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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全文阅读

作者:酥酥麻麻     穿越东晋末年txt下载     穿越东晋末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二零章 发现煤田

    慕容熙这里左右为难,握住剑柄的指节都由于用力过度而变得青白一片,苻训英与苻娀娥却是吓的魂都飞了,她们清楚慕容熙拨出剑的后果,顿时一人一个,分别抱上了慕容熙的大腿!

    苻娀娥悲哭道:“陛下,请听妾解释,当天晚上是那个姓卫的色胆包天,竟然轻薄妾与训英,妾又惊又怕,原本想叫您的,可是他拿出一把小刀威胁,说什么只要敢叫唤就划了咱们的脸,还要把这事大肆宣扬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陛下您宠爱的是两个淫妇,咱们胆小怕事,又担心您被人耻笑,所以....所以就一时糊涂了。

    后来那姓卫的还想把手伸向妾与训英的下面,但咱们宁死不从,咱们俩姊妹一直以来,都以未能将红丸保留给陛下,却蒙陛下万般爱宠作为此生最大的遗憾,因此双双下定了决心,那里....那里今后只属于陛下您,绝不容别的男人亵渎,既然没有了第一次,可无论如何也要把最后一次留给您,以报陛下的厚爱,请陛下明鉴啊!”

    苻训英也是满面泪水,悔愧万分道:“陛下,咱们知道说什么都晚了,毕竟是一时胆小才犯下了错事,陛下您要赐死妾与娀娥,咱们绝无怨言,但请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让妾与娀娥再侍奉您最后一次吧,呜呜呜~~”

    “呜呜呜~~”两个女人紧紧抱着慕容熙的大腿失声痛哭,眼泪水淌的就像小溪似的。把裤管都哭的湿透了。

    其实她们的辩解一听就言不由衷,可这时,慕容熙需要的只是一个解释,在那令人肝肠寸断的哭泣声中,紧绷着的心弦渐渐松下,低头看了过去,以他角度虽然看不到二女满是泪水的俏面,却可以见着那瘦削的香肩正一阵阵的颤抖,柔弱而又无助,不知不觉的。自偶尔在街头得遇苻训英与苻娀娥。一时惊为天人,从此纳为私宠之后的一副副画面浮现在了眼前。

    “爱妃,不要哭了,这事不怪你们!”慕容熙终于放下了剑柄。把苻训英与苻娀娥拉了起来。

    “呜呜呜~~妾无颜再见陛下....”苻训英与苻娀娥趁势扑向了慕容熙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哭的更欢了!

    慕容熙轻轻拍打着二女的后背,心里满是怜惜与因宽恕而来的伟大情怀,却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转头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许泄出半分,另外,再查一查三年前朕宴请晋国使臣时都有哪有些女子陪侍,全部赐死,快去罢!”

    “请陛下放心!”军士们施礼离开。

    殿内只剩下了慕容熙、苻训英和苻娀娥,还有后殿已上吊自杀的丁太后,慕容熙替俩姊妹拭了拭泪水,恨恨道:“这事虽怪不得你们,但那姓卫的竟狗胆包天至此,还亏得朕当年与他推心置腹,不因他位卑职低而许以战马交易,没想到,却是一狼心狗肺之徒,不行,朕不把他剥皮抽筋岂能咽下这口气?朕要尽出精兵,攻打晋国,替二位爱妃讨还公道!”

    苻训英和苻娀娥顿时吓了一跳,说实话,她俩偶尔也会在私下里提到卫风呢,在慕容熙眼皮子底下偷情,不仅卫风刺激,她们也觉得刺激啊,而且卫风的手法多变,当奶奶被摸时,能带来一种与旁人不一样的感觉,这是慕容熙远远比不上的,即使她们互相抚摸,刻意模仿,也总是摸不出那种滋味,凭心而论,她们并不想取卫风的性命,只想这事快点了结,不要再起波澜了。

    交换了个极为隐秘的眼神,苻训英劝道:“陛下,匆要莽撞啊,如今您初登大宝,虽说诛了谋反作乱的丁氏一族,却难保没有别人心怀侥幸,何况我大燕北有高句丽犯上作乱,西南两面还有魏国虎视眈眈,妾明白您急于攻打晋国是爱护妾与娀娥,但您自少聪慧,乃天纵之才,当以国事为重,妾不敢让陛下因私废公,被外人指议为红颜祸水,请陛下三思啊!”

    苻娀娥也郑重施了一礼:“妾与训英也无日不想取下那姓卫的头颅来洗刷耻辱,但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陛下乃我大燕不世出之明主,待内忧外患尽去,再兴兵攻打晋国也不为迟,届时,妾姊妹俩愿陪伴陛下身侧,为陛下擂鼓助威!”

    “哈哈哈哈~~”慕容熙忍不住放声大笑,多么善解人意,多么识大体的两个美人儿啊,可是笑了一阵子之后,还有些不甘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训英与娀娥的奶奶岂能说放就放下?于是又道:“莫非朕就白白让那姓卫的多快活几年不成?”

    “这....”二女相视一眼,苻娀娥提议道:“陛下,妾或有一法可暂时出一口心头恶气。”

    “哦?”慕容熙追问道:“爱妃,快说来听听!”

    苻娀娥微微笑道:“那姓卫的不是每年都要与陛下交易战马么?除了最开始的一万匹,已经又有两次了罢?现今是四月底了,恐怕下个月就该是今年的来了,陛下可以扣住他的粮食物资,先收点利息,自此之后,不再与他交易,免得他步步壮大,陛下以为如何?”

    “好!就按爱妃说的办,姓卫的,咱们走着瞧!”慕容熙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这里血腥味重,二位爱妃,与朕回去吧!”说着,一手搂起一个,向着屋外走去....

    卫风还不知道龙城发生了变故,在当天晚上的宴会上,以交州刺史杜瑗为首的交州文武首先对于卫风灭去林邑大为称赞,还明确表示愿奉他为主,支持他在交州所做的一切,既然有这个基调,总之,席中洋溢着融融的气氛。

    卫风只在龙编留了三天,临走时,他把邓逸要走了,因为作为交广的土生土长人士,何况品行俱佳,将来可以继任自己为广州刺史,这没办法,如谢公义这类的高门甲族,来番禺只是历练罢了,最终还是要回到朝堂之上的。

    卫风离开龙编沿着海岸线一路北上,由于正逢岭南的雨季,而且还要让包括俚人在内的步卒练习马术,因此行军速度很慢,大约日行三四十里的模样,于十五天后,全军抵达了四百里外的下龙湾(今越南广宁省下龙市)附近。

    当日细雨纷飞,十余里外的海湾烟雾茫茫,如真又似幻,仿如仙境一般,王道怜忍不住赞道:“将军,真美啊!”其余众人均是附合的点了点头。

    卫风却是目光一凝,他留意到被雨水冲刷出的一条小水沟边有一块黑色的石头,不禁拿了起来,这块石头约拳头大小,很轻,通体漆黑而又光滑,难道是....

    卫风心中一动,仔细看去,又用手指搓了搓边角,竟然搓下了些黑色的泥水!

    所有人都对卫风的古怪行为表示不理解,刘兴男问道:“将军,您手上拿的是什么?”

    “哈哈哈哈~~”卫风顿时狂笑道:“刘兴男,这是煤炭啊!你听说过没?这才是真正走了狗屎运啊!”

    也不怪卫风欣喜若狂,要知道,南方根本没有用煤炭的习惯,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煤炭乃何许物,比如刘兴男,所以手里的这枚煤炭,应该是埋藏在地表浅层被雨水冲刷出来的,这意味着附近很可能会有露天煤矿!

    原计划卫风是打算将来灭去魏国再勘探蒙古高原上的露天煤矿,但一个大型煤田有可能就在脚底下,这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卫风的笑声不断,显然是发自内心的愉快,这让众人更加不解,茱丽娅也问道:“您究竟有什么喜事?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卫风勉强收敛笑容,却仍是满脸欢喜道:“我怀疑附近有煤田,有了煤田,可以挖煤炭,有了煤炭,可以制作焦炭,而焦炭燃烧的温度可以把钢铁融化,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哦!我的天主啊!”茱丽娅立刻就明白了,忍不住惊呼道:“这意味着弩炮上的重要构件不必再用铜了,可以改用更加坚硬的钢材,而且钢材可以铸造出更加锋利的箭矢与刀剑!”

    卫风点点头道:“还不仅止于此,它可以改写人类的文明史,老天爷,希望你不要玩我啊!”说着,转头唤道:“发动人手,散开找,看看附近还有没有了!”

    “遵命!”全军迅速发动起来,数万军加上俘虏与女人,分布在了方圆数十里的区域内,人多就是力量大,没多久,媒块被发现的越来越多,其中分布最集的是在往内陆十里左右的一片水沟附近。

    两个时辰之后,卫风带人匆匆赶来,只见一汪汪的水坑中分布着七零八落的煤块,于是,大声喝道:“全军就地下寨,把这一块地挖翻过来!”

    挖煤矿自然不用卫风的军卒动手,军中有大量的俘虏,仅仅三天时间,就开挖出一块长宽各一里,深一丈的大坑,越往下挖,煤块越来越多,但是还没有成片的煤田出现,这让卫风在愈发有信心的同时,心里又充满了不安,直到两个月后,挖到十丈深处时,赫然出现了一大片黑亮亮的煤田!(未完待续。。)

    ps:  谢谢闲弹岁月的打赏~~~~

第四二一章 以牙还牙

    焦炭是在隔绝空气的条件下加热到1000度左右,通过干燥、热解、熔融、粘结、固化与收缩等阶段最终制成、还会产生焦炉煤气和炼焦化学产品,适用于当时生产力与地理条件的是长窑炼焦,这是卫风还能依稀记得的一些内容。

    之前的几天,被卫风紧急召来的上百名铁匠已经赶来,搭建了一个长窑,是带固定拱顶的倒焰式炼焦炉,它的特点是炭化室和燃烧室以土墙分开,却上部相通,使炭化室产生的煤气转入燃烧室,并从燃烧室上部引入空气使煤气燃烧,火焰由上倒焰而下,经炉底烟道排入烟囱,这种炼焦炉的缺点是不回收化学产品,加热用煤气量不能调节,结焦末期的煤气产量小。

    可是化学产品与煤气既便有条件回收卫风也不知如何回收啊,相反使用这种炼焦炉,可以最大限度的减低环境污染。

    既然挖出了煤层,铁匠们立刻开始炼焦,一个长窑一次性可以炼四十到六十万斤煤,只是第一次失败了,原因是密封没做好,第二次也失败了,是因为炭化室和燃烧室的设计不合理,在一个月之后的第三次试炼,终于炼出了焦炭!

    四十万斤煤出了二十五万焦炭!

    看着卫风手上拿着的焦炭,刘兴男不解道:“将军,这不和煤炭一样吗?无非是颜色有些暗淡,还多了些气孔。”

    卫风显然心情不错,向铁匠们微笑着吩咐道:“试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遵命!”铁匠们施礼退去。

    在搭建炼焦炉的同时,卫风还让人制造了坩埚,以石墨和粘土为材料,专门用来炼钢。

    很快的,坩埚被数人吃力的抬来,锅里堆上了生铁块,锅底则是以焦炭作为燃料,随着火焰熊熊燃起,所有的目光都焦聚在了这一只笨重的大锅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茱丽娅突然惊呼道:“噢!我的天主啊。真的融化了!”

    锅里的铁料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融化为铁水。每个人的脸面都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甚至铁匠们的目中都蓄满了泪水!

    “扑通!”一声,一名老匠人控制不住的跪了下来,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将军。老朽打了一辈子铁。从来就没见到过铁料融化。今次如果不是将军,还真不敢相信会有此事发生,请将军放心。既然能治炼出钢水,咱们有信心铸造出将军您需要任何物件,与更加锋利的兵器,呜呜呜~~”

    正说着,已经激动的大哭起来,其余的铁匠也紧跟着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

    卫风扶起老匠人,叮嘱道:“本将只是提个建议,最大的功劳还在于你们啊,今日凡是参与炼焦与坩埚建造的所有人,每人赐金一斤,不过坩埚炼钢虽然炼的钢质极佳,却出钢量小,使用焦炭量大,如果你们再有改进,本将还将重重有赏!”

    “咱们会尽力的,请将军放心!呜呜呜~~”老匠人泣不成声的一口应下。

    其实卫风也清楚坩埚炼钢是人类历史上第一种炼出钢水的方法,再往后就是电弧炼钢了,只是以如今的生产条件是想都别想,因此卫风把他知道的有关高炉炼铁与平炉炼钢的基本原理交待了下来,可是他记的不全,而且知道有些技术条件很难实现的,他只是给个方向,希望劳动人民能带来更大的惊喜。

    但说实话,用坩埚炼出的钢只要锅足够多,焦炭的产量足够大,就完全可以满足卫风在军事上的需要,坩埚炼钢虽然成本高,却比使用铜筑构件便宜,因此卫风在当地设下龙县,留五千驻军、五千俚女、与近万名俘虏,另外又鼓励铁匠们多收徒弟,专门开采当地的露天煤矿与治炼钢铁!

    卫风在下龙县多留了一个月,于七月十五日率军离开,经大半个月的行军,终于在八月五日回到了番禺,这一趟出门近十个月,如果说前一次扫平坞堡为卫风带来了大量兵源,那么这一次,则收获了巨额的财富,以及更加重要的焦炭与钢材!

    卫风还未来的及回家,就被谢公义拉到了郡府牙门,谢公义的神色不大好看,掏出信道:“将军,这是会稽内史炎之兄前几天刚刚着人送来,早两三年与燕国的战马交易一直顺顺当当,可是今年五月初,当会稽的船队抵达燕国时,慕容熙扣下了所有的粮食刀剑,不但一匹战马不给,还抓捕了包括水手在内的随船人员千人,只放回了十人,让他们带信,说是自此之后战马交易取消!”

    “什么?慕容熙哪来那么大的狗胆?他娘的,老子招惹他了?”卫风顿时暴跳如雷,所有的好心情瞬间不翼而飞!

    谢公义暗暗苦笑,他看出卫风是真的火大了,连忙劝道:“请将军息怒,照公义看,此事颇为蹊跷,还须从长计议。”

    卫风稍稍冷静了些,接过信件看去,除了慕容熙撕毁协议,另一件事则是丁太后因谋反被赐死,这让卫风有些惘然,其实他对丁太后还是挺感激的,虽然当时在海边祭了慕容盛,可事实上,真正对刘裕一家有大恩的是丁太后,因为那五千匹战马正是有了丁太后的拍板才会提前交付。

    卫风眉头皱了皱,沉吟道:“我与慕容熙虽谈不上什么深交,但三年前在龙城却也相谈颇欢,他为何要对我动手?莫非是当了皇帝翻脸不认人嫌我身份底?还是把丁太后谋反算到我头上?又或是他登基没给他进贺礼?”

    “这个....”谢公义不确定道:“当年将军以会稽都尉身份去出使燕国,得燕主慕容盛召见,公义以为慕容熙继慕容盛皇帝位,定不会拿将军您的身份说事,否则,岂不是显得他心胸狭小,气量不足?而且您拿粮铁与燕国交易战马,这于双方皆有益,慕容熙不会不明白,那个什么丁太后谋反更是与您八杆子也打不着,他岂会不知?至于贺礼嘛,炎之兄心细如发,理该随船捎带去了一份。”

    殿内的所有人,包括邓逸与冼恩卓都认同谢公义的分析,可是如此一来越发的不明白了,撕毁协议总要有个理由啊,他们猜不透慕容熙的心意。

    卫风也是想了好一会儿,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丁太后会在临死前揭穿自己,曾在慕容熙眼皮子底下与苻训英和苻娀娥的偷情,慕容熙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卫风冷哼一声:“慕容熙以为当个皇帝就了不起了?他劫老子货,抓老子人,此事绝不能善罢干休,看来我还得往燕国走一遭!”

    谢公义瞬间面色大变,急声道:“将军,您不能去啊,您去了慕容熙岂会放您离开?您要三思啊!”

    “诶~~”卫风摆摆手道:“公义,你想岔了,莫非你以为我要去龙城?我只是去打劫燕国几座城池,尽量捞回点损失,另外再抓捕些当地权贵作为人质,与慕容熙换回那千名将士,他娘的,他不仁在先,就别怪老子不义!”

    “这....”谢公义目瞪口呆,卫风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不由看了看邓逸与冼恩卓,可这两人的目中竟射出了钦佩之色!

    谢公义一阵无语涌上了心头,好半天才不死心的劝道:“将军,燕国可不比新罗百济那样的小国,精骑十余万总是有的,您不能意气用事啊!”

    卫风答非所问道:“公义,这段时间桓玄可有动静?”

    谢公义立刻就明白了卫风的心意已决,只得无奈道:“桓玄仍是楚公,尚未称王。”

    卫风点点头道:“公义你放心便是,我领步骑三万五千,加上水手工匠等合计四万人出征,等我到了燕国已经是寒冬腊月,正是燕军防备最低之时,何况以有心算无心,燕人岂会料到我来偷袭?龙城等大城我自然碰都不会碰,但以我兵力,快速攻破几个小城不在话下,刚好已经两年没去北方练兵了,今次就拿燕国练练手。”

    卫风的话音刚落,邓逸与冼恩卓已双双施礼道:“将军,末将愿追随前往燕国!”

