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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全文阅读

作者:谢王堂燕     大宋首席御医txt下载     大宋首席御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零六章 愿用身子来交换

    “你想让我怎么处置你们?”石韦反问了一句。

    杨延琪沉默不语。

    石韦道:“辽国使团遇刺这种大事,辽国方面必会要求给他们一个交待,一旦我把你们交出去,辽国知道你们汉国竟然敢做出这等事来,后果会怎样,杨姑娘应该很清楚。”

    北汉是在辽国的庇护下才苟延残喘至今,辽国方面若知北汉为破坏宋辽关系,竟然敢刺杀辽国使臣,一怒之下断绝对北汉的援助也不是没有可能。

    倘若是失去了辽国的援助,北汉的灭亡便在顷刻之间。

    此等后果,以杨延琪的聪慧,不会不知道。

    故是听得石韦这番威胁之词,她原本盛怒的表情,立时变得惊慌起来。

    “你若真敢这么做,那我们就只有以死殉国了。”杨延琪咬着牙道。

    看她那副决然之态,倒真有慷慨自裁之意。

    石韦却忽然笑道:“杨姑娘何必这般jī动,我方才只是说说而已。其实伪汉的灭亡只是早晚之事,有无辽人的援助结果都是一样,即使是你们当初刺杀辽使成功,还是无法改变这天下大势。”

    杨延琪不似石韦这般洞悉历史的走向,自然不会明白石韦的言下深意。

    她听得石韦并没有打他们交出去的打算,神情便又缓和了许多,说道:“听你这口气,似乎不打算揭穿我们的秘密,那你到底打算如何对我们。”

    石韦mō着下巴,假作思索起来。

    半晌之后。他叹道:“杨姑娘于我有恩惠,我自然可以放了你,不过令兄和你其他的那些同党,他们罪孽深重。杀了我不少手下。我只怕得让他们一命抵一命。”

    杨延琪神sè惊变,急道:“求你放过我六哥他们,我愿意替他们抵命。”

    她昂起xiōng来,一脸慷慨赴死之状。

    石韦却不以为然道:“杨姑娘这般美人,我怎舍得让你香销云损。那岂不显得我石韦不懂得怜香惜玉么。”

    石韦其实也不是真的想杀杨延昭等。只是借此来试探一下杨延琪。

    杨延琪却信以为真,咬着牙道:“那你到底如何才肯放过我六哥他们?”

    石韦耸了耸肩,说道:“我石韦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想要我留下令兄他们的xìng命。那就看杨姑娘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筹码来交换了。”

    说话之间,石韦的眼睛不怀好意的在杨延琪身上扫来扫去。

    杨延琪见得他那般眼神,旋即便体察出他言下之意,肃然的面庞。羞意悄然而生。

    “生与死,全在杨姑娘一念之间,你可要想清楚。”

    石韦的语气中,杀意正在聚集。

    杨延琪紧咬着红chún,水汪汪的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sè,似是她的内心,此刻正在进行着一场jī烈的交锋。

    许久之后,杨延琪狠狠一咬牙,颤声道:“只要你能放过我六哥他们,我答应你便是。”

    见得这个武艺超群,杀人如麻的少女,而今却这般楚楚可怜的向自己低头,这些天来被软禁所受的不爽,也随之发泄了不少。

    这时的石韦,却又佯作糊涂道:“你要答应我什么?”

    杨延琪知他是故意如此,沉默了半晌,忽然动起手来,为自己宽衣解带。

    粉nèn的玉颈,光滑如砥的香肩,饱满如丘的淑xiōng,纤细如柳的腰枝,还有那修长的**,诸般yòu人之处,一一的呈现在石韦的眼前。

    须臾间,她自解罗衫,脱得只余下一件绿sè的抹xiōng,还是那白sè的小kù。

    少女那饱含着青chūn活力的身段,肆无忌惮的挑逗着石韦的心。

    曾经威风凌凌的杨八妹,如今却衣难遮体,窘切羞涩的站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欣赏着她的身体。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只要你答应放过我六哥他们,我现下就可以把身子给你。”垂首而立,双臂笼在xiōng前的杨延琪,声音沙哑的低声说道。

    石韦向上移近一步,近距离的肆意的欣赏着杨延琪的身体,那般火热的眼神,仿佛连她身上每一根毛发都不肯放过。

    杨延琪给他瞧得窘羞无限,面sècháo红如霞,呼吸也越发的局促。

    为了救自己的兄长,甘愿把自己最宝贵的身体献上,这世间又有几个女子能这般重情重义。

    石韦不禁对眼前这个少女,更多了几分敬佩之意。

    他欣赏也够了,便将头转向一旁,摆手道:“把衣服穿上吧,若给旁人瞧见,岂不吃亏。”

    杨延琪怔了一怔,还道他仍不肯放过兄长,便嗔道:“你这人当真如此狠心么,这样都不肯放过我六哥。”

    石韦淡淡笑道:“杨姑娘确实是难得的美人,不过我石韦却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令兄等人我放他们一条生路便是。”

    “真的吗?”杨延琪惊喜万分,对于石韦的这话着实感到意外。

    石韦点头道:“我石韦向来言出必行,不过,令兄可以走,杨姑娘的话,却得跟我回汴京。”

    杨延琪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方才欣喜的脸庞,立时又涌上忧sè。

    石韦不紧不慢道:“杨姑娘别误会,我可不是觊觎你的身体。你们杨家高手如云,这回被我算计了,若然将来去往汴京找我寻起仇来,我只怕是防不胜防,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只好委屈杨姑娘一下了。”

    石韦这是要拿杨延琪做人质。

    杨业一族武艺超群,连重兵保护的辽国使团都能杀得落花流水,如此的实力,岂能不令人畏惧。

    至于石韦,虽官任翰林医官使,身为御医之首。但这个官职本身却并不高,朝廷不会配给他更jīng锐的禁军来保护人身安全。

    为了防止杨家刺杀报复,石韦就必须要有防范。

    杨延琪就是他最好的挡牌。

    石韦相信,只要他有杨延琪在手。杨家将就绝不敢对自己轻举妄动。

    杨延琪这才明白石韦的用意。心中便对他的智谋与手段越加的感到佩服。

    事到如今,她别无选择。

    沉思了半晌,杨延琪只能不情愿道:“好吧,我答应你便是,那我们就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石韦痛快的接口道。

    交易达成。石韦遂转身而去。

    刚才走出几步。石韦又回过头来,笑道:“杨姑娘,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天要黑了。小心着凉。”

    杨延琪这才想起自己还半赤着身子,方下平伏的羞意转眼又涌上心头。

    于是她急是捡起衣服来,匆匆忙忙的将身子裹住。

    “哈哈——”石韦却仰头大笑,扬长而去。

    看着那一袭青衫背影。杨延琪的眉sè间,闪烁着复杂的神sè。

    似恨,却又似乎还有别的什么。

    夜sè已深。

    穆柯寨依然灯火通明,有人在兴奋的喝酒,有人则在叹气感慨。

    从明天开始,这班盘聚太行山上多年的土匪,就要摇身一变成为官军。

    命运从此而改变,又有谁能平静的处之。

    寨门处,杨延昭等十余人被押解而至,他们每一个人都抱着一种悲壮的神情,俨然要慷慨赴死一般。

    杨延昭的表情一样的沉重,消息闭塞的他,以为这班土匪今夜终于要将他们处决。

    他并不怕死,但此时他的神情却有些不安,因为他在人群之中,迟迟不见妹妹的身影。

    “狗贼们,你们把我八妹怎么了?”焦虑之下的杨延昭,冲着围观的众土匪大叫。

    无人理会。

    许久之后,土匪们分开一条道,石韦和穆羽一前一后走上前来,而且,穆羽还跟在后面。

    当杨延昭看到石韦时,焦虑的神sè陡然惊变。

    和他的那些手下一样,杨延昭难以相信,石韦竟会受到这班土匪的礼遇。

    石韦向穆羽示意了一眼,穆羽遂下令给杨延昭等人松绑。

    “杨兄,你和你的人zì yóu了,沿此路下山,回你们的汉国去吧。”石韦摆手道。

    被解了缚的杨延昭一脸错愕,茫然不解的质问道:“姓石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韦平静说道:“穆柯寨的一众弟兄已经决定随我归顺大宋,过了今夜咱们就是死敌,杨兄再不走的话可就没机会了。”

    杨延昭再lù震惊之sè,惊怔了许久,方始才想明白了其中原由。

    不知内情的杨延昭,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个年轻的御医,是用了如何手段,竟能说服这些土匪接受招安。

    杨延昭的脸上,不禁掠过几分后悔之sè。

    事到如今,面对着主客逆转之势,杨延昭却又束手无策。

    他只能忍气吞声的接受这局面。

    “我八妹呢,把她还给我,我们马上就走。”杨延昭铁青着脸道。

    到了这个份上,杨延昭似乎还未想明白,石韦为何会放了他。

    石韦便也不隐瞒,直言说道:“令妹已经决心跟我回汴京,以换取杨兄等人的xìng命,恐怕她不能跟你走了。”

    “你说什么?”杨延昭大吼的叫道。

    “杨兄放心,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兄妹便会重逢。”石韦言辞中有言外之意,暗示着北汉不久后就将灭亡。

    不过,杨延昭却显然没能会意,他的脸上yīn云渐布,眸中隐约在闪烁着杀机。

    “时候不早了,送客吧。”石韦不想再多解释,拂袖一声令下,便转向而去。

    便在他转身之际,杨延昭突然一声暴喝,身形一纵,如豹子一般向石韦扑了上去。!。

第一百零七章 今夜就给你

    “石大人小心!”

    穆羽惊叫一声,作势yù向上前保护,只是他离石韦不如那杨延昭近,似乎就要救之不及。

    石韦却神态闲然,俨然没有听到穆羽的示jǐng,依旧信步而行。

    纵身而出的杨延昭,只想趁其不备,一举将石韦擒下,借此来要胁这班土匪。

    杨延昭已然看出,石韦才是这里真正的头,只要拿了他,余者皆不足为惧。

    只是,当他眼看就要成功之时,却突然觉得全身的肌肉如脱了力一般,一瞬间酸软无力,整个人跟着便软倒于地。

    石韦嘴角掠过了一丝冷笑。

    杨六郎武艺有多强,石韦自是深知,如今纵然失了兵器,赤手空拳也极为可怕。

    石韦之所以敢给他们解除束缚,而且还敢如此近距离的相对,却是因为他早有防备。

    为他他事先已在杨延昭等人的饭食中下了一种药。

    那种药可以让杨延昭使不出力来,药效可以维持两天,而两天之后,穆柯寨早已人去楼空。

    倒地的杨延昭,这时才觉察到自己中了药。

    怒火之外,杨延昭猛然又生一种惊惧。

    他是惊惧于石韦的料事如神,竟早就猜到他会临时发难。

    “这个人,他的智谋究竟有多深?”

    杨延昭的心中震怖不已,脑海中不断有这样一个声音响起。

    石韦头也不回道:“杨兄,你放心吧,令妹我会善待的,将来北汉国破,你我同朝为官之时,我自会将她完好无损的送还于你们杨家。”

    留下此言,石韦再无回头,大步扬长而去。

    石韦走后,穆羽冲杨延昭等喝道:“若不是石大人手下留情,老子早就一刀宰了你们这些汉狗,你们不知感恩,却还想加害石大人,恩将仇报,实在是可恶,还不快滚。”

    怒斥之下,一众喽啰便将杨延昭等驱赶出了穆柯寨。

    杨延昭听得“恩将仇报”四个字,心中忽然间也产生了几分愧意。

    他想起石韦救治其妹之恩,又想起自己yù要软禁石韦终身之举,诸般举动,石韦完全有理由杀了他们。

    而现如今,石韦却放了他们一条生路,尽管石韦将八妹扣下,却仍已算是手下留情。

    惭愧之下,杨延昭又无计可施,只得带着一众部下,灰头土脸的下山而去。

    打发走了杨延昭等人,石韦自穆柯寨中休息一晚,次rì天一亮,一众人等便起程下山而去。

    午后时分,大队人马抵达了最近的宋国县城。

    此时,真定府的地方官员,以及朝廷枢密院方面官员,早已等候于此。

    相关官员按照招安的程序,清点过穆柯寨一众人马后,便正式登记在册,并向穆羽等从颁发印信等物。

    经过诸般仪式及手续后,穆羽和他的两百多手下,正式的被编为了大宋禁军,穆羽则被委任为都头,其部驻守于真定府井径关一线。

    自河间府谷口刺杀事件中失踪后,石韦的下落一直就受到朝廷的关注,得知消息的天子,甚至还亲自下旨,让河北诸州仔细的搜寻石韦的下落。

    如今石韦平安归来,于真定府地方官员也是一件功劳,当地的地方官,自然是热情的迎接了这位奇迹般归来的当朝御医之首。

    石韦一一的和众官寒暄,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石大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石韦寻声望去,在众官之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熊青叶。

    “大人,你总算平安回来了,青叶保护你不周全,真是罪该万死。

    欣喜又自责的熊青叶,扑上前来望着石韦便拜。

    石韦忙将他扶起,笑道:“谷口之事只是意外,怎么怪得了你,现下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么。”

    熊青叶jī动得是热泪盈眶,石韦好生的宽慰了他一番。

    招安的仪式结束后,石韦便一路前往了真定府治所真定城而去。

    在那里,真定府尹为他摆下了盛大的接风酒,以庆祝他顺利的归朝。

    石韦虽只一介御医,但却平南唐有功,又深受天子器重,这般事迹,那些鼻子灵敏的地方官员,自然查得清楚。

    故是那真定府尹虽然官位品阶比石韦大不少,但对石韦却是一副下属之状,殷勤之至。

    石韦此番能脱困,少不得真定府方面的协助配合,故是他虽然不喜这种酒桌的场面,但这一回却也拿出十二分的jīng神,好生的应酬了一番。

    酒醉七分之后,宴会方罢,石韦便被送至了早已为他备下的一间sī宅之中。

    当熊青叶扶着石韦进入院中,抬头看时,却看到一张含着眼眶泪光的笑脸,正自痴痴的望着她。

    石韦揉了揉眼睛,方才看清那满脸欣喜的女子,竟然是潘紫苏。

    “紫苏,你怎么也来了?”石韦笑问道。

    “远志——”潘紫苏颤声一声,几步便扑入了他的怀中“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可知道,你失踪的这些rì子,我真真是生不如死。”

    虽只离别一月,此时再见,石韦却有一种恍如昨夜的感觉。

    听着她这般情意绵绵的泣声,石韦的心头一阵的温暖。

    他愣怔了一下,便轻抚着她的乌发,笑着安慰道:“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的,你瞧,我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么。”

    石韦好生的安慰了一阵,潘紫苏jī动的情绪方始平稳下来。

    这时石韦再问,却才知道她一个女人家,为何会出现在真定府。

    原来当初石韦失踪的消息传回京城时,樊佩兰等一众家眷都吓得hún不守舍,惶恐了许多天,却才收到了石韦的来信。

    当时樊佩兰等得知石韦落入土匪手中,皆不知该如何时好,还算潘紫苏有些主张,便建议将这书信立时交给二皇子。

    那位二殿下得知自己的心腹爱将还活着时,自是又惊又喜,当即便将此事报于了天子,朝廷方面便在天子的过问下,这才以十二分的效率,对穆柯寨的那班土匪进行了招安。

    樊佩兰不放心,便想着派个体己的自己人,跟着朝廷的人前来迎接石韦回去。

    一府上下,唯有潘紫苏出身官宦之家,见得些世面,故她便自告奋勇,随着熊青叶一同来到了这真定府。

    听得她这一番述说,石韦心中感动,也想着早点回家,安抚那一众家眷的担忧之心。

    石韦宽慰了潘紫苏一番,方才是去往〖房〗中休息。

    不知不觉已是夜上眉梢,石韦明明感到酒意上头,身子疲惫,但翻来覆去却又难以入睡。

    忽然间,他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窗纸上映照出一袭窈窕的身影,紧接着便听到了敲门声。

    “是谁?”

    石韦jǐng觉的问了一声,一手顺势已按住枕边防身的剑,经历过诸般种种,一有几吹草动他都甚至是敏感。

    “是我,远志。”是潘紫苏的声音。

    这么晚来,她来做甚?

