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苏俄入伙
“诶?”普西金大急:“你还没说具体计划呢。”
次奥!巫山心里不由有些鄙夷,哪怕你是未来的沙皇,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老子本来就没想让你们参加,纯粹就是临时起意。
“到时候,我不管你们派谁去,一定要和我们步调一致。”
巫山沉声说:“如果你们擅自行动,估计山姆人会把你们的每一个卢布都压榨干净。赶到北冰洋里去洗澡。”
“那时候,我国和所有我们的合作者,会站在一边看你们的笑话。”
“西方世界对你们没好感,我也一样!”巫山的语气转冷:“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民族主义者。”
“你们到手的领土,做好被我们接收回来的准备!”
普西金是高傲的,同时也很自信的。在秘密前来的时候,他自信满满,觉得中国人一定会帮助自己。
然而,他失望了,中国高层压根儿就没和他见面的兴趣,到了京城就被软禁。
而那个高大的背影让他更加害怕,武力值上,相信十个自己都不可能是对手。
刚才他在阻止的时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拉。可惜对方浑不在意,就像拂去衣襟上的一小块灰尘。
在他大喜过望,觉得已经拉住了巫山的时候,才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连后背都无懈可击。
那种如山岳般的气势,就是克格勃最精锐的教官身上也望尘莫及。普西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不去管这个苏俄人的心情,巫山似慢实快地走出了小院子。
“相信你们一定有方法联系伟人,”他冲角落里招招手:“立刻、马上、别拖延一秒的时间告诉他。我要见他。”
说完,就在那里静静等待。
他的心里很是凌乱,一直以来,自己都号称民族主义者,究竟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有多少忠诚?
这么大的行动,居然在以前从没想到过依靠国家的强大力量。
是本身对伟人等老一辈的不信任,还是出于本身害怕暴露重生者这个秘密?
说实话。他自己都不清楚,反正不管对高层的哪个人,即便是自己的干爷爷赵立生。都有本能的戒心。
如论如何,自己都是中国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既然是中国人,是不是自己为自身考虑得太多?
重生后。不断为家族谋利益。为自身的升官创造政绩。
在这一刻,巫山有些惭愧。
不管是伟人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应该都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
至少有一次徐世友就对巫山说过:“你这小子,要是为人真诚一些就更好了。”
徐老爷子说这话,并不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发觉,而是他的性格使然。
“首长,”角落里的声音传了出来:“伟人同志要和你通电话。”
“伟人爷爷,是我!”巫山快步走过去。拿起了话筒:“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想要和您面谈。”
“是你那个洗劫华尔街的计划吗?”伟人的声音没有多少惊讶。应该他们有不少监视的手段。
“你过来吧,”他的话很平静:“我会让人去接你。”
再回到伟人那里,尽管巫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觉得有些懵。
这规格实在太高了,全部是正国级的领导。
伟人作为军委的一号人物,肯定是在座的。
党的首脑鲜年同志,巫山还是第二次和他见面,看到这个年轻人进去,温和地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国家、主席尚坤主席,神情有些疲惫,还是友好地点点头。
只有赵立生总理,老神在在地看着自己的干孙子进去。
“小山啊,真有你的,”一见面,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刚才看到你把那个小毛子唬得一愣一愣。”
“爷爷,您都听见了?”在一般场合,爷孙俩肯定不会用敬辞。
在这样正式的环境里,让老爷子得到应有的尊重是应该的。
“那倒没有,”赵立生摇摇头:“不过,你的神色变化很少,那个普西金脸色不停在变幻。”
“小山,那小子同意了?”伟人的声音四平八稳。
“算是吧,”巫山点点头:“伟人爷爷,放他出来吧。”
“恩。”老人点点头,按了一个按钮,汪瑞林走了进来。
“首长!”他目不斜视地径直走过去。
“派车把普西金送到苏俄使馆,”
看到他走出去,伟人像是在自言自语,手掌有节奏地挥动着:“相信谢尔巴科夫有办法让那小子的消息传回国内。”
新中国一成立,出于对国际形势和国内需要的考量,实行向苏俄“一边倒”的对外政策。
苏俄也因内政外交上的需要,给了中国多方面的支持和援助。中苏两党、两国经历了一个将近10年的友好合作时期。
但是,1958年接连发生的“长波电台”、“联合舰队”、“炮打金门”等事件,使得中苏两党之间出现了裂痕。
从20世纪60年代中期起,中苏关系开始恶化。
到了1969年春夏,在中苏边界珠宝岛等地区发生了大规模武装冲突,双方的伤亡都很惨重。
从1965年到1982年,在10多年时间内,中苏之间人员的来往全部中断。
双边的业务交往只限于一丁点儿贸易和每周各自开一班飞机和一趟列车,两国关系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1982年11月10日,前苏俄最高领导人勃列日涅夫猝然去世。
中国派时任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黄骅作为“特使”参加其葬礼。
在中苏间人员往来断绝了十七八年的情况下。这个“大举动”在国际上立即引起了广泛关注,被称为“伟人对苏共新领导发动的一次‘葬礼外交’”。
另外,在安德罗波夫上任后不久。就一反勃列日涅夫关于“发达社会主义”的拔高性提法,把苏俄的发展阶段只定位在“发达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上。
这位新任总书记也许预感到来日已不多,便大刀阔斧地对内、对外推行“新政”。
令人惋惜的是,安德罗波夫“出师未捷身先死”,于1984年2月9日病逝于莫斯科,“在位”只有一年零三个多月时间。
接任的契尔年科一年后也疾终于“位”上。中国政府又分别派出领导人参加二人的葬礼。
对此,有人称为第二次、第三次对苏“葬礼外交”。
第一次对苏“葬礼外交”使中苏关系的“坚冰”得以打破。
而后面两次“葬礼外交”则是其延伸。接二连三的“葬礼外交”。使双方接触、交流的级别与水平不断得到提升。
1984年、1985年,中苏两国第一副总理实现了间隔了20多年的互访。
1967年因中苏交恶而撤回大使,期间设临时代办。
一直到1978年。两国才恢复大使级外交关系。
曾经中国人称苏俄人为老大哥,后来,太祖在世的时候,定义为苏修。
可以说。在中苏关系陷入冰点的那几年。苏俄人都不敢走出大使馆的大门,害怕会被愤怒的中国人砸成齑粉。
位于京城东北二环路拐角处的苏俄驻华大使馆,1956年开始建设。
占地面积16.5公顷,约250亩地,是当时乃至现在北京占地面积最大的外国驻华大使馆。
中国人民是宽厚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忘却了两国之间的那些不快。
此时的大使馆,已经成为一处旅游景点。当然,只能远观而不让进去。
太阳把里面的花草树木都晒得直打卷。连蝉都懒得叫一声,秋日的大使馆显得很是静谧。
这时,一辆炎黄轿车疾驰而至,普西金从里面出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我是普西金!”他冲要离开的轿车挥挥手,对站岗的武警说:“帮我联系下武官谢尔盖耶夫。”
在中国人的眼里,白种人好像都长得差不多。
这些武警每天都见到形形色色的苏俄人,感觉好像没有区别。
他在门口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一位个子高高的苏俄人神色惶急地走了出来。
“弗拉基米尔,”他冲武警点点头,语速又快又急:“你终于出现了,怎么跑到京城来了?”
“说来话长,”普西金苦笑着摇摇头:“到你办公室吧。”
“什么?”谢尔盖耶夫听完他的讲述,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弗拉基米尔,看来你得马上和国内联系。”
说着,他伸手拨起了桌子上的一部电话,接通得比较慢。
“他奶奶的,”谢尔盖耶夫烦躁地骂着:“这群猪猡,我们在外面工作,他们接个电话都磨磨蹭蹭的。”
“不着急,”普西金在来的路上,把来中国的原因梳理得清清楚楚,这时显得分外镇静:“比我们那边早了五个小时呢。”
“那也该上班了啊?”谢尔盖耶夫神色一变,赶紧对着电话说:“普西金同志来了,切布里科夫先生。”
“他要和你说话。”他做了个口型,把电话递了过来。
“维克托,让你担心了。”普西金叹了一口气:“对不起,事先没有向你汇报,是因为我没有把握。”
接着,他把对山姆的经济行动说成是自己的主导。
其他的描述,与巫山起先说的差不多。
“你大概需要多少资金?”电话那边,切布里科夫沉吟良久。
对于一个克格勃的真诚,苏俄的特务头子没有半分怀疑。
如果普西金敢把这笔钱拿到山姆并且去投诚,估计整个克格勃组织都要疯了,会发狂地追杀。
每一个高层,他们的经历都会放到显微镜下面,他在脑袋里过了一遍,觉得自己这个得力的部下没有任何理由背叛国家。
“越多越好、越快越好!”普西金略微迟疑,还是斩钉截铁地说。
“我尽力,”克格勃投头子显然还有其他人员在山姆:“到了那边,你应该就能拥有一笔钱的使用权。”
普西金放下电话,觉得手心里全是汗水。(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中国参与!
伟人的书房里,大家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而巫山只能作为一个听众。
老朋友老兄弟见面,都这么大的年龄了,谁知道还能见上几面?
也许,在往日里,他们是独当一面的将领,是运筹帷幄的政治人物。
而今天,哪怕是在一起商量国家大事,也难得有个小憩的时间,谈天说地,某某某死了,某某某身体不好。
有些时候,巫山在旁边听着都想笑,一个个竟然互相揭短。
毕竟他是晚辈,而且他们居然时不时带上这个小辈,问他是不是、对不对之类。
赵立生一直在看着干孙子的表现,其实另外三个老人何尝没有在观察着?
哪怕都是耄耋之年,在外人面前,他们就是正国级人物。
不要说第三代,就是第二代在他们面前,有几个不颤颤惊惊的?
看到这年轻人在大家面前举止大方泰然自若,该开口就开口,不该说话的时候嘴巴闭得紧紧的,心里对他的评价不由上了一个台阶。
“首长,您起先要找的人已经到了。”一个警卫员进来汇报。
尼玛,无巧不巧,这是上次被被自己揍过的小曲!
也不知道他有没见着自己,反正巫山一点儿声响都不想发出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小子如今身强力壮,看来在伟人身边很得重用,是不是找找汪瑞林。找个机会补救下?
“噢?”他进来的时候,老人们也自然不再言语,伟人右手一招:“本来就是找他们来的。请进来吧。”
一个请字从老爷子嘴巴里说出来,是相当有分量的。
至少巫山自我觉得,还没有被伟人请的资格。
三个人鱼贯而入,年龄很有意思,一个须发皆白,一个在六十岁上下,另一个大约四十岁到五十岁。
小曲带着人。早就把他们的沙发搬过来,转身离去。
“小山,我来给你介绍下吧。”赵立生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干孙子尴尬:“这是梁老梁学芝。这是吴长明教授,这是顾三奇同志。”
他介绍的顺序,自然是按照三个人的年龄:“三位都是中科院的,专门从事经济研究工作。”
鲜年主席自得地一笑:“你还忘了介绍巫山同志呢!”
“久仰久仰!”他自觉地站起来鞠了一躬:“小子巫山。三位的鼎鼎大名早就听说过了。如今才见到真人,我很荣幸!”
“想不到发表出让我们都汗颜论文的人竟然如此年轻!”梁学芝笑呵呵地抚着胡须坐下:“小廖经常在我面前谈起他的得意门生。”
“是啊,老廖可对巫山同志赞不绝口呢。”吴教授也泰然自若地受了一礼:“你关于经济的很多论文思路新奇,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那可不?”顾三奇双手合十拱了拱算是回礼:“廖荣柱教授很幸运,有你这个出彩的学生,可惜我迟到了一步。”
“哼,都怪我老头子不想到人大去。”梁学芝激动起来:“要不然小廖可争不过我。小山,你还想拿什么专业的学位?要不我先把学位证拿给你?”
“咳咳。”赵立生忍俊不禁:“三位,今天你们和巫山同志讨论下山姆的经济问题。至于我们是旁听者。”
“听不说话!”伟人显然也明白这些学术狂人的脾气。不以为忤:“要只不现在就开始吧?”
“年轻的时候,我在山姆求过学。”梁学芝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率先发言:“所以对山姆的经济,我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
“一个国家的综合实力,要建立在军事和经济实力基础之上。山姆和苏俄相比,已经远远把后者抛在后面。”
“两次世界大战的积累,让山姆在全世界的实力达到巅峰。反观苏俄,军事实力倒是上去了,经济实力濒临破产的境地。”
“因此,就连苏俄人在山姆面前,经济上也没有发言权!”
“所以,在现阶段,我们要和山姆人明争是不理智的行为,暗斗才是最好的办法。”
“在这方面,炎黄为首的财团做得挺好,据说山姆人如今肠子都快悔青了。”
“想当初,他们一直在标榜民主自由竞争,让高新企业的发展进入资金瓶颈。这倒好,放走了一个金娃娃。”
“即便这样,山姆人有强大的经济实力作为依托,很快就能赶上来。除非还有其他的手段,让他们再跌一次跤。”
“梁老太危言耸听了吧?”吴长明不以为然:“在特殊时期,就因为您的山姆不可战胜论而被定为现行反革命的。”
“他们哪位没有相似的经历?”梁学芝不干了,指指正国级领导人,脸挣得通红:“我入狱并不是因为我的理论,而是时代的问题。”
“好吧,我们来谈谈时代!”说到学术,吴长明当仁不让:“我们用小米加步枪战胜了山姆人。”
“这是在军事上。而在经济上,我们在58年的时候,就有机会赶超世界上的经济强国。”
“要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运动,说不定我们早就立于世界的巅峰,哪容得山姆人在那里耀武扬威?”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梁学芝鼻子里哼了一声:“建国之初,农民翻身做主人,劳动积极性极大地提高。”
“可是,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大肆开荒,乱耕乱垦,让环境日益恶化。所以经济的停滞和倒退就很正常了。”
“再看看我们在实行改革开放,把土地分给农民,劳动积极性再一次提高。”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只不过是一句口号,毕竟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因而我相信有一天我们的经济又会陷入疲软,而山姆一直在持续发展中。”
“我们国家的人口多底子薄。看似经济增长的总量很大,落实到每一个人头上又有多少呢?”
“反观山姆,他们的基数太庞大了。就算一个百分点,也比我国家的几十个百分点还多。”
“难啊,我们在短时期内打败山姆人实在太难。”
“梁老,就像钝刀割肉一样。”巫山看到顾三奇明显没有发言的**,只好把主导权抢过来:“我们不是要一棒子打死。今天来一刀明天来一刀。”
“你以为山姆人是傻子啊?”别看梁学芝起先口口声声说喜欢这个孩子,争论起来可不会退却半分。
“你一刀割下去,人家疼了。第二次还没有防备?人家又不是傻子,站在那里一刀又一刀让你去割肉!”
“梁老,我们都知道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巫山淡然一笑:“山姆人在全世界结仇太多了。”
“您觉得在世界上只有我们中国想山姆倒下去?不见得吧!”
“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日不落帝国。他们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重返巅峰的梦想。”
“当年山姆人闹独立。现在他们成为别人的小弟,心甘情愿吗?只不过是不得不然吧。”
“再说法国,他们会眼睁睁看着山姆一家独大?不管是戴高乐时代还是如今,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主导欧洲的野心。”
“至于德国人和意大利人,那就更不用说了。二战要不是因为山姆人的参与,他们会失败吗?”
“当然,我并不是为侵略主义唱赞歌。最后的结果必然会失败,然而时间上肯定会拖延下去。”
“就是我们的恶邻鬼子国家。他们会心甘情愿?要知道,山姆人现在都还在岛国的领土上驻军。”
“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契机!”
“这话我赞同!”一直没有说话的顾三奇终于发言了。
“经过二战后几十年的发展,不过是山姆还是欧洲,都进入了瓶颈。反而是我们中国,因为各种运动发展滞后。”
“现在,我们正在进行的改革开放,让全世界都在惊叹我们的发展速度。”
“也许那些国家和我们不一条心,但在遏制山姆的心思上都是一样的。”
“别看苏俄和我们以前要死要活地拼命,他们对山姆的仇恨不会比我们少吧。”
“当然,每个国家,都在防备彼此,担心是不是有山姆的铁杆盟友存在。”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久的盟友,只有赤果果的利益!”
“现在,机会来了!”巫山侃侃而谈。
20世纪50年代后期和整个60年代,是山姆经济发展的“黄金时期”。
经济持续稳定增长,通货膨胀率和失业率降低至很低水平。
到80年代时,山姆股市已经历了50年的牛市,股票市值从1980年的24720亿美元上升到1986年的59950亿美元。
自1982年起,股价走势更是持续上扬,交易量也迅速增加,1987年曰交易量达到18060万股。
股市异常繁荣,其发展速度远远超过了实际经济的增长速度,金融交易的发展速度大大超过了世界贸易的发展速度。
因为股市的高收益性,大量的估计游资及私人资本源源不断地流向股市。
这些资金为追求短期利润而在股市上从事投机交易,造成股市的虚假繁荣。
在这段长达50年的股市繁荣下,也留下了许多阴影。
1973年至1975年,以美元为中心的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山姆爆发了二战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经济危机。
这致使通货膨胀率上升,失业率很高。
加之如今山姆与苏俄开展军备竞赛,大大小弱了山姆的经济力量,使国际甚至是国内的市场占有份额也不断下降,外贸赤字和预算赤字不断上升。
随着山姆政府对金融市场管制的放松和对股票投资的减税刺激,巨额的国际游资涌入山姆股票市场,促进了股价持续高涨。
在1987年头9个月中,仅岛国购买山姆股票的新增投资就达约150亿美元,股票价格已近崩溃。
这些都意味着山姆股市将经历一场大的调整。
“股票?”
