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不称职的家长
ps: 这两天订阅锐减,我想可能是情节的设计上不够出彩。马上就是一波小高 、潮,毕竟老巫是新手,在情节上,还没学会一直高、潮。很抱歉,亲们,我一直在努力。
中国建筑机械集团有限公司的后续报道,一直发酵了好久。
有些是巫山派人给了钱说好听的,有些则是跟风。
不管怎么样,徐世友如今是扬眉吐气,据田光华打电话的时候说,他整天走路都在哼着歌儿,连哄带骗之下,儿孙都回家来过。
当然,仍然时候不可能是一边倒的声音,有人赞成就有人反对。
紫禁城里也有人发出不和谐的声音,说一个军工企业,怎么跑去生产民用机械,这不是明摆着和民营企业抢饭吃吗?
尼玛,说话也不看看对象,老徐是什么人?敢和太祖都拍桌子的。
这一次,徐主席又拍了桌子:“谁他妈有本事,老子就把十多万国防三线内迁的工人丢给他,没那本事给老子憋着!”
话粗理不粗,这话也只有徐和尚敢在公开场合说,其他的老一辈人,说话尽量说得文雅一些得体一些。
这些都和巫山没多大关系,陆陆续续把其他厂子的一些人才提拔到中层高层岗位,他又准备开始做甩手掌柜了。
然而,不是真正的清闲,因为在拜年的时候,徐世友就和他交代了今后工作的重心,只不过在临走之前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而已。
有些时候想起来还是蛮奇怪的。曾几何时,吴振和巫家人的关系如胶似漆。
不仅因为巫立碧与吴建国结婚,而且吴家和巫家身后的王系在很多时候共同进退。连梅应果等保守派都不得不暂时退让。
这才过了几年啊,官场上必然有利益之争。
吴振从三五九旅出来,身后跟着一大群既得利益者,现在更是国家副主席,自然就要为那些一直跟着自己的人谋利益。
不过,蛋糕就这么大。
中国原版图加上宝岛、安南、暹罗、真腊、寮省、掸省、柔佛等才十多个省级行政单位。
一个省小的就两个正部级干部,大的三个四个。满打满算。中国的正部级干部也就一百多个,算上部委和大型国企。
要知道,建国初期光是少将以上都五百多个。
随着时代的发展。后一辈逐步上位,数量不知多了好几倍。
其实,有些时候还得感谢太祖一次又一次的运动,不少人在运动中倒下。
饶是如此。剩下的那些无不和上层的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像巫立行、巫山这种纯粹的草根。在三四十岁直接到了省部级,在建国后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让人暗暗咂舌。
到了这个地步,再往上面走,就会触及到大佬们的根本利益。
中国的副国级国级干部才有多少?你上去就意味着别人下来。
当了这种地位的人,有几个是省油的灯?
然而,也不怪别人,主要是巫家人自身根基浅薄。身后的赵立生是硬挤上去的,本来就招致了七天派系的忌惮。对其后面的巫家自然就要打压。
这种时候,身为亲家的吴振居然沉默,那就是默许。
要不然,巫立行可能从一个搞经济的政府官员成为一个纪检系统的干部吗?
想成为副国级、国级,必然要有省委书记之类的经历,不可能是一个系统的一把手,这是一种惯例。
也有例外,譬如说现任总理黎鹏,那纯粹就是一个bug。
有人说,他是已经去世的老总理的干儿子,虽然他本人不赞同这种说法。
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以外,其他的谁知道中间的弯弯绕绕?
左思右想,巫山觉着很闹心,家里的弟弟妹妹和源源读书,还是吴振家的汪吉清汪奶奶找的关系,上了京师八中。
才一年多的时间啊,物是人非。
京师八中,是当之无愧的名校,坐落在天安、门广场的西边。
今天,刚刚考过半期考试,是学校统一的家长会日期。
一大早,小芳和小华就收拾好了,毕竟家里人从来没有去参加过他们的家长会,甭提多高兴了。
在车上,性格开朗的巫正芳一路都唱着歌,根本停不下来。
巫正华和张晟源,眼睛不时看了看正襟危坐的巫山,看他对妹妹的活泼没任何表示,也偃旗息鼓下来。
毕竟在家里,巫正芳只当之无愧的女魔头,就连巫从瑊在家的时候都溜溜的。
姑姑一句话,让他往东就不敢往西,好在他们很少在一起相聚,读书根本就没同过学。
要不然,这个女霸王不把侄子欺负成啥样呢。
阮秀远和魏小芳也参加过家长会,只不过他们都参加了一次。
京城的人, 骨子里有一种高傲。
阮秀远来自巫县,普通话本身就说不好,被别人看轻,一气之下就不去了。
至于魏小芳,她始终生活在社会底层,哪怕身上穿着价格不菲的衣服,在孩子的学校里都是唯唯诺诺的。
张晟源到了青春期,正是叛逆的时候,看到母亲在别人面前那种低三下四的姿态,干脆就不告诉有家长会的事情。
在孩子的面前,巫立行始终是严肃的。
反而他的大儿子不管是对弟弟妹妹还是对自己的孩子包括源源都和蔼可亲,这一点,连璐璐都差了不少。
她本身就是一个冰山美人,平时压根儿就不怎么说话,孩子们都怕她。
没办法,稍微空闲的巫山就被抓了壮丁。
到了学校门口。红色条幅上写着“欢迎家长莅临指导”,看上去有些趁机,可能是用过好几次了。
京师的学制是6+3。小芳他们刚好赶上,是第一批念六年级的学生。
张大力呵呵笑着把车子停到校门外,就在那里等着大家一起回去。
三个孩子都在八中上学,还不在一个班,今天巫山也够忙的。
没办法,首先得到小芳的班上,谁让其他两位小男生没有她霸道呢?
跟随着妹妹到了写着八年级一班的教室。她做了个鬼脸冲了进去,随即到人堆里叽叽喳喳和同学们说个不停。
她的哥哥?估计正在向同学显摆呢。
巫家的孩子,早就打过招呼。不要对任何人说家里的情况,不管是班上的老师或者同学,没有人知道他们家的事情。
毕竟到了这个地步,给京城教委打打招呼。隐瞒下学生家庭资料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各位家长。和自己家的孩子挤在一起!”一位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戴着眼镜,在讲台上拍了拍黑板擦。
看来她的威信还是蛮高的,说了这一句,孩子们马上就跑到自己的位子上做好。
“首先做个自我介绍,有些家长可能不知道我。”她背转身在黑板上写了张瑾芳三个幼圆体的打字。
回过头来用右手把耳朵边上的头发往后面拨了拨:“这就是我的名字,是八年级一班的班主任,现在开始分发英语试卷。”
“常文良,八十五分!”
一个小男孩默默上前拿了自己的试卷。埋着头走回自己的位子。
“张恩水,九十七分!”
“巫正芳同学。我要提出表扬,英语打了一百分,连标点符号都没错,荣获全学区第一名。”
她幼年在港岛度过,那里的英语水平比大陆高了不少,要不得一百才奇怪呢。
小芳得意地朝哥哥看了一眼,甩着马尾巴去拿了试卷。
等把所有的试卷发完了,第一个就点名巫正芳。
巫山见状赶紧和妹妹一起走到班主任身边。
“你是巫正芳同学的家长把?”张瑾芳把眼镜往上面,定定地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从初一到现在,你们家就没来过人。巫正芳同学成绩不错,各科都值得表扬。”
“但是,巫同志,我们学校是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生。”
“在家里,你们要多多说一下这孩子,她经常和别的同学打架,还带着其他班上的同学过来,好几次学校都差点儿处分她!”
她的声音说得很小,警惕地看着下面。
“啊?”巫山大吃一惊:“老师,是不是搞错了?”
“你这同志怎么说话呢?”张瑾芳不高兴了,提高了声音:“我们马校长每次学生一出事儿就找我。”
“她说自己的父母都在粤南上班,没有人在。不管怎么样,也必须加强孩子的教育!”
“是是,”巫山赶紧恭恭敬敬地回答:“张老师请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巫正芳趁班主任不注意,朝自己的哥哥吐了吐舌头。
“对了,张老师,”巫山有些不好意思:“他们把孩子打坏没?多少医药费,交给我们来报。”
“那倒没有!”张瑾芳摇摇头。
“老师,他们都说我是老粤。”巫正芳有些不服气,在一旁撅着嘴。
“谁喊你就告诉我,不能打人啊。”班主任的口气比较严厉:“下次再打人,学校就要处分你,知道不?”
“恩!”小芳满是委屈,低着头。
因为着急其他两个孩子,巫山陪尽笑脸,给老师说了几句好听的话,急急匆匆就去弟弟和源源的教室。
你还别说,三个孩子的成绩都是顶呱呱的,其中巫正华综合成绩竟然是全学区第一名。
张晟源也不赖,是全班第二名。
他们三个人在学校里打人都出名了,听说不少孩子看到都绕着走。
要不是因为他们成绩好,估计学校早就处分了。
这也没办法,当初小芳和小华来的时候,普通话真不好。
学生小的时候给其他同学取外号,在哪儿都不是新鲜事儿,巫山也觉得很头大。
惹其他人没事儿,但自己家的弟弟妹妹还有跟班源源,都是不怕事儿的主,回家后还是得给他们好好说说。
今天就是来拿各科试卷和班主任见面的,其他老师的试卷,干脆是课代表代发的。
从源源教室出来,小芳和小华已经在张晟源的教室门口等着了。
巫山不由长吐一口气,貌似比工作更累呀。
貌似自己的儿子们,好像当爸爸的一次都没去过吧?
“去从琅的幼儿园!”一上车,巫山就对张大力吩咐。
不管怎么说,巫从琅的学校一定要去看看,自己这个父亲也太不称职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离开前的准备
ps: 还是过度章节,下面还有一章过度。
没有人知道巫山在拜年的时候和徐世友说了什么,十年以后,德高望重的曾经的军、委徐主席到死都没有吐露。
但高层的人都明白,要不是因为他们的谈话,巫山就不会走出国门。
趁苏俄解体之际,差一点儿就把整个世界上面积最大国家所有先进武器的技术和资料搬空了,从而让中国能与山姆抗衡。
“谌林,”巫山看着对面的中年人,脸上目无表情:“你说你要应聘咱公司的副总裁,你知道其中的意义吗?”
“我的事务繁多,说不定今天,说不定明天,又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不再公司的日子里,很多事情归根结底需要你来拍板。”
“巫董,我知道!”谌林不亢不卑:“对于公司的运营管理,在目前的中建机集团,我敢相信除了我以外,没有谁对这一套更熟悉。”
“二十多年了,从一个十七岁的学徒工,到如今的冰城飞机发动机公司总工程师。”
“在公司里,每一个环节每一个部门我都了如指掌。”
“也许别人觉得,领导安排你干嘛就干嘛,何必自讨苦吃?”
“但我认为,作为公司的一份子,如果其他人缺岗,我就能顺势顶上去。”
“为了办公室一个普通职员的位子,放弃了车间主任的头衔。从而掌握了人力资源部的各种程序,能为公司不断储备人才。”
“中国的发动机,在别人眼里技术不行。当年还是学徒的时候。或许因为我很勤快吧,前来援助我国建设的苏俄工程师相中了我。”
“到了最后,他手把手的教我,还称赞说我公司的产品比苏俄的更优秀。”
“所以,看到产品积压起来,依然又从人事转到销售处,以一个普通销售人员的身份。到飞机制造厂,到军舰上和大家交流。”
“那个年代,为了节约钱。到了旅社我都是住那种大通铺。”
“终于,厂子里的产品得到飞机、轮船和军舰使用方的认可。”
“由于这一系列事情的铺垫,我在领导们的心里加了分。”
“接着厂子里的党委书记觉得财务混乱,让我插手财务工作。”
“厂子里的职位就那么多。不管我干得怎么样。必然要招致一些人的记恨。”
“随着一届届领导班子的离任,我成为公司里有名无实的总工程师。”
他在阐述的过程中,没有一丝停顿,只不过时而一句话说两遍。
毕竟面对的可是号称经济学家式的人物,要不紧张才有些奇怪呢。
“谌林,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巫山的面色稍微柔和一些:“也就是说,自始至终,你只是在冰城飞机发动机公司工作?”
看到对方忙不迭点头。他进一步问道:“那你说的轮船和军舰发动机是怎么回事?”
隔行如隔山,尽管都叫发动机。毕竟内部结构和外部的型号可大不一样。
如果一个飞机发动机公司能够制造其他行驶工具的发动机,首创人员简直就是一个天才,这样的人一定要拉过来。
“巫董,是这样的。”谌林稍微沉吟了下:“当时在苏俄专家的启发下,我们课题组就萌生了这个想法。”
“后来,实地考察了军舰和轮船的发动机,就上马了这个项目。”
“假如我们公司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巫山眼睛瞬也不瞬盯着他:“你放心,对于人才和技术,我本人和身后的公司一直都是欢迎的。”
“这个问题从来没有考虑过,”谌林苦笑道:“不过那些资料的手稿我还有一些,因为我就是主创人员之一。”
“这样好吗?”巫山来了兴趣:“把一些不想继续在死板的国营企业里上班的人也带过来,我们给你们充分的自由,钻研技术。”
“术业有专攻,毫不讳言,副总裁的位置目前我还不能给你。”
“现在,你们有三个人在竞争。另一个是猫熊电视机厂的业务厂长,还有一位是海归,德国汉堡大学博士毕业且有五年的工作经验。”
“我不在的日子,你们的一切行动,要听从高总和刀总的指挥。明确告诉你,唯一的一位副总裁将从你们三个人中间产生。”
谌林的眼睛里首先是暗淡,听完了已经燃起了昂扬的斗志。
“请巫总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他说话的时候,手握成拳头攥得紧紧的:“那个位置必将是我的。”
“没必要这么紧张!”巫山淡淡一笑:“即便不是副总裁,也会受到公司的重用。”
“没办法,你们每一个人都来自大型国企,先给你们一段时间来适应我们这个超大型企业的生活和工作节奏。”
“本来就是十多万人,现在我们的职工总数已然超过了十八万。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每个人都有事儿做。”
看到谌林满怀激情的出去,刀超仁闪身进来:“老巫,这个人怎么样?”
“他们三个都是我们从五千多个应聘者中甄选出来的,能力没得说。”巫山神秘一笑:“你说我们到时候增加三个副总裁怎么样?”
“你说他们三个?”高红权像幽灵一样飘了进来:“老巫,是不是有些多了?”
“多吗?”巫山叹口气:“兄弟们,一点儿都不多啊。随着企业的发展,我们的规模还要继续扩大。”
“老高你们都曾经统帅过一个军分区的人马,加起来都没这么多人。”
“而且在地方上。士兵们是分散的。我们这里的员工,都聚集在一起。”
“老巫,刚才你说他把发动机项目拿过来是什么意思?”高红权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难道我们还要上这个项目?”
“为什么不可以?”巫山反问道:“中国的知识产权观念不强。我们可以拿到国际上去申报。”
“再说了,假如航母恩,我们还是需要这个项目的。”
旁边两个人的耳朵多灵敏?同为军人出身,他们知趣地没有打听。
“老巫,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点儿?”刀超仁不胜嘘唏:“我感觉他们每一个人的经营管理能力都比我强。”
同时又暗自庆幸,一个不是经济工作出身的人,在公司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只能说自己太幸运了。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即刻上任?”巫山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难道你们没发觉?他们每一个人身上有一个共同特点。”
“啥特点?”高红权和刀超仁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问。
“霸气,自信!”巫山不容置疑地说:“他们有能力不假。以前怎么样不管我们的事儿。来到中建机,出去就代表我们公司!”
“这个没办法,需要时间的。”高红权皱了皱眉:“以前他们可能很少独自拿主意,都要请示汇报。我们公司的管理不一样。”
是的。在中建机,上到公司的高层,下面每一个基层员工,每一个人都有一些权力。
其实,位置越高,限制也就越大。
因为你每一个决定,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会给下面带来很大的影响。
这次。公司在高层里增加人员,何尝不是要限制一把手的权利?
巫山是牛逼。再怎么样都只是一个人,他同样也会犯错误。
只有把权力关到笼子里,再充分来发挥企业的能动性,才会越飞越高。
本来,军、委那边几个副主席看到这边出了成绩,各自也想派出代言人,被巫山给婉拒了,推说公司刚刚起步,必须要专业人员。
当然,他们也只是透过徐世友表达下意思,并不是真的想要安插人进来。
看到巫山没有把门关死,加上军队一把手对这孩子万般宠爱,没有人非得横插一脚。
刚开始徐和尚力排众议,把他从休假中直接摁到兵器总公司董事长的位置上,反对的意见必然不少。
只不过军人之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虽然副主席们也算是半政半军,不是纯粹的军人,还是保留着那份质朴。
其实,就是巫山自己心里也没底,今后究竟要把中建机带到哪个位置。
脱离军队吗?那就得换一个管理部门,从军、委转移到国、务院。
徐世友的年龄大了,这一届主席过后,就不知道还会不会连任。
下一届的主席,还会不会像现在的主席一样,对企业在政策上大力倾斜,还很难说。
要是新任主席要安排人进来,真还没话说。
军、委直属的企业,里面没有军委的人说不过去。
但一个军人来管理企业?好像还是挺勉强的,隔行如隔山啊。
“咚咚咚!”三个人一时之间没有说话,被敲门声惊醒,都情不自禁扭头看过去。
那些想面试高层的人都不知道,面对的看上去是一个人。
他们不知道的是,旁边两个小房间里,高红权与刀超仁正在全神贯注地听每一句话,看每一个镜头。
“门没关,进来吧!”巫山沉声说道。
“山哥,金春来了。”巫正青面带喜色。
“是不是给你塞了包袱?”巫山打趣道:“要不然我们的巫主任不会这么高兴吧。还愣着干嘛呀?去把人带进来啊。”
“哈哈,高叔、刀叔,爸,我本来想直接进来的,是青叔非得要脱了裤子放屁。”
话音未落,谭金春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亲生奶奶的家人
“哼,这可不是你的公司。”巫正青揶揄道:“到咱公司来,那就得按照咱公司的规矩来。”
“我是良民!”谭金春斜睨一眼,掏出身份证:“见过没?我可是有身份的人。”
他在养父这里,曾经阴郁的性格越来越开朗,加上巫正青比他大不了几岁,两人在一起说话,根本就没有叔叔和侄子那种规矩。
再说,少年叔侄当弟兄,年龄相近的叔叔和侄儿关系和同辈人差不多,何况金春只是巫山的养子,又不是亲生儿子。
看着叔侄俩在那里耍宝,平时板着脸的高红权也不禁摇头:“唉,孩子都这么大了,看来我真的已经老了。”
“诶,高哥,你搞什么飞机呀?”巫正青满脸不乐意:“谁是孩子?”
