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的20年职场之路全文阅读

第一章：开篇

    我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早期，时到今日已经是进入不惑之年。从公元1991年步入职场。至今算下来接近30年头。我是从最早的国营酒店服务生，开始。随后冒然辞职，步入职场。在一没有强大的“老爸”，二没有彪悍家族，三没有超过马云的头脑之下，如何能够成长到最后，成为ceo以上级别的管理层！？本人曾经历任：服务员，销售，渠道，平台经理，区域经理，平台总监，区域总监。公司研发策划总经理，公司副总经理，运营总监，首席运营官，千人级分公司总经理，地产千人集团中心总，现任某咨询公司互联网板块负责人，合伙人。

    我经历了90年代，21世纪早期，21世纪前期。这三个阶段。历任就职过得公司，不下10家。从事的岗位特定，从最底层销售，电话，服务员。到部门经理，部门总监，平台总监，区域总监，运营总监，首席运营官，分公司ceo，总经理，地产集团中心总。文中涉及到人，公司，都会加以虚拟化。这是避免不必要的风险。但是，每次事件几乎都是真是无疑的。

    这就像一篇我的职场回忆录。把我走过的这一段经历，完整告诉大家。提供给后来的朋友借鉴，参考。或者是从中获益。或者避免躲开大坑，小坑。减少你在励志旅途上的，不必要的艰难和苦难。也许还有，能够指明一些“迷路”朋友的心的方向新的启迪。

    这文中没有玄幻，没有科幻，没有复杂的法术，召唤。一切都是来源于，我所遇到的真实事件，案例。每一个我都会在文后加以分析。把我的正确与错误。失误与机智。展现给大家。如果遇到这样职场问题。你该如何考虑？

    虽然，本文中记录的多达十几家公司。但是，主要的专业大致有2个一个销售，一个则是互联网相关。因为这就是我从事的专业之路。至于一些文中提到的技能职位，只是临时性过渡。不作为最终目标选择。这里面还包括一个职场小白，你如何撰写真实，有效的简历？这个简历叫用人方，一眼就能看中？简历要点是哪里？特别是“白纸”比较多的。

    再有，介绍一些我遇到的和我经历的，甚至有我发明的后来被广泛采纳在职场的。诸多的职场规则，原规则，明规则，潜规则，尽可能展现大家。

    本文因为记录我的职场纪录。所以，不管你习惯于否，这次我都是采取第一人称“我”。来作为主人公。我就是我本人。因为这些都是我本人亲身经历。亲身体验。所以，不可能用其他人物代替。那就有“小说”嫌疑了。本文人物，公司名字都是花名。或者简称。这是为了避免一些名誉风险。因为都是真实发生的案例。这些案例可能会对你今天，明天的职场带来帮助。

    本文还有在后半部分，我进入了高层阶段开始，逐步开始转向高层管理，运营管理。逐步开始像参与制定，公司战略谋划。公司早期前期投资。初始化团队机构建立，部门及公司制度制定，人力资源薪酬架构体系。等等管理层级的事物。特别是针对团队培养，管理。人才选拔录入。都有我个人独到见解。希望正在创业朋友，或者合伙创业朋友。能够对你组建团队，打造核心团队。有所帮助。

    本文也涉及了一些职场中的“混战”也就是，所谓“利益之战”但是，没有电视剧写的那么神乎其神。那都是骗人的。而我遇到职场大战从底层开始就有，到中层，到顶层都涉及到。几乎在我的职场发展成长经历里，伴随着我走了一路。绝没有那么看起来美好，看似美妙。有的时候在职场，就得不择手段。这是刻骨名言。也是我亲身经历的，最难教我，忘怀的。教我当时甚至真的“开始怀疑人生”。

    还有某些事件，并不是发生在我本人身上，而是与我相关。比如我同事，我的属下，我的领导。他们身上。我也会展现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

第一篇：从学校到职场第一步

    91年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定向培训的“国营餐饮”集团做了一名“贵宾厅”服务生。这里的“贵宾厅”不是你想的五星级酒店。我去的这座饭店是上世纪70年代，著名国家领导审批的，第一批纯餐饮饭店。

    刚一进去时候，我是满怀着“一腔报复”。准备努力大干一场。我们在学校里，学习过包括折叠口布花。所以口布花，就是那时候很多酒店流行的一种餐前桌面装饰。把布制餐巾折叠型各种花色，然后插入到口杯里面。摆在桌子上。看起了很美。但是，我哪会就听我的老师说过，这么搞显得很不卫生。必定折叠口布花，需要多从手法。来回来去在餐巾上面折叠。人手操作机会十分多，十分繁琐。那么你想经过这么折叠后，原本从高温箱出来，杀菌消毒后口布也就是餐巾。还能有卫生感觉吗？如果你想，你后来再去拿着插嘴。哈哈。吃饭了吧？

    每天晨练就是摆台。这里听清楚是摆台。不做台。呵呵。摆台主要是把原型桌面，从后面备餐处，滚动到每个分割房间里面，在搭到一张小四方底桌上。然后把台布，往上面扑一盖。接着就是摆放“中式老三样”。筷子架，小碟，五寸，三杯“白，红，啤”。架上筷子。就开始“丧心病狂”的折磨手里的餐巾了。我喜欢把10位台，每个折叠不同，开始工作那觉得是个爱好。喜欢还没感觉累。

    因为在学校，摆台用时是要考试。这是一项很重要的考核标准。所以，我摆台包括我同学们摆台都很快。一般不会超过20分钟全套动作。所以，第一天上班摆台后，我们几个同学都纷纷站在餐厅外，候着。候着客人到来。你要是看过那个场景，你就感觉有点像电影里演的“青楼”。后来我师父告诉我，“你傻呀？摆那么快干嘛？有用吗？看看单子客人要到11:30才到。你摆那么快，闲着没事干，不是找不自在挨骂吗？”。我一听恍然大悟，至理名言呀。简直是指路明灯，警示之格言呀！。

    从此以后，我知道了。先看订单时间，掐算开工时间。这样记得到了领导，师父们满意。也没有耽搁我的工作。但是，因为长久以往。后来的摆台大赛。我只拿了第二名。因为第一名中途退出了。

    开花账，这个说起来不齿。现在甚至再打擦边。不过那是上世纪90年代初期。开始我并不懂这个。但是，很快我发现我的同学们有几个，竟然中午不买饭票了？奇怪吧？要是这样那可是剩余一笔“不小的开销”。我们当时工资，我记得是好像127.xx。每个月要花费10元买公交票。20元买饭票。我哪会不吸烟。余额大约90元不到。留下自己的40元零花钱。把剩余的50元交给家里补贴。这就是我基本的财务模式。

    后来，一位大厨，是我们总厨师长的大徒弟。（不是孙猴子）。他跟我说。“小子，你以后在能开的账上，开几瓶啤酒，中午拿来我给你炒个菜。米饭，饼。咱们都是现成的。你还傻乎乎买啥饭票”。我问过我一个师父。（不是前面那个）。她说：“你要看准客人情况。支票你就开，不会有问题的。因为那时候支票都是公款，现金？不要开都是老百姓不容易”。我懂了，其实我这也算是“惩罚贪官”一种。所以，后来我欣然里的。自那以后，我没在买过一次，哪怕是一元钱饭票。因此，我的零花钱增加到60元。终于有机会产生剩余价值了。但是，我却染上了烟瘾。

    抽烟也是要花钱的。那是我买的是最便宜的烟。很呛人。好像叫什么“龙”记不住了。后来我每次去开会，结账。师傅们都说我身上都是烟味。一位老师傅（不是很老的仙翁那种）跟我说：“开点烟酒，换换免得谁见你了都躲着你”。我一想师父说的对呀。我本身是独自，70后最早的“xxx受害者”。所以虽然是男生。但是交流我是比较内。因此，本身群就少。再加上呛人？更没人理我了。所以，我开！。说了你可能不信。那么说几种那时候最常见的。酒店烟。登喜路最贵。很少。良友，港产美烟，万宝路软硬都有。美产。大云（云烟白色包）国产，山茶（国产中档）那时候。不但基本不买，而且还能给我爸每次拿回去几条。尽尽孝心。可见你就知道按照我们的规则，那时候支票吃喝有多少？

    终于在3个月后，我可以单飞了（不是相声）我是可以单独看一个单间了。那么这意味什么？因为着我的一项新业务到来。看场子。提起看场子，你肯定想到“古惑仔”。呵呵，没错哥们你想多了。我的场子，就是我要看得单间。因为，当时酒店里有个设计上的巨大缺陷，那就是没有预留厨师，服务人员的休息处。所以，到了中午后，都地方去。我们服务员好说，我们可以在群体大餐餐厅带着。而那些厨师就惨了。就像是游击队四处乱窜。

    要干这个你要有几个先决条件。首先是，人缘。你的人缘关系那必须，东北话“杠杠的”。次了一点你都可被举报风险。所以，那时候我的人缘还不错，咋个不错？这么说吧。我几点上班，只要在开餐前。都没事。我跟谁打架。打到高层办公室门口。没人理我。我每日一到岗先有厨师的一顿早饭，接着总厨给准备个硕大苹果。有人给泡好的一缸子浓茶。都是好茶叶，下班时候，到厨房免费带走某些我家喜欢的食材（后来不带了，不是不叫。而是我奶奶急了。说吃的都要吐了）。你做个单位领导，那时候除了非法。也就这些享受吧？但是，我就是个服务员。无职。权利吗？不能说没。所以人缘是利益交换来的。

    有了人缘这个先决条件，接下来就是选择合适地点。韩战美国著名将领威廉克拉克说的那句话“错误时间，错误地点，错误战争”。所以选择时间，地点非常重要。时间，是你必须要“连班”所谓连班，就是必须是早上晚上都看同一个房间。中午休息4个小时你才有好大机会。（我们是订餐制度。我们这层贵宾厅，当时不接待散客）。所以，这就是时间。比如你白天没看，晚上有一桌。那么你就要计算，中午撤台后，到晚上5:00开班前。你还剩下多少时间。至少还要流出30分钟，清理，摆台准备冷菜。看时间够不够？这样你才能不给领导找麻烦，领导不麻烦，他也就不找你麻烦。

    再有就是地点。我们看的单间，只有虽然貌似很多，只有几个可以作为场子。还有，就是晚间那桌客人是什么层次？如果是“重点”你还是省了吧。哪来的都是大领导。我们可不是一般“随便的店铺”。其次是不是有外宾。那会外宾很值钱。因为外宾都给小费。上不上交？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过除了美元我都上缴。没哈意义。

    接下来一切搞定。就是开场子干活。其实很简单。因为是服务员，所以可以拿到房间钥匙。我们那会分班组。我们服务班与餐饮班不同属于一个机构领导。所以我们有经理。他们有一燥班，总厨长。因此这个就是“金钥匙”。我打开门叫师傅们进去休息。玩牌不许出声。我开场子服务好。提供啤酒（限量1人1瓶）。打水服务（便于警戒），（冷气服务）有的同学是不敢开冷气的。呵呵，我敢。所以，我的场子基本上供不应求。只要一到灶台间，师傅们就问我：“咋样？今个几点？”然后，我已开始上菜。都是第一位先上。不必排队。我每次抽20元头。他们玩牌很大。那会叫“5，1.20”也就是起步5元，中10元。大20元。麻将，扑克都有。对了，我还提供扑克。麻将保管服务。（那会外汇兑换，1美元兑换5.3元人民币，知道多值钱了）

    这样下来，我一般都是要求领导分配我，内资，公司，合资，关系户，内部户的客户。其他的尽可能不要。但是，有时候赶上了重点。也没办法。只能想办法找理由换防。不过有些高级人物。那会是“认我为亲”（吹得脸红了都，我职务都没人家养的狗大。人家看门的狗都是编制内）。只要来，就点我名字。说服务好。每次走还叫我开几条好烟，几瓶好酒。

    这样我的零花钱，就从原有的60元，迅猛递增到。每天20元。平均每月约为400-500（扣除问题时间）。这样等于我大概3倍工资。因此，后来我就把工资全部交给与母亲。大方吧？孝顺！我家亲戚都这么说我哪会。

    对于酒店内，一些花事。这个涉及到安全问题，所以不能深说。但是肯定是有，且还不少。关系吗？都是全面改开模式。无保留，无死角。干净漂亮。基本上在哪里从业几年内，此事没少没断过挡。但是，唯一不幸的就是我深爱的女孩，我第一个算是正式女友吧。没拿下来。不过这个是真的怪我。几乎都是我的责任。以后再慢慢说道那里再说。

    晋升与党票。当时虽然我是，我觉得我已经过分了。但是，我依旧被聘为优秀员工。班组代表。好像填过申请书。最遗憾就是招兵，我没去。现在想想后悔呀，肠道都“肠虫清”了。因为当时招兵兵种，我觉得不好，开始说是炮兵。那会哪有那么多机械化炮兵？都是摩托化炮兵，也叫牵引炮兵。我听一个老兵说，炮架你得自己卸载，炮弹你的自己扛上去。152mm加榴炮炮弹。不轻松呀。我哪会扛个煤气罐上楼都够呛了。为啥？看看前面。因此，我没去。那会不严格。当兵也多。我同学替我去了。

    1年后回来了。一只耳朵被炮弹振龙了。在店里做了管理员。就是基层管理，相当于公司主管级别。不过没啥实权。也就是上传下达。但是，我觉得他挺好。

    有的时候，服务员也会发火。某次，大会期间。某表拉着一群宴请1位某委。桌子上总共叠加落了三层都是吃的一半或者干脆没吃的。很多都是“杠杠的硬菜”。这其实跟我无关。反正他支票。我按照规矩该开啥开啥。但是，最后去结账。我终于忍不住发火了。

    起因是这样的。这家伙就是那表。跟着我取了结账处。我们的结账处当时就在我们后备餐楼道内同一层。只是不大的房间，还兼顾冷藏，储藏。结账桌子跟墙壁只有1个人能过的窄道。我在他后面。这家伙在我们会计面前，突然大放厥词。摸着他自己圆鼓鼓的**肚子说。俺没吃饱。我一听顿时火气上涌（那时候还是年轻气盛）。上去从后面一把壕住他：“走回去看看你桌子上剩了多少菜？有一盘超过一半，我全吞了他”。他不敢跟我去。后来我们经理，总经理，总厨都来了。

    我们总厨山东人。大好人。他是老资格了。跟当时某大员那是同乡。别说我们总了，就算是来个市委级别的，你也不敢跟他面前造次。老人家上去直接开哄“滚，滚。在耍无赖叫你今天出不去，信吗？”老爷子脾气平时和蔼极了。我上次把他小徒弟给打了。老爷子真给我面子，愣是没说我。还请我每天吃苹果。搞得我那个没脸。

    这么一闹。那个表没说啥。后来他请的那个委。出来了。见到我们总厨。立刻就趴了。那个客气，反正我看是没给那表什么好脸。而且还把表教训一顿。夸我做得对。还叫我拿了十几个袋子，表打包回家了。后来我明白了，革命也是要“上面有人的”。要是那晚不是我们总厨？我估计我怎么也得挨一顿训，至少扣罚一月奖金。还得写个检查。道歉啥得。

    回家后本打算跟爸妈说说，叫爸妈帮我疏导疏导。结果我爸妈疼爱我，从8:00多吃完饭，就开始申斥我，一直到连我家当时两只猫都不耐烦了。因为那姐俩到点就困，它们跟我妈一起睡。所以，抬着爪子抓我妈裤脚。那意思就是，“走吧，别贫啦。快睡觉去吧。困死啦！”。我他喜欢我家那俩猫。可惜呀。2103年冬天。姐俩相继去世。享年按照人类来说，一个至少95，一个至少93.因为都是超过12年的猫。

    上面我讲过的这些经历。都是真实亲身经历。埋在心里算起来也快30年了。想来想去还是说了吧。必定那里面很多人，现在也许早就退休啦。你想我那会是20岁不到的我。19岁。很多师傅那时候都已经奔三了。现在你算算可不是快奔六了。基本都退了。我估计不会对他们生活产生不利。不过我希望现在的年轻职场，或者是你刚入职场小白。

    看看我这些经历。你要知道一个人2永远都是孤立无援的。那些“超人，蜘蛛”都会漫威和小说里面的。真实社会。就是群体社会。因为人本身就是群居动物。所以，你最主要的处理你的周边关系，包括内外关系。不处理好这些，你是无法在一家企业或者新企业开展工作的。教训就是某些事不要过于较真。要学会圆滑处理，还不受到损失，那是最完美的。如果必须要牺牲一些个人利益，算你一下的利害得失。核算一下比率。算好产出比。你在行动。万不可盲目从事。因为那可能会影响到你很长时间的职场生涯。

    文章里有些对话台词，是我现编的。因为，真tam想不起来了。时隔接近30年。脑子能把这些大概事件，基本轮廓保持清晰完整，还能文字化展现出来。说实话，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没事骂吧，我皮肤黑，看不出红白，呵呵）。

    所以，新入职场大忌，就是你拿着你的能力去给人家添麻烦，反过来你也会麻烦不断。这个这次这回谈不到。我们以后再谈。那也是我的亲身经历。处理起来相当麻烦棘手。不要认为“我什么北，什么清，我什么海，什么龟？我就无敌了”其实都一样。你有一技之长，他也有扬你之短。这就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道理。

    再有在职场任何事都不要力求完美和极致。哪怕是你老板这么要求你。你还是要为自己考量一下。必定，铁打营盘。你就是那流水兵。但是，·主要还是一个原则问题。你的原则底线应该不违法，不犯法。这才是做人的根本。也是最安全的处事原则。如果你老板真的涉及到这个底线。没必要报什么幻想。他在做之前，就笃定了。比你想得明白。要多得多。

第二章：说说一些事情的背后隐情

    在酒店工作差不多1年吧。差不多。有些问题前面说的。没有提到起因，那么今天跟大家聊聊这些事起因。和背后的真实故事。今天文章换个模式聊聊。改用副标题。分类说得清。您也看的明白。

    学习艺术（武术）：我在小学时候，那会应该是上世纪80年代早期。有部片子叫《少林寺》。李xx主要演的。这哥们原来住的离我家不远，他好像是新街口那边。就是《新街口》电影里的新街口。那边原来有，我的说老炮了，就是大名鼎鼎的“小混蛋”。他跟我们这的“剃头四”算是对头。不过结局都不咋样。小混蛋是被人在展览馆，那刮刀插死的。肠子都出来了。（吃饭了吗？那我说）白花花留了一地。剃头四是在“圈里”被第一批“就地处决”的。那是一位超高级大官，提出来了。他算是做了“改开先锋了”。

    《少林寺》这片子，我们哥几个看了n多遍。热映时候，一到周六下午。（我小时候周六下午没课）我们收集全班，乃至全年级的“校园治安安全管理费”（啥？没听懂？笨，简单说，保护费）。那会·电影票超级便宜，1毛一张（比现在五六毛还便宜）。所以，我们就轮番观看。每次看完了我都“热水沸腾”。（上厕所）。那个主演叫李xx的。那时候他家住的跟我家不远。他以前就是什刹海体校的。他那帮师兄弟好像都是。还有教师也参演了。所以呀，我能不兴奋吗？这门艺术，我要是学会啦？那可就明星了我？但是，没有机会呀！

    后来上了高中以后，偶然机会，我同学引荐我。拜了一位民间艺人，传授给我，这门艺术（铁砂掌）。我师父当时说：“十年太极不出门，百日铁砂打死人”。我一听：“靠，我太幸福了。”。自那以后，我就开始每天中午去他家练习。晚上放学回家前，也去练习。我家离着学校，骑“人力机械化运动工具”（自行车）。需要2小时。我到师父家，大概半小时。中午我们学校休息1个办小时。所以，几乎是每天练4-5个小时。因为回家住的是楼房，不方便练习

    这门艺术最开始，师父告诉我先要“站桩”。（你想多了。不是八卦，扎马）。是“三七步”一前一后。练过著名的“大成拳”（俗称流氓拳）的应该知道。个你们的步伐近似。只是，你们是“怀抱槐树”。我们是“双掌上下”。我师父那时候说，铁砂掌出功非常快。但是，一旦不练习回去也快。除了三七步，还有一种叫“静桩”（没有孙子俩字）。盘腿，四？五。等等我数数。双掌心朝天。双脚盘腿交叉。这个座桩要在夏季是三伏，午夜12:00吐纳。每次气沉丹田，舌尖上.....呵呵说多了。三七步，也是如此运气。但是，远比座桩更累。最开始，我的后退，站不住10分钟，就哆嗦。前腿还好一些。所谓“三七步”是要求，前腿“空”，后腿“弓”，然后目视前方，脑海.....

    这样，我练习基本艺术入门，用了4个月。程度吗？最开始我三七步。10分钟换一次前后腿。4个月后，我一次站位好。能够睡着。座桩最开始的1小时。就坐不住了。后来。可以睡到天亮。效果吗？我那时候将手心，五指并拢，掌心弯曲，提气丹田。1分钟内掌心外冷内热。那时候还没练习基本动作。所以没法表演。

    后来开始学习外部练习。就是打沙袋。（你又想多了。你说的那是拳击沙袋）。我这个沙袋，恐怕没练过的很少见。就是一个布口袋。里面装上必要的“秘方”材质。然后，上面铺上一张狗皮。为啥要狗皮？因为，狗皮活血不落绛紫。内置秘方，肌肉不死，不留痕迹。这就叫“艺术与人无形”。这东西，要放在一个“方凳子”上，凳子高度加上沙袋。大约到我的腰部以下。动作要领是，每次左右算一次。每次，前臂，手掌都必须要落实在沙袋面。所以，每次要前腿空，后退弓。腰部每次要跟随下湾到位。.......不说那么细致了。（防止未成年人学坏）

    这样，我就开始打。从上高中开始，除了前四个月。后面一直到3年毕业。总计约为2年8个月。接着到了酒店里。开始的半年。我还是照旧。因为酒店距离我学校是往东的延长线。最多到师父家加到1小时。

    大约3年吧。成果如何？自从我开始练习艺术，我就开始对于任何在我身边过得人，“感兴趣”无论男女。主要看他们腹部，肩膀，头部，特别是遇到秃子。我很喜欢。然后，就手掌瘙痒。刚学完开车的感觉，你知道吗？对，讲了圆的能转动的，就像上手。可以开红砖。一般一次一块。但是，有手印。打人吗，那时候没敢拿别人试验。自己打了自己一掌。把我自己打吐血了。咳嗽了半个月。你说艺术家容易吗？血的代价呀！

    这个是那时候我们学校尽人皆知。“上至校领导，下至刚会走”。但是，我一般很少自己出手打人。因为很没必要。看过郑xx版本的《古惑仔》吧？浩南哥最常说的一句话：“我就是能打，二，兄弟多”。我是他后半句。“兄弟多”。所以打人是我组织，策划，运营，推广，除了宣传。动手基本都是兄弟们。那会我们是学校的“十三太保”。（我没明白，群众自发爱国组织，不是合法吗？干嘛学校不准我们搞？哈哈哈）

    打架：到了酒店以后，一开始大家不知道。我有个同学，就是介绍学习艺术的同学。嘴相当的快。男生。一次，他非要挡着那些师傅们面，逞能。说什么自己练过硬气功。叫我在师傅们面前，打他一掌。我也知道我们做戏给师傅们看，就是为了开始讨好师傅。混个人缘。反正他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在wc里跟他说了。我说：“师父说我现在最好不要轻易动手，因为我现在下手，没有准头。就是控制不好力道。深浅不一”。他不信，也不听我的。没办法，为了成全朋友讨好师傅们的，美德。我只能牺牲了我的....（想啥那？牺牲我的一掌）。

    打了吗？打了。他扛住了吗？呵呵，他连的真的是他吗硬气功。真硬。我一掌打下去。“外皮真的一点是没有”不过马上我们请假去了友x医院。那是我们的合同医院。他急性外伤性胃部出血。从此以后。酒店师傅们没理会他，倒是知道我能一掌把人送进病房。我可真是i服了you他了！

    事情起因是这样的。我们酒店那时候，我们服务员每人都要按照周期，轮换去洗碗间刷碗。我们没有专职的洗碗工。因此，一段时间，恰好轮到我去。洗碗你千万别认为是苦差事。那可算是美差。除了我以外。因为耽误我看场子。洗碗组，有个小的休息兼顾储藏间。面积不大6平米左右。里面除了一张高大铁皮柜子，一堆杂物，还有一张方桌。四把椅子，其中，三把靠墙在方桌后面。一把在方桌前面。方桌可以用来吃饭。对面墙上还有一排挂衣服勾。便于更衣。

    基本配置就这样。这里到了中午，可以休息。下午也可以休息。洗碗人员，属于“起的比鸡晚，走的比鸡晚”。因为你必须要等别人房间都收拾了。你才能开始洗碗。不然，你洗什么？。而且洗碗期间，一般是两位服务员一组，可以上下午轮换。或者一天一换。也就是跟上一休一类似。于是这样。事情开始了。

    一次，晚上了，大概9:00点。我跟我的同班同学，约好了准备去下班看看夜场。顺便找一点外遇得。我俩那会都没女友。因为我洗碗。他看单间。所以，他先完事了等我。我是不急不忙。反正家里也没吃奶孩子？再说晚饭早就吃过了。也不饿。所以，洗了一车碗筷（餐车，有点像医院推病人那种。比那个要短）。然后，点了根烟。回道我的“安乐洗碗小窝”休息一会。因为当时好像还有一座客人没走。等着吧。

    大概也就20分钟，我正躺着没事无聊，朝着天花板吐烟圈。跟着就听见备餐楼道内，一阵“喊杀声震天，瞬时间金鼓齐鸣，号角连天。东风烈，马鸣声声，震天迹....”嘿嘿。没那么神。就是听见谁在奔跑，一听就是片鞋！（一种红色底的布鞋。俗称“懒汉鞋”）。因为备餐楼道地上铺设都是猪血砖。我们，穿的是片鞋。所以一旦使劲跑起来，就是“啪啪啪”的而且，下班了，没什么人。楼道里还有回音。

    奔跑是西朝着东跑。东边尽头是大餐厅。和我们的服务员备餐室，也就是理论上服务员休息区域。然后就听见，女人叫喊声“别打了”什么的。男孩是两人，三人好像，吵骂声，嚎叫声，怒吼声，声声不绝于耳。xxx你吗的，xxxx反正就是“很文明语言”吧。（其实骂人也是一门艺术，想这么直白的，都是没文化！这得要骂人，不但要好，还要巧妙！）

    刚开始，他们在楼道开始跑的时候，我真的没在意。谁还没个急事？可能西边最远独立房间的人，跑去备餐室接电话，比如他老妈突然死了，谁的老婆跟人家私奔了。谁家的孩子掉井里了，都是急事。难免。但是，听到女人劝阻。就不太对了。我就做起来，仔细一点听着。接着就听见似乎是跑到我的小窝门口了。这个我就得出来看看吧？所以，我就拉开门。我在里面，总是插着门。习惯了。班组长也不管我。

    我一开门就看见，我那个同学，正好刚离开我这门口，朝着东边跑。我刚要叫他。后面追过来2个前后各一个男孩。嘴里叫骂着。我一伸手，拉住一个。因为显然他们在追我的同学。而且这个同学跟我很好，算是我跟班了。我拉住问那个男孩：“你这是玩啥那？”我真的当时以为，他们在闹着玩。也许还能一起玩会。可是，那孩子红着脸，伸手指着我同学。骂了句什么。说是要打死他。我同学当时已经跑到备餐室，门口站着我们几个女师傅。女师傅也在说这边男孩。这边男孩一个穿着白大褂。一个应该是换好衣服要回家样子。

    我没明白，只是一把拽住面前这个。后面那个追上来，手里还拎着根棍子（破墩布杆子）。正好要从我面前过。我这时候站出来，一把抓着这个，伸手把那个也拦住。我当时记得我很客气，真的和蔼，我问他们：“怎么了？闹着玩别急嘛？”。因为我是面对他们俩。背对备餐室。就听见后面女师傅喊道：“xxx拦着他，别叫他过来。没这么欺负人的。明天找他们班组长去”。这肯定是我班组长。她每次都是走的最晚。

    其实，要是说来事情到这也就算告一段落了，那俩孩子不追了。被我拦住了。那边备餐室也不闹了，事情不就完了吗？嘿，我就纳了闷了。我那个同学，哪天也不是咋的就那么“x仗人势”。他倒是反而从备餐室，抄着一把木杆扫把，追了出来。我当时距离备餐室，大概距离是20-30米之间，因为洗碗小窝就在楼道正中间。整个楼道也就是40-60米左右。我哪会没戴眼镜。眼睛一直都是很好，看什么远处都要皱眉眯缝着。才能看清。一直没配眼镜。

    所以，等他走到我大概10米附近。我才看清，我同学真的被打了。脸上有血，衬衫撕破了一个很长口子。我这时候没办法打架。对方是我的甲方的人。这个呵呵上次说了。而这边被打的是我跟班。我只是想冲中调停。我记得我说：“别打了，啥事好说，好商量”。结果，这边俩孩子不听我的。不知道那个还推了我一把，把我？把我给推开了。我就背靠在小窝门上。

    知道那会我这叫啥吗？“狠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好像高声喊叫，骂了一句啥。记不住了。然后我就转了一圈，发现长条台。（这是备餐楼道里，用于服务员，厨师临时摆放菜品，还有就是，放置我洗碗消毒完毕的餐具。），因此，本人我顺手拎起来一只“汤盆”（瓷盆，就是你去饭馆，要一碗加大胡辣汤，酸辣汤，那个盆）。抄起啦以后，我一转身，拎着朝着那俩孩子背影跑过去。扔出去额。我心里还是有底线的。所以，没有直接朝人扔。而是甩了一个弧线。汤盆是摔碎在最后那个男孩脚下的。没错，我记得很清楚。

