,如此地反复。

    这时候的老师叫尽师。

    尽师躲在意识的深处,但它的发声也许是人类的发声,故“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才有了后来的“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在具体的或者平衡中的身心灵中,必有一者是不善的,也必有一者是善的。

    这是心眼看到的参差不齐。

    其遥遥如参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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