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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54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九月萨克森的早晨,天还没亮。早秋的清冽让菲列特利娅从睡梦中慢慢苏醒过来,但她还不想睁开眼睛。

    因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还不想清醒过来,只是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往那温暖的怀里挤了挤。

    自从在奥地利听到普鲁士的噩耗以后,她从来没有一天能够像今天这样睡得那么坦实。没有噩梦,没有惊醒,更没有往日醒起之后那种孤独和落寂。但现在,那股男人的气息和强健的手臂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安心,哪怕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是如此。或许这一切都源于那一句“我会帮你。”

    说真的,菲列特利娅从没想过那个罗马人会是这样的人。她原以为他是一个残忍嗜杀的家伙,并且非常好色。昨晚,她只是想陪他跳支舞,让他保有面子。但只被他看过一眼就给他拉走。离开萨克森选帝侯宴会大厅的时候,菲列特利娅第一时间吓坏了,以为这个好色的家伙竟然是一看到她的女装打扮据惊为天人,要马上拉她回去上床。

    一想到昨晚可笑的一幕,菲列特利娅脸红了。

    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眼前脱光衣服,更重要的是,她不但脱光了衣服,还会错了意。

    她眼睑颤抖着张开了眼皮,偷偷地瞧了眼那个自称为军事狂人和变态的家伙。

    这个世界还真是充满了奇妙,她原本最初是非常惊恐的,但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既算是报答他对普鲁士所做的一切,又能通过**的接触建立更为亲密的方式。有那两层关系,菲列特利娅成功地说服自己给人玩了就玩了吧。除了她的少女情怀还在保持着最后一份矜持。可是那份少女的矜持在目前的处境有什么用?相反有了这层建立在**上的关系,这样一来,她在普鲁士派系林立的政局里立足也算是有了不小的保障,这对于差点处于国破家亡现在又面对激烈内斗的她很有帮助。

    经过从萨克森选帝侯行宫到罗马人驻地那段时间的静静思考,原本还有所抵制的她已经为献身做好了心理准备。菲列特利娅很清楚如今这个局面都是她出走君士坦丁堡给闹出来的,所以弥补错误,她必须担负起所有因离家出走错误所出现的伤害。于是,菲列特利娅甚至做好了被那个有着变态倾向的家伙虐待的准备,反正一切都是为了普鲁士,都是为了赎罪。

    只是。结果跟她想象地不一样。

    她为了能更占据谈判的优势选择采取主动的,但意外的是,她连衣服都脱了却没等到他扑上来。

    后面发生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但在他训斥她不要做出卖灵魂的女人时,她感觉到了那位普鲁士国王父亲的威严以及眼神里的怜惜。

    “你很可爱。”

    菲列特利娅脸红了。身上止不住地一阵热意,这会不会是在向她告白?

    “天快亮了。你也醒了。也就别装睡了。”

    我感觉怀里的少女动了动,低头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然后菲列特利娅犹如被大人逮住假装睡觉的小孩般赶忙闭上了眼睛,缩在怀里。

    “听着,现在可不是矫情的时候,既然你醒了那就赶快起来。普鲁士的王子失踪一夜,那可是件大事。”本来我想连夜把女文青送回他们那边去的,但看到她又是哭又是闹的才好不容易睡下就只好看着时间,让她枕着慢慢地数着时间。“现在是早上5点,你从我这里离开,正好可以避开大街上的人群,返回到普鲁士人的驻地。”

    “你一夜都没睡?”菲列特利娅坐了起来。

    “还好。”我起身活动了下,身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些合适你穿的衣服。还有,你给我记住,以后再也不许穿女装!不管什么理由!”

    菲列特利娅低头扫了眼旁边散落一地的衣裙:“为什么,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可你在外人面前得是男人!只有男人才能继承普鲁士的王位!真是不懂你老子怎么想的,居然把女儿当成儿子用!”我转身到卧室的储衣柜里,打开里面看看有什么合适女文青穿的衣服。幸好菲列特利娅从小就让她老子当成男生来养,她的北欧血统让她长得很高,要是换在一年前的君士坦丁堡,我的裤子还真有些不合适她的。

    “记住。现在以及未来,任何有关质疑你王位的声音若是指向了你的性别都会让我的努力前功尽弃。所以你必须谨记我的话,以后不许再穿女人的衣服!”我翻出了裤子和外衣,把衣服扔给了她:“好了,把衣服换上,我们身高差别不大,我想你会穿得下去。你穿好以后,我会下去叫马车, 然后把你送回到你们普鲁士人的地方。”

    我收起她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扔到卧室的沙发上,便背过身子等待菲列特利娅换衣服。她穿上衣服花不了太长的时间,不过片刻,我们便可以出发了,让菲列特利娅遮好她的脸,我们便从走廊的楼道穿过花园。

    到了后门的马厩,我先一步走出去,吩咐两个站岗的士兵去找来马夫,然后让菲列特利娅坐上马车。不过我并没有直接让马车驶向普鲁士人的驻地,而是离开了我们的驻地以后,前往了普鲁士驻地的附近,在那里,我跟菲列特利娅一起下车,这才陪着她一起走回了普鲁士的驻地外面。

    目送菲列特利娅被一大群紧张的普鲁士士兵保护回去,我的心情很复杂。

    怎么说呢,我居然取得了天朝一粒奇葩男子柳下惠的成就,搂着个女人,居然坐怀不乱一夜!

    话说,在这道德沦丧的世界,我能不能拿一个感动穿越者的奖项?

    你看人家柳下惠在城外的马车里抱着个妹纸一夜不乱来就名传千古了,咱好歹也是差不多一夜了。而且抱的还是个丝袜裸女。如果打个标题放到论坛都可以起个《丝袜美腿苗条绝色金发洋妞假扮艳丽贵妇人夜间投怀送抱》这样极具诱惑性的字眼,再说了,人家柳下惠好歹可以借口夜晚寒冷,所以【勃】起不能,但我的卧室可是挺暖和的呀。作案条件有了,作案工具也齐全,被害人除了胸部问题之外基本能算是个极品,我都没有下手,这样的人品至少能拿个安慰奖或更好的奖项吧!

    脑海里浮现出被菲列特利娅把鼻涕眼泪塞进我嘴里的滋味,我打了个寒战才地走回马车停放的地方。

    眼看着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并没有着急着回去,而是在街上四处乱逛了一下,看看萨克森给力王的建设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让我禁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贵族豪宅遍地,剧院和广场不下于五个。商会大楼更是数不胜数,如果我们能够杀进德累斯顿尽情地洗劫的话。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起码能抢出了不下三、两千万奥雷的财富。可惜了。全让奥地利人给搅黄了。

    暗暗下了决心要让萨克森人吐出点东西,我返回到了我们行宫驻地。

    走下马车,一辆停放在行宫前方华贵逼人的马车让我困惑,有人拜访我?这么早会是谁?

    踏进行宫的大门,在行宫大厅水晶吊灯下方,背对着的是一个很漂亮的芊美背影。而在她旁边,正是伊马斯子爵。

    只是伊马斯子爵好像跟着侍卫们在争执着什么,我走近听到一个护卫说道:“很抱歉子爵阁下,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殿下在这个时间可能无法接见任何人。”

    “拒绝接见也要一个理由!给我一个理由!”伊马斯子爵不依不挠地说道。

    “根据君士坦斯副官大人的吩咐,那是因为殿下正在办很要紧,经过一夜的奋战,他可能极其需要休息,所以不容许任何人的打扰!”

    “经过一夜的奋战?”贵妇人轻声笑了出来,“怎么现在还在打仗吗?”

    “这个也不知道,反正君士坦斯大人的吩咐就是这样!”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我一时间冷汗都出来,君士坦斯你害死我了!!!

    疾步走了上去,抢在那个护卫继续开口之前,我板着脸出现了!

    谢天谢地,幸好我及时回来了!

    “伊马斯子爵,怎么回事?”

    背对着我的贵妇人侧头,紧接着转过半个身子,那柔美的动作非常典雅,但这远不及对方那张柔媚极致的脸蛋。

    温迪尔,我预定的未来老婆,居然出现了!

    一对黑色羊绒蕾丝手套,深黑色的高跟丝质鞋探出天鹅绒排扣开襟大衣,黑羽深色绸带装饰的深棕色高管宽檐帽,微卷的黑色长发从帽边露出,披散贵妇人雪白修长的美丽脖颈边上。许久不见,明媚皓齿的温迪尔风姿更胜以往,只是眉目一颦一笑间,就显露出无比的风情。

    “温迪尔夫人,你怎么来了?”

    “因为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便来了,只是…”美人妻妩媚地在我脸上如扫了一眼,“好像我来的不是时候。”

    “哈哈哈,那只是我跟我小伙伴们的一点小玩笑罢了。夫人来到德累斯顿第一时间就找上门来,想必是很重要的生意吧。是关于军火吗?”我赶紧转移话题。

    人妻嘴角一翘,风韵的美眸细眯起来,她笑很很坏:“殿下只对了一半,不过可没有奖。”

    “那另一半?”

    “这个可是很重要的机密哦。”

    我微微一笑:“夫人既然来了,那干脆就住在我的行宫吧,我想生意是需要我的帮助,夫人才第一时间过来找我。夫人就近住下,我们不但可以就随时见面商量,我还可以保护夫人不受骚扰,要知道,德累斯顿才解开围困没多久,这里有点乱。”

    人妻若有深意地看了过来,数秒之后,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让我心头打鼓:“好啊,那么就多多打扰殿下了。我这就让人去把我的行李搬进来。”

    yes,这下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夫人,旅途疲累,不如我让人带去选个房间休息如何?”

    “多谢殿下关心,我在马车上可是睡了很长时间呢,不如殿下带我四处看看你的这座行宫如何?”

    “夫人请。”(未完待续。。)

第55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上

    温迪尔这是有点刁难人啊,我自己都才入住这座前萨克森狗官的行宫,唯一知道的两个地方也就是卧室和马厩,对了,还有前门,你让我怎么介绍?

    面对美女,特别是明眸皓齿的人妻,我可不想指着厕所说,这是储藏室,对着后院书房说偏厅,然后把温迪尔安排到原萨克森狗官跟行宫女仆或妓女和情妇滚床单的房间。

    不过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所以我决定带着人妻去我的房间阳台,让她看看后院和整个城市,顺便再问问她在法国的事情。

    让昨天给我负责行宫防务的利昂安排温迪尔和伊马斯子爵的房间,伊马斯子爵很有眼色地借口旅途劳顿就没参加由我作为导游的队伍。

    我走在前方,将温迪尔带上卧室的阶梯。

    “夫人这次来是由于凯撒的命令,对吧?”

    “是的。凯撒需要一位具备商业背景的人士给殿下运送火药,正好我又在法国,所以他便给我写了一封信,希望我配合帝国的行动。”

    “真是很抱歉,居然让您牵扯到这样危险的事情当中。辛苦您了。”

    “没什么,恰好帝国有一批火药在我商会的仓库里头,这总比凯撒又花费一笔人力和物力从君士坦丁堡再运一批火药过来好,再加上我只是途径德意志诸侯的领地,那些德意志诸侯比奥地利人好打发多了。而且,萨克森这里可是让我嗅到了财富的问题哦。”

    “财富的味道。”人妻的提醒让我这时才注意鼻尖满是这个漂亮女人的香味,“夫人指的是粮食吧。”

    温迪尔笑眯眯地反问道:“您说呢?”

    这个女人很喜欢卖关子,不过有些话,我必须得告诉她:“这里才刚打过好几场战争,在先有财富之前。这里弥漫着死人的味道,我希望夫人以后在寻找商机的同时,也要注意一下那里的环境。要知道,两军交战,不管是谁战败,总有一些败兵。那些道德沦丧的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温迪尔停住了脚步,一双妩媚的眸子放出丝丝的水意,看得人心头一颤:“殿下对人都是这样温柔吗?”

    “我想不用我回答,夫人很快在德累斯顿通过其他人的嘴巴发现答案。”想起那群萨克森人的德行,冷冷一笑。我继续在前方带路。

    不清楚便宜老爹是怎么想的,怎么把温迪尔派过来。他可是要我泡她的啊,我在这里名声这么坏,而温迪尔在德累斯顿迟早会接触一些奥地利和萨克森人,到时候憎恨我的人天晓得他们会说出些什么来。

    或许便宜老爹只是让她送火药过来。但没想到人妻嗅到了商机就亲自过来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只能在这里给温迪尔打个预防针。

    “他们说您杀人如麻。从下游过来的德意志商人将殿下在易北河屠杀上万个俘虏的事情传得到处都是。听说浮尸到处都是。血液还染红了整条易北河。”

    糟糕。

    “那么夫人觉得呢?我是那样杀人如麻的人吗?”

    “虽然殿下在君士坦丁堡有点凶。我相信您不是那种残暴的人。”

    温迪尔说得很肯定,想到她能够在这里住下而不是寻找托词,我也就信了三分。

    “夫人,我们到了,透过阳台,你可以看到萨克森心脏所在的德累斯…”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房间里菲列特利娅昨晚留下的那对丝绸长袜和另一处那一套被我随便放下的裙装和胸衣。脊梁骨一阵发麻。我靠,因为看到人妻太过欣喜,居然一下子忘了我的房间没有收拾!

    咽了咽口水,该死的。就是卡尔十二都没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压力!

    “殿下?怎么了?”

    后面是温迪尔追问的嗓音,我忽然觉得我的双手在微微颤抖,要是让她看到房间里的那一幕,我该怎么解释?

    实话说么?

    亲爱的人妻,未来的老婆,昨天晚上有个女扮男装的家伙跑进我的房间脱光了衣服。但是我却坐怀不乱,始终保持着大脑的最后一丝清明,守住了属于你的贞操,然后我们通过极具历史意义的历史故事进行了一次深入浅出的交流,双方经过激烈的争论达成共识,一致认为我帮那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复国,然后那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就把她的国度统治权让出一部,交给我去带兵打仗?

    这尼玛只有蠢到家的人才会相信啊!!!!

    上帝啊,只要温迪尔看到那一对丝绸长袜一定会认为是某个女人留下来的,再联想到刚才那个卫兵说的话,天啊,她一定会误以为我出门在外包养了情妇!到时候,我的好感度会刷刷地下降啊,虽然这可能不会影响到我们目前的关系,但是,便宜老爹是要我去娶这个女人!试问,在正常情况下,有哪个女人会把一个明摆着会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家伙作为结婚的第一选择?!

    “殿下?”

    “夫人!”

    我猛地回头,努力挤出一个很正常的笑容:“不如我…”

    然后,我惊恐地看到君士坦斯以及莫里斯两人。

    “尼基斯,这就是你昨天晚上二话不说从大厅里强拉回行宫的女人?”

    我死了算了!

    “你昨晚在卧室里搞得又是哭又是闹,我还特意吩咐侍卫不管是谁来找你,都不要去打扰你呢!”

    来,君士坦斯!

    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把温迪尔带着暧昧笑容的样子尽收眼底,我清楚我大概完了。

    “殿下在昨晚有把女人领回了行宫吗?”

    “当然!”莫里斯非常肯定地昂起头,“我可是….”

    莫里斯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温迪尔回头了,但他没认出来,幸运的是君士坦斯认出来了!后者给莫里斯一脚!

    “你干嘛?”

    君士坦斯猛打眼色!

    我冷脸对他们喊道:“昨晚的闹剧,你们都还没有闹够吗?正经一点!”

    “闹剧?”

    温迪尔一头雾水。

    “昨晚在萨克森选帝侯的欢迎晚宴里头。那群萨克森贵族联合起来要对我们下绊子,以为只是施压贵妇人和贵族小姐,不让他们跟我们跳舞就能让我们出丑,谁料,我们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莫里斯哈哈大笑道。

    “他们提议找几个长得比较文静的人,男扮女装!”我撇撇嘴装作不屑地道。

    “男扮女装?”温迪尔惊讶地道。

    君士坦斯漫不经心推了莫里斯一把,然后他退到身后,他说道:“其实就是我去找几个人和我一起扮女人啦!”

    “嗯,然后有个家伙扮得实在是太难看了,为了帝国的尊严。我在他尚未亮相之前,把他拎回了行宫,在房间里把他训了一顿,谁知道君士坦斯竟然开玩笑连侍卫都捉弄了!”

    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谎话,我实在是太给佩服自己的急智了!

    “听上去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不如我们到房间里面,你们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呀。”温迪尔兴致很高。

    “好呀!”

    莫里斯第一个做出了回复。君士坦斯呃了一下也只好点点头。

    囧!

    我….我已经无语了。

    我前面说过我把拎回来。但让人妻走进房内看到那凌乱的床铺和两条丝袜,她会怎么想?

    谎言不攻自破啊!

    硬着头皮走进房间里面,最显眼的莫过于那双白色的长袜了,而在另一边,只要不是太过眼瞎就会看到一系列的整套女性衣裙。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两人脸色略微惨白地站在我旁边,感受到六道眼神。我漫不经心地拿起了那两条丝绸长袜,如今的情况,退,死路一条。唯有进,才有一线生机!

    “我让那个家伙脱光了衣服,然后光着身子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略微尴尬地走过去拿掉落在地上的被子放回到床上,“让夫人见笑了,我刚才走到门边想起来,我睡觉喜欢乱动。”

    莫里斯在一旁支援我道:“是啊是啊!这个,我可以作证!”

    我感觉到了他的好意,但他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我睡觉的英姿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知道?

    “夫人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吧,我去找个仆人过来收拾下房间,莫里斯、君士坦斯,你们帮我把这些东西拿去烧了,最好不让其他人知道。”

    把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拽到门边,我把菲列特利娅的衣服全交给了他们,紧接着我打了一个眼神:兄弟们呐,别再给我惹麻烦了啊!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同时递回给我一个“我办事,你放一万个心”的眼神。

    多一张嘴就是多一个暴露的危险,把两个麻烦货送走,现在整个麻烦就交给我自己去处理了!

    没有两个大麻烦,以我打败卡尔十二的能力摆平温迪尔这个人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经过我的简短描述,温迪尔大概清楚了我在萨克森的情况。因为我作为侵略者和征服者,我受到了当地人的敌视,所以他们才上演昨晚那一出无聊的戏码,与此同时,我还暗示了温迪尔萨克森人在未来还会继续对我进行诋毁。

    大致地解决了娶老婆的最大危机,我一刻也不想让温迪尔在这个房间待下去,幸运的是,有仆人上来告诉我们,温迪尔的房间准备好了。我总算找到个借口把她带离房间。

    一路将人妻带去属于她的房间,并邀请到她一起吃晚餐,我便要离开。

    “殿下。”

    温迪尔在门边叫住了我。

    我困惑地回过头:“夫人?”

    “好像殿下在德意志征战如此辛苦又获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就却没有享受过一个真正的庆功宴吧,如果殿下不介意,我为您举办一个,好吗?”

    手指略微激动地动了动,我问道:“庆功会?”

    “路过厄尔士山脉,那里的风景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我想和您到厄尔士山脉山脚下去野餐,就我们两人,殿下觉得怎么样?”

    当然是一万个愿意了!

    然而,温迪尔的眼神就在这时忽然变得暧昧起来:“不过我想比起庆功宴,我们罗马的英雄更需要好好休息。”

    没错,我确实好好地休息一下,昨晚可是几乎一整夜没睡,在萨克森和普鲁士征战的日子更是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兴高采烈地返回我的房间,关上门,眼看着便宜老爹交代的任务又有了更进一步发展,我才要兴奋地大叫几声以宣泄我的情绪,然而今天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也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双目看到的一件物什几乎让我双眼一黑晕过去!

    一条胖次!

    一条女式胖次!

    一条大概从被子里滑下,掉落在床边的女士胖次!

    菲列特利娅,你怎么就把一条胖次给我留了下来!!!

    不知道,温迪尔有没有看到!

    回想起她那暧昧的眼神,我咽了咽口水,希望她没有别的意思。

    温迪尔想要外出野游的日子并不遥远,就一周之后,但对围绕萨克森利益和普鲁士问题进行的谈判而言,有点仓促。

    不过那又怎么样?

    国家大事哪有儿女私情重要!

