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省委召见
第十四章学习功法(对不起,这是下一章的章节名)
曾经,对虎啸营的人,巫山直接就是碾压的姿态,他感到自己天下大客去得。
要知道,龙腾虎啸在整个世界上的特殊兵种里,都位列数一数二。
不管是哪个训练营出来的军人,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汉。在条件允许的时候,甚至能以一当百。
既然虎啸营都没人是自己的对手,巫山是这么认为的,世界还有谁能抗住自己的攻击?。”
毕竟两大长期处于竞争状态的特殊部队,如果还有人能胜过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既然没有人再来挑战自己,那就说明虎啸营已经没有人能压制自己。
换而言之,巫山就是所谓的兵王,怎么能在世界上去不得?
看到天山派男弟子入门功法,汗珠不停从额头沁出。
单这个最基础的功法,比起曾经学过的拳术,直觉好了不知多少层次。
开篇,就说明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远古时代,荆棘遍布,野兽丛生,人类沦为实力强大的野兽食物。
当是时,人类先贤痛定思痛,决定像动物学习,师夷长技以制夷。
天山派,山高林密,动物种类尤其丰富。
天山派的创始人天山老祖,在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一只老虎的友情。
因此,能够近距离的观察虎类的一举一动。从而掌握了发力方式。
在动物界,老虎肯定不是走兽类体积最庞大的,却是最凶猛的。被谓为百兽之王。
缘何?不外乎它们在捕食的时候,把全身的力气集于一点。
通过无数次的摸索,天山老祖终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逐步走出自己居住的山岭,学习其他动物。
在模仿其他动物的时候,天山老祖开始把自己的经验经验给其他族人。
他发现,人类并不是每一个都像自己一样。能模仿百兽。
最后,根据不断的实验,终于创出适合所有人类奠基的功法。
天山派男弟子入门功法学习。模仿的是鹰首、鹿颈、熊掌、蛇腰、象踢。
当掌握了所有的内容并熟练应用,配合提高人体机能的各种草药,达到筑基。
之后,每个人就要根据自己的特点。确定自己的发展方向。
与徐世友提供的拳术不一样。入门功法着重于观想。
观,就是看图册上惟妙惟肖的图形,想,就是让自己觉得就是所看到的图形动物。
这种鹰,和如今的鹰不一样。功法上描述的是,鹰高旬丈,体长是身高的两倍。
鹰的眼睛,大而有神。像极了现实生活中的猫头鹰。
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耳朵也是鹰的武器之一。没有一个好的听觉,只是靠眼睛,不可能让鹰能获得足够的食物。
鹰鼻,一般没有人会发觉,这也是它们适应环境的产物。
作为天空中的霸主,鹰喜食各种蛇类,越毒的蛇肉味越是鲜美。
然而,毒蛇会喷出各种毒液,最直接的攻击点就是鹰的眼和鼻。
眼睛可以闭住眼脸,就需要听觉来判断对手的下一步动作。
而鼻孔,鹰类经常长期的发展,能轻而易举屏住呼吸,鼻毛把溜进来的毒液全部排出去。
鹰的嘴巴,是最犀利的武器。
当然,作为人类,不可能用鸟类的喙。
为什么还要学习鹰头?
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界,头就是一切行动的枢纽。
通过对头的训练,能让人耳聪目明,思维发达。
看到这里,巫山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就是那只藐视一切的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的听觉有所进步。不错,是听觉。
他能听到院子里喇叭花藤在一点点向上攀登,一只蜻蜓叮的一声停在那里,翅膀还在不停抖动,发出轻微的呼呼声。
窗子外面,二十一只蚂蚁吆着号子,抬着一只菜青虫的尸体往洞里走。
巫山从来没有注意到,窗子下面的石头边上,是一个蚂蚁窝。
领头抬虫子的蚂蚁跑到洞口,触觉在一只蚂蚁的触觉上碰了一下,发出轻微的砰砰声。
一只只蚂蚁出来,有条不紊地享受食物,发出沙沙声。
这种感觉好奇妙,鹰的头能有这么多的作用。
至于眼睛的锻炼,反而简单了很多。
当年练习瞄准的时候,趴在一个地方不挪窝,眼睛的焦距在一点上,直到那一点在眼睛里变得老大。
呼,巫山睁开了眼睛。
昨晚并没有睡得踏实,这时候神清气爽。
“爸爸,妈咪,璐璐姨,”从瑊已经起来了,他惊呼道:“你们在干嘛?”
王璐倏地睁开眼睛,莎莉还在那里一动不动。
“从瑊,”巫山发出了嘘的手势:“你妈妈也在学习武术。”
“武术?”巫从瑊大惑不解,比了个拳术的起手式:“不是这样的吗?”
“你跟我过来。”巫山招了招手,爷俩到了书房。
“从瑊,你小弟弟被人带走了。”他不想在大儿子面前撒谎:“是一位武功高手,他给咱留下这部功法,你看看,有没兴趣。”
“爸爸,”从瑊并没有马上看什么功法,而是急切地问道:“老三那么小,都不怎么会说话,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他行还是不行,”巫山缓缓说道:“或许他以前在语言天赋上不行,在别的事情上更专注反而能取得不错的成就也说不一定。”
“那瞅瞅客厅,悄声问道:“我妈咪和璐璐姨也在学习这个?”
“不一样吧!”巫山不是很确定:“她们那部应该更适合女性。”
“哦。”从瑊应了一句。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
这孩子除了眼睛,其他地方都像中国人。
但正是因为这双眼睛,看上去更为英俊。小帅哥一枚,比他父亲耐看。
今天是星期天,全家人除了双胞胎兄弟,都在学习新的功法。
巫山起先被吸引住,不由自主走到葡萄架下。
葡萄是三年前栽的,那时候,默不作声的小儿子。总是在一旁好奇地仰望着。着。
葡萄架的旁边,就是牵牛花架,几株牵牛花越界到了葡萄藤上。反而被葡萄架上螺旋状的绿须缠死了。
架子下面,有两个小板凳,那是从琅和从玕兄弟的专座。
一晚上过去,板凳上全都是灰尘。
巫山找来一根毛巾。过过细细地擦拭着。用水把毛巾洗干净。
他第一个会说的词是爸爸,后来一直靠着哥哥从琅的翻译,让大人明白他的意思。
昨天,从玕竟然说话了,而且是和自己说话。
睹物思人,看到上面从琅歪歪斜斜写了个玕字的小板凳,巫山不由得又泪光涟涟。
“老公!”王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修炼中退了出来,双手环住丈夫的腰。
她可怜巴巴地说:“我想从玕了。”
“没事儿的。璐璐。”巫山轻轻转过身,拉开她的手。把妻子拥在怀里。
“清风子道长,不知道他有多厉害。”他劝慰道:“但绝对不是你我能够想见的高度。”
“咱儿子有个好的师傅,起点更高,不是挺好的吗?”
王璐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软软地趴在丈夫身上。
巫山吹了吹凉椅上的灰,抱着妻子坐上去。
“璐璐,你不想从玕变得正常和强大吗?”他循循善诱:“那把剑就是清风子道长师门的产物。”
“剑?”王璐仰起娇艳的脸庞:“什么剑?”
“就是你们用来剁骨头的那个。”巫山纳闷,不是你们非得叫剑的吗?
“哦,”王璐淡淡应了一句:“你说骨头刀哇,那是清风子家的?不是归我们儿子了吗?”
得,巫山郁闷之极,啥时候又从剑改成骨头刀的?不过还很贴切,在家里姐俩不就是用那匕首剁骨头吗?
唉,可怜的小女人,好像还不知道咱儿子就不晓得今生还有没机会见着。
在这种情况下,还在一心维护自己的儿子,不想从玕把那锋利的匕首交出来。其实,那跟本就由不得咱们啊。
“恩,是从玕的,”巫山急忙哄着:“那把骨头刀主动与咱儿子融合,才让清风子顺藤摸瓜,找到从玕的。”
“你知道吗?那把剑是清风子那一种人祖师爷的象征。”
“既然是儿子用的,”王璐淡淡神来一句:“还是叫剑吧,骨头刀多难听啊。”
她抚摸着老公满是胡茬的下唇:“你的胡子太肯长了,好像你昨天才剃吧?一晚上胡茬就窜了出来。”
“恩,”巫山隐隐约约能感到家里娘儿俩还在修炼,好奇地问道:“莎莉还在继续,你为什么跑出来了?”
“老公啊,”璐璐苦着脸:“今天我的心情糟透了,没心思。”
得,绕了半天,又扯到小儿子身上去了。
“你说莎莉咋这么厉害?”巫山转移话题:“好像第一次观想,就已经沉浸进去了。”
“就是啊!”王璐没什么精神说话。
应该是中国人自己学的武术,在老外面前都藏了一手。
其实西方人的哲学里,对本国的弟子都不给百分之百的手法,外国人能有机会吗?
想来,不是莎莉不肯学,估计是别人都不想教。
中国古代的武术,师傅在教徒弟的时候都会留一手,也许临死前会教全吧。
代代相传,当初的武学或者其他学科,大都面目全非。
中国武术对国人都到这种程度,更不可能传给洋人。
事实上,西方人的经脉,比东方人要宽不少,学习起来事半功倍。
客厅里,莎莉还闭着眼,一直在观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部下来访
一年之计在于春。对于上班族来说,每个星期一是最忙的,巫山这里也是这样的。
刚到办公室,还没坐定,胡岩就把今天的日程拿了过来,他扫了一眼,正准备说话,手机响了。
看看上面显示的是赵德胜,巫山挥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老赵,怎么啦?”他戏谑道:“难道是要升官,准备告诉我喜讯?”
“算是吧!”电话里的赵德胜话语中露出喜意:“专员,我和老张准备到你那里坐坐,现在有空吗?”
“啊?”巫山愕然:“你们不会现在到了吧。”
“嘿嘿,您说对了。”赵德胜笑声爽朗:“我在张副专员办公室。”
虽说都是巫系人马,又分成不同的派系。
和风本地派、战友派、联合派,三个派系暗中都在较劲。
作为上位者来说,巫山还对这种下属之间的竞争感到欣慰。
在大事情上,大家同心同德。在小事情上,有所分歧在所难免。
“那你们来吧!”巫山莞尔一笑:“我让小胡泡好茶等你们过来。”
张千帆的办公室,就在隔壁。
胡岩的茶叶才放在茶杯里,他就象征性地敲了下门,带着赵德胜笑嘻嘻地走进来。
“怎么啦?”巫山站起来迎了下:“看起来老张也要分别了?”
“唉,专员这些日子你忙着接待高层,”张千帆的嘴角一翘:“我都不敢给您打电话。省委组织部找我谈过话。”
“估计老赵也差不多吧,”巫山坐到茶几前:“两位不知不觉都要赶上我了。”
“专员,您始终是我们的引路人!”赵德胜慌忙表态。
“从李副专员远走。我老赵就成了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人。要不是您提携我一把,不知道如今还在哪个角落呢。”
说着,拿出自己的金雪莲,一个人发了一支。
“别说废话!都去哪儿?”巫山若有所思:“应该就是在本省吧,不然也不该省委组织部的那帮老爷们来接见两位啊。”
“专员,这次是于长风常务副部长亲自找我们谈的。”张千帆准备给巫山点火被拒绝了,自己点上烟。
“想必换届后。于副部长就转正了。”他在抽烟,声音含混不清:“我回土鲁番,老赵去吉昌。”
“唉!”巫山喟然长叹:“咱欧洛泰成了唐僧肉。谁都要来咬一口。本省的来挖人,外省的也来。”
“还有外省的?”赵德胜一惊:“谁去外省?”
“老关的父亲不是退休会原籍了吗?”巫山如今抽烟很少,闻到别人的烟味觉得有些难受。
“关海山到黑省任专员,”他用手驱赶着票到鼻孔的烟雾:“欧阳文明去乌市、杜秋军到城塔、孟家沙尔去巴音郭楞、通拉嘎到伊立。”
“这。”张千帆张口结舌:“咱行署不就搬空了吗?”
“麻辣隔壁!”巫山忍不住在两位下属面前发起牢骚来:“省委那帮大爷们。从来都不考虑我们欧洛泰有多难,培养一个人容易吗?”
“专员,其实我也想留在欧洛泰的。”赵德胜脸上有些挂不住:“只不过省委组织部找到我了。”
“老赵、老张,”巫山郑重地说:“人要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姓巫的无权也不可能阻止你们的进步。”
“谢谢专员的理解,”张千帆也觉得惭愧:“不过我确实觉得在您身边学了不少东西,想出去实践下。”
“我也一样!”赵德胜挺起胸脯:“尽管和您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和风、欧洛泰。到处都是您的思想在闪耀。”
“打住打住!”巫山笑了起来:“再说下去,就要说我的光辉思想了。太祖在世。我铁定是现行反革命!”
两位不知道说什么好,讪讪笑了起来。
他们知道,既然行署这边,每个人都得到不同程度的升迁,其他常委估计也差不多。
至于不升个一格半格的,这些副专员谁愿意离开富饶的欧洛泰到其他地方去?
很简单,如果是平级调动,他们一定会把巫山拉出来说事。
巫阎王的绰号不是白叫的,一个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而已,就是部长又如何?
这次在和风的庆典,没看到专员就坐在赵总理旁边吗?其中的关系,不言而喻。
一个常务副部长,惹毛了巫山,连副部长都做不成,更别想部长了。
所以,显而易见,他们每个人都得到升迁。
不管怎么说,到其他地区的专员也是专员,和巫山的级别一样。
留在欧洛泰怎么办?难道把巫专员和梅书记顶下来?
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君不见赵总理和梅老对这两位的亲昵态度?
不过,在巫山看来,省委这次也太专横了点儿。
上一届的换届选举,可以说欧洛泰等两位主官回来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
好吧,省委要分派人,我们没意见,但总得和我打个招呼不是?
于长风,老子记住你了!巫山在心里暗暗发狠。
为了上位,争取其他地委书记的支持,就拿欧洛泰的人来当人情是不是?
既然自己这边没有得到省委组织部的任何通知,梅家国那边肯定也不会有消息。
先把人叫去,一个个许诺。假如欧洛泰的地委书记和专员发表不同意见,那不明摆着得罪人吗?
“于副部长这人怎么样?”想到这里,巫山想问问两人的意见。
至于他们的职位,用脚趾头也知道。肯定都是专员。
要是这个姓于的不识抬举,巫山真考虑着把他按在那里。
不要以为一个厅级干部不能决定一个省委常委的任命。
目前,巫山和于长风是平级。都是正厅级。
下一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现在的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就成了省委常委、组织部长,相当于一步升天。
相信一个省委常委的位子,还是有很多人眼红的。
只要巫山放出话去,不想于长风接任,那他真的就鸡飞蛋打。
而得到实惠的。就是那些地委书记,毕竟欧洛泰的这些人,都已经谈过话。只差最后换届的任命而已。
一个省委组织部长,是省委常委,那又如何?难道敢对一个地区的事情指手画脚?
巫专员不要说在京城,就是在维省不知不觉就聚集了一大批的人。
这些人在上次换届的时候。已经分散到维省各地。而这一次更得到充实。
“专员,我感觉这人特傲气。”赵德胜在巫山面前自然不会藏着掖着的:“和我说话的时候,居高临下的姿态。”
“就是,”张千帆随声附和:“好像是他施舍给我的一样。而且有意无意中,还让我投靠他。”
“噢?”巫山不淡定了:“知道他的根底吗?”
不要说省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就是部长,巫山几年来也就见了五六面,那还是去省里开会的时候遇到的。
他的心思。一直扑在欧洛泰的发展上,内引外联。光是港岛那大帮子少爷们就够忙活的。
港商、外商、本地新兴商人,一切关系需要打好,所有的矛盾需要解决。
哪有时间去管一个常务副部长是哪根葱?
“好像和您是一样的,”张千帆苦笑着:“据说对方来自京里!”
“哼!”巫山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于长风不可能上位。
有些话不会当着下属的面说,自己知道就好了。
京城大着呢,当年光是将领就五百多位,文职官员和将领们品级相当的就更多了。
于长风,就是另一个时空也没有听说过,要知道那是资讯大爆炸的年代。
既然不出名,就没有必要理会他,直接干掉好了。
就是出名又如何?梅勇一样踩得死死的。
“对了,”巫山心里豁然开朗:“你们两位联袂过来,不会是专程来告诉我喜讯吧?”
“嘿嘿!”张千帆挠了挠脑袋:“我和老赵商量了下,特向您来取经。”
“大家探讨吧,”巫山轻轻摇摇头:“我只不过比你们走的地方多一些,所以视野就开阔一点。”
“不!”赵德胜郑重地说:“专员,虽然没有福分在你的跟前耳提面命一天,这些年我仍然获益匪浅。”
“是啊,”张千帆叹道:“您的思维犹如天马行空。看了您的操作,觉得教科书好像都已经落后了。”
“别给我灌**汤!”巫山笑骂道:“我还不是那么沾沾自喜的人呢。”
“我可以给你们一些建议,”他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土鲁番和哈密,有世界闻名的哈密瓜。”
“首先,这东西季节性太强,可以像葡萄一样做成哈密瓜干或者提取汁液保存。”
“其次,涉及到两个地区的联合问题。一招鲜走遍天下,你想做全,不如把哈密瓜这一个产业做大做强!”