    石韦jǐng惕心放下,披上件衣服,下chuáng打开了门。

    门外的潘紫苏也只披了件外衣,月光之下,香肩玉颈显lù大半。

    “是紫苏啊,这么晚了怎的还没睡吗?”石韦笑问道。

    潘紫苏叹道:“我有些睡不着,远志,你也没想么,不若陪我到园子里走走吧。”

    石韦迟疑一下,遂欣然应邀。

    月光若水,如rǔ汁般洒在huā园中。

    huā田月下,空寂幽幽,诺大的园子里,只有他二人漫步。

    时下已至半夜,整个府中的人早已睡深,除了偶然听到几声犬吠之外,别无他的动静。

    二人步于细碎的石径上,各自默默不语。

    进入园子深处,潘紫苏忽然靠在了一棵大树之下。

    石韦一怔,也跟了过去。

    当他转过那诺大的树干时,却忽然发现,潘紫苏已将披着的衣衫扔在了地上。

    这般一来,她身上仅余一件抹xiōng和小kù,光洁的四肢,还有那白huāhuā的sū峰玉颈,尽皆袒lù在石韦的眼前。

    身材、容貌和皮肤俱属上品的她,石韦看在眼里,心头顿生涟漪。

    潘紫苏媚笑望着他,伸开那藕似的粉臂,将抹xiōng还有小kù,一件件,慢慢吞吞的解了下来,然后,将它们扔在了石韦的身上。

    那里衣上蕴涵的女人香气,扑鼻而入,只令石韦心神dàng漾,烈火熊熊而生。

    再抬头看去,只见一丝不挂的潘紫苏,斜靠着树干,那饱满的雪峰,还有那huā蕊玉府,似乎在热情的向着石韦招手。

    她那nèn颈儿微微上仰,满面cháo红如火的霞sè,jiāo喘渐浓,一丝一缕都充满了yòu人的气息。

    此等chūnsè,石韦岂能自拔。

    他将那小衣往旁一扔,几步便扑了上去,将潘紫苏按在树干上,手与嘴并用,肆意的抚慰着如水的佳人。

    正**身之时,石韦忽然想起一事,便凑到她耳边笑问道:“紫苏,你先前不是说过,非得我将你娶过门,方才把身子给我的么,怎的今rì却变了心意呢。”

    潘紫苏面如桃huā,jiāo羞无限,低低的答道:“前番得知你失踪,生死未卜,我吓得hún都险些没了,只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却恨我早先没能好好的服伺你。眼下我也顾不得许多,只想把这身子献给你,不管将来如何,我潘紫苏今晚就要做你的女人。”

    听得这番真情吐lù,石韦大为感动,一腔的烈火焚之更盛。

    他深吸一口气,便如饿狼一般,向着眼前这柔弱的羊羔扑了上去。!。

第一百零八章 花间月下

    第一百零八章huā间月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已经相拥滚在了huā丛里。TXT电子书下载**

    片片将谢的huā朵淹没了他们的身体,石韦坚实的身体匍匐在那一具yù石琢雕一般的身体上。

    那一双手,如巨龙之爪,在那雪山之顶,肆意róu抓着那黑珍珠般的峰石。

    身下的佳人娇喘连连,哼哼唧唧的表达着她此刻如痴如醉的心情。

    她的臂儿,她的tuǐ儿,如蛇儿一般,紧紧的缠着石韦那坚实的身躯,仿佛要将他的压入自己的身子,将两人融化为一体。

    抚慰已罢。

    石韦亲wěn着她的红chún,轻声道:“紫苏,可能会有些痛,你怕吗?”

    潘紫苏双目紧闭,眉sè羞红,喘息着哼道:“我忍受得住,远志,你莫再等了,我的身子你拿去吧。”

    娇羞之中暗含几分恐惧,恐惧之中,又似有几分渴望。

    此时的潘紫苏决心已下,她已经畅开自己的心怀和身体,等待着化茧成蝶,完成自己人生最重要的褪变一刻。

    石韦再无犹豫,深吸过一口气。

    赤yàn如火的蛟龙,咆哮着,穿过那烟雨霖霖的dòng府。

    当它直抵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时,那里的nv主人,秀鼻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喘呻。

    似痛非痛,似醉非醉。

    潘紫苏紧咬着红chún,双手紧搂着石韦的肩膀,指甲深深的楔入了他的皮肤,竟是抓出了深深的印痕。

    石韦也感到了痛楚,但那种痛楚,却令他愈加的兴奋。

    他便如一头发怒的狮子,雄风大作,威风凛凛,肆意的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驰骋。

    痛苦的呻yín,渐渐的变为了惬意的娇喘。

    忍过了最痛快的一刻后,潘紫苏终于从一个少nv,褪变成了一个nv人。

    此时的她的,已在尽情的享受起那巫山之乐,**之快。

    男nv的喘息之声,在这静谧的huā丛里回dàng。

    月光如rǔ汁一般穿过层层树叶,细碎的光点淋漓在那紧紧相拥的两个身体。

    许久之后,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然后,那滚来滚去的身体,chōu搐片刻后,终于停了下来。

    泄身后的石韦,无力的趴在紫苏的身上。

    两个人的汗珠聚集中肌肤相触之处,粘糊糊,微微动弹便听得滋吧滋吧的声响。

    “紫苏,快活吗?”石韦喘着气,坏笑着问道。

    紫苏应了一声,又在他脸上亲wěn一番,娇滴滴道:“先前我rǔ娘提及这种事时,讲得那般可怕,原本却这般舒服,一点都不可怕。”

    石韦嘿嘿笑道:“那是你rǔ娘的男人,没有我这般会耕犁你的身子。”

    “你这人,真是什么讨人厌的话都说得出口。”潘紫苏娇嗔一声,指尖戳了一下他的xiōng膛。

    她这般羞怨之状,自然又是jī起了石韦刚刚平息的yù火,他的那双手很快又不正经的在潘紫苏的身上游移起来。

    潘紫苏似乎还沉醉在方才的yù仙yù死之中,这时石韦一挑nòng,很快就又有了感觉,便是伸展着身子配合着他指尖的动作。

    正当**再起时,潘紫苏蓦的停住了声音,轻声叫道:“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什么?”石韦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腹下。

    潘紫苏忍受着石韦的抚nòng,侧耳倾听片刻,神sè立时而变,紧张道:“还不快停手,有人来了。”

    石韦也停了下来,竖耳细听,果然有一阵阵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

    这大晚上的,除了他二人,谁会跑到这园子里来散步。

    石韦不及多想,赶紧收敛了心神,从地上一跃而起,匆匆忙忙的便穿起了衣服。

    谁知来者极快,他才刚刚的套上kù子,火光与脚步声已很快bī近。

    一眼看去,却见一队禁军士卒拎着灯笼,沿着这小径快步而来。

    当先那人,正是熊青叶,想来他是巡夜巡至了这里。

    “怎么办,我来不及了~~”huā丛中的潘紫苏慌得低声叫道。

    她nv人家的衣服琐碎,穿将起来不及石韦这般方便,眼下巡夜的士卒们已近,她却连抹xiōng还不及系上。

    想起她方才那般开放,俨然什么都不顾的样子,这时却又慌在这般,生怕被人瞧见这羞样,两相比较,真是天壤之别。

    石韦见状,便低喝道:“别再穿了,快躲到树后边去。”

    潘紫苏不及多想,赤着半个身子,抱着零luàn的衣裳便躲到了大树后面。

    此时,熊青叶等一众已近,石韦迅速的将衫子往紧一系,转眼脸上是一副闲然之sè。

    “什么人?”

    小径上的熊青叶看到了人影,立时jǐng紧了起来,一众将士纷纷拔刀,哗啦一下便冲了上来。

    “大惊小怪什么,是我。”石韦信步从huā丛中走出,脸上尽是淡然之笑。

    熊青叶认出是石韦,这才收起可戒心,上前拱手道:“原来是大人,这深更半夜的,大人不在屋中休息,却怎么有兴致来这园子里?”

    “夜不能寐,故是出来散散心。”石韦随口应付道。

    熊青叶“哦”了一声,也没多想,便想继续去巡别的地方。

    这时,一名手下却叫道:“都头,huā丛里有东西。”

    那士卒也是手快,未及石韦阻拦,已是步入huā丛,从中捡起了一件东西。

    熊青叶接过那东西,打起灯笼来细细一看,却惊讶的发现,那竟然是一件nv人的抹xiōng。

    树干后躲着的潘紫苏,一mō怀中的衣裳,却才发现抹xiōng已掉。

    眼瞅着她的抹xiōng被军汉围观,紧张的脸上羞意大作,只暗暗咬牙,恨自己太不小心。

    “这huā丛里怎会有nv人的抹xiōng?”熊青叶好奇道。

    说着,他目光向huā丛间一瞅,看到那一片被碾压得零luàn不堪的huā地,他陡然间想到了什么。

    熊青叶的嘴角边,不禁流lù出几分诡笑。

    石韦却将那抹xiōng一把夺过,也装作奇道:“这定是谁晾了在外面,被风吹到了这里,把它jiāo给我来处理,你们快去巡逻别的地方吧。”

    熊青叶跟随石韦rì久,对石韦的行事亦深为了解,这时会意,又怎敢再此久留。

    当下熊青叶便拱手笑道:“那我就不打扰大人雅兴了。”

    那“雅兴”二字,熊青叶故意加重语气,似是有所暗示。

    石韦知他已看出端倪,嘴角也勾起一笑,负手而立,目送着熊青叶一行远处。

    见得没了人影时,石韦才将手中那件抹xiōng拿起,凑在鼻间轻轻嗅了嗅,那各种液味hún杂的味道,让他不禁又回想起了方才的jī情。

    正自恍惚间,潘紫苏从树干后溜出,一下子将抹xiōng夺还,手忙脚luàn的便穿起了衣服。

    她边穿嘴里还边抱怨道:“幸得熊都头没起疑心,方才我真怕他过来,若然给他看到我这般样子,羞也羞死了。”

    她话说之时背对着自己,那般俯身提裙时,那翘tún便正蹶向石韦。

    观得此景,石韦的方熄的烈火,立时又腾然而生。

    他咽了口唾沫,嘴角lù出一丝坏笑,纵身又如虎狼一般扑了上去。

    幽幽huā丛,chūnsè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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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之后,石韦才发现,原来野外里行那**之事,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jī。

    但那之后,潘紫苏却抱怨了他许久,声称今后打死也不要与他再在屋外做那丢人之事。

    真定城中休息两rì,石韦决定起程南下回汴京。

    为了不惊动真定府尹,闹出什么大动静,石韦只留书一封,一大清早的出城而去。

    城外送别的,唯有穆羽父nv。

    “石大人,你一路保重,恕我老穆职责在身,不能远送了。”穆羽拱手道。

    眼下穆羽被编入驻真定府的禁军,非到轮换之期,自不能回往汴京。

    石韦笑道:“早晚还有再见之时,穆都头,你可要好好干,将来若是立得大功,升了什么大官,说不定我还要仰仗你呢。”

    石韦这话倒也不是说笑,大宋与北汉,以及辽国的战争势在必行,似穆羽这样的武夫,有的是立功机会,将来依仗军功青云而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穆羽忙自嘲道:“石大人真是说笑了,我和桂英,将来要仰仗石大人才是。”

    穆羽特意提起nv儿穆桂英,似是在提醒着石韦不要忘了那一纸婚纸。

    说罢,穆羽还推了推身边的桂英,说道:“英儿,你石大哥就要走了,还不快跟他道个别。”

    当着众多人的面,小小年纪的穆林英也不羞切,径直走上前来,拉着石韦的手道:“石哥哥,你还会来看桂英吗?”

    看着可人的桂英,石韦面lù笑容,俯身在她的小脸蛋上mō了一mō,笑道:“放心吧,一有机会,我定会来看英儿你的。”

    穆桂英这满意,冲他挥手道:“那桂英就等着石哥哥,石哥哥你一路小心。”

    石韦也向她挥了挥手,这才上马而去。

    那穆羽目送着石韦远去,临别之前还不忘高喊一声:“石大人一路保重,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石韦拱手而去。

    行出几步之外,潘紫苏才疑道:“远志,你和那姓穆约定了什么吗?”

    潘紫苏才到真定府不久,对于穆柯寨的事,石韦还未及向她说明。

    事到如今,石韦便想这件事早晚她都会知道,干脆现下便说了。

    于是他便叹了一声,说道:“我和那穆羽签下了一纸婚约,我要娶他nv儿穆桂英。”

    听闻此言,潘紫苏的huā容顿时失sè。

第一百零九章 毒药

    第一百零九章 毒药

    “什么?你要娶那个小丫头?”

    想想穆桂英那稚气未脱的小脸蛋,潘紫苏不大惊失sè才怪。

    石韦忙道:“不是现在娶,是过几年娶,我可没变态到娶一个牙还没换完的女童。”

    潘紫苏这才缓过一口气,依旧奇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你为何要立这么一个古怪婚约?”

    石韦当下便将穆柯寨里发生的事,一一的向潘紫苏解释了一番。

    说罢,他叹道:“我若是不应了这门婚事,只怕你这会看到的就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尸体了。”

    潘紫苏了解过前因后果,惊异的神sè这才渐渐褪却。

    “原以为你被人劫走,吃苦受惊,却没想到你还捞到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将来待我们都人老珠黄时,这小姑娘却正年轻貌美,正好服伺你石大人呢。”

    潘紫苏这番话中,充满了酸酸的醋味。

    石韦听着心中暗笑,故作恍然大悟之状:“你说得对呀,原来还有这档子好事,看来我该高兴才是。”

    见得他这般得意的样子,潘紫苏秀眉一皱,嗔怨道:“亏我还在家里为你提心吊胆,早知如今,我就不该千里迢迢的跑来这真定,也省得眼不见来心来烦。”

    潘紫苏那幽怨的神态,看起来愈加的可人。

    石韦便是哈哈一笑,哄她道:“跟你说笑呢,你还当真呢。我石韦身边就算有再多的佳人,你却是那最聪慧的一人,除了你之外,谁还能替我再分忧呢。”

    说着他便伸出胳膊来,将潘紫苏的手轻轻的握住。

    几番宽慰与亲密,潘紫苏的表情这才转yīn为晴,笑嗔道:“你这人,就会甜言蜜语的哄骗人,怪不得我们这些傻女人,都被你哄得死心塌地。”

    言辞虽然埋怨,但那语气眉sè间,却已没有不悦。

    石韦便与她一路说说笑笑,向着汴京徐徐而去。

    十天之后,石韦回到了汴京。

    方一到京城,石韦就打听到了两件事。

    头一件事是天子正式下旨,入秋之后,率皇亲贵戚文武百官前往洛阳拜祭已故皇太后。

    天子的这个决定,令方一回京的石韦大感兴奋,这意味着他的迁都计划正在按照着预想的那样顺利进行。

    第二件事,辽国使团已安全抵达汴京,而天子则令二皇子德昭,作为天子的全权代表,前去与辽人会晤。

    这无疑是一个重要的信号。

    先前平定南唐时,赵德昭以监军的身份,顺便捞到了军功。

    眼下,会晤辽国使团这般重要的外交大事,天子也头一次令德昭出面,这显然想是让德昭在行政上积累资本。

    稍有见识的人都看得出来,天子这是在有意的把德昭推往前台。

    这两个好消息,仿佛一缕清风,洗去了石韦的一路风尘,让他大感兴奋。

    回京后当天,石韦便进宫面见了天子。

    石韦的失踪一直都让赵匡胤迁挂在心,而今见得他安然归来,赵匡胤自然是大为欣喜,对石韦是一番大加的抚慰,又因他为辽使治病有功,更是厚赐了一笔巨赏。

    面见过天子之后,石韦又去拜访了赵德昭,这位武功郡王,同样对他得力心腹的归来,感到万分的欣慰,抚慰与赏赐自然也是少不了得。

    几番应筹之后,回往家中时,已然是rì近黄昏。

    樊佩兰、于桂枝等家眷,牵肠挂肠那么久,如今总算盼得石韦平安归来,那份喜极的气氛就更不必说。

    石韦将众女眷们好生的安慰了一番,抽得空来方才去往了西院。

    西院本是一处偏僻之地,先前之时,石韦本打算将此地重新修整一番,再建几座新宅子,这个计划却因他此番归来而做罢。

    石韦已下了命令,西院之中,除了他本人的准许之外,任何人都不许入内。

    而且,石韦还从熊青叶那里借了几个心腹的军士,负责看守此院。

    因为在这间偏旧的院子里,关了一个特殊的人物,让石韦不得不予以重视。

    被关在里边的人,正是杨八妹,杨延琪。

    上锁的铁门打开,石韦信步而入。

    此时那杨延琪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呆。

    她见得石韦进来,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假作欣赏斜阳之sè。

    石韦大大方方的坐下,手一招,仆人将一壶小酒端来。

    杨延琪武艺了得,就算徒手,七八个石韦加起来都未必是对手。

    石韦敢这般和她相对而坐,却是有所自恃。

    因为杨延琪的脚上还绑着镣铐,上面拴了一个重达十几斤的铁球。

    那镣铐乃是jīng钢打造,除了石韦手中的钥匙,旁人极难撬开。

    再加上有那一颗大铁球,杨延琪就算是有什么歹意也难以施展。

    “杨姑娘,这几rì你还住得习惯吗,缺什么只管说,我让下人去添置便是。”石韦关怀的询问道。

    “你这话真是问得多余,我也可以试试套上这么个东西是什么感觉。”

    杨延琪示意了一眼脚上的镣铐,语气中充满了抱怨。

    石韦谦然道:“杨姑娘你武艺了得,在下是不得不防啊,不过如果杨姑娘想除掉脚上的镣铐,倒也不是不可以。”

    杨延琪的眼眸顿时一亮,忙道:“你想怎样才肯给我除了镣铐。”

    石韦也不答,只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然后又从中倒出了一颗黑sè的药丸。

    “只要杨姑娘愿服下这粒药丸,我现在就可以为你打开脚下的镣铐。”石韦说着将那药丸放在了她的面前。

    看到那药丸,杨延琪的脸sè一变,沉声道:“这是什么东西?毒药?”

    石韦不以为然道:“我想要杨姑娘的病,张张嘴就可以,用得着给你吃毒药么。”

    “那这到底是什么?”杨延琪一脸狐疑。

    石韦冷笑道:“你就当这是毒药好了,怎么,莫非杨姑娘没这个胆量吃吗?”