    那个孩子一回身，怒视着我。好像是，手里拿着扫把杆。我好像记得我就是扑上去了。好像还拎着一只盆。细节有些模糊了。反正我到了他跟前，抬手给了他一击“亲密的抚摸”打的好像不是脸。这个到现在我都在没明白。为什么我清楚记得没打脸。可是他鼻子怎么喷的血。血的确喷到了我们备餐室外面墙壁上，好在是有油漆的部分。

    另一个男孩，好像是也朝我比划来着。我躲开了一棍子。那时候刚开始练习“舞步”（步伐）走了半个“铁”字。一拳，对是拳头。打在他后脑？耳根？要不就是脖子附近，大致这些位置。这个男孩终于听我话了，躺在大餐厅门边了。睡着了？还是晕了？记不住了。我后来也拉我的同学。说了他几句。大致情况是，可能因为“跑菜”。我们服务员，那时候管从厨房端菜，叫“跑菜”。可能以为这个，还有和另一侧散客餐厅的新来的女实习服务员有关。她们是外事学校来实习的。大致就这些。然后我同学就跟两个小厨工吵了几句嘴。完事后，他们俩就憋好了下班要打我的同学。

    其实，我真没听出，谁在里，谁不在。反正我打躺下两个。后来我记得我们班组长说：“你怎么真下狠手呀？”，她把那两个弄醒，扶起来的。俩孩子有一个我记得哭了。好像是被我打到在门边那个。哭的蛮伤心的。我哪会感受？记不清了。反正是我觉得打了就打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在酒店打人了？（客人除外）。

    后来，好像也没咋滴，大家就各自散了。我记得那晚的夜场。是我同学请我的。其他想在想不起来了。关键是第二天。我哪会在酒店，无论打了谁，我第二天都希望对方找我和解。好像是没有。我一早来到酒店。正好经过厨房。其实我挺不好意思。你想，我把我的甲方的人给打了。然后，中午以后还得赚人家场地费？

    我们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半堵墙，上面是方格窗户架子。一块块玻璃。都是油腻那种。我正好路过那里。想找个借口找他们班长说说。解释解释。至少不能断了我财路呀？后来，总厨看到我了。叫我进去。我以为他老人家，还不得批头盖脸？他大徒弟当时也来了。没理我，肯定是生气啦。

    总厨叫我坐在他边上，然后，从他坐着的一个箱子里，掏出一个苹果。绝不吹牛。那个苹果你知道多大个？你知道白瓷办缸子把？70，80年代工厂总发的奖品那种·。最大号的那种。那个苹果放在缸子口，恰好卡住。我记得总厨说“孩儿，把这个待会吃了”。然后他二徒弟过来，端的是早饭。我去，搞得我当时特那啥。转地缝的心都有了。

    总厨说：“先吃早点，然后这个苹果”。我答应了。然后他问我：“昨晚到底咋回事”。我能说啥？我只能是按照我知道的，和我看到的，以及我猜的。一五一十说了。老爷子还是很平静。然后叫他大徒弟，把那两个小孩叫来。我看到那俩小孩。其实我心里真的踏实了，这是在酒店开始打架一来，第一次我感到心里特踏实。因为俩小孩一点事没有。

    总厨接着又给我一个新的惊喜。说实话我记得那时候我的小心心已经快到极限了。总厨叫那孩子。低头给我道歉？我觉得其实这就是我们总厨高明之处。这才叫骂人，扇你不吐胡。这无形嘴巴删的我。

    后来总厨说。那俩孩子不知道那个同学是我的跟班。以为就是欺生。所以，就动手打了他。他们知道我跟总厨关系很好。所以，一早来就被他们师父，也就是我们总厨的大徒弟。骂了一顿。我能说啥？我也是给人家俩道歉吧。我还得上去嘘寒问暖一份。“昨天我不好，哥不该没搞明白就动手，打疼没，要不我带你去看看.......”这套台词我上中学就会。老二也就是总厨二徒弟说，这俩孩子是总厨老家亲戚，托人带来学习的。

    才刚到这。啥也不懂，不知深浅。也不知道好坏人。就闹起来。等等吧。好像是我被这俩孩子给打了？我只能说，你俩以后在酒店，遇到事，可以提提我，要是管用就行。不行？你们就先跑。然后回来告诉我。我去那个不管用的算算账。然后大家逗笑了。我连忙跟总厨道歉，一口个我错了。您的原谅我。

    其实我那时候押着火气。我当时就想，赶快过了这一关，看我回去怎么收拾那个玩意。后来总厨叫我安排来孩子跟我同学，聊聊。和平的有好的气氛下。交换了各方意见。我同意了。有我在监督，双方肯定不会闹事。

    从那以后，我开始每天有固定用早餐地点，厨房。然后早餐后还有一个缸子口大小的苹果，需要我为它服务一下，把它送进我的肚子。那俩厨工，后来跟我也特好。还叫我叫他们怎么练习艺术。因为没有师父授权。我哪里敢擅自开外场？也就是简单说了说沙袋的用途，打法基本说，都是含含糊糊。我同学以后也是跟那俩孩子，还算行。

    后来我了解清楚了。那晚，这三玩意，都想想那个女孩献殷勤。结果，因为献殷勤不周，导致发生口角。导致群殴。真实人为色死，鸟为食亡。其实我能说啥？我回去把事情跟我师父说了，我师父问我，看没看我后来的打的伤？那俩孩子的。我说看了。好像有一个是脖子还是耳朵后面，有一块拳头大小青紫色。

    我师父那次第一次严厉批评我，罚我三七步。4个小时。因为他担心我出手过重，打的都是要害，会出人命。所以我刚才说的确有点怕。

    在家打人。我一个表妹/堂妹都行。姑姑的女儿。一晚上，姑姑突然跑到我家，我那天正好休息。在家跟我爸妈看电视。姑姑跑来说，他们家女儿跑了。不见了。我很奇怪。问道报警没？她说没有。说是可能到我家这边什么歌厅来了。我一听很生气，这是真的。我知道她去了那家，就在距离我家隔着一条护城河。对面某学院里的出租房开设的歌厅。哪里我再熟悉不过了，别看没去过。但是，因为离着近，所以早有耳闻。

    我爸妈从小不许我去，社交娱乐场所。一直到我结婚，他们不在管我后。这条家规才取消，我记得有一次，我是跟我一个同学，男的。一起去了一趟一家酒吧。那会酒吧还不像现在京城，一条街泛滥。那会还是很新鲜的。结果回家我没注意说漏嘴，被我爸妈臭骂一顿。自那以后到有女友前没去过。结婚后，唯独几次我单独去得，都是公司组织的团建

    我去了歌厅。找个朋友，告诉他谁。把她叫出来。然后她出来我就拎着她脖领子，拽回家。到我家后。我姑也就是她妈。骂了她结果她竟然不认错，还顶嘴？我笨，我本来就是很气愤。一个上学的女孩，去哪个地方？那个地方很渣。当时很多人都知道。粉，丸要啥有啥。我实在忍不住，抡起拳头，一巴掌打在表妹耳根子下面。当时表妹就昏死过去了。给我吓坏了，咋也叫不醒。我妈也怕了。说不行赶快去医院吧，我一直给她揉搓学位，2多小时。醒了。耳朵后面到脖子根，一块四手指头印

    我后来跟我师父说了。师父半年不叫我打沙袋。说我脾气太暴躁。且打人就是下死手。后来不准我学艺术的手法（散打招式）。大约罚了我半年。

    从那以后，我就不在使用手打人了，除非是迫不得已。后来半年后师父准许我恢复。我开始戳石子。也是要由浅至深。

    先找一个不太深的盆。开始，为了防止戳伤手指。所以这个盆深度，要至少没过我的手腕以上。然后把大米或者小米倒入。然后使劲摇晃，使得它紧密。然后在表面上使劲用双手手掌压制。是它进一步瓷实。

    然后，姿势跟打沙袋一样。也是左右算一次。每次50下。比打沙袋少一半。然后开始戳。每次要使劲戳到底。指尖接触到盆地为最佳。我开始戳的时候，其实挺疼的。特别是米粒卡入指甲盖缝隙，那种又疼，又酸还发涨感觉，难受死了。而且有阵子不敢剪指甲。怕肉太嫩更疼。

    在酒店里，我在我休息的地，找的是一桶干黄酱。泡上水后，24小时。在拿起来搅拌。均匀后。开始戳黄酱，师父说这都是为将来戳铁砂。打基础。他的手，几乎是没有肉。四根黑漆漆的跟爪子一样。但是，你摸上去冰冷的。打上去，那可是跟铁棍差不多。

    赔罪餐座：酒店也有关系户。有一次。我中午本来没事，本打算约好师傅们小进性一把。地都选好了，就是我的跟班看得房间。他给我场子，都不要钱。我是他护法吗！刚要去准备“通知客户”。可是班长说，领导有请。还是我们直属高级管理员（类似部门经理下的主管）。那就去吧。我去的之前，就在琢磨？最近我没打人，也没人被我打呀？改啥呀？高级管理员也是女的，不是我那个一只耳同学。他只是普通管理。

    到了以后，她对我热情。我就开始浮想联翩了。心理觉得，岁数吗？大了点。但是，身材相貌还行。特别身材不错。正想着歪主意。她开口跟我说。“xx，今天中午，你得看一个非常重要的关系户位，这一个一定要好好照顾。拿出你最佳本领来......”等等一大堆。反正都是“与情无关”之类的励志和刺激话。我听着糊涂了。解释：“那应该是xxx看得。不是我呀？干啥找我？”。她解释说。“你们班长特地推荐你。说你是你们班组最佳.......”我心想就知道是班长害我。这又不是什么特别好事？

    这叫做风险与收益对等。这是不符合“收入逻辑学的”我一般习惯搞“收益大于风险10-20倍”。但是，你说咋办？人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去吧。

    然后，我心里高唱着国际歌，迈着沉重脚步，一步步走上二楼。然后，我就去收拾准备摆台。我班长先过来，帮我。她从不管我摆台。这一次显然不同。而且还一面帮我，一面唠叨。“什么很重要，一定要认真仔细。一定要照顾合适”。等等一堆。婆婆妈妈。

    班长帮完我就走了。我想时间还早，休息会吧。看会书。没一会我们，我们部门直属经理。女的她是退伍军人。虽然女性。但是人高马大。至少180个头。很壮。一进来，先是笑着跟我攀谈几句。接着板着脸严肃要求。并且说，不要叫他们结账。结账？你就说已经结算完了。

    他刚走，我们酒店伟大的总来了。总的个子很矮。大概也就155-165之间。男的。一进门问了句“你看着呀？”我立刻起身，必定人家是酒店总吗？“x总，是的是我看。您有什么指示？”总停了一下，看了看房间内，餐桌上：“也没什么指示。你今天好好服务。还有待会他们来了，去账房哪里开2瓶茅台。就说是我说的。给客人用，然后你想办法劝他们喝了。懂了吗？做得好，回来给你嘉奖”。

    按照总的要求，我去了酒柜账房。我们那会都这么叫。没人叫收银。（可能是怕谐音）。账房的师傅见到我很客气。一见我来就知道是拿酒的“拿茅台吧？”说着就从酒柜里，拿出2瓶。我举着两瓶茅台往回走。恰好又遇见我们班长。她拦住我，问了问“还没到吗？”我说没有那？谁知道还来不来。班组长没说啥。还替我整理一下衣服，领带。等等这些。然后低声跟我说。“今天不要玩什么花样了。事情很麻烦。一定要好好做”。我点头问了一句：“师傅这回请的是谁呀？那么大的官？”。班长没说。只是说别问啦，好好看吧。

    大概中午11:30左右。我房间的客人们，开始陆续进入了。粗略数了一下。他们恰好十个人。而且还带着一台摄像机。就是肩抗那种很大的。松下或者索尼的。他们一进来相互之间有说有笑。但是，对我挺冷淡，一般这样的客人极少。就算是真的上级，高级大领导，对于我们这些“劳动者”都是十分亲切和客气。

    我当时自己猜，可能是我们总的闺女要想当个星啥的。所以请一帮导演电视台的？我知道我们总有个女儿。比我大俩岁。没结婚。后来也是因为这我离开了我自由的酒店。或者是总的孩子上了艺术学校？想要找个好出路？反正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就是跟着“伺候着吧”。我因为前面都是多层叮嘱过我。所以，我也加了点小心。首先给大家介绍冷荤，凉菜，然后就是说我们历史发展。也许我听不会说的。所以他们都被逗得前仰后可。

    跟着就是上热菜。你知道一个人看单间。我们除了要服务，还得“跑菜”。所以我跟大家说了声“请诸位稍后，热菜就要开始了”然后我就退出来，转身要去走菜。然后看到身后？我傻眼了。高管在那站着，班长也在那站着。高管上来就问：“要走菜吗？”我奇怪回答：“是呀，我这不去吗？”，班长上来就推我：“你今个啥也别管。主要在理面服务好，跑菜叫她去跑”她指的是高管。我一想？那好呀。我伺候人，门外有人伺候我。这不挺好。挺着就好！哈哈哈。

    来吧。我自然不客气啦。就把菜单给了高管。然后笑着说：“姐，您看多不好意思？还得劳您大驾给我跑菜”。嘿，她还不领情，白了我一眼：“要不是为了里面那群，你以为我愿意受这个累？”说完拎着托盘走了。

    我们的托盘分为小圆，主要是给客人上单菜。还有大方。主要是上分碗菜和汤的。要是小圆还行。一只手拖着，一只手挪动桌面上菜，腾地方。如果是大方，最累人了。那上面最多可以码放18-22小碗的汤。你要一手拖着，一手拿着放在客户面前，不能洒了，不能漏了。这真是功夫。不信你自己回家试试看。找一个长60公分，宽度45公分，自重约为1斤的铝制托盘。周边最高边沿不到1.5公分。然后你把你家20个小碗，倒满水。放里面，然后找一张10个人桌子，圆的。一只手拖着，一只手端碗放在面前，身子不准接触椅子，距离椅子至少5-10公分。你试试看。玩一圈下来。舒服吗？

    但是，说实话没有重点，我们是轻易不给百姓展示这个“绝活”的。我们很多人基本都会，就看玩的咋样？我之所以能被聘为最佳。就因为，这手活，我玩的是在我们班组，最牛的。我自多时候能拖24个小碗汤。一排上面12架上一排。然后发给每个客人。还得滴水不漏。今天我就要给他们玩这个。

    可惜他们只有10个人，玩起来不刺激。肯定吸引不了眼球。所以，我今天决定改用2个小圆。马上叠加5x5的汤碗。发给他们，不过这么玩法。我也是很久没玩了。到了上汤时候，我端着小圆进去后，就跟他们说，“今天诸位据说都是我们酒店贵宾。那么，我今天给大家献献丑。玩一个双碟上汤”。然后我把10个小碗，分做两个小圆盘，一上一下。各5个。然后给他们按照次序你一次上汤。我知道他们傻了。还在拿相机拍照。但是，哪天我也是努过头了。最后一碗。为了躲开一只相机的长镜头，我稍微闪了一下，汤水在托盘里晃动了一下。一小部分洒在托盘里。小圆盘只要1厘米的护边高度。稍不留神里面的汤就洒出来。那就真的玩现了。

    这汤是刚从锅里捞出来的。热得很。烫的我的手指，生疼。我那是自己骂自己活该。最后，终于把最后一碗汤水。安全放在客人面前。他们都是热烈鼓掌。有个女的起来看我的手：“烫坏没有呀？”我哪敢说烫坏了？抖了抖手“没事，要是烫了我。那还算绝活呀？”其实手指下面起了一个黄豆大小的白炮。、

    然后我放下盘子，转回说：“既然我给大姐大哥们献丑了。哥哥姐姐们也给我面子，把这个茅台喝了”。架子摆着了。他们都比我大很多。我那时20.他们最小的也得25，6.不喝好意思吗？结果我的目的达到了。但是，悲催的他们非叫我陪着喝一杯。我那时候从不喝酒。一杯下去。出去后吐了半天。

    原来我们酒店不知道哪位大爷，得罪了电视台。人家原本要曝光的。结果被我们死活拉来赔罪。当然也是有后台出面的。我就是那个为酒店抗炸药的。

第三章：女人是男人永恒不变的话题

    不久后，酒店在散客区，开设了一家外包的预设项目，卡啦ok。那个时代，这玩意很时髦，很新颖。也并非是寻常百姓都玩得起。由于上次“道歉饭”错色表现。总提拔我叫我兼顾管理。所以，我当时觉得我的新产业又来了。

    师傅们有一阵特别热衷这玩意。几乎每天都去，渐渐地他们就冷却下来。又回到原来的场子。进行一些，对我十分有意义的“活动”。服务在学校来了一批女生。我当时没有女友。所以，认识女孩我是合法自由的。但是，我可能是天生就对这领域不敏感。甚至有些木讷。由于不太喜欢跟人家交流，所以我的机会错过了很多。

    第一次被女孩拦住。这是发生在卡啦ok开启后。服务学校新来的这批女生，不少长得的确不错。但是，我还是依旧我的性格，除非女孩主动找我。否则，我是不会，对，根本不太会主动找人家。有时候跟我的几个跟班在一起，还行。能个女孩接触一下。如果是我单独一人，就很差了。所以，这就是70年代那群“革命”化尾巴教育下，造成的。

    其中，有个女孩，唱歌时候认识了一下。我觉得也就是仅此而已吧。我对她没有打算恋爱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我们俩只是在台上，对唱了一首歌曲。好像是叫《你走你的路》把？老歌现在听起来像温泉水。好像我记得叫陈淑桦唱的。也许不对。我特别喜欢那些歌词“如果，你的生命注定无法停止追逐，我也只能为你祝福.......”。所以，我一唱起歌，虽然还有些跑掉。但是，就特别投入和兴奋。也许她可能是看上，当时在唱歌的我。我想也许是。然后，接下来她做到我边上，拿着一瓶汽水。也就画着白熊那种。递给我，请我喝。我当时很奇怪看了她一眼。心说：“玩那？我是这里管理？你给我送汽水，还是这里的？逗我那？”。这就是当时我真实对她想法。我摇了摇头：“我不喝。我现在喝茶”。前面说了，师傅们每天都会给我准备，泡好的好茶。所以，到现在我对饮料都是，除非不得已。否则不喝。

    她问我叫啥。我当时记得我在看其他人唱歌，其中就有我当时未来的真的前女友。我没回头说了名字。她好像告诉了我名字。早就记不住了。这算是我们第一次接触。回来后，我基本一点印象都没。

    第二次，可能也是关键一次。好像是我去的时候，她跟另一个厨工在吵架。好像好吵的特别凶。至于起因，我现在真的太模糊了。厨工是背对我的。她面向我这边。我进来后，按照规则，我是要维持秩序的，因为我必定是管理员。所以，我没靠近只是远一点说了句：“行啦，你俩别吵啦。再吵就出去吵”。当时，我觉得我这句话，十分中性吧？我没有偏袒任何一方。所以，也就没在意。那个厨工一转身，看到是我，我也看到是他。谁呀？就是被我打的。总厨的徒孙。我朝他一笑：“是你呀？跑着来？闹事呀？”。他笑着挠头说道：“哪能呀，我哪能给大哥你添堵呀，就是刚才看不惯他们这群服务学校女生，这么不讲理。上来就扒着麦”。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兄弟，你个大老爷们，不会学习点怜香惜玉吗？人家都是女生。你就为个麦克吵架？丢份呀！”。然后我就是调整歌曲了。那会调整歌曲还不是全电脑操作。是一种老式的固化点歌器。现在叫单片机。我觉得这件事到此也就结束了。所以，就过去把她手里麦克，打算拿过来，主持一下。然后叫大家开玩。

    结果要麦克时候，本来都要给我了。那个厨工说了句什么？记不清了。女孩蹭！火了。上去揪着厨工，就要打人。厨工当然也没客气，必定是男生。好像把女生给推到了还是怎么地，反正那女孩哭了。你想，这是我管理的地盘。就算是你打狗？也得看看这里的主人吧？我是真有点急了，转过去走到厨工面前，推了他一把：“干嘛？还想在我这打架是吗？，你怎么连男女都不分？女生你也好意思动手呀？太没汉阳造了你”。（这个词是我在酒店发明，也是我推广起来。就是没涵养意思）。厨工没敢跟我顶嘴。他知道我跟他师父，师爷啥交情？所以，都囊几句。转头要坐下。我拽了他一把：“给人家道个歉。大家都是同事。道个歉，大度点”。在我几句话劝说下。他不情愿给女孩道了歉。

    我也反过来劝了几句女孩。劝慰的话，记不清了，好像一句是“别哭了，看看装都哭花了。像只小花猫，他都道歉了。你要是没伤着，就算了吧”。大致吧。

    也许这么一来可能是我使她产生误会了。其实，换了其他女生，我也是一样。因为一半那是我的责任区。我必须要管。另一半。我从不跟和最讨厌跟女孩动武。我觉得那特别没脸。后来，只要我去，她肯定一会就来。然后经常我俩一起唱一首歌。就为这个后来我前女友，延期审查我好久。

    后来，还是一次特偶然机会，我认识了一下我的前女友，她说话声音特好听。很柔和，但是，绝不发嗲。有些像菜品，“油而不腻”。我后来通过我那个跟班女友介绍，终于如愿以偿认识了我的前女友。看到吧我哪会见到女孩，就这水平。说起我拿跟班女友。还有段好玩故事。

    认识我前女友以后。我俩接触并不是特别亲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解释）。只是开始我没晚下班送她回家。而且开始她不叫我送到终点。只是送到车站。路途不长大概公交车的3站地。约为1.5-2公里。我俩就是走着。我一般把自行车放在原地，因为开始时候，她不叫骑车带着她。

    一天下午，我下班很早。骑车回家。因为前女友哪天休班。所以，我的“额外工作也休息了”。走在红墙拐弯一代。（具体地址不说了）。那边原来有一排，我记得是小商铺。所以变道特别窄。骑车也骑得特别慢。人多呀。很挤。

    骑着骑着，前面好像是骑车人下车，办事。所以，暂停下来，正当我要从新启动骑车。俩女生出现在我面前。左边一个拉着我一只车把，左边一个拉着我另一只车把。我是只能下车。其中一个女孩就是卡拉ok女孩。我最没想到的是，我笑着下车后，半开玩笑问她俩：“你们干啥？没出玩玩吗？”。结果那女孩一句话，我就愣住。“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她，你要是真喜欢我。你现在跟我走”。她也许真不知道，我有选择恐惧症。我特别讨厌人家给我出选择题。这是上学时候留下的“内伤”。

    我当时就是想了想直接回答：“我喜欢她，咱俩不合适。”她说那你可别后悔。晕菜！。我第一次被女孩为威胁？心里有种也不知道啥说不出的滋味。但是，我没打算骗她。我不是那种能在女人圈里。肆意游走的玩意。抱歉，打击过宽了。是英雄不是玩意。所以，我认为这就是我的选择。这个卡拉ok女孩，一转身走了。我看到背影。她在抹眼泪。但是，感情由不得我。而剩下这个女孩，却跟我说了一堆，我前女友如何不好。比如，不会打扮，比如，家境很差。比如没有什么内涵等等。我当时挺感激她。她为我探查了这么多我无法探查的情况。

    就这样，我认为我没事了。可以轻松上阵了。可是第二天一上班，出事了。还是我那跟班的女友，突然跑来，跟我说。楼上我前女友再被他们训斥。说是也不是那里什么事做错了。叫我去看看，说训斥的很重。那时候虽然我们俩没刻意公开。但是，每晚下班，不是她来找我，就是我上去找她。只有傻子或者装傻的人，猜不明白吧？

    我听完很生气。什么狗屁班长？他又不是我的班长。于是，我上楼去了。直接去到他们的备餐室。那里面还有几个“老师傅”都认识我。一见我来笑的都特别尴尬。我就知道里面事情，不好。在门边我就听见，里面还在说：“你在工作懂吗？不要把心思都用在找男生身上。工作是第一位的。你跟楼下班组那个那男生，到底怎么回事？是谈恋爱吗？还是瞎胡闹？不喜欢人家就跟人家说清楚”。说到这里，我就听见我前女友在反驳：“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我不喜欢他凭什么愿意跟他在一起”。好像就反驳了这一句。其实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我一侧身，迈着四方步。进去了。然后，就在她俩侧面中间。咳嗽一声。“你就是那个传说的什么牛班长呀？”（她们班长不姓牛）。她们班长转身看到我来了。马上脸上笑的跟猪腰花一样。开玩笑跟我说：“又你咋上我们班来了？不忙了吗？”。我就那么看着她。没说话。半天，我说了一句话。“我要是不上来，能知道你在背后骂我吗？”

    后来，围了挺多人。我们经理来了。看到我在。没理我。直接朝她去了。然后就是把她一顿数落。反正我就在边上。不好听，我不走。我前女友胆子小。走过来拉我，低声说：“走吧，走吧。别惹事啦。”临走，我指着他们班长鼻子说：“那谁谁，你给老子听好了。要有啥不痛快，尽管找老子来。在我叫看见。我不信你能平安走出我们后院门”。我们下班都是走后院门。前门留给客人。员工不准许走。

    然后，我前女友一个劲推我。我朝着她说句：“去换衣服，咱回家”说这句话这时候，我看到她眼神，实话说，我当时特担心她不给我面子。但是，我前女友当时特乖巧。一仰头。笑着说：“嗯，我去换衣服，等我吧”。

    不过这件事情我肯定是没完的。那时候就是心高气盛，过了几天，楼上又出事了。几个好友，其中有几位是大姐。火爆那种大姐。还有个大姐是修炼艺术的。拳脚比我利索多了。事情是这样：

    先开始定了一桌餐。以公司名义（其中一位大姐自己的贸易公司）。要知道不便宜。那一桌得1500多。花了我一个月的进项。吃完饭，就开始找茬。什么菜不好，吃坏了。啥啥的。接着就冲进去备餐室，地点肯定是门清。因为线路图是我亲手画的。而且我是立体画法。把墙边阴影都画出来。几个人揪着他们班长就开打。放心动手的都是大姐。男人都在起哄。他们班没一个男的上来劝解。但是，几位老师傅都知道这件事起因为何。其中一位老师傅跟我前女友说，“跟你家那位说说，别打了，真出事也麻烦”。于是我前女友从楼上打电话了。我还得装着不知道。然后，我跑出去到街边电话亭。打了我那个带头大姐的大哥大。

    报警？你可以去查看一下，那个时期，魔豆的治安状况。没这环境，谁也不敢公开造次。明白的吧？谁也不傻。

    晚上送前女友回家。一路走，她一路审我：“不是说了事情都过去了吗？你怎么还叫人来？”。我低着头。就跟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我只是想给她个更深刻教训。我觉得对她有教育意义”。后来我前女友有些生气，说道：“你知道那天，她为什么找我的麻烦吗？”。我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我前女友回道：“还不是都怪你？”我一听有点急了？心说，我还不是为了你？不然，我凭啥跟人家闹？心里想，但是嘴上没敢这么说。我回到：“很么叫怪我？怪我什么？”。我前女友把事情一说，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班长，是那个卡拉ok女孩的亲戚。自然要为她出头。肯定不敢找我的麻烦。

    当时，我前女友就质问·：“你们俩前面，到底有没有关系，你得跟我说实话。”。我一听这简直比窦娥还窦娥。立刻抢白到：“谁跟你说的？我俩毛事没有呀。就是以前帮她劝架解围过一次。其他啥也没有呀？”。我看我前女友没啥反应。接着说道：“你不信，我明找当事人来，你问他。还有你可以叫你那个姐们，去问问我的跟班，你看我说谎没”。

    这一晚，我送她破天荒走出超过5公里。那是第一次她叫我送这么远。在分手前，她说了一句：“明天，你骑车带我回家吧，这么晚你回去也不安全，再说这么走也挺累的。”。我当时心里真的，那种比吃了蜜蜂还甜美的感觉。现在想都是不一样。（不过现在不想。因为有现在老婆在。那都是过去了。放心各位看官，我之所以写出来。就是因为，这些事情在我跟我老婆恋爱时候，我都把问题交代清清楚楚。该挨骂挨骂，该悔过自新，悔过。没有保留。所以我老婆是不在意的）

    这一次的以后，我开始每晚骑车送我前女友。开始还是到距离她家有一段距离。然后她要下车自己走一段。我也不会勉强。不会死皮赖脸非要认识家门。到了后来一天，她叫我带着她一直到了她家楼下。那是我即将离开饭店之际。

    那件事风波以后，全酒店都知道我有女朋友了。有些人好像开始就跟找到救世主一样，似乎好像抓住了我把柄一样。开始跟我耍起态度来。我不是泥巴做的。开什么玩笑？我对人礼让都是有限度的，哪怕就是我前女友。我也是有我的底线。这一点我前女友很清楚。所以，我后来一直憋着，寻思着，寻找着，那谁找个合适时候，当众开刀。杀这只鸡给那群猴子们看看。老虎打盹，你们·就敢称王称霸？

    于是终于有一天，苍天不负有心人。有志者事竟成，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好词都用了。中于找到了这么个家伙。这哥们特逗。叫你又好气，又好笑。他挡着我面，戏耍我前女友。跟我的跟班动手。这就是公开挑衅吧？这不能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吧？这岂能熟视无睹吧？那好，我当然挡着全楼道的人，在他恰好笑着最欢快时候，抬手“噹！”一拳。没敢使用手掌打。对于我来说，拳头比手掌危害小。这哥们不禁打。鼻子哗哗流血。最逗的是，他竟没明白我为何打他。那就告诉他。哒哒哒。把我想说的我都说了。

    哥们傻了，摸着自己的脑袋不知所措了。我最后真的笑了。笑场这个表演算玩砸了。我指着他说：“这次是警告你。下一次我就是准备叫人去医院看你，我说道做到”。那哥们一直后来在低头，不敢说啥了。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还在奇怪，自认为平时跟我不错。咋就突然找他打上了？