    卫风不假思索道:“邓将军,你不能去,我另有要事托付。”随即又看向了冼恩卓,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这令冼恩卓心里一紧,连忙把腰背挺的笔直!

    孰不料,卫风却摇摇头道:“北方苦寒,冬季积雪往往没膝,而俚人乃岭南人士,必定适应不了,恩卓你要逞强。”

    冼恩卓一听就急了,急忙拱了拱手:“将军,听说您带来广州的军卒全是吴会人士,都不是北方人,他们能耐得了苦寒,为何咱们俚人耐不得?将军莫要瞧不起人!”

    “这个....”卫风现出了为难之色。

    冼恩卓又道:“请将军放心,咱们俚人苦惯了,绝不会有一人喊苦叫累,而且您自己也说过的,让恩卓随您征战天下,这北方早晚是要去的,倒不如趁这机会,让俚人先作个适应!”

    卫风迟疑了好久,才免为其难道:“也罢,但因人手有限,你只能带一万人同行,一个月后咱们出发,这一个月之内,我把战马全部给你使用,你挑选出骑射最精的战士!”

    “遵命!”冼恩卓施了一礼,疾步向外走去。(未完待续。。)

第四二二章 广州安排

    冼恩卓离开之后,卫风又问道:“公义,你与王太守把市舶司筹建的如何了?”

    “正要向将军禀报!”谢公义不急不忙道:“按将军您的要求,已全部筹建完毕,人员也征招到位,其中稻谷、白叠布、金钢石、铁料等关乎国计民生的战略物资按一成征税,并采用阶梯税制,量越大税率越低,最低可降至五分,另外您特意交待过的如玳瑁、宝石等奢侈品,征五成奢侈品附加税,其中琉璃制品税率翻番,您请看,初步计划已详尽列出。”说着,掏出份簿册递了过去。

    所谓的税,是到岸就交税,不管卖没卖掉,而且全部以金、银、铜等金属货币征收,其中商品基准价的确定是按照番禺市面上的该类物品的平价价格打七折计算,比方说琉璃珠十罗马金币一枚,打七折是七枚金币,按一倍的奢侈品附加税征收,税额为七金币。

    当然了,嫌税率高可以不把商品运上岸,但是如果有走私行为,在检查中拿不出完税凭证的话,那么对不起了,除了全部没收,还得处以货物总价值五到十倍的罚款,没有钱也没关系,可以服劳役嘛,何时拿钱来赎,何时放人,拿不出钱,只能当一辈子苦力!

    卫风不清楚唐宋时的市舶司是如何征税,他是按照现代社会的关税来征的。

    卫风看的非常仔细,好半天,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来人,把王太守请来!”

    “遵命!”两名亲卫领命离去。

    卫风、谢公义与邓逸则纷纷落座。一边品苟一边闲聊。

    卫风问道:“公义,请恕我问个私人问题,你们谢家去年卖了多少茶叶给罗马人?是按什么价格卖的?”

    谢公义立时现出了古怪之色,忍着笑道:“卖了五千石,每石一百罗马金币。”

    “哦?”卫风与邓逸全都动容了,这是把树叶卖出了丝绸价啊,尤其卫风更是清楚,别看现代社会某些珍稀古树上出产的茶叶能卖出一两几十万的天价,可在这时,茶叶并没有精细的品种与品级分类。甚至采摘都没有讲究。大叶子小叶子包括顶芽一起摘,究其根本,还是由饮用方式造成的,把做菜的调料放入茶水。又如何能品出茶树不同部分的口味差别?茶叶无非是江东士庶习以为常的一种普通饮料罢了。与品味和文化暂时还未搭上关系。茶叶的价格其实很便宜的,卫风虽然不清楚具休价格,但一石茶叶绝不会超过五枚罗马金币!

    见着二人的目瞪口呆模样。谢公义微微笑道:“别说将军与邓将军惊讶,既便是当时的公义,与后来得到消息的家叔夫妇,也是惊的合不拢嘴呢,说起来,这全是那管事的功劳,他最初的报价是每石一百五十金币,与那安东尼奥老鬼砍了半个时辰的价,才一点点的杀到了一百金币,可笑的是,最后安东尼奥还想拿出琉璃珠骗取茶叶,当然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卫风可以想象出安东尼奥掏出琉璃珠之后,大肆吹嘘如何如何值钱时的情形,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他娘的,这老鬼死性不改,等下次再来,老子再送你份终生享用不尽的厚礼!’卫风暗暗咒骂了句,又笑道:“对了公义,如今咱们有了充足的金银,还有一座金山正在开采,已经足够发行金银币了,如果半年之内发行,你认为可有问题?”

    谢公义沉吟道:“武皇帝太康年间,一斤黄金兑十万五铢钱,而在番禺流通的罗马金币经测算,实际购买力与之大致相当,因此可以暂时以此为基准,一斤黄金铸百枚金币,每枚金币兑一千五铢钱,其中金银的约定成俗比价为一比五,也就是说,一枚银币可兑两百五铢钱。

    公义找了些足值五铢钱,称量过后的重量为十三斤,显然不便于大量携带,因此把金银币推广开来,将能有效的促进商贸流通,既然将军金银充足,发行自是不成问题,只要足值不假,无非是模具与铸造费些时间罢了,但不会超过半年。

    不过,公义有个提议,五铢钱虽然面值小,重量大,却不可少,而将军您已经成功融出了钢水,料想军中的用铜量会大幅减少,所以,公义的意思是,五铢钱也同时开炉,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卫风不假思索道:“我下个月得去找慕容熙讨还本利,这事你看着办吧!”

    谢公义现出了苦涩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自从来到了番禺,从表面上看,卫风南征北战,整天不搁家,显得多忙碌似的,可谢公义是有苦自己知,论起辛劳他一点都不比卫风差,操持政事也烦人的很,好容易市舶司告一段落,紧接着又要铸币,就是个操劳命啊!

    其实谢公义也明白,卫风手上,至少在政务方面没什么人才,毕竟他缺了桓玄与北府军的沉厚底蕴,短时间内急不得,不禁暗暗转动起了念头,是否可以向卫风推荐些人才呢?

    可令他无奈的是,士族子弟大多都是斗鸡走狗之辈,这些人吃喝玩乐在行,做事不行,而他熟识的人,基本上都是这一类型,别说推荐给卫风会不会被拒绝,他还没脸推荐呢,更何况,说不定人家根本瞧不上卫风!

    至于谢氏谢重那一系他连提都不会提,尽管谢晦的才能不下于他谢公义,没办法,谢公义不是圣人,他与谢混和谢道韫交好,私心总是有的。

    谢公义正暗暗摇了摇头,卫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那管事倒也是个人材,要不这样吧,我想把他要来番禺进市舶司任职,你看如何?”

    “哦?”谢公义拱了拱手:“公义先带他谢过了,回头立刻传他过来。”

    卫风与谢公义就没征询那名管事的意见,其实根本不用问,管事再牛比也是奴仆的身份,而进了市舶司就等于当官了,由奴一跃为官,再不必仰人鼻息,那简直是千肯万肯!

    说话间,王诞匆匆来到大殿,分别见礼之后,卫风直言道:“王太守,市舶司既已筹建完毕,自是越早开牙越好,本将想请你迁广州第一任市舶使,你意下如何?”

    王诞顿时浑身微震,谢公义虽然出了不少力,他却清楚谢公义不可能久留番禺,所以他对自己担当市舶使早有了充足的准备,可这时,仍是禁不住的心中激动!

    由于卫风的州刺史只是四品官,所以市舶使暂时与郡太守平级,同为五品,也只是交广都督军府的一个下属职司,但卫风实力的迅速膨胀使得市舶使的重要性也将随之水涨船高,甚至有朝一日,卫风能取桓玄而代之,那将来的前程他都不敢想了!

    这没什么不可能,卫风有不逊于北府军的实力,又有王谢等高门甲族的支持!

    在王诞眼里,广州市舶使的前途远不是他担任的这不死不活的南海太守所能相比的,于是深深一躬,称谢道:“既蒙使君信赖,属下当誓死效之!”

    卫风微笑着摆了摆手:“王公快快请起,十日之后,市舶司正式开牙,之前会把印缓送到你手上。”

    王诞称谢起身,又接受了谢公义与邓逸的恭贺,卫风这才向邓逸问道:“王公迁市舶使,南海太守因而空缺,本将想请邓将军暂代南海太守,如何?”

    邓逸愣住了,他原以为卫风把他从交州要来广州是跟随作战,却没料到是这档子事,只是一瞬间,他就明白过来,卫风的目地多半是让自己接任广州刺史,要知道,卫风讨伐桓玄只是早晚间事,一旦成功入执中枢,就不可能再兼个广州刺史,要兼也是兼荆、江二州,甚至扬州刺史!

    邓逸立时现出了感激之色,施礼道:“末将听从将军安排!”

    卫风站起来拱了拱手:“今晚于州牙设宴为二位贺喜,现在本将先行回府,告辞了。”

    “请将军慢走!”在三人的送别声中,卫风阔步离去。

    根据传来的消息,刘娇、谢文蝉、与冼恩卓各生了个女孩,小兰也生的女孩,她已经有两个女儿了,而冼恩倩与王蔓生的是男孩,家里一下子添了六口人,卫风回家的迫切心情根本控制不住!

    仅仅一柱香,卫风就回到了家里,在把孩子们挨个抱了一遍,并分别起了名,这才说出了下个月将讨伐燕国的事情,众女自然是又担心又失望,使得卫风再三保证才搪塞了过去,但最高兴的还是刘兴男,因为又可以出门了!

    在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王蔓神秘兮兮的把卫风拉去一边,压低声音问道:“卫郎,你出征燕国是不是还要带茱丽娅?”

    “呃?”卫风一怔,解释道:“茱丽娅在码头选址与造船方面有很深的造诣,我这一次不光是向慕容熙讨还本息,还想在北方寻一段偏僻的海岸建一座码头,所以想让茱丽娅帮着看看。”

    “噢!”王蔓点了点头,俏面却现出了一丝迟疑,咬咬牙道:“你是不是对茱丽娅有意思了?”(未完待续。。)

第四二三章 北上讨债

    “啊?”卫风讶道:“王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接吻是西方人的礼节,不牵涉男女之情,哦~~我明白了,肯定是茱丽娅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你才会这样想的,对不对?

    我不得不说,你是真的想多了,罗马人的想法你理解不了,他们以裸露为美,不以展现自己的身体为耻,而是引以为豪,茱丽娅把她的身体给我看,那是因为她愿意与我分享她强健的身体,并且从我的赞美中得到满足,呵呵~~茱丽娅长的那么古怪,我怎么可能看上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卫风说了那么多,就象白说似的,王蔓的美目中满是狐疑,吞吞吐吐的接过来道:“茱丽娅长的是怪了点,但看多了也还好,慢慢就习惯了,除了嘴大点,眼睛凹点,鼻子高点,眼珠子与头发的颜色不对,还能算是个美人儿。

    而且她一个人留在番禺也怪孤苦伶仃的,和你经常在一起,日久生情也属寻常,家里的姊妹们不是反对你纳茱丽娅为妾,只是希望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将来你与茱丽娅有了孩子怎么办?”

    越说卫风越糊涂了,对于茱丽娅,卫风不是没有心思,只是一方面他清楚茱丽娅不可能给自己做妾,除非这个女人放弃信奉天主,但很明显,这是想都别想,要知道,在绿教出现之前,世界上的第一洗脑大教就是基督教!

    另一方面,卫风对茱丽娅罗马女人的身份耿耿于怀。是不是处女其实他并不抱指望,他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二十一岁的罗马处女,关键是他怕人家不干净,万一得个性病可就害了全家,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性病根本没法治,除非茱丽娅肯掀开裙子让他检查,但这明显是污蔑性的行为,茱丽娅怎么会愿意呢?

    卫风不理解的是,既使他在某一天因酒后乱性与茱丽娅滚上了一张床。又关孩子什么事?

    卫风不禁问道:“王蔓。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你想说什么干脆说出来吧!”

    王蔓咬了咬牙,心一横道:“卫郎,我朝孝明皇帝你应该清楚。生母荀氏。金发碧眼。结果诞下的孝明皇帝也是黄须黄发,为时人暗中耻笑,甚至时任大将军王敦更是公开辱骂孝明皇帝为黄须鲜卑奴。妾与姊妹们就担心,茱丽娅的特征与荀氏较为相似,将来....将来如果也诞个黄须儿那该如何是好?咱们自家人虽然不会歧视他,却难保外人不在背后指指戳戳。”

    卫风顿时哭笑不得,一把搂上王蔓的纤腰,摇摇头道:“王蔓,我不得不说你的联想实在太丰富了,但我很遗憾的告诉你,茱丽娅不会入咱们家的大门....”

    卫风把罗马人一夫一妻制的来龙去脉与近乎于律法般的执行情况详尽道了出来,“呼~~”王蔓吁出了一大口气,听说罗马人连纳妾都不允许,她的俏面现出了显而易见的轻松之色!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卫风于第二日乘上新式战舰出海兜了一圈,第十日出席了市舶司挂牌仪式!

    不出意外,外国商人的反响极为强烈,甚至都可以用群情汹涌来形容,毕竟从不交税的人,乍一开始交税,尤其奢侈品还是五成的税,这心里都在滴血啊!

    但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城里城外有晋国的数万大军呢,而且嫌税高可以不来,只是与晋国贸易的丰厚利润又让他们舍不得,即使牺牲些税款也极为可观,无非是少赚点罢了。

    与之相比,武装人员不得私自入番禺城,全部暂住在指定地点等等条例反而容易接受些,因为卫风早已替他们准备好了女人,海盗水手上岸不就是玩女人吗,难不成还能买些纪念品?尽管林邑女人黑黄,又在军中当了几个月的营妓,差不多被玩成半残了,可说到底,总是女人不是?

    由于母夜叉达到了六百人,因此卫风从骑兵中挑选了数百人编入亲卫,使亲卫也有了六百人,同时还遣了十余名亲卫偷偷潜入燕国,以打探些情报,约定的汇合地点是在现今天津沿海,当时的天津只是一片滩涂罢了,没有人烟。

    其余的时间,卫风几乎都在家陪着妻儿,可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九月初十,卫风领步骑三万五,亲卫、工匠、水手等超过四万人向北驶去,这一次把十艘新式战舰全带上了,每艘长四十丈,三根高大的桅杆上扯满了白帆,两侧各开有三十只舷窗,内置一门弩箭式弩炮,可以把犁头镖打出三百步,船首船尾各有五门投掷式弩炮,其余的大小海船也带了近两千艘,而且有一部分是空船,总之,既然是慕容熙不仁在先,卫风就存了大抢特抢的心思!

    卫风并没有直接驶往燕国沿海,而是先去了山阴,因为在慕容熙撕毁协议之前已经交易来了万匹战马,偷袭燕国,自然马匹越多越好,何况战马留在会稽的用处不大,会稽只需要守城。

    十一月初,北方已是隆冬时节,马匹全部牵到了船仓里,船上的人大多套上了皮马夹,就是茱丽娅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的下半身依然是条短裙,露出了那洁白而又紧致修长的小腿。

    船头的北风呼呼吹来,前方出现了一道灰白色的细线,这显然是陆地的影子,刘兴男不禁问道:“姝丽娅姊姊,你不冷吗?”

    茱丽娅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的,现在还能撑得住,恐怕再过一段时间就不行了,你们塞里斯国的北方很美丽,空旷而一边无际,我这么多年才第二次见到积雪呢。”

    说着,茱丽娅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使君,岸上的积雪都那么厚了,恐怕再冷一点,海里也该封冻了吧?”

    卫风也摇摇头道:“我们来的路上,就在后面几十里有一大片黄水区,那是黄河的入海口,一般入海口附近很少封冻,因此我想在这里建一个码头与一个军事堡垒,你看如何?”

    “噢!我的天主啊!”茱丽娅惊呼道:“使君,您没搞错吧?这里都是滩涂,船只如何泊岸?茱丽娅真想不到您会看中这个地方。”

    卫风淡淡道:“我在下龙县连煤矿都挖出来了,在这里挖个小型港口又有何难?”

    茱丽娅不解道:“使君,茱丽可不信这个海湾里没有适合建港口的地形,您为何一定要在这里开建?哪怕远一点一样可以控制附近的大海的。”

    卫风再一次摇了摇头:“幽州之地,左环沧海,右拥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济,诚天府之国也,而幽州郡治蓟位于该处中心,从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去往蓟,是从海面抵达的最近直线距离,大约有二百四十里,时机成熟时,我一定要把蓟夺在手上,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蓟将是一座孤城,如果没有从海面的补给,很难长期坚守,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哦~~”茱丽娅点了点头。

    刘兴男也接过来道:“将军,您是要在北方胡族的心脏部位钉下一根钉子啊,可是开挖码头哪来的人手?”

    卫风向后一指:“那,对面半岛上有人。”

    这话一出,男亲卫们立时激动起来,李驻忍不住道:“将军,莫非您打算攻打高句丽?”

    卫风微微笑道:“当初遇上高谈德,咱们兵少力寡,与他硬拼划不来,可今时不同,我军已经具有了与北府军争锋的能力,又何须惧怕一个小小的高句丽?我听说平壤是高句丽除了都城之外的第二大城池,位于列水(今朝鲜大同江)岸边,这倒省了工夫,咱们的战舰可以直接溯列水而上,今年冬季咱们先在燕国打秋风,等开了春海面解冻,渡海攻打平壤!”