这下,高红权被噎住了,呐呐着不晓得说啥好。
“金春啊,咋今儿跑到我们这儿来啦?”刀超仁赶紧打圆场,把话题引开。
“没招,你们都是大干部,我来送礼的。”谭金春假装苦着脸。
他把手里的提包打开,里面是摆得整整齐齐的几个看上去档次很高的纸质包装盒。
“见者有份儿!”说着,他先给刀超仁递了一个盒子。
“哇!”巫正青眼疾手快抢了一个,打开来看:“我去,我说啊,金春,一个女人身上的首饰你都准备好了?”
“好家伙,有耳钉。项链,手镯。”他怪笑一声:“你打劫了金铺?”
“打劫你个头啊,”谭金春丢了一个白眼:“先说好。没女友没媳妇儿的人不给。”
“咱俩熟归熟,我要告你歧视。”巫正青嚷嚷道:“再说,我不是正准备找一个女朋友吗?”
这事情,巫山倒清楚,金春早就说准备和巫立权联手,把珠宝这一块儿做全。
目前看来,双方已经研制出产品。估计马上就要在店里销售了。
春天的香山静宜园,到处都是一片绿色。
和南方比起来,京城算得上是春寒料峭。你可以发现,走到近处,地上还有一片又一片没有绿草的地方,不过嫩芽已经悄然出土。
经过金春的协商。学校把巫山亲生奶奶的墓地让了出来。并围上了围墙。
大门没锁,观者寥寥,门楹上是赵立生手书的“抗倭志士陵园”五个囚禁有力的大字。
围墙上,把两个人去世的经历都刻在上面。
巫县的风俗,只有过年、月半或者忌辰的日子,亲戚才会去坟上吊唁。
京城的风俗,大不一样,只是清明节的时候扫墓。一路上都能看到来来往往的人群,大致都是到亲人的墓地去的。
金春看到养父不知道啥时候戴起了墨镜。心情也有些沉重。
走到陵园里,巫山顿住了:“这里是谁在经常打扫?”
谭金春起先没注意,听养父这么一说,还真发现了端倪。
地上干干净净,连一点儿杂草都看不见。
何奶奶去世几年了,现在临时请的一个人,金春给他开工资,但院子里那人的影子都没见着,不晓得跑哪儿去了。
“也许是老马头闲着没事儿清理的?”他也不敢确定。
因为从请他的那天起,就觉得那老头整天懒散,不像个勤快人。
“算了,”巫山摆摆手:“要是老马干的,回头给他涨点儿工资吧。”
地上的印迹很新,应该是昨天下午或者今天早上清理的。
在春天,要是清理了几天,嫩草芽又会从地里冒出头来。
奶奶的坟前,香烛上冒出袅袅青烟,是刚才点燃的!
而旁边不远处张凤怀曾祖父的坟头,没有人上坟,但一样收拾得干干净净。
父子俩对望一眼,脸上露出惊诧。
巫天明远在巫县,是不可能来上坟的。
巫立行这两天坐镇汉江省,处理老梅系留下来的问题,显然也不是他。
恩?有脚步声!
猛然回头,巫山看到一个小伙子穿着背心,挑着一条水过来。
春天的京城,还是蛮冷的,大街上都穿着外套。
但他满头大汗,显然走了不近的路。
金春看到父亲的动作,也扭过头,满脸都是疑惑。
老马头是一个孤寡老人,据说曾经结过婚,不过没生育过,肯定不是他的子嗣。
“小伙子,这陵园里有你的亲人?”巫山眉毛一扬。
“有!”他把水桶放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的祖姑奶奶。”
“噢?”巫山猛然一惊:“你姓王?”
“对呀!”小伙子开心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叫王庭枣。咦,你咋知道俺姓王?”
“你的曾祖父是王勤占还是王勤松?”巫山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都不是,是王勤坤。”王庭枣有些讶然:“难道你认识他?我小时候见过的,都去世十好几年了。”
爷爷不是说奶奶的家人都被鬼子杀光了吗?特别遗憾的是有一个叔房的舅老爷在京城走失,是奶奶大爷的儿子。
兵荒马乱,都没地儿找去,而那个舅老爷的名字就是王勤坤!
“坟里面是我的奶奶!”巫山露出苦笑:“这么说,我是你表叔!”
“啊?”王庭枣眼睛睁得老大:“您就是我祖姑奶奶的孙子?”
“恩!”巫山点点头:“今年多大了?还没到二十吧?”
这小伙儿嘴巴上没长胡子,只有一层若隐若现的绒毛。
“对!我今年十六!”王庭枣说着,把水桶里的水用一个塑料瓢舀出来。一丝不苟地右手把水均匀地撒到地上。
巫山也挽起袖子,把水洒在奶奶的坟地周围,在张爷爷的坟边也洒了一圈。
“我叫你小枣吧。你现在干嘛呢?”金春也看不过眼,帮忙洒水,桶里面的水很快就见底了,巫山看着朴实的表侄亲切地问。
“表叔,我在那边的建筑工地干活儿。”王庭枣随手一指,大概有一两公里远的一个塔吊依稀可见。
“别洒水了,我们走吧。”巫山默默地烧了一些纸钱和元宝。率先往前走去。
看到停在陵园外的车子,王庭枣有些不好意思:“那表叔再见,我先回去了。”
“上来吧。我们送你过去!”巫山不容置疑地说:“家里就你一个人过来?”
“我父亲和我大哥二哥都在工地上干活儿,我身上太脏了,表叔,您和哥哥先走吧。”王庭枣稍显长的头发在风中凌乱。都快遮住了脸。
原来。当年王勤坤在外城就遇到鬼子,赶紧回到住地把老婆孩子带着就往南方跑。
这一跑,到了黄河以南。安顿下来以后,他返回京城找过,却杳无音信。
后来,一家人到处奔波,最终在太湖边上定居。
三年自然灾害到来的时候,他又带着家人返回原籍。
一直到临死。王勤坤都惦记着三爷家的妹妹王勤卉,嘱咐子孙有机会一定要找一找。
没曾想。事情就这么巧,他们爷四个打工的工地就在陵园附近,昨天刚找到。
表哥王应禄早上带着三个儿子给姑奶奶上坟,赶着去上班。
小儿子在工地上只能打小工,干脆就让他请假一天,给老太太的陵园里休憩下。
从工地把这桶水挑过来,路程还是比较远。
起先还以为只有一两公里,直到这孩子把故事讲完,车子才到工地门口,足足五公里吧。
看到工地的名称,巫山晒然一笑,原来是自己家的工地。
“干什么的?”工地门口的保安懒洋洋地问:“外面的车子不让进工地。”
“外面送里面的员工回来,”金春早就把车窗上的玻璃降下来,含笑说道:“哥们儿,麻烦你把大门打开下。”
王庭枣以前可能没坐过小车,在车子里喊道:“白哥,是我呀!”
巫山见状,按了下按钮,玻璃缓缓下落。
“是我,白哥!”王庭枣有些小得意:“小王,你就开下门吧。”
“你们这几个人咋这么墨迹?”保安不耐烦地说:“外来车辆不让进去。”
“金春,把车子停在工地外面吧。”巫山打开车门:“小枣,你出来,带我们见见你的父亲和你的两个哥哥。”
“哎,外来的人也不让进去的!”保安眉毛一挑:“你们这些人懂不懂规矩?”
王庭枣毕竟年轻,把拳头攥得紧紧的,眼睛里都像要喷出火来。
“没关系,”巫山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让你父亲请个假吧,今儿表叔带你们到家里坐坐。”
王庭枣欢天喜地去了,金春犯了愁:“爸,这车子有点儿小,装不下六个人呢。”
装肯定装得下,只不过爷俩都遵纪守法,再来三个人就超载了。
“没事儿!”巫山拍拍后脑勺,开始给熊毅打电话,一接通就说:“另狗子,我们在香山静宜院这边工地上,里面有没车子?让他们出来送一下,我车子装不下。”
两人交谈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不到五分钟,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安全帽跑出工地:“请问哪位是巫先生?”
“我是,”巫山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就是熊总说的老单?”
“对对对,我是单立福,您就叫我小单吧。”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自称小单,他没有一点儿惭愧之色:“我让我儿子送您回去。”
也不晓得熊毅在电话里咋给他讲的,巫山淡淡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王应禄带着大儿子王庭万、王庭双赶了出来和表弟见面。
能看出来,他们爷四个都穿的是最拿得出手的衣服,最普通的炎黄大众装。
几个人寒暄了两句,单立福的儿子把车子不晓得从哪儿开了过来。
两辆小车不约而同按了声喇叭,飞驰而去,卷起一路灰尘。(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夜幕下的阴谋
“应禄君,你迟到了五分钟。”一个矮短身材的人坐在暗影里,对闪身而入的人影十分不满,一进门就低哧。
“宫本君,我得随意注意后面有没人跟踪。”这个应禄君微呻:“再说了,我从来没有接到以你为主的命令,上面都是让我见机行事。”
“好了,别争啦!”宫本压下火气:“一切为了我们犬和民族的再次复兴,让我们精诚团结起来,要不然我国只能被中国人所奴役!”
心里,他很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个半帝国人。
不,连一半都算不上。当年他爷爷娶的是我倭国人不假,但他母亲是中国人,身上只有四分之一犬和民族的血脉。
“哈伊!”应禄君严肃地点了下头:“我觉得,目前还不是发动的最好时机。”
“说得也是,”宫本说着站了起来叹了口气:“牵一发而动千钧,不要你们没成功把我们全部扯出来了。”
“巫立行在纪委书记任上,并没有对我倭国人民发动像在粤南时的抵制行为。”
“更何况,一个省部级大员非正常死亡,中国人会一查到底!”
“而且巫山现在根本就对我们没多大影响,建筑机械我们有的是。”
“对了,他们父子俩和你们关系怎么样?亲热吗?”
“最主要的是,他儿子对我的身份没有任何怀疑。但是他本人对我不咸不淡,甚至开始怀疑我的身份。所以我们一定要慎之又慎!”
“怎么可能?”宫本大惊失色。
根据所有的情报,巫山本人接受过军队精英的培训,而巫立行的所有经历。就像所有新闻上的一样,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
其实,巫立行父子都没想到,当年王家堡之所以被倭国人绞杀,根源就在王勤坤身上。
他对犬和民族的好感,可以追朔到倭国与俄国的战争时期。
那时候,王勤坤只是一个懵懂的孩子。看到两个国家在自己的国土上厮杀,一点儿也不感到害怕,有机会就偷偷接近战场。
当初倭国人侵占东北。准备把这里作为他们自己的国土,对中国人也说不上多坏。
有一天,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挎着战刀的指挥官带队巡查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小鬼。恰好。他身上有一块糖。顺手丢给了这个只有七岁大的孩子。
“小朋友,想参军的话,到时候来部队找我,我叫小野伸二!”
“谢谢小野叔叔!”
随着年龄增长,倭国人的文化越来越吸引王勤坤。
终于有一天,他记住了那个叫小野君的话,到部队上去找。
那一年,王勤坤十五岁。当初的小野小队长晋升为小野旅团长,就住在家乡这一代。
倭国人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大开眼界。
“勤坤君,想要这样的生活吗?你要靠自己的双手来争取!”
王勤坤自己家里,只能勉强保住温饱。
但是,三大爷王孝良家却是远近闻名的大地主,而且是当地的保长。
然而,他们家经常有一些人进进出出,偶尔听到的言论,让他明白了自己的三大爷是抗倭志士中的一员。
假如王孝良对自己好,啥话没有。他的钱愿意给那些素不相识的人,也不愿意给自己这个嫡亲的侄子。
既然别人不仁,那就别怪自己不义了!
倭国人大喜过望,派来一个小队,他亲手砍掉了三大爷和他两个儿子的脑袋。
让你们不对我好!王勤坤把他们的尸身剁成一块一块的,喂了狼狗。
倭国人的娘们带劲,小野旅团长遵守诺言,拿走了一般的财产,送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她叫山下良子,改名为张良英。
往下的情节就是巫山他们所熟知的,他带着自己的孩子投奔在北平扎根的王勤卉。
听说倭国人需要一批忠诚的从小培养的孩子,马上就想到了堂妹的慈幼院。
后来,犬和军队打到哪里,他就带着家人以东北难民的身份到哪里。
祖上的历史,王应禄不了解,只是爷爷告诉他一些东西,父亲去世前再三叮嘱,身为犬和民族的子孙,一定要为倭国效力。
这些年来,不管什么运动,只能是高层和中层之间的争斗。
对于底层的小老百姓来说,影响真心不大。
当年他爷爷王勤坤在鬼子投降后,被倭**方送到原籍潜伏。
心惊胆战的他,如何敢在人前路面?跑到农村一个偏僻的角落安家。
好在王勤坤尽管不是本地人,当地的老农还是有不少知道这个家破人亡的王家子.
他借口老家风水不好,想起被倭**队杀害的亲人连觉都不能睡。
农民们是淳朴的,哪怕太祖三令五申破四旧,他们对于大自然中很多不能解释的现象就用神鬼来代替,显然觉得这王家子怕鬼。
再说这一家人确实够倒霉的,王勤坤本人丧妻,就带了一个儿子回来的。
儿媳妇、孙媳妇,孩子还没成年,就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
王勤坤恨啦,为什么倭国人不能占领中国?那样,等整个国土都成为岛国的一部分,王家自然而然水涨船高。
至于中国女人?那是为伟大的犬和民族传宗接代的,尽到了义务,就该死了。
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王家在农村扎了根。
从王勤坤那一代就开始灌输王家人是倭国人的概念,一直等有机会和那边接头。
因为王家不止一个孩子,另一个孩子跟他妈在鬼子战败以后回到岛国。
二战后的倭国。一片苍凉,连他们犬和民族本身的人都养不活,更何况从中国过去的野种?当然是不明不白地死掉了。
王家人的坚持。直到王应禄这一辈人才有了结果,倭国人竟然找到了他们。
巫立行父子,犬和民族最大的敌人,始终不让他们在各自的管辖区域内让鬼子的企业扎根,不管是粤南还是欧洛泰,都进不去。
后来虽然费尽力气与梅家人搭上了线,这下可好。梅家的直系都被赶到国外。
而刚刚上任的梅家国,显然还不能完全掌握樊城市,更何况让当过的企业进来?
梅小强父子很清楚。梅家早已不是早先的梅家,他们也不是梅家的直系。
真有个风吹草动,梅应果说不定第一个跳出来。
无他,巫家父子反对的。梅家父子不敢接受。
这一来。倭国人恨得牙痒痒的,巫立行与巫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岛国鬼子,本身就是几个财阀支撑起来的。断人财路,仇恨之深可以想见。
哪怕那些企业原本就是从中国的银行贷款发展起来的,毕竟是他们的名义呀。
压根儿就没想到,巫家和王家竟然还有这层亲戚关系,让接头的宫本大喜过望。
然而,居然是巫立行对亲生母亲的亲戚不冷不热。这种情况就耐人回味了。
“你们现在还继续在工地上当小工吗?”他眉头一皱,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对!”王应禄再怎么精明。大半辈子都在小山沟里打转。
他有着小农民式的狡猾,却也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人的差距,刚才故意强势一番,看到对方说软话,也就借坡下驴。
“这样的事情太诡异了,”宫本其实站起来和他坐着差不多高,也就比桌子稍微高一点点:“难道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还是有一点吧。”王应禄看到他走到自己面前,也站了起来,一下子把倭国人比了下去,高出一个头。
“恩?都有哪些?”宫本有些气恼:“坐下吧,站着让人觉得发慌。
说着,自己率先坐了下去。
“我们的工资,应该是整个工地上小工中拿得最高的。”王应禄寻思着:“工地上的项目经理单经理听照顾我们的。”
“我大儿子王庭万到木工那里当小工,那些木匠还教他怎么去支盒子,拆模板。”
“二儿子王庭双在钢筋组当大工了,扎钢筋没有多大难度。”
“只有我小儿子,巫山说的让他暑假过后,重新回到学校。他说今后让小枣带领我们全家致富,必须要学习。”
平心而论,要不是因为处于敌对的关系,王应禄都感动莫名。
俗话说:亲管三代族管万年,就算是嫡亲的亲戚,到巫立行这一代也就到头了。
想不到巫山还这么热心,他故意在宫本面前说得平淡,心里还是有些波动。
第一次在高档饭店吃饭,第一次住宾馆,第一次坐小车。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书读得不多,路也没有走到万里。
对人情,王应禄有自己的判断。
要不是老爹强女干了自己的老婆又把她给整死了,也不至于一条路走到黑。
其实,他父亲王多民心里有阴影。凭什么年纪轻轻就没女人了?