    在谈判桌上跟奥地利人和萨克森人吵架的事情就交给伊马斯子爵和君士坦斯以及莫里斯三人。我帮助伊马斯子爵和普鲁士人做了牵头,在确定了双方对针对萨克森战败问题的态度是一致之后,我便做好出发的准备,但人妻还要去跟萨克森人谈一谈才能走,谁让她有生意要做。

    趁着这个空档,在君士坦斯他们出去找奥地利人和萨克森人茬,我一大清早地约了个时间把属于菲列特利娅这妞的胖次拿回去给她。

    面对那妞,我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我让你换衣服,你怎么连这个也给我脱下来了?”

    菲列特利娅红着脸拿回装在了油纸里的东西:“谁让你把男式用的私人物品都给我递过来了,我以为你要我换上。”

    “那你换的时候也不问问?”

    “人家在那个时候才刚睡醒!”

    得了,多么强大的理由。

    “有空把我的东西还我,如果不还,那你就留着当做纪念品好了。回头你可以这样写上,公元1719年,9月,普鲁士王子raid罗马皇子尼基弗鲁斯副本,鏖战一夜,获得战利品,衣服一套。”

    “你去死啊!”恼羞成怒的妹纸踹了一脚过来。(未完待续。。)

    ps: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到那个“波”字,我邪恶了

第56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下

    跟菲列特利娅讲明了我们现阶段要尽早地逼迫萨克森人投降,我在中午才返回到行宫。

    行宫里头,人妻刚走去萨克森人的外交大臣那里没多久,而意外的是,莫里斯、君士坦斯和伊马斯子爵三人都在。他们围着大厅中间的餐桌不是坐着,就是站着,桌面上摆放了几瓶喝了不少的红酒瓶。

    这些家伙还有心情喝酒。

    “你回来了?”莫里斯很惊讶。

    君士坦斯问道:“事情办完了?”

    我点点头,仔细瞧了眼桌面上的酒瓶,发现全是不同品种,无疑这三个家伙是在品酒:“你们的心情很不错,说明我们在谈判桌上进行挺顺利。”

    伊马斯子爵站起来放下酒杯,态度非常恭敬,一点也不像莫里斯和君士坦斯这两家伙:“是的,殿下,我们在西部的洗劫又让普鲁士人跟我们站在一起,这让萨克森人非常被动,他们非常渴望尽快地结束战争,而奥地利人使了很大的劲。”

    据悉,奥地利人跟萨克森人之间的互助协议是萨克森人若能在这场谈判里减少损失的话,萨克森人以后将会以奥地利人声音作为在德意志境内的行动方针,也就是说萨克森人在没有恢复实力之前,将会是一个在旁边为奥地利人摇旗呐喊的小弟。对于渴望恢复权威的奥地利人来说,这很难得。

    “不过我估计普鲁士人坚持不了多久,据说如今奥地利人已经将支援普鲁士的火药提到了100吨,一旦他们满足了在西萨克森的洗劫,很快他们就会因为奥地利人的条件促使谈判继续下去。”君士坦斯说道。

    伊马斯子爵说道:“如今殿下回来了,正好我有个疑问, 我们要用温迪尔夫人带来的火药去支援普鲁士人吗?”

    温迪尔带来的火药一共有56车。每车足够一个步兵团两千多步兵参加三四次万人的决战,因此56车够全军用上大半年,也不难怪伊马斯会想到分出一部分给普鲁士人。

    “不用了,即使我们给予普鲁士人最优惠的条件,普鲁士也不会收下那批火药。”我摇了摇头,“奥地利人能够拿出手的东西也就火药和军队,如果我们在火药上顶掉了奥地利人在普鲁士投下的资本,那么他们只能加大军队这方面对普鲁士人的援助。而且,普鲁士人也有聪明人,他们很清楚。目前的普鲁士需要罗马人和奥地利并存。因为,一味地依靠我们罗马人,只会让普鲁士变成罗马人的傀儡。但普鲁士人想要巩固他们的胜利果实就得依靠我们罗马人,因此,他们又需要奥地利人参合进来。引为助力,作为对抗罗马人的资本。”

    “你的意思是最终普鲁士人会以接受奥地利人援军的代价来换取来自奥地利人的物资和金钱的资助?”君士坦斯在确定我的话。

    “是的。”

    “那我敢说。普鲁士人在西萨克森一定是掘地三尺了。对了,过来尝尝,这些红酒是普鲁士人从西萨克森送过来的珍品。”君士坦斯非常风骚地一抹额前的头发,让人给我拿来一个酒杯。

    我呵呵笑道:“你们故意让萨克森人知道了?”

    莫里斯插嘴道:“那个给力王气得当场掀桌就走。这一刻估计正在他那个为他跟奥地利人牵头的心腹萨克森外交大臣家里大发牢骚呢。”

    萨克森外交大臣家?

    我皱了皱眉头:“是那个什么什么伯爵?”

    “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是个伯爵。”

    “来人啊,去把在那里的温迪尔夫人请回来。就说是我,算了,我亲自去!”我推开大厅的大门,走到走廊上喊道。“来人备马,利昂带好两队人跟我一起出发!”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急急从后面走上来:“怎么了?”

    “我有给你们讲过那位萨克森选帝侯在我佯装围攻德累斯顿,却实际是要调动他的军队为突破他的围困,转移到安尔哈特那个行动里的事吗?”我脑袋有些乱,连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没有。”

    “那听好了。”

    在利昂准备好步兵的时间,我简单地描述了一下那位萨克森选帝侯,总得来说这货根本就是色鬼投胎,现在又是我们罗马跟萨克森人关系紧张的时候,如今温迪尔这么一个香喷喷的美女摆放到他眼皮底下,而在外人眼里,她又只是一个有着点钱的寡妇,很难保对罗马又恨又憎的奥古斯特二世不会对她做点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萨克森人应该也知道现在对于他们而言是什么时期,他们应该没可能做那些混账事情。现在可是争取表现的时间,思来想去,我决定到那个地方去把温迪尔接回来!

    一路纵马狂奔过了数条街的距离,我被带到了那个萨克森外交大臣宅邸所在的街口。

    远远望去,那里有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幸好,没给人戴绿帽子。果然,按道理来说,温迪尔被霸王硬上弓这事绝无可能。

    策马过去,我看到了人妻,她那副看见我和我身后满满上百人的样子很震惊。

    “还好吗?”我在温迪尔身边问道

    站在大街上的温迪尔双眼看了看我,又瞧了瞧那群士兵,接着侧过了脸,她表现得很拘束,跟往日落落大方的样子很不一样,双手不知道摆放在那里:“您是来找萨克森选帝侯有事?”

    我对人妻直呼其名:“温迪尔,我是来接你的。”

    “接我?”温迪尔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因为我担心你,要知道,萨克森选帝侯可是个色….”我注意到人妻眼眶红了,而且脸腮边也红得有点不自然!

    翻身下马,我抬起了温迪尔的脸,看到上面显然在不久前有过一个红色的巴掌:“谁打的?”

    “没什么事的。我们回去吧。”

    “是奥古斯特二世干的?”冷冷地叫出那个混账的名字,果然那个家伙还真是色鬼投胎!

    温迪尔的犹豫已经是一个明确的答复!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算了吧,我们回去吧。”

    “铮!”

    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是长剑出鞘的响声,萨克森人这些战败者还真是胆大妄为!

    “喂,你干什么?”

    “干什么?”

    我冷笑看了眼手上的剑和那个发问萨克森人的脖子,然后大叫一声,双手握住长剑,抡起一个半圆起来,一个劈斩便挥了出去。

    大好的头颅飞了出去。下一秒,整个空间仿佛停滞一般,接着血液才喷涌而出,溅射到我脸上。

    “干你老母。”

    踏着血水,剑指一个萨克森人:“奥古斯特二世在哪里?”

    一个看似头目的人紧张地叫道:“喂。你们!这里是萨克森外交大臣的府邸,你们不能随便放肆。”

    “罗马人!举枪!”利昂将一个枪口指住那个头目:“不想死的。就老实回答!”

    “不想死的。就给告诉我,萨克森选帝侯在哪里!”

    “在…在…里院。”

    “你们,跟我来!你,带路!利昂,留下四个人,缴下他们的武器。然后派一个回去告诉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战时准备,全体动员!”

    那个萨克森人一步步地将我们带进了所谓的里院,然而还没等到我接近那个地方。我就听到了一个大声的咆哮。

    “混蛋!”

    “对,那个女人真是个混蛋!”

    “我说的是你,你这个混蛋!!!”

    “他就在里面?”

    萨克森护卫连连点头,扔开这个家伙,我走了过去。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发生一次两次的,你怎么就这么蠢!”

    “陛下,我这不是听说那个寡妇在君士坦丁堡和马赛两地做生意做得很大吗,一个女人又是寡妇,还是不大不小的贵族,哪来的本事操持那么大的买卖。肯定背地里有猫腻啊。传闻她是个随便让男人上床的交际花,而且一来到这里就跟那个罗马人皇子一起厮混,于是便以为她是靠着脸蛋去跟那些贵族打交道,再加上….”

    一脚把门踹开,我的出现让房里面的一个站着和一个跪着的人震惊无比。

    厅堂两侧的护卫吓了一跳,但他们还没做出反应,我已经扑了上去,一个护卫下意识地就去拿手铳。

    闪电般的出手,才刚拿着手铳的手腕便给死死的拿住,只听“喀嚓”一声,那名护卫一声惨嚎,转身顺势一个膝盖猛击,惨嚎声嘎然而止,手铳落地一瞬,护卫脸色煞白地软倒在地,一抬脚就是一个猛踹,正那名护卫的屁股,那护卫“呼”的一下飞了出去,重重的碰到壁上旁边一侧两个护卫,这下子他旁边第二个护卫才反应过来,用手铳对准了我。

    弯腰抓起地上的手铳就地一滚,只听到呯地一声,脚边的地板激射出一阵木屑,我反手一枪就将那个护卫击倒在地。

    “刺客!”

    “刺客!!!”

    “保护选帝侯!”

    “保护陛下!”

    房内并不止四个护卫,却见奥古斯特二世旁边立时跑出八个纷纷持剑护住他的护卫,而奥古斯特二世本人却在两个护卫的保护下向另一侧退去。

    “射死他!”

    望了奥古斯特二世一眼,以及那八个护卫,我只好退后一步,闪身退出房外,这时一阵枪声,将木门击打出数个大洞。

    “你们攻陷里面,除了中间那个大官不杀,其他随便。你们跟我来,跟我去围堵奥古斯特二世!”

    我们从另一侧追着奥古斯特二世的足迹,但在这陌生的府邸里,我们还是让奥古斯特二世给跑掉了。

    返回到前门的时候,萨克森人的外交大臣已经给押解在大门边,这货的假发落在了一边,像条疯狗一样见到我就高声大骂,正有板有眼地数落着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妻,他一看到我顿时犹如看到了红布的公牛,激动得不行。

    温迪尔急急地走上来:“殿下,我这里随身还有几万帝国马克,我想这些能让萨克森人暂时闭上嘴巴…”

    “尼基弗鲁斯!!!你们罗马人怎么能够野蛮到这种程度!你们以什么名义突袭萨克森贵族府邸,杀死选帝侯护卫,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无礼!选帝侯陛下已经离开了这里,很快你们的恶行就会公诸于世,萨克森的贵族,不,全部德意志的贵族会鄙视你们这群野蛮人!”

    以什么名义,我忽然觉得这些萨克森人太可爱了!

    一手捏起他嘴边两腮,我冷笑道:“那么你们萨克森人到时候又怎么解释,你们是如何侮辱罗马帝国帝位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的?!”

    “罗马皇子的?的未婚妻?!!!”

    萨克森外交大臣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然后猛地看向街边不远处站着的女人,紧接着旁边的士兵也一致愕然地跟着望了过去,温迪尔听到对方这声叫喊,神情跟着就是一怔,等她意识到那些个目光代表着什么之后,她傻乎乎地左右看了看。

    “我?未婚妻?”

    嗯,满大街好像就她这么一个女人。

    这下子,温迪尔的表情很精彩,满脸都是震惊,估计她自己都在纳闷怎么自己就成了一个庞大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

    “不用想了,就是她。萨克森人!等着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吧!我要整个萨克森人化为一片灰烬!”

    我把萨克森人的外交大臣扔回到地上,回到人妻旁边,看着眼中充满震惊的女人,我两手将她整个抱起。

    传说中的公主抱….大腿很柔软。

    温迪尔脸蛋略白,她两眼慌张,整个人不知所措,一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殿下,我什么时候就又成了您的未婚妻了?上帝啊,我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是萨克森的统治者。一个是选帝侯!”

    “选帝侯又怎么样。至于未婚妻的事情,夫人,你过去不是,但现在和未来是不就行了。”我说完,便感觉到双手上的女人猛地一震,两眼不可置信。

    利昂为我牵来马匹,一脚踩在马镫上,将温迪尔放到马鞍那里,我翻身坐了上去,鼻尖满是人妻迷人的香味,我高举起右手。

    “来人啊,放火烧了这里,然后把他带走,我们集体返回驻地!”(未完待续。。)

第57章 你没得选择

    全体在德累斯顿的罗马人就一个步兵营和一个猎骑兵营约合1100人,撤出德累斯顿的时间根本没花太长时间。

    萨克森外交大臣的府邸升起的一片火海已经惊动驻扎在当地的奥地利人和普鲁士人,城内很快乱作一团。

    我们一行罗马人的高官在桥头会面,我在这里还能看到大火升起的浓烟。

    “伊马斯子爵,你留在这里,我会安排一个排的步兵保护你。”

    伊马斯点点头表示明白:“身为罗马人,我并不畏惧死亡,不过我留在德累斯顿的任务是什么?”

    我交代道:“在我们离开以后,你去谴责萨克森人的行为,理由,就是萨克森选帝侯侮辱罗马皇室!不但色胆包天的想要非礼罗马帝国的皇族,他还打了皇室成员一巴掌!”

    “我怎么不知道你被打了一巴掌?”君士坦斯凑上来想要研究我哪里被打了。

    莫里斯的惊呼从旁边响起:“什么!那个色鬼还想非礼你?我觉得他应该选君士坦斯也不选你啊!”

    “你看,连最老实的莫里斯都觉得我比你帅多了。”君士坦斯非常受用,“不过下一次,老实的莫里斯,请用一个好一点的方式来赞美我。”

    我给这群二百五弄得无语了:“滚,越扯越远。我所说的罗马皇室成员是指温迪尔,打完这场仗,我就能回君士坦斯堡跟她结婚了。”

    “结婚?!这么快?!”莫里斯惊叫道!

    君士坦斯也在大叫:“又一个军事奇迹?!!”

    “那不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裂嘴一笑,我双手叉腰接受着两位小伙伴的惊叹。

    “一定是强【奸】了!”

    “我也这么看的!”

    去你骂了隔壁…你们是在说相声吗!

    “三位,不过这样好吗,我们会不会陷进一个大麻烦里面?而且这样对殿下的皇妃名声是不是有点不大好?”伊马斯子爵有点担忧。

    我向伊马斯子爵解释着我的行为:“这样能够让我们更早地结束从萨克森人的谈判。瑞典人一定会再度来袭,在这场谈判里。越是拖得久,就越对奥地利人有利。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不得不尽快地结束谈判,从而专心地投入到针对瑞典人的战斗里。如果我们因分神导致战败,这就又给了奥地利人重新掌握影响普鲁士政局的机会。这绝不能发生。现在萨克森人的愚蠢就给了我借题发挥的借口。”

    “你打算怎么做?”君士坦斯问道。

    “你跟莫里斯一起回到普鲁士,从萨克森俘虏里弄起一批人来,我要让他们的手染上他们自己人的血。”

    “你的意思是将萨克森人的俘虏整编进希特勒团,然后用他们洗劫整个萨克森,通过这样一个庞大的破坏计划促使萨克森人尽快促成整个谈判。”君士坦斯反应很快。

    “伊马斯子爵,你将留在德累斯顿。继续作为我们跟奥地利人和萨克森人谈判的使者,但先不要透露温迪尔是我未婚妻的信息。写封信去给维尔纳阁下,倘若奥地利人要声援萨克森人就对他们发出抗议,可以的话,让维尔纳派出几个来自阿萨辛的人保护你。”

    “明白了!”

    “好了。诸位,为了罗马!让我们赶快行动起来!”

    在德累斯顿与三人分道扬镳。我连夜将队伍带进了德累斯顿北部的小镇。名字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非常靠近易北河的西岸,距离柏林也不过两天的行军路程。

    利昂一行先入镇,强行征用了当地最舒适的住宅,又用住处有的食材做了些吃的,我便命人把温迪尔带到了这里。一个据说是某个德累斯顿小男爵的祖传老宅。

    整个小镇因军队的进入顿时热闹非凡。在温迪尔过来的时间,我把一楼的各个房间的具体用处划分出来。有的给护卫们用,有的当做讨论室,有的连在一起给护卫们做餐厅。

    接到护卫的传令。我走下楼去,黑夜里,这时温迪尔已经走下马车。她抬首露出不安的双眼就又垂了下去,眼睛望着脚下的路边,头也不抬地走过来。

    “殿下,这些行李怎么办?”利昂过来问道。

    我翻了个白眼,这种问题还有请示?

    “全部搬进去,从今天开始直到我们撤走为止,温迪尔夫人都住在这里。”

    命令一出,四周走动的护卫全停下手上的活和嘴里说的话,看了过来,利昂错愕地张了张嘴巴:“子爵夫人真的是您的女眷?”

    “是的!”

    “听到了!都搬进去!”

    温迪尔从利昂背后走出来,虽然她表面镇静,但平常很喜欢卖弄些风情的女人没了往日的兴致,眼神恍惚,就很说明问题:“我是不是跟您惹了什么麻烦?”

    “夫人饿了吧,我叫人在二楼的餐厅给你准备了晚餐和热水,你进餐完毕,可以去沐浴放松自己,然后休息一下。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可以明天在问我。现在嘛,你只要知道,什么事情都有我给你担着。”

    说完,我情不自禁地替人妻撩过额前的一丝秀发,这妞逃不掉了。因为,我准备以萨克森人侮辱了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未婚妻的名义对萨克森进行洗地。非常感谢萨克森人赐给我这样一个速战速决的机会。

    不过我现在并不要跟温迪尔摊牌,还熬一熬她先,再说。

    “我们走。”

    精神恍惚的温迪尔猛然问道:“您去哪里?”

    “我去看下士兵的情况。”

    进入镇内,为士兵的晚餐和驻扎地区和安排人守夜好换班的问题忙碌了好几个小时,我才返回到住处。

    打开怀表,时间五点,这时,天已经微微发亮了。而整个二楼的房间的灯都亮着。

    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我脱下披风,走上了二楼,她的一个仆从就上来说人妻希望见我一面。

    跟意料中的一样,温迪尔还等在房内,一身裙服还穿在身上。乌黑发亮地发丝高挽,耳鬓湿润发丝的细柔地贴在腮边,那张成熟妩媚的容颜华妆尽去,眼波似水,光滑白皙的肌肤衬托得如凝脂白玉一般。柔唇温润,一眼看去,别有一番风味。

    人妻看到了我出现,精神一震,只是神色有些憔悴。

    等到仆从都退了出去。关上了门,我问道:“夫人还没睡?”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睡得着。我又不是猪!”温迪尔的叫喊隐隐带着一丝嗔怒。

    “那么,夫人想跟我谈谈?”歪过头,我试探了下她的意思。

    “是的!”

    “那好。”我找了个椅子就坐在人妻对面,“夫人想问什么。”

    我清楚人妻想问什么,但我就是说,温迪尔脸红了又红。十指抓着衣服绞来绞去:“我想问…问,殿下在萨克森外交大臣那里说的话,您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温迪尔的声音越说越小。我摇头:“很抱歉,我没有开玩笑,因为我即将对萨克森人发动一系列的报复行动,很快整个欧洲就会知道,这时因为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尼基弗鲁斯因为未婚妻温迪尔遭受萨克森人的侮辱才展开全面的行动。”

    “可是您清楚,我并不是您的未婚妻!”温迪尔激动地起身。

    “是的,夫人过去不是我的未婚妻,但未来夫人必须是。要知道,我现在是以夫人的未婚夫的身份对萨克森人展开报复,如果将来您不是我的未婚妻,我的报复会被人是唾弃的,而夫人的名声也会受损。”我没有否认人妻的说法。

    温迪尔吃惊无比,她惊讶地捂住了小嘴,“您要娶我?上帝啊!这不行!您是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您将来会是亲王,也有可能会是皇帝,我怎么可以!我不过是一个寡妇,还是一个小贵族!”

