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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子手记全文阅读

作者:愚果     坏小子手记txt下载     坏小子手记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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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果新书开始正式上传,敬请支持!

    经历了《搞笑三国外传》的胡扯八连,经历了《大明之风流驸马》的痛苦酝酿,又经历了《碧落英雄》的扑街神作,愚果的文笔也开始转变了。

    本来呢,这本书是准备依然写成都市的。但是看着高渐飞那惨淡的效果,愚果狠了狠心,还是将它放到了古代去。毕竟,要爽,还是要少一些束缚。而对男人束缚最少的时代,自然就是男尊女卑的过去了。哪儿像现代,女的顶了三分之二的天,剩下的三分之一给了丈母娘,男人就悲催的苟且的活着......

    嘘——

    这话可千万不能叫你嫂子听见了,她可不是个传说......

    新书《坏小子手记》破空而出,开始上传,希望以往支持愚果的朋友继续支持愚果,也希望新朋友支持,多多提建议,让这部作品变成我们大家共同的作品。

    谢谢!;

第一章 那勇敢的一跳

    红酒,最能体现风格品味;红酒,最能延年益寿。因此,红酒几乎就是上流社会的钦定饮用酒了。有人说茅台五粮液,那都是暴发户以及土豪所饮用的,真正的贵族一般不去凑这个热闹。

    此刻,杜志涛正端着一杯红酒,细细品味着。红酒要品,主要分三步,一看二闻三尝。红酒酿好之后,都要装在橡木桶当中封存起来,让橡木中的丹宁融入到红酒中,产生特有的香气。罗马数字当中,X就是十,所谓的XO那就是法语当中存放超过十年的意思,意思就是这酒品相好。

    杜志涛喝的,当然必须得是XO,这样才能衬得上他的品味。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容颜俏丽的佳人,正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他:“伦家木有想到,杜先僧对红酒也介样滴有研究哈。”

    红酒美人儿,浪漫餐厅,本是种高级的享受,可是此刻的杜志涛却明显不是那么享受:“小红,你不是说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吗?”

    被称作小红的美人儿脸上真的就飞起了两朵红霞,看上去更加诱人,像是熟透了的红富士。杜志涛心底里直呼受不了,可理智告诉他,还是要继续装下去,可不能就这么投降了。这娘儿们,先前一直看不起自己,一拿出真正的富豪身份,这就上赶着贴了上来,将她交往了半个月的男朋友直接踹到爪哇岛去了,巴巴的找上了自己。可是,对于此刻的杜志涛来说,又何尝是不想将她踹到吕宋岛去呢?

    小红轻轻地低下头,柔柔说道:“哎呀杜少,瞧您说的,我那不是故意逗您来着嘛,何必如此在意嘞?”

    杜志涛冷眼看着小红的表演,说道:“你知道红酒加什么最能体现它的味道吗?是nǎi,nǎi香最能增加它的美妙气味儿。”

    就在小红诧异的目光当中,杜志涛抓起小红面前倒了三分之一的高脚酒杯,将里面的酒全部倾倒在小红的酥胸之上。

    短暂的惊异之后,小红笑了起来,笑得很甜。然后缓缓除掉自己的外衣,上身只着一件内衣,柔声说道:“杜先僧真是有情调,那好啊,我们去开房,今天,你别把我当人……”

    ……….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志涛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冷不防被身后的一个人拍了一巴掌:“你丫有病是不?你还续费不续了?不续费哥儿们还等着上机呢!神经病!”

    杜志涛回过神来,只见自己开的机子已经弹出了“您的余额不足,请到服务台续费”的提示。而显示器上,岛国女神的雪白**还横陈在床上,就是她引发了杜志涛的无限遐想,使得他在网吧里面如此的失态。

    杜志涛也想让出机子,可是无奈刚才脑海中虚构出来的“小红”让他的裤裆里支起了高高的帐篷,这一站起来那还不全都露馅儿了啊。杜志涛打了一个哈哈:“那啥,我这就关机,给你让座儿!”

    那人一把揪起杜志涛:“我自己不会开机关机?时间到了还占着茅坑儿不拉屎…哟呵,这是怎么了?肿了吗?”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杜志涛捂着下体跳着脚逃也似的出了网吧,开始向租住的小屋走去。

    天气有些微冷,刚从网吧那人声鼎沸的暖和环境当中走出来,杜志涛下意识地紧了紧衣服领子。

    他住的是一个城中村,这里面住着好些像他这样打工的人,小村子倒也热闹非凡。来到楼下,正好撞见女房东。这女房东,年过三十还依然身材窈窕,尤其是那个大屁股,每次从杜志涛的面前走过,都能让他引起无限遐想。有时候甚至会想,要是我夜里潜入她的卧室,她是会欢迎呢,还是欢迎呢,还是举起双腿欢迎呢?

