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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巫山哥     领先四十年txt下载     领先四十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十九章 盖因给中国的神秘礼物

    屋里只有两个人,巫山和盖因?螺丝查尔德。

    很突然的,犹太人就让人把自己请过来。

    “睡醒了?”巫山和这人没有什么交情,相反,刚开始的见面如今都记忆犹新。

    那时,尽管螺丝查尔德家族已经没落,却不是刚刚起步的炎黄所能抗衡的。

    当然,也许盖因也有自己的顾虑,最终没有冲炎黄下手。

    毕竟在欧洲的主流社会,螺丝查尔德家族再有钱,只不过是犹太人而已。

    盖因不会蜷缩到以色列去,想赚钱,还是要在世界上的主流国家里呆着。

    当年,如果螺丝查尔德家族和炎黄发生矛盾,究竟事情会往什么地方发展,只有天知道结果。

    所以,巫山在他面前,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根本就不想离这个人太近。

    因此,真和他呆在一起,觉得没有话说,平时巫山也不是个多话的人。

    “醒了,”盖因笑起来给人一种相当温和的错觉:“我都记不清究竟有多久没睡得这么踏实了。”

    螺丝查尔德家族的掌门人,看起来神采飞扬,气色相当不错。

    以往,盖因在自己面前看上去也是很精神,现在想来不过是硬撑着。

    “山,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他的语气虽然是征询,却有一些不容置疑的味道在里面,应该是他长期以来形成的一种气势。

    “背负着家族的再次崛起,我一直有神经衰弱。”

    “知道这事情的人不多,包括你在内。不超过三个。”

    “今天的结果让我很意外,却又觉得很茫然。”

    “按说。洛克菲勒和摩根,今后再起的机会不是很多。”

    “当年。梅隆、杜邦、洛克菲勒和摩根背叛我们,曾经想一棒子全部打死。”

    “后来,我想到了分化,毕竟这四家本身都勾心斗角,不是一个整体。”

    “机会来了,梅隆在四家里面,论实力是最强的,却一直隐在暗中。”

    “也许老一辈的人觉得无所谓,山。你在听吗?”

    “当然,”巫山苦笑道:“谁敢在和你说话的时候掉以轻心?”

    “我有那么可怕吗?”盖因轻轻摇头:“其实我这人很可怜,这些年自我解剖,从外人的角度来看自己,实在太可怜了。”

    “按照一般人的生活水准,我可以衣食无忧,甚至能过上穷奢极欲的生活。”

    “然而,四大家的背叛,让我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梅隆的新生代都想让自己家族暴露在公众面前,不,不是暴露,是掌握国家大权。”

    “经过这么多年的演变。是人都能看得出来,只有掌握了国家以后,家族才能不断走向巅峰。”

    “可惜。摩根和洛克菲勒一家掌握了一个党派,是不可能放弃手中的权力的。这就给了我们机会。”

    “于是,你就拉拢了梅隆?”巫山只是一丝意外。

    自己可以用经济利益来引诱福特。他又怎么不可以与梅隆谈条件?

    原本就想在山姆这边捞一把就走,发展到现在,巫山真还不知道怎么办了。

    如果让炎黄抽出资金,巫家是实体,不像螺丝查尔德在金融上博弈,现金流肯定没有对方充足。

    假如不玩儿了,盖因一家之力也能玩儿得转。

    至于中国,永远都不可能拿出多少钱来让自己等人运作。

    “当然,杜邦那些人在观望。”盖因得意地笑起来:“可惜呀,他们现在想找我,也不会给他们机会了。”

    “恩,”巫山附和道:“不过,想比梅隆家族也不可能帮你出手打压股市,毕竟今后人家还需要一个强盛的山姆。”

    “那就由不得他们了,”盖因冷笑一声:“既然大家在合作,梅隆家族会出面收购摩根和洛克菲勒的产业,我在股市运作,互不干涉。”

    在盖因看来,钱永远比产业重要,或许另一个时空里,是他们走向衰落的原因吧。

    除了全世界各地,螺丝查尔德家族有数不尽的庄园外,基本上没有实体产业。

    巫山无语,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商谈好了就得根据双方的协议行事。

    大家都是有脸面的人,即便是口头上答应的,都会落到实处。

    任何一方撒赖,今后还有谁敢跟他合作呢?

    “对了,福特那边和你们是怎么回事儿?”盖因心里没底,一个国家的底蕴不是一个家族能够相比的。

    也许一些小国家,螺丝查尔德家族会以碾压的姿态出现。

    在中国这个东方巨人面前,他没有底气。

    就是在两次世界战争期间,螺丝查尔德家族也曾想过要把影响力扩张到那里。

    最后,都是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他们的想法始终没有落到实处。

    “很简单啊,”巫山晒然一笑:“国家准许福特可以在中国做生意。”

    “啊?”盖因就算对实体不熟悉,也对十亿人口恐怖的购买力很是眼馋。

    何况,他手里也有一个不是实体的实体,一处红酒庄园。

    偶然间关注了下,居然主要去向不是自己认为世界上最繁华的欧洲和美洲,而是远东。

    不管是国土面积日益扩大的中国还是至今仍没收复的港岛,那可都是中国人。

    想到这里,盖因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中国人也没闲着。

    就这么一个承诺,马上把福特拉了过去。要是有更多的利益交换呢?

    “你觉得,我们家族有可能到中国去做生意吗?”盖因声音都有些惶急,与他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大相径庭。

    “估计够呛,”巫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们家族是资本运作的高手。而我们国家,不允许任何非国家的力量把握国家的经济命脉。”

    盖因不再说话。闭着眼睛在那里发愣。

    半晌,他舒了一口气:“本来。我准备换取更多的利益,现在,我想把它们交出去。”

    看他恋恋不舍的样子,用来交换的东西必然价值不菲。

    “好吧。”盖因拍拍手,一个中年人应声进来。

    可见螺丝查尔德家族的家教有多么严格,这人进来之后,就垂手躬身站在那里,犹如中国过去皇宫里的公公。

    “拿上来吧!”盖因有气无力地说。

    “先生,是全部吗?”来人试探着问。

    “对。一件不漏。”盖因说完这句话,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软瘫在座位上。

    “你知道吗,山?”他喃喃道:“我始终清楚,中国政府想要这些东西。”

    “也许在外人眼里,它们并不怎么珍贵,论历史也不过几百年,却有相当大的意义。算了,就现在给你们吧。”

    说完。眼睛望着窗外,再次发愣。

    手下人的动作很快,巫山粗略数了数,居然有十二个大小不一的箱子。

    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买椟还珠的故事。因为这些箱子看上去美轮美奂,一看就晓得价值不菲。

    要是巫山没有估计错的话,这些都是上好的楠木制作出来的。箱子上的挂件看上去金灿灿的。

    也许别人做出来的东西,是镀金的。

    但盖因是谁?螺丝查尔德家族的当代掌门人。必是纯金无疑。

    不要说里面的东西,就光是箱子。估计价格就在千万美元左右。

    “想知道吗?”盖因的神态又恢复过来,神秘的笑笑:“想就打开看看吧。”

    “不想!”巫山斩钉截铁地摇着头:“我不会相信自己能在你面前能占到便宜。”

    “我有那么可怕吗?”盖因眨巴了两下眼睛:“还是打开看看吧。”

    “螺丝查尔德家族想要再次站起来,最终的是需要国家的力量。”

    “目前,我们犹太人的国度以色列,就是一群军国主义分子。”

    “整天打打杀杀的,即使真的把中东全拿过来又能怎么样?”

    “再说了,不管是山姆还是苏俄甚至包括中国,哪一个国家是吃素的?他们能眼睁睁看着一个犹太国家强盛起来吗?”

    “所以,我需要友谊,国家的友谊。”

    “不瞒你说,光是炎黄,还不值得我花血本来投资。”

    “这次针对山姆的行动,看看苏俄人能让那个普希金全权处理,就知道他在国内有多大的权柄。”

    “相对起来说,你在中国的作用要小了不少。”

    “你这倒是实话,”巫山点点头,不以为忤:“我在中国,不过是一个地区的地委书记而已。”

    “但是,我发现了。”盖因眼睛一亮:“你就相当于目前这些在山姆的犹太人一样,有雄厚的实体产业。”

    “而普西金,就像我一样吧,只能在暗中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你倒是很诚实,”巫山哈哈一笑:“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盖因站了起来:“既然你不愿意打开,我就来帮你吧。”

    他手上有一串钥匙,上面有阿拉伯数字的编号。

    巫山这时才发现,每一个箱子上,都有希伯来语的数字编号。

    盖因的动作很慢,但看上去动作娴熟,并不是一个肩不挑手不拿的大富豪,就像一个随时在做事的蓝领。

    这家伙好像是为了吊人胃口,慢条斯理地打开锁头,又用一个丝巾仔细擦拭箱子上的扣件。

    盖因的动作很慢,看上去却有一种优雅的感觉,贵族风范十足。

    巫山都恨得牙痒痒的,这老小子,纯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不管自己有多大的好奇心,表面上肯定要装作毫不在乎。

    如若自己表现出很感兴趣的姿态,就不晓得这人提出的筹码有多大了。

    等盖因缓缓打开第一个箱子,巫山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未完待续。。)

    ps:  对不起,睡觉了,一个小感冒十多天还每天咳嗽流鼻涕,只能硬撑着每天一更,预计到下个星期星期二左右吧。是在抱歉,亲们,我好困,感冒始终不好,应该是睡眠不足。

第六十章 十二生肖兽首铜像回归

    在打开箱子的一刹那,巫山的心就剧烈地跳动起来。

    十二生肖兽首铜像!即便看到的只是子首,他也瞬间猜了出来。

    生肖也称属相,是中国和东亚地区的一些民族用来代表年份和人出生的年号。生肖的周期为12年。

    每一人在其出生年都有一种动物作为生肖。

    十二生肖即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是中国民间计算年龄的方法,也是一种古老的纪年法。

    十二生肖的兽历广泛流行于亚洲诸民族及东欧和北非的某些国家之中。

    如何将公元纪年换算成干支纪年: 不同资料算法有所差异,有的给出公式,但本质上是一回事。

    有一种简易直观的算法。

    首先给每个天干、地支一个编号,从头以4开始循序排下去,天干10后接1,地支12后接1。

    天干:甲4、乙5、丙6、丁7、戊8、己9、庚10、辛1、壬2、癸3。

    地支:子4、丑5、寅6、卯7、辰8、巳9、午10、未11、申12、酉1、戌2、亥3 。

    以公元年的尾数在天干中找出对应该尾数的天干,再将公元纪年除以12,用除不尽的余数在地支中查出对应该余数的地支,这样就得到了公元纪年的干支纪年。

    天干算法:用公元纪年数减3,除以10(不管商数)所得余数。就是天干所对应的位数。

    地支算法:用公元纪年数减3,除以12(不管商数)所得余数,就是地支所对应的位数。

    我们以1987年为例;天干算法: 1987-3=1984。 1984/10=198余4, 4对应天干第4位是丁,即天干为丁。

    地支算法: 1987-3=1984, 1984/12=165余4, 4对应地支第4位是卯,即地支为卯。

    综上公元1987是用天干地支纪年为丁卯年。

    中国古时把一天划分为十二个时辰,用十二地支为代号。方便熟记;一个时辰等于两小时。

    相传古人根据中国十二生肖中的动物的出没时间来命名各个时辰。

    《春秋杂计》:子为猫所噬,恨于猫,诲弟子修改典著。曰:“寅猫寅猫,谄媚之物,不若虎也!”

    故门下群起而改之,自此古肖传至今。十二生肖有虎无猫。

    尽管人们不能确定12生肖的确切来历。但因为它的通俗、方便又具有趣味性,所以一直沿用至今,成为古人留给我们的一种仍有实用价值的宝贵遗产。

    十二生肖代表的是天象与地理,并非代表人的性格。

    现实生活中,一个年属的不同人,性格完全不同,更别说是不同年的同属的许多人了,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爱好;不同的出身;不同的教育;不同的人生经历;不同的道德观念;不同的说话方式;不同的判断能力;不同的忍耐力;不同的心理素质。等等许多不同。

    事实上,有很多一年出生的人。性格却体现出许多不同,再一次证明“十二属相”不是代表人,证明了,年属与人的性格运程无关。

    历朝历代以来,有很多关于十二生肖的塑像雕刻之类。

    乾隆盛世,清王朝国力强盛,工艺水平处于巅峰,这在圆明园十二生肖兽首铜像上表现得尤为充分。

    首先,它所用的铜,系专门为宫廷所炼制的合金铜,内含诸多贵重金属,与京师故宫、颐和园陈列的铜鹤等所用铜相同,颜色深沉,内蕴精光,历经风雨而不锈蚀,堪称一绝。

    其次,它是由专门为皇帝服务的宫廷造办处工匠们精心制作的,铸工精整,表面还以精细的錾工刻划,像上动物绒毛等细微之处皆一凿一凿锻打而成,清晰逼真,鼻、眼、耳等重点部位及鼻上和颈部皱褶皆表现十分细腻,不见一丝马虎,展现出极高的工艺水准。

    圆明园兽首铜像是清朝乾隆年间修建。圆明园兽首铜像由欧洲传教士意大利人郎世宁主持设计,法国人蒋友仁设计监修,清宫廷匠师制作。

    原本郎世宁是要建造具有西方特色的luo体女性雕塑,可是乾隆皇帝觉得这有背中国的伦理道德,所以勒令重新设计,后来才有了这十二生肖铜像。

    还有一个难题就是,当时设计好后,郎世宁发现大清竟然没有一个工匠还懂得青铜器制作方法,后来他和众工匠查阅典籍,费时费力最终终于造成。

    中国皇家园林圆明园中观赏实用性建筑“海晏堂”之名也出于此。此建筑群的精华——十二生肖铜像以水报时,闻名世界。

    十二生肖铜像由欧洲传教士郎世宁主持设计,清宫廷匠师制作,是展现中西方文化交融的艺术珍品,在国际上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鉴赏价值。

    设计者充分考虑到中国的民俗文化,以十二生肖的坐像取代了西方喷泉设计中常用的人体雕塑。

    有意思的是,十二生肖兽首铜像由中国宫廷匠师制造,而设计者是郎世宁等来自欧洲的艺术家。

    因此铜像既具有浓郁的中国传统审美趣味,也融合了西方造型艺术的特点。

    更为重要的是,它们是我们中华名族几千年的文化传承,同时也象征了我们祖国当年的强盛。

    这些肖像皆兽首人身,头部为铜质,身躯为石质,中空连接喷水管,每隔一个时辰即两小时,代表该时辰的生肖像,便从口中喷水。

    正午时分,十二生肖像口中同时涌射喷泉。蔚为奇观。

    这些青铜生肖雕像高50公分,雕刻精细,为清代青铜器中的精品。

    池正中是一个高约两米的蛤蜊石雕。池两旁呈八字形各排出6个石座。

    每一座石上雕刻着身穿袍服的兽首人身像,兽首是铜质,人身是石质。

    它们按中国十二生肖规律排列,每隔一个时辰,代表该时辰的兽首就口中喷水,水呈抛物线状注入池中。

    即子时时分,鼠首铜像口中喷射水柱;丑时时分。牛首铜像口中喷射水柱。

    正午12点整,除马首继续喷水外,其他十一动物铜像的口中也一齐喷射水柱。刹那间场面极为壮观。

    因此,人们只要看到那个生肖头像口中喷射水柱,就可知道时间。

    这一组喷泉就是一个巨大别致的水力时钟。

    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英法联军入侵中国。攻陷京师。将圆明园内无数珍宝劫掠一空,掠走了十二个青铜兽首,致使这批国宝流失于海外一百多年。

    1860年,英法联军烧毁圆明园,圆明园十二生肖铜像自此流失海外,成为中国文物流失的一个缩影。

    鸦片战争后百余年间,因战争、抢掠、盗凿等流失海外的中国文物多达百万件。

    看到了第一个,巫山就急不可耐地把其余的也打开了。

    果然。每一个箱子里,都是一尊兽首。

    旁边。盖因?螺丝查尔德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说吧,盖因!”巫山单刀直入:“只要不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呵呵,山,你把我盖因想得好像龌龊了点儿吧。”这老货一脸得意。

    巫山不答,一脸你丫就是这样货色的人。

    “山,我们不管怎么样,即使不算朋友,也是合作伙伴对不对?”盖因一脸尴尬。

    “当然,”巫山的心情瞬间平静下来:“谢谢你啊,伙计。要不是你有充足的资金,我们这次就只能铩羽而归了。”

    “客气啥,大家合作嘛。”这丫一脸欠抽的样子:“我就想你帮我传个话。”

    “什么话?”巫山满是警惕:“老实告诉你,我对这些东西,纯粹是欣赏而已。”

    “对对,欣赏!”这老货笑得满脸都是褶子:“我知道,你和中国高层能说上话,要不然这次也不可能由你带队出来是不是?”

    “你说得不错!”巫山都想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子砸下去,表面上还是一片淡然。

    “这个给你们,”盖因说着,把子首铜像推了推,又做了个合抱往前推的姿势:“这些都给你们。”

    话说到这份儿上,巫山要还不明白对方的企图,那就是傻子。

    就算不清楚具体的要求,反正就是需要中国政府的帮助。

    假如是炎黄或者巫山本人,只要提出合适的条件,他想也不想就会答应。

    十二生肖兽首铜像,对中国人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意义。

    而关于国家的事,自己毕竟就一个小小的地委书记,父亲也不过一个副部级干部,得慎之又慎。

    每逢大事必静气,他一再告诫自己,脸色越发平静。

    “你,”盖因觉得太不正常了,有些傻眼:“你就不关心下?”

    “我关心什么?”巫山淡然一笑:“你必然有求我们的事情。搞清楚了,老头,不是我们求你!”

    “这,”盖因有些颓然,他发现对方是真正的漠不关心,有些丧气地说:“好吧,在山姆打压我们的时候,支援下。”

    “譬如说?”巫山有些好奇。

    因为双方都知道,中国不可能与山姆开战。

    国与国之间,除了战争,还有什么声援?

    要论钱,中国肯定比螺丝查尔德家族多。

    但是,国家有十多亿人口,不可能拿出这么多现金来。

    “起先,我说过要到中国投资金融你不肯,”盖因摇摇头:“投资实业吧,这样可以吗?”