    “哦哦哦~~”船头顿时爆出了欢呼声,并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其他船只散拨,母夜叉们都明白这些个男人哪来这么大的兴奋劲,均是微红着脸颊暗中啐骂,茱丽娅却是一头雾水,之前攻打林邑也没这么振奋人心啊!

    茱丽娅小声问道:“陈少女,这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陈少女红着脸向茱丽解释了缘由,茱丽娅顿时抛了个白眼给卫风,她来番禺这么久,也学会抛白眼了。

    其实陈少女的解释还少了一个重要原因,那是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半岛女人的好!

    俘虏来的林邑女人,无论是充作营妓还是赏赐给将士们的,要么是凶恶,眼里始终泛出浓的化不开的仇恨,让人看着都头皮发麻,干那事就像使强一样,偶尔一两次使强对于男人来说或许能带来刺激,可次次使强谁都吃不消啊!

    还有一种则是如行尸走肉,面无表情,不吭一声,摆出一副赶紧折腾吧,折腾完老娘要睡觉的模样,令人兴致全无。

    反观半岛女人,皮肤洁白,性情温和,既会操持家务,又会取悦男人,还能耕田种地,全军上下除了晋女,都喜欢半岛女人,这一听说平壤是高句丽的第二大城池,十来万人总要有吧,岂不是意味着每个人都能分到半岛女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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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四章 惊天喜讯

    当时的天津沿海虽然足够荒僻,却由于遍地滩涂,在冬季登陆显然不方便,因此舰队只是在海边下了锚,并没有上岸。

    从第二天开始,就有派出打探消息的亲卫陆续回返,禀报的都是些小城的兵力分布、丁口数量、与周边兵力等情况,这让卫风一时难以作出选择,因为劫掠燕国,讲究的是短平快,而燕国由于僻处辽东,丁口本就稀少,城池与城池之间的距离较大,还往往不在一条路线上,所以必须要制定出一个进攻方向。

    在第四天,卫风与众将已经拟定了一条路线,总行程近千里,可以攻打三座城池,而这三座城池的守军没有一个超过两千,在一日夜内攻破不成问题!

    卫风正待拍板,这时,又有一名亲卫被小船接来,带着满脸振奋的施了一礼:“禀将军,末将打探到燕主慕容熙于两个月前领步骑三万离开龙城,去讨伐契丹了。”

    “什么?”卫风不敢置信道:“可是当真?说详细点!”

    亲卫跟着道:“此事千真万确!慕容熙于诛杀丁太后不久,便立苻训英为皇后,苻娀娥为昭仪,对二苻言听计从,甚至行刑论赏也要事先征询,而二苻性喜游玩宴乐,或许是在龙城呆腻了,竟然劝说慕容熙趁着冬季讨伐契丹,说什么隆冬时节,契丹人必无防备,以奇兵出击当能出其不意!”

    卫风又问道:“那么苻氏姊妹也去了?”

    亲卫略一迟疑,便道:“末将觉得应该是去了。毕竟是她俩提议的远征契丹。”

    “好!”卫风猛叫一声好:“真是老天爷的厚赐啊,竟能逮着慕容熙这条大鱼,老子倒要瞧瞧从他身上能榨出多少油水,传令,舰队立刻起锚,向北行驶!”

    “遵命!”几名亲卫快步奔出了船仓。

    卫风则是目中闪出了灼灼精光,心里连呼不虚此行,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正是惊天喜讯,不仅仅是有了俘获慕容熙,大敲一笔的机会。更关键的是。还可以顺手把苻训英与苻娀娥掳来,这可是令他魂牵梦绕的两个极品**啊!

    妲已、褒姒虽然被看作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留下了千古骂名,可是对于这类女人。谁又会无动于衷。谁不想一品那迷人的滋味呢?卫风猛吞了一大口口水!

    ......

    舰队启行之后。经过两天时间,于十一月初十在现今辽宁葫芦岛以西五十里处登陆,卫风留了水手与五千军在船上。带着其余人手全部上岸。

    其中投掷式弩炮与弩箭式弩炮各两百架,卫风把操作弩炮的军卒专门编成了弩炮营,四百架弩炮,这就是两千人,另外神臂营扩编为了六千人,弓手还有数千,骑兵则是原有的一万骑与从俚人里挑出的有骑马天赋的五千人,组成了一支一万五千人的骑兵,多出的马匹则与从林邑人那里缴获来的矮马一起驮运货物和粮草,经这么一编排,卫风的军中几乎没有肉搏步卒了,野战完全依靠远程打击与骑兵冲锋!

    由于远征燕国是闪电战,带着营帐显然不方便,因此卫风特意设计了睡袋,由硝制过的动物皮毛缝合,休积小,易携带,既使在冰天雪地里,在背风处入睡依然暧和,可以说,为了打劫燕国卫风是作了充分的准备。

    契丹出于东胡,源于鲜卑,是东部鲜卑宇文别部之一,在当时只是一个很小的部族,丁口大约二十来万,与高句丽、燕国、夫余、肃慎等混居在今辽宁、内蒙古东部、吉林南部与河北北部的辽东地区,具体的徙栖地则位于乌候秦水(西辽河支流老哈河)东段,也就是今内蒙古赤峰至通辽一带。

    在整个乌候秦水流域,种族众多,成份复杂,而燕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实力仍首屈一指,紧随其后的则是迅速壮大的高句丽。

    按理说,燕国在辽东的头号大敌乃是高句丽,慕容熙根本没有征讨契丹的理由,可是契丹人天性凶悍,又来去如风,屡屡寇掠燕国,虽然带不来太大的伤害,却烦不胜烦啊,如果置之不理的话,迟早会养成心腹大患,所以苻氏姊妹花提议趁着冬季奇袭契丹,并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由于契丹还在北方千余里外,卫风上了岸后,走的很小心,每日只行三四十里,并派出大量亲卫四处探路,以尽量绕开燕国城池与燕人聚居的村寨,幸好这是隆冬腊月,北国大地一片苍茫,往往数百里都不见人烟,给偷袭创造了绝佳条件,偶尔遇见的牧民,则以最快的速度灭杀了事。

    其实如果慕容熙没出龙城,卫风会毫不犹豫的对沿途村寨执行三光政策,可是有慕容熙与苻氏姊妹花这三条大鱼摆在面前,小鱼小虾他已经看不上眼了。

    在乌候秦水流域南部是辽西山脉边缘的浅山、黄土丘陵区,地貌以榆树疏林草原为主,十二月初五晚间,讨伐契丹而还的燕军正在背着西北方的一片山丘脚下立寨,而在东南方数里处,则是松山山脉,越过山脉便是明朝时赫赫有名的辽西走廊,锦州、葫芦岛、兴城、绥中、山海关等军事重镇都在这一线,可当时,辽西走廊还是不毛之地,从中原到东北的主要路线是出榆关再顺大凌河、经龙城(今辽宁朝阳),转而一路向东。

    燕军的扎营地是在两片山区之间的仅十里不到的狭小平原上,只有西北与东南两个开口,从军事的角度上看,这是极为忌讳的,稍不留情被人两头一堵,那就是瓮中捉鳖的态势,只是山谷避风,何况以三万燕军挟大破契丹之威,谁他娘的敢不开眼?

    山谷里最先搭建好的是一座硕大无比的金帐,豪华气派,方圆数十丈,帐内燃着熊熊炭火,把外面的寒冷与黑暗隔绝开来,在大帐最上首的一副锦被上,斜倚着燕主慕容熙,面前的几案摆满了美食,苻氏姊妹花一左一右分别偎在慕容熙身侧。

    苻训英接过宫女递上的美酒,娇笑道:“陛下,此次征讨契丹大获全胜,斩首两百余级,获丁近千口,掳马羊等牲畜近万头,而我军伤亡才数十人,我燕军威武无敌,这全是陛下您御驾亲征才使得将士们上下一心啊,来,妾敬陛下一杯!”

    苻训英靠近了些,把酒液缓缓喂入了慕容熙的嘴里。

    “哈哈哈哈~~”慕容熙哈哈大笑道:“朕哪有尺寸之功,这全赖爱妃的妙计啊!”

    苻娀娥也接过杯酒,娇声道:“陛下天纵英才,乃我大燕国不世出之明主,妾与训英能为侍奉陛下而深感荣幸呢,如今时值十二月,而此地距龙城不过六百里,因此,妾倒是有个提议,陛下不妨在这里多留个十来日,于明年的元月初一回返龙城,新年又恰逢凯旋而归,这可是喜上加喜,双喜临门呢,陛下的意思呢!”

    “果然是妙策!爱妃,你与训英每有奇谋,为朕的左膀右臂,待朕回到龙城,立刻封你们为左右军师将军,哈哈哈哈~~”慕容熙的心情无比欢畅,忍不住的再次哈哈大笑。

    “妾多谢陛下!”苻训英与苻娀娥也是欢喜的抱上慕容熙双双献上了香吻。

    慕容熙又看向了苻娀娥,示意她手里的酒杯。

    苻娀娥嫣然一笑,把美酒饮下,徐徐凑了过去,慕容熙配合的伸长脖子,正待接住,突然,帐外传来了喧闹声,充满着慌乱:“陛下,大事不妙啊!”

    慕容熙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就看到镇东大将军仇尼倪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

    苻娀娥也是吓了一跳,“扑哧!”一声,刚准备渡入慕容熙口中的酒液全喷了出来,准准喷了慕容熙一脸!

    慕容熙也顾不得,随手擦了擦,怒道:“何事如此慌张,来朕的寝帐为何不通报?”

    “臣该死,臣该死!”仇尼倪连连磕着头。

    慕容熙寒着脸道:“究竟是何事?说!”

    仇尼倪急声道:“陛下,东西两面谷口被人趁夜堵上了!”

    “什么?”慕容熙腾的一下坐直身子,连忙追问道:“哪里来的人马,多少人?”

    “这....”仇尼倪迟疑道:“天黑看不清楚,不知是哪路兵马,人数也没法分辨....”

    “废物,被人摸上门都不知道,朕养你们做什么的?”慕容熙气的暴跳如雷,索性从锦被上站了起来。

    仇尼倪磕着头不敢开声,被人堵上门都不知道,作为领军大将,这是死罪,只是谁能想到在辽东地界,会有人有如此之大的胆子呢,仇尼倪只觉得浑身拔凉拔凉!

    苻氏姊妹花也从最初的惊惧中回过神来,均是花容失色,苻训英哆嗦着身子道:“莫非是契丹人尾随而至,又或是走露风声,被高谈德趁机偷袭?”

    慕容熙不愧有几分将才,在最初的惊慌过后,很快就冷静下来,挥挥手道:“今次暂且寄下你的项上人头,着令全军严加戒备,若再被敌人惊扰了朕的爱妃,朕灭你全族!”

    “多谢陛下,多谢皇后与昭仪!”仇尼倪赶紧称谢,快步而去。(未完待续。。)

第四二五章 三个条件

    慕容熙与苻氏姊妹花的好心情戛然而止,几案上的美食美酒竟然变得如此难以下咽,他们根本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也不清楚来了多少兵力,未知的敌人才最为可怕。

    酒宴草草散去,当天夜里,慕容熙破天荒的没要苻训英与苻娀娥侍寝,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期盼着白天快点来临。

    苻氏姊妹花对于身边缺了男人不大习惯,而且也都是忧心忡忡,只能在床上梳理着各种可能性,甚至连魏国的奇兵都想到了,却偏偏漏了一个人,一个无论结如何都想不到的人。

    卫风是今日白天沿着亲卫传回的信报慢慢摸到了山谷三十里外,他知道慕容熙已凯旋而归,回龙城必须要经过辽西山脉,原本是打算寻一要道埋伏,一举击溃慕容熙,却根本没料到,慕容熙竟然在死地立下营寨,并且还不派斥候侦察!

    这让他立刻改变了计划,趁着黑夜把兵力一分为二,偷偷把两头堵死,又安排大量亲卫潜伏在了南北两侧的山丘上,阻止慕容熙遣人往龙城求救。

    可以说,卫风已经布下了一个瓮中捉憋的口袋大阵!

    按老习惯,慕容熙是要搂着苻氏姊妹花睡到日上三杆才起的,但第二天天还没亮透,就全都起床了,匆匆梳洗,又用过早膳之后,在数千精骑的护侍下向东侧的山谷行去,他们必须要搞清楚,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渐渐地。前方的景象愈发清晰,约三到四里宽的谷口外测,零零散散的摆放了参差不齐的拒马桩,在拒马桩后方,是约二百辆造型古怪的车驾,以每辆车为中心,都分布有数十名弓弩手,虽然不是呈一条直线分布,却可以封锁住整个谷口,在后方。竟然还有骑兵。只是骑兵的数量暂时没法确认。

    这显然是一支精锐锐队,而且绝不可能是契丹人或者高句丽,在所有人的眼里,敌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除了魏国。谁还会拥有如此精良的装备与令人膛目结舌的效率?如果不是严寒的天气把地面冻的**。说不定连沟壕都挖掘出来了呢!

    一时之间,燕人们均是把心沉到了谷地,遇上魏军。除了死战根本没有第二条出路,当年参合坡之战,拓跋珪除了留下数人,坑杀了所有的降卒,迫使燕军与魏国作战只能死抗到底。

    晋隆安元年(公元397年),魏主拓跋珪强攻燕都中山(今河北保定)不下,于是劝降,中山军民以参合坡之役为先例表达了宁死不降的决心,使得直到同年九月,时据中山的慕容麟因饥荒出据新市,于次月大败于拓跋珪之手,拓跋珪这才入据中山。

    而眼前的这支军队从布置来看,的确是存了全歼的心思,同时,每个人也是无比的懊悔,苻娀娥忍不住道:“陛下,想不到敌军的行动如此之快,如果昨夜突围,说不定能有循走的机会呢。”

    慕容熙也是懊恼之色一闪,就摇了摇头,叹道:“哎~~现今说什么都晚了,何况黑夜突围必致混乱,朕怕伤了你们啊,先看看来者是何人吧。”

    如果在往常,苻氏姊妹花必然要大发娇嗔,偎在慕容熙怀里,感恩戴德的话滔滔不绝,可这时,也没了心情。

    很快的,一行人来到了距敌阵近三百步处,仇尼倪上前两步,放声唤道:“来者何人?为何围困于我?”

    对面的刘兴男不由嘀咕道:“将军,如果这时弩炮看准了打,那些人一个都跑不掉。”

    这不是开玩笑吗?卫风已经看到苻氏姊妹花了,身披软甲,每人骑着一匹雪白神骏的战马,数年不见,越发的娇艳迷人了。

    “不急,咱们要的是钱,不是命!”卫风摆了摆手,也唤道:“我等来自于大晋,你又是谁?”

    仇尼倪不禁看向了身周众人,听说是晋军而不是魏军,包括慕容熙与苻氏姊妹花在内的所有人竟暗暗松了口气,关键还是魏军太狠了,动不动玩坑杀的家伙谁能受得了?尽管与魏军作战,每个人都会抱着必死之心,可心里还是发怵的,而晋军嘛,那可不一样了,晋军不就是软绵绵的代名词吗?但晋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仇尼倪的气势足了几分,又道:“本将乃大燕国镇东大将军、营州刺史仇尼倪!我大燕与你晋人素无瓜葛,你等为何引军来犯?”

    “哈哈哈哈~~”卫风放声笑道:“仇尼倪,中间那位可是燕国皇帝慕容熙?”

    仇尼倪怒道:“主上名讳岂容你轻慢?”

    卫风也不再理睬他,向慕容熙微笑着拱了拱手:“当年于宴席中得见河间公,便知乃是非常人,却没料到河间公竟能于短短数年之内继燕主大位,这着实是可喜可贺啊,不知燕主还记得故人否?”

    慕容熙定睛看向了卫风,似是有些面熟,但一时又记不起是谁,毕竟他与卫风已经快三年没见了,而且卫风从没被他放在心上,当时只是利用卫风来转移丁太后的注意罢了,之后的战马交易,也是由冯跋一手经办,与他没任何关系,说句难听话,如果不是丁太后旧事重提,他都记不得卫风是什么人了。

    只不过,慕容熙不记得,苻训英与苻娀娥却记得啊,不禁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仿佛卫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似的,她们的奶奶均是莫名的一阵酥麻,而且隐隐约约有一种预感,卫风能寻到这里,很可能与她们有些关系。

    姊妹俩可不敢在慕容熙面前流露出任何异像,也装作不认识看了过去。

    见慕容熙真的没认出自已,卫风失望的摇摇头道:“你想不起来那我就自报家门罢,我是广州刺史卫风,三年前出使燕国的会稽都尉,燕主可记得了?”

    “原来是你!”慕容熙的目中顿时射出了一股森寒,几个月前,他还打算攻打晋国,把卫风抓来扒皮抽筋呢,没料到的是,人家自己找上门了。”

    苻训英担心慕容熙盛怒之下口不择言,连忙扯了扯他:“陛下,请冷静。”

    “哼!”慕容熙略一点头,就冷哼一声:“朕问你,为何兴兵犯我大燕?”