    “但我杀了萨克森人的护卫,还烧了萨克森大臣的房子,并差点杀了萨克森选帝侯。”我每说出一件我在萨克森做的事情,温迪尔便后退一分,很显然,温迪尔正在崩溃。

    “凯撒会杀了我的!”温迪尔大叫一声,紧接着两眼泪水就流了出来,她好像精神崩溃一般坐在了地上,嘴里不住地念叨,“您害死我了,凯撒一定会杀了我的!他一定会的!”

    “凯撒么?”我走到温迪尔旁边,蹲了下去,只收挑起人妻美丽的下巴,让她昂起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你很害怕凯撒?”

    “不过罗马的凯撒远在君士坦丁堡,而凯撒的儿子就在夫人的身边,您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我更凑近了,望着身下温迪尔略微慌乱的眼神,她娇躯正微颤着,鼻息咻咻,胸口起伏间,一波又一波的香气喷到脸上。

    鼻尖暗香萦绕,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而人妻那张小嘴这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诱人,下身的男人部位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男人应该有的变化,膨胀、发硬,随时可以出击。

    微微张开了嘴巴,这时,温迪尔的脸蛋不仅仅只是是红霞一片,她的美眸里也有了一丝的羞意,似乎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想起便宜老爹和老人渣两大罗马帝国能人给予的建议,在堵住人妻双唇之前,我对人妻说道:“嫁给我!”

    “不要。”

    “你没得选择。”

    抬起她的脖子,只听人妻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吟,她的嘴巴便被我给堵上了。

    破开温迪尔的牙关,舌尖的味蕾在这时非常敏感,嘴边全是人妻的迷人味道,那是一股属于温迪尔的甜蜜气息。(未完待续。。)

第58章 人妻成就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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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

    软腻的丁香被动的接受那火热的追逐,温迪尔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妩媚含糊的娇喘。

    他的身体好热,喘息间,她能嗅到他身上散发浓烈的男人气息,这种气息令她没来由的跳得非常欢快起来,“怦怦”,犹如小鹿乱撞。

    同样的,她也能感觉到对方怦怦心跳,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滚烫触感让她无法再有心思去思考其他东西。心里隐隐感觉到那是什么,那种热意越来越强烈,达到极致,正猖獗张扬地抵触在她最为隐秘、最为敏感的柔软部位,而她的身体似乎正随着那紧贴的坚硬抵触的感觉发热、发软。

    这让温迪尔猛地惊醒,她差点就迷失了自己。夹紧了双腿,两手推开了对方,温迪尔侧过脸去,不敢再看对方:“殿下,自重,我是个寡妇。”

    “我不在意!”

    “他们说我是荡齤妇。”

    “那你是么?”

    “我不讨厌殿下,我也希望自己有个好的归宿。可我有自知之明,我的身份不容许我的姓氏从莱奥尼达斯变成塞奥法诺。要知道,一个外国女子,而且还是寡妇,怎么可能成为王妃。再说了。我们见面才不数次,虽然很谈得来…但是…”

    温迪尔没有说出来,但她的眼神已经说明她的意思,一对男女见面不过数次怎么可能会产生到爱情这种东西,或许双方有的只有对彼此肉齤欲。

    “如果,殿下想从我这里寻求**的愉快…”温迪尔抿了抿嘴,有些挣扎,“我…我…”

    “够了。说到底,你还是认为我之所以说这些娶你的话是为了让你跟我上床,你更难相信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一个见面不过数次的女人!于是。你觉得既然我喜欢你的**,那么就把身体给我,毕竟谁让我是凯撒的儿子…”

    温迪尔没有说话,而是眼睛瞥过一边。

    “知道吗,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在大教堂小心翼翼试探着我,然后又为我奇思妙想感到惊讶的女人。还是那个在出席音乐会那天露出半截迷人小腿和在音乐会里温柔地替我拂去衣领皱褶的美丽女人。面对你美丽的容颜。我总是念念不忘,甚至在夜间都会忍不住幻想着把你拥抱在怀里。当看到你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愤怒。知道么,在那天你帮我拂去衣领上的皱褶,你的眼神,你的温柔。我这辈子不会忘记你这样的一个女人。看到你被人侮辱,我就恨不得撕烂她们的嘴巴!她们只看到你受到男人的欢迎和追捧,又何曾看见到你的无奈。你一个寡妇如果不是为了生计,如果有选择会外出抛头露面?.....前些天在德累斯顿再次碰见你。我当真是欣喜若狂。而看到你被人打出一个巴掌的红印,我更是决定,这辈子不能让人再这样对你。温迪尔,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庇护你一辈子,不管是谁,都不能再欺负你,哪怕他是一方诸侯!”

    温迪尔整个人都酥了,想到自己过去十几年受到的委屈,眼角有了些泪水,然后她又再次被吻住了。等到她反应过来,她感觉到她下齤身已经一团潮热,芬芳花露早就已经泛滥无比了,而这时,身上的男孩已经不再满足亲吻。

    嘴巴移动,吻上了耳朵,亲上了她下巴,接着是修长优美脖颈,至于他的手更不老实,肆无忌惮地在娇躯上游走着,从后背、到胸部,再到大腿,最后那双手留恋在丝袜长腿那里便不再移去其他地方,很快,他就将手伸进了两腿之间最敏感的柔软之地。

    “嗯 ,不要。”唇离舌分,一抹香涎滴落回唇上,温迪尔夹紧了双腿,发出含糊的腻声:“不要…在这里,而且,您是不是要先去吃些东西?”

    “吃东西?我现在只想吃你。”

    温迪尔娇喘着,迷离媚眼的瞧着他,当她的眼神碰触到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时,心中不禁一颤,然后双眼瞥向那张床铺。

    “那至少也不要在这里。”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她还是说了出来,冰冷的地板确实不是什么享受欢愉的好地方。温迪尔颇为害羞地将脸蛋别到一边,不好意思跟他的眼神碰触。

    温迪尔这样想着,就给人一手搂着她的香肩,一手环在了她的腿弯上,微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温迪尔就这样被他环抱着美眸微闭,瞧见床铺一步步地向她靠近。

    床铺着色泽柔和的被褥,壁炉里的火光只在蔓延到床铺前方数米便趴在床边,火光之外的空间陷入黑暗中,却为这间卧室增添几分暧昧、几分旖旎。

    温迪尔被放到了床上,感觉到腿边的热浪,只见身床前的大男孩吻住了她的一条腿,动作不免有些猴急和贪婪。

    这大男孩就这么迷恋她的双腿么?

    正当她期待着下一步的进展时,那个放言要灭掉一方诸侯的男人遇到了个难题。

    他很尴尬地抬起头:“怎么解开这套衣服?”

    温迪尔先是一愣,忽地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忽然忍不住想要捉弄他:“您不是很厉害吗?自己想办法啊。”

    “你很调皮。”

    对方显然恨得牙痒痒,温迪尔却不在意:“要是解不开,这可不关我的事,而且我也得为了我的身家性命重新思考您之前说过的那些要保护我的话。”

    就在温迪尔觉得自己是不是说话太放肆之际,她受惊地大叫了一声”啊!”

    温迪尔只觉得身子一凉。没想到周身的衣裙竟给人撕扯掉了。

    不多时,她身上臃肿累赘的裙装全在了床边,人齤妻身上还剩下贴身性感的胸衣和束腰带,两腿长腿上的丝袜的吊袜带还勾在束腰带上。只是两颗硕大的果实给人掏了出来,一颗浑身散发出成熟的气息,迷香阵阵,风情而娇媚,另一颗正给一只大手老实不客气搓弄着,在挤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而那颗樱桃被他的手指挑逗得发酥、发硬。

    温迪尔从那双贪婪的眼睛看到了自己。

    一个性感、熟美的尤物。白晳如羊脂般的肌肤光滑而细腻,丰满的果实更是有着不亚于一般人傲人的尺寸,不用触摸就能感觉到她那对的弹性。顺着深黑淡红的胸衣下方,堪堪遮住她那女人的隐秘柔软小小的丝薄片早湿润不堪,此时正洋溢着热意。动情地等待着。

    也不知道他对别人是不是这样。

    眼瞅着他气势汹汹的猴急劲,温迪尔美眸里抹过一丝媚意。

    然而这只是前奏。那颗脑袋并不满足于埋首在双腿上。她感觉那火热的嘴巴正慢慢地下滑。

    “那里真漂亮,就好像花瓣般粉嫩粉嫩的,跟处子一样。”

    “别这样…这可不符合您的身份。”

    “是么?”

    两腿的深处,一股热浪打到上面,黑色的蕾丝三角裤给拉开,一张火热的嘴巴吮住了她的下齤身。酥齤痒的感觉顿时从她的两腿之间传遍她的全身。

    “啊!你好坏!”

    五指紧紧地抓住了被褥,温迪尔娇呼出声,刺激的吮吸令她那美丽风情的脸蛋顿时有了抹娇艳的潮红,娇躯更是一阵扭动。一股渴望的感觉渐渐充斥了她的身体。没过太久,眼看着对方爬了上来,温迪尔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了什么,该来的还是来的。

    “…哦…呃…嗯…啊……疼……”温迪尔眉头一皱,喉咙里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身子弓了起来,【花】露芬芳四散之际,蛮腰挺不住挺起好让巨大粗硬的滚烫一路直贯到底,她的灵魂仿佛都要为之撕裂了。

    “好紧啊。”

    她的五指吃痛将对方背后抓出十道红印。

    “呀,轻点!别动!”

    稍稍过去了一会儿,温迪尔总算恢复过来,但脸色有些白,她娇嗔道:“你坏死了…轻点好吗。”

    “很痛?”

    “嗯。”

    “那我慢点。”

    “嗯。”

    “不过为什么呢?这不应该啊。”

    “人家已经守寡很多年了,就算用手指,手指哪有那么粗!”温迪尔嗔怪道。

    “难怪那么紧。”

    缓慢的抽齤送好一会儿,温迪尔脸上有情动的红晕越来越艳丽,对方的体谅给了她适应的时间,而且随着摩擦,下齤身也越来越湿润,有了充足的润滑不仅让疼痛减轻,逐渐深入的酥、麻、痒刺激让她的腰身情不自禁颤抖着,慢慢地【耸】动起来,温迪尔慢慢地双手环过对方的脖子,她的回应很激烈,但他的回应更激烈。

    激烈的亲吻逐渐点燃她内心深处的渴望,从被动,到主动,从生涩,到娴熟。很快,她逐渐迷失在这令她魂飞魄散的热吻之中,缭绕,痴缠,她越来越热情。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脊梁的神经忠实地传递着强烈的刺激,等到她反应过来时,一股让骨头都发酥的愉悦更是深入心扉。

    比用手指舒服多了,温迪尔脑海里闪过这样的想法,下体更是忍不住地渴望更多和更强的冲击。(未完待续。。)

第59章 “人妻”不是白给的

    ps:  昨天那章好像多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对了,现在这个是不完全版本想要里番的进群来,但是...其实里番也就是多了些细节描写啥的。

    我眼前的女人,小口发出腻人的喘息,

    那张满脸潮红的妩媚面庞上的眉头,每次随着我的撞击好像承受巨大痛苦似的紧皱一下,然后又随着我退身出去而舒展开来,与此同时,那一双因撞击微闭的美眸又再次张开,露出迷离的目光,娇喘着,呻吟着,喉咙里腻声阵阵。香艳的景致实在令人血脉贲张。

    温迪尔,一个嫁过人的少妇,而且还是个妩媚尤物竟然如此要命,我得感谢她原来的丈夫,感谢他能放过这样一个的性感尤物,将锄地的重任交到我的手上!

    “夫人,你快好了吗?。”

    “嗯?”

    感觉上来的的温迪尔连眼睛也不看只用鼻音去回答。

    “我快不行了。”

    “再坚持久一点,还要一会儿,还要一会儿…”

    “可我真的要不行了。”

    “那你先出来一下。”

    “嗯”

    我才刚应了温迪尔一声,但是就在抽离她身体的那一刻,那一霎那的吮吸几乎是要抽出了我的灵魂,于是,就在拔出来的那一刻,我忍不住了。

    乳白色的液体弄得温迪尔下齤体一片狼藉,抬头一看时间,才不过4分钟。

    我一脑袋黑线,搞砸了…

    微微抬起眼睛地看向温迪尔,我发现温迪尔也是两眼发直,在发现我看着她以后。温迪尔也对上了我的眼睛。我这时脸上一片火齤辣辣的。人家才刚在兴头上,我就**的缴械了…

    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跟人齤妻解释?要是她以为我功能有问题怎么办?该死的熟齤女和处男,便宜老爹和老人齤渣提供的意见没有考虑到我的硬件问题啊!

    这比在战场上面对卡尔十二的千军万马还要难熬…

    温迪尔脸色古怪地在我脸上和下面看了又看,我立时面如红枣,想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犹如关二哥附体的样子,轻了一声,然后,我发现,我这**地是在犯什么二..!

    温迪尔眸子如同月牙弯般眯起。噗嗤轻笑了出来:“没想到殿下居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脸红,不过我似乎找到了为什么殿下能够这么快打败瑞典人的诀窍了!”

    你看!

    我的一世英名啊!

    不行,我得跟人齤妻解释下熟练度以及心理刺激性的问题,不是我是天生是快枪手,而是我…

    “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我可比您大了不少呢,当然比您懂得多。男孩子嘛。横冲直撞的,控制力又差了点。”

    我抖动下下面的软下来的家伙:“嗯,再给我一下子,我一下子就会能恢复过来,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温迪尔不禁莞尔,她坐了起来。这让我顿时满头大汗,兄弟,这辈子到底是吃香的,还是喝辣就靠你了。靠,给力点啊!

    床上一阵挪动声,我赶忙抬头,慌乱以为是人齤妻下床了,却看到温迪尔坐了过来,她眸中带着莫名的笑意,接着,她突然掐了掐我的脸颊:“看到你脸红,尴尬,我忽然间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塞奥法诺家的血脉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神圣…”

    我一阵干笑,让人齤妻这一说,我兄弟更加萎靡不振了,该死的!!!

    温迪尔细眯起眼睛,看了我,又看了我不住猛烈甩动的双手,她咬了咬嘴唇,然后伸手一把打掉我的手掌:“笨手笨脚的,哪有你这样粗鲁地,就是是我,我也会罢工”

    “让我来。”温迪尔脸色很红,她伸过来的手不禁一颤。

    “我想很快,这个坏家伙很快就会变得又粗又大了吧。不过…这一次,”小手在下面灵巧地抚弄着,温迪尔另一手的五指按在了我的胸口,“什么事都不懂的小男孩还是交给有经验的大人来带领比较好哦。”

    尴尬…妹的,我要回去找几只西班牙大苍蝇吃一吃,再来跟人齤妻大战三百回合!!!不过现在,我只好听话地躺下,看着温迪尔跨坐了上来,而在她双手灵巧地抚弄下,不过一会儿,我又能够整装待发了,这一次,我得证明,我一定行。

    好一会儿过去,紧闭双眸的温迪尔睁开眼睛,眼露媚意,鼻息咻咻地腻声说道:“您过去很少作弄女性的吧?”

    “作弄女性?你可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为自己是快枪手辩解道。

    “但是,我那天在你房间看到了一条…女人的私人小物件哦。是您收藏的吗?”

    温迪尔猛地一提起那条小可爱,我差点没忍住让心脏激烈地跳动,

    “那只是被我训斥的大头兵擅自从萨克森贵妇人那里捎带出来的玩意。”

    “是么,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将军就带什么样的兵。”

    呵呵,那按照你的说法,我幸好还真不是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了,我笑道:“你敢诋毁我。”

    起身,对着正前方不断摇摆臀部的温迪尔,手掌一带,头再一埋,嘴唇精确的噙住了她的柔唇。

    伸过来的舌头缭绕上了那滑腻的小香舌,一阵窒息般的咿唔之声发自温迪尔的喉咙,风情的寡妇人齤妻热烈的迎合着对方的热吻,鼻息咻咻,娇喘吁吁。

    但温迪尔那条充满女性青春气息的小内裤耿耿于怀,她问道:“不过,坏家伙,那条内裤分明是个贵族小姐的物件,哪是什么贵妇人。”

    “贵族小姐?”

    我装傻道:“什么贵族小姐?”

    “别抵赖,我可是嗅到了上面的味道,作为女人,我知道什么年龄的女性喜欢什么样的香水。”

    “或许是某个萨克森大妈喜欢用小女孩的香水也说不定。”

    温迪尔直接无视我的辩解:“我说,那个贵族小姐有我的漂亮吗?”

    “我说过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坚挺的樱桃给含住了,脸蛋潮红的温迪尔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喘。并挺起了胸口,享受着唇舌的舔吸。好几秒过去,她扭动着娇躯变将分跨在他的腰部双腿改支撑为跪立,此时温迪尔美眸里媚意足已融化任何男人,只不过在这急需她配合的最后关头,她腰肢扭动着,一点也不合作,用那件淡薄的蕾丝小玩意阻止了我的下一步举动,弄得我不断地发胀,欲火难耐。

    “…我漂亮吗?”温迪尔哼哼着。

    “漂亮…”

    “那告诉我…我…跟那位出入您房间的贵族小姐。谁才更漂亮。”温迪尔美眸里露出一丝促狭的媚意,她似乎很喜欢捉弄我。

    我怎么可能承认我房间里有人:“我说过我房间里面没有出现过任何女人。”

    “从第一步踏入你房间的那一刻,我就在您的房间嗅到了别的女人的味道,再加上那件小可爱。殿下,难道凯撒没有教育过您。不诚实的孩子,没有好果子吃吗?”温迪尔娇喘吁吁。下齤身继续轻轻的磨蹭着。挑逗着,摩挲着,偏就不让人消魂,“快老实交代。”

    “事实就是那样。”

    砰,坐在对方身上的温迪尔彻底给压在了身下,感觉到他下齤身一阵乱动。温迪尔一阵娇喘着,躲闪着,只是每次虚晃过去,每次摩擦就令她的动作慢上一分。

    “哦..不老实交代…我…我就…就不给你…”

    这哪里还是拒绝。分明是在挑逗。

    “夫人,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温迪尔怔了怔,就在这个空档,我按住了她丰满的臀瓣,温迪尔双眼一慌,这下反应过来,她上当了。

    就在她还要摆动屁股地一刹那,我微一用力,便感觉到了一抹柔嫩的暖热……

    紧接着。

    “啊!”

    随着一口香气从温迪尔口中喷出,一声荡人的腻叫从喉咙里发出。

    跟着温迪尔相拥在,并感觉到人齤妻一上一下地耸动着身体,我这下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皇帝会那么喜欢夜夜**了。

    “说好了,要听我的,你耍赖。”温迪尔咬着我的耳朵抱怨道。

    “在战场上,这叫做兵不厌诈。”

    温迪尔这个媚眼如丝的女人依然咬着下唇刁难我到:“哼,那么前一刻,我们又算是什么?”

    “军事术语上叫做试探性进攻,你刚才的叫喊便是吹响战斗总攻的号角。”

    “是么,若是那样说的话,好像您的试探性进攻并不成功,我是把您试探出来,可您却没探出我的底牌来呢,这么匆忙地就发动总攻,好么?啊…”

    “大不了,再死几亿条生命好了。”

    ………………

    “快不行了。”这次是温迪尔在大叫了。

    “嗯。”

    我应声下来之后,便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抿着嘴巴。

    下一秒,又好似过来很久,突然!

    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冲上了大脑。

    “啊!”