    巫山恍然大悟,只要在新闻上发一条螺丝查尔德家族投资中国消息传出去,山姆也会忌惮三分。

    至于美洲的市场,他们本身就损失殆尽。

    这一次,在股市上,双方还有一轮你死我活的较量,彻底撕破了脸皮,再也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

    以山姆的强势,必然会胁迫协约国成员对螺丝查尔德家族进行打压。

    盖因这时候就需要同盟,他对普西金和巫山发出的善意,就是想和这两个大国打好关系。

    “可以!”巫山开心地笑了。

    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其他外国人到中国投资的不少,多一个螺丝查尔德家族无所谓。

    再说了,有炎黄在前面撑着,还有其他的外资和港资利益集团,他们也不可能让这个犹太人家族冒出头来。

    “有其他要求吗?”巫山的心情很好。

    “没有了!”盖因的右手在脸上蹭了两下:“而且我希望这一天到来的时间越早越好。”

    “这个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巫山轻轻点头:“至少你和我们目前还是利益共同体。”

    “对了,山!”盖因有些纳闷:“以我对炎黄的了解,流动资金不至于这么少吧?为什么只拿这么一点出来?”

    “因为那是我的私房钱,”巫山挤挤眼睛:“炎黄也在涉足金融这一块,但股市不是我们的强项。”

    说着,他摊摊手。

    “什么?”盖因太惊讶了:“难道炎黄这次压根儿就没参加?”

    “参加了,”巫山笑着说:“这么样的盛会要不参加岂不是太遗憾?”

    “那?”盖因越发不解。

    当然,对方看来也不愿意说,只是神秘地笑笑。

    “接下来,中国和苏俄还参加吗?”盖因突然间有些苦恼。

    以往,不管他面对什么人,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

    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曾经占尽优势,上次去和风的时候觉得势均力敌。

    而这次的见面,让他有了一种自愧不如的感觉。

    “参加!”巫山突发奇想:“但会把已经赚到的钱全部抽走。”

    目前中国的股市还是一片荒漠,这些国家的经济学家也好,经济方面的工作者也罢,他们一来就面对这么大的场面,肯定会对中国今后的股市有所助益。

    甭说其他的,就是股票的价格永远超过股票本身所代表的价值,在股市开始的时候就会给戴上紧箍咒。

    相信中国方面留下,普西金也断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盖因,我明天就走了。”巫山咧咧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是一句干瘪的:“你要注意人身安全。”

    “明天?”盖因显然又没想到:“那好,既然你决定了,我们就继续战斗下去。”

    “至于安全!”他自信地一笑:“这么多年,我经常来往山姆。在对付联邦调查局方面还是有那么一点心得。”

    “老秦!”巫山不知道中情局会不会给大使馆的工作人员的手机里安上窃听器,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老巫,这时候有事儿?”秦大友估计在给京师汇报后,还没来得及休息。

    “你来一趟吧。”巫山沉声说道。

    秦大友看到这些兽首铜像的时候,不由自主流下了眼泪。

    “您全部拿到手了?”他声音嘶哑:“都是真品?”

    “是的,”巫山拍了拍他的后背:“有办法送回去吗?”

    “有!”秦大友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就是牺牲也在所不惜。”

    “别整那些没用的!”巫山轻叱:“你死了谁来负这个责任?记住了,人活着比什么都好!”

    秦大友说不出话,含泪使劲点头。(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山姆华人的帮助

    “我很奇怪,”巫山沉吟片刻:“难道山姆人对咱大使馆根本就不监视?”

    “怎么可能?”秦大友瞪大眼睛:“他们恨不得在我们每一个人身边跟着十个甚至一百个人,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

    “啊?”巫山大吃一惊:“那今天晚上你出来岂不是很危险?”

    要知道,为了保密,他连国内的电话都没打。

    目前,秦大友的手机,是刚刚在街上随便找了一个人去买的。

    如果山姆的中情局或者联邦调查局要跟踪每一个公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否则,他们无法监听双方的信号。

    反之,假如手机或者座机打到中国去,百分之百的可能被监听。

    而现在,知道大使馆的人员被秦大友严密监视,也就是说,目前这个庄园暴露的可能性比较大。

    尼玛,这次玩儿大发了,掀翻华尔街的巨头一锅端掉。

    “没事儿!”秦大友呵呵大笑:“其实,山姆人压根儿就不知道,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秦大朋,也一起来到这里。”

    巫山闻言恍然大悟,估计这家伙平时和他哥哥相互调换,让山姆人误以为真正的秦大友还在使馆里面呢。

    “那就好,”他舒了一口气:“你准备怎么运输出去?”

    这么贵重的物品,假如没有周密的计划,巫山宁愿自己冒险带走,也不可能让山姆人的特务机关盯住。

    秦大友说出一番话来。让他觉得还是有可行性的。

    作为一个移民国家,山姆吸引了全世界成千上万的人,其中也不乏中国人。

    中国移民的数量和影响在山姆与日俱增。这确实给山姆民族构成带来了新变化。

    “华侨”的存在是一种世界现象,从东南亚到加勒比海的广大地区都有他们的踪迹,山姆籍华人只是其中一部分。

    与犹太人在欧洲的长期遭遇如出一辙。中国人常被称为“亚洲的犹太人”。

    海外华人从事的职业和犹太人极为类似,他们在许多不同的国度里,过着自己独立的文化和社会生活,这也和犹太人相同。

    中国人的技能和组织本领,使他们成为许多贫穷国家的有价值的外来户。而家境富足又使他们成为政治上受打击的对象。

    所以,这些国家的政府对华人的态度,一直就是爱憎兼具的。许多拉丁每洲国家对中国移民的态度。向来是时而鼓励,时而限制。

    山姆籍华人历来是世界华侨大军中的一个极小的组成部分。

    他们的经历清楚地体现出他们随身带来的文化与他们在山姆所处的环境这二者之间的相互作用。

    中华民族的悠久历史和文化,可以追溯到基督降生之前的几千年。

    我国曾在很长的时期内一直是世界上经济、技术和社会组织最先进的国家。

    中国在11世纪所达到的经济发展水平,任何一个欧洲国家在18世纪之前都没能赶上。

    马可?波罗在中国发现了一个有200万人口的城市。而当时欧洲最大城市的居民也不超过区区5万 人。

    时至16世纪。中国仍具有世界上最高的生活水平。海外华人的出现和这个伟大文明的衰落是相关的。

    两者皆自明朝始。

    由充满改革思想的知识分子所主宰的政府,对经济和社会,特别是对大规模的企业,实行全面的控制。

    在明朝统治的最后一个世纪,中国人开始外流,形成首批规模颇大的华人社区。

    这些海外华人的技能和组织本领,使他们到处都能吃得开,但却加剧了中国的衰落和贫困。

    中国现代史上的一大讽刺是。中国人在世界各国都能发财致富,但他们在国内却贫困不堪。

    在近代中国。地方和中央政府的软弱无能,导致各种强权和暴力的自治中心,比如家族、军阀和秘密社会等。

    近代中国的秘密社会组织,或“堂”,正如意大利南部的黑手党,曾一度是抵抗和报复外来军阀压迫的力量。

    他们获得过广泛的民众支持,但同时也变成了专门从事敲诈勒索的犯罪分子。

    这些秘密社会或堂,成为包括山姆籍华人在内的海外华人社区的一个共同特征。

    随华人来到山姆的中国文化的另一特点,乃是对知识的尊重。

    帝制时代的中国,千百年来都通过教育和科举考试来选拔其文职官员,有学识的人备受尊重。

    山姆籍华人经历几代人的时间才能在山姆获得和充分利用高等教育,但在机会到来之前,他们就已有充分准备了。

    1849年山姆发现金矿的消息。真可谓鬼使神差,由此开始了华人向山姆的迁徙。

    许多华人是作为合同工或依靠向山姆籍华人组织借钱才来到山姆的,这些组织在山姆对华人起到一种监管的作用。

    和别的那些完全不熟悉山姆语言和文化的移民一样,中国劳工经常在由自己同胞监管下的集体里干活。

    中国人体形虽然比山姆人瘦小,但在农业、铁路修建和其他繁重的体力劳动方面很能吃苦。

    而且,他们对薪水的要求低,生活俭朴,能从山姆人认为是微薄的收入中省下钱来。

    正是这些品质,使得中国人被白人视为竞争对手,对其又恨又怕。

    后来,一项旨在排斥中国人的移民法,把华人的流入量在1890年前一直压低在千人之下,1890年回升到1 716人。

    最初的华人移民几乎都是男性。这和其他种族的情况一样,表明移居山姆只是尝试性的。而不是永久性的。

    许多人与其说是移民,不如说是旅居者。早期来山姆的华人,约有一半并没有留居下来。

    1880年。华人离山姆的数字已超过入山姆的数字。

    这部分是由于他们本来就有在山姆赚了钱就回国的打算,部分是由于在山姆令人不愉快的经历造成的。

    山姆人对待中国移民的态度是苛刻的,有时甚至是粗暴的。

    华人既不是白种人,又不是基督教徒。

    而在当时,这两条缺一不可,无论哪一条都足以构成致命的弱点。

    华人的长相、衣着、饮食都不同,并遵循着对山姆人来说完全陌生的习俗。

    无论是从文化上或生理上。他们都被看做不能够被同化的种族。

    山姆人视其为竞争对手,因为他们能吃苦耐劳,工资却很低。将会降低山姆劳工的生活水平。

    山姆工会长期不遗余力地站在排斥华人移民的前列,想把华裔居民赶出山姆。

    白人暴徒在西海岸和落基山脉地区,不时地焚烧和洗劫唐人街,所到之处滥杀无辜。

    1871年在洛杉矶。一伙白人歹徒一夜之间射杀绞死了20名左右的华人。

    除了受到街头无赖和歹徒的袭击之外。华人还受到体面阶级的另一种形式的打击。

    1882年的《排华法案》大大地削减了华人移民来山姆的数量。

    其他新的法律先是禁止在山姆华人归化为山姆公民,接着又把公民身份当做从事多项职业甚至拥有土地的先决条件。

    1854~1874年有一条法律禁止中国人在法庭上提供不利于白人的证词,这实际上等于公开宣布可以任意凌辱华人,华人遭到抢劫、伤害和攻击时,法律是不管的。

    中国赴山姆移民的大门几乎彻底被关闭,这给在山姆的华人带来了深远的灾难性后果。

    因为早期的华人移民差不多都是男性,所以对绝大多数在山姆的华人来说,过正常的社会或家庭生活的一切希望就全部落空了。

    许多华人在国内有妻子儿女。终生难以见面。由于就业机会受到严格的限制,许多人付不起回国恢复正常生活的盘缠。

    来山姆的旅费尚可以待抵山姆后做苦工去垫付。但从山姆回国—是到欧洲路程的两倍多—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作为旅居者来山姆的许多人,就这样被永久地困在了山姆。

    另一些本打算和家人在山姆定居的人,现在既不能把家人带来,本人也无法成为山姆公民,真是进退两难。

    自从实施严厉的移民限制以后,私运中国人来山姆成了一桩很大的买卖。一些人为了移民而偷渡来山姆,但也有许多是女人。

    当时曾出现过一个成语,叫做“未必属中国佬的机会”,意思就是说,事情无望了。

    举凡华人被容忍的地方,都属那里的职业急需人手而白人又不愿意去干的地方,例如矿区的厨师和洗衣工,或城里人家的仆人。早期的华人也充当田间农工,早出晚归,工资却很低。

    即便是在他们狭小的圈子里,华人仍然继续遭受法律的骚扰。

    华人开办的或按中国方式经营的企业,被课以特别税和附加费。

    面对无处不在的歧视,中国人的反应是退避三舍,尽量不惹人注目,和身处隔离区或篱笆墙之内的欧洲犹太人很相似。

    唐人街发展了自己的社会组织,并推举出头目来处理自身的内部事务,除非万不得已,决不求助于当地的山姆机构。

    这种情形在亚洲和其他地区的华侨中间也是普遍存在的。

    在山姆,华人首领故意避开法庭和政治舞台。

    这样做之所以可行,部分是因为山姆的华人都住在自成一体的社区内,大家都来自中国某个省的同一地区。

    在这些飞地上,他们原原本本地保持着中国的传统文化价值,而这一套在中国本土却已在瓦解。

    山姆唐人街的首领,其权力的来源不是政治威望。而是他们的财富和有门路借用武力。

    当时山姆社会给华人提供的经济机会很少,社会机会更加谈不上。

    在这种情况下,控制民间团体的华人老板要想清洗政治上的激进分子或闹工潮的人。办法很简单,只要不给他们工作或信贷,就足以使他们走投无路。

    华人内部组织可以决定何人可在何地工作,何人可在何处开办企业,以及通过什么办法来筹集资金等等。

    经济和社会压力有武力做后盾。存在于中国和其他海外华人社区的秘密社团或堂,也存在于山姆的各唐人街。

    19世纪,秘密社团的杀手用斧头做武器去行凶。于是山姆英文里出现了“斧手”一词。

    这个词现可指代进行各种罪恶活动的人。

    但秘密社团的斧头,渐渐演变为左轮手枪和机关枪,这也可算是被山姆社会同化的一部分吧。

    各个堂具有划定的妓院、赌博和吸鸦片的势力范围。

    早期唐人街的大多数居民无家可归。身边也没有女人,所以赌女票和吸食鸦片在他们中间十分盛行。

    各堂之间不时爆发零星的暴力冲突。

    19世纪唐人街爆发的“堂战”尤其血腥。进入20世纪后,堂战仍不时打响。

    尽管发生过轰动报界的耸人听闻的堂战,但大多数山姆籍华人素来是文静而平和的。

    犹如在中国一样。家族在山姆的华人中势力很强大。

    家族的首领既有经济实力又有社会影响。

    一个华裔商人通常掌握着一个家族的领导权。在商店附近为其族人提供住宿,给他们以接济、关照和庇护,也帮他们打开门路。

    因为在山姆华人人数比较少,一些家族就联合起来成为一个大家族。

    家族保守生意上的秘密,并限制新商店、洗衣店和餐馆的开办。不同的家族统治着不同城市的唐人街。

    除了家族之外,还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互助组织。这些组织起到就业介绍所、轮流借贷协会、调解机构和社会团体的作用。

    因为这种互助组织有多项功能,所以它能赢得华人的尊重或认可。没有这种组织,这些流落异国他乡的苦命人就将失去许多必需的服务和享受。

    各种华人互助组织最后终于合并为华人慈善总会。一般称做“六公司”,形成唐人街的统一声音。并为在山姆的所有华人说话。

    来自家族、六公司和堂的道德、经济和政治压力,使山姆的唐人街成为高度自我封闭的社区。

    在中国没有解放的时候,这些家族、六公司和堂,一直在渴望着有一个强大的祖国形成统一。

    不管是在孙先生领导的旧民主主义革命还是我党领导的革命,这些华人无疑都在里面扮演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等秦大友把其中的一个大佬叫过来,巫山差点儿惊呆了。

    看过开国大典相片的人,一定知道在太祖的身边,有两位美髯公,一位深色长袍戴眼镜,那是张澜先生。

    而另一位,和眼前的这个人极为相似,他就是司徒美堂公。

    “司徒先生?”巫山试探着问。

    “呵呵,居然小先生都晓得我的贱名。”这人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司徒龙明见过小先生。”

    在华人世界里,小先生就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

    十三年前来到山姆,匆匆忙忙,一晃而过。

    尽管巫山的相片没有满天飞,不,可以说极为低调,在报刊上都没有留下任何照片。

    但根据从有关渠道得到的照片和一些描述,司徒家如今的掌门人司徒龙明一口就叫出了巫山的雅号。

    美堂公是一位爱国人士不假,同时也是一个家族的领袖。

    每个家族,无论在任何时代,都不可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当年,中国建国的时候,不少人追随美堂公回到祖国,仍然有一部分人留在山姆。

    “司徒先生,”巫山决定单刀直入:“秦大友先生和他携带的东西,就拜托您了,有困难吗?”

    “困难肯定是有的,但这么多年我们自有一套完全的措施。”

    司徒心情很激动,能为国家服务又能和炎黄的创始人套上交情,不做是傻子。

    炎黄在世界各地与当地的华人华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既帮助他们重新建立了中国人的形象,又帮助他们获得更多的工作机会。

    但所有这一切,都与巫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下面的人会办得妥妥当当的。

    “拜托了!”巫山也不多言,只是双手抱拳在面前抱着拱了拱。(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多米诺骨牌效应(补欠昨天)

    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全世界的金融交易联系在一起。

    然而金融一体化的步伐加快也造成了一些负面影响。

    由于全球金融一体化的发展,当某个股市发生暴跌时,其他股票市场也难以幸免。

    其实,这次的股灾有迹可循。

    大前天,也就是说,1987年10月16日,星期五那天。

    纽约股市经过夏季连创新高后,在当日下跌逾 91点,约 5%。

    但因时差,山姆东岸时间较其他各主要金融市场迟开市。

    当纽约股市暴跌时, 其他市场己休市, 并未被波及, 甚至与纽约股市同步的多伦多股市也未受影响。

    今天早上,悉尼股市首先开市未见异动。

    巫立碧他们坐镇在那里,因为没有其他家人在身边,她比较谨慎,并没有出动。

    港岛时间早上10时,港岛股市准时开市。

    在这里,一众财阀们心情很是复杂。

    他们生于斯长于斯,今天,却要生生把恒生指数打落尘埃。

    然而,不这么做还不行,因为英国人看到港岛这么兴旺,想一直攥在手里不想归还给中国。

    可惜,现在的港岛,华商们分外团结,一心想着回归大陆。

    一次又一次的国际事件,让大家知道,唯有背靠一个强大的祖国,才能说话的声音更大。

    一来,大家都不是白种人。祖祖辈辈都是华人。

    英国在遥远的大西洋中,对这块飞地一直以来力不从心。

    原本短期就能结束的英阿马岛战争,由于炎黄明里暗里的帮助。直到现在都还是拉锯战。

    英国空中接力加油是成功了,但就像麦克阿瑟曾经说过圣诞节打到鸭绿江一样,成了一个巨大的笑柄。

    不仅如此,铁娘子撒切尔夫人在今年的大选中相位岌岌可危。

    为此,英国当局不得不紧握港岛,当做是日不落帝国的一根救命稻草。

    由此,不少英资商人纷纷涌入港岛。可以增加英资在这里的比例。

    平日里,华资和英资经常在不同的领域发生战争。

    当然,有一块领域。英国商人永远都不可能插足进去,就是新兴产业。

    不管是手机还是电脑、网络,就算是配件市场,都不可能给英国商人。

    恒生指数的战争。就是港资和英资商人。彻底控制整个港岛乃至东南亚的经济权益分配的一场战争。

    至于大陆,那是两边的禁忌。别说他们,就是炎黄也从不触碰。

    在实业方面,贺颍东是目前港岛商人重当之无愧的老大。

    炎黄就是华人企业的风向标,既然小先生都对贺家抱有善意,其他商人们自然跟风,贺家也越来越强盛。

    然而,在股市上。李超仁是毫无疑问的大拿。

    港岛,如今是世界华商最多的地方。大家坐在静室里,眼巴巴看着贺颍东的态度。

    “老李,”他也比较着急:“是不是现在开始?”