    “小杜啊,你这个月的房租该交了啊,别人的都交了,就你,每次都得催!”

    一句话将他拉回了现实,一天当中两次从遐想中被拉回现实,杜志涛显得很生气。但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房东呢?

    杜志涛立刻点头哈腰,趁着这光景,费力地瞧了瞧女房东领口处,可惜,女房东已经穿了毛线衫,看不到里面的鼓起,令他十分失望:“那个,我这不是健忘吗?我这就去银行取钱,啊,这就去。”

    来到银行,将卡里仅剩的几百块钱取了出来,心里生出一种叫做踏实的感觉。这就叫做,手头有钱心不慌啊。

    杜志涛摇晃着身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两只眼睛乌溜溜瞪得溜圆,专盯着大街上人家大姑娘的腰部以下膝盖以上的部位看。有的浑然不觉,他也看得不亦乐乎;也有的冷声训斥,他就假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城中村有许多挂羊头卖狗肉的所谓的理发店,里面的理发师却是不懂理发的。以前从这些门前经过的时候,杜志涛都是小心翼翼地,根本不敢往里面看。今天手中握着几百块钱,底气十足,开始光明正大地探着头往里面看去。里面的姑娘们也是燕瘦环肥,各具特sè,看得杜志涛这牲口那是sè心大动啊。

    路经一家杂货店的时候,店主正在看电视,老店主耳朵估计是有些背,声音调的老响,只听里面女主播的声音嘹亮地响着:“这一次的rì冕所产生的太阳风暴呢,是近几百年来最强烈的一次。专家建议,大家在太阳风暴期间尽量不要出门活动,更加不要裸眼去观测rì冕,那会造成视力以及生理上的损害……”

    杜志涛不屑地撇撇嘴,哼,专家的话也能信?什么太阳风暴,什么rì冕,关我鸟事?

    一家理发店的姑娘们引起了杜志涛的注意。这里面的三个姑娘围在一起在斗地主,穿得都很暴露,年纪也比较小。杜志涛稍微犹豫了一下,里面一个姑娘就抛过来一个媚眼:“帅哥,进来按摩啊。”

    杜志涛两条腿立刻就像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他刚一进去,离门比较近的一个姑娘立刻将本来就半掩着的门关了起来,屋子里光线一暗,使得这三个姑娘瞧着更加美丽和梦幻了。

    三个姑娘饶有兴趣地将杜志涛围在中间,其中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孩子打趣道:“哟呵,脸都红了,第一次来吗?”

    杜志涛竟然狠狠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脸更红了。他的心脏在狂跳,一种犯罪感和即将要做坏事的那种激动感觉交叉而来,使他的手指都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了。

    白衣服女孩子问道:“好了,都别逗他了,一回生二回熟嘛!帅哥儿,你想叫我们哪个给你按摩啊?还是…你想来个双-飞燕?”

    杜志涛轻轻咬着右手食指,然后一指白衣服女孩子:“就你吧。”

    白sè,是杜志涛最喜欢的颜sè。

    白衣女子笑了一笑:“跟我来,咱们去楼上吧,那里比较僻静一点,适合办事儿。”

    杜志涛紧随着白衣女孩子上楼而去,身后还传来另外两个女孩子清脆的笑声。

    上了楼,进到一间挂着厚厚窗帘的房间,白衣女孩示意他脱掉衣服。杜志涛哪里还等得,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顿时,一股子脚臭味儿发散而出,让杜志涛小小尴尬了一把。白衣女孩却是浑然没有在意,只是说道:“我去拿个东西。”

    白衣女孩子出门之后,杜志涛开始担心起来了,会不会有jǐng察啊?直到白衣女孩子返回来之后,他将担心说给她听,竟然被她嘲笑,说是哪儿有那么背运,这种城中村基本不会有人来查的。还告诉他,有许多冒充jǐng察的人,专门骗他这种雏儿,叫他不要相信。

    白衣女孩子关好门,打开床头那盏粉sè的灯,便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杜志涛见状连忙自告奋勇:“让我来!”

    一件件的除去女孩子的衣服,绝对是男人最大的成就之一。此时的杜志涛就有这种成就感。

    快了,就快要脱完了!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开门!jǐng察!”