第四章：能力提高在于担当

    第一次看首长重点位：这是一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前面说过，为了我的场子，不希望班组给我安排重点位，或者首长位。并不是我害怕不敢看，而是担心影响我的收益。但是，酒店有酒店的制度，你在这里就要遵循制度。这就是这个社会的基本准则。因为，前面说的“道歉位”的看后，使得我的“特色看位”有了点小小知名度。特别是我们的总，他觉得像我这样子的，就的提拔起来，去给酒店赢得更大荣誉。这其实也没错。但是，我有我的实际困难。当然，这个困难我是不敢明言的。看首长，重点，都会使得我丢失一部分收益。而我没了工资。前面说的，我因为有了场子。所以把工资都交给了家里。总不好在要回来吧？

    但是，还是被抓到我了。这次应该算作是国家级别的重点位。别说国家级了，我之前从上班到当时，我连一般性官员都很少。所以，那一套完整流程。我基本就是白痴。好在师傅们，领导们比我还要热心。那一天，准备之前，大约距离客人到位预计还有2个小时，整个我们备餐楼道，霎时间忙活起来。我跟我的一个师傅，女的负责。我俩关系还不错。我是重点小白。所以，本打算多多依仗师傅。但是，师傅结果，结果比我还不给力。她是那种极度怯场呀！

    我们这位女师傅，原来是出了名的“见领导就怯场”，也不是总怯。领导走了她立马比活着的还活跃，这要是现代名词“惧怕领导综合症”。因此，我被勉为其难的拉到“火线”。你知道当人要面临巨大压力与威慑力时候，那是什么感觉？首长们都没来，领导还没到。我的汗水就把我的内外衣服打湿了，湿乎乎的可难受了。

    我小声跟师傅抱怨道：“今个空调是不是坏了呀？咋没冷气了？你看我这身上，都湿透了”。我本以为师傅也就是莞尔一笑。知道我在发泄紧张情绪。但是，我这位伟大的师傅。竟然真的把维修班傅父们叫来了。而且“呼啦啦”来了好大一群。就跟要在这开战一样。

    只见他们个顶个蓝制服，蓝裤子，内套白衬衣，斜挎着帆布工具包，手中拿着一把“大扳手”。双腿胯下“黑色防水鞋”。就是高筒雨靴。看这个描述，有点评书《三国演义》的意思吧？他们在三个出风口处，仔细检查。还把其中一个，摘下来，把脑袋探进去，拿着手电照射。我知道，这件事就得将计就计。非得逼得他们估计出哪里有问题才行。要不然他们不会罢休的。因为真要是有点闪失？那可是要追究的。

    最后他们的结论是，冷气片有地方老化。他们会回去加大这里风力。同时开设一个单独通风通道。

    高级重点座，需要：服饰服装整洁干净，穿着复合酒店要求，不准佩戴首饰，手表，等外物。夏季或单衣集结，衬衣上衣口袋不得装有任何物品。裤袋内不得鼓囊，不得随意在裤袋内放置，其他与工作和本次活动无关的物品。体表不得能有明显的汗渍（指的是在开始工作之前）。走路一定要轻盈，稳健。关门不得发出，影响到用餐与会人员的响动。倒水，按照先客后主。这里说的是在休息区。斟酒先主宾开始。斟酒不得随意添加。但是，要确保酒杯中酒水，不低于杯子的容量一半。

    这些都是我还能记得，当时的注意事项。我记得原始资料绝对比这个要丰富。这些条款，对于我那些习惯看重点桌的，“优秀”同学来说。他们都可以不必背诵，就知道了。这就叫实际经验。可是我不行，打来了这个酒店，看得最主要的“重点”座。都是“重点”的亲属和关系座。没有直接面对重点的经验。

    在开始之前，整个备餐楼道内几乎是，“戒备森严”。因为，我们酒店当时特点是，前面你是只能，按照规定时间才能进入。而最大的可以进出方便的，就是我们后面备餐和员工进出，这一块。因为这建筑，说起来要比很多80后，岁数斗大。它好像比我本人还要大2岁。虽然2后面，进行了几次内装。但是，没有办法改变其主体结构。所以，这酒店在设计之初，就没有安置内外分开楼层的方式。所以，备餐楼道就是每个单间的后门。

    白衬衫上有个“点”。我们那时候服装是，黑裤子，白衬衫，打着领带，也有的老师傅有领节。冬季以后可以穿西服外套，马甲。因为酒店室内，常年都是保持在23-27度以内。可以说，你根本感觉不到外面是，烈日炎炎，还是冰天雪地。所以，就算是冬季。也就是外套呢子西服，可以穿马甲。配内置衬衫。有的女师傅愿意美。所以，不穿马甲。穿羊绒衫一类的。

    当时是恰好是夏秋交替。因此，就是衬衫黑裤子。因为是三桌。所以是“双岗”，“双岗”就是执行的是两名或者两名以上的服务员数量，我是看主桌位。也就是首长和贵宾所在桌位。你就知道何其重要？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师傅，偏要看次主和第三位。在在隔壁房间，是首长们的警卫，司机。另外一间。是北京公安x处。除了司机警卫外，x处的不是吃饭。他们还有简单的“套餐”。也就是盒饭。他任务是警戒全楼。

    因为首长当时首长快到了。所以，开始进行餐前检查。餐前检查分为四道手续。分别是第一道：本身检查，也就是自我检查和互查（互查仅限于我跟我那个不争气师傅）。第二道班组自查，第三道部门检查，第四道是总们检查。

    四道检查中，以第二，三道最为严格。一般自我检查。也就是看了看瞧了瞧。自己还不认识我自己？这一道我当时觉得“形同虚设”。因为古人说“乌鸦落在猪身上”。我肯定是看不见我自己黑的。我那个师傅行，女人吗，天生照镜子，美化自己。因此很快，第二道检查开始了。我们班长走上来。第二道这个分成双次检查。因为我们班是双组长制度。也就是正副班长。所以，我跟师傅并排立正，两位班组长分别从两侧。对接交换检查。

    你想我是谁？我跟正班长，就跟我大姐一样。我只要朝着她呵呵，呵呵嘿嘿的一通傻笑。我相信30-55秒之内。我们班长也就忍俊不禁了。随后就是，轮到副班长了。也是女的。跟我关系还可以。也就是滤了一遍。没啥特殊的。但是她俩的确把我那个师傅折腾的够呛。我看着都想笑。一会“眉毛画歪了”，一会“唇膏涂偏了”，一会“粉底打厚了”。我当时就在想：“我师傅这张脸？还可以称其为脸吗？怎么感觉跟面二的面饼一样？”。那会我挺为她老公糟心的。

    第三道开始了。先是高级管理上。她很认真仔细。因为跟我关系也非常好，通常见到我都是，满面春风。现在也是。帮我整理领子，调调领带位置。氆氇下两肩膀褶皱。突然，她发现我领子边角，就是衣领角最尖的下面靠外侧，有一般发黄，翻起来一看。原来是个溅射上去的黄酱点子。立刻跟我说道：“这个咋回事呀？快，去换一件”。部门经理一听，歪头看了看：“现在换衣服来不及了。那领洁净喷一下。就行。这么一点不太明显。”果然，高级管理转身从后面“管理箱”拿出一个喷瓶。就是类似发胶那种。翻开我领子，“呲呲，呲呲”喷了两下。然后拿了块餐巾。使劲擦了擦。因为实在我的脖颈下部。所以，她要十分贴近我的脸，在我的下颌部位。顿时，我就感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夹杂着一股股香水味道，窜入我的鼻孔，进而散布全身。“舒服呀！爽”。这就是当时感觉。

    但是，当我目光扫射到我们班长时候，班长这时候非常怒目而视的，紧缩双眉盯着我。嘴里还说了句：“班前会不是检查过吗？那么不仔细”。这个场合下，我就是平时在张狂？也要留给任何我的“领导们”颜面。这就是我前面说的“尽量不给领导找麻烦，领导也就少给你添麻烦”。因此，我拿出“我有罪，我认罪”的态度，低下了我平时从不低下，始终高昂的头。过了一会，班长见到高级管理，还在摩挲。有些不耐烦了。伸手过去拉开她的手：“行啦，你别到时候把其他的也搞脏了”。

    我们班长，我一直认为她，特别具有中国女性传统美德，母亲挚爱。？什么没听懂？说白了就是“护犊子”。懂了吧？我自小我父母亲虽然疼爱，但是绝不溺爱。所以，从不“护犊子”。但是，我爷爷奶奶例外。

    我们班长其实，特讨厌别人，就算我们酒店的总，说我们不好。她认为那就是在骂她。所以，虽然有时候被她训斥。但是，从不会怪她和恨她。因为被她训斥，总好过被总们，经理们训斥好。不然，那是要扣罚奖金的。

    自查算是完事了。接下来就要进入“战区”了。这时候说实话，我是灰常，灰常的。紧张。手心里咔咔咔！妈妈的全是水。也不知道哪来的水？我没玩水呀？哦，突然想起来，这是汗水。这种紧张不是源自于我我害怕。其实很大的首长。我也并不怕。但是得则是我会影响到我们班，甚至部门，更甚至我们酒店。也不是啥“集体荣誉感”。我那会也没那么高大上。只是觉得真的出了事，砸了锅对不起大家平时对我的“协助”。

    我跟师傅进去，最后一次检查桌面布置，休息区茶几的位置，茶几上的茶具摆放角度。没事了。我俩朝着房间前门走去。然后，按照规定在前面左右两侧站立。我师傅必定30多岁女人了。我觉得俩人站？没必要。低声跟她说：“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站。来了我叫你”。要是往常根本不必我说。跟我配合的师傅们都会说：“x你站会吧。我去后面看看”。我那？我从不在这类小事上斤斤计较得失，肯定爽快答应。但是，今天不同。我师傅挤眉弄眼的，手在裤线上微微扬起，使劲的左右摆动。意思我明白“不行”。

    过了一会，x处的官员们来了，他们分为前后同时进入。手里有的拿着仪器有的还牵了一条黑的狼狗。见识过了。这种场面在我上学时候，参加北京的“太庙”组织一次大型国际会上。就是见识过了。但是，那条狗。说实话我不喜欢它。长得不如我上次在太庙看到的那条好看。这时候我心里暗想：“咋不把那条狗迁来？那条狗多威风”？

    其实，那会我不懂。我在“太庙”那次见到的，不是什么狼狗。他比狼狗要大很多。那时候我们都是通过“查老”大作，了解到，华夏有一种狗叫“獒犬”，因为生活在西藏。所以叫“藏獒”。体型硕大，比“德国黑背”高出足有半头。四肢粗壮。爪子就跟小馒头一样，同体黑色，毛发卷曲。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传说的“藏獒”。（查老你不认识吗？他作品知道吧？“飞雪连天射大雕”我那会怀疑他是先写好了诗句，在写每本书名字）。

    “安检”完毕了，x处们撤走了。我们跟师傅还是站在门口，我们俩她比我有优势。她选择站立位置在东边。而待会客人们，贵宾们是从西边走过来。妈妈的，我总得歪头侧目。搞得我的脖子很疼。

    大概站立了半个多小时。我看到首长，迈着矫健的步伐，在我同学领位员带领下，朝这边走来。身边还有几位陪同。但是没见到外宾。首长身材并不是很高。但是，一眼看去，人是精神焕发。鲁昂木双目炯炯。特别是他肩膀上，金灿灿明晃晃的“黄板肩章”上面的三科斗大的金星。你应该知道他的级别了。身边陪同的2人，他们位置有些前后差。靠前的是一名军官，身材高大，相貌英俊。肩膀上挂着“2毛2”。我心里想，应该是电视里演的“副官”一类的。边上是一位穿普通服饰，也就是便服的女孩。之所以叫她女孩。因为貌似看起来年岁不大。我当时感觉也就比我大个2-3岁。

    首长走到门口，比值的站立停顿少许，因为我在西边，我们的外侧这道外门，是朝着里面开的。所以，它很适合我们服务员，为客人推门。但是，前提是你必须站在我这个位置。我哪会脑子的确有点懵。你别不信。寻常百姓，那会别说见到这位首长。你就是区里来人，你见到都很惊讶。不能跟现在比。但是，我一直克制自己的紧张。伸手转身推门。这时候，我脑海里一个念头：“对面师父，我这辈子恨死你了！我说你那么轻易把西边给我？原来这是开门位”。

    我只是面带微笑，这种微笑是在学校就专业培训过的。微笑角度不能太大，太大那就是-傻笑。不能太小，客人注意不到，可能会产生误会，影响就餐心情。要适中，越自然越好。所以在学校我们当时有节课，就是练习微笑。这不是教学大纲的。我当时学习外事的老师，是我们学校单独聘请的，他是来自于，北京当时某著名中日合资酒店的中餐经理。

    流程是这样，首长到门口，小停，我开门，然后面朝首长，吗，面带微笑：“首长请进”。首长步入餐厅。但是，令我没想到的则是，首长停顿，抬头看了我一眼。因为我现在是一个侧身伸手型。手还在我握着门把手。首长朝我说了句话：“谢谢你小同志，辛苦啦”。我当时真有点....蒙圈。还激动？激动个屁。这完全超出了我们规则预期。也就是导演说的“卡！没这段台词”。我立刻接下：“谢谢首长关心，您请进”。这句就是我临时胡乱编的。也不知道对不对。心想，“该死该活脸朝上”。说实话那时候真感到，脖子后又出现水了。

    首长进了房间后，他自然的坐在休息区沙发上。看起来很气派。很有军人风采。我因为自幼爱好军事，当知道是这位首长要来。所以，早已耳闻他的经历。这必定的战争中走过来的，第一代开国级的首长。只是那会在那群更高级元帅，上将里面。他还算年轻的。

    倒水。我们的这个中等双桌位餐厅，也叫作“高级宴会厅”。它四面都是一排长沙发，每个长沙发前面是一个单人沙发。对东边不是墙壁，而是一道推拉格栅们。格栅门外面，还有一间小的敞开式餐厅。外门是深褐茶色玻璃门。玻璃门是暗锁。那边也有两排中短对面的沙发。一般那边到这个时候，就是一级警卫室。那边是不准许过人，坐人的。所以那边今天应该是x处的和首长警卫。

    在我这边餐厅中间，分开设定2-3个桌位。基本是主桌10-12人位。最大可到14人。这是最大了。不然桌面直径过大，底下的垫底桌面积过小，桌面会很容易失去平衡。其他在靠近首长坐的休息位前面，还可以按照情况，设立两桌。一般是是一桌。也是10-12人。

    首长坐在沙发是正对着西面那格栅墙壁。在首长的沙发右手边，有一张高脚柜。这是我们的“室内备餐柜”。这个柜子上，水壶，饮料，备用餐具，临时走菜的菜品，菜单，电话都在这里。但是这个房间没有电话。其他都有。

    按照规则，首长进入后，我跟师傅分左右前后从外门进入。然后关闭外侧客人走廊那道门。跟着，我俩前后要快步走到，备餐柜这一侧。这一侧还有一道门，就是通往备餐楼道的内门。今天这个重点，是超高级别的。所以，半个内楼道内是“戒严”禁止通行。不准大声喧哗的。其他靠近西面几座餐厅。暂停营业了。电梯间那边，也被禁止随意出入。只留下我一个女同学作为领位员。

    我跟我师傅，都是紧紧背靠着餐厅内门上。我还是挨着内部备餐柜。所以，这个倒水任务妈妈的又是落到我头上，我再一次在心里记恨我师傅一次。我于是端起白瓷制的水壶，走到首长面前茶几前，开始给首长倒水。我的确是当时太过于紧张。手在抖。我自己感觉到了，因为我们都是一只手举着茶壶，然后另一只手，为客人把杯子摆放好。我是天生左撇子。左手灵活要大于右手。所以，我习惯的右手举着茶壶，因为这时候，右手负责活动比较少。而把多数劳动，放在左手。于是，我左手从茶盘中，取出一只杯子。杯子是清洗过后，倒扣在在茶盘里的，目的是利用时间差，把杯子里残余水分，空岛茶盘里。这样客人就不会看到杯子里有残余水渍。否则，会给客人感觉，你的杯子不干净，或者疑惑是不是有人之前用过？我说的这些都是标准操作规范。

    首长看到我是左右拿杯子，就问了一句：“小同志，你是左撇子？”。我点了点头笑着回道：“是的，首长您请喝水”。但是，我的手只是轻轻抖动一下。茶壶的水，有些小部，滴答到我这一侧茶盘边缘。首长只是笑了：“不要紧张。你很熟练呀。一定没问题”。说完就要拿起杯子。这种茶杯是透明玻璃杯。这间餐厅是不准许使用陶瓷茶杯的。也是为了安全。而水壶的水，是我之前刚打的开水。就算放了一阵，也至少不下85度。如果这样首长抬手去拿？势必会伤到手。我立刻阻止道：“对不起，首长水很烫，玻璃杯不隔热，您过一会在饮用”。首长微笑着点了点头。收回了伸出的手，靠在了沙发上。

    其实，这一系列过程，我并没觉得有哪里除了披露，除了滴落在，我这边茶盘边缘的几滴水。倒完水，我就把茶壶端着回到原来岗位，放到备餐柜然后正面北面站好。过了一会，楼道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和嘈杂的声音。应该是外宾到了。我师傅走到前面走廊那倒外门，从里面开门，然后站出去到外面，在走廊的中间，伸手做出迎宾状。

    不一会，真是一群外宾走了进来。首长起身在陪同翻译介绍下，开始进入会面场面。这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按照时间规定，开始准备启动炒菜。所以，我要去通知厨房。这个通知，虽然不必我亲自到厨房去。但是，我必须是等到我师傅归位后，然后与她交换位置，在打开内侧门，出去后。再通知起菜。“起菜”就是厨师开始炒菜。这个时候以后，我就能在门外呆一小会。

    我刚一到门外。通知起菜。刚才那名首长陪同的“2毛1”，就走过来。没好气质问我：“你刚才，怎么可以跟首长这么讲话？”。我一听没明白，有点蒙圈。就低声问道：“我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对了？”。他很生气回答道：“你们服务员只管倒水就可以，首长的事物安排，不是你来操心的！”。我听了当时特奇怪。反问道：“你听到我那句话是，安排首长事物？”，他瞪着眼睛：“你刚才阻止首长喝水。这不是吗？”。我一听就咧嘴一笑：“你觉得我是该看着首长被热水烫一下吗？”。他更加恼火。可能在他认为，他训斥我们的应该的，因为他是首长的跟班。所谓“宰相门前三品官”。正三品啥级别？可以上朝面圣的。所以，呵斥我一个平头百姓，那还不是很随意。

    我还是笑笑：“你不懂玻璃杯是快速透热吗？我们酒店规定服务制度，有一条明确。那就是必须要提示客人，水杯温度，避免发生被烫伤事件，你可以去服务处查看”。这位2毛1.伸手一抓我肩膀，厉声说道：“走，你跟我过来”。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再说我完全按照规章手册操作。这个手册是经过顶级国家审批的。“重点宴会”服务规范手册。

    他一抓我，肩膀我这时候不客气了，笑着说道：“请你把手放开，我跟你过去”。说这话我虽然心里很恼火，但是面带微笑。知道为什么古时候，有个“下五行”吧？也叫“五子行”。说的就是我这个行业。我这个位置，古代叫“堂子”。我们厨师，古代叫“厨子”。唱戏和你们今天的星叫“戏子”。还有“利用自身**资源开发”的女性同志，叫“窑子”。还有就是看守，叫“捞子”。所以别把这些职位在古代编造的多么高大上。改开初期，我们这行业叫“伺候人的”。

    我正要跟他走。这时候我们班长紧忙走过来，上来就质问2毛1：“你要干嘛？带人走？你以为你是谁？他走了重点宴会你去呀？”。2毛1一听显然是怕了，松了手。我这时候看了一眼我班长。我霎时间就觉得我们班长，忽然高大伟岸。充满了母性以及“国际歌”精神·。这时候我们经理，酒店的总都来了。基本询问一下。我也是着实说话。几位大佬一听都不客气了。转而群殴（那嘴）2毛1。高级管理随后也来了，她还带着一位看似更高级的长官。大致是2毛3。2毛3听完了事情汇报。像我说了句：“对不起小同志，你做的很对。我们要感谢你今天的举动”。然后转身看了一眼2毛1：“你跟我来”。呵呵。这个事情结局是，被带走的是他，而不是我。

    后来真的给我们发了感谢信。是x部发的，不过人家感谢我们酒店，不是个人。但是，听说2毛1被掉走了。听师傅说，这责任不在我们，这个看护首长任务，本身就是他该提醒首长。因为他的疏忽导，致我们只能自己提醒首长。这可能是违反了他的纪律原则。所以可能因此被掉走了。说实话，我听了这个消息。当时心里感到，有点愧疚。也挺自责，我要是当时不跟他后来顶几句嘴。叫他“大显神威”的训斥我这个老败姓一顿。可能事情也就没事了。瞧，这是闹得？（老败姓是子曰中，孔子曰：“百姓乃百家之姓氏。而非败君王之兴”所以后来就有了“老败姓”-老是败皇帝的兴之说）。

    这件事情以后，我就有了一个，我觉得特合适的理由。那就是：“我担心我容易被误解”因此可以借此逃避重点。继续着没羞没臊的看着我的场子。可惜，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美好。

    第二次看重点。这一次我比上次有了经验和教训。首先就是少管闲事。通过上次教训，我得出结论。该你的管的，你一定要管好。不能出现任何披露。不该我管的，就算是摆在我面前你也要克制，时刻提醒自己“你是老败姓”。因此，这一次重点轮到我时候。我就已经打定主意。按照我自己的新原则去做。但是，没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次宴会规格级别不低，但是，没有上一次那么超高。这一次来的还是一位“黄板三颗星”。我被安排负责次桌。也就是不在主人的桌子。我心里感到合适多了。没那么大压力。次主桌一般都是陪同啦，低级别一些官员了。所以，很多压力瞬间减轻。我还是配合一位“老师傅”。女的。我们酒店我们这个班。除了我们整个，原来学校班级来的同学，其他老师傅多数女的。男师傅只有2个。

    这次分配的这位女师傅，跟我关系那也是非同一般嘛。我俩平时经常开开玩笑。我已进入酒店实习第一天，就是这位女师傅带领我。所以，我印象很深。其实，我在酒店里，男师傅们我基本都先礼后兵。没几个愿意跟较劲找茬的。女师傅们多数跟我都十分“亲密无间”。这一点被我前女友，“哈皮了我”好几次。甚至下了最后通牒。你说人家都是30好几了，我一个20出头毛头。我能咋？哎，女人在恋爱期间，看守爱情，就像孤狼。在生育后看守孩子，就像母老虎。

    这一次应为我也算“经验丰富”所以，没有什么“惊涛和海浪”。只是一点。到了最后，我们总厨突然被邀请进来。老爷子跟首长真的喝了几杯。而且。最关键是，老爷子把我叫过来：“首长，这是我们这，最聪明的孩子。今个我是特地叫他为你这服务，咋样，我们这小子还行吧？”。总厨不知道，他以为我还是看主桌。实际上我看的次主桌。所以，我认为首长，当然不会对我有太深印象。但是，首长却说：“嗯，这小伙子非常不错，脑子看起来就是很活。干活麻利”这一席话夸的我，呵呵呵我皮肤黑。看不到我脸红的。

    不久后，班组发生了一件灰常灰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班长正副轮换选举”。什么？班组长算个屁？我看你才是算个屁！首先记住，我们是国企。还是央级别的。我们的班组长那是在编制的。“基础官员”。你以为啥那？我们这才叫领导！因此，选举是“光荣，高尚，严肃，认真”的。而且妈妈的记名投票。玩人吗？这不是。

    从知道消息开始这一天，全班组都是上下滚动，像一个大铁锅炖着的一只烂猪头。“开水翻滚，波涛汹涌”。全班组加上我们“年轻班”我记得大概是32个人。瞬间哗啦啦，分开数个“帮派”。首先是“老正班长”的“主流帮”。其次老副班长，新班长提名的竞争者的“革命帮”。然后，还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混世帮”。此外还有“谁也不愿意得罪”的“和事帮”。每个帮派都是你争我夺，各不相让。

    选举前期要做准备工作。所以班组要推选“班组监督员”。最可恶的是，我不知道咋地得罪部门了？我被悲催的推选为“选举前期监督员”。为啥不好？你要明白，这个监督员！是要监督在选举前的2个月内。那个“预选班长”表现如何，工作态度如何？。这是要我选择呀？你不知道我有“选择恐惧症吗？”。为了这事，我去部门那里找了高级管理。因为，见经理是不行的。我级别本身不够。按照酒店规定。越级上诉。我最多越过一级。也就是我们班组长级。而高级管理属于股级。我们部门经理属于科级，我们酒店总，属于正处级。我们直属上级单位是“北京第二商业局”。后来叫“国内贸易部”。后来高官。开始隶属于北京市正局级。也叫“北京市二商局”。而我们这个餐厅，整个一楼都是直接隶属于“国家宴会厅”一级。与钓，来同等。

    所以，我们班组长按照我估算。少说是大组长级。（这是老式改开前级别）多说最少也算副股级。那叫级别和待遇明白吗？

    我去楼下找餐饮部，就是要退掉这个什么屁屁的“监督员”且还是临时的。我管他叫“倒霉员”或者“得罪员”。不就是叫你得罪人，给人家添堵的位置吗？我才不会干。去了几次。可是不行。高级管理说。这是“上面意思”。她的上面那就是“部门经理”。我没办法去找，级别太高。我这老败姓够不着。好呀。我直接上了“好高高层”。直接把我们酒店的总，堵在门口。这回我没越级吧？我直接上诉。呵呵

    酒店总也不干，他拍着我肩膀：“x，你要知道，这是组织上信任你，考验你。你不是在准备入党？好好努力吧”。他这些话我听着就像“天书奇谈”的蛋生读的那些“乱码”的天书。哪跟哪我就入党？还“考验我的时候到了？”我看是烤我的时候到了。

    没有辞掉，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上，那就是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上吧！走的交代每月的“监督报告”。所以，特地把正副班长，姐俩都分别请了，宴请这姐俩。首先把我的苦楚，难处。倾诉给我的两位大姐。然后我是两边都咒发誓，“效忠党国，肝脑涂地”。好在两边大姐都很给我面子。表示十分理解我。

    所以，我每次我到月底做好的“总结报告”，按照她俩的名字，分别先发给她俩。“圈阅”后在修改然后上报。啥“弄虚作假？”你这话严重了。这叫“认真自我反省，深刻认识”。其实我们班当时很多人，都是这种想法。谁也不愿意得罪。还有，在这期间，我申请刷碗。而且延期两次。

    我那个跟班就找我。他嬉皮笑脸问我：“哥们，咋样啦？监督工作顺利吧？好玩吧？没玩过吧？”。气死我了。我没好气回道：“滚！你是那块皮肤长了疥疮，骚痒了吧！？要不我晚上叫几个兄弟给你收拾一下？叫你舒坦一下？”。小跟班笑了：“哪有，我就是想问问。你觉得她俩谁机会大？你咋分析的？”。我白了他一眼：“靠！你就这么蛋白嘴问我？好意思呀？”。他点头明白啊！

    中午时候，两盘热菜端进来。还有慢慢一瓷盆米饭，一盆酸辣汤。然后跟我说：“今个你给厨师们免了抽头吧！”我奇怪问道：“几个意思你这是？”。他回答说这顿饭我请客。他们要求就是这回你免费一回。我一听气的好笑：“你小子，你这是借花献佛呀？拿我的羊毛扯了下来，给我自己织毛衣？行，你不傻”。

第五章：内部斗争不要因噎废食

    投票选举期，跟班就是不死心，他非叫我选择一个可能上下规则。我放下手里的碗筷。点了一根烟。出了一个烟圈。不慌不忙。他倒是先急眼了：“快快你快说呀！对这件事，你咋分析的？”。我看了他一眼，神秘的问道：“你看过《雍正王朝》吗？”。他奇不耐烦地回答说：“我看过克赛，前来拜访。别废话啦快说吧你”。

    我并不以为然，接着说道：“那里面有句话，就是，只有皇上认可的太子，那才是铁打的太子，将来的大位继承人，明白吗？”。说话时候，我伸手指头朝着天花板指了指。他点点头，神秘兮兮回道：“哦，我明白了。你是说上面的意思是啥？就是谁？”。我笑了笑：“你学过数学吧？”。他嘴一撇：“靠，不学数学我能到这来上班吗？”。这句话没毛病。因为数学不及格你根本考不上我们学校。也就到不了这里。所以从这一点来看，我的跟班还是很具有高度概括能力的。

    我接着回道：“数学里面，分子式中，去决定作用的一定是分子，而被决定的一定是分母，因为分母是大多数，分子是极少数。人类从猴子开始，就是极少数管理大多数。这是天理也是天意”。他有不耐烦了，而且还很不屑说道：“拽个屁屁呀你！就好像你多么渊博似得”。我没理他，接着说道：“回答这个问题，你先要给我搞清楚2个先决条件。”跟班回答道：“那两个条件？吃喝？美女？”。我气得眉头一皱：“你除了满脑袋里面混吃蒙睡。你还明白啥？”我没好气的呛了他一句！

    我接着说道：“一个是你要搞清楚，这件事起因，是上面指派式换届还是，下面有人申诉式换届？第二个就是正副班长的，具体背景关系资料。去吧我的孩子！愿主赐福你！”。我说完拍着他脑门。他一推我的手：“滚，我这就去扫听一把。然后回来我们在商量，你别老是没正经的，这可是大事！”。说完转身走了。

    我还是感觉有点饿。我饭量很大。（谁敢说我饭桶我跟谁急！你见过我这么聪明智慧，无学识渊博，满腹经纶，出口成章的桶吗？进口的也没有！）

    我刚刚吃了一口，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糖醋干炸里脊了”。我的刷碗小窝门，又开了。又来了一位新的咨询者。跟班的女友。（对这些女友们？我以后打算再出本书“我在酒店经历的那群女友”。敬请关注“哈哈”）。上来就直接问我：“王哥，你打算投谁一票”。她比我们小两届，叫我一声哥，没毛病。再说我还是他俩介绍人？