“两个地区联合的力量,应该是壹加壹大于一,形成合力,共同把哈密瓜这个品牌做到全国,做出国门!”
“吉昌州,在乌市边上,很多时候看起来像是省会的卫星城市。”
“目前的情形,咱维省北方比南方走得稍微快一点,运输相当频繁。”
“老赵,你考虑下,能不能把吉昌做货物转运这一块?”
“就我所知,吉昌基本上没有什么特色,遍地农场,省委的各种疗养院也在这里,干脆做成旅游胜地。”
“开发一些人工景点出来,在少花钱甚至不花钱的情况下,吸引乌市和周边的人过来。”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专员,我今后遇到困难找您!”赵德胜那边的难度要大一点,他和张千帆对望一眼:“今天我们还有一件事。”
两人的想法让巫山哭笑不得。(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省委召见
“书记,”赵德胜深吸了一口气:“说实话,在和风发生的事情,我全部知道了。那件事,让我很难受。”
在古时候,有主辱臣死的说法。现在,没有什么主臣,大家都是巫山派系的。
既然领头的人受到了侵犯,其他人都同仇敌忾,对梅家国本身就不感冒,这下更是恨之入骨。
“专员,有人拦住伟人这件事,”张千帆有些忸怩:“咱是不是可以把两件事连在一起,做点儿文章出来?”
“首先,我非常感激你们有这样的想法。”巫山肃穆道:“在欧洛泰这几年,不说其他的,就是你们两个知交就值了。”
“其次,你们可能没有练过太极拳,里面有一句话很有用: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让他横又何妨?我唯一关心的是欧洛泰人民的生活水平是否提高,精神面貌能否健康!”
“金玲的事情,我心里比你们更难过。”
“当年,太祖的儿子跟着彭帅去高丽战场,本来想镀镀金,没想到死了。”
“那样伟大的人,也忘不了丧子之痛,最终把彭帅搞掉或许有这方面的原因,何况我这样的凡夫俗子?”
“当然,她和她同伴没真正出事,要不然,我亲自搞梅家国下来。”
“您的意思是说?”张千帆目瞪口呆:“您不想对他动手?”
这些事情,在巫山的脑海里过了不知多少遍。
维省在欧洛泰的动作。貌似还需要自己在这里干一届。
要不然,就不可能把所有成熟的人手全部调走,因为省委考量着巫山有这个能力来捏合新一届的班子。
按照自己的年龄。直接上书记关键是年龄问题。
真他妈操蛋,巫山在心里经常气的直骂娘,这狗屁倒灶的年龄,对别人来说无所谓,对自己来讲很重要。
越是站得高,手里的权柄越大,就更能利用自己熟知的历史。让中国抢先抓住机遇,一个小小的专员能干嘛?
既然还得在欧洛泰,他希望梅家国能继续留下来。分润一些功劳怕什么?
不要说乌市,就是在京城,大人物哪个不清楚欧洛泰是巫山独领?
专员就专员吧,只要书记不掣肘。比什么都好。
要是突然来了一个不懂行的书记。自己还得花心思整天与市委那边争斗。
两个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最大的愿望是想搞掉梅家国,让巫山直接上位。
他们眼看都是专员了,而专员还是专员,心里情何以堪?
想想吧,所有依靠这棵大树的人全部上位,只有首功者依然在原地踏步,上面那帮人是干什么吃的?
看到两人走在大院儿里。巫山自己也很不好受,估计他们是不是跑出喝酒了。
刚才的理由说得牵强附会。真实原因不想说出来。
难道告诉他们,我就想当国家一号,所以在别人眼里,一定要是一个大度之人。
中国的官员这么多,厅级不知凡几,想当国家一号的人,可不止在厅级这一层。
县级干部不想?省级干部也无动于衷?
才怪,一个个都隐忍着,期待厚积薄发。
假如在当下就暴露出自己的心思,那就是在找死,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朱升在几百年前就说过:“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这话在今天仍然有用,说白了就是把自己隐在暗中。
目前,巫山出的风头够多了,已经不宜再冒出去,引起别人的忌惮。
要不然,今后每上升一步,难如登天。
一万双眼睛看着你,把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放在显微镜下,等着你犯错。
他正在沉思着,电话已经转了进来。
胡岩还是很有分寸的,该问的时候一定会问,有些必须接的电话,直接转进来。
“你好,我是巫山!”他深呼吸一下,沉声应着。
“巫专员你好!”电话那边很公式化:“我是范才真,汪书记让我问你今天有没时间。”
我去,省委书记的话就是命令,千万别当真认为别人征求你意见。
要那样,一个即将离任的省委书记如果不爽就有可能把你死死按在原地。
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巫山自然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范哥,您有什么事儿明说好了!书记的事儿就是大事儿!”
“那好!”范才真直截了当:“你下午三点来见书记!”
语言不容置疑,啥时候省委书记的秘书说话这么强势了?
不过也难怪,想必换届后,范才真也会到地方上去做事儿。
自己做主不像当秘书,如果事事都像传声筒,前任省委书记的秘书又如何?
看来这家伙进入角色很快呀,在领导面前自然还是像小媳妇儿,别人面前已经把官架子抖起来了。
尼玛,看到三尊和几年前同样的大神在那里等自己,心里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尽管谷千里和自己的关系不一样,既然是公事场合,就不可能对自己有过多的照顾,以免让人看扁。
“汪书记、谷副书记、包书记!”巫山站在那里需要三位仰望,颇不自在。
“坐吧,巫山同志!”汪恩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别那么生疏,前些天我们都在一起见过面吃过饭,不就换了一个地方吗?”
“汪书记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巫山假装吐出一口气:“三位虎视眈眈在这里,我心里有些发毛。”
“呵呵,”包天民淡然一笑:“我才不相信巫阎王会有发憷的时候。”
“小山。”谷千里的笑容真诚好多:“放松下,我们就找你来了解下情况。”
“巫山同志!”汪恩冒脸色一肃:“今天,我希望你用自己的党性来保证。在这个房间说的话,不向任何人透露。”
“好!”他心里嘀咕着,如果伟人或者赵总理问呢?
这也就在心里歪歪而已,真说出去估计谷千里也颇为尴尬。
“包书记,还是你来吧。”汪恩冒略微颔首。
“巫山同志,每次见到你,额。除了这次庆典,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
包天民苦笑着:“没办法,我就是做政法工作的。找到下面的人都不是好事儿。”
额?巫山一激灵,难道省委准备搞我?好像没道理呀。
“老包!”谷千里轻叱:“别吓人!”
“呵呵,给你开玩笑呢,巫专员。”包天民也有些不好意思:“不是你自己的事。我们想征求你的意见。”
两个人除了谷千里。应该是最熟悉的。
当年因为监狱的问题,精诚合作,让包天民在国家声望大振,心底里对这个高大的年轻人很是感激。
富贵险中求,所幸他赌赢了。可以说,这一切都是面前的小伙子在牵着自己的鼻子。
这么比喻有些不好听,但所有的节奏都是按照巫山的思路进行的。
毫无疑问,这届过后。包天民直接到省部级。
“问我的意见?”巫山不乐意了:“领导们,欧洛泰成了人才超市。好嘛。一个个都叫到省委组织部来训话,承诺集体升级。”
“但是,没任何人来征求过我们的意见!”没错,他就是想搞于长风:“组织部的人把我们欧洛泰放在哪儿?”
“现在,每一个就要等着上位的官员都翘首以盼,您现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回去之后,假如没有得到该职位的官员会怎么看待我?”
“什么?”汪恩冒眉头一皱:“啥时候省委组织部做过这样的事情?”
面前的三位大佬,换届后肯定都会离开维省,近段时间对本省的事情没啥关注。
“按说不应该呀?”谷千里也很恼火:“至少要在常委会上过一遍吧,组织部的名单都还没拿过来呢。”
包天民老神在在,他在省委里从不争权,只管好自己那一摊子。
当然,老包这人也很独,他不希望别人来插手政法的工作。
“小山,你说的是真的吗?”谷千里觉得难以置信。
“当然啦,谷副书记!”巫山斩钉截铁:“张千帆、关海山、欧阳文明、杜秋军、孟家沙尔、通拉嘎,每一个人于长风亲自接待。”
“于长风?”汪恩冒在沙发上用力一拍:“他有什么资格?难道他认为升任组织部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既然眼药已经上了,巫山就装起了鸵鸟,看着大佬们表演。
“谁家的孩子?”包天民不经意问了一句。
“于强的大儿子,”谷千里嘴巴一撇:“难当大用啊。”
三个人既然决定了,于长风在维省的官途估计就此戛然而止。
“咳咳,”包天民觉得很好笑:“巫专员,我们今天专门来了解梅家国同志的事情,因为你最有发言权!”
“好,”巫山也不可能有所隐瞒,因为没有必要:“但我只说我知道的,猜测的没有根据的我这里没有。”
“那就好!”汪恩冒现在还生气着呢:“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于长风完犊子了,梅家国又出纰漏。”
“不过,我们可以看出,”谷千里不忘为老上级的女婿吹捧:“自始至终,巫山同志经得起考验,自己和身边的人一直在兢兢业业做事儿。”
“那当然!”汪恩冒连自己都没想到,在官路的最后时刻,来了个华丽的转身。
对巫山,他很欣赏,更多的是感激。
如果没有和风,没有欧洛泰,汪恩冒在众多省委书记中泯然众人。
中顾委副主任,要知道主任是赵总理呢!
接下来的问话,巫山大致清楚,肯定要对梅家国的事情定性。(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巫专员的意见很重要
“巫山同志,”汪恩冒的突然又和颜悦色起来:“上次在和风的事情,总理怎么说?方便告诉我们吗?”
姜真的是老的辣,起先看上去勃发大怒,一转眼就和风细雨,比川剧的变脸速度也不遑多让。
“总理?”巫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还能怎么说?他老人家日理万机,就是真正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一定有时间来处理。”
言下之意,我也只是他的干孙子,而干孙子的养女,又隔了好几层。
再说了,一个大国总理,必然胸襟博大,不可能在这样的事情上扭住不放。犯法了,有法律的惩处。
假如让赵立生下命令让维省或者和风县来严肃处理梅家昌那批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看来,省委书记甚至整个省委,都特别注意高层的意见。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事情并没有盖棺论定,还有磋商的余地。
“巫专员,你让总理放心!”包天民牛皮哄哄:“我们维省政法委,绝不姑息任何坏人。”
“这个,”巫山苦笑着说:“当时我让王克俊局长处理的,因为对几位女性没有实质性伤害,所以也就批评教育为主。”
“巫专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包天民轻叱道:“几个京城人,了不起呀?在和风就敢如此猖狂,在京城不知道有多少案底!”
“包书记,我们应该相信京里的政法工作者。”巫山一滞:“既然那边的部门并没有限制他们的行动。说明没有触犯法律。”
“你不是说法律吗?”包天民大手一挥:“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人已经控制起来了,就让法律来为他们做主。”
尼玛。这是要刑讯逼供的节奏哇!巫山倒吸了一口凉气。
尽管通过自己的努力,在维省至少是欧洛泰地区,禁止对嫌犯使用暴力的。
但省里政法委的老大下定决心,下面的人肯定会有办法撬开梅家昌等人的嘴巴。
三木之下,好人甚至连小时候偷看女生尿尿的事情都会说出来,还有什么不能交代的?估计那伙人肯定要去监狱走一遭了。
“好吧,”巫山无奈地说道:“即使梅家昌及其同伙有问题。那又怎么样?梅家国只是他的堂兄而已,而且还不算多亲的,好像还出了五服。”
这一下。轮到省委的三个大佬张口结舌。
首先,梅家昌是成年人,他犯法了,自然会处理他自己。现代社会。不讲究株连的。就是株连又关梅家国什么事儿?
其次,在和风梅家昌做的一切,梅家国毫不知情,当时他正和梅应果在一起。
真要深究起来,难道连梅应果也要抓起来?维省政法系统显然没有这个实力更没有理由。
“巫专员,”包天民深吸一口气:“难道就这么算了?要知道,谭金玲可是你的养女呀!”
“不要说是我的养女,就是亲生女儿也一样!”巫山立刻正气凛然:“法律就是法律。不是任何人手里的工具!”
这话说得有些重,包天民的脸色唰就红了。只是他的脸上皮肤黝黑,看不出来。
“小山!”谷千里看到场合有些僵,马上出来打圆场:“包书记也是一番好意。”
“谷叔叔,我知道。”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巫山也不可能再继续指责一个省委常委。
要不是看在赵立生总理的面子上,就是巫立行的儿子这么说话,都不够格。
“其实私下里,我和包书记是很好的朋友!”巫山呵呵一笑:“要不然,您认为包书记没事儿干非得要去查和风的案件啊?”
“哈哈,就是!”包天民借阶下台:“还是我太着紧巫专员的家属了。”
“巫专员,”汪恩冒书记一直在主导着整个谈话节奏:“伟人同志对欣国的房产问题做出了什么批示?”
“您觉得他会批示吗?”巫山哭笑不得:“他老人家直接把苦主往我身上一推,一步三摇的走了。”
“那倒也是!”汪书记凝重地点点头:“在我的印象里,伟人也不喜欢就任何民间事件发表自己的看法。”
“巫专员,”包天民有些不甘心:“你们欧洛泰政法委的怎么回事儿?这么多天了,还没拿出处理意见来。”
“按照法律程序,总得有个时间吧。”巫山轻描淡写地说:“又不是什么大案要案,难道我们还得召开常委会,限定时间?”
从玕失踪以后,一家人的笑声都少了很多。
不要说巫山的直系家人,就是金春那边三口也蔫不拉几的。
以前,一个不说话的从玕在那里还不觉得,没有了这个人,大家突然感到少了些什么。
尽管巫山不会把家事带到工作中来,毕竟还是受了很大的影响。
说话做事儿,想起小儿子的时候有些失魂落魄。
关于胡少年与梅家国的恩恩怨怨,他压根儿就没心思掺乎。
相信欧洛泰的法院,会给事情一个最终的定性。
“巫专员,能谈谈你对梅家国的看法吗?”汪恩冒不想再兜圈子。
“梅书记这个人,思想政治工作,那是他的强项。”巫山避实就虚:“这些年欧洛泰的爱党爱国教育,始终他在掌舵。”
“问题也就来了!”汪恩冒示意了下谷千里。
在这个时期,所有的资料什么的,大家都习惯于用牛皮纸做的文件袋。
谷副书记在文件袋里找了找,拿出一厚叠纸丢给巫山:“看看吧。”
难怪,起先他们让自己不得透露今天谈话的内容。
这里面的资料要是爆出去。整个欧洛泰官场人人自危。
当然,这上面都是大家对梅家国的意见和看法。
想到身边这些人随时有可能向上面检举自己,今天是梅家国。明天是谁呢?
首先翻出来的,是苏太斌的,怎么这小子也不 和自己打声招呼?
在材料上,他如是说:梅书记是一个做事情不切合实际的人。
前年夏天,他来到富海县考察。
当时我们县委陪着梅书记到了乌伦古湖渔区,他竟然要我们这里饲养温带和热带鱼类。
里面描述得很详细,给巫山的感觉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分明就是省委派人下去的时候,问问看法,他们自己誊写的。
其他人的笔迹自己不一定认识。苏太斌的字明显不是这种,这字比苏太斌那种龙飞凤舞的行草正规了好多。
而且字迹娟秀,一看就不是男人的字体。
几位县委书记,所有的地委常委。除了梅家国自己、巫山和顾大民三个人没有材料在这里面。
“汪书记。这些意见很片面,”巫山直言不讳:“假如梅家国同志是这样的人,省委还要任命他为欧洛泰地委书记,是不是说明省委的决定错误了呢?”
没错,他就是要将省委一军。
凭什么你们做什么事情,就私下里进行?
我这个行署专员,梅家国这个地委书记好像就是你们的提线木偶!
麻辣隔壁,于长风一个小小的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就敢堂而皇之来宣布我欧洛泰官员下一步的厅级干部任命。
省委把坑挖好了,最后找我来征求意见。干嘛?我非得按照你们的意图来行事儿?
假如汪恩冒他们三个还要继续在维省干下去,巫山一句话都不会讲。
如今你们三位都要高升了,今后别人怎么看待我巫山?
好嘛,下面的官员都要高升了,与你巫山无关。
梅家国下去了,是你巫山整的。
“此一时彼一时,”谷千里的眼光有些责怪:“巫专员,干部的错误,都是在任命之后发生的,谁都不敢保证。”
“是,”巫山颓然道:“我就想在领导们面前说句梅家国的公道话。”
“第一,梅家国的字在整个维省的官员中,都是写得最好的那一批人当中的一个。”
在这个年代,一手漂亮的书法,会给自己加分,不然他也不会说出来。
“然后,不管是梅家昌还是欣国集团,那都不是梅家国本人的行为。”
“最后,欧洛泰稳步发展的局面来之不易。作为书记,也许他没有其他书记那么强势。”
“但是,我们的经济发展了,人们的思想水平还停留在过去。”
“更有甚者,不少老百姓会去信一些莫名其妙的宗教。”
“我们欧洛泰,至今没有一例,这与梅家国同志持续不断的思想工作教育分不开的。”
“我的话完了,至于省委想要怎么处理,那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厅级能干扰的。”
三位省委常委相当惊讶。
在他们的感觉中,巫山不要说对梅家国恨之入骨,也不可能有什么好感。
然而在今天的谈话过程中,他始终在不断为对方辩护。
不要说汪恩冒与包天民,就是谷千里心中也赞叹不已。
这小子胸襟开阔,必成大器!