    杜志涛吓得浑身一软,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可是转念一想,很可能就是刚才女孩子所说的,假冒jǐng察的人来了。想到这里,顿时有了底气:“喊什么喊?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外面的人闻言大怒,一脚将门踹开,几名jǐng察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刚才在下面的另外两个女孩子。只是她们此刻都是垂头丧气的样子,一脸的沮丧。

    杜志涛看着这架势,将脑袋转了一圈儿,最后转向了缩在床头儿的白衣女子:“这次是真的?”

    白衣女子缩了缩脖子,点了点头。

    “我考!!!”

    杜志涛脑海中的思绪纷至沓来。这要是被抓了,我怎么见父母?怎么见同事?以后怎么谈恋爱?这要是坐了几年牢房,我以后有了这个人生污点,还不全毁了?

    想到这里,杜志涛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咬牙,狠心从三楼跳了下去!

    “砰!”

    杜志涛趴在一楼商铺装的广告牌上,晃晃悠悠,身上一丝不挂,凉凉的秋风吹过,有种再世为人的清爽感觉。

    一个jǐng察站在窗口向下一望,大声喊道:“你们下去,给我抓住他!丫还想跑!”

    正在此时,杜志涛的眼前忽然起了变化,光线变得泛红起来,眼前的景物开始不断变换着sè彩,就跟万花筒一般。

    杜志涛很好奇,这是怎么了?抬头一看,大大的太阳比平时显得更大,一圈儿红sè的光晕套在太阳上,发出来的光直接将杜志涛的眼睛都刺得睁不开了。

    擦!太阳风暴!真的来了!

    紧紧闭上眼睛的杜志涛没有注意到,一束红sè的光芒将他的身子包裹起来,他的身子开始渐渐地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不见。在最后关头,他仿佛还听到一名jǐng察说道:“这小子跑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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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叫陆小凤!(新书上传,大家多多

    杜志涛再次清醒的时候,是坐在大大的洗澡桶里。睁开眼睛,看到一名男子正在关心地看着他,吓得杜志涛差点从桶里面蹦出来:“你是谁?在干什么?”

    那人苦着脸说道:“少爷,您不认识我了,少爷?您刚才怎么洗着洗着就睡着了呢,小的已经往里面加了三次热水了,也不敢叫醒您……”

    什么?少爷?

    看着这家伙穿的这身衣服,杜志涛明白,自己要么就是在做梦,要么就是穿越了。看样子,后一条的可能xìng更大一些。

    杜志涛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只见小屋低矮,一张矮榻,就是自己洗澡的这个大木桶,也是缺了几个角儿,看来这大少爷的生活实在是不怎么地。再一看身边的小厮,身上补丁摞补丁,脏兮兮的衣袖和下摆,自己这是穿越到一个只剩下空壳子的穷光蛋身上了吗?

    杜志涛决定还是弄清楚眼下的形式再说,于是抓住小厮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惭然一笑,说道:“少爷您真逗,我是倭瓜啊。”

    杜志涛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倭瓜?!这丫的是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给起的名字啊?”

    倭瓜苦着脸说道:“这不是少爷您给起的名字吗,您忘记了?”

    杜志涛心里直骂,我上的这个身体学识水平实在是太差,就算是起不出来西门吹雪、叶孤城这样的拉风名字,起个来福、刘全之类的也行啊。还尼玛倭瓜,这也算是名字?

    杜志涛揪住倭瓜,手上使劲儿,问道:“你少爷我大致情况如何,姓甚名谁,家里什么情况,快快说来!”

    倭瓜被他抓得生疼,赶紧讨饶:“少爷您这是干什么呀,哎呀少爷求您放手啊。”

    这家伙倒是个十足的奴才样,一点不敢挣扎,更加不敢还手。杜志涛手上加劲:“快说!少爷我考考你,省的到时候你出门走丢了,别人想把你送回来都不知道送到哪里。就你这样的傻子,白送也没人要啊。也就是少爷我慈悲,收留了你。”

    倭瓜赶紧说道:“是是!我家少爷是世上最好的少爷了!哎哟,我说,我说还不成嘛!少爷您叫周小草,本是京城人氏,后来随着我们家老爷到了这里。”

    周小草?!

    我勒个去!这也叫名字?!