    我不耐烦的回道：“你家那个猪猪笨笨，刚走。你这位猪猪太太就来了？你俩这是昨晚商量好的节奏呀？，今个就不打算，叫我吃饱了是吧？”。她笑着回道：“哪有那，我就是想问问你”。说这毫不客气，拉出那把方桌前椅子，自己一屁股坐哪了。我不耐烦回问：“你又不是我们班组的，管这么多闲事干啥？，你是不是觉得你头发特黑？”。说完，我有吃了一块糖醋里脊。好吃呀。

    她摇了摇头：“哎呀，不是啦，我就是担心我家那谁，怕他瞎来。”说完还甩了一把自己的短发！我礼貌的放下碗筷：“我借用一句电视剧台词，我回答你，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良心黑了？”。她木讷看着我：“王哥你啥意思？”，我回到：“你没看到你家那位刚走？这还不明白他到我这里干啥吗？再有没看到这一桌美味吗？你觉得是我自己整的吗？”。她点了点头：“哦哦，反正你是我们这出了名的，常有理。行，你吃吧。我待会去叫她来找你问。我看你还敢这么跟我嘚瑟”

    知道这叫啥：“黄蜂尾后刺？最毒莫过妇人心”。我深知她说的那个“她”指的是谁？那说的就是我前女友。前面我说了，我对我前女友，基本是有求必应。要是她来问我。我肯定不敢卖关子。这就是“卤水和豆腐关系”。哎也算是弱肉强食一种吧。

    约莫也就一根烟功夫，门外的不远处楼梯上，就听到一连串脚步声。我知道，跟班的女友，把我前女友请来了。果然，小窝的门一开，姐俩大踏步走了进来。跟班的女友，反手把门插上了。我立刻逗她道：“哎，你这可不好，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还插门？”。跟班的女友，显然是有恃无恐，脑袋一仰一种不屑的口吻说道：“呵，有我们姐们在，你以为我还怕了你？”。我前女友轻轻咳嗽了一声。接着“和蔼的”说道：“说吧，告诉我们你到底咋想的？”。我到那时候，还是在坚持我的观念“大则之内，中庸之道”。于是吱吱呜呜刚说几句，我先前的台词。只见我前女友，把椅子往前一拉，非常靠近我，然后一只胳膊放在桌面上，拿着x处对嫌疑人目光，“情迷”的盯着我：“跟我你还胡诌八扯是吧？”。

    哎，上天呀，为什么任何男英雄，咋就过不了美人关？。没办法照实说吧。“我认为，老班长的机会只能占据50%。新班长也是50%。这一次上面就是要摸底测试，测试你们这群分母，究竟如何态度”。我前女友追问道：“你不是说，老班长有上面支持吗？”。我笑了笑：“那也是一种猜测”。我前女友回头看了看跟班的女友，满脸疑惑。跟班的女友也凑近了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选老班长了？”。我摇了摇头，拽文道：“非也！”。她又接着说道：“那就是选新班长了？”。我又摇头道：“然，非也”。我正得意的嘚瑟之际，突然感到，我的大腿上部表面积，瞬间传来一股刺痛，而且还在徐徐加深。疼呀！真的疼那是。我立刻伸手按住我前女友的手，憋着气说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呀你！？”。我前女友狠狠说道：“说人话。再不说我就是做了寡妇，我杀了你！”。多狠呀？这要是以后真的取了进门？哪还有我家祖训家法呀？“好好好，撒手，我就说”。

    所以，我后来觉得，我肯定不适合搞地下工作。“我认为，这一次选谁都不会有问题，而且这一次根本没有所谓人事变动。但是，上面这次动作，可以看出上面对于老班长的，独断专行，已经感到不满，不过看架势还没到忍无可忍之际。所以吗，你们随便选。不会开罪任何一方”。我前女友听完，认真的看着我说道：“x，你听好，你说的是真的？要不以后你就不要再理我！”。这个“最后通牒”那时候对我来，太严重。我立刻拉着我前女友的手：“真的，这次我保证真的。我x，如有半句假话。愿天打雷劈我们！”。我前女友一听，立刻眼珠登起来溜圆：“你说什么？雷劈谁？”。我立刻指着我自己：“我，劈我。狠狠地劈我行了吧？”

    到了第二天，我的小窝又热闹了一次。我的一位老师傅，来找我。女的。她跟我关系比较密切。而且她跟老班长，关系也是非同一般。我知道这就是类似《三国演义》的蒋干。虽然她不会偷盗我什么书籍，但是，这就是来军前打探的。那老师傅一进门，一个意思。直接把门插死。我看了看她这个动作：“黑黑，要献身交易，你也得到中午以后吧？我待会还得去刷碗？”老师傅一听，脸不红心不跳：“呸！想啥美事那？还献身？”。我笑着歪头回道：“那你这是啥意思？上来就插门？按照一般剧情，下一步可不就是该献身啦？哈哈哈”

    老师傅回了一句：“先别贫了，我找你正事”。说着拉着椅子坐下，我上次在前女友面前，因为这把椅子跟我大腿的距离，导致我损失惨重。因此，此刻我是心有余悸。她往前一拉，我就不经意的，把两条腿直接搭在其他两把椅子上。然后，把身子往一侧后退。贴到了墙上。这样，我就是半躺半坐。老师傅接着神秘说道：“我就是来问，你那边了解汇报情况，你看新班长有多大胜算？”。

    对于她们跟我来说，我想的很清楚。她们与我前女友那俩截然不同。那俩不是当事中人。而她们则是“只缘身在此山中”。所以，我说话自然要话到口边留下80%，我想了想。然后，低头弯腰从桌子下面，掏出一个本子。其实不该叫做本子，应该是一沓装订好的写作纸。那时候我们酒店还没达到无纸化办公。别说我们，就算当时全市也没几家，无纸化。因为那个理念大约是后来的94，95年才提出来。距离现在还有约为2年。

    我把本子递给她：“这个你自己看看”。她还真的假装不好意思，抬手按住本子：“这，我看合适吗？别到时候你去告我？我可没你那本事和人缘”。我不屑的一笑，抬手抓起本子上部，假意往回一拽：“爱看不看，反正跟我也没得关系”。她顺手立刻按住，扭捏一下：“看呀！你给我能不看呀？”。

    其实那上面也没啥机密，无非就是两位候选人，平时的一些工作和大致事件。翻了几页，她放下本子：“你这记录的倒还是真全面？”。我一撇嘴：“那还用说”，一边说一边把本子，放回到原处。“不这么记录，我也是交代不过去的，明白吧？”。她点了点头：“那你觉得老班长真的会被拿下吗？”。我挤眉弄眼的看着她：“你问我？”她诚恳的点了点头。我回道：“那我去问谁？楼上吗？”。我指了指天花板。老师傅一听，有些不高兴了：“你这孩子，真是的。平时老班长可对你不错呀，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吧？”。我一脸愁容回道：“我的姐，亲姐。我一个半大点的小崔呗，我能咋滴？实话跟你说吧，俩人我都给看。叫她们自己修改，再给我，我才上报的”。

    老师傅推了我一把：“你傻呀？给老班长就行。那个谁，你给她改干啥？你这不是缺心眼吗？你”。我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哎，我也是不愿开罪两边。那边无论谁当政，我都得罪不起。穿小鞋滋味不好受，何况我的脚丫子有那么大？”说着我看着我放在椅子上的，穿着皮鞋的脚。然后，晃动一下。

    老师傅点了点头：“也对，我也是跟你一样。得罪不起人呀！你知道你们这个班同学，投的都是谁呀？”。我这时候显得一本正经了点：“这个，我知道不太多。我捉摸着约莫一半投的是老班长，另一半新班长”。老师傅点了点头：“那你打算投谁？”。我一听笑了：“你真逗，你忘了我是监督员，不能投票”。老师傅如梦一般：“哦，对了，这个茬我倒是差点忘了。那么对，这么着，你就替咱们老班长，仔细扫听一下，你们班同学投的最终结果，咋样？”。我迟疑的佯装思考状：“这个？有点难度，怎么说也是人心隔肚皮。人家哪能真的跟我实话实说？再说他就是说了，你敢信吗？”。老师傅一听显得很兴奋，蹭！窜到了我腿放的椅子边上。然后抬手推了推我的腿。我下意识的把腿往里面闪了闪：“你行，我觉得你在你们班同学里，人缘，威信啥的都不错。所以你要是出面扫听。我觉得准能有结果。只要你答应，放心吧，姐不会亏待你”。说着抬手放在我大腿。笑眯眯看着我。

    这一天，刚刷完碗。整理好洗碗间的设施，把地面冲刷干净后。一边解开身上围裙，一边准备进小窝换衣服，然后下楼去洗澡。我们员工洗澡间在最下面的地下室。到了夏季每天都得洗澡，甚至中午看完座，收拾好就得洗澡。不然一身味道。估计蚊子都得熏死。

    刚走到，小窝门口伸手要拉门。歪头一看，远处走来我们老班长。今天老班长见我特别微笑。她以前见我，总是先假意绷着脸。说几句“官话”后在找个茬口嬉笑一番。今个有点不一样。但是，我能猜个**不离十。老班长一拍我后背：“完事啦你这？”，我一面拉门进去，一面侧目回道：“是的，刚刷完。今个碗还真多”，进去后，我就打算关门换衣服。这个小窝很小。门口只有容纳2个人互相侧身的，那么点地。老班长嗖，挤了进来。瞬间，回身就把门插了。这系统复制看来是这样。

    我侧过身心想，得！待会再去洗澡吧。先应付眼前吧。然后走到并排椅子上，直接往上面一趟。身子靠着墙，点了一根烟，看着老班长。老班长也跟他们一样，坐在方桌下椅子上。然后朝着说道：“昨天出了个事情，你知道吗？听说了没有？”。你还别说，她说的事情，我今天早上一上班，我的跟班就跟我简单汇报了。

    昨天，是我休息日。我们是轮流休息。我因为刷碗，可以有选择休息。因为刷碗是连班倒，一个班两个人。一般是一个老师傅，一个新人。每人轮一天。等于是上一休一。或者是我半天，她半天。我上午他就是下午。我无论如何每天晚上都来，除了前女友休息哪天。因为，我得晚上送她回家。

    事情大致这样：昨天，我们班的一位女同学，这位女同学习惯穿花边领子衬衫，所以就叫她花边女生吧。她跟服务学校刚来实习的一名男同学，开了4个“大可乐”，2个“大雪碧”。总共六瓶饮料。本打算放在一只旅游挎包带回家。结果恰好赶上昨天是联合卫生巡查。在下楼时候，恰好被联合组的一位副班长级巡查员，发现了可疑。因此被拦下。结果被发现。被带到老班长哪里，老班长很严厉批评花边女生。结果花边女生当众，痛哭流涕。再加上老班长恨铁不成钢。口气可能是重了点。这要是按照规则上报，可能我就得给“管理简单粗暴”这个评语了。所以，今天一早老班长赶来，就是为了个这个事。

    说实话，老班长亲自跑到我这里来，谈情？我还是比较意外的。为啥？因为在我感觉里，老班长一项都是比较客观，也很敬业值守。对于名利一直给我印象都是很淡薄。没想到一个区区班长换位，就叫老班长如此之不淡定。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点了点头，相对严肃的说：“这个事，我也是今早听说的。因为跟班替我昨天临时记录。我看到的。老班长，我不知道您这次来是啥意思？您可以不妨直说”。老班长也是一个模式，起身一下坐在我腿边上，拍着我大腿说道：“x，你是不知道，这一次换选，我感觉我希望不大。但是，你也知道我婆家那边，在局里上面的级别。我要是在连这个班组长都没拿下。我担心的是我们俩今后关系就要麻烦了。”（“我们俩”说的是她跟他老公。别误会了）。听到这个说实话，我有点惊讶。没想到老班长家里还有这个意思？

    俗话说，人在江湖，多个朋友多条路。所以，我想了想：“老班长，您的意思是啥？您就直说吧，别跟我绕来绕去了。您知道我脑子笨，四肢发达。别难为我了。快说吧”。接着老班长沉思片刻，慢慢拉住我的手：“那兄弟，姐跟你直说了。昨天我就问过你那个跟班，他说可能你会按照发生管理简单粗暴事件。还说你跟那个花边女同学，曾经有过一段”。我一听这个，立刻直起来半个身子，伸手挡住老班长：“别，我的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叫楼上”。我说着伸手向上面天花板指了指。老班长抬眼往上看了看，然后点点头。“那个您这不是要砸了我的终身幸福吗？这玩笑咱可开不得。那个跟班，我回头收拾他！”

    老班长会心一笑：“那你看这个记录，你会如何评语？”她眼神指向桌面上，靠近墙边的我的一摞书下面，压着的记录本子。我不经意的，转手慢慢把本子，从底下抽了出来，翻了几页：“您是说这个呀？照实写报告呀。只要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我可以不写评语”。老班长想了想：“这不行。上面还是会起疑心的。他们也不傻，也知道你可能是为了不得罪我，所以，略去评语，这不还是此地无银吗？”。我想看着桌面上的本子。沉思了一会，随后我自己感觉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要不这么找，昨天这个事，您的初衷我理解。您是想最大限度，减低上面对此的处罚力度。这是您一贯做法。不过那，事情出了，上下都知道了。这个您也明白，所以报，这是肯定的。但是，关键看怎么写。我可以把事件过程，以及他的严重性，造成可持续后果的危害，说的多一点。然后，在结尾部分，轻描淡写一句您的品评语气问题。再补上一句，痛哭，我认为这是因为花边女生，做了这件事，而且还被大庭广众之下，抓住现行。所以，有些羞愧难当。并且，女孩子本身容易哭。外加我这位女同学，本身又十分胆小。所以，痛哭一顿，可以理解，而且不应该是因为批评导致，而是因为她自己本身的无地自容。”

    说完我看着老班长，停顿了一下：“您看这么写，如何。即把事实说出来，没有任何改动，篡改。同时我还能把您的责任尽力降低。不过呀......哎”。老班长一见我面露难色，唉声叹气，立刻追问道：“咋啦你这是？”。我摇了摇头说：“不过呀，这可是苦了我的那位同学了。我估计这么写交上去，恐怕她的结局就只能背包走人了”。老班长伸手拉住我，满眼深情搬的说道：“弟弟呀，姐平时对你咋样？你说”。我笑了笑：“班长，您放心吧。这里面利害关系，孰重孰轻。我还没那么真傻吧？换句话说，花边女生真要是就此走了，我这不也是等于为我自己排雷吗？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报告交上去了，第四天，果然不出我的预料，上面正式给我们班组发了通告。而且还是全店通告。我们的花边女生，因为涉嫌有，监守自盗行为。被开除。我们班被集体提出批评一次。但是，通告里面全然没提我们老班长的一句话。

    老班长那几天特高兴。总是有事没事到我这来，嘘寒问暖一下。然后，聊点有的没的。但是，我心里清楚，她这是在进行试探我的接下来反应。但是，这件事还是会出现什么新的岔口。我可没那么傻。就跟我刚才说的一样。花边女生，的确跟我在学校里，曾经有过，非常非常短暂，那么一小小段。这个该死的跟班，什么屁都敢放。所以，教训沉痛呀，借用一句电影台词“我们以往的失败，就在于轻敌呦！”。

    不过，我那时候明白了，原来很多“官宦门庭”也不是那么容易待下去。你进去了还得通过能用的渠道去努力。不然，你可能就会被他们那个家庭所淘汰。这根电视剧里完全不一样。不过的，那会的电视剧造假，还没那么严重。还算比较客观。

    投票外泄风波：这件事起因，基本上是因为我的那个跟班。正式投票日开始时候，在班组的备餐楼道里，突然多一个红色“投票箱”，上面有一段简单的说明。还有截止日期。大家都知道这是选班长的投票箱。当时，我还是在刷碗期间，因为我要求延长了。我那个跟班，在我一天休息时候，在下班后，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就是他私自从底下一个封口，敲开了投票箱。而且，这个倒霉的蛋蛋。把那个“地雷”抱到我的小窝里。看了很晚才走。第二天一早我来上班，就发现了。这件事起先我不知道咋回事。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可能我在店里这一年多来的苦心经营，就要付之东流。那肯定不行。

    所以，我当机立断，准备上楼去举报。不要看发现在我的小窝里。我是毫不惧怕。反而能把那个跟班长不错，而且跟我一起轮班刷碗的，老师傅搞下来。而我想过了不会有事。因为，首先我没有作案时间。因为当天恰好我休息。也只有我休息那一天，我才会按照部门要求，把小窝门钥匙，交给我的跟班。第二，我没有动机。因为我不在投票人之列。所以，谁投票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同时，我手里握着监督权力。所以，我没必要讨好任何一方（这理论上是这样的）。因此，根据以上三点，我分析我有100%把握可以把这件事情，搞定。但是，我当时暂时没这么做。

    因为我还没见到我的跟班，我当时无法确定，这个事是他做的，还是那位刷碗老师傅。如果是后者，那我肯定毫不客气。不要看平时，大家你我好他好。但是，职场就是这样，真到了裉节上，那就是“刺刀见红”。所以，我没有急着去上报，就在小窝里坐等。等我那个跟班来。必定，能有这样的一个，还算说得过去忠诚的，跟班在这一片荆棘密布的。“生活丛林”里，也算是实属难得。

    早上我来的一般不太早。跟开始工作时候，南辕北辙了。一般9:00-9:30到小窝。之间还得算上换衣服。我要是来得晚，就不换衣服。到了小窝在换。男的也不在乎，特别是夏季，我可以把衬衫往身上一批即可。只要不叫老班长当面装上。就没啥事。不然，人家当人面怎们也得说你几句。

    大概10点左右，我的跟班果然来了。傻乎乎还很兴奋。已进了门神秘兮兮对着我笑：“看了吗？那个？”。说这话他就朝着桌上那个红箱子，努了努嘴。我没说话，抬起一脚把椅子提给他一点：“坐那”。他反手先插了门，这个都成来我这的规矩了。接着还是嬉皮笑脸看着我。我面无表情，至少我认为我应该是这样。然后目不转睛看着他。大约1分钟，他被我看毛了，然后半开玩笑说道：“瞧你那个傻样，跟傻缺的一样”。我没理他。还是看着他。其实我一直在思考该怎么跟他说。过了一会。我朝着桌面一努嘴：“这个玩意你搞来的？”

    他洋洋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撇着嘴：“怎么样，不错吧？待会找点黏胶，一粘起来谁也看不见。不过这里面秘密，我可是都知道啦，嘿嘿，就是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气死你！”。他一面笑着唱着。还很是洋洋得意。这时候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慢慢开口说道：“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祸吗？”。我的声调阴冷，缓慢，外加点凝重和疑问。他脸上虽然笑容没了。但是，还是那一副爱谁谁样子：“啥闯祸？别来这套。你又吓唬我是吧？嘿嘿，我不上当”。我轻蔑笑了一声：“呵呵，那你等着出大事吧！”。说完，我把箱子往前一推。然后，准备起身。

    他一见我这动作，马上追问道：“你这是干啥去？”。我一边在衣服挂钩墙边，掏着裤带面。一面说道：“去楼上举报呀？我发现了有人偷盗投票箱”。他一听这才有些急了：“别呀，你别去呀。你要是去了我不就完蛋啦？”一听他这么说，我回转身扫了他一眼：“呦呵，你还知道害怕呀？”接着我走回到椅子床边，接着躺下。然后说道：“你偷这个东西，你知道意味着啥吗？”。他这时候脸上全然没了那股得意。追问道：“以为啥？多大点事呀？不就是选举箱吗？”。我冷笑一声：“哼，你还知道他是选举箱？”。接着我看着他顿了顿：“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他木讷回道：“单位呀！”。我点点头：“哦，单位你还知道这是单位？那么我问你我们单位是什么性质单位，你知道吗？”。这回他真的开始傻眼了，吱吱呜呜回道：“算是国企吧”。我笑了笑：“算是国企？入店教育你是怎们学的？我们是直属市属企业，行政管理归属于对内贸易部直接管辖。我们餐厅是与其他餐厅同级别国宴厅。我们的各级领导，都是国家标准级别行政官员。选举行政官员的信箱，你也敢偷？然后泄密？你知道这是如何处罚的吗？”。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大变。有点惨白的那种颜色。声音有点发颤：“那，那哥真这么严重？”其实，我早就等这句话。我立刻直起身子，笃定回道：“多明白呀！干扰行政官员选举，破坏国家选举制度，私自泄露选举机密。这三条你那条不占？给你记过处分，那是轻的。可以开除你的公职懂吗？”他听完，呆呆愣住那里。看样子的确是被吓怕了。其实，我也没完全是吓唬他。那时候，按照规定，我们这类国宴厅，是由国家级别的。现在说法叫编制内，体制内。我前面说了，哪怕是我们的班组长，也是最低一级国家/市属管理员。这样的选举，岂能是儿戏？

    不过现在看来，这都不是事。现在是除了票子，其他都不是事。这个没办法。现在风气就是如此。而曾经在过国企或者编制的，应该知道我说的性质。

    跟班拉着我说道：“哥，那你说我现在咋办？这事做都做了，也回不去啦？”。我皱着眉训斥道：“你这人那都好，就是多手，多嘴。你上次是不是跟老班长说，我以前在学校跟花边女生有染过？是你说的吧？”。他点点头，低下头，像个犯错孩子：“是我说的，我也是那么一说”。我接着说道：“这一回，你倒好变本加厉。偷盗企业干部选举投票箱，而且试图毁坏投票现场。干扰干部选举？你这是玩那？”。这时候，我的跟班脑袋彻底耷拉了。“你家的确有亲戚在二商，但是就这个是要是报上去。你家亲戚捞你都难办，还一天到晚官宦子弟？连这个屁事都弄不清。整天傻乎乎，被人家当枪使唤，你觉得好玩是吗？”。

    自古军中有句话，叫做“慈不掌兵”。所以吗，你要是带兵，要是打算代好兵。就要在该仁慈时候，仁慈。该冷血时候，一定不要客气。否则你根本带不出好的团队。

    看到他被我打压到了谷底。我感觉舒服多了，昨天那泄露我以前的事件问题，这个仇算是报了。但是，该救他你还得救他。必定，这是我的跟班。我看了看他，快哭了。从桌面上那起烟，抽出一根递过去：“别着急哦，我给你想办法，先来根烟抽抽”（后面半句是电影“万家灯火”台词）。他接过烟。点着了抽了起来。心情平复一些：“哥，那你可得帮我，这件事真真严重，那我可惨了。”我笑了笑：“放心吧。有我在按我说的，我保你没事”。跟班点点头：“行，只要能逃过这一劫，以后我啥事你说了算。那你说现在该咋办？”。我看了他，又看了看箱子。然后说道：“你这样，待会，等到中午没人时候，你把这个箱子，包上餐巾，然后悄悄带到大餐厅门外的配餐台。放在角落里，要朝着大餐厅的门边。这样看起来合理”。他一听惊讶说道：“啊。那不是很快就被人家发现啦？”。我笑了笑：“发现了，那就省了我们的事了，如果没人理睬。那么到了今晚，你趁着跑菜时候，当着人面发现这个箱子掉到地下了。然后，你把它抱起来，放在备餐台上，偷着在下面垫一块餐巾，餐巾一定要露出来一部分。这很重要”。说完，我也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他点点头，见我停顿下来，急促问道：“那接下来该咋办？”。我没看他，压低声音说道：“这个票箱是后天上午开箱检票。你在明天中午，没人之际，你把水参合上油，倒在那个餐巾边缘，然后，你就！”我又停下来。不说了。他一见急眼了：“快说呀，接下来那？”。我歪头看着他：“你这是傻的可爱。接下来2天内这玩意就会被油水泡开，那么到了开箱，他们自己不小心放的。谁能查到你头上？”。

    他一听顿时喜笑颜开样子：“我就是说嘛。你老x是谁。你就是世上无难事。”我一听无奈的摇了摇头，哼一声：“哎，你就是改不了你的毛病。但是，记住这件事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不然你我都得完蛋啦？懂吗？就这些日子，管好你的臭嘴。别到处胡咧咧。连你的那个女朋友，也不能说。懂了吗？你要是真的说出去了，别说这次我跟你真不客气。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跟班立刻起身：“哥，你放心。我一定能管住我的嘴。不过你也是管住自己呀！”。

    晚上，送前女友回家时候，我在她家门口小公园，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女友。我觉得应该告诉她假如真的东窗事发，我也好给她个交代，免得她为我担心。她听了的确感到有些紧张。追问道：“那你不会有事吧？”。我摇摇头：“其实偶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这家伙把事说出去。我就推说，他求我要求我帮他。我也是看他可怜，才违反了原则，帮他出了主意。可是我没动手呀，只是建议他”

第六章：有事高层的民意选举也是调查

    我的跟班果然按照我的方案，一步步去过了。凑巧的是，一位厨师在大餐厅门外配菜时候，恰好也就是，我的跟班把箱子位置布置好的时候。那位师傅真的是火眼睛睛，一眼发现：“咦，这玩意怎么掉到这里啦？”，然后他弯腰随手给捡了起来，我的跟班就在他边上，假意忙着收拾餐具。侧目便瞄上了这个局。接着立刻转头跟师傅说：“呦，x师傅，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小心把这个碰掉地了？”，这就叫“恶人先告状，反客为主”。那师傅一听，脸色一沉：“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碰的？我来了这玩意就掉在这里，还不是你们这群小子，干活毛毛躁躁。”。我的跟班笑了：“您是师傅，咋说都行，没事，掉了就掉了吧，您就放那吧！”，在此时，我真不到我的跟班走了什么“狗屎运”我们老班长正好走过来，一见这个场景，老班长立刻上前，一把从师傅手里夺过来，她可是不客气：“x你干啥那？干活没眼睛吧？桌面那么大地，偏要往那边挤。看看都弄脏了吧？那谁”，说着她转头朝向我的跟班：“去拿块餐巾，好好擦擦”。厨师傅自然是不敢跟老班长证明是对抗，级别还差着。所以，没说话，这个哑巴亏算是吃了。

    跟班一听，靠！爽的他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立刻高叫一声：“是，班长！马上！”说着接过投票箱囫囵个擦了一遍。然后，按照我事先方案，把这块带水带油的餐巾，直接垫到投票箱下。而且，拿块餐巾的湿润程度，远不是我告诉他的一角。而是整块可以拧出水来。投票箱本来就是硬质牛皮纸盒，粘胶而成。这么泡？也就是一个晚上。底部自然就腐烂了。更何况事后跟班告诉我，他当着班长的面，还用手往下按压一下。

    这些操作完毕后，跟班兴冲冲跑到我的小窝，一进门显得洋洋得意：“嘿嘿，老x，我今天运气简直是酷毙啦！一切都是顺水推舟。”然后他把刚才经过，跟我绘声绘色描述一遍。然后，拉开椅子坐在方桌前。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夹烟动作，翘着嘴角说道：“老x来根烟抽抽”。我看着他，也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于是，从桌边书堆下，拽出烟，递给他。他看了一眼烟盒，一撇嘴：“良友呀？你喜欢抽着烟？没劲！干嘛不开马宝？”（我们那时候喜欢叫“万宝路”为“马宝路”）。我努努嘴：“那个太冲。呛人我一般都拿回家去，这个你爱抽不抽”。他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转身，后辈朝着我，仰面朝着天花板，一边抽，一边朝着上面，缓缓吐着烟圈。然后，嘴里说道：“舒服呀！.....”。我在后面白了他一眼：“靠，你以为你抽大烟那？行了吧？这回你算是躲过一劫。以后做事长点心！别什么都不脑子。那样你脑子就该坏死啦！”

    他没回答，我正要起身换衣服，准备下班。他突然呼！转回身，半趴在桌面，神秘兮兮看着我，低声说道：“你知道，谁的得票最多吗？我猜你肯定你想不到！”。我是真的懒得理他。起了身，绕过椅子走到挂衣架前，开始一边换衣服，一边自语道：“我是一心只把碗来刷，两耳不闻窗外事。不像你那么八婆”。但是，我知道我的跟班毛病。他啊，要是有一点点能在我这里嘚瑟的，肯定不会放过机会，他也起身，拉长脖子，欠着身子，伏在我耳边，低声用气声：“老...班...长！”一字一顿。我没回头，双手解开领带。嘴里回到：“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就是上面的调研。懂吗？摸底。”

    投票风波终于结束了，结果很明显，老班长以多数票，仍然确立了，她在班组的领导地位但是，班组的派系分化已经是十分明显。像我的跟班，他就是被划到老班长的“主流派”。而我的3位同学，可能是投了新班长票。所以被划分到另一个阵营。至于我？除了老班长以外，没谁把我定义为哪一个派系。我是中间派。

    起火事件，这件事是这样的，一个夏末晚上。我们几乎全体都在紧张忙碌看座。突然，听到楼上有人大叫“着火啦，着火啦”。我们以为是我们班那个地方着火了。所以，班长立刻要求大家都仔细观察。但是，都没找到火源。确定不是我们。但是，刚要松口气，这时候，就看到我们班已经结束营业的大餐厅，紧闭的木门里，一股股浓烟，就像水蒸气一样，滚滚而出。这下把我们班长，跟我们大家都吓坏了。我们备餐楼道内，在我刷碗间门外，有两只干粉，在结账处有2只。我记得我们班备餐室，还有2只。我们分别拎着灭火器，冲进了大餐厅。一看？只有浓烟。没有火苗。但是当我们走到贵宾厅外，那间玻璃门的单间，一眼看到，楼外，在我们顶上，一股炙热且浓烈的火焰，席卷了整个外墙。

    火苗这时候就像一只张开嘴的巨蟒，好像要吞噬一切。很快火势已经蔓延到我们的这一层，女性更衣间的门外。大火把地面铺设的地毯，瞬间点燃。我们的多只灭火器，喷上去，就跟小孩撒尿一样。屁都没放，就被火焰吞掉了。这时候显然，这个火势，已经没办法在用紧急灭火手段扑救了。