    “哦?”卫风反问道:“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几个月前你扣了我的粮草刀剑,又扣了我的人,莫非你登了基就反脸撕毁协议?好,你不愿与我交易战马倒也罢了,扣了我的粮草我也可以忍,却为何要将我的水手军卒扣下?燕主能否给个解释?”

    一瞬间,燕国的所有人仿如见了鬼般现出了不可思议之色,这才多大的事啊,千把人,百来条船的粮食刀剑,至于吗?

    慕容熙也是脸色难看之极,其实当初他一意孤行要撕毁与卫风的协议不是没人追问,可是他有口难言啊,自己最宠爱的皇后与昭仪被人偷偷摸了奶奶,这让他如何能宣之于众?这一刻,当着两军数万人面,更是提都不能提,只能把一顶贴着无理取闹标签的大帽子不情不愿的套在了头上!

    苻氏姊妹花却是再次相互看了看,都能对方的美眸里看出了一丝不安,当初的提议便是出自于她俩,如果早知道会碰见个疯子,说什么也不会提啊。

    在她们的心目中,已经把卫风定义为了疯子,冰天雪地里,从晋国数千里迢迢潜入辽东,途中消耗的粮草物资远不止那百来船,更何况他自称为广州刺史,从广州跑来又得多远?能有如此疯狂的举动,不是疯子又是什么人?

    卫风并不开声,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慕容熙,而且燕军将士们也陆续看向了慕容熙,甚至还有些不满,毕竟这个敌人是慕容熙引来的,可以说,这完全是无妄之灾。

    慕容熙咬了咬牙,问道:“你倒是好本事,竟能替入我大燕,你究竟想做什么?”

    卫风也问道:“那船上的千余人呢?是被杀了还是弄哪去了?”

    慕容熙向身边看去,这种小事自然不用他经手,仇尼倪连忙接过来道:“罚为劳役!”

    “哈哈哈哈~~”卫风怒极而笑道:“无怨无仇,被你掠为劳役,这几个月下来,恐怕没死也只剩半口气了罢?慕容熙,你在燕国横行老子不管,可是你欺到了老子头上,老子岂能咽下这口气?他娘的,谁给你的胆子?”

    “放肆!”慕容熙忍不住的怒骂出声,如果有可能,他不把卫风剁成肉泥难解心头之恨!

    “陛下,我军暂时处于劣势,请冷静啊!由臣先来问问他。”仇尼倪赶紧劝住慕容熙,又向前问道:“卫将军,你究竟要做什么?何不直言?”

    卫风冷冷道:“我只提三个条件,第一,我大晋的水手战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其中有人不幸身亡,你燕人必须一命换一命!第二,你燕国无端撕毁协议,害我劳师远征,所以必须做出赔偿,我这个人讲道理,不会狮子大开口,你燕国须赔偿我黄金十万斤,粮草一千万石,这第三个嘛....”

    卫风还没说出,所有人都是禁不住的面面相觎,这还不叫狮子大开口?抢劫都没他狠啊,慕容熙更是气的浑身打起了哆嗦!

    卫风又微微一笑,伸手向慕容熙左右指了指:“慕容熙,我与训英娀娥神交已久,你把她俩再赔交给我,此事就此作罢!”(未完待续。。)

第四二六章 女人坏事

    卫风的话才脱口,刘兴男已不敢置信道:“将军,您竟然会看上那两个女人?就算再漂亮,也比不上王蔓姊姊与灵媛姊姊吧?何况您自己还说过的,苻氏姊妹专惑男人,是妲已、褒姒一类的狐狸精,您天下还没得到呢,就开始沉迷于酒色了,太让兴男失望了!”

    陈少女与王道怜也丢来了不满的目光,关键还是苻氏姊妹花的名声太臭了。

    卫风却更加不满的回道:“男人不争气失了天下,岂能把国破家亡的罪名安到两个女子头上?纵是妲已、褒姒惯于媚惑男人,那也得有商纣与周幽才行,难道你以为我是商纣周幽一类的昏君?”

    “不错,在这一点上我同意使君的看法,不能全把责任推托到女人的头上!”茱丽娅附合道:“在我们罗马,当年凯撒征服了埃及,却拜倒在了埃及女王克丽奥佩托拉的石榴裙下,自此之后,就沉溺于温柔乡中,最终落得个兵败身亡的结局,后来许多人指责克丽奥佩托拉为一代妖后,但我以为是不公平的,如果不是凯撒虚有其表,又怎么可能好歹不分,被迷的神魂颠倒?”

    刘兴男不服气道:“茱丽娅姊姊,将军是出了名的好色,他这种人可是说不准的。”

    卫风突然压低声音嘿嘿怪笑道:“刘兴男,我看你们吃醋了吧?那对姊妹有些特殊本事,我只是弄来尝尝鲜而已,你放心。是非好歹我怎会分不清?其实,你们不要妒忌人家,你们也有本钱,也是可以的,恩倩与恩淑不是练上来了吗?又哪有什么不适?如果你们都愿意把你们的小香舌贡献出来,我怎么会去打苻氏姊妹花的主意?所以说,男人偷腥的根源在于家里的女人啊,你们只要肯放下思想上的包袱,会发现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强辞狡辩!”三个女人均是暗暗啐骂了句,自已荒淫。还怪身边的女人满足不了他?无耻的已经没边了。于是纷纷通红着脸颊转向了一旁。

    而在燕军阵中,所有人都惊呆了,卫风之前提出的天价赔偿虽然很过份,却可以漫天要价。落地还钱。那么。他还要苻皇后与苻昭仪那简直就是与慕容熙不死不休了,举国上下,谁不明白慕容熙对那两个女人的依恋?说成命根子都毫不为过!

    苻训英与苻娀娥也是完全没有意料到。先不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何况她们自己也不愿意离开慕容熙,慕容熙已经做了皇帝,而她们在燕国实际上是女太上皇的身份,颐指气使,权势滔天,跟了卫风却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是否能够媚惑于他,重新获取人上人的地位是说不准的事,更重要的一点,卫风只是一个小小的僻远州郡刺史,身份上差的太大了!

    如果只是与卫风一夕交欢,甚至卫风愿意做她们的面首,姊妹俩会想都不想的一口应下,她们对于卫风那特殊的手法是神往已久呢,可是离开慕容熙,那是一万个不愿意!

    姊妹俩相视一眼,双双挽上慕容熙,哀声道:“陛下,您不要听他胡言乱语,妾宁可死了都不愿离开您!”

    两个女人均是娇躯轻颤,一副受了惊吓的惹人爱怜的模样,慕容熙这才从无边的愤怒中回过神来,咬牙切齿道:“那姓卫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性,你们放心,没人能把你们从朕的身边夺走!”说着,也不理会卫风,猛一挥手:“将士们,晋人欺人太甚,今日就让晋人尝尝咱们燕人的厉害,但凡有取下那姓卫的头颅者,赐爵、进三级、赏千金,上!”

    在卫风自报家门之后,燕军上下已是渐渐地惊惧尽去,他们只害怕魏人,而从不把晋人放在眼里,当年北府军号称天下第一强军,挟淝水大捷之威,不也是被世祖成武皇帝(慕容垂)杀的全军覆没吗?更何况来的还不是北府军,是来自于晋国最偏僻的广州地方武装!

    尽管慕容熙只带了数千骑,却是人人争先,在震天的喊杀声中,大地剧烈震颤起来,燕军骑士全都是擎出骑弓,稳稳搭上了箭矢,仅以双腿控制住马匹,更令人惊骇的是,区区几百步的距离,燕军在不影响加速的情况下,已经布成了散兵冲锋线!

    散兵冲锋线骑与骑的间距极大,是骑兵对付弓箭手阻击的最有效手段!

    纵使处于敌对,卫风也不得不赞了声强,在他军中,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只有那一万名老骑兵,后面训练的骑兵由于马匹不足,充其量只能看作骑马的步兵!

    如果让卫风与慕容熙各出一万骑兵在平原上决战,卫风敢肯定败的是自已,即便马术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也没用,因为卫风这里的骑兵基本上用的都是步弓,步弓体型大,射箭不方便,同样的距离,燕军能射两箭,他这里最多只能射一箭,不要小看这一箭之差,如果箭术精准,这一轮就是数百条骑士的性命!

    只不过,既然把慕容熙堵在了山谷里,他的骑弓与马匹又怎么可能白白放过呢?

    卫风的嘴角现出了一抹笑容,与之相同的是,慕容熙等人也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苻娀娥欢喜的笑道:“陛下,我大燕国精骑果然是名不虚传呢,其实要照妾看,您在灭了这支不知好歹的晋军之后,索性明年尽发精兵去攻打中山算了,魏人虽然强大,咱们燕人却不是没有一搏之力,如果您能夺回旧都,我大燕国还有谁敢对您不服?妾与训英都期待,有朝一日您能带咱们到平城逛逛!”

    苻训英也接过来道:“江南景色宜人,建康更是繁华胜地,妾与娀娥对建康向往已久了呢!”

    这话如果让卫风听着,肯定无语之极,以燕国的国力攻打中山已经是自不量力的行为,还妄想攻占平城,再取下建康?但慕容熙听了这话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一股豪情壮志油然而生,顿时哈哈大笑道:“二位爱妃放心,会有这么一天的,天下之大,我大燕精骑何处去不得?你们想去哪,朕就带你们去哪!”

    慕容熙的笑声还未落下,正对面已经传来了绷绷绷与嗡嗡嗡的巨大声响!

    以慕容熙为首的所有燕人瞬间面色大变,他们敢发誓,终其一生别说见过,既便是听都没听说过天底下会有如此密集的火力网!

    就看到漫天石弹夹杂在密的数不清的大小箭矢当中,骑兵一层层的消失,没错,这不是偶尔个把个的中箭身亡了,如果把燕军骑兵阵比作一只梨的话,那么,晋军的箭矢就有如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把骑兵阵一层层的削去!

    而且被石弹砸中的骑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连人带马被砸成了一滩肉泥,苻训英清楚的看到,一枚石弹打在坚硬的地面弹射而出,准准砸中了一匹战马的肚子,当场肠子挂了一地,却又去势不减,把马上的骑士轰到了半空中,下半身倾刻间就血肉模糊!

    “呕~~”苻训英不是没见过杀人,想当初丁信的府上遍地尸体,尤其丁信还在她眼前给活生生的五马分尸了呢,可这时,也是忍不住的大吐特吐,把早膳全都吐了出来。

    苻训英呕吐不止,慕容熙正待去扶,那边的苻娀娥又发出了啊的惨厉尖叫,一枚粗大的三尺巨箭擦着她的脸颊飞过,带起的劲风把皮肤刮的火辣辣的疼,这可把她吓的不轻,苻娀娥顿时手脚酸软,娇躯摇摇欲坠!

    身后又传来了几声惨叫,显然是几名亲随被巨箭射了个通透,慕容熙也是一阵阵的头皮发麻,可是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包括正在呕吐的苻训英,他只能伸手抱住即将坠落于马的苻娀娥。

    苻娀娥俏面煞白,额角流满了冷汗,面无人色道:“陛....陛下,这里太不安全了,赶紧往后退吧,不不!立刻回营!”

    慕容抬头一看,三百多步的距离,骑兵还未冲过百步,地面已经遍布了尸体,仅仅晋军的一轮弩箭收割,就付出了近千人的代价,更令他胆寒的是,远处又传来了弓弦震动声与石弹发射的嗡嗡声!

    他已经无暇去思索晋军弩箭的射速为何会如此之快了,他是真的害怕最爱的皇后与昭仪被流矢误伤,,于是连声唤道:“快退,快退,收兵回营!”说着,也不待撤退的号角吹响,一手把苻娀娥抱来自己的马上,另一手牵住苻训英的马缰,疾奔而去,还别说,慕容熙也是纯以双腿控马,马技挺不错的。

    皇帝都跑了,剩下的人哪有心思作战?纷纷调转马头向着山谷深处退却,茱丽娅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使君,你们塞里斯人的骑兵果然强悍的很呢,刚才骑兵冲来时,茱丽娅的心都提起来了,幸好被您的弩箭射了回去。”

    茱丽娅已经换上了一身由象皮制做的软甲,这是完全按照她的身材定制的,与一般的甲不同,胸脯处还带上了弧度,在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中,她依然裸露出小臂与小腿,只是脚上换成了皮靴,这让卫风不得不承认,西方人的体质确实强悍。(未完待续。。)

第四二七章 一条道走到黑

    卫风在茱丽娅那微微颤动的胸脯上快速一扫,淡淡笑道:“其实光靠弩箭是没法完全拦住燕人的骑兵,关键是咱们的弩炮与神臂弩数量不足,如果密度再增加一倍,我敢保证,燕军来多少死多少,当时我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可是慕容熙的胆子变小了,慕容盛还曾夸他神勇无敌呢,看来是当了皇帝就开始惜命了啊!”

    身周众人也认可卫风的论断,慕容熙退的太莫名其妙了,如果他能坚持下去,把所有的骑兵调来冲击,虽未必能冲破围堵,但一场血战是不可避免的,自己这方最起码也要阵亡个几千人。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体会出卫风以万马奔腾来练胆气的好处了,在死磕的情况下,狭路相逢勇者胜!

    卫风又转回头,吩咐道:“慕容熙经此一役,恐怕再不敢堂堂的攻打我军,咱们要防的,就是他趁夜突围,行了,大伙儿先别休息,把山谷布置的再完善点,顺便去前面看看,有什么好东西都捡回来。”

    “遵命!”军阵迅速向前推进,以掩护步卒收拾战场,什么矛刀箭矢、骑弓,零散的战马、包括死人身上的铠甲收拾的干干净净,如今卫风军中最缺的首先是骑弓,其次是战马,第三便是甲!

    原先卫风带入广州的三万军甲胄齐全,可是当他的兵力速度膨胀到八万之后,甲明显不够用了,这没办法。收编的坞堡武装不可能人人披甲,俚人穿的都是竹甲,与北方胡骑作战,作了胸腹等关键部位,对其他致命处的防护有限的很,至于从林邑人那里得来的藤甲,全被卫风一把火烧掉了,这就是垃圾中的垃圾啊!

    如今卫风全军还缺甲近四万副,这没的说,除了燕人赞助。谁会那么好心?

    ......

    慕容熙刚一逃回到营寨。立刻就把众将召来了他的金帐,他端坐于上首,一副受了羞辱般的怒不可歇模样,这与第一个逃走无关。他是皇帝。与苻氏姊妹花的性命自然无比重要。而是竟败在了晋军手上,如果是魏军,败了就败了。打不过魏人理所当然,再退一步说,来的是北府军也好啊,至少北府军有过天下第一强军的威名,心里也能好受些,却偏偏败给了名不见经传的广州地方武装!

    苻氏姊妹花则陪坐在慕容熙的左右,俏面苍白,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尤其是苻娀娥,她第一次体会到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到现在脸颊还有些疼呢。

    而下首的燕国文武均是默不作声,他们虽然也对败在晋军手里不大舒服,但更多的还是对慕容熙的失望,比如以仇尼倪为首的武将,基本上都看出了晋军的弩箭尽管猛烈,可是在如此短的距离上,最多只能杀伤半数,假如慕容熙坚持不走,调集主力冲击,以燕军骑兵的精锐,大破晋军并不是没可能,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事已至此,多说又有什么用呢?

    如今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由于首战败北,全军锐气已泄,何况晋军弩箭的杀伤力太强,不知道尚可以无知者无畏,知道了,再组织起同样的冲击,恐怕很难使将士们置生死于度外。

    以往以骑兵冲击弓弩手阵,无非折损一两百骑罢了,被射中是运气不好,布置在前排的骑兵有活命的可能,而冲击晋军,还没短兵交接就要折损数千骑,意味着冲在最前的骑兵必死无疑,这要是再拼命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了,毕竟只有活着,才能立功,才能掳来女人物资,死了是一了百了,什么都没有。

    另外一个问题,则是随着时日拖延,晋军的围困会愈发周密,突围会越来越难,相反,自己军中的士气只会愈发低迷。

    每个人均是忧心忡忡,这完全是无妄之灾啊,在他们眼里,如果不是慕容熙贪图小利扣了晋人的粮食人员,晋军如何会来报复?这下子亏大了,搞不好命都要交待下来,更无语的是,钱财还好商量,偏偏那个广州刺史索要苻皇后与苻昭仪,她们可是慕容熙的命根子啊,慕容熙如何肯交出?这根本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帐内的气氛极其压抑,慕容熙冷眼一扫,怒道:“难道咱们三万大军还能被晋人活活困死?诸位都说说看,有何妙策莫要保留!”

    仇尼倪咬了咬牙,施礼道:“陛下,晋军弓弩厉害,与之硬拼未必能讨得了好,故臣以为,稳守待援方是稳妥之策,我军的粮草支持两个月绰绰有余,还可融冰为水,无须惧怕晋人围困。”

    慕容熙沉吟道:“倒也有几分道理,但如何向外求救?”

    仇尼倪又道:“求援宜早不宜迟,如臣没料错的话,两边山头理该布有晋人的斥候,他在暗,我在明,脱逃出去不容易,因此,臣请陛下下令于今夜发动攻击,能走则走,即便走不了,也可以为信使起到掩护作用!”

    苻训英接过来问道:“陛下,晋军堵着了两面谷口,咱们白天冲击的东面,如妾所料不差,今晚那姓卫的必会加强西面的防守,因此我军继续攻打东面,您看如何?”