    杜志涛差点想要骂老天爷,这都什么东西啊,一个个的名字都起不好,能有前途吗?不过也没办法,在古人眼里,名字是爹妈赐予的,那是不可随便更改的。除非…见到皇上他老人家,让他给赐个名儿,那就好听了。不过,杜志涛可没有想着会这么容易见到皇上,对于一般的升斗小民来说,别说是见到皇上了,就算是见到皇宫里当差的人,那都是千难万难的。

    杜志涛——以下称周小草——终于放开了倭瓜,倭瓜蹲在地上直揉肩膀。周小草说道:“听着,打从今儿个起,你就叫陆小凤,明白了吗?”

    倭瓜大吃一惊:“什么?陆小凤?!少爷您怎么给我起个女人名字啊,这叫我怎么给别人说啊…好好好,别打,别打,我就是陆小凤,我就是陆小凤成不?”

    周小草乐呵呵地笑了。哇哈哈哈,以后少爷我身边的下人们都给改了名字,到时候陆小凤、西门吹雪、李寻欢、令狐冲一大把的下人跟着我,我比东方不败都威风啊。啊呸呸呸!提谁不好,偏偏提那个老妖jīng。

    周小草催促道:“快些伺候少爷我穿衣服,再泡下去,身上都肿了。”

    陆小凤赶紧点头哈腰地拿着衣服过来:“是是是!小的给少爷更衣!”

    这件衣服虽说有些旧,倒也还干净大气,要是都跟陆小凤身上穿的这件一样,那这个少爷不做也罢,我还不如死回去算了。就算是在那个世界坐牢,也比在这个世界当个穷得掉渣的少爷强得多。

    穿好衣服,周小草转了一圈,看着飘来飘去的裙摆,心里面直呼好爽!不穿内裤的感觉,真他吗的爽!

    周小草忽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穿越过来了,于是问道:“刚才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天象呢?”

    陆小凤赶紧答道:“有,有有!就在少爷您睡着之前啊,天上的rì头忽然变得通红,紧接着一道粗大的红光照着咱们的屋子就撞了过来,吓得小的我立马钻进了床底下。好在,好在少爷您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小的失职,小的没能先顾少爷,小的该死啊。”

    果然如此!

    只是陆小凤不知道的是,他眼前的这个少爷早就被人给掉了包了。那道红光应该就是让自己穿越过来的罪魁祸首了。周小草又问道:“咱们现在是在哪里?是什么朝代?皇帝年号是哪个?”

    陆小凤挠了挠头,皱着眉头说道:“少爷您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这里是沧州啊。那个皇帝他就是皇帝,朝廷就是朝廷,怎么还有年号,朝代又是什么呢?”

    问了半天,通过陆小凤断断续续东一榔头西一耙子的讲述,周小草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是和自己来的那个世界平行的一个时空,只不过这里还依然处在封建时代。这里没有朝代的更迭,不管谁坐了皇帝,都一律称作皇帝,朝廷还是那个朝廷。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这里仍然叫做中国。

    在夏商时代,商是一个最大的国家,周围有上百个小国家,西周就是其中之一。因此,夏商便把自己叫做中国,意为所有国家的中心。由于商就像是一个大球,上面粘附了许多的“灰尘”,商的民众就把这个地方的货物贩运到另一个地方(因为古时候民众是不可以随便出国的),从中获利。这也是为何后世会把做生意的称作商人的来历。

    弄明白了这些之后,周小草的sè心又开始蠢蠢yù动了。嘿嘿,话说在古代,piáo-jì可是合法的!作为一个沧州大少爷(周小草自吹之词),不去青楼风光风光,那怎么说得过去?

    周小草唤过陆小凤,吩咐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青楼啊?”

    陆小凤答道:“可以是可以的,只不过……”

    周小草一巴掌打在陆小凤的后脑勺上:“可是个屁呀!走着,青楼的干活!”

    陆小凤摸着后脑勺,口中说道:“少爷您怎么又打我,再打就会变蠢了,我妈说的,脑袋不能打,越打越蠢。唉,少爷,您慢点走,等等我呀!”

    周小草说道:“少爷我这叫醍醐灌顶,你懂个毛啊。像你这么蠢的奴才,只会是越打越聪明,因为再也找不到比你更蠢的人了!”