“小山,”顾副书记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你说的话我们都明白了。”
“你想过没有?伟人和赵总理在欧洛泰的日子,梅家国那边不断出现这样或那样的状况。”
“如果我们维省省委不拿出自己的态度,你觉得说得过去吗?所以,梅家国的处理势在必行!”
“不能挽回了吗?”巫山觉得也无所谓了:“鉴于梅家国同志在工作中没有明显的错误,能不能在省内给他平级调动?”
“这个可以!”汪恩冒郑重点点头:“省委政策研究办公室主任想必他比较适合。”
其实,巫山也不是真的想要保住梅家国,只不过给梅家栽一根刺。
只要梅家国不下去,就会始终对梅勇有威胁。
不是一个整体的梅家,才是今后自己需要的。
“好吧,”谷千里笑笑:“那我们就任命代书记,即刻上任。”
名字一说出来,巫山惊讶得说不出话。(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梅系的第二次败退
梅家国这些日子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就像巫山分析的那样,自己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
“什么?”刚下班回家,听文欣月说梅家昌被抓了,他有些恼羞成怒。
在梅家国看来,这肯定不是巫山的手笔。
要是对方真要处理,在现场就不会叫自己过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事过良久,居然算旧账,把他们抓起来了,几个意思?
别人还不确定,梅勇心里有些嘀咕了。
梅家昌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现在看着自己都有些不自然。
他说东,梅家昌不敢往西。
当时带着那几个人回到欧洛泰,相当于是禁足,就是偶尔能到彩石镇文欣月的公司转转。
中午吃过午饭,他们几个像往常一样和文欣月请示出去溜达下。
结果就一去不返,连彩石镇和欧洛泰本地的公安都不知道情况。
这个几个大活人肯定不会莫名其妙消失,最后从几个隔壁店员嘴里才知道被公安抓走了。
“欣月,”梅家国不再有心思看带回家里的文件:“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不是,不是欧洛泰的地委书记,甚至没有一官半职,你会怎么样?”
“无论如何,你是我老公!”文欣月牵着他的手,摇晃着撒娇:“国哥,咋啦?你不知道这样的脸色很吓人的。”
“小月,我可能要倒下了。”梅家国木然说道:“既然不是欧洛泰和彩石镇的公安。肯定也不会是和风的。”
“怎么可能?”文欣月睁大眼睛:“老公,巫山那个人很坏的,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你还为他说好话?”
“小月,这样的话题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梅家国的脸色更加沉重:“要不是他,你以为会有欧洛泰的今天?”
“不要觉得你丈夫是欧洛泰的地委书记就了不起,离开巫山的帮衬,我什么都不是!我就做做思想工作,这些年一直在向他学习!”
“绝不要再对王璐耿耿于怀,今后不许不通过我同意就去和任何人发生纠纷!”
“好吧!”文欣月撅着嘴:“只是我心里难受。”
“小月啊。”梅家国搂过妻子,在她背上轻轻抚摸着:“我下去,巫山一定会在这里。你能不能继续在欧洛泰发展,就要看他的脸色。”
“不!”文欣月的眼角有泪光在闪烁:“老公,我不做了。钱不要了,生意也不要了。我只要你!”
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她亦如昔日那么单纯。
“好,”梅家国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你是我妻我就一定是你夫!”
两口子在书房里相互依偎,等待命运的判决。
吴迪龙这么多年来,一直稳打稳扎,和巫山的关系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也不知道他和朱建国说了些什么,后来对自己相当于不管不问。
有时候,他常常在想。自己是不是错了?
然而,道路是自己选择的。既然当初就选择好了。再也不能回头。
别的事情无所谓,当背叛者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受到别人的接纳,他并不觉得自己还有可能重新走到巫山这边的可能性。
看起来很可笑,行署专员和他的办公室主任竟然不是一路人。
不管是巫山还是吴迪龙,两人都明白,双方总有彻底决裂的那一天。
接到他的电话,梅家国正在看一部片子。
倭国人真的先进啊,他一边看一边羡慕。
在中国怎么不能像鬼子一样,和女人在办事儿中做出各种姿势?
他最喜欢的是一男两女甚至更多女人。
孩子梅中山已经五岁了,他和风小舞之间再也没有过夫妻生活,自然也没有再生育。
孩子的名字是起的山,可见他本人对巫山有多么痛恨,用他的名字来当做儿子的名字。。
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当初自己怎么就那样猴急?所幸把儿子搞出来了。
不过从那以后,风小舞再也不允许自己接近她一步。
看着如花似玉的老婆,却不敢再次用药,他相信再来个一次半次,指不定她就会把自己杀死。
那玩意儿在医院接了,软塌塌的。
后来在倭国治疗过,干脆了就换了,偶尔也还好使,譬如现在。
一个女鬼子学着电影中那样,卖力地做着、舔着。
“花子,等会儿!”听到手机响,梅勇一下子又回到解放前,变成了一条蚯蚓。
“说,吴老三!”他很不耐烦,好久没有硬起来,只有看着鬼子的片子再让女鬼子来些花活儿偶尔还行就被打断了。
“哥,你的心事终于可以放下了。”吴迪龙在电话那头无悲无喜。
“恩?”梅勇依然不爽:“别他妈拐弯抹角的,说!”
“你就是性急!”吴迪龙不得不说:“梅家国时间不长了。”
“说明白!”梅勇来了精神,手抚摸着花子的胸部。
吴迪龙这人不得不说,脑袋很聪明。
他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末了加上自己的分析。
“你是说巫山去了省委,而梅家国没去?”梅勇自然也不傻:“看来这次他在劫难逃了!”
“差不多吧,”吴迪龙说完正事,该谈条件了:“梅哥,我妈最近身体又不好了。”
“没问题!”梅勇十分爽快:“只要你做好自己的事儿,我绝对不差事儿。让人给你妈拿五万。”
他刻薄寡恩是一回事儿,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巫山。那将是自己一生最大的耻辱和对手。
只要打到他,付出再大的代价都愿意。
钱而已,如今倭国人给自己的不知道有多少了。梅勇从来没有去认真数过,反正就是好多个零。
接完电话,他的心情好得没话说,接着给梅应果打电话。
别看在外人面前,都是梅小白在人前人后应酬,那不过是老爷子对他的考验。
眼看这个最出息的儿子貌似不再听自己的话,连贬职下去。他都没吭声。
要不然,梅应果腆着老脸,梅小白也不至于是一个常务副省长。
再说了。假如梅勇的父母还健在,哪有梅小白出头的机会?
爱屋及乌,梅应果对这个大孙子不说有求必应,却很少逆拂过他的意思。
“维省省委看来要对他动手了。”梅老听到消息。心里有些落幕:“原本还想着他能助你一臂之力的。”
“爷爷,您这话说的。”梅勇不以为然:“他梅家国是傻子吗?能甘心情愿给我帮忙而没有任何需求?雷锋只是个传说!”
“你这孩子!”梅应果笑骂道:“哪有这么说梅家人的?”
“爷爷,当年西太后宁与外邦不与家奴是很有道理的。”梅勇沉声说道:“外邦只是不断索取中国的钱财,家奴要她的命。”
“同理,梅家的外姓人难道就比姓梅的差?”他循循善诱:“外人再怎么着,不可能改了自己的姓氏。自己的本家呢?根本就不需要改姓!”
“好,我知道了!”梅老有些兴趣索然,挂断了电话。
梅勇的旁边。花子眼睛一眨不眨,全神贯注听着手机里每一个传来的单词。
“组长!”她不久后在另一个房间。只不过男人换了个倭国鬼子做着和梅勇相同的事情。
“等我把你搞舒服再说!”那矮粗的鬼子喘着粗气,话没说完一泄如注,自己哇哇大叫着。
“梅家国和梅勇如今不在一个层面上,建议不需要再考虑梅家国那边。”她厌恶地看了一眼刚放进去就完蛋的小虫子。
“组长,希望能派人去欧洛泰,实地观察巫山!”不得不说,女鬼子对工作很热情。
“组长,组长?”花子还待说什么,那趴在上面的鬼子已经打起呼噜来。
“八嘎!”她低喝一声,自己用手在下体抚摸起来。
梅家国也得到了巫山去乌市的消息,他几天都阴沉的脸色,现在终于像得到解脱一样。
“大民,只是拖累你了。”他有些歉意,当初顾副省长把本家托付给自己,没想到自身难保。
“书记,您这么说就有些矫情了。”顾大民淡淡摇着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欧洛泰已经腾飞,每个人都能得到升迁。”
“怎么?”梅家国有些惊讶:“难道你也升官了?”
“**不离十吧!省纪委常务副。”顾大民好像也是张扑克脸,估计他会不会失去了笑的功能。
“那就好!”梅家国确实很高兴:“你觉得那边叫巫山一个人去是什么意思?”
“很难说!”顾大民抿着嘴唇摇摇头。
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智慧型的人物,这些问题对他来说太高大上了一点儿。
两人就在梅家国的办公室里,有一搭无一搭唠着。
顾大民从副厅到正厅,也算是一个小跨越了。
梅家国这些年撑得很累,表面上他对巫山很淡然,实质上一直提防着,生怕对方把自己搞下来。
别看自己是地委书记一职,在上层人眼中和巫山相比,两人根本就没在一个重量级别上。
要不是梅家国有自知之明,怎么可能当一朵绿叶,长期做着思想工作?
秘书都下班了,两个人有离愁有伤感,连女人经常唠的话题都掏了出来。
没办法,实在太熟了,他们该聊的话题都已经聊过。
貌似从没谈过吃食啊,穿着什么的。房间里的电话顿时响了起来,分外刺耳。(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代书记巫山
ps: 晚上那章不能起点发出来。小小吐槽,现在我上班,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八点回家。每天赶稿就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昨晚没精神,这章是早上现赶出来的。今晚那章,应该在十点过后,对不起大家。
谷千里副书记下一步应该去中部省份担任书记一职,汪恩冒也好像在逐步培养他适应省委书记的角色。
在公众场合,汪书记很多时候都在隐身,让谷千里代行省委书记的职责。
“巫山同志,”谷副书记咳嗽一声:“省委想知道你对新任地委书记的意见和要求,放心大胆地说,不要有什么顾虑。”
“汪书记,谷副书记,包书记,”巫山正色道:“恕我直言,欧洛泰的形式来之不易,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们只能继续前进,否则就要掉队。”
“不容易呀!六年前,我只身来到和风,五年前主政欧洛泰,一步步走来,如履薄冰,生怕行错一步。”
“其实,我心里蛮难受的,每次拿到手就是一副烂牌,好容易整合起来,马上又拆得七零八落。”
“我首先对今后要去欧洛泰的同志进行表态,必须是年富力强,有可塑性的。那种已经形成固有思维模式的人,还是别去养老。”
曾经的张万伦,占着自己资格老,刚开始去的时候还是出了不少幺蛾子。
好在梅家国经过一些时间的观察,及时抽身出来。
要不然。一个地委书记和副书记联合的力量,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下面的人可不知道巫系人马一家独大,说不定欧洛泰中下层的人除了他的根据地和风以外。其他的县份肯定要拉走不少人。
到时候,行署的命令根本就得不到下面的执行,发展经济不过是个笑话,都浪费在内耗上。
所幸,一切都走入正轨,没有让欧洛泰滑入危险的轨道。
“小山,”谷千里脸上有些挂不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因为在欧洛泰和巫山好多事对着干的张万伦。就是他安排过去的。
在组织部长任上,他觉得那人还不错,对自己很恭敬。
可惜没想到。时位之移人,一个副书记和专员,都有可能竞争下一任的地委书记。
他暗示过到了之后,让张万伦和巫山多多沟通交流。
谁知道那家伙也太心急了些。屁股兜没坐稳。就想抓权,弄得黯然离场。
“至于书记,”巫山皱皱眉:“别的不管,千万别让他来对经济发展指手画脚,不懂装懂。”
“毫不讳言,对经济建设我自称专家,没有任何人敢于质疑!”
听到这里,汪恩冒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和包天民相视一眼。
“巫山同志,”谷千里面有得色:“假如你是书记。你想怎么做?”
“我?”巫山一愣,咋扯到自己了?
“我只会抓一些大项目,”他眉头一蹙:“不会对行署的事情指手画脚,除非是方向性的错误。”
“思想工作,是肯定要抓的。”巫山侃侃而谈:“但我不会教条的去做。”
“前人的东西,毕竟是前人的,有时代的局限性。”
“梅家国同志的思想教育工作,个人觉得有些过时了。”
“新的时代,让老百姓有新的目标和方向。”
“噢?”汪恩冒饶有兴趣地问:“有具体措施吗?”
“有!”巫山肯定地回答:“道教如今已经深入人心,在普通老百姓里影响甚重。我们一定要加以正确引导,不然又是一个黄巾道。“
“有道理!“谷千里若有所思:”听说还是你当初牵的线,为什么突然之间又要限制道教的发展?“
这句话说完,他有些后悔,毕竟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他也是在王铁成那里听说的。
但旁边的两位听众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汪恩冒去中顾委,那是换届后的事情,如今只是一个意向,他自己不清楚那段往事。
至于包天民,他根本就不清楚巫山的经历。
当然,两位都是聪明人,压根儿就不接话。
赵总理的干孙子,要是没两把刷子,也不可能被上面相中,以那么小的年龄直接成为副厅级干部。
“此一时彼一时吧,”巫山叹口气:“宗教,永远只能是辅助作用。”
“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在中国,道教黄老学说的清静无为,让一些思想激进者趁势攻击。”
“当然,道教本身并没有攻击性。譬如张角,就是披着道教外衣。”
“佛教在南朝时更是盛行一时,因为佛教确实可恶,历代灭佛的皇帝很多。”
“我可不想到了今后有一天,需要调集军队来灭绝道教。”
“所以,在源头上,什么时候就一直要警惕。”
三位大佬悚然一惊,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目前在少数民族地区,道教弟子用中医和武术为突破口来发展的。
如果真有一天,全国到处都是道教弟子,一呼百应,那就到了危险的边缘。
“那你觉得该怎么抑制?”包天民觉得有些棘手:“总不成天天把那些道士们召集起来上政治课吧。”
“要不,先把那些家伙抓起来?”他挠挠头皮:“好像也没有理由。”
其实,以巫山的理解,包天民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只不过,大智若愚,他在外人面前总是很巧妙的包装自己,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草包。
开什么玩笑,从公安干线出来的人。破过的案子不知凡几,一个草包怎么可能当上政法委书记。
“没有必要,”巫山呵呵笑着:“部队!用军人来担任道观的教官。武术。在部队里很多士兵都会。”
“这也可行!”汪恩冒抚掌而笑:“人家会不会笑话我们挂羊头卖狗肉?”
“呵呵,”巫山抿嘴一笑:“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教官是军人?”
“说的也是!”谷千里反应过来:“那宗教影响应该可以消弭于无形。”
“巫山同志,”汪恩冒接着发问:“抑制道教自身传播你说了,还有其他方式来进行思想教育吗?”
“在我看来,“巫山微微沉吟:”我国目前对群众影响最深的就是电影和电视。因此,我们要在这上面来做做文章。“
“电影电视?“汪恩冒眉头深锁:”这上面不好做文章啊,那要涉及到和广电那批人打交道。“
“对呀。“谷千里叹了口气:”他们没人把我这个副书记当回事儿,天山电影制片厂的好多片子都被禁播。“
他确实相当苦恼,因为分管文体方面的工作。经常都要为制片厂的事务上京奔忙,没谁鸟他。
“何必要他们批准?“巫山自信地一笑:”我们拍我们的,播我们的。宣传片的名义如何?科教片的名义又怎么样?“
“呵呵呵呵,“包天民乐了:”咱先斩后奏。先放了再说是不?“
“何必要奏?“巫山嗤之以鼻:”我们有自己的电影院。自己的放映员,都是闲着的,还要折旧和付工资。“
“哈哈,“包天民始终在乐:”你的意思咋就像废物利用呢?“
“这体制太僵化,“汪恩冒若有所思:”我们不能做全局的改变,在维省改变下,也权当是改革了。“
“这个革不好改呀!”谷千里感叹着:“如今的生活,就是孩子们的天下。父母不再是家里的中心。子女才是。他们喜欢什么,父母就会带着家人去看。”
“对。大体上说。孩子们喜欢的不是传统的电影电视。”包天民显露出自己的精明:“什么黄蓉、郭靖、冯程程、许文强。”
“你们家小瑞今年几岁?”汪恩冒竟然拉起家常来:“我们家小凤,喜欢什么麦基逊、孙悟空。”
“但是我们的电影工作者,一直还停留在建国时期那种环境下在拍片。”
谷千里看到显然不是和聊天,露出苦笑,把话题兜了回来:“想想吧,一整就是我军一个人俘虏敌人多少人。”
“是啊,”包天民也连连摇头:“大家都是军人,在战场上哪有这么轻松的战事?那都是扯淡。”
“国党的军队也太他妈奇怪,”谷千里叹口气:“你他妈要拼命找倭国人,找鬼子兵啊!”