    杨延琪陷入了犹豫。

    沉默片刻,她不屑道:“你想要我这条xìng命,拿去便是,我杨家之人又岂会怕你。”

    话音方落,她已拿起那药丸,就着一杯酒迎头吞下。

    见得杨延琪服下,石韦笑了笑,也不再说话,只顾自品着小酒。

    那杨八妹只道石韦给她吃的真是毒药,自吞下之后,便闭上眼睛,坐等着毒xìng发作。

    一盏茶功夫后,杨延琪果然感觉到了腑中开始有动静。

    先是胃中隐隐作痛,杨延琪只觉毒药即将发作,死神估计很快就来索她的命。

    这个时候,杨延琪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道:“现下我遂了你的心意,马上就要死了,你能否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

    “说吧。”石韦将酒杯放下,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杨延琪道:“我希望我死之后,你能托人把我的尸骨送回太原府,我想被埋葬在自己的家乡。”

    杨延琪语气幽幽,暗生伤感。

    石韦却皱着眉头道:“太原府离此是很远呢,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杨延琪顿生怒sè,斥道:“你连一个将死之人的请求都不答应,就不怕我死不瞑目,变成厉鬼来夜夜纠缠你吗。”

    见得她这般肃厉认真之sè,石韦不禁暗中而笑。

    他便叹息一声,点头道:“好吧,只要你死得了,我保证完成你这心愿。”

    听得石韦应允,杨延琪方才安心,于是不再多言,只闭上眼来安心等起死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等着等着,杨延琪却忽然发觉了不对劲。

    胃中原本的隐隐作痛,不知不觉中没了,而等了许久,却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狐疑的她,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石韦那笑眯眯的表情。

    愣怔一下,杨延琪似乎意识到,石韦是在存心的戏弄于她,给她吃的那药,根本就不什么毒药。

    恼火之下,杨延琪冲他叫道:“姓石的,我已是你阶下之囚,你还这般戏弄,真真是无耻。”

    石韦奇道:“杨姑娘你这人也真是有意思,我没有毒死你,你应该感激我才是,看你这般样子,莫非还真的想死不成?”

    石韦一句话把杨延琪堵了回去,她只满面通红,却不知该说什么。

    掌握着别人的生死,这种感觉,果然妙不可言。

    见她那小脸通红的样子,石韦也不忍再戏弄下去,便叫了看守的士卒前来,给了他钥匙,将杨延琪脚上的镣铐卸了下去。

    这般出人意料的举动,着实令杨延琪大吃一惊。

    当那士卒抱着沉重的镣铐离开院子时,杨延琪方始才反应过来。

    没有了束缚的她,一跃跳起,那般神情别提有多兴奋。

    石韦饮浅一杯,说道:“杨姑娘,我石韦言出必行,你脚上的镣铐我可是给你去了。”

    兴奋过后,杨延琪忽然意识到,诺大的院子里只余下他二人。

    而这个可恨的郎中,就在自己咫尺眼前,若要动手,她便可轻而易举的将之拿下。

    杨延琪的脸庞上,陡然间涌上yīn沉之sè,她坐将下来,冷笑道:“姓石的,你可真够有胆的,你解了我的镣铐,就不怕我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吗?”

    石韦浑然不惧,只淡淡道:“杨姑娘你若听了我接下来的话,只怕就再也不会有现在这种念头了。”

第一百一十章 羞答答的师娘

    杨延琪一怔,渐生杀机的脸蛋又显疑sè。

    “你想说什么?”杨延琪冷冷的问道,说话时她的拳头已悄悄握起,似乎有动手的念头。

    石韦浅饮了口酒,不慌不忙道:“杨姑娘方才所服的那粒药丸,乃是我独门配制的一味慢xìng毒药,每隔三rì,便需服用我的秘药来镇压,否则毒xìng就会扩散,一个时辰之内必会毒发身亡。”

    杨延琪的神sè立变。

    石韦医术高明,这点杨延琪自然深知,所以这慢xìng毒药一说,也由不得她不信。

    惊骇之下,杨延琪却又故作镇定,冷笑道:“就算这样又如何,我现下拿住了你,逼你将解药交出,你难道还敢不从吗?”

    石韦却反问一句:“我若就是不给你解药,杨姑娘你打算如何呢?”

    杨延琪猛一拍案,厉声道:“你若不交出解药,我便杀了你,大不了一命换一命,我死也值了。”

    以命抵命,这就是她所恃。

    听得她的威胁,石韦非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杨延琪秀眉紧蹙,喝道:“你笑什么!”

    石韦收敛笑意,嘴角勾起一抹诡异:“一命换一命,杨姑娘想得到好,不过,你以为我石韦会那么蠢,让你得尝所愿吗。”

    石韦的此语渐也yīn冷起来,那隐约而现的杀意,更如大海之下的暗流,远比杨延琪表面的凶狠更让人不寒而栗。

    杨延琪一时不知其意。神sè愈加的狐疑。

    “我也不瞒你,先前在穆柯寨时,我曾把这同样的一味药,给你那六哥和七哥服下。每隔三rì,就会有人将我镇毒的秘药送往太原府,一旦杨姑娘你敢轻举妄动的话,嘿嘿……”

    石韦没有说完,但那份冷绝的威胁却已不言而喻。

    杨延琪神sè大骇,这时她才总算明白,石韦为何敢给她解开镣铐。

    原来,石韦早就想好了制她的手段。

    杨延琪恼怒之极。咬着牙道:“你快把解药交出来,若不然我真会杀了你。”

    她言辞虽然激烈,但那微微颤抖的语气,却已暴露了她内心的惶恐。

    石韦岂能不察。当下只冷冷道:“解药我是不会给的,杨姑娘若想拼个鱼死网破,那就尽管动手好了,反正以我一命,换你们兄妹三人的命。我值了。”

    石韦这要胁拿捏的极准,从她先前甘愿献身,以换作那两个兄长的xìng命,石韦就看出。杨延琪视亲人的xìng命,远比自己要重。

    这样一个人。绝不为了一己之愤,就拿自己兄长的xìng命来开玩笑。

    果然。杨延琪那一脸的怒气,转眼便消沉下去。

    须臾间,她原本刚烈的态度,已变得虚弱无力起来。

    “没想到你竟有这般狡猾的手段,你到底想要怎样?”杨延琪无力的埋怨道,方才还凛烈的杀气,现下已烟销云散。

    石韦的表情也柔和起来,淡淡笑道:“杨姑娘别激动,其实我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是想让杨姑娘你好过一点而已。”

    “为了我?”杨延琪一脸茫然。

    石韦缓缓道:“只要杨姑娘你乖乖的住在这里,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我自会好吃好喝的养着你,而你和令兄的镇毒之药,我也会按照给你们送到。这样的话,杨姑娘不必再受这镣铐之苦,我也可以高枕无忧,如此一来,岂不两全其美。”

    诸事铺垫已毕,石韦却才道出了他真正的用意。

    杨延琪沉默了许久,终是长叹一声。

    那一声叹,代表着她放弃了抵抗。

    早在她和石韦在穆柯寨达成协议之时,她就一直抱有肆机逃走的心思。

    即使是她被困在汴京这间院子里,脚被拴着镣铐,她这逃跑的心思也从未放弃过。

    但是现在,她却彻底的放弃了希望,除了屈从于石韦之外,她别无办法。

    因为,她自己可以无惧于死,但她却无法不顾两个兄长的xìng命。

    石韦拿住了她的命门,由不得她不听话。

    见得她那萎靡之状,石韦知她已默认了失败。

    石韦便为她斟了一杯酒,说道:“看起来杨姑娘已经想通了,那我们就干了这杯酒,庆祝你我又达成了一个约定。”

    杨延琪抬起头来,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石韦,她将没有接那杯酒,而是将整个酒壶端起,仰头大灌一气。

    “好酒量,杨姑娘能想清楚,咱们自然是皆大欢喜,天sè不早了,早点休息。”

    石韦起身yù去,杨延琪也不说话,只顾低头自喝着闷酒。

    她是心中有愁,借酒销愁。

    石韦也不想这么待她,只是以她这般敌国之人的身份,除了用这种手段之外,石韦不知还有什么其他保住她xìng命的办法。

    其实,这计策也是他后来才想出来的,他根本就没给杨延昭兄弟吃什么毒药,所有这话谎话,只为了让杨延琪安分守己而已。

    见得她那副惆怅的样子,石韦暗生怜惜,临别之时,又宽慰道:“杨姑娘也无需这般难过,我说过,用不得多久,你们兄妹便能团聚。”

    言罢,石韦扬长而出。

    院子的铁门吱呀呀的门,诺大的院中,又只余下她一人。

    杨延琪看着地他留下的脚印,口中喃喃道:“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怎么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

    安顿过杨延琪之后,石韦回到了他的房里。

    此时虽已入夜,石韦却无心入睡,他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略略休息片刻。石韦端坐案前,提笔而。

    真定府发生的那些事,石韦还需写一道详细的文本,来说明他失踪这些rì来发生之事。

    而这文本之中。有诸多需要隐瞒的地方,得他好好的琢磨一番。

    不知不觉,已是月眉梢。

    正当石韦凝眉斟酌之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师娘樊佩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进了来。

    “远志,师娘给你熬了碗鸡汤,你这些天想必也受苦了,赶紧趁热喝了补补身子。”

    师娘笑盈盈的将汤碗双手奉于他跟前。满脸的关怀之意。

    香气扑鼻而来,石韦自被钩起了馋虫,道了一声“还是师娘对我最好”,便端着碗来美滋滋的享用起来。

    “慢点。小心烫。”看着石韦狼吞虎咽的样子,樊佩兰笑劝道。

    石韦一口气将大碗的鸡汤喝了个干净。

    樊佩兰抽出绢帕来,俯下身来,轻轻的为他擦拭起嘴角的汤渍。

    石韦斜眼向下瞅去,却见白sè抹胸下那两团丰满。大半袒露在外,巍巍颤颤的,浑圆而饱满,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樊佩兰似乎觉察到了他异样的眼神。畔间掠过一丝红晕,便将抹胸往拉了一拉。尽量的遮掩住那幽幽沟壑。

    石韦的眼睛如同陷进去一般,往下勾得更深。肆无忌惮的继续窥视。

    “你这小子,乱看什么呢。”樊佩兰被窥得有点不好意思,笑嗔了一声。

    两人如此之近,她说话之际,吐气幽兰直扑石韦的鼻中,那般成熟女人才有的体香味气,只令石韦心中怦然一动。

    邪念悄然。

    石韦遂是将樊佩兰的手抓住,笑眯眯问道:“师娘,我不在的这些rì子,你可有想我吗?”

    他言语直白,眼光火热,暧昧之意已浓。

    樊佩兰眉目含羞,低低道:“我怎能不想你,那rì我听闻你出了事,心里只跟刀割了一样,这些rì来,我整rì茶饭不思,便想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便死了算了。”

    她述说之时,眸中不觉已晶莹含泪。

    石韦不禁大为感动,看着师娘这般样子,心中yù加的难耐,便是一把将她搂抱过去。

    “师娘,是我让你担惊受怕了。”石韦谦然说道。

    樊佩兰半推半就的坐在他腿,抹了抹眼角的泪迹,转泣为笑道:“师娘受点惊算得什么,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

    “师娘放心,我这次回来,一定会好好补偿师娘,以报师娘你为我牵肠挂肚之情。”

    说着,石韦的手已摸向她的腰间,温柔而熟悉的抚摸着她水蛇般的嫩腰。

    樊佩兰yù拒还yù,眼波迷离,只任由着石韦爱抚。

    得到师娘的默认,石韦更加大胆,嘴巴凑将近去,温柔的亲吻着她光滑柔嫩的粉颈。

    樊佩兰的秀鼻发出满足的娇哼,丰满的体段微微的颤抖,两条臂儿将石韦抱得越发的紧。

    怀抱着这般尤物,石韦内心中的邪火喷涌而出,此时的他,只恨不得将师娘吃掉。

    于是他熟练的摸入她的身,指间一动,轻巧的便将樊佩兰的抹胸拉下。

    那两座高耸的雪峰,陡然间一览无疑的撞入了石韦的眼中。

    石韦的脸向缓缓移去,那舌头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洁白光滑的雪峰间畅快的游动。

    过了这许久,石韦终于能够品味到师娘那母xìng神圣之物,那般感觉,简直是惊心动魄,妙不可言。

    樊佩兰则面sècháo红,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副迷离之状。

    石韦兴奋之极,作势便yù解她的裙子。

    正当这时,樊佩兰却忽然将他的手拦住,喘息道:“远志,不要。”

    石韦急不可耐道:“师娘,把你的身子给我,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樊佩兰那羞答答道:“师娘也想把身子给你,可是今天却不行,师娘那个……那个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早不来晚不来

    “那个……哪个?”

    心火涌动的石韦,只顾着品味那娇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樊佩兰给他这一问,愈加的羞涩,扁着嘴埋怨道:“你是郎中还不明白么,自然是那些脏东西了”

    石韦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师娘是大姨妈来造访了

    大姨妈啊大姨妈,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石韦大感扫兴,不由得叹了口气

    樊佩兰见他叹息,心中便觉愧疚,忙是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撒娇似的宽慰道:“远志,你莫不高兴,师娘这身子早晚还不是你的,又何必急于今夜”

    怀抱着这香喷喷的可人儿,却只能“眼观而不得亵玩焉”,这般难耐的苦楚,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

    石韦便叹息道:“话虽如此,可是我这一身的火气已经给师娘勾起,若不得泄了,只恐会憋坏了身子”

    说着,他抖动了下身子,樊佩兰的**顿时便感受到了那抵咯的感觉

    她心疼石韦,却又怎奈身子不适,没办法让徒儿泄火

    又急又羞之下,樊佩兰便为难道:“那这可怎么办才好,莫不如我现下把丁香,或青黛给你叫来”

    石韦却摇头道:“我不要她们,我就要师娘”

    “可是,师娘眼下这身子,却也没法子让你泄火呀”樊佩兰委屈道

    石韦的嘴角,忽然间勾起一抹诡异的坏笑

    看得那抹笑意时樊佩兰就知道,她这徒儿又不知想出什么法子,来让她受波折了

    果然,就在她刚刚有所jǐng觉时石韦已将她从身上推起,旋即按在了桌案下面

    石韦正对着师娘,将两条腿大咧咧的张了开来,笑嘻嘻道:“师娘,为了不让你这徒儿憋坏了身子,就有劳师娘你了”

    蹲在他腿前的樊佩兰,立时便明白了石韦用意,羞得是双颊晕sè如cháo

    樊佩兰非是那种不经人事的少女男女之间的那档子破事,她早就了然于胸

    只是多年未曾再体会,而今初一重温,谁想便即要做这等羞耻之事

    樊佩兰的眉sè间顿时有些难为情,抬起头来巴巴的望着石韦,似乎想要推脱了

    石韦却用同样渴求的眼神,回望着师娘,那副样子竟似在饱受煎熬一般

    樊佩兰心有不忍,只得叹了口气,羞怯道:“罢了,只要你好过些师娘做什么都愿意”

    说罢,她便并膝跪在了石韦面前伸出纤纤素手来,难为情的将他的下衣一分分的褪下

    当那丑物脱困而出之时那庞然巨形,不禁令樊佩兰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指尖捂着自己那樱桃小嘴,表情间似有点为自己担心

    石韦却已闭上了双睛,靠躺在椅上,一副少爷的样子

    樊佩兰犹豫再三,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便将披下的头发,用簪子全部扎笼起来,雪颈微微蠕动,吞了口香沫,然后才颤抖着,渐渐的凑上近前,贝齿轻启,将那昂然之物吮入水帘洞府

    石韦轻抚着师娘的头发,耳听着那咂鸣之声,感受着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何其的快活惬意

    人生在世,这才叫真正的快活

    膝下的樊佩兰,则亦沉醉迷离一般,呜咽的娇喘声从鼻腔中不时的哼出

    正当石韦静享其乐时,忽然间听得吱呀一声,房门竟是开了

    石韦吃了一惊,赶紧将身子坐正,顺势将案布往下一挡,遮住了下面的师娘

    推门而入者,正是表姐于桂枝

    “远志,我给你做了些参汤,你快趁热喝了”于桂枝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快步而入

    石韦就有点哭笑不得了

    先是师娘送汤,现下又是表姐来送汤,自己本是该感到幸福之至的,怎奈现下处境尴尬,石韦是怎么也幸福不起来

    下面的樊佩兰,本是因着有人进来,吃惊之下赶紧缩入了案中,生怕露了马脚出来,无地自容

    这时听得于桂枝竟也给石韦熬了汤,心中便暗生了些醋意

    醋意加上痴迷之意,樊佩兰竟是忘了顾忌,再次轻启朱唇,温存起那昂然丑物

    石韦身子顿时一抖

    于桂枝见他身子一颤,便关切问道:“远志你怎么了,莫不是受凉了吗?”

    说着她便凑上近前,伸手去摸向他的额头

    表姐和师娘只那一布之隔,幸亏石韦遮得掩实,竟是没给表姐瞧出什么端倪来

    那份激烈,却反令石韦感觉到一种别样的痛快

    “我没事,我身体好得紧,怎会受凉呢”石韦笑呵呵道,神态坦然自然,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于桂枝这才放心,本待劝他赶紧喝汤时,却发现案上放了一个空碗,内中还存留着喝剩的汤汁

    于桂枝便奇道:“远志,这碗里怎么回事?”