    我们只能被迫撤离大餐厅。然后，关闭大餐厅木门。班长下令，朝着木门泼凉水。说实话，这回我也是真傻眼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火势。班长说，我们就怎么做。大家七手八脚，拿着各类盛水工具，往门上泼。但是，很快木门内侧就开始显得焦胡。有少许火苗已经钻出木门的缝隙。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分钟，木门就会燃烧。那么，我们可能就有生命危险。

    这时候，我急中生智。转回身就往洗碗间跑去。拉开洗碗间大门，然后，从一只消毒铁柜后面，拽出一大折，缠绕的黑色胶皮管。接好水。我站在洗碗间门口朝着大餐厅门前，用最大力气叫喊道：“让开啦，闪开！”。师傅们跟我几个同学，都听到，回头一看我举着一跟胶皮管头。就知道我要干啥。我跟班立刻跑过来，跑进我插好水管的笼头跟前，做了一个扭开准备，看着我说道：“你喊，我就拧开！”。我回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老班长身子躲在结账处门内，朝着我叫到：“x可以啦，喷水吧！”。我回头看了一眼跟班。那意思就是开水！他手一转。瞬间，一股水流到了我的皮管口前。我拿手指死死卡住管口。把它使劲挤压，这是增加水的压力，提高喷射力。接着对准了大餐厅。一道水线，霎时间喷了过去。但是，你要知道，皮管子配合水压，我的手指就算是练过铁砂掌，也撑不住几分钟。没一会，我手指酸疼，实在快坚持不住了。我喊了一句：“不行啦，太硬，坚持不住啦！”

    就在这时候，楼下冲上来几名，消防队员，人家手里提着专业的消防笼头。我一看，转头朝跟班叫喊：“关了吧，消防队来啦！”。跟班立刻关了。我手指才慢慢松开。说实话那个是酸疼呀。比我插化石子要疼多了。消防队开始招呼我们下楼去。大家按照消防队要求，分别从洗碗间外侧的楼梯，以及超向东走远处的楼梯，下楼。我却要转身，朝楼上去。因为我前女友此时就在楼上。

    我刚要往上跑，身背后被什么一下卡主，我回头一看，还没等我说话。一名消防队员叫喊道：“你去哪？那上面都是大火。你上去送死呀？快下楼离开！”。我急忙解释：“我女友在楼上！我的去看看”。消防员不由分说，把我往楼下楼梯口推了一把。叫喊道：“下楼去，这是命令。迅速立刻，这里我们负责！”。

    我们都跑了出来，跑到我们的后院里，我一下楼，就看到整个后院黑压压，人头颤动。都是人。我没心思跟他们一起欣赏“火景”，因为这个时候大火已经把我们这层东边大餐厅，基本点燃了。我在找我女朋友。看她是不是安全？找了半天，终于在靠近菜品堆附近找到她，她满脸的惊慌，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好叫我伤心。

    我立刻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她手，上下打量一下，急切问道：“你没事吧？找你半天啦？”我前女友有些傻，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边上是我跟班的女友。我看了她一眼问道：“她怎了？”。我指的是我前女友。跟班的女友凑近说道：“没事，可能是刚才被吓得。因为着火时候，她刚要进大餐厅去换衣服。结果就发现着火了”。我一听转回头看了我前女友一眼。我前女友这时候才猛然想起什么，刷！一下扑到我怀里。接着就像个婴儿一样，不管不顾的“哇哇”大哭起来。

    她这么一来，惹得边上好几位老师傅，服务学校的几位同学，都侧目观瞧。我一面把前女友的头按在我肩膀上，低声，温存说道：“好了，没事了别哭了”。然后，转头恶狠狠扫了他们一眼。老师傅们都知道，这代表啥含义？但是，那几新来的服务学校实习的。不太懂。还在带着“看热闹”表情，看着我。我现在是抽不出手来，否则，我绝不会叫他们，明早看到不淤青的面容。这时候我跟班也凑了过来，他看到我抱着女友，一面侧目盯着那几个实习生。就上前叫喊道：“看个屁呀！该干嘛干嘛去！”。那几个实习生。没人回应。转回头看“火景”。他女友可能是效仿我的前女友，也扑向他。我跟班做了一个，至今令我难以忘怀的举动。使得我从刚才愤怒里，迅速走出来。

    我跟班伸直胳膊，一把顶住他女友的额头。我前面说过他女友个子不高。而我的跟班只比我矮一点。因此，站直就能高出他女友多半个肩膀。这一下恰好顶在他女友脑门上，加上他女友个头本身就矮小。身子又是前仆姿态。一下就想顶住一个要倒下的门板。我低下头摇了摇我怀里的前女友：“看，看”我前女友顺着我头向看去，噗嗤！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跟班随后跟他女友说：“干嘛？别来，没看到刚才人家都看热闹吗？”。我抱着我前女友，然后朝着我跟班说道：“你知道你以后会是怎么死的吗？”。我本以为他会问：“怎么死的”。靠！最令你想不到的是，我跟班轻蔑看了我一眼：“不就是笨死的吗！”

    大火最终被扑灭了。我们的两层大餐厅都遭到，几乎是毁灭性的损坏。这样等于我们少了一半的客座。我们倒是挺高兴。但是，随之麻烦事又来了。酒店要求我们几个班组，轮流排班，值夜班。由各班组自行抽签和报名组合。并且，领导最后补了一句我最爱听的。“必要时候，可以混合班组值班”。这是啥意思？这就是我可以想办法跟我前女友组合在一个班组，值夜班！值夜班！值夜班！重要事情三遍。

    所以，我当时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特别“自私”念头：要是每周一次，这样的大火？那该有多好呀？呵呵。

    分班组的模式，我不说大家也猜得到。肯定是事我所想。这里没必要搞什么曲折情节，巧合偶遇。因为现实摆在那里。楼上下都知道我们这层关系。组合值班，也没有什么不好，且还受到领导授权。自然两班何乐而不为。（这是上级决定的，绝不是迫于我的淫威。）

    但是，我的跟班和他女友也跟我们俩编成一组。哎，虽然着火了，楼层半部停电了。但是，我还总不至于需要个电灯泡吧？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是也就得这样，不可能酒店一次只安排2人而且男女。肯定会四人或五人一组。想一想也挺好，反正有我的跟班。没事娱乐一下，也不失为一种好的策略。于是我愉快答应了。

    当夜，其他人都纷纷离开了。我们四人在西面餐厅，临时当做值班室。规则是这样，分为上下夜两班。每班按照每2小时一次，巡查一次被烧的废墟一样的火场，然后巡视楼层。因为，现在缺少了大餐厅的门禁。等于整个外部走道直通内部。所以，必须要这样，防止有人盗窃一类的。第一夜晚还算好，因为还没开始装修，修缮。所以餐厅里都是废墟，残骸。就算是谁进去也没啥好偷的。

    当夜值班从晚7点开始，到次日早上8:30结束。然后回家休息。新换岗的当晚值班人员，可以再我们的临时值班室休息。无需安排看座。但是，不得外出不归。此外，老师傅们基本不值班。因为很多家里都有孩子。况且他们都是女同志。家务负担较重。因此，酒店只叫我们新员工值班。

    我们四个在西边临时值班室坐下。班组，酒店为了我们值夜班，不必太犯困。所以，发放了围棋，象棋，扑克，还有某些人私藏我这的麻将。我本来没打算做什么“好事”，结果我跟班非要跟我挑战：五子棋。我们有真班组里特别流行玩这个，输了有的就是叫三声师父。有的是刮鼻子。有的是站起来转圈。我跟班挑战我？我在班组玩这个，除了一个后来来的女生，几乎全班组没人玩的过我。但是，我不知道为啥，偏偏遇到那个女生就输。别误会，那个女生比我大两岁。就是我们同事。我们就是同事。同事就是我们。好啦！不解释啦，反正也解释不清。

    我跟班一说要跟我下五子棋？我自然不惧，立刻应战。但是，饷头是啥？他说要转圈。他女友说刮鼻子。我前女友搂着我肩膀说：“扇巴掌”。吓得我跟班马上说：“这个不行。一巴掌你家老x就得把我拍死。”。我想了想，看了看我前女友，又看了他俩。一个我觉得特有创意的注意，应运而生：“谁输了亲自己女友。对亲”。我想跟班绝不会拒绝。果然他立刻点头：“嗯，正好，这个一举两得”。他女友推了他一把，挽着他胳膊，朝着我前女友说道：“你看，你家老x多坏。就像占你便宜”。我一听不爱听了，立刻反驳道：“哎你这个人。又不是我要有提出来玩的，你要怪罪，也得怪你家的那个。”

    这时候，我前女友也一把搂住我的前胸，笑着对着她说道：“放心吧。今晚我主要是跟你学习，怎么对接接吻。我相信我男朋友，玩这个能玩死他！”说着她一努嘴，朝向我的跟班。我的跟班不服气，一边整理棋盘，棋子一边嘴硬回道：“得了吧，就你家那位？玩这个跟我比？差远啦！我才是我们班组，最深隐藏五子棋，高手之高高手！”

    正在我们说笑之际，门外响起来几声清脆敲门声。

第七章：职场里没人为你埋单

    听到门声，我转身起来走去看门。拉开门一看，原来是厨班留下陪同值班的k师父。这位爷跟我交情，可以说深厚。我每晚往回家拿的食材，都是他特意给我留的。最后因为奶奶说，再吃就吐了。所以，我后来暂停再往回家拿了。但是，交情必定还在。我在总厨那午餐要死吃腻了，就去他们散客厨班，找k师父。请他给改善一顿。一般嘛也就是带瓶啤酒。

    我一见是他就问道：“k师父今你也值班呀？”。k点了点头，手里拎着半瓶啤酒，回道：“我听说今晚值班是你。所以刚喝了两口，就过来看看关心一下你们北面小同志吗！”。我一听嘴一撇：“你少来！谁不知道谁。来吧。我们正玩五子棋呀！”。

    k师父不客气，直接走进来。一见我跟班边上还凑着一个女孩，因为他很少来我们这边。所以，对于跟班不太了解。随口问我道：“这是你们班值班配置人员呀？都是一对，一对的？”。我一听不乐意反口辩解道：“这是好高高层安排的。你去问他们吧！我们就是喽啰，执行。干啥？你不服呀？”。k一听笑着说“哪能。哎，对了哪个是你女友？”。我苦笑一声：“这你还看不出来呀？亏你还好长情场吕温侯。我女友能叫人家随便搂着吗？”

    说完我们相互之间都乐了。k一屁股坐在我这边棋盘前。看了一眼还没开动棋局。看了我一眼：“输啥的？”。我一听这个，立刻兴趣盎然，然后敷在他耳畔，低声耳语几句。k一听，哈哈哈大笑，说实话那家伙中气十足呀。那真有“魔鬼宫殿在笑声中动摇”的感觉。k大笑完了，两条粗壮犹如大象一般的大腿。对接一片一盘。扬起两只胳膊，一边撸着袖子。嘴里说道：“来，我先跟你杀一盘”。说着这就要拿起棋罐，要上手。我一看有点急了。我哪里知道他棋艺如何？外一真的输了？我前女友脸皮薄。那办？我一伸手要阻拦他。一抬胳膊把我手挡开，说道：“别怕，我今要是输了，我出钱”。说这话从厨师服口袋里，掏出一张10元纸币。“啪！”往地上一拍。

    我一看收回手，看着我跟班笑眯眯说道：“怎么样？他玩10元的。输了就是你的了！你输了老规矩就行，咋样？”。我跟班绝不是那种爱财如命的主。但是，他绝对是“有勇无谋”的角色。他二话不说，抄起棋罐子，伸出两只手指，夹起一枚棋子，高举起：“怎么着，我让你红先黑后！”k师父自然也是当仁不让：“走起”。紧接着“啪”一子落地。跟班紧接着补上一子。二人你来我往，杀开了。

    这时候我前女友，紧紧拉住我胳膊，一只手套过我的胳膊弯弓内侧，指向k低声说：“他行吗？”。因为我们距离很近，所以k也第一时间听到了。他没看我女友，一边下子，一边说道：“行吗？我的妹妹。你就瞧好吧！我非叫你们这个兄弟，把他女朋友脸蛋，啃透了不可”。他这句话笑的我前女友，前仰后合。要不是使劲搂住我脖子，恐怕就得翻车过去了。

    但是，对我来说，我跟班水平，我知道。而k水平。我还真不摸底。因为，从来没跟他玩过五子棋。所以，我也只是抱着期望，侥幸看着吧！不过一想“对呀！输了他不是赔钱吗？我又不用亲我前女友”。所以，张嘴催促着：“快，赶紧。别那么多废话！”。大概走了有20分钟，我见到跟班逐渐的，脸上的笑容没了。再看下面棋局，很明显值白子的k占了上风。我跟班的棋下的实在不怎们样。果然快被k的棋局所困死。当时我觉得估计不出5分钟，我就能看“对亲嘴”节目了。

    我随即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我前女友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你干啥去呀？巡逻？”。我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朝着k师父喊了一句：“大师，贫道少有方便，烦请大师耐心等贫道回来，在开眼”。k也不是明白没有，没回头回了一句：“快点，他这就完了”。我前女友一天，信步追了过来，挎着我的胳膊，连朝着我，嘴一撅：“我也跟你去！”。无奈吧？女人一旦跟你在一起，为什么总想领导和监督你？

    我们俩来到西边后厨。这里因为有值班的厨师师父，所以，亮着灯开着门。我一推门进去了。然后在他们灶台上，四处寻找。我前女友看到问道：“你在找什么？”我一边找，一边回道：“找红油”。我前女友多少还是知道些。然后她也四下看了看，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罐红油，举着过来问道：“在这，给你”。我拿过红油，探鼻子闻了一把。然后嘴里自语道：“中啦！有这个就行啦”拉着前女友转身就走。刚到门外，前女友问我：“你那这些干啥？”我没回答，神秘的回道：“天机不可泄露，你就跟我来吧”。

    我们回到房间，棋局看来是下完了，我们俩坐下来，我兴奋问道：“k师父咋样？”。k师父点点头朝着我的跟班努了努嘴“问他？”。跟班一见我进来，就跟家猫看到主人来了一样，脖子往上一更：“三局两胜。你先赢了一局，再来”。这时候他女友，使劲推了他一把：“别玩啦，你玩不过人家”。他一抖手，侧目回道：“玩，看我赢得了不？”。接着又是一局。其结果还是如此。

    这下我的跟班满带害羞，无奈，求援很混表情看着我：“x哥，咋办呀？”。我也反过来看着他：“你看吧，其实没事，不兑现承诺，你那人家也不能把你咋滴，至多不过把你看做，那个呗”说着我伸手，支起来中指比划一下。接着说：“如果你是条汉子。那就该咋滴就咋滴，兑现若言”我跟班低头不语，仔细的想来想去。迟迟没有动作。他女友别说，当时算是今天话说，“女中汉子”，一扭头上去就在我跟班一侧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我前女友一张吃惊的表情脸。

    她伸手指着跟班女友：“你还真的亲啦？”。跟班女友回了一下头，不屑说道：“总不能叫我家谁，出丑吧？”。说着眯缝眼睛一笑。这时候跟班也来了劲头，梗着脖子：“老k，再来一局，我一定搬回来”。伸手举着棋子，被我一把拦住。我笑着看了看他俩：“呦呵，真是夫唱妇随呀？默契呀？等会，刚才谁看到你们对亲了？我连亲都没看到呀？”。跟班的女友一听，圆眼镜，小圆嘴都长成“o型”。伸手指着我鼻子：“你可不兴耍赖皮的，你家谁都看着那？”。我随即一歪头下面捅了我前女友一下：“是吗？你看到啦”。我前女友面对着我，一脸无辜样子：“是，是呀，我看到什么啦？”。接着我俩哈哈哈大笑。跟班女友“怒气冲天”指着我前女友：“你，你，你见色忘义！”

    随后，我从身后转出一罐红油，递给跟班女友，笑着说道：“这样，为了留下佐证，你俩把红油涂抹在嘴唇上，然后对亲。如何？”。跟班女友伸腿在地上，朝我就要踢。我飞快抬腿，躲闪过去。笑着回道：“哎！还动手咋地？”。跟班前女友哭像看着我前女友：“你看呀，你管不管你家老x呀？”。我前女友捂着嘴，连忙点头：“管，管我一定管他。但是，我特想看看你们俩对亲，一嘴红油样子”

    明星的座位，这件事说起来到现在我还十分记忆犹新。那是我第一见到，台地下活生生的那个“农村笑星巨星”。因为那时候他刚上了春晚不久。演出了什么？记不清了。哪天恰好是我跟我一位老师傅女的，看座。是高级宴会。不是重点。人均不低约为1200标准。结果客人一到。我就发现几个人里面，一个短平头，穿着好像是黑西装外套吧？记不太清了，但是里面可以看出来，是一件白色高圆领的紧身秋衣。

    其他几位，听老师傅说是电视台编导的。当时，好像是春节刚过？时间真的记不太清了。我看到他正脸，是他恰好出来站在备餐楼道，像迎面走来的我们的总厨，打招呼。老爷子始终是四平八稳的迈着方正步，朝着这边走来。我们总厨肚子很大。那时后我觉得他的肚子，可以把我，攒巴攒巴装进去。但是，总厨山东大汉，各自很高。虽然那会他老人家，上了些年纪。但是，可以想到，想当初年轻时候，那身材也是魁梧一班呀！

    明星一见总厨走来，立刻上前走了几步，伸手亲切拉住我们总出的大肉掌。看样子力道不小，使劲上下摇晃着：“可见到您老了，太感谢您了！”。总厨笑了笑：“这不算什么，到这里就跟在家一样，吃好喝好”。然后总厨一看我在一边。因为客人在，我不敢过多造次。虽然心里很不在意那明星。但是，脸上还得佯装笑容。这就是“堂子”的悲哀。喜怒不由自己。

    总厨一边拉着明星手，应该是准确说，明星始终拉着总厨的手，一边朝我这走来。总厨缺陷在于胳膊比较短，短粗。因此，那明星不得不，向被牵着的耕牛。也随着总厨转身朝我。我一见总厨，马上打招呼：“总厨长，您怎么过来啦？视察一下？欢迎领导指示！”。说完我做个立正姿态。总厨一拍我肩膀：“小子，你看这座？”。我连忙点头：“是，我跟我另一个师傅，她在里面倒酒。我刚才去面二去饼了。”总厨点点头，叮嘱道：“好好看，这都是老朋友了！”。然后转身对着明星，随甩开他的手笑着说道：“放心，这小伙子，我们这最棒的，好孩子。他一定能服务好！”然后探头在明星肩膀。低声耳语几句。

    明星听完头一仰：“大师，您放心。待会叫这小兄弟，看着来，该啥是啥，没所谓啦！”我才发现一个东北村明星，咋学的港人拉着长腔说话？不过那时候很流行。很多明星那时在台上，要装出一股带着水音的香港口音。“好滴啦，莫问题的啦，莫所谓啦......”。这叫我想起了老舍先生著名的同名小说《茶馆》里面一句台词：“好！你看人家沈处长，好不说好，说好--特别有个洋味”。明星对着我连手都懒得伸招呼道：“小兄弟，拜托啦！”。我笑笑回了一句：“为人民服务”

    后来听总厨说，这位“乡村笑星”当时宴请某著名大台的编组，应该是关于春节节目的敲定，审批。那时候很多公事，不在饭桌上谈？谁跟你坦白嘴谈？

    精品食材的制作。我们酒店是，一家传统饮食酒店。有上百年历史，在北京乃至全国，全世界尽人皆知。而因此他传承了，很多食材辅料的制作方法。据说都是来源于，早期清代的工艺手法。说几个简单例子

    大葱！这个你肯定说，这有啥样。我们门口夫妻店小超市都有。对，哪里都有一点不神奇。但是，我们都知道哪里大葱最好？山东。我们总厨就是山东人。因此，他在选择大葱上，那也是十分严格。因为，大葱是我们这酒店，每餐必备的辅料。几乎每天都不能少。

    那时候，我们用的这种大葱，产地就是山东章丘。号称“天下章丘葱白，新疆和田玉白，西藏银子发白”。世间三种白。这是山东当地可算是最好的大葱。大葱竖起来直立在地，拉直了葱叶，可以到我的肋下。从葱头到净白最深处，约为20-35厘米。在往上面就是枝丫开叉的总部。葱头一般长约5-8厘米之间。大葱直径约为2-4厘米。这都是那时候标准。不达标基数我们不要

    这样的一捆大葱，手提估算，约为10-15公斤。很沉。沉甸甸的。我们酒店要求是，去头，撤尾。只留中段葱白部分。因此，我们服务员每三天，就要制做一次。方法是，粗选，精制。备料。

    粗选，首先是我们每个人拎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来到院子里，按照各自喜好选择一个地方。然后，在从辅料堆放处，拉过一捆大葱，菜刀必须瞄准，准确砍到葱白分支结合点以下。然后下面紧贴着葱头最大的延长部分，一刀砍下。就这样一根大约1.1-1.2米的大葱，就被齐刷刷砍成不到30公分的，粗选料。

    把这些粗选料放到大拖盘上，然后带回到备餐室。先用清水内外洗刷。特别是葱白的褶皱内的细微泥土。要用手仔细的来回搓。或者拿一把新牙刷，轻轻地来回刷。不能太用力，否则就会把部分葱白剥落。而且，你还注意速度。不能太慢了，否则，葱白泡水过久，外皮就开始松懈。一旦松懈，这一层外皮就要剥去。那样你要是总剥去，你想你的那根葱白还能剩多宽？

    然后，把洗刷好的葱白，按照横排排好在案板上，接着那长刀尽可能从葱白分叉根部，再一次切一刀。把最后剩余一点点枝叶，全部切除。然后，把一根葱白放在案板上，拿刀尽可能从中间部分划开。化成两半。在分化成4，8半。然后把这些划开的葱白条。并齐了码放在案板上，拿刀从大概四之分一处，切下。一条划开后葱白，正常可以分割成4段。这是最长的葱白尺寸了。一般最少也可以分割成三段。每一段长度要求，不超过总长8-9厘米。约莫比一只小的“醋碟子”稍微长出前后一公分。这样在一层层往一只小醋碟里面码放。

    要求是要有形。不能散，撒，分，离。一般熟练的老师傅们，一上午可以制作大概25-50碟这样的径直辅料。而我刚来时候，一上午冒着汗，快吐血了。也就搞出不到10碟。而且外观看起来十分不美。真正精制葱白辅料，切好后要码放整齐。因为葱白洗刷过，因此，看着就是整齐干净。每根细条，不能分叉。否则看起来参差不齐。肯定会影响顾客食欲。

    这样做好的辅料后，用清水在表面轻轻淋湿。然后去一块超大餐巾布，用水蒙湿了，轻轻地覆盖上面，为的就是保湿，然后把这个送到西边我们的面二间去，哪里有低温保鲜橱柜。可以防止葱白因过渡脱水，而导致萎缩，卷曲，起毛刺。影响美观，且影响客人口味。老字号店，在以前做什么都是很讲究工艺的。所以，我们酒店当时葱白都是不少钱的。

    这个你可以在居家试试看，但是首先你能买到正经章丘大葱。现在？假货太多。看着都差不多，但是吃起来口吻绝对不一样。章丘大葱，吃起来，辛而不辣。味道入口留香。且大葱味存于，远少于其他品种大葱，这不是我认识的。而是经过100多年经营，取得实际应验。所以古人使用这个自然是有他的一定道理。但是，现在很难买到。我们那时候是专供，特供。都是酒店去当地直接订购，我记得那会听总厨说，我们店在哪里有专供基地。

第八章：辞职风波，决心已定

    历经2年多的国企酒店从业，我当时从一个学校毕业生，一步跨入职场，成为了一名职场小白到2年后，断然辞职离开。这究竟为何？

    首先来说，厌倦了这些不在提高的生活节奏。这是我当时想法。此外，一个偶然机会，上了“电影培训班”传授我们的是，上世纪50年代，电影《小兵张嘎》罗金宝的扮演者的夫人。我从初级班一直跟到高级班，先是从简单的入门，到最后的艺术表演。接下来就是多次请假，参与群演拍摄。这使得我越来越喜爱“演戏”这个职业。

    因此，毅然决然我要辞职。但是，辞职那时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那么好谈的。因为，按照合同约定，我们必须要满3年以后。在次年度下半年才能开始提出辞职。还要经过层层审批。不然，你强行辞职走的，那是要付出高达1500元，培训赔偿款的。

    那时候家里并不富裕。要一下拿出1500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关键是，我很难说服我母亲同意。在我们家里大事决策，主要是我母亲最后拍板。从我上学到毕业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我父亲只能起到从属作用。于是我冒着被噼里啪啦的风险，去找母亲咨询。结果上来就是一顿“暴风骤雨”：“多好的国企呀？辞职？怎么行呀？，况且还得赔钱给人家？”等等一些列反击。几下就把我打的败下阵来。

    我不敢在母亲面前过多，违背。母亲自我小时候身体就不好。我不敢叫她太担心。外一把她气坏了？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因此，随后日子我接连琢磨着，怎么才能想办法辞职？那时候我的人等于是在十分痴迷的幻想中。其实，如果是今天我肯定不会那么轻信，什么所谓“艺术天分”。在演艺这个圈子，其实还有我很多根本不知道，也没见试过的“深水区”。但是，那时候年少孟浪。哪里能跟30年后的我相比？

    回到酒店，我已经开始无心工作。因此，不管什么场子了。就以“夜校”名义申请长期洗碗。班长虽然批准了。但是，上面几层始终不肯批示。主要是我有负责他们一些“特殊”座要看。因为这些酒店“特殊重点”，到后来一般都是我来看。我几乎成了特殊重点的，代名词。

    在战术上有一种进攻叫做“退却”。有一种失败叫做“占领”。因此，在某些事上，采用积极主动地退却，并不是要丧失原则与目标，而是要力求最好，最快达到目标。因此，最后我选择了妥协，大致意思就是，我同意只要有“特殊重点座”。就交给我，并且确保高质量完成。其他时候我去刷碗。节约时间。这样上面才勉强同意了我的请求。最终，我终于获得了，可以摆脱现有时间计划周期的机会。

    但是，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一门心思被表演艺术，充斥了。现在话说，那就是利令智昏。甚至，我连续多日没有接送我前女友，理由只是我要上课去。晚上没空。那时候，我没有感受到她的反应。因为人在盲从之际，是无所顾忌的。

    从此，我的小窝就成了一个“规劝和安慰”中心。首先来的就是我的跟班。他一进来就，鼻子眉毛一起抓：“你咋回事呀？怎么就要真的辞职？我们，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嘛？你看你在酒店，呼风唤雨，要啥有啥。还要咋样？再说你走了我咋办？我可是从咱俩一高中就跟着你。你就这么把我甩啦？够意思吗？”。他的一番言语带着几乎是满腔的不满和抱怨。不过，听起来也不是没道理的。但是，那时的我根本不理会他。我笑笑回道：“你急个啥？我又不是再也不来了？到时候我还会来看看你。大家一起出去玩玩，不也挺好吗？，再说你多大人啦？在酒店你也算混出来点了。还得我老跟保姆似的陪着你不成？”

    这回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跟班跟我哭泣。他这人倒是平时还算坚强。从没见过他掉眼泪。就是那次他被2名厨工打。也还是坚强顶着。但是，就在我要辞职这件事上，他竟然真的哭了。像个扭捏的女孩子。哭的还挺伤心。没办法至少我们哥俩已经交情4，5年了。很多事都是我跟他一起经历。他一哭，别说我的鼻子当时也有点酸楚。但是，一想到当明星，发大财。成大名？一切瞬间在我脑海里化为乌有。

    我把一块干净的餐巾，扔给他，嘴一撇：“你哭啥哭？根本娘们一样？快擦了。不然叫人家看到，丢人不丢人呀？”他拿起餐巾，一下擦了一把脸。回道：“你再好好想想，辞职后你想干嘛？去别的地方那可是新环境。你没了现在这些光环。你知道会有多么艰难吗？”他这些话，那时候，我跟不在意。但是，后来哪怕是到今天，我回想起来，都感觉他说的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我肯定是不为所动，反口说道：“在这里能干啥？我们不能总这么年纪轻轻混日子吧？混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励志大气？难道就像那群老师傅们一样？最后娶妻生子。终老一生吗？太乏味了！”这段话我今天看起来，都在不住地嘲笑我自己，那时候我真的太把自己，看的伟岸了其实，我自己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平常草芥而已。跟班走了，这次他真的生气了。从那以后接连一个月没理我。其实，我也不在乎了。我连前女友都能不在乎，更别说一个朋友了？现在想想，人疯狂到底是什么样子？恐怕根本没有任何界限和底线。因此那时候，我认为在酒店基本没有，任何可以约束我不走的。别管是朋友还是我的前女友。

    第二个劝阻的就是我前女友，当然对她，我还是得耐心说服。前面我说，我以前一直在意她的感受。那都是真的。但是，这次是我决定的目标。我这人不太喜欢制定目标。除非是企业发展必须的。否则我习惯随遇而安的模式。生活才能有空间留给你享受。但是，我一旦制定了自己的目标，那就是，在经受什么样的苦难与磨砺，我也是在所不惜。我不害怕过程的艰辛，更加喜欢成功以后的那份快感。其实想想，那时候的我多傻？多么天真。

    晚上，我送前女友回家。她那晚一直不说话。也不叫我骑车带她，我俩一直沿着笔直的二环路前进。一路上，她都低着头。我只是到处随意看。这使得我俩之间，往日那种甜蜜恩爱，瞬间荡然无存。不过，在她的问题上，我是犯了巨大错误。走了一阵，前女友抬头，眼神盲目的注视前方，随口说道：“前面那长凳子，我们坐下歇会吧”。我会应了一声。我俩坐在长凳上，那时候已经进入了秋天，夜晚有时候冷风吹来，你会感觉一丝丝寒意。