“结果看到当年的鬼子望风而逃,和我们还真枪实弹打了好几次。”
“咳咳,”汪恩冒提示道:“巫专员,你有什么措施?”
旁边貌似在唠嗑的两个人这好像才突然发觉原来屋里还有一个人,赶紧住嘴。
“这个,”巫山也不可能轻易作答:“我得和天山电影制片厂的人联系下,大家坐下来谈谈。”
“他们有什么诉求,我们该怎么配合。除此以外,是是不是也应该拍摄一些电视剧之类,来迎合观众。”
“很简单,电影也好,电视也罢,那是一种经济。只有老百姓爱看,我们的电影、电视就可以做广告赚钱。”
“你说电视赚钱倒也罢了,反正前后都有广告的。”谷千里好奇道:“电影也能把广告植入进去?”
“为什么不能?”巫山反问道:“譬如一个公司自己出钱拍摄的影片,片头上就应该打着某某公司出品。在里面不妨出现该公司的产品。”
“老包,你有不同意见?”看到包天民在一旁不停摇头,汪恩冒止不住问道。
其实,巫山也看出来了,汪书记在平衡上已经达到炉火纯金的地步。
今后自己在这方面得像他学习,真要有一天当上书记了,学会在下属面前多多应用。
事实上,现在他已经在尝试着玩儿这一手。
巫系内部有不同诉求,当然不可能满足每一个人每一个想法,大家求同存异就好。
“我没意见,”包天民想不到省委书记点自己的名:“不过,巫专员这句话说得太满。他们真的有需求,我们怎么满足?”
“譬如,这部戏要请大明星,港岛的,外国的,这样的要求显然不合理。”
“没关系,”巫山摆摆手:“我们可以尝试。”
包天民以为他在说大话,闭口不言。
“由于时间关系,今天我们就不耽误巫山同志太久了吧!”汪恩冒看了看座位上的钟:“老谷,你来宣布?”
“好,书记!”谷千里当仁不让:“巫山同志,精省委研究决定,在换届之前,由你来担任代书记!”
“我?”巫山指了指自己的鼻头,看到三个人肯定的目光,一时之间心里五味杂陈。(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巫书记主持的文艺座谈会
“巫山同志,”省委书记汪恩冒思索了片刻:“这样你看如何?由你牵头,主持一次我省文艺工作者的研讨会,大家都广开言路。”
“汪书记,您不觉得我的级别不够吗?”巫山晒然:“不说其他的,就是文联主席、天山制片厂厂长两个人都是正厅级吧?”
“行啦!”汪恩冒大手一挥:“以省委的名义召开,你主持就是了。然后,根据这次的情况,在欧洛泰率先展开。”
因为有了省委书记的任务,巫山暂时还回不了欧洛泰。
再说了,这些年地区平稳发展,暂时回不回去无关紧要。
当然,真正要开这方面的会议,也不妨假公济私,把自己的得力助手闫海东也叫过来,毕竟这些也和宣传工作沾亲带故不是?
虽然主持会议的只是一个厅级,很显然汪书记对会议很重视,专门安排在省委的会议室里。
闫海东对这种形式的会议驾轻就熟,而巫山就一甩手掌柜,把一切交给他就不管了。
其实,这也是不断在为闫海东打知名度。
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些日子听说的要调走的欧洛泰政府官员,差不多都是搞经济建设的。
这也很好解释,每一个地区都想把本地区的经济工作搞上去。
至于其他的官员,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
这些年,欧洛泰的发展诚然不错。也离不开闫海东带着宣传部的工作人员,夜以继日地策划,不遗余力地把整个地区的形象推向全国。推向整个世界。
要是这样的功臣都不能够获得高层的承认,巫山就有些耿耿于怀。
自古文人相轻,会议室里除了与相熟的人说上几句,这些文艺工作者都正襟危坐,不想和周围的人交流。
“请省文联主席鲍文华同志、天山电影制片厂厂长苏飞同志到主席台就坐!”看到人来得差不多了,闫海东作为主持人大声宣布。
要是别人看到这种场景,会感到非常奇怪的。
在一般场合。大家总会在主持人说话之后开始鼓掌。
这里的掌声,零零星星拖拖拉拉的,好像那些鼓掌的人都是被别人逼着一样。
“大会第一项。”闫海东朝主席台上的巫山说道:“请会议主席巫山同志讲话。”
这次的掌声稍微热烈一些,毕竟在维省混的人,就算是文艺工作者,都或多或少听说过这个年轻专员。不。现在是代书记。
人们常说,隔行如隔山,想不到在这样的场合都要出来,难道他懂文艺?
怀疑没过多久,巫山已经开始在讲话了。
“同志们,我是巫山。”他的开头直截了当:“省委决定让我来主持这次会议,实在有些汗颜。”
“在座的很多同志都是德高望重,按说你们更有能力和水平来做这个工作。但既然任务到了我的头上。肯定不会知难而退。”
“现在,我就简单谈谈我对这次会议的期望。”
“首先。这次会议并没有一个主旨。写文章,要有一个中心思想,但我们这次会议唯一的目的,就是探讨如何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文艺工作者与时俱进,跟上改革开放的节奏。”
“说实话,我对这么些年的文艺工作,不管是全国还是在维省,是相当不满意的。十年浩劫过去了这么多年,貌似我们的思想还停留在特殊时期以前。”
“诚然,可能大家在这期间受到了不白之冤,灰心丧气。”
“据我所知,与会的同志绝大多数都是党员。党就是我们的母亲,在有些特定的场合,也会生病。”
“在她患病的过程中,难免发脾气使性子会损及自己的子女。”
“在我老家,有一句俗话,叫儿不嫌母丑。”
“无论如何,母亲病了,我们就治疗。”
“如今,我们的党已经身体安康,走在一条正确的大道上。而我们依然如此消沉,那肯定是不对的。”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同志都是这样。”
“譬如王洛滨同志,他的苦难,相信大家都很清楚。”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判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二十年。”
“两年后从监狱假释出来,整了个带罪服务。”
“后来又被关回监狱服役十年。”
“大家看看,如今五十岁的王洛滨同志,他向命运屈服过吗?没有,从来没有!”
“不管是他在入狱前还是在监狱里,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音乐的创作。”
因为这次会议来的人都是些文人,说白了比较愤青。
不少人喜欢无病呻吟,愤世嫉俗,并没有想着如何来改变这种状况。
因此,巫山一定要先抬出一个典型来,让大家有所参考。
“诸位,扪心自问,你们和王洛滨同志相比,对得起党员这个光荣的称号吗?”
“我感到很奇怪,有些人不想着怎么样为我们的建设服务,整天批判这批判那的。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你以为自己是谁?批判家?”
“人无完人,每个人都会犯错。就是伟大如太祖,也不可能十全十美,你在旁边用显微镜盯着别人,盯着社会。”
“与其这样,西方的那些对社会主义严重不满的人比你们更适合这个工作。”
“他们整天在各种渠道上发布对我们国家不利的消息,你们在国内呼应,难道你是他们的支持者?”
巫山从刚开始就没打算把主动权交给别人。既然有了一个典型,就是一个好的参照物。
有些人。特别是前欧洛泰副书记张万伦为首的人,在报纸上发表一些不合时宜的文章。
你可以发布,我就给你定性。
果然。张万伦坐不住了。
“巫专员,据我所知,你并不是一个文化人。”他率先发难:“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大肆攻击我们这些文艺工作者。”
“打住,你这么发言本身就是不礼貌的。”巫山怎么可能跟他客气?
“比你年龄大的,有很多。比你有才华的比比皆是,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来发言。”
你他妈不做声也就罢了,既然敢跳出来,我就一棒子打死你!
“我感到很奇怪。一个整天想着如何玩儿女人的人,怎么可能可能是一位文艺工作者。”
“不好意思,你的文章我都看了,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我们欧洛泰的发展有目共睹。在这里。我警告你,今后再有此类文章来攻击我们的地区。”
“我不得不说,会让检察院起诉你,连发表你文章的报刊杂志一起起诉。再说了,我刚刚被省委任命为欧洛泰地委书记,不再是专员。”
“尽管在我国有不以成败论英雄的说法,我想着不过是鲁迅先生说的阿q精神。”
“成王败寇,你在政治上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今天坐在这里。本身就是我们的党给你一个继续为老百姓服务的机会。”
“但是,你没有珍惜。并没有反省自己究竟错在哪儿。”
“要说文化人,我想我应该是。不知道人大的博士和国家党校的双料博士,够不够这个级别。”
“要说发表的文章,我先后在国家级和国外的刊物上发表过不下两百次论文。”
“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我都获奖了。”
“我不知道,你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很简单,”张万伦眼睛一转,并不气馁:“文艺工作者,自然是发表与文艺有关的,好像并没有听说你在这方面也有所表现。”
“你太孤陋寡闻了,”巫山嗤之以鼻:“如今传唱度很高的彩云之南的原作者就是我。”
“不要拿作品和我说事儿,因为你没有任何一部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下,张万伦彻底哑火了。
这里不少是有深厚功底音乐工作的人,诸如王洛滨之类。
在他们看来,很多原创都需要修改和打磨,才能发表。
一个名不经传的港岛女歌手,居然唱了一首关于彩云省的歌曲。
不得不说,国内的很多词曲方面的专家,自然想在其中找找有值得攻击的地方。
因为目前港岛还是在英国的统治之下,文艺工作者好多时候,都在琢磨着怎么样去攻击资本主义的作品。
然而,让他们很失望,彩云之南这首歌,不管是在词的创作上还是在旋律的表达中,是目前大陆还没有的高度。
有了这个开头,巫山接下来的工作就比较好做了。
尽管是文艺工作者,又分成了不同的类型。
有的是以发表小说和文章为主的,他们有一个相对独立的圈子。
有的是在音乐方面颇有建树,王洛滨就是其中的代表。
有的则在剧本和电视电影作品中有所成就,以天山电影制品厂为首,笼络了一大批编剧之类。
本来,不少人一样在怀疑巫山的水平和文学素养,前面的话让大家打消了顾虑。
一个文化人,并不是因为你戴着眼镜,兜里揣几支钢笔。
你得拿作品说话,只要是出名的,质量过硬的,不要多,一样就够了。
很显然,巫山不管是在学历上还是作品里,都取得大家的认同。
今天的会议,文联主席和天山电影制品厂的厂长,只需要他们来组织自己系统内的讨论。
在这里,巫山乾坤独断,要求每一个组,都要拿出改革的意见,制定一个发表的标准。
工业产品有标准,文艺作品也需要。
而且还要讨论今后究竟该怎么来适应社会的发展,别老是发表一些内容空洞为社会主义歌功颂德的作品。
至于张万伦,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哪儿都有,也就捣捣乱罢了,就像苍蝇一样,挥起苍蝇拍打死就是。
这样的讨论,肯定要规定时间。
要按照常规的会议,特别是文艺方面的,就像菜市场一样,只有民主没有集中。
巫山给他们规定了时限,在一个月之内必须出台,并把会场从乌市移到了欧洛泰。
相信在维省最好的环境中,大家会满意的。
刚回欧洛泰,出了让巫山不知道是该惊讶还是庆幸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提早的和不该出现的伴侣
梅家国还没有走,反正省委也对他什么时候去上任没有规定时限。
一方面,文欣月的公司还在这里,他得关注下。
这次,梅家国没有客气。
虽然,他对公司的管理很不擅长。但巫山曾经的意见又被他翻了出来。
公司里的股东,光拿钱不干事的,赶走;干事但只是在里面捣乱的,一样不留。
这样一来,欣国集团里面只剩下纯粹的经理人,相信今后公司会出现良性发展。
另外一方面,他也很是怀念这个仕途起步的地方,还想和巫山交交心。
如论如何,两人尽管处于敌对的派系,并没有真正撕破脸不是?
“老巫,谢谢你!”见面的第一句话,梅家国就表示感谢:“我知道,要按照省委的意思,好像准备一棍子把我打死。”
“老梅,咱俩之间不需要那么多客套!”巫山制止了他:“你并没有犯错,只不过在你身边出现的事情让你蒙受了不白之冤。”
“世界上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包袱,轻装上阵。相信总有一天,你又会出现在大家面前。”
当然,真正的目的肯定不会说的。
难道能告诉他,保住你就是让今后你和梅勇继续打擂台?
真要按照省委的意思,那就确实麻烦。不仅有可能给一个处分,还有一撸到底的危险。
相信梅应果在这样的处理上。不会为梅家国说话的。
他的一切,都是从梅家的发展角度出发。
一个在赵总理和伟人面前丢脸的人,不值得他去维护。
不得不说。这些年梅家国还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可惜,还是因为自己的根基太浅薄,基层经验不足。
梅家国来到欧洛泰,要是和巫山一样,直接从县里干起才是最好的选择。
地区的起点固然很不错,常规的说法是高瞻远瞩,切实一点。就是拔苗助长。
“老巫,其他话我不想说。”梅家国郑重其事:“我想在我不在欧洛泰的日子里,你对欣国的发展给予一定的照顾。”
“老梅。”巫山直言不讳:“企业的发展,要合乎市场规律。我不会去偏袒任何一个企业,哪怕我养子的也一样。”
“更不可能去打压一个企业,毕竟他们都是欧洛泰经济有益的补充。”
梅家国并不会认为巫山会打压欣国。否则也不可能在省委书记面前据理力争。保住了自己东山再起的可能性。
关心则乱,他是真的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的事业毁于一旦。
他算是看清楚了,从今往后,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企业管理虽然不懂,在机关和政府工作这么多年,看人还是有一套的。
相信欣国经过大刀阔斧的改革,阵痛之后,必然会为新梅家带来想象不到的收获。
老梅家肯定没有指望了。从头到尾,梅应果没有出来哪怕是说只言片语。
两个人本身就尿不到一个壶里。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能说相敬如宾。
第一次亲自到巫山家里的梅家国,相谈不久也就回去了。
有些事情,他知道这个年轻的专员本身就不会去做。
然而要不来一趟,总是不放心,觉得不踏实。
刚要吃饭,突然两个几个不速之客。
人是谭金玲领来的,王洛滨的到来,让巫山很是惊讶。
而依偎在他旁边的女性,则让巫山有些奇怪。
“这位是?”既然是王洛滨的女伴,巫山肯定要问他:“以前好像没见过。”
“陈平,”王洛滨很不好意思:“就是大家口中的陈三毛。”
“你就是陈三毛?”巫山的嘴巴里能塞得下一个鸡蛋。
她和曾经出现在网络里的照片上不太一样,看上去就是一个大家闺秀。
在原本的时空里,两人也相恋过,不是现在的时间,是一九九零年前后。
随着宝岛的回归,大陆和台岛不再像历史上那样对立。
两岸的人随时过来过去都很自由,不像原本时空的港岛,还需要什么通行证。
估计今后港岛也不会,毕竟台岛回归,东南亚到手,国家会一视同仁。
港岛经济不管怎么发达,不过是中国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你好,巫书记!”陈三毛落落大方:“我是金玲的朋友。”
旁边的谭金玲咯咯笑着,把面前的年轻人推到养父跟前。
“爸,他是李连捷。”她笑颜如花:“我在拍少林寺的时候认识的。”
“啊?”巫山大吃一惊:“你演过少林寺?不是丁岚吗?”
还有些稚嫩的李连捷和谭金玲都觉得很惊讶,齐声问:“丁岚是谁?”
额?原来根本就不是另一个时空里的少林寺了?
听说自己养女参演了少林寺,不管是大陆还是港岛的电影人,必须要给老巫家面子,毫无疑问,金玲肯定是女一号。
“爸!”谭金玲摇晃着巫山的胳膊:“你也太不关心我了,竟然连我主演的电影都没看过。”
“行啦妹妹,”谭金春在一旁哑然失笑:“咱爸这些年多累?哪有时间看电影啦。再说,你又不告诉他。”
“爸,如果她给你说她有参演,相信你再忙一定要去看的,是不是?”
说着,这小子还促狭地挤了挤眼睛。
“那是!”巫山拍拍后脑勺:“王先生陈小姐,小李,快请坐,一起吃晚饭。”
既然家里来了外人,王璐和莎莉带着孩子到另一边吃饭。
巫山不想让莎莉他们娘俩暴露在公众面前。他相信王洛滨和陈三毛的人品。
但万一呢?一不小心说漏出去,不管是对自己还是他们母子,都是巨大的伤害。
而自己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妻子。结果很难预料。
“闺女呀,吃菜!”巫山没有客气,在外人面前,毫不掩饰对养女的喜爱。
金春一家三口,自然没有到这桌,他们得陪着自己的母亲们和两个弟弟。
不曾想,谭金玲拿起筷子。给李连捷碗里不断夹菜。
没办法,巫山只好视而不见。
“三毛女士啥时候到的欧洛泰?这孩子从不给我说她的情况,”巫山有些歉意:“我还真不知道你和她是朋友。”
既然和金玲他们一起过来。显然两人是朋友。她和王洛滨的关系,显然没有那么亲密,那就只能说和三毛是朋友。
再说了,她有自己的男友。不可能在男友面前对另一个男人好。
这孩子有些爽直。但并不傻啊。
至于王洛滨就没必要那么客气。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相当于是自己人。
“爸!”谭金玲不乐意了:“你啥时候关心过我?”