    剧烈的喘息声充斥着这温暖的房间,房内和温迪尔的娇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汗水、气息相互浸染,一同享受着突破巅峰的愉悦。

    一番温存过后,温迪尔似乎不堪快齤感巅峰的刺激翻趴在床上。

    人齤妻的臀瓣曲线毕露,一片漆黑的丝袜又凸显出白花花的一片臀瓣,那两条美妙而又修长的美齤腿套着一层黑色丝绸长袜,依旧朦胧诱惑,香艳性感。

    双腿的主人娇喘着,嫩菊隐现,花露齤点点,在她白皙娇嫩的大腿根随着我的退出,白色的粘稠液体流了出来。

    站在床边,我望着我制造的美景,我总算找回了点自信。

    老子总算**的不是处男了,也总不是快枪手了!

    虽然比起其他穿越者的你情我愿,我多少是用点了强的,但罗马从建城传统里不就是有这样类似的习俗么。而且,比起人家第一次上床就大发神威,我比较挫。但是,我还是可以自豪地宣布,我不用再做圣魔导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当初那么矫情地还想着泡她,最后还是用上了便宜老爹推荐的那招,先上了再说。

    不给我太多的时间去吐槽一下丢失圣魔导师身份,温迪尔回过头来,她柔唇轻咬,娇嗔道:“你快把我弄死了。”

    不过温迪尔的娇嗔很没有杀伤力,相反。她慵懒侧躺在床上的娇躯姿势曼妙,是的,人齤妻的身材相当曼妙,诱人肥美的翘臀丰腴而又圆润,没有一丝下垂之感。将那三角黑色蕾丝内裤撑得紧紧的,再配上两条贴上一层柔滑透明的黑色丝绸长袜修长美齤腿以及扣住丝袜的吊带。交叠在一起的两条丝袜美齤腿。大腿根的妙处似隐似现,诱惑勾人,而经过一番洗礼,她的媚意更胜以往,透着特殊风情。

    我咽了咽口水,太香艳。太诱惑人了!

    那两条修长的美齤腿和吊袜带在火光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朦朦胧胧,说不出的性感,但最令人血脉贲张还是人齤妻两腿深处。躲藏在三角黑色蕾丝内裤里面的那抹萋萋芳草,以及那道若隐若并流出粘稠液体的沟壑。

    唇干舌燥,眼睛发直,以及心脏砰砰直跳!

    我又硬了!

    一时间,房间里气氛微妙,针落可闻。

    温迪尔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转身挡住了无限美好的臀瓣,但是太晚了,我又压了上去。

    将又再度硬起来的下半身抵住了人齤妻的臀瓣。

    温迪尔一怔便问:“......您还要?”

    “当然,我的妻子。”我的手老实不客气的抚上了她地**,听到这声叫唤,温迪尔身子微微一颤。

    “可是,我们才结束一次,你已经两次了”

    “......两次怎么够......”

    我想我的眼神很【淫齤】荡,刚才那一场盘肠大战对我来说耗时太短了,这怎么对得起我三十多年苦苦修炼。

    “....可是…..我有些痛。”温迪尔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过段时间,好不好?”

    “不行。”我抬起了温迪尔的双腿架到了双肩,“打完这次德意志的战争,我会用这次胜利去让凯撒同意我去迎娶夫人。不过凯撒那里可能确实会有些麻烦,所以想说服凯撒,我觉得我们得先做些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温迪尔扣住了我的后背,她不禁说道,“不管你有什么准备,但我想我会怀孕的。”

    “我就是要你怀孕。”说着,我下身一挺,只听温迪尔娇呼一声,再度回到了那温润的包裹之中。

    又一次齐根没入,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注入到您体内可是塞奥法诺家的种子,作为千年的名门,凯撒会让塞奥法诺家的血脉流落到外面?所以,今晚,光是一次可不行,最少也要四五次。”

    “啊......不要......嗯......不......我会被您玩坏的。”

    大床猛烈的摇晃着,呻吟、喘息声顿时充斥在整个卧室。

    刚开始,温迪尔还在略微抗拒着,但很快随着她感觉上来了,她竟不受控制的翻到了我的身上,换了个女上男下,一阵疯狂的耸动起她的臀部,几乎把我的东西给夹断。

    然而人齤妻的体力似乎很差,才不过四次,她就累得动不了。

    那双媚眼儿半睁,眼神迷离着,整个人趴在床上,丰臀翘得很高,嘴里不住地发出娇喘来被动地迎合我的撞击。

    在又一次将温迪尔体内注满了孕育生命的粘稠液体,我已经喷射了五次了。虽然我还有余力,但考虑到人齤妻那么不堪征战,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也算是功德圆满完成任务,毕竟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呃,这话好像说得有些邪恶…

    躺在床上,还在回味着跟温迪尔的盘肠大战,镇内公鸡在清晨啼鸣的时间竟然到了。

    “小尼。”怀里的温迪尔动了动,露出一双媚意十足的眸子。

    “这是叫我?”

    人齤妻的小手捶了我一下:“我就在你怀里,我不叫你,我叫谁。”

    呃…小尼,我还小熊维尼呢!

    “你不如叫我小基算了。”

    “嗯。小基。”

    我靠,你真叫。

    “我看你还是叫我小尼算了。”

    “我真的会怀孕吗?”

    “难道夫人没听说过人家瑞恩斯坦大帝的理论?他曾经解说过,只要将我们男人体内的东西弄进女人的体内,女人便会怀孕。不过,我记得那些能让你怀孕的东西可不是最后那一下就全部出来的。在我们相互欢爱的十几分钟里,您每一刻都在增加着受孕的机会,所以不管我弄不弄在夫人的体内,您都会有一定几率怀孕,只不过这最后一下子猛增了您受孕的几率而已。不过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里面都给那些…塞奥法诺家的种子塞得满满的不说,还流的大腿到处都是。我想去洗澡。但是…”人齤妻害羞地做起了鸵鸟,“但我下面好痛。”

    “我抱你去洗!”我兴奋地说道。

    温迪尔连忙摇头,她看着我下面又抵住她小腹的东西说道:“你去帮我弄来热水就好了,若是你跟我在一起,你恐怕又要干坏事。我现在真的是不行了。”

    “好吧。”

    起身,温迪尔过来抱住了一下。最后才放我离开。她娇笑道:“忘了跟您说了,你昨天在德累斯顿一剑斩掉萨克森人脑袋的样子很不错。”

    勉强收拾了一下,算是穿戴整齐离开了温迪尔的房间,我便走到楼下让人烧起热水和准备早点。考虑到温迪尔几乎不能动弹,我又昨晚上了人家,这样让女仆送食物上去的事情还是我亲自做的好。

    对于温迪尔。有一点她没说错,确实,我们对双方的好感还没有到喜欢对方的程度,顶多也就是觉得这个人挺有趣的。也不讨厌。

    我一番软硬兼施让温迪尔愿意把身体给我,说到底还是靠着我的身份和造成的即成事实,而如果不是我在萨克森外交大臣那里大闹一场,恐怕把这别人的人齤妻变成我自己的人齤妻还要遥遥无期,哪怕我们有一定的几率发生一夜情。

    想想我当初还真是幼稚,居然矫情着要去先泡她,这下好了,直接运用了便宜老爹和老人齤渣一致认同的策略。先上了再说,感情什么的,以后就慢慢地在床上培养好了。

    不过我这可不算是霸王硬上弓,有见过那么配合的霸王硬上弓吗?

    当然了,过程那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就暂时忘却好了,那种什么处男一回合秒杀成熟人妻和御姐的东西完全不靠谱,要不是我身体素质好,后面靠人海战术来扳回一局,恐怕现在第一次这种会给我留下一辈子的阴影。打定注意这辈子再也不把第一次交给熟女啊,人妻啊,御姐之类的可怕怪物。

    至于内齤射的原因,这自然不是我用来劝说温迪尔的那个理由。

    她并不知道便宜老爹对我下达的死命令,而内齤射也是我执行那个命令最佳方式。反正都是打定主意先上车,后补票,她怀孕了,那就正好,从她怀孕的那天开始,以后她就注定是我的人了,逃都逃不掉的。至于情敌,我很快就会用在萨克森刷满的恶名吓到他们不敢靠近温迪尔。

    就是温迪尔未婚先孕这事可能会给她带去很不好的影响,要知道她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好。

    想起在君士坦丁堡那群贵妇人对温迪尔这个外来人刻薄的嘴脸,可想而知,如果她不婚先孕的消息传播出去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但权衡利弊,我还是确定射了她。因为便宜老爹的意思很好猜,让我跟温迪尔缔结在一起,她不过是个有钱的贵妇人,家底只能算是富裕,却没有任何权势,而且还能让她那些捕风捉影的放荡名声跟着让我的名声一起下降,还有什么能够比这更能确立起亚历山大嫡子地位的?

    当然也不是说便宜老爹厚此薄彼,阿萨辛就是他给出的补偿,而让我来到德意志独自统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是补偿的同时,估计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亚历山大挂了,我还能以虽有瑕疵却能力出众这点迅速地接替亚历山大。

    总而言之,亚历山大走的正常继承大统的地位,而我呢,就是剑走偏锋,为了若是亚历山大不幸,那我就能接替他成为帝国皇帝,若是亚历山大长命百岁,我虽然很牛逼,但也不会威胁到亚历山大。

    所以呢,我也不打算让温迪尔常驻君士坦丁堡,而是让她为了我的小心思以后常驻在普鲁士,为我打理在普鲁士境内的事情。

    嗯,是时候从萨克森人那里为强大普鲁士挤牛奶了!(未完待续。。)

第60章 利益的划分

    从我对萨克森下达了近乎于摧毁的命令开始,几乎每一天都有不明真相的萨克森贵族通过伊马斯子爵的手向我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他们要求罗马人停止野蛮的袭击。紧跟着奥地利人也发表了相同的意思,大家都是文明人,哪怕是战争也要按照绅士的行为去打。

    我给伊马斯的意思只有一个,想要我们停止毁灭,又要我们进行合理的绅士行为,那好,请让萨克森选帝侯跟我决斗,不用手枪而是用剑,不死不休,理由是萨克森选帝侯侮辱了罗马未来的皇族。

    这段时间,在这紧要的关头,虽然我一直有意要再跟温迪尔温存,但考虑到现在是非常时刻,我便忍住了。

    在这段时间里,奥古斯特二世还没蠢到家,靠着潜规则搞下臣老婆和搞情妇当然没问题,但一下子就被人捅破那层薄纱,若是罪名确认,他这辈子注定名声扫地。

    于是,他当然否认。不过由于萨克森选帝侯出现在萨克森外交大臣家里是在一次大家对协商战败条款的会议上,不少人都知道这老小子甩门而出以后去了哪里,所以他反过来说我们诽谤他,而且还说是温迪尔先诱惑的他,一切都是罗马人为洗劫萨克森搞出来的鬼名堂。

    我没有一下子就公开温迪尔是我未婚妻的身份,就是等着奥古斯特二世的自辩。好了,既然他自辩了,看似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哪怕是普鲁士人也认为我不应该做出这样极度违反绅士行为的事情。

    经过十多天的来回扯皮,舆论情况几乎是一面倒向萨克森人,这下终于轮到我扭转乾坤。

    正所谓事出无因必有妖,我的行为那么偏激总不能是脑袋抽疯吧。打出温迪尔是我未婚妻这张大牌,那么一切不合理的行为瞬间就变得合理起来。

    没错,你萨克森在神圣罗马帝国是挺大和挺有实力的,是个选帝侯,但人家罗马帝国比你萨克森大多少倍?堂堂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会被派出去当成肉便器诱惑你这么个萨克森小诸侯?如果罗马帝国急需你萨克森做些什么或有什么把柄在萨克森手里,可能还另当别论,但现在你萨克森说难听点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人家凭什么派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未来的帝国王妃去勾引你?

    是个正常人都清楚那不可能。

    不明真相的奥古斯特二世立时被我反将一军,抽得两脸红肿。

    再结合奥古斯特二世往日的行为作风。那可是一日无女便不欢,搞遍萨克森上下富贵贫贱的色鬼,那么我所说的未婚妻差点遭到别人侮辱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是事实了。

    奥古斯特二世还在垂死挣扎,他还在德累斯顿对伊马斯子爵叫嚣“他说是未婚妻就是未婚妻吗?”这样的话。

    不可以吗?

    堂堂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会用这种恶劣的借口来借题发挥?

    虽然就是这样,但在其他人眼里。一个大帝国的未婚妻怎么会这样随随便便就说是就是。

    我一下子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奥地利人立时闭嘴。普鲁士人也说不了什么。天大地大,再大都没有英雄救美大,更何况是萨克森选帝侯侮辱的可是罗马帝国的未来王妃。

    色字头上一把刀。

    9月到9月末,萨克森蒙受了非常巨大的损失,在东部,希特勒团旧部犹如蝗虫般洗劫着。他们拿走所有能够拿走的,贵族的豪宅产业无一幸免,拿不走的东西像农田和磨坊,就全一把火烧了。在中部。德累斯顿以北地区的农田也惨遭毒手,每天燃起的浓烟连德累斯顿都看得到。被从家里赶出来的大量难民走投无路,只好涌入德累斯顿。

    萨克森贵族这下子对他们给力王不满越发强烈地,他们要求奥古斯特二世尽快地结束这场毁灭,挽回他们的损失。

    我已经通过伊马斯子爵放出话,想要停止罗马人的摧毁,只有让萨克森选帝侯出来跟我决斗。所以,奥古斯特二世似乎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出来跟我决斗,剑斗可不是用手枪互射那种一半靠人,一半靠天的玩意,玩的是技术性,拼的是双方的剑术,就奥古斯特二世那给酒色掏空了的身子会选择跟我打?

    通过伊马斯子爵的回报,奥古斯特二世选择了曲线救国,他三天两头地就往奥地利人那里跑。

    我很清楚奥地利人的底线,他们不会帮萨克森人到要跟罗马开战的程度,因为他们只是想从萨克森的战败这事上分一口蛋糕,要是为了萨克森跟罗马交恶,那根本就是丢了西瓜捡芝麻。但为了所谓的大国面子,奥地利人可能会死撑一段时间。

    很快,菲列特利娅就给我带来了奥古斯特二世想要通过奥地利人尽快促成和谈,结束战争,从而停止我对萨克森的蹂躏。

    派人去安置好菲列特利娅的随从们,我把会见菲列特利娅的地点转移到了住处二楼的私室,我笑道:“真没想到你会亲自来给我送消息。”

    菲列特利娅口气里透着隐隐地不满道:“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有了个未婚妻。”

    我笑道:“你等会儿,会见她。在这之前,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是关于萨克森战败条款的,而她不大方便出现在这里。”

    “战败条款,事实上,我来到这里也有不少原因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不过你就愿意这么让萨克森的奥古斯特二世逃掉?”

    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无奈:“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菲列特利娅细眯起眼睛,好像在打量我是否在说实话:“好吧,那你说说,你想打算让萨克森人吐出些什么来?”

    “赔钱,赔武器装备,赔地。萨克森人承认他们是受到了俄罗斯人和瑞典人的挑唆才发动针对普鲁士的战争。”冷冷地笑着。我在桌子上连敲四下,“我并没有对整个萨克森被占领区的人赶尽杀绝,只要他们10个人交出一个青壮,我允许他们这些萨克森人保留他们的产业和农田。这些被我征走的萨克森人接下来的日子会给我们当兵用。不过,我手头上没有武器和军服,所以我想让萨克森人吐出这些东西来。”

    菲列特利娅点点头:“你想武装起一支部队。还有呢?”

    “过几天,如果你的消息准确的话,奥地利人进行和谈的使者就会过来,我会跟萨克森人开口要300万塔勒的银币,你们普鲁士人要150万塔勒。”

    菲列特利娅皱了皱眉头:“这么多?”

    “谈条件嘛。当然是漫天要价。不过,我认为萨克森人大概会给出80万到120万塔勒的赔偿。毕竟萨克森贵族的损失是由奥古斯塔二世一己之私弄出来的。如果萨克森人给不出那么多的钱,就拿粮食来换。”

    菲列特利娅若有所思地问道:“还有呢?”

    “割地,萨克森人向普鲁士人割让西萨克森从莱比锡以西4公里到安哈尔特公国的领土,以及将原来与普鲁士相贴的国境向后挪移15公里。”

    “往后挪移15公里。整个萨克森公国缩小了起码10%。我不认为萨克森人会这么做。”

    “我很清楚,但你得首先弄清楚。现在的奥古斯特二世可以说是处于一个非常危急的时刻。如果他不采取措施,恐怕再过一段时间,他的统治就要给联合起来的萨克森贵族给推翻也说不定。”我得意地笑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会争取到更大的利益?”菲列特利娅问道。

    “奥地利人会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我们获利最大,那他们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我挑拨着菲列特利娅对奥地利人的厌恶。不过那群奥地利人确实也很讨厌。

    “但这些还不是我最想跟你谈的事。”

    “不是这些?那你还想跟我谈什么?”菲列特利娅纳闷道。

    “是关于战后如何分配那些萨克森人的利益,以及普鲁士的战后重建计划。”

    菲列特利娅在这里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笑了笑,我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是害怕我从她们那里讨要属于他们的战利品么:“关于萨克森人给出的土地这点。我希望你把领土当做封赏给有功之臣的蛋糕。德绍亲王一家将会是拿到这块蛋糕里最大一块的人。莱比锡以西所有萨克森人划出的领土,我希望你都给他们,用以表彰德绍亲王一家对普鲁士的支持。而普鲁士南边国境得到的领土,我希望你能分给那些最先站在你这边的那些容克保王党。”

    “我正愁着怎么去奖励德绍亲王和其他功臣呢,这是好主意。”菲列特利娅眉开眼笑地说着,“那多出来这些钱,怎么办?”

    “我会把萨克森人交出来的资金借给你们,另外我个人也会资助你,帮助你们重建普鲁士。这笔钱最少会有200万塔勒。但是这笔资金的使用要在我的监视之下,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个喜欢浪费的人。”

    “这个我可以理解。”

    我终于向菲列特利娅抛出了真实的意图:“因此,我希望你设立一个七人政务委员会。这个政务委员会将会负责普鲁士的重建。你在七人政务委员会里是一员,而我也不会管你安排谁进去,但这里面必须有我和我未婚妻共两个位置。”

    “有你,这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会加上她?”

    “因为她会给普鲁士带去巨大的财富以及普鲁士急需的商路,怎么样感兴趣吗?”