    少许，前女友开口问道：“你真的决心要走？”。我目视着二环路上的西拉车流，点点头回到：“是的，这次我是决心要走了！”。她突然转头看着我，我知道我的余光扫到了。但是，我不敢正面去看她。我知道我顶不住。所以，我依旧目视前方。没有说话。前女友有些带着哭腔说道：“那你没为我和我们今后想想嘛？你走了那我那？”。我听到此，转而说：“我肯定跟现在一样，天天来接送你。休息日我俩照样出去玩。一切跟现在没有变化呀？”。

    她听后摇了摇头，把脸转了过去。喃喃自语：“有那么好的事情吗？外面比我们这里要热闹。你见到的也比我们这里要多。你觉得你真能不看花眼吗？”。当时，我没觉得她说道正确，但是事后事实证明。一切都被她不幸言中了。我当时竭力解释道：“不会。我是那样人嘛？我们2年多感情哪至于就没啦？”说着我轻轻搂着她。就在这时，我前女友身子往我怀里一靠。然后，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接着她开始猛烈抽泣。动作越来越大。我这是与她相恋一来，第一次叫她哭得如此伤心。但是，我的心也瞬间在哭泣。我一面想扶起她，好生安慰。一面哄着她说道：“别哭啦，怎么你这是？”但是，她猛地在我怀里，扭动身躯。嘴里发出：“嗯！不！我不叫你走！你走了肯定不会再来理我了！呜呜呜”。

    如果说，我的跟班不管如此哀求我，我都可以无动于衷，但是，面对我当时，怀里搂着这女孩，我突然感到眼睛**，接着开始慢慢朦胧起来。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慢慢滑落。我知道此时此刻，我也哭了。虽然，我不是去什么很遥远的异国。但是，必定要离开她身边。不能再每日朝夕相处。这对于热恋中的女孩，可能是根本不可能接受的。

    就在她越来越猛烈的哭泣中，我坚持的内心，慢慢融化了。这一次准备离职的工作，思想我都是一一给自己讲述了，成百上千遍。在没一个我要遇到劝阻我的人，我都做了我认为很好的预案。但是，面对我前女友这样，几乎是声嘶力竭的痛哭，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随之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她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卷曲在我的怀中。我脸颊挨着她的头顶，左右蹭了一下，缓缓说道：“好吧，你赢了。我听你的我明天就收回辞职报告。”听到这句话，她立刻双手搭在我脖子上，直起来身子，看着我。那双明亮的眼睛，满含着热泪。已经哭红了一圈。她擦了一把脸，抽泣着问道：“你，你说的，是是真的？”我一把又把她搂进怀里，竭力掩饰着我自己的泪水。不叫他汹涌而出。用有些颤抖声音说道：“是，我说的是真的。我怎么能骗你？”

    第二天一早，我前女友可能安排好工作后，直接来到我的刷碗小窝，进来一下坐在椅子上。然后，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我苦笑了一下：“干嘛？你还监视我？”她白了我一眼，转身在桌面上，首个伸开胳膊玩着自己的手指。我我没说话，身子斜着往墙边使劲挪动，然后，从一摞书底下，刷！抽取2页纸张。然后，往她面前一放，低头在她头顶说道：“仔细看看，是不是我写的原创？”。前女友好似不经意的是，伸手拽过纸张，顺势打眼一看。那是我的辞职申请书。上面本来盖了部门图章。但是，上面又加盖了一个长条图章，两个斗大的字体，引入她眼帘“作废”。这时候·，我前女友蹭站起身，猛地一转扑向我，搂住我的脖子，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我，爱，你”。然后侧脸在我面颊上，啪！改了一个“红色唇印”。我拉住她双手，委婉的说：“这下好了吧，昨天都是我不好，叫你哭的那么伤心。我以后一定不会了。我一定要叫你天天笑”。

    前女友刚离开我的洗碗小窝，我们班长，就像一只受惊吓的耗子，呲溜，转了进来。我正在回身整理桌面物品，一回头看到是班长，咧嘴一笑：“班长，你这是火力侦察？啥情况呀？你还偷袭我呀？”。班长一副任俊不经样子回道：“呵呵，傻了吧？我怎么说你，你就是不听，还跟我刷混的。现在那？人家一个搂抱，两滴眼泪，彻底完蛋了吧？要我说你们这些男人也好，男孩也把，都是贱。女人不发威，你就以为我们无能是吧？告诉你，只要爱了一个女人。那么你就很难是你自己了。除非的对她爱。远远不够。才会能够做出，抛弃她选择新生的生活。记住了我的话，傻小子。大姐是过来人。别刷那一套三青子。没啥用。以后好好做事。你是很有前途的。我们都是看好的，所以大家都不舍得你走。都希望你留下。哪怕你就是个小混蛋？我们也都喜欢。”

    她这一番话，的确语重心长。说的我也是先得有些无地自容了。自己想一想，就在前不久，我还因为辞职这件事与她差点闹翻。最后我还一拍桌子，佛袖而去。想象那个场面，在看看面前班长，我一股愧疚之意，有然心头。

    班长说到这里，也是手抹了一下眼角。然后说道：“行啦，明开始，正常去看座吧。这个是可不能在搞了。那会把你自己毁了的！”说完转身出去了。

    他刚走，跟班和他女友，前后脚进来。我一看，顿时感到“烦不胜烦”。假装生气说道：“有事没事？没事去去去上班去。都跑我这干啥？找着扣分不要奖金啦？”。酒店的我们，开始有了奖金以后，就开始实行操行积分制度，也就是类似现在的kpi制度。其实很多管理制度，当你深入了解和使用后，你才会发现，除了使用了一个“洋气的”名字，其实他跟我们“土语”没啥本质区别。kpi是岗位绩效积分考核制度。而我们实行的“操行”积分考核制度，总体上要比他覆盖面更广。但是，在早期某个阶段，一种盲目思维充斥着整个社会。就像我前面说的，“好”不带个甩音，就体现不出“现代”。不在语句中加上半句英文。就显不出自己的文雅。这是那时候社会真实写照。

    他们俩，哪里肯走？一下坐在我面前，跟班坐在我腿边，还抬手推了我一把。显得气哼哼我看着笑了。跟班脸不看我，面对墙壁，嘴里说：“牛呀！走呀。高飞呀？这么好一个女孩，你倒好说不要就不要了，你是不是信子他爸，大傻帽呀？”（这是早期一部进口日本电视剧的内容，后来被很多人改为一句俏皮话，“信子他爸，大傻帽”。主人公叫大岛茂）。我听了没说话，心里说，得!算我栽了。你愿意说啥说啥。反正不嫌累，你们俩就bb吧。我掏出一根烟，点着了贴着墙壁。心里脑海里，回想着昨天，前女友搂住我那一幕。一想到这，就感觉到浑身血脉在膨胀。一股股热流在不住地往心眼里钻，然后普遍全身。有时候叫你热得真的受不了。

    他女友在方桌椅子边上：“x哥，你以后得好好对待人家。人家对你多亲呀可不像我家这个，昏头巴脑。啥也不懂。都靠你交给他”。跟班一听不乐意了，气哼哼回道：“说啥那你？我跟他啥关系，你知道吗？再说我哪里对你不好啦？我敢离开你辞职吗？哪像他一样，什么事不敢做？”说完了白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行，你们公母俩，报复也够了吧？我要睡会。今天准我最后一次刷碗。明天我还得正常上班啦。”。俩人起身往外走。刚到门口，我斜着身子叫到：“你待会别忘了，把场地费收了。我不走了，规矩照旧”

第九章：当职场环境发生巨变

    又是一年过去了。我差不多满了三年。上一次辞职风波过后，我就没在闹过什么妖了。不过这一次变故，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整个酒店发生了巨大变化。这种变化是发自内外的。是由上至下的系统性变化。肯定也我们等阻挠不了的。那会称作“结构性改革”

    可能是进入了新的改革进程，酒店里要开始实施人事大调整了。这个消息就像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传遍每个人耳朵。传说服务学校来的要调到九龙山那边去。我们这边整个班组要打散从租。这样的伤筋动骨大变革，对于我们酒店那时候，简直是史无前例。不过，每个人都得适应新的发展步伐。不然，你就要被淘汰。

    这天，我们在中间的单间餐厅，开了一个小会。与会人员主要有我，我前女友，我跟班，他女友，还有新加入我们的小团队的h师傅女的。以及a厨工。他也跟我前女友一个学校。就是不在一个年级。大会主要议题是“如何面对新的局面”。首先发言是我的跟班。“哥几个，现在这局面，你们打算如何？反正我打算跟老x走，他去哪里？我就申请去哪里。”然后他看了一眼他女友：“你那？跟不跟我走？”。他女友·点点头：“那用说嘛？我肯定愿意跟你走呀！”。厨工a回道：“这不是你想咋就咋滴的事，这是全店范围的大规模调整，想啥那？你想跟谁就跟谁？”。h师傅无奈的叹了口气：“哎，要我说呀，反正我去哪都不怕。我是在这里没牵没挂的”。我一句话没说，环顾的看着大家。心里也不知道自己想啥？边上的我前女友歪头看了我一眼：“你那？我们咋办？可能我真去九龙山”。我依然是垂目看着桌面，拿手划拉着桌布，没吭声。我前女友推了我一把：“说话呀”。我歪头看了看她：“如果我能去，那我就申请去吧。厨工a说得对。今天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我听说了，店总肯定要调走了。总厨也可能去大会堂了。这俩后台一走，说实话我在这点待着也没啥意思了”

    跟班豁然，瞪了我一眼：“怎么你又要辞职走人？”。我摇了摇头：“辞职到还谈不上。关键是是不是还会对我们进行新的规划？比如直接辞退一部分，现在的转职转岗，可以说就是后面的下手先兆。h你别看你是老师傅，一样的。他们派来的新任，是不会跟你们讲情面的。所以呀我看你也得早做打算。能走？那就该走就走。走不了？你也得提前活动一下关系”。

    a师傅表示对我的话比较赞同：“老x说得对。我看你也没事，你前女友就是去了九龙山，你害怕啥？我们说到底还是在一个店系统，只不过一是个外派分支，一个在总部。这跟辞职走人不同，我那？我也是有所耳闻了，据说我们这批老的，多数调到二线去，比如成立专门的洗碗间。调1，2名老师傅专门负责。不在进行全员流动。这个消息可是下面部门告诉我的。别瞎出去说”

    我笑了笑：“那挺好呀？干脆我申请，咱俩去洗碗吧？我觉得那个活我赶着挺爽。”a师傅一听笑了：“好呀。我倒是挺喜欢你小子的。行，就这么着吧。”接着她转头看了一眼我前女友：“你不会吃啥醋吧？我跟你前男友在一起洗碗，不怕我把他勾引喽？”我前女友笑了笑：“姐，看您说的。他那么黑，黑不溜秋的您还能看上他？哈哈。再说我大哥也不同意呀！”说完俩人都对面笑了。

    有些时候某些开玩笑的话，可能就是未来某一个时间点，将会发生的潜在问题。这已经是我多年来得到的历史验证了。

    我看了一眼我跟班，那胳膊肘捅了他一把：“嘿，傻，干啥那？发什么呆呀？”跟班看了我一眼：“没什么，我家亲戚跟我说，只要我不想走，他就可以有办法。不过”他看了一眼边上他的女友：“我就怕保不住她了”。我前女友一下抢过来：“我看没事，我俩一起去，也有个照应。你跟我家老x在一起，他不是照应你啦？这样我们相互之间都有照应”。我笑笑看了一眼我前女友：“你这话我咋听着含义匪浅呀？你的意思照应呀？还是监视呀？哈哈”我前女友不乐意了。白了我一眼：“监视你咋地啦？我不在身边，并不代表我什么也不知道。告诉你，我时刻都能看到你一举一动，你要小心点才好”。我嘴一撇：“是是是，我一定老老实实，绝不乱说乱动”。

    a师傅看了看我几个，也噗嗤一声笑了：“你们呀，可真的都是一群孩子。叫人看着就回想过去”。我头一甩：“行了吧你，就跟你多苍老高深似得。你能比我们大几个来回？你今年不才33吗？最多10年。开啥玩笑你呀？”a师傅一听，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然后挺着胸脯说道：“嘿，你小子今个专门跟我过不去是吧？”另一只手还插着腰。。所以，大致因为如此，我真要是跟她一起刷碗？前女友并不是真的满不在乎。那实际也就是场面应付而已。

    我没有躲闪，反正她了一下也不疼。这一下打完了，她反而靠近了我一点。我只是侧目上下扫视一番：“你还敢打我？反来了你啦？，来人！拖出去扒光！哈哈哈”。我说到这，我跟班立马配合上：“哲！拖走扒光！”。a师傅朝着我前女友：“嘿，你就看着，你家老x在这胡作非为是吧？不管他？”我前女友装作很无辜样子：“这事不赖我！”后来，有一部特有名电视剧，里面女演员，也有这么一一句台词：“这是不赖我”。a师傅也是假装生气，斜着探出半个身子，拿一只手臂，搂住我脖子试图把我的头，往下按然后嘴里叫着：“过来，姐给你的钉胡”（“钉壳”这里不读“ke”而是读“hu”。二声。是老北京人的一种俚语）。她这么一来，其他人都乐了。

    我是没躲闪，由着她去。结果，她真的把我脑袋拉过去。我就从他腋下抽出脖子。然后伸手把她推了一下。我没有任何反应，为了不使得前女友感到猜疑，我还佯装真生气。转而怒视她道：“你疯啦，来真的？这么多人你还瞎闹?”好在这一切其他人没有太多怀疑。但是，有些事情发生是必然中也有偶然性。这件事埋下的伏笔，使得我改变了我的轨迹。

    由于楼上工作原因，所以大会也就到此结束了。我们各自回道自己的岗位。准备下一步工作。但是，使得我没想到的是，a师傅真的去了部门哪里。她主动向部门提出，要求长期刷碗。而部门意见则是自然不反对。但是，要求她自己在协商一个，愿意长期配合的。无论谁都可以这样部门就把这个岗位确定了。

    随后下午，a师傅又来找我。我正在房间内摆放着餐具，准备晚上开座使用。同时，一会还得去楼上，冷厨去领取我今天的，冷菜。a师傅一进门，看见我正在低头码放餐具，走在我背后叫了一声：“x，我刚才去部门了！”我没回头，也没有太多在意。直接应了一声，继续忙着手里的活计。她显得不耐烦了。伸手拉了我一把：“先别摆了，跟你说个事，这事你得帮我”。我听到这里，这才停下手里的活，转头看着她：“啥事情？你又捅了哪家的马蜂窝？”，a师傅就是那种“迫击炮”型女人。只要你把她引线对准，往下一按，“碰！”她就爆了。

    a师傅严肃的看着我：“我刚才去部门了，申请长期刷碗。但是，他们要求我必须要找一个也愿意长期配合的，你觉得咋样？”我想了想回道：“你的意思是我俩长期，定点刷碗是吗？”a师傅点了点头：“现在就看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同意。那我就报上去，他们会找你谈话的”听到这里我有些犹豫了。

    因为前面闹得离职风波，后来我不在参与影视，风波也就停了。我也是正常开始工作。但是，如果跟她一起刷碗？我是不是要找我前女友商量一下？这一点我有点犯难。因为很明显，我前女友可能对这么a师傅的**奔放，感到紧张。但是，我当时不知道哪里的一股邪念，觉着“应该我前女友不反对，反正她也要掉到其他分支去了？”想到这里，我跟着问道：“你干嘛就盯上我了？找他人不行吗？”。a师傅转而说道：“我就觉得你小子帅气，牢靠。事情办得周全，所以不选你我选谁？选你们班那群小笨蛋？”。说这话，她靠近我后背，身子基本贴在我了后背一侧，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传导我鼻孔。我此时有点激动。也算作冲动吧。于是，便答应了她。而且告诉她说对外就说是酒店安排的。

    到了晚上下班，这件事我得跟我前女友说，我就按照我跟a师傅商量的，跟我前女友说：“这是酒店的决定，你说我能咋滴？现在不比以往了。大佬们被纷纷调走。你又不叫我辞职。我还得混下去呀？不这么逆来顺受？你觉得新来的管理层，会放过我吗？”这一番话，说动了我前女友。她想了想回到：“那你的每天来接我，反正你刷碗，你们俩......”，我我紧紧搂住我全女友肩膀：“你想啥那？她白天，我晚上，然后一周以后，我白天她晚上，整个一个阴阳分割法。有啥可乱猜的？只要我完活，我就骑车到你那里接你回家。好吗？一定的我要是休息了，我也会去。跟现在没区别！”我前女友依偎在我怀里，点着头：“嗯，嗯，反正你不准跟她胡来。我会叫跟班看着你！看你不老实，我怎么收拾你！”。我一听笑了起来：“你可真是一个小醋坛子。浑身酸溜溜的。”我前女友一听，靠在我怀了，扬起脑袋，伸手捏着我鼻子：“好呀你！嫌弃我了是不是？你说我哪里酸了？”。我立刻低头叫唤着：“哦，哦，哦不酸，不酸。你那都不酸。我酸了，我都酸透了行了吧？”。我前女友一听装作生气，一松手放开了我鼻子。我揉着鼻子头，埋怨说道：“又揪我鼻子，说了好多次了，别揪鼻子，本来我鼻子就大，就爬爬的你还揪。多难看呀？”

    我前女友一听，噗嗤笑了，又转过头停下脚步，伸手搂住我脖子，嘴唇贴在我脸上，来回来去骚动：“我就喜欢你这样，只要我喜欢其他人管我什么事？你好看不好看，就是只给我看的他们有啥资格？”说着搂着我脖子，就是一个“长吻”。

    过了一会，我俩继续往前走。我前女友还是依靠在我怀里，叫我拥着她。然后说道：“你说跟班和他女友，要是分开了，会不会像我们这样？还是就此断了？”我想了想：“这个？不太好说。跟班这小子.....嗨，你关心这干嘛？他们俩爱咋地就咋的”。我前女友在我怀里头往上一台，仰着脸：“什么呀，我觉得他们俩都那个！”。说这话时候，表示十分严肃。看起来我知道我前女友没跟我开玩笑：“啥？那个拉？不会把？这家伙从来没跟我说过呀？”我前女友一听，停下脚步，转回身，伸手指着我：“你傻呀？人家这样的事也给你说？你还当他真是的小四奴才？再说这种事你了解他干啥？”。我半开玩笑回道：“我都还妈的那啥？他小子就敢那啥了？这还有王法吗？行，赶明个我一定要教训教训这小子。平日里，做一个哥，有一个哥。到这该搁的时候，嘿，没我啥事啦？连招呼都不打！？好大胆子”。说着我也佯装愤怒！看着前面的石板路面。

    我前女友蹭，一下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一转身怒目而视的看着我：“你打算干啥？那种是又随便拿来说的吗？你要是....我不是在着吗？”我一笑马上陪着笑，伸出双臂搂着她说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管的很严。这种事绝不准我肆意而为的。要是那样你今后还想进我家？那可是登天都难啦。这叫做忠诚你懂吗？我不是说，他该跟我说那什么细节。我的意思是，他至少要告诉我。他的近况这才叫忠诚。”

    次日一早，我真的被通知到洗碗间工作了。上面根本没有跟我打招呼，这一点我预感到潜在危机的存在，已经离我不远了。但是，我转念一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其实，对于我当时来说，我也只能如此。我们都是一个分母，只能依靠分子大小，来决定我们的取值。这一点也是叫我后来离开的一个动力，我要谋求当分子，不想在当分母了。因为在职场里，只有你无限接近分子，你才能获得最大取值权利。

    我来到洗碗小窝。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接着躺在三把椅子并排的床上，翻开本中文版“厚黑学”认真的读着。不是装的，这本书其实对我受益匪浅。这里面的很多道理，如果你不是死读书读死书，慢慢把他们应用到对照现实社会，你会发现，这是一本用经验结合理论，写成书籍。没到10点，跟班果然来了。一进门看到我在看书，就笑着说道：“哈，又回到根据地了？想法如何？”。我没理他。假装生气转过脸看书。他嬉皮笑脸凑过来。坐在我椅子边沿，推了我一下：“嘿，老大，告诉你个事吧！嘿嘿，我跟我女友那什么来着”。我佯装装傻，返回身把书挡在眼前说道：“什么那什么？没干啥好事吧？”。跟班笑了笑：“好事，谁说不是好事。就是.....你懂得明白吗？”他说这话，我看到他脸红了。跟班肤色很白。很精神的小伙子。所以，脸一红很明显。这一点比不了我。我从不脸红原因是，因为我黑，你看不出来。

    坦率说，他这么说我觉已经满足了。但是，我必须要确定，是不是我前女友告诉了他女友，他女友提醒了他？或者告诉了他什么？他才想起跟我说。我其实并没那爱好和兴趣，听着细节。我要是只是忠诚。只要哪怕他跟我说一句，我俩那个拉。就足以啦。我那时候跟现在都那么无聊。

    我一见他那样，随口问道：“你咋想起跟我说着？”跟班诡异一笑：“气死你呗，谁叫你那么老板板，不敢越雷池一步？”。我听到后，有一种被羞辱感觉，一下把书往桌面一扔：“屁！那是我家里管教严，要是我俩现在咋地啦。她以后还能过了父母那关吗？”

第十章：国企酒店3年总结

    终于第三年头过去了，我还是离开了酒店。换了一个新工作环境。3年来，在一家国有酒店从业带给我什么样的职场经历和教训？现在可以分享给大家。

    1，职业基础技能是不二法宝

    作为刚刚从学校出来的，那时候的我，所掌握的都是来自于学校。跟现实工作技能要求，还有一定差距。因此，为了更快适应现实工作的进展程度，必须要努力修炼自己的基础职业技能。我在篇幅中提到了，“折口布花”。对了文章中“餐巾”是现在叫法。我们那时叫做“口布巾”。学校里交过12种-14种口布花法。主要是是应用最大不超过14位的圆形餐桌。而14种要求你必须要至少掌握12种，花色，花样不同的。只有这样你才能组合成一张最大餐桌。所以，口布花练习，在实际酒店工作中，我发现超过12人台子情况。是十分少见的。因此这个基础技能实际应用，就到12种即可。

    中式三套件摆放。因为我们在学校培训中，教学培训就是中餐三套件摆放。所以，这一项实际工作中，本以为最容易对接的，还是存在问题。首先，学校授课期间，主要使用8-10这样的圆形餐桌。它的每个桌位间隔都是有要求的。首先要给每个座位预留下，你上餐布菜的位置。太紧不行，太松也不行。因为这样，所以几乎每次你的三套件摆放间距，也有略微变化。这是算是最容易对接部分。那不容易对接部分在哪里？当遇到12-14圆桌后，就出现了巨大问题。虽然这类餐桌极少在日常遇到，主要是高级，大旅游团，贵宾级，国宴级。但是，一旦遇到，你的位置就会出现错觉从而使你，无法正确分割间隔。因此，这里的窍门就在于，先定位好客人座位间距，在摆放三套件这样你可以以座位间距基准。而座位间距如何定？你可以先定位主位。主位要根据所在地点不同，有略微变化。然后定位面对主位的第一主宾。然后，圆形餐桌这时候应该被正规分割为左右各半。基本保持对称就对了。

    其他，技能是学校里根本没有接触过的。我文章中提到了2种，一种是切大葱，一种是洗碗现在很多餐厅，很难服务员接触这两点。但是，我那时候就是这样的工作模式。切大葱文中提的很细致，我不在多说。而洗碗也是有一定技巧。要看你如何习惯使用？就如同我们在家洗碗方法是其中之一。这种方法最大好处就是节约用水。但是，对于家国营酒店来说，用水都是“无所顾忌”的。所以我根据这个特点，还发明了自己的一种“快速流水”洗碗法。只是提醒你不要再家里经常用，到时候水表爆表。别说我没提醒你。这种方法很简单。就会时刻保持水流，且要叫水流足够猛烈。直接配合你的手刷，把餐具的残留物，顺着水流冲下去。适合于那些刚刚使用完的餐具。他的特点就是速度快，干净。但是缺点是费水。所以，那就是我为啥总能在最短时间，刷碗完成。并且一个人可以完成残羹剩饭的分离，到刷碗完毕。

    还有一种技能，这次我没有在文中提到。那就是“面酱”制作。这可以算作一种工艺技能了。本不打算说。还想留着自己做个。但是，还是提供出来。选择干黄酱一桶，约为20-50公斤。然后，先是泡水。大概10个小时，随后上锅蒸熟。蒸时间约为12-24小时。最好是连续蒸煮。蒸锅要足够大，且温度要足够高。如果是家里可以用高压锅。然后，蒸煮好后，把蒸煮好的半软化黄酱，倒入一个铁通，塑料桶都可以。但是，需要容器结实，耐遭。倒入同等份或1倍的温开水。所谓“同等份”，就是水刚好没过黄酱。如果要多做一些，那么就选择一倍以上。温开水，主要是水温低于50度到35度。也就是刚好满足洗澡温度。到好以后，静泡24小时。最好是可以扣上盖子。夏季如果担心变质。可以放置在阴凉处。一般我们当时配餐室室温，总是在早上开班之前，28至30。家里有条件的可以开空调控制温度。一般不会起毛。只要你前面容器，水干净。不要手触摸。基本不会。

    24小时候，打开容器，这个时候如果泡好成功，那么你的干黄酱，现在应该是想稀泥一样，呈现大小不均的块状。现在开始是“脚踏”。如果你自己啊不怕干净，不可以套个保洁套在脚上但是，我还是推荐大家买一双新的雨靴子，要高腰很长的。且买回来后，外观要拿100度费水，多次冲刷。至少三次。不要用药品浸泡。这是直接食用的。然后，把容器内半湿润的黄酱全部倒入一个干净的大盆中，这个盆一定大，开口最好是全敞开。这样把烫好的靴子，放进大盆。位置，最适合你脚穿进去。靴子不能接触除了黄酱以外其他物体，否则会污染。然后，如果有两个人，让一个人搀扶你，一只脚一只脚穿入靴子。接着开始在大盆里踩踏。记住不要乱蹦，以免四处溅射。踩踏原则是，先找大块，在逐步踩。踩踏一般需要至少3个小时。不要以为这很轻松，没什么？我们那时候我们班组加上我同学一共8个男生，至少需要3个人轮流倒换一个上午。才能确保没有超大块。把黄酱踩踏到细细颗粒状，最大块不超过5公分。换人或踩踏好要出来，注意，只能人出来，如果换人还需要在踩踏。那么靴子不能移动或者拔出来。那样会干扰后面的味道，也会污染。所以，这时候最好是两个人或者一个人，先出一只脚在地上，找好附着物后，再出另一只脚。所以要是一个人在家，踩踏之前，一定要把大盆放置在周边有可以辅助的物体，比如柜子，墙壁，床帮，等等千万不要中间摆放，否则你就得爬出来。

    接着就是大盆里的踩踏好的黄酱，倒入另一只桶装容器。理论上是任何桶。实际上最好是专用的餐饮不锈钢，非度搪瓷桶。切记不要用塑料，epu，pvc桶。那样会有一股塑料的怪味道。因为黄酱本身属于稀释体，容易吸收外界味道，然后可以吧大盆里的残余用温开水，切记水温不要太低。冲洗后倒入桶内。。然后就是加糖搅拌。加糖要加入融化踩踏后体量黄酱的，约为1/10。也就是说至少5袋一斤装绵白糖，砂糖均可。建议最好是绵白糖。因为绵白糖搅拌后没有细微砂砾。而砂糖有，那样你吃来口感不如绵白糖。倒完白糖在加入香油，香油分量基本是白糖的50%到80%差不多市面上的小瓶香油2-3瓶。也就是1.5-2斤。

    搅拌要顺时针搅拌一阵，在逆时针搅拌一阵，这样相互对倒。但是，切记不要来回来去搅拌。这样不但不会把小块颗粒搅拌碎。反而会很累。导致你搅拌时间大大缩短。搅拌至少要6-8小时。所以，你最好是换人或者，搅拌到你胳膊酸软无力，休息一阵再来继续搅拌。搅拌程度是用大勺子尧起黄酱，凌空往下洒落在桶内，黄酱里没有可见块粒，同时仔细搅动桶内检查是不是有可见块粒。这时候标准要看你是用途？如果居家自用，差不多即可。如果是商用，那必须是一点不能查。否则面酱中发现块状物，这会给客人造成很大问题。会严重影响客人的食欲这是导致你失败的节奏。所以一定要注意。对于黄酱颗粒宁“宁可错杀一千万，决不可放过一个”我们那时候是三层检查。自查，师父或同事检查，班长再查。你就知道多严格了。

    搅拌好的黄酱，可以那一只干净的小勺子，轻轻放到嘴里，尝一尝甜度。这个要看南北方差异。我们因为在北方，所以一般都是北方人来品尝。如果是南方同事，可能会感到甜度不足如果是南方，用于南方配餐。那么就要根据南方不同地区，判断甜度。那种什么仪器检测，多少糖度，就是扯淡。没有好吃的。一般在上海，浙江，福建，这些地区都是使用糖度比较高一点。特别上海地区。那时候你的面酱一定要甜。而在北方，比如北京。主要是鲁菜口味区。我是说老北京人。现在新北京人类太多，太杂。北京都成了大杂烩了。所以自个只能看着来。北京这边以前甜度适中即可。即你没有感觉太甜。也没有感觉不甜。那么这样基本就可以了。

    然后，就是静默沉淀。所谓静默沉淀，就是黄酱因为已经变成了面酱，这时候也许还会有一些落网之鱼小颗粒。但是因为面酱里面混入了香油，白糖。使得细小颗粒比重发生变化。这样细微颗粒都会慢慢沉淀到容器最底部。因此，我那时候面酱到了快到底部时候，就把他都倒出来。留着自己使用或者倒掉。因此上这就是为什么这种面酱手工制法，在零售中要卖一小包好几块钱，甚至现在涨到十几元钱原因。因为它是基本纯手工制造。而那些市面上拿机加工面酱，你一眼就能分辨。