    “也好!”李超仁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鼻息粗壮:“就让我们和这些英国佬做个了断!”

    岛国拖客油,吴建国和谭金春在得知山姆那边的情况之后,扭头就睡着了。

    当然,这之后的每天,他们的睡眠肯定都不会充足。

    毕竟在鬼子这里,爷孙俩就是这次战役的主力。

    “姑爷爷,”谭金春被叫醒的时候,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我们今天就和鬼子他们决一死战吗?”

    “你这孩子啊!”吴建国轻叱:“记住你爸爸说的话,在任何时候,留住有用之身,比一个死去的伟大名声有用得多。”

    “知道啦!”谭金春顽皮地做着鬼脸,迅速翻身起来。

    “做空!”吴建国满脸严肃,不大一会儿发出命令。

    伦敦,巫立权父子仨神采奕奕,冲不少远越重洋而来的华人们吩咐:“空,不停做空!”

    只有在德国法兰克福和意大利的米兰,一群老外们紧张地看着下跌的股票和指数,开始护盘。

    恒生指数一开市即受纽约影响恐慌性下泻120点,中午收市下跌235点,全日收市共下跌420.81点。

    收市报 (超过 10%),各月份期指均下跌超过300点跌停板。

    受港岛暴跌影响, 各亚太地区股市全面下泻, 效应并如骨牌般随各时区陆续开市扩展至欧洲市场。

    最终绕地球一圈回到纽约: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大幅下跌1008点 (逾 40%)。

    “黑色星期一”这一天,拖客油股票交易所的开盘锣声余音未尽,股票价格便直线下跌。

    曰经指数下跌了620点,跌幅为14.9%。

    港岛恒生指数下跌421点,跌幅为11.3%,也创下了一天下跌最高纪录。

    狮城海峡时报指数下跌169点,跌幅为12.4%。

    澳大利亚所有普通股价格指数下跌380点,跌幅为10.7%。

    此外,巴黎、法兰克福、斯德哥尔摩、米兰、阿姆斯特丹等股市均有6%至11%不同程度的下跌,形成全世界范围内的股市冲击波。

    尽管德国、法国和意大利的商人们坚决护盘,因为世界上的股价一个劲疯跌。

    这样,股民不管是长线投资还是短线投机,都心里恐慌,纷纷把手里的股票转让或抛售。

    还好,由于亚欧银行的股东们全力以赴,墙内损失墙外补,在其他国家把钱又赚了回去。

    要知道。这些国家指数下跌的股票里,有不少都是这些人的。

    谁都不傻,虽说表面上大家坚决表态要留在本国护盘。

    暗地里。他们派出的人趁浑水摸鱼,在其他国家的股市趁机兴风作浪。

    对于这种情况,就是巫山也只有心里高兴的份儿。当然,嘴巴上是不会说出去的。

    譬如日经指数,就在吴建国他们出手后,鬼子的不少大商户大财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漏了风声。他们还是隐约知道这次股灾。

    世界上本身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阴谋不成,那就真枪实弹来个阳谋。

    看到吴建国脸上的汗珠。连自诩为胆子不小的金春,都有些心惊胆战。

    确实很麻烦,当初商定的是炎黄独自把日经指数砸下来,现在很显然。鬼子们在拼命护盘。双方进入了胶着状态。

    说起来,岛国人是个很爱国的民族。

    可惜,立场不一样,当年他们在中国欠下的血债,后世都不断抵赖。

    不管是巫山还是吴建国,对这个国家和这个国家的人没有半点儿好感。

    这时候,下人进来汇报:“吴总,有一个名叫捷尔吉?施瓦茨的山姆人。前来拜访。”

    “不认识!”吴建国挥挥手:“你就说我很忙。”

    “这位叫施瓦茨的先生知道您会这么说。”下人忙不迭掏出手里一封信:“他转交小先生给您的信。”

    吴建国有些惊讶,还是接过了信。

    上面的字不多:让来人全盘接受。

    不管是吴建国还是炎黄的其他人。对巫山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来人这个名字,可能对于大家来说实在太陌生了。

    要是说起另一个名字,在另一个时空里,那简直在亚洲人的心目中,就是一个金融大鳄的代名词。

    他是个“金融天才”,从1969年建立“量子基金”至今,他创下了令人难以置 信的业绩。

    平均每年35%的综合成长率,让所有的投资专家都望尘莫及。

    他好像具有一种超能的力量左右着世界金融市场。

    他拥有了巨大的财富,他是一个出名的慈善家,但他又是一条令你出其不意的大鳄,不知什么时候会给你重重一击。

    最早在全世界扬名,是在他弄垮了英格兰银行之后。

    而让亚洲人铭记索罗斯的,则是因为另一个时空里1997年爆发的亚洲金融风暴,许多亚洲国家的金融体系濒临崩溃,经济陷入困境。

    他是天使与恶魔的化身,二者不可思议的结合体。

    没错,他就是乔治?索罗斯,匈牙利出生的山姆籍犹太裔商人;著名的货币投机家,股票投资者,慈善家和政治行动主义分子。

    犹太人,也分成了不少利益团体。

    正是在巫山派的人游说下,施瓦茨答应参加这次行动。

    在山姆,摩根等四大豪族一手遮天,自然引起了不少犹太人的不满,譬如目前羽翼还未曾丰满的施瓦茨。

    他们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像四大豪族一样,在山姆乃至世界上呼风唤雨。

    而这次,巫山毫无保留的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操作平台。

    要合作,双方肯定要有一个很坦诚的态度。

    百分之百的信任是不可能的,在一定程度上,巫山透露了要在纽约阻击山姆的计划。

    施瓦茨等人,原本雄心勃勃准备大显身手。

    然而,巫山告诉他们,这次的合作者中,有大名鼎鼎的盖因?螺丝查尔德后,一个个都蔫儿了。

    无他,当年山姆的犹太人对那个曾经犹太人的王族斩尽杀绝的时候,别的犹太人或明或暗都出过手。

    这样,就导致了螺丝查尔德家族对整个山姆犹太人集团的愤恨。

    盖因也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在纽约一棒子把摩根等家族一网打尽,不得不和梅隆家族合作。

    但是,如今的施瓦茨在螺丝查尔德家族的眼里,不过是翻不起山姆风浪的小虾米。

    经过一番激烈的辩论之后,索罗斯被巫山派人,秘密送来岛国。

    这个时候,这些山姆犹太人不来也得来了。

    没办法,当年黑特勒掀起的犹太人屠杀运动,让他们心中的恐惧一直到今天都记忆犹新。

    不管是山姆还是其他国家,精明的商人们都很清楚,东南亚半岛的回归,肯定有炎黄的手笔在里面。

    一个经济力量强大的财阀并不可怕,设若背后还有雄厚的武力背景呢?

    今天的索罗斯,手法肯定没有另一个时空里那么老辣,却比吴建国等人娴熟不知道多少倍。

    岛国经济的复苏,其实就是建立在不断扩大在中国的市场上。

    等他们羽翼渐丰,又会调转枪口来对付中国。

    这个平行世界里,他们没有机会,半点机会都没有。

    在炎黄为首的华资企业的联手下,岛国在华夏的处境举步维艰。

    尽管梅勇在樊城地区大肆利用鬼子,不过一个地区而已。

    说白了,仅仅是巫山给了他们联手的机会。

    有朝一日,一旦对梅系的战争吹响号角,这对看似强大的联盟转眼间就会土崩瓦解。

    就算施瓦茨等人接手,吴建国和谭金春还是跟在一起,美其名曰观摩。

    当然,学经验是一回事儿,这么多的资金,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手里,任谁都不放心,哪怕有巫山的亲笔信也不行。

    一套叫人眼花缭乱的组合拳,股市、日经指数、期货市场、外汇市场纷纷都买空。

    鬼子们在坚持了一天以后,不得不溃败。

    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世界上的股市坍塌。

    于是,整个世界上的股市一片哀鸣。

    然而,让世界经济界大跌眼镜,因为中国这时候在股市中逆流而上,一片飘红。(未完待续。。)

    ps:  哈尔滨的雾霾太严重,昨天因为连续十多天的感冒,在雾霾中连呼吸都不顺畅,所以提前睡下。亲们,对不起了。

第六十三章 风景这边独好

    秋日的粤南,并没有像华北平原和长江中下游平原一样的秋老虎。

    南海的风吹过来,带有一丝淡淡的咸海水味道。

    巫立行刚开始时来还很不适应,每晚回家吃点儿麻辣的东西才觉得舒服不少。

    如今,一天不闻这带海水味的空气,还觉得稍许有些不习惯。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在粤南市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了,在粤东任职的机会微乎其微。

    依照上面的惯例,任何官员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能让你呆的时间太久,不然不就成了土皇帝一个?

    一到粤东,就是省委常委,更因为在粤南的政绩,当选为省委副书记。

    而今,粤南一年的gdp比很多省份都高了不少。

    粤东省也因为有粤南这只金鸡,从而带动了几乎整个省的经济发展。

    这里面,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巫立行功不可没。

    上面看在眼里,下面的老百姓记在心里。

    从巫县到亿州,再从亿州到粤南,每到一个地方,巫立行都在踏踏实实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父子俩的行事方式完全不一样,儿子喜欢雷厉风行,父亲则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逐渐改变着自己和周围的环境。

    “书记,咱一起去?”进来的是李求胜和张耀武。

    巫立行在粤南这几年,忠心的部下不在少数,就是当年在巫县和亿州的同事也不时在来往。

    三个人都是明白人。大家分手在即,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相处机会。

    李求胜和张耀武,关系很复杂。

    李求胜到粤南。张耀武到欧洛泰,两人都和巫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后来,他们一起在巫立行下面做事,就算平大到了粤南,两人还是随时紧跟巫书记。

    要说平大心里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宰相肚里能撑船。另一个时空能当一号的人,也不会因为他们与巫山的亲密关系而对自己有比较疏远有多在意。

    在粤南的时候,他们是竞争关系。

    即将一起到申江继续共事。还是竞争关系,不过更多的可能是合作关系。

    大家摆明了都是巫系人马,对外的时候自然是枪口要向着外面。

    谷千里是巫山老丈人的亲密战友,成了一个大圈子的系别。

    巫立行对待两人的态度不偏不倚。无论如何。换届就完成了从地厅级到省部级的跨越,也还是对得起两人了。

    他们进来的时候,老巫书记正拿着报纸聚精会神地看着。

    至于这个老巫书记,自然是好事之人加上去的。要说年龄,他和面前的两人差不多。

    这么称呼,就为了和巫山这个小巫书记区别开来。

    “看了这两天的报纸了吗?”巫立行展颜一笑:“全世界的股市都哀鸿一片啊。”

    “对呀!”张耀武自若地拿起桌子上的香烟,啪点燃:“只有中国唯一的股市,有您的运筹帷幄。火爆得不得了。”

    “就是,”李求胜摆摆手。拒绝了对方丢过来的烟:“所以,书记我们这些日子一定会把股市看紧。”

    “就像专员所说的,”张耀武把扔回来的香烟又塞回烟盒里:“股市里,不仅要对每一只股票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所有的股票涨幅,必须设置一个上限,”他熟练地吐了个烟圈:“这两天已经发现了几家在暗自操作。”

    “是吗?”巫立行真还不知道:“怎么处理的?”

    “资料不真实的,直接不批准上市。”李求胜抢着说:“至于敢于虚报市值的,饬令马上整改,否则勒令退市。”

    其实,股票市场的活动,巫立行都交给两人在处理,就是为了让他们形成一种既竞争又合作的关系。

    毕竟到了申江以后,两人现在已经预谋申江股市。

    如果不在粤南预演,到了申江两眼一抹黑,那不仅是说明两个人干事不得力,还会丢巫立行的脸。

    与儿子不一样,巫立行只是宏观掌控,不需要事事亲手亲为。

    当然,两边的情况也差别不少,粤南这边几乎集中了全国各地的改革精英。

    欧洛泰那边,什么都是巫山自己拿主意,然后一个个把官员培养起来。

    别看新闻上整天鼓吹北疆是中国第二市,两边差得很远。

    内地和边境的资源人才等各方面,差别还是挺大的。

    这一点,不管是巫立行还是巫山,父子俩都很清醒。

    要不是儿子在欧洛泰上串下跳,北疆的经济在中国根本就不值一提。

    “还有其他情况吗?”巫立行微微颔首。

    他确实有些舍不得这片热土,换届之后却不得不离开,就像当年要从亿州出来时候的感觉一样。

    故而,在去京师开会之前,巫立行要亲自巡视下股市,这也算是自己在粤南最后一次公开活动吧。

    之后,就会北上四九城开会,一换届可能会马不停蹄到新地方走马上任了。

    “书记,还是有些情况。”张耀武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噢?”巫立行眉毛一皱。

    “是这样的,”李求胜干咳一声:“樊城地区有几家企业准备上市,我们一直拖着没批准。”

    “问题出在哪里?”巫立行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书记,那边是梅勇在党地委书记。”张耀武提醒着。

    “这样啊,”巫立行轻声道:“不批准是对的。一旦鬼子在股市上圈够了钱,把资金源源不断转回国内。”

    “是啊。”李求胜受父子俩的影响很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抗日先锋:“到时候,吃亏的就是我们的股民。”

    不管樊城地区的企业规模有多大。里面的猫腻,在座的三位都门清。

    要不是他们在资料上做假账,根本就不具备在股市上市的资格。

    不说其他的,新闻媒体也在冷眼旁观,只要是樊城的企业,做广告一推再推,有的新闻媒体干脆直接拒绝。

    在炎黄明里暗里的活动中。老百姓大都知道,原来樊城那边居然成了鬼子在中国的大本营啊。

    想当年,这些鬼子的前辈。都没有办法把樊城的西北角给攻陷。

    有了内应之后,竟然以另外一种方式,企图来征服中国,那是没有人买账的。

    不管你公司的名称挂着什么狗屁株式会社。还是樊城地区某某公司。出来的产品在大陆处于滞销状态。

    没办法,岛国人只好把产品又通过运输,销售到他们国内。

    当然,他们的利润空间还是蛮大的。

    中国的劳动力资源,这两年上涨了不少,比起岛国的人工费用,低了不少倍。

    “小阚!”巫立行对着外间喊了一声。

    秘书阚立文满面含笑着推门进来:“书记!”

    “以粤南股监会主席的名义发布一条纪律。”巫立行说到这里的时候,阚立文马上就拿出了纸和笔。

    “从今往后。所有岛国资本的企业,一律不允许在粤证上市!”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狰狞。

    “这命令在内部传阅。”他补充着:“所有的相关人员必须遵守。”

    可以这么说,不管后来者是谁,只要巫立行还活跃一天,这条命令就不可能撤销。

    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处于上升期的省部级大员,谁敢轻捋他的虎须?

    能做到继任粤南市委书记的人,会是傻子吗?

    不管他们隶属于哪个派别,在官场上要的就是脸面。

    如果无端推翻前任的命令,不啻于撕破脸皮。

    到时候,巫立行的怒火,就连梅应果都不敢阻挡。

    在改革派中,巫家父子俩可以说是一呼百应。

    很显然,梅老头在保守派中,还没有这么高的声望。

    好多人都像梅应果一样,以退为进,不过是高唱着保守派的赞歌,行的还是改革派那一套。

    只不过在公开场合,一直都强调稳一稳,缓一缓,仅仅是换取政治筹码的工具而已。

    为了迎接巫书记的到来,位于粤南中路的股票交易市场严阵以待,不亚于一个国家领导人来的安保措施。

    想当年,巫书记差点儿被人暗杀,国家高层都震怒了。

    事后处置的人可不少,让粤南人记忆犹新。

    “巫书记!”股市总经理胡小军早就站在台阶前,看到车子一停快步迎上前去。

    “小军同志辛苦了!”巫立行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粤南开启了新中国的先河,你们都是功臣!”

    “谢谢巫书记,”平时能言善道的胡小军不知道说什么好,鼻子有些发酸:“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至于李求胜和张耀武,两个人倒是经常过来。

    没办法,不盯紧真还不行。

    就像樊城的那几家企业,差一点就过关了。

    要不是昨天张耀武碰巧接到胡小军的汇报,说不定今天那些企业就成功上市。

    粤南股市,在早上九点钟开市。

    一大早有大群人过来了,那些排队的股民都纷纷猜测,究竟是那个了不得的人物又来视察了?

    没办法,中国第一家股票市场,确实太轰动了些。

    连日来,不仅京师的大员过来参观和调研,其他发达省份的官员也随时取经。

    譬如巴蜀省,换届后准备成立股票市场的决议已经在省委常委会上通过。

    “同志,你为什么买股票?”巫立行随机从人群里招呼着一个股民。

    “这位同志您好,”这家伙受宠若惊:“我们对中国的经济有信心。目前市里发布了限高令,让我们对股市的信心更足了。”

    “哈哈,老杨,你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吧。”旁边一个股民心直口快:“说白了,我们在这里就是为了赚钱。”

    “只有赚钱,才能让越来越多的人投入到里面啊。”巫立行摆摆手:“不要老想着过去的投机倒把之类。”

    人头攒动,粤南股市开市了,好一派繁忙的景象。(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炎黄的隐忧

    在黑省省会冰城市郊,冰城东站再往东,一个隶属太平区的村子叫丰果村。

    松花江的支流把这个村子紧紧包围在里面,1957年的松花江特大洪水,让丰果村成为一片泽国。

    但这里的自然条件太好了,水运、铁路运输十分方便。

    在村子的每个入口处,都有大大的炎黄标识,下面的小字你可以看出,写的是炎黄熟食生产基地的字样。

    当初,可能有不少炎黄人看出了巫山对黑省和冰城市的情感不一样,在众多省份中选择了这里。

    村子里唯一的高坡上,修建了十多栋建筑,这就是熟食基地所在。

    嘀嘀,一声喇叭响把正听收音机的保安从电视机里抓了回来。

    “老胡,你去东站这么快?”保安笑着打了声招呼,把门闸打开。

    “屁的东站!“胡姓司机嘴里嘟喃着:”又是他妈的废品!整天都在把连锁店里的残次品往回拉。“

    “不会吧?“保安从裤兜里掏出一盒老巴夺:”老胡,来一根。咱炎黄不是很好的地方吗?咋会出次品?“

    “你别提了,“老胡干脆把车子熄了火:”生产部的那帮孙子,一个个猴精猴精的。这些残次品一回来,就可以加餐。“

    “什么?“保安把打火机打着了都没注意到:”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这些东西吃掉?“

    “噗,”老胡吹熄了打火机:“别烧久了。不然火机会爆炸的。来,先给我使使。”

    “你可知道生产部的经理是谁不?“老胡点燃了烟,又把火机丢过去:”那是于总老婆的亲外甥。“

    “难怪了。“保安也反应过来:”毛经理为了留住工人,用这种方式来给他们加餐。对了,总公司不是派了个副总过来了吗?“

    “别吵吵!“老胡四周看看,并没有什么人。”那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个摆设。

    熟食这个东西,在南方并不盛行,特别是夏天。早上做的下午就馊了,谁敢整啊?