    慕容熙顿时赞道:“好!这路不通走那路乃人之常情,朕偏反其道而行之,一条道走到黑,爱妃妙计!”

    帐下众人均是暗暗摇了摇头,一条道走到黑,这是什么话?不是自己咒自己吗?

    ....

    当年夜里,山谷中漆黑一团,只有凛冽的西北大风在天地间呼啸掠过,时间已经接近了丑时(凌晨一点),在谷口的东头,刘兴男把手抄在袖子里,跺着脚问道:“将军,谷口有两个,您猜慕容熙会往哪个方向走?”

    卫风无所谓道:“两边兵力分布一样,随他打哪头,但慕容熙自负聪慧,很可能会玩个反其道而行之,因此多半会继续攻打东面。”

    “噢!”刘兴男应了声,耐心等待下去,但谷内全无动静,过了片刻,又问道:“慕容熙会不会来啊,他如果不来那就惨了,他躲在被子里睡觉,咱们还在这儿喝西北风呢,对了,您看中的那两只狐狸精说不定正脱的光溜溜的趴在慕容熙怀里呼呼大睡呢!”

    卫风不由舔了舔嘴唇,现出了满脸的淫邪之色。

    “咦?”刘兴男讶道:“将军,您不是心眼最小吗?您看中的女人给别的男人侍寝,您怎么一点都不吃醋?”

    卫风摇摇头道:“那就是慕容熙的妻室,我干嘛吃醋?其实我对苻氏俩姊妹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思,这两个女人,骄奢淫逸、颐指气指,无情无义,除了生有一副好相貌,女子的任何贤良淑德在她们身上都见不到,她们是集古今恶毒女子之大成,对了,陈少女,以后这俩人要是在家里吵吵闹闹,或是敢于挑恤王蔓,你就给我狠狠教训,随你用什么手段,别打死就行!”

    “哼!妾会让这两个狐狸精守规矩!”陈少女冷冷一笑,美眸中闪出了一抹厉芒!

    卫风不打女人,其余诸如王蔓等等因为自重身份也不会对这姊妹花如何,可是陈少女不一样,陈少女性情凶悍,原则性强,惹火了照样一耳光!

    卫风又看向刘兴男,嘿嘿笑道:“其实我真正放心里的,还是你们啊,刘兴男,如果你今晚把红丸给我,苻训英与苻娀娥我可以不要,分别送给李驻与张宁,你不是看她俩不顺眼吗?如何?”

    刷!刷!张宁与李驻的目中立时射出了油油绿光,直直盯着刘兴男一眨都不带眨,心里连声大呼,快点应下啊!

    要知道,苻氏姊妹花是尤物中的极品,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动心,而且他俩也清楚,假如是别的主公放言要把苻氏姊妹花送给手下,那多半是随口说说罢了,并不是真的想送出去,但卫风不同,他说给,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收,绝不会秋后算帐,可以说,能不能得到那两个女人全在于刘兴男的一句话。

    刘兴男却想都不想的冷哼一声:“将军,兴男早就提醒过您,少打兴男的主意,兴男的红丸不是留给您的。”

    “呼~~”李驻和张宁均是失望的吁了口大气,他们就搞不明白,刘兴男天天缠着卫风,肯定是芳心暗许,交出红丸是必然的,都十五岁的大女郎了,掖掖藏藏有什么意思?

    “哼!张将军、李将军,就这几年下来,你们俩的家里几十名妻妾该有了吧?竟然还不满足,男人果然没好东西!”刘兴男不屑的扫了眼李驻和张宁,嘀咕了句。

    张宁李驻均是老脸一红。

    就在这时,谷内突然传来了沉闷之极的轰鸣声,每个人顿时神色一凛!

    卫风大喝道:“做好准备!”

    仅几息工夫,轰鸣声已经变成了雷鸣声,大地都有了轻微颤动,虽然明知敌骑正在快速冲来,却由于今天夜里没有月亮,根本是两眼一抹黑。

    对面的燕军也是同样的状况,完全不清楚前方有哪有布置,他们在冲击之前,每人饮了一大碗壮行酒,又得到了慕容熙的鼓励,才使胸中热血沸腾,把对未知的恐惧暂时抛去了脑后。

    “啊啊啊~~”猛然间,凄厉的惨叫声交织着马匹的嘶鸣声传来,紧接着,就是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四二八章 身陷绝境

    原来,卫风趁着黑,命人在谷里就着枯树桩与石头安置了密密麻麻的绊马索,绊马索在黑夜中对付疾驰的骑兵效果最佳,尽管没办法分辨出效果如何,却根据声音判断,绊倒的至少有千余骑。

    绊马索被触动也是发起进攻的信号,石弹、三尺巨箭与八寸短矢如不要钱般的猛洒而出,一时之间,惨叫声连成了一片,显然取得了不蜚的效果。

    仇尼倪站在营寨内,听着前方的惨叫声,不禁面色灰败,好半天才转头道:“陛下,鸣金收兵吧,晋军早有防备,损失太大恐怕等不到援军咱们就先撑不住了啊!”

    慕容熙脸面的愤怒之色不假掩饰,恨恨道:“姓卫的,朕和你不死不休,鸣金!”

    仇尼倪没有接腔,他不知该说什么,本来讨伐契丹大获全胜是一件喜事,可这倒好,还没领赏呢,接踵而来的便是窝心事,如今他唯一能指望的,便是从两边山头突围出去的信使,不禁把目光望向了那黑黝黝的大山影子。

    燕军大营中的鸣金声也隐约传到了谷口,卫风等人也不约而同的把目光向两边山头望去,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所有人都清楚,慕容熙必然会派亲信突围。

    王道怜忍不住道:“将军,天这么黑,会不会真有人跑出去?”

    卫风无所谓道:“慕容熙派出的人手不会多,无非数十人罢了,而咱们布置的亲卫足有好几百人。他如何能逃的掉?其实真跑出去了一两人也不必放在心上,援军哪能说来说来?燕国的主要兵力都基本上集中在与高句丽接壤的几座城池、还有龙城与蓟,都不能轻动,而我三五日之内,必能生擒慕容熙,假如我把慕容熙带来的三万军全部屠了,燕国立将元气大伤!”

    “哦?”茱丽娅问道:“那您要杀吗?”

    卫风微微笑道:“只要愿降,我全部放走,燕国留着还有用,至少在我灭去桓玄之前不能亡。好了。着将士们轮流守夜,勿要大意,咱们都回去罢,”

    ......

    第二天一早。晋军又开始清理起了战场。这一次燕军大概阵亡了两千多人。还远谈不上伤筋动骨,可是令慕容熙绝望的是,从两边山头各掷下了十具尸体。而这二十人正是派出去突围的亲信。

    金帐内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氛,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熙也没有说活的兴趣,反倒是苻训英与苻娀娥均是目光微微闪烁,偶尔还越过慕容熙交换个隐秘的眼神,也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

    好半天,镇西将军、幽州刺史、上庸公慕容懿拱了拱手:“如今突围冲不出去,信使也无法潜回龙城,陛下,咱们不如过两天,待晋军松懈了攀山循走....”

    正说着,慕容懿哑了,他突然意识到这根本不可行,从山区走,必须要放弃战马,或者说有马也不能骑,以晋军那强悍的弓弩,光凭步卒能突出重围吗?从这里到龙城有六百里呢!

    每个人都明白已经陷入了绝境,空有两万多精骑,却被堵在这小小的山谷发挥不了作用,究其根本,是慕容熙贪图小利,劫了晋国的船货让人杀上门来寻仇,另一方面,则与苻皇后与苻昭仪脱不了干系,在这个山谷里下寨,就是她俩的主意,原因是避风,如今风是避了,但也出不去了。

    甚至都有人看向苻氏姊妹花的眼神中现出了隐约的恨意!

    姊妹俩似乎也感觉到了帐内气氛的诡异变化,连忙向慕容熙身边靠了靠,仿佛这样才能安全点,就在这时,帐外的急促脚步声打破了帐内的宁静,一名亲随匆匆入内,施礼道:“禀陛下、皇后与昭仪殿下,晋军拨营了!”

    “出去看看!”慕容熙连忙拉着苻氏姊妹花向外奔去,帐内的燕国文武也跟了上前。

    其实卫风连营寨都没有,夜晚将士们就缩进温暖的睡袋中,而马匹则是在肚子上兜一块皮毡子,根本无所谓拨营,他只是把两边战阵向前推进。

    可这落在燕军将士的眼里,都以为晋军要发动进攻了,营寨中立时布满了紧张的气氛。

    好在两侧的军阵均在两里处停了下来,卫风带着百余人策马驰到己军寨前,然后没了动静。

    越没有动静,给燕军的心理压力就越大,因为他们两次突围都以失败告终,求救的信使也被剿杀,完全处在了不利的增地。

    慕容熙终于按耐不住,厉声喝问道:“姓卫的,难道你以为凭着几万人马就能灭了我大燕国不成?说!你究竟要做什么?除了朕的皇后与昭仪,想要什么尽管提!”

    这话一出,燕军将士包括燕国文武均是眉头皱了皱,难道在慕容熙眼里,两万多精兵连两个女人都比不上?

    卫风也不接腔,给一名亲卫打了个眼色,这名亲卫掏出大喇叭,放声唤道:“燕国的将士们,自我家将军于三年前与贵国昭武皇帝(慕容盛)订立盟约以来,燕晋二国友好相处,互相守望,可是,慕容熙登基之后,立刻翻脸不认人,撕毁盟约不说,还扣我船货人员,贪小利不顾大义,鼠目寸光,嚣张狂妄!

    那被扣留的千人,他们的父母妻儿日夜翘首以盼,就盼着自家男人能平安归国,而诸位被困山谷,眼见又新年将至,想必也在思念自己的家人亲族吧?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家将军不愿与燕国无关人等为敌,今次只为向慕容熙讨还公道而来,如果你们放下武器出降,我家将军保证,一待擒获慕容熙、苻皇后与苻昭仪,立刻放你们归去,有天为鉴,绝不食言!”

    说着,这名亲卫向两边山头一指,又道:“你们都看到了吧,如果我家将军封住谷口,占领山头居高临下以投石机、床弩攻击,甚至放火箭,请问诸位,有几人能逃得性命?将军耐心有限,不可能无限制的把你们围困下去,你们如果想早日与家人团聚,还请莫要犹豫,速作决定啊!”

    “你....”慕容熙气的都要吐血了,事情的起因完全是由于苻训英与苻娀娥被卫风摸了奶奶,可这倒好,竟然被倒打一耙,把所有的责任全推给了自己,那百来条船的粮食刀剑,自己堂堂大燕国之主,能看得上眼吗?

    只不过,慕容熙有口难言,更令他不安的是,将士们望向自己的目光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慕容熙又看向了苻氏姊妹花,这两个女人也是花容失色,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妙。

    慕容熙赶忙一手牵起一个,转头道:“不得受他妖言盅惑,咱们两万多精骑,莫非还离不开这山谷?他总有松懈之时,若有谁敢降敌,夷三族!”说着,急匆匆的向着帐内走去。

    ......

    开头的几天,并没有人出降,卫风也不急,一边小心戒备,一边日夜喊话,这声音,落在慕容熙与苻氏姊妹花的耳朵里,是烦不胜烦,可是被燕军将军听着,渐渐地都有些动心了。

    要知道,晋军把山谷围的水泄不通,想出去根本没可能,而且他们也明白如果晋军把床弩、投石机运上山头,虽然整个山谷有好几里的宽度,可是居高临下打击,火力完全可以覆盖整个山谷,这也说明了晋军的确存着网开一面的心思。

    十二月初十夜晚,天空挂着一轮弯月,给山谷洒下了片片银光,十余名负责警戒的军卒瑟缩在营寨一角,小心翼翼的向外张望,脸庞却都带着深深的疲倦之色。

    一名军卒压低声音道:“这鸟日子何时是个头?被困在山谷里一点希望都没有,要不....咱们趁夜逃吧,偷偷翻过大山逃回龙城。”

    “逃?往哪逃?”另一人连忙打了个哆嗦,劝阻道:“又不是没有弟兄试过逃走,可结果如何?第二天全变成了尸体被扔下来,这两边山头看似光秃秃,可晋军必然埋伏了好手啊!”

    仿佛山上隐藏着能吃人的怪兽似的,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望去,一丝寒意升上了心头。

    又一人恨恨道:“这全是陛下与那两个妖妇做的孽,害的咱们大伙儿一个都走不了,也不知龙城的家人如何了。”

    这话过后,四周一片寂静,一股浓浓的哀思弥荡开来。

    “他娘的,咱们索性降了算了,卫将军不是保证过不取咱们的性命吗?我想他不会食言!”第四个人突然咬了咬牙,提议道。

    坐在他身边的同伴立刻现出了惊惧之色,急劝道:“陛下下令投敌者夷三族,你想连累家人?”

    “哼!”这人冷哼一声:“陛下自身难保,如何夷咱们三族?再退一步说,军中有出降心思的绝不止你我十来人,咱们只要带个头,还怕其他人不降?到时候全军都降了过去,莫非陛下真敢下杀手?就不怕激起兵变?”

    “好!要走尽快走,事不宜迟!”一名显然是伍长的小头目,跟着点了点头,其余人也纷纷表示出拼一把的心思,于是,一道接一道的身形悄无声息的翻过木栅栏,向着晋军阵地狂奔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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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九章 抢夺二美

    人都有从众心理,既然开了先例,这几天陆续都有人偷偷溜出营寨向晋军出降,甚至大白天明目张胆的都有,其中还有将领,刚开始慕容熙杀了些人示威,但根本止不住,仅仅三天时间,他的身边只剩下了几千人,以燕国文武与亲军护卫为主,也就是说,基层军卒几乎全降了晋军!

    仿佛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慕容熙索性躲金帐里不出来了,与苻氏姊妹花疯狂的饮酒作乐,多快活一天是一天了。

    卫风也清楚,不给些压力,剩下的人根本不会投降,于是在第四天清晨命军阵继续前压。

    寨内仅余的人手全部动员起来,手持武器严阵以待,卫风却张望了一阵子,没看到慕容熙与苻氏姊妹花,不禁问道:“慕容熙呢?训英与娀娥怎么没出来?”

    仇尼倪有些不安的拱了拱手:“陛下和皇后昭仪尚未起床。”

    ‘他娘的,这是逼老子抓奸啊!’卫风的面色沉了下来,尽管他清楚这几天姊妹花肯定没少让慕容熙干,而且在实际上,人家就是慕容熙的妻妾,他连第三者都算不上,无非是个抢夺者罢了,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

    卫风不自觉的看了眼那金黄颜色的硕大营帐,便马鞭一指:“仇尼倪,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出降还来的及,本将可以保证不取你等性命!”

    “这....”每个人都相互看了看,其实燕人虽然骁勇。却并不是宁死不屈,否则当年也不会在参合坡向拓跋珪投降了,何况卫风已经表明了不取他们的性命,真要出降也没什么。

    关键还在于他们的身份与普通士卒不同,都是高官显贵,回龙城之后,慕容熙或许不会找普通士卒的麻烦,却未必会放过他们!

    只是拼死血战吧,之前有两万多人都认了怂,现在就这几千人。还打什么打?

    一时之间。议论声蜂拥而起,卫风又向左右挥了挥手,顿时,弓弦声爆响。粗大的踏橛箭疾射向了寨墙!

    “嘭嘭嘭~~”一阵闷响之后。寨墙被击成了一堆碎木头。还有几枚踏橛箭透墙而过,当场射穿了十余人。

    寨内的人都明白,这是卫风的警告。下一次就不是几枝箭矢了,而是排山倒海的箭矢射来,虽然都有些憋屈,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形势比人强啊。

    慕容懿咬了咬牙,小声道:“仇将军,再不降咱们只能全部葬身于此了,请赶紧下令吧。”

    仇尼倪的脸面现出了显而易见的挣扎,迟疑道:“可是....陛下那里又该如何?”

    慕容懿狞笑道:“陛下被俘已毫无疑问,如果卫将军....”说着,单掌虚空重重一劈,又道:“那自然是最好,假如陛下被放了回去,你以为他惹来了滔天大祸,又有被俘之辱,这位子还能坐多久?更何况是由于陛下的不战而逃才使得突围失败,这是谁都没法否认的事实,他必须要为战败承担起责任,所以说陛下的气数已尽了,纵使活着回去又能如何?

    因此,无论卫将军提什么条件,只要能活着回到龙城,不答应也要答应,如此才会有洗刷耻辱,甚至成就大业的机会,如果仇将军愿意助我,我慕容懿指天为誓,将来以你录尚书事,绝不食言!”

    仇尼倪明白了,这是让自己拥立慕容懿为主,慕容懿的祖父是慕容评,慕容评是武宣皇帝慕容廆的幼子,是文明皇帝慕容皝的弟弟,而大燕国的中兴之主成武皇帝慕容垂,是慕容皝的第五子,如今慕容垂诸子只有慕容熙在世,如果废黜了慕容熙,从血脉上来说,的确没有谁比慕容懿更有继为燕主的资格。

    仇尼倪顿时心下暗喜,慕容懿想拉他为奥援,对于他来说,慕容懿又何尝不是一枚最好的筹码呢?只要把军权尽握在手,完全可以把慕容懿架空,时机成熟时,找个机会废了另立幼主,然后自己代禅取燕室而代之!