“股市?”
“道琼斯指数?”
三位经济学家显然对这方面有所研究,尽管中国还没有股市。
纸上谈兵的东西,还是有所差距的。
尽管巫山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比起几个只是从纸面上研究的人要熟悉很多。
另一个时空里,他也曾买卖过股票,看到过股民对股市的疯狂。
父亲巫立行暗中蓄力,只等山姆股市崩盘,这边马上就正式营业。
赵立生亲自批示,粤南证券交易所已经成立,也算是他在任上为自己这个家族做的最后一件大事。
“我同意!”吴长明言简意赅。
“我也同意!”顾三奇拍手称快:“在山姆人最擅长的地方给他们一刀,光是想想都觉得兴奋!”
“只是,”梁学芝有些迟疑:“光凭我们国家的实力可以吗?”
“怎么可能单打独斗?”巫山神秘一笑。
有些事情,还是不需要说得太多。
旁边的四位老人凝重地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白花花的水
世界上的媒体,这两天针对中国的报道十分混乱。
有的在长篇累牍地推测新一届华夏政府究竟是哪些人上位,想不到巫立行也榜上有名。
有的则在猜测中国和苏俄之间会不会爆发大战,而且发生战争以后,山姆会有什么样的态度。
毕竟这次中国在西北部举行的军事演习,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边马上要召开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了,居然还有闲暇时间来整军演。
到了最后,风头突然一变,觉得中国是不是以全国人代会作为烟幕弹,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要和苏俄打战。
几年前,苏俄人攻入中国西疆,还是让不少国家抱着不同的态度。
最后华夏的报纸上,一则简短的消息,说是在西部发射放射性武器试验,后来就没有任何结果。
这次是否中国人会携恨而来,对上次苏俄的入侵以牙还牙?
虽然第一任新中国总理以来,都在宣扬华夏坚持独立自主的外交原则。
但国际上的争端,有些东西只是表面上的理由冠冕堂皇,实际行动会怎么样,天知道呢。
外面的纷纷扰扰,苏俄人也觉得莫名其妙。
克格勃这个特务机关,全世界都在发动一切资源,找寻中国这次发动军演的真正目的。
当然,另一方面,苏俄的军队也在边疆上陈兵以待,不管是在华夏的东北还是西北边疆上。
舆论里。苏俄不遗余力,鼓吹中国威胁论,企图在战争开始以后。装扮成一个受害者的模样,到时候也能争取到更多的声援。
这一切,都在中国境内掀不起半点波澜。
除了西北军区,其余的军区没有任何兵力调动的痕迹。
“老陈,这次是你上位的好机会呀!”仓海涛丢过来一支烟:“上面对这次的军演不是一般的重视啊。”
“是啊,”陈昊苏把烟拿在手里:“你看太蒙他们都走在了前面,我心里着急呀呢。”
“着急有什么用?”仓海涛呵呵一笑:“只要你和巫山这小子保持好关系。今后你的面前会出现一条金光大道!”
“我还没问你呢!”对这个新来的副手,陈昊苏他们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纽带:“你不是小山他干爷爷的保安头子吗?咋跑西北军区来了?”
“人以类聚呀!”仓海涛感叹道:“巫山这小子挺好,赵总理能差吗?老人家趁着自己说话还管用的时候。把我托举上来。”
“你说聂帅这个总指挥不来,让我这个前敌总指挥在这里折腾,算什么事儿啊!”陈昊苏发着牢骚。
“我去,老陈。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仓海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难道你不想独自指挥部队?”
“老仓。记住了,目的谁也不能透露!”陈昊苏脸色一变:“那可是要死人的!”
作为巫山的老战友,仓海涛怎么不知道这次的行动与那个如今没在北疆的家伙有必然的联系?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想起了《有的人》这首诗。
“呸呸呸!”仓海涛突然摇摇头。
有的人死了,可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可他却死了!
那老战友巫山算什么?
只能说有的人没在,可他的影响无处不在。
“咋啦?”陈昊苏拿着烟的手还在举着望远镜,不得不把烟扔在地上踩灭。
“不咋的。”仓海涛尴尬地一笑:“想起了不该想的事情!”
“走吧,老仓!”陈昊苏把望远镜递给警卫员:“我想要亲自看到河水倒流!”
“我也是!”仓海涛:“老巫不容易呀。这一片荒漠,建设成这样,我都不敢想象。就是为了他,我们也得把这件事情做好!”
“别和老子谈到那小子!”陈昊苏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和他的感情比你差吗?”
“哼,首先,在地域上,我们是老乡。在部队里,他参加的第一支部队就是老子在的山地旅。”
“而你小子,不就和他在训练营里呆了几天吗?”
“我们那是真正的战友好不好?”仓海涛不乐意了:“那可是经过血与火的考验呢。老乡,你在巴蜀出生的吗?”
“老子懒得理你!”陈昊苏狠狠地瞪了一眼:“走,上车!”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来到前沿阵地上。
“汇报你们的准备情况!”陈昊苏满脸严肃。
“红方报告,全部准备就绪!”
“蓝方报告,只等演习开始!”
“现在开始对表!”陈昊苏举起左腕:“都调整到七点五十分,十分钟过后,演习开始。”
十分钟里,每一个人都紧张起来。
夜幕悄悄降临,北疆的秋风把地上能吹动的一切吹得哗哗作响。
可参加演习的每一个士兵,额头上都浸出了汗珠。
“倒计时开始!”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五,四,三,二,一!”
红方的大炮轰鸣,全部砸向一号山头上。
蓝方的大炮也毫不示弱,全部砸向二号山头上。
在北疆,这样的地形很少见,居然有像三峡一样的地貌,河水竟然把一座山分成两半。
红方从西北方向,蓝方从东南方向。
“炮弹偏差两分,偏东十度!”红方的阵地上,有声音在大声嘶吼。
“我们的炮弹砸在了河里,”蓝方的阵地上,也出现了偏差:“偏西八度五。”
与此同时,苏俄的军队早就严阵以待。
“马上都给我报告!”他们的司令员都快疯了:“华夏人的枪弹有没有落在我们的阵地上。”
“没有!”
“没有!”
“我这里没观察到!”
万炮齐鸣,连相隔不远的苏军阵地上。都能感觉到大地在颤抖。
自从卫星上了天空以后,山姆人在这一项占据了绝大的优势。
他们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各地的最新大动向,因此。这次的演习放在晚上举行,就是为了要避开山姆人的监视。
说实话,这次的演习确实太仓促了点儿。
部队开始接到命令到最后集结,也就一天多的时间。
估计整支部队里,除了前敌总指挥和副总指挥,没有其他人知道这次演习的目的。
就连陈昊苏和仓海涛,也只能是暗中猜测。已经无限接近于真实了。
“一号山头降低了二十米!”
“二号山头降低了一十八米!”
“总指挥,水位上涨两米!”警卫员赶紧跑了过来。
临时的帐篷里,灯光照得如同白昼。
陈昊苏和仓海涛对视一眼。不无惊喜。
“继续射击!”陈总指挥大手一挥。
苏俄的阵地上,军人们如热锅上的蚂蚁。
尼玛,稍微有战争知识的人都知道,这是实弹!
啥时候军事演习有实弹的?但既然中国人的炮弹还没有落到自己的阵地上。苏俄人也不敢贸然做出任何举动。
尽管中国的首都。那些大人物没把这次军事演习当成一回事,苏俄的高层可一直在莫斯科随时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让苏俄军人大惊失色的是,中国人的炮弹好像不要钱,一直在不停怒吼着。
轰轰隆隆的炮弹响声,差不多持续了五个多小时。
随后,声音戛然而止,没有任何动静了。
随时注意华夏动向的西方媒体,这时候都收到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发布的一则消息:
京师时间九月二十八日。我国西北军区在欧洛泰地区进行军事演习,以检验新型武器的效果。
可是。因为武器库的疏忽,最后的演习变成了实弹演习,不得不终止,人员伤亡正在紧张的统计之中。
全世界哗然了,举世瞩目的军事演习,出了这么大的错误?
“这?”仓海涛听到广播神色木然:“总指挥,怎么会这样?”
“我想到了!”陈昊苏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清泪:“聂帅为什么不到现场来了,这是他老人家要把所有的责任都要扛起来呀!”
“他来抗?!”仓海涛心中一震:“他怎么抗?”
“我咋知道?”陈昊苏乜了一眼:“要不然人家为什么是元帅,我们只不过是将军?”
“老帅可能要辞职了,”仓海涛喃喃说道:“唉,今后还能见到一位元帅不?”
“聂叔他老人家一辈子都在忙碌着,也应该好好休息了。”陈昊苏本来手上有一只烟,不知道啥时候被捏成烟丝到处都是。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仓海涛管不了那么多,只是想着把这次来的任务继续下去:“用水泥来把堰塞大坝焊起来?”
“你这小子啊!”陈昊苏在他头上点了两下:“用实弹就要聂帅来顶缸,如果一滴水就不给苏俄人,谁来负责?”
“走吧!”看到仓海涛还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他走过去拍了拍肩膀:“到第二地点。”
第二地点,离这里并没有多远。开车过去,不过十分钟也就到了。
一排排工程兵在那里严阵以待,河岸已经被挖得只剩下几寸厚。
河岸外面,露出直径一米左右的水泥做的管道。
水泥管的前面,是一个机械闸门。
“总指挥!”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啪的敬了一个礼。
“全部准备好了吗?”陈昊苏随意还了个礼。
从来没有搞过经济,他和仓海涛也知道,这些水泥管道究竟需要花费多少钱!
“开闸放水!”陈昊苏举起手里的发令枪,一颗红色的子弹飞到空中。
顿时,白花花的水欢快地流进水泥管道,流向欧洛泰,流向可拉马伊,流向乌市!(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民航改革导火索
中国的民用航空,建国后才开始起步,而且建制在空军的下面。
1978年10月9日,伟人同志指示民航要用经济观点管理。
1980年2月14日,伟人同志指出:“民航一定 要企业化”。
同年3月5日,中国政府决定民航脱离军队建制,把中国民航局从隶属于空军改为国、务院直属机构,实行企业化管理。
这期间中国民航局是政企合一,既是主管民航事务的政府部门,又是以中国民航名义直接经营航空运输、通用航空业务的全国性企业。
今年,中国政府决定对民航业进行以航空公司与机场分设为特征的体制改革。
其主要内容是将原民航 京师、申江、花城、古称、蓉城、奉天6个地区管理局的航空运输和通用航空相关业务、资产和人员分离出来,组建了6个国家骨干航空公司, 实行自主经营、自负盈亏、平等竞争。
这6个国家骨干航空公司是 :中国国际航空公司、中国东方航空公司、中国南方航空公司、中国西南航空公司、中国西北航空公司、 中国北方航空公司。
胡逸州现在相当为难,欧洛泰机场已经修建完毕。
同时,地区政府在法国订购了明年才能投入运营的十架a320飞机,约合人民币30亿,分三十年付清,对欧洛泰的财政压力不大。
另外一方面,让中国民航处于一个相当尴尬的境地。
其他各地的机场包括飞机。都是由民航总局全权掌控,如今出现了一个不受控制的异类,究竟该怎么处理。
为此。胡逸州还专门开了一次会来研究。
在会议上,自大惯了的民航人震惊了。
有人叫嚣干脆接管欧洛泰的一切。
可是,怎么接管?欧洛泰的机场修建民航没投入一分钱!
人家的空姐、空少和安保人员,全部招聘完毕,在国外接受训练,就是要向国际上看齐,明显对国内的服务看不上。
还有人说置之不理。让欧洛泰自己去犯愁得了,反正你的机场和飞机闲置,看你怎么来解开这个扣。
连胡逸州都没想到。巫山居然在这里等着民航呢。
他没办法,约了自己的堂妹胡桂莲和她的得意门生见面。
“胡叔叔,您看您专门还来破费!”巫山进门先冲自己的老师点点头,对民航掌门人嚷嚷:“要请客也是我这个晚辈吧。”
“巫山。叫二舅!”胡桂莲轻叱:“他是我的二哥呢。”
“啊哈!”他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习惯了。那天二舅说过的您是他堂妹来着。”
“二舅,再怎么着,您不该这样郑重其事地请客啊,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回头胡妈妈不让我脱层皮肯定是过不了关的。”
“臭小子!”胡桂莲白了一眼:“我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
“哈哈,”看到师生关系这么好,胡逸州不由大乐:“谁让你这小子给我出了个天大的难题?这下让我们民航内部都发生了纷争。”
“什么难题?”巫山揣着明白装糊涂:“二舅,您这可太冤枉我了。不管是对您还是胡妈妈,我一直尊敬有加。”
“二哥咋啦?”胡桂莲眉头一皱:“不就是这孩子要办个机场吗?景然那孩子前几天还和红梅抱怨呢。说民航太端架子。”
“二哥,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她眉头一皱:“要不然巫山和景然同时都对你们总局不满。一个内部人一个外人都有份儿。”
“小莲啊,涉及到官场,都是很复杂的。”胡逸州把内部问题一带而过。
接着,就说了欧洛泰机场目前的难题。
“你说吧,小莲!”他双手一摊:“我把那边的机场申请批复了,才发现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二舅,说实话,我是故意的。”巫山沉吟片刻,马上解释:“当然,起先并不清楚您就是局长。”
“您想想啊,中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民航主动做过些什么?”
“是的,您可以说,一切都是上面在做主,你不过是一个传声筒而已。”
“可是,不管是当年的空军管辖还是如今划归到国、务院,具体事务他们都不清楚的,还需要民航上报。”
“您就在那里等着靠着,我相信最后这届局长也就到头了,不能让上面看到在您的任期内,民航发生了什么改变。”
“伟人同志一次又一次对民航的问题作出批示,为什么?那说明他老人家看不惯。”
“我就感到纳闷儿了,一个整天坐在家里的老爷子都能看出民航出了问题。作为一个一直在民航工作的人,你看不到那就太不应该了。”
“从建国初期到现在,民航既当婆婆又当妈,把各种权利紧紧攥在手心里。”
“好嘛,伟人说了一样,你们就做一样。”
“但现在的民航究竟有多少改变呢?分成几个航空公司,换汤不换药,多了更多的官员,仅此而已。”
“你们既是规则制定者,执行人和裁判于一身,是不是有些过了?”
胡桂莲满脸惊愕,不管外人在自己面前说这个学生如何如何。
她坚信自己的学生,至少在她面前都是彬彬有礼的,连大声说话的时间都比较少。
今天这一番话,让胡老师重新审视自己的学生。
是啊,就是他来到学校以前,都是部队长的将领,而今贵为地委书记,级别和自己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民航也需要改革?”胡逸州本身就是从国党那边投诚过来的人,做事情一直有些畏首畏尾。
历次运动,因为他是稀少的空军人员。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那也吓得够呛。
人啊,总是在挫折中不断成长。
也许年轻时候的胡逸州朝气蓬勃,现在他只是一个老人,等着到站就退休的民航局长。
毕竟当年在各种运动中,就是亲眼看见死的人不在少数。
天知道,自己退休后。会不会因为没有利用价值,再被拉出来批斗?
“二哥,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胡桂莲看出了堂哥的顾虑。当然支持自己的学生:“人嘛,要向前看。”
“好不容易有了如今平静的生活,想必不会有多少人会支持这样运动那样革命。”
“没有人支持的政治运动,就是镜花水月。即便偶尔冒头。也会很快消融下去。”
“当然。我的级别,也就能坐坐普通舱。”胡老师自嘲地说:“反正我这个家属从来没有享受到什么好处。”
“就个人的感觉来说,巫山没说错,也没做错。民航的服务,需要改进。”
“怎么说呢?我们花了那么高的价钱,面对的忒像以前合作社的营业员,爱买不买。”
“反正飞机上的面包什么的,我从来都不喜欢吃。”
胡逸州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来是准备向巫山兴师问罪来着,怎么倒像成了他的专场批斗会呢?
然而。他深知,不管是自己的堂妹还是她的学生,说的都在理。
“小莲,小山,”胡逸州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们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可惜,改革的事情,没有你们想象中容易。”
“二哥,只不过是你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罢了。”胡桂莲瘪瘪嘴:“想想大哥当年,宁愿自杀也不更改自己的立场。”
说到去世的堂兄,她的嗓子有些沙哑:“事实证明,大哥的思路和方法都是正确的,可惜他提出的时机不对呀!”
“你再看看巫山!相信你这个民航一把手没有去坐过乌市到欧洛泰的城际列车。”
“其他地方的火车都坐过吧,一上车就是啤酒饮料矿泉水啦,瓜子花生干豆腐什么的。”
“那边没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上面的服务员,不管男女,看上去彬彬有礼,可比你们的空姐空少好多了。”
“呵呵!”巫山自得地笑着:“那是和铁路局扯了皮的。我们的铁路,铁路部门没出一分钱,凭什么要他们来管理?”