    要是用冰箱或者冰柜冻起来,那味道就完全变了。

    但在黄河以北。这玩意儿人们都还比较喜欢,认知度高,每天卖得也挺快。

    至于南方人,每天新鲜的东西都吃不过来。谁愿意吃那些熟食?

    “拿着。晚上喝酒。“老胡说着,从车厢里丢了一包称量好的鸡翅中:”还有这个鸿运掌,下酒最好。“

    说着,又找了一个煮熟的牛蹄子:“估计今晚你的下酒菜差不多了。“

    熟食基地的上班时间,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晚上十二点多,工人进入车间,把熟食煮好,在两点左右的时候装车。送到每一个专卖店去。

    车子顺便把每一个店的残次品回收,拉回厂子里。

    而中午十二点左右。又开始劳作,下午两点左右再次分送。

    像牛蹄这些经煮的东西,都是当天傍晚下锅,第二天凌晨出货。

    其他的食品诸如鹌鹑蛋、烧鸡、烤鸭从下锅到起锅,根本就用不了一个小时。

    平时不上班的时候,工人们大都窝在自己的寝室里,凑齐三个四个打牌下棋。

    厂子里,很难看到人在那里走来走去。

    工人都是从四里八乡招过来的农民,农忙季节回家里干活,农闲的时候就来这里打工。

    要不然,为啥生产部的人百般讨好工人,留他们在秋收季节坚持着在厂子里干活。

    “这样不好吧?“保安嘴里说着,笑眯眯地把东西赶快接过来放到办公桌里:”那些人也胆子太大了,不怕别的部门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老胡警觉地看到有人过来了,嘴里大声骂骂咧咧:”这车子究竟是他妈什么毛病啊?一整就熄火了?“

    “毛经理,“保安笑眯眯地打招呼:”您又亲自过来视察工作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来人正是生产部的毛经理。

    “怎么啦,小胡?“他大刺刺地说道:”车子又出毛病了?找财务那里拿钱去维修啊?不然会影响你每天的工作。“

    “我也想啊,“司机有些冒火:”和财务部那边说了几次,没人理我呢。“

    财务部可是公司总经理于昌的妻子褚红燕在管,她是能省就省,多余的钱到哪里去了?真还没人敢问。

    “这些顾客也太他妈挑剔了吧,“毛经理说着,直接拿了一只烧鸡出来开始啃:”这么好吃的东西敢说是残次品。“

    “像肥猪一样还吃,“司机等他走远了,压低嗓子说道:”你说咱炎黄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这个?“保安一愣神:”大哥,我就是一个守门的,还真不知道。“

    蓉城,府南河的上游,是三峡集团的纯净水厂。

    厂子的大门左边写着:三峡纯净水,右边的是:生活更甜美。

    在蓉城市,三峡纯净水霸占了这里纯净水市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份额。

    有一些其他地方的纯净水厂家,曾经也想在这里来分上一杯羹。

    三峡集团,有自己的饮水机生产基地,在价格上比其他厂家占有不少优势。

    商家和商家之间的战争,有时候价格战是免不了的。

    尼玛,一桶纯净水,竟然要5块钱,一个装水的pc桶,押金就是二十。

    到了最后,开始白热化的价格战,一桶水的价格从五元钱一桶降到三元钱一桶。

    三峡一个狠招,买五十桶水的水票,就免费赠送一个双温饮水机,也就只有常温和加热两种。

    如果一次性购买五百桶的水票,就赠送豪华饮水机一台。

    加氟利昂制冷。还有双温饮水机的所有功能,机器净高一米一,摆在那里还像一样家电。

    一下子。不管是什么安吉尔还是其他的啥厂家,纷纷铩羽而归。

    没办法,作为三峡集团所在的省份,这里占据的优势实在是太明显了。

    即便在价格战中活下来的,也都苟延残喘。

    此战过后,三峡纯净水的水站开遍了整个蓉城的大街小巷。

    尽管这样,送水热线每天从上班到下班。始终都没断过。

    “你好三峡!“这是菊乐路水站的电话,接线员刚刚准备喝口水,纸杯还没拿起来。铃声又响了。

    “请您把地址说详细一点好吗?“接线员纯熟地记着:”一环路南一段二十五号三栋四单元二零五。“

    “先生贵姓?以前用过我们的水吗?“他终于端起纸杯喝了一口水:”齐先生是吧,需要我们带多少张水票过来?“

    “送水机呀?对不起,活动刚刚结束。“接线员惬意地又喝了一口。

    每卖一张水票,他有一毛钱的提成。

    “这么说啊。“他假装很为难:”要不您多买一些水票?我私人答应你送一台。“

    “老曲。“他放下话机冲门外大声喊:”一环路南一段二十五号三栋四单元二零五,电话5554528,下午三点之前送到。带六百张水票过去。“

    结果,外面一点儿回应都没有。很显然,所有的送水员都在忙着呢。

    差不多到了下午六点过,那个叫老曲的送水员才把水送过去。

    “你们三峡的人怎么整的?“齐先生不耐烦地看着手表:”说的三点钟,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老曲也满腹怨气,他到现在都没吃午饭。木着脸不回答。

    他把手往口袋里一摸,哟。鞋套用没了。

    “齐先生,麻烦你自己拿进去下。“老曲伸着手:”收据我带来了,你一共要给我1800块钱。“

    “钱钱钱!“齐先生喝道:”送水不积极,要钱还是蛮积极的嘛。对了,那个桶以前是别个厂家的,可以换吧?“

    “不换,“老曲**来了一句:”我们家的桶都是平底桶,别人家的是凹进去的,不合规格。“

    “对了,“他提醒道:”因为你买了六百张水票,水桶的押金就免了。“

    “这还差不多!“齐先生点齐钱递过来又收了回去:”你把桶放到水机上啊,在这里杵着干嘛?“

    “我只有送水的义务,可没有义务给你们放上去。“老曲的脸越来越黑:”再说了,你没看见我进门的时候没找到鞋套吗?“

    “操,“齐先生把钱扔给他:”老子不相信自己就不能整了,拿着钱滚吧。“

    说着,一只手拎着就往水机上放。

    可惜,城里人的体力始终无法和这些乡下来的送水工相比,一不小心,把桶砸掉在地上。

    喀嚓一声,桶摔成了两半,一桶水溅得满屋都是。

    “你们这什么狗屁pc桶啥质量啊?“齐先生勃然大怒:”根本就没咋磕,这桶就破了。“

    “行啦!“老曲虎着脸看了一眼:”你自己给公司的销售部门打电话,我先走了,再见!“

    希望科技大楼里,正在召开电脑方便的会议。

    “我提议,今年公司能给我五十万的研究经费。“一个白种人嚷嚷着:”为啥一个什么破视窗系统,占用了全部的资金?“

    “因为我们的技术最成熟,威廉。“另一个白种人脸色阴沉:”这是小先生亲自立项的,你敢说破视窗?“

    “我有什么不敢的?“威廉脾气上来了:”不就是个破视窗?我就不朝这个方向发展!“

    与此同时,阿福开着车来到启德机场里。

    看到机舷上下来的高大身影,他激动地嘴巴不停打哆嗦。(未完待续。。)

    ps:  才在外面喝完酒回来,又迟到了。亲们,对不起!!

第六十五章 问题多多

    炎黄龙服专卖店前,每一家都排着长队。

    在中国乃至全世界,所有挂有炎黄牌子的店铺,看上去太高大上了。

    一般炎黄食府的门前,都有两个大石狮子。

    这本身是第一家炎黄开业时的装潢,后来却被延伸到世界各地。

    巫山刚开始还没注意,后来才发现不管炎黄的什么店,外面都有石狮子坐镇。

    如今,在大街上看到石狮、大铜门,铁定就是炎黄的店铺。

    “小姐,我要买那种黑底带红花的衣服。”一位老太太看到终于到了自己的轮次,相当激动:“多少钱?”

    “对了,红花不是很红,“老人打开自己的手绢,里面是毛票和块票包裹得好好的:”扣子要布扣子。“

    “您说的是这种吗?“服务员拿出一件缎面的龙服。

    上面确实有零星的小红花,不过,是深红的颜色。

    “不是啊,闺女。“老太太文化不高,不知道怎么表达。

    她连比带划:“那红花看上去很是铮亮,但又不是这种,你这种不好看。“

    老人这句话,让服务员脸色有些不好看。

    “你说说吧,这什么破花啊?“老太太还不知道她的话已经伤了人,仍然在那里滔滔不绝:”我的是一种开得大朵大朵的,像芍药花。“

    “老大姐,你说的是牡丹吧?“旁边一位妇女搭腔:”那种瓯江商人卖的,他们好像在金陵一带开的厂子里印刷的。“

    “不是。好像是申江,“另一位妇女看上去很有派头,一看就是有见识的人:”是易家的人整的厂子。“

    “你们居然不晓得易家?“她一脸不屑:”易仁同志你总该晓得伐?他们家就是做纺织起家的。这下。更是做得兴旺发达咯。“

    “对对对,“老太太一脸激动:”就是你们说得那种什么丹花,人家给我说了,没记住。就是价格有点儿贵,一件衣服要五块钱呢。“

    说到这里,周围的人一片默然。

    看到老太太身上穿着的补丁衣服,家境不一定有多好。

    中国人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传统。在这个年代已经逐渐被不少人淡忘。

    当然,想老太太六七十岁的年龄,坚持艰苦朴素的习惯很是正常。

    “老大姐。你还是去你看的地方买吧。“干部模样的妇女指了指外面:”炎黄的东西,比一般的店里价格贵了不少。“

    “再说了,这里真没你说的那种。“她摇摇头:”应该是叫雪里红的那一家吧,他们的花色比较齐全。“

    “贵吗?“老太太惊讶地瞪大眼睛:”我也看不出有什么好来。“

    服务员忍不住了。过去带点儿力气拽着老太太的手:“来。大娘,我扶你出去。“

    “我不要你扶,“老人倔强的一甩袖子:”不都说炎黄的东西最好吗?“

    店里顿时沉寂下来,几个正在选衣服的客人左右看了看,走了出去。

    只有服务员和理货员,脸色阴沉地看着老太太离去的方向。

    炎黄食府,里面依然人来人往,还是人们心目中的第一选择。

    “喂。服务员!“一个豪华包间里,看上去就是暴发户的请客人冲旁边的小姑娘喊道:”来点儿小菜。“

    “先生。您说的小菜是什么意思?“服务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懵。

    “你不知道小菜?“那人挺了挺硕大的肚皮:”小菜就是芥菜疙瘩、黄豆芽、豆腐皮,啥都行!“

    “噢!”服务员尽管不太明白东北方言,还是猜了出来:“您说得是咸菜吧?“

    “咸菜?“那人挠挠光头:”在咱这里叫咸菜吗?那就咸菜吧!“

    “黄总,这菜够丰盛啦!“旁边一个客人不明就里:”咱吃好就行,别浪费。“

    “浪费?“另一个客人呵呵大笑:”炎黄的人不会让你浪费的,除非你说自己有多能吃,点菜的时候就会让你斟酌。“

    “对呗,“一个穿着红体恤的欠了欠身:”这里的服务员,真还不是为了提成。上次我们多点了菜,把大堂经理都找了过来。“

    “这是干嘛?“黄总牛眼一瞪:”咱花自己的钱,买他们的东西,不是买的越多他们赚钱也就越多吗?“

    “小黄啊,“一个年龄最大的把外面的衬衫脱掉,只留下一件背心:”不是大哥我说你。“

    “炎黄作为咱华商的代表,这件事没有做错。“他的年龄其实并不大,也就五十来岁。

    不过,人太胖了,坐在那里,起身都很苦困难,肚皮直接顶到饭桌沿上。

    说话的时候,不停喘气,一句话都分成好几段来说。

    “黄啊,你想想,中国的粮食、蔬菜以及各方面的资源总量是一定的。“他肥大的肚皮抖了抖。

    那样子有些滑稽,像王晶的父亲王天林一样。

    “既然我们在这里浪费了一些,那这一部分就没有了。而社会上,尽管少数人先富起来,还有老百姓吃不上饭。“

    “假如把我们节约出来的这些,平均分配给那些吃不上饭的人,那该多好?“

    他本身想坐起来,用手里的筷子在桌子上比划比划。

    肚皮顶着饭桌沿,有些吃力,呼哧呼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旁边站起来一位身着浅灰短袖衬衫的壮汉把这位大哥的凳子朝后面挪了挪。

    “向哥,你说得对。“暴发户脸上满是疑惑:”那些饿饭的,管我们啥事儿?“

    “先生,您要的咸菜。“房门被敲响。一个小伙子在门口把托盘递给服务员,转身离去。

    “这?我?“黄总有些说不出话来,手在托盘里指指点点。

    “这些都是不收费的。“服务员耐心解释:”因为怕有些客人不喜欢,所以每次我们送到桌上的咸菜并没有多少。“

    “不是!“黄总终于缓过来:”我是说你口中的咸菜和我想象中的是一回事儿。“

    “咸菜本来一回事儿啊,“服务员戴了假眼睫毛,忽闪忽闪地眨巴两下:”刚才您不是说要吗?“

    “我是说小菜!“黄总的额头上有一道疤,隐隐有发火的迹象,那道疤痕看上去更是狰狞。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小菜吗?“这家伙别看表面上粗鄙不堪,却根本就没有发怒:”像什么猪耳朵拍黄瓜之类的。没有吗?“

    “先生,您说得这些个东西,在凉菜类就有啊。“服务员恍然大悟:”我们这里叫凉菜。不叫小菜。“

    “额?好好!“黄总连声不迭地应声,把菜谱倒着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着。

    “先生,凉菜在这里,我指给您看看好吗?“服务员不露声色。准备把菜谱接过来。

    “不需要。“黄总霸气地一挥手:”上面不是有图片吗?我找找看看。“

    “老三!“一个红体恤轻声问旁边的人:”你们在哪儿去找的这个憨货?擦,看样子都没啥文化。“

    “管他呢,“老三白了一眼:”这小子能拿出钱来,那可是真金白银。“

    “砰!“黄总把菜谱把桌子上一扔:”啥炎黄啊?两个小菜都没有,说是凉菜。我要的凉菜呢?没有!“

    “先生,您究竟想要点什么?“服务员不耐烦了:”您说菜名,我们给您加上去。“

    “好吧,“黄总余怒未消:”蘸酱菜。那是凉菜吧。还来个凉拌三丝。我就喜欢吃这两样,剩下的各位哥哥你们点吧。“

    “先生。这个真没有!“服务员显得有些无奈。

    “炎黄不是说聚集了中国传统菜肴的精华吗?“黄总脸上青筋直冒:”是不是欺负我从来没有吃过欺负人?“

    炎黄广告,早就成为世界最大的广告公司。

    “崔经理,有客户上门来了,“文秘敲了敲门径直走了进去:”他说要您上台路牌广告的事情。“

    正在桌子上摆着纸牌玩儿的胖子赖洋洋地收起扑克:“让他进来吧,小许。“

    说着,他抬起手腕看了看山姗手表:“告诉来人只有十分钟时间。“

    “你姓啥?“等客人坐定,崔经理端着一杯茶走到茶几边上,居高临下的问。

    “您好,我叫沙伟民。“进来的老板有些谢顶,擦了擦光头上的汗珠:”从古城到榆林的公路边上的路牌广告想拿下来。“

    “你也想拿?“崔经理乜了一眼,大马金刀地坐下:”那你想要拿全部还是部分?做多大的尺寸?“

    “既然要拿肯定就需要全部,“沙伟民一副我是有钱人的样子:”一年五十万。“

    “五十万啦?“饶是见过了大型招标的崔经理也震了一震:”这样好不好,你再加十万,全年的牌子随处可见。“

    别看沙伟民的装束像个老农,讲起价来可就显出精明了。

    “您就是崔经理吧?“他端着文秘刚换了茶叶的水杯,在嘴边吹了几下里面浮起的茶叶:”五十万不少啦!“

    “那可不行!“崔经理比起来,喝茶的动作更显优雅:”这是最低价了。“

    “这样吧,我再加五万出来,你们还觉得不值当?”沙伟民苦笑着摇摇头:“反正规矩都是你们定。

    双方很快就谈妥,一年六十万,直接常回家看看。

    等沙伟民一出去,带其进来的文秘有些着急。

    “崔经理,我记得好像我们已经把那段路交给别的公司了。”文秘凑着走进来:“这样不就是在其他顾客能力得罪了啊。”

    “谁家出钱高我就给谁,”崔经理盯着文秘的眼睛:“别人只是交了定金了,哪像这里的人啊,土豪啊,全部给齐。。”

    一时间,关于这个很多业务都是不做的。(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逼宫-从炎黄开始的医改

    看着影子发来的一份份报道,巫山觉得太阳穴发胀。

    这些年,自己对炎黄撒手不管,因为一个超大型公司的运作,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

    既然决定了走上从政的道路,那就一直坚定地走下去。

    但是,炎黄是自己的心血,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别看他在体制内,真要政府触碰到自己的逆鳞,巫山说什么都不可能答应。

    政府官员及其家属不允许经商,巫家人已经退居幕后,把炎黄推向社会,这已经是自己的底线了。

    经过另一个时空的熏陶,巫山觉得,只有服务才是永恒的。

    产品的换代日新月异,可以通过技术解决。

    只有把服务做到位,一切都迎刃而解。

    原本以为,自己偶尔关注下,炎黄就能大踏步前进。

    不曾想,这几年一直忙于欧洛泰的事务,对企业的关注就少了许多。

    这岂止是问题,都差一点儿糜烂,再进一步就要坍塌了。

    巫山他们在纽约的时候,炎黄京师医院,产妇去世,在有心人的怂恿下,尸体停放在医院大门口两天了,还搭起了灵堂。

    面临换届,有些人看来坐不住了,连这样的下三滥手段都用了出来。

    在这里面,没有卫生部的官员在其中推波助澜,打死巫山都不相信。

    尼玛,想给炎黄难堪?想给巫家脸色看?老子整不死你!