    石韦也不及多想,顺口答道:“这是师娘给我做的鸡汤,我刚刚喝完”

    “哦”于桂枝低应了一声,将自己的汤端起,说道:“你苦了那些多rì子,是该好好补一补,光鸡汤怎么够,快把这参汤也趁势喝了”

    石韦低头看了一眼那一大碗的汤,当场就郁闷了

    要知他本可是吃过饭的,喝了师娘那一大碗鸡汤后,肚子本就已有点撑了,若再把表姐这大的一碗喝了,不撑破肚皮才怪

    案下的师娘,香舌如泥鳅一般,游移缠动得愈加激烈,似乎在是向石韦暗示,她才是最关怀自己的人

    石韦强忍着焚身的烈火,打着嗝道:“表姐,我刚刚才喝下这么一大碗,要不你这碗且放回锅里,等明天热热再给我喝”

    于桂枝的脸畔顿生几分不悦,嘟着嘴道:“这参汤就得趁势喝才有效,怎么,樊夫人的汤你就喝得干净,表姐做的汤,你就没胃口了吗?”

    樊佩兰是石韦师娘,于桂枝是他表姐,这二人都是跟石韦关系最近的人,而且还都是他的长辈

    按理来说,这个家里理应由她这两个长辈来打点

    事实上她二人也配合的很好,互相帮衬,互相礼让,把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不过,女人家就是这样,表面上和和气气,私下里却都较着一股劲

    她们争得不是什么地位权力,也没有破坏这个家的和谐,争得却是谁对石韦最贴心关怀

    眼下于桂枝这般抱怨,却也就不以为怪了

    石韦不好拂了表姐一番心意,便只好勉强笑道:“姐你说得什么话,姐做的东西,就算是毒药我吃得也香,这汤我喝便是”

    石韦再无犹豫,端起碗来要喝

    他只想着一口喝尽,赶紧把表姐打发走才是

    不料,于桂枝却又从他手中将碗夺过,汤匙舀起一口,放在唇边试了一试,却才小心翼翼的送往石韦的嘴里

    石韦嗞溜了一口,全然不知何滋味

    于桂枝笑盈盈问道:“怎样,好喝吗?”

    “好喝,好喝”石韦连连点头

    “好喝就好,以后姐天天做来你,来,张嘴”于桂枝欢喜不已,继续一勺一勺的喂他

    石韦抽得一空,说道:“表姐,参乃大补,不可多食,你若是天天给我熬这参汤,不把我补死才怪”

    于桂枝怔了一下,笑盈盈道:“那也是,那我就不独作参汤,给你熬别的汤便是了”

    表姐的这般体贴,若是隔在平时,石韦必然感动不已,这时听着心里却是急啊

    他不敢再多嘴,一口口喝得极快,只想着赶紧喝完了,好把表姐哄走

    案下的樊佩兰,初始之时还有吃醋的味道,待到后来时,整个人已沉浸其中,只顾着呜咂吞吐,根本忘了身外之事

    这般动作一急,不由得便发出“哧溜、哧溜”的响声

    “什么声音?”正自喂汤的于桂枝,听得这细微的声响,立时面露疑sè

    石韦吓了一跳,忙把勺中之汤吸得哧哧作响

    他边吸边笑道:“哪里有什么响声,只有我吸汤的声音嘛”

    于桂枝“哦”了一声,这才不再注意

    她只温柔的笑着,专心的喂着石韦将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这许久的功夫,若是换作是旁人,只怕就是甘泉突涌,难以自持

    亏得石韦深通中医,懂得房中保养之术,方才能艰难的忍到了这时

    “表姐,这汤我也喝完了,我看天sè已晚,你也早点休息,我还有些公文要写”石韦委婉的打发表姐

    于桂枝一听他还要忙,便道:“远志你还要做事啊,不若我再做些夜宵,呆会你做事做饿了,便好填填肚子”

    还要吃,表姐你饶了我

    石韦已忍到极点,再拖延不得片刻,忙道:“我已撑成这样,哪里有肚子再吃,表姐你就莫管我了,赶紧去陪莲儿”

    于桂枝想想也是,这才把两个碗都收拾了,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她一别三回头,又叮嘱了石韦早些休息,这才肯去

    就在她刚刚走到门口时,石韦身中的烈火已烧至云端,再也难以把持

    那久蓄的甘泉,如火山岩浆一般,喷发而起

    与此同时,石韦也本能的跟着一声低吼

    听得身后的动静,于桂枝吓了一跳,忙是回头问道:“远志,你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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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直白的胡女

    石韦弯着腰,弓着身,正自回味。

    猛的见表姐还没走,忙假作咳嗽道:“没什么,方才给一口唾沫呛到了,表姐你赶紧回去休息。”

    于桂枝这才不再生疑,端着碗出了去,将门轻轻的反掩了。

    石韦长吐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案。

    沙沙声响起,樊佩兰从案桌底下爬了出来。

    此时她的脸已红得跟火烧云似的,眼眸如秋水般脉脉含情,只是那樱桃小嘴似乎略有些肿胀,嘴角边还留有几缕残迹。

    石韦喘着气,看着师娘这般凌乱风韵的样子,越发觉得可人,伸手在自己嘴边示意一下,笑眯眯道:“师娘,这里有痕迹。”

    樊佩兰摸了一下嘴边,方知是怎么一回时,顿时羞得不敢正眼瞧石韦,赶紧拾了帕子来将那些残痕擦得干干净净。

    “师娘,没想到你守寡这么多年,手段却还这般厉害,真是差点要了徒儿我的小命呢。”石韦一把将樊佩兰揽入怀中。

    樊佩兰低眉娇笑,指尖往他胸一戳,嗔怨道:“都是你这浑小子,就会欺负你师娘,这下你总该美了。”

    “美是美了,不过还有些美中不足,若是下次能那个的话,那才是真真的美。”

    石韦邪语连连,手已不安份的向下滑去。

    “别乱碰,不干净,你碰了多晦气。”樊佩兰娇嗔一声,赶紧把他的手从翘臀边打开。

    眼下两人关系又近了一层。离窗户纸捅破只差那么一丢丢。

    故是石韦的心中,对她那种师娘般的尊重少了许多,更多是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女人,言语之中的戏弄挑逗成份也就更多。

    樊佩兰给他折腾了一气。此时也有些累了,哪里还经得住他这般挑逗。

    于是她便将他胸膛轻轻一推,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扭着腰枝便向门外而去。

    石韦不舍的叫道:“师娘,你这就要走了么?”

    “我若再不走,真怕你那桂枝表姐又来体贴你,若再撞,岂不让她起疑。”

    樊佩兰梳理着零乱的头发。将撕扯开来的衣裳整理妥当,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门拉开一道缝,见得无人在院中时,方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看着师娘离去的背影。石韦回想着方才的那番惊心动魄,实是回味无穷。

    此时他的脑子里边,不禁又憧憬起更“深入”之事来。

    ……………………………………

    两天之后,石韦刚刚将真定府所发生之事,写成文本交。中省转眼又一道文发了下来,令石韦协助二皇子德昭与辽人谈判。

    先前辽国使团抵达汴京后,赵德昭与耶律高八的几番会面,只是礼节xìng的一些问候。时下随着会晤的深入,双方便开始进入到实质xìng的话题。

    赵德昭因是石韦早先与契丹人相处较为融洽。便令他先去试探对方的口气。

    石韦领得王命,当天午后便前往了契丹人下榻的馆舍。

    “兄弟。没想到你竟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方一见面,耶律高八便兴奋的给石韦来了一个拥抱。

    “多谢耶律大人挂怀,托大人的福,石某总算有惊无险。”石韦却并没有似耶律高八那般热情。

    耶律高八对于他“大人”的称呼,表情有些不悦,抱怨道:“你我乃兄弟,你这耶律大人叫得多显见外。”

    石韦淡淡道:“眼下我是奉了皇命而来,不敢以私费公,还望耶律大人见谅了。”

    汴京中耳目众多,石韦可不敢跟辽人的关系走得太近,以免遭人诽议。

    耶律高八感觉到了石韦的那份郑重,热情的表情渐也收敛,神情很快也平淡下来。

    “既是如此,那石大人就请里边请。”耶律高八拿出了辽使的架子,摆手将石韦请入内。

    主宾落定。

    耶律高八大声道:“我也不拐弯抹角,此次我出使贵国,就是希望能与贵国扩大边境的贸易,不知贵国天子允也不允。”

    “但不知贵国希望扩大哪一方面的贸易。”石韦先不急着回答,反问一句。

    耶律高八道:“首先当然是希望咱们两国能在边境多开设几倍的榷场,其次还希望贵国能放开交易范围,把钱币交易也添进贸易名列中。”

    石韦心中冷笑,耶律高八这可是在狮子大开口。

    契丹人缺铜银,而且其制币技术落后,国内经济中还广泛存在着以物易物这种原始的交易手段。

    契丹人刚开国时,经济并不发达,但近些年来随着汉化的加深,国内经济大为发展,对钱币的需求量也与rì俱增。

    因是辽国制币技术的落后,故而便不得不大量的使用宋钱,随着其经济的发展,对宋钱的依赖就越发的严重。

    耶律高八想要把钱币交易列为贸易货品名单,自然是想借此从大宋大量的输入钱币,以方便国内经济发展。

    “这个嘛,实不相瞒,前番我朝平定伪唐时,耗钱何止千万,目下国中钱币也很缺乏,这个时候,实不便向贵国卖出钱币。”

    根据德昭的授意,钱币作为制约辽国的重要经济手段,无论如何是不会列为贸易名列,故而石韦就随口编了一个借口。

    耶律高八面sè顿露不悦。

    石韦又笑道:“钱币贸易虽不可,但增加其他的品种却无不可,其实我朝天子念着与贵邦的世代好,一直也盘算着扩大贸易这件事,天子说了,如果贵邦愿意,我朝愿将原先的茶叶输出增加一倍的数量。”

    茶叶是大宋朝最具优势的出口产品,深为契丹层社会所喜欢。

    如今南唐平定,江南大片的茶田纳入版图,国中茶叶产量与以往相比,增长何止翻倍。

    在天子看来,茶叶这种“奢侈品”,卖给辽国不但可以增加收入,而且对本国也没有任何的威胁,出口数量自然是越多越好。

    耶律高八听得宋方愿意增加茶叶的出口,原本不悦的表情,很快便流露出几分悦sè。

    这也难怪,茶叶是辽国贵族们最爱的消费口,作为皇族一员的耶律高八,自然对此深感兴趣。

    在接下来的谈判中,耶律高八又提了数项要求。

    石韦根据德昭的指示,凡是可能对大宋产生威胁的贸易,一律拒绝。

    与此同时,为了不破坏与辽人的关系,石韦又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方面,表现出大宋的慷慨,也算让耶律高八不至于空手而归。

    那耶律高八似乎对于宋廷方面的态度早有心理准备,几番力争未果,也就只好作罢。

    谈了整整一个下午,石韦跟耶律高八初步谈定了几个意向,顺利的完成了他的任务。

    接下来的话,就该由赵德昭亲自出面,正式与辽人协定相关的贸易条约。

    正事办完,石韦便即起身告辞。

    正这时,一名契丹女婢却出来,言是那耶律思云郡主,想请他石大人前去为其诊视一下伤病。

    “耶律郡主受伤了吗?”石韦奇道。

    他一问之下才得知,当rì谷口那一场激战,耶律思云被杨延琪从马车逼下,落地之时却扭伤了腿脚。

    回想起当rì之事,那耶律思云倒也是为了救自己,方才与杨延琪死战,这般说来,她这身的伤倒是为了自己所受。

    念及此,石韦便不再有什么顾忌,忙是随那女婢去往了馆舍后院。

    步入闺房之中,石韦一眼看到那位耶律郡主,此时正坐在床擦拭着她的弯刀。

    回想起雄州那一晚,她翩翩起舞,如云雀般的身姿,又想起谷口一役,她奋不顾身,为救自己血战的画面。

    此时再见,石韦却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契丹女子竟还有几分想念。

    “下官见过耶律郡主。”石韦收敛心神,拱手一礼。

    耶律思云抬头见他时,脸立时涌现出欢快的笑容,作势便要起来。

    石韦知她腿有伤,几步赶紧前,说道:“郡主有伤,坐着就好了,莫要起身。”

    耶律思云火热的眼神,肆无忌惮在他身扫来扫去,眉sè间毫不掩饰着喜悦之sè,忽然间抬手在他胸重重一拳。

    “你这人,命这么大,竟然真没死。”耶律思云兴奋的笑道。

    她可是会武艺的人,这冷不丁的一拳,直捶得石韦感到肋骨都要碎了。

    他便咧着嘴抱怨道:“下官没给贼人杀死,怕是要给郡主的拳头砸死不可了。”

    “你个大男儿的,给我捶一拳有什么,别跟个女人似的大呼小叫。”耶律思云言辞中又有几分鄙视。

    石韦便想这胡人女子真是“野蛮”,自己还是少着惹为妙,不然可有得受。

    他便喘了几口气,正sè道:“下官听闻耶律郡主腿有伤,特来为郡主诊视一下,郡主且让我看看你的伤。”

    耶律思云摆手道:“我腿是受了点小伤,不过早有萧思蛮给我治过,现下已没什么要紧的,用不着你看了。”

    “既是如此,那郡主何故叫婢女把下官叫来?”石韦不解道。

    耶律思云笑道:“我叫你来,其实是身子有别的不适,想让你给瞧瞧。”

    此时,婢女已将茶奉,石韦边饮边问道:“但不知郡主是如何个不适?”

    耶律思云便道:“我的月水直到现在都没有来过,就是这个病。”

    “噗——”

    石韦刚含进嘴里的茶水,一口气全喷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身体检查

    她所指的“月水”,既是女xìng的月经

    此等事,涉及女xìng私密,即使是在现代,石韦也从未见过一个女xìng病人,能够如此坦然直白的说出来

    而今,这位契丹郡主,却如同在说家常便饭一样,如此直白轻松的道出

    而且,她的表情还自若如常,竟未有半分的羞涩之意

    胡女的xìng情,果真都这般的开放吗?

    耶律思云见他口喷茶水,奇道:“石韦,你怎么了,被茶水噎到了么?”

    我不是被茶噎到,我是被你噎到了

    石韦咳了几声,抹了抹嘴角的水渍,问道:“郡主说你的月水没来,但不知郡主每月相隔之期大概是几天?”

    耶律思云茫然道:“我从来就没来过月水,我怎知相隔几天”

    原来如此

    先前石韦还以为她是本有的经期推迟,却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大姑娘,竟然还未曾来过初cháo

    “那个,恕下官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郡主现下青chūn几何?”

    “什么青chūn几何?”

    耶律思云越然茫然,她汉话本就稀松平常,又岂能听懂石韦如此文绉绉的问法

    石韦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便笑道:“下官是问郡主现在有多大岁数了”

    耶律思云恍然大悟,扁着嘴鄙视道:“你直接问我几岁不就得了,还非问什么青chūn几何,你们宋人说话真是不痛快”

    耶律思云抱怨了几句方才道出自己如今已十八岁

    十八岁还没有来过月经,还真是够晚的

    “请郡主伸出手来,让下官为郡主号一下脉”

    耶律思云遂将袖子的挽,把大半个臂儿露了出来

    她的皮肤算不上白但却甚是光滑,她这躺下时,裹着皮衣的胸脯高高隆起,那种紧绷的样子,有一种诱人之美

    石韦无暇多想,只闭目静静把脉

    把过脉后,石韦又问道:“未知郡主孩童之时,是否得过什么病?”

    “我小时候得过病你也看得出来,你还真是厉害”耶律思云惊奇的赞道

    她便告诉石韦,自己幼时常发喘咳,至年长此时虽然没那么严重了,但每逢天冷时就会常咳,且经常咽干口燥,还夜热盗汗

    石韦听着微微点头,便又细观了她一番脸sè

    先前之时石韦没太注意现下近时再看,却才发现她两颧微赤,唇红而干,目少jīng光而且肌肉略显消削

    诊视半晌后,石韦心中已有了定论

    他本待是将病因道出时但看着耶律思云那极具异域风情的身姿时,却忽然生了个坏念头

    “这个契丹女人着实开放那我倒要看看,她能有多开放……”

    念头一生,石韦便一本正经道:“郡主这的确有些奇,下官不敢妄下结论,下官斗胆还想再查看一下郡主的腰腹”

    石韦的眼神作了个示意,意识是要她袒露自己的小腹

    这般要求也算合情合理,便一般女人的话,向一个男子露自己的肚子,多少也会有些难为情的

    不过那耶律思云却一点都不害羞,毫不犹豫的便将自己皮衣向上扯,将那纤细酥软的小腹很大方的露了出来

    “你要查,那就查”耶律思云很自然的说道

    那不堪一换的小腰,那光滑没有一丝纹皱的皮肤,还有那微微凹下,形容花蕊般的肚脐眼,直令石韦心头为之一荡

    他暗吞了口唾沫,很认真的,眼中不带一丝邪意的探过手来,轻轻的按触着她腹部

    耶律思云神sè如常,眨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眸,一动不动的望着石韦

    她全然没有一丝不适之意

    “真是邪了,我就不信你就不会害臊”

    石韦多为那些女人诊多了妇科病,看多了她们的羞怯形容,这时碰上一个全然没反应的女人,心中越发的好奇

    干脆,一不作,二不休

    邪念再生,石韦便又道:“郡主这病,下官已有七八分把握,不过为了能完全确诊,下官恐怕还要检查一个郡主部位”

    “什么部位?”耶律思云问道,看她那样子,似乎全然看不出石韦心中所想

    “这个嘛,下官只怕冒犯郡主,不太好说”石韦却又为难起来

    耶律思云就急了,叫道:“我最烦你这吞吞吐吐的说话法,你到底要诊查哪个部位,赶紧说来”

    石韦便干咳一声,说道:“那好,那就恕下官冒犯了,下官其实是想诊查一下郡主的那个地方,郡主你应该懂得的”

    说着,他的眼睛已经从她光滑的小腹滑过,落在了那幽私之处

    耶律思云xìng子是比较直,汉话也说得不好,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个笨蛋

    石韦目光那么一示意,耶律思云顺着向下看去,狐疑了片刻,猛然间会意了石韦的意思

    终于,她的眼眸中终于闪烁出了几分羞意

    契丹人虽是胡人,礼法没中原那般多,但这并不代表她们就是不知羞耻的畜生

    当耶律思云听到一个男人,公然要求查看自己那未经开耕的圣女之地时,她焉能不产生羞意

    认识耶律思云许久,石韦总算是看到了她那窘羞的样子,便觉她羞起来时,那般韵味竟比其她女人有几分动人之美

    心中暗笑,嘴上石韦却叹道:“下官也知这个要求有些过分,郡主不答应也无妨,下官凭先前的症状开药也行,只不过能否治得好,下官却不敢有十足的把握”

    原先石韦本是心存戏弄,想要看看这个契丹女人能“开放”到什么程度,但如今看她这副诱人之状时,便不由得真的产生了几分邪念

    原本坦然的耶律思云,这时已变得不自在起来,额间隐约看得见滴汗珠

    “这个……非得要看我的那个地方吗?”