    出了这个小屋,外面是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一些竹子和花草,看起来倒是挺别致的。出了小院子,外边又是一个大院子,看来自己的老爹还是很有钱的嘛!周小草瞬间决定了,不回去坐牢了,就在这里定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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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卿乃佳人

    大院子里,不时有下人来回穿梭,看见周小草,一般都会行个小礼,尤其是丫鬟们,福上一福,那动作,那身段…啧啧啧!咱们的牲口又开始YY了。周小草心里想着,这些可都是资源啊,总有一天,少爷我会把你们一个个的都弄上床的,这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某牲口恶狠狠地想着。

    这院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九曲回廊,假山活水,倒是一应俱全。看来,自己的老爹还不是穷得掉渣那种。可是为何自己所住的院子却是那样的荒凉呢?就一个陆小凤伺候不说,那一间小屋,真真是…哎呀,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呀。

    莫非是,穷养儿子富养女的观念,在这里也是存在的?那可就瘪了,我以后的风流快活,岂不都要成可望而不可即的美梦了吗?天哪,要不,咱还穿回去?周小草打了一个激灵,还是算了吧,回去干啥?坐牢吗?

    他不知道,就算是找小姐当场被抓,jǐng察也没权利判刑的,刑法还没有这一条。顶多进去吃点小亏,再掏些钱出来,也就没有事了。也就是周小草没见过世面,才会认为这就跟杀人放火一般的十恶不赦呢。

    拐了几个弯儿之后,来到了大门处。大门口有两个汉子守着,一见到周小草带着陆小凤要出门,眼睛立刻放光,其中一个用食指勾一勾:“倭瓜!给大爷我滚过来!”

    陆小凤苦着脸看了一眼周小草,然后十分不情愿地走了过去。那大汉一把揪住陆小凤的领口子,大骂道:“你小子一天不打,涨威风了不是?没听见大爷叫你啊!还不赶紧着用你那四条腿儿爬将过来,还敢耽搁时间?”

    陆小凤叫道:“张哥饶了小的吧,小的这不是很快就过来了吗。再说,再说这个月的例钱都已经交给几位大哥了呀。那个还有啊……”

    被称作张哥的那个大汉眉头一拧,喝道:“还有什么?”

    陆小凤吓得一哆嗦:“还有啊,少爷今儿个已经给我改了名字了,我以后不叫倭瓜了,我叫陆小凤!”

    “陆小凤?小凤?!哇哈哈哈!怎么还弄了个女人名字啊,真真笑死我啦!”

    两个大汉捧腹大笑,陆小凤的脸红得就跟猴儿屁股似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周小草眉头一皱:“够了!你们这样,成何体统!”

    张哥说道:“我说少爷,可不带您这样的啊!我们下人们在一起乐呵乐呵,也碍不着您的事儿吧?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是想把老爷引出来吗?还是您想就在这大门口闹上一把,给各位街坊邻居们看笑话,丢了我们冯家的面子呢?”

    冯家?哪里来的冯家?不是周家吗?难道自己和老爹还不是一个姓儿?这倒是奇了怪了。

    陆小凤趁着这当口儿,挣脱了张哥的束缚,来到周小草身边,轻声说道:“快走吧少爷,我们惹不起他们的,他们可是老爷的身边人啊,很得宠的!”

    周小草一听是老爷面前的红人,也不敢过于责难,只好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出门而去。真是的,自己老爹这是什么yīn损招啊,穷养儿子也就算了,还尼玛连吓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这还让人活不?莫非是为了实践孟子所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我恨孟子!

    张哥从后面赶了上来,又拉住陆小凤,呵呵笑道:“我说小凤啊,大爷我可有发话叫你出去呀?胆子大了不少嘛!”

    周小草彻底怒了,这可一可二,不可三啊!这张哥一再挑战自己的底线,就算是泥菩萨,她也有三分土xìng儿啊!

    “你们又想怎样?这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张哥说道:“哎哟!今儿个少爷也是大抖威风啊,我老张好怕呀!不过少爷,这都是我们下人们之间的小事儿,您犯不着和我们这些个下人一般见识吧?”

    周小草还待再说,却被陆小凤拦住了:“少爷,小的知道少爷您这是为我好。可是张哥说得对,下人们之间的事情,您要是插手的话,弄到老爷那里可就不好了。”

    周小草在一旁生着闷气儿,那张哥对陆小凤说道:“我说凤儿啊,你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尿裤子呢?”

    陆小凤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没有啊,没尿裤子啊!”

    张哥一瞪眼睛:“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大爷我在胡说八道喽!”

    陆小凤吓得脸sè大变:“不敢,小的不敢!您说尿了裤子,那就是尿了裤子了。”

    张哥说道:“这还差不多。大爷我再问你呀,既然尿了裤子,为何下面还是干的?”