    如何分辨机加工和纯手工加工？机加工面酱色泽比较清淡，对比手工面酱。且因为它加入了某些食用添加，催化，软化剂。所以面酱的味道有发干，甜度生硬感觉。最差的是面酱和甜度能在舌头上分开两路。其次，要比手工加工更加细腻。丝毫没有任何细小颗粒。而手工加工致能达到最小在小米粒大小。但是，切切因为如此，手工面酱吃起来一股在嘴里滑滑的沙沙的感觉。教你感觉很润口。而机加工没有。此外，机加工是大批量工厂制造，因此他的用油都是配比的，分配到每个单一包装里，香油的含量就少得可怜了。而手工加工，香油至多不少。就怕不足。所以，如果面酱不使用，静候一日。你会发现在面酱上面飘着一层薄薄的香油层。看起来油光四射。最后就是机加工面酱的色泽发干，且程度比较稀，我见过最狠的那就是跟水的程度几乎区别不大。而手工加工面酱，一旦开始加入白糖和香油，就绝不准许在倒入水。那样会产生三层分离。特别难看，影响美观也影响味道。所以，那时候都是班长检查过倒水含量，我们才进入到下一步工作。否则那一桶大酱就废了。

    2，就是国营酒店的人际关系学

    国营体系下，会有很多优质也有很多弊端。在人际关系不要以“我是人缘忙”盲目自居，那样会根本的害死你。不要以为电视剧里，国企多美好。其实，只有你深入其境，你才会发掘。国酒店企人际关系中，我认为以下几点，值得大家今后工作中借鉴：

    首先是，上级关系如何处理，我的原则就是尽量不要给领导找麻烦，领导就不会给你找麻烦。这叫“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而很多电视剧非要描写某人是“如何刺头”而且还天不怕地不怕。结果被什么慧眼领导器重，这个在现实生活中，“除非你爸是李刚”。否则这就是典型的“马桶作品”，就是欺骗年轻人的鬼话。你必须要跟你上级领导，直接领导，最高领导都要尽可能相处好。他们可能会因为你家境贫寒，有某些歧视。可能会因为其他人有背景，会偏袒对方。这一点我在最开始进入酒店，就遭遇过。我的跟班他家里就是原二商局领导。班组长，经理都得另眼看待。因为家人打过招呼“x总，我家孩子现在听说在你那里，你们要好好锻炼他，不要叫他特殊化。我们领导干部子女要身先士卒........”（献礼电影一般的剧情）。

    我就是抓住我跟班这一点，在某些地方可以一定限度纵容他。但是，我会叫他明白，那时候社会中，没人知道你爸是“李刚”，外面兄弟们说“招呼你一顿”照样不客气。此外，我会尽可能帮他。比如他曾经在我们学校门口地铁站，多次被其他人欺负。那么这时候我是毫不客气，挺身而出。至于说什么良心？不要指望那个不现实的东西。只要是交易就有成功和失败。

    到后来我们在酒店工作。我就多次利用他与班组长交涉。因为我是庶民子弟，所谓“老败兴”子曰：“庶民常败君主之兴”俗称“老败姓”。没人听我的吗？那叫我跟班去跟他们交涉。你敢不听吗？但是，也绝不是电视剧里演的。什么官宦子弟就“领兵带队”那都谎言。就像我的跟班，就是跟着我屁股后面。甚至更有甚者，他跟他2任女友全过程，他都会告诉我。这就叫交情。

    但是，对我来说，我也是必须要在一定程度上。在我的层面表现出能给他的优惠。比如，文中提到“打架事件”。我参与了，帮他打了对方。虽然对方是我最紧密的“关系户”的子弟。但是照样打了。这就给他形成在底层靠山感觉。不要觉得“交易与利用”在职场多么肮脏？其实，就像丘吉尔说的“只有永恒利益，没有勇恒友情”。

    对于领导亲自交代事情，一定要“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而且开始阶段你要不惜代价，而“不问前程”，要给领导在早期留下“不喜欢斤斤计较”的印象。等到领导习惯使用你，几乎离不开你时候，那么“交易”即可实现。你这时候有一定能力来左右。就可以施展这种能力，这时候不要怕领导会恼怒，因为现在某些程度，他需要你超过你需要他。因为对上他要抱住自己的乌沙，就要做出做好成绩。对下他要的是“部署”而不是“员工”。“部署”是可以拖以要务。而员工就是干活的。

    不要苛求领导提拔和加薪。在国企酒店。因为我们当时薪资的是按照国家标准定制。多少级别多少钱。涨一级按照工资定制，这与私人企业绝不相同。所以你觉得挣钱少，那时候，那时候，那时候。重点三遍。你就自己开新局面。找新收益。最好不要触犯明显制度，法规。

    对比个例子，我开始到酒店之际，从不从任何宴会上私开一瓶饮料，酒水，烟酒。自己花钱买饭票。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我没有我跟班那样的“我爸是李刚”的背景。当时也没有那么身后的人缘。所以就得老老实实，不能乱说乱动。而对比就是我文中提到同学。他的结局很悲催。被抓！被举报。公开开除。为啥？因为你没有到那个层面，擅自违反那个层面的做事出事的原则，其结果你就是欲速则不达的，做了制度的牺牲品。

    以上这些是我当年国企酒店经验的一点总结。仅供读者参考借鉴。接下来就是进入私企职场的漫长道路。究竟会如何变化？请大家观瞧

第十一章：友情关系公司的生涯

    离开酒店以后，经过一阵子的内外修正，我打算彻底与酒店断掉一切关系，包括我的前女友。从而轻装迈入一个崭新的时期。我知道现在看起来，对于我处理前女友方式，的确不妥。所以我说那是我最不愿意提起的一段。

    通过我三姨家表哥介绍，我来到一家私人汽配汽车的小门店工作。因为这与我前面的酒店经理几乎是风马牛不相及。所以，那里面的除了人际关系，其他丝毫没有值得借鉴。我刚开始进入了这家小店。老板因为跟我表哥那是发小，同窗，同事，邻居。几乎是“四好邻居”。这个交情可见一斑了。因此，我也是得到了“学习阶段”待遇与工作不区分。

    学习期间，我要尽快了解掌握汽车的基本构造，基本知识。要知道汽车分为几大系统，每个系统应用是什么？因此，我表哥给我找了一本《ca30解放卡车原理构造图解》。大概有30页，但是因为是12磅重磅铜版纸，立刻雕刻印制。所以，很厚实很重。这本书可以算作我进入汽车汽配行业的入门老师。作为老板，我哥的同学，不可能手把手交给我。同时他店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他亲戚老家的亲戚。一个山东汉子。比我大了几岁。但是性格倔强，特别口头表达能力很差。主要是看仓库提货。我们就叫他“山东”吧。另一个是原国营军队汽修厂，退休的三级业会。所谓的“三级业会”，那就是主要负责“台账管理”那时候，还没有全面普及电算化管理。所以，业务账目都是靠手绘制作，卡片式管理。他主要负责这个。年纪比较大，退休人员返聘吗。因为我们叫他“老湖南”吧尊重点。其实，我对她没啥好印象。老头是湖南人，跟山东一样，很倔强。但是，功利心很强。且这人太过于俸上妒下。这是我最不感冒的。还有一个就是店里隐形店员“飞会”。所谓“飞会”，也就是现在说的“兼职会计”。只是当时行业叫法。这就是我老板当时店里的组合。

    合作伙伴主要是某国企大型修理厂。他们是当时全市唯一仅有的一个。专门修理进口汽车的，修理厂。当时，在我94年学车之前，全北京汽车保有量约为250-280万辆。其中80%是公车20%是私家车。进口车总量占据50%左右。主要是日系，德系，美规车为主。也有韩系，苏式，欧系。（含东西欧）。著名的车型有“皇冠ms112/4m”，“ms120/5ma”，超豪华“ms122/5ms”。奔驰“124底盘，140底盘，老奔驰”。一汽大众“上海桑塔纳，原装桑塔纳旅行”。东北一汽“红旗7100，红旗100，红旗200（进口）小红旗720/488”。天津“夏利730，7100，730/998”。北京“2020南场，213，切诺基/北场”（北场为国企，南厂为股份中美合资）。美系“福特系，雪佛兰系，林肯系，卡迪拉克系”（为啥不叫通用，福特。雪佛兰？因为那时候还有很多走私车。比如奥兹莫比尔，所以很多车是见不到的。主要见过的修过的就这类）。德系：奔驰，宝马，奥迪，大众。欧系：“捷克，波兰，意大利，奥地利，匈牙利，西班牙，英国，法国”等。日系：“日产系，尼桑系，丰田系，三菱系，本田系，日野系（重卡，中卡），奥拓系”等。按照发动机来说主要3种化油器，电喷以及柴油车。其他都是国产杂牌车攒车系。例如当初的长城，拿着丰田“科尔希达m171”车篓子底盘配上一个“北京121”0.5吨货车吉普的底盘。周边外观拿厚厚腻子一抹。成！这就是国产车了。

    那时候算的好的，比较正规的纯国产车也有，“老上海760，720”前中网不同。海南海马的“海马10，海马323”前者是海南在“科尔希达171旅行车”攒出来的。后面则是全面散件组的。那时候上层公子们起个洋名字“ckd和cad”其实就是“全散件组装”和“半散件组装”。全组装，其实最多，多容易见到。因为它是按照“配件关税”进口。然后在国内按照图纸拼装起来。在搞到“大贸”手续。换个标志买到市场。比如当时的半军工“猎豹”，“云豹”系列（不是台湾装甲车是suv）。那时候还没有“七座商务概念”。国产合资车，那时候很流行。不过那时候汽车利润大的吓死人。在这我只是小小揭露一下。比如，上海产当时的“桑塔纳”。它是德国不成功的“桑塔纳”淘汰产品，这车地盘较高，所以急刹车经常失控，在德国只开了1年就强行下线。随后随着改开神话，引入了中国。而当时他在欧洲新车售价是约为08.-1.2万美元。当时货币兑换约为1:6.就是约为7万人民纸。就算是加上关税翻。最大也就是15-16万。跟现在普通b车没太大价格差。但是，上海一出来先拿到海外去了。那是根据中德协议。在香港太古车行，标价21万美刀。美刀，美刀，美刀重要三遍。当时奥迪a200，欧洲市场售价，2.4-3.8万美刀之间。那可是当时93款新车。而且原装奥迪汽车。您这个ckd组装攒车？还好意思卖21万美刀？顿时间成为“百年不灭笑话”（后来因为很多70后都闭嘴了，所蒙起来80，85，90就容易了）。回来后市价人民纸卖到18-21万。“桑塔纳旅行车”俗称“大屁股”。要买到24-28万。而且进京渠道主流被几个什么人控制住。不买？你爱买不买。“全市统一价”。

    而那时候，我所在的街道，那是全国行业闻名的“汽配一条街”。整条街道，除了唯一家在街口的小卖部以外，清一色汽配，汽车店。当时隶属关系有：“粮食局，物资局，纺织局，派出所，街道办，卫生局，教育局，治安办，人武部，”。可以说那时候在我们这条街，那是“党政工青办，军警宪共特，全民汽配一条街”。这就是那时候真实写照。当然了都不会他们自己经营。而是出租房屋。我们店就是隶属于原粮食店的一位头头。我那时候听老板说过，钱每次都是他拿但是，房产权是粮店的，我那时候很奇怪？怎么公家房产权，钱私人拿着？哦，想起来“公私合营”吗。

    第一次帮人家买电瓶。汽车电瓶当时是很独到的一个产业。有专门做这个店铺。也在这条街。这条街我一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满大街骑车“扫街”挨家挨户要名片，递上名片。但是刚开始我还没有片子。只有店里空的，手写自己名字。我就要求自己每天写上10个片子。然后拿出去交换。这个没啥不容易的。只要进了点见到人直接说。“您好，我是x店的新来的跑件的，这是我的名片。你这都主要做啥？”。对方一般会介绍一下，但是也有的懒得理你，因为知道你要“拼缝”。所谓“拼缝”就是赚个差价。主要是利用不熟的客人，不了解街道资源分配。所以一时间找不到需要的。你就可以转一个差价。我跟老板中间。老板按照50%给我提差价。比一般店要低一些。他们都是60%。为什么？因为是从“学徒”开始。人家都是成型了来的。所以，我得拿出一些学徒资本。

    那次买电瓶，本主是两个东北客人，进了我们店，询问电瓶。要的是奥迪a200电瓶。这种电瓶与一般电瓶不同，主要是他的桩头带有特殊触感螺母。跟一种电路控制有关。有节电，防盗功能。而奥迪a200那回事原装进口车。只有少数人才有。大众是没有的。一般走私车较多。所以，很难有国产仿造的。和所谓“副厂”所谓“副厂”就是其他国家地区的代工点生产的。其实他们也分等级。这个以后再说。

    但是，正是因为我每天都要到街道去“扫街”。所以，几乎这条街道被我全都扫遍了。因此，他们一说这个，老湖南立刻回绝没有。我当时想，反正老板说了，可以准许我拼缝了。那到嘴的鸭子还能不吃？他们俩刚要走，我立刻上来拦住。我一般不在柜台内。不方便。因为柜台间距很窄。只够我一个人侧身通过，里面有2张办公桌对接横着摆的。所以我怕耽搁时间，客户走了，我一般都在北边墙下放的沙发坐着。

    我开口问道：“你要的是那种原装a200奥迪的电瓶？带梅花桩头的吗？”，那俩人已经到了我们门口，一听我说，似乎觉得我可能找得到。便转身回来，朝着我说：“是呀，必须要带梅花桩头，不然电瓶防盗器接不上”。我回道：“有，可是只有德国原厂的。价格不低呀”。这就是我学到一手，当然不是跟我们店里。我们店里那个老湖南。还是一脑子“部队机关里面的混日子”知道的车辆知识也不多。还总跟我着“摆个师傅架子”，真把我当学徒啦？所以，我哪会单独买包好烟。一般就是大云，中华，马宝。自己不舍得抽。主要是给其他店里的“跑件”抽。然后了解一些车辆配件知识。你想吃人，拿人哈哈对吧。所以了解到不少额外知识。

    那俩人一听价格不低，好像根本不在乎。“兄弟只要你拿的来，多少价格不是事”。我心想别问，这保准是公车。那会公车就是某些人私家车。而且油钱，修理都不要自己掏。都会公家报效。而且报效还能有点赚头。听过“打扑克”那个小品吧？血淋淋例子。这玩意，在酒店见多了。于是，我拿了电话，给我知道的哪家打了电话。结果，第一次拼缝，他失败了。我把对方报价给念出来。当时就反应过来了。但是，话已出口，为时已晚。心里就一时在盘算如何补救。“1248你听到吧？这价格不低吧？”然后哥俩相互看了看：“行吧，你去拿吧。我们等着”，这个那时候必须先问清楚。你是汇票，支票，还是现金？其中汇票最差，支票如果是现金支票等同于现金。而其他支票根本不该要，因为要等三天银行才能到。那时候“经济速度可以吧”。所以，每家都有规矩。路客也就是随机来的。必须是现金，现金支票。

    但是，我必定是第一次，没有经验。结果我没有问对方。就骑上车就出去了。不一会我就把电瓶拿来了。我们那时候都不是先付款。只要你签字打条，就行。但是，前提是你跟人家至少脸熟。我那时候通过在酒店锻炼几年，早已经习惯跟人打交道，交朋友整条街几乎没几人不认识我。因此，拿货很便利。但是当我跟对方结账时候，对方给的是支票。我当时顿时傻了。这时候你说不行？会吵起来。那就麻烦了。支票也是理论上官办流通的呀？咋不行？你不就是傻眼啦？咋办？我下了恒心。拼了反正大不了拿工资赔给人家。因此，就收了。

    老湖南因为这件事，闹大了。跟我老板汇报，添油加醋。老板也是很发愁很担心。这个我能理解。必定支票是不是随意收的。但是，我跟老板说了，我叫他们俩留下了联系方式。地址电话。并且次日一早，我就骑车特意从他给我的地址处，绕行过去。去看看。老板同意了。但是我知道按照他的性格，依旧是很担心。我老板那是“诸葛从来不弄险！”但是我那时候则是“弄险则在险中求”。这就是带差

    到了那一看，果然，那里有个他们的驻京办事处。而且，我看真的看到其中一个客人。然后假意跟人家打招呼：“呦呵，大哥您在这呀？”他一见我：“哦，小兄弟。怎们不放心支票？来看看呀？”。我立刻笑着说：“哪能呀，瞧您说的。我一见你呢就知道，您们都是大国企集团的。哪能赖我们这几个小钱？那不是很没面子？不瞒您说，我今个是要给另一家送个中网，也是奥迪a200的。这玩意不好买，弄不好还得订货，那日子可就长了！行了大哥您忙着。我先走！”。刚要上车，那个大哥开口就把我叫住：“哎，小兄弟，你先别急着走”。我一听忙捏住扎。转头问道：“啥事您？有事您说话？”（听着耳熟吧？我先发明的这句话。只是没有专利权）。那大哥走过来，伸手拉住我车把，接着说道：“我看你是不是对着a200挺熟呀？”说着他回头朝着他们楼前停着一辆车，看了一眼。我顺势看过去。a200。我点点头：“那是必须的呀！”（看到吗？也是我先说的呀哈哈）。“啥事您就说吧！”。那大哥思考着说道：“是这样，我们单位一共两台a200都是纯进口的。这车配件太难搞。要是订货耽误了领导使用，那我罪过就大了。兄弟我看你也是实在人，北京人都实在，这么着你跟我去趟我们供应科，咱们做个合作关系。以后这个2两个a200，配件保养你就负责了。你看咋滴？”。拉买卖谁会那么傻？不乐意？我立刻答应，跟着他去了供应科。然后草拟了一个合作。我签字他签字盖章。

    后来回来后，飞会打电话给我老板，说钱到账了。一回到店里，老板就说“钱到了，没事了。先吃饭吧”。我们那会管饭。都是山东做。好吃不好吃凑活吧。不过山东只要你跟他提出来不好吃在哪，他基本都能跟着你思路去想象找出自己的差错。所以，我认为他是属于“孺子可教”的哪一类，“我党一贯政策，就是团结大多数，打击孤立极少数，不要以为这个瞎说。很有道理”。吃完了，我拿着现金给人家结账。

    到了那家店。一进门我就特高调：“老板我是x店。你把那个电瓶账咱们接了”。为啥这样？因为那会快速结账，代表了一种“信誉”标志。而结账当年也是最难的。根本没有什么有效法律管也就是近来几年才有的“老赖”。那时候欠债就是爷爷。被欠债就是真孙子。但是，那会我学到的就是，做人信誉要第一位。只有能在这条街，建立最良好的信誉。你才能拿到质量好，价格优惠的好配件。因此，我结账从不给对方找麻烦，也不给对方拖延。能快就尽快给人家结算。这一点因为是拼缝，现金对走。所以，老板是不管的。不过也得说我老板人还是很正的。但是缺陷就是胆小，抠门一些。小算计比较多。

    这件事以后，我心里一直记住了老湖南，在我危难之际对我的“无私帮助，那么清晰加码对我老板汇报”。这样的“似海之恩，作为君子的我，岂能不报？”。但是，无论是行业资历，还是基础水平，我当时都没这个能力。但是，我记住一句话“君子报，十年不晚”

第十二章：开始学习进口部件

    开始学习进口部件的常用知识，但是，这里的“学习”。因为老板与老湖南，虽然也是出身汽配汽修行业。但是，他们都没有多少进口部件知识。主要因为他们都是出身国企。而那时候国企汽配公司，就是像我母亲的公司。他们只经营几类国产汽车汽配部件。比如“212，121，130，141，ca10，黄河”等这一类。我们本店虽然有1一部分日系部件，但是，主要是夏利的原厂部件。而且，种类很少。而辅助品，比如，机油，通用三滤，电瓶，轮胎，我们多是以国产微型车为主。所以，能在本店学到的进口部件知识，那只能是凤毛麟角。

    当时街上搞汽配的主要分为三类。第一类叫做“大型专卖店”。这里的“大型”并不是单单指的他的店铺大小。而是说的他的经营性质。有一些家虽然店铺不大。但是，其经营的主要车型，其部件系统比较全面。同时拥有稳定的二级货源。这种店基本很少到外面拼缝，他们也看不起拼缝。所以除非你跟他们混的很熟，否则，他们一般拒绝给街上拼缝的提供资源。

    第二类是通用类。也就是说，他们不已汽配本身为主业。而是销售诸如，机油，防冻液，电瓶，轮胎，各类清洗液，补充液等。这类汽配是当时街上拼缝的一个分类。一般他们是为了练新人，所以才拼缝。如果店里没有新人，除非是很熟的客人，他们才会帮你。而且你还得先买他们的主营产品后，他们才会辅助帮你找找。但是，一般价格低的，如果不开票。那就基本平价不赚钱。如果开票那就加5-7点税金。

    还有一类跟我们店有类似，也有不同。这一类店铺，根本没啥东西，只是在柜台和墙壁上，随意挂几块各类车型的中网，角灯，边灯等等。然后就开始满街抓件。他们也没有固定的客户渠道。所以，主要客源都是来自临街抓取。所以他们是街上主要的拼缝大军。而我们的店实际不属于他们，我们虽然产品不多。但是主营是夏利原厂。而且夏利发动机周边，原厂我们家当时算作最全的。后来一次某家店到我们家几乎搬走了我们家一半。

    我们家其实是有固定客户的。就是刚开始，我们家跑件能力不足，店里主要是依靠老板自己。所以，他能认识那点资源，也就卖那点资源。没有的他也办法接单。所以，生意一直不算太好。而我们固定客户主要是本市一家大国企修理厂。一家河北油田区的供应站。这两家办事中介人都是亲戚。所以，我们还算饿不死。

    而店里准许我拼缝，并不是为了其他，主要是要锻炼我的人脉与对于产品的认知度。我最开始跑件，可以说很东西，一半靠知识，一半就是靠蒙。比如，前轮轴承。我刚开始不知道它分为内外轴承。而且是内小外大。只知道一个名字“前轮轴承”。所以，有时候我遇到客户，人家要的本来是小的内轴承。但是，那时候我刚开始，我不懂呀？就给人拿了一个大个的外轴承。本以为对方能识别，结果没想到对方比我还棒槌。结果，他第二天跑回来退货，说是买的不对我没办法，只得再去那家店更换。好在人家跟我很熟，不难为我。否则，有的叫人家看笑话。

    在进口部件里面，要说起来配件的识别，严谨程度，那还真的不得不说日系。特别是日本丰田。虽然编码系统起源于英国。但是，我认为应用最好的则是日本。日系车的部件编号，可以查询到产品的货位，部件名，属性，分类，规格。我刚开始是要每个死记硬背的。但是，很难背。因为开始，我没找到他们之间的规律。后来终于实现找到了其中规律。所以，那时候只要是日系部件，我不看样子，依靠编码，就可以识别大致你给我的对不对。

    我们街道中间，后来开了一家很大的汽配行。主营日本丰田系列。是一家总部在广东的汽配集团公司建立的。因此，几乎街上所有跑丰田系件的都往他家跑。而且，他家还有个特点，那就是前台工作的清一色都是各式各样的美女。可以说几乎适合街上我们这群小子们的每个人口味。我因为经常去，所以认识了她们其中好几位。我把她们暗自分为“冰冷火热沸中”正好对号她们六个女孩。但是，我只是在心里给的编号。

    我后来的本事，可以说要算她们其中的热给我传授的，一开始我不是很熟部件的规则，几乎每次都会拿错。因为那时候，不懂得编号编码规则。所以，只能靠硬性记住部件样子。要不就是拎着旧部件样子对比。所以，效率很低。

    而热每次见到我都是笑盈盈的，不管我是拿错几回，她都会很热情的接待我。而我最讨厌冰。她长得非常白净，我认为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而且，面上极少挂出笑容。每一次我遇到她都是冷若冰霜。所以，我在心里就叫她冰。不久后，我就发现她们之间，也不是很和谐。其中冰和热时长发生口角，特别是因为我。热几次与冰口角很厉害。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记得有一次，修理厂给了我们一件很难找的老款4m丰田的部件，也就是ms112/84。这种车属于上世纪70年代中晚期，引进中国。所以，到了90年代中前期。几乎接近淘汰。但是，日本车当时的使用质量，还是不错的。只有到这个时期，才会出现大型故障。修理厂要一个“内侧向发动机外圆支架”。这是修理厂的主任告诉我老板的，我老板哪里知道这是啥？就先交老湖南看，老湖南只看了一眼，然后拖着他那花边老花镜：“这个，没见过不好搞的”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可是，老板跟修理厂那边是有口头协议。修理厂上级单位有个局座亲戚，也是跑件。他是上级指定的“大供应源”。是个矮个胖子。所以就叫他胖子。而只有胖子搞不定的部件，才会轮到我们这里。这样主任对上级也好交代。而胖子因为自己搞不定，也无话可说。

    所以，这个部件就落到我们头上。那次我是第一次去热的店。老板交给我以后，我就骑车过去，离着我家并不远。大概在街道中间位置。楼群里。我进了店，恰好是冰在前面，我上去就问她：“丰田4m配件有吗？”她冷冰冰回答：“有，你要什么？”那时候他们家是第一波使用计算机查询的。那会80486对于我们这些小店来说，太高大上了。我立刻笑着回道：“内侧向发动机外圆支架”。她听了后，把名字打在计算机。摇摇头回道：“没听说过，你还有其他名字吗？”我心想哪里有什么其他名字？然后她回道：“那没办法，我的计算机查不到”。我就继续问她：“那你看看，4m发动机支架有哪些？”。她一听柳叶眉树立起来，像个古代装米的斗。“我哪里知道你要那个支架？发动机支架太多了。懂不懂呀？”。我我挠挠头，苦笑着说：“多明白呀，我要是懂，我就教给你了”。她一听显然有些急了：“不要捣乱好吗？那多人都等着”。说完了狠狠白了我一眼。

    没办法，我拿到的就是这学名。也没有样子，我自己也没见过。更别说联想了。正在我发愁之际，热端着一只水杯走过来，她看了看我关切问道：“怎么了？要买什么东西吗？”。我把刚才事情说了一遍。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样，我给你查查我们4m机器，我们一共集中发动机支架，你记下来回去再问问你客户”。我一听，立刻十分高兴回道：“那好，太好了。太感谢你了，你比她强多了”。说着我歪头朝着冰，瞪了一眼。热拽了我一把。拉着我到了她座位上的电脑前，不一会打出了一打配件单。中文我是看得懂的，各类发动机支架。然后就是配件编号。于是我心里想，把这个拿回去，不管怎们说叫主任去查，他不是有丰田车系的部件书吗？想到这我拿着这张单子，如获至宝。同时，非常感谢了热。热这是笑了笑回道：“没事，没关系。这样吧，我给你一张我名片。以后你有不明白的，只要是丰田系可以直接找我。”我一听，真的那时候我就好像找到了一个彼岸。

    回到店里，我带着一丝骄傲跟老板说道：“这个你的叫主任查查编码编号。这名字不对。人家根本查不到”。老板肯定得听我的。除了我其他人都不可能在解释。因此，老板给主任打了电话。过了一会，主任来电话。给了一串编码。我一看一个也不对。于是，我拿着编码再去找热这些在我看来跟乱码一样的编码，到了热手里，那就是最佳线索。她只是简单看了一眼：“你这是部件零件编码。没关系，我给你对照查一下”。过了大概10分钟，终于查到了，原来这个东西在日本部件名称叫做“发动机下部内支撑架”。晕菜。这个差了多少？一个架子，一个垫子。一个立体，一个平面。我问她有货吗？她看看回道：“有货，库存还有4个。算是一套”。

    我跟她借了电话。给老板打了电话。问说要几个。老板叫我稍等片刻。他给主任打电话。主任因为知道那时候，到了4m车系大修期。所以跟老板：“多要几套。来10套吧！”。我听完后问热：“10套有吗？”热摇摇头：“你的订货”。我想了想，便擅自做主：“这样，你先把这套开了。然后在。然后我回去拿钱交定金，你发货怎们样？”她抬头微笑着眨了眨眼：“你是哪家的？”我立刻回道：“就是你们家南边，不远，八十中把口哪里”。她点点头：“你真的确定要订货”。我回到：“嗯嗯，那边意思。要多一些。”她笑着说道：“行，我看你挺诚实。你不押金了。我先把货给你打个出库单，你签字留下店名，电话，姓名”。我说好吧。

    回来后，老湖南一听还买怨我道：“你不要擅自做主给主任订货，叫他自己去订”老板这次算是站在我一边：“那不行，场子里等要。而且主任他们1也在为了大修期积极备货。”于是，老板给主任说了。主任在电话一直埋怨老板：“没几个钱，你真是才定了10套？我估计一个月不到就没了。来个100，200套”。

    于是，这件事又交代给我，我再次去找热，这次我想不会给她添麻烦了。我带了一张现金支票。我到了店里，一开始没看到热，看到却是冷。她倒是还算客气，不过就是说话语调，叫你感觉发冷。所以我叫她冷。冷一见我四处张望，就问道：“你要买什么？”。我开始没回答，心里说，这单生意不能交给其他人。我只愿意找热。于是我按照名片名字问她：“热在哪里？”她一听没啥表情回道：“她出去了。去西郊汽配城了”。我这是第一次听说，西郊有个汽配城。因为，自从从酒店出来，一般很少逛街。总是待在家里宅。

    我急着问道：“她还回来吗？我找她有急事？很着急的。”冷看我那样子。笑了。回道：“这么急？不会是？”。我白了她一眼：“你真逗，啥时候还开玩笑？”。冷回道：“我给她打个电话，你稍等”。电话接通了。然后冷把电话交给我。我拿起电话，就把这件事跟热说了。热那边听了的确很高兴：“太好了，200套？”我这边拿着电话点头。“那你，你能不能，明天来订购？我明天回来。要不然这单子就.....”计件制度，我还是明白的。我点点头：“好的，说定啦。明天一定回来。要不然我不好交代。”说完，我刚要挂电话，她那边回道：“那你怎么跟你老板交代？”我一听笑着回道：“放心吧，这个交给我。我不怕，只要你明天按时回来就行”。就这样挂了电话。我转身刚要走。冷看着我问道：“你是不是要买什么呀？没事她不在你找我一样的”。我不知道为啥，那时候只要看她说话，我就冷！