    仇尼倪心想祸兮福所倚,这话果然不假,兵败被俘竟还能换回当皇帝的机会,真是老天爷保偌了,不禁向金帐看了眼,立时一阵好笑跃上了心头,这慕容熙也是个极品,生死悠关还搞女人?

    仇尼倪很快收回目光,点点头道:“好,尼倪愿唯镇西将军马首是瞻,只是既已准备出降,要不要把那人缚送到卫将军面前?”

    慕容懿想都不想的一口回拒道:“万万不可,陛下动不得,动了咱们便会背负犯上轼主的恶名,更何况卫将军垂涎于苻皇后与苻昭仪的美色,倘若卫将军闯入大帐,发现三人正行那苟且之事,一怒之下斩了陛下也不是不可能!”

    仇尼倪立时出了一声冷汗,看来自己还是得意忘形了,连这显而易见的道理都没想到,营寨里的任何一人都不能动慕容熙,只有卫风亲手取下慕容熙的首级才是皆大欢喜。

    “多谢镇西将军提醒!”仇尼倪称谢过后,大声向外唤道:“卫将军,我等愿降,还匆要食言啊。”说完,转头厉喝道:“放下武器,卸下战甲,随本将迎接晋军!”

    “哗啦啦~~”一阵声响,数千名亲军纷纷卸甲弃兵,集中在了一块空地上,以仇尼倪与慕容懿为首的百来名燕国文武奔到寨前,恭恭敬敬的分立在两旁,另有几人迅速把大门打开。

    卫风挥了挥手,大批晋军飞奔而入,卫风又看向了以仇尼倪为首的一众燕国文武,仿如眼前摆着座金山似的,一抹绿光油然闪过,随即便满意的笑道:“本将既然答应过不取你等性命,自是不会食言,请诸位稍安勿燥,过一阵子会放你们回去!”

    仇尼倪连忙称谢道:“多谢卫将军手下留情。”

    卫风摆了摆手,把目光投向了那座大帐,仇尼倪会意道:“陛下与皇后昭仪还在帐中,卫将军要不要去看看?”

    卫风点了点头,吩咐道:“张宁,把贵客都安置好。”说着,提步向金帐去。

    刘兴男还想跟着呢,却被茱丽娅拉住了。

    卫风还未走近,已听到帐内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来,还有隐约的怒骂声:“你们这两个贱人,昨晚还和朕缠绵一夜,说什么永生永世都不分离,怎么?天一亮就不记得了?干嘛躲那么远?是不是怕那姓卫的进来见着?哈哈哈哈~~朕还没死呢,你们就想去讨好他,朕真是瞎了狗眼....”

    卫风加快步伐,掀开帐帘走了进去,正见慕容熙光着身子,站在一床锦被之上,角落里缩着仅披着月白中衣的姊妹花,均是凤目含泪,俏面布满了不安。

    见着卫风闯入,姊妹俩稍稍挪动了身体,顿时,胸前的小半片雪白朦朦胧胧的露了出来,半遮半掩中,竟然是真空!

    慕容熙却是毫不遮掩愤恨,绝望的笑道:“姓卫的,你想要这两个贱货是吧?朕现在杀了她们!”

    “铮!”的一声,慕容熙拨出佩剑,快步逼了过去,还别说,慕容熙步伐敏捷,身手挺不错的。

    “啊!陛下不要啊!将军救命!”姊妹俩连滚带爬的朝后退去,衣衫更见凌乱,向卫风投来的美目中满满的全是哀求之色。

    卫风当即一脚踢起个银碗,撒手扔出,就听到哎唷一声痛呼,银碗准准砸中了慕容熙的手腕,佩剑脱手坠地。

    慕容熙捧着手腕,霎时间面如死灰,恨恨道:“来,杀了朕,朕是大燕国之主,看朕可会向你讨半声饶!”

    卫风淡淡道:“慕容熙,我不杀你,我会放你回龙城,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何要劫我的船,我不相信你缺那点钱财。”

    姊妹俩浑身一紧,这馊主意就是她们出的啊,不禁偷偷看向了慕容熙,生怕慕容熙道出实情,其实她们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早知道卫风会追来辽东,说什么都不会提的!

    慕容熙哈哈大笑道:“姓卫的,你还有脸问朕?三年前朕受先主委托,热情招待你,可是你做了什么....”

    慕容熙也豁出去了,把前因后果原原本本道了出来,不过他没提这馊主意是苻氏姊妹花出的。

    两个女人立时松了口气,卫风却是老脸微红,弄到最后,还是自己的原因啊,但他也仅限于脸面微微一红,让他向慕容熙道歉,再放弃大批战马装备,甚至是苻氏姊妹花那是不可能的,吃都吃了,吃嘴里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卫风不动声色的向姊妹花招了招手:“你们两个把衣服穿好,跟我走罢。”

    苻训英与苻娀娥看了眼卫风,就向慕容熙跪了下来,悲声道:“妾俩姊妹不能侍奉陛下了,请陛下保重!”

    “训英、娀娥,你们不要走!”慕容熙就要扑上,卫风却是电步拦住,这开什么玩笑?昨晚三人大被同眠也就算了,可是从这一刻起,苻训英与苻娀娥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哪能再让慕容熙碰到?何况慕容熙什么都没穿呢。

    慕容熙连推了几下卫风,没推动,情急之下也跪在了卫风面前,连连磕着头道:“卫将军,朕求你了,不要抢走朕的皇后与昭仪,你想要什么朕都给,哪怕要朕的江山也行,只求你把训英和娀娥还给朕,朕不能没有皇后与昭仪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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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零章 释放慕容熙

    “呵呵~~”卫风不屑的笑了笑:“慕容熙,大燕国内外交困,已处于风雨飘摇当中,恐怕也撑不了几年,你这破烂江山我要来何用?实话和你说吧,当年我于宴会上得见训英与娀娥,立时惊为天人,奈何位卑人轻,只能望之兴叹啊,可今日,两位美人儿终于为我所获,我怎么可能再留给你?何况你回去后,能不能保住帝位都难说,留给你不是害了她俩吗?难道你愿意她们再被别人抢走?留你一条命已经算是还了你我的香火之情。”

    慕容熙一时没转过弯,皇后昭仪落别人手上与落到那姓卫的手上有什么区别?不禁怔住了。

    卫风又回头一扫二女那几乎已经敞开了的衣襟,催促道:“赶紧穿好衣服,背过去穿,别给慕容熙看着。”

    苻训英与苻娀娥均是芳心暗喜,虽然卫风只是晋国地方州刺史,远远比不上慕容熙的大燕国之主来的显赫,而且卫风会不会对自己言听计从也没有把握,但这时,她们哪有选择,地方官就地方官吧,好歹也是一方藩镇,手底下总有些使唤的人,同时她们还对自己媚惑男人的本事颇有几分信心,只要今晚和他登了床榻让他尝了滋味,不被迷的神魂颠倒除非他不是男人!

    姊妹俩交换了个隐秘的眼神,略一点头之后,双双应道:“是,将军!”

    二女果然依着卫风的吩咐,转过身穿起了衣服。那悉悉率率的声音尤为的诱人,卫风尽管没看,却感觉下面都硬了,再一望向慕容熙,乖乖不得了,翘的都能吊起个水桶!

    ‘难道这两个女人真有媚术?’卫风有些不解,在他想来,再漂亮的女人,再是如胶似漆,几年下来也足以把爱情转化为了亲情。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应。何况慕容熙风流倜傥,又身为一国之主,要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只能说明姊妹俩有些过人之处。

    卫风皱了皱眉,旋即把这心思压下。伸手拦着慕容熙道:“训英与娀娥是我的女人。你身为一国之主。竟偷看别人妻妾更衣,你懂不懂道理?算了,你想有下次也没机会。我不和你计较了,另外我劝你趁早把衣服穿上,别让人见着,丢了你慕容氏的脸!”

    “你....你....”慕容熙顿时急怒攻心,偷看别人妻妾更衣?这他娘的分明是自己的皇后与昭仪啊!

    “扑哧~~”一声,一大口鲜血疾喷而出,慕容熙晕死过去!

    这可把卫风吓了一跳,他并不愿意慕容熙死在他的手上,就目前来说,慕容熙还有些用处,可以给燕国制造内乱,而魏国灭去燕国也不是三五年的事,有这时间已经足够了。

    卫风赶紧摸了摸慕容熙的鼻息,又搭了会儿脉,确定是晕死,这才放下心来。

    卫风再一次看向了姊妹花,除了头发还未梳理,已经基本上穿好了衣服,那披散到后背的乌黑秀发被洁白的银狐袄子衬托,更是显得娇艳万分。

    一瞬间,卫风都有了种冲动,那就是把慕容熙扔出去,先和这两个女人打一炮再说,可是想到姊妹俩昨晚乃至之前的一段时间一直都和慕容熙大被同眠,心里又很不舒服,因为男人的小蝌蚪在女人体内最长能存活超过一个星期,也就是说,卫风要想品尝姊妹花的风情,至少也要一个星期以后,而且卫风还打算再等等,万一两个女人有了孕根本搞不清是谁的种!

    卫风立刻把目光移开,向外唤道:“来人!”

    “啊~~”两名母夜叉刚一进来,就看到了浑身**的慕容熙,禁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

    卫风摆了摆手,无奈道:“不是你们,叫两个男人进来,替燕国皇帝把衣服穿上!”

    “哦!”两名母夜叉均是通红着脸古怪的看了眼卫风,心想该不是人家做那事时把人拎走的吧?可这样的话又不好问,只是应了声,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卫风也不愿在帐内多呆,带着姊妹花离开了营帐,这一下就引来了陈少女、王道怜、刘兴男与茱丽娅的关注。

    刘兴男嘀咕道:“是挺漂亮的,连兴男看的都我见尤怜呢,哼!难怪将军您会去抢夺别人的妻室,但是您要明白,这是您抢来的,恐怕尝到甜头了就会学那曹孟德专门抢人妻室,而且姊姊与两位伯母那里看你如何交待?”

    卫风嘿嘿怪笑道:“刘兴男,你是没人家长的漂亮妒忌了吧?其实女人的美丽不完全来自于天生,与后天的滋润也有很大关系,老处女不但会越长越丑,性格还会越来越古怪,你那红丸就你当个宝,交给我对你有什么损失?你要记住,你的名声已经臭了,就算你想嫁人都没人敢娶,我劝你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女人的美丽只有一二十年,别等你以后鸡皮鹤发后悔了,哭着求着让我取你红丸我还不一定要呢,所以今晚你洗洗干净,在床上等着我来滋润。”

    “哼!您还是滋润她俩吧,套用一句您的话,千金难买我乐意,兴男再老再丑也是自己的事,才不需要您的滋润呢!”刘兴男微红着脸颊冷哼一声。

    茱丽娅的俏面却也红了,看了眼卫风,似乎在犹豫什么,碧绿的眼珠子中,挣扎之色愈发明显。

    苻训英与苻娀娥则是暗暗交换了个不解的眼神,她们不明白这个十四五岁,虽然有几分姿色,却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的小女孩子是何方神圣,竟然敢与卫风说这样的话,而且还能隐约感觉到,这里的女人似乎对自己二人都有些抵触,她们明白,在没搞清楚情况之前,不能轻易的得罪任何人,于是倾刻间媚态尽去,俏面布上了一丝不安,偷偷看着卫风,做出了一副想说什么,但是不敢开口的模样。

    偏偏卫风没给她俩说话的机会,在见着慕容熙被带出来后,就吩咐道:“陈少女,你们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处,你和王道怜先把训英与娀娥带下去,告诉她俩咱们家里的情况。”

    “请将军放心。”陈少女点了点头,便向苻训英与苻娀娥道:“二位娘子,请吧!”

    “妾先告退了。”苻训英与苻娀娥向卫风施了一礼,跟着陈少女与王道怜向着营寨的一角走去。

    卫风又看向了慕容熙,慕容熙面色灰败,双目无神,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这让卫风失去了再与慕容熙说话的兴趣。

    卫风挥挥手道:“不用带过来,和燕军军卒一起放了罢,每人发十天粮草,另外把贵客们的亲随每人留两个。”

    “遵命!”亲卫领着慕容熙转了个方向离去。

    不远处的燕国文武一看连慕容熙都给放了,立时大急,仇尼倪赶忙过来施礼道:“请问卫将军,我....我等何时才能离开?”

    卫风呵呵笑道:“本将与诸位一见投缘,不好好招待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请诸位多留些时日,不急的。”

    “这....”仇尼倪回头与同伴相互看了看,脸面难看之极,他们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不用想也能明白,自己被扣作了人质,下面该是敲诈勒索了吧,可是性命掌握在人家手里,还有如何呢?

    仇尼倪的心脏一阵抽搐,违心的称了谢之后,无奈的向回走去。

    刘兴男却把卫风拉去了一边,小声问道:“将军,兴男明白您扣住燕人是为了勒索钱财,只是您为何放了慕容熙?他身为一国之主,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难道是由于抢了人家的妻室您心存愧疚?不对啊,这不是您的风格,您是吃骨头不吐渣子的那种人!”

    卫风问道:“刘兴男,你真想知道?”

    “嗯!将军您别卖关子了。”刘兴男重重一点头。

    卫风指了指自已脸颊:“来,亲我一口!”

    “你....”刘兴男不满的瞪向了卫风,按她本意,是不愿意与卫风过于亲热,但是不弄清楚,心里又七上八下落不着边,于是咬了咬牙,如蜻蜓点水般,在卫风的脸颊亲了一口。

    卫风这才满意的笑道:“那边的百来人,只要开的价不超过他们的承受能力,谁都会被赎走,可是慕容熙不同,哪怕我只开一枚铁钱,都不会有人赎他,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哦~~”刘兴男恍然大悟道:“由于慕容熙兵败被俘,必然名望大跌,燕国朝庭不可能没人动心思,就巴不得慕容熙死在您手上呢,根本不可能花钱把他赎走。”说着,又话音一转,懊恼道:“要早知道这么简单,兴男就不亲您了!”

    卫风不但不搭理,还摸了摸脸颊,一副在回味的模样,刘兴男翻了翻眼睛,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将军,那些人里面,兴男估计肯定有人心怀不轨,至少那个慕容懿是宗室出身,必然有些想法,如今见到您竟然放了慕容熙,多半会急的要命,他只有越早回到龙城,才能越早策划谋逆之事,如果兴男没猜错的话,您尽管狮子大开口,他一定会把钱财乖乖的送来。

    卫风微笑着点了点头:“过了正午,我找他们谈谈。”(未完待续。。)

第四三一章 敲诈勒索

    整个一上午,除了释放降卒,全军上下都在清点战利品,这一战歼敌不算多,但收获让人目瞪口呆,燕军从头到脚全给扒光了!

    由于燕军骑兵配双马,步卒每伍也配两三匹马驮货,因此尽管突围损失了几千匹,卫风却仍收获战马近四万匹,原本他还打算向燕国权贵们索要些战马,可一看这架式,就明白不能要了,两万加四万就是六万匹,还有几千匹南方矮马,以番禺及其附近的几座城池,根本养不下这么多马,只能送还一部分给会稽!

    除了战马,最大的收获便是骑弓,燕国骑弓做工精良,拉力普遍在两石左右,有效射程约在六十至七十步之间,经清点,共收获骑弓一万八千副,步弓五千副,箭矢六百余万枝!

    另外甲也是解了卫风的燃眉之急,其实燕国不是所有人都披甲,某些不重要城池的守军根本无力装备铠甲,但由于是慕容熙亲征,兵甲七零八落既使慕容熙不在意,苻氏姊妹花也不同意啊!

    这一次共缴获明光铠近五千副,袖筒铠一万三千多副,步卒用的两裆铠万副左右,刀矛剑盾数万,这些东西卫风虽然没太大用处,却可以融化成钢水重新铸造兵器,其他还有粮草五十万石,羊近万只,宫女与各权贵的侍妾婢女近千人,契丹俘虏千余人!

    对于卫风来说,这真是是大发了,尤其还掳来了苻氏姊妹花。相反的,对于燕国来说,虽然没死多少人,但元气大伤,如此之多的战略物资被卫风抢走,与魏军的差距将会更加明显,又由于慕容熙被俘,帝位必将动摇,燕国随时会再一次陷入内乱当中!

    约正午时分,卫风把燕国权贵们请来了金帐。方圆数十丈的金帐内济济一堂。卫风身边坐着打扮一新的苻训英与苻娀娥,所有人都是带着些不安看向了这三人。

    卫风也不废话,干咳两声道:“想必本将请大家的来意已经有人猜到了,不错。你们都是我的俘虏。我虽无心取各位性命。却也不能白白放了,你们如果想离开,请拿赎金来。赎金我只收四样,一是骑弓,至少要两石左右的力道,二是粮草与马料,三是明光铠与袖筒铠,四是金银铜铁!”

    说着,卫风冷眼一扫,又道:“诸位的官职品阶都已登记在案,至于身家嘛,我不是燕人,虽然不清楚大燕国权贵有多少身家,可是请诸位别忘了娀娥与训英的身份,我不了解不代表她们不了解,另外我还可以向你们的婢女侍妾询问!