“一怒之下,我们欧洛泰和可拉马伊,直接甩开铁道部单干。他们那一套行不通,到了乌市就得转乘城际列车。”
“那铁道部到现在都没恢复对你们那里的管理?”胡逸州一脸不可置信。
“那当然,”巫山傲然道:“我们自负盈亏,关铁道部什么事?”
“二哥,我在坐那段路的时候,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胡桂莲微笑着说:“好多老百姓就是为了享受服务才去坐车的,就是为了坐坐车。”
胡逸州没有搭腔,他现在犯难了,这样下去,估计其他地方也会仿效欧洛泰。
别的地方他不清楚,估计亿州、山城和粤南市,肯定有这个经济实力来做这件事。
不要说普通旅客,就是他自己偶尔乘坐飞机,也感到不是很舒服。
也就是说,民航确实需要改革了。
具体该怎么去改革,他还没有计划。
“小山,那你说欧洛泰将了我一军,这次该怎么办?”胡逸州还是有些不甘心:“你要知道,我很难做的。”
“二舅,目前你先在国庆节把各地的航线开通,直达吧,别整什么经停。”巫山沉思了一会儿才回答。
“但是,机场建设费之类,统统都要交给我们地区财政,那可是欧洛泰人民勒紧裤腰带修建的。”
“二哥,巫山说的在理。”胡桂莲帮腔道:“我知道你对民航改革思路不清晰,到国外转转吧。”
胡逸州心事重重地点点头。(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父子俩的国庆献礼
在中国,不管什么改革,都要符合中国的国情。
民航局长因为过于和外国接触,而被开除党籍的情况也有。
胡逸州上任以来,从没采取任何动作,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当然,最后买单还是巫山掏钱的,不管是胡逸州还是胡桂莲,都是他的长辈。
作为让步,第二天民航就发布了关于开通到欧洛泰航线的通知来试水。
没想到,顾客们反响很好,第三天早上,京师、申江、粤南、花城、蓉城、山城、亿州,都不约而同的增发了到欧洛泰的航线。
作为国内目前条件最好设施最全的机场,巫山后来和胡逸州在电话里再次沟通,确定了在国庆节那天,欧洛泰机场正式营业。
地委书记巫山,届时将和民航局长胡逸州还有维省的一众领导,分乘京师到欧洛泰、乌市到欧洛泰的班机,抵达北疆,参加营业仪式。
和其他地方的机票管制不一样,欧洛泰的人,有钱就可以购买。
春风得意的张千帆,如今在家主持全面工作。
欧洛泰和各县的机票售票大厅刚一开门,人潮涌动,而张千帆本人也在欧洛泰的现场,毕竟这是北疆的有一次创举。
“副专员,请马上随我离开!”一个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低声说道:“人太多了,再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会被疯狂的人群挤成肉干。”
“不用,小柳。马上打电话给李书记。”张千帆喜上眉梢:“还是我来打这个电话吧。”
他的手机,装在他媳妇儿用蓝色毛线编织的一个小袋子里。
“喂,老李呀。”张千帆爽朗地笑起来:“是我。现在我在飞机票售票大厅,马上派警察过来维持秩序。”
李开军的动作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和一对警察感到了现场。
“老李,你……”张千帆哭笑不得:“你咋把防暴警察带过来了啊?”
“唉,以防万一嘛。”李开军丢过去一支烟:“都他妈有钱的大老板,每一个得罪得起。”
“普通的警察怎么办?鸣枪示威?反正咋穿着这一身刀枪不入。对老板们也表示下敬意嘛。”
“说得也是,”张千帆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不知不觉,咱欧洛泰有了这么多有钱人。”
虽说一张机票钱。还不至于让一个北疆的家庭伤筋动骨,但也不会动不动去买机票坐飞机玩儿。
这些来买机票的旅客,不是本地的大小企业老板就是企业高管。
有了警察的维护,现场的秩序马上就好转起来。
毕竟长期以来。不管是梅家国还是巫山。都没有放松对普通老百姓的素质教育。
像买票排队这样简单的事情,大伙儿都明白。
只不过机票作为新鲜事物,让购票人一时间就忘了。
“同志,我买一张去申江的机票!”终于,售票窗口打开,第一个顾客到了。
“先生您贵姓?”销票员小姐笑容可掬。
“陈本贵,耳东陈,本身的本。贵重的贵。”他眉开眼笑:“还需要什么资料?”
“有效证件带齐了吗?”售票员小姐的笑容不减:“买哪一天的?”
整个过程花了大约三分钟,陈本贵拿到了针式打印机打出来的淡绿色机票。
旁边排队的人。羡慕地看着他像宝贝一样把机票放在兜里。
“同志,我要一张到榆林的机票,明天的。”第二个顾客在一旁都看到了:“我叫容立春,容易的容,节气里面的立春。”
“先生,对不起,您是到秦岭省的榆林吗?那里还没有机场。”售票员抱歉地一笑:“下一位。”
“别的,”容立春赶紧阻止:“我买到古城的机票,明天一大早的。”
“先生,明天就一班,飞机上去十点到,下午三点钟返回。”
“好的,您稍等。”
“同志,我叫厉常伟,厉害的厉,经常的常,伟大的伟。买一张明天到历下的机票。”
“女士,对不起,不是所有的城市每天都有。您是到泰山省的历下对吧?只有星期二和星期五有,您还要吗?”
…………
看到在井然有序买票的人们,张千帆和李开军对视一笑,开心地离去。
一九八七年十月一日,农历八月初九,星期四,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据初步估计,欧洛泰机场来了五万多人。
前些天就有其他地方的旅客坐着飞机到欧洛泰来了,但今天是正式营业的日子,肯定不一样。
“乌市到达欧洛泰的飞机xo2201次航班,将在十分钟后准点到达,请做好接机准备。”
乌市到北疆,本身就没多远,航班除非在恶劣天气,一般根本就不会延误。
接机坪上,除了巫山的所有欧洛泰常委们都身着大红色的华服,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
飞机徐徐降落,汪恩冒在谷千里和宋汗良的陪同下率先走出机舱,朝下面欢迎的人群挥手。
“罗副书记、张副专员,”汪恩冒率先开口:“巫书记和胡局长他们还没到吧?”
在党内的排名,罗定金肯定要在张千帆的前面。
“报告汪书记、谷副书记、宋副省长,”李开军一激动,上前敬了个军礼:“巫书记他们的航班在十五分钟后准点到达。”
“老谷,老宋,“汪恩冒会心一笑: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到来吧。”
这两位能有什么意见?
话音未落,机场的广播里。爆音源甜美的声音又在响起:“京师到达欧洛泰的飞机ca1201次航班,将在十分钟后到达,请做好接机准备。”
好在省委的几个人和欧洛泰的领导班子一直在不停聊天。等待的时间也不难熬。
这一次,是民航局长胡逸州一马单先,率先走出机舱,巫山紧随其后,后面的王博郭涛和闫海东也不嫌挤,两人并排走下来。
“胡局,想不到你亲自过来了。”汪恩冒今天很活跃。次次都先给别人打招呼。
“汪书记,巫山同志的面子不得不给呀。”胡逸州哈哈笑着:“再说,我也当过来旅游。看看发展中的北疆,发展中的维省。”
“那好!”汪恩冒伸出手来:“我代表欧洛泰和为省人民欢迎你经常过来做客!”
王波涛这次到军委去,根本就没遇到任何麻烦。
一个二级军分区需要修一个机场,理所当然的事。
按照上面的计划。原本想修单一跑道的小型起降机场。
最后。被巫山给否了,毕竟他还是欧洛泰该军分区的政委。
一耳光民用机场全国都是最好的,一个军用机场如此寒碜,情何以堪?
到最后,软磨硬磨,还是给批下来了。
然而,今年的冬天即将来临,在年前修完一个机场是不可能的。
在军用机场还不能投入使用的时候。暂时就借用民用机场好了。
礼炮轰鸣,在一众领导们的剪彩中。欧洛泰国际机场正式投入运营。
万里之外的粤南,不知道大清早啥时候开始,就有人在粤南中路的粤南市证券交易所门口耐心地等待。
原本,巫山和父亲商量着先给山姆致命一击,这边的股市马上就开业。
我们就是要让老外看看,你们瞧不起的股市荒漠华夏,也有了自己的股票市场。
最后,还是被巫立行给否了。
股市提早开业不仅能在人代会前抬高巫系的声望,更能在股市运行平缓的时候吸收国外那些输红了眼睛的赌徒的资金。
记得在另一个时空里,股票刚一上市,就开始疯长。
“立行,你们市政府是想着怎么去抗拒这种风险了?”这次,国、务院派了吴振过来。
“百分之百抗拒也不可能吧,”巫立行摇摇头:“但每一家上市公司的所有股票价格,得在企业的财产的基本价格进行的。”
“这样一来,一家企业的股票过于虚高,我们证监会就马上出面,该公司的股票,不能超过这家公司的实际价格。”
“这也是一个办法啊,”吴振自己没玩儿过股票,但不等于他对股票一无所知。
“吴副总理,”巫立行看了看表:“您看我们是否现在开始?”
“按照你们的既定章程来操作,”吴振不以为然:“我估计第一天,这里的人潮拥挤,我的到来给粤南人民添麻烦了“。
巫立行呵呵大笑:“吴副总理,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呢,何来生气之说?“
“那就好,你自己去做事儿,我在旁边看着就是。“吴振摆摆手:”快去吧,立行。估计你我都想不到,究竟这场面有多大。“
原本吴振下来,就是表面上面的态度,上面是支持粤南股票市场早日出现在人们面前呢。
很显然,他肯定只是剪彩的时候露露面,其他时间,就要让巫立行带着经验丰富的从业人员自己来搞。
“那好!“巫立行也不拖泥带水:”吴叔,我就先过去了。“
股票,在这个年代确实是一个新鲜物事,对一般人来说,这里的确实很神秘的地方。
“下面,我代表党、中央,国、务院,来见证奇迹发生的时刻。
“好!”巫山从电视上还是学了不少他们这些人的想过、知识。
父子俩,在国庆节遮天相互抢出租车。(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经受考验的城市交通管理办法
国庆节后,整个北疆的老百姓都在讨论欧洛泰机场。
尽管好些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坐飞机,身为北疆人,他们也感到相当的自豪。
从各种渠道得知,咱的机场居然是中国最好的,这下子,就有了新的夸耀资本。
此时的国庆节,还没有七天长假的规定,只能说是一个小长假,但来欧洛泰旅游的人也络绎不绝。
有的人是坐飞机来的,看看传说中中国最好的机场究竟长得啥样。
有的人,专门就是享受城际列车。那些美得养眼帅得冒泡的列车员和服务员,也许本来没有多出奇,但周到的服务让人舒心。
有的则直接来看看新闻上经常出现的欧洛泰究竟是啥玩意儿,抱着好奇的心情过来的。
地委书记巫山,已经在紧密锣鼓的忙着另外一件事情。
机场的仪式结束后,他紧急召开了一次特别常委会。
这次到京师,给巫山的感触很深,未来的堵城,如今已经初现端倪。
欧洛泰是一座新兴的城市,在这里的一切制度,执行起来比大中城市更加迅速。
要不然,这些年来北疆的发展不可能达到如此地步,关键是下面的人执行力强。
居安思危,巫山不得不为未来做准备。
本来,欧洛泰只是一座边境的小城市。
随着自己这只蝴蝶的出现,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只有天知道了。
北疆的人口和环境,是制约城市发展最重要的因素。
如今,越来越多的移民涌入北疆。人口问题今后不再是制约城市扩大的瓶颈。
环境方面,缺水是北疆乃至整个维省的老大难问题。
国际河流倒灌回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欧洛泰的水资源。
要说地区所在地,因为有克兰河的存在,并不缺水。
但我们应该知道,就是巫山首先上任的和风,水资源也相当匮乏。
国际河流的截断。最主要是解决欧洛泰整个地区的缺水问题。
至于可拉马伊和乌市,那只是捎带的。
巫山又不是圣人,欧洛泰的地委书记。自然要为整个地区的人民考虑。
再说了,防风固沙方面,效果还是很显著的,今后北疆的环境会越来越好。
既然今后欧洛泰有可能发展成为中等城市甚至是大城市。交通会成为这个城市的难题之一。
改革。任何方面都可以尝试下。
另一个时空里,巫山人微言轻,有好多想法,都不能实施。
老天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当然就要好好利用下。
如果能在交通方面,给未来的城市交通方面做出一些尝试一些贡献,那是相当令人欣慰的事情。
首先,白天所有的轿车和其他机动车辆不允许在市区内出现。
在城边上。到处都修建了停车场,那是很久以前巫山在规划的时候都建设了的。以前人们还不知道干什么用。
市中心是办公区域和餐饮娱乐场所,城市周围是居民点。
白天,所有的人上班,只能通过公交车、通勤车和出租车,只有下午六点以后,各种车辆才允许进入主城区。
不过,军车警车不在此列,毕竟那是专政力量,随时准备应付各种突发事件。
当然,驴车马车是不允许进入城区的。
一来,这些车辆进入市区以后,粪便的清理就是大问题。
再说,这些车辆的运输量本身就不是很大,在进城后可以转手给其运输车辆。
这个方案的通过,根本就没遇到任何阻力。
一个个常委们眼看就要各奔东西,要是把巫书记惹火了,马上闲置你就是一句话的事,谁敢触这个霉头?
巫山的铁杆们,不管心里有多少顾虑,自然是毫无保留的支持。
至于暗中的反对者,只会感到窃喜,只不过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或者在执行中作梗。
如今的巫山,在整个欧洛泰地区甚至维省都如日中天,不要说地委常委,就是省委常委又如何?
君不见,那些常委们都白发苍苍,看上去还有几年好活?
反观这个年轻人,以而立之年担任地委书记。他的未来,将不可限量。
也许有人能打倒他,但绝对不是眼前这帮子常委。
第二天一大早,每个单位和公司都全部收到了国庆节下发的《欧洛泰镇交通管理条例(暂行)》。
每条街道的尽头,交警甚至警察全部出动。
“大爷,您的驴车不能进城。”
“为什么呀?我每天都要来这里收集饭店的泔水拉回去。”
“你不可能白天进城拉吧?”
“当然不会,你这后生说话真好笑,那不是给咱欧洛泰人脸上抹黑吗?外地人大白天的看到这些心里会不舒服的。”
“那您一般在什么时候拉回去?”
“我都是把驴子放在旅社后院,白天逛逛街,晚上就拉走。”
“您看到了吗?那边的那些车辆,就是为拉泔水准备的。所有的泔水,全部拉到这里,然后分装到每一个驴车和马车上运走。”
“我又不会开车?那玩意儿给我也用不了哇?”
“您放心,那不用您动手,哪怕泔水抬到车上,都有专门的工作人员。”
少数民族的人,汉语都讲得不是很好,理解能力就更强差人意了。
好说歹说,不管是少数民族还是汉族的人,他们终于同意,把自己的牲畜车子放在固定的店里。
“同志,对不起。请把车停到停车场,白天不允许进城的。”
“咋啦?警察同志,是不是发生大案件了?”
“屁的大案件。喏,那是地委和行署联合颁发的文件,你看看。”
“我去!很像样啊,坐公交我不习惯,那就打车吧。反正咱这里的出租车都是清一色的炎黄轿车,比我的都差不了多少。”
任何新规定的执行,并不可能一帆风顺。
这不。有人就开始嚷嚷了。
“小子,你信不信,如果你们局长知道。你这身衣服就不用穿了。”
“这么说您认识我们局长?”
“那当然,我们还一起吃过饭呢。”
“不好意思,不要说我们局长,就是巫书记今后上班。也只能坐通勤车。这是政府的新规定,请谅解。”
“老子才不相信呢,你给老子让开,今天我非得找李开军讨个说法,凭什么我这么好的车子不让开进去。”
“您的车没有那边的那台玛莎拉蒂好吧,那是巫书记的养子的车子。看到没,他正在倒车往回走!”
“书记,咱的规定是不是太超前了点儿?”闫海东不无担心。
从京城回来。他对自己的决定更是高兴,跟着巫书记走没错。
奶奶的。原本以为他在北疆在维省威风就够可以了,在四九城里一样叱咤风云!
跟着这样的领导,要实力有实力,要后台有后台,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其间,他见到了崔姗姗,这个前地委书记的闺女老闫自然不认识,但书记介绍过。
我的妈呀,一看就知道是书记的女人,这么机密的事情他都不瞒着自己,那纯粹就是把我当成自己人啦!