    要说赵大虎是京城郊区的农民。这两年先是用板车拉石头到工地上,后来凑了点儿钱贷了款,买了货车专门拉石头。

    要说他的学名赵加智没几个人知道。问那个虎里吧唧拉石头把车胎压爆的赵大虎,在建筑行业无人不知。

    随着他每天在外面搞货运,家里的小日子越过越红火,还找了个城里人的媳妇儿。

    他父亲赵老憨喜得合不拢嘴,自从大虎他妈去世以后,一个大男人带着儿子,又当爹又当妈。总算日子有盼头了。

    儿媳妇儿的名字叫薛红君,父母亲和其他家人都没了,就一个不怎么来往的舅舅在供销社工作。

    赵老憨看来。儿子能娶一个城里姑娘,那是赵家祖坟在冒青烟。

    对于薛红君来讲,城里人的身份并没有多值钱。多了父亲一样疼爱自己的公公和一个知冷知热的丈夫,就像生活在蜜罐里。

    城里人真的并不算什么。一个大姑娘没工作。在工地上当力工。

    来例假的时候,她怕包工头发现开除,硬撑着干活。

    用玻璃丝袋子装散落在工地上的扣件,那些可都是铁的,半袋子就超过七十斤。

    恰好赵大虎拉石材进来,看到了吃力扛着袋子的姑娘,一个趔趄倒在那里。

    好在他眼疾手快,要不然。六七十斤的铁家伙砸在她身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接下来的交往就顺理成章了。大虎经常到工地上去嘘寒问暖。

    去年底,两个人偷吃禁果,今年初在珠胎暗结的情况下,小两口热热闹闹地举办了婚礼,在城里和乡下各整了一场。

    其实,薛红君娘家除了那个眼睛往上长的舅舅之外,没有其他亲人了。

    但她读书时的同学,小时候的发小,都在邀请之列。

    那些多年不曾来往的同学和发小,看到婚宴的奢华程度,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原先准备送五块的,翻了倍。

    看看她老公那架势,家里没准早就有了万儿八千的。说不定啥时候有个难关的时候,求上门去呢。

    就连仍然一副官员模样实际上也就一科员的舅舅龚新强,放下了架子,事事亲手亲为。

    逢人就说我们家闺女怎么样怎么样,他也没办法,供销社早就日薄西山,如今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上面说的改制,闹了三四年,到目前为止,还是没见到什么具体措施。

    有了个能挣钱的外甥女婿,说不定可以拿点儿钱塞点儿包袱,十多年不曾变动的级别,或许能提升下。

    假如要能借此跳出供销系统,那就更好了。

    对于外界的变化,薛红君心知肚明,只有憨厚的赵大虎不清楚。

    婚礼过后,新娘子就换了小妇人的打扮,小腹也一天比一天明显。

    两人确定关系以后,赵大虎就不让自己的女人去工地干活了。

    有了老赵家的第三代,赵老憨就像老妈子一样,天天做好饭菜让儿媳妇吃。

    由于医院的先进技术,在炎黄医院去检查了下,早就知道,这次是个小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赵家有了传宗接代的工具,不管是赵老憨还是赵大虎,见人都乐呵呵的。

    国庆节前夕,薛红君经常感到小腹疼痛厉害,爷俩赶紧送到医院去。

    炎黄的医术好,不管是在农村还是城市里,老百姓形成了共识。

    在医院待产期间,一切都很正常。

    谁知道,四天前疼痛加剧,主治医生和其他的医生研究过后,觉得应该随时注意病人的情况,送到预产房。

    赵家并不差这两个钱,找的是特护病房。

    一直拖到前几天,羊水破了,薛红君听说孩子剖腹产对今后有影响,要求顺产。

    悲剧就发生了,在生产的时候,助产的医生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孩子连影子都看不到,能感觉到就在里面。

    医生们再次检查的时候,才惊讶地发现薛红君曾经在干活的时候,由于一次受伤,骨盆受到挤压,根本就不可能顺产。

    无可奈何之下,产妇和家人同意剖腹产。

    连日来的折腾。让薛红君精疲力竭。

    一个叫赵盼盼的婴儿出生了,他的母亲却永远没有能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儿子。

    本来,赵家人觉得医院没有多大责任。

    按照常规来讲。一个身强体健的妇女顺产是没有问题的。

    过往也没进过医院,连打针吃药的经历都不曾有过。

    本来准备检查下骨盆的情况,薛红君觉得太费钱拒绝了。

    然而,她那是没有进过医院啊,是因为从小家里穷,根本就没钱进医院看病。

    有个三病两痛,从小就自己挺着。

    龚新强知道自己的外甥女去世后。有些傻眼了。

    如今当上副科级正春风得意呢,他很清楚如果不是赵大虎给的钱,自己是没有半点儿希望的。

    原本考虑着再想想办法。托托关系跳出供销系统。

    关系找到了,外甥女准备生产。

    他还想着在孩子的满月酒之后提出来,这下可怎么办?

    无意之中和中间人喝着闷酒,把事情说了出来。

    这人的来历可不小。叔爷爷是建国后的中将蔡其昌。

    尽管只是蔡家的支系。可蔡家不像梅家那样,是一个很团结的家族。

    本来,凭借着这个叫蔡新民的关系,就可以把龚新强调出来,无非就是想拿点儿好处罢了。

    听说财源没有保证,蔡新民有些生气,但听到炎黄医院的名字,顿时有了主意。

    前些年。蔡其昌将军的小儿子蔡新军准备到欧洛泰镀镀金,找到梅家国。

    其时。他自己都在北疆履行着自己的日常职责,不敢越雷池一步,想安安稳稳地度过任期。

    巫系在欧洛泰的强大,不是一个蔡家人能够撼动得了的。

    梅家国婉言谢绝了,理由却是巫山不会答应。

    尼玛,这事儿与巫山有什么关系?到如今他都不清楚有这件事。

    有一次蔡新军喝多了,透露出要报复炎黄的话,而且还说了巫山与这个医院的关系。

    堂弟的仇恨,蔡新民这个当堂兄的如何不清楚?

    要知道,蔡其昌最后是在卫生部部长的位子上退下来的,在卫生系统,门生故旧遍地。

    就这样,在停尸房的尸体,被挪到了医院大门口。

    对于这件事,巫山压根儿就不想搭理。

    他在家里和炎黄医院的刘灿在谈话。

    “你自己看一看,”巫山把一份资料拿出来:“口腔科一颗售价800元的纯钛烤瓷牙,出厂价只需16元。”

    “一个国产心脏支架出厂价不过30元,可到了医院便成了5000元。”

    “一个进口的德国心脏支架,到岸价不过76元,到了医院便成了8800元。”

    “暴利已经超过了贩毒!不要说免费医疗,医院应该良心收费!”

    “人民医院是救人民的嘛,为何要吸人民的血?”

    “还有这些价格,”巫山脸色清冷:“你都看看,药品到了医院,翻了多少倍?”

    刘灿很是尴尬,她一直以来,都在负责整个炎黄医院的扩张等事宜,具体的很少过问。

    “小先生,请您放心。”她把所有的资料都收了起来:“这一切,明天都不会存在了。”

    第二天,一则消息在央视发布了。

    “人民保险公司,即原炎黄保险,今天在京城正式开始营业。”

    “引起广大群众重视的是,此次该保险公司首先推动医疗保险。”

    “当然,炎黄医疗集团总裁刘灿说:病人到了医院以后,不管有没钱,也不管是否参加过医保,先行救人。”

    “同时,所有炎黄医院的医疗器材和药品大幅度降价。”

    “据同行业人士分析,此次炎黄医院的利润,是全国所有医院里面最低的。”

    “这都是你做的好事!”蔡其昌把手里的报纸扔在小儿子脸上:“你敢对炎黄医院下手,巫山就敢拿卫生部来报复。”

    全国顿时哗然一片,炎黄趁机新建了不少大中型医院。(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吴清波的怒意

    对于炎黄医院来讲,薛红君之死本来就不属于医疗事故。

    在到医院不久,当时就要求做盆腔检查。

    一个生小孩儿的女性,炎黄医院不可能像后世的医院一样还要求做个全身检查胡乱收钱。

    由于薛红君从小就生活在贫困之中,本身来医院生孩子已经是最大的让步,生怕多花一分钱。

    特护病房,自然是赵大虎悄悄找人早就办好的,结果他媳妇儿还以为炎黄里面都是这样的待产病房呢。

    产妇猝死手术台上,是因为在前两天在生产的过程中耗尽了精力,病人家属也是签了字的。

    蔡新民做事儿也比较损,让赵老憨父子一起来披麻戴孝,那可是逝者后代的装束啊。

    赵盼盼是薛红君的子嗣,刚生下来,还在保温箱里呆着呢。

    说起来挺滑稽的,婴儿的父亲和爷爷在医院门口搭起灵堂。

    “儿子啊,咱是不是做事儿太缺德了?”赵老憨惴惴不安。

    每天晚上,他都会偷偷溜进医院,去看看孙子。

    小家伙可能知道自己是他的爷爷,每次见到自己都在笑。

    只有那些护士看到自己不待见,一个个清风黑脸的,他每次也都讪讪着看一眼就心满意足地离去。

    “爸,那你说咋整?”赵大虎也觉得难为情,医院并没有因为父子俩的行为而对自己的儿子有所怠慢。

    “反正我觉得亲家那人不是什么好人,”赵老憨偷偷向四周看了一眼:“你说吧。除了上门拿钱那次,到我们家都没去过。”

    他说的亲家,自然是薛红君的舅舅龚新强。

    想到媳妇儿。看到遗像里还带有苦涩微笑的相片,赵大虎嘴巴一张,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君儿啊,你说咱家又不缺吃不缺穿,做个检查你都不愿意,干嘛这么节省啦?你这一走。我和盼盼怎么过啊?”

    赵老憨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想起平时在家懂事的儿媳,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听到父亲的啜泣声。赵大虎赶紧加了一句:“还有我父亲呢,今后谁来照顾咱家爷……”

    爷了个半天,他说不出来了。

    自己和盼盼算是爷俩,父亲和自己也是爷俩。这一家三口人三辈人。究竟怎么叫菜最好呢?赵大虎想不出来。

    本来。在炎黄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普通老百姓想不到竟然有人干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医院门口摆起灵堂。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有不少不明真相的群众过来围观。

    看到医院的人照常上班,也不出来处理。

    哪怕是到这里来看病的人,也觉得有死人在门口晦气,干脆走其他的门进去。

    再说了,哪个医院每年不死几个人?炎黄这里是头一例。居然有家属这样。

    这些年,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不少人都在炎黄医院看过病。

    尽管这里收费比一般医院高,但人家的医术真没话说。

    今天看到报纸上甚至电视上出现的新闻,来炎黄看病的人就更多了。

    省钱啊,国营医院的价格现在高出炎黄一大截,态度也不好。

    “这人也太缺德了吧,”不少病人家属纷纷驻足:“死一个人就把尸体停在这里?活该!”

    “就是,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寿命到了,自然也就去了,找医院干嘛?”

    “那两个披麻戴孝的人咋没死呢?做事儿这么损,太他妈孙子了。”

    有性急的干脆就顺道骂了起来。

    “儿子啊,咱撤吧!”赵老憨毕竟是公公,和儿媳妇感情再深也只不过相处不到一年。

    他掉了几颗眼泪,早就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愣。

    “大虎!”看到儿子还在呜咽着,赵老憨忍不住去拽儿子的手臂,在他耳边大声说:“咱快走吧,招人嫌呢。”

    “啊?又吃饭啊?”赵大虎懵懵懂懂地站起来:“我还不觉得饿呢。”

    从媳妇儿去世之后,他都没怎么吃饭。

    一米八十的大个子,一百七十斤的体重,现在都瘦了一圈,估计也就一百五十斤左右了。

    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连水都忘了喝,嘴唇干裂得起了口子。

    “吃什么饭!”赵老憨偷偷看了眼四周:“你看医院也不理我们,那个亲家让我们去见的人再也不来了。”

    “是啊,”赵大虎摸了摸红肿的眼睛:“其实,我本来就不怎么同意找医院索赔,一点儿理由都没有。”

    “那我们还赖在这里像话吗?”赵老憨鼻子里都闻到尸臭:“人死为大入土为安,我们把小君的尸体在这里折腾成什么事儿?”

    “可是,”赵大虎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感觉到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我们咋走?”

    “你说咋走?”赵老憨自从儿子成年后,都对这个有出息的孩子言听计从。

    贸然说了一句重话,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不是,爸,”赵大虎挠了挠脑袋:“当时搭灵堂的时候,是那个叫蔡什么的找的人。你觉得咱爷俩能拆吗?”

    父子俩面面相觑,赵老憨只是想着赶快走,千万别在这里丢人的好。

    正在这时,警车呜呜叫着驶了过来。

    “谁让你们在这里摆设灵堂的?”一个警察气不打一处来,跳下车子吼道。

    “这位同志,”看到来势汹汹的警察,赵老憨立马站到儿子前面:“我们的家的人在这里死了。”

    “人在医院死了就在这里搭灵堂?”他阴沉着脸:“医院每天要死多少人?那每家医院咋没见搭灵堂?”

    赵老憨护犊子心切,哪里见过啥世面啊。顿时张口结舌。

    “警察同志,”赵大虎拨开父亲,站在前面:“有人让我们在这里摆设灵堂。甚至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帮我们安排的。”

    当初,蔡新民可是拍着胸脯打了包票的能摆平一切。

    赵大虎在外面跑货运,对法律还是有些了解,他可知道随意在大街上摆设灵堂是违法的。

    从那以后,这个姓蔡的再也没有露过面,看到警察陡然而至,还不明白人家把自己当枪使那就真是个傻子。

    “你他妈是猪啊?”那警察暴跳如雷:“别人叫你摆你就摆。让你死你死不死?”

    正在这时,另一辆警车也风快地冲了过来。

    “吴局,”一个胖胖的警察也不知道他的动作怎么那么敏捷。跑到先来的人面前:“您怎么不提前给我们所打个电话好来迎接你。”

    “官正华,你管理的片区不错啊。”吴局脸上皮笑肉不笑:“这灵堂公然摆在这里好几天都没人理,我以来你就知道了。”

    他的手在装修得如同住房一样的灵堂上指着:“我吴清波就不相信了,你这个辖区的所长直到今天才收到消息。”

    他心里悔恨万分。要不是前些天去南戴河玩儿。咋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吴局,借一步说话。”官正华轻声道:“有人打了招呼的。”

    “你还是一个合格的警察吗?”吴清波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记住,你是警察,我们的帽徽上写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

    “有什么事情,你就原原本本在这里说出来吧。”四周的人越积越多,他四下看了看:“这里都是我们的老百姓,你还怕大家是间谍吗?”

    “吴局,事情不是这样的。”官正华咬咬牙。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蔡老的侄子蔡新民给我们打过招呼?”

    “蔡新民?”吴清波当然知道,一个蔡家的旁系风云人物而已:“什么时候。别的系统的副科能领导我们系统的正科?”

    “不是,”对方的声音越大,官正华的声音就越小:“您也知道,像我们这种什么根基都没有的人,得罪不起蔡家。”

    “你究竟是为谁当警察?”吴清波乜了他一眼:“炎黄是什么单位,相信你很清楚。任由死人放在这里,你也不露面。”

    “吴局,我,我,”官正华本来就跑得沁出了汗珠,现在额角上全是大颗的汗水:“要不,咱给蔡新民打个电话?”

    “官正华,你知道吗,我对你很失望。”吴清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处理辖区内的事情,已经让群众怨声载道。”

    他说着,一步步走上前去:“你把党纪国法放在眼里吗?我吴清波只对区委党委负责,对治下的老百姓负责。”

    作为区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他有底气说这个话。

    官正华还想说什么,吴清波厌烦地挥挥手:“你走吧,我会在咱局的常委会上提出,你已经不再适合这个岗位。”

    这家伙脸色一变,赶紧走开。

    那边,随行的警察已经在开始做笔录了。

    “姓名!”

    “赵老憨!”

    “赵老汉?”一个娃娃脸的警察眉头一皱:“大爷,我们这里不兴说这个,您说下真名。”

    “我的名字就叫赵老憨!”他急了:“这是我所有的材料,您可以看看。”

    哟,那可不?走叉赵,老师的老,憨厚的憨!

    角落里,官正华并没有走,飞快地掏出手机:“喂,老蔡吗?你赶快过来吧,我顶不住了。”

    “喂喂喂?”他听到信号没有了,使劲甩了甩手机,继续冲里面哇哇叫着。

    可惜,里面本身就没啥信号,甩了半天不见丝毫起色。

    吴清波木然地看着搭建起来的豪华灵堂,心里十分窝火。(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面目全非的医保-真正的医疗保险

    “少爷,吃饭了。”桂花姐笑涔涔地跑到门口来叫。

    按照今日她在巫府的地委,不应该亲自过来。

    然而,当初巫山他们到了刚到之后,第一个就认识的桂花姐和阿福两口子。

    这种感情很奇妙,就像他们俩一直固执地叫巫山少爷一样。

    在两口子的心目中,这个又像是弟弟又像是儿子的高大年轻人,就是自己的亲人。

    就是当年在港岛的时候,巫山也不常和大家在一起,整天世界各地跑。

    从参军以后,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近些年,基本上都不怎么回来。

    “桂花姐,今晚做的什么好吃的?”巫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小小姐和小少爷他们要吃醉虾,”桂花姐抿嘴笑道:“所以,我让厨房干脆就做海鲜得了。”

    对于弟弟妹妹,巫山还是挺喜欢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第一次吃了醉虾以后,两小从此每次吃海鲜,必点这道菜无疑,有时一次还吃两盘。

    父亲去京城开人代会,母亲带着两个小家伙回来了。

    “噢?”巫山会心一笑:“劳你费心了。”

    嘀嘀嘀嘀,手机响了起来。

    这个年代的手机,铃声比较单一,每个人的都差不多。

    “桂花姐的业务还蛮多嘛,”巫山打趣道:“要不我回避下?”