    当然,我不会要的太多,只取各位三成家财,我希望大家能拿出诚意,但我也不希望听到诸如记不清之类的借口,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人比较实在,我以诚待诸位,也希望诸位以诚待我,如果有谁的情况与我了解的不符,那可不是三成家财的友情价了,必须要承担欺骗我的后果,不过请大家放心,一旦谈妥,可立刻遣人回龙城筹备赎金,钱到人走,绝不食言!”

    苻训英与苻娀娥都有些愕然,她们原以为被卫风叫来,肯定是这人忍不住了,因此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就准备把万般风情发挥到一百万分的水准,把卫风死死的迷住呢,却没料到是给他做敲榨勒索的帮凶,尤其是卫风,敲榨勒索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看来这样的事情就没少做啊!

    可是转念一想,又是芳心暗喜,能在这方面帮上忙,不正是可以邀宠吗?尽管之前已经被陈少女隐晦的警告过了不许挑恤王蔓,但她们根本没把王蔓放眼里,太原王氏又怎么了?出过皇帝吗?自已的父亲苻谟还是前秦皇帝苻坚的从弟呢,有高贵的皇家血统!处女又怎么了?不就是干那事时多流几滴血吗?自己两姊妹虽然没有红丸,但论起媚惑男人的功夫,自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与之相反,燕国权贵们的脸一瞬间瓦绿瓦绿,三成啊,这简直要老命啊,其实与性命相比,甚至与个别人迫切回到龙城的心情相比,卫风要的三成的确不算多,可问题是,卫风只要他指明的四样,而燕国权贵的财富,有相当一部分是土地与马匹牲畜,这就意味着,在被卫风勒索过后,除了土地马匹,手里几乎不会有流动资产了。

    而且卫风更狠的是,把苻训英与苻娀娥拉了过来,这两个女人性喜宴乐,当年没少跟着慕容熙串门,对各家的情况,虽然不能说成了若指掌,却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个大概,何况还有被掳走的侍妾婢女可以指证呢。

    一时之间,每个人都是心里滴出了血,苻氏姊妹花看着席下诸人那苦涩的脸面,竟是心情一阵舒畅,原来敲诈勒索也挺快乐的嘛,均是禁不住的向卫风偎了偎,苻训英更是索性把俏面贴上了卫风的肩头,盈盈笑道:“将军,妾与娀娥对于诸位大人的身家基本上可以估算个大差不多,请将军放心。”

    这话一出,底下的所有人都在心里暗骂骚比贱货,卫风却是舒服的差点要哼出声来,原来,姊妹俩借着身体的遮掩,各自偷偷伸出只手到背后,替他轻轻揉捏起了腰眼呢。

    那一阵阵轻重有序,酥酥麻麻的感觉,特别是认穴之准,既使是专业培训过的按摩师都远远不如,看来慕容熙迷恋这对姊妹花,并不仅仅是风骚与美貌,还是有些真功夫的,对于她俩的手段,卫风只能评价为独一无二!

    深深嗅吸了一大口身侧传来的醉人香风,卫风满意的笑道:“天黑之前必须要离开,大家都抓紧点,你们中的身份应以上庸公为尊,现在就从上庸公开始。”

    苻娀娥也顺势把半片脸颊贴上卫风的另一边肩头,娇声道:“上庸公被燕主封为镇西将军、幽州刺史,族中子弟近百人,僮仆婢女五千有余,在龙城拥有良田三千顷,上好牧场十万顷,良马超过万匹,各类牲畜也在十万以上,府宅富丽堂皇,不比皇宫差上多少,当年妾与训英有幸受邀,竟也忍不住的连连赞叹呢,而且呀,上庸公还有府卫五千,论起兵甲之精良与禁军足有一拼之力,只不过,对于蓟,妾不大熟悉,但念及蓟的繁华与丁口规模都不及龙城,因此妾提个折中建议,将军照着龙城半数来计算上庸公在蓟的家财理该出入不大。”

    “哈哈哈哈~~”卫风爱煞了苻娀娥,苻氏姊妹娇奢淫逸,搁在现代社会,那就是最顶级的炫富女,像美美那样炫个亿把亿的女人连给她俩提鞋都不配,她俩可是兴致上来直接圈一块地盖宫殿的!

    这样的女人虽然毛病多多,但换个角度看,眼光也奇高,慕容懿的府宅能被苻娀娥称赞,此人之富有已无须多说。

    心头欢喜之下,卫风索性张开双臂,把二女搂入怀里,又在苻娀娥那香喷喷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哈哈大笑道:“上庸公,娀娥可有说错?”

    如果有可能的话,慕容懿真想将他全家男人叫来,排队把苻娀娥**米,然后扔入军中打为营妓,可这个时候,只能强压下怨毒,赔着笑脸道:“昭仪....不,是苻家二娘子,苻家二娘子慧眼如金,令老夫叹服啊。”

    “嗯?”侍立在卫风身后的陈少女与王道怜不禁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原先她俩对于苻氏姊妹竟敢在大帐内撩拨卫风暗生恼火,心想贱人果然是贱人,但如今,印象也有了小小的改观,这两个女人除了媚惑男人的本事,还有些用处嘛。

    卫风却是目中闪出了看猎物般的光芒,催促道:“那么上庸公请开始,你能拿出多少财货?本将是个爽快人,最讨厌讨价还价,希望你一次性提出个诚意价。”

    慕容懿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道:“卫将军,苻家二娘子虽然说的不错,可老夫家大业大,也要养着一万来张嘴....”

    慕容懿还未诉完苦,卫风已脸面一沉,打断道:“说重点!”

    “是,是!”慕容懿咬咬牙道:“老夫愿出骑弓一千副、粮草马料各两万石、明光铠袖筒铠各两百副、金银铜铁各....”

    慕容懿的话头第二次被打断,这是苻训英沉着俏面冷冷道:“慕容懿,你拿这些出来是打发叫花子罢?莫非将军先前的警告你忘了?妾在你没说完之前打断是为了你好,念在初犯,今次就厚颜替你向将军求个情,再给你一次表现诚意的机会!”

    卫风也冷声道:“慕容懿,你转动的什么念头别以为我猜不出,但我要提醒你一句,龙城姓慕容的可不止你一人,你落在我手上,纵有万贯家财又有何用?没错,我是说过不杀你,但是我可以把你押往建康向我晋主请功!算了,既然有训英为你求情,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能把握住!”

    慕容懿浑身一凛,失去的钱财可以捞回来,可是人被带往建康这一辈子就休想回到龙城!

    慕容懿把心一横,一口气道:“老夫愿出骑弓五千副、粮草马料各三十万石、明光铠袖筒铠各三千副、黄金两千斤、白银三千斤、铜一万斤、生铁五万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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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二章 没有未来的女人

    慕容懿的心里淌满了鲜血,惴惴不安的看向卫风,他提出的赎金如果把土地、牧场价值与牲畜马匹和豪宅都计算在内的话,已经超过了三成,接近四成了,尽管在付出了天价的赎金之后,实力大为削弱,可是他根本顾不得,苻氏姊妹太可怕了,这是两个精明而又恶毒的女人,他明白,报出的价格关键不在于卫风是否满意,因为卫风对于燕国的财富根本没有概念,而是要让她俩满意!

    偏偏苻氏姊妹花还清楚龙城的情况,这一刻,慕容懿早已断绝了任何侥幸,他只想尽快回到龙城,如果能废黜慕容熙的话,失去再多的钱财都值得。

    如果要问慕容懿最恨的人是谁,显然不是卫风,卫风只要钱财不要性命,兵败被俘没被杀就已经很不错了,慕容熙也排不上号,慕容熙只是个倒霉蛋罢了,罪孽祸首还是苻氏姊妹花,正是由于她俩的提议,慕容熙才会攻打契丹,才会在山谷里下寨,也正是由于她们受了惊吓,才导致了慕容熙不战而退,带来了突围失败的最终恶果。

    但慕容懿半点恨意都不敢表现在脸上,更何况既使他的恨牙切齿也没用,姊妹花被带回江东已是不争的事实,慕容懿可没有慕容熙那样的雄心壮志,攻克建康根本是想都没想过!

    果然,卫风分别向苻训英与苻娀娥看了看,在二女相继带着醉人的微笑略一点头之后,就呵呵笑道:“好。上庸公这不就得了?今晚你可以遣人回龙城筹备赎金,去我大晋原徒河县(葫芦岛)旧址以西五十里的海滩即可!

    本将重申,钱到放人,绝不食言,另外再拜托上庸公一件事,请把我大晋被扣的水手战士顺道送还,我想,这不应该太麻烦罢?”

    “多谢卫将军了,老夫会尽力而为,请卫将军放心便是!”释放些苦役对于慕容懿来说的确不算什么。于是苦着脸一口应下。

    卫风又把目光投向了仇尼倪。笑道:“仇将军,请罢,希望你不要让本将失望啊....”

    由于有苻氏姊妹花在,没人再敢出妖蛾子。这不开玩笑吗。万一这两个女人为了讨好卫风。把自己的家产胡编乱造,那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

    仇尼倪也不敢耍花招,老老实实的报出了赎金。他由于不是慕容氏宗亲,虽然也位高权重,但是家产比慕容懿要少了许多,因此赎金只有慕容懿的半数,接下来的十几人,职位越来越低,赎金也越来越少,这使得卫风对剩下的小鱼小虾没多少兴趣了,索性直接规定,每人拿两百副骑弓、粮草马料各五千石、明光铠与袖筒铠各一百副、金银铜铁分别为五十斤、一百斤、两百斤与五百斤!

    这其中,或许会有人占便宜,也有人会倾家荡产,也可能有人根本无力支付,可是,这和他卫风有什么关系呢,他不是慈善家,标哥不是他的偶像,他干的就是敲诈勒索的勾当,拿不出钱,一辈子都别想回龙城!

    因为有了苻氏姊妹花坐镇,商议赎金没花多久的时间,也就一个时辰左右,但燕国权贵们均是浑身瘫软,满头大汗,这一趟出征连老本都蚀出去了啊,而苻氏姊妹花感受到了卫风并不排斥她俩,这哪还再需要人来教?无不用那软乎乎的胸脯轻轻磨蹭着卫风,几乎整个人都粘在卫风身上了。

    卫风虽然连呼好爽,但其实他也清楚,这两个女人对自己根本没有感情,她们需要只是受宠、四处游猎、继续过着那无比奢华的生活,甚至还幻想着控制自己,就如同对慕容熙那样,做他卫风的太上女皇,只是把话说回来,在卫风的心目中,她们也不能与王蔓、褚灵媛、甚至冼恩倩、冼恩淑等家里的任何一个女人相比,卫风需要的只是与她俩的床榻之欢罢了。

    散会之后,燕国权贵立刻纷纷书写家信,并取出贴身信物打发各自的亲随离开,而卫风旋即拨营,当然了,燕军的车驾、营帐也全部归他所有,另外那千余名契丹人俘虏也被带了上路,对于契丹人,卫风绝对没有好感,而且那时的契丹人穷的叮当响,身上根本榨不出油水,被带走就注定了他们那终生劳役的命运!

    向东南方向匆匆行了三十里,天色已经半黑,全军再次下寨,营帐间的冰天雪地里充斥了烤羊肉的香味,将士们均是兴高彩烈,关键是这一趟出来的太值了,说成发财之旅毫不为过!

    卫风也和将士们席地而坐,一条羊腿下肚之后,招招手道:“凡是参与伏击燕国信使的全部过来!”

    倾刻间,数百人围了过来,均是眼里闪烁着绿芒,他们知道,卫风要论功行赏了,虽然苻氏姊妹花没人敢动心思,可是那千多名燕国婢女侍妾也不差啊。

    果然,卫风吩咐道:“潜伏在冰雪中不容易,那些燕女,击杀燕国信使的每人领两个暧床,其余人等每人一个,你们自己去分罢,勿要争闹。”

    “多谢将军!”几百名亲卫瞬间就不见了影子。

    剩下的人立时眼巴巴的看向了卫风,根据人数判断,燕女被分过后还能剩下七百多名,寒冬腊月,谁不想自己的被窝里有个女人?偏偏卫风没了动静,抓起把雪擦了擦手就站了起来。

    这让他们意识到,不是卫风不分,而是没有功劳,关键是这一战胜的太轻松了,只是射箭发石弹,这算什么功劳?

    卫风刚刚走了两步,又转回头道:“你们不要急,咱们尽快去攻打平壤,平壤的女人多的是,到时再论功行赏。”

    “遵命!”众将齐齐施礼,卫风这才向金帐走去。

    原以为王道怜、陈少女、刘兴男与茱丽娅都会在帐内,可是掀开一看,只有苻氏姊妹花与特意安排给她俩的两个婢女,那四个女人显然已经离去了。

    “妾(奴婢)见过将军。”姊妹花领着两名婢女连忙见礼。

    “好了,起来罢。”卫风随意挥了挥手。

    姊妹花让婢女退下,双双走上前,苻训英笑吟吟道:“将军,内帐刚刚烧了热水,让妾与娀娥先服侍您沐浴吧。”

    苻娀娥也把娇躯半偎入卫风怀里,边解着衣襟,边娇声道:“床褥与洗浴用具全部更换一新了,包括咱们的衣饰也换过了。”

    卫风不由暗赞了声这两个女人的细心,可问题是,东西是新的,人不是新的啊,正是由于有些芥蒂,卫风才不愿意现在就与姊妹俩同登床榻,而且让这俩个媚骚入骨的美女服侍自己洗澡,最终的结果必然是自己会被她俩拉到床上。

    于是,卫风强按下心头的渴望,扫兴的问道:“我问你们,你们可有为慕容熙诞下子嗣?”

    “啊?”姊妹俩一惊,那迷死人不偿命的面孔竟纷纷现出了一丝黯然,苻娀娥幽幽道:“将军恐怕是有所不知,妾与训英不可能诞下子嗣的,咱们在先父被慕容详杀害之后,落入了慕容详手中,被....被这恶贼灌下了绝嗣药物,所以终生都不会诞下一男半女了。”

    这话一出,卫风的心里不由起了丝侧然,苻娀娥虽然语焉不详,却很明显是被慕容详掠为了侍妾、家妓一类的存在。

    在兵慌马乱的年代,漂亮而又没有家族依靠的女人要想活命,就只能奉献出自己的身体,如果被权贵纳为私宠,这已经很走运了。

    慕容详杀了苻谟之后,当年就因谋反被诛,姊妹俩肯定会落入到别人的手里,接下来也不知被转了几次手,才跟在了慕容熙的身边。

    这类女人说白了,就是男人的玩物,根本没有生儿育女的资格,她们的身体只能被男人玩弄,所以必须要灌下绝嗣药物。

    当时的绝嗣药物都含有如水银、砒霜、马钱子碱等剧毒成份,这些药物大剂量足以致人死亡,小剂量却可以杀死腹中的胎儿,采取这种方式避孕的女子是永久性、不可逆转的终身不孕,对身体也损害极大,由于毒素沉积,她们的衰老会快于常人。

    别看目前的苻氏姊妹花艳美无双,但卫风敢说,三十多岁之后,她俩会迅速衰老,风情美貌能剩下庾氏的十分之一都是奇迹,并且百病缠身,基本上不可能活过四十岁。

    其实解水银、砒霜引起的慢性中毒,在现代社会并不难,只须小剂量、间歇性、长期性的使用专门驱汞或驱砷药物就可以了,但这都是化学合成药剂,在这个时代是根本没可能研制的。

    卫风突然有些明白了,这两个女人之所以会有强大到近乎于变态的物欲,恐怕还是和她们的遭遇有关,她们的美丽与生命都是短暂的,所以才要尽情的享受,疯狂的燃烧自己的青春,只有这样,才可以掩盖她们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绝望,如果这时把断肠草熬制成福寿膏,哪怕就是把坏处夸大了一万倍说,她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吸食上瘾,因为她们只需要麻醉与那种飘飘欲仙的幻觉。

    苻训英与苻娀娥,就是两个没有未来的女人!(未完待续。。)

第四三三章 坎坷往事

    卫风暗暗叹了口气,他敢肯定,当苻训英与苻娀娥若干年后美貌不再时,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对她们不屑一顾,因为她们除了容貌与媚惑男人的本事,在品行方面并不能使人尊重,这其中也必然包括不爱江山只爱美人的慕容熙。

    一名没有男人爱宠,又没有子嗣的女人是很悲惨的,要么是不得好死,要么只能在贫病交加中渐渐衰亡。

    卫风的目中射出了一丝怜悯,摇摇头道:“训英、娀娥,你们的过去我都清楚,现在我不想多说什么,我只希望你们能把性子收敛些,与家里的姊妹们好好相处,不要争风逞强,她们每个人都很不错,不会拿身份欺压你们,算了,我在这里说的再多也没用,等回了番禺,你们就知道了。

    另外也请你们放心,既然跟了我,就是我的女人,即使将来红颜渐渐老去,或者没有子嗣都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们,会照顾你们一辈子的。”

    “将军,妾俩姊妹从今往后心里只装着您一个人,这残花败柳之躯也只属于您,若是再落到别人手上,咱们宁可自尽,呜呜呜~~”苻训英与苻娀娥均是浑身微震,忍不住的痛哭流泣。

    ‘嗯?’卫风却是心中一动,他无意中发现,正对着他的苻娀娥的美目中竟现出了一抹几不可察的不以为然。

    ‘真是好演技啊!’卫风颇为无奈,他清楚如苻氏姊妹花这类的女人。心灵上都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外壳,轻易不会相信任何人,甚至对与同床共寝了好几年的慕容熙都怀有一份戒备心理,恐怕在她们眼里,自己无非是以甜言蜜语来搏得美人一笑罢了,她们则顺水推舟,作出一副可怜相来获取自己的爱宠。

    其实卫风不指望寥寥数语就能使她俩痛改前非,他只是提个醒,这两个女人固然身世可怜,但如果敢在家里兴风作浪。并屡教不改。那说不得,只能打入冷宫了。

    卫风替她俩分别把眼泪擦去,这才微微笑道:“好了,你们早点睡罢。晚上不要等我了。”

    “嗯?”苻娀娥愕然道:“将军。您不要妾与训英侍寝了?”苻训英的美目中也是射出了浓浓的不解。

    这不能怪她们。天底下有哪有个男人见着她们不是如狼似虎般的猛扑而上?可这人倒好,把自己俩姊妹抢来又不要侍寝,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是男人了?