    我等待着菲列特利娅的答复,她抿了抿嘴:“我想听听你们的计划。”

    “那好。”

    我起身走到门边,对门外的人说道:“去把温迪尔夫人叫来。”

    很快,换了较为肃穆打扮的人妻来到了我与女文青会谈的房间,她深深地看了女文青一眼,嘴角随即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见过普鲁士的王子殿下。”(未完待续。。)

第61章 协议之上的协议

    十月,普鲁士各地的秩序经过宵禁和高压的紧急戒令得到基本的恢复。

    全国各郡由当地贵族和政府官员进行粮食的收割,而萨克森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迫于国内贵族的压力,通过奥地利人将萨克森人投降的谈判摆上了桌面。

    奥地利人一直是谈判的阻力,由于他们之前的推三阻四,谈判根本就没有举行。眼下,奥地利人派出了他们的大使。

    哈布斯堡王朝的亲信那不勒斯王国约瑟夫公爵主持谈判,这家伙据说是那个在奥地利科研院所碰到的小鬼头的父亲,所以估计脾气不会怎么好。

    事实也是如此,这货一来到罗马的大营提出关于萨克森人的停战条件简直就是匪夷所思,萨克森向普鲁士道歉,赔偿50万塔勒银币。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了。

    伊马斯子爵代替我将我和普鲁士人谈好的条件摆上桌面。

    赔偿普鲁士100万塔勒银币,然而这些只是战败条款的开头,5年时间内,萨克森人取消对普鲁士人的全部关税,此外必须向普鲁士人提供2000匹军马,3000件军服和相应的配件。另外,从莱比锡以西3公里的土地将转交给安哈尔特公国,原来与普鲁士王国接壤的国境南移动10公里。最后,萨克森选帝侯必须向罗马帝国皇位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温迪尔夫人道歉,赔偿罗马人300万塔勒银币。

    奥地利人和萨克森人对这样不可理喻的停战条件表示不可接受。别说是拱手相让几乎10%的领土疆域,就是拿出300万塔勒银币,他们都办不到。不过提供2000匹军马和3000件军服以及相应配件的条件倒是可以考虑。

    因此奥地利人代替萨克森人开出了他们的价码。

    2500匹军马,3600件军服、军靴和武器带以及肩章之类的战斗服装,另外萨克森人将付给罗马人150万塔勒银币和普鲁士人30万塔勒银币。

    对于萨克森人的脑抽和奥地利人的诡计。伊马斯子爵直接拒绝,反过来要求要萨克森赔偿普鲁士的金额必须提升到与罗马相同的赔偿数目,并答应在战败书上写上萨克森选帝侯为他的无礼冒犯道歉这一条,其他不变。

    我让人带着萨克森人的使者和奥地利人去观看了一下三座村庄被烧毁是什么样的情景。

    到目前为止,萨克森人都妄想着依靠奥地利人减少他们的损失。

    而奥地利人那边努力地想显现出一幅大国,神圣罗马帝国真正的共主威势,不但态度傲慢,还妄图用武力和强调普鲁士目前内外交困的处境这点迫使普鲁士人屈服。

    要知道,萨克森人对普鲁士开出的停战筹码越少,奥地利人获得的也就越多。奥地利人清楚这点。我们和普鲁士也知道,所以奥地利人也不是一味着使用大棒子。面对连首都都陷落,全国没有一支部队的萨克森还开出如此的优越条件,奥地利人想要普鲁士答应他们的条件也另外开出一定分量的价格。

    而因为我焚烧了村庄,火恼地奥地利人大幅度地降低萨克森对罗马的赔偿。只给45万,爱要不要。

    通过菲列特利亚。我知道了奥地利人在暗地里跟普鲁士的交易里。他们提高了他们对普鲁士人的交换条件。

    将继续援助8个步兵团和5个奥地利炮兵连的过万兵力,并每年提供50万塔勒银币和价值50万塔勒银币的铁矿和煤矿的贷款给普鲁士人,奥地利承认菲列特利亚是普鲁士的主人,奥托为逆党。在10年之内,任何人进攻普鲁士人都是与萨克森和奥地利为敌。但相应的,10年之内。不管是谁向奥地利开战,普鲁士都必须维护神圣罗马帝国共主的尊严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而战。

    奥地利人无疑是想从普鲁士人那里打开突破口,从而强行通过普鲁士人单方面讲和。毕竟连当事人普鲁士人都撤出了战争,我们这些帮手还有什么理由赖着?

    为了未婚妻继续发动战争。那正好,奥地利人派人过来威胁我说,如果我胆敢以这个名义发动战争,他们会很颠屁颠屁地跑去君士坦丁堡跟便宜老爹打小报告。让我这个皇位继承人在凯撒心里丧失恩宠。

    不过奥地利人并没意识到我跟普鲁士人做的交易到底有多重要,以及他们高估了普鲁士对那5个步兵团和炮兵连援军的渴望。

    普鲁士否决了提案。但没过几天,普鲁士那边就让奥地利人的一个让步给分化了。萨克森愿意将国境南移15公里,作为补偿。奥地利这手玩的很漂亮,由于前面菲列特利亚透露出了要将南面拿到手的新土地分给保王党庄园容克们,这下好了,国境南移15公里,无数普鲁士南边容克,不管是不是亲奥派,全部强烈地要求菲列特利亚答应这个停战条件。那些庄园容克一旦拿到了土地,还不对奥地利人感激涕零,奥地利人有了这个基础,以后要插手普鲁士王国的事情就更加顺手了。

    而原本以为能够拿到一大片土地的德绍亲王一家就很不高兴了,他感觉遭到了蔑视,这下子,普鲁士宫廷容克和地方庄园容克的对立立刻尖锐起来。

    菲列特利亚左右为难,施维林老头也很难办。

    地方庄园容克是普鲁士控制王国的基层,也是军队的基层,而如今跟在菲列特利亚身边的更是从一开始就追随过来的拥护者,他们的声音不可忽视。以德绍亲王一家,既是军方的代表,也是宫廷容克的代表,本身又是大地主,他们的支持是普鲁士不可或缺的助力,更别提他们当初也是最先响应保王的拥护者,若是一点好处都不给他们,这根本说不过去。

    我用焚烧德累斯顿以北的大片农田作为回复。稍后将命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聚集过来,并下达了加快对东萨克森破坏的命令和将莱比锡周遭住民和牲口迁往安哈尔特公国的命令。既然,萨克森人不给,那我们就自己拿好了。

    我们的过激行为导致萨克森人针对性地进行了回应。

    不过他们可没有带人杀过来的本事,某个萨克森高官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带着他一群人在易北河畔撒尿拉屎。

    他们在上游,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驻地在下游,虽说我们都没有饮用易北河河畔的河水,不过他们挑衅的意思明显无比。

    莫里斯二话不说,直接带出一个猎骑兵营把那个萨克森高官和手底下的兵干了一顿。接着全鼻青脸肿的带了回来。萨克森人引火上身的本事不小,被抓的人,居然还有几个奥地利贵族。

    很快,这些奥地利贵族就引来了奥地利谈判大使约瑟夫的质问。

    “不如我们打上一仗吧,我们罗马人赢了。我们便屠光所有的俘虏,占领德累斯顿。如果你们奥地利人赢了。我们分文不取,自动退出这场博弈。”

    面对我的答复,奥地利大使约瑟夫当场就气愤表示,我大奥地利岂是你能挑衅就挑衅的,要战就战吧,反正又不是他上战场。

    据我所知。这位奥地利大使约瑟夫一回去就立马要他们的那位卡普拉拉公爵动员士兵,只要回去请示完毕就立刻开战。

    我不清楚在场奥地利贵族面对对上我这个连卡尔十二都干趴的罗马筋肉鬼畜斯巴达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是,通过伊马斯子爵得意的回复,奥地利中高层军官几乎是在三天内找光了所有能够找的借口差不多跑了个大半。

    貌似我刷恶名已经刷到闻风丧胆的程度。既然如此,我没理由错过这个机会。当天立刻派人去德累斯顿宣布罗马要跟奥地利人开战的消息,并公布我的赌约,一大堆什么国仇家恨的乱七八糟理由,平民百姓估计是听不懂的东西,但连俘虏都不放过这个的屠杀,我想绝大多数人会听清楚。

    那些要去当替死鬼的奥地利小兵缺少军官的约束,第二天一起床就发现了少一些身影。

    开始是一个两个的跑,搞了两天,奥地利人小兵干脆就成群结队地趁夜跑了,吓得我的哨探还以为敌人有大规模兵力移动。

    于是乌龙出现了,我们接到警报立刻全军戒备,奥地利人以为我们是全军出击,要趁夜突袭。结果是,一半奥地利人跑出了德累斯顿,一半准备防守城市。而跑了一半的奥地利人接到了紧急返回的命令,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跑得更欢。

    “我收回我前面用三万人打下维也纳的话,给我一万,如果奥地利人全是这些兵,给我一万,我就给罗马占领维也纳。”

    望了对占领维也纳念念不忘的君士坦斯一眼,我说道:“有空在这里吐槽,还不如去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哨探给君士坦斯带来了奥地利人的逃兵,经过从小就喜欢刁难人的君士坦斯一番审问,我们知道了奥地利人的士气为什么会这么低落了。

    用君士坦斯的话来说就是,这就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至于多久,反正就是久到巴登巴登藩侯还很牛逼的时候….

    简单地说就是,感谢奥地利的猪队友模式,在柏林撤离的那段时间,当他们撤出柏林,手底下的士兵当然会问为什么好好的要跑。于是,奥地利人从那时候起,卡尔十二雷公版谣言就传开了。电闪雷鸣,风云交加,反正是有什么就扯什么,这下好了,等到他们发现卡尔十二被打败,而他们又要对上我这个打败卡尔十二的银,再加上军官的集体失踪逃跑….

    君士坦斯的汇报没说完,但我也清楚下面的话是什么。奥地利人的军官全是一群过来捞军功混资历的,根本就没想过打硬仗。一听说有硬仗要打,而且还是不可能打的赢的硬仗,他们就跑去找统帅卡普拉拉老公爵开路条回家去了,发现了军官失踪的小兵兵自然也跟着一起跑路。

    普鲁士人当夜吓得以为我们是在暴走,吓得菲列特利亚带了一群人过来阻止。

    望着那个差点想要大叫如果你们要过去就从我身上踏过去的妹纸,我只能囧着一张脸。我原来可没指望会把奥地利人吓成这样,至于要跟他们开战更不可能,而我依为争取到谈判优势的杀手锏根本也不是我的名声。

    第二天,跑的奥地利人又回来了,但萨克森人显然已经意识到奥地利人完全不靠谱。

    哪里有军队一听说要打仗,就自己跑了大半的?

    总之,奥地利人的脸让给中层贵族军官放行的卡普拉拉公爵丢大了。不出数天,卡普拉拉公爵被撤职,从西里西亚战场回来的巴登巴登藩侯接替那个老头的工作,随后,谈判又再次展开,这次奥地利人的声音软了不少。

    经过双方长达数个星期的交涉,关于萨克森停战协议给定了下来。

    萨克森选帝侯向罗马帝国皇位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温迪尔夫人道歉,承认自己当时给愤怒冲昏了头脑以及多喝了几杯,辱骂了她,为此萨克森将赔偿罗马人90万塔勒银币。与此同时,萨克森人为他们的贪婪而开启的战争行为,赔偿普鲁士每年20万塔勒银币,一共5年,向普鲁士人提供1200匹军马和3300件军服和相应的配件,连续3年以130塔勒价格出售800匹战马,在收割完庄稼和粮食之后,萨克森人将以既定的每吨/127塔勒银币的价格输送9000吨谷物,在萨克森人完成了交易额度之前,普鲁士人将和罗马共同监管东萨克森,下劳西茨这两片土地。此外,从莱比锡以西9公里的土地将转交给安哈尔特公国,原来与普鲁士王国接壤的国境南移动5公里,萨克森承认普鲁士王子的正统性以及一系列的合法权益,而奥地利的利奥波德三世作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有权监管这一协议的执行。

    停战协议基本满足了大家的需求,然后在这基础上,萨克森签署了对奥地利有利的德累斯顿协议。奥地利在未来5年内对德累斯顿驻扎一支5000人的军队保护和监视停战协议的生效,每年萨克森将以每匹战马120塔勒银币的价格出售1000战马给奥地利,每吨铁矿以1054塔勒银币的价格出售300吨以上的铁矿给奥地利。

    另一方面,奥地利人和普鲁士人正式签署柏林协议,奥地利人本着维护帝国内部统一和完整的神圣使命,向普鲁士提供3个步兵团和6个炮兵连的军力,每年20万塔勒银币的无息贷款,若普鲁士战事紧急,还能提供超过100万的贷款并增加提供的援军。作为交换,普鲁士誓死守护奥地利哈布斯堡皇朝在神圣罗马帝国内部的权力。(未完待续。。)

第62章 融资 上

    尚未改革之前,据菲列特利亚说普鲁士王国一年收入不过500万上下的塔勒银币,基本也就是帝国索里都斯400多万,比萨克森年均700万塔勒银币还少。

    虽然萨克森有着出售军马和铁矿这两点帮助财政收入的增长,但不可否认的是普鲁士的财政收入有着不小的问题。而这笔收入还要扣除庞大的军费维持和行政费用,四舍五入一下,每年也就剩余30-40万塔勒银币。

    按照女文青老爹的老路继续走下去,不出几年的时间普鲁士很快就会进入一个瓶颈,也难怪后面菲列特利亚的老爹会选择改革。

    根据奥托的改革,普鲁士吸收了从波兰、英格兰和法国来的移民,人数过20万。在王国北部诸郡里,平均十个居住民就有5个是外国人。这些人也给北部沿海诸郡提供了扩大产能的人力。

    于是,在王国主导的改革里,北部诸郡是贸易中心和手工业以及军火中心,引入法国人和葡萄牙人的造船技术,当地人不但输出粮食,还出售原木,作为俄罗斯皮毛的中转站之一,有时候还承担船舰维修和建造的任务。通过降低关税,又因为波罗的海各港口被牵扯进前几年的大战,普鲁士北部诸郡成功地不少贸易份额抢了过来。这让奥托主持的改革头四年时间,普鲁士王国财政收入激增到将近700万。

    收入几乎暴涨一半,这多出来的钱就意味着又可以扩军,贪心不足的菲列特利亚老爹看到改革成效那么显著便自然想要继续改。然后嘛,奥托这货就把主意动到了普鲁士立国根本的农奴制度上。全国的反应当然是反对声一片,但谁让菲列特利亚的老爹那么英明神武,他强硬地把改革贯彻下去。为了保证改革不激起反抗,一半的原普鲁士王**队解散,王国本土的防御重任交给了在北部诸郡享受到了改革好处的青壮,这支军队便是所谓的新军。军官自然是王室所信任的中小宫廷贵族担任。

    扯远了,从庄园容克那里收回不少税收特权的普鲁士王国财政第二年激增到超过900万塔勒银币。以不到奥地利疆域四分之一领土面积的普鲁士王国年收入超过了奥地利四分之一,奥托也算是治国有方了。

    但现在,因为奥托的叛乱,普鲁士前些年积累的财富基本清零,据施维林猜测,大概超过900万塔勒银币落入了瑞典人的手里。130多万塔勒银币落入了黑森公爵的腰包,500万塔勒银币让奥托转移去了法国。

    人家奥托才不是那种当国难临头大发国难财的人,作为在君士坦丁堡大学区毕业,又在法国大学混过一段时间的高材生,他带去的500万塔勒银币发挥了作用。

    10月。几乎是在我们签订完所有协议的那几天,几乎满大街都知道法军压境的消息。一支由2个兵团构成的法军大概人数在6000人之类将矛头直指亲奥的卢森堡公国。另一支穿过洛林平原,人数大概在7000人左右,就驻扎在洛林的阿尔萨斯。

    这下子,许多人总算搞清楚奥地利人会那么痛快答应一系列条件的原因。

    其实这支法军才是我逼和的杀手锏,要是法国人在这个时间跟奥地利人开战,国中精锐几乎全军覆没的奥地利人应该会很头痛。别说是争抢普鲁士的利益,就是保证维也纳不被法军攻破都有难度。但我感觉我赌上了温迪尔这未来老婆的名声还是有点亏了,不过没关系,亏了的。还能再占回来。

    这次和谈,1200匹军马算是补充了下军中数量一直紧张的骑兵,普鲁士争取到了每年40万塔勒银币,再加上我的90万塔勒银币,普鲁士重建资金有130万,看上去有些杯水车薪,不过这还没有算上我们从萨克森那里抢来的东西。

    牛533头,羊3564头,鸡6434只,鸭7321只,小鸡…

    真是辛苦了那群把这些动物赶来的萨克森大头兵和希特勒团,如果他们打仗的本领有他们的赶牲口的本事那么大就好了。

    金银货币,一如既往的少,才不到30万塔勒,不过金银器皿这些东西倒是不少。

    白银器皿重量18841磅201克,按照塔勒银币一枚含银量92%,重4.8克,收缴的白银器皿重量媲美1935299枚塔勒银币。黄金器皿重量比较少,不用想都知道被人中饱私囊了,才1231磅多一点,用3.4克含金量为93%的金马克去换算,约合164230枚金马克。根据1金马克对5塔勒银币的换算,这些金银大概价值272万塔勒银币。

    精美丝绸和衣衫数不胜数,皮毛1366件,各类颜色宝石21磅121.5克,我们大概从萨克森抢夺了超过300万塔勒银币的财富。这笔钱,看似很多,但仔细一分,我们罗马人就拿走了一半。

    幸好,我用封地结束了菲列特利亚的封赏问题,要不然150万的财富再经过菲列特利亚那么一赏,还不知道用于普鲁士重建的钱能剩下多少。

    这次封赏里头,德绍亲王的安哈尔特公国扩土41平方公里,囊括了7个村庄在内的农田,南方各庄园容克都拿到或多或少的农田,而叛国的弃暗投明党虽然什么都没拿到,但好歹什么也没损失,双方在目前和谐友爱的情况下还算是皆大欢喜。

    不过对于重建王国,很多财富在短时间内都无法化为金钱使用出去,所以我们还是缺钱的。

    将那些金银器皿的35%留给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当做战利品,用于嘉奖他们作战的英勇,5%留嘉奖希特勒团,又将15%留给中高层,并将这些东西跟士兵换取他们的手头上的现钱,我总算东拼西凑出价值40万塔勒银币的财富。

    这样一来。能够用于普鲁士重建的钱就有了190万。

    但这笔钱还是略显得太少,毕竟普鲁士本土东部经过瑞典人的蹂躏很多村庄的损失不小。

    就这样,在普鲁士极度缺乏现钱的背景下,我之前跟菲列特利亚说过的7人委员会成立了,只是人数比我说的多。

    菲列特利亚把这命名为普鲁士全国十人委员会,她任委员长,委员有以下几人:德绍亲王,施维林伯爵,莱布尼茨伯爵,加仑伯爵。哈梅尔伯爵,哈梅尔伯爵,法金汉伯爵,柯尼次公爵,最后才是我和温迪尔。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两人同属军方势力。从一开始就忠诚地拥护者菲列特利亚,只是施维林伯爵出身宫廷容克。德绍亲王本人则是王国的特殊存在。作为普鲁士王国内的一方诸侯,由于普鲁士的政策影响不到他,勉强算是中立派。

    莱布尼茨伯爵,菲列特利亚密友汉斯的伯父,普鲁士王国大容克,算是普鲁士王国庄园容克一派里资历老的人。同理,哈梅尔伯爵也是出身庄园容克,身份关系跟菲列特利亚密友汉斯比较近,汉斯的父亲的兄弟的妻子的姐妹的丈夫便是他。

    法金汉伯爵。也是庄园容克,但却是亲俄罗斯派。

    加仑伯爵,这位兄台是普鲁士王国老人,属于宫廷容克的一方,能力并不出众,唯一的亮点也就是老人,菲列特利亚把他安插进来,算是安抚原先叛国的宫廷容克们。

    委员会里身份最高的柯尼次公爵,他来自奥地利,是代表奥地利在普鲁士说话的声音。

    对于我们罗马能占有两个席位,他也是意见最大的人。

    他曾表示,奥地利也必须拥有两个席位,不过最终,他还是在增加奥地利一个席位就增加一个普鲁士弃暗投明党席位的条件面前败退下来。

    整个十人委员会负责计划普鲁士王国的重建和监督资金的使用,权力范围非常笼统,似乎什么事情都能参上一脚。关于运行的方式则是,大家针对重建王国可以提出任何意见,然后投票表决,超过5票,即刻把表决递给菲列特利亚,如果她认可便批准派遣相关人员去执行,十人委员会会指派相应的人员去监督,若是不行,则打回重来。而在表决上,菲列特利亚一人有两票。

    看上去,十人委员会很公平,庄园容克3人,宫廷容克3人,奥地利人可以联合两个庄园容克甚至是3个庄园容克,占据4票,但也仅此而已。我们罗马,我和温迪尔2票,加仑伯爵背后的弃暗投明党是紧抱我的大腿,德绍亲王、施维林各有一票可以争取, 菲列特利亚本人又有两票,只要不出意外,我基本算是控制了十人委员会。

    十人委员会一成立,第一个议题就在当天出来了,怎么增加手头上的资金去重建普鲁士。

    庄园容克们第一时间表示对加仑伯爵和其背后的势力进行加税作为惩罚,奥地利人表示赞同并提议买卖官爵,不过我却持反对意见。理由是,对弃暗投明的人加重税会动摇他们对菲列特利亚效忠的忠诚,不利于王国的政局,买卖官爵会加重王国只是饮鸩止渴。

    普鲁士王国政局稳定胜于一切,因此,不但不能对任何一个阶级加税,相反还要对减税,获取全国人民的支持。柏林地区减税18个月,波茨坦减税15个月,东部的纽马克减税21个月,其他地方一律减税12个月。

    庄园容克和宫廷容克纷纷表示支持,施维林老头就纳闷了,那都减税了,拿什么用来维持整个王国?这不是跟最终的目的南辕北辙么!