王勤坤弄死了他的媳妇儿,结果他变本加厉,把儿媳妇儿狠狠地玩儿了几天才灌的农药。
“巫立行身边有警卫员吗?”宫本问了个最关键的问题。
倭国人从梅勇那里知道,巫山的战斗力过高,要对付他,至少准备三四个人。
毕竟这是在中国国内,动静一大,难免暴露,这是宫本等人不能承受的。
“这倒没有,”王应禄仰起头回忆了一下:“至少我在他身边没看到过。”
“情况我知道了,应禄君!”宫本站起身来。
原本想拍拍他的肩膀,却够不着这个东北人,哪怕对方还坐着,只好尴尬地在他手上拍了两下。
“我汇报上去,等候上面的通知。应禄君,保重。”
两个人先后离去。
在微冷的春风里,街灯摇曳,隐约可见这是一家叫樱花の春的饭店。(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父与子(二)
ps: 骏马飞去,金羊奔至。巫山祝亲们出行顺利,归来平安。工作“羊”帆,身体无“羊”。阖家幸福,喜气“羊羊”。给你们拜年了!
季春的京城夜晚,稍显凉爽,但路上散步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少了冬天的冷清。
靠山居里面有很多休闲设施,亭子里的凳子,都是纯木做的。
不管春夏秋冬,有人打扫,还是比较干净的。
巫山和王璐在亭子里坐着,听着远处近处的夜虫在唧唧叫着。
上弦月早就不见了,天上满是繁星,明天看来又是一个大晴天。
“媳妇儿,你干脆不上班了吧。”沉吟半晌,巫山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我去给孩子们开家长会的时候,很是心酸。”
“不要说小芳、小华和源源没人在学校里去关注他们的学习,连我们的儿子从琅也从没享受过家长去接的待遇。”
“你知道吗?那天我去接儿子,他哭了,是激动。我也哭了,是内疚。”
“老公,其实和你结婚的那一天起,我都想到了这种结果,只不过没想到时间推迟了这么久。”王璐拉起丈夫的手:“谢谢你!”
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刚才,看到丈夫半天不开口,还以为又给自己增加了姊妹。
别看她平时不做声,哈斯琪琪格与风小舞,肯定与自己的老公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尼玛,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不约而同长得像自己的丈夫,不管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特别是风小舞那个骚女人,老公跑路到国外。天天赖在靠山居,几个意思?
哈斯琪琪格的丈夫没了,好像并没有多少悲戚,每天领着曾念山,有意无意从自家门前走过,难道都在自己是傻子?
好在巫山这段时间没几天在家里面呆着,一般都在玉田那边。
要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有天知道。
不过,老公明天又要走了。她心里不由自主地被幸福充满。
“是我对不起你,媳妇儿。”天气有些凉,巫山把老婆紧紧搂在怀里:“唉,一个成功的公务员。后面牺牲了多少人的时间?”
“谁说的?”王璐美目一白:“你看你那小雨妹妹家。谷叔叔他们两口子都在自己的轨道上,谁也不干扰谁。不也挺好吗?”
“再说了,咱家小雨比谁差了?”
自从知道丈夫对谷小雨纯粹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她真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妹妹。
老王家就她最小,贸然有一个妹妹,别提多高兴了。王家和谷家本身就是通家之好,这一下更加是一家人了。
心里面,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毕竟从小就在官宦人家长大。母亲白秀英也是一位很优秀的女性。
为了父亲,在生下姐姐以后。甘于平凡,做一个家庭主妇。
“走吧,从琅肯定早就睡觉了。”巫山叹口气:“明天我一大早就走。他起来后,就告诉他我又去出差了,果断时间回来。”
“老公,家里的慈善基金会,我没事儿的时候就去看看。”王璐定定地说:“你这次出去有危险吗?看到这两天你老是心绪不宁。”
“想去就去吧,平时监督一下。没什么危险,媳妇儿,你放心吧。”巫山玩心大发:“要不,我背你回家?”
“别。哎呀,要死啊?”王璐哪怕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像一个小姑娘一样害羞:“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家里,父亲的书房还亮着灯。
巫山见状,轻手轻脚地放下妻子,走了进去:“爸,你还没休息呀?”
“恩,在等你。”巫立行放下老花镜:“和你媳妇儿都说好了?”
“对,我让她别上班了,家里的几个孩子都没人照看。”巫山沉思着:“长此以往,我怕他们的性格出现缺陷,那可不行。”
“也好。”巫立行言简意赅:“你妈不是和与京城的人打交道,情商低,容易得罪人。”
“她也不完全停下来,毕竟还没到那年龄。”巫山淡淡摇头:“说是基金会那边不时去照看下。我想也对,不给他们整一个紧箍咒,怕那些人乱来。”
“是啊,”巫立行把老花镜放到眼镜盒里:“按说基金会的制度还是比较完备,参照的是国外的运营模式,而且也融合了中国国情。”
“再好的制度,也需要人去执行。没有一个得力的自家人盯着,除了事情还影响我们的名声。原本我还准备让你妈去呢。”
“妈只适合做一些具体的事情。”巫山摆摆手:“三五十年内,妇联是秦红棉阿姨的地盘,在那里即使有什么事情可以轻松摆平。”
“小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巫立行下定了决心:“不知道你那次差点儿淹死,发生了什么,从那以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手微微一抬,止住了儿子的话:“你的秘密,我不感兴趣。只要你对得起巫家,对得起这个国家,你永远都是我巫立行的儿子。”
“乱拳打死老师傅,你和梅家的一系列事件,让我感到很惊讶。”
“梅小强父子,是真真正正的政治人,你能在梅家国身边全身而退,我很欣慰。”
“梅勇是一个政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假以时日,走下去就会形成政治家!”
“真是瞎猫抓着死老鼠,你居然和他们哥俩的争斗中,始终居于上风。”
“总起来讲,你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哪怕你现今归为省部级干部。和我都平级了,你依然把自己当成一个一无所有的官员。”
“每次事情,我在过后都为你捏了一把冷汗。有时候我还在想。是不是世界上真有所谓的运气?要不然怎么肯定你是胜利者呢?”
“运气?”巫山呵呵笑着:“没有实力的人,即便偶尔有运气那也被别人吞得连渣子都不剩。更何况,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
“在你老子面前还贫嘴!”巫立行也不禁莞尔一笑:“小山,我好羡慕你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亢不卑,这点我始终做不到。”
“到了纪检委,本来可以做得比现在更激进,我却总是瞻前顾后。”
“在你辞职后。好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战战兢兢,生怕别人拿你的行为说事儿。”
“看到你这样的心态。我终于放心了。”
“爸,你要大刀阔斧地干一场?”饶是巫山的心理素质不错,也不由得高兴地拍大腿:“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并逐步实施。”
“说着容易做着难。谈何容易?”巫立行喝了一口老鹰茶。又把自己的茶杯续满水:“你这次出去,一切自己小心。”
“爸,没事儿的。”巫山安慰道:“我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这一路不都自己走过来吗?”
“你这孩子,还是光脚的心态!”巫立行啼笑皆非:“现在你不一样了,不光是炎黄企业的创立者,还是几个孩子的父亲。”
“可能有些风险,要是没风险。徐和尚哪有这么好心,给我送政绩吗?”巫山一乐:“我做好了一些前期准备。”
“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是我不按规则出牌吗?这次还是一样。”
“鉴于你的保密措施,我不想知道你要到哪儿,去做什么!”巫立行脸色一肃:“别用你在你妈面前那些话来糊弄我。”
“我只想说一句,只要人在,即使你的任务失败了,我们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生命属于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千万别把自己的生命当儿戏!”
“爸,我不会的。”巫山坚定地说:“本来通过一定的训练,在中国我就是当之无愧的兵王。别忘了,你儿子学了天山派的功法。”
“生命功法我不感兴趣,估计我也不是学武的料。”巫立行露出一丝惆怅:“不过从你爷爷奶奶矍铄的精神可以看出,那些神神叨叨的人真还有几分本事!”
“哈哈,”巫山开心地笑了:“所以你要对你的大儿子有充分的信心。”
“对了,爸,王家人你今后对他们好一点儿。不管怎么说,他们是奶奶的亲人。”
“我就感到奇怪了,我的表哥表侄,你比我还用心呢?”巫立行斜睨一眼:“就是你爷爷来了也不可能有这么积极!”
巫山苦笑着不说话。
他总不能告诉父亲,自己在前一世和奶奶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还多。
这一辈子,很多东西都发生了变化,唯一不变的是对家人的感情和自己的秉性。
“小山,我总觉得王家父子有问题!”巫立行这句话简直石破天惊:“具体问题在哪儿,我也说不出来。”
“不过,你可以想象下,一家人始终在乡下生活,家教却相当好。”
“再说了,王应禄看向我的眼光,让我感到没来由的心悸。”
“爸,你说我亲奶奶是不是出生于书香门第?”巫山不答,反问一句。
“对呀,那又如何?”巫立行双手一摊:“你那个叔房的舅爷爷去世这么多年了,一辈一辈薪火相传的前提是要有这个土壤。”
“在我们国家有吗?好多都被破四旧给废除了。”
“王家父子,一个比一个有礼貌。”
他说着,不停喝茶,脑袋缓缓摇了几下。
“爸,你早点儿休息吧。”巫山始终不以为然:“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连自己的亲戚都不能照顾,还谈啥宏大志向?”
“他们的礼貌,或许是因为初次来到大城市,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和怀疑!”
“但愿你的猜测是正确的吧。”巫立行站起身来:“休息吧,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
说完,头也不回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穿越边境
ps:亲们,少喝酒多吃菜,注意休息。别一个年假下来人出了毛病。祝大家天天开心。
东北边境,靠近北高丽和苏俄。
在这里,高丽人、中国人和苏俄人很多地方混杂在一起。
我国经历了惨痛的历史时期,曾经的老大哥变成苏修,在太祖统治末期,白种人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对于高丽人,中国人却没有那么苛求,境内就有一个高丽民族。
至于在北高丽,白种人压根儿就不能生存,是金氏王朝的地盘。
反而在苏俄,他们既有白种人,也有黄种人的原住民。
也许这些黄种人曾经是汉族或者满族甚至是高丽族,但如今他们在苏俄一百九十四个民族里面,肯定改变了名字,成为真正的俄罗斯人。
因为任务的特殊性,巫山这次秘密到苏俄,正准备从这一带潜入苏俄。
改革开放,造成人口大流动。
这几年出门不带身份证,只要当地没发生啥恶**件,也没人来盘查你,就是旅店、宾馆不要身份证也可以入住。
把所有的证件都交给高红权,相信他是一个很好的守护者,只要不是巫山本人首肯,他肯定不会向任何人吐露半分。
如今的中建机总裁,知道自己的战友估计又有了特殊行动,什么都没问,只是派车子把他送到了汤山火车站。
怀里揣着五千多块钱,还带着一个旅行包,默默地看着火车外静立的高红权,巫山连手都没有挥,相信老战友一定明白自己的处境。
这个年代的绿皮火车好慢,从汤山到长春。花了二十多个小时。
要去的地方虽然也在吉省,却还是要坐十多个小时的火车。
一路上,除了偶尔买一个火车上价格偏高的盒饭与矿泉水。他全程没有和任何人说一句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每个国家都有特务机关。中国自然也有。
如果有可能,龙腾营里受过训练的人,基本上都可以充当这方面的精英。
当然,要去一个目的国之前,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让这个人在特定环境里面,扎扎实实学习该国语言,体验不同的文化。
事也凑巧。在欧洛泰的时候,巫山就聊想着有一天要去苏俄那边,突击了一番俄语。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学了天山派的功法以后,他觉得各方面都在大幅度提高。
哪怕上一世学的是英语专业,巫山自认为不是语言方面的天才。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学会了俄语,当初他还以为是错觉。
又缠着阿尔和穆罕默德学了意大利语、阿拉伯语,让这两个家伙遭受了严重的打击。
没想到当初对这两门语言只会几个单词的巫山,学了十多天,两国语言都能简单地交流。
他们在中国这么多年。汉语自己都觉得懵圈了,巴蜀话和普通话有时候都夹杂在一起,让人根本就不晓得在讲啥。
这下。巫山确定自己已经掌握了俄语。
在山姆期间,普西金和他的那一帮子人所有的对话,都能明白意思,还可以作答,要是他们知道了不晓得有何想法。
当然,在苏俄人面前,他始终使用汉语,偶尔还说一句英语。
作为苏俄日后的铁腕总统,在他面前一点破绽都不要露出来。否则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再远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
随着播音员甜美的声音“旅客们。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延边市到了,祝您一路平安”。巫山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尽管也是边境城市,延边和欧洛泰不可同日而语,看一眼建筑就知道,这是一个相当落后的城市,火车站都没多少叫卖声。
不管在哪儿,火车站都是最乱的地方。
由于是秘密出行,巫山不想惹麻烦,没有理那些在车站外面问询去哪儿的出租车,他大踏步沿着一条路往前走。
约莫走了三百米左右,他停下来,招手拦出租车。
从这里到边境还有一百多里地,到珲春的车子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段还有没有,不如打车直接过去。
“哥们儿,去哪儿?”一辆车子上面的顶灯写着旅游局,那司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头发有点儿短,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几岁。
“师傅,我要去的地方有点儿远。”巫山经过化妆,大概也是四十多岁的样子:“我儿子在边境当兵,想直接雇你的车过去。”
“咋啦,孩子出事儿了?”司机很热心地打听着:“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着急是吧?”
“也没啥大事儿,”巫山淡淡摇着头,拍了拍旅行包:“他想考军校,我给他带的复习材料,早一点到他就能早一点复习。”
“我再找一个人一起去行不?”司机虽然有些相信,却还是不太放心。
“这个月,我们市里有三个哥们儿出事儿了。”他不想放弃这单生意,露出一个你懂的笑容。
“这是两百块钱,够你拉半个月的。”巫山一副土豪的样子:“去吧,师傅。”
司机迟疑了片刻,看到对方身上穿戴得体,一点儿都不像抢匪。
“得,俺信得过你,拉这一次!”他脸上堆满笑容接过钱:“上车!”
司机很健谈。
通过他的讲述,他叫金万福,听起来像是高丽族,其实是纯正的汉族,闯关东的二代。
和巫山不一样,他从小家境不好,母亲是在生下他以后撒手人寰。
现在唯一的老父亲已经退休,生活在一起。
家里还有个老婆,一儿一女。
看得出来,老金和他媳妇儿关系挺好的。
在路上专门给她打了电话,说晚上不会去吃晚饭。
甚至他媳妇儿也提出担心的时候,还为巫山辩白。说一外地的大老板包车。
就是电台里和同事聊天,他也意中说了要去边境,直接到军营。
在路边随意找个小饭店。吃了顿农家杀猪菜,两人又接着出发了。
“老金。在这里停下吧!”巫山看过地图,大白岭到了。
“那个哥们儿我上有老下有小。”
金万福的脸角马上就渗出了汗珠。
“我不要你的钱,身上带的钱全部给你。”
当然,在说话的时候哆哆嗦嗦,一句话说了一两分钟。
“你在想啥呢?”巫山哭笑不得:“我儿子那里是军事机密重地,回来他们单位上直接派车送我,谢谢你了。”
看到出租车远处,消失在夜色中。巫山不慌不忙把旅行包里的衣服拿出来换上,正是苏俄那边比较流行的款式,还有些不习惯。
离边境已经相当近了,地图上的比例尺一比两百米,看上去只有不到两公里的样子。
原先的衣服,早就托老金拿走了,说进入军事重地要全身检查,那套衣服不能穿进去,让他回去找个垃圾桶丢了。
小老百姓对于未知的东西,还是挺惶恐的。一看他就没有见过啥世面。
衣服丢不丢,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这里挨着边境,我国的边防战士可不是吃素的。哪怕找个洼地埋起来,说不定第二天就会被掏出来。
相信长期在这一带巡逻的战士,说不定每颗草的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
北国的初夏,阳历马上就是劳动节,晚上还是很冷,不少地方都有冰碴子。
对于一般人来说,穿一件外套必然受不了,巫山却没有这些顾忌。
要不是怕惊世骇俗,大冬天的穿着单衣单裤。也不会觉得寒冷。
他时不时轻轻跳跃着、匍匐着,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尽量不引起边防战士的注意。
有一次踩端一根枯枝,士兵的手电唰就射了过来。饶是巫山,也不禁吓出一声冷汗。
在和徐世友谈话的时候,他就表示自己不需要军方任何帮助。
不管是在部队里还是地方上,想巫山死的人太多了。
多一个人知道自己来边境,就多了一份危险。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别人,从来都不是他的性格。
说白了,从此以后,他就是一个三人员,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这里的边境线划分得很奇怪,竟然把图们江都划到我们国家了。
再往前面去一点,还有一百多里的样子,苏俄直接与北高丽接壤。
图们江在那里注入倭国海,却没有中国任何事儿了。
和一般人想象的有区别,边境战士巡逻并不是在最边境的地方,约莫还有十多米远。
他们巡哨的间隔,在五分钟,而且是三组交叉。
也就是说,巫山必须要在间歇的五分钟以内,速从大白岭到边境,进入到苏俄境内。
而对面苏俄人并不怎么上心,从他观察开始到现在,差不多半个小时巡逻一次。
中**人在路上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走路发出整齐划一的嚓嚓声。
反观苏俄军人,他们有说有笑,根本就不像在巡哨,反倒有点儿在溜达。
虽然是下弦月,天边露出一丝白边,眼看不久之后月亮就要升起来了。
说时迟那时,这一个巡逻组刚刚进了前面的草丛深处,巫山急速猫腰跑过边境。
真他妈要命,苏俄人的军队竟然在视线里了。
顾不了那么多,巫山一下子扎到小河里。
“什么声音啊,门沙克?”一个苏俄军人说着手电照了过来。
这条小河的源头在中国境内,要不是怕被边境战士发现端倪,巫山早就泅水了。
手电的光照在小河上,只看见一圈一圈的水纹。
“估计是林蛙!”另一个苏俄军人咕哝着。
月亮,从天边钻了出来。未完待续)r752
第五十三章 山口组的踪影
ps:亲们在休闲,俺们在苦逼码字^_^俺们都在过年,巫山始终在陪你们。
巫立行只是表面上不说什么,儿子的行踪,他很清楚。
知子莫若父,尽管他不清楚巫山是重生者,在外人面前,自己的儿子是妖孽。
而在巫立行和阮秀远这里,他只是他们的儿子,不管他混得如何。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样的事情,肯定不能让他母亲知道。
所有这一切,巫立行就默默承担着。
刚才他做了个奇怪的梦,醒来后身上满是汗水,已经记不清梦的内容了,只是依稀想起好像自己不管怎么挣扎都法摆脱。
或许是近段时间自己太紧张了?