    “少爷,好像是你的手机在响呢。”桂花姐笑得眼睛一眯:“我的手机里有提示。

    “是吗?”巫山回头一看,果然在沙发上躺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是浅绿色的。

    一看号码。却不是很熟悉。

    这个号码,知道的人不多。除了自己的家人就是巫系的一些人。

    “你好,”他微微蹙眉拿起手机:“我是巫山。”

    “臭小子。还在山姆呢?”廖荣柱教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廖老师,谁告诉您呢?”巫山有些惊讶。

    这次自己带队过去,本身就是很保密的事情。

    按照廖荣柱的级别,很显然不可能在知青的范围之内。

    “猜的!”他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国内对股票市场熟悉的人不多,你父亲在粤南开启了我国第一个股票交易市场。”

    “假如连这都猜不出来,我也就白混了。”

    廖老师的话里充满着得意,一种阴谋得逞的味道。

    老小孩老小孩,转眼间廖荣柱也快退休了。

    “恩,您心中有数就行!”巫山郑重叮嘱道:“今天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老师?当了系主任应该更忙了吧?”

    这个系主任,算是为他退休的时候解决了一下待遇吧。

    再说了,廖教授是一个真正的学者,他对待遇和级别之类都不是很在意。

    当年为了写一篇论文,带着几个研究生,在欧洛泰扎根将近一年的时间。

    就算自己的得意门生是北疆的政府一把手,也只见过一次面,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

    “怎么的?”廖荣柱佯怒道:“我给你打这个电话还不应该了?”

    “应该的,应该的。”巫山也没告诉他自己在哪儿:“老师。师母的身体还好吧?”

    “将就吧,前两天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廖教授轻描淡写地说:“老毛病了。断根断不了,不治又难受。”

    “要不让师母好久去我那边做做沙疗?”巫山突然想起他爱人有关节炎。

    “就是大夏天的,把人埋在滚烫的沙子里。其间不能出来,就是使劲喝水。”

    “她那身体够呛,算了。说不定在沙子里都会被热昏过去。”廖荣柱拒绝。

    “对了,我一个朋友在经济日报工作。想要一篇关于股票的稿子。”

    “啊?”巫山有些发懵:“这题目太大了,究竟是那个方面的?”

    “你最擅长的就行了。”廖荣柱粗暴地说:“反正我给我老同学打了包票,你肯定能写得出来。”

    “好的,老师。”巫山硬着头皮应到:“有没规定时间啊?这段时间我特忙。”

    “明天给我传过来,”廖荣柱的话不容置疑:“后天准备上经济日报和参考消息。”

    “哦?”巫山有些惊讶:“估计政治色彩比较浓厚吧。”

    “你自己把握,”廖荣柱叹了口气:“这不是双赢的事情吗?在换届之际,你父亲在上升的关键时期。”

    巫山一凛,真还是这么回事。

    巫立行懵懵懂懂就把股票交易市场建立起来了,对这方面的知识,还不如张千帆和李求胜丰富。

    自己在国家级的媒体上发表文章,不啻于为父亲在拉票。

    “好的,老师。”巫山不由自主回到。

    “阿嚏!”巫立行刚从王铁成家出来,还没上车就打了个喷嚏。

    “亲家,没事儿吧?”石秀英关切地问。

    至于王铁成本人,面色阴沉地站在台阶上,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其他绝大多数官员的任命,早就拟定好了。

    而巫立行这边,出现了三种不同的意见。

    一种是认为作为国家的首都,经济发展不说严重滞后,与粤东和申江两地不可同日而语,让他来当市委书记。

    另一种则持否定态度,认为巫立行的资历不够,从建国至今,哪一届市委书记不是从战火中走出来的?

    还有一种觉得巫立行开启了中国的改革之路,不管是农村土地的包产到户还是粤南特区的建设有目共睹。

    换句话说,巫立行是当之无愧的改革开放第一人,理应放到更重要的位置。

    可让他担任京城市委书记受到的阻力就这么大,直接入常肯定希望渺茫。反对的力量实在太大。

    巫立行摆摆手:“没事儿,亲家母。你赶快和亲家进屋去,外面有些凉了。”

    司机康世强已经拉开了车门。他是巫山曾经的战友,当年是刘太蒙的专职司机。

    不过这小子要死要活非得转业业,农村媳妇儿让他回家完婚。

    没想到回到老家,最后就成了民政局的司机,媳妇儿的户口仍然在农村。

    巫山听说后,让父亲用他,至少技术和忠诚方面不用怀疑。

    “小康,去小山家里吧。”巫立行回京之后,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没有。

    当然。不可能真正没地方吃饭,他在京城也有一套四合院,不过家里的保姆做饭水平和魏小芳比起来明显就降了几个档次。

    “好叻书记!”康世强殷勤地关上车门,从车头绕到驾驶位置上。

    这个年代的车门,还需要手工来开关。

    本来巫立行觉得自己有手有脚,自己关就是了。

    架不住这小子每次的坚持,上车之后就躺在后座上,习以为常地享受。

    他也算是经历了一段不愉快的工作经历,才来到巫书记身边。性格上改变了好多。

    “书记,您的电话响了,”康世强正准备发动汽车,停贷刺耳的手机铃声不由提醒:“好像您刚上车的时候我都听见了。”

    “是吗?”正闭目养神地巫立行睁开眼睛拿起电话扫了一眼号码。

    又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这两天到了京师以后。经常都有些素不相识的人把电话打进来。

    “你好,我是巫立行。”他的说话简洁有力。

    “是巫副书记吧?我是陈民章。”电话那头充满了热情:“有没时间?我想请你一起坐坐。”

    “是陈部长啊,”巫立行恍然大悟:“你好你好。”他对这位新科卫生部长可没什么好感。

    不说其他的。就是前两天有人把尸体摆在炎黄医院门口,让他心里窝着一股火:“陈部长没事儿吧?”

    就算是今后的卫生部长又如何?一位部级干部根本就无惧与他。

    尼玛。我老巫家的医院被人把小小的一件事整得满城皆知,要没有卫生部的人在其中推波。谁信啦?

    “别,巫副书记,千万别挂电话。”陈民章在电话那头苦笑:“我在老首长这里,就是以前我老部长。”

    “有何贵干?巫立行说这话的时候,康世强已经在发动汽车了。

    他语气淡淡的,这次停尸哪怕就是有限的几天,他也对卫生部的人相当不满。

    “老领导想和您说几句话,”陈民章有些扭捏:“现在方便接听吗?”

    尼玛,不管方便不方便,你不都打进来了吗?

    炎黄医院的事情,在吴清波的坚持下,不到一天都已破案。

    没问题,”巫立行心里再不痛快也装作爽朗地笑起来:”随叫随到。”

    可以对陈民章拿派,却不能和身为中顾委成员的蔡老将军甩脸子。

    “巫副书记你好,我是蔡其昌。“蔡老将军的语气也相当好爽。

    “本来这次就是我蔡家做得不对,今天想请巫书记吃顿便饭,不知道有时间吗?”

    “这个够呛,”巫立行的语气坚决:“待会儿我得去拜访赵总理。”

    “咋啦,连长?”陈民章看到蔡其昌挂断电话,急切地问:“他同意来吗?”

    “来个屁呀!”蔡其昌有些脸上挂不住:“他说要去赵总理那里。"

    "那您说咱现在怎么搞?“陈民章愕然。

    “怎么办?凉拌!”蔡其昌把手里的打火机重重一声放到桌子上。

    “那咱该怎么办?”陈民航有些惊慌。

    “好好把这件事情处理清楚。”蔡其昌叹了口气,不就是农村人和老百姓,卫生部却没有更多的承诺。

    “启动医改吧!"他缓缓说道,就是照抄炎黄也在所不惜。(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穷追猛打逼卫生部

    一篇关于股票方面的文章,对巫山来说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父亲巫立行在粤南特区的股票交易市场,离不开自己的出谋划策。

    这一次山姆之行,让巫山对股市以及股市对国家经济的影响,又加深了了解。

    在其他国家,对股市和股票的监管,永远没有中国这么厉害。

    就像山姆政府,要出台一项政策,又是众议院又是参议院,吵吵嚷嚷,等一项政策出台,早就不晓得过去多少时间了。

    山姆总统,受到的制约太多,后世的比尔拉链门,不就受到了议会的弹劾吗?

    在中国,哪有这样那样的里格朗,命令一下,你服从也得服从,想不通还得顾全大局,人家西方国家老拿我们的人权说事儿,还是有道理的。

    当然,随着时代的发展,特别是到了平大当政的时候,政府逐步在向服务性社会过渡,这需要时间和过程。

    在我们国家,股票市场最大的问题,就是国企或者一些有背景有关系的企业,发出各种虚假新闻,虚报利好。

    从源头上堵住漏洞,在股市上给大多数企业设定一个涨停板。

    你企业的固定资产和流动资金,到时候要是超过了一定的界线,自己出资回购。

    股民们都是盲目的,不断跟风,可能把一只普普通通的股票炒成天价。

    加上庄家推波助澜,股票市场的泡沫就产生了。

    沉思片刻。巫山在键盘上开始操作,题目就叫《如何判断绩优股》。

    希望科技的电脑和网络技术,即将发布。在做最后的检测。

    巫山用的这款,介于另一个时空的二八六和三八六之间。

    当然,要摒弃dos系统的一些不成熟的地方。

    股民现在都是满腔热情,看到什么股票一个劲的买。

    一方面,可以说人们手上有了富足的钱,能拿出来在市场上搏击。

    另一方面,也会因为大浪淘沙。让不少股民血本无归。

    前世的巫山,本身就不是一个资深的股民,只不过偶尔心血来潮。淘淘原始股。

    这次黑色的星期一,让他这个始作俑者,心里都有些惴惴不安。

    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随着股市的崩盘。在他回来前夕。已经亲眼目睹了不下二十起跳楼事件。

    今后股灾的持续,相信就光是纽约一地,自杀的人还会更多。

    有些可能是股民,有些则是山姆的一些新兴产业,就靠在股市上圈钱去更新技术。

    前车之鉴让人悚然而惊,那些人死得再多,也没办法,因为山姆和中国从来都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性。

    身为山姆人。既然中国要对山姆下手,不死人是不可能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除非有一天中国能真正占到上风,那时候就不会再有波澜的兴起。因为华夏本身就不是一个残忍的民族。

    刚开始写的时候有些生涩,逐渐的,巫山就加快了速度。

    前世在电脑上下了不少功夫,至少在打字一项,能赶得上专业的打字员水准。

    山姆的案例,被巫山一点点加进来,给那些头脑发热的股民们敲敲警钟。

    “这么快?”廖荣柱在电话那头止不住惊讶。

    “当然,老师的作业我必须按时完成。”巫山打着哈哈:“校对了一遍,不知道还有没错误。”

    “你小子!”廖荣柱看着刚收到的传真:“我先复印一份,给老翟再发过去。”

    “哪个老翟?”巫山都忘了问究竟是谁要这篇稿子的。

    “翟俊波,”廖老师可能是看稿子入迷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回答:“经济日报社主编,我同学。”

    “对了,老师,我想请您约下翟主编。”巫山突然想起一件事:“炎黄医院的刘总想在上面发表一篇关于医保的文章。”

    没料到廖荣柱还是一个很八卦的男人,当即放下了稿子。

    “说说看,为什么要把老蔡家往死里逼?”他虽然是一个学者,也不可能不食人间烟火。

    何况这次蔡家出手在先,对自己最得意的门生家的产业出手。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京师稍微有头脸的人都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儿。

    吴清波相当强势,直接把蔡新民抓了起来。

    至于赵老憨和赵大虎父子俩,则是雷声大雨点小,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连拘留罚款都没有,就是两个被人引入彀的农民,事实上,他们也是受害者。

    不管是谁,对赵家父子都不待见,觉得他们忘恩负义。

    更何况,没有了女人的家庭,一个新生的婴儿还需要爷儿俩去伺候呢。

    蔡家在京城也不是一流家族,就勉强在二流家族里排得上号。

    饶是如此,众人也觉得惊讶,啥时候赵系这么强硬了?直接对蔡家的人动手。

    以往,巫山虽然打过梅家国,也不过是面皮之争。

    这次抓蔡新民,还是一个面子。

    尼玛,指使人到炎黄医院门口搭灵堂,你蔡家不给个说法能行吗?

    在京城的人眼里,巫山他们一家就是赵系。

    毕竟巫立行还没有担任过一方大员的经历,也许换届后有可能,但目前还没有不是?也就没自立门户。

    “老师,”巫山不由苦笑不已:“怎么我把老蔡家往死里逼?是他们先出手的好不好?”

    “那就直接和他们硬抗?”廖荣柱饶有兴趣。

    “这是哪里哪?”巫山真没想到医保的问题会牵扯到蔡家,不过知道也无所谓。

    “老师。您没去过农村,不知道老百姓的艰难。”

    “一个小康之家,就可能因为家庭成员的一次大病而倾家荡产。”

    “如果是普通的老百姓。那就更加苦不堪言,压根儿就看不起病。”

    “我们早就说过,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我国的基石,就是千千万万的老百姓。”

    “国家需要他们的时候,一声令下,发出什么命令就是什么命令。”

    “说要计划生育,老百姓就乖乖承受。排着队到医院去做绝育手术。”

    “世界上哪个国家有?只有我们中国。老百姓多好啊。”

    “但是,他们生病了,需要政府来帮忙。却找不到任何部门。”

    “这是多么大的悲哀,想起来我很难受。”

    他确实感触良多,不说其他人,就是比较富足的夏侯生、钟美贤一家人。因为生病几起几落。

    父亲的病。让成绩优秀的夏侯生辍学。

    夏福林的病,家境稍有起色的夏家差点儿倾家荡产。

    “巫山,”廖荣柱感到很震惊,他从来没有考虑这些问题:“你放心,老翟要不答应,老子弄死他。”

    听到平时温文尔雅的廖教授都爆出了粗口,巫山不仅噗嗤一笑。

    “这样的事情,哪怕你不做。我也会去做!”

    “对了,你啥时候到京城啊?”廖荣柱想了起来:“人代会召开。你也是人大代表吗。现在是山姆那边的早上九点吧?”

    “恩恩,”巫山含糊其辞:“大后天中午就能到京城。”

    人民代表,是一个很神圣的称呼,可惜却不是人民选出来的。

    哪次去开会的,不是体制内的头头脑脑?

    小芳和小华渐渐懂事,不再来打扰哥哥。

    要是那两个小魔头在,今晚压根儿什么事情都干不了。

    特别是小芳,简直就是风一样的女子,活脱脱一个女汉子。

    心里想到弟弟妹妹,马上又想到留在北疆的妻儿,心里倍觉温馨。

    这些日子,脑袋就没有空闲的时候,饶是强壮如巫山,也很快进入梦乡。

    他哪里料到,京城里,廖荣柱教授却连夜就找上了翟俊波。

    他们两是高中和大学同班同学,关系多年来都不曾淡过。

    外人看到这两人,还以为他们要打架呢,说话都是气势汹汹的。

    “拿去吧,”廖荣柱得意洋洋地把稿子丢给对方:“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一个堂堂经济日报的主编,对股票不懂,你也好意思。”

    “术业有专攻,”翟俊波老神在在,看也没看稿子:“我就审核稿子是否符合国家的方针政策。”

    “啥时候排版啊?”廖教授笑得有些阴险:“稿子的字数可不少哦,一万多字。”

    “哈哈,老廖你也太能搞了。”翟俊波双手往下压了压:“我们的稿子,哪有短的?喝完茶回去,明早见报。”

    这是在西直门外的一家雅致的茶楼,是江浙人开的,形成了连锁。

    如今,水云间从京城慢慢向其他地方辐射,成了文人墨客的汇聚之所。

    不管是翟俊波还是廖荣柱,都觉得自己是知识分子,自然要在这里聚会。

    “你以为我学生的稿子就是这么好拿的?”廖教授今晚觉得很爽,在老同学面前大占上风:“任务来了!”

    “啥任务?”翟俊波把眼镜往上推了推:“别告诉我,人代会没你的份儿。”

    “那也叫任务?”廖荣柱嗤之以鼻:“就是过去举举手而已。给炎黄的刘总安排一次专访,刘总是,恩,我学生的好朋友。”

    炎黄是巫家的产业,廖荣柱也是偶尔从喝醉酒的朱建国那里听说过。

    他是多么精明的人?从来不会说出去,哪怕是老同学也不可能。

    “老廖,你糊涂啊,”翟俊波捶足顿脚:“你搀和进去干嘛?再说,经济日报与医保有啥关系?”

    “咋会没关系?”廖荣柱乜了一眼:“那会为农民省多少钱?”

    “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你知道中国的老百姓有多难吗?”

    接下来那一套,就是刚才巫山在电话里给他说的。

    “你别说了,”到了最后,翟俊波拳头使劲砸在桌子上,把几个小杯子里面的茶水全部震翻:“如果我们新闻媒体不做这件事,还是人吗?”