    耶律思云的言语也吞吐了起来,说话之时竟不敢正视石韦

    石韦表情极是正经,拱手道:“恕下官才疏学浅,若想做有十足把握,下官必须要诊断每一项该症的地方”

    耶律思云紧咬着红唇,如星般的眼珠子,溜溜的转来转去,似乎在做着艰难的思想斗争

    本就红扑扑的脸蛋,因是那羞红之sè,变得加红晕可人,宛若一朵绽开的红玫瑰

    犹豫许久,她长叹了一声,低低道:“你是郎中,我听你的便是”

    说罢,她便将手不情愿的伸向了裙带那里

    正待解时,她忽然又道:“石御医,你能否先转过身去”

    石韦愣了一下,赶紧站起身来,将头转向一边

    原以为看不到她宽衣解带时的样子,却不想,转身之际,正好瞅见旁边梳桩台上有一面铜镜

    那一面光滑的镜子,将床上耶律思云的所有动作,都清清楚楚的反shè进了石韦眼中

    见石韦转过身去,耶律思云的难为情方始缓和一些

    她纤指轻动,将裙带扯了开来,然后又将裙子一分分的褪了下去

    最后,她又扭动着腰枝,将下裤缓缓的除去

    那光滑而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幽林秘府,一一的现露于空气中

    尽管铜镜中的影像,不如玻璃镜那般清晰,看起来有些昏黄而模糊,但就是那朦朦胧胧的影子,也足以令石韦血脉贲张

    那个盛极一时,历史上将大宋欺负了百余年的辽国,而今,这堂堂大国的皇族郡主,却在自己的身后宽衣解带,体段尽现

    那种感觉,甚至比一个弱国的女人,主动向他献身,还要感到痛快

    石韦心在狂跳

    当然,床上的耶律郡主,却全然不知,她那解衣的丑态,已被转过身去的石韦一览无疑

    她将下衣解掉之后,忙又用被子将下身掩住

    然后,她深吸过一口气,方才小声道:“石郎中,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石韦也暗吸一口气,极力的保持着“正经”的神情,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

    “这……下官该怎么诊查呢?”石韦假装不知,误以为耶律思云还裹着衣裙

    耶律思云低眉羞道:“你且将脸凑过去”

    石韦依言照作

    当他摆好姿势时,耶律思云便闭上双眼,紧咬着红唇,将被子一点一点的向上掀去

    那修长光滑,如若雕琢而成的双腿,一分分的印入石韦的眼帘

    他的呼吸在加剧,喉结在不断的蠕动

    当那圣洁之地,掀去那神秘的面纱,终于也向石韦畅开怀抱时,他几乎就屏住了呼吸

    那一瞬间,石韦仿佛看到一只振翅而飞的蝴蝶,jīng致而绚烂,美到让人忘乎所以

    那一刻,石韦感到鼻腔中似有什么温热在涌动,隐约竟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

    原来,女人之美,美的不光是表面所见,那些看不见的美,亦有让人心悸的魅力

    作为一个男人,石韦此时已有几分冲动

    若是寻常女人,他怕是早已忍不住

    但是,眼前的却是大辽国的郡主,事关国体,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克制

    眼见戏弄她也够了,眼福也饱了,只恐再荒唐下去会出乱子,石韦便赶紧将头转了过去

    “耶律郡主,可以了”石韦吐着气道

    正自娇羞的耶律郡主,这时却奇道:“怎么,你这么快就看完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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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胡女也多情

    “是是,下官看完了泡-书_)”石韦赶紧应声

    耶律郡主听得他诊完,忙不迭的把被子撩了下去,连脚指头都遮得严严实实

    石韦平伏下心神,转过身来时,脸上已一派平静坦然

    “石御医,你那里也诊视了,这回总归能治好我的病了”耶律郡主揉着被角,低头问道

    石韦道:“郡主此症,乃是室女经闭之症,源于肺气受损正所谓肺失肃降,不能输布水谷之jīng微,濡养全身各部,以致jīng枯血少而成”

    那耶律思云连汉话都说不太清楚,何况是石韦这一番玄之又玄之词,什么之乎者也,险些把她绕晕过去

    她便皱着眉道:“你这都说得什么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你就说能不能治我这病”

    耶律思云急躁起来,似是忘了先前的那份羞涩,又恢复到了直来直去的本xìng

    石韦呵呵一笑,便叫人拿来笔墨,提笔写下三道方剂

    这第一道以黄芪、沙参、阿胶等为主,可润肺滋肾,兼顾养肝

    第二道方剂则以知母、川柏、生地等药为主,可治夜热盗汗,咽干口燥

    最后一剂,以熟地、枣皮、淮山为主,可健体调经,令月水来cháo

    书罢,石韦信然道:“这三剂药方,一并服用,连服二十剂,我料想郡主这闭经之症便可痊愈”

    耶律思云看着纸上那密密麻麻的汉文,头脑又晕得不行

    不过这并不要紧她看着那方子,面露欢喜之sè,欣然道:“这方子我虽看不懂,不过既是你开的我就相信”

    说罢她便将方子叫给仆从,命她们依方去给自己抓药

    接着她又道:“你说这方子要服二十天,可是我过几天就要起程回大辽国,不如你就跟我一同回大辽去,直到我的病痊愈为止”

    石韦心头立时抽了一下

    辽国虽属大国,地域远比大宋广袤,但却地处北方苦寒之地,远不如大宋繁华盛景

    石韦吃饱了撑的才不会跑到那种不毛之地去吃苦受罪

    他忙是歉然道:“下官身为翰林医官使,职务繁忙,只恐难以陪郡主远赴北国,还望郡主见谅”

    那耶律郡主却不以为然道:“这个无妨我让耶律大人跟你家皇帝将你借了便是,我相信你家皇帝听说是给我治病,定然不会吝啬泡*书*(”

    耶律郡主还真是执着,石韦心头顿时紧张起来

    思绪翻转之下,他忙道:“想必郡主也已经听说过我朝天子不rì将巡幸洛阳,祭奠先太后,到时下官身为御医之首,理应随驾西行职责重大,只怕下官实在难以抽身随郡主去往北国”

    石韦找了一个冠冕堂皇无懈可击的理由

    耶律思云听着有些许失落,但思虑了片刻却也只得道:“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好勉强你了,我只是怕若我回国了,你这方子却没治好我的病,我却该怎么办”

    听得她改口,石韦大松了一口气

    他立时满脸自信,笑道:“郡主放心,我这方子若是治不好郡主的病,只怕天下间便再无第二人能够治好,郡主你相信我便是”

    话到如此,耶律思云便无理由再“纠缠”,她便只得叹息一声

    这病也诊断完了,石韦遂借口有公务在身,当即告辞而出

    出得院外时,正好撞上耶律高八

    那耶律高八也关心自己这侄女的病情,忙问石韦诊治如何

    石韦当然不好说自己是给耶律思云看闭经之症,不可能说自己竟然还检查了她的那个地方

    石韦便称郡主只是脚踝扭伤而已,只需静养些时rì便可痊愈

    耶律高八这才放心,便送石韦出门

    离开馆舍之后,石韦便去向二皇子复命,将自己与耶律高八的初步谈判结果禀知

    于是赵德昭又与耶律高八进行了几轮正式的会谈,双方拟定了一系列的边境贸易条约

    德昭将拟定之条约报与天子,天子甚是满意,当即便批复可行

    经过了一个多月时间,辽国使团完成了所负使命,便择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起程回往辽国

    作为天子全权代表的赵德昭,便率相关大臣们亲往汴京城外相送

    “石兄弟,今rì一别,不知你我兄弟何时再能相见呀”临别之际,耶律高八有些感慨

    “青山不老,绿水长存,我相信,咱们兄弟必有再会之rì”私下对话时,石韦也免了那些客套称呼

    再见之时,也许就是宋辽决一死战之rì,耶律兄,到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石韦心中却在如此感想

    那耶律高八却无所会意,欣然笑道:“很好,再会之时,咱们定会再喝他个一醉方休”

    感慨拜别之后,耶律高八便策马而去

    这时,耶律思云却又勒马近前

    彼时她的眼神,总是那般的凛烈,给人一种强烈的巾帼刚烈之风

    而今时,她的目光中却有几分依依不舍,那般柔情似水的眼光,衬着这清晨时明媚的阳光,看着愈发有几分动人

    “郡主,恕下官不能一路相送,这归途之路上,还望郡主自己保重”石韦拱手说道

    耶律思云望着他片刻,忽然怀中取出一物,迅的塞到了他的手中

    石韦一愣,低头看去,却发现她竟是塞给了自己一柄镶有红sè宝石的匕首

    “郡主,你这是……”石韦把玩着那匕首,面露不解之sè

    “这柄匕首留给你做纪念,看到了它,你便会想起我”耶律郡主嘴角泛起一丝浅笑

    留作纪念?

    难道,这契丹胡女,竟对我暗生爱慕不成?

    而这匕首,就是她的定情信物?

    石韦心中狐疑顿生,忽然间却又恍然大悟

    是了,定是如此

    若非是她倾心于己,又怎会大胆到让自己检查她那般私密之处,就算是她胡女开放,也不至于开放到那种程度

    会意之时,石韦心中不禁有些震动

    正当他恍惚之际,耶律思云却忽然凑上前来,敏捷而迅的在他脸上轻轻一吻

    而后,她便格格笑着,转身勒马,扬长而去

    石韦惊醒过来时,耶律思云已纵马远去,只留下那一袭皮衣紧裹的诱人身影,给他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这个耶律思云……”

    石韦望着那一袭倩影,正自出神时,冷不丁听得身后有人笑道:“远志,你什么时候又偷了那位耶律郡主的芳心?”

    石韦从失神中回过神来,回头一看,却见赵德昭不知何时驻马身后,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殿下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石韦装起了糊涂

    赵德昭却道:“你就别在本王面前装傻了,方才那耶律郡主吻你的事,本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被德昭看到了那情景,石韦这下就不好糊弄了

    他便略显尴尬的一笑:“我也确实不太明白,其我跟那耶律郡主,总共认识的时间也就几天,加起来说得话没多少,谁知她怎会……”

    石韦没好意思说下去

    赵德昭叹道:“人言胡人不习教化,惯喜欢纵情而为,或许正是如此”

    见得德昭没有“深究”此时,石韦暗松了一口气,忙也跟着随声附和

    驻马远望,耶律思云和辽国使团的队伍越来越远,想起闺房中所窥到的那番美景,忽然之间,石韦倒对那胡女的离去,微微感到有些不舍呢

    ………………………………………………

    夏去秋至,转眼已近中秋

    因是南唐平定的胜利,今年的中秋,天子特意下令拿下内府之钱,于汴京城中大设灯会,让京城的达官显贵,尽情的享受中秋之乐

    当天傍晚吃得饭后,石韦带着一众的家眷,来到街上观灯赏景

    汴京乃天下第一大都市,平时的中秋灯会本就热闹非凡,今时得到天子的重视之后,比往常热闹了许多

    石韦这一大群人,看着看着便各自散了,三三两两的寻觅玩乐而去

    石韦则趁此时机,悄悄的去往了清风楼

    在楼上三山的天字雅间中,已有一人凭栏而立,一面观着楼下街市的灯火,一面等着他的到来

    石韦轻步上楼,掀开帘子时,一眼便瞧见那一袭美到不可方物的窈窕身段

    一别近月,小周后还是那样的迷人

    “大——”

    阁中正摆酒的小芸,见得石韦到来,张口yù言时,却被石韦伸出食指来示意住口

    小芸会意,笑着闭上了小嘴

    石韦便蹑手蹑脚的走入阁中,步步无声的来到了小周后的身后

    充满了成熟女人味道的体香,氤氲入鼻,一瞬间便让石韦有种陶醉的错觉

    细观小周后,但见她今rì着了件白sè的薄杉,那粉嫩嫩的抹胸,还有那雪白的香肩都若隐若隐,还有那裸在外的滑嫩脖颈,无一不充满了诱人的风韵

    仅仅只是那一袭背影,便有着勾人心魄的绝对魅力

    尽管石韦身边不乏佳人,但今时看起来,却无人能及小周后之美

    看得此景,石韦心头荡漾,便伸出手来,出其不意的将小周后从后抱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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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拥美凭栏

    “啊~~”

    猝不及防的小周后,惊臆一声,急是挣扎着转身。

    当她看到怀抱自己的男人是石韦时,惊慌的表情褪下,取而代之便是惊喜。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做声,想吓死人家吗?”

    小周后抱怨着,想要把他推拒开,怎奈石韦双臂抱得极紧,挣扎了几下只好作罢。

    石韦笑眯眯道:“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小周后绝sè的脸庞,流露着隐约若现的欢喜,嘴却向一旁的小芸埋怨道:“小芸,你也真是的,他来了也不提醒我,却帮着他一起吓我。”

    那边小芸忙是笑道:“奴婢怎敢呢,奴婢是真的没看见石大人进来。”

    以往的小芸,总是护着小周后,生怕石韦占了“便宜”,而今月余不见,却反而变得帮起了石韦。

    石韦不禁想起打扑克的那一晚,小芸为自己推油时那“不知羞耻”的举动,多半是因那件事,才使得这小婢女转变了态度。

    “你这小妮子,怎的反帮他说起话来了?”小周后也对小芸的变化有点惊讶。

    她当然想不到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不过她这般一问,却令小芸顿时局促起来,有点不知如何回应。

    这时,石韦便道:“你就别为难小芸了,我是偷偷的进来的,她真的没有看到。”

    见得石韦出言替自己打圆场,小芸眼神中闪过几丝感激。便忙借口替他们再叫几壶好酒,匆匆的避离出去。

    诺大的阁间,便只余下他二人。

    小周后转过身来,目光又投向街灯火。忽然道:“我还以为你要陪你那些美眷赏灯,不会来了呢。”

    她的语气中,暗中流露着几分妒sè。

    石韦环拢着她柔若无骨的腰,温柔的笑道:“我答应过今晚来陪你,岂会说话不算数。今晚我全是你的,定当鞠躬尽鞠,好生慰藉你这相思之情。”

    他这甜言秘语,几下子便将小周后哄得低眉喜笑。

    她却又呸了一口。笑嗔道:“谁对你有相思之情了,你这人真真是自作多情。”

    小周后嘴硬,那般甜蜜的表情,却早就出卖了她的心意思。

    石韦便佯作苦恼。叹道:“想当初我被困在土匪窝里,rì思夜想的就是你,却没想到你压根就不曾想我,唉,早知如何。当初死在土匪窝里一了百了。”

    他话音方落,小周后急是转过身来,纤纤素手将他的嘴按住,正sè道:“不许说这般不吉利的话。”

    石韦神sè一怔。

    小周后却已幽幽叹道:“我怎会不想你呢。当初听说你失踪的消息,我险些就吓晕过去。在这世。我只剩下你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你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什么念想。”

    听着小周后这般情意绵绵的述说,石韦心下大为感动。

    心cháo涌动下,他的手便不自觉的从小周后的腰,慢慢的向移动。

    正当就要摸到关键部位时,却给小周后“啪”的一巴掌扇开。

    “疼啊~~”石韦故作痛苦状,捂着手嚎了两声。

    小周后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这人,人家跟你讲些真心话,你脑子里却只想着那些龌龊之事。”

    小周后一气之下,将他一把推开,以手托腮凭栏而依,生起了闷气。

    石韦嘴角掠过一丝诡笑,也不哄她,悄悄的离开。

    趁着小周后不注意,石韦溜进了隔墙。

    在那里,另一名红衣的女子,正自调试着琵琶。

    那女子,正是石韦先前治好“跛脚病”的歌伎浮萍。

    去岁石韦给她治好了跛脚病后,便想着这浮萍身世也算可怜,而且弹得一手好琵琶,再让她呆在酒楼给别的男人卖唱,多有些可惜了。

    于是石韦便出钱替她赎了身,借了她一笔钱在汴京置了些小产业,让她依靠着出租铺子,过起了不错的小rì子。

    当然,石韦虽然没有明着提出,但他这举动却算是变相的将浮萍包了。

    闲暇之事,石韦便会往浮萍家里听听小曲,也算是难得寻个安静。

    今晚,石韦早就给小周后准备好了一件礼物,故才把浮萍请了来。

    “公子,你来啦。”浮萍起身见礼。

    石韦问道:“那曲子你练的怎样了,现下可轮到你出场了。”

    浮萍拨了几下琴弦,很是自信道:“公子爷放心,我练了几宿,早已烂熟于心。”

    “很好,今晚就靠你了,你就用心的弹唱。”石韦点头说道。

    浮萍便清了清嗓子,素手拨弄琵琶,朱唇轻启,声声天籁之音飘渺而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yù乘风归云,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yīn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一首《明月几时有》,浮萍唱起来,更有一番王菲的韵味。

    枭枭的歌声,穿越那一墙之隔,清清楚楚的回响于隔壁的雅间。

    小周后本是生着气,原还以为石韦会哄他,却不想半晌不见石韦有动静。

    她忍耐不住,回头看时却发现石韦已不见了人影。

    就在她满心狐疑时,忽然之间,耳边响起了那空灵悠远的歌声。

    那歌声,那词句,衬着这中秋的当空明月,此情此景,简直是完美到了极致。

    小周后曾经可是南唐母仪天下的皇后,出身名门的她,自也有极高的文学修养。

    何况受李煜的耳濡目染,她的文学鉴赏力自也非同一般。

    而今听着歌中那惊艳绝世的词句,小周后的心,焉能不被深深的震撼。

    便在这时,石韦掀帘而入,带着一脸微笑出现在了她面前。

    小周后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惊喜万分的问道:“远志,那词曲是你为我做的吗?”