她翻了一个白眼:“我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你都没见过。”
“行!是爸爸不好!”巫山这话发自肺腑:“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把你朋友带家里来,爸都欢迎。”
“嘿嘿,这还差不多。捷子,额就说嘛,你还不相信!”金玲俏皮地吐吐舌头:“三毛姐经常来港岛。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了。”
“她本身就喜欢王先生的作品,对维省的了解。还不如对王先生熟悉。你看。”
说着,金玲恶作剧地盯着两人吃饭时还表现出那种亲昵。
“很正常啊,”巫山解围道:“我们老王也需要一个人来照顾自己的生活。”
王洛滨平时也是一个很爽朗的人,现在脸红得像一块布,不停吃着三毛给他夹的菜来掩饰。
大陆改革开放还才刚刚起步,人们的观念并没有多开放。
年轻人之间如今牵牵手搂搂抱抱大家觉得很正常,但四五十岁的人嘛,就有些惊世骇俗了。
“哈哈,三毛姐照顾人?”金玲莞尔一笑:“我估计还是需要王先生来照顾我三毛姐!”
“你这孩子!”巫山被逗乐了:“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的朋友的?”
“本来就是!”金玲理直气壮地说:“我三毛姐做饭做得不好吃。”
巫山简直对自己的养女无语了,这孩子就是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
“巫书记,金玲说得很正确。”三毛不以为忤,展颜一笑:“和洛滨在一起,都是他在照顾我。”
“男人嘛,就应该对自己的女人好!”金玲不服气:“姐夫,你得好好对我三毛姐呀。要不然,哼!”
说着,她举起自己的小拳头,把桌子上其他人逗笑了。
李连捷可能习惯自己女友的说话方式,只是憨憨的看着她。
像三毛和王洛滨这样的人,估计婚礼之类不太看重。
但只要他们有婚讯传出,巫山再忙肯定要去捧场。
“你还说呢!”巫山瞪眼过去:“有了男朋友也不告诉家里。”
“谁说的?”金陵狡辩道:“我带他见过爷爷奶奶和二姑奶奶了。”
尽管知道李连捷的身份,巫山还是故作不知。
很简单,刚才他已经在大家面前展示出自己是一个电影盲,贸然说出来就会让别人不理解。
“小李,在这里就跟在家里一样,别客气。”巫山充当起一个父亲的角色:“你现在做什么?”
“巫书记,我是演员。”李连捷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过来。
也不知道这么大的男人,咋就害羞到这种地步。
至于这孩子的人品,巫山还是肯定的。
在原本的时空,他找的老婆叫李智,并没有听说过关于他的任何绯闻。
相信只要他没有不轨之事,金玲也不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别看这丫头天真烂漫,蛮活泼的。在对待男人的问题上,还是很慎重的。
从她成年以来,从来没带过男性到家里来。
至于围在金玲身边的花花草草,巫家怎么可能让那些人接近自己的家人?
可以这么说,只要她自己不愿意,没有任何人能够怎么样。
和风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
“还叫巫书记?”金玲嗔怪道:“这是我爸!”
“啊?爸,”李连捷更加不好意思,觉得不对:“叔,我是演员。”
“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养得起我闺女。”巫山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应该看得出,我们家闺女生活条件比你优越很多。”
李连捷放下了筷子,没有说话。
他皱着眉头,不断考虑着。
旁边正在秀恩爱的三毛和王洛滨也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我挣的钱都给她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巫山对天山派男弟子入门功法的层次加深。
以前,他对如何应用神识,根本就不知道窍门。
尽管功法上说得很清楚,他还是一知半解的。
如今,通过不少次尝试,巫山已经驾轻就熟,时而放出自己的威压。
在文艺座谈会上,不少人看到张万伦面如土色,还以为是这人心虚。
其实不然,那是巫山有意制造出来的。
如若不那样,那人根本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都离休到文联了,还怕什么?
欧洛泰的地委副书记到维省文联,既不是主席也不是副主席,任何官职都没有。
张万伦的身上,只挂了一个副厅级调研员的头衔,这对于一辈子的官迷来说,不啻于是最大的仇人,死也要咬两口。
可惜,当时他觉得全身好像被万斤压着,面如土色,大汗淋漓。
随即,旁边的人传来的鄙夷目光,让张万伦从此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
换而言之,今后他即使想找巫山的麻烦,都没有了任何资本。
政界?开什么玩笑!维省官员谁不知道巴结这颗政治明星?
本来想趁着姓巫的在文艺圈没有任何根基,借那个机会好好羞辱一番,不蒸馒头争口气。
结果却与他的愿望背道而驰,永世不能翻身,据说回家后就病倒了。
不要以为神识是那么好练的,巫山刚开始用动物做实验。居然把一条狗吓疯了到处跑。
还好是一条流浪狗,让巡逻的公安给处理掉。
要是针对自家的虎子,就大发了。
没错。此刻他对李连捷用的就是神识的威压。
另一个时空里,像李连捷、程龙等功夫巨星,听说本身的武功底子不错。
特别是眼前这小子,十二岁的年龄参加成年组的全国武术比赛,竟然也能获得冠军,可见功夫之好。
电影处女作《少林寺》上映,此片内地以当时一毛钱的票价。累计票房高达1亿元人民币。
《少林寺》作为第一部在港岛上映的内地功夫片,在当时复杂的政治环境下,《少林寺》创下2616万港币的记录。
这个时空里。巫山确实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看什么电影,不知道具体情况。
想来,这部电影的票房绝对比原本时空要高得多。
改革开放提前了好几年时间,老百姓的口袋里有了钱。物价上涨。票房高一些是很正常的。
更何况,宝岛和中南亚回到祖国的怀抱,放映区域大大增加。
可以这么说,李连捷在如今的环境下,应该是华人圈里数一数二的功夫巨星。
而他的真功夫究竟怎么样,巫山突发奇想来考证下。
旁边三个人的眼中,李连捷的眉毛越皱越深,紧跟着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看到斗大的汗珠从心上人的额头不断滑落。眼睛都鼓了出来,金玲慌了神。
“捷子。你怎么啦?”她拿起手绢给男友擦汗,焦急地说道:“你不是对我讲,练武之人身体底子好,不会生病吗?”
“爸!”看来谭金玲用情很深,她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快,快带捷子去医院,他生病了。”
“没有的事儿!”巫山非常内疚,他是第一次这么持久地把神识威压聚集在一个人身上。
“他真病了!”金玲自然不知道养父在说话的瞬间已经放开了神识。
“你看看就知道了,”巫山露出苦笑:“小伙儿功夫不错!”
今后除非是迫不得已,这样的威压是越少用越好,他有些自责。
前世在网络小说里看到作者们说神识的应用,如果超出了接受者的极限,还有可能变成白痴。
真要把这小伙子吓傻了,设若金玲知道是养父的手段,会不会反目成仇都说不一定。
毕竟养父和恋人都是自己的亲人,但巫山从把她收养以后,并没有多少时间陪在她身边。
李连捷和谭金玲看上去情根深种,一个是非君不娶,另一个是非君不嫁的地步。
这丫头闻言看去,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李连捷的眼珠缩了回去,只有身体本能地挺立着,时不时肌肉神经质的抖动下。
“叔叔,谢谢您!”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大口喘着粗气。
“你看出来了?”巫山非常惊讶,这小伙子难道清楚自己会武术?谢?谢什么?
“在我见过的人里面,您是武功最精深的。”李连捷还没缓过气来,吐字很慢。
“以前,在我的感觉中,好像都没有对手了。”他的眉毛慢慢翘起来:“当初教我武术的教练,早已不是我的十合之将。”
“刚才在您的压迫下,我好像对武术的理解又深了一层。”这下,李连捷说话的速度稍微快了点儿。
一旁的王洛滨和陈三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太神奇了。
一连串的不幸,让王洛滨沉默寡言,眼光不经意扫过面前这个高深莫测的年轻书记。
“巫书记,你会武术?”陈三毛没那么多忌讳,惊叫起来。
里间在吃饭的人听到动静,巫从瑊生怕父亲对这个新来的女人又动心,赶紧跑出来看。
潜意识里,他觉得父亲很招女人喜欢。
“没事儿,”从瑊关上门:“可能是外面在讲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吧。”
外间。只有谭金玲不以为然,大大咧咧地说:“捷子,我不是和你说过吗?爸小时候就要求哥哥和我跟着锻炼。”
“爸,难道你的功夫比捷子更厉害?”她实在好奇:“反正小时候我站桩站着就不想继续练了。”
“懒丫头!”巫山宠溺地白了一眼。
刚才金玲的话接地又快又急。陈三毛还张大眼睛好奇地瞅着。
“我会一点吧,”在这几个人面前,巫山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小时候徐世友老爷子教了我一套拳术。”
陈三毛对徐和尚没什么概念。王洛滨悚然一惊,不然又多看了几眼。
严格说来,他如今属于部队序列。
中**人,不知道徐世友将军的人屈指可数。
“徐老将军?”李连捷恢复了正常:“他老人家鼎鼎大名,难怪叔叔您也这么高明。”
“还有些另外机遇吧,”巫山模棱两可地说:“他的功夫应该和你差不多。但你胜在年富力强,而他身体却已走下坡路。”
至于武功的高低。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判定,只是心里估计下。
毕竟一个人浸淫了几十年的武术,经验也是李连捷比不上的。
饭还没吃几口。就发生了这样的插曲,让众人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巫山有些好奇:“我们见面到现在不过十多分钟。”
“感觉,”李连捷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从您那个方向突然一股压力扑面而来,我尽力抵挡。”
“顺眼望过去。您明明就在那里。可稍不注意,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里有个人。”
说着,他闭上眼睛又睁开:“好像只有用眼睛看,才知道您确实在。”
“老王,”原来陈三毛他们已经在这么称呼了:“你也在部队上,难道我们国家的军人都这么厉害?”
宝岛回归大陆已久,可像她这样的漂泊者,对祖国的归属感并不强。
估计除了首都等有限的几个地名外。陈三毛对大陆是两眼一抹黑。
“武术吗?”王洛滨一滞:“好像有人会。”
“你知道的,”他尴尬地一笑:“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的。”
“哦。”三毛也就是随口问问。
她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有点儿像小孩儿的性格,对自己关注意以外的任何物事,估计也就三分钟热情。
“爸,你既然这么厉害了,能不能教教捷子?”金玲央求着:“他对我挺好的,经常带我去吃鱼丸。”
什么?巫山哭笑不得。
港岛巫府,想吃什么没有?可惜,市井的鱼丸倒真还没有。
正在和王洛滨窃窃私语的三毛冷不丁听到,噗嗤一声笑出来。
“三毛姐,他真的带我去吃鱼丸呢。”金玲认真地说:“听说哪儿有好吃的鱼丸,他就带我去。有时候我忙起来去不了,他就买回来给我吃。”
说着,她温柔地看着爱郎的脸庞:“我记得去年冬天,都下着雨夹雪,他大老远的买回来,还热乎着呢,原来是捷子捂在胸口上。”
“阿捷,你就给你的女朋友吃鱼丸?”三毛不顾形象地笑起来,剧烈地咳嗽。
李连捷郑重地点点头,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过了半分钟,她才不咳了,喘息着问:“为什么呀?金玲和你这些年还是赚了不少钱吧,吃一顿大餐对你们来说轻而易举。”
“因为她喜欢,”李连捷说着,微笑着看向女友:“各式各样的鱼丸她都喜欢。蒸的,炒的,煮的,油煎的,她没一样不觉得好吃。”
巫山鼻子一酸,这些年自己忙忙活活,好像有些成就了,却忽视了对家人的照顾。
不要说金玲,就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几个亲生儿子,他们喜欢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小李,”有些事情还是要问的,巫山旧话重提:“你用什么来养活我闺女?”
“叔叔,我不知道今后能挣多少钱。”李连捷真诚地说:“不管什么钱,都拿给她来保管。”
看到巫山无动于衷,他惶急起来:“您放心,我说的都是真的。现在我的钱全部都给她来着,每个月自己就留了点儿生活费。”
“傻瓜,”金玲的眼睛像要滴出水来:“我还以为你自己很有钱呢,今后不许苦着自己,明白吗?”
李连捷没有说话,冲女友点点头,旋即又看着准岳父,等待他的态度。(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两种父亲
维省的酷暑就要过去,在这个只有夏天和冬天的地方,也就摘棉花那几天好像是秋天,但也让人觉得早晚冷飕飕的。
汪恩冒打开窗户,夜晚的凉风习习,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小范,你跟着我几年了?”他并没有关上窗户,扭头问跟着自己回家的秘书。
随着子女们逐渐长大,一个个离开自己身边,家里也就他和老伴在。
这个秘书长时间以来一直跟着自己,有些时候就像自己的子女一样,来照顾自己的生活。
“书记,二十年了。”范才真浑身一抖,正在擦桌子的抹布差点儿掉到地上。
他赶紧屏住精神,却又一不小心把烟灰缸碰落在地。
陶瓷的烟灰缸发出刺耳的啪一声,摔成两瓣,还有些零星的瓷器碎片四处溅落。
“老头子,你干嘛这么毛手毛脚的?”老伴不愿意了,把书房的门打开,电视里正放着西游记。
“我…”汪恩冒却不知道怎么说好:“你专心看电视吧,等会儿讲给我听。”
范才真神色不属,慌慌张张地拿起笤帚,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
然后,像个犯错误的孩子一样,静静站在那里等着领导的批评。
二十年前,一群文攻武卫的红小兵们堵住汪恩冒,当时他的司机挺身而出,被打得头破血流,送到医院就没气了。
当时,他放不下的时候就是他唯一的家人。他的儿子,才刚成年的范才真。
从那以后,汪恩冒就带着这孩子在身边。就像对自己的儿子一样言传身教。
事实上,比对待自己的儿子还要好。他的儿子们,哪个没被自己揍过?即便成年了又怎么样?我是他们老子!
但对范才真,汪恩冒从来都是轻言细语,连大声说话的时候都很少。
无他,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面,救命之恩不可不报。
既然他为自己牺牲。那就报答他的儿子吧。
眉宇间,稍微有些当年那中年人的轮廓,少了刚毅。多了圆滑。
汪恩冒不知道好不好,但明白自己的秘书,本身就应该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 再没人的时候,就叫我汪伯伯吧。”汪恩冒挥挥手。阻止了他的张口拒绝:“如果你觉得已经习惯接受我的命令。就当这是个命令好了。“
“好的,汪伯伯!”范才真没发现,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这意味着什么?自己和面前这个老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当年父亲的死因,范才真不是很清楚。
即便清楚也不是很在意,那个从小就很少在自己和母亲身边甚至连母亲病死都没难过几天就又去上班的男人,他没啥感情。
相反,眼前的老人,给了他父亲般的温暖。让从小有父亲却缺失父爱的心灵得到补偿。
“小范啊,这些年来。你生活在我的羽翼之下,对你来说不知道是好是坏。”汪恩冒的声音有些落幕。
“汪伯伯,您对我自然是极好的。”范才真感激涕零。
“不,你不明白的。”汪书记轻轻摇着头:“总有一天你要离开我,独自去翱翔。不小了,今年四十岁,你的姑娘都十五了。”
“汪伯伯,我愿意一辈子跟着您!”范才真由衷地说:“您到哪儿我就去哪儿!”
“去吧,”汪恩冒说这话的时候鼻孔里有些酸,头扭向窗外:“在巫山身边好好学习。”
“您是说?”范才真有些欣喜更多的是惶恐。
“是的!”省委书记头也不回:“换届后到欧洛泰去当专员。”
“老头我子在维省还有几分薄面,”汪书记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再说了,一个对敌对派系的人也极力挽留的人,对你肯定也会照顾。”
“记住了!”汪恩冒的脸倏地转过来:“你在那边,既不要拿我的名头去招摇,又不能事事独断传行,毕竟没有基层工作经验是你最大的弊病!”
看着老人前一秒还温暖如父的眼光,这一刻已冷若寒冰,范才真呆呆地点点头。
一个声音在心里呐喊着,我要当专员了!
内心却有一些说不出的失落。
那个曾经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的年轻人,我要成为他的下属?