对老梅系穷追猛打,也说不过去,顺便清理下那些别有用心的派系。
要不然,上面又会有意见了,他们认为把梅家人赶出大陆就已经是最大的打击。
设若还要穷追猛打,孱弱的巫系说不定就犯了众怒,遭到暴风骤雨般的压制。
到时候,就是身后有徐世友、赵立生、王铁成这些铁人,也保不住巫家人。
很多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儿子对自己一些行为不理解。
诚然,像巫山那样猛冲猛打,能给人以压倒一切的气势。
如果遇到难以逾越的大山,巫系就会土崩瓦解直至消亡。
不管怎么样,他如今是巫系的当家人,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尽量把所有的案件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中国的管制体系,里面盘根错节,除非建国时期那一批人全部去世才有可能去真正实现心中的报复。可那时候自己多大年龄了?
想到这里,巫立行心情有些郁结,想抽根烟。
可惜自己平时都没咋抽。家里好像有几包,也不晓得在哪儿去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过,从子里望出去,天边出现了鱼肚白,又是一个大晴天。
今天是周末,这段时间太辛苦了,他还想睡一会儿。
看看旁边的妻子,安详的样子看上去竟然觉得可怕,赶紧给她掖好被子倒头睡下。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喂,你好哪位?我是巫立行!”他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
“都几点了还打电话过来?”阮秀远显然也被吵醒了,看到墙上的闹钟,她翻身爬起来:“老公,你咋不叫我?”
“巫书记,你还在睡觉啊?对不起,打搅你一下。”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是惶急:“我是团中央的宋得福。”
“媳妇儿,今儿休息,孩子不上学,你还再睡会儿。”巫立行捂住话筒。轻轻拍了拍老伴儿。
“是宋书记呀,你好!”两人之间平时没有交集,他感到很奇怪。风趣地说了一句:“别人都不喜欢给我打电话,你很有胆量啊!”
“哈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宋得福敷衍了一句,马上进入正题:“巫书记,你们家巫山呢?打他手机和座机都没人接。”
手机他倒清楚,在高红权那儿,座机留的是京里的四合院,请的保姆打扫房间收拾院子,都是在白天进行。自然没人接听。
“他有点儿事儿,军队系统的。你也清楚,我不是很了解。”巫立行扬了扬眉毛:“究竟是啥事情。可以和我说说吗?”
“啊?”宋得福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的,巫书记,我们接中央指示,评选出了全国十佳青年,巫山同志是十个当中的一个。”
“打住,宋书记!”巫立行倒吸了一口凉气:“把机会给其他人吧,咱家巫山不需要这些东西,谢谢你!”
“那怎么行,巫书记?”宋得福那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我们早就把证书各方面都准备好了,只等五四颁发给他。”
“宋书记,咱哥俩以前没有过多的交流,我给你说实话吧。”巫立行叹了口气:“也许在高层公务员圈子里,都认为我儿子很优秀。”
“麻烦你替他想一想,我现在是纪检委书记。在老百姓眼里,巫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的官二代。”
“这一顶大帽子给他到时候我估计央视还有各大媒体都会报道,所以,真的对不起,就是他在家里,他也不会让他去领。”
“再说了,证书之类,不过就是在上面换一个名字。”
“可是”宋得福有些为难。
“就这样,宋书记!”巫立行语气有些强硬:“改天咱哥俩好好聚一聚,再具体分析下。”
“假如不想害我儿子,请把那个名额给其他合适的同志!”
这一刻,他化身为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能坐到团中央书记的位子上,宋得福肯定能感知到这边的坚决,略微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对他来说,唯一的名额还得马上开会研究,从起先舍弃的名单里再挑一个出来才是眼前的重中之重。
“他爸,咋啦?”阮秀远在两人通话的过程中,一直都没睡着,也没起来。
“团中央要给儿子颁发个十佳青年的头衔,”巫立行摇摇头:“被我给推了。”
别看阮秀远年轻的时候咋咋呼呼的,随着丈夫和儿子地委逐步提高,她情商不一定有多高,智商还是不错的。
不管在家里还是外面,始终都给自己丈夫面子。
既然丈夫决定了,自己也不会去多言。
“小山这孩子今儿要过来吃饭吧?”阮秀远一个激灵爬起来:“我给他电话,问他们是到我们这里吃饭还是我们到那边去。”
只有这段时间,才是她觉得最乐的。老公儿子都在京城上班,时不时一家人在一起吃吃饭,这是她眼里真正的家庭生活。
“他出差了,”巫立行没有阻止。提醒道:“你给小璐打电话吧。”
“这孩子,也不和我说下!”阮秀远咕哝着,在电话本例找到儿媳妇的电话。婆媳俩唠家常去了。
太阳从天边钻了出来,一瞬间照亮整个大地。
虽然只是从中国那边过来。这里到国内估计也就五六十里路,风景大不一样。
吉省号称什么长白山,很多地方都是光秃秃的,看不到大树。
苏俄境内,也许是人口不多吧,树木也有过砍伐,却不是很严重。
隔三差五,都能看到几个人合抱的大树。
好久没有这么累了。上一次可以追朔到去龙腾训练营的大海里。
在大海上游泳与在河里是两码事,这里的河水并不深,最深的地方估计也就三四米的样子,扎个猛子还能触到河底。
不过,下面全都是淤泥,巫山可不敢使劲,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是能吞噬人的沼泽。
这是苏俄的滨海边疆区,附近有两个稍微大一点的城市,一个是往南走的哈桑,另一个往东北方向走是哈耶希特。
然而。巫山的目的地,是海参崴,只有沿着公路往北走才行。
昨天晚上。他到了河里就开始不停往下面游,差不多有五六十里地才上岸。
要是在国内,哪怕就是人烟比较稀少的吉省,被人发现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这里是苏俄,本身就地广人稀。何况是他们国家内人口比较少的滨海边疆区?
晚上看不清楚,他随意找了个树比较少的地方,捋下好多树叶垫在身下安然入睡。
醒来脸上身上,觉得挺刺挠的,有不知名的小虫子的原因。也有树叶的叶边刺在身上产生的反应。
旅行包在路途中,就在河岸边的淤泥里埋下了。下一次别人发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克格勃的精明,也许会发现那个什么标示都没有的旅行包来自中国。
近两年。中国人来这边旅行做生意的也不少,一个包包而已,只要不发生大事,估计他们也不会大费周章吧。
枕头上垫的是防水的塑料纸严严实实包裹着的另一个印有俄文字母的旅行包,把塑料纸烧掉,处理好灰烬和身上穿的衣服。
到河里洗了下身子,又给自己化了下妆,他才重拿出一套衣服穿上。
近些年,苏俄国内的矛盾日益加剧,底层人民的生活贫困,卢布不断贬值。
在挨着北高丽和中国的地方,人民币成了足以抢手的货币,这些早就打听清楚了。
一路行来,身上的钱还有四千四左右,在这里吃喝不愁。
他连续吃了两个罐头和三包饼干,肚子里的饥饿感才消除。
滨海边疆区,在尼布楚条约签订以前,都是中国的领土。
挨着海边不远,地势低洼,早上的雾气比较大,在林间还能看清楚四周。
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从河边往下游走。
时不时停下脚步,听听四周的动静。
各种不知名的虫子,在树林里草丛中发出不同的声音,形成早上河边的自然交响曲。
昨晚上游泳的时候,好像与几条水蛇擦肩而过,走了半天,居然没有再发现一条。
恩?
前面好像有声音!
他折转方向,在自己的左前方,有人在说话。
声音飘浮,好像还不太近,不过也不会很远。
毕竟大清早的树林里,鸟儿、虫子形成的噪音里,太远了传不过来。
等等,好像在伐木,电锯在树上来回锯动,发出刺耳的呜呜声。
“停下,你这个猪猡!”尼玛,倭国人!
这咆哮声比锯子的声音都要大。
“记住了,这是我们山口组承包的,中国人!”那鬼子发出一阵不屑:“哪怕在苏俄,你只有按照我们的要求,不然一分钱都拿不到!”
啊?这煞笔竟然还暴露出了自己的组织?
哼,山口组!未完待续)r752
第五十四章 杀戮开始
军委里,徐世友肯定不是一家独大。
去年把巫山招过来,就因为占着理,别人拿那些月月都要往里搭钱的军工企业束手策。
要不然,巫山的资历和其他人比起来,差了老远,在怎么着也轮不到他。
正因为他站着那个位子,中建机发展起来以后,那些得了红眼病的人,只想往里面塞人。
电话打过来,巫山也不为己甚,空闲的位置不少,随便就安排了几个,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行就安排到关键的位置上。
世上的事情,哪有十全十美的?总有人不满意。
看到有些过来的人,连基本的办事能力都没有,巫山也只好婉言谢绝了。
起先进来的那批人,尽管没在显耀的位子上,对公司的观察能力还是可以的。
听说巫山找银行贷了那么多的款,早先想进来的人立马打退堂鼓。
哪知道不过几个月工夫,中建机大变样,眼看银行的贷款一天天减少。
这下,他们的后台再也坐不住了,甚至联合起来召开军委的日常会议。
可惜,巫山棋高一着,早就把公司弄到国、务院报备,简而言之,今后是两边共同管辖。
其实,主要还是在徐世友那里的一句话。
黎鹏总理心知肚明,他在那些人面前还是小字辈,一直低调的他在一代那里低调如昔。
至于公司要不要人?对不起,没有了。真要来的话,去打扫卫生行不?
一个个都是经历过数次战争的人,马上就明白被巫山耍了。
说巫山是***眼中钉肉中刺有些夸张,反正恨得牙痒痒就是了,天天都在注意他的行踪。期盼巫山犯错。
啊?他走了?去哪儿了?
中*队系统的情报工作还是做得挺好的,在汤山火车站上车,目的地是冰城!
尼玛。这小子把中建机做起来就已经让人坐卧不宁。
谁是傻子?一看就要去苏俄那边!
你还是公司的干部,要出行必然就要给上面汇报你的行踪。
几方协商之下。冰城火车站,往东去牡丹江,往西至满洲里,往北到黑河。
明岗暗哨林立,说白了,就是堵住巫山,不让他出国。
对付不听话的下属,他们有的是办法。
你不出错就一直在那位置上呆着。出错了立刻滚蛋。
没想到根本就没这个人,甚至在火车站周围的宾馆旅社全部排查,这个人就好像空气一样,凭空消失了。
黑省军区司令员羊富贵,是张好古他老子的老部下。
张老本身就碍不过情面,听说没找到人,赶紧打电话让对方装装样子也就行了。
再说了,真把人找到,谁能把巫山怎么样?
虎啸营的教官在他手上吃瘪,在高层眼里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当然。巫山并不清楚居然他们如此捷就晓得自己走了。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刚才倭国人说话的地方,作为侦察兵出身,隐藏自己的行踪还是很容易的。
港岛和宝岛的地下势力。经过暗中整合,把不少精英派到岛国。
反正不是自己的国家,你们唉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通过特殊渠道,提供大批量的武器。
山口组不要说在倭国,就是在世界上也是臭名昭著。
历次鬼子要入侵,就是地下势力的氵良人在前面打头阵。
一下子涌入这么多装备精良的地下势力,整个倭国一片哀鸿。
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倭国人的地下势力早就正规化公司化经营。
换一句话说。他们和财阀们相互勾结,遇到正常渠道不能解决的。这些人就出马了。
不是猛龙不过江,华人地下势力把倭国人的原本组织生存空间不断压迫。
早就收到消息。据说强硬如山口组,也只能龟缩在一些大城市里集中行动。
眼看国内发展受阻,还以为本国的政府想要彻底瓦解地下势力呢,毕竟那些现金的武器,不是一般的帮派所能拥有的。
这不,他们和苏俄人协商好,到滨海边疆区来伐木做成筷子,再销售到世界各地。
在一些人的盅惑下,不少中国人背井离乡,到国外来打工。
听说这边发工资都是金条,比国内干活挣得多,有一段时间,涉外人才市场上中国劳工人满为患,滞留在那里等着签证。
不少人到了这里以后才发现,和介绍的情况大相径庭。
一天只有两顿饭,除了白菜就是土豆,菜里连油腥都看不到。
又能怎么办?出来的路费还是人家垫的呢。
要挣到回去的路费,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一个个民工尽管拿的是旅游签证,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苏俄军方本身就和倭国人的地下势力相勾结,根本就不查。
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干活儿?
一来二去,民工们就开始磨洋工了。
我擦,这小鬼子手上拿的是钢筋!
眼看他马上就准备打中国劳工,巫山灵机一动,大吼一声:“住手!”
“华人?”那一米五都不到的小矬子轻蔑地看了一眼:“别以为你会说几句苏俄话就了不起,他们是我们花了钱的,有合同在身!”
“啪”!巫山根本就不和他啰嗦,一个嘴巴子抽过去,小鬼子应声而倒,鼻血瞬间冒了出来。
“中国人打人啦,中国人造反啦!”狐假虎威的角色,看到自己的血马上就晕了,像杀猪一样叫喊起来。
一边叫一边连滚带爬,就往回跑。
“同志,你走吧!”两个华人木匠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一个年老的急声催促。
“他们人很多吗?”巫山不以为然:“你们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刚才他和鬼子交流。用了倭语和苏俄语,压根儿就没讲汉语。
“猜的,鬼子没这么高大!”那老头脸色惶急:“同志你走。我们大不了受点儿苦。他们有二十多个,还有枪!”
才这么点儿人?巫山放心了。
“没事儿!”他也不想打听具体的武器装备。估计再厉害也不可能高端到那里去。
毕竟这是苏俄的领土,倭国人在这边监工,有几支手枪或者步枪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们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巫山把手往下压了压,止住老人的话。
“你还有伙计?”老人眼睛一亮,忙不迭指着:“从这个山丫翻过去,再走一里多路就到了。同志,你们要小心啊!”
这就是我们的同胞,在零上几度的天气里。穿着个大裤衩在这里工作,脸上身上热气蒸腾,汗水不住往外冒。
朝他们挥挥手,巫山瞬间消失在他们眼前。
到半山腰,追到了那个小鬼子。
“草泥马,你倒是跑啊!”他一个劲步上去,浑身直发抖的倭国人的脸被扭了过来。
“别,好汉住手,我们是潟昭和志远公司,属于山口组的外围。”这小子的小短腿根本就站不住。一骨碌坐在地上。
“也许大城市拖客油那些地方的人和你们有仇恨,但我们潟那边与你们华人相安事。”
“再说了,这边与苏俄军方是签了合同的。山口组总部来的人。”
他叫井上,小公司里面有四十三个人,社长武藤眼光不错,瞄向了苏俄这片茂密的森林。
具体操作其实很简单,就是在申江等大城市发布招聘广告,把劳工骗到倭国境内。
海参崴的军方不是铁板一块,这些倭国人从本州岛横渡过来的时候小心翼翼,怕一不小心遇到巡逻的军舰。
租用苏俄人的商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用井上的话来说。这些人太坏了,坐地起价。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公司能够承受得了的。
请山口组的人过来,本身就已经倾家荡产。哪有余钱给苏俄人的商船?
作为倭国地下势力的翘楚,他们不在乎一个外围公司的死活。
武藤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干脆在苏俄这边的银行贷款,开起了筷子加工厂。
四十三个人,全部集中在前面的山洼里,像他这种派出来监工的有十二个人。
每天早上六点,中午十二点,下午六点,是食堂开放的时间,所有倭国人都会回去吃饭。
至于中国人,就让筷子厂干活的华人提着一个木桶,每天送两次饭。
前前后后,请山口组的人在中国一共骗来三百六十七个人。
其间,因为不堪繁重的劳动,十六个人死了。
当然,其他的同胞是不知道的,以为都悄悄逃走。
看到这小公司效益还不错,山口组有走私的轮船,每隔半个月就会来一次,把做好的筷子运走。
“你确定,是四十三个人吗?”问完了所有的情况,巫山沉着脸再确认一遍。
“对对对!”井上鸡啄米一样回答。
“武器在谁手上?”他突然才想起来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还没有搞清楚。
“武器?”井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们公司有一把手枪,就是从苏俄人这边买的,在武藤社长手里。”
他没有再听到任何语言,沙钵大的拳头打在他的太阳穴上,一对死鱼眼睛惶恐地睁着,致死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死了。
“这下,我放心了。”巫山舒了口气:“你们只剩下四十二个!”未完待续)r655
第五十五章 铲除倭国人
ps:对不起,亲们,回来晚了,还多喝了酒。<不好意思,这章迟到了。
苏俄的滨海边疆区,濒临太平洋,地势低洼。
只要不是在大雪封山的日子,一年有雾的天气,多达一百六十多天。
中国民工的伙食在上午九点和傍晚八点,在倭国人的早饭和晚饭之后。
筷子厂的机器是自动的,不需要多高深的文化,那里的华工最少,只有十多个人。
其余的人,都在山上伐木,每一处场地,多的地方有二十三十多个工人不等,最少的地方也有十多个人。
像刚才这个地点,就有十五个工人。
其实,在任何一个地方,农民工出去打工,得到该拿的收入,那都很正常。
这些人因为自身没有多少文化,也从来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县城。
申江等大城市接到劳工招聘任务以后,又把指标给了一些小县。
在农民们看来,经过政府职能部门推荐的,肯定就是好地方。
尼玛,用猪脑子都能想出来,倭国才屁股大点儿地方,本国人口都一两亿,他们国家会缺少人?