    陆小凤苦着脸说道:“是是,小的这就把它弄湿。”

    进门去弄了一瓢水,一下子倒在裆部,立即湿漉漉的一大片。张哥两人哈哈大笑,陆小凤则是低着头不敢说话。笑了一阵,张哥挥手道:“看你小子这次这么听话的份儿上,滚吧!”

    陆小凤立刻像是得了大赦的囚徒一般,当先蹿了出去。

    出了大院,来到街上,这里的大街远没有那个世界的街道宽阔,也不如后世的街上人多。倒是沿街两旁的商户和摊贩,和那里的一样,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城管。

    两人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倒也没有人注意他们。忽然,一顶小轿悠悠而来,两个轿夫抬着那顶软轿,上下晃悠着朝他们走来。那顶小轿,以红sè为底sè,装饰着青sè的布幔,倒是十分的别致。周小草想着,这里面也不知道坐的是什么人。

    走到近前的时候,周小草闻到了一阵香气,不由得鼻翼耸动了两下,轻声说道:“好香啊,里面定是佳人无疑。”

    话音刚落地,轿子的小窗布幔就被人挑开了,露出了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儿。这女子大约有十五六岁年纪,脸上薄施粉黛,头上插着金簪,配以翠绿sè的翡翠石,满头青丝绾成好看的发髻,湖绿sè的长袖衫上绣着花儿图案,镶上金丝边儿,真真是美丽极了。周小草打从这美人儿一露面,就开始使劲儿盯着人家看,一双眼睛眨也不带眨的。

    这可是真正的古装美女呀!哪里像现在的女孩子,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剩下的九十分,那就全靠整容了。周小草有时候就会想,这些个女孩子要是穿越去了古代,如她们所愿见到了皇上,这一卸妆,皇上会不会判他们个欺君之罪,诛灭九族啊?

    佳人美目流盼,看到周小草一双sè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心中不由得一怒。在这里,女子时不可以被陌生男人盯着看的,那纯属耍流氓。再看这位牲口的眼神,要是目光可以脱衣服的话,怕是这位美人儿眼下就要清洁溜溜了。

    “流氓!”

    家人轻嗔一声,放下了轿帘子,也隔断了周小草的梦。

    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佳人!若是能和此等美人儿共度**,就是减寿十年那也甘愿啊!

    忽然,周小草感到自己被人摇晃,却是陆小凤:“少爷,人都已经走了少爷,别再看了。我们还去不去青楼啊?”

    周小草jīng神一震:“去,当然去!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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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青楼一游

    没有另一个时空的八大胡同和秦淮河畔那样的大场面,在沧州这么个地界,几座两层的小楼也就是这里最有名的烟花之地了。如果你看了明清禁毁小说的话,就会知道,窑子、青楼、jì女还有娼和优伶,他们都是不同的,有着很大的区别。

    挖一个大坑,周围再挖上一圈儿的窑洞,每个窑洞里面都有一个妈妈,外带一个龟公。这里就称作是窑子,里面的姑娘就叫窑姐儿。她们一般是不穿衣服,就那么露着,时刻举起双腿欢迎piáo客的到来。古时候这种最下贱的职业只能穿青衣戴青帽,这也是后世“绿帽子”说法的来源。

    再高级一点的就是在自家院子里开的,房门半掩,里面一个妇人若隐若现,这就是俗称的“半掩门”了。这种娼jì都有自己的丈夫,他们是赚外快的。

    再高一些,那就是青楼了。这里面就是规模化、产业化的代名词了。每个青楼里面还有一到多个头牌红姑娘。为了能驻颜和避孕,她们会少量的吞食砒霜,但是到了四十岁以后,砒霜在体内沉积,带来的伤痛却是常人无法忍受的。也就是说,她们都是吃的青chūn饭。

    最高级的,那就是独门独院儿,自己请的有经纪人,也就是俗称的老妈子,也有专门伺候自己的丫鬟和看家护院儿的仆从。这种一般都是艳名在外,多是些王公贵族和一些风流士子前来捧场。那些就是单纯的为了发泄的人,是不会选择来这里的。

    娼,等同于现在的小姐,什么都不会,就会劈腿;jì,等同于现在被潜规则了的明星,有才华;优伶,就是那些明星了。至于戏子这个称呼则是在元代以后,戏曲规模化以后才有的称呼。

    可惜,周小草出来的时间不对,大中午的,青楼生意惨淡,门可罗雀。一两个龟奴无jīng打采地靠着门柱子打着盹儿。或许,这里面的姑娘们都还没起床呢。

    周小草一来到这里,前世的老毛病犯了,心脏狂跳,每分钟三百下;浓浓的犯罪感升腾而起,激动的感觉从两腿之间向上蔓延,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周小草踮起脚尖,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心里想着,不要怕,在这个时空,piáojì那是合法合理的!所谓“杀人无罪,强姧有理”就是这个时空的代名词。怕什么?