    炎黄的医保如火如荼,卫生部坐卧不宁。

    如果新闻媒体上也为农民诉苦,他们还坐得住吗?(未完待续。。)

    ps:  农民确实苦,老百姓看病多可怜?我想一些方法来改进下,不知道是否有砖头飞。

第七十章 胁迫邵六叔

    陈民章这几天,一直都泡在蔡家。

    没办法,炎黄那边的攻势太猛了,医疗保险的铺开,让公立医院门可罗雀。

    下面的卫生系统,哪怕是一个乡的卫生防疫站,都感觉到老百姓对医保的渴望。

    炎黄好啊,不仅有人民保险公司在开展业务,还有实力更为强大的华夏基金会在后面坐镇。

    基金会早就改名,在中国还没有基金会或者基金会只是个单位的年代,是一个真正做慈善的机构,但这几年一直不显山不露水。

    华夏基金会这次发了一则消息,今后凡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参加过医保。

    假如没有钱进医院,先进行治疗,后期补交钱。即便真没钱也没关系,你不是有手有脚吗?在医院里做工来偿还就是了。

    有大病,由华夏基金会负责所有的医药费。

    这一条,才是真正的要害。

    身为卫生部部长,陈民章很清楚下面的老百姓没钱看病的窘境。

    他也想做出一番改革,可手里这一亩三分地,还没办法进行操作。

    “看来这次炎黄是来真的了,”陈民章叹了口气:“连长,给我的感觉,那边没有一丝一毫的妥协余地。”

    “老百姓的日子,只能是吃饱喝足。”蔡其昌心情也十分沉重:“他们看病打针吃药,确实是一笔很大的负担。”

    “可是,您也知道。”陈民章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我这一摊子上,根本就无法做主。”

    “行啦,”蔡其昌拍了拍他的后背:“陪我一起去见见老领导。”

    杨云在党的所有领导人当中。应该是最低调的。

    对巫家,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

    原本以为小儿子杨援朝在巴蜀会受尽折磨,巫立行却冒着巨大的政治风险,把所有的五类人员全部保下来了。

    更没想到,以前对政治不感兴趣的小儿子,目前也做得津津有味,下一步有望成为地委书记。

    当然。亿州市和山城市就不用想了,那可是副省级城市,一步到位还是很困难。

    其实。杨老更希望杨援朝能在基层扎扎实实打好基础,那是他今后一辈子都享用不尽的财富。

    中纪委的工作,也因为巫山在欧洛泰地区的破冰之旅,从而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股纠正冤假错案的热潮。

    那些陈年旧案得到了昭雪。让他的工作进行得更加顺利。

    党内的关系有些时候太复杂。他在经济工作方面有所建树。

    而在纪检工作方面,很多时候拉不下脸,都是自己的老战友,不少人都在其中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

    自下而上的纠察,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老同事老战友之间的关系破裂。

    听完蔡其昌和陈民章的汇报,杨老半天没有说话。

    京城的秋天,有些凉爽,杨云单薄的身子上。只穿着一件衬衫,外面罩了一件坎肩。在秋日里显得分外瘦削。

    “小山伢子又在为老百姓做好事,”半晌,他悠悠地说:“我们这些老家伙总不可能让后生比下去吧。”

    看到旁边两个人不明所以,老人也没有解释。

    “事情我知道了。”老人喝了一口茶,有些凉了。

    “你们回去安心工作吧,”杨云的眼睛看着天边漂浮不定的云彩:“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特别是老蔡,”老人测过身子看着曾经的老部下:“不管是巫立行还是巫山,他们所做的事情都是有利于国家和人民的。”

    “小辈们也太胡闹了,怎么把死者的尸体放在医院门口呢?”老人的语气转为严厉:“究竟是针对巫家父子还是谁?”

    “首长,”蔡其昌有些骇然:“难道传说都是真的?”

    只有陈民章在一旁懵懵懂懂,甚至当初老连长要给巫立行打电话他都觉得莫名所以,炎黄的事情找他干嘛?

    杨云看着蔡其昌,半天没有说话。

    “这有什么区别吗?”老人忽然莞尔一笑:“都是党的干部,都在为我们的老百姓做事情。”

    蔡其昌眼睛一亮,知道自己猜得**不离十。

    尼玛,身后有炎黄,这父子俩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就在他们拜访杨老的时候,巫山在家里也在接待客人。

    “晓明,”他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少的男人,叫得很自然:“听说你们把业务都在向海外扩张了,还没道喜呢。”

    “小先生,不敢当。”许晓明微微脸红:“和炎黄旗下的其他同仁比起来,我们影视集团这块只能说才刚刚起步。”

    “晓明,你当得起这个夸奖。”吴建国在旁边微笑着:“当初我们在影视这一块,本身是弱项。”

    “靠收购了一个电视台,从无到有,从小到大,这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的。”

    “不说别的,就是在港岛,六叔可以说是老奸巨猾,你在和他的争斗中丝毫不落下风,很给大家长脸啊。”

    炎黄资金肯定要比无线充足不少,可以给炎黄卫视源源不断的支援。

    说源源不断有些远了,因为支持也有个限度,完成自身造血功能,炎黄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不可能都往这边倾斜。

    要不是因为没有更熟悉的人,许晓明算哪棵葱?他根本就不可能坐上如今的位置。

    在炎黄刚刚起步的时候,哪一个不是为财团的事业奉献了自己的力量?

    唯有许晓明,一来就身居高位,不要说以前,就是现在,估计也有人不满。

    关键的是,这人的眼界格局还是小了点儿。

    巫山有时候想。要是默多克也在旗下该有多好啊。

    曾经也联系那家伙,可惜压根儿不为炎黄的优厚条件所动,要独立打拼。

    老是在港岛这一亩三分地上。和邵六叔争个高下,难免会落入下乘。

    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巫山反而还很欣赏许晓明这种谨小慎微的做派。

    经过在港岛和邵六叔以及其他影视同行的争斗,炎黄的根基打得特别扎实。

    不像旗下的其他行业,每一个都仓促上阵,导致今天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

    可以这么讲。只要炎黄影视想要扩张,在任何地方,都能迅速组建一套人马。

    所以。吴建国夸奖他也无可厚非。

    “嗨!”许晓明一拍大腿:“小先生,吴总,问题就出在邵六叔身上。”

    “恩?”巫山有些不可理解。

    亚欧银行的成立,本来在港岛按照资产的分布。根本就没邵家什么事。

    可以说。那纯粹是巫山的个人喜好,才把他拉入进来做了个小股东。

    难道这老家伙准备过河拆桥,和炎黄对着干?

    “如今,我们的电视剧和电影还是以华人演员为主。”许晓明感叹着:“六叔那边因为小先生的劝说,放弃了快餐式的作品。”

    “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线的作品,绝大多数质量还不是很高。”

    这一点。在另一个时空里,网络发展的年代。不少网友都在吐槽。

    一个场景,一些道具,一用再用。有些时候,还整不少假的布景,专业人士用眼睛都能看出来,只能去糊弄观众。

    “这样的速度,给了我们炎黄相当大的压力。”许晓明不吐不快:“我们的作品,一拍可能用年来计算。”

    “就是同时几个剧组开工,往往都落在无线的后面。”

    “这都不说了。他们那边对演员的限制相当死,动不动就是长约。”

    “因此,演员们就想跳槽到我们炎黄。”

    “弄到最后,咱这边肯定不会接受,反而让演员们对咱反感了。”

    “这下,遂了六叔他们的心愿,封杀那些和我们私自接触的演员。”

    港岛就这么大,加上狗仔队十分专业。

    明星们今天和什么人在一起吃饭,明天就会在新闻上出现。

    无线的演员和炎黄接触干嘛?毋庸置疑就是想跳槽呗。

    这样,无线那边封杀演员就有恃无恐了。

    在港岛,就两家卫视。

    炎黄不接收,无线惩罚起来就没有任何顾忌。

    久而久之,让业界对炎黄的怨言也不断加深。

    “有一个办法!”巫山一拍脑门:“经纪人制度!”

    “经纪人制度?”看到侃侃而谈的年轻人,绍宜复有些错愕。

    “六叔,经纪人并不是个新兴名词。”巫山耐心解释着:“您看,我们要去买股票,需要股票经纪人。”

    “保险行业,有保险经纪人。在国外,经纪人十分盛行。譬如英国的足球球员,他们的活动都由经纪人来安排。”

    “小先生,我明白了。”方小姐在旁边插话:“按照您的说法,是不是今后演员的活动都由经纪人来安排?”

    “当然啊。”巫山心里有数了,看来这女人就像六叔的经纪人一样,处理一切事务。

    “小山,我明白了你的意思。”邵大亨肯定是个智者,稍微转动下脑袋就理解了:“经纪人天天来公司闹,不就整得我们无法正常开展工作了?”

    “怎么可能?”巫山失笑:“先期让一批在片场有经验却无法上位的演员,他们在行业里打拼的时间长,有丰富的人脉。”

    “如果是无理取闹的,定一个行业规定。”

    “轰出去?”方小姐有些不解:“咱直接封杀不就完了吗?”

    “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六叔知道对方已经准备好,不答应也不可能:“小山的意思很清楚,咱规范操作。”

    “对!”巫山抚掌而笑:“六叔,您觉得如何?”

    对外国人的企业,炎黄绝不手软。

    都是华夏一脉,对华人华资企业,大家有钱一起赚,和气生财。

    普通老百姓不清楚啊,在他们心里,炎黄和无线没有区别。

    所以小孩参加两边的训练营都很踊跃,基本上是五五开。

    巫山已经下定决心,如果绍宜复敢不答应,炎黄抛开他单干了。

    从此以后,全力打压无线!(未完待续。。)

    ps:  星期一开始,中午十二点和晚上八点各一章。另,周末就只有一章了,望见谅。巫山有家人,需要多一些时间陪伴。何况,白天我上班,晚上回家就写作,和大神们没法比。有朝一日我是大神,专职写作,日更一万。呵呵,想想而已。

第七十一章 影视界经纪人制度的确立

    绍宜复的内心挣扎得相当厉害。

    这两年,随着地位的提升,无线的业务也蒸蒸日上。

    原本准备关门歇业的电影那一部分,重新焕发了生机。

    在炎黄的带动下,电影的拍摄成了一个相当烧钱的行业。

    刚开始还让一些邵氏的老人很不习惯,他们日复一日的从事大片场制度。

    后来,导演对每一个镜头每一处场景都要求到极致。

    反映到自己这里,略微放宽了那些硬性规定,目前的电视剧和电影的拍摄,介于大片场和炎黄的精细之间。

    从当初的电影艺术家,成为今天的商人,邵大亨看待问题的角度不一样。

    电影也好,电视也罢,都是用来赚钱的。

    不需要那么多资金都能拍出来一部过得去的电影或电视剧,成本降低了不少。

    尽管收视率和上座率赶不上炎黄的每一步片子,胜在量大。

    他在心里不停分析着得失,如果不答应经纪人制度,如今的巫山能不能够凭借炎黄或者联合其他的力量来摧毁自己。

    结果让他很失望,根本无法抗衡。

    炎黄电影这一块,管质量的是老外,负责人事的倒是中国人。

    鲁卡斯他们对电影的技术痴迷不已,至于谁在安排人事,一点都不关心。

    刚开始,许晓明派了自己的亲信过去。

    仗着自己的老板是影视集团的总裁,那人相当跋扈。在很多事情上不予配合。

    老外才不管你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把事情捅到总部去,最后都弄得许晓明都差点儿下不来台。

    他们的较真。无线这边的人可是体会到了,什么技术都申请了专利。

    无线的人拍摄的时候,稍微盗用下,第二天一准会收到法院的传票。

    “小山,”绍宜复收回思绪:“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会怎么办?”

    他的话非常平静,没有一丝火气。

    这有什么办法呢,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再说,如今的绍宜复年龄比巫山的爷爷都不相上下,精力不济了。再也没有年轻时的血气方刚。

    他刚才在心里想了半天,发现无线不采取经纪人制度,那业务将会一落千丈,没有一点儿玩笑的成分。

    不管社会上怎么叫自己邵大亨。绍宜复心里跟明镜一样。那不过是因为目前自己和炎黄交好,和巫山关系不错。

    设若炎黄或者巫山露出一点口风,无线帝国将会轰然坍塌。

    墙倒众人推,这道理谁都懂。何况不管是在年轻时还是后来,在港岛得罪过不少人,无论是企业内部还是外部。

    对面的年轻人稳坐钓鱼台,微笑不语。

    “小先生,”这还是绍宜复和巫山认识以来第一次这么称呼:“这个经纪人难道非要现在就搞吗?能不能延缓一段时间?”

    “你要知道。无线家大业大,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如果真的实行经纪人制度,对演员失去控制,无线和邵氏会走向何方,后果很难预料。

    “六叔,一切得向前看,向全世界看。”巫山叹了口气:“我原本就想整合港岛的影视市场,和西方国家争雄。”

    “可惜,炎黄的摊子铺得太大。再后来,您也知道,我回大陆参军走上从政的道路,这一块始终没有多大改变。”

    “如今,宝岛回归,实行的是一国两制。台岛的影视公司,很多时候在看着港岛这边同仁的脸色。”

    “那边牵扯到的利益实在太多太多,我都不敢在里面有什么动作。”

    “企业的问题,终归要用正规的商业办法来解决才行。”

    “譬如我说的经纪人制度,如今在西方国家早就开始了。”

    “我在想啊,六叔,当年邵家人进入影视行业,还是抱着振兴华人的影视为己任的目标。”

    “也许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咱邵氏高举华人电影的大旗,包括你入股无线,都是我们这些后辈大为敬仰的。”

    “假如邵氏影业和无线一直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睡大觉,长江后浪推前浪,最终的结果不言而喻。”

    说到这里,巫山住口了。该说的已经说完,相信六叔这人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做傻事儿的。

    一旁,方小姐神色有些凄楚,定定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不管是在邵氏影业还是无线,她如今已经正式走到前台。

    假如经纪人的制度一确立,她手上的权力无疑一下子就会缩水一大半。

    作为一个对权力相当痴迷的人,方小姐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当然,不管是在幕后还是前台,她把邵氏和无线经营得还是蛮不错的。

    尽管这些年两边和炎黄比起来差距不小,那纯粹是制度的缺陷。

    然而,她也明白,自己的男人无法阻挡。

    想到这里,她紧紧握着绍宜复的手,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作为他的女人,方小姐自然明白,自己的男人就是想让邵氏兄弟电影公司在自己的手上发扬光大。

    另一个时空里,邵氏的没落,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死板的制度给害的。

    说白了,就是不断压榨员工的利益,绝大多数都进了邵氏自己的腰包。

    做人做事,不能太独,有钱大家赚,不然谁愿意跟你一起干啦?

    在这方面,炎黄无疑要胜出太多。

    不要说炎黄的高层,那些都是千万富翁级别了。就是中层管理人员,早就有不少跨入百万富翁的行列。

    其实,就像公务员一样。

    古代很多开明的君主。都提倡高薪养廉,来杜绝贪官的出现。

    企业也是一样,给员工相应的薪酬。让他们愿意跟着公司同进退。

    国家和企业不一样的地方,是很多时候,国家对官员的约束太少。

    在企业里,各种规章制度财务审批制度,在一定程度上,防范职务犯罪。

    而在绍宜复的旗下,即便你想贪也没得贪。钱在公司里呢,都是邵家的。

    不断有人从邵氏出走,其中最著名的要数邹汶怀了。

    这家伙一手缔造了嘉禾影业。是香港乃至世界电影圈无人不知的人物,在电影圈内,他的知名度甚至比绍宜复还要高。

    更是捧出了功夫巨星李小龙,还杀进了好莱坞。

    后世的时候。小鲜肉们都不知道邵氏兄弟。对嘉禾还是很有印象。

    邹汶怀更被人们誉为邹大亨,和绍宜复平起平坐。

    他在1970年离开邵氏的原因有二。

    一是绍宜复的红颜知己方逸华女士在1969年加盟邵氏,这就对邹汶怀的位置构成极大的威胁,他不再是邵氏的二号人物了。

    二也是关乎利益的问题,邹汶怀在邵氏的权力再大,也不过是替人打工的,大笔的财富还是进入了绍宜复的户头。

    于是他下决心自立门户,摆开了阵势和绍宜复展开了长期的对台戏。

    就是现在。港岛的电影人心目当中,对邹汶怀的印象。肯定要比对邵老板的好。

    大家评价绍宜复,就一个字:抠,实在太抠门。

    但这人对政治还是很热衷的,被英国人封为爵士,回头又给大陆使劲捐款。

    面前这个年轻人,如今在大陆已经步入高级官员的行列,是六叔都要巴结和仰望的存在。

    “好吧,小先生,我同意!”绍宜复说的时候斩钉截铁,说完身上都在发抖。

    方小姐见状,抓住的手又使劲了些。

    “六叔,谢谢你。”巫山是发自内心的感谢,笑容分外灿烂。

    他不是圣人,很多时候做事儿,都按照自己的喜好。

    就像面对绍宜复一样,上一辈子对这个不时给大陆捐款的老人怀有深深的敬意。

    不管他的动机怎么样,真金白银拿出来了。

    “对了,小先生,”绍宜复估计从此以后就会把这称谓延续下去:“港岛这么大,光是我邵某人同意怕也是不行吧?”

    说到这里,他都有些自责,起先咋不以这个为搪塞的借口呢?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敢断定,如果自己在面前的年轻人身上撒赖,会死的很惨。

    “现在是九点半,”巫山看了看手表:“其他几个人我约在十点钟。”

    听到这话,绍宜复眉头一皱。

    “老爷子,你不是要吃药吗?”方逸华闻弦歌而知雅意:“小先生,对不起,我们家老爷早上听到您的召唤就匆匆忙忙赶过来了。”

    “噢?”巫山故作惊异:“六叔,您可得保重身体呀。眼看您旗下的产业都蒸蒸日上,还需要您来掌舵呢。”

    “江山代有人才出啊,”绍宜复在方逸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抱了抱拳:“小先生,我就先离开了。”

    这个茶餐厅,在九龙,看上去装修得挺不错的,环境也十分优雅。

    见到邵大亨从里面出来,狗仔队心里一喜,觉得又要素材出炉。

    乔装打扮到里面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妈呀,真要把新闻报道出去,自己的饭碗还要不?

    不知道什么时候,昆大亨邹大亨和小先生在一起。

    那个身材挺拔的年轻人,就是坐在那里,都比其他两人高出了一个头。

    就算没有看到正面,光是昆大亨和邹大亨都毕恭毕敬的。

    不要说在港岛,就是在世界上,还有多少年轻人值得两人这么对待的?

    那样的人物只有一个,是小先生无疑。

    “六叔走了,”巫山笑着对两人点点头:“和你们前后脚。”

    “我来之前征求过他们的意见,”昆老板摆摆手:“大家都说听小先生的。”

    如今这家伙肠子都悔青了,要是当年和炎黄的关系再好那么一点点,自己就是真正的大亨了。

    不说别的,自己的儿子昆正罡和麻庭强的关系不错,这些年凭着这层关系,在港岛谁不另眼相看?

    “小先生说了算,”邹汶怀笑容可掬:“我看到六叔了。相处十几年,他们两人的背影还是很熟悉的。”

    “既然那个老倔头都同意了,我有什么话说?”