    石韦当然不会傻到告诉她,说这词是他借苏东坡老先生的,更不会告诉她那曲子是王菲唱的。

    他走前来,携起小周后的手,很郑重道:“当rì我被困山寨中,也是这般明月当空,我念想起你来,忽生灵感,便写了这首词。现下我把它送给你,也算是补偿久不能陪你的过错,不知你可喜欢吗?”

    “喜欢,我当然喜欢了,你这礼物,实在是太珍贵了。”小周后情为所动,眸中莹着泪光,一头便扑入石韦怀中。

    石韦搂着那柔弱的身体,轻抚着她如瀑的头发,心中着实感慨万千。

    他便想若是搁在现代,你要是写首诗给某个女孩,人家保准笑你是老土,还会怨你抠门,不舍得买玫瑰,买包包。

    而今,对于小周后这样见惯了奢华的女子,金银珠玉在她眼中视如粪土,反而是那几字笔墨,却被她看作是无价之宝。

    那边浮萍一曲弹罢,小周后先前的那份怨气已烟销云散,只余下脉脉深情。

    这时小芸也拿了好酒而来,这主仆二人便服伺石韦坐下,品酒赏月,其乐融融。

    几壶好的玉髓酒下肚,小周后已有三分醉意。

    石韦搀扶着她来到栏边,两人相拥而立,对酒望月。

    而在酒劲的作用下,怀拥着这般香喷喷的身子,石韦心中的yù望不知不觉中悄然而生。

    很快,他那双手又不安份起来,从她的腰间悄悄的移到了她的翘臀。

    当石韦的手轻轻的按在那饱满的丘地时,小周后的身子跟着微微一颤。

    她的眉sè间,羞意跟之而生,但这一次她却没有拒绝,只任由着石韦温柔的抚揉着那酥软之地。

    有了小周后的默许,石韦越发的大胆,另一只手钻入她的衣衫,顺势将那粉嫩的抹胸扯下。

    瞬间,那高耸挺拔的巨峰,便是落入了他的“魔爪”之中。

    小周后娇哼了一声,双眸紧蹙,贝齿紧咬着朱唇,cháo红的霞sè很快写满了那张俏丽无双的容颜。

    那般迷离之美,更是看得石韦惊心动魄。

    血脉贲张之下,石韦越加的放肆,忽的将小周后肩的薄纱扯下大半。

    如此一来,小周后自腰部以的半边身子,便尽赤果果的暴现于空气之中。

    此时街行人川流不息,而她却凭栏而立,虽然天sè暗淡,但若下边有人抬头仔细的向观察,不难看得酒楼三山的窗边,正有一美女衣不遮体的站在那里。

    迷离中的小周后,忽觉身一凉,睁开眼时,却猛见自己衫已不见。

    小周后低头一看街那黑压压的人群,立时羞得无地自容,只恐有人抬头看到自己这般丑态。

    她心惊之下,赶忙想将衣衫遮掩而,怎奈却被石韦束缚着臂儿,动弹不得。

    “远志,快把衫子给我遮,若是给下边的人瞧见,羞也羞死人了。”小周后低声下气的央求道。

    此时的石韦,却被那别样的刺激,激发得心中烈火喷涌。

    他也不理会小周后的窘羞,手又得寸进迟的想要去褪她的裙子。

    小周后意识到了石韦想要做什么,忙是娇声求道:“远志,现下不能,会脏了你的身子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近朱者赤

    脏了我的身子?

    正自难耐的石韦,忽听得小周后这么一句话,便觉着有些莫名其妙。

    小周后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觉得,自己曾为李煜所有,身子已不纯洁,而今献身于己才怕脏了我吗?

    石韦又怎会介意。

    他便亲吻着小周后,笑道:“娘娘的身子是这世最珍贵的宝物,我石韦能够占有,那是莫大的福份,哪里还会在意其他。”

    石韦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小周后好过些,手的动作yù加的激烈。

    小周后却推拒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今rì身子不适,只怕伺候不了你。”

    听得这话时,石韦恍然而悟。

    有了师娘的前车之鉴,石韦立时就明白了小周后的意思。

    她的大姨妈来了。

    这叫什么事嘛,两个大姨妈,坏了自己两桩好事,这个大姨妈还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呢。

    事到如今,石韦又岂能再勉强小周后,若是那样的话,岂非与禽兽无异。

    须臾间,石韦的一腔烈火便熄弱下去,那一双魔爪也不情愿的从小周后的身移开。

    他的神sè间,略有几分失望。

    小周后匆忙将薄衫拉,掩住了那可人的身子。

    当她看到石韦失望的表情时,心中歉意油然而生,她便抚着石韦的胸膛,柔声宽慰道:“我这身子早晚都是你的,今rì不行。还有明rì,何必急于一时。”

    这时,小芸也前道:“娘娘她昨天才刚来的那个,确实不能服侍大人。大人别怪娘娘才是。”

    小芸这是在替小周后解释,不过小周后的脸却立时涌过窘意之意。

    先前她与石韦相拥栏边,你侬我侬之时,神魂完全迷离,却是只道天地间只余下他二人,哪里想到小芸还在阁中看着。

    这时神智冷静下来时,却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那般的丑态。岂不全给这小妮子看了去。

    石韦又怎会这般不通人情,当下便笑叹道:“娘娘身有不适,我岂能见怪,我只是想今rì正当良辰美景。却是有些可惜。”

    小周后见得石韦并无怨意,方才宽下心来,看着那当头月sè,自也有几分无可奈何。

    正当这气氛不太愉悦时,一直神sè扭捏的小芸。却轻咬着嘴唇,低低道:“若是大人不嫌小芸身子卑贱,小芸愿替娘娘服侍大人。

    此言一出,石韦和小周后俱是吃了一惊。

    石韦虽知那晚之后。这小妮子已开了窍,但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开到这种程度,当着小周后的面。主动要求服侍自己。

    小周后就更不用说了,她想不通自己这贴身丫头,何时竟有如此的勇气,又是何时钟情于石韦的。

    不过,小周后转念又想,自己既已是石韦的人,小芸做为自己的贴身丫环,一并服伺石韦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而今既是自己无法满足石韦,何不就干脆让小芸代劳呢。

    念及此,小周后转惊为喜,笑盈盈道:“远志,难得小芸对你有情,不若你就依了她。”

    说着,小周后便将小芸拉了过来,推入了石韦的怀中。

    小芸低眉娇羞,虽然被推入石韦怀里,却手脚拘束,不敢轻动。

    看着小芸那可人的小脸,那同样窈窕的身段,石韦刚刚熄下去的烈火,转眼又重燃起来。

    既是她主仆二人都愿意,石韦自己还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呢。

    当下石韦便端起小芸的下巴,很郑重的问道:“公子我从来都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小芸,你当真是心甘情愿的吗?”

    小芸点了点头,低声道:“小芸愿一辈子做牛做马,陪娘娘一起伺候大人。”

    她这般言语,已是彻底的表明了心迹。

    石韦这才宽下心,他便是退后几步,四仰八叉的坐在了太师椅,笑眯眯的看着小芸。

    他那般姿势,自然是在等着小芸前服侍。

    她先前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鬼使神差的向石韦表白了心意,而今要动真格之时,却又慌张局促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芸到底是少女家家的,尚未经人事。

    小周后却是过来人,她见小芸似有紧张,便宽慰道:“莫要害怕,咱们做女人的,早晚要过这一关的。”

    说着,她便为小芸宽衣解带起来。

    从前都是小芸伺候她,而小周后却变换了角sè,头一回给自己的婢女宽衣。

    那粉嫩嫩的臂儿,那翘翘的臀丘,还有那傲然挺立的玉峰,少女充满青chūn活力的身体,一丝不掩的呈现在石韦的眼前。

    小芸娇羞无限,臂儿垂在胸前,遮遮掩掩。

    看着小芸的身子,石韦不禁暗暗称奇,便想是否应了“近朱者赤”那句话,小芸那身段,竟丝毫不逊于小周后,若是撇开侍女的身份,她也必是当世的美人。

    小周后推着羞答答的小芸移至近前,主仆二人一齐动手,为石韦宽衣解带。

    片刻之后,石韦便与小芸“袒然”面对。

    那擎天之柱,昂然傲立,骄傲的向着她的点头致意。

    看得此情此景,小周后心中也怦然而动,方才平伏下的面sè,转眼又cháo红如火。

    她便拉着小芸跪于石韦跟前,自己将乌发拢起,吞了几口香沫,便将那纠纠之物捧于手心,如至宝一般,亲吻抚慰,呜咽鸣咂。

    小芸看着小周后那痴迷之状,娇羞的面容间,很快就涌动起渴望之sè。

    犹豫了片刻,她便将樱桃小口凑将近去,学着小周后的样子,温柔小心的服侍起那丑东西。

    斜靠着太师椅的石韦,看着小周后主仆二人,如痴如醉的抚慰着自己那雄xìng图腾,那般画面已是惊心动魄,而那如过电般的阵阵舒快之意,更是让他快活的感到全身要爆炸一般。

    许久之后,阁间内已是chūnsè霖霖。

    小周后将唇边的污渍拭干,将小芸扶了起来,眉sè示意一眼,说道:“去,去让远志将你变成一个女人。”

    此时的小芸,早已放开了戒心,全然没有一丝羞意。

    只是,当她看到那雄健之形时,却又有些畏惧,只怕自己难以消受。

    小周后知她顾虑什么,便从旁安慰道:“没事的,只要你咬牙忍耐过那一刻,过不得一会,你便知什么才是女人最快活的时候。”

    在小周后的鼓励下,小芸鼓起勇气,爬了太师椅,双手伏在了石韦火热的胸膛。

    石韦在她脸畔深情一吻。

    那一吻,似乎更了小芸最终的勇气,她便是深吸一口气,双膝缓缓的屈了下去。

    那孕育生命,创造了这个繁华世界的纯洁之物,经过一点一点的磨难,最终,终于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小芸感到了一种刺骨的痛楚,而这时,小周后却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那笑容给了她坚持下去的勇气。

    她便紧咬住牙关,闭眼,如一头刚刚学会走路的小鹿一般,在石韦这片草原小心翼翼的行进起来。

    起先,只是步履蹒跚的迈着小碎步,渐渐的,她体会到了奔跑的快感,脚步随之轻快起来。

    到最后,她已彻底被广阔的草原所征服,畅开心怀,用尽全力,肆意的发足狂奔。

    阁间之中,娇喘之音阵阵回响。

    而一旁的小周后,则从侧面匍匐到石韦的肩头,那湿润润的唇深深的亲吻着石韦的嘴唇,香舌如蛇儿一般,在那水帘洞府中肆意的搅动。

    石韦则一只扶着小芸,一手又伸入小周后的衣中,将那阻挡zì yóu的衣物轻轻褪下,狂野的揉弄起那巍巍雪峰。

    隔壁间的浮萍,弹奏已罢,便想过来问问石韦还有何吩咐。

    当她正想推门而入时,却从那门缝之中,看到了那般“不堪”的迷乱场面。

    浮萍心头一颤,脸畔顿生霞sè,她小嘴一抿,便将房门掩,转身悄然而去。

    石韦便航行在大海的一叶轻舟,劈风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风暴雨。

    终于,那一浪最凶猛的巨浪袭卷而至,石韦毫无所惧,纵船迎着巨浪而。

    那用尽全力的一冲,终是将那滔天之水闯破。

    阁中激烈的响动终于停歇下来,只余下渐渐缓和下来的男女喘息之声,还有那三个热汗漓淋的身体。

    小周后拭着颈的汗珠,问道:“远志你觉着怎样,还觉得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吗?”

    石韦喘着气笑道:“今年的中秋夜,是我此生过得最**的一个中秋。”

    听他此言,小周后却才宽下心来。

    于是她主仆二人便穿了衣衫,整了衣容,为石韦擦干身的汗液浑浊,又服侍他穿戴好衣服。

    石韦本来是吃过晚饭的,但经历了方才的熬战,耗了不少力气,不觉又是饿了。

    眼见桌的饭菜已经凉了不少,石韦便唤来小厮,再添几个热菜。

    便在这时,他忽然听到异样的动静。

    那些喧嚣叫骂声,似乎是传至于阁外街。

    石韦好奇心起,便起身往栏边瞧个究竟。

    他果然看到街口处,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周围围了一圈的人,似乎是因为马车撞了人,几个男女正在争吵。

    凝目细看,石韦惊奇的发现,那争吵的当事人,竟然是潘紫苏和熊青黛。

    更让他感到吃惊的是,她们争吵的对象,竟然是徐弦那厮。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敢动我女人

    感谢l兄打赏

    “紫苏她们为何会和徐弦那老东西吵起来呢?”

    石韦心下狐疑顿生。&&

    这时,小周后也凑了过来,当她认出徐弦时,不由惊道:“那人不是徐弦吗?”

    石韦轻闲的表情,很快凝重下来。

    紫苏她们跟人争吵,石韦岂能坐视不理,他此时必须及时出面。

    念及想,他便道:“小芸,快护送娘娘回府去,记着从后门出去,脸别忘了遮面纱。”

    小周后以为石韦看到徐弦在此,怕他认出自己的面容来,故也不敢多问,忙是跟小芸匆匆的离了清风楼。

    送走小周后她们,石韦便三步并作两步,径直奔下了楼。

    “紫苏,青黛,出了什么事?”石韦分开围观的人群,几步便冲到她们跟前。

    那二人一见石韦出,顿时大喜。

    熊青黛忙道:“远志你来得正好,方才我和紫苏在这街观灯,我们走得好端端的,谁想这老家伙不长眼,偏生把马车挤将过来,还撞到了紫苏。”

    听得此言,石韦神sè立变。

    他也顾不得许多,急是扶住潘紫苏,关切问道:“紫苏,你伤到什么地方没有,快告诉我?”

    潘紫苏摇头道:“还好躲得及时,只是被撞到了胳膊,没什么大事,你莫要太担心。”

    潘紫苏一身娇弱的身子,石韦岂能不担心。

    他赶紧将潘紫苏被撞的胳膊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只是略有些青肿,并未伤到筋骨。

    石韦这才松了口气,而潘紫苏原本臂痛,见得他这般关心自己。痛也忘了,反是暗生几分甜蜜。

    紫苏没有伤什么严重的伤,但这并不代表石韦打算就此罢休。

    撞我的女人,而且肇事者还是仇家徐弦,这口恶气石韦怎能善罢甘休。

    他猛然转身,目光如刀子一般刮向那徐弦。

    那徐弦神sè一凛,很快恢复平静,拱手笑道:“原来是石医使。徐某有礼了。”

    这徐弦先前见石韦时,无不是惶恐奉承,而今却一派坦然,俨然已与石韦平起平坐。

    这也难怪。前番仗着晋王赵光义的支持,徐弦已在礼部谋得一侍郎的职位,纯论品阶的话,确实与石韦持平。

    石韦也不还礼,只瞪着他。冷冷道:“徐侍郎,你好端端的,为何要驱车故意撞这位潘小姐。”

    那徐弦忙作惊讶之状:“石医使这可真是yù加之罪呀,下官只是误撞了这位姑娘。哪里会是存心的,大不了这姑娘的医药费用。我加倍赔偿便是。”

    先前之时,潘紫苏与徐弦的儿子徐常青有过往来。徐弦焉能不认识潘紫苏,而今听他这语气,却如形成陌路一般。

    石韦却觉察得到,这徐弦乃是故意撞潘紫苏的,为的便是报复。

    石韦冷笑一声,指着他的马车问道:“徐侍郎,既然你说你是无心的,那我倒要问一问你,你可是从街那头来的吗?”