    当然不是,给各地减税只是我施政的第一步,接下来,便是便宜向全国有意购买牲口的人进行售卖,从他们手里换取资金,另外,普鲁士王国发行国债。购买国债的东西,不是其他,而是正收割完毕,堆放在仓库里头的粮食。用现在的粮食购买国债,凭债券,可以领回以当前市场价的1.05或1.08倍现金。

    印刷股票的技术不是问题,至于购买的人更不是问题,弃暗投明党有着大把的人想要向菲列特利亚表忠心,所以,这个又是减税,又不需要人拿钱出来的决议获得了通过。

    发行的国债粮食代表份额很大,按照现有的市场价格,面值分别对应10磅的1塔勒,50磅5.5塔勒,100磅的11塔勒和1000磅的110塔勒,期限也分为三种,随着利率的高低而增多,分别是1年,3年,5年,利率也从1.05在1.075到1.1之间。

    弃暗投明党为显示对王室的忠诚带头踊跃购买,这引发保王党里庄园容克的竞争,于是在短短1个月的时间,牲口遭到疯抢,特别是牛,一下子给重建资金注入了9万多塔勒银币,而各地的仓库更是堆满了来自各地的小麦谷类,经过统计总重1万4430吨,按照每吨有2204磅去换算,我们一共售出了349.84万塔勒的国债,每吨242塔勒。

    一分钱没拿到,却背上了将近350万的外债。

    再加上萨克森人运输的3000吨谷类,我们在各地囤积了一万七千多吨的谷物。

    不过我要那么多小麦干什么?

    当然是拿去卖,只不过是卖给法国人,10000吨,每吨348塔勒银币。(未完待续。。)

    ps:  群号,有几位童鞋在问,205345422

第63章 融资 下

    10000吨,平均每吨348塔勒银币,带着温迪尔手信的法国商人早带着大批的资金抵达柏林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数日的时间,普鲁士王室国库凭白多了348万的塔勒。

    法国人当然不是过来送钱的二百五,一定是有利可图才让他们比往常多出一半的价格去收购普鲁士的粮食。

    事实也是如此,德意志低地地区粮价比往年高出数倍,已经给抬高到了500塔勒一吨的高价。往常的年景间,1吨的谷物没值多少钱,也就190到220塔勒之间,若是在更远久,波兰王国还健在的日子,粮价更低。但是,今年虽然大部分地方风调雨顺,但也有粮食减产受灾地地方。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丰收的地区大多不适种植粮食,而一直作为替代波兰粮食出口的两大粮食输出国,萨克森和普鲁士在今年相互死掐,萨克森几乎近半的国土被毁,剩下的粮食产能还要给普鲁士凑出将近万吨去偿还债务,普鲁士好上不少,虽说波茨坦地区还是让萨克森蹂躏了好些日子,而且东部又因为瑞典人跟奥地利人开战受到了不小的损失,但人家底子还在那里,只是由于普鲁士又跟瑞典开战,普鲁士的粮食根本无法通过海路使用海船这廉价的运输成本运送粮食。

    波兰这个欧罗巴的大粮仓粮食产量直线下降,什么时候能够恢复产能还是未知数,而1718年秋季还出现了影响粮价的大事。首先,法国调高了对罗马帝国的粮食关税,可人家罗马照单全收。但法国人对关税的提高并不是只单单有罗马这一家,周遭的国度亦有不少的调整。哪怕明知面对普鲁士和萨克森的价格竞争,调高了关税无疑于降低他们的竞争力。

    可是,1719年看似可笑的关税,到了今年就成了让德意志低地各地区蛋疼的壁垒,萨克森和普鲁士,一个是无粮可卖,另一个有粮食都运不出去。

    想要撑过这一年,就得向法国购买粮食,破财消灾。

    不想破财消灾,硬撑着。熬过去?

    很新意的主意,不过有点不切实际,德意志低地地区向来是经济繁荣的重地,人口又是德意志诸地最稠密的地方。就那小小的一巴掌大的地盘,比萨克森大不了多少的地方。至少待了不下于300万人的人口。你让一个连全年产出都养不活50万人的地方怎么熬过一年。

    再加上法国人大军压境的消息仿佛证实了法国又要发动战争的谣言,德意志低地地区粮价立马飙升。

    况且。这次粮价的飙升还有温迪尔跟阿萨辛的推波助澜。没过多久,市面上就又传来惊人的消息。布鲁塞尔的储粮仓库发生火灾,泰半的储粮给大火吞噬,于是,若是今年之内没有粮食的输入,明年就会饿死人。当地储粮仓库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夜之间很多商会挂起了“今日无面粉”的招牌,不少面包店第二天停止营业,就算还在开店卖面包的价格也翻了两倍不止。

    储粮仓库被烧的第三天早上的形式更加严峻起来,买面包的人排起了长队去抢购。越来越多的面包店销售一空。到了第四天下午,布鲁塞尔的粮价抵达了历史最高水平,10磅面粉4塔勒,据说当地有富商对粮食的开到了700塔勒一吨的高价。

    “不过为什么法国人会来向我们买小麦,我们又为什么不做这自己把小麦卖给尼德兰的生意,那可是能赚很多很多的钱。”菲列特利亚在她的王宫走廊上跟我提起这事时,不住地一阵地咽着口水,看来她也是知道了不当家不知道柴小麦油盐贵。

    “首先呢,运输费会是一个大问题。谷类的粮食,每过150公里便会有10%的成本增加,从普鲁士到尼德兰,一共长达400多公里,不用我们组织人手和不用我们负责运输,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法国人自己组织,我们能够省下很多精力,毕竟我们还有瑞典人需要打。而且你觉得奥地利人会无动于衷吗?所以,光是能够拿到348万塔勒,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为什么我们不一起把粮食都卖给法国人,那可是好多好多钱。”菲列特利亚这妞还惦记着我们剩下的7000吨粮食。

    我问道:“我说过,我们还有瑞典人要打,我把10000吨粮食全部卖给法国人,你觉得这些法国人会立刻把粮食通过陆路运到尼德兰去卖吗?”

    菲列特利亚很肯定地说道:“我想不会,应该是等到粮价更高的时候,再拿出去卖。”

    “如果我是法国人,我不但会等,我还会在这段时间做些有用的事情,比如通过法国政府的压力迫使瑞典人让开海路。”

    菲列特利亚惊道:“你的意思是,通过法国的压力,迫使瑞典中止对我们的战争?”

    “不单单只是法国,还有尼德兰,以及瑞典人自己。高昂的粮价会让所有急需粮食的地区成为我们盟友。”我笑道。

    “可是,法国人会这样做吗?要知道,他们就是因为瑞典封锁了波罗的海,使得我们的粮食运不出去,导致粮价的抬高,才让他们有利可图。他们大可以继续堵住波罗的海,然后用他们法国人自己的粮食出售给尼德兰啊。”菲列特利亚指出了我这企图的破绽。

    “这就要回到你前面问过的问题了,为什么法国人会向普鲁士购买粮食,因为法国北部不少的粮食都给我的未婚妻联合一些大贵族给囤积了。法国北部的粮价这会儿已经上扬到再经过关税这么一加就赚不到任何钱的地步。我们之所以这么便宜地将粮食卖给某些法国人,其实算是协议里的一部分。没有我们,他们赚不到钱,没有他们,我们也赚不到。”

    “那么法国北部的粮食会卖到尼德兰去吗?数量有多少?”菲列特利亚问道。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具体的数目,不过应该没有普鲁士多。毕竟法国北部的农田不少地区种植的谷物有不少用于饲养战马。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未婚妻手上掌握的粮食不会倾销到尼德兰。太多的粮食流通到市场上,会压低价格。”

    “那会是哪里?”

    “巴黎。”

    “那我们剩下的粮食,你打算怎么办?”

    “留着用来勾引瑞典人。”

    这个世界从不缺少大发国难财的,罗马人,尼德兰人也有,瑞典人也有,尼德兰好歹也是平原地区,一年多少能够种出点粮食。但瑞典本土所在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就不同了,冰天雪地的地方,也就外出捕鱼能够填饱肚子,往年更是像尼德兰一般需要进口粮食。

    有发财的诱惑,阿萨辛很容易地就替普鲁士方面勾搭上了瑞典国会里的不少议员。而与此同时。无法忍受高粮价的尼德兰人也在试图付诸努力去解除瑞典和普鲁士的战争状态。

    尼德兰的市政府付运费,普鲁士用300塔勒的价格前后。一共输出6000吨。

    尼德兰人当然不会蠢到把通过陆路将所有的粮食运回去。光是高达100多塔勒的运输费就让人望而生畏。

    于是,尼德兰港口城市布鲁日率先联合一系列的港口城市在11月停止进口瑞典出口的铁矿、兽皮、蜂蜜、原木、油脂,基本算是一手掐断了瑞典人收入,紧接着像布鲁塞尔、海牙、阿姆斯特丹、鹿特丹这些城市虽没有停止立刻对瑞典的贸易,但也通过新的税种,命名为战争补偿税的税种。提高5到8倍的进口商品税额,将一部分的粮食高价转嫁到瑞典人那里。

    这些手段无疑是逼迫瑞典王国让开海路,瑞典王国内部已经针对将他们带入如此地步的国王卡尔十二发出极大的怨言,本来威望颇高的卡尔十二因为一仗的失败有点弹压不住国会的议员。有议员甚至声称上帝已经不再保佑国王,而现在的卡尔十二不过是个将瑞典带入地狱的二百五。卡尔十二打仗很厉害,但治国就有点让人蛋疼,面对收入紧缩的困境,他便增加新的税种并将此转嫁到贵族头上。瑞典国会上,大批贵族反对,为此,有几个辱骂卡尔十二的贵族议员给扔进了监狱。

    不过为了解除瑞典内部矛盾激化,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出兵的了。

    与此同时,尼德兰的粮价也暴涨到800塔勒一吨的地步,法国人在普鲁士自己花钱组织人手运输粮食,将在这里购入的350塔勒粮食运到尼德兰去卖到650-770的高价。

    短短地持续了半个月以后,不但萨克森凑了这场热闹,就连远在巴黎的法国也调动起人力物力将大量的粮食运输到法国北部港口加莱,试图卖到尼德兰赚钱。

    人都是盲从,当大家都知道了能将粮食卖到尼德兰和日德兰赚大钱,自然趋之若骜。但好景不长,法国王室也在这里参了一脚,关税又增高了。据说私底下,这方便王室负责的商船以走私的方式将粮食卖到尼德兰,赚取暴利。

    同样在赚钱的还有萨克森人,不过他们比较蛋疼,奥古斯特二世连领民的口粮都保证不了,还大量地输出粮食给日德兰。奥地利也在干相同的事情,只是在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们要求普鲁士人慷慨解囊以280的价格卖给尼德兰人,菲列特利亚迫于无奈出售了1000吨。

    经过周遭势力的操纵和冲击,连续一个月,尼德兰的粮食给压到了650塔勒,日德兰的粮食价格给压到了600。

    1719年圣诞过后,疯狂输出粮食的奥地利和萨克森遇到了些麻烦,他们自己那边的粮价也上扬了。于是,在萨克森和奥地利人猛赚尼德兰人的钱之后,轮到我们去赚他们的钱。

    经过一个月的售卖统计,东萨克森买小麦500吨,得塔勒十七万,德累斯顿买粮400吨,得塔勒十二万,波希小麦亚买粮1100吨,得塔勒三十七万,一共六十六万,扣除成本和运输费,净赚二十万七千。

    普鲁士用国债换取的粮食基本消耗殆尽,不过也成功地换取了五百五十多万塔勒的银钱,扣除成本三百多万万塔勒,盈利将近两百五十万。这笔卖粮的钱,再加上前面凑起来的钱财一百九十万,普鲁士王国国库总算有将七百五十多万塔勒的充盈资金。不过我的卖粮大计还没有结束,要知道这段时间出手的粮食都是通过国债集中起来的,作为普鲁士王国最大的地主,女文青这地主家里可是有着不少的存粮。数目只比通过国债征收起来的粮食差不多。(未完待续。。)

    ps:  快过节了,我偷懒可以不,三天两更,或者两天一更,从23号开始,到30号就恢复

第64章 金家三胖模式

    德国在近代的舞台里是最耀眼的问题儿童,不过在腓特烈大帝彻底掌权之前,全欧陆最大的问题儿童还要由法国和奥地利两国轮流承担,很多的著名历史事、有名剧情,基本是两人的二人转。

    十字军就不说了,基本就是法国人和德意志俩大乡下流氓轮番试图中出耶路撒冷的午夜成人档。只不过法国人的中出本事不咋地,说好直插耶路撒冷的,却几次三番走错门爆了埃及的菊花。只是人家绿教菊花太硬,还有大神阿拉护法加持,法国弄疼自己不说,还被英国人抢了中出耶路撒冷的风头,后面英国人更是趁着法国人捡肥皂的时间连爆了一百年菊花,最后才靠一个妹纸拯救了残得不能再残的菊花。

    而作为法国连续一百年被爆菊的始作俑者,其实就是抓了英国狮子王的德国佬,在法国人多次中出耶路撒冷失败的情况下,德国成功了一次,只是后来,德国感觉中出耶路撒冷获得的快感太少,还是用手指头在自家门口比较有感觉,于是就在法国人给英国人捡肥皂的时间,德国人先是摸了波希米亚,结果不小心地按到了宗教改革这个g点。这一按,结果就让德国集体痉挛长达百年,等他high过来,就发现世界大变样了,当年被阴过的法国佬给开始逆推。最出名历史事件就是法国大革命好后面的剧情延伸反法同萌。法国一票啃了兴奋剂的红眼无脑二百五跟带着一票跑龙套轮番上阵去卖萌的奥地利相爱相杀的历史。

    奥地利人完败,但法国人自己也有问题。一会儿共和,一会儿帝制,帝制完了又共和,共和完了又帝制,就仿佛像一个病急了乱吃药的病人。越吃就病情越严重。以至于将从查理曼帝国崩溃以来承担的猪脚身份让了出去,当然了,让“自由”和“民主”两大带有严重缺陷兴奋剂给啃出病的红眼无脑二百五们还是在后遗症发作前很是牛逼了一阵子。

    在这时,谁都不知道给法国人撸得遍体鳞伤的普鲁士会在后来的日子里换上一副马甲连续两次给大地母亲带去比大革命之子,问题儿童的带领人拿破仑还要大的阵痛。不过在普鲁士换上德国的这个马甲之前,这时候的普鲁士已经凸显出精神病儿童的癫狂本质。奥地利王位战争就不提了,那后面爆发的七年战争,以一敌三的普鲁士,简直就是拿破仑撸爆反法同萌的弱化版。

    只是我现在很怀疑眼前的这个普鲁士还不知道有没有化身20世纪邻居人见人怕的偏执狂的潜力。要知道按照地球版本的普鲁士到德国进化之路,得先是腓特烈大帝的老子给腓特烈这性冷淡留下了足够资本的硬件让他去挥霍。才在后面促成了七年战争里腓特烈大帝两拳双脚战群雄的奇景。本来女文青老爹的资本积累得好好地,但奈何他一个脑抽,又爆发了一个叛乱,好好的九百多万塔勒积蓄化为乌有,全给了瑞典人拿去还债。天晓得女文青以后还有什么资本去单挑群殴法国、奥地利、俄罗斯。难道真要让她从大气磅礴的飞机场变叹为观止的**去聚人心?

    或许菲列特利亚妹纸不是腓特烈那性冷淡,但普鲁士地处易攻难守之地。四面又强敌环绕。菲列特利亚想不在有生之年重现腓特烈大帝面临多个战线的困境很难,除非她具备了俾斯麦那厮的捭阖纵横的能力。但很显然她不是,一个在上万人面前发表表彰军士的军功宣言都会说话不流利,事后还会红脸瞪眼傲娇说“人家还是第一次”给自己找借口的妹纸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俾斯麦。

    菲列特利亚是个有问题的妹纸。早在她老子要给她灌输王霸之学的时候,这妞最大的乐趣就是在脑海里背诵晚上看过的书籍,至于安排的军学课全给这妞拿去当成绘画写生课。要是她老子一出去打仗,这妞立刻旷课去吹笛子,参加沙龙故事会,反正什么不务正业。这妞就会喜欢什么。

    看着这妞那副像极我当初在小学拿了英语不及格却沾沾自喜好似为国争光的表情,我就一脑袋黑线。如果我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也要给活活气成中风。

    不过菲列特利亚却为她的行为在会后的闲聊里作出了辩解:“文化的学习也是非常伟大的传承!”

    我靠,那吹笛子呢?

    “那是陶冶情操!”

    我不否认精神文化很重要,但你连物质需求都满足不了,你还需要精神的粮食?这就跟写手一般都是饱暖了才会去意淫一般,写手要是连饭都没得吃,估计通篇文章全是关于吃的,你还有心情看下去?

    当然,要是菲列特利亚能把笛子吹成魔音灌耳附带伤害降低和全体休克的debuff那种级别,那我何止是举双手,抬起双脚赞成都是没问题。

    “绘画也是?”

    “要不要我给你画一个?”

    我继续一脑袋黑线并一巴掌拍去给那个看上去真的很想给我画画的女文青。

    “我说你也读了很多书吧?”

    菲列特利亚对这点充满了自信:“你想问什么?”

    “你看了那么多的书,总不能看了打发时间。你看,现在整个普鲁士王国百废待兴,我先不问你有什么好主意,关于日后普鲁士的前进方向,你有什么想法?”我在考着女文青。

    “由于我们普鲁士的现状,国家最好分为三个阶层。受过严格哲学教育的阶层去统治,那些具有冒险精神的、勇敢而强壮的,担任军队里的工作成为保卫国家的阶层。平民阶层,他们由木匠、水管工、石匠、农夫等一般的劳动者构成。平民供养整个国家,军队保护这个国度,我们王室负责统治。”

    这个论断听着有些熟悉,但我忘了在哪里看到过了的。

    “这是柏拉图在理想国对理想国度构造划分的阶级。”

    菲列特利亚的话让我想起来,搞恋爱研究的柏拉图老头确实研究过权力结构,不过那老头是按照人类灵魂的属性去划分的,那些聪明的、有自制能力的、适合替共同体进行决策的工作的灵魂便是领导人,则具备勇气的二愣子就是军队,剩下的庸碌大众就承担平民的工作好了。

    “还有呢?”

    “考虑到普鲁士的现状,我觉得想要让更多的人去成为保卫国家的阶层,得有东西去激励他们变得拥有更多的勇气。”

    菲列特利亚也看出他们普鲁士的军队士气不够高昂,不过这种事情急不了,要知道观念这种东西可不是一下就改造过来的。这不错了,我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建立一个人人都欢笑的幸福世界,要真是那样,她自己找点安眠药吃了,在床上做美梦就可以了。

    “柏拉图的理想国,我看过。那希腊老头对阶级的分化有些天真。别瞪我,要知道,怀才就像怀孕,你怎么判断人充满智慧,又什么人充满勇气?要是一个人那么好区别好坏,奥托就不会出现在你父亲的亲信顾问里面,并且还拥有调动军队的权力。而且,柏拉图那给恋爱弄上了浪漫布纱的老鬼,在理想国对政治的观念可是非常现实的。他强调社会的整体,无限放大掌权者的权力,鄙视个人的利益。有时候,出于国家利益,掌权者可以欺骗所有人,并且,他公开描述第三阶层的人民是低下的,最可以被欺骗的一群人。你觉得你准备好了?可以承担得起面不改色地欺骗所有人的角色了?”

    菲列特利亚一怔之后,沉默不语,好半晌她才开口:“那你呢?你能做到吗?”

    我笑道:“这就要留给你的双眼去寻找了。对了,如果最近没什么事情做的话,闲着就别去吹笛子和画画了,就跟我待在一起吧,我得帮你恶补一些东西。”

    “好的。不过,我们普鲁士该怎么办?”

    “普鲁士的地缘跟我们罗马那么相似,答案还用我说吗??”

    “能跟我讲讲具体的想法吗?”