    港岛影视公司还有不少,但真正拿得上台面的就只有这几家了。

    其他的人,谁敢不给小先生面子?(未完待续。。)

    ps:  有书友讲本书关于娱乐的部分太少。我只能说,本身就是官场题材的。但目前已经有谭金玲进入了娱乐行业,偶尔加一两章还是可以的。

    另:昨晚本来说从明天开机两更,可惜临时有事,得,明天的两章泡汤了,还得拖上几天,到时候我会开单章说明的。

    对不起,亲们,一个业余写手的悲哀啊,养家糊口比写小说更重要,因为我是中年男人有自己的家需要自己去支撑。

第七十二章 炎黄要自己打败自己

    这些事情,交给许晓明来办也是可以的。

    但是,那家伙对经纪人制度不熟悉,操作起来本身就在摸着石头过河,难免会受到其他同行的攻击。

    而由巫山出面的效果就大不一样了,大家协商着一起来完善这个早就在西方世界产生很久的制度。

    其他的影视公司,估计今天已经收到了消息。

    至于许晓明怎么和大家商谈,那就不是巫山所要考虑的了。

    这点儿事情都办不了,也就不是许晓明。

    “小山,咱该出去了。”吴建国的办公室里有个总监控,除了厕所,其他地方都安装了。

    当然,我们的吴总并没有什么偷窥的嗜好,把自己的权限和保安的权限都设成了最高级别,发生意外情况能及时查看处理。

    会议室的人,连巫立碧都在正襟危坐,等着自己去开会。

    掌声,震耳欲聋的掌声随着巫山的进入使劲响了起来。

    即使他的手往下面压了几次,大家还是在使劲鼓掌。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估计不少人手掌都拍红了。

    “谢谢,谢谢大家!”巫山鞠了个躬。

    掌声终于渐渐平息。

    “看到老朋友们一个不拉,我很高兴。”他由衷地说:“同时,新面孔在源源不断加入进来,更是欣慰。”

    他放眼望去,施洁、齐宝元、朱长江、华建兰、陈阿财、许晓明、格罗夫……

    黄色人种和白色人种,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这些熟悉不熟悉的笑脸。看得眼睛都有些湿润。

    “我们炎黄控股旗下的公司,每天都在增加,”巫山再次鞠躬:“诸位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谢谢!”

    很多时候,他都很苦恼。

    一个领先几十年的灵魂,要对几十年前的人来讲述一些新兴的事物。

    不管是在官场上还是在企业里,凡事都要亲手亲为。

    员工的主观能动性当然有,你必须给一个明确的方向。

    作为老板,吴建国和巫立碧都很尽职尽责。可他们不是来自未来的人,

    只能按照现在的模式,按部就班的发展。

    “成绩不能埋没.”巫山的脸色变得严肃:“今天。我是来挑刺的,当然,不可能是鸡蛋里挑骨头,而是就公司的不足大家探讨。”

    炎黄广告。遍及世界。

    为您服务和广告公司的业务交叉。稳坐世界第一广告公司的名头。

    “服务,不光是广告公司还是其他公司,服务就是一切。”巫山一锤定音:“技术、改制、改革,归根结底,要靠服务来留住客户。”

    广告,也不只是在电视、广播和报纸上,马路边、公路旁、铁道两侧,什么地方不能做广告?

    别的不说。在农村到处都能看到“计划生育就是好”、“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等用白浆刷出来的字。那不也是广告吗?

    炎黄食府,到目前已经做到一个极致。

    随着社会生活节奏的加快,吃大餐的人会越来越少,也就晚上和周末有人去吃饭。

    在港岛,各种大排档比比皆是。

    再有品味的饭店,吃久了也会很腻味的。

    “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在饭店这块全面开花呢?”巫山反问道。

    “小先生,我有个疑问。”朱长江面带忧色:“这样不是自己和自己干仗,然后自己打败自己吗?”

    “你说得太对了!”巫山大喜:“就是自己打败自己!”

    “诸位,去过巴蜀的请举手!”

    说着,带头把右手举起来。

    会议室里的二三十人,齐刷刷举起了手。

    巫立碧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老公,吴建国左右看了看,就自己一个人还稳坐着,忙不迭也抬起右手。

    “在每一条街道上,咱总能看到每隔几步,都有一家餐馆。”

    “谁能告诉我,哪些餐馆有什么区别?”

    “辣!”乔布斯这个老外可不会掩饰:“什么菜都辣。”

    “还有麻,”格罗夫也附和自己的老乡:“辣的是火辣辣的妹子。”

    本来有些凝重的气氛,被两个老外有些怪异的汉语逗得捧腹大笑。

    “噗嗤”,吴建国正在喝茶,把一口茶全部都喷了出来。

    无巧不巧,全部喷在他妻子的衣服上。

    巫立碧白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毫不在意地拿起手绢擦了几下。

    “嗨,老乔,他们在笑什么?”格罗夫双手一摊:“我可说的是真的。”

    “不知道哇!”乔布斯耸耸肩,顺便学了句巴蜀话:“帅锅,里面请,都是好吃的,巴适得很,来嘛!”

    “你个瓜娃子,学得蛮像的嘛!”巫立碧也笑的巧合后仰。

    “嘿嘿,我本来就是瓜娃子。”乔布斯对巴蜀话只能是一知半解。

    “那是啥意思?”会议室的人,就没有没去过巴蜀的,在那里交头接耳。

    “瓜就是傻的意思!”知道的人笑着解释。

    整个会议室哄堂大笑,只有始作俑者两个瓜兮兮的老外,在那里得意洋洋地不停点头。

    尼玛,咋正儿八经的会议成了这模样?

    总算大家晓得小先生来开一次会议很不容易,止住了笑声。

    “诸位可能没有想到过这问题吧,”巫立碧和侄子这两天交流了不少,她把话头拉回来:“刚才朱总说的自己打败自己,很有道理。”

    “是啊,”吴建国也严肃起来:“不管是我们的哪一样,打败了另一样。有什么区别呢?钱还是落到我们口袋里。”

    朱长江一拍大腿:“对呀,我咋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在巴蜀的大街小巷,同一条街上的每一个饭店。经营的品种都不一样。

    有做面条的,里面就是各式各样的面条。

    卖包子的,只有包子和粥,大不了还有些咸菜。

    火锅店,自然就是火锅,没有微辣和特辣之说,只有鸳鸯锅和红锅之分。

    每一个顾客的喜好不一样。进的店也不同。

    作为一个企业,炎黄不可能面面俱到,只会考虑绝大多数顾客的需求。

    显然。企业做生意,就是要讲求利润的。

    那些利润低的行业,譬如馒头之类,肯定就不会做了。

    总之一句话。炎黄下一步要开发新的连锁店。以快餐为主。

    不管你是啃得鸡还是啃得鸭,别进中国来了。

    “其实,我们重点要讨论的,是希望科技的问题。”吴建国清了清嗓子:“说起科技,不少人都是门外汉。”

    “随着社会的发展,科技的重要性与日俱增。”

    “我们的手机,我们的电脑,我们的网络。目前看来,都是一条腿在走路。这是一个刻不容缓的问题。”

    刚才一直乐呵呵的乔布斯脸色瞬间就变了下来,老外可没有中国人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想到就说。

    “我们的手机,目前在全世界首屈一指。”他举起右拳伸向天空:“我们的电脑,马上就要和网络一起面世。”

    “乔布斯,手机是世界上不管在技术上还是销售里,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巫山示意他放下。

    “手机的样式呢?咱做过考虑没?男式的,女式的,小孩的,老人的,这些本身就大有潜力可挖。”

    “在科技集团内部,不管是在手机还是在电脑网络方面,有没有一些有想法的人,他们的想法是什么?”

    “我相信,肯定是有的。那么,这些意见或者创意,现在哪儿?我敢肯定,已经束之高阁了。”

    “小老板,您的意思是说,在我们希望科技里面,咱也自己打败自己?”乔布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为什么不?”巫山微微一笑:“譬如目前的天线,能不能采用内置技术?耳机方面,可以研究无线耳机吗?当然,我不懂具体技术。”

    “小老板,你哪是不懂啊?”乔布斯眼睛瞪得老大:“你太懂了。”

    “您说得很对,这些不少人都提过建议,”格罗夫也耷拉着脑袋:“可惜,不管是乔布斯还是我,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这小子,居然中国话说得还是蛮地道的嘛。

    “很久以前,我就和大家说过。”巫山的语气有些沉重:“不管是谁有了新的项目,咱都支持。”

    “要支持的项目,也不可能是盲目的。经过论证,那项目能为咱公司带来利润。”

    “对呀,”巫立碧比较感性:“开了大门就是为了赚取利润,不赚钱的项目不做也罢。”

    “咱不是也做不赚钱的项目吗?”鲁卡斯不晓得哪儿抽风了,来一句神回复。

    “那怎么可能?”吴建国双手向上一翻:“我们永远都不会做不赚钱的项目。”

    “譬如基金会呢?”他乜斜着:“难道那也是赚钱的吗?看名字就知道,那就是一个资金黑洞,有多少钱往里扔也是白搭。”

    “慈善事业,在山姆不是也有吗?”巫山大惑不解:“难道你不知道,慈善基金下面,有不少的产业?”

    “啊哦!”鲁卡斯一愣:“也就是说,基金会那边可以完成自我造血功能?”

    “差不多吧,”吴建国扶了扶眼镜,他的眼睛现在有些近视:“要不然,就凭中国的人口,保民大病就是一个无底洞。”

    “不是还有保险公司吗?”乔布斯觉得很奇怪:“要保险公司赔付好了。”

    “那不也是我们的产业吗?”朱长江忍不住回了一句。

    在座的黄色面孔,绝大多数都是港岛人,他们并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

    中国人的矜持,让他们有意见也是烂在肚子里。

    近十个老外在里面谈得不亦乐乎,众人的兴趣慢慢被调动起来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陪太子读书的人代会

    父子俩尽管经常通电话,还是有不短的时间没见面了。

    看到大儿子,巫立行有些疲惫的心情都变得鲜活起来。

    “小刘,小张,”他还是先和刘灿与张映雪打招呼:“这段时间你们的压力挺大啊。放手去做,官方的我们来顶着。”

    “哈哈,”巫山一乐:“爸爸,我们不顶着也不行啊。再大的企业,说不定一个省部级干部就能让她灰飞烟灭。”

    对于这一切,刘灿她们心知肚明,中国的经济,很多时候就是一种政治经济。

    本来,只是经济日报约谈刘灿。

    没想到,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和央视都不约而同得到了信息。

    尼玛,经济日报在这些媒体里面算个鸟哇?连与医疗改革不沾边的经济类报纸都在捧场,还不整一篇稿子出来,到时候上面在看着呢。

    结果,经济日报以给老百姓节约钱出发,洋洋洒洒在头版头条登载了两个版面,发了对刘灿和张映雪的专访。

    原本还准备对陶妮莎进行采访,但被谨慎的齐百家阻止了。

    其实,除了经济日报,其他的媒体都在观望状态,只是不痛不痒地发了报道。

    本身就是大选前夕,一切的新闻工作为大选让路。

    再说,赵系的领军人物赵立生即将去担任中顾委主任,如果巫立行不能扛起赵系的大旗,一届之后。赵系也会慢慢衰落。

    媒体也在观察着风向,中顾委里面的牛人太多,赵立生进去之后能不能摆平都是一回事儿。别成了名义上的主任。

    “小山,这下你把咱推向了风口浪尖啊,”等别人走了,巫立行的脸上有些焦虑:“估计反对的声音很大。”

    他那边没人,只有保姆在,做的饭没有魏小芳好吃,连吃饭带住。都在儿子这里。

    “那又如何?”巫山脸色肃穆:“就是没有医改,难道那些人就不会针对你我?”

    按说,巫立行在上一次大选。就应该升任省部级,硬生生被按在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上一届,实质上还是管着粤南那一亩三分地。

    很明显,在上层。连伟人和赵立生应付起来都很吃力。

    要不然。改革派的领军人物都不是正部级,都说不过去。

    “也对,”巫立行喝了一口茶:“别看卫生部是一个独立的部门,里面不知道牵扯到好多方面的利益。”

    “怎么啦?”巫山有些吃惊:“难道医院的利润每个地方的头头脑脑都有分润?”

    他还真不知道这件事,至少在欧洛泰从来没有任何人向自己汇报过这方面的事情。

    “烟酒的税率太高,不管是国家还是地方政府,都不会刻意缩减这两样。”巫立行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

    “噗!”他把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在烟灰缸里:“这两样和医院比较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你说呢?”

    巫山愕然,看来北疆应该存在着不少的利益集团。

    太可怕了。在自己眼皮底下,都有人敢搞鬼。

    更深一步,恐怕已经牵扯到乌市,省级干部里要是没人在后面站着,给那些人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接着又是深深的无奈,这样的利益链,在任何地方都存在。

    如果自己敢于揭开盖子,估计这官也就当到头了。

    既然自己知道了,什么都不做是不可能的,至少会迫使他们把绝大多数利润,都留在地区财政。

    要不然,那些硕鼠会神不知鬼不觉把钱转移走。

    “爸爸,你觉得我们还有退路吗?”巫山苦笑道:“如今只有硬着头皮上,医改让炎黄顶在前面。”

    “看来只有如此了。”巫立行这两天在京城承受的压力之大,难以想象。

    看到大儿子神采飞扬的脸,他豪气顿生。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巫立行突然整了句高尔基的。

    “噗嗤”一声,巫山正喝着茶呢,一口喷出来,差点儿喷到他老子脸上。

    “爸,”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别这么搞笑好不好?”

    “有感而发,”巫立行用手抹了抹身上的茶珠:“高尔基的咋搞笑了?苏俄还是很多作品都不错的。”

    “我晓得,”巫山看到父亲有长篇大论的架势,赶紧止住:“静静的顿河、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巫立行把眼一瞪,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响了。

    “接电话呀!”他没好气地说。

    “你的电话在响呢,”巫山嘴巴努了努:“看你手机一闪一闪的。”

    “是吗?”巫立行有些疑惑地拿起自己的手机:“你的也在闪。”

    就算有巫山的提点,这个年代的手机,铃声还是太单一了。

    爷俩都不是对手机铃声十分热衷的人,系统自动默认,听起来是一模一样的。

    “三哥?”巫山接起来有些吃惊。

    巫立行已经出去接电话了。

    “你在哪儿呢?”他没想到褚满江给自己打电话。

    认识自己的人,谁不知道目前巫家处于漩涡的中心?

    王希健和朱子山给自己打电话都有可能,老三这家伙平时表现得太油滑了点儿。

    他的长辈,由于在特殊时期参与了一些事情,早就退下。

    目前的褚满江,相当于是无根的浮萍。

    他即使要找靠山,也不可能找老巫家这种不知道前途的吧?

    “啥?你们都在?”巫山有些激动:“快来快来,我在家呢。”

    儿子如今是地委书记,已经到了这个年龄的顶点。

    老子巫立行上一届换届。不过是从省委常委过渡到省委副书记。

    很多人都在高唱着改革开放,但在民间和官员的心目中,改革派的第一人。无疑就是巫立行。

    眼看着改革开放都十年了,领军人物居然还是一个省委副书记,一般的人心里肯定就打退鼓了。

    党校的寝室几个哥们儿,原本就以为是叫叫而已,不曾想在这个紧要关头,联袂造访,确实让巫山欣喜不已。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日久见人心。自然是举双手欢迎。

    “大哥,你基本定下来了吧?”巫山肯定要第一个问名义上的大哥。

    “刚才哥仨在一起唠叨唠叨,”王希健自得的说:“哥哥我目前在最前面了。常务副省长,如何?”

    “是吗?”巫山着实替大哥高兴:“哪个省?”

    “藏省,”王希健摇头晃脑:“条件艰苦一些,兄弟们今后多多帮衬帮衬。”

    “没问题!”朱子山第一个表态:“我调一火车皮钢铁过去。”

    “二哥。你没搞错吧?”褚满江哈哈大笑:“就是给一列火车的钢铁。老大也没辙,他那里没火车啊。”

    “这个没问题!”王希健斩钉截铁:“我们书记正想办法,准备修铁路呢。”

    “你们书记?”巫山皱着眉头:“叫得这么亲切,谁呀?”

    “金涛书记,你们以前都没听说过吧?”王希健洋洋自得:“同志哥,咱的级别还是太低,只能看到头顶上那一块天。”

    “金书记呀!”巫山一愣:“今年就去了?”

    在另一个时空里,金涛今年还是黔省的书记。明年才会进藏。

    “是啊!”王希健讪讪笑着:“原来你也知道我们金书记呀。”

    巫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对了,”褚满江好奇地问道:“刚才看到你们家老叔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是吗?”巫山也有些不解:“刚才我们爷俩的手机一起响了。我这边是你们来,他那边不晓得是咋回事儿。”

    “难道他和你们没打招呼?”他自言自语:“不应该呀,他认识你们的。”

    “他坐在车上,看得不是很清楚,”朱子山摇摇头:“兴许是没看到我们吧。”

    “是阚大哥开的车吧?”巫山问道。

    突然想起三个人都不认识阚立文,轻轻摆摆手。

    “你接到我们的电话在家等,”王希健在那里分析:“叔叔反而走了,那说明应该是。”

    “上面!”朱子山和褚满江异口同声惊呼。

    “吃饭没?”巫山甩甩头,不去想这个烦心问题。

    “明天不是要开会吗?”王希健搓搓手:“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就互相通过电话,今儿个在你这里喝一顿。”

    “行!今儿个酒管够,我带的北疆特曲!”巫山冲门外喊一声:“小芳姐,给三个家伙准备吃喝。”

    “好嘞!”魏小芳在外面愉快地回答着。

    她确实很高兴,整天看到爷俩脸色不开心,也没什么人过来串门。

    比起以前的门庭若市,现在确实太冷清了些。

    即便她没有从过政的经历,也隐约嗅出了点什么。

    “北疆特曲?”朱子山酒量不大,却是一个好酒之人:“老幺,你们自己的酒厂?”

    “怎么?”巫山自得地笑笑:“酒这东西,只要有水,有粮食,就可以酿酒。”

    “也是啊!”王希健一拍大腿:“天然雪水,北疆的粮食估计有火焰山的火气,这一寒一热,说不定味道更为别致呢!”

    以前酿酒,都是根据配方。

    有了精密的仪器,对配方的改进非常方便。

    四个人都不说不开心的事,其实心里都有事装着呢。

    遇到兄弟,也就开怀痛饮。

    和巫山比起来,哥仨的酒量实在太逊。

    不几下,一个个都昏昏沉沉,倒在桌子边上。

    刚把他们搬去睡觉,电话又响了。

    “喂!”巫山正在洗手,脑袋和肩膀夹住电话。

    “这次人代会,咱哥俩是陪太子读书啊。”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传了过来。(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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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兴安岭,中国的!安南、暹罗,中国的!兰芳共和国?那是华侨建立的!为什么自愿加入中国?人家乐意!哈瓦伊,中国的!台岛、蒙古,噗,你说呢? 北极熊?揍!米利坚?拆! 摘自《巫山语录》 (已签约,本身就有五十多万存稿,放心收藏订阅。)领先四十年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领先四十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领先四十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