    我立刻回道：“这个单子多亏了她，我一定等她明天回来”。那时候其实他们店里生意也是竞争很厉害。因为，做丰田件比较多。而且，价格上很大差距。再加上她们是按照计件销售提成。所以，做商接单子本身不易，更别说我这样的批量订货。冷拿着一种苛求的眼神看着我。我就更感觉冷了。所以，打了招呼赶快走。不然我觉得我回去就得感冒

    回道店里，我把支票暂时交给老湖南。跟他说人家晚间盘点。要明早才能开机。老湖南没听懂，追问道：“啥子开机？”我轻蔑一笑：“电脑。计算机懂吗？人家是使用计算机记录，所以必须要开机才能行”。老湖南肯定是没听懂，他脑子里当时对于现代技术，基本是空白。“那你跟老板打个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配件订货给定了。当时订货时候，我那个神气现在想想我都感觉自己好笑。我夹着一个袋子。来到她们店里。上来一眼就看到热。热立刻过来笑着说：“嗯额，我回来了。昨天去那边店盘点。耽误你了不好意思”。我笑着“这没啥。不算是”。然后说道：“给我办订货。要发快递。200套。4m的”，然后我拿眼睛余光，先扫了一下，冷，冰都在。接着我撇着大嘴：“场子里说，先来着一些。不够我们后面再要。”热自然是十分高兴。要知道这个部件，单价价格不便宜，大概是原厂1080一个。4个就要4100-4200.要是200套。那时候这在我们街上，算是大单了。热一边给我开票，我一边低声问道：“你家这是什么场子？这么大？”我也压低声音：“这是国企大修厂，专门修日系车。丰田特别多。而且我家油田还没来。要是来了丰田单子更多。以后我都找你吧！”，热一边打印发票，脸颊红红的，低着头：“嗯，说好了，我不发话，你不准找别人的”。我一看她那样子。心里也挺喜欢。

    冰和冷，这下子明白了，我不是街边那种“单手骑车，夹着中网”的拼缝混混。一下子也凑过来。我刚才从热哪里得到的一点点温存，瞬间化作冰窖一样。她俩虽然表面没说。但是，我能感觉她俩为昨天的事情，感到歉意。冰似乎有点融化。突然笑起来，但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是冰，其实这不是她的错。而是她笑起来真不如冰好看。太难看哈哈。

第十三章：基础知识是你发展的动力源泉

    通过跟热的交往学习。她教会了我如何识别丰田部件编码知识。这是使得我立刻能力递增了50%。使得普通类丰田部件，不需要主任在那边查好，再给我这边打电话。我们效率得到了提高。但是，很明显的是，我们订单还是不多。我队热十分感激，当然也夹杂了一些爱慕之情。但是，我那时候因为觉得自己还是小白。所以，根本就不敢奢望什么女孩会喜欢我？同时，因为家庭条件限制，所以，不可能准许我肆意而为。所以，我那时候对于女孩情感，基本都是埋在心里。不敢表露，就怕受到像我前女友那样挫折。

    这一天主任的外甥，从油田来了。因为他为油田供应站跑采购，所以，我就叫他油田吧。油田一来我们店里就是很热闹了起来。他这人很喜欢开玩笑。平日里我们店很安静。老板本身话不多。老湖南总是自恃清高，一副谁也不爱理样子。而小山东拙嘴笨舌，你叫他说一句正话。他都有一般浓厚口音，你听不明白。因此，除了快到他去买菜期间，他问我几句想吃啥。其他我们几乎没话。除了油田来了。

    这次油田一来，上来就显得那么忙碌，不过他那次来就没见过他不忙碌。油田打了一通电话。问了的有7，8家店。听着好像是一批日野卡车配件。但是，全街道上就没几家有。热他们家，他也去了。我们一般不管他找。老湖南说他都是自己来找，仗着主任关系，拿我们家当基地。但是，我觉得这是他没有遇到问题。能够解决一次，他就会认同你。因为以前都知道我们店小，老板能力有限。油田打完了电话。揉着脑袋看着单子，自语道：“这个日野前上臂支架，咋就没有呀？”。其实我明白他是想引起我们的注意，提醒他告诉他。老湖南为了和主任套近乎，表面还得招呼着油田。他一听回问道：“你要的啥东西？”。油田其实对他意见挺大的。因为油田知道老湖南不帮他。所以不待见老湖南。也就没回答。

    我是带着一副咨询求教态度，跟油田问道：“你说的是发动机上臂支架吗？”。其实发动机哪来的上臂？我就是装傻。可是你还别说。老湖南真的很傻。他倒是接了我一句：“他要的不是那个，不是发动机的。是车架子上的”。油田这下似乎可抓住老湖南的理了，嘲笑着说道：“老湖南，你这也太不专业了。外行你就是”。然后转回到我这：“x我跟你说，上臂支架是汽车悬挂底盘上的上面的支架。支撑上悬挂系统的。”。我装作很受用样子，点点头。接着问道：“你找的什么车？丰田还是本田？”他摇摇头：“是日野”。老湖南这人最大特点就是“越挫越勇”。他接过来问道：“日野？国产车吧？那得去找国营店”。油田一听笑道：“老湖南，我看你真该回家了。日野还什么国产车？”我恰好知道他说的“日野汽车”是日本日野株式会社生产的日本卡车。主要是大型卡车，载重卡车。我也跟着忍俊不禁道：“卡车是吧？柴油还是汽油车？”油田一见我还稍微懂点，就跟说道：“是汽油的。这次就差这个找不到。”然后他看看我“x你能找到吗？只要不超过1800一个有多少我要多少”。我一听眼睛发亮。但是，背对他的老湖南低头看报，这时候抬起头，眼镜耷拉在鼻梁上，活脱一个旧社会算命的。他朝着我挤眉弄眼。意思是“不要管”。

    我朝着油田说道：“这个我也得试试看，你在街上都没找到。我也得想想哪里有”。正说着老板带着老板娘进来。这是我第一次见老板娘。但是，期间早听过。她也是我妈下属分公司的一员。跟我表哥，表嫂都很熟。我得管她叫姐。因为表嫂叫我这么称呼她。我一见他们来了，值了一下身子：“哥，姐”叫了一声。老板娘很客气笑着说道：“你就是那x谁把，好好干！跟你哥好好学”。我立刻答应。

    老板一坐下来就跟油田聊起来。而我马上给老板娘让出里面位置。当我都出来了，老湖南才想起来起身让座。说实话，在人家一亩三分地。你该学会尊重人家老板和夫人。必定我们那时候都是端的人家饭碗。

    油田把刚才事情跟老板说了。老板能有啥招？看了我一眼，但是我没搭腔。但是，老板听到只要不超过1800。你怎么加都行。有多少我要多少。老板随后问油田，“样子你有吗？”油田可能觉得老板答应了算，因此回道：“有我带着那，今天就为这件事，在这转悠了一天了。”油田说这话起身倒了门外车上。老板看看表。时间快到下班了。就叫老湖南先走了。他一走老板趁着外人不在，就低声跟我说：“你觉得街上有吗？”我压低声音：“我记得有。但是他找不到，哪家地址很偏”。正说着看到油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油漆嘛花的铁疙瘩。咣当！往地上一放。“这就是就要这个”。老板不经意那脚踢了几下：“这不就是悬挂支架吗？不好找？”油田一脸无奈：“要是好找我还找你？早就拿了”。老板笑笑说道：“这么着你先回休息，我叫x给你找找看，但是你也知道你转了一条街都没找到。x也得想想办法”。油田一听带着感激说道：“行，那我先回招待所。明天过来”。说这话发了招呼转身出门，开车走了。

    他一走老板问我：“你觉得哪家能有这个？”我想想回道：“中纺哪街有一家。我觉得该有这个。还有就是热她们家，不过不知道价格如何”。结果我打完电话，中纺哪家没有。热给我的报价是每只4800元。老板犯难了“太贵了，我问问他要不要，你再去看看”。于是我拎着铁疙瘩，骑着车在街道四处转。但是，我不是漫无目的，半年跑这条街，已经对每家什么特色，我是熟读于心。所以，我只能想哪家我从来或者极少去？

    突然，我终于想起来，在街口的小卖部边上，有一家门脸不大，且比较老旧，里面还黑黢黢的。所以我一直没进去，他家玻璃上我记得写着“丰田，日产，日野”。于是我想，反正街道都找遍了。不行就去汽配城看看。就剩这家，去就去吧？反正没去过。于是我就骑车到了他家。拎着铁疙瘩进去。店里很小，比我家店还要小一半。里面乱糟糟摆着很多部件。但是，我一眼看到几个写着明显hi开头盒子。这是日本日野标志。于是我拿起铁疙瘩问了句：“你看看这个你家有吗？”一个大概30来岁各自很高年轻人，一见我的手里东西。探过头仔细看看。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好像我家还有。等会我去给你找找”。我一听以为是“行话”。当时在街上比如“有，我的给你去找”或者“我的给你找找”之类的店，都是拼缝店。这个我一听就知道。于是我部客气说道：“大哥，要是你家货就行。要是外面就算了。我就在街上。”那男的一面在里面小屋翻腾。一面说道：“放心吧兄弟，都是我们自家的以前买过这个。不知道还有没有”。

    过了一会，他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灰色蒙蒙的塑料袋。外面包装标识，一看就是日野。而且袋子看起来很厚实，发乌突突的，显然这是进口带着。那时候国产袋子都很薄看起来很脆。他把这个放在地上，摆在我那铁疙瘩边上。然后，找了块抹布，使劲擦干了上面油泥。显露出来的铁疙瘩，跟这个一模一样。我还是要确定仔细。因此，我按照热交给的办法，仔细查找，找到了部件编号，根据对照二者一致。东西肯定确定无疑，那么下来就是看价格了。

    说到价格，他转身说道：“我的给你核算一下。”然后拿起计算器，开始核算。这是偶我心里有点打鼓。要是真的还是那么高。就麻烦了。等他算了一阵后，他拿着计算器叫我看：“合人民币348一支”此刻，我可能因为有点小激动，所以脱口而出“什么多少钱？”他看了我一眼满脸疑惑：“348呀？我没跟你多要一份钱”。我知道我刚才的吃惊，肯定是冒失了。因此必须要圆场回来。我没理直接说：“你还有几个？”我转回去小屋。然后使劲费力的，拉出一个大大方形纸箱子。接着蹲在我面，挨个把里面东西掏出来。只要是就放在我这边，不是就放他身后。最后大致数了一下一共15个。加上先前给我的总共16个。然后跟我说：“16个一共是4台车用的”。我装出还是不死心样子：“你在找找还有没有”。结果他又是给家人打电话，又是翻来覆去找了一遍，在柜台最里面把脚处。又找出8个总计24个这就是6台车。

    然后起身弹弹身上土。一边到水盆前洗手，一边说道：“这次肯定没了。这玩意坏的少哦，本身进货就不多。”这时候我淡定回道：“这些我都要了。不开票多少钱？开票多少钱？”他回到座位上“你要是都要的话。我算你300一只。不开票”。我回道：“行吧。待会我给你拿支票过来，你这样我怕拿不了。你有车你跟我去一趟八十中那边。我家店就在那。你帮我送过去”。他一听爽快答应了。

    晚上，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刚回到店里，老板说我把你说的价格报给油田了。油田说是他搞错了价格。查了以前采购记录。是2200多一只。他说只要不高于这个价格，就要。我一听晕菜，这下一下超出10倍。老板说道：“你跟热她们问问有没有现货！？”我回道，热店里只有1只。还是以前其他客户退回来的。也不是她们做的产品。我但是找了一家，300能拿24个。我是回来跟你要支票的”。老板一听有点不敢信，认真问道：“你不会搞错吧？”我摆着胸脯回道：“您放心吧，我是挨个比对过得。仔细看过编号。绝对没错。肯定是原厂。就是应该是大包装进来的。不是单个包装”。老板一听信服了。回道：“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可能了。因为大包装是按照整体批发件走的。所以关税低很多。而单包装按照标准部件走，每个要那关税。所以差价肯定很大。”

    跟那家我们交易完了后，次日一早老板就来了。他开的当时是一辆白色松花江微型车。这辆车后来跟了我三年。从我不会开车，挂挡都别人管。到后来我独自开着它去石家庄送货。这台小车可以说为店里立下汗马功劳。2009年我听说他被送到解体厂。结束了它光辉不那么灿烂的一生。

    油田一大早就来到店里。坐在沙发上等着。哪天我刚好跟老板说了，我要去西郊配件城，去“扫荡”。所以我没在场。后来听小山东说，老板和油田把老湖南好一顿数。油田把往日积攒的不满情绪都爆发了。还说以后，他的活就直接给我。他就来提货。该加多少老板看。老板也是跟着把老湖南批了一顿。后来我听了小山东讲述，心里那个后悔呀！我咋就哪天要去汽配城？这么好的一场演出，哎遗憾。别说我幸灾乐祸。什么不尊敬老人。在职场里面你要记住一个信条。没有老少之分，只有能力高下之分。所以说职场不比商场要温柔多少。甚至更加残酷。更加无情。老湖南这件事倒是扛得住了。但是，后来一件事，老湖南真的惨到家了。

    自从老湖南了解我的真实实力，就不敢再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有些时候愿意主动找我咨询商量。我这人不是那种极端性格，所以愿意于为善。但是，一件事叫老板十分恼火。而且险些给店里造成巨大损失。这也是老湖南第一次自己，独立做主做的拼缝接单。

    起因很简单，一个由主任介绍来的客户，主要是修理厂没办法修理他的车。因为他的车在市场极为罕见。基础配件都凑不全。更别说要更换发电机系统了。这个发电机是法国制造的。他的车子是cx20.一种法国产溜背式轿车，现在的说叫“轿跑”。这种车因为当时配件奇缺，所以修理厂不愿意接受。而老湖南女儿恰恰刚刚开了一个厂子。也是修理。老湖南就把这件事拦下来。关键是他没有给跟老板打招呼，背着老板私自把这件事应了。而且主任以为是老板同意的接电话哪天，我跟老板去了汽配城，给主任找一个美国雪佛兰七座子弹头的，变速箱分离器。是个像鼓一样的圆疙瘩。因为坏的很少，所以城里也很少。所以我俩转了一天。

    就是这时候，主任来的电话。老湖南接到的。当时，眼镜师父还没来我们这，但是，已经是经常到店里帮忙。因为单位不景气要下岗了提前退休。所以做个准备。这天来了恰好听到了老湖南跟主任通电话。而眼镜师父来是因为老板要买新车。所以叫他来帮忙试车。我那时候还没开始学车。

    小山东在老湖南接电话时候，在后面做饭。一直都没从库房出来，等于前面只有眼镜老湖南。结果接完电话，老湖南就把主任推荐来的客户，打发到他女儿那个厂子。而且，并没直说那是他女儿场子。只是说哪家厂子可以修理他的cx11。那哥们真的信了，不信也不行呀？都是主任推荐的人，他想肯定也错不了。

    结果没想到因为老湖南女儿场子里技术不足，导致客户的发电机被烧毁了。这一下关键不在多少钱。而是没地方找这个种类的发电机。那个客户肯定不干了。你这得耽误人家多大事情呀？再说对方从外地来京，一则是那会进京证周期短，而且非常不好办。二来本来是还能开走的车。结果这一下发电机烧了。根本无法开。那么人家在京差旅咋办？

    所以人家客户找到了主任。主任自然要追问老板。可是老板一头雾水。因为我们当天都不在。所以，就只能询问老湖南和小山东。我万万没想到，老湖南一股脑把责任推给了小山东，非说小山东接下的单子。我没办法才介绍了一家店。当时我也不清楚。后来眼镜师父把这件事告诉了老板，眼睛师傅跟老板以前也在一个单位。都是同事，而且他们还是老邻居。后来搬迁了。老板听了自然很生气。然后真的跟老湖南下了逐客令。而且还要求他负责赔偿人家发电机。发电机可以赔偿，但是订货至少要半个月。现货哪里去找？和这个活结果又到了我手里！

第十四章：成功的一半就是勤奋

    老板把我叫到一边，把小山东支出去买菜。老板语重心长跟我说“你看这件事闹得，要是对付不好，以后我们都难拿到修理厂的单子了。”说完叹了口气。开始我没吭声，我心说我明白不就是打算叫我去找吗？那总得有点说法吧？我也不能平白无故吧？。老板看我没啥反应，就直说到：“你这么着，我给你几天假。你连玩再找。一定要找到北京卖这种配件的店”。我摇晃脑袋说：“难吧？是不是北京真没有这样的店？”。老板笃定摇摇头：“不会，不可能的这种车是进口车，除了湖北进口，就是北京走大票了。哪能没有就是少。你好好找吧。”

    我一想也行，一个礼拜。我足可以借用这时间，这个机会。把北京城我能骑车到的地方转够。找到更多外面能抓件的店铺。而且还能去西郊汽配城，跟热她们聊聊。所以，我就答应了。下午吃过饭，休息一会。我就回去了。从这会开始，我就开始满城转牛牛。你要知道北京市是多大呀？当时面积好像是3.0万平方公里。南北至少100公里。东西110公里。附加周边。太大了。骑自行车根本跑不全。只能是选择重点地区。

    我回家把这件事跟我妈说了。因为我妈他们单位，是原来北京市最大国营汽配公司。所以我想她可能有些情况能知道。果然，我妈说，听他们同事将，在磁器口那边有个劳动服务部。也有一些进口配件。我一想那就去看看吧，于是第二天我就骑着车，去了磁器口。大概骑了一个半小时。到了那边。进去一看大厅好大。至少有2000平米。但是，仔细看看里面人流稀少。就知道经营咋样了。他的柜台摆了二圈，一圈在边上靠墙。一圈在中间位置。期间就是过道了。于是一进门我就沿着长长的柜台，低着头一下下看，仔细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当我从南门进口开始往北走。一直到北边最后一个柜前，我突然发现几个零件，标注了奇怪符号。这英文字母带着“表音”符号，这类不用说一看就知道非英语产品，最大希望是西班牙，法国，德国。

    当我看到一只发电机。中文名字cx20发电机。那是法国雪铁龙的车型型号。国产富康车是法国的zx20。而比他老一点但是，配置更好的是c20。而cx11则是上一代cx20的早期型号。所以，按照我搞配件经验，这可能会有某些能够使用的共性。于是我开始四下张望。但是，他们这里冷冷清清，我一个人也没看到。于是，我翘着玻璃板叫着“有人吗？师傅！有人吗”过了好一会，从楼上传来一阵下楼脚步声音。一位看样子40来岁女师傅走下来。绕过长长的过道，走到朝着我这走来，嘴里问道：“你要什么呀？”。话音生硬，语调单一。一看就知道国企风范。我指着柜台里面电机问道：“这个电机是雪铁龙的吗？”那个女师傅还没到，就回道：“是的，那是马达。”我一下晕菜了。妈的，是起动机也就是俗称的马达。她走到柜台前，伸手就要去拿。我立刻问道：“你这有雪铁龙发电机吗？”她一听迟疑下，想了想回道：“嗯，好像有。我给看看”然后扫了一眼柜台：“没了，好像卖完了”。我一听心里感到万分遗憾。

    刚要走那位女师傅补了一句：“哎，你等会，可能是拿到我们汽配城那边店里了。你可以去西郊汽配城问问看。也许在哪里”。我一听立刻转身问道：“麻烦您，您有那边电话吗？”女师傅转身在墙壁展柜上抽屉里找着。嘴里说道：“等会，我给你找找！你汽配街哪家的？”。我不傻，说了汽配街，也许她懒得管了。我随后把我老妈搬出来。我老妈以前是他们集团的工会主席。也算是企业内小有名气呀！一听到我妈名字。

    那女师傅立刻一转身，一脸惊讶：“哎呦喂，你是x她儿子呀？也搞汽配呀？”我笑着回道：“是呀，子成母业吗！”。接着她朝着楼上喊道：“x师父，您来一下看看谁来了”。楼上过了一会又下来一个人，我当时心里说，原来你们都躲在楼上。那个师傅是男的，四十来岁把着楼梯问道“谁呀？你这一惊一乍？”。女师傅“x她儿子来了。”那个师傅惊讶说了句：“哦，是吗？在哪那？小时候我还带他去北戴河抓过海蜇”。我一听就想起来他是谁：“是x叔吧。我是x”果然被我猜中了。他长得比较偏黑一点，但是比起我来还差很远。所以叫他黑叔吧。黑叔一下来看到我，打量半天。说道：“真是你小子，变样了，咋这么黑啦？小时候可白了。”我摇着头无奈笑笑：“没办法，我爸遗传的。”黑叔一边笑着，一边朝女师傅问道：“咋地啦？”我连忙插嘴“叔，我要买个cx11的发电机。要总成。您这有吗？”黑叔想了想：“应该有呀，那谁。你去楼下看看左边的架子上，我记得有一台。很久以前的了”。女师傅抬头说道：“不会叫他们搬到汽配城了吧？”、

    黑叔脑袋摇的跟风扇一样：“不可能，那是我哥的，他们谁能随便拿走。快去吧肯定在”。我立刻问道：“师傅，很重的话，要不我跟您下去看看”？黑叔一想：“也成，叫他跟你下去吧，你可能拿不动。总成带着支架，挺沉的”女师傅一听“合适吗这？”黑叔白了一眼说道：“有啥不行的呀？她妈是谁还不认识。他跑了她妈不还是在总公司吗？真是的想不开呀！”说完了转头上楼去了。女师傅一听转身跟我说，“那行吧，你跟我来吧”。然后我跟着她一起下到地下室。

    一进了地下室，我心中简直是“豁然开朗”呀。这个地就一个字“大”比我家那座小庙似得店铺，大了不知道几十倍。林林总总摆设一排排架子。但是，架子上货品并是不很多。我随口问道“阿姨，您这主要卖啥呀？我看跟我妈那边不太一样。没啥配件呀？”女师傅一边寻找，一边回到：“那当然阿拉，你妈那边是总部，总公司。买的东西自然比我们多。我们是服务公司。主要是提供周边服务产品。比如这些拖车绳一类的”

    说着话她从一个架子下面，使劲要拉出一个大纸箱子，但是，几下没拽动。我立刻上前：“阿姨我来”说这话我伸出两臂，抱住纸箱子一半。对，那纸箱子宽度，远比我双臂围合尺寸大得多。然后一弯腰咬牙使劲往后一拽。纸箱子终于动了。被我从架子下面拖了出来。外面显然有些拧巴了。然后我站在一边，看着女师傅。自然我不能随便翻人家东西。这根街上可不能比，这是国企，一切物品都是国家财产。理论上马虎不得。女师傅从最下面掏出一个塑料泡沫捆绑的大概20公分上下的三角架子。递给我。我接过来，上面有口贴纸。“cx11发电机支架”。看到这个我心里顿时一股喜悦。接着阿姨又递给我一个还是支架。然后是一包原装螺丝。接着最后才掏出一半，可能是真的累坏了。说了句：“来，你把这个拿出来”。我走过去一看，在最下面积压在一对物品中，一个被压迫的七里八啦的纸盒子。上面有个清晰的红白色标志。不用说肯定是雪铁龙的。于是我伸手一直到底，然后合拢双掌，一下把盒子底部抖了起来。

    这也是我到店里学的一招叫“兜底搬”。因为很多汽配配件都是金属制造。所以质地坚硬而且分量很重，但是，大多数部件，都是纸质包装。而时间久了，外壳就会出现因为潮湿，老化。纸盒子慢慢松散了。这时候你不动根本看不出来。只要你一拿上面或者两边。刚起来离地，里面的部件就会掉落在地。很可能就会造成损坏。所以，那时候行规就是从底部往上端。如果端不起来。那就找人一起。或者拆分。

    那个盒子里东西，的确不轻。至少在5-10公斤。摆在手心中间，显得冷冰冰沉甸甸的。我使劲把它从一堆货品里，生生拽了出来。然后抱在怀里。递给女师傅：“阿姨，您来看看，是不是这个？”女师傅伸手打开纸盒子上盖子。里面映入眼帘的正是一个发电机。他跟马达有本质区别，发电机一搬车载都是原型或者半圆形。从散热格栅，可以清晰看到缠绕的铜丝转子结构。我想肯定是它了。女师傅拍拍手：“对，没错，就是这个”随后她拿起两只架子，一包螺丝。然后带着我除了库房门上楼。

    来到楼上，走进柜台。女师傅开始查看货签。货签是最老式最传统的记账方式，主要是进销存也叫作三级业务账或者台账。一边翻开，一边嘴里念叨：“我给你看看，看看是多少钱！”我这时候已经是心里落听。既然找到了，其他时间那就归我了。于是美滋滋看着她，过了一会她抬头说道：“10750总成，不带架子是8650”。我一听傻眼了。没完没想到一只发电机要这么钱？

    我一般出门寻件，老板给我一张或两张空白支票，然后做千封。所谓“千封”就是在支票的小写格子万位置，画一个“&”这样符号，这样这张支票最大金额是元。这个一般老湖南和小山东是不可能有这待遇。因为我基本熟悉了各项流程。在加上跟我表哥关系。所以，信任才是主要。但是，如果拿总成。显然我支票千封是不够的。而要是不拿？外一被卖出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于是，我想了个办法：“阿姨，这样。我把1张封千支票压在您这。过几天我来开车带走，今天我是骑车来的，实在太重，我拿不走总成，您看行吗？”女师傅迟疑了一下：“那你得等我，我给你问问”。接着她又把黑叔叫了下来。按照愿意说了一遍。黑叔一听伸手颠了点分量。点点头“没事，都是咱自家孩子。不怕压吧！”。我特别感激我黑叔。立刻连忙道谢。这时候我看见黑叔手里握着一把扑克。就知道楼上的“主营业务”了。

    骑着车回来路上，我找了个有公用电话地方，停下。把这件事告诉了老板。老板很高兴。回道：“行啦。明天你还到哪里我去结账，把总成我带走，你还是该休息就休息”。我一听最大一块心病落地了。就怕他反悔。因为我太早的找到了这个发电机。那么接下来几天假期咋办？好在老板说话还是算数的。所以下面我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后来我在宣武区找到了一家饭店的保养中心。这家店里面专门经营意大利的菲亚特系列，瑞典的沃尔沃系列。这都是街上比较冷门的。于是要了名片。简单的问了几个价格。然后骑着车离开。我一直顺着道路朝着西郊汽配城骑去。希望能遇见热。那会我很自卑，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吧。爱她？谈不上，充其量有点喜欢。不过，听说她最近升了汽配城店这边的经理。所以我觉得差距也太大了。所以，根本不敢想找着人家做女朋友。

    接连又进了几家店。有一家店里有一款斯柯达汽车。这个车那时候我第一次听说。大致了解一下，应该是东欧车。当时路上跑的不多。街上我听说一只前大灯能卖到6000元，堪比奔驰宝马。但是，还是拆车件。所谓拆车件，就是那时候有一些大店铺老板，是买车和配件一起来所以，买一些冷门车，比如马刀，名人，因为配件奇缺。所以要拆掉一辆或几辆车，便与他把大多数车卖出去。这样才足够他保养。

    最后我来到汽配城，这次我打算彻底把城里好好转转。把那些我认为的，街上稀缺的部件店都拿下来。因为长期跑件，我知道很多车型长损坏的部件。不光是三滤一类。某些部件都是有年限的。这一点日本车最为明显。

    那时候日本车主要是丰田车，他们的原厂刹车片，离合器片。最大寿命一般是10万公里。只要到了这个数，你就不要更换，否则就会出现严重故障。当时很佩服日本的精算能力，质量监测能够细化到如此程度，所以，你不能不说那时候他们技术实力，真不是我们能想象的。而现在三十年河东了。

    所以，我就按照我想的，在城里转牛牛寻找着。因为有了油田的招呼，所以，也得给他们做点准备。油田跟我说说过。他们那里最多的是丰田陆地巡洋舰。有柴油的，汽油两种，一般是老款60，70，55，75.新款80，2000。型号繁杂fj是一个系列，hj是一个，hzj又是一个。那时候一般h的都是柴油多。f的一般汽油多。而他们经常开着去打黄羊打兔子。我还去过几次。后面再说。所以，我关注比较多的是前轮轴头，内外轴承，垫片，卡姆，分离器。等等。

    找丰田就得去热她们家里了。我来到城里的她家店一看，好气派呀。好大一个单一场馆都被她家一下拿下。独立的场馆厅，那会可不是一般中小汽配能搞得定的。首先是你销量没那么大，租金，人力成本。你就是要赔钱呀。这就是有多大池子养多少鱼。南方算计十分精明。他们的日销量虽然，不是很高但城里也算是很牛得了。不高的因素主要是还客户群单一，他们起先都是针对行业内。就像我们，因为他们是外来户。所以根本没有本地大修厂去找他们？因为没人际关系。北京那会做经营，人际关系相当重要。

    我来到店里，逛了逛，先是一眼看到冷，冷一见我就立刻笑着走过来。可是我不知道是因为印象因素，还是咋滴。只要她一过来，我就感觉内外都冷。冷开口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边？”。我没啥表情回道：“我是来看看，主要是为后面抓件做点准备。修理厂指不定就要啥？看看你家这店跟那边有啥不同？”她笑着回道：“没啥不同，只是那边的越野车不多。这边很多。基本都是还有丰田皮卡，戴娜系列，考斯特系列”。听到这里我留心了。因为油田近些日子要的越野配件越来越多。

    刚要走，冷笑着说道：“你渴了吧？我给你到点水，你坐着歇会，看你骑车一头汗水”。我说实话，有点意外，当时感觉咋冷到了这边，语气，声调都变了？难道这边店里安置了什么秘密的加温措施？过了会冷给我倒了杯水。拿了过来。然后坐在我边上。看着我问道：“你们家那修理厂很大吧？”我一听知道为啥了。动力不在于情感而是经济的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