可惜,那姑娘说是公司有事,刚见面就急急匆匆离开了,甚至还不要书记去送。
好看是一回事儿,性格倒挺倔的。
当然,老闫也只是在心里歪歪下,半点都不会说出来的。
“我也不想啊,”巫山带着地委常委们亲自出动了:“未雨绸缪,只要我们欧洛泰坚持就好。”
“当所有的规定形成一种习惯,有一天人口压力大增的时候,我们的后代不会因为有交通的拥挤而骂娘。”
“书记,您还别说,”闫海东挠挠头皮:“京城里偶尔堵车还是蛮厉害的,难怪您要通过这个条例。”
“真他妈混蛋!”巫山还没接腔,旁边的李开军骂骂咧咧:“一个个都是茄子加半吊子等于一个二傻子。”
“李书记,啥事儿这么生气?”闫海东感到纳闷儿,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政法委书记在公开场合骂娘。
“都他妈什么人啊!”李开军往地上呸了一口:“不过是在一起吃吃饭知道我电话号码,就觉得是个人物了。”
“你和谁一起吃饭?”他的话引起了巫山的警觉:“记住了,吃人嘴短。”
“不是,老领导,您觉得我会是让别人请吃请喝的人吗?”李开军满脸委屈:“不过就是我代表公安局接待那些老板们。”
“当时我说的客套话,让他们今后有啥困难就来找我。你瞅瞅,车子进不了城给我打电话。”
“害得我一遍又一遍解释,嘴唇都快干裂了。”
“要不要唇膏?”闫海东取笑道:“你嫂子刚买的,我看颜色挺鲜艳,粉红色的。”
“老闫你就别恶心我了。不行,老领导,车上有水吗?我渴死了。”
李开军说着自己跑到旁边的通勤车里拿出矿泉水一口气喝完一瓶。
“开军,他们的怨言很大吗?”巫山对这个还是相当在意的。
“大又怎么样?”李开军打了个饱嗝:“我们都坐通勤车。”
“诶!”他一拍大腿:“书记,问题来了,那您的车就在那里闲置着?遇到要出去的时候怎么办?”
“可能有些人会说我矫枉过正。”巫山淡淡地叹口气:“如果连官员都不能以身作则,还有什么能取信老百姓的呢?”
“天大的事情,要么调集警车,要么直接叫出租车。我们还得给官员规定下每个月报出租车的数目。”
这一条,就是起先巫山都没有想到,既然想到了就研究吧。
“对了,明天和风那边你们去吗?”巫山看到一切都归于平静,突然问了一句。
“明天不是放假吗?”闫海东有些奇怪,“还是在家陪陪老婆儿子吧。”
“不会吧?”李开军吃惊地问道:“你没收到老赵的邀请?”
邀请?什么邀请?闫海东不明所以。(未完待续。。)
ps: 亲们,晚上写到最后,我的眼皮都抬不起了。所以,后面一章写了什么,白天的腹稿晚上不一定写好。如果对第二章不满意,请告诉我。这段时间白天七点半到五点上班,晚上回来还得辅导儿子,他休息了才开始写作,请原谅,是在太太太太太忙了。无论如何,不断更,不烂尾是我的原则。
第五十章 穆斯林的古尔邦节
维省,本身就是以维族来命名的,不少人会觉得这里到处都是维族人。
其实,这是一种错觉,很多地方没有维族人或者很少数量。
一般来讲,维族人主要集聚在南疆和东疆,北疆这边的很少,有的地方压根儿就没有。
当然,省会城市乌市的维族同胞也不少。
随着中国的大移民政策,让想走出去的人都到了中原腹地。
现在,维族作为一个少数民族的省份还勉强称得上。
再过若干年,也许这个称号就名不副实了。
汉民族的人口基数,哪怕就是中南半岛的人口融合进来,也占了绝大多数。
要不然,国家为什么要实行计划生育政策?就是因为我国的人口实在太多。
有些少数民族地区,还可以多生,那是因为民族的数量并不多而已,并不是因为国家对汉族和民族实行不同的政策。
有些少数民族,譬如鄂伦春之类,拢共就几千人。
如果让他们也实行计划生育政策,多少年后这个民族还在不在就是个问题。
和风作为欧洛泰最南端的县份,尽管县的名字以蒙古族自治县来命名,维族反而是整个北疆最多的县份。
改革开放的年代,并不只有汉族人精明。
哪里有商机,哪里也有维族人。
和风是欧洛泰最早发展的地区,就算现在。商机也比其他地方多得多。
据不完全统计,定居和风县的维族人超过了两万人。
这个数字,在张千帆起家的土鲁番不值一提。但在欧洛泰的各个县比较起来,还是相当可观的。
巫书记牵头的那达慕节,在全国都引起了轰动。
这是赵德胜在和风与欧洛泰的最后一次亮相,他也想利用穆斯林的古尔邦节来给自己的任上画一个完满的句号。
谁知道,和风要举办古尔邦节的消息一传出去,所有有维族人集聚的地方都沸腾。
尼玛,那可是和风啊!
再说了。古尔邦节可不仅仅是维族的节日啊,所有的穆斯林都要过这个节日。
于是乎,你就可以看到。大街上到处都是各地来的回、维、哈萨克、乌兹别克、塔吉克、塔塔尔、柯尔克孜、撒拉、东乡、保安。
“老赵,总的来了多少民族同胞哇?”巫山看到这么多少数民族人涌来,也不由吸了一口凉气。
“书记,我还没有收到具体的统计数据。”赵德胜满脸苦笑:“但来到和风的民族人。我想至少应该有五万人。”
“如果每个城镇都是这么热闹的话。十万人都打不住吧。”李开军部队出身,对人数还是相当敏感的。
士兵们聚集在一起,一万人都看不到头。
和风县城经过了扩建,目前城镇面积比地区驻地也不遑多让。
这里的城镇,可不像大城市一样,狭窄的街道,低矮的楼房。
和风的街道和欧洛泰一样宽,面积和一个五十万人口的大中城市也差不了多少。
饶是这样。街上的少数民族摩肩接踵,维持秩序的警察累得满头大汗。街道时不时被堵得水泄不通。
和风的清真寺,是整个维省最大的,就是整个世界上来说,还没有听说过哪里的清真寺比这里的更大。
虽然清真寺不只是蒙族人使用,所有穆斯林都会在这里来做活动,但毕竟也是清真寺不是?
“书记,这次的古尔邦节,我只是打算让政府宣布一下开始。”赵德胜满脸微笑:“所有的活动,我们政府这边都不会插手的。”
“这样就最好了。”巫山知道他的小九九,不就是因为规模不管老赵怎么做,也不会超过上一次那达慕节。
要不然,这个赵德胜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就算在巫系内部,也会争个强弱。
当然,他再怎么牛逼,也不敢和巫山一较长短的。
十月的和风,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国庆之后的几天,是伊斯兰教最大的宗教节日之一:古尔邦节。
接连几天,和风举行婚礼的汉族和维族年轻人明显增多。
不说其他地方,就是和风宾馆一共有十五对汉族新人在举行婚礼。
县城广场的傍晚,唢呐声、鼓点声不断,不时有婚庆的车队在乐声中经过。
从老县政府附近走进和布克东街,左转进入市场巷,过年卖羊买羊的人们挤得热火朝天。
成千上万人来赶集,羊只交易盛况空前。
“先知”伊布拉音有夜梦见真主“安拉”,“安拉”命令他杀了自己的爱子伊斯玛依,以献祭尽忠。
伊布拉音随即遵旨照办,然而“安拉”念其心诚,又命令天神送来一只羊,传令以宰羊代替献子。
从此,在阿拉伯民族中便逐渐形成了每年宰牲献祭的风俗。
城郊民居的土陶艺人吐尔干上午去参加了妻子姐姐孩子的婚礼。
下午,妻子和女儿又带上了孩子来到婚礼的流水席上。
蒙头静坐的新娘耐心地等待着新郎的迎娶,婚礼在新郎的哭声和新郎朋友的歌舞声中热闹非凡。
第二天家人一起商议过年买羊的花销:越邻近过年,羊就越贵。
提前买回羊,可以放在家里的小院里圈养着。
在一番争论后,吐尔干从家里一个水壶中取出钱,先去牙医那里补好了牙,并结清了一年的费用20元,又在朋友那里购置了一些当地的特色产品。
因为是好朋友,他购买了20个婴儿在摇篮里面用的木制尿管和9个吊葫芦,一共才花了8元。
最终夫妻一起在市场上花费45元买了一只大公羊。
节日里不断有中外游客上门。当京城摄影爱好者带着长枪短炮进门的时候,吐尔干的老婆熟练地戴上墨镜和头巾,依在土陶陈列室门口为大家摆好拍照的姿势。
吐尔干的儿子吐洪江的高丽朋友崔永承。每年都来他们家做客。
最近他打算和前来做生意的高丽朋友一起合作,如果谈成,他就在和风生活了。
他的汉语说的不错,而且非常喜欢维族文化,和吐洪江关系好得如同兄弟一样。
在炎黄超市,准备年货的人们熙熙攘攘,大家都在采购食品、衣服等。相比来说关门最晚的是皮鞋店。
和炎黄的喧闹相比,和风老城的一个茶馆格外闲适,老人们依然慢悠悠地听着克里木的歌。一起谈天说地。
喝一壶茶,吃一个馕,卷一根磨合烟,像往常一样。一起度过几小时惬意的时光。
10月4日。过年的气氛更加浓烈。
一大早,买买提就开着车从艾力和吐尔干家里批发来一车土陶,在妹妹、妻子、女儿的帮助下将土陶搬进库房。
他的父亲在市场巷和东渠巷路口的花盘巴扎有个店铺,主要销售内地陶器及瓷器。
本地产的土陶主要是用做花盆和坛罐,使用的人已经很少了。
这些脆弱易碎的土陶逐渐被看作是一件件艺术品。
随着改革步伐的加快,土陶质朴中带着雅致,蕴藏的含义更不是焦躁的现代人赋予得了的。
而土陶的脆弱与骄傲、粗糙与细腻,似乎也融进了这个栖居在山崖上的民族的一些特质。
吐尔干一边操作着人力驱动的转盘。一边在和游客谈如何制作佩带的首饰。
很多人家已经买好了羊,艾力家的作坊一直都没有停工。做好的土陶整齐排列着。
别人家的孩子都在外面玩耍,他的小儿子则帮忙运送烧制好的陶器,小女儿则被不时前来拍照的游客当做模特儿。
下午,东渠巷上依然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东渠巷的环卫工人突击清扫街道上的羊粪。
在和风,还没有执行欧洛泰一样的交通管制措施。
第二派出所门前的警车调头离开,随后一大队羊群结队而去。
夜幕已深,一阵悠远的诵经声从幽暗的清真寺传出,和风清真寺里来做晚礼拜的人们鱼贯而入。
10月5日清晨6点,不断有人从四面八方赶来和风清真寺做礼拜。
人们都希望在古尔邦节当天,能在这里拥有一个做礼拜的位置。
各个社区的人们在阿訇的带领下列队前来,每走几十米就停下来和阿訇一起诵一段经。
清晨的礼拜是一年中规模最大的,所有成年男人以诵读《古兰经》和纪念先知、赞美圣贤为主要内容。
早上9点多,已有五六万人聚集在广场。
大毛拉通过高音喇叭开始主持聚礼、讲经。
广场上所有的穆斯林都虔诚地听他讲经,随着悠扬动听的诵经声礼拜。
礼拜后的和风清真寺前,人们在唢呐和手鼓声中跳起萨满舞,通过歌舞来达到娱神、通神和降神的目的。
礼拜后的吐尔干回到家中,把羊从羊圈里拉到院子来宰掉。
宰杀后的肉要分成三份,分别留作自用、赠送亲友以及施舍给穷人。
羊被宰后,妻子和女儿将新鲜羊肉炒好,吐尔干一家人围绕着边交谈边吃饭。
过年生意好,女婿匆匆吃了饭,就要赶到和什托洛盖去上班。
小女儿和女婿在一八四附近的八连成家。
大女儿和女婿在粤南市卖烤羊肉,2年没回来过年了。
市场巷里,依然有零星的羊群在等待着买主的光临。
但是几乎所有的店铺和饭馆都关门了,人们从街道和巴扎上回到了家中,相互问候和拜访,成了接下来的几天中最重要的仪式。
吐尔干去亲友家串门,拜贺节日。
妻子留在家里不停地和朋友电话联系,摆上节日食品,烧茶备水,闲时站定下来,长时间望着和布克河方向。
邻居家的孩子静静地荡着秋千。
在无言消逝的老城时光里,新的一年开始了。
巫山这几天,就在吐尔干家里,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和他们一起享受穆斯林的过年。(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万事俱备
换届在即,所有该走不该走的人,差不多都已尘埃落定。
“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今后在何方任职,请在欧洛泰流下你最后的汗水。”巫书记如是说。
就在绝大多数的党员干部颤颤惊惊如履薄冰的时候,巫山已经秘密到了山姆。
毕竟和这么多势力这么多人商量了如许久,要不亲自来看看,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不管是另一个时空还是这一世,股票对于巫山来说,都不是强项。
然而,这么大的行动,他就算作为一个旁观者,也是值得的。
不同肤色和语言的人,突然间住到了纽约的一个庄园里,要是平日肯定就引起了fbi的注意。
要知道,今天是一九八七年十月十八日,星期天。
不管是秘密警察还是特务,他们都是人,有家人要供养,有生活要享受。
山姆人和中国人不一样,随时都把所谓人权自由挂在嘴边,尽管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这一套,但至少在休息日的时候是不会加班的。
“山,你真他妈是天才!”速来温文尔雅的螺丝查尔德家族的掌门人盖因一见面居然说起了粗口。
不管是他还是巫山自己,早就上了山姆联邦调查局的黑名单。
两人都不相信所谓的人权自由,在这里,山姆人有一万个理由解释两个失踪的人去向,把自己摘得清清楚楚。
“这老货和你关系这么好?”巫山没答话。阿尔在一旁有些纳闷儿。
“啊哦,”盖因今儿确实太高兴,话特别多马上又接了过去:“阿尔。你的汉语说得真好,有空帮我介绍一两个好的汉语老师?”
阿尔尴尬地指了指高大的巫山,不再言语。
这家伙平时说话也不少,可害怕犹太人扭住自己不放,说个不停。
“很简单啊,盖因。”巫山也不见外地叫着对方的名字:“上帝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山姆人根本就不是他妈的上帝。”
这些年可把螺丝查尔德的族长给憋坏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山姆,就会受到联邦调查局的严密监视。
他们是不会公开拘禁或者逮捕自己的,但稍有不慎就会被驱逐出境或秘密逮捕。
对最要脸面的盖因来讲。没有什么会比驱逐更丢脸,更害怕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当然,毕竟他可是欧洲贵族圈公认的绅士,兴奋劲一过马上也就平静下来。
“这家伙是谁?”梁学芝他们也跟着前来了。
这么大的行动。国家耗费了海量的资金。就算伟人他们放心巫山,也不可能任由他单独行动。
何况,梁学芝自诩为山姆通,自告奋勇接下了要过来观摩的任务。
“一个自大的犹太人。”巫山耸耸肩,他可不想说出名字,毕竟那就是音译,聪明的盖因马上就会想到在说自己。
一路上,不管是梁学芝还是吴长明、顾三奇。都对山姆的一切看花了眼。
尽管梁学芝几十年前在这里求过学,日新月异的山姆还是让他大为惊叹。
而财政部委派的一批官员。就更加迷惘了,那就是一群没有出过国门的土鳖。
当然,这些官员们是不敢瞎嘚瑟的,他们很清楚眼前这四个人的分量。
财政部是牛,那也得看菜下碟。
“老巫,你说的其他人呢?”顾三奇本身就只比巫山大了十多岁,熟悉之后同辈相称,他本身就是一个率性的人。
“不是在那边吗?”吴长明嘴巴一努。
一群苏俄人如众星捧月一般,把普西金围在中间。
“不是,我是说别人。”顾三奇摇摇头
因为巫山来的路上已经交底了,大家都知道这次的行动几乎聚集了目前炎黄及其友好的所有财团的人前来。
“你们以为战场只是在纽约?”巫山不以为然。
“啊?”这一点,连三位经济学家都没想到。
在伟人他们面前,巫山都没说最详细的计划。
因为这盘棋确实太大了,大得可以改变整个世界的经济格局。
经济的问题,还是用经济的手段来搞,而国家目前在股市方面一片空白。
过早地暴露目的,人多嘴杂,指不定就会鸡飞蛋打。
“不光是山姆的道琼斯指数,”巫山缓缓说道:“鬼子的日经指数、伦敦金融指数、港岛的恒生指数。”
“不会吧!”顾三奇眼睛瞪得老大:“你连港岛也要攻陷?”
“毕竟如今还不是中国的,”巫山看得很淡:“他们目前还是英国的帮凶。”
“再说,恒生指数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才是最稳妥的。”
“到时候,全世界的股市一片哀鸿。”梁学芝眼睛一亮:“只有你父亲创办的粤证指数一棵独苗红火!”
“其实,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巫山叹口气:“中国对世界上的投资商很是宽容,不管啥资金一股脑儿进入中国。”
“哪怕世界金融体系崩溃得再厉害,对真正的有钱人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之一毛。我们能对别人这么做,别人也可以对付我们。”
“老巫,这点儿你过虑了!”顾三奇嗤之以鼻:“政府一个命令!”