    徐弦不知石韦心中所谋,点头道:“正是如此。”

    石韦又转过身来,向潘紫苏她们问道:“那你们的,你们可是一直走的街这边吗?”

    潘紫苏亦点头称是。

    这时,石韦便指着周边的地形道:“徐侍郎你既是从街那头来,那么理应走的是靠左首的路,而潘小姐却在街右首这边。我倒想请教一下,若非是你故意想撞人,又怎会把马车穿过诺大的街,从左边赶至右边来呢?”

    此问一出,那徐弦立时语塞。

    石韦的判断一点没错。

    那徐弦坐车出来游赏灯会,途经这清风楼时,无意间却看到了潘紫苏。

    徐弦知潘紫苏为了石韦,抛弃了他的儿子,又想自己儿子的失踪,多半也与石韦有关,一怒之下,便喝令车夫故意撞了去。

    他原想可以推作是误伤,叫石韦拿他没办法,只是徐弦万没有想到,石韦就在这清风楼,而且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一语揭穿了他的谎言。

    不过,谎话被揭穿,那徐弦也只是惊了一瞬而已。

    如今的他,并不怕石韦。

    他遂是昂着头道:“我说是误撞就是误撞,若是石医使一味胡搅蛮缠,那就到开封府告下官去,由府尹来做评断便是。”

    开封府尹是晋王赵光义,而他徐弦又是赵光义的人,若交由赵光义断案,会向着谁显而易见。

    这徐弦分明是耍起了无赖。

    石韦脸sè顿时一沉。

    沉吟片刻,石韦大声道:“徐侍郎,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件事只要你向这位潘小姐道一个歉,我便不再计较,否则闹到官衙去,谁的面都不好看。”

    那徐弦却哈哈一笑,说道:“我非是故意撞人,凭什么向她道歉,闹到开封府去我也不怕,到时候我看失了面子的,只会是石医官你。”

    徐弦已是有恃无恐的在耍无赖。

    见得此状,潘紫苏便拉着石韦的衣角,小声劝道:“远志,反正我也没算什么大伤,这件事我看就算了。”

    潘紫苏知道徐弦是赵光义的人,她是为石韦着想,怕真闹到开封府去,最后让石韦失了面子。

    眼见潘紫苏这般为自己设想,而自己却无法保护她,让她给这姓徐的故意一撞,吃那哑巴亏,若真如此,石韦那才是颜面扫地。

    念及此,石韦心头的恶气喷涌而生,眼眸中是凶光毕露。

    他表情中闪过一分诡笑,缓缓的走前去,凑近了那徐弦。

    徐弦明知石韦心中有气,而这却正是他所乐见的。遂也巍然而立,全然无所顾忌。

    思绪翻转之下,石韦已有了主意。

    当下石韦也气心也,只凑近徐弦耳边。冷笑着低声说道:“徐弦,你想知道你儿子现在如何吗?”

    徐弦本是泰然的表情,刷的一下惊变。

    “你说什么?”徐弦低喝道。

    “我告诉你,当初金陵城破之时,我就趁机你那宝贝儿子抓了起来,我是这世唯一知道他身在何处的人。”

    金陵城破,儿子被宋军捉走之事,徐弦岂有不知。

    先前他也只是怀疑是石韦所为而已。怎奈却一直得不到确认,而今听得石韦亲口承认,徐弦自是大为震动。

    他咬牙切齿,愤恨难当。却又不敢发作。

    沉默片刻,徐弦只得将姿态放低,问道:“不知我儿现在何处,石医使可否告知。”

    “我的徐大人,以你方才的表现。你觉得我会如你所愿吗?”石韦冷哼道。

    徐弦眉头一皱:“那你究竟要怎样?”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石韦笑了一笑,退了开去。

    石韦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他是要徐弦当面向潘紫苏道歉。

    这显然是令徐弦颜面扫地的一个要求,但徐弦却又不能不答应。因为他的宝贝儿子握在石韦的手中。

    权衡再三,百般不愿的徐弦。只能决定为了儿子忍气吞声。

    于是他干咳了几声,前向潘紫苏微微一拱手。小声道:“方才徐某撞到了潘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徐某这厢向潘小姐道歉了,还望潘小姐恕罪。”

    石韦坦然自若的看着徐弦道歉,而潘紫苏却是大为惊异。

    潘紫苏很清楚徐弦是石韦死敌,她也很清楚眼下的徐弦,有晋王撑腰,根本就不畏石韦。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何石韦只附耳跟徐弦低语了几句,这位方才还嚣然的南唐旧臣,转眼却这般低声下气的向自己道歉。

    惊异之下,潘紫苏一时愣在了那里,并未有所回应。

    见得此状,石韦趁机道:“徐大人,你方才在说什么,潘小姐她看起来可是没听见呀。”

    徐弦明知这是石韦在故意刁难,心中越发的憋气,却仍旧不敢发作。

    “徐某方才撞了小姐,在此向小姐道歉,还望小姐原谅。”徐弦硬着头皮,又大声道了一回歉。

    潘紫苏这才回过神来,忙还礼道:“潘大人言重了,小小误会而已,紫苏焉敢见怪。”

    潘紫苏心地善良,明知这徐弦曾设计陷害其父,但念在其是故国长辈的缘,倒也没有为难于他。

    为紫苏出了这一口恶气,石韦心里也畅快了几分,不过,这还不够。

    石韦遂是摆手道:“既然紫苏不跟你一般计较,那我也就算了,徐大人请便,咱们不奉陪了。”

    说着,石韦便扶着潘紫苏转身要走。

    徐弦以为石韦要出尔反而,不禁神sè大变,急是前石韦拦下。

    “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道歉还没道够吗?”石韦佯作不解。

    徐弦板着脸道:“石大人,你方才答应我的事,难道要反悔不成?”

    石韦茫然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徐弦一时语滞。

    石韦刚才的确没有做出过什么承诺,只是以言语暗示而已,但在正常情况下,谁都知道石韦的话是什么意思。

    眼下石韦装疯卖傻,显然是有耍赖的意思。

    徐弦脸sè越来越难看,当场便yù发作。

    这时石韦却作恍然大悟之状,笑道:“我想起来了,原来是这件事啊,没问题,徐大人附耳过来。”

    徐弦转怒为喜,赶紧将耳朵凑了来。

    石韦凑到他耳朵,几乎用耳语冷冷道:“你那宝贝儿子,一早已被我丢到秦淮河里喂了王八,肉是估计剩不下几丝了,骨头或许还剩下几块,徐大人不妨派人去捞捞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老家伙中计了吧

    石韦直言不讳的道出了真相。

    那徐弦听之,神sè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冲着石韦大吼一声:“你说什么?!”

    “难道徐大人已经老到耳朵都聋了么,那好,我就再重复一遍:想要你儿子,去秦淮河里捞。”

    石韦以轻蔑的语气,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徐弦双目陡睁,眼珠子充满了血丝,几乎要从眼眶里迸出来一般。

    那般可怖的神情,直将不远处的潘紫苏吓得花容微变。

    “姓石的,你好狠毒,为何要害死我儿子?”徐弦怒不可遏的向石韦吼道。

    石韦冷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徐弦,亏你还有脸问出这种可笑的问题,你脑子坏了吗?”

    “你——你——”徐弦被他呛得满脸通红。

    石韦继续以讽刺的语气道:“当年你父子陷害我之计,手段难道就很仁慈吗?你也是饱读圣贤之的人,我想你应该记得,子曾经曰过:以德报德,以直报直。那你就更应该知道,今rì我所做的种种,全是你咎由自取。”

    徐弦号称江南大儒,而今却被石韦以“圣人之言”教训,这是一种**裸的羞辱。

    对于切齿的仇敌,石韦从来不会手软。

    徐弦眼中喷shè着怒火,此时是又羞又怒,双拳紧紧而握,隐然已有控制不住,当场动粗的迹象。

    “徐大人,看你这样子,难道还想动手打我不成。你有这个胆量吗?”

    石韦还怕他不动手,马言语相讽,又在火浇了几桶油。

    “石韦,我打死你!”

    徐弦被石韦逼得失去了控制。挥拳便向石韦扑去。

    石韦等的就是他动手。心中早有防备,但见徐弦挥拳而过,脑袋敏捷的向旁一斜。

    徐弦一拳挥空,从石韦的耳旁擦过。

    这时,石韦却“啊”的一声痛叫。捂着脸向后跌撞着退去。

    那徐弦顿时就愣了。心想自己明明这拳没有打中,这姓石的小子却何为抱脸喊痛?

    正自愣怔时,石韦却反指着他,咧嘴叫道:“好你个徐弦。我不过是叫你跟我去府衙对簿公堂,你为何要出手打我?”

    “你——你说什么——”徐弦茫然的冲石韦吼道。

    在场的所有人方才都看见,是那白须的老头一言不和,先动手打人。

    如今再听得石韦“委屈”的抱怨。这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立时便向徐弦投以敌视的眼光,纷纷指点数落起来。

    后边的熊青黛见状,更是勃然大怒,纵身一跃便向那徐弦扑去。

    潘紫苏见状,只怕熊青黛出手伤人,忙是跟去yù拉扯,却被石韦暗中扯住。

    潘紫苏一怔,急道:“远志,青黛妹妹可是会武艺的,若然动手那徐大人岂消受得了,你快帮着拉住她呀。”

    石韦却冷笑着,低声道:“让青黛去,那姓徐的是自作自受。”

    潘紫苏神sè一变,眸中闪烁出狐疑之sè,转瞬之间却又恍然大悟。

    她冰雪聪慧,只稍加提醒,便明白石韦是故意设计,引得那徐弦发怒动手,正好为他下手反击找借口。

    潘紫苏这边惊悟时,那边熊青黛已扑了去。

    “你个坏老头,竟敢打我石大哥,找死你!”

    娇喝声中,熊青黛那小拳头便呼呼带风,冲着徐弦的面门砸去。

    只听一声惨叫,徐弦左眼便已变成了熊猫眼,跌跌撞撞的向后倒出去。

    那些徐弦的随从大惊失sè,赶紧拥来将老爷子扶住。

    别看熊青黛是女儿家,但自幼可是习得武艺的,这一拳下去,寻常汉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那徐弦。

    当场,徐弦便被打得头晕目眩,熬痛叫着,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熊青黛还不解气,大步流星,挥舞着小拳头又冲了去。

    徐家那班随从,见得老爷被打,本就皆怒,而今见那逞凶的女人还敢以寡击众,这些随从们跟着便火了。

    四五个人喝骂着,一涌便。

    这些徐府的随从,也多是身强力壮的汉子,看起来也颇为吓人。

    只可惜,他们碰的却是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禁军都头的妹子,前南唐渔帮的大小姐。

    只见熊青黛身如鬼魅,轻描淡写间躲过众敌的围攻,呼啸生风的拳头,一拳一个准,不出片刻间,便将这一众敌人放倒在地,个个打得是鬼哭狼嚎,头破血流。

    熊青黛收拾完这班狗腿子,踏着他们的身体而过,一把便将倚在马车旁喘气的徐弦拎了起来。

    这徐弦方才从晕呼中回过神来,刚刚睁开眼时,却惊见一张怒气冲冲的俏脸怒视于他,而自己这一把老骨头,竟给这小女子生生提起。

    惊怖之下的徐弦,生怕再吃苦头,忙是求饶道:“老朽不是故意的,还请女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熊青黛却无视这老头的求饶,小嘴骂道:“打我石大哥,就算你叫我亲娘也不能饶你。”

    话音方落,又是一拳击中。

    一阵惨嚎声中,徐弦的另一只眼也变成了熊猫眼。

    接着熊青黛便将徐弦摔在地,拳脚相加,只将他打得哭爹喊娘,鼻青脸肿。

    石韦看着这一幕,心情别提有多畅快。

    其实徐弦这厮若是隐姓埋名,不出来惹事,石韦还真就不打算往死里追杀他。

    只是这老家伙不甘心,前番竟是投靠晋王,累得自己在天子面前被弹劾受贿,致使颜面受损。

    对此石韦早有耿耿于怀,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反击。

    谁想今天这姓徐的主动挑衅,却是正好给了石韦出一口恶气的机会。

    石韦看着解气,潘紫苏却是看得心惊肉跳,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仿佛熊青黛那些拳头都是砸在了她自己的身一样。

    眼见那徐弦越嚎越惨,潘紫苏实在于心不忍,便拉着石韦的衣袖,劝道:“远志,咱们的气也出了,就快让青黛停手,若是闹出人命就不好收场了。”

    潘紫苏说得有道理。

    徐弦虽是自己仇家,但眼下也是身有官位的人,就算石韦想刻意制造一场意外的争执,但若是打出人命来,那xìng质可就不一样了。

    权衡之下,石韦赶忙前几步,将疯狂抡拳的熊青黛拉住。

    “这老家伙敢打你,让我打死他。”熊青黛怒火难熄,小拳头已经沾满了血迹,却仍不肯罢休。

    石韦将她用力拉开,劝道:“教训他已经够了,若是打死了他,咱们还得吃官司呢。”

    熊青黛这才作罢,小胸一起一伏的喘着气,愤愤不平的瞪着地气息奄奄的徐弦。

    石韦凑前去,俯下身子,对地的徐弦道:“徐大人,是你动手在先,我才反击在后,这可是在场这么多人都看见的,你若是不服的话,尽管去开封府告我便是,我等着你。”

    说罢,石韦冷笑一声,拉着潘紫苏二人扬长而去。

    那徐弦躺在地,哼哼唧唧的半晌,却只说不出一个字来。

    在回府的路,熊青黛一路骂骂咧咧,把那徐弦祖十八代骂了一遍。

    潘紫苏则是紧张兮兮,半晌才从方才的打斗场面中缓过神来。

    这时,她便好奇道:“远志,你方才到底与那徐弦说了什么,怎的惹得他竟不顾身份,对你动起手来。”

    石韦本是想告诉她真相的,不过转念一想,潘紫苏心地善良,就算她恨那徐常青,也未必会忍心杀死他。

    石韦若是说出真相,只会令他徒增伤感而已。

    于是石韦便编了个理由,说他骂了徐弦的娘,这才惹得徐弦不顾风度,当场动起了粗。

    潘紫苏听得他这解释,不禁噗哧一声笑:“你也真是的,这种无赖的手段也使得出来。”

    石韦却不以为然道:“对付君子,自然要用君子手段,对付徐弦这种惯会使yīn谋诡计的小人,就该用无赖的手段,从我们郎中的角度来说,这叫作对症下药。”

    看着石韦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潘紫苏摇头笑叹。

    他们一路谈笑,不知不觉便将徐弦那档子不高兴的事抛之脑后,沿途赏了一番灯景,不久便会到了自家府中。

    这时樊佩兰、于桂枝她们已然回府,正巴巴的等着他们回来。

    一进府门,守在院子里的樊佩兰便迎前来,问道:“说好了只逛两个时辰,你们怎么才回来?”