尽管巫山在梅家国面前从不曾退让半分,但这样的专员与地委书记的关系,在全国估计都很少见到。
名义上讲,书记管党建,专员管政务。
在每一级政府,书记都是当之无愧的一把手,行政首脑屈居第二。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中南半岛的一个山谷里,一间幽暗的房子,一个全身黑的人沉声问道。
“报告影子,开始很久了。”答话的人声音发干,每次他在这个人面前都不由自主想逃跑。
没错,这人才是巫家影子部队的真正首脑。
他叫什么名字,下属都不清楚,连巫立权都叫他影子。
在一个春寒料峭的夜晚,一位十五岁的少年,孤身杀入害死父亲等大票人的毒枭老窝里。
可惜,他没想到,毒枭的实力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不堪一击,要不然在当年的金三角早就被人刺杀千儿八百回了。
没等这个年轻人杀几个人,国际上最先进的武器,十多把,同时对准他。
他当时已经认命,闭目等死。
听到几声几不可闻的枪声,他有些好奇地睁开眼睛,面前的一切让他觉得难以置信。
围着他所有的人都躺下了,一群穿着迷彩服的人根本就没看他。一个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毒枭护卫,被这些人悄无声息地干掉。
他觉得在做梦,一直到只剩下毒枭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明显是那群穿着迷彩服的人的头走了过来。
“你叫影子?”他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刚刚把这群毒贩杀光,笑容和煦:“坤桑是你的了。”
“你是?”影子心里流过一丝感动,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种感情。
“我叫巫立权,神龙部队的长官。”那人笑起来像个大男孩儿,虽然他实际年龄也不是很大,长着比普通当地人高大不少的身形。
影子拿起匕首,一下又一下。刚开始曾经威风的大毒枭还在威吓\怒吼。渐渐了无声息。
最后,他的全身都是血,那是眼睛早就失去光彩的坤桑溅出来的。
“好啦!”巫立权等手下全部抄家完毕。朝这个阴冷的年轻人挥挥手:“我们的任务完成,你的仇也报了,再见。”
“我……”他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你?”巫立权看了看身形有些弱小的年轻人。皱着眉头。
“我很厉害的!”英子解释着,亮亮刚才用的匕首:“我没有用枪,一个人摸进来,前后杀了他们四十多个人。”
匕首的质量不错,可惜杀了那么多人,都有些钝了。
“也行!”巫立权干脆地说,伸出有些温润的手:“欢迎加入神龙。”
影子从小都没名字,他的父亲就是为了训练他来当杀手。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神龙的一员。
从坤桑那里缴获的资料,他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个叫做父亲的人的儿子。
其实也很正常,哪个父亲会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冷血的杀手?
坤桑的资料,也是从那个自己一直叫父亲的人手里抄家带回去的。
那人不仅不是自己的父亲,相反,当年一个小山村的灭绝就是他下的手。
影子无所适从,幸好第一批神龙队员都是当初徐世友送的特战队员,对待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从没享受家庭温暖的影子,感觉这才是一个家庭,很大的家庭。
他把神龙部队当家,把所有的战友当兄弟。
而那个带自己进部队的人,他当做父亲。
巫立权话不多,却总能给自己带来父亲般的悸动。
影子的适应能力很快,在神龙里得到真正的锻炼。
心里的阴霾尽去,他主动向巫立权请缨,成立影子部队。
明面上的影子部队都不知道,只有影子率领的人才是真正的影子部队。
每一个进入这支部队的人,只有两个使命:保护巫家人,消灭对巫家不利的任何势力。
金春的亲事,是巫山亲自决定的,影子没有任何意见。
但金玲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并且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感情。
他很愤怒,手下人竟然没有把这种情况上报。
要是对巫家不利的人派过来的,那该有多危险?
影子冷声发问,所有的情况傻子也看出来,金玲和李连捷已经坠入了爱河。
以前的金玲对谁都那么好,影子丝毫没有感觉到她和任何男性之间有什么异常,
而现在金玲对周围的人都还是那么好,可是只有对李连捷,从冷冰冰的资料里都能感到丝丝的情意。
“我不知道具体时间,”那人咕哝着说。
影子眼睛一瞪,那人连忙解释“我真的不知道。”
“在拍戏前,我也不知道金玲喜欢李连捷。“
“就在少林寺刚刚拍完,我知道了金玲是喜欢李连捷的,他们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我一点儿都没想到。”
“是日久生情吧,”影子开口到“所有的资料表明,只有李连捷和金玲相处的时间最长,只有他总是腻在金玲身边。”
“给她说自己的经历,听金玲的心事,愿意和金玲一起做一些零零散散的琐事。”
“只有李连捷最听金玲的话,也只有他,时时刻刻留意着金玲的一举一动,在乎着她心里的每一份感受。“
“这样的男子,只要一个女子不是铁石心肠,总会被感动的。”
影子内心里也渴望那种叫爱情的东西,可他知道,自己出了女人的身体,却不能给与任何女人那种感情。
“可是以前他们并没有什么啊。”属下的声音很小,但在这寂静的屋里还是很清晰:“主要是她生性善良,对谁都好。”
影子看着神色有所凄惶的下属,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胆的说出来,你和我都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感情,一起来分析下。”
“以前我想,就是金玲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感情。”下属的嘴唇发干。
“两人见面太多,彼此都太熟悉,那份感情反而被蒙蔽了。不过,那不代表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存在。”
“他们在一起六年,六年的相处,足以让金玲看清自己的内心。“
“天长日久,让他们这么些年一直酝酿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爆发了出来。”
“我也不懂!”影子喃喃着:“走吧,今后这里弃用了,港岛将作为我们的总部!”
说着头也不回,手上的按钮一闪,身后一片火光。
影子心里默默念道:巫立权,父亲,我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你,但你就和我的父亲一样。你放心,你的家人我来保护。(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李连捷的悟性
巫山没有开车,而是一步一步朝河边走去,他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已经量好了一般,纹丝不差。
运动鞋一步一步的踏在清晨的地面上,在街道中荡起回声。
看着巫山走的很慢,可是一眨眼他就走了好远。
李连捷等四人连走带跑的跟在巫山身后,他一步一步蹬蹬蹬的声音就像是踏在他们心里,让大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昨晚睡觉前,金玲提议今早四个人跟着爸爸一起来锻炼。
李连捷自然是发自肺腑的高兴,能和自己见到的最厉害的高手在一起锻炼,看看他的行拳方式,对自己帮助很大。
王洛滨无可无不可,多年的制式生活让他习惯早起。
只有陈三毛,晚上的时候说得好好的,甚至欢欣雀跃,她很想知道这个神秘的高手究竟是如何炼成的。
可早上起来的时候,王洛滨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把她拉起来,现在都呵欠连天。
来到河边,巫山先是活动了下全身的关节,照例打起了徐老爷子传授给自己的拳术。
自从观想了天山派的入门功法以后,他对这套拳术有了新的理解。
不管是出拳的方式还是行拳的部位,都改变了不少。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去改,只是觉得怎么样舒服就怎么去做。
估计如今徐世友看到,也认不出来这套似是而非的拳。
王洛滨不知道啥时候跑到不远处的小树林,在那里吊嗓子。
时而传来“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咪咦咦咦”,让一向寂静的河边也喧闹起来。
几个早起的老头老太太好奇地张望着。看看不认识,又低下头做自己日常的动作。
李连捷的拳,打起来虎虎生风,好像带有表演的性质。
巫山的拳,没有那么多套路窍门,看上去浑然天成,就连金玲这个门外汉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陈三毛就在王洛滨和巫山三人这边来回溜达。没办法,陈小姐从不知道怎么锻炼。
“金玲,你对这里比较熟悉。带我到处走走?”她百无聊赖,看着在那里无所事事的丫头招呼着。
“行,三毛姐。”金玲头一歪:“要不我带你去河边吧,从台阶下去。河水可沁凉了。”
“我给你说啊。”她的嘴巴悄悄凑近三毛的耳朵:“我还偷偷喝过一口,挺甜的。”
“不会吧?”陈三毛的眼睛瞪得老大:“你怎么能喝生水?”从小家教良好的她,很小就知道不能喝生水的。
“我的大姐呀,你是我亲姐好不好?”金玲一把捂住这什么事儿都喜欢咋呼的女人的嘴:“让我爸听见,他会批评我的。”
儿时的记忆,离自己越来越远,偶尔在梦中还能见到。
记得小时候,在家里都是喝生水。好像农民们整天为了节约柴火,也根本就很少烧开水。
“你很怕你爸?”三毛奇怪地问。
“当然啦!”金玲悄声说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凶!”
“凶吗?”三毛又叫了出来。看到那伸过来的手,赶紧举手做投降状,自己做了个嘘的姿势。
“可是我看到他对你挺好的,”她也压住了嗓子:“我从来都没见过这样一个男人,对每一个人好像都暖若春风。”
“也不对!”三毛皱着眉头:“他在每一个人面前,都好像是淳厚的长者。”
“额,他从来没打过我,也没骂过我。”金玲苦恼地说:“可我就是怕他,有什么事情总想得到他的承认。”
看到面前的女人压根儿就没听自己说话,痴痴地看着那个正在行拳的男人。
“喂,我警告你呀!”金玲低声威胁道:“不许打我爸爸的主意。”
“你说到哪儿去了?”三毛美目一闪:“你觉得自己想和一个长辈谈恋爱?噢,我明白啦,你喜欢自己的养父?”
“你要死啊!”金玲又一下子捂住她的嘴巴:“我从小就把他当做父亲,可他太忙了,在我和哥哥身边加起来的时间还不到半年呢。”
三毛有些迷惘,她没有过缺失父爱母爱的日子,不懂得这种感觉。
“行啦!”金玲拉着女伴的手:“走,我带你下河。”
巫山的眼睛闭着的,没有刻意听她们说话,不然他什么都能听见。
感觉这两位女性往河边走,他睁开眼睛大声喊道:“金玲,有什么事情叫我啊。就是掉在水里也没关系,我把你们救上来。”
“知道啦老爸!”谭金玲不耐烦地应着:“帮我看看捷子,你一定要教他啊。”
巫山如今的锻炼,主要是靠晚上在睡觉前的观想,拳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主要是一种习惯。
事到如今,他已经明白,拳术对自己的帮助,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了。
听到金玲的话,他停下自己的动作,专心致志看着李连捷打拳。
“不对!”巫山本能地喝道:“小李,拳头向下一寸。”
李连捷一愣,把刚才会出去的一拳依言又打了出去,才发觉无比的爽快。
很简单,肘关节和肩关节刚好都舒展开来。
“这里又不对!”巫山又阻止了:“胯部提起来,膝盖绷紧,踝关节放松,不然你踢出去很容易受伤!”
李连捷很是惊讶,因为他发现自己偶尔也会觉得踝关节那里隐隐作疼。
昨晚准岳父既没说答应,也没说反对,只是淡淡地笑着。
他以前,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友会那么有钱。
因为金玲昨晚很明确地告诉他,每次他拿过去的钱。她根本动都没动。
她自己的钱,都交给家里的投资公司在管理。
据说,最近家里的钱都聚集在一起。好像偶尔听二姑奶奶说给山姆人来一个什么教训。
当然,这一切都与快乐的金玲无关,她就是那么快乐的活着。
“投资公司?”其他两位男士对这没概念,三毛当然有印象,她顿时很惊奇。
“是啊!”金玲无所谓地回答:“我的零花钱都积攒起来,全部投进去了。”
别看三毛和金玲的关系不错,她到如今都不清楚这个巫山是何方神圣。反正他养女在自己面前把这个人吹上了天。
听说零花钱都存到投资公司去,她才正视起这个家庭的财富。
不管是解放前还是解放后,陈家在宝岛都过着优越的生活。
但无论如何。陈家给自己的姑娘零花钱不可能拿来投资。
几十几百块的零花钱,能投资什么?一百股股票?开什么玩笑!
“那你的零花钱如今有多少了?”三毛问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些傻。
“不清楚!”金玲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阿福叔告诉过我,今年初的时候是两个亿还是三个亿?反正我不管。”
阿福叔三毛见过,那个人经常给金玲开车。
他在金玲面前十分和蔼。对其他任何人都不屑一顾。包括三毛。
“你确定单位是亿吗?”陈二小姐再一次尖叫。
这一次,里屋的人淡定了很多,连对父亲很着紧的巫从瑊都没探出头。
“是啊!”金玲觉得莫名其妙:“几个亿怎么啦?”
这话出来,不仅是三毛,就连对钱没有概念的王洛滨和从小生活困苦的李连捷都张大了嘴巴。
几个亿,就是十块一张的堆起来得有多高?
港币没人民币值钱,那也差不了多少啊。
也许感受到男友惊诧的目光,金玲甜甜一笑。握着捷子的手。
今天早上的李连捷更加用心,女友的家庭那么优秀。自己唯一的优势在准岳父面前荡然无存。
练武之人,本身就有一颗无惧的大心脏。
要不然,李连捷也不可能在十二岁的年龄就能获得成人组的冠军。
当时的他,身高也就到对手们的腰部上下。
要是心里有障碍,发挥起来就会束手束脚。
女友家里越好,自己就越高兴。那意味着今后自己就安心练拳,争取在接片子的时候不再受伤。
准岳父的指点,给他打开了有一扇大门,以往行拳晦涩的地方豁然开朗。
打完一套拳,他默默回忆着刚才被指点的地方。
为了让准岳父给自己指点,他整套拳打了三遍。
第一遍从中途开始的,第二遍对方给自己纠正了几个地方,第三遍没有再纠正。
李连捷在练武的时候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大放异彩。
他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味着,烙在脑海里,今后再也不忘。
咦?李连捷大吃一惊,脑袋里突然出现一幅图。
这,这不是自己见过的熊吗?
又不太像熊,不要说熊,就是大象都没这么庞大的体积。
图片中,从熊的肩关节到手掌,每一个部位,在节点上都闪闪发光。
突然间,所有的节点一起闪动,熊的手掌就这么平平淡淡地伸出来。
这么简单的一拳,李连捷发现不管自己怎么躲都不可能幸免,除了硬挨一拳没其他办法。
那么大的手掌,摊开来比自己的身体都大,一巴掌下来保准能把自己拍稀碎。
掌到中途,又变成了拳,转换是那么的自然,浑然天成。
拳头前面的山丘,以肉眼都没能发觉的速度消失了。
那地方好像本来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
拳头缓缓收回去,在中途变成掌,双手自然沉在腰间。
“捷子,你在干嘛?”从河边嬉水的金莲回来了,老远就呼喊着。
“嘘!”养父做了个姿势,但声音好像就在耳边:“别打扰他,在练功。”
巫山刻意控制,李连捷周围两丈之内都没人影。
那些人,被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排斥开来,只有站在别处才觉得舒服,那边心里堵得慌。
而李连捷像老僧入定,脸上似笑非笑,站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欧洛泰形象代言人
正所谓关心则乱,金玲轻手轻脚地凑过来:“爸,捷子在干嘛?”
“额,”对于一个武术盲,真还不好怎么解释,巫山灵机一动:“佛家不是说顿悟吗?他顿悟了。”
谭金玲双眼全是星星,盯着心上人一瞬不瞬。
至于陈三毛和王洛滨,两人都有些懵,愣头愣脑地瞅着李连捷。
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不知不觉间,周围聚集了一批人。
夏末秋初的欧洛泰,早上亮天在五点半左右,现在早就大亮了。
那群长期在早上坚持锻炼的老人不说,路上去早班的,卖早点的,到处是星星点点的人流。
巫山自身能力有限,不可能一直维持神识威压,那样最多也就半个多小时。
他试过一次,但是面对的是克兰河的河水,在他神识所及的地方,河水绕道。
半个小时以后,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多才恢复过来。
几位在锻炼的老同志看到一个小伙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三四个人无动于衷。
“唉,你们怎么没同情心啊?那小伙子半天都没反应,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就是,老牛头,你带零钱没?街角那里有个公用电话,你去打下。”
“老张头,叫救护车好像是市政府规定的不花钱,免费的。”
“不要钱啊?那行。我去了啊,你们在这里守着,别让小伙子倒了。”
几位老爷子你一言我一语。不到半分钟就分派完了工作,让站在一旁的巫山他们哭笑不得。
“别的!”金玲尽管不知道顿悟是什么东东,只觉得是高大上的玩意儿,上前伸手拦住。
再武盲也明白,这样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千万打扰不得。
“小姑娘让开!”一个老爷子脾气火爆,要不是看到对方为女性说不定撸起袖子就一个大嘴巴子烀过来了。
“他是我男朋友!”金玲差点儿急哭了:“他是武林高手。在……”
“在练内功!”巫山赶紧抢过话头:“大家散开吧,谢谢了啊。”
“不谢不谢!原来是内功啊,就是气功吗?那种隔空打人的?”
“可能是。诶?不对,这个小伙子我怎么觉得面熟呢?”
“是吗?你一辈子都没出过欧洛泰,能认识谁?”
“都老黄历了,我春天在全国都溜达了一圈。”
“噢?原来有二十多天没见到你是出去旅游的啊。是儿子还是姑爷陪着的?”
“哎呀。我想起来了。他是觉远和尚。你们瞅瞅,这不是觉远吗?”
“对对对!就是觉远。难怪人家把王仁则干趴下,就冲这个夏练三伏的劲儿,估计姓王的拍马都追不上。”
“刚才拦着的那姑娘,不就是白无瑕吗?我的天啊,白无瑕和觉远和尚结婚了,觉远都为她还俗。”
“是吗?哎呀真是的!她本人比电影里面还漂亮不少!”