大家在一起,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不过这下巫山也豁然开朗,本来很害怕稚嫩的粤证指数在外国游资面前会土崩瓦解。
本身巫立行提前上市,就让父子俩有所分歧。
但自己都一个接一个的大动作,父亲那里即将卸任,下一步还不知道去哪里。准备了这么久的证券市场不开张也说不过去是吧。
“我很好奇,”梁学芝眉头一皱:“资金的分散,会不会让我们无功而返。”
其实。他真正的意思是怕山姆的股市钱投进去一个泡都不冒,反而把国家的钱套牢,那就玩儿大发了。
“这点儿倒不会,”巫山洒然一笑:“因为山姆的游资被我们吸引到其他国家去了,他们正在准备攻陷日经和伦金。”
“这!”梁学芝本来以为面前的年轻人和自己等人一样,对股票市场就是看了几本书而已。
现在,他彻底无语。
当年自己过来读书。本身就是穷学生一个,哪有时间去研究股票或者买一只股票?
“少了游资的护盘,山姆民众的力量就要大减。”巫山自信地说:“只要引起股民的恐慌。政府救市不过是杯水车薪!”
“恶魔!”普西金恰好过来听到这里的对话,他在心里给自己告诫,今后宁愿惹任何人,也不要和他作对。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就是你的敌人。
不管是苏俄人还是螺丝查尔德家族。他们无疑就是山姆的敌人。
从政治、军事到经济,估计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国家或势力能比他们更了解。
至于阿尔,这家伙的家族不是地下势力,却是每个意大利黑手党都要听命的存在。
阿涅利家族,在山姆是不折不扣的地头蛇。
真要事情不济,马上就能在他们的掩护下安然撤离。
苏俄人和中国人是面和心不合的,普西金过来也就打着哈哈,不咸不淡说了几句就走了。
看到面前自信的山姆人。盖因和阿尔觉得莫名其妙。
“山,这小子是你诱降过来的联邦调查局成员?”阿尔沉声问道。
“一个兵痞罢了。”巫山神秘地一笑:“但今后能作为我们在山姆的棋子,搅乱山姆政坛。”
“就凭他?”阿尔嗤之以鼻:“难,实在太难!”
确实,埃文森目前还算混得不错,不管是螺丝查尔德家族还是阿涅利家族的眼里,这小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发户。
一身名牌穿在他身上,骨子里还是一个穷人,他们是看不上眼的。
“先生们,是不是应该用英语交流?”盖因不满意了。
“不好意思!”阿尔双手一摊,神秘地一笑:“我们俩想到了刚来山姆时遇到的一个山姆娘们儿。”
“那是一个名媛,”他给了一个男人都懂得的眼神:“味道不错。”
盖因无所谓的笑笑,埃文森两眼放光。
他老婆这些年来身体变形,越来越胖,早就有些怨言了。
当初夜夜求欢,如今一个月两个月都不想来一次,外面的女人多的是。
要不是身后没有强大的靠山,还用得着理那个黄脸婆?
“埃文森议员,你的机会到了。”巫山和煦地笑笑:“这次你要用你的影响,大肆攻击政府的现行金融政策。”
“议员?”盖因有些惊讶:“你是众议员还是参议员?”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有些印象才是,可翻遍脑袋都找不到一个叫埃文森的人。
“州议员,”埃文森尴尬地笑笑,随后补充:“不过目前在竞选议长。”
“盖因,别忽视一个英雄的力量。”巫山告诫道:“当山姆民众都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站了出来!”
说着,手指头点了点有些自惭形秽的埃文森。
“这倒是个办法!”盖因旋即明白了整个计划。
“可是,”埃文森有些难为情:“不怕您笑话,这些都需要资金的。”
“五千万够不够?”巫山马上就准备写支票:“事情结束后,阿尔,这个庄园送给我们的山姆朋友没问题吧。”
阿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闻言赶紧接了一句:“啊?没问题。”
一个庄园而已,阿涅利家族在山姆有很多这样的地方。
这就是老牌贵族和新兴家族的区别。
巫家目前在山姆也有不少产业,但无法和阿涅利家族相比,尽管在资金上早就远远超过了他们。
“五千万?”埃文森差点儿把舌头都咬下来:“庄园?”
他生怕这里的人反悔:“没问题!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黑夜即将来临,倒时差的众人彻夜难眠,相信全世界还有更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睡不着的人。
有些是发动者,有些则是在事后才会睡不着。(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只欠东风
京师,几个老人年过花甲,他们今晚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首长,按照保健医生的吩咐,您现在应该休息了,昨晚都没休息好。”小曲在伟人耳边轻声说道。
“知道了!”伟人眼里有些不耐烦,抽烟的右手在空中挥了挥:“今天越规一次,下不为例。”
那小子本来还想说什么,看到老爷子严厉的眼神,只好把嘴里的话憋住,怏怏退了出去。
“首长,”赵立生接着刚才的话题:“您说说,当初为什么不让我们的部队进大别山?梅应果那小子,枉死了多少英勇的士兵?”
“那也不能全怪老梅,”鲜年说了句公道话:“咱党的纪律和国党完全不一样。,因为国党的宣传,大别山的人对我们敌视。”
“等我们到达的时候,大别山遍地皆匪。”
“可以这么说,几乎每一个当地人都是土匪,匪民不分。”
“我们的部队一过去,连土匪的一根毛都看不到。”
“好吧,就派工作组去组织群众。这倒好,刚刚还是普通的老百姓,马上摇身一变,成了土匪。”
“他们把工作组的同志剥皮抽筋,挖眼拔舌头,比起鬼子的酷刑都还要凶残。”
“小安子就是这么死的,”伟人叹了一口气:“连尸首都找不到,他们把人杀了,肉吃了,骨头炖汤喝。”
小安子是他在解放战争时期的警卫员,一个从长征时就开始跟着自己的红小鬼。家人被白匪残酷杀害。
眼看着成年了,想不到去送信的时候被当地的土匪给糟蹋了。
“要不然梅应果后来也不会发疯,”尚坤实话实说:“看到当地人家有杀伤性武器。残留人形骨头的,全部灭绝。”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赵立生纯粹就是想插科打诨转移话题,他摇摇头:“就是我们去估计也只能这样了。”
“纽约和我们这里的时间相差足足十二个小时啊,”伟人不由自主又转了回来:“就看小山这孩子他们这一仗能否顺利。”
“未料胜先料败,”赵立生接口道:“他已经把阿涅利家的人找过去了。到时候即便不能成功,安然脱困没问题的。”
“还是相信专家吧。”尚坤笑了笑:“你那干孙子就是中国目前不折不扣的股市专家。他的分析很有道理。”
“其实,在执行的过程中,”伟人的手又习惯性地挥了起来。不过动作极慢:“再完美的计划,也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困难。”
“是啊,”鲜年无奈地摇摇头:“就像我们在战场上,每次对战斗一次又一次推敲。往往还是有纰漏。”
“难怪。”伟人自嘲地笑笑:“牛顿在晚年的时候,因为解释不清楚一些自然现象,信奉了教会。”
“呵呵,首长,不会你也相信吧?”赵立生有些乐了:“只要有一丝缝隙,墙倒众人推,我们还是要有信心。”
他不能不如此说,因为主导事情的就是自己的干孙子。
哪怕赵老心中忐忑。还得打肿脸充胖子,给大家鼓劲。
也许在外人面前。这些人就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在这里就是几个老朋友老兄弟。
不要说在如今的美好时代,就是在艰苦的战争岁月里,哪一次不是大家相互扶持相互鼓劲挺过来的?
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有七情六欲,只不过化悲痛为力量。
目前,显然没有任何悲观的事情出现,反而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伟人看了看墙上的钟,走得真慢,还才七点过五分。
“是九点钟开盘吧?”他再一次问道。
“对,”赵立生端茶的手有些颤抖:“也就是我们这里的晚上九点。”
外界根本就不知道,炎黄这次的重点,是在岛国。
不仅抽掉了能调出来的资金,还暗中和山姆的金融大鳄联系好,一定把日经指数彻底打压下去。
“姑爷爷,您去休息吧。”谭金春看着吴建国充满血丝的眼睛劝慰道:“这些天你一直没怎么睡觉,姑奶奶要骂我的。”
“她哪有时间骂你呀?”我们的吴总裁呵呵笑着,嗓子有些暗哑:“她在悉尼的任务也不轻呢。”
“我就感到奇怪啊,”金春一直没有时间和养父交流,这时候说了出来:“按说山姆第一个倒下,其他国家才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
“所以,为什么我们不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山姆那边?反而只是派了少量的人过去?到时候万一那边岿然不动,我们不就白忙活了?”
“你父亲考虑问题是全盘的,”吴建国笑道:“我国参加了,估计大头还是苏俄和螺丝查尔德的人。”
“苏俄刚开始也不会下狠手,但只要我国和盖因一下手,指数稍微下跌,他们就会出动!”
“可能是我对山姆有些恐惧吧,”金春自嘲地笑笑:“总觉得世界上第一大经济强国,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
“当然不容易了!”吴建国现在的总裁位置越来越稳固,举手投足充满霸气:“要不然,怎么会集合好多个国家的力量?”
“好多个国家?”谭金春有些迷惑不解:“不就是我国与苏俄吗?”
“哈哈,你这孩子!”吴建国失笑:“看来你爸爸说得很对,在经济上你要学习的还很多。”
“我们在进行分析的时候,不能孤零零看待任务问题。你应该把眼光盯在螺丝查尔德家族身上。”
“二战后,山姆人把这个家族从美洲连根拔起。可是,同为协约国组织,他们在欧洲活得优哉游哉。”
“你的意思是说。盖因的身后有欧洲国家政府的影子?”金春感到难以置信:“那这些国家怎么不亲自出面?”
“那我问你,”吴建国循循善诱:“你说这个家族的总部在哪儿?”
“在法国啊。我明白啦!”金春一拍大腿:“戴高乐时代开始,法国人就和山姆人针锋相对。”
“更远的,甚至可以上溯到山姆独立战争时期,就是法国支持他们独立。因为,他们想借这个机会扳倒当时如日中天的英国。”
“不曾想,山姆自独立以后。一天比一天强大,法国人连肠子都悔青了,要不然也不会有戴高乐旗帜鲜明的反对。”
“这就对了!”吴建国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法国人在二战后包庇螺丝查尔德家族。就让山姆耿耿于怀。”
“小到人与人之间,大到国与国之间,都是因为利益。”
“相信不管是法国还是伊比利亚半岛上的其他国家,早就与螺丝查尔德家族谈好了利益分成。他们之间的利益纽带更是紧密。”
“我说那边的人怎么纹丝不动呢。原来如此!”谭金春恍然大悟:“还在想为什么咱炎黄只要日经呢,原来也是和其他国家和势力谈好了利益分配。”
“那当然!”吴建国傲然道:“岛国澳洲和山姆的力量,我们在三个地方之间,日经用了百分之五十的力量。”
“剩下的百分之五十,”金春全部明白了:“也就平均分配在山姆和澳洲?这样二一添作五,两边各占百分之二十五?”
“不!”吴建国否决道:“五四一的比例,山姆那边,资金量除非我们全部过去才够。百分之十去打秋风的。”
相比于他们的热火朝天,巫立碧那里却没有多少说话的人。
她的心里。家族观念很重,只是喜欢和巫家的人探讨重要问题。。
她能做的只有等待,只要纽约那边的股市下跌,这边自己的资金完全够了。
泰晤士河畔,巫立权领着自己的两个养子正强和正国最是清闲,找了个池塘在那里钓鱼。
父子三都是心性坚韧之辈,每一个人都不约而同钓起了好几条鱼。
“爸,我们咋不去其他地方呢?”巫正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巫立权反问道:“这里不是挺好吗?”
“不是,”巫正国赶紧补充:“正强的意思是说,我们不是和港岛、西亚的人约好,炎黄不到欧洲这边来吗?”
“叫哥!”巫正强在旁边补充着。
“炎黄是炎黄,”巫立权戴着蛤蟆镜,显得酷味十足:“我们是谁呀?是津巴布韦政府!”
“爸,这不是偷换概念嘛?”巫正强嘿嘿笑着:“到时候我们的资金一进去,马上就有人知道了。”
“就像正国说的,人家知道我们和炎黄是一家人。”
“叫哥!”巫正国也在旁边低吼。
刚开始的时候,巫立权给他们取名为强、国,自然巫正强是哥。
可后来两人居然找到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正国居然比正强还要大一个月。
哥俩为了谁当哥哥谁当弟弟一直争论不休,刚开始巫立权还管下,后来难得理他们。
据正强说,正国的生产八字有作假的嫌疑,干脆就充耳不闻了。
“你们兄弟俩听着,”巫立权摘下墨镜,脸色更加严峻:“不管是纽约股市还是伦敦股市,那都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鳄。”
“山姆那边,聚集了几个国家的力量。我和小山商量过,这边的资本是足够了,可是人的心不齐。”
“港岛的人,内部就有纷争,还有些人对港英政府抱有一丝亲善。”
“爸,你说这些人出工不出力?”正强骇然:“都是哪些家?”
“爸,我有个担忧!”正国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些狗日的会不会向英国政府告密?”
“你以为咱家是吃素的?”巫立权杀气腾腾:“有些人必须清理出来。不要以为我们老巫家从不发火就任由他们胡闹。”
“爸,正国说得对!”巫正强也满面忧色:“传出去的后果不堪设想。”
“首先,港岛内部的人互相监视。”巫立权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其次,我们早就把宾馆的人全部换成我们的人了。”
“全部?”哥俩相顾失色。
“不就是钱吗?”巫立权摆摆手:“给那些人成倍的工资,还可以休息,他们如何不乐意?”
“我们的人里面,白种人多的是,他们想传递出去,最终还会到我们的手里。”
“那就好!”巫正强欣然道:“目前就看小山那边。”
“是啊!”巫立权看着在中天的太阳:“还有一个小时见分晓!”
父子三人的眼睛,一起盯着西边。(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纽约股市开门
一九八七年十月十九日,星期一,农历八月二十七。
水田里的稻谷早就收获,只留下高矮不一的稻茬子。
再过一段时间,农民就会把田里的水放干,种植些瓜瓜小菜或者油菜小麦之类。
华北平原和长江中下游平原,秋老虎的肆虐还没有结束,女人们穿着裙子,男人们出门就是大裤衩子,在家脱得只剩下三角裤。
时间慢慢溜走,下玄月早就不见踪影,天空中只剩下繁星点点。
今天晚上,世界上很多人都不会睡觉,他们的眼光盯着大西洋西岸的纽约。
纽约港是山姆最大的海港,也是世界最大海港之一。
它位于山姆东北部哈得孙河河口,东临大西洋。
1980年吞吐量达1.6亿吨,多年来都在1 亿吨以上,每年平均有4000多艘远洋船舶进出十分繁忙。
一些流浪汉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凑进别人问询着,讨论着。
如果你离得近一点,就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尽管声音压得很低,却故意让周围的人听见。
“什么?你们从英国来?难道还不知道标准石油公司的事情?”
“啥事情啊?”
流浪汉不语,望着周围那些渴望的目光。
终于有人明白了该怎么做,上前掏出十美元:“喏,够不够?”
“再添点儿,这个消息实在太劲爆。区区十美元就想得到消息?你要知道,刚才我花了一百美元从那艘船上下来的人打听到的。”
“是吗?”给钱的老板模样的人咬咬牙,从兜里再掏出四十美元:“你还可以把这消息告诉其他人。再不说起先的退回来。”
“好吧,你个子太高,弯下来一点。”流浪汉的眼里露出一丝狡黠:“我给你说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啊?”
“行!我对着太阳发誓,你还磨叽啥?快说吧!”
“那边船上的人说啊,标准石油准备在中东去占领市场,被苏俄人给吓回来了。唉。多少个百亿呀,前期投资打水漂了!”
“啥时候的事情?”那老板明显想多套一点儿消息:“对了,那船是开普敦过来的。与中东还远着呢。”
“是吗?连南非的人都知道啦?看来标准石油完蛋了!”
流浪汉心满意足的离去,摸了摸贴近肉的五十美元和上衣里不容易发现的一个小型录音机,转向下一个目标。
要知道,给他提供录音机的人说过。每多传播一个人。就会有十美元的进账。
“我去,摩根大通银行的人脑袋里有大粪啦!”
“咋啦?”
“这消息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好,十美元,多了就算了,反正过几天我一样会得到消息的。”
“成,看你这人爽快,我也直接告诉你,你耳朵靠近点啊。我给你讲。这些人疯了,想要并购亚欧银行?”
“我嘞个去。摩根也太他妈能搞了,那里面的股东加起来比他们本身的资产都还多不知多少倍。然后呢?”
“自然是谈崩了呗,摩根本部被亚欧银行攻击,资产缩水了至少一半!”
“一半?我的妈呀,这下山姆政府危险了,要知道他们掌握了国家百分之二十五的经济命脉!”
“可不是?说不定共和党就可以长期霸占总统的位置了,毕竟民主党是摩根家族的。唉,这是山姆人民的悲哀,一党**!”
要知道,在二战以前,民主党属于摩根家族,共和党属于洛克菲勒家族,但摩根和洛克菲勒都属于螺丝查尔德。
二战前的山姆财富用一句话解释足矣。
螺丝查尔德家族拥有多少财富是一个世界之谜。
作为全球最为神秘古老的家族之一,他们隐藏在阴暗角落控制世界经济近两个世纪。
当我们走进承载那个神秘家族历代足迹的沃德斯登庄园,那个可以买下整个欧洲文化遗产的家族宅邸,白金汉宫都要为之让路。
要不然,为什么盖因这么想攻击山姆?摩根和洛克菲勒把螺丝查尔德的势力,在山姆连根拔起。
就像曾经的犹太人一样,没有国家的庇护,家族的财产再多也是枉然。
君不见黑特勒命令盖世太保,把犹太人的财产没收,人关到集中营?