    石韦自然不能说,自己逛到一半,偷跑出去清风楼,跟小周后主仆**了一场。

    他又怕把斗殴之事说出,会让师娘担心,于是便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了事。

    樊佩兰也没起疑心,眼眸示意大堂:“你们回来就好,咱们可有一位贵客,等了你们有一个时辰了。”

    “贵客?”他二人不约而同道。

    樊佩兰表情神秘,笑道:“当然是贵客了,至于是谁,你们见到就知道了。”

    石韦与潘紫苏相视一眼,二人便怀着狐疑,一起进入大堂。

    当他们看到堂中那边是品茶,边与桂枝等人谈笑风生的青年公子时,两个人的面同时露出惊喜之sè。

    “大哥。”潘紫苏欢叫一声,提步便扑了去。

    石韦也跟前去,拱手笑道:“潘兄,许久未见了。”

    眼前那位年轻的公子,正是潘子君。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先下手为强

    没错,那人就是潘子君。

    当初石韦随军平定南唐时,曾经去潘氏家乡拜见过潘佑,那个时候潘佑不肯出山,却说会令儿子参加今秋的科考,出仕为新朝效力。

    潘佑果然没有食言,他的儿子在科考前的一个月,准时的赶到了汴京。

    潘家兄妹多年未见,而今再度重逢,兄妹俩自是喜极而泣,那番场面,令樊佩兰等看着都为之动容。

    石韦便也不打扰他们,只退在一边,任由他们兄妹二人说话。

    大半晌之后,潘家兄妹激动的情绪方始平伏下来。

    这时,那潘子君向着拱手一礼,感激道:“石兄,这两年有劳你照顾舍妹了,子君在此多谢了。”

    石韦忙道:“潘兄这话就见外了,你我乃生死之交,照顾紫苏乃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何需言谢。”

    潘子君欣然而笑,彼此间的那份朋之谊,一如往昔。

    闲聊几句家常,石韦便问道:“潘兄,你此番来汴京,应该要参加今秋的科考。”

    潘子君慨叹道:“这个时自然了,家父有命,我不得不从啊。不过大宋人才济济,来参考是一回事,能不能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潘兄放心,我回头就向二皇子说一声,今秋放榜,我保证你榜有名。”石韦拍着胸脯打起来保票。

    眼下石韦乃有功之臣,赵德昭碰巧又是今秋科举的督考之一,而且按照惯例。大臣事先举荐考生也不违制,那只消赵德昭开一句口,潘子君榜自然不在话下。

    “这……依靠石兄的关系榜,这个只怕有些不太光彩。”潘子君倒是犹豫起来。

    石韦宽慰道:“有关系不用。那是蠢人才做的事。潘兄的才华我最了解,我食君之禄,自当为朝廷举贤荐能才是。”

    石韦先是说了一番冠冕堂皇之词,接着又诡笑道:“况且我如今在朝中,也需要一些亲信的人从旁帮衬。子君你若能中榜。于我也有好处呢。”

    石韦也不避讳,直言的道出了自己的私心。

    潘子君旋即明白了石韦的用意。

    如今她妹子已是石韦的人,而他与石韦既是旧交,又同为江南人氏。可以说潘家的命运和利益,已紧紧的跟石韦联系在一起。

    耳听得石韦想让他入朝为官,做其左膀右臂,潘子君岂有拒绝之理。!。

    略一思索。潘子君便欣然道:“既然石兄有此美意,那为弟我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石韦哈哈大笑,拍着潘子君肩道:“这就对了,丁香,快去准备些酒菜,今夜我要与潘兄喝他个一醉方休。”

    ……………………………………

    徐府。

    鼻青脸肿的徐弦,正躺在床哼哼唧唧,嚎叫不休。

    熊青黛看似鲁莽,但心下却还聪明,先前那一通乱打,看似很吓人,但出手却极是讨巧,只令徐弦伤及皮肉,却并未打成他致命的内伤。

    饶是如此,但对于徐弦这把年纪来说,一顿皮肉之苦也够他受得了。

    正自敷药痛苦时,下人来报,言是晋王殿下驾到。

    徐弦急yù起身相迎,还在挣扎之时,赵光义已踏入屋中。

    “殿下,下官见过殿下——”徐弦撑着遍体鳞伤的身体,yù要起身拜见。

    赵光义赶紧前几步,将徐弦按下,温言道:“徐卿有伤在身,不必拘礼,你好好躺着。”

    徐弦感动的躺下,忙叫下人茶座。

    赵光义坐于榻边,说道:“方才你府派人前来,说是你被那石韦打成重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提此事,徐弦就万分气恼,便是喋喋不休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罢之后,徐弦愤愤不平道:“殿下,那石韦杀我爱子,还以拳脚相辱,实在是歹毒之极,还请殿下为我主持公道。”

    打狗还得看主人,徐弦是他赵光义的人,石韦胆敢打徐弦,分明就是不给赵光义的面子。

    赵光义的脸,yīn怒之sè在弥漫。

    只是他却并未发作,反是问道:“徐卿,你老实回答,你是否是故意撞那石韦的女人?”

    “这……”被赵光义看穿了心思,徐弦一时变得吞吐起来。

    他这般吞吐之状,显然是承认了徐弦挑衅在先。

    赵光义接着又问道:“那我再问你,你说石韦杀了你儿子,你可有真凭实据?”

    徐弦一怔,忙道:“回殿下,这可是石韦那小子亲口承认的。”

    听得此言,赵光义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多有几分讽意。

    徐弦的神情跟着尴尬起来,一时不解这位晋王为何嘲笑他。

    赵光义笑罢,冷哼道:“石韦跟你说那些话,明显是想激你动手,好给他还手的借口。徐卿你也是官场的老人,连这点气都沉不住,难怪会中了人家的计了。”

    徐弦面露惭sè,却又咬牙道:“那可是杀子之仇,下官实在是难以忍住啊。”

    赵光义脸sè一沉,冷冷道:“成大事者,牺牲区区一个儿子算什么,就算是他当着你的面,jiān辱你的妻女,必要时,你该忍也得忍住。”

    徐弦没想到赵光义会说出这般话,整个人为之一震。

    徐弦感到了一丝yīn寒之意,那种让人彻骨的寒意,正是来自于眼前的晋王。

    屋中的气氛,立时便冷沉下来。

    徐弦低头默默不语,他似乎认为,赵光义是不打算给他出头了。

    沉默了片刻后,赵光义的表情却又道:“这件事虽说是你中了人家的计,不过你好歹是本王的人,这个哑巴亏也不能白吃。”

    听闻此言,徐弦转忧为喜,兴奋道:“这么说,殿下是打算替下官主持公道了么?”

    赵光义冷哼一声,傲然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如此藐视本王之举,本王岂能忍气吞声。”

    见得赵光义愿为自己出头,徐弦喜不自胜,但听到那“打狗还得看主人”的话时,却又感到几分尴尬。

    ………………………………………………

    次rì早朝之后,赵光义入后宫求见天子。

    赵光义是打算参石韦一本。

    就算徐弦与石韦的斗殴,乃是徐弦方面先动的手,但石韦把徐弦打成了那样实属防卫过当。

    而且,先前徐弦有弹劾石韦的举动在先,赵光义相信,从这一点做文章,他可以参石韦个公报私仇之罪。

    天子宣其入内,赵光义已盘算好了参奏之词,欣然进入御房中。

    当他信步而入时,神sè却猛的一变。

    御房中,石韦已先他一步面见了天子。

    “下官见过殿下。”见得赵光义进来,石韦忙起身恭敬的相迎。

    赵光义微微点头致意,神sè中闪烁着狐疑之sè,他的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赵光义向天子行过礼后,赵匡胤笑道:“三弟你来得正好,朕还正有一件事要与你说一说。”

    “陛下请讲,臣弟洗耳恭听。”赵光义只得先把到嘴边的弹劾之事放下。

    赵匡胤便道:“方才你不在时,石爱卿已向朕来请罪,说是昨晚中秋灯会时,他与徐弦发生了场误会,彼此间动了些粗,这件事你想必也有所耳闻了。”

    赵光义眉头暗暗一皱,心想这石韦究竟打得什么主意,未等自己参奏,竟是主动前来认罪。

    狐疑之下,赵光义忙道:“这件事臣弟确有所闻,臣弟其实也正是为此事而来。”

    赵匡胤点了点头,笑道:“石爱卿已向朕说明事情的经过,他对把徐玄打伤深感内疚,便自请扣除他三个月的俸禄,以作为给徐玄的药治养伤之用。朕以为此事既是误会,而石爱卿又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那这件事就依他所请处置,未知三弟你意下如何。”

    听得天子这番话,赵光义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石韦早就猜到他赵光义会为徐弦出头,故是抢先一步进宫面圣,将整件事描述成一场误会,又“假装”大方的承担责任,甘愿赔偿。

    如此一来,天子便先入为主,不但认定此事是误会,而且还奖赏石韦的勇气担当。

    如今天下已经做出了定论,他赵光义还能如何,难道还公然推翻天子的裁定吗?

    赵光义没那么傻。

    这时,石韦也拱手道:“昨夜那场误会发生之后,下官便想去开封府面见殿下,请殿下裁定。只是下官想起,那徐侍郎用是殿下所荐之人,下官若是请殿下裁定是否,难免会让人误以为殿下有护短之嫌,故而下官才只好来见陛下,还请殿下见谅。”

    石韦这番话更是巧妙,如此一来,赵光义就更不能再为徐弦出头了,否则还真就应了石韦话中那句“护短”。

    赵光义眉sè中掠过一丝yīn冷,心中的恼火一闪即逝。

    转眼赵光义已一脸笑容,淡淡道:“其实本王此番面见皇兄,也正是想让皇兄来裁定此事,免得别人说本王嫌话,既然皇兄已有定度,那本王自然万般赞同。”

    “多谢殿下大度。”石韦微微而笑,神态中流露着感激。

    赵光义扑了个空,心中有气,便也不想久留,便推说有事拜别天子。

    石韦yù待也告退时,赵匡胤却道:“石爱卿且留步,近来花蕊一直说她身有不适,你今rì既然进了宫,就顺道去蕊仙宫为她诊视诊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花蕊的心病

    花蕊夫人身有不适,石韦身为翰林医官使,自然责无旁贷泡*书*(

    领命之后,石韦离开御书房,径往西面蕊仙宫而去

    现在回想起来,自前番猎场的那一场变故,石韦救下花蕊夫人之后,似乎已经很久未见

    前往蕊仙宫的一路上,石韦倒还有真有些想念花蕊夫人

    一盏茶后,石韦已站在宫外

    宫女通传过后,石韦便被宣入内帏

    “微臣石韦,奉陛下圣命,特来为娘娘诊视身体”趋步而入的石韦,躬身见礼

    珠帘之内,斜卧榻上的花蕊夫人,懒洋洋的抬了抬手,轻声道:“石医使免礼,来人啊,赐坐”

    宫女在珠帘外搬来椅子,石韦端坐下去,抬头向珠帘中望去时,心头不禁怦然微动

    此时虽已入秋,但汴京的天气尚有几分夏rì的余温,故是花蕊夫人穿着并不多

    她以手托腮,横卧于锦榻之上,上身纯白sè的薄衣,下身则是水绿sè的罗裙,同样白sè的抹胸下,那两座丰丘微微斜垂,半隐半露,甚是撩人

    花蕊夫人的这般卧姿,正好将她完美的身段展现出来,从香颈到酥胸,从酥胸再到翘臀,从翘臀再到**,起起伏伏,曲线分明,单凭身材,她竟似比小周后还要胜出一筹

    石韦不敢多看,拱手问道:“陛下说娘娘近来身有不适,不知娘娘是哪里不舒服?”

    珠帘中的花蕊夫人叹了一声反问道:“怎么,难道陛下没有与你说吗?”

    石韦一怔,摇头道:“回娘娘,陛下未向微臣明示”

    珠帘中沉默了片刻花蕊夫人忽然抬手道:“你们都先退下去”

    宫人们趋步退下,诺大的寝宫之内,很快只余下他二人

    四周一片冷清,一帘之隔的花蕊夫人,那幽幽的体香浸鼻而入

    这种气氛让石韦感到有些心神不宁

    见得已无外人,花蕊夫人忽然道:“石爱卿,当初若不是你,本宫恐怕早已被晋王shè死你这救命之恩,本宫一直铭记于心”

    花蕊夫人忽然提起了旧事,以石韦的经验,怀念旧事往往是拉近关系开口求人的一种惯用手段

    石韦不敢居功,忙道:“韦身为御医,救治娘娘乃是份内之事,韦万不敢居功**泡!书*”

    帘中的花蕊夫人笑了笑,轻声道:“不管怎样你都是本宫的救命恩人,本宫也一直把你当作是能说几句体己话的信任之人,不知本宫这么做对不对”

    她这是在试探石韦,接下来显然有私密之事要说

    自打石韦救活了花蕊夫人之后就意味着跟赵光义作对,而花蕊夫人又是天子宠幸之人这般一个重量级的宫中内援,石韦岂能不在意

    当下石韦便正sè道:“微臣自然是娘娘可以信任之人”

    花蕊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她便坐了起来,掀帘而出

    那如仙子一般的身躯,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从朦胧中变得清晰,石韦只看那一眼,便心中涟漪暗生

    他不敢多视,忙站起身来,垂首而立

    “本宫自伺奉陛下以来,已有多年,这想必你也知道”花蕊夫人吐气如兰,幽幽而语

    “微臣自知”石韦答道

    “这些年来,陛下没少宠幸于本宫,可本宫却一直……”

    她话到一半忽又停下,秀眉微蹙,看那表情似有难言之饮一般

    石韦遂道:“娘娘既是信任微臣,有什么难处自可畅所yù言,微臣只要能为娘娘效力的,必无推辞”

    花蕊夫人轻咬红唇,犹豫了片刻,方始侧着脸庞道:“这些年来,本宫却一直不能为陛下诞下一男半女,这件事也一直是本宫心头的一桩难事”

    原来如此

    难怪她要屏退宫人,而且还似难以启齿,原来是为得这等事情

    花蕊夫人又道:“自古以来,宫中后妃向来是母凭子贵,眼下陛下虽对我宠爱,却不能宠我一辈子,将来我膝下若无儿女,却又能去依靠谁呢”

    花蕊夫人未敢犯讳直言,但这暗示却已明显

    花蕊夫人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宫中其他嫔妃们自然会生嫉妒,包括当今的那位宋皇后

    她是怕将来赵匡胤驾崩,她在这宫中失去了庇护,又无儿女可依靠,下场会变得非常凄惨

    花蕊夫人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自古以来,那些只受皇帝宠爱,在宫外却无外援的女人们,多半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石韦旋即领会了花蕊夫人的意思,却又不敢直言,只得道:“娘娘的处境,微臣也理解,但不知微臣能为娘娘做些什么?”

    花蕊夫人亲自为石韦斟了一杯茶,笑盈盈道:“是这样的,本宫知石爱卿你医术高,所以想请你略施手段,为本宫诊治了这不孕之症,将来本宫若能为陛下诞下龙种,本宫绝不敢忘石爱卿的大恩大德”

    铺垫许久,花蕊夫人终于说出了真正目的

    “此乃微臣份内之事,焉敢忘报不过这不孕症也并非一概而论,有的能够治好,有的却无药可治,微臣并不敢保证能为娘娘治好”

    石韦没有拍着胸脯做保证

    花蕊夫人的眉sè间掠过一丝忧虑,却又喜道:“只要你尽心竭力,本宫一样感激不尽”

    石韦点了点头,拱手道:“那就请娘娘躺下,让微臣为娘娘做一番诊查”

    花蕊夫人便躺回榻上,石韦挽起衣袖来,替仔细的做了一番诊查

    花蕊夫人安静的躺在那里,看着闭目号脉的石韦

    那一张俊朗的面容,总是从容而淡定,仿佛什么事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花蕊夫人回想起自己在猎场中箭,苏醒后的那一瞬间,正是这张脸,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此刻,她也将自己的前途命运,寄托在了这个人身上,只盼他能够带给自己希望

    只是,石韦的眉头却越皱越紧,那般表情,让花蕊夫人的心也渐渐不安起来

    须臾,石韦松了手指,口中喃喃道:“奇了,真是奇了”

    “石爱卿,我这不孕症可有得治吗?”花蕊夫人忐忑不安的问道,那份紧张的神情,生怕得到否定的回答

    石韦的眉头却又松了开,“娘娘莫要担心,依微臣的诊查,娘娘的身体似乎一切正常,并没有患上什么不孕症”

    “真的么?”花蕊夫人花容大悦,转眼却又生狐疑,“既然我没有患不孕症,那却为何迟迟不能为陛下怀上龙种”

    是啊,为什么呢?

    这也正是石韦感到奇怪的地方

    他沉吟了半晌,神sè忽然间一震

    花蕊夫人知他已有所判断,催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就如实的告诉我,我能承受的住”

    石韦干咳了几声,说道:“恕微臣说几句题外话,其实生儿育女这种事,乃是男女两人的事,并不是说娘娘身体无恙,便能怀上龙种的”

    石韦未敢直言,只能拐弯抹角的暗示

    花蕊夫人困惑了片刻,突然间花容惊变

    她明白了石韦的意思,石韦这是有暗示,身体有病,无法生育的不是她,而是天子

    正如石韦所说,生孩子这种事,老爷们也是关键

    自古以来的那些帝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比比皆是

    有人jīng力旺盛,枪枪命中,一生就是几十号儿子

    也有人身体不济,放着一窝如花似玉的妃子,夜夜笙歌,却偏偏就生不出一男半女

    赵匡胤如今已年近五旬,生育能力本就已经远不如从前,而他后宫的这些妃子,不光是花蕊夫人一个,其余人也皆未能怀孕,那就这证明,赵匡胤很可能属于后一类那种皇帝

    所幸的是,赵匡胤已经有两个成年的儿子,不愁香火不继,赵家江山无后,所以能不能再添几个儿女,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

    只是,对于花蕊夫人来说,这却是致命的

    花蕊夫人从床上跳了下来,踱步于堂中,神sè紧张焦虑,口中喃喃道:“若是这样,那就糟了,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石韦也知这件事的棘手之处

    若是花蕊夫人有病,自己直接给她开药治病便是,便有病的偏偏是赵匡胤,花蕊夫人总不能跑去跟天子说:陛下,你患有不育症,臣妾想给你生个儿子,你能不能让石韦给你治一治呢?

    帝王是天下最有权力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若是给人说自己不能生育,即使是真的,那对他来说,也将是莫大的一种耻辱

    花蕊夫人当然不敢冒着失宠的危险,去向赵匡胤提这种要求

    至于石韦,作为一个臣子,除非是赵匡胤主动来找他,否则就算借他十个胆,不敢去触怒龙颜

    如此一来,花蕊夫人便是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见得她这般踱步来回,焦虑不安的样子,石韦心生怜惜,但碰上这种事情,他也是爱莫能助

    花蕊夫人喃喃自语,不安的踱步许久,终究是无计可施

    万般无奈之下,她心中一急,忽的上前将石韦的手抓住,央求道:“石爱卿,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后半生,求你一定帮我想想办法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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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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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5368/ 第一时间欣赏大宋首席御医最新章节! 作者:谢王堂燕所写的《大宋首席御医》为转载作品,大宋首席御医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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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介绍:
出身中医世家,祖上据说还是神医张仲景弟子的石韦,穿越到了北宋初年,却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穿到了一个即将被砍头的死囚身上……在这样一个令人神往的时代,石韦决定利用自己超越千年的中医知识,向着“有钱花,有妞泡,有官做,有名赚”的四有青年奋斗。大宋首席御医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宋首席御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宋首席御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