“白无瑕,你和觉远有孩子了吗?”
“没文化真可怕。他们都是演员。电影里的角色一个叫觉远,一个叫白无瑕。”
“嗨。看我这榆木脑袋!觉远是李连捷扮演的,白无瑕是铃铛。”
“原来,他们在现实生活中是两口子啊。啧啧,男的俊俏女的好看,好般配呀!”
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一群老人在那里争个不亦乐乎,把巫山惊得目瞪口呆,原来自己闺女已经很出名了?
起先去叫救护车的老人终于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小伙子还没倒吧?我亲自到医院把救护车叫来了。很快,马上就到。”
“好你个老丁头,打电话不就是了吗?还亲自跑一趟。”
“就是,每天早上的慢跑还不够哇,你要去检验锻炼成果?”
“老丁啊,他不是病人,是觉远和尚。不对不对,是觉远那个什么什么来着?”
“李连捷!”
医院的救护车出勤速度还是比较快的,正在大家说话的当儿呼啸而至。
两位男护工抬着担架:“麻烦让让,我们把病人抬走。”
后面,一位睡眼惺忪的值班医生和额头冒汗的护士也小跑着跟了上来。
“谢谢你们了,这小伙子不是病人,他是少林寺里的李连捷,在练功呢!”
热心肠的大爷大娘们乐呵呵地解释。
两位护工有些悻悻然,他们也不怎么看电影,但知道这次出勤算是白费了,没有钱拿。
男医生拿出眼镜布,把眼镜过过细细地擦拭后再重新戴上打量着还站在那里的年轻人。
而小护士则双眼冒光,眼镜一瞬不瞬盯着李连捷。
正在这时,欧洛泰电视台的人也开着车子赶到。
“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欧洛泰电视台的外景记者杨兴书,现在将军山路口的克兰河边为大家播报一则新闻。”
旁边的工作人员拿着录像设备跟着主持人奔跑着。
“今天早上六点过,锻炼的人们在河边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年轻人,马上就去找医院的救护车及时赶到。”
“现在人群还围着一个圈子,看来病人并没有送走,应该是病情严重,医护人员在采取紧急治疗措施。”
这时,他们终于赶到现场。
到底是媒体的工作人员,一眼就认出来了。
“观众朋友们,你们看清楚了这是谁吗?是李连捷!少林寺的男主角李连捷在欧洛泰病倒了。”
“还有更惊讶的事情,大家看。在他身后的是女主角白无瑕。经典就是经典,虽然过去了几年,李连捷扮演的觉远与铃铛扮演的白无瑕已经深入人心。”
“观众朋友们。今天的名人太多了,在铃铛旁边的是我国著名音乐家王洛滨和宝岛作家陈三毛。”
“等等,还有,和他们在一起的高大年轻人,不,那位高大的同志是我们的地委书记巫山同志。原来,巫书记也来到了现场!”
“我们首先来采访下巫书记。”杨兴书兴冲冲地举着麦克过来:“巫书记您好,您是第一时间发现了李连捷在这里病倒的吗?”
电视台的员工也是在体制内,他们认识自己的地委书记兼专员很正常。
就像另一个时空里。新闻媒体经常“偶遇”一把手二把手什么的。
官本位主义,在任何地方都是存在的。
哪怕现场有千万个人,首先要讲话的肯定就是官位最高的人。
“刚才听见你说你是小杨是吧?”面对镜头,巫山无奈地回答:“这是虚惊一场。李连杰先生正在表演武术的静功。”
“请大家往外面靠一靠。保持安静,谢谢!”
听到巫书记正在这里,议论声戛然而止,人群围着的圈子自动往外面扩了扩。
医护工作者是因为看到了偶像,在那里近距离观察下。
而电视工作者则不晓得怎么办,地委书记出现在这里,这则新闻究竟是播还是不播呢?
“书记!”欧洛泰这城市本身就没有多大,闫海东这个宣传部的头头当然被请过来了。
他连车都没锁。跑着过来了。
“海东啊,”巫山有些无语:“这事情闹的。我带着闺女和她朋友们过来锻炼,居然惹出这事儿来了。”
“书记,李连捷和铃铛是?”闫海东说着,两个大拇指往中间靠了靠。
“算是吧,”巫山微微颔首:“怎么啦?”
“您看,书记,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李连捷再来宣传一次咱地区呢?”闫海东组织着语言:“在换届之际,让咱的名声进一步扩大。”
言下之意,可以把巫山的书记头衔前面的代字去掉。
不得不说,这人脑袋转得很快,马上就想到了这个主意。
在他的解释中,巫山终于明白了原委。
李连捷在少林寺拍完以后,其名声在中国盖过任何一个明星。
一向和大陆不怎么往来的港岛娱乐界,争相邀请这个功夫新星,拍了不少其他功夫片,可惜都没能超越少林寺。
电视台、电影院,把少林寺的片子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
而观众们也买账,简直是百看不厌,李连捷可说是国人眼中的第一明星也不为过。
“也好,”巫山微微笑着:“就让他来当咱欧洛泰的形象代言人吧。”
“形象代言人?”闫海东一拍巴掌,“您说得太好了,就是我们地区的形象代言人。”
“爸,就是让捷子做广告呗?”金玲的心情早就平复下来,刚才一直在旁边听着,不由插了一句。
“怎么的?”巫山白了一眼养女:“你不愿意?”
“书记,我觉得让铃铛和李连捷一起来当咱的形象人岂不是更好?”闫海东越说越兴奋:“金童玉女,简直是绝配。”
“哼!”谭金玲听到这句话简直乐开了花:“还是闫叔叔有眼光。行,我替捷子答应了。当然,还有三毛姐和我姐夫。”
这时候,闫海东才发现王洛滨那一对。
作为欧洛泰的宣传部长,他本身就是一个长袖当舞的人。
“王老师!”闫海东笑呵呵地伸出手去:“还记得吧?”
“怎么会不记得呢?”正在和三毛窃窃私语的王洛滨一怔:“文艺座谈会的主持人,欧洛泰的闫部长!”
“呵呵,我还以为您不记得呢。”闫海东笑容不减:“请问这位同志是?”
三毛的小说在内地很畅销,见过她真人的没有几个,刚才铃铛提过的名字也被我们的闫部长自动忽略了。。
“陈,陈三毛!”她的声音有些冷淡,好似在责怪这人打断自己的温馨。
“是这样的,王老师。”闫海东不以为忤:“刚才铃铛说请两位来当我们欧洛泰的形象代言人。”
“就是,三毛姐,姐夫。”铃铛大大咧咧地说:“你们两口子,再加上我和捷子,一起来当欧洛泰的形象代言人。”
王洛滨和陈三毛对视一眼,苦笑着点点头。
闫海东在一旁乐开了花。(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欧洛泰电影制片厂
当天的欧洛泰新闻,欧洛泰日报发了增刊,特意报道了地委书记兼专员巫山同志会见著名演员李连捷、铃铛。
同时,本省著名音乐家王洛滨和宝岛作家陈三毛女士也与巫书记亲切交谈。
经研究决定,李连捷、铃铛、陈三毛和王洛滨,将共同担任欧洛泰的形象大使,负责向全国、全世界推广北疆。
在巫山的建议下,宣传片的拍摄在紧密锣鼓之中。
闫海东干劲十足,开动了欧洛泰所有的宣传机器。
新华社和央视派驻的记者都发回了相关报道,让全国上下又是一片惊叹声。
除了有些派系控制的省份,在新闻上一笔带过。
就连新华社也长篇累牍发表了题为前进中的欧洛泰的评论员文章,在文章里,作者如数家珍,把这些年北疆的新举措一条条列了出来。
就连巫山本人看了也感到很惊讶,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在欧洛泰发布了这么多的政令。
有的是对现行法律法令的否定,有的意识太超前。
一时之间,北疆、巫山的字眼经常出现在媒体中,在全国范围内引起一片讨论、质疑声。
始作俑者巫山,却沉寂了,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他认为目前自己已经处于风口浪尖,稍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
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关于姓资还是姓社的讨论,好像从来都没停止过。
尽管伟人发表过讲话。说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他本人并没有像太祖一样,对新闻严格管制。适度开放了新闻自由。
要不然,在另一个时空里,也不会出现连国际社会都知道的六四风波。
一直以来,不管是巫山还是欧洛泰,都保持着较大的曝光率。
以前梅家国在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他在出面应付新闻媒体。
这或许是巫山不想他走的原因,不管好坏。有人在前面顶着比自己赤膊上阵要好得多,现在自己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上去。
当然,不管是纸质媒体还是影像媒体中。应他的要求,所有的照片,都是侧面像。
自己是一个政府官员,不是娱体明星。不需要那么多的人认识自己。
没有去管外面世界的纷纷扰扰。巫山静下心来处理欧洛泰的各项事务。
下面的人每个能力不一样,而且临近换届,他小心谨慎,生怕出了任何一点纰漏。
赵总理任期已满,相信对他有意见的人也该跳出来了。作为老人家的干孙子,成为别人的攻击对象就很正常了。
形形色色的人来到欧洛泰,到大街上、民间去调查有关巫山的一切。
有的带着好奇的心情,有的本身就带有任务。准备特意抹黑。
正常采访的了解的人,随便他们。
至于想在这里找麻烦的。对不起,你已经触犯了破坏经济建设的法律,到号子里呆几天再说。
如果你的后台不出面,那你就在里面呆着吧,啥时候巫山心情好了放你们出来。
反正在中国,这样的事情他既不是第一个做的,也不是最后一个。
无论如何,得挺过换届这段时间,过后出现的大不了也就是争论而已。
毕竟一个三十岁的地委书记已经够显眼了,平大这几年似乎销声匿迹,巫山成了冲在前面的炮灰。
当然,这有可能是平老运作的结果,他不想自己的儿子出现在聚光灯下。
文艺座谈会接近尾声,给巫山的感觉这次会议有些失败。
好多人并没有正儿八经的想着怎么改革,好像到了欧洛泰就是来吃喝玩儿乐的。
毕竟自己做不了主,一切都是维省省委的意见,而自己不过是汪书记派出来主持工作的,今后有什么不好的风评也找不到自己头上。
每天的议程讨论结果,都在巫山的桌子上。
甚至每个人发表了什么样的言论,原原本本汇总到这里。
巫山看一眼,再发到汪书记那里,
至于他老人家有什么看法或意见,那不是一个小小的地委代书记能够管的了的。
天山电影制片厂,巫山是抱了很大期望的。
毕竟在另一个时空里,这个制片厂好像就没有多少拿得出手的作品。
如今各个电影制片厂都在励精图治,加强自身的建设,挖掘潜力。
可以说,如今的电影市场相当紊乱,不亚于经济改革。
文化领域上层本身就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下面出现了各种声音也很正常。
百舸争流的时代,如果天山电影制片厂不能抓住机会迎头赶上,就只能被其他地方超越。
以前倒没什么的,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如今,汪恩冒书记把这个机会交给自己,显然还是想让自己做出一些东西。
巫山看到每天那些争论,当事人好像都说得头头是道,好多纯粹是狗屁不通。
既然这些,那就给他们一些任务。
在电话中从汪书记那里取得尚方宝剑,巫山出手了,假借省委的名义,要求在维省出版三种刊物。
儿童文学、维省文学和维省文摘,文联那些在享受的人慌了手脚,赶紧加班加点,炮制东西出来。
至于经验这东西,还没有做之前大家都没有。
选址、定主编,先把刊物的框架建起来再说。
电影这边,让巫山感到很头疼。
他明显感觉到,在天山电影制片厂里分成两派人马。
一边是以厂长兼书记苏飞为首,混吃等死。迎合上意。
有任务了就拍片,没任务的时候就闲着,反正每个月国家的工资一样要派发。
另一边是副厂长兼副书记范悦为代表。言辞激烈,觉得制片厂在新形势下应该锐意改革。
他正在翻看着,胡岩说闫海东带人过来拜访。
紧接着宣传部长就和另外一个中年人联袂而至。
闫部长现在是彻底的巫系人,作为曾经的油滑政客,简直不可思议。
但他就是做了,哪怕梅家国在的时候,都毫不犹豫地宣称。一切唯巫专员马首是瞻。
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男人,起初肯定不是得过且过。
只有等到所有事情面前都碰壁。弄得头破血流,才会放弃曾经的梦想和抱负。
很显然,在曾经的专员现在的代书记身上,闫海东看到了希望。
“闫部长。你早说我就亲自出去接你呀!”在外人面前。巫山很给他面子。
“书记,您这话我可不敢当!”闫海东很受用,瞟了一眼旁边的中年人,面有得色。
“还不介绍下你的同伴?”巫山客气地迎请两人入座。
“我老同学,范悦。”闫海东在书记这里越来越随便,自己张罗着泡茶:“书记,您那好茶叶呢?我可给老范吹嘘过的。”
“好你个老闫,”巫山戏谑道:“你不把我这里的茶叶喝完誓不罢休啊。”
他从抽屉里拿出保存完好的大红袍。有些肉痛:“唉,我自己就是打秋风在干爷爷那里顺的。不过范副厂长是贵客,自然要用最好的茶叶。”
“嘿嘿,老范,看到没?”闫海东挤挤眼睛:“我就说咱书记肯定会欢迎你的。”
“老闫,咱同学里当初你就最活跃。”范悦哈哈笑着,握住伸过来的手,落落大方:“巫书记,给您添麻烦了。”
“老范,我也这么称呼你吧。”巫山摆摆手:“老闫的同学就是我的朋友,在我这里别客气,今天专程来有何贵干?”
范悦的眉眼很精致,有点儿女性化。但他说话的声音洪亮,和整个人的外貌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跟着闫海东过来,并没有特意的目的,只不过在制片厂内部有厂长的压制觉得很苦恼,过来取取经。
谁知刚刚坐定,茶都没喝呢,对方已经单刀直入。
“老范,在书记面前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闫海东在里间洗过杯子:“他从来都不喜欢客客套套的。”
“巫书记,说实话,我并没有专门的意向。”范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皮:“我就和老闫一说,他带我向您请教的。”
每个人的习惯都不一样,巫山曾经尴尬的时候喜欢摸鼻子。
随着年龄增大,职位升高,人越发稳重,那习惯没有了。
制片厂的纷纷扰扰,巫山心知肚明。
到目前为止,他也没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案。
不要说天山电影制片厂远在乌市,鞭长莫及。
再说行政级别上,苏飞可是实打实的正厅级干部,和自己平级。
“老范,你们厂子里有多少人愿意和你一起干?”巫山突发奇想。
“巫书记,男人只要能站着的时候,都不想坐着或蹲下去。”范悦皱着眉头:“身在维省,就连女性都像男人一样豪气。”
“可惜,我们能挑一百斤的东西,身上压着的是十斤、五斤,甚至空手空脚走路,这感觉很不爽。”
“我看了历年来天影厂的片子,拿得出手的也就钱这东西这一部。”巫山这段时间恶补了好多:“说明领头人在思想上跟不上时代的发展。”
“巫书记,苏厂长是我师傅。”范悦的眉头越发深锁:“当徒弟的总不能造师傅的反吧。所以。”
他无奈地摊摊手。
“你带着人出来单干怎么样?”巫山笑容可掬:“来欧洛泰,另起炉灶。”
“书记,这主意太好啦!”闫海东终于泡完茶,深深地嗅了一下茶香:“老范,咱欧洛泰有钱有地方,你怎么想?”
“这不好吧?”范悦有些动容:“师傅知道了肯定要和我反目。这段时间本身就对我很有意见的。”
“这有何难?”巫山呵呵笑着:“回去联系愿意跟着你走的人,家属也可以带过来到欧洛泰落户,有的是工作机会。”
“书记,您的意思是?”闫海东白了一眼还在那里苦思冥想的老同学。
“很简单,”巫山的食指向天:“让省委发布命令,在欧洛泰成立制片厂。”
闫海东和范悦相视一愣,接着爆发出畅快的笑声。(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我是巫山的同学
ps: 紧赶慢赶,这一章终于出来了。晚上那一章,不知道啥时候能整出来,答应了人家今天出去喝酒。原本的存稿被编编们枪毙了,现在每天现写现发。不过巫山欠账要还的,亲们放心。
第二十七章我是巫山的同学
秦红棉看着丈夫打完电话,一直在那里沉默不语。
“怎么啦?”她这段时间也正在忙碌,要是一切正常,换届后就是妇联主席。
“没什么,”谷千里眉宇间仍然有淡淡的愁绪:“小山准备在欧洛泰办一个电影制片厂,汪书记问我的意见。”
“小山那孩子很稳重的,”秦红棉沉吟了片刻:“我觉得你完全可以答应。”
“早就开始在弄了。”谷千里苦笑着:“你又不是不晓得他的性格,做任何事情都是雷厉风行,从不拖沓。”
“对呗,那你还担心些什么?”秦红棉站起身来,轻轻地给丈夫捏着肩膀:“这些年,你为这个家付出得更多,辛苦了。”
“呵呵,你说什么话呢?我可是一家之主!”谷千里的心情好起来:“再说,咱如今也平级了,下午拜访了一系列首长,基本上定了。”
“其实,我主要不是为这个事,”他的脸色又充满忧郁:“老汪头说,让他的秘书去欧洛泰当专员。”
“定了?”秦红棉转过身来,在老公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老谷,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是申江市吗?”