如果山姆削弱了,摩根和洛克菲勒的影响力也相应减弱。
大家都知道,就是在山姆,他们的敌人比朋友多得多。
因此,可以想见,这些损主意都是盖因提出来并亲自找人去实施。
不光是港口,虽然那里的电波马上就会传遍全世界。
重点要攻陷的地方,是华尔街。
近几年股市的疯狂,让越来越多的山姆人加入了股民的行业。
股市九点钟开始营业,不到七点,各个交易大厅外面已经是人潮涌动。
不得不说,西方人讲秩序的原则,已经深入到骨髓里。
第一个站在那里的人,自动成为一列,后面来的人陆陆续续来到他身后排队。
人群中,流浪汉们穿梭得更是繁忙,说着相同的话。
在资深股民的眼里,十美元五十美元都不叫钱,他们得到的小费,自然也就更多。
“天啊,这个天杀的洛克菲勒,老子买了他们的股票。”
“啥?你也买了?”
“还有我!”
“我!三万股!”
“我,五千八百股,还是昨天下午刚刚到手的。”
“不行,一开盘就马上抛售,要不然到时候割肉都没人接了。”
“对。你看那些欧洲人,他们自诩为富豪,一个个还有仆人伺候。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他们见什么股票都买呀!”
“糟糕,狗屎,他妈的,这些彪子养的咋和欧洲人说话?”
“不要紧,欧洲的那帮大爷们听不懂英语呢。一个个说英语那个差劲啊。”
“情况不对,那些人在点头,还在皱眉。麻辣隔壁。他们听懂了。”
“操!不怕,一开盘我们就抛售。无论如何,我们是山姆人。肯定要比欧洲人有优先权。”
“好,全抛!老子就不相信没有傻瓜来接盘!”
“尼玛,还有更糟糕的消息呢,摩根银行惨遭滑铁卢!”
“什么?我的血汗钱啊。可全部存在里面的。”
“不好。这位老兄晕倒了,快叫救护车!”
“你们先去叫,我没时间!我得赶快到银行去,把所有的钱全部取出来!欧亚银行这么牛逼,就存到那里去。”
“等等,我也去,我开着车来的,那个谁?你和我一起去。你的钱不是也在里面吗?”
“那我们去银行了,摩根的股票怎么办?我可是有三千六百股啊。”
“我也有哇。比你的还多。得,叫老婆去银行吧!”
“不是本人能够取钱吗?”
“好像不行!我给她写授权书。”
“谁身上有纸?那边的商店开门,他们那里有!”
“走,快去买。来,约翰,我在这里排队,顺便给媳妇儿打个电话。”
“也要通知我媳妇儿啊,她的号码你知道不?刚买的炎黄手机,我把号码说给你。”
市场上的行动,不大一会儿就传到了两个家族的耳朵里。
这两家本身就是靠信息来赚钱的,每一次取得先机,怎么可能不重视情报工作?
一时间,两个家族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什么?中东那边不是有几个油田吗?谁又要去在那里折腾?”
“有过提议,估计暂时苏俄不会从阿富汗那边打下来。”
“那很难说,连同一个阵容的都敢开着部队侵略。”
“是啊,所以后来这个计划被搁置了。”
“消息为什么会泄露出去?难道公司高层有内奸?”
“也不一定,可能是我们的敌人打探到消息散发出去的。”
“去查,查公司的每一个人,连他们昨晚在哪个娘们儿的肚皮上挺了多少分钟都要查出来。”
“这样是不是小题大做?捕风捉影的事情,反而会让公司人心惶惶。”
“还小题大做?你是白痴吧?股市上人海里全部是我们的负面消息。你要知道,如果他们都抛售股票,损失得有多大?”
“就因为股市上的事情,我们才不能分心去探查消息的源头,集中精力让股市稳定下来。”
“对!调集能调集到的资金,全力救市!谁要买我们都接着!”
这是在洛克菲勒家族发生的事情。
“啥时候我们要收购欧亚银行?你们都翅膀硬了?那叫什么?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个倒没有听说过,但曾经有吞并他们在山姆分行的计划。”
“你拿什么去吞并啊?难道他们不会从其他地方抽调资金来阻击我们吗?”
“记住了,我说的是计划,八字都没一撇呢!”
“但是是,现在消息已经走漏,纽约的银行会掀起取钱狂潮,我们有那么多钱来应付疯狂的存户吗?”
“够呛,一时之间哪里有这么多流动资金?”
“不行也得行,把其他地方的现金用最快的速度运过来,要让存户知道,我们的现金流很充足。”
华尔街的股票交易中心门口,人群早就炸开了锅,一个个都像伸长了脖子的鸭子,翘首以盼。
“最后检查一遍,马上汇报上来!”保安部门的对讲机里,经理的声音传到每一个角落。“
“东一门正常!”
“东二门没问题!”
“东三门ok!”
…… ……
“各个门口请注意,人群今天比以往要焦躁不安很多,一开门马上维持秩序。”
“收到!”
卷帘门一个个全部打开,发出哗哗啦啦的声音。
纽约股市开门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股市背后的故事
京师伟人的寓所里,几位老人神色紧张地盯着墙上的挂钟。
老人书房这里的是自鸣钟,到了整点自动报时。
看到分针刚刚迈过十二,钟里的铃铛敲了两下。
“京师时间下午九点整!”电子音没有任何情感的机械报时。
“纽约时间上午九点,”赵立生脱口而出:“小山他们开始了。”
“等!”伟人的声音僵硬,脸上的肌肉也一动不动。
拖客油,吴建国和谭金春一直看着腕上的手表。
“十点了!”吴总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是啊,山姆东部时间上午九点。”谭金春发现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滴答下来:“爸爸他们行动了。”
“悉尼时间晚上十一点,”巫立碧凝神盯着山姗手表自言自语:“小山他们动手了,现在就只有等!”
“老爸,你去休息吧。”巫正强的气息有些粗:“我和正国俩在这里轮班守着,一有电话马上告诉你。”
“你这孩子!”巫立权晒然一笑:“你觉得我可能在这个关键时间能睡着吗?能赚多少钱,就要看小山他们的本事!”
“再说了,现在中午一点,我根本就没养成睡午觉的习惯。”
“那就一起和我们等着最新消息?”巫正国沉声问道。
法兰克福股票市场,德国人早就严阵以待。
日耳曼民族,是一个很严谨的民族。
如果在纽约。那些流浪汉的话有人听,在这里没有任何市场。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个短语是中国人创造的。却被德国人理解得淋漓尽致。
他们有时候对新闻的认知,近似于苛刻。小心求证再求证。
尽管如此,这次对山姆人的战斗,他们也是参与者。
不过,德国人却没有信心去参战,毕竟股民的心思谁能了解?
这些人没有闲暇去关注别国的烂事,唯一能够做的。救市救市再救市。
只要股民一恐慌,发布各种有利消息,集中资金拉高股价。
纽约外的庄园里。严格地说,这里属于新泽西州管辖。
算盘一直在哔哔啵啵的响着。
“同志,我算出结果了,”一个头发花白的人指着算盘上的数字:“如果要想真正打败山姆人。要准备二十亿美元。”
“其中。打压两只股票的钱数在六亿贰仟壹佰万,其余的全部投入到道琼斯指数。”另一个也算出了结果。
盖因与普西金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感到怀疑,这个古老的中国玩具,真的就可以运算出来具体的结果?
一个接一个人报出的数据都一样,毕竟他们在中国,是打算盘最好的。
“只要这么一点?”盖因最是激动,这关系着他们能否从此翻身。
翻译一字不差地把原意说了出来,最先报出结果的人不高兴了。
“告诉这个洋鬼子!”他满脸不屑:“我翟德贵在算盘上浸淫一辈子。刚才我连续算了五遍,结果一样。”
盖因还要说话。墙上的自鸣钟响了九响。
“nine, o’clock,in,the,morning,of,new,york,time。”
电子音就像炸雷,在一屋子人的耳朵边轰轰作响。
不同的语言说着同样的话:“开始购买摩根与洛克菲勒的股票,各投入五千万美元,其余的钱,先上一个亿打压指数。”
“小巫,”梁学芝低声咕哝:“他们两边各出那个数,简直就是把山姆往死里逼呀!”
“怎么说?”巫山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很简单,譬如股票,我们国家也投入五千万美元,就成了一亿五千万美元,远远在临界点以下。”
巫山这时才反应过来,不过他一点儿都不在乎。
毫无疑问,资金越充足,打下下来的价格就会越来越快。
our, stock, is, a ,ponent,of, the, dow,jones,industrial average。
后世,在摩根的网址上,你可以看到这句话。
换句话说,摩根的股票,就是道琼斯指数的风向标,他们有这个底气和实力说这句话。
摩根总部,位于纽约市park街和wall街交汇处,bank,of,j.p.man,往往让路过的山姆人感到一种踏实感。
银行信贷业务,在临街的七层副楼上处理,而后面的高大建筑物,就是各类办公室所在地。
今天一大早,银行门前排满了队伍。
要是在以前,里面的工作人员或许很高兴有奖金了。
但是今天,他们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取钱,全部取完!”
每一个来办理业务的人,无一意外,都是这句冷冰冰的话。
不统计还无所谓,开门不到半个小时,取现总额达到了五千万,那是平时一个月的数量。
从高大的办公室看出去,人群排着队早就到了街上,而且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加入到排队的人群中。
由于在上班之前,上面就交代下来,准备充足的资金,以应付储户的取现。
荷枪实弹的银行保安,通过窗口就能看到,他们在保护着崭新的钱币。
以前或许储户们会感到放心,他们只是眼睛掠过里面的钱一眼,还是坚定不移地取钱出来。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连银行里面的人都知道大家要来取现,看来刚才听到的消息。或许是真的。
“你好,我是约翰!”总裁办公室的电话再一次响起。
约翰是家族这一代的掌门人,自然也用了约翰?皮尔庞特?摩根这个家族创始人的名字。今天亲自坐镇,以应付不测。
他也忘了这是第几次接电话,每一个电话,无一例外,都是要求把资金从银行抽走。
每个人的理由不尽相同,有的是需要用钱,有的是要收购新公司。有的简直就没有理由。
还好,这些人的总资金量加起来,也就三亿五亿的。对银行的业务没有多大的影响。
“你亲自接电话了?”那边打电话的人有些惊讶:“我是比尔?富特,对不起了,老伙计,我们准备转移资金。”
“比尔。究竟发生了什么该死的事情?”约翰有些抓狂:“相信我。我们银行并没有并购亚欧银行的计划。”
“是吗?其实那并不重要了。”福特公司的掌门人声音十分冷淡:“因为人家能够给我更多的帮助。”
“能宽限我一段时间吗?”约翰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过话:“就一个月,不,半个月,一个星期怎么样?”
“不行,必须是今天,马上!”比尔的声音不容置疑:“因为我们已经谈好了合作。”
“能告诉我对方是谁吗,比尔?”约翰并没有灰心丧气:“要让我知道这个狗娘养的,回头让他去阿拉斯加和野人做伴!”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纵然福特公司的存款不少,甚至让银行有些伤筋动骨。
大家都是明白人。到了这个地步,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对不起,约翰!”比尔有些不耐烦:“这关系着我们公司的再次崛起。至于对方的名字,我不会告诉你的。”
对方挂了电话,话筒里传来忙音。
他无可奈何地放下听筒,想不到刺耳的铃声有一次响起。
“你好,我是约翰。”他的声音依然稳健。
“老板,我是珍妮。”秘书的嗓子很有磁性:“股票市场那边打电话,说我们的股票一直在跌!”
“我知道了!”约翰在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丹尼尔!”他给自己的儿子办公室打电话:“你现在、立刻、马上去股票市场,随时向我报告具体情况。”
放下话筒,约翰额头上的青筋直冒,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愤怒到极点的表情。
洛克菲勒中心位于曼哈顿,是一个由19栋商业大楼组成的建筑群,各大楼底层是相通的。
其中最大的是奇异电器大楼,高259米,共69层。
中心总占地22英亩,1939年完成全部建筑。在曼哈顿的中城,东西向,从48街到51街,占了三个街区。
南北向,从第五大道到第七大道,更占了三个纵向街区。
这个建筑群是由洛克菲勒家族投资兴建的。
在今年被山姆政府定为“国家历史地标”,这是全世界最大的私人拥有的建筑群,成为纽约第二个市中心。
今天的洛克菲勒家族,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各地的经销商纷纷要求解约,合作公司直接表示不再合作。
更要命的是,昨晚阿尔夫公司的掌门人亲自飞到纽约。
在机场的时候,法国记者问了一句:“请问您这次来是不是准备收购标准石油?”
当时,他风趣地回答了一句:“当然,有可能的话,为什么不?”
今天早上的报纸,居然把这句话作为头版头条。
尼玛,阿尔夫公司想收购标准石油?做梦去吧!
昨晚洛克菲勒的人嗤之以鼻,今天早上再也平静不下来。
“这些报纸怎么可能把这样的消息放在如此重要的位置?”劳伦斯?洛克菲勒把所有的报纸一股脑儿扔在地上。
“告诉我,是谁得罪了新闻媒体?”他平素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温文尔雅,现在就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电话不失时机响起。
“我是劳伦斯!”他接电话的时候听起来很稳健。
“我是里查德?梅隆?史凯夫!”对方的话十分简洁:“今天我和你谈谈洛克希德和威斯汀豪斯的股权问题。”
全世界最大的军火商,就是掌握在梅隆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的手里。
这个时候来商谈股份?
关键是对方根本就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能清楚听到挂断电话咔的声响。
在山姆有财富超过洛克菲勒家族、杜邦家族、福特这些超级巨富的财团,梅隆家族正是这样的财团。
这是一个不尽知名但实力大得可怕的家族,并且在山姆政治、经济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也许当初在创建的时候,梅隆家族是一时兴起,想不到居然赚了大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连他们都要在背后捅一刀。
“爸爸,我们的股票下跌了!”小儿子史蒂夫?洛克菲勒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下跌就下跌呗,你还如此不成熟,成何体统!”劳伦斯低声吼道。
“可是,父亲,”史蒂夫舔了舔嘴唇:“目前下挫二十美元了。”
“什么?二十美元?”劳伦斯捡起地上的报纸往小儿子头上砸过去:“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呀!”
等小儿子一出去,他痛苦地双手扶额使劲揉着太阳穴。(未完待续。。)
ps: 补欠,对不起,昨晚太困了。前晚在写作的时候,我一时间没有头绪,传去转转,想不到把钥匙丢家里了。家人不在,我就在外面旅馆将就一夜,那时已经是是俄日的那过了。两点十五分,我媳妇儿打电话,说邻居给她打电话,家里的狗一直在叫。只好打车去丈母娘家拿钥匙,回到家里,三点过了,真抱歉,本身就睡眠不足,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第五十五章 买空买空还是买空
山姆人洋洋自得,果然,那些欧洲土鳖们没有抢着领先的位置,自己等人首先排到了窗口。
“你好,请问有什么要帮你的吗?”
服务人员的声音听起来永远是那么的温柔,尽管有些程序化,还是让山姆人心里感到一丝温暖。
“谢谢,我手头的洛克菲勒股票立刻卖出去!”
“你现在账户上一共有陆万壹仟捌佰伍拾股,确定全部售出吗?”
“是,一股都不要保留,谢谢。”
“好的,已经为你办理,下一位。”
“不用说客套的话,我比较着急。查查我账户上有多少股摩根的股票。”
“姓名!”
“道森,托马斯?道森。”
“对不起,我查询了下,托马斯?道森一共有三十九位,能提供更详细的名字吗?”
“托马斯?卢迪思?道森,这是我的证件。”
“道森先生,查出来了,你账户上一共有一万三千六百七十七股,需要我们为你做些什么?”
“全部售出,半股都不留!”
“好的,已经为你办理,下一位!”
散户们都在排着队,有些排队累了的就坐在椅子上休息。
反正经常在股市里混的,即便不是很熟悉,还是稍微能分辨。
只要你给前后的人说一声,等快到你轮次的时候,再插进去,也不会有人说你。
看到那些喜气洋洋办理了业务的人。一个个兴高采烈从身旁经过,这些等候的人迷惑不解。
“哥们儿,看你的气色很好。今天又赚了多少钱?”
“赚钱不赚钱很难说,不过,我已经把手头的洛克菲勒股票全部抛出去!”
毕竟小道消息,也不可能是每一个股民都知道。
他们准点从家里吃晚饭出来,到了股票交易大厅,刚好就是开门的时间。
在大厅里等上五分十分的,也就到了自己的轮次。
他们是正儿八经的股民。却更像上班一族,从来都不怎么在外面流连,自然不知道市面上流传的风言风语。
“我的天啊。你有多少股?我全部吃下!老兄,目前的成交价按照昨晚的计算行不?当时是二百八十一点二三元一股。”
“等等,我记得你!上次在哈得逊河口一起买过气球,你还有个可爱的儿子。红头发。灰眼睛,叫……迈克!”
“对,那是我的二小子。你是?”
“伍德逊,伍德逊?鲍勃!”