只能说,那些官员为了政绩,压根儿就不动脑筋。
倭国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得要到我们国家去招人?
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是工资相当低廉,没法维持生活。
不管倭国人还是华人,普通老百姓都是很善良的。有班可上,能维持政绩的生活,谁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换句话说,这工资连倭国人最基本的生活都没法保障。
第二种可能性,则是危险性相当大。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知道内情的人谁会愿意去高危生产的地方?
然而,倭国鬼子把华工诱骗过来。却不属于上面两种情况之中的任何一种。
首先,他们根本就没把中国人当人看。
做这么重的活儿。只有两顿饭,每一顿都吃不饱。一些受不了的工人,竟然被活活折磨死,那情况得有多严重。
其次,他们也没有想过给华工工钱。
老百姓是善良,从自己家乡走出来,到了申江,还要从那里到倭国。
这一路上又是飞机又是轮船。在他们看来,这得多少钱啦。
所以,当这些人让他们挣自己的路费时,毫无怨言。
当然,仅仅是这种情况,巫山大不了和他们理论,至于死了的人,就经济赔偿吧。
农民们从穷乡僻壤走出来,不就是想挣点儿钱吗?
从刚才那小鬼子的话语中,巫山直觉里面有问题。还相当大。
据说有一次一个倭国人无意之中拿了一双他们自己生产的筷子,被社长一顿毒打。
他们平时在公司也是拿工资的,就是山口组里面的成员。不也要养家糊口吗?
一双筷子而已,值几个钱?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而筷子的最终销售地点,有点儿滑稽,竟然是中国。
对于杀人,特别是曾经在我国领土上烧杀抢掠的鬼子后代,巫山没任何心理负担。
更何况,他们本身就该死。你他妈不把我们中国人当人,我还把你们当人干嘛?
尽管从部队上出来这么多年了。骨子里还是想念在战场上的日子。
可惜,随着职位的上升。亲自在阵地上拼杀都没有机会。
骨子里,这种执掌人生死的感觉。相当美妙。
更何况,杀倭国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往山口去的路还不错,是一条公路的毛坯。
倭国人想挣钱,总不能把砍下来的树木用人力拽着走吧。
越往山上走,雾就越来越稀,到垭口的位置,压根儿就没有雾。
站在垭口上,巫山仔细打量着浓雾中的洼地,是一个小盆地,大约在三公里见方的样子。
里面布满了厂房,毕竟从整根的木头到一双双筷子,里面的工序还是有几道。
有烟有雾,只能看到大致轮廓,具体的看不清楚。这里盛产木材,倭国人用木头废料来烧火就很正常了。
但巫山艺高人胆大,哪怕身处陌生的环境也不在乎,也不管能不能看得清下面,稍微打两下环境就往下走。
恩?
没走多大一会儿,是个凉亭,小鬼子啥时候也懂得享受了?
在那里,有一个人背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咿咿呀呀地哼着不知名的倭国小调。
他合计过,要解开最终的谜团,可能只有那个什么狗屁社长才能知道答案。
悄悄地走上前去,直到把那人的头扭过来,他还没有任何反应,就做了个糊涂鬼。
继续往下走,没有碰到一个人。
不过,刚才那个死鬼在他们公司里的地位显然不低。
大清早的,每一个人都各司其职,四十三个倭国人,管理着三百五十一个华人民工,具体的岗位上都是他们自己人。
在亚洲,有两个国家的组织纪律性,是巫山所崇尚的,一个是高丽民族,特别是南高丽。
另一个,恰好就是犬和民族。
这两个民族,他们的上下尊卑,和中国的封建社会一样严格。
刚才这人过来悠闲地玩儿,是当官的无疑。
根据井上的供述,下山后第一个厂房就是型材车间。
过了十多分钟,巫山才小心翼翼地抵达这里。
阳历四月底的滨海边疆区,在不少地方大清早都能看到冰碴子。
而我们的同胞,衣衫褴褛,一般都是身着大裤衩子。
这个型材车间也一样,约莫三十多个,在车间里忙的不亦乐乎。
车间的窗户没有防护措施,一块塑料布胡乱钉在窗框上。
塑料烂了一些孔洞,从外面看进去。烟雾缭绕。
几个监工模样的人,在门口放肆地高声调笑着嘻骂着,好像在说给十块钱就能让一个真正的苏俄姑娘脱裤子。
还说所加二十块钱。处女应有尽有。
很是怀疑,这群矬子倭国人。站起来都没有苏俄女人的胸脯高,到时候咋操作呢?
屋里的机器轰鸣,巫山暗自数了一下,只有四个人,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全部处理掉,也没多大危险。
“八嘎,你们在干什么?”他突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后,捂住那人的嘴巴。随手一扭,就解决了。
旁边的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巫山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了两个人。
“额下,我们没有给你们山口组的丢脸!”
剩下的人以为自己是地下势力的人,这就好办了。
“哼,上班时间聊搞女人,还说没有?”巫山的嘴巴贴近他耳朵上:“说,为什么这里突然多了两个人?”
他自己能分辨出声音,但没经过训练的小鬼子肯定在嘈杂的环境里听不清楚。
“我就是多出来的其中一个。”他低垂着头。已经是语无伦次:“我叫佐佐木,过来看看他们是否认真,随口聊了几句。”
管尼玛逼叫啥名字。原来是来视察的?
这人越说越连贯,死神还是没有放过他。
只剩下三十七个人了。
车间里面的中国劳工,丝毫没有觉察到外面的情况。
他甩甩脑袋,往右前方走,那里是食堂。
其中厨师三个人,小工七个人,刚好十个。
处理这里面的人,没有费多大功夫。
只有一个身强力壮的小工,在其他人死了以后。拿着一把菜刀,一边挥舞。一边嚎叫着往外面跑。
可惜,他失算了。整个山洼里到处都是机器的轰鸣声,两个人说话都要喊出来,不让都听不清楚。
屁股后面一股巨力,他跌了个狗吃屎。
惊恐地转过身来,那个杀人魔王抡起的手掌在眼前无限放大,随后啥也不知道了。
前前后后处理了十六个人,所有的尸体,都稍微藏了下,免得其他人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久没有这么随心所欲了,巫山的心跳都有些加速。
做筷子的车间,一共有两个。
一个车间的上好木筷,是倭国人自己到国内销售的。
另一个的粗糙制品,则船运到中国境内去卖。
在中国车间的门口,照例只有两个人站岗,不费力气地拿下。
倭国车间的监工,多了四个,是六个人。
好在一个人在门口抽烟,另外五个在里面来回巡逻。
把门口的解决掉,到车间里的监工,也先后拧断脖子。
这感觉让巫山感到久违的熟悉感,有点儿像上一辈子在地里掰玉米穗的样子。
不过地里一只手可以掰一个,杀倭国人,需要两只手,一只去捂嘴巴,另一只手发力一扭才行。
车间里杀人,自然被中国人发现了。
一直以来,他们都对倭国人敢怒不敢言。
突如其来的这个人,大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眼里都露出喜悦。
在巫山做了个嘘的手势后,都互相点头致意,有条不紊地干着手里的活儿。
车间靠门的角落里,堆满了锯末,他把六具尸体放在里面掩埋好。
不到两个小时,让二十四个倭国人离开这个世界,巫山觉得蛮有成就感。
从在门口抽烟那人的尸体上找了一包烟,这种叫?star的烟抽起来是西烟的味道,只抽了一口,就掐灭了。
前面这层像样的二层小楼,是倭国人的办公室兼卧室。
二楼住的都是公司的管理人员,有十一个人。下面就是普通员工的房间。
他们的办公室和卧室在一起,像一个一套一的套间,外面办公,里面就是睡觉的地方。
大白天的,底层的人不是刚才在车间门口的,就是在山上监工去了。
饶是这样。巫山还是很仔细地搜索每一个房间,有一个房间里居然还有人在里面睡觉。
他咂吧着嘴,不晓得梦见什么了。于是在梦境中长眠。
井上描述得还是比较清楚,但也不及自己实地观察。
二楼上楼的地方。是财务课,七个人在里面。
四个人在打桥牌,三个人在旁边观看。
相对于车间的简陋条件,办公地点和太蒙的卧室,隔音设备还是挺好的。
倭国人白天还要睡午觉,而中国人除了吃饭的时候休息一会儿,其余时间都在劳作。
作为方圆四五十平方公里的统治者,他们肯定不想在休息的时间被打扰。
巫山一进去就和上门。屋里顿时暗了不少。
“你干什么的?”一个脑袋微秃的中年人呵斥道:“八嘎,快把门打开。”
“不用!”巫山摇着头,慢慢走近他:“用我们山口组的资源,你们就在这里尸位素餐,留着你们干嘛?”
话音未落,发出“嚓”的一声,眼见是断气了。
“这样的人本身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你们说是吧?”巫山已经逼近了旁边那人。
又是“咔”的一声,那人的金鱼眼都鼓了出来。
剩下的五个人不知道谁带的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砰砰砰”。他们使劲磕头:“我们没有玩忽职守,都是福原课长让我们过来玩儿的。您可能不知道,他是武藤社长的大舅子。”
“我错怪你们了?”巫山嗤笑着往右边一闪。另一个人的脖子也断了。
有谁愿意死啊?剩下的四个人,有两个一骨碌爬起来就往外跑。
可惜,巫山在很快地解决掉剩下的两个以后,追上去一脚一个,噗噗砰砰两声,他们摔倒在地上。
剩下的房间里没有人,到了楼道的尽头,上面写着社长室的牌子。
“你是武藤?”一进门,巫山就看到了倒背着双手在屋里转悠的精瘦中年人。
“阁下是?”这人眼睛滴溜溜乱转。缓缓朝自己的办公桌走。
“不用白费心机了,”巫山淡淡摇着头。抢先一步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我是上面派来查你的。说吧,你在筷子里放了些什么东西?”
“您在说什么?”武藤慌乱地看着门外。
“别看了。我打过招呼,都不会过来。”巫山沉着脸:“中国那边使用你们的筷子,已经死了好多人,在向我国政府质询。”
“你撒谎!”武藤颤颤巍巍地伸出指头:“筷子根本就不会吃死人,而且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只会使用我们的筷子上瘾。”
那是什么东西?巫山眉头一皱。
“鸦片!”他突然想了起来:“难道筷子是用鸦片水泡过的?”
“你是中国人吧?”武藤镇定下来,端了个凳子坐下:“可惜,你什么都不会知道。”
糟糕!
巫山闻到火药的味道,一翻身就从窗子上往下面一跳,再往前面翻滚了几次。
轰隆一声,武藤的房间爆炸了,震得地都在发抖。
该死的鬼子,和他们的祖先一个德行。
看来,所有的秘密都在武藤的房间,其他地方都没有受到波及。
剩下的事情比较简单,把车间里的中国人组织起来,让他们守住每一个地方。
中午倭国人不是要吃饭吗?回来一个,直接押过来。
中国的民工对这些人仇恨已极,其余的都是被他们活活给打死的。
那凄惨的叫声,连巫山都觉得有些瘆人。
终于,所有的倭国人一个不拉,都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去了。
“同志,来了个苏俄人!”这时,一个叫桑来福的民工急匆匆跑过来汇报。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名叫青年近卫军的苏俄黑帮
“这里不是倭国人控制的吗?究竟是谁在负责?”巫山眉毛一扬,眼光四处逡巡:“以前有没有苏俄人过来?”
可惜,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这里的华工,都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劳工,能认识汉字已经很了不起了。
谁料到他们背井离乡,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是倭国人,又在苏俄境内。
“好像苏俄人在固定的时间都要来,”一个年轻小伙子嗫嚅着,随即眼睛里都是饥渴:“每次来的是一个女人,好漂亮。”
说着,不由自主在那里咽唾沫。
尼玛,巫山不由暗自鄙夷,有这么好看的女人吗?
或许正如粗话说的:三年不碰女人,母猪赛貂蝉?
我擦,绝色!
看到这女人,饶是巫山见过的美女如过江之卿,也不由得暗自点赞。
身材高挑,比莎莉还高了那么一丝,大概有一米七三到一米七五之间。
体态轻盈,估计在九十斤上下。但并不是说她瘦弱,臀部和胸部,相当诱人。
标准的锥子脸,樱桃小嘴没有涂抹口红的痕迹仍然性感无比。
鼻梁高耸,上面灰色的眼珠像会说话,柳叶眉随着表情忽上忽下。
忽然想起宋玉的词句:
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说的不就是眼前的女人吗?好一个美女!
“你是谁?”尽管从来没有见到过巫山。她好像见过不少大场面,一点儿都不怯场,声音清脆,如深山画眉。
“女士优先。”他只是愣了一瞬,随即冷静下来,挥挥手让房间里的民工们出去。
当然,这些人哪怕出去了。也在窗户边上偷偷往里看着。
“在让别人说自己的来历之前,是不是也说下自己的情况呢?”巫山耸耸肩。
心里却已翻江倒海,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对那批该死的倭国人。只从井上那里了解下信息。
不是和苏俄军方签订的合同吗?这女人显然不是军方派来的。作为军人,他对自己的直觉相当自信,肯定她不是军人。
“尼娜?伊万诺夫娜?伊万诺娃,”她贝唇轻启:“青年近卫军与山口组的联络人。”
“伊万?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巫山朝她轻轻颔首:“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尼娜。”
“少整些没用的,你是萨哈林斯克还是哥萨克人?”尼娜抛了个白眼,差点儿让人丢魂。
“你说呢?”巫山摆摆手:“不用再费脑筋,那些倭国人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了。”
“天照大神?好拗口的称呼,那是什么?”尼娜好奇地睁大眼睛,眉毛微蹙。
“你们叫上帝,”巫山莞尔一笑:“当然他们不信上帝,只信仰他们民族的图腾。”
她慵懒地坐下来。坐姿优雅:“我闻到一股火药味,那个犬和猪应该是自杀了吧。今后这边的钱你来出吗?”
“对了!”尼娜摊摊手。双腿交叉,牛仔裤下的曲线若隐若现:“这一个月的钱你们还没给呢。”
“你是克格勃的人?”巫山面色一寒。
也只有那里面出来的人,才能让自己感到一丝丝威胁。
“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噗嗤一笑,显然刚才的讹诈失败了:“以前在里面训练过。刚才人家不是说了吗,我是青年近卫军的人。”
“是吗?”巫山淡然一系:“我是阿斯兰?乌索扬的朋友,你怎么与山口组交易?”
二战中,苏俄抢占库页岛,改名为萨哈林斯克,并占领倭国人的国后四岛。
对于犬和民族来说,山姆人是他们的爹,苏俄人就是敌人。
“你是哈桑老爹的朋友?”尼娜吃惊地掩上了嘴巴。
看到对方毫不在意地点头,她的美目睁得老大,好像要把眼前高大的年轻人的每一个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
80年代末期是苏俄黑帮的高速发展期。
眼下处于转型期的社会环境为黑帮提供了天然的温床。
他们从事的活动包括政治暗杀、抢劫、走私、贩毒、收取保护费、贩卖人口等等劣迹累累,臭名远播,造成社会动荡不安。
特别是借社会转型之机,随着国家的垮台,传统的安全机构也被颠覆了,没有人监管社会治安和法律实施。
大企业主只剩下同犯罪集团合作这一条路可选择。
随着苏俄黑帮势力的壮大,苏俄本土和前苏联的加盟共和国已经远远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开始走向世界。
他们向尼日利亚提供武器,从哥伦比亚购买毒品,与意大利黑手党合作洗钱,跟倭国“山口组”携手开拓色?情市场。
他们贩卖甚至交易核材料高浓缩铀。
阿斯兰?乌索扬,在整个苏俄大名鼎鼎,人称为哈桑老爹,当之无愧的地下教父,连普西金都曾与他合影。
作为库尔德人的哈桑老爹,甚至向土耳其境内的**组织“库尔德工人党”提供武器和资金。
与此同时,由于苏俄经济局势恶化,军方大量裁员与预算删减,原来的克格勃的许多精锐即为苏俄黑帮所吸收。
他们成为对抗政府法治的中坚力量,公然与社会对抗,明目张胆地进行各种犯罪活动。
据不完全统计,苏俄的大小黑帮总共有6000个之多。
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累积了大量财富的苏俄黑帮开始向国家政治、经济领域渗透。或明或暗,控制苏俄经济命脉。
凡是威胁他们利益者,一律惨遭报复。许多政商名流被暗杀的事件,即为出于苏俄黑帮之手。
不过这个时候,苏俄的黑社会已经不屑于再玩街头火并这样的“小儿科”了。
后来,山姆官方的一份报告称,三分之二的苏俄经济被黑帮掌控。
其中包括百分之四十的私营经济和百分之六十的国有企业,全俄1740家银行中的大约一半也被黑帮所控制。
西班牙一名资深检察官告诉山姆驻马德里使馆,苏俄几乎已经变成“黑帮国度”。
据悉。苏俄黑帮旗下掌控数万家企业,众多私人银行的老板也都与黑手党有所牵连。
而由黑帮制造的“影子经济”的总量,目前已达到苏俄国内生产总值的20%~25%。
可以这么说。现在的苏俄,如果你没有加入黑帮或者与黑帮没有交集,简直都不好意思说你是苏俄人。
根据巫山了解的材料,苏俄的黑帮与山口组之间的合作。那应该是在色?情行业。怎么涉及到没油没盐的木材加工业和筷子生产呢?
“你以为我愿意和这些矬子合作啊?”她有些气恼:“一个个色?眯眯的,每次过来,都盯着我的身体上下看个不停。”
“现在你把他们全部都干掉,今后我们靠什么生活?”