“是,市长!”谷千里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脸颊。有些苦恼:“你说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
“不要紧!”秦红棉胸有成竹:“找巫立行要人来帮你!”
“诶?媳妇儿你真聪明!”谷千里抱起妻子在原地转了一圈。
两口子相对微笑着,渐而变成哈哈大笑。
“对了,”谷千里旧话重提:“你觉得小山和范才真配对会怎么样?”
“我没有做过其他部门,一直以来都在妇联。”秦红棉轻轻咬着嘴唇:“个人觉得做事与做人有很大关系。”
“小范那个人,接触不多。”她眯缝起眼睛:“他做人,喜欢耍小聪明。每次去见汪书记,总是磨磨蹭蹭。看不起妇联,找些理由糊弄我。”
“小山不一样,他天生大气。做人做事。实实在在的阳谋。”秦红棉温柔地看着丈夫:“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小山那边不要你过于担心。”
“呵呵,对!”谷千里笑着:“我先给老巫打电话。”
事实上,王铁成和赵立生不得不联合在一起。巫立行和谷千里自然而然归到一系。
说起来挺搞笑的。一国总理,居然没有可用之人,只有巫立行在撑着门面。
至于王铁成,目前也就二儿子王永兴能勉强算得上一个人物,可惜在军队里,嫡系的部下只有谷千里一个人。
在这种场合,明显有人从中作梗,把地方工作经验极少的谷千里派到申江市这个中国第一大城市担任市长。
说白了。就是想把王铁成这里唯一得力的人物废掉。
“老谷哇!”巫立行心情不错:“你这个电话来得正好,我也想为手下的人安排下出路。”
“有两个人给你推荐。”他朗声说道:“一个人你认识,李求胜,办事踏实。另一个是张耀武,诶?你也知道吧,在欧洛泰去过的。”
“那小子我知道!”谷千里闻言大喜:“一个踏实,一个有冲劲。谢了,老巫!”
“咱哥俩说啥?”巫立行在电话里呵呵笑着:“改天见面喝几杯,得,我先挂了。小山这孩子又打电话过来。”
欧洛泰已经到了夏天的尾巴,早晚比夏天的时候更加凉爽。
前些日子只能在半夜出发的长途车,什么时候都可以发车。
可惜,这时间也太短了,短暂的秋季即将到来。
“三娃子,还要好久?”在欧洛泰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小院里,明显的巫县口音传了出来。
仲夏的时候,在这个时间段已经是人声如潮,现在却天都还灰蒙蒙的,窗外能见度很低。
“马上噻,另狗子,车子的油加满没?”三娃子窸窸窣窣穿着衣服,打了个呵欠:“你把货送到乌市还回来不?”
“回来吧,”另狗子一直在院子里抬头望天:“再不回来,路上就结冰不好走了,赶快做几次回去过年。”
他对自己的发小很熟悉,故而提前半个多小时叫醒。
“也好,”三娃子已经在刷牙了,说话的声音比较含糊:“我说,你和巫山是同学,来欧洛泰这么久了,啷个不去找他呢?”
另狗子浑身一震,没有说话。
他没想到三娃子如今的速度早就快了不少,在改革开放的年代,一切都在提速。
“操,”三娃子笑骂了一句:“还才四点半,你叫我起来做啥子?”
“这里到乌市走高速也要近四个小时,”另狗子白了他一眼:“你想想啊,和风那边说不定现在还有些堵,到达的时间说不定还要延后。”
“时间就是金钱啊,”他按亮了手电筒:“上午十一点的火车到山城,我们去了还要装车呢?”
“要是在乌市多呆一天,说不定就会腐烂变质,那就糟逑了。”
“啰嗦个锤子!”三娃子骂骂咧咧打开货车的门:“给老子快点儿上来,走哒!”
巫县的话和巴蜀方言区别如今不是很大,毕竟长期与外面交流,说着土土的地方话,与巫县人的身份不相称。
事实上,现在的巫县话接近于山城话了。
在巴蜀方言里。锤子虽然指代男人的xing器官,并不是骂人的,就像给老子一样。只不过是口头禅。
车到和风,果然有些堵车,还好,交警在日夜不停执勤,疏通得很快。
“糟糕,前面在临检!”三娃子咕哝了一句。
这时,车子已经到了可拉马伊的地界。都快七点钟了。
“可拉马伊的情况和欧洛泰相比还是差得太远啊!”另狗子打了个呵欠:“麻辣隔壁,欧洛泰那边哪有这么多的检查?”
巫县是中国改革的发源地,就像另一个时空里的粤东一样。
当年。巫山在很多地方,人们都以会点儿粤语为自豪。
在这个时空,人们多多少少会听懂一些巫县话。
毕竟巫县话和伟人的家乡相隔不远,他老人家在任何场合都一直说巴蜀方言。
“你说啥?”恰好交警到了附近。听明白他说的内容。
“要觉得欧洛泰好就有种就别过来呀?”另一个交警有气:“晓得可拉马伊是啥地方不?”
“石油城!”起先那个交警居高临下的说道:“临近换届。有人要搞破坏怎么办?你以为我们想检查呀?”
要是没有其他的变动,傅奇伟这一届铁定上副部级。
可拉马伊目前尽管没有欧洛泰那么耀眼,也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傅奇伟不管是能力还是经历和政绩,都得到了上级的肯定。
越是在这种时刻,可拉马伊上下就越发紧张。
石油是可燃物,一不小心发生任何火灾,说不定就会火势连天。
“那又怎么样?”三娃子本身就是个急性子:“我们在赶路呢!莫在那里说些无聊的话,快点儿检查。”
“三娃子。少说些!”另狗子赶紧陪着笑脸:“交警同志,我们确实在赶路。来。这些钱你们哥俩拿去喝茶。”
在巫县,人们喝茶已经成为习惯。
两个交警相视一眼,点点头。
“警号1310呼叫指挥中心,”他们跳得老远,在对讲机里喊道:“怀疑有人运送可疑物品入境。”
“收到!”指挥中心的女声干脆有力:“请告诉具体位置,我们的同志会在五分钟之内赶到。”
“我们在乌尔禾龙脊路恐龙文化苑这里,回答完毕。”他的眼睛看着那辆货车,很是惶恐。
说是五分钟,其实还不到三分钟,警车就呼啸而至。
“车上的人听着!”他们一赶到,看见交警的脸色,立马就包围了货车:“即刻下车,否则后果自负!”
听到高音喇叭里的声音,另狗子和三娃子脸色发白。
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不就一句话吗?
“我操!”另狗子在座椅上狠狠捶了一下:“早晓得直接坐欧洛泰到乌市的火车好了。”
“你不是说那火车见站就停很慢吗?”三娃子也垂头丧气:“走吧,下车吧!”
两人打开车门,忧心忡忡跳下车。
“马上蹲在那里,手放在脑袋上!”警察们不淡定了:“否则格杀勿论!”
“喂,你们讲不讲道里呀?”三娃子双手举起来:“我们就随意说了句话,你们拿枪对准我们。”
“三娃子,莫着急!”另狗子强自镇定,大声冲警察们说道:“我们就拉了点儿猪下水,你们究竟要干嘛呀?”
“对了,就是这小子!”交警们眼精,马上认出了他:“刚才还拿钱给我们喝茶。”
警察们赫然,不心虚掏钱干嘛?
每个人手里握着的枪都在发抖,这对目前的他们来说是个两难选择。
如果一不小心开枪,车子上有爆炸物怎么办?
要是不开枪,看两人有恃无恐的样子,真有可能是亡命之徒。
正在这时,一辆挂着可拉马伊牌照的车子路过这里,看到警察在对面,还掏出了武器。
车上领导模样的人轻声吩咐:“停车吧,发生啥事儿了?大清早的居然要用枪逼着。”
“喂,”三娃子脸上的汗珠都浸了出来:“另狗子,你不是说是巫山的同学吗?看看起作用不?”
“大家冷静!”另狗子慌忙喝道:“我是巫山的同学!”
“什么?”街对面那个领导模样的人赶紧从里面下来:“巫山的同学?”(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迟来的胖子
另狗子,本名熊毅。
在巫县话里,毅和另一个读音。
计划生育成为基本国策以后,每个地方都在高喊着生男生女一个样。
其实,男尊女卑在全国很多地方都有市场,巫县也不例外。
每家生了儿子,生怕养不活或者短命,名字一个劲儿往贱了去。
城里面还好一点儿,农村里这种狗子那种狗子比比皆是。很简单,就是在每个男孩子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后面加上狗子两个字。
譬如巫山,如果要在农村,铁定会被大人叫做山狗子。
当然,这也与父母的教育水平有关系。
另一个时空里,巫山的父亲算是一个文化人,他的儿子自然后面就比较厌烦加狗子两个字。
长辈们在生男孩儿的气的时候,往往都叫他们讨狗子儿,意即要饭的叫花子。
当然,对于女孩儿,家户人家并没有这么重视,反而更期盼是个儿子。
她们的称谓,都会在后面加一个娃子。
巫县农村,你经常可以听到珍娃子、秀娃子、淑娃子、梅娃子,这些无一例外,都是女孩儿的小名。
另一个时空的巫山,就和熊毅认识,他那时在巫中校门外开了一个小食店。
看到巫山家境贫寒,给了 他一个刷碗的机会,除了包吃且顿顿有肉以外,每月还有五块钱的工资给。
那个年代的五元钱,已经不少了。比这个时空的钱还之前,因为改革开放才刚刚开始。
要知道,在学校里买一份粉蒸肉或者扣肉。三毛钱一份。
等巫山考上大学,有所成就准备来报答的时候,熊毅却更加有钱。
他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用自己的房子作抵押,一穷二白就开始介入房地产开发。
那时银行抵押还不规范,熊毅把房子抵押给几家银行,又经过一番运作贷了差不多五十万款。就向政府申请土地使用权。
看到有人想来开发住房,政府是求之不得的,保证金也要得不多。好像只有百分之五的样子。
拿到地皮,再向银行抵押贷款,手里有一点流动资金就招标建房。
地基才刚刚完成,成立售楼部卖房子。
整个过程就是空手套白狼。无本起家的典范。
后来山城成为直辖市。熊毅的天毅集团是屈指可数的大型企业。
要不是因为有很多大型国企摇身一变成立各式各样的摩托车厂,他的天毅完全能进入前三。
这个时空的熊毅,和巫山年龄相若。
因为在重生之初,那次小巫山落水,好像就有他撺掇的原因。
自己家儿子竟然敢做这种事情,当父母的诚惶诚恐,深怕巫县第一人巫立行主任找熊家的麻烦。
从那以后,两个小学同学没有任何来往。
熊毅的诨名很多。除了小时候农村来的奶奶叫的另狗子,还有山蛮子和熊胖子。
叫他山蛮子。是因为这家伙做事儿,就是一股蛮劲,大有舍得一身剐是把皇帝拉下马的架势。
而叫他熊胖子,纯粹是因为熊毅那一身肥肉。
他确实很胖,还专门绝食好些天想来减肥,却不料脸上饿得虚肿,看上去更胖,也就听之任之了。
大多数小说中,主人公身边都会有一位膘肥体胖的伙伴。
穿越之初,巫山就觉得应该有这么一位,却始终没有发现。
盖因为那时的熊毅,和小巫山的体型差不多,成年了身体才像发了酵一样膨胀。
原来胖子是有的,只不过是因为巫山刻意在遗忘这辈子小时候的故事。
毕竟他的眼光已走向全世界,并不觉得老家的小伙伴们对自己有所助益。
试想,一个脑袋里装了几十年阅历的人,和几岁十几岁的孩子能玩儿到一起么?
得到巫山的首肯,傅奇伟二话没说,直接通知警察放行。
他本来就是要去欧洛泰感激巫山的,相信能走向副部级,赵总理一系还是出了力的。
原本想着加强两人的关系,没料到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在这里遇到巫山的老同学。
“熊胖子,你狗日的终于现身了。”再次见面,是当晚另狗子返回欧洛泰以后,地委书记叫人去请的。
“这个回锅肉肉谁做的?”熊毅今天确实有些饿,一上桌子就奔吃食使劲。“一点都不正宗!”
两人吃饭的地方,自然不会在新开的炎黄食府里。
巫县人最喜欢的还是巴蜀菜,麻辣风味。
在彩石镇上,有两家正宗的巫县饭店,老板和厨师都是巫县人。
至于欧洛泰的几家巫县饭店,大多是挂羊头卖狗肉。
巫县人是团结的一群人,到哪儿都喜欢老乡聚堆,在一起吃饭喝茶做生意。
他怎么好接腔?难道说我现在混得糗,无颜见你?
“咦?”熊毅陡然想起一件事:“你咋晓得我的另一个外号?”
“怎么着?”巫山揶揄着:“难道你以为我人不在巫县,你小子就能翻上天去?”
“不是的,”熊胖子懊悔地拍拍脑袋:“想不到你还这么恋旧,巫家想知道我的一些事情自然很容易!”
“呵呵,”巫山戏谑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的恶名十个人中有就个人晓得。”
“什么恶名?”熊毅嘟囔着:“你以为我不想你那么帅呀?这体型好像就降不下去了。老子坐车,销票员非得让我买两张票。”
“活该!”巫山笑得前合后仰:“反正我们的熊大老板又不差这几个钱。”
巫从瑊缠着要出来,想听听亲切的乡音。
他的口音听复杂的,外语自然就不用说了,汉语都会几门方言。
在老家过年,谁都宠着巫山的大儿子,知道从瑊都没在巫县呆过,说话的时候自然以夹生的普通话为主。
现在,巫从瑊才明白,所谓的懂得一种方言,和真正当地人说的话区别有不少。
父亲和胖叔叔说得很快,他睁大眼睛,随着说话声来回皱着眉头听得很吃力。
巫从瑊不由暗叹,我根本就不会巫县话啊,身为一个巫县人的后代太丢人了。
“什么活该?”熊毅郁闷不已:“那次你差点儿淹死了,我也差点儿被我父母混合双打得体无完肤。”
“不会吧?”巫山觉得难以置信:“熊叔叔和曾阿姨对自己的独子都舍得下手?”
“谁让我和你那时在一起呢?”熊毅不断抱怨:“谁让你是巫主任的儿子?”
哈哈,”巫山失笑:“熊叔和曾阿姨也太谨慎了点儿,至于吗?我又没真的死去!后来好像没有再看到过你。”
在这件事情上,他还很感激熊毅。
要不是因为几个小朋友胆大妄为,巫山自然也就没有了重生的契机。
“不过,你小子从小就坏!”他打趣道:“说不定那样一打,你真的就开窍了。要不然,你就一个小混混。”
“你还好意思说!”熊毅不屑一顾:“小时候,谁在女生后面放鞭炮?谁又经常领着我们去果园偷东西吃?”
“那谁有偷看女孩子洗澡?“巫山一个白眼:“某些人打小就色,还偷看过女生洗澡。”
“嘿!有没搞错?”熊毅反驳道:“那女孩儿是我如今的媳妇儿胡秀杰,偷看女人洗澡怕什么?我还明着看。”
尼玛,这货也就在老朋友面前才会说出这种话。
方正你从小就坏!”巫山淡淡笑着。
“你坏!”
“你才坏呢!”
“我可没你坏!”
“哼,你比我坏多了!”
看到两个人在旁边争得不亦乐乎,让巫从瑊无所适从。
复杂的巫县话听得不大懂,但两人这架势就像要打架的样子。
从瑊左看看右望望,才发现简短的词汇自己还是能听懂的。
他忧心不已不是为自己的父亲,是为刚认识的熊叔叔。
爸爸的功力多厉害,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当儿子的肯定晓得。
“哈哈哈哈。”两人莫名其妙就爆发出笑声,让巫从瑊在一旁松了口气。
“听所你在维省这里收集卖猪的剩下的头头脑脑以及下水卖到山城蓉城。”巫山现在才想起来“看来你能赚大钱。”
“屁的大钱,一趟也就三千五千的。”熊胖子满腹怨气:“价格都被巴蜀人炒起来了。”
‘ 你不知道哇,刚开始的时候,这里的人对猪头、四肢和猪下水一般都是扔了。听说我们巴蜀人喜欢吃,价格蹭蹭蹭上涨。”
“你有没想到转行?”巫山有些呆滞,如今这里的人也知道猪下水能卖得起钱?
“想啊!”熊毅满眼都是憧憬:“我做梦都想开房和风、欧洛泰的建筑 方式,在老家也成立一个公司。”
“那就干呗!”巫山嗤笑道:“你拿房子在不同银行带乱,不就有启动资金了?
“想过这个问题,“熊毅摇晃着脑袋:”你不知道三峡集团建出来的房子我自己再怎么努力都也不行,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说不定哪天他们就要针对我来进行打压了。“
“好吧,”巫山也懒得转圈子:“我在京师有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你要想去,带着家人还有孩子。“
“不可能吧?”熊毅觉得不可思议:“我去,你那么有钱?
还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