    “可以。”

    现在的普鲁士既不能搞民主共和,也不可以玩君主立宪,还有什么比君主独裁和先军这两个最受指责的形式更合适普鲁士的。而且,将国家大量资源投入到军队建设中,一切都以维持军事实力为首要任务,这不正是以前普鲁士走过的老路么。记忆里,北棒也是靠着这个政策时不时挑衅下地球第一大军事强国米帝秀下存在感,十八世纪的普鲁士周遭诸国既没有原子弹,也没有生化武器,更没有穿越者,生存环境比起北棒不知道好多少倍,所以君主独裁和先军还是很有搞头的。等到普鲁士人强马壮了,咱罗马就可以背后遥控指挥普鲁士一样,谁惹咱不爽,咱就用普鲁士弄得谁不舒服,哈哈哈哈。

    咦,这不是跟天朝遥控指挥北棒三胖差不多嘛。

    那以后菲列特利亚就叫做大平好了,她继承人不管男女就叫做二平,她继承人的继承人便是三平,千秋万代以后便是平的n次方….有着金家三胖和全宇宙最给力的伪神加持,我相信菲列特利亚能够做得到的!

    “笑什么呢…看着让人就感觉不舒服。”

    “没什么,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打量着菲列特利亚的身材。(未完待续。。)

第65章 普鲁士军国发展总路线 上

    鉴于菲列特利亚小时逃课过多的缘故,现在又正好是卖粮资金大回拢的时间,大家除了开开十人委员会的议会和四处走走,做出亲民的姿态,菲列特利亚就没什么事情可干,所以是扭曲三观的最好时间。只不过,我怎么能使用扭曲三观这种极具强烈负面意义的词汇,为了把妹纸诓进由我开设的军事独裁者补习班,方便她以后成为获得三胖一家和小胡子以及斯大林般的神功加持的技能,我将之称呼为教学!

    教学,多么具备了栽培性的词汇,又表达了我在期间付出的艰辛和爱意,这可比扭曲三观那一听就知道我也有不少【快】感的字词要中听得多。

    说了那么多,其实我就是觉得教学便是扭曲三观的一种,只是如何扭曲三观这也要有技术性,反抗最大、最没技术性和最不成功的便是犹如唐僧般魔音灌耳的唧唧歪歪,不管当事人顶不顶得顺,便重重复复一遍又一遍地狂轰乱炸。另一种,便是对症下药了,先是问清楚对方的状况是什么,然后再一步步地用诡辩将当事人逻辑思维从正道偏移过来,最著名的例子便是二战前期,小胡子靠着达尔文的自然定律,物竞天择,从而搞出了雅利安人最给力,犹太人是渣渣的结论,如此耳目一新的论断,从而深深地震撼了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德国淫民。急需国民尊严的德国淫民们立刻表示他们对这个新学论很有爱。

    不过说到教育授课的,又怎么能够缺少息息相关的制服诱惑?

    根据我个人的经历,我觉得我小时候之所以学习成绩一直不好便是因为教我的老师质量不够好。

    于是,为了提高我的授业效率….那些想到我会亲身穿制服给菲列特利亚看的人面壁去。

    我带菲列特利亚去向裁缝订了一套由我充分地发挥了想象力并结合了大胆创造最后亲手设计衣服。

    过了三天,裁缝将我定好的制服送来了,做得不错。完全是按照我当初描述的设计概念制作出来的东西。

    我当场让菲列特利亚换上。

    她穿着养眼,我教起来才舒心。

    “这套衣服穿起来有些紧。”这是菲列特利亚穿上新衣服的第一感受。

    “还有其他什么感觉没有?”

    “以后不能穿丝袜了?”菲列特利亚好像对丝袜情有独钟。

    “这个属于个人的嗜好问题,除了这个,你有其他感想没有?”

    “这套衣服太立意标新了,我想换回原来的衣服。”菲列特利亚看来不合适走在时代的最前沿,引领潮流,居然还害羞了。

    “穿出自己的品味和风范也是一个君王必备的潮流,想当年大个半西欧流行起来这套行头还不是因为路易十四带头先穿的。发展出属于自己国家的服饰特色,不仅仅只是象征国家的独特性,还有凝聚力。”

    “好吧。按照你的意思,我以后要负责把这套行头推广到全国?”

    “是的。”

    “但这对普鲁士有什么好处?”

    望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充满了纳粹风格的灰黑色军队制服又穿上了黑色高筒马靴的妹纸,那些个想到了教师丝袜短裙和学生妹水手服短裙白袜的继续面壁去。咱这是发展军国主义,又不是去卖萌,当然得有军国主义特色的制服。不过若是以后奥地利聘我去给那只漂亮萝莉做老师。我就要她穿水手服短裙。

    “你,你觉得这套衣服怎么样?”我对宫廷里头守在一边的汉斯问道。这货虽然貌似做了什么对不起女文青。但好像妹纸对他的感情还是深厚的,基本上,去哪里都带着他。

    汉斯的马屁拍得响当当:“很英武!腓特烈穿上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更像一个英明的国王了!”

    “你想不想也要一套?”

    “想!”

    菲列特利亚问道:“你想用新式的军服激发士兵的勇气?”

    “确切地说,是降低军服的成本和利用军服的美感提升民众参军的热情。知道么,你这样一件军服。虽然看似华贵,可实际用价才500塔勒,这可比法兰西式的宫廷华服便宜了不止5倍。”

    几乎每个男人的身体都充满了暴力的基因和追破坏的渴望,而军服的存在简直就是给战场蒙上了一层浪漫的美感。为啥。纳粹受众那么多,除去他们的遭遇,我想比起其他几个协约国要英武不凡的军服是个决定性的因素。当那些普鲁士幼儿从小就看着这些伟岸的军官在眼前晃来晃去,首先会是村姑和农妇被诱惑,然后听着女人们的赞叹,男人们会不嫉妒并渴望加入军队?

    眼下,菲列特利亚的德国灰制服相比我设想中的军队制服就显得华丽许多,除了肩部的肩章、排扣、袖扣和高领上的王室绣纹,她的前右胸位置还加了三条白色穗带,领口和袖口全纹上了淡灰色边花。没有花里花俏的刺绣装饰和金银刺线,里面的衬衫又完全按照前世的款式,剪去了蕾丝的工艺,整套军服的价格要便宜不少。以后给普通军官的制服,制造还要更简单一些,这对于节省国家资源有着不小的好处。最重要的是,身为一个穿越者,我对男人穿着高腰的丝绸中袜配皮鞋有着种本能的厌恶,那不是属于女人的**的玩意吗,怎么让男人穿了,搞基啊?

    “其次,我还打算在普鲁士发展本地纺织业。”

    “发展纺织业?”菲列特利亚和汉斯惊叫道。

    “嗯,普鲁士能够出口的东西也就是谷物粮食和铁矿以及海鱼,但这样的经济太过于依赖国外的市场,假如哪一年出现干旱或涝灾,国家的经济受到重创不说,就连收入也会下降。”

    菲列特利亚嘴唇动了动,那边的汉斯就大叫道:“纺织业,那可是法兰西、尼德兰的传统,我们既没有技术,也没有基础,怎么跟人竞争?”

    “普鲁士有着大量的羊群,不是么。别的不说,安哈尔特公国的德绍亲王这次购买牲畜就买了超过一千只绵羊,据我所知,德绍亲王的安哈尔特公国产出的羊毛一直销往汉诺威和尼德兰。如果我们将纺织工厂建立在普鲁士,利用易北河,这会减少不少的运输成本。”

    这些天,我一直向菲列特利亚灌输普鲁士想要生存就得有军队,而想要有军队就得先有强大的经济实力作为依仗,而没有强大的经济就没有强大的军队。

    通过炒面粉,普鲁士拥有了不少的建设资金,而通过我的描述,菲列特利亚也已经意识到了,如今的普鲁士是正面临这一个怎样的机遇。

    俄罗斯人跟瑞典人正在鏖战,奥地利人想要东线左右逢源却在西线不得不面对法国的扯后腿,而法国自身在猛攻奥地利人的同时又垂涎尼德兰的财富。在这样世俗王权争斗的格局里面,事实上是西欧和北欧两大传统古老的经济大区正在流失他们的财富。

    原因?

    连一个安全和平的环境都无法提供的地区,还会有人有在那里投资的信心,基本上,随着战事越来越多,为了保证财富的安全,所有人都会将财富转移到另外一个较为安全的地区去。

    这十几年以来,尼德兰地区的经济正遭受战争的破坏,尼德兰共和国一年又一年地将钱砸到军队上并削减海军的规模,而另一方面,当地的尼德兰商人为了躲避战争的威胁,不断地转移财富到相对安全的地方,相对安全却又被独立在外的英伦三岛和坐拥日德兰半岛的瑞典便是两个首选。厌恶瑞典人断绝了波兰廉价粮食的尼德兰人去了英国,有奶便是娘的去了瑞典人,也正因为不断地有尼德兰新教徒涌入英国,如今的英国正面临着天主教和新教的冲突问题。搞不好就是一个定时炸弹,相对比英格兰的麻烦,瑞典人这边因为法国人对尼德兰的猛攻,收到了不少好处,别的不说,但是每年瑞典人借贷的钱款大部分便是由尼德兰商人给出,要不然,单凭瑞典人那点人口,又连续打了二十多年的仗,他们早打穷得别说装备火枪了,就是连棍子都不一定能够凑齐。

    至于波兰,由于几百年卖粮食积累的财富吸引了瑞典人、俄罗斯人、奥地利人三个大国和一系列的小国,波兰人又一盘散沙根本无法对他们的财富提供有效的保护,导致最近十多年来,各国在东欧平原上杀得难分难解,再加上瑞典人又封锁了俄罗斯人的出海口,并打下了但泽,相对尼德兰毫不逊色的波兰沿岸贸易中心基本算是废了。

    不过那有关普鲁士什么事?

    因为普鲁士有着不逊色于波兰平原的沃土,虽然有着萨克森同时跟普鲁士竞争,且就算加上两国的产量都不满足所有的需求,但由于普鲁士天生拥有海港,领内又有两条可以用作运输的河流,在波兰封王战争里头更是狠狠地教训了萨克森人一顿,将潜在的竞争者踩在脚下,波兰贸易地位的隐隐间已有转移到普鲁士的迹象。只要普鲁士不断地输出粮食,又保持稳定,在工业时代来临前,取代波兰的地位并不是没有可能。(未完待续。。)

第66章 普鲁士军国发展总路线 下

    “还记得我给你讲解过的财富的含义么,财富是所有一切具备了价值的东西,并不止是金子和银子那么简单。可当前在法兰西、奥地利、甚至在罗马,大部分的人都认为,一个国家、一个势力积累的金银越多,就越富强。”

    是时候轮到我授业了:“我想你一定听过各国奉行的重商主义。重商主义有这么几个概念,金银便是这个国家富强的根本,可金银的数量在各国却是缓慢增长的,一定时间内,当某个国家有得多了,那么其他国度便会有得少,那个占有较多金银的国度便会成为最强大的国度。他们把这叫做零和游戏,因为游戏者有输有赢,一方所赢,正是另一方所输,游戏的总成绩永远是零。因此想要不让国家流逝财富,需要禁止金银流出,增加金银输入。他们主张国家干预经济生活,最好是由政府管制农业、商业和制造业,发展对外贸易垄断,通过高关税率及其它贸易限制来保护国内市场,尽量地购入生产原料,然后售出产品。利用输出商品去掠夺他国的金银。这些人把钱跟金银挂钩并进行零和游戏的设想没有什么大错,毕竟钱的诞生是通过从矿物的发掘再经过铸币厂的冶炼,这些手续要花费较长的时间。但是,我要在这里告诉你们,钱的诞生并不只是局限于金银的冶炼。”

    菲列特利亚两眼失神,情不自禁地长大了嘴巴,那边的汉斯还在一头雾水:“腓特烈,你那么惊奇干什么?”

    “笨蛋啊,他的意思是他可能有另外的方法去创造钱!”菲列特利亚恨铁不成钢地怒道。

    “不是有可能,是确定。”女文青现在的样子就跟我当初被告知还有其他创造财富的点金术之时差不多。“正当古时候人们忙着寻找用魔法去让石头变成黄金之时,其实他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条件,钱在特定的情况下只是一连串可以被玩弄的数字。”

    “怎么可能!”汉斯不大相信我。

    “银行知道吧,尼德兰是这个世界银行最多的地方,虽然普鲁士没有,但我想你们也听说过银行是干什么的。所有的银行在接手你的存款的那一眼就把这些钱花出去,进行投资。假若一个地区里只有一个银行,大家都认为把钱放到银行里最安全,而你手头上正好有100塔勒,一旦你把这笔钱存进银行。那么有趣事情就诞生了。因为你存了100塔勒进去,那个银行只要留下一定量存款比如10塔勒用以应付你回来取款,剩下的90塔勒便可以钱花出去。那些花出去的钱,哪怕是流向了几个甚至十几个人的手里,但是没过一段时间。这笔花出去的90塔勒就会又流入你的手头上。因为在那个地区没有什么地方会比把钱放进那个银行更安全的。留下9塔勒,你便又可以再放81塔勒出去。如此循环。只不过因为一个人存了100塔勒,那个银行便因此产生了超过100塔勒的钱财。”

    菲列特利亚和汉斯两人全给震惊地目瞪口呆,但汉斯在看了眼菲列特利亚之后,他就收起了惊讶的嘴巴:“你的想法只是一个假设,在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没错,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没有那么好的事情。就比如资金回收那部分,十天半个月就收拢回来已经算是万中无一的好运气了,但是,汉斯。我们现在所说的并不是100塔勒,也不是1000塔勒,而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100万哪怕能够放出30万出去,那么我们便凭白产生了超过30万钱币。至于如何创造出一个安全能够让人放心存钱进去的银行,这便是我们要努力的了。”

    “光是安全就能让人放钱进去?”

    “当然不会,得有利益才能让人心甘情愿地把钱交出来,建立一个银行,然后又给出一个利率,虽然比起国债低了点,但这笔钱可以自由存取,所以你说人们是会把钱放在家里,还是把不用的钱存进银行,舒舒服服地领着利率?”

    “你想要建立这样一个产生钱的银行是要干什么?”

    还是菲列特利亚问到了点子上,想要钱生钱,光要有利率还不够,若是政权随时倒塌,不能给予人安全感,哪怕利率高到10%都不会有人去存钱。

    “我记得我前面有提到过的纺织业。普鲁士是没有任何纺织业的基础,但是尼德兰有。尼德兰自古便是纺织中心,他们不但有人,还有技术。更改军服,重新设计军装,便是产生了一大批源源不断的订单,我想尼德兰总会有一个商会被吸引过来。只要我们给予政策上和税收上的优惠,我相信只要有了一个尼德兰人,很快便会有更多的尼德兰商人过来,在普鲁士开设工厂,建立商会。只要在普鲁士的买卖增多,那么总会有那么一笔流入到这个的银行,这时候,我们便可以将这个银行的钱从左手换到右手再次发放到市场上刺激国家的建设。这样一来,原本只是1000万塔勒的存款,我们就能将这笔钱变成超过3000万甚至4000万塔勒的建设资金投入到普鲁士的发展当中!”

    增加普鲁士的国力,只有国力强大了,才能带来更丰富的税收,以及建立更多的军队。这已经是老话常谈,也是奥托带领菲列特利亚老爹走的老路,我也是要走这条路,但是我的路跟奥托要走的并不相同。

    在这天,我终于向菲列特利亚抛出了关于普鲁士未来几十年甚至百年的大战略。

    以经济的需要主导国策,对神圣罗马帝国之外的事务,也就是东欧平原的事务,普鲁士参合到瑞典人、俄罗斯人、奥地利人对波兰的争夺中,绝不能让三方哪一方取得巨大的优势,最好就是保持现有的局面,波兰一日不恢复和平,一日便不能从成为威胁普鲁士在东欧平原上扮演的贸易中心的角色。

    对内,现有的阶段,普鲁士在经济方面必须降低一系列不必要的关税,公布有利商业贸易的政策继续夺取波兰沿岸在东欧西部和德意志东部的影响力,但在重点建设的制造业、毛纺织业方面就没有这个必要,然后通过提高纺织业的竞争力利用河流的便利将产品输入到神圣罗马帝国内部比如萨克森、波希米亚、西里西亚和波兰地区,取代过去的大波兰地区纺织业成为新的纺织中心。与此同时,尽量以控制两条穿过普鲁士而过的河流为要点,迫使上游的萨克森人、奥地利签订对普鲁士有利的协议,从两个势力手里获取质量优良的铁矿,从而发展军工业。

    来日,一旦普鲁士羽翼丰满,对内便可以通过军事行动打击潜在的商业敌人,再通过强大的经济实力将一系列受到普鲁士商业影响的诸侯收入到以普鲁士人为主导的商业联盟里,最后慢慢地从商业联盟演变成军事同盟,接着进行和平演变。可以帮助奥地利人对付法国人,将法国人赶出德意志,扩大普鲁士在德意志的影响。当然了,若是菲列特利亚愿意,她也可以联合瑞典人、俄罗斯人发动战争将一直戴在奥地利人头上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头衔给摘下。对外,由于普鲁士和奥地利的关系,若俄罗斯人弱,普鲁士便帮助俄罗斯人,若瑞典人弱,便取代瑞典,控制波罗的海,重新成为鼎立的三足。

    如此美好的远景首先就在于成立一个国家中央银行。

    这个国家中央银行非常重要,在我的计划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国家中央银行无法成立,那我还是放弃整个计划,该干嘛就干嘛算了。

    并不是说整个计划离开了国家中央银行就玩不转了,我之所以放弃是因为国家中央银行既是我给普鲁士这个在未来可能长大的猛兽套上的嘴笼,也事关着我的切身利益。

    如今我在十人委员会上有了足够的影响力,一旦国家中央银行成立,整个普鲁士又有什么人能够玩得转这玩意的?所以最后要主持国家中央银行的人必定还是我,这样一来,通过十人委员会,我影响了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通过主持国家中央银行运转这个角色,我加强了对普鲁士经济的掌控,通过增强那些依附在我身边原奥托党,我对普鲁士的影响力也得到了增强。

    好吧,我不否认里面真的就有那么点夺权的意味,但是作为外来人,我确实需要更多的权力去保证我投入那么大和那么多的血水能够得到应有的回报。

    虽然汉斯依然觉得这不切实际,但鉴于国库对卖粮钱款越来越多的事实,估计菲列特利亚是觉得这钱生钱的点子不错便首肯了我的意见。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将瑞典人打到他们心服口服,那么我便能展开对普鲁士的建设。在这段时间里头,我继续抓起女文青向她灌输我脑袋里所有会的东西。

    “能不能逼我逼得那么紧啊?”菲列特利亚很不满。

    我怒了:“你也知道我多衰了,人家莫里斯冲锋陷阵十几次都没挨过子弹,我呢,两次上前线,一次给枪给射了,另一次更夸张,居然还有炮弹在我旁边炸开,下面还有卡尔十二要打,要是我这次不小心真的就挂了,就你现在这样子,你有信心去走我指给你走的路?”