她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有一种拥之入怀的冲动。
真他妈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巫山定定神。
“每个月你们和他们之间的交易额多大?”他缓缓说道:“所有的业务我们全部接下来。”
这也不是巫山吹牛,影子部队早就渗透到苏俄的各个地方。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孤身一人就跑到这边来。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联系而已。
在炎黄走上正轨后不久,陆陆续续就派人来到苏俄。今天自己过来,就是接收果实的。
“你全部接下来?”尼娜有些惊讶,“知道吗?我们和倭国猪之间的交易,帮他们摆平这边的关系,每个月要给我们一万,不不,两万人民币。”
“你们用人民币交易?”巫山难得去纠正她的语病。
这下,他清楚了,对方不过是一个地方性的小帮派,才这么点儿钱,对于自己来说,一万和两万有什么区别吗?
“是啊,”尼娜叹口气,灰色的眼珠满是暗淡:“我们的卢布与倭国的钱币都不值钱,只好用人民币交易了。”
这一个时空,犬和民族因为没有中国的市场进行倾销,至今仍然在贫困线上挣扎。
世界第二经济大国?见鬼去吧!
看到巫山在摇头,尼娜有些着急:“我是说真的,要不还是一万吧。”
“这些山口组的人忒恶心,每次让我到这里来结账。他妈的下次船开过来我就让他们付钱,不然不准开走。”
这个小帮派处境艰难啊!巫山暗自揣测,随口说道:“下次没有筷子运过去。”
看到尼娜的脸色变了,他摇摇头:“这样吧,说说你都有些什么产业,看看每个月我们之间的业务量能不能上十万。”
原来,这个小帮派不是尼娜自己建立的,是她爷爷那辈人的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经常在一起。
随着时局的动荡,他们越来越团结。
苏俄统治时期,人民生活困苦,老百姓连肉都吃不上。
她父亲伊万诺夫是一个军人,创办了一个叫阿霍德尼克的组织,意即猎人,闲暇时间打猎来补贴家用。
尼娜被送到克格勃训练,不曾想父亲部队出征,牺牲在阿富汗战场上,一同的战友也牺牲了不少。
没办法,她中断学习,回到老家来承担起首领的责任。
与其他帮派不一样,阿霍德尼克不收保护费,任何涉黑的都不沾。
年轻的尼娜有些傻眼,这么多人需要养活,总得找个赚钱的路子吧。
山上的猎物,经过父辈一次又一次狩猎,现在连野兔都很少见到。
再说了,她主要是把年轻一辈组织起来的,连名字都换了。
如今的年轻人,还有几个会打猎?
没曾想喜从天降,山口组主动找上门来,需要在这里砍伐树木,加工筷子。
然而,是有条件的,就是每次需要她本人来结款。
那些倭国人也非常觊觎她的身体,尼娜每次都一点点地多拿一点儿。
对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有一次那个武藤社长色胆包天,动手动脚,被她一脚踢到墙角里,半天起不来。
“你是哈桑老爹的朋友,让你见笑了。”她的眼神有些落幕:“你们都是做大事的人,我们这里是小打小闹。”
“生意无大小,”巫山摆摆手:“我们中国有句俗话,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难道你们连最基本的公司都没有?”他不禁愕然。
“在波西耶特有个小饭店,”你那很不好意思,补充道:“楼上是旅店,那是我们自己的产业,楼房都是自己的。”
“这边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巫山手指轻轻晃动:“等我归拢下再告诉你答案好吗?”
“要不价格再降一点儿?”尼娜都快哭出来:“您看五千块怎么样?”
“我没说不合作,你说的数据太小。”巫山加重了语气:“对了,你和这边的边军熟悉吗?”
“我父亲以前就在这里当兵的,”尼娜嘴角一翘:“不少叔叔伯伯都还在部队里,不过职位不高,最高的是一个上尉。”
“没关系,今后这个厂子要扩建,你去帮我们打通关系吧。”巫山下了决心:“直接把产品运到中国,有没问题?”
“这个,”尼娜有些迟疑:“以前没操作过。”
“电话给我吧,整个厂子里就武藤的办公室有电话,显然用不了。”巫山有些失望。
“电话,什么电话?”
“手机呀!”
“手机?”尼娜的嘴巴张成o型。(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你还是处?女?
手机在中国,早就进入了千家万户,尽管不是人手一部,普及程度达到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三十之间。
看尼娜迷茫的样子,显然没有使用过。
“您觉得那样高档的东西我们用得起吗?”果然,她苦笑一声:“能够安得起座机,就已经很不错了。”
“那你平时和部下怎么联系?”巫山不胜嘘唏:“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没啥人烟。彼此之间,总得经常沟通下吧。”
“不是有传呼机吗?”尼娜自豪地拍了拍腰间别着的那玩意儿。
尼玛,啥破传呼啊,比拳头还大。
这一个时空,炎黄率先在全世界推出手机。在中国本土,实质上把传呼机扼杀在摇篮中。
手机的费用降到一般人能承受的地步,谁还要去用传呼机?
“尼娜,你们是不是黑帮啊?”巫山啼笑皆非:“以前我也见过不少地下势力,一个个吃香的喝辣的。”
这丫头无言以对,觉得惭愧之极。
其实,黑帮或者地下势力,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走的青年近卫军的模式。
一部分人团结起来,有可能是一个行业或者兴趣相投者,抵制官府或者其他帮派。
久而久之,随着势力的扩大,影响也越来越大。
到了最后,逐渐形成黑帮。
青年近卫军,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黑帮,只不过是她父亲曾经怕自己的老乡们受欺负。把周围的人组织起来。
尼娜的武力值,比一般人稍微厉害不少,但她的社会经验缺乏。
不说其他的。在这乡下,和叫花子差不了多少。
中国的东北,地广人稀。但与苏俄的滨海边疆区比起来,简直太稠密繁华了。
这丫头有一部自行车,和一个摩托车差不多笨重。
苏俄的工业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与山姆对抗,大力发展重工业和航天科技。
涉及到民生的工业。差不多是一片荒漠,自行车造成这样,也算是极品了。
巫山带着她。从另一个山口往下走,工人们临时安排了三个人管理,一个是起先警戒的桑来福,胜在机灵。
一个叫史文远的文化是他们当中最高的。居然还念过初一。
还有一个叫詹福山。虽然只有小学文化,却当过生产队长。
反正这里有吃喝不愁,还能住在倭国人曾经住的小楼里,对他们来说是天堂。
显然,这条路修得不好,和巫山起先登上的山丫那条路一样,是一条公路的毛坯。
他心里想着心事,不经意间。那丫头抱着自己的腰,胸前发育得相当成熟。顶在后背上让人遐想连篇。
看样子,这姑娘把自己当做他们青年近卫军的大救星。
在苏俄的远东,黑帮势力还是竞争剧烈的,这种小渣渣帮派,只能苟延残喘。
影子部队在这里,还是打下了一片天地。
而在竞争激烈的东欧,也不声不响不少地盘。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与哈桑老爹这样的巨鳄合作。
这个地方,在地图上根本就没标注名字,当地人称双叉岭。
两间房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一个穿得很少的胖女人手搭在眉梢上,不住张望。
看到自行车下来,她明显有些失望:“大小姐,回来啦?”
听到喊声,屋子里面出来三四个妇女,都在三四十岁上下的年龄。
“你知道的,我们的财路比较欠缺。”尼娜有些难为情,从自行车后座上跳下来尴尬地解释:“她们在这里做倭国人的生意。”
我去,巫山心里不由打怵,这膀大腰圆的女人,犬和人还喜欢?
“都去做事儿吧,”尼娜冲她们拍拍手:“这位伊万诺夫先生,将给我们带来滚滚财源。”
想不到,外面只有两间房,下面却有六个地下室,隔音设备还不错。
这样也能解释的通了,倭国人要在这里和妇女们做皮?肉生意,一片呻吟就不太好。
尽头处的地下室,有点儿像办公室的样子。
看到手摇式电话机,巫山相当无语:“直接拨电话号码?”
“不,您打哪儿的电话?”到了自己的地盘,尼娜恢复了神采。
“符拉迪沃斯托克。”巫山扭过头来,一下子呆住了。
尤物!
她不知啥时候脱下外套,身体玲珑有致。
“先拨零,我们这里是哈桑分局。”她显然察觉了,自得地抛了个媚眼。
这个哈桑与哈桑老爹没一毛钱的关系,是中国、苏俄、北高丽交汇那个地方的名称。
娴熟地拨通了早就在心里的手机号码,巫山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谁呀?”对面的俄语说得比较流利:“我是巫!”
“叫我小先生吧,”巫山淡淡地说道:“我在双叉岭这边,多久能到?”
“小先生?!”对方一震:“我是巫从东,和雨哥在一起,在海参崴呢。您放心,我们马上一起过来!”
南亚的孤儿很多,好像还没脱离封建社会的管理模式。
把他们从小抚养大,就是家生子,他们对巫家的忠诚自不必说,每一个人都被赐予巫姓,和从瑊他们一个辈分。
“你你是中国人?”放下电话尼娜惊讶万分,她喃喃自语:“我早该想到的,你说的俄语带有一种公式化的味道。”
“我们听广播,里面就是你这种腔调,我真傻。”
“怎么啦?”巫山冷声说道:“中国人不好吗?”
他已经暗中准备,一个不好。这里的人全部消灭。
反正不是自己国家的人,如果对中国人有看法,不如全部杀死的好。
“不不。”她边说边朝后面退:“我,想不到。唉,以前这里有四十九个倭国人,有六个在码头上,不明不白没了。”
“后来每次他们要出货,几乎是全体出动。我们调查得知,那六个人最后消失的地方。有中国人的踪影。”
那批中国人,每一个肩膀上都呆着一个徽标,后来才知道。那是汉语里龙的繁体字。
联想到上面小盆地里面的倭国人一个也不见,她终于明白,在眼前这人,手上肯定有人命。
光凭那批民工。他们就是一群绵羊。
“别紧张!”巫山好整以暇。把她的手腕一拧,一把军用匕首啪掉在地上。
这一下,与尼娜没集中精力有关系。
但是,即便在克格勃的训练营里,她也不是弱者,好多男人都败在她手下。
“我”尼娜莞尔一笑,慢悠悠脱下身上的东西。
“穿上吧,”巫山尽力不去看她诱人的躯体:“其实。今后你们可以赚更多的钱,关键是你上不上道。”
心里不禁有些鄙视自己。这女人该大的地方大,下面早就有反应了。
“上道,我绝对上道!”尼娜心里一激灵。
她不由暗自后悔,真把这人给杀死了,龙帮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虽说克格勃里训练过各种器械,但目前自己帮派最有力的武器,不过是几把军用匕首。
一个人再能打,在热武器的面前,一不留神就会送命。
光是自己倒还好办,跟着自己的那帮人呢?孤儿寡母的,大婶们都只能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赚一点微薄的生活费。
“等下,我们有人要过来。”巫山沉声道:“今后,倭国人的生意全盘接收。你要做的是,全力配合他们的工作。”
“有一点你放心,如果有可能,你以前的那些生意,我们手指缝里露出一点来,都让你们帮派够吃喝一辈子。”
“现在,该把你的衣服穿上了吧?”
说着,巫山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在她身上,头也不回地走到上面的饭店里坐着,脑袋里一直闪动着她下面黑幽幽的地方。
巫从东和巫从雨没让自己失望,不到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少主!”两人坐在同一辆吉普车上,一下车敬了个军礼。
“你们认识我?”巫山呵呵笑着走了出去。
“我们训练的时候,教官把您的照片放大了搁在训练室里的。”这小伙子二十岁上下:“少主,我是巫从东,他是雨哥巫从雨。”
两人个子一般高,都在一米七六左右,身体壮实,从雨的脸圆一点,从东有点儿秀气,是瓜子脸。
“辛苦了!”巫山走上前去在他们的肩膀上拍了拍:“叫我叔叔吧。”
“是,叔叔!”两个人对望一眼,赶紧应道。
“叔,您不是在国内从政吗?”巫从雨小心翼翼地问。
“恩,还是在上班,现在军队系统。”巫山带头往地下室走:“不会就你们两个吧?”
“不止呢,叔。”从东欢快地说:“我们直接从海参崴坐直升机到扎鲁比诺,再调集人过来的,后面还有一卡车人,二十五个。”
“小阳,你也下来!”从雨低声对司机吩咐:“待会儿我们谈话的时候,你在外面守着。”
店里的五个女人,被尼娜约束在一个地下室里,门开着。
看到从雨和从东,她心里有些悸动。
听说,龙帮与军方的关系相当密切,他们是真正的猛龙过江。
反正到目前为止,没有听说哪个帮派敢对中国人下手。
“你们一直在把他们的武器买过来?”听两人汇报完,巫山扬了扬眉毛:“好像稍微有点儿单一。”
“叔,他们的武器挺不错的。”从雨委婉地说道:“小老爷,不,小爷爷在非洲那边,大部分就是用的这武器和土著交易。”
“是啊,叔。”从东也在旁边补充:“强叔有一次过来了。他说我们换到手的都是黄金与钻石,利润十倍都不止。”
“啊,我没有说你们的不对。”巫山解释道:“他们这边也有需要的东西。要不然,你们和军方的关系不能稳固。”
“叔啊,那些老毛子就是喂不饱的狼!”巫从雨苦笑道:“权利、地位、金钱、美女,好像他们什么都需要。”
“至于毒?品,”巫从东皱皱眉:“我们尝试过,这边的人好穷。从西在莫斯科,他那边销得挺快。”
“我这次穿越边境过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巫山把干掉倭国人的经过说了一遍。
“现在,我们的同胞还在上面,你们看看。能不能投资实业。”
“这边的木材,我看了下海不错。桦树、柏树,都是做家具的好木料,用来做筷子好像有些浪费。”
“再说了。那些民工都是木匠。只需要再进一批设备就好了。”
“没问题!”巫从雨灵机一动:“达德诺夫少将肯定喜欢唯美分给他干股。叔,您不知道,那家伙的钱,都存在亚欧银行里面。”
“这边有分行了?”巫山有些讶然。
“当然!”巫从东神气地回答:“除了军方,谁敢动我们的银行?而军方的人,我们拉拢了百分之八十,都存款在里面。”
“达德诺夫是什么人?”巫山疑惑地问:“归陆军还是海军?”
“那老色?鬼是远东集团军的副司令,陆军海军都在插手。”巫从东搓了搓手:“连司令安德烈都要惧他三分。”
“哦?”巫山好奇地问:“这个达德诺夫在莫斯科那边有关系呗?”
“不是。那家伙神神秘秘的。”巫从雨撇撇嘴:“从西在那边都打听清楚了,他的靠山在克格勃里面。”
“也就是说。他是克格勃派过来的?”巫山眉毛一皱。
“不可能,”巫从东摇摇头:“克格勃出来的人,都是阴森森的,一个个拽得二五八万一样。这家伙生冷不忌,连军人都不合格。”
“雨露均沾吧,”巫山咬了咬嘴唇:“那个安德烈将军,到时候也给他干股。”
“这,”从雨有些为难:“叔,那家伙油盐不进,给我感觉就是个纯粹的军人。”
“慢慢来吧,”巫山摆摆手:“苏俄的部队早就腐朽了。真奇怪山姆为什么不打过来,可能他们怕人员伤亡吧。”
只要是人,都会有自己的弱点。
譬如巫山自己,家人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他相信世界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一个计划在脑袋里慢慢成形。
“对了,”巫山突然想起来:“这店里的老板有一个叫青年近卫军的小帮派,能不能给他妈点儿生意做?都是军属的遗孀什么的。”
“额,他们是安德烈暗中扶持的。”巫从雨耸了耸肩:“生意多的是,开饭店,开旅社,还可以从国内组织人过来旅游。”
“要不然,这么漂亮的女人早就有人动手了,”巫从东呵呵笑着:“达德诺夫也惧那老头三分,那是个真正的军人。”
“也行,反正他们就是做这个行当的。”巫山点点头:“你们先在上面去抚慰下那些劳工,出去的时候把那小女人叫进来。”
滨海边境区地盘不小,人却不多。
从东和从雨干脆就在一起办公,哈桑这里没啥油水,只是与北高丽做生意。
上次他们偶然在哈桑看到倭国人,全部都宰掉了。
“你是他们老大?”尼娜讨好地问。
“今后要进一步扩大生意,”巫山喝了口水:“从这里把公路修到中国,到时候源源不断有人过来,你的饭店旅社,不,改成宾馆扩大规模。”
“人家没钱嘛,”尼娜撅着嘴:“要不然,哪能和倭国人做生意?”
“多大点儿事啊,”巫山看着她微微摇头:“你自己合计下,要怎么扩张,初期的钱,我们可以借给你!”
“是嘛?呀!太好啦!”尼娜跳起来,啵,一下子亲在他脸颊上。
腾地一下,他下面的东西再也止不住昂起头来,就怔怔地盯着她如画的脸蛋。
“你叫什么名字?不要再说什么伊万。”尼娜神色一黯,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你可以叫我山!”巫山说着,嘴巴暴风骤雨般落在她光滑的身上。
半晌,尼娜脸蛋红红的,不停喘息。
“你你还是处?女?”巫山不由大吃一惊,下面的动作继续着。(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远东基地起航
滨海边疆区毗邻太平洋,雨水充足。
本来,再过一个多月,就是长江中下游的梅雨季节。
这两天,滨海边疆区一直在下雨,简直就赶得上那边的梅雨了。
几个苏俄边防士兵百无聊赖,在营房里打牌。
“草,”其中一个愤愤不平:“今儿这运气太他妈不好,咋一直输呢?”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梦遗了,维克多?”一个酒糟鼻子取笑道:“赶明儿,咱中尉去符拉迪沃斯托克带你去解解馋。”
“胡扯,”另一个把桌子上一大堆人民币、卢布往身前扒拉:“哈桑那边的娘们儿也挺带劲的,我上次在那里看到过北高丽的。”
“北高丽的个子是不是太矮了?彼得?”还有一个从兜里掏出一包零钱:“我也来试试手气,维克多,今天彼得手气好,让他带你去开开荤。”
“柴科夫,你呀也太损了吧。”彼得熟练地洗着牌:“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啊,维克多还是一个小处?男呢。”
“瞎扯什么?”维克多面色一沉:“等等,我先切下牌。”
他家在布拉戈维申斯克附近,是前年的兵,也算得上老兵了。
刚来的时候,免不了被老兵打骂,给钱倒洗脚水之类的是常事。
不过,他自小在农村长大,尽管已经是一名老兵了,也不肯对新兵打骂什么的,经常被自己那一届或者更之前的兵嘲笑。
“各位。来了几个中国人!”去年的新兵穿着笨重的雨衣,在门口敲着。
“我一对10,没理由不跟。”柴科夫懒洋洋地丢进去一块钱的人民币。乜着门口的新兵:“廖什卡,没看到哥儿几个在打牌呢?”