    也许,这里面还能寻摸到像是方才见到的那位俏佳人那样的丽人,倒也不虚此行了。

    周小草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也顺便给自己壮了壮胆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迈着自以为相当风sāo的步子踱了过去,伸手一拍正在打盹儿的龟奴:“喂,别睡了!”

    那龟奴一个激灵,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周小草一把拉住他,龟奴站好之后,说了声:“谢谢啊。”

    周小草很愤怒。什么意思?这客人都上门了,你们就这德行?

    “喂!我逛窑子!我找女人!”

    龟奴嘴角一撇,说道:“别逗了,难不成来这里还是考状元的?每个人来这里不都是找女人的?进去吧!不过我可事先告诉你啊,姑娘们大都还没有起床呢,您来的早了!”

    嘿!这开门生意,还分个早晚?要是哥哥我开一家青楼,我就让姑娘们上倒班,保证二十四小时有人上班,什么时候来都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姑娘!

    想到这里,周小草很是为自己的美妙主意得意了一把。

    周小草当先迈步,后边陆小凤猫着腰跟着,一双眼睛贼溜溜地乱转,敢情他也没来过呀。看着这一对儿主仆的表情,那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进到院子里,几名无jīng打采的鬼奴丫鬟正在打扫着庭院,抹桌子擦凳子的,大多都是哈欠连天。

    周小草站了一会儿,见依然没有人搭理自己,只好再次开口道:“我来找女人的,有没有人招待啊?瞧你们这一个个的样子,几百年没睡觉了?”

    一个龟奴答道:“哎哟,瞧您这位爷说的,常言道,这chūn困秋乏夏打盹儿,人一天三困,瞌睡那是正常的。”

    周小草说道:“那么,现在我来了,赶紧叫几个姑娘出来呀!”

    那龟奴一边擦着凳子一边打着呵欠说道:“不是小的不给爷叫,实在是…这姑娘们都还没起床呢。要不,您等会儿来?”

    这里里外外的龟奴都是如此说,实际情况也是如此,周小草直叹气,这真是,那个时空里沒piáo成,结果搞穿越了。到了这个时空,依然是这么倒霉,难道我的帅遭了天嫉?

    周小草无奈地说道:“那好吧,少爷我就在这里等着她们起床!”

    那龟奴没jīng打采地说道:“好吧,您随便。”

    周小草在院子里东瞅瞅,西看看,那些下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老鸨儿也不见,倒是也没人搭理他。

    正无聊间,听闻一阵琴声传来,周小草不由得侧耳细听起来。在前世,周小草那也是半拉个音乐发烧友来着。为什么说是半个呢?据说真正的音乐发烧友,只听CD,因为CD的音质是最好的。CD唱片上面是一圈一圈的音轨,而MP3格式则是在这些音轨上隔三差五的取点。你觉得是实线容量大呢,还是虚线品质高?答案是不言而喻的。而且,最好是索尼CD。周小草前世穷**丝一个,哪里有闲钱买那个?也就是MP3加低音炮罢了。

    古琴不同于古筝,许多影视剧里都把这两种乐器搞混了,还有的反弹琴,都是高手啊。

    循着琴声,周小草不自觉地走到了一处后院。这里地方不大,但是绿树掩映,花草成海,曲径通幽。一股檀香味儿扑鼻而来,可见此处主人的高雅格调。

    琴声,正是从那间屋子里面传出来的。

    周小草伫立在门前,仔细听完了整首曲子,大声鼓起掌来:“好,好!此曲志在高山,意在流水,好一曲高山流水啊!昔年俞伯牙和钟子期以琴会友,不想今rì雅事再现,你我神交已久啦!”

    里面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另一个声音传来:“这位公子,贱妾所弹乃是平沙落雁,何以志在高山而意在流水呢?”

    汗!人家这不是《高山流水》啊!

    可怜周小草实在是半吊子音乐发烧友,对这些古典名曲更是一窍不通,这下子答错了,倒是让他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

    周小草哈哈一笑,掩饰住自己的尴尬,朗声说道:“在下见姑娘一个人弹琴,孤芳自赏,便走过来插科打诨,活跃一下气氛嘛!啊哈哈,我当然知道这是沉鱼落雁了,这曲子我熟得很!”