    “那你不死不就成了。”

    “信不信我揍你…”

    “……”(未完待续。。)

第67章 周边的局势

    整个11月,瑞典方面不断地传来有关卡尔十二的消息,将几个反对声最大的贵族押入地牢,那位瑞典战神让整个王国的贵族闭上了嘴巴,看来他是铁了心要继续跟我们再打一次。

    根据瑞典人内部透露的消息,瑞典人这次出兵虽然不会带上卡尔十二花了大价钱组建的瑞典王国近卫军。但卡尔十二却会带上那支由他国雇佣兵构成的瑞典雇佣兵兵团。那支雇佣兵兵团出身来自于卡尔十二第一次出兵征战之前仓促招募的外国雇佣兵,从波兰封王战争陪伴卡尔十二走过好几年的风风雨雨,哪怕他们不是瑞典人,而且全是为钱卖命的雇佣兵,但仍然是瑞典王国的精锐里有着不菲战斗力的部队。

    考虑到上次只是打两支瑞典掷弹兵步兵团的精锐步兵外带一万瑞典新兵都搞得我差点再次穿越,我不得不更加积极备战并向罗马发出数封让新的军团换下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请求。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伤亡高达两千多人,但在目前有不少人归队,人数保持在7300左右,士气依旧高昂。有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其实我们这边的具备极强战斗力的部队并不比瑞典人差,甚至还强过一筹,不敢说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7000人能当70000人用,但能当12000人用还是可以的,发挥的好话,全军死战到全军覆没都不是没有可能。但我实在不想这么做。

    为了增强普鲁士人的战斗力,我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一个步兵营和施维林手底下划出来的一个步兵团构成了菲列特利亚王宫警卫团,被俘军营里抗议声最大的原普鲁士正规步兵新军又有一半归位。但他们不会单独独成一军。他们不但要跟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率领的保王党主力打乱混编在一起,还得跟最新征召的新兵打乱混编。新征召的士兵,既有来自南边庄园容克的人,也有来自北边的改革派的人。与此同时。为了提高士气,原普鲁士军队的奖励机制遭到了更改。

    总之,到了12月,经过一系列的整编和补充,普鲁士王国总算又有不少可以一战的兵力。

    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构成的普鲁士王国王子嫡系主力,原来的部队再参合进了新军的士兵,构成6个满编步兵团,外加2个骑兵团和一系列辅助人员,约合9000人。

    新整编的普鲁士新军,由被奥托一党下过监狱的原新军军官构成框架。将之前俘虏的普鲁士移民者新军、新抓的壮丁、庄园容克的残余、还有反正的奥托改革党,填充为7个满编步兵团和1个步兵营,约合10000人。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复原的伤员补充回来有4个编制不满的步兵团,2个猎骑兵营,3个炮兵连约合7000人。

    希特勒团老团员2个步兵团2100人。萨克森部队4个步兵团3700人。

    奥地利人3个步兵团和6个炮兵连,约合6000人。

    全军超过38000人。但部队的战斗力参差不齐。真正具备战斗力的还是菲列特利的嫡系和第三十三斯巴达,新整编的普鲁士新兵步兵团战斗力不明,剩下部队战斗力相对瑞典人比较弱。不过这些都是普鲁士在王国本土的军队,在东普鲁士,那里还有一支保持了由东普鲁士人构成的较高战斗力的旧式普鲁士军队,这支军队有着18000人不说。更是有着超过4个骑兵团约合3000骑兵的骑兵部队,这对急缺骑兵力量的本土王**来说非常重要,而且那支原来待在纽马克的8000普鲁士军也去了东普鲁士,如今的东普鲁士拥兵26000人。不可谓不是兵精将强。

    只是,在保王党战争里头,这支军队既没有响应奥托的号召,也没有第一时间像施维林那般立刻保王,而是选择了沉默。虽然到了最后,菲列特利亚进了柏林,他们立刻派人来表示忠诚,但那么一群不怎么忠诚的人留在东普鲁士,对普鲁士来说多少有些不妥。

    暂且把这群短时间内不会威胁到普鲁士的内在因素放后,关于新整编的普鲁士新兵6个满编步兵团,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联名推荐的汉斯?冯?列瓦尔德和贝费恩伯爵两人成为新整编的普鲁士新军步兵兵团的指挥官。

    前者之所以受荐是因为他军事经验丰富,而且曾经在一定的时间内担任新军的操练,后者受到推荐则是因为贝费恩伯爵原来在北方诸郡施政过一段时间,比较好控制部下中占大多数的原新军士官兵的情绪。

    我算是基本同意了他们的提议,普鲁士贵族列瓦尔德和贝费恩伯爵两人担任副指挥,德绍亲王担任总指挥,施维林与德绍亲王的儿子们暂辖菲列特利亚的嫡系部队。

    就这样,军队已经准备完毕,枪炮和弹药也有了充足的预备,只要选定战场,便能展开最后的决战,只是这最后的决战主动权不在我手上而在卡尔十二手里,有着波罗的海最强大的舰队,普鲁士王国的那点船在瑞典王国面前根本就是渣渣,卡尔十二几乎能够从任何地方登陆,展开对普鲁士的进攻。但是一旦过了12月,瑞典人到3月之前,将失去对普鲁士发动攻势的条件。但是在这之后,是先攻取西普鲁士,还是进攻东边的前波美拉尼亚,都各有利弊。在我们还在思考对策之际,维也纳的维尔纳将东边俄罗斯对罗马的战局传了过来。

    5月,罗马跟俄罗斯人分别在基辅以东150公里,哈尔科夫以西230的米尔哥罗德,波尔塔瓦,普瑞提这三个相互距离不到100公里的地方分别爆发三次会战。

    首先是米尔哥罗德会战,齐米斯齐亚大叔以2个二线军团配合5个炮兵连48门重炮和4个骑兵团共19000人的兵力,阻击俄罗斯人以名将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和伯克哈德?克里斯托夫?冯?马尼克率领的俄军主力22000人和大约60门重炮。双方在早上10时到下午2时的4个小时里,先后投入超过18000人的兵力。瓦伦斯的老子齐米斯齐亚大叔不敌瓦西里和伯克哈德两人联手。依靠大炮断后和骑兵堵截,小败而退。

    从米尔哥罗德到波尔塔瓦长达将近100公里的距离里,汇合援军后又人数暴涨的俄军人数多达5万人,行军的路上,俄军队伍不免脱节。

    斯维雅托斯老汉在波尔塔瓦布下主力39000人,猛然向前突进20公里,提前爆发决战,接着分出偏师7000骑兵一支由亚历山大率领猛然攻向俄军后方数只正着急赶去前线增援的俄军,俄军前军遭受痛击,侧翼又遭到骑兵突袭。不多时,不少部队陷入混乱,紧接着退去的齐米斯齐亚大叔又再度杀了回来,一共超过55000的罗马军团在波尔塔瓦以北20公里的地方针对40000多俄军展开混战。鏖战一日,俄军名将瓦西里战死。俄军退至普瑞提。休息不过数日,双方又再次爆发普瑞提会战。俄军名将伯克哈德试图利用后军的1万多俄军收拢败军向后退去。前线进攻的罗马军团遭到猛烈的阻击,不料侧翼布置的炮兵阵地遭到亚历山大率领骑兵发动决死突击,连破三个炮兵阵地和两个骑兵反冲锋,以至于俄军缺少骑兵和大炮的掩护,在撤退中死伤极高。经过统计,前后三次会战。俄军死伤超过6000人,俘虏超过16000,5万俄军近半几乎折损在从基辅到波尔塔瓦的土地上。

    同月,斯维雅托斯老汉率领主力2个一线罗马军团和3个二线罗马军团约35000人。共144门大炮在基辅面对俄军名将伯克哈德率领的汇合后方援军以及收拢的败兵共22000人展开基辅围攻。

    围攻数月,在一次攻城行动当中,斯维雅托斯老汉受伤退下前线,亚历山大代由指挥,这时,俄军名将彼得?拉西率领20000俄军来解围,双方在布罗伐利展开会战,彼得?拉西兵败,但由于伯克哈德在城内发动突围,亚历山大不能追击彼得扩大战果。解围失败之后,伯克哈德的坚守持续到9月开门献城投降,作为交换条件,撤出基辅的俄军保留武器集体向明斯克方面撤退。从10月到现在,俄军都在明斯克暴兵。据说连俄罗斯女王都带着王室近卫军亲临明斯克鼓舞士气。

    维尔纳寄来的信上没写罗马的伤亡是多少,我在这边自然也就无从得知那边的战损,不过随着俄罗斯东线的战果传来,俄罗斯人那边对于普鲁士也做出了回应,据快马来报,俄罗斯那边已经在12月初派出了一支使者队伍,预计将在12月中穿过波兰地区,抵达普鲁士王国在纽马克的边境,并希望我们安排一支队伍在那里迎接。

    原来在宫廷就担任接待职务的加仑伯爵无疑是非常胜任的人选,再决定护卫头领由德绍亲王的小儿子担任,我们便把这支超过300人步兵的护卫队派往了边境。

    12月17日,俄罗斯使者队伍已经进入柏林,先他们一步的快马将消息送进了王宫。

    在王宫里的菲列特利亚听到这个消息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宽慰道:“淡定一些,你现在是作为一个国家的尊严去面见那个所谓的俄罗斯使者。”

    莫里斯用着匕首剃着手指甲笑道:“听说那个使者是个女人。”

    “估计是个身份非比寻常的女人。”君士坦斯在旁边吐槽道。

    “怎么非比寻常了?”菲列特利亚问道。

    君士坦斯又来了:“虽说由俄罗斯人亲自一路护送到普鲁士边境没什么不对,但为什么一定要俄罗斯人护送?途径波兰,由波兰人转而护送不好吗?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最好都查查那个女人的底细。”

    “一个看似不起眼却仔细一想又身份敏感的使者。这是个可以很好利用的因素,把这个消息放出去,我想卡尔十二和他手底下那群重臣是不会想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我想了想决定晚上给维尔纳写信,让他吩咐阿萨辛办这事。

    “不过对比起为什么要派一个女人来,我更怀疑俄罗斯人派一个女人来的目的。”

    君士坦斯这货不去做侦探可惜了,我笑着看了看菲列特利亚说道:“说不定我们的俄罗斯女王需要一个丈夫。好了,普鲁士的王子,出去迎接那位女使者吧,或许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在她手上。”(未完待续。。)

第68章 阿萨辛的圣诞礼物

    那些个俄罗斯人来到柏林,我们罗马人就不参合他们的欢迎仪式,反正我们也有得忙的地方。因为斯维雅托斯老汉在俄罗斯运动战的启示,我有了新的想法。

    卡尔十二到现在都没有发动攻势的迹象,普鲁士以德绍亲王为首的将领相信很有可能是我们在内部给卡尔十二制造了大量的麻烦,让他错过了最佳的进攻时机。

    波罗的海的海水又浅又淡,很容易结冰。从每年11月初起,北部和东部海域每年通常有一段不利于航行的冰封期,据普鲁士人告知,波的尼亚湾冰封期达210天,中部的芬兰湾和斯德哥尔摩附近为185天,里加湾为80~90天,波兰、德国沿岸冰封期30~40天。波罗的海海冰平均厚度为65厘米,给海上运输造成困难,船只只能通过在冰冻的海面上开凿水道,再缓慢前行。

    再过十几天便进入1月,那时冰封的海面会极大地拖缓瑞典人的行动,若是战事遭遇不顺,瑞典人别说是搬援军,就是连撤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普鲁士人都觉得最理想的进攻时间是1月的寒冬期,那时的瑞典人动弹不得,我们便可以肆意攻取四周的瑞典人地盘,而瑞典人极有可能是等到打算在春季冰雪消融了,才展开攻势。

    但根据我和君士坦斯的讨论,卡尔十二是那种说好听便是正人君子遵守骑士风度的绅士,他最喜欢堂堂正正地对战,说难听便是不大考虑战略部署,凭着喜好就专门找敌人主力决战,然后打败敌人主力,从而享受胜利的二愣子。但是。这个二愣子也有个特点,他最喜欢使用攻袭敌人首都这点逼迫敌人跟他决战。也就是说,卡尔十二一旦展开进攻便会攻击柏林,逼迫我们的主力与他决战。另外,他还是那种极度自信的二愣子,撤退和援军恐怕都不在这位老兄的思考范围之内。

    从而,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卡尔十二在等,在等我们都最意想不到的时间发动突击,给我们来一个意外之喜!只是。我们缺乏有效的证据证明,卡尔十二会在大家都觉得不可能的时间出现在大家都意料不到的位置。不过在战场进行战略布置不是连最坏的打算也要考虑在内么,既然想到了最糟糕的可能性,那么我便下了在1月7日发动攻势的决定。

    总算安排下针对卡尔十二的战略,我将阿萨辛给召了回来。

    12月22日的夜晚。在我位于柏林王宫的私人房间内,侍卫将阿萨辛带了过来。看着那一身散发出丝丝热气的阿萨辛。我一脑袋黑线地看着这妞。

    “居然在来见我之前去洗了个澡,你这是得多有空?”

    “你房间布置不错。”阿萨辛的回答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她两眼放到我桌前那张椅子上,径直就坐了下去,抬起双腿直接架到了桌边。

    几个月不见,这妞又恢复狂野的作风了。

    “我还以为你在使用我的椅子前会询问我。”

    “我以为凭我们两人的亲密关系似乎用不着询问。”阿萨辛摘掉了帽子。依然很随便。

    这妞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你对我随随便便也就算了,在凯撒面前千万不要这样。”

    “为什么提起凯撒?”阿萨辛问道。

    我拿起手头上的信笺放到了阿萨辛的脚边:“这是我昨晚写的。我需要你带回去给凯撒,然后再把回信带回来。”

    “这种普通信使就能办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去做?我的八块腹肌不是白练了?”阿萨辛很不满,“要派也得派一些有挑战性的内容。好不好!”

    “信使如果能够办到的事情,我也不用找你了。事实上,早在两个月前,我便向凯撒写信需求指示,但是已经连续两个月过去,凯撒没有丝毫的回信。所以这一封是给凯撒的家书。另一封,这主要内容是关于你在这次尼德兰事件里扮演角色和作用。如果你认为没有什么意见,我想把这两封信交给你,让你给我带去君士坦丁堡。”

    “就这样?”

    “嗯。”我望着阿萨辛点点头。

    “没了?”阿萨辛确定到。

    “没了。”

    “不是吧?”

    阿萨辛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

    她翻了个白眼,收起双腿,走过来,一个香喷喷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坐在扶把边,一只手搭过我的肩膀,我闻着那香水味道,跟阿萨辛以前用过的味道有些不同。

    “您最近可是很威风呢,为了一个寡妇,差点跟奥地利人打起来不说,还一把火差点烧了整个德累斯顿。”阿萨辛嘴角一勾,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怎么样,那个叫做温迪尔的寡妇滋味尝过了没有?好吃吗?”

    “这好像不是属于你过问的范围之内。”

    “害羞了,好嘛,不说就不说,不过殿下,让我帮您数一数,上次您吃到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1个月,还是2个月?”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阿萨辛几乎是贴在我的耳朵低语,牙齿有意无意的在我耳朵上轻轻咬了两下,柔软的胸部更是在我身上来回摩擦,擦得我心不禁起火。跟人妻那一夜旖旎虽然还历历在目,但自从我把她送去法国主持那里的卖粮事务,起码有2个多月了。2个多月,难怪我最近都有股莫名的焦躁感。

    “您现在一定很饿吧,当然了,若是在期间又找了其他女人,那就当我没说过,不过,殿下的反应已经告诉我,您的真实想法了,看来您真的是在2个多月里什么都没吃。”

    阿萨辛吃吃一笑离开了椅子,一个转圈坐到了桌子边上,戴着手套的手在桌面上来回划动着,双眼媚眼如丝,腻声道:“想要吗?”

    “忍受和煎熬,也是我们罗马将军锻炼自己意志力的一种方式。”我轻轻笑了一声。

    “还是那么的嘴硬。您就真不想知道女人的嘴巴和下边的不同滋味么?”

    我的反应已经比我的声音更先做出了回答,阿萨辛眼角闪过一丝“我就知道”的促狭笑意目光,回身把房门锁了。

    然后,她解开了手套,丢到地上,扭着腰部走到我前方,将她的帽子戴上,轻轻蹲了下去,细长温润的十指灵巧的解开了我的裤头,一只手掌就握住了从里面冒出来的不听话的东西。轻轻捏了几下,她的动作力道非常巧妙,不轻不重,然后抬头媚笑。

    “您不许偷看,人家嘴里藏着的小可爱。一害羞指不定一躲起来就再也不出来了说不定。”

    面具稍稍上拉了一些,我只能看到她的下巴非常少的一部分。一条鲜艳的小舌伸了出来。从这样的姿势,居高临下,阿萨辛宽松的衣领里,那滚圆丰满的双峰清晰可见。我抬起头,倒要看看所谓的咬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先是带着热意的湿润滑过,十指耸动间。我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温软湿润的空间,然后让那里紧紧包裹住了,吮吸着,神魂颠倒之余。我看见阿萨辛微微抬头通过面具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

    10分钟,还是不到10分钟,我不大清楚,反正最后一刻,阿萨辛好像个女妖精般不要命的一样在吮吸。

    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下,我无力再抗拒了!

    一声闷哼之后,我十指紧握成拳头,全身绷紧,然后十几秒钟之后,才放松下来。

    跪在我胯下的阿萨辛,先拉下了面具才抬起头来,她媚眼如丝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是咽喉滑动的声音。

    “怎么样舒服吗?”

    “你知道你这一口杀了多少人吗?”

    “一百万,还是两百万?不过我清楚,我这一口虽然吃掉好多好多的能成为生命的东西,但也可能拯救了成万上千的士兵,要知道如果你因为那个的问题,水平发挥不出来,岂不是有很多人死去。”

    我怔了怔,阿萨辛这结论太奇葩了。

    下一秒,她便枕在我大腿边抱怨道:“真是的,累死我了,怎么弄都弄不出来。”

    “这应该是我天赋异禀。”我轻笑道。

    “要不要我去找阿萨辛里的几个教员,我保证在她们的舌头下,你连一分钟都撑不过!”阿萨辛忿忿不平地说道。

    “好吧,那这就是得怪你的技术太差了,不过那些教员们真有那么厉害?”我有点蠢蠢欲动。

    “是挺厉害的,就是老得有点不行,她们脸上的皱纹多到恐怕你一看到,小伙伴就丢盔卸甲了。”“………..”

    “还要吗?”

    “你不累?”

    “累啊,不过就当做是给你的圣诞礼物和新年礼物,你喜不喜欢?”

    阿萨辛很体贴地替我解决了那一炮的烦恼,虽然我叫她回柏林并不是为了这一炮。不过由于有了阿萨辛的这一咬,我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了。

    送阿萨辛回君士坦丁堡,为攻势发动谣言攻势将俄罗斯人那批意外出现到边境的士兵说成是俄罗斯人将配合普鲁士一起对瑞典的进攻。

    到了1月7日,波罗的海大部分海域结起厚厚的冰层,我们正式向西前波美拉尼亚进军。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3个编制不满的步兵团,2个猎骑兵营,3个炮兵连约合6000人;施维林指挥的普鲁士王国王子嫡系主力,3个满编步兵团,和一系列辅助人员,约合4400人;列瓦尔德指挥的新整编普鲁士新兵4个满编步兵团,约合5400人;希特勒团老团员2个步兵团2100人,萨克森部队2个步兵团1800人;奥地利人1个步兵团和4个炮兵连,约合2200人,全军约合21000人。

    德绍亲王留在柏林居中坐镇,他的防守兵力配置有王室近卫步兵团由普鲁士人嫡系和罗马人构成的部队约合4600人,外加2个骑兵团1050人,新整编普鲁士新兵3个满编步兵团和1个营,约合4600人,奥地利人的2个步兵团,2个炮兵连,共3800人,萨克森部队2个步兵团1900人,全军约合16000人。

    另外,在出征的军队里,带上了够20000人食用一个月的饼干和面包。500多吨重的东西,在雪地里运起来可不容易,为此,我把黑森俘虏给带了4000出来。

    东普鲁士那群骄兵们得知我们出兵以后,向柏林那边派遣了几个人,他们说他们愿意配合我们的行动,只要我们向西普鲁士发动攻势,他们便从东边展开进攻,事后,希望菲列特利亚封现在那位在普鲁士的齐格蒙特伯爵为东普鲁士公爵,并继续让齐格蒙特以东普鲁士公爵的身份管理东普鲁士。

    东普鲁士的齐格蒙特贪心不足,摆明了不但要霸占东普鲁士那个山头,还心想着要趁着瑞典分身无暇扩大地盘。

    不过这中我下怀。

    既然他能趁火打劫,那么我也可以一桃杀二士。

    面对东普鲁士那群骄兵悍将的无理请求,我让菲利特里亚批复,不管是东普鲁士总督齐格蒙特,还是纽马克那位伯爵总督,谁先打下西普鲁士,谁就是那块土地的封地!(未完待续。。)

    ps:  从明天开始休息放假....到25号之前,估计是更不的了,25到28,大概是三天两更吧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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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介绍:
大炮轰鸣!骑兵冲杀!排队枪毙!这是将军的最爱! 束腰内衣!吊带丝袜!丰臀肥乳!这是男人的最爱! 在这没有电脑网络的世界里面,只有打炮,打炮,和吐槽,才能弥补我空虚的心灵——尼基弗鲁斯如是说。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喜好吐槽穿越者,在战场上骑洋马打炮射击,在床上也骑洋马打炮射击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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