    如果不是三年前如蜻蜓点水般感受过了卫风的雄健。说不定都会怀疑卫风有隐疾呢,可纵是如此,也是不约而同的向卫风的裤裆望去,目光灼灼,半点都不掩饰。

    卫风摇了摇头,笑道:“不要看了,三年前我就是个正常男人,要不我干嘛把你们从慕容熙身边抢过来?你们现在告诉我,这几日有没有给慕容熙侍寝?”

    这话一出,姊妹花都明白了,原来是嫌弃自已不干净啊,如果有可能,她们会一口否认,可是大清早衣衫不整的模样全被他见着了,要说昨晚没与慕容熙欢好,说出来连自已都不信。

    苻训英挤出了一丝不安,惴惴道:“将军,咱们会洗干净的,您放心,会干干净净的侍奉您,何况妾与娀娥都不能生育,不可能在您这里诞下慕容氏的子嗣。”

    说完,又与苻娀娥交换了个隐秘的眼神,两个女人一前一后把身体贴上了卫风,并轻微靡蹭着,她们相信,纵是铁石心肠在如此香艳刺激的前后夹击之下也要被生生炼作绕指柔!

    果然,那温软宜人的娇躯刚一贴着,卫风顿时连呼吃不消,这两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甚至一颦一笑都能让人神魂颠倒,既使容貌与她们相当的王蔓和褚灵媛也没这份本事,除了天生媚骨,卫风根本想不出有别的原因。

    但是卫风有自己的原则,在慕容熙的小蝌蚪死亡之前,他是绝不会要这两个女人侍寝的,于是强行定住心神,把姊妹花稍稍推开道:“你们不用刻意去洗,洗也洗不干净,那玩意儿至少要七天才会死亡,你们放心,我不是不喜欢你们,否则也不会强行掳来,我只是不想沾上慕容熙的秽物,好了,你们自己洗洗睡吧,七天以后,我再来品尝你们的滋味。”

    卫风把话摞下,头也不回的快步而出,一时之间,苻训英与苻娀娥都有些目瞪口呆,苻训英黯然道:“将军心志坚毅,必成大业,这样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可是要迷住他也很难的。”

    苻娀娥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将军说了七日,那就七日罢,七日后他尝到咱们的滋味肯定会迷恋不已,不过,咱们还是得小心点,千万莫要得意忘形,毕竟你我姊妹是后来者,而将军的妻妾为人如何并不清楚,察而后动方是明智之举。”

    说着,苻娀娥又自顾自的笑道:“论起身份容貌,你我自信不会差于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如今却要看人脸色行事,这都是命啊,原以为跟了慕容熙,可以安定下来,孰不料此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空有三万精锐竟不能自保,连他自己也成了阶下囚,致使咱们落入将军手里,虽然将军或能成大器,可如今天下纷乱,谁又能说的准呢?说不定,过几年咱们被转手给了别的男人并不是没可能。”

    苻训英的美目中现出了淡淡的悲伤,叹道:“我听说将军与晋国执政的南郡公不和,所以才被打发往广州做了刺史,可以预见的是,将来这二人必会兵戎相见,如果将军兵败,咱们肯定会落到南郡公手里,而南郡公是个数百斤重的大胖子....”

    苻娀娥不由打了个哆嗦,打断道:“真要这样,娀娥宁可自尽也不会从了南郡公,反正咱们的寿命也不会长久,那真是太恶心了,你能想象出被一座几百斤重的肥腻腻肉山压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吗?咱们虽然身子不干净,却也不是人尽可夫,三年前愿意与卫将军偷情,那是一来对慕容熙本就谈不上爱恋,二来是由于将军生的俊俏,又敢于以会稽都尉区区地方武官的身份出使龙城,这已经很了不起了,算是有胆有识,咱们氐人女子不比中原士女有那么多的规矩约束,既然动了心,共登床榻有何不可?”

    苻训英突然俏面变得阴寒一片,恨恨道:“你我姊妹之所以能走到这一步,全是拜慕容氏之赐,父亲(苻谟)在故国丧亡之后,诚心实意辅佐慕容垂与慕容宝父子,并多次抵挡魏人入寇,却不料,竟因一时不慎死在了慕容详那狗贼手里,咱们被奸污、被逼喂下绝嗣药物全是那狗贼干的好事!

    自此之后,咱们就被人连续转手,永康二年(公元397年),慕容详死后,落到了慕容鳞之手,次年,慕容鳞谋反被诛,又落到了慕容德的手里!

    慕容德这老家伙最是虚伪,明明对咱们迷恋不已,却因左右近臣把你我比作妲已妹喜,所以竟要杀了咱们,原本死就死了,偏偏他还不忍心下手,在他率部由邺城南迁滑台之时,把咱们弃于荒效野外,亏得有好心人搭救,这才辗转来到了龙城,虽然遇上了慕容熙,过了几年舒坦日子,可慕容氏加诸于你我身上的仇恨岂能罢休?”

    苻娀娥沉默了小片刻,哑然失笑道:“被将军这么一折腾,慕容熙的帝位必然坐不长了,慕容氏又自相残杀,只怕离灭族不远了,但娀娥倒是想起了一事,你我这几年来跟的男人都是不得好死,听说那慕容德也是举步维艰,在滑台僭称大燕皇帝不久,便被魏人攻破,被迫退守广固,照这么看,你我姊妹乃是不详之人,训英你猜一猜,将军得到了咱们,他会是个什么结局呢?”

    一瞬间,苻训英的神色精彩之极,好半天才无奈道:“谁喜欢颠沛流离,如牲畜般从一个男人转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上?这些虚无飘渺的事还是不要提了,免得被人听着不好,走吧,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连身边的男人都换了,是该早点洗洗睡了。”

    “嗯!”苻娀娥点了点头,挽起苻训英向后帐走去。

    卫风自然不会听到姊妹俩的窃窃私语,出了金帐之后,他立刻就奔向了王道怜与陈少女的帐中,没办法,被这两个女人弄的欲火焚身,他迫切需要找王道怜泄泄火。

    刚一入帐,顿时连续几声尖叫传来,卫风定盯一看,除了王道怜与陈少女,还有刘兴男也挤在同一个被窝里,匀是披散着秀发,三张俏丽的脸庞头挨着头,别有一番风韵。

    卫风不由问道:“刘兴男,你怎么在?”

    王道怜接过来道:“天气寒冷,挤一起睡暧和些,对了,将军,您不在苻氏姊妹那里,跑这来干嘛?”

    卫风呵呵笑道:“谁说我要在她们那儿过夜?她们刚被掳来,心神还不安宁,过一阵子再说罢,我过去就是安抚几句,王道怜,我是来找你的,你先起床和我沐浴,然后是在这里,还是和我去刘兴男的帐中都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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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四章 意想不到

    一瞬间,王道怜现出了惊喜之色,给卫风侍寝她当然千肯万肯,早先这三个女人还在酸溜溜的猜测着卫风与苻氏姊妹如何如何呢,却没料到,一转眼卫风就来了。

    可是随即,王道怜就现了懊恼之色,无奈道:“将军,妾今晚不能陪您了,妾的身子不方便,刚刚才来,您要不然还去苻家姊妹那里,这几天您在她们那儿过夜好了。”

    “呃?”卫风怔怔的看着王道怜,一丝后悔涌上了心头,要早知道王道怜来了大姨妈,就不该走了,即使沾了些慕容熙的小蝌蚪,也可以洗干净嘛,看来矫情果然是贱人啊,但自己已经挑明了七天后才会要她们的身体,这再回去,如何能拉得下脸?

    “哦~~”刘兴男却恍然大悟道:“将军,兴男明白了,你之前在苻氏姊妹那里肯定装出了一副不好色的模样,现在不好意思回去,晚上没地方睡,对吧?算了,兴男大方点,您去兴男帐里吧,但您一定要先沐浴才能睡,明天一早,兴男要去检查有没有臭味的!”

    卫风摇了摇头,二话不说,向外走去,他明白,即使赖着不走,这三个女人王道怜碰不得,陈少女不给碰,刘兴男他不愿意强碰,而他正是浑身火旺旺之时,什么都不做和三个女人睡一起,简直比要命还难熬啊!

    卫风出了三女的寝帐,向四周围看了看,这一片属于后帐区。除了他一个大男人,住的全是女人,这时,外面已经没人了,而且在严寒的天气里,估摸着也不会有人出来,于是,索性把全身脱光光,就着地上的积雪擦洗起了身体。

    一阵阵冰凉的寒意澈骨而入,不多时。浑身皮肤已经擦的通红。但卫风的感觉只有一个字,爽!这让他忍不住的哼唱起了前世的一些流行小调。

    就在这时,不远的营帐却被抛开了帘子,茱丽娅走了出来。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茱丽娅见着卫风的**。不禁眼前一亮。也没太多的不好意思,落落大方的走上前,双手往胸前一抱。微微笑道:“使君,您的身体倒是给了茱丽一个惊喜,没有大块的肌肉,却匀称而又完美,但您怎么没在苻氏姊妹那儿过夜?一个人跑出来拿积雪擦洗又是为什么?”

    茱丽娅既然不在意,卫风更不会矫情,他已经吃过矫情的亏了,浑然不顾胯间的晃荡,呵呵道:“她们情绪不稳,现在占了她们的身子未免猴急了点,所以我出来了,可是没想到道怜她们全睡了,我又没地方去,索性拿冰雪打熬身体,还能顺带着洗澡。”

    “哦?”茱丽娅细细看向了卫风,越看眼神越亮,她只觉得卫风的身体触动了她的心弦,尤其是胯下的晃荡更是吸引着她的目光。

    西方女人率性而为,看男人那家伙丝毫不掩饰,卫风就感觉,竟然被看大了!

    卫风纵使再老脸皮厚,这时也脸面发臊,正想挡一挡的时候,茱丽娅却俏面一红,咬咬牙道:“使君,您如果没地方去,就来茱丽娅的帐内过夜好了。”

    “什么?”卫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这女人该不是动了春心吧?只是想想也正常,之前的茱丽娅不清楚,但在遇上自己之后,就被送上了海岛造船,时至今日,已经快两年没碰男人了,这一见着自己的完美男人身体如何能不心底痒痒?

    卫风颇为沾沾自喜,又看向了茱丽娅,茱丽娅裹着件罗马长袍,露出了小截洁白的胸脯,那若隐若现的沟壑仿佛带有无尽魔力似的,直直拽住了他的目光,一时之间,竟移不开眼了。

    见卫风没有动静,一般女人肯定是羞恼异常,自己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他还不一口应下,这不是表明了瞧不上自己吗?

    但茱丽娅不!

    今晚的她很想有个男人,具体原因弄不清楚,或许是前面隐约传来的呻吟声在撩拨着她的芳心,也可能是之前躺床上无聊,正想象着卫风与苻氏姊妹颠龙倒凤之时,卫风竟奇迹般的出现了。

    茱丽娅认为,这是天主的安排,同时她也知道,自己需要,这就够了,于是一把将卫风抄进怀里,横抱向寝帐走去!

    “这....这....”卫风当场石化,从来都是他抱女人上床,今日却破天荒的被女人抱起,这是逆推的节奏啊!

    刚一入帐,立时被一股馥郁的玫瑰芳香包围,卫风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大口,还未入肺,身体突然一空,跟着扑通一声,自己竟然被茱丽娅扔上了地铺,一具充满着力量与柔美的身体压了上来!

    卫风一瞬间回过神,连忙推了推茱丽娅,问道:“茱丽娅,你是不是处女?”

    这无疑的极其煞风景,果然,茱丽娅把即将亲吻上卫风的嘴唇收了回去,略有些不快道:“使君,您在床上向一名女人问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很失礼?还是你们塞里斯人只喜欢处女?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干嘛要抢夺慕容熙的妻子?哦~~对了,您今晚没留在那儿过夜,肯定也是因为人家不是处女所以不舒服吧?”

    卫风顿时暗骂自己该死,这就相当于上床之前问女方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一样的难堪,可这个问题必须要搞清楚,因为都要被逆推了,他害怕茱丽娅不干净啊!

    “呵呵~~”卫风赶紧笑道:“茱丽娅娘子,你误会了,王道怜与娇娇姊都不是处女,我不是也不在乎吗?我知道,我很失礼,但我对你不了解,所以必须问清楚。

    如果你不是处女,我很乐意与你共渡一个浪漫的夜晚,可是我这个人呢,重感情,又有责任心,如果你是处女的话,我就不得不考虑欢快之后的后果了,你们罗马人是一夫一妻制,不允许纳妾,如果我坏了你的贞洁,而我又不能娶你,我的心里会不安的。”

    这话挺中听的,茱丽娅撑起半片身子,笑吟吟道:“使君,您所谓的处女是什么?是流血吗?是不是不流血就不算处女了?”

    被茱丽娅居高临下看着,卫风很不自在,却只能若无其事道:“那倒不是,陈少女也不会流血了,但她在我心里仍是处女,还是最圣洁的处女,没与男人欢好过就是处女。”

    茱丽娅欢喜的笑道:“茱丽娅在十年前就流过血了,却与男人没关系,是小时候练功不小心弄破了,茱丽娅敢以天主的名义发誓,使君您是茱丽娅的第一个男人。”

    卫风愣住了,心里泛起了无边的懊悔,他相信茱丽娅没有说慌,只不过,前面把话说死了,又是要负责又是心里过不去,没想到,茱丽娅真是处女!

    茱丽娅又把身体伏了下来,凑着卫风的耳边,柔声道:“使君,茱丽娅虽然不能嫁给您,但我们罗马的男女之间还有一种情人关系,茱丽娅乐意做您的情人!”

    轰的一声,卫风浑身血液燃烧,反手搂上了茱丽娅!

    ......

    第二天天不亮,卫风被茱丽娅赶出了寝帐,因为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所谓情人,就是偷情,是见不得光的,被第三人知道了,那还叫什么情人?

    卫风也喜欢这种关系,茱丽娅虽然主动大胆,刚猛无匹,但他凭着老到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茱丽娅的确是处女,没有任何与男人上过床的经验,完全是凭着强悍女人的本能行事。

    卫风在她的魔爪下几乎被折磨了一夜,尽管腰腿酸软,可是那种猛暴的刺激也是无以伦比,说实话,卫风还打算起床前与茱丽娅再大战一场呢,奈何人家下了逐客令,只得悻悻的回到了刘兴男的寝帐,装模作样的睡了一小会儿。

    天亮之后,全军拨营起寨,向海边行去,这一次卫风可不比来时那么谨慎了,遇见城池大摇大摆的直冲而过,由于马匹足够多,所有人都在途中苦练马术,毕竟偷袭燕国已经不是秘密,只不过,他还没无聊的去攻打燕国城池。

    来时花了近一个月,回返只有十五天,在离开山谷的第七日,卫风终于踏入了那黄金大帐,美美的品尝了番姊妹花的滋味,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只能是天生尤物。

    然而,姊妹花有些失望也有些郁闷,卫风并未如慕容熙那般整日与她们腻在一起,既便是晚上,也不是每晚都来,有时还在王道怜那里过夜。

    当回到海边时,海面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船只都被冻在了海里移动不得,不过,卫风并不急,他要等燕人送来赎金,同时他也相信,即使燕国尽出精锐攻打也讨不得好,更何况慕容熙所面临的问题不是如何报复,而是如何保住帝位。

    全军上下在海边扎下了营寨,终日里马蹄声隆隆,由于有了骑弓在手,因此俚人的重点是练习马技,晋军则是以骑射为主,卫风以燕女作为奖赏,所有人都卯足了干劲,当然了,卫风没让将士们冬泳,这个天气把冰块凿开跳到海里,只能是找死!(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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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介绍:
东晋末年,天下大乱! 在北方,拓跋珪俨然呈现出霸主气息,慕容氏陷入了内乱分裂,关中为羌族姚兴占据,赫连勃勃蛰伏漠北窥伺中原! 而江东地面,士族日渐衰微,寒门蠢蠢欲动,司马氏作着垂死挣扎,孙恩、卢循、徐道覆即将祸乱东南,桓玄、刘裕也将相继登上历史舞台,一场改朝换代的风暴正在蕴酿当中! 值此乱世,罪大恶极,被执行人民民主专政的枪下亡魂卫风魂穿东晋,顿时如鱼得水,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开启了征伐天下,抢夺美女的争霸历程! 求收藏,推荐,点击,各种求,谢谢大家!!穿越东晋末年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穿越东晋末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穿越东晋末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