“伍德逊,素我直言,洛克菲勒的股票就是一只下单的金鸡,你卖了干嘛?股市这么红火,难道你家里缺钱?可以找银行贷款啊。”
“你想想吧。现在银行的利息根本就没多点儿的玩意儿,借钱度过难关。不瞒你说。我买股票的钱都是朝银行借的。”
“既然我们见过,相逢就是有缘。你叫什么名字?”
“鲁道尔夫?威廉!”
“原来你是德裔,我喜欢德国人的严谨。鲁道尔夫老兄,我不害你,洛克菲勒完了,标准石油完了!”
“不会吧?伍德逊,看在咱相识一场的份上,请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吧,虽然我这消息是花了五十美元买过来的。”
“给,这里是五十美元!”
“咱都是熟人了,还什么钱不钱的?既然你诚心要给我就收下吧。标准石油想到中东去开采,结果呢。”
“你接着说,周围的都是我平时的好哥们儿!”
“苏俄人要打中东。这下,标准石油惨了,尼玛,前期投资一千多个亿呀,那可不是一千多美元!”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谢谢你呀,伍德逊!”
“谢什么?些许小事!更麻烦的事情还没说呢,阿尔夫公司的人来了,他们要收购洛克菲勒!”
那边,发生着同样的事情,不过,故事的主角变成了摩根。
“照你这么说,摩根银行就这样完蛋了?”
“那可不?据说亚欧银行亲自出动,到了山姆本土!”
“他们不是早就在山姆开设了分行吗?大街上,欧亚银行的网点可不少。不瞒你说,他们的服务是顶级的,我的钱全在里面!”
“你可真有远见。告诉你吧,亚欧银行要收购摩根银行!”
“天啊,那摩根不就没了吗?我的股票,我的钱!上帝啊,我要死了!”
“咋啦?摩根的银行和股票与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怎么没有?我的钱全部是存在摩根里面的,股票在一周前也只持有摩根的。”
“快去卖了,一点儿都不要留在手上!”
“谢谢你,哥们儿,你要不说我他妈就真的只有到大街上去流浪了。对了,我还得让家人把钱全部取出来,还好,是我老婆存的。”
“聪明!你的钱没在那里?”
“我没钱!全部投在股票里了!”
“大哥,你他妈太牛逼了!快让你媳妇儿去把钱取出来。”
这样的事情,几乎发生在纽约股票交易市场的每个角落。
山姆人鼓吹自由平等,其实,在任何地方,你都能看到不平等的事物。
他们一样也有vip休息室,那是在股市里超过一百万资金的人能够进去的。
至于资金上亿,就不知道有多少经纪人在为你服务了。
这些经纪人聪明得紧,在散户里服务一百次,也不一定有在这里拿的小费多。
至于给经纪人的提成?那是另外算的,就算他们给大客户有优惠。一次下来,至少也有个十万八万的。
在外面大厅里,就是一天。都不可能挣到这么多。运气不好的时候,一个月收入保不准没上万美元都有可能。
巫山他们,早就到了一个特大包房里面。中国人、螺丝查尔德家族、苏俄人,都聚集在一个大套间里,显得有些拥挤。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大家彼此间都没有任何可以值得信任的,只好在一起还能彼此监视下。
“古德孙。外面情况如何了?”巫山目无表情,这是个早就在炎黄里面工作的山姆人。
“老板,股民们不仅开始抛售洛克菲勒和摩根的股票。连其他财团的股票也跟着抛售。”古德孙咽了口唾沫。
“哦?”巫山和盖因相视而笑,他挥挥手:“继续去工作,放心,过几天。你就是中国公民了。”
“谢谢老板。不过据说中国经常有什么运动,可不可以?”古德孙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没问题,”巫山微微笑着:“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国度,甚至到非洲去当一个部落的酋长,整个部落的处女等你召唤!”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古德孙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洛克菲勒的股票,买空!”盖因眼里发出绿幽幽的光:“摩根银行的股票,买空。道琼斯指数,买空!”
“普西金先生。我们该怎么做?”在苏俄,克格勃是普通人眼里的天,他们自然得陪着小心,哪怕是经济方面的专家也不例外。
说你是专家你就是专家,惹得克格勃不高兴,马上你就成了托派、叛徒、反革命。
反正不管什么罪名,都可以给你加上。
“没听到螺丝查尔德先生的话吗?”普西金瞪了一眼还在陪着小心的经济学家,拍拍后脑勺:“忘了你们不懂法语。”
“现在,不管是哪一家公司的股票,记住,是大公司,都给我买空!”
“可是,普西金先生,空头好买,关键得给我们一个数据呀。譬如洛克菲勒,要买到那个数据为最好?”
“这个东西你们自己掌握就是!毕竟你们是我们苏俄最好的专家,也是全世界最好的专家!”
“不敢当,在普西金先生面前,我们就是一个普通的布尔什维克而已。那好,我们马上就开始操作。”
中国人这边,通过几天的交往,不管是那个部门的人,都把对股票市场稍有涉猎的巫山当做大神一样崇拜。
领先了几十年的知识,在这个年代,还是相当有用的。
另一个时空里,全社会都差不多普及的东西,在这个年代看起来还是非常神秘。
“巫山同志,我们该咋操作?“这是国家派到大使馆里武官中的一个,身份不言而喻,肯定是特殊部门的人。
这名叫秦大友的人之所以派过来协作,肯定有监视之意,更主要是因为他在山姆这几年对经济方面有所研究,股票也稍懂一点。
“我们也买空,”巫山略微沉吟,马上决定,时间不等人:“股票就抓住那两只穷追猛打,指数也做空头。”
“那,总得有个具体数据吧,”秦大友苦笑着说:“说实话,我和其他同志一样,对股票市场都是两眼一抹黑。”
“刚开始的时候,股票就五块五块的买,两次之后,兵败如山倒,下调到的价格二十的空。指数嘛,刚开始就十点十点的买,后面二十点、五十点、一百点!”
巫山本身也就二把刀,纯粹就是根据经验来判断。
没办法,在一众中国人里,也就自己能做决断。
而且即使国家亏了钱,大不了就从家里拿出钱来补偿好了。
“可是,”秦大友显然听懂了盖因和普西金的话:“他们在点数上比我们的力度大。”
“譬如股票,一追就是五十块,道琼斯指数,一百点一百点往下压。”
“不要紧,”巫山摆摆手:“我们买的数据少,回款快。那是因为国家给我们提供的资金没有他们浑厚。”
“一点点的,我们的钱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
三方的钱像纸片一样,由股票经纪人去操作。
每隔二十分钟左右,中国这边就在做相应的调整。
看到账面上的钱一点点在增加,一起过来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洛克菲勒和摩根家族的人亲自来了!”外面警戒的人进来汇报。
屋里的人面面相觑。
只有盖因的脸上露出狰狞:“买空卖空还是买空!”(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决胜华尔街
“怕什么?”盖因看到其他人没行动,大声吼道:“我们这次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打压这两家,然后挫动整个股市的吗?”
“你出去吧,”普西金挥挥手:“我们知道了,再有什么异常的情况随时进来汇报。对了,最好每隔二十分钟汇报一次。”
这人挠挠头皮,不知道为什么把时间定在二十分钟。
“你咋定了这么个时间?”巫山也感到纳闷儿:“他们每一分钟进来汇报一次我们也不会嫌多。”
“我看到你每隔二十分钟调整一次数据,”普西金嘿嘿笑着:“想来你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而且,我悄悄观察了下,每一次你们中国都有不少的斩获!”
“程式交易,难道你们不清楚?”巫山一愕。
“程式交易?”盖因不知所措。
“什么叫程式交易?”普西金相对起来,比这个犹太人关系更要进一步。
“是的,”巫山莞尔一笑,一字一顿地说:“程式交易,p、r、o、g、r、a、m,t、r、a、d、i、n、g!”
程式交易用电脑程式实时计算股价变动和买卖策略, 在1970年代末渐在华尔街盛行。
程式交易令大宗的股票交易和期指交易可同时买和卖。
电脑和微机,其实早就在山姆的日常生活中开始应用,不然,怎么会有ibm之类公司的出现?
而巫山等人搬空了硅谷。只是把电脑向更小的方向发展,能够适用于普通老百姓。
目前,微机在小范围内。可以实行联网,但不可能有互联网的出现,顶多也就一个单位内部,机器之间的数据可以共享。
然而,平时在交易的时候,能够满足股民们的交易。
可是,今天。已经不能满足了。
每一个股民,上来就是交易。
其实,在另一个时空里。巫山早就从网上知道,大厅里显示屏上的数据,是二十分钟前的数据。
很有可能,不少股民的交易都没有成交。
不管怎么说。规矩都是为少数人制定的。那就是有钱有势的人。
在大包间里的巫山等人,与洛克菲勒和摩根家族的人一样,肯定可以享受到比其他股民更准确的消息。
“洛克菲勒的股票还在下跌!”房间里自然也有微机。
“杜邦的股票开始下挫!”
“摩根的股票依然在下跌!”
“道琼斯指数下降了二百三十点!”
“洛克菲勒的股票在拉升!摩根的股票也在拉升!”
“目前,洛克菲勒的股票上涨了三十美元,再有二十美元,也就回到了原来的水平!”
“摩根的股票上涨了三十五美元,再有三十二点五美元,就能回到原来的价格!”
糟糕。这两个家族的人都出手了!
巫山目瞪口呆,在计算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想到他们会亲自出来救市。
普西金蔫儿了,他更多的是害怕,手上还有那么多的空,转眼之间,花出去的卢布就会变成一堆废纸。
如果在这里败北,他不知道天下之大,何处才是自己的落脚之地。
难道,真的只有最后一步,向山姆投诚?
“哼哼!”盖因冷笑一声:“老子早就料到了,这些反骨仔想救市?门儿都没有。”
“老板,您说得对,不要说门,就是连窗户都没有!”他身边的一个人自得地说:“大家还不清楚我们老板准备了多少资金吧?”
普西金和巫山对望一眼,苦笑着摇摇头。
“都是朋友,也没必要卖关子。”盖因淡然一笑:“我不仅调集到所有的资金,还用担保的方式,额外借了不少。”
“总数是多少哇?”巫山有些好奇。
“这个数!”盖因伸出五个指头:“整整五千亿美元!”
“同时,我借款的是自有资金的两倍!”他的语气不无骄傲。
确实,除了螺丝查尔德家族,就是苏俄和中国,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能够有这么多的流动资金。
想必盖因不知道在幕后做了多少工作,准备了多长时间。
也许上次和巫山在和风会晤后,一直就在做这件事情。
仇恨啊,有些时候可以让一个人专注起来。
“那就好!”普西金尴尬地笑着,擦了擦脸角的汗水:“我们就跟着您来赚点儿小钱花花。”
“其实,你嘴应该感激的不是我,”盖因给身边的人一个把股票往下压的手势,指了指巫山:“他才是最重要的人!”
纵然是狡猾如狐的普西金,也不仅有些动容。
螺丝查尔德家族再衰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让他们说一句感激的话何等不容易?
“盖因你在开玩笑!”巫山苦笑着说:“就是炎黄,目前打死也筹集不到这么多的资金。”
“不,”盖因摇摇头:“没有你的穿针引线,就是他也不可能和我们在一起。”
他指了指还在迷惑不解的普西金。
“纽约股市再怎么衰落,只是全世界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世界金融中心又能怎么样?”
“世界上的金融中心太多了,美国有纽约,英国有伦敦,德国有法兰克福,意大利有米兰,法国有里昂。”
盖因的指头一个个缩到手心又一个个伸开,如数家珍,螺丝查尔德家族,不管在哪一个股市,相信都有自己的代理人。
目前站在他身边的山姆人,显然就是盖因本人或者他家族在这里的代理人。
“您的意思,我们还继续做空?”普西金神色有些凝重。
“那当然!”盖因眉毛一扬:“不然为什么我们聚集到一起来?给你们国家传个话。我过些时候要到苏俄去开展一些业务。”
“我不敢先答应你,”普西金不好意思地笑笑:“但传个话之类还是没问题。”
他没有问巫山,因为凭他的了解。巫山暂时也不可能会允许国际上庞大的资金流进入中国大陆。
“老板,这一次,我们要买多少钱的空头?”旁边的工作人员目光呆滞。
饶是他每天经手的资金数以万计,在这里的人,那个不是出手动辄上亿?
“先把摩根给砸死!”盖因自信满满:“他们是山姆政府背后的靠山,其实两者之间相互勾结。”
“我在想象,如果摩根一文不名。他们还有什么价值,会让山姆政府也来帮忙!”
“道琼斯指数不是开市的时候在点吗?给我第一次砸到2000点,第二次砸到到1700点!”
史蒂夫一到股票交易市场。立刻被总经理亲自迎到专门的包房。
不管是摩根家族还是洛克菲勒财团,在这里肯定有专门的房间。
哪怕他们家族的人一辈子都不来,这个包间永远都会为他们空着。
股票买卖,只需要一定的财产证明。不会产生现金交易的。
但这个空着手。也不可能无止境。
譬如摩根财团,他们的成员在这里有个额度。
证券交易中心,是为摩根家族准备了包房,那又怎么样?哪一个大富豪在这里没有专门的房间?
开了门做生意,自然就是为了赚钱。
股市是股市,摩根是摩根,两者间的关系,没有想象中那么紧密。
能够给证券交易市场带来收入的时候。你就是股市的财神。但已经成为累赘的时候,必遭抛弃。
要是你无度的在里面砸入海量资金。到时候根本就没有能力来偿还,那该怎么办?
这个额度,每个家族都不一样,像丹尼尔,他最多也就只能动用十个亿的资金,还是他父亲约翰在这里写的字据。
其实,就是老约翰的信誉,也就只值这个价,多了的,对不起,摩根财团先把钱打到证券市场的账户上,随便花!
“摩根先生,”看到丹尼尔进来,经理哈雷赶紧迎上前去:“你终于到了?”
“目前情况如何,经理先生?”摩根族长幼子的鼻孔里都透露出骄傲。
“摩根先生,相当不妙。”哈雷依然低眉顺眼:“估计微机里再次显示的时候,价格就会下挫五十到一百美元的样子。”
“买多头!”丹尼尔也顾不得寒暄:“哈雷经理,我需要把我自己的权限全部用完,可以吗?”
“没问题!”哈雷频频点头:“请!”
“哈雷先生,请把我的权限全部用完!”丹尼尔边朝里边走边说:“马上拉升!”
看到股票的价格在缓慢地上升,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史蒂夫的房间里,发生着同样的故事。
“盖因,你给我交个底,”巫山严肃地说:“究竟你在这里开了多少个户头?”
“不多不少,整整一万个!”这老小子笑得很是灿烂。
“老翟,”巫山看到那边的算盘还在噼里啪啦的响,着急地问:“可以算出对方动用了多少资金吗?”
“可以了,巫山同志,”老翟连额头上的汗珠都来不及擦:“双方各动用了十个亿美元左右的资金!”
“盖因,普西金,我们要倾全力于一役,争取上午解决战斗!”巫山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狰狞:“把所有的账户都利用起来,全力打压!”
看到阿尔在那里无所事事,他奇怪地问:“你咋不出手呢?”
“我咋出手?”阿尔耸耸肩:“你们动辄就是以亿为单位,我口袋里就只有孩子的奶粉钱。”
“你这个种马!”巫山没好气地说:“投,都投进去,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阿尔的子女之多,连巫山都有些目瞪口呆。
“不会吧?”阿尔目光有些呆滞:“难道不和他们打持久战?”
“持久个屁!”巫山爆出一句粗口:“今后的事情,你们连汤都别想喝着,那犹太人一个人唱独角戏就够了。”
“行,我也来玩儿玩儿!”阿尔激动得搓脚搓手。
其他人没注意,只有普西金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
“一百亿,每个账户一百万,给我砸股票,每家压下去一百美元。”盖因咬牙切齿地说:“一百亿,给我砸指数,直接压到1700点。
顿时,交易大厅里的屏幕上,基本上就看不到红色,只有蓝色在不停跳动。(未完待续。。)
ps: 完活儿,困了,休息!
第五十七章 两个悠闲的少爷
经过上午的喧嚣,华尔街初秋的中午,还是非常温暖的,气温在二十度左右。
走在大街上,时不时有海风吹过来,可能还有些凉意。
但坐在办公室里,透过玻璃窗,阳光照在身上有些发烫。
丹尼尔?摩根端着一杯红酒,很是惬意。
微酸的葡萄酒从舌尖一直漾到喉咙,这才是一个贵族应该有的生活。
“索夫妮,”丹尼尔闭着眼睛吩咐道:“给我叫一下史蒂夫!”
“好的少爷。”这个秘书兼私人管家兼暖炕的女人悄声退了出去。
上流社会有上流社会的圈子,就像丹尼尔与史蒂夫,就是一对在很多事情上,当然主要是女人这样的兴趣上有着共同点。
本来,已经约好了今天中午去听听歌剧的。
不要以为百老汇的歌剧都是晚上开场,有些人是有这个特权的,譬如摩根和洛克菲勒家族的直系子孙。
他们在什么时候想听,演员就在什么时候开唱。
至于地点的话,那是这些少爷们想在哪儿听也就在哪儿唱了。
什么叫歌剧,丹尼尔不懂,但听说从欧洲新来了一个美女,身段和脸蛋还不错。不,唱歌剧到在其次。
“咋啦?”史蒂夫的大嗓门从门外传了进来:“你就不能给我打打电话?操,在我面前端少爷架子,有意思吗?”