“我梭了,”维克多手上有一对a一对q外加一个j,扭过头去:“从中国那边来的还是从这边回去的?”
“中士先生,他们从中国来,带来好多东西!”廖什卡来哨卡五个多月了,心里还有阴影。不敢靠近老兵怕挨打。
“走吧,我们去看看。”维克多收起自己的前,往门口走。
“喂。你还没给钱呢?”柴科夫喊道:“哥这里是一对10。”
“嘘!”彼得把维克多的牌翻过来。
“走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柴科夫也把扑克往桌上一丢,转身拿起了雨衣。
天上不知道啥时候没下雨了,树叶里不是滴答着小水珠。钻到身上让人不由自主打寒噤。
“喏。就在对面呢!”廖什卡走在最后面,冲边境线上努努嘴。
“你好哇,亲爱的张!”彼得朝中国那边的边防军班长扬扬手:“又有什么好事找到我?”
上次,从这个姓张的班长那里拿了一包花生米,转手就卖给战友三块钱,这样的事情他宁愿多来几次才好。
“是彼得诺夫上士啊!”张班长也扬手打招呼:“是他们找你,我就是一个带路的。”
“没问题,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彼得故作大方。拍了拍胸脯:“只要我能办得到!”
“你是这个哨卡的负责人?”对面有五六个人,领头的是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小伙子。
“我是!”彼得眉毛往下面一压:“有何指教?”
“我们和吉省打了招呼。准备把公路修到这里来。”小伙子友好地伸出手:“自我介绍下,我叫巫从风。”
“我的上帝呀,你也是巫?”彼得夸张地瞪大眼睛:“上次和我们鲍里斯中尉喝酒的也是一个叫巫的中国人,不会是你的亲戚吧?”
“您说的是巫从东还是巫从雨?”巫从风皱了皱眉:“他们两个都是我哥哥。”
巫家的家生子,核心成员有八个人,分别以东南西北和风**雪来命名。
按照巫山的计划,四个放在与苏俄的交易中,四个在山姆。
“哈哈,说起来大家都是朋友。”彼得握了握手,又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具体名字我不清楚,但你知道,鲍里索维奇中尉是我的顶头上司。”
他双手一摊:“所以,鲍里斯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这是给你和兄弟们的。”巫从风指了指身后的越野车,有人把东西从里面拿出来。
不仅是彼得,就是他身后的柴科夫、维克多等人也瞪大了眼睛。
一捆捆的用塑料布抱着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另外还有几个塑料壶,里面难道是酒?
中国人总不成把水拿过来吧?
“这是从我们老家巫县那边运过来的,”巫从风自得地介绍:“一捆捆的是叶子烟,比雪茄更带劲!”
“酒壶里面装着的,是原度酒,刚从酒窖里面酿出来的,比伏特加更烈!”
“是吗?”彼得眼睛一亮,瞬也不瞬盯着那些正从吉普车里拿出来的东西。
“你尝尝吧,”巫从风爽朗地一笑:“要是不符合你的口味,改天我们带更辣的!”
“好!”彼得是一个老烟鬼,把拇指粗的叶子烟拿在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
廖什卡很有眼色,给他点燃了烟。
“呼!”彼得猛地吸了一口,差点儿呛成咳嗽,使劲憋住,连眼泪都出来了。
“比雪茄好多了,”我忍不住又抽了一口:“哪一次在鲍里斯中尉那里尝了一口古巴雪茄,都远远比不上这个味道。”
“咳咳!”老酒鬼柴科夫不由分说猛喝一口原度酒,不顾形象的咳嗽起来。
“彼得诺夫,这酒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酒!”他忍住咳嗽。
“好说好说!”巫从风呵呵一笑:“今后还要仰仗你们,毕竟我们的东西都要从你们的哨所运过来。”
“小事儿一桩!”彼得大手一挥:“左右不过是一些家具什么的。”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出来的时候,穿的是拖鞋,全部被雨水浸湿了。
“该死的。这破天气。”他不由咒骂一声:“要不是这几天一直在下雨,公路就已经修到这边来了。”
中国那边也是这样,因为连雨绵绵,离边防线只有两三百米了。
“我还带了些熟食!”巫从风朝中国边防那边招招手:“小张,我们过去喝一杯?”
“谢谢巫同志!”张班长抱歉地摆摆手:“职责所在,对不起。”
人多力量大,彼得诺夫吆喝一声。哨卡的人都出来了帮他们搬这些东西。
他之所以在一众老兵里面脱颖而出,主要是情商够高。
给每一个搭了手的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烟酒都分了一点。
与此同时。巫山与巫从东、巫从雨两个人海游尼娜,在双叉岭下的小饭店里闲坐着。
“叔,等公路一修通,我们就把家具往国内运吧。”从东期待着:“今后我们再也不用从海路走。方便多了。”
“不!”巫山摇摇头:“你们兄弟俩今后一定要记住。我们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
“我们的母体是炎黄,不要砸了这块牌子。”
“叔,上漆之类的后续程序,在国内不一样做吗?”从雨委婉地劝解道:“这边要什么没什么,在国内的生产线比较成熟。”
“这些都不是问题,”巫山解释道:“正是因为这边没有,我们才要把人招过来!”
“企业的老总。我让朋友去挖香奈儿的一个副总!”
“至于美工、设计之类,大陆没有挨轰的就到港岛那边去找。要是港岛的你们都不满意,那就去欧洲!”
“对呀!”从东一拍大腿:“不就是钱吗?反正我们又不差钱!”
“太好了,叔!”炎黄里面好多经理人,哥俩对经理人并不排斥反而很欢迎,从雨忍不住吐槽。
“叔,你说我们哥俩打打杀杀还凑合,管理公司真不在行!”
“那你们去培训的时候都学了些啥?”巫山眼睛一瞪:“即便有经理人,咱自己还是多少得懂一些,不然被别人糊弄了都不晓得!”
“嘿嘿,我们都学过的!”从雨难为情地笑笑:“这不是嫌麻烦吗?”
“等你们把接班人培养起来吧,”巫山话锋一转:“就像国父说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哥俩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把在对面树林里避雨的鸟儿都吓得四处扑腾。
他们长期在国外,虽然与中国相聚不远,来去都要走轮船或者飞机,绕道港岛、宝岛。
猛一下子来了个长辈,懈怠之心也有了一点点。
好一顿大笑,把几年来的郁闷一扫而空。
“叔,我和从东先去上面看看。”从雨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没活儿干,那批民工别闹事儿才好。”
“他们能闹什么事?”从东脖子一梗:“好吃好喝供着,比以前在倭国人手下简直就在天堂。谁他妈不愿意干谁就滚蛋!”
“走吧!”从雨过去一拽胳膊:“我们要亲自过去压阵,不然怕兄弟们脾气不好打起来。”
“谁敢啊?”从东还要再争辩:“我可给他们打过招呼的!”
“你傻呀!”从雨杵在他耳边:“没看到咱的婶子,恩?”
“叔,我们走啦!”从东这才反应过来:“婶子,晚饭我们要回来吃!”
尼娜这几天学了不少汉语,她原本就有基础,懵懵懂懂地问:“谁是婶子?”
“不是你是谁?”巫山宠溺地把小姑娘拽到身上坐下:“明天,你去一个地方,我需要你的帮助!”(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和苏俄军方初次接触
初夏的京城,还是有些凉爽。即便在中午,也不过暖和一会儿。
一早一晚,在家里要不穿厚一点儿的衣服,就会觉得冷飕飕的,暖气在三月底就停了。
大清早的,伟人在西山脚下的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现任军?委主席徐世友。
他一下车,挥挥手,后面跟着来的警卫连就把这座房子包围起来。
作为正国级领导,伟人的待遇比在任的也不遑多让,院子里不是有士兵在站岗放哨。
看到荷枪实弹的这些特种兵,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感觉世界末日就快到了。
近两年,军?委主席不断在政府工作事务中或者国防战线上,频频露面。
虽然这些士兵天天在伟人这边守着,也不是与世隔绝,从各种新闻媒体上都能看到有关他的消息。
原则上来讲,他们都是徐主席的部下,部队都要归军?委管辖。
看到这架势,一个个静若寒蝉,难道徐世友要实行军事政变,把伟人扣押起来?
没有人给他们解释,一个个端着冲锋枪,面沉似水。
这时,徐世友已经大踏步走了进去。
看到伟人身边的人,他挥挥手:“你们出去吧,我和老首长有些事情要谈。”
汪瑞林、章宝中、小曲都在,闻言面面相觑。
“都出去吧!”伟人弹了弹烟灰:“和尚啊,都多大岁数了?做事情还这么火急火燎的。”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由跟着徐主席的士兵们在门外担任警戒。
“首长啊,我这事情都压了好久在心里。”徐世友不管不顾,端起对方的茶杯就猛灌一口:“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
“噢?”伟人自若地吸了一口烟。凝视着他:“还有这样的事情?说来听听。”
“小山那孩子说是在你这里发脾气了?”徐世友试探了一句。
“恩,小孩子嘛,我们都从这个年代过来的。他有时候异想天开,想把一切反对的人都打倒。”他就着烟头点燃另一支烟。
“不再其位不谋其政啊,”徐世友叹了口气:“以前我也想得很简单,谁他妈反对就弄死谁,谁是坏人就坚决搞掉。”
“当我坐上这个位子后才发现。世界上的事情哪有这么容易?”他摘下军帽,不停地挠着脑袋。
“政府那边的我管不着,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这个想上去,那个也想上去。位子就这么多,于是乎产生了这样活着那样的纠纷。”
“但在部队里,大家伙就凭本事吃饭。谁能干就上来。谁不能干就下去。至少在军?委内部,大家都统一了口径,富国强兵!”
“谈何容易?”伟人呼呼地吸着烟:“太祖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而我们更多的时候是在和人斗。”
“不仅要和国外的势力作斗争,还要与国内那些保守的思想抗衡。”
“怎么了,今天你过来的事情,难道与小山有关系?”
“当然!”徐世友一拍大腿:“首长,你就羡慕我吧。今后我老徐要名垂青史啦!”
他兴奋莫名,干脆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走着。
“这孩子和我讲,苏俄不愧是当年太祖说的修正主义,在外面坚决和山姆干。”
“在国内,他们的权力斗争一直都处于白热化,不是你整死我,就是我干死你,死了多少人?直到最近才稍微缓和下来。”
“然而,苏俄大势已去,戈尔这家伙步子迈得太快,想一口吃个胖子,准备全盘西化。”
“他们国内,民不聊生,最起码的生活资源都日间缺乏,外面的机会来啦!”
“这个机会不好抓呀!”伟人的面容依旧平静:“外面能抓住机会,山姆为什么不能?还有他们国内的大小势力,难道毫无反应?”
他也站起来,心事重重地看着身后的世界地图,在上面点了一点。
“看来,你准备让着孩子把远东接收过来?”伟人的手从白令海峡一直往下,到库页岛,最后在哈桑的位置上停留下来。
“很多时候,我也想直接把南亚的那两个国家收过来。难啊,国际社会早就虎视眈眈地盯着那里,据说山姆又要增兵。”
“再说了,我们的虎皮始终是老总理提出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更何况,拿下来以后,我们要直接面对山姆。军队做好准备了吗?政府做好准备了吗?我们的人民做好准备没有?”
“同志哥,打战是要死人的。尽管和山姆不会发生大的战争,小打小闹是免不了的。”
“不仅仅是远东!”徐世友走过来,点在地图上,沿着乌拉尔河往下,乌拉尔河、里海、黑海、高加索山脉。
“这样,我们就要面对来自东西方两面的压力!”伟人心事重重:“苏俄会答应我们吗?肯定不会,势必要打战。”
“更何况,别看现在山姆与苏俄一直敌对。一旦我们的领土面积跃升世界第一,马上就会调转枪口,太平洋舰队开到我们家门口。”
“小山和我说过了!”徐世友也冷静下来:“十多年前,那时候我们刚见面,他就和我不断分析。”
“到现在,他所有的预言,都得到了证实。”
“利用山姆的黑色星期五,让山姆人陷入了经济的泥潭。”
“曾经他们引以为傲的经济,再次复苏不知道猴年马月,失业率居高不下。”
“山姆人和我们不一样,整天标榜自由民主。真要打战,他们还必须倾听民意。”
“他们大都是贪图享受的人,在北高丽与安南战场上,那些牺牲的士兵尸骨未寒。”
“首长,不管在南方还是北方,只要山姆来了,干他娘的!打出我们中**队的血腥。”
“把我整毛了,当年他们不是在倭国的广岛长崎丢了原子弹吗?我们就丢到哈瓦伊!”
他越说越兴奋,脸上的颜色红红的,就像喝了酒。
“难怪你在部队系统动作频仍,不断把军队往东北和西北运动。”伟人仍旧忧心忡忡:“事情没有发生,我们远远都不知道后果。”
“首长,当年我们在战场上,哪怕有两三分胜算,您都会毫不犹豫出击!”徐世友脖子一拧:“收复东南亚,也没看到您皱眉!”
“那不一样啊,”伟人手上的烟灰都洒落在地上:“当年我们在腹地,只派出了小部分军队,胜败都没关系。”
“抗倭斗争,那是赌的国运,不反抗就只有做奴隶。解放战场,我们不胜利,就要掉脑袋,任由国党来统治。”
“今天的大好局面来之不易,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首长,当年我们收复宝岛,不也是要直面山姆吗?”徐世友声音有些大,马上降下来:“小山那孩子说的,时不我与。”
“一旦苏俄内部政变成功,等他们缓过来,天晓得继任者和我们关系怎么样?”
“想我堂堂华夏,怎么可能把我国的命运让别人掌控?”
伟人不再说话,慢慢踱到窗口。
天上,太阳快到正中间,屋里变得暖和起来。
与此同时,巫山把尼娜赶到工厂去,与巫从东、巫从雨两个人在双叉岭的小饭店严阵以待。
“你都联系好了吗,小东?”他好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心中不免惴惴。
“叔,你今天都问了我好几次了!”巫从东不满地撅着嘴:“那老小子听说有更大笔的钱,跑得比兔子还快!”
“但愿吧!”巫山简洁地回答。
接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上山的路。
哥俩的心也没来由紧张起来,跟着往那里看。
四辆车子缓缓驶上来,没有悬挂任何牌照,从外面一点都看不到车里的情景。
可这根本就难不倒巫山,他感应到第二辆车子里面有个肥硕的中年人,肚皮撑得前排的座位都往前挤压。
坐在车子里,看不清有多高,感觉也就一米七左右。
头发银灰,一丝不苟地往后面梳着。
虽然闭着眼睛,眼珠时不时骨碌碌转动着。
巫家的人在饭店前等候,不到一分钟,四辆车子先后到了。
其他三辆车子的人都出来了,第一辆的人赶紧去打开第二辆的右侧门。
“达德诺夫将军,你真守信!”巫从雨哈哈笑着迎上去:“其他的人你都见过,这是我叔叔,专程从国内来的。”
“雨,很高兴再见到你!”也不知道他那个大肚子在拥抱的时候会不会让自己难受,反正他们开始拥抱。
而到了巫山面前,他只是伸出了双手,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没那么熟络。
“您好,达德诺夫将军!”
“您好,巫先生!想不到您的俄语讲得这么漂亮!”
“在我们中国有一句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巫山脸上含笑:“我和您说俄语,就是对您的尊重。”
“哈哈哈哈!”达德诺夫愣了那么一瞬,双手一摊:“这没办法,语言是我的弱项!”