“你以为我愿意呀?”丹尼尔终于把酒咽了下去:“我他妈打了电话,你简直不清楚今天的手机网络有多繁忙!”
“恩?”史蒂夫疑惑地拿出手机:“信号是满的啊。”
“满个屁呀。”丹尼尔乜了一眼:“要是不相信你自己试试?”
史蒂夫确实有些不信,拿起手机就开始拨对方的号码。
近在咫尺的两人,手机里竟然传来“对不起。对方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外人要看到两个贵族少爷脏话满口,简直会惊掉一地眼球。
其实,所谓的什么气质也好,涵养也罢,就是给外人看的,贵族也是人。
“说吧。”史蒂夫大刺刺地一屁股坐下,自顾倒上酒:“今儿中午要我过来有啥好事儿啊?”
“无聊呗,”丹尼尔在内心里是看不起这个不学无术的洛克菲勒少爷的。他舔了舔嘴唇:“那女的不行。”
“哪女的?”史蒂夫一拍脑袋:“操,忘了给老爷子打电话报平安了。不行,我得马上拨个电话回去。”
“用这个!”丹尼尔指了指座机:“不保准座机能否打得通,反正我给我们家老爷子又是座机又是手机。一直都打不通。”
“那怎么办?”史蒂夫脸上有些惶恐:“不行。我得马上回家告诉他。目前一切都处于可控状态!”
“随便派个人回去就好了,”丹尼尔的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的鄙夷:“我让沙凡达回家送信了。”
“既然稳定下来了咱就回家去呗?”史蒂夫不以为然:“老是在这里呆着干嘛?”
“看看下午还有没啥变化吧,”丹尼尔嘴角一翘:“你回家了轻易敢出来吗?我不相信你有这个胆量。”
“那倒未必!”史蒂夫硬撑着,突然想起起先的话题:“你说哪个女的不行?”
“就是唱歌剧的那个,”丹尼尔嘴角一撇:“操,听说表面上光鲜,口口声声说是搞艺术的,暗地里不晓得多少人上过了。”
“那就没多大意思了。”史蒂夫突发奇想:“要不我们去芝加哥去转转?那里的股市和这里休戚相关呢。”
不要认为洛克菲勒少爷不学无术,大学的时候。他念的是商业。
烂船也有三斤钉呢,在学校里就是混日子,对股市并不陌生。
“别忘了你的姓氏,”丹尼尔低吼道:“公司里那些拿着高薪的经理人是干嘛的?他们难道不能处理那边的事情?”
“你是谁?是洛克菲勒少爷!该你出马的时候,就是你老头子在看你表现的时候。你今天表现得怎么样,关乎今后的继承权!”
“我警告你,哪儿都不要去。”他拍拍手,门应声而响:“给我们来两份七分熟的牛排,再来一盘苹果沙拉。”
佣人机械地记载着,随手关好了门。
“少爷,”索夫妮推门进来:“我把托马孙给找来了。”
说完,站在门边垂手而立。
她做梦就想当上摩根太太,随时都在丹尼尔面前表现得低眉顺眼。
不管面前这个在某些方面比较粗暴狂野却不能持久的男人说什么做什么,尽量都让他满意。
她在憧憬着,或许有一天,丹尼尔再也离不开自己的时候,就是自己上位的日子。
山姆的民主自由平等,在摩根这个庞然大物家族里,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
索夫妮敢肯定,如果她有任何对不起丹尼尔的地方,明天将会没有索夫妮这个人,就连家人的处境都堪忧。
如今,索夫妮还是很合格的,只要主子想到什么事情,她指定会做得妥妥当当。
“那个,托马孙,”史蒂夫都差点儿忘到脑后:“马上去给我们家老爷子汇报,就说股市上我盯着呢,出不了啥事情。”
“但我们不清楚下午有没大的变动,”丹尼尔补充了一句:“所以,一定要在这里好好坚守,直到事情有个圆满的结局。”
“好的,少爷!”托马孙躬身朝小摩根施礼:“摩根少爷,我一定把话带到。”
丹尼尔挥挥手,索夫妮也一起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真他妈搞不懂,”丹尼尔脸色阴沉:“你咋还喜欢男人呢?操,我看到你对他的那种眼神,别在我面前否认!”
“额,”史蒂夫不好意思地说:“女人玩儿腻了,偶尔换换口味,感觉也挺新奇的。”
“新奇个屁!”丹尼尔斜了一眼:“据说好多不治之症就是因为同性之间交配引起的。”
“没这么夸张吧?”史蒂夫瞠目结舌:“那小子告诉我他还是给处男呢。”
“这个我也不是很懂,”丹尼尔摆摆手:“除了我们日常能见到的医生之外,在世界上还有一群神秘的医生。”
“他们来自遥远的中国,所有的一切显得是那么不可思议。”
“史蒂夫,你相信吗?人家就两根指头搭在手腕上,就能知道你身体里面出了什么问题,好神奇!”
“那时候我才九岁,从马背上摔下来,医院说让我截肢。”
“九岁的孩子啊,我是谁?是丹尼尔?摩根,摩根家族不可能让一个残废身居高位的。”
“后来,死马当作活马医,我到了中医那里,他们彻底治好了我的右臂。”
“你看看!”丹尼尔挥动着右边的胳膊,又把衬衫解开,衣袖扯到手肘那里:“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我操,”史蒂夫觉得难以置信:“要不是你说,别人我真还不相信。对了,你不是和你家老爷子唱反调吗?”
“唱反调?”丹尼尔眉毛一动,摇摇头:“也许有一天我会,但目前我的力量在家族里还是太小了。”
“我是说,一直以来,约翰大叔不都是在任何场合都高谈**吗?”史蒂夫连连摆手:“我不是其他意思。”
“政治的需要,”丹尼尔轻描淡写地说:“如果我们不支持山姆,还能支持谁?在外面说得再狠,该咋样还是咋样。”
“难怪呀,”史蒂夫叹了口气:“我老爸经常在家里说,未来的摩根一代没有人和你抗衡。这一点我拍马都赶不上。”
“噢?”丹尼尔一惊:“连劳伦斯大叔都对我这么评价?”
的确,他爸爸如果把这句话放出去,也许不能改变父亲对自己的态度。
但大家是同龄人,几个老家伙之间相互争斗却又相互协作。
有些时候,众口铄金,即便老摩根不是很在意别人对自己儿子的评价,想来也会拿出来比较和参考的。
诚然,老一辈的人免不了勾心斗角,甚至会设局让对方的家长任命一个碌碌无为的子嗣作为继承人。
但约翰又不是傻子,他的心里明镜一样,哪个儿子如何,知子莫若父,他比别人更有发言权。
“对呀,丹尼尔,我有时候很嫉妒你。”史蒂夫是一个纨绔不假,却不是一个糊涂蛋:“为什么你脑子里总那么多主意?”
丹尼尔心里冷笑,我他妈就一门心思想让你上位,假如这个事情成为可能,那自己上位也就顺理成章。
尽管在山姆有很多超级家族,他们之间相互协作又相互竞争。
到时候,一个对摩根有善意的洛克菲勒家族继承人,是非常有利的。
“少爷,牛排来了。”索夫妮又推开了门。
“唉,”史蒂夫吃了一口放下了筷子:“比家里的味道差得太远,得,还是回家吃饭去吧。”
“你给我坐下!”丹尼尔的声音不高却尽显威严:“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你就是晚上住在这里也无可厚非。”
“这样啊?”史蒂夫刚刚欠起身来又坐回去:“你说得也对,下午我就在你这边的沙发上睡觉吧。”
昨晚他和托马孙折腾到很晚,这时候真还有些累了。
丹尼尔慢条斯理地吃着牛排,时不时叉起一块苹果沙拉,史蒂夫已经发出了浅浅的呼噜声。(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胜利的曙光
大包间里,平素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盖因?螺丝查尔德,只是皱皱眉,把买进来的汉堡吃了一小口,就放在那里。
巫山和普西金倒没有什么讲究,拿起来三口两口吃下去。
梁学芝拿起汉堡深深地嗅了一口,闭上眼睛。
“还是这个味儿,多少年了,我老梁回来了。”他睁开眼睛:“当年,我是一个穷学生,就是山姆人的快餐也很少能有钱吃得上。”
“梁老,那早就是老黄历了。”顾三奇闻言一笑:“不要说在山姆,就是在中国,也有不少外国人在做这个快餐连锁呢。”
还有这事儿?巫山一愣,至少他没在欧洛泰看到过。
到了乌市,不是在谷千里家混一顿,就是在欧洛泰办事处随便吃点儿。
这么说来,中国人把炎黄食府开遍全世界,没想到后院起火,外国人把快餐文化传播到中国去。
“是吗?”梁学芝是个老学究,和巫山一样,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回家吃饭。
他也只是淡淡问一句,并不需要回答。
“那个,秦同志。”中国其他部门来的人,都神色不安地看着秦大友。
中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在外事纪律上,出国之前,部门领导交代又交代,这样不许那样不让。
“吃吧!”秦大友呵呵一笑:“我们在大使馆平时的伙食里,或多或少都有西餐。放心吧。如果吃了西餐就是资本主义,那我们早就完蛋了。”
“哪里哪里!”一个个中国人神色尴尬,还是彬彬有礼地吃了起来。
“吃吧。”巫山一口气吃了五个:“吃饱了我们才有力气下午干活儿。下午一开市,估计就能看到上午的最终结果了。”
对于普通散户来说,今天是个巨大的灾难。
开市伊始,一种不祥的预感就袭上了喧器的交易大厅内每个人的心头: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开盘,就跌去67个点。
转眼间,卖盘涌起。在蜂拥而至的滚滚抛盘的打压下,荧屏上尽数翻起绿盘。看不见半点红浪。
交易所内一片恐慌,起火市场也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从上午9:30直道11点钟,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之下下泻。没有人知道应该如何遏制继续恶化的局势。
虽然也有人提议休市,但无人敢做决定。纽约股票交易所顾忌到华尔街在全球股市中的“风向标”作用,只得拼命坚持下去。
当芝加哥商业交易所的人士大量卖出指数期货时,纽约股市也大量抛盘。而买家却极为匮乏。
开盘第一小时内。市场上很难找到买家,约占标准?普尔500指数指标股30%的95只蓝筹股竟然尚未成交。
由于卖单大量堆积而买单不多,市场价格被迫一再下降以吸引买方。
到10时30分,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30只指标股中有11只还没有开盘交易。
而在平时,通常开盘后不到5分钟的时间里,就会全部开始交易。
因为许多只股票没有交易,当时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无法真实反映市场实际价格,整个市场处于无序状态。
交易量不断被刷新。计算机交易系统速度减慢,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和标准?普尔500指数的准确数字根本无法计算。
股市与期市相互驱动。股价和期指跌落速度越来越快,交易量猛增。
从11:00到11:50股市成交9300万股,中午期指交易量相当于700万股,而股市是900万股。
大机构在两个市场上大量进行交易,将这场灾难推向了顶点。
纽约股票交易所计算机系统在这一天也几乎陷入了瘫痪的状态。
纽约股票交易所共有200台微机,这套系统从未处理过如此巨大的交易。
当股票交易数据涌进计算机时,计算机几乎无法处理。
卖单蜂拥而至时,信息系统处理速度远远滞后。
开盘后不到一个钟头,由于抛盘数量太大,计算机竟比实际交易速度慢了20分钟;
中午休息时,计算机系统中的指定指令转换系统(dot)慢了约75分钟。
由于dot系统容量不足,传送到dot系统的3.96亿股的交易竟有1.2亿股没有执行。
下午13:09,一则可怕的消息传到华尔街股市。
山姆证券交易委员会大卫?路德在华盛顿发表讲话。
“在关键时刻,虽然我们不知道这一关键时刻会在什么时候,我将与股票交易所讨论暂时关闭交易所。”
这则消息更加引起一阵恐慌。
因为交易所一旦关闭,交易商们将来不及抛掉手中的股票,他们的股票将一文不值,成千上万的美元将化为灰烬。
于是,他们不得不迅速“倾销股票”。
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像着了魔似地狂泻,到下午两点,已经下挫250点,股票换手4亿多股,计算机比实际交易速度落后了100分钟。
在此期间,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员出面澄清:他们没有讨论有关关闭交易所的事情。然而为时已晚,灾难已无法遏止。
下午14:05,道指上升350点,成功冲过2000点。但此次反弹仅延续了一瞬间功夫,期指市场的反映基本相同。
14:30左右,股价走势似乎有走好迹象,然后反弹受阻,新一轮下降趋势在此形成。
此时,距收盘仅剩一个多钟头,但就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一个多钟头里。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在这种仿佛已经凝固了的空气中再度下挫250点,换手2亿股。
直至下午16时整收市,这次跳水才被迫停止。
当天收盘时。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下降了508.32点,由点狂跌到点,跌幅达22.6%创下了一天下跌的最高纪录。
股市的其他指数如nyse综合价格指数下跌19.2%,amex综合指数下跌12.7%,nasdaq综合指数下跌11.35%。
相当于法国全年国名生产总值的5030亿美元的股票面值在一天之内化为乌有。
当天,在纽约股票交易所挂牌的1600种股票中,只有52种股票上升。其余全部下跌。
其中1192种股票跌到52个星期以来的最低水平,而且许多具有代表性的蓝筹股也在劫难逃。
几乎所有大公司的股票均狂跌30%左右,如通用电气公司下跌33.1%。电报电话公司下跌29.5%,可口可乐公司下跌36.5%,西屋公司下跌45.8%,运通公司下跌38.8%。波音公司下跌29.9%。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摩根的股票,下跌了66.8%,洛克菲勒公司的股票,下挫竟然达到73.6%.
这一天纽约股票交易所内阴云密布 ,气氛极度紧张。价格变动极快,电话机不够用,荧光屏上的价格跟不上市场实际价格。
一个交易员说他的荧光屏上显示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下降3.78点。而实际上这个数字是508点。
平时一天的交易额为1亿股左右,而这天为16亿股。
由于计算机系统运行滞后。约有28%的指令未能执行,其中包括9200万限价指令。
许多投资者,尤其是中小投资者,直到两三天后才知道他们的股票没有卖出。
此外受股票价格变化的影响,山姆政府债券市场也是一片混乱。
而新闻机构由于计算机的影响,收盘5个半小时后才把股市的收盘价报道出去。
“一切都失去了控制”,《纽约时报》这样报道。
这一天损失惨重的投资者不计其数,世界首富萨姆?沃尔顿一天之内股票价值损失21亿美元,世界上最年轻的亿万富翁比尔?盖茨损失39.45亿美元,电脑大王王安仅在19曰下午就损失了3100万美元。
许多百万富翁一夜之间沦为贫民,最苦的是那些靠自己多年积存的血汗请投资于股票的投资者。
受股价暴跌震动,股民的心理变得极为脆弱。
因股市暴跌而不堪于债务重压的许多人,精神彻底崩溃,自杀的消息不绝于耳。
银行破产,工厂关门,企业大量裁员,人心惶惶。
傍晚的哈德逊河口,河风与海风在这里相遇,连秋老虎都望而却步。
忙碌了一天的巫山等人,也坐上了回到庄园的车。
许久没有睡好觉的盖因,心情愉悦至极,在车上就沉沉睡去。
实际上,包括巫山都对目前的具体数据不是很清楚。
尽管另一个时空里,看了网上不少关于黑色星期一的报道,却不清楚具体的数值。
dot系统的弊病,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要不然,巫山也不会摒弃这个系统,让希望科技的人开发一款名叫视窗的系统。
到了今天,炎黄的电脑和网络才有了眉目。要不然,就是和手机前后一起面世。
电脑或者网络工作者,他们只是因为没有一个具体的方向,都在不断摸索着。
但巫山这个重生者给了大家一个具体的目标,面世的时间比另一个时空里早些也就理所当然了。
“老秦,就在这里分别吧。”在一个岔路口,巫山握着秦大友的手:“回国的时候,一定要和我联系,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怎么说?”秦大友心里一惊:“今天我们的钱已经翻了好几倍,都是因为你在现场指挥若定。”
“已经到顶了。”巫山摇摇头:“说起来,还是因为我们国家没有准备足够的资金。趁浑水摸鱼的事情,可一而不可再!”
“那他们呢?”秦大友似懂非懂,指着一个大巴车上的各个部门的专家们。
“留下吧,”巫山轻轻说道:“中国的股市刚刚起步,他们不用再出手,学学经验也好!”
“那咱这次的行动岂不是无功而返?”秦大友还是有些不解。
“怎么会呢?”巫山苦笑着:“不要说我们账面上的数字多了好几倍,就是专家们也得到了锻炼。”
“山姆的实力,深不可测。一旦国家出手,我们国家拿出来的这些钱,聊胜于无,不如让盖因去折腾。”
对于螺丝查尔德家族的雄厚背景,秦大友还是挺相信的。他点点头,悄无声息地下了车,消失在晚霞中。
纽约的傍晚,就是中国的早晨。
此时的华夏大地,曙光已经来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