“我们还有一句俗话:笨鸟先飞嘛。”巫山仍然矜持地笑着:“您日理万机,学语言这些简单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做好了。”
大胖子呵呵笑着,双方松开手。(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劝诱达德诺夫
在巫山的印象里,西方人,特别是苏俄人,一到中年,不管男的女的都开始发福。
或许与他们的饮食习惯有关系,土豆、牛肉这些东西,都是富含脂肪和淀粉的。
再加上北方苦寒,每年的冬天相当漫长,饮酒甚至酗酒在所难免了。
他们的伏特加,巫山也尝过,好像比家乡的原度酒就是北方人所说的酒头子淡了不少。
无疑,达德诺夫好像走路都很费劲。
但巫山发现,这家伙随时都警惕着,不经过他的许可,在身边三尺远以内都不可能。
就算是和对方握手,那些卫兵们虎视眈眈地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尝尝我们中国的饭菜?”巫山试探了下:“这些都是正宗的中式美味。”
“中国的饭菜呀!”达德诺夫灰色的眼珠一转:“我还是在五十多年前吃过的。”
他费劲地坐在沙发上,好像稍微一用力,整个儿就要散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新兵蛋子,陪朱可夫将军到远东视察。东北这边国党的大员宴请了我们。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饭菜,没有之一。”
“啊!”他用鼻子嗅了嗅,发出赞叹:“中国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客人要听从主人的安排?很感谢巫你们的中国餐,让我再次一饱口福。”
苏俄人是高傲的,他们的高傲可以追朔到沙俄时期。
无能的清政府。让那个欧洲国家的版图扩张到亚洲,并且在亚洲的领土比欧洲的还多。
在他们眼里,中国人是他们的奴隶。下等人。
而苏俄人自己,肯定就是主子咯。根本就没考虑到放毒之类。
从雨他们带的人做的中餐,近似于火锅,却又不是。
桌子的中间是镂空的,一口平底锅在中间烧着水,要吃什么菜就往里面放。
汤料是熬制的牛骨头汤,里面有大料。但没有辣椒,据说大胖子对辣味过敏。
远东集团军,是苏俄最主要的兵力集中地之一。
他们和被推翻的沙俄一脉相承。对土地有超乎寻常的渴求。
譬如二战后,山姆占领了冲绳,在上面当做军事基地。
那边苏俄人毫不示弱,直接把倭国的国后四岛拿下来。作为前哨。
这帮老毛子。从北边的白令海峡、堪察加半岛往南。
后来中苏关系紧张起来,在中国的东北和西北部陈集重兵。
欧洲那边,他们还驻兵波兰境内,与北约组织对抗。
这还不算,苏俄出兵阿富汗,企图打通到地中海的交通线,染指中东。
苏俄的历史,是一个短命王朝。
1917年11月7日。伴随着大炮发出的一声怒吼,世界历史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掌握的政权——苏维埃政府诞生了!
1991年12月25日。戈尔在电视讲话中宣布辞职。
在这七十四年的历史中,苏俄人几乎都在战争中度过。
刚开始建国,肃清国内的反对武装,紧接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
二战结束后,山姆与苏俄这两个战时合作的国家,马上翻脸相向,分别组织北约组织与华约组织,武力对抗。
在我国边境,随时骚扰,甚至触角一度延伸到安南。
要不是巫山他们解放了那篇土地,他们的海军基地就有可能建在那里。
中国自古有句名言:只有马上打天下,不能马上治天下。
几十年的战争,牺牲的人不计其数,人民厌战情绪严重。
最主要的是,国内的主要精力一直都在扩军备战,民不聊生。
像达德诺夫这样的高级将领,还是随时吃点儿好的。普通大众,像尼娜他们,有黑面包吃就很不错了。
要不然,懵懵懂懂从倭国那边收点钱,就当成了救命稻草。
想来,达德诺夫心知肚明,不少老军人都在他的顶头上司安德烈将军的庇护下。
不过,身为副司令兼政治委员,远东这一片都是他的管辖范围。
但这家伙今天开着便车出来,就耐人寻味了。
从风他们带过来的原度酒,让达德诺夫赞不绝口。
不要看到桌子上这些简单的蔬菜,在苏俄的市场上都没有卖的,只有上层人物可以分配一些,底层有门路的在黑市上也能买到。
苏俄军人的素质不是盖的,八个人轮流吃饭,始终在达德诺夫边上守护着。
双方第一次见面,他也知道巫山就是这批神秘的中国人的幕后人物,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嗑,没有什么营养。
跟着他来的这些人可享福了,平时哪有这么丰盛的饭菜?
八个换班的卫兵,站在旁边的时候,咽喉里还在吞着食物。
看到这些狼吞虎咽的苏俄人,巫山心里不由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算吃得快又吃得多的,达德诺夫的随员们,一个个像八辈子没吃过饭,死命撑着。
好在这家伙脸皮不薄,用余光瞄了几下,镇定自若地喝着酒。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达德诺夫有些伤感,没吃多少,就放下了。
“说吧,”他有些不耐烦,随意取了根牙签剔着:“你让你的部下找我过来,不光是是吃顿饭,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
“行!”巫山也不拖泥带水:“将军,要不咱换个地方?”
他眼睛一缩,稍微想了想,随即应允:“好吧。”
还是在那个有电话的房间,依照达德诺夫的尺寸,把椅子改成沙发。
他盯着面前的咖啡。又看了看对面的茶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将军,”巫山惬意地喝了一口茶:“味道如何?对不起。我们对调咖啡都不在行。”
“巫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他眼睛直直地盯过来:“我是个农民的儿子,我的父母都是沙俄时期的农奴,没有这么奢侈的爱好!”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中**方的代言人吧?”
他心里跟明镜一样,根本就不需要回答。何况巫山有些东西也没有准备隐瞒他。
达德诺夫的年龄,大概在六十岁上下。看上去脸上满是皱纹。
“其实,你们找错人了,我只是个有名无实的政治委员。这个副司令呀。叫着好听,没有半点实权。”
苏军几次实行和取消政治委员制度。
第一次,1918年7月召开的苏维埃第五次代表大会通过决议,在陆海军中实行政治委员制。1924年取消政治委员。
第二次。1937年5月10日,根据苏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和人民委员会的决议,再次实行政治委员制,1940年8月取消。
第三次,1941年苏德战争爆发后,恢复政治委员制。
1942年10月再次实行一长制,直至苏俄解体。在实行一长制期间,苏军设立政治副指挥员职务。以后设立政治部。
早期的苏俄红军是施行提“单一首长制”的。
单一首长制原则是1925年在苏俄武装部队中实行的。
苏俄对这个原则所下的定义是:
“单一首长制,就是把一个兵团、部队或分队的军事、政治、行政管理以及后勤工作的全部权力和责任集中在指挥员一人手中。
但在1925年之前以前。政治委员和指挥员在军事单位中形成了双重指挥系统。
一切指令和作战命令必须由指挥员和政治委员两个人签字才行。
这样往往造成军事主官和政治委员因对战事认识不同而不能达到认识和思想上的一致。
下级军官和士兵往往无所适从,造成思想行动上的被动。
但这种“单一首长制”施行时间不长就被斯大林破坏掉,又形成双重指挥局面。
在战争时期,斯大林曾对坚持搞一长制的朱可夫做了让步,在军队中取消了政治委员。
朱可夫的这个举措进一步强调了单一指挥的必要性,他想方设法扩大指挥员的权限,提高他们的权威,进一步加强军纪。
他极其重视官兵之间的良好关系,强调指出互相信任和尊重的极端重要性。
“单一首长制”在苏俄对付德国的战役中发挥了巨大作用,最大限度地让军事指挥员发挥出自己的军事潜能。
这为苏俄的为国战争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但斯大林绝对没有完全放弃党对部队思想上的领导,团级单位设了一个负责政治工作的副团长。
苏俄卫国战争结束后,朱可夫元帅任苏俄红军陆军总司令。
但不到一年时间,斯大林开始对军队的又一次清洗,朱可夫元帅因赫赫战功首当其冲遭到迫害。
他被斯大林以“莫须有”的罪名降职,成为边远地区的一个军分区司令,受到横加指责,二战名将被独裁**的斯大林羞辱。
朱可夫在政治上失事不久,斯大林重新在军队中恢复政治委员职能,并将军队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其实,在部队里,不管是首长还是政委,谁更有本事,谁才能掌握军队。
所有的信息表明,达德诺夫手上有两个军的兵力。
“将军,您应该知道,克格勃无孔不入。”巫山摆摆手:“不是我来要挟你,目前你在港岛和欧洲的那些不动产。”
“你以为是我一个人的?”达德诺夫奇怪地笑着。
“不管是几个人的,”巫山打断他的话:“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所接触的克格勃,难道能一手遮天?”
“再说了,以你目前这种状态,那些不动产仅仅是摆设而已,还需要我们花费人力物力帮你维护。”
“像你这种高层人员,根本就没机会出国!”
“我们本来就没打算自己享受,”达德诺夫苦笑着脖子往后面仰了仰:“我们还有孩子嘛。”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巫山摇摇头:“你们的子女都被监视着呢!”
“你说!”达德诺夫欠起身来,眼睛里终于有了神采。(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来苏俄的缘由
ps: 今天丈母娘生日,我先过去,提前发了。
苏俄建国后,在一段时期内,一直都是白色恐怖。
那些在电视上看到的封建社会抄家灭族之类,很难想象居然会出现在一个现代超级大国里面,但苏俄人就这么做了。
缘起是斯大林上位的时候,他本身在党内军内的排名靠后,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太高自己。
中国解放后,家家户户张贴的肖像里面,有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太祖。
马克思和恩格斯,他们是应该享有这种殊荣,毕竟就是这哥俩提出了**。
至于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用前两位的理论,建立了世界上最大的国家,他在共产国际的地位无可厚非。
约瑟夫?斯大林,他算啥?自我标榜列宁同志的亲密战友。
尼玛,当时连站友都算不上,一大堆人站在一起,他的位置在最边上。
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在世界大多数人都知道斯大林是暴君,他几十年的统治是暴政时,我们中国人还被蒙在鼓里,仍把他称为“伟大的革命导师”。
1963年《人民日报》、《红旗》杂志开始发表的《评苏共中央的公开信》,即著名的“**”。
其中的“二评”《关于斯大林问题》是这样说的:
“从十月革命开始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历史,到现在只有四十六年。斯大林作为这个国家的主要领导人。近三十年之久。”
“无论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上说,或者从国际**运动的历史上说,斯大林一生的活动。都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
“斯大林的一生,是一个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一生,是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一生。”
大多数中国人当时和以后很多年是相信这一评价的。
由于“二评”是针对赫鲁晓夫的,他统治下的苏俄语中国对抗,当然也要就苏共二十大赫鲁晓夫关于斯大林的“秘密报告”谈点看法。
但“二评”基本上是为斯大林评功摆好,勉强地提到“错误”,也是为其辩解。
“斯大林。作为一个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和无产阶级革命家,在他为苏俄人民和国际**运动建立功勋的同时,也的确犯了一些错误。”
“斯大林的错误。有些是原则性的错误,有些是具体工作中的错误;有些是可以避免的错误,有些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没有先例的情况下难以避免的错误。”
绝大多数中国人没有可能读到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更不知历史的真相。
因此也只能相信人民日报和红旗杂志所说的。有些错误是“难以避免的”。
直到改革开放的年代。我们才渐渐知道了真相。
1983年第一次索尔仁尼琴大作《古拉格群岛》的中译本上市,被斯大林时代巨大的非正常死亡数字所震撼。
同时也相信索尔仁尼琴所说的苏俄官方绝不会公布非正常死亡的准确数字。
索尔仁尼琴多年前是这样写的:
“关于这些枪决有哪个法学家,有哪个刑事史家能给我们举出核实的统计数字来呢?这个特别档案库在哪里呀?”
“我们要能潜进去读一读数字该有多好。这些数字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谁想到在另一个时空1991年苏俄解体,顷刻之间呼喇喇似大厦倾。
在这个时空里,由于中国的改革开放时间提前,步伐和力度加大,引起了苏俄当政者的恐慌。不管是保守派还是激进派。
巫山坚信,苏俄一定会解体。这个时间有可能还要提前。
要不然,也不会在1989年就急匆匆赶到苏俄,就是想趁着他们解体,为中国谋取最大利益,军事上、政治上都要分一杯羹。
一个政权、一种体制在一个国家的彻底崩溃,让世人有了知道这个政权历史真相的可能。
亚?尼?雅科夫列夫《一杯苦酒俄罗斯的布尔什维克主义和改革运动》在中国翻译出版。
书中写道:“仅仅这个世纪(20世纪),俄罗斯由于战争、饥饿和镇压就死亡了6000多万人。”
他还写道:“1954年,内部部长c.克鲁格洛夫报呈赫鲁晓夫:1930年至1953年间遭镇压的人数约为370万,其中76.5万人被枪决。”
由于雅科夫列夫是戈尔时代的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苏俄总统特别顾问。
他在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两个时期都担任“政治镇压受害人平反委员会”主席,所以他提供的数字是可靠的,不算官方也至少是半官方。
苏俄解体后,苏俄的历史档案解密公开,铁幕后面的场景越来越多地显露出来,这些档案吸引了全世界的研究者和关注这些历史的人。
《苏俄历史档案选编》共34卷在中国出版。
其中《关于苏俄大清洗》和《关于历史案件的平反》等专题,都提到斯大林时代的政治迫害和非正常死亡。
特别是第30卷中《苏共中央政治局大镇压事件复查委员会的简要报告》中有了正式的被镇压者的官方数字。
报告中写道:“研究国家安全机关的文献资料确定,1930—1953年间根据由苏俄人民委员会国家政治保卫总局、内务人民委员部、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国家安全部等机关起诉的刑事案件,有3778234人受到镇压,其中被判极刑的786098人。”
“在被镇压的人中间。由执法机关判处的有1299828人,其中枪决129550人,非执法机关判处的有2478406人。其中枪决656548人。”
报告在多年研究档案的基础上,公布了这样的事实:“根据文献判定,斯大林亲自监督过镇压活动。”
“斯大林是不经法院和侦查而进行大规模的逮捕和枪决、成千上万的人被驱逐出境的倡导者和组织者。”
报告说:“犯罪的行为泛滥成灾,表现为内务人民委员部拟定清单,交苏俄最高法院军事法庭或内务人民委员部‘特别会议’审理。”
“而且‘惩罚’已事先确定。这些名单呈送斯大林本人。”
说白了,就是先定罪再抓人。
报告举例说,在1937—1938年期间的383份名单中。有44000高级干部、高级军官和经济管理人员受到惩罚,其中39000人被枪决。
“在这些名单上有斯大林和政治局其他成员的亲笔批示。在383份名单中斯大林签字的有362份。”
“莫洛托夫签字的有373份,伏罗希洛夫签字的有195份。卡冈诺维奇签字的有191份,日丹诺夫签字的有177份。”
“还有米高扬、叶若夫和斯?柯秀尔的签字。”
“政治局委员们不仅同意提镇压建议,而且还批字鼓励内务人民委员部机关工作人员进一步镇压,而在个别人姓名的上面有批字‘杀杀’。”
雅科夫列夫在《一杯苦酒》中还写道:
除了上述被镇压的370多万外。“还应当追加受害于集体化时期的340万人以及遭镇压的330万少数民族。这样就超过了1000万人”。
苏俄档案公开时、《一杯苦酒》出版时索翁还健在,不知他对这些数字有什么看法,是否相信这个非正常死亡的数字。
《苏共中央政治局大镇压事件复查委员会的简要报告》中提出:“伸张正义问题现已具有特殊的政治意义。”
“社会舆论及无辜受害者的亲朋都在等待着为他们完全恢复名誉和永久纪念他们。”
“纪念镇压牺牲者的一切费用当由国家支付,为此应责成苏俄部长会议为这些工作筹出所需资金。”
用列宁称为“暴政”的沙皇和帝俄时代同“建立功勋的同时,也的确犯了一些错误”的斯大林时代作一点比较是有意义的。
那么,沙皇和帝俄时代杀了多少人呢?看看索尔仁尼琴先生在《古拉格群岛》中引用的俄国刑法专家的统计。
从1876年到1905年这30年内,共处死了486人,就是说。全国一年处死将近17人。
索翁写道:“在第一次革命及其遭到镇压的几年内,死刑的数字陡然上升。震惊了俄国人的想象力,使托尔斯泰为之泪下。”
“使柯罗连科和其他许许多多的人义愤填膺:从1905年到1908年共处死将近2200人,一个月45人!。”
与前者相比,1930至1953年的斯大林治下的国家被处极刑的人数是沙皇30年的1600多倍。
与后者相比,斯大林每个月处决的人数是帝俄最残忍的年代的60倍。
对这样人类历史上极为罕见的暴政和罪行,《关于斯大林问题》是这样说的。
“他在党内和党外的斗争中,有的时候,有的问题上,混淆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这两类不同性质矛盾和处理这两类矛盾的不同方法。”
“他领导的肃清反革命的工作,正确地惩办了很多必须惩办的反革命分子,但是也错判了一些好人。”
“在1937年和1938年,曾经造成过肃反扩大化的错误。”
“他在党和国家组织中,没有充分地实行或者部分地违反了无产阶级的民主集中制。”
“他在处理兄弟党和兄弟国家的关系方面,也犯过一些错误。”
“在国际**运动中,他也出过一些错误的主意。这些错误,给苏俄和国际**运动造成了一些损失。”
“斯大林一生的功绩和错误,是历史的客观存在。斯大林的功绩同他的错误比较起来,是功大过小的。”
“他的主要方面是正确的,错误是第二位的。”
“每一个正直的、尊重历史的**人,在总结斯大林的全部思想和工作的时候,一定会首先看到斯大林的主要方面。”“
“在正确地认识、批判和克服斯大林的错误的同时,必须保卫斯大林一生的主要方面,保卫他所捍卫过和发展了的马克思列宁主义。”
说白了,这不过是苏俄人内部的一块遮羞布。毕竟他们也是斯大林的帮凶,否定斯大林就是否定他们自己。
斯大林去世以后,赫鲁晓夫上台,马上就开会,让人把斯大林的尸体从水晶棺里弄出来烧掉。
他把斯大林的棺木移出了红场,然后在苏共二十大时对斯大林进行清算,全盘否定斯大林。
赫鲁晓夫想要树立起自己的权威,当然要拿斯大林开刀了,再说斯大林的大清洗搞的人心惶惶的,他想要拉拢人心。
这样就不可避免再次亮剑,毕竟有不少斯大林时期的既得利益者。
一个国家的政策朝令夕改,以领导人的个人意志为转移。
这种局面,到现在都没有多大改变。
下面的人群无所适从,相信就是达德诺夫这样的高级干部,也随时心中惴惴,担心下一个被逮捕的就是自己。
要不然,巫山也不会这么大的胆量,来劝说一个国家的高级军官。
不管自己的身手多么厉害,在热武器面前不够看。
因为他相信达德诺夫等人不是傻子,跟着苏俄消亡,关键是看自己这边的筹码是否足够。
所以巫山想了好久,终于有了今天这次会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