    “噗嗤!”

    先前的那个声音又出来了。门帘一挑,出来一个身着青衣的俏婢,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又赶紧捂着嘴,这是古人笑不漏齿的礼教:“这位公子,我家小姐请你进屋一叙。”

    周小草先前的负面情绪一扫而光,重新振奋了jīng神,迈开方步走进了屋门。

    陆小凤也要进去,却被那俏婢拦住了:“站住!我家小姐可没有请你这个下人进去!”

    陆小凤怯怯地退回到院子中站定,说道:“少爷,小的就在外边等您!”

    周小草在路过俏婢身边的时候,刻意打量了一下,这俏婢长得着实俊俏。来到这个时空,见到这么多纯天然的美人儿,岂不是比坐牢强上千百倍?再者,这奴婢已经如此美艳了,小姐又会是怎样的天香国s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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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是大盗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尾琴。

    简简单单的装饰,简简单单的生活,让周小草想起了另一个时空的一首著名的七绝诗,不由自主地吟哦起来:“一帆一桨一渔舟,一个渔翁一钓钩;一俯一仰一顿笑,一江明月一江秋。姑娘,好雅兴啊!”

    “公子好诗,贱妾受教了。”

    椅子上的丽人站起来,遥对着周小草盈盈一福。那真是……身段婀娜,身轻音柔,举止优雅…我勒个擦,怎么看不见脸?周小草看着丽人脸上蒙着的白sè纱巾,不由得大失所望。

    “姑娘为何要蒙着脸,这岂不是暴殄天物吗?不能欣赏到姑娘的绝世容颜,在下实乃遗憾啊!”

    俏婢说道:“你懂什么?我家小姐从小发过誓的,第一个看见她脸的男子,就是她的意中人呢!你这贼眉鼠眼的,小姐怎么会给你看她的样子?”

    “青娥!不要乱说。”

    丽人眼神有些埋怨的看了看俏婢青娥,转而对周小草说道:“下人不懂规矩,倒是让公子见笑了。青娥所讲并不是真的,公子不要计较才是。至于贱妾为何蒙着脸,是因为相貌丑陋,入不得公子法眼,还请多多担待。”

    周小草听着那如同仙乐的美妙女声,哪里还会计较什么誓言?照她这么说,那就只能嫁给镜子了。于是连连摆手:“不碍事,不碍事的!对了,不敢请教姑娘芳名……那个芳龄…芳名?”

    青娥嘻嘻笑道:“公子,你究竟是要问名字呢,还是年龄呢?”

    周小草咳嗽一声,故作镇定来掩饰先前的失态,说道:“都问,嗯,都问。”

    青娥说道:“那你不得先自报家门吗?”

    周小草说道:“那是当然。在下姓周名小草,乃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青娥却不这样想:“还遮遮掩掩的,是不是家有悍妻,不敢乱讲啊?”

    周小草一听这话,立即拍胸脯保证:“我在家里那可是老虎啊,只要我夫纲一震,贱内就吓趴下了。”

    心里却是想着,不知道老子结婚没有呢,先装上再说。反正这种烟花之地,也不用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

    丽人以手掩口,似是在笑:“贱妾名叫沈娇娘,年方二八。”

    周小草说道:“哎哟,二十八了还跟小姑娘一样,娇娘保养得真好!”

    青娥笑得腰都弯下来了:“谁告诉你二八年华是二十八岁的?那不是都老了?二八一十六,我们姑娘再有一个月就十六岁了。”

    沈娇娘轻嗔道:“青娥!怎么老是没规没矩的?周公子难道不知道这些吗,偏就你知道!人家只不过是故意说出来逗你发笑罢了,真是个不知轻重的奴婢。”

    青娥被自家小姐教训了几句,脸上挂不住。虽然不敢和小姐顶嘴,但却是拿眼睛直愣愣地剜着周小草,那模样,如果周小草是只烤鸡,恐怕这会儿已经被她啃得就剩下骨头了。

    周小草见状,知道阎王易见,小鬼难缠的道理。以后,自己要是还想见到这沈娇娘,和她促膝谈心的话,就少不了要过青娥这一关。于是说道:“沈小姐说笑了。在下是真的不同文理,倒叫两位美人儿笑话了。其实,青娥妹妹笑起来真是好看,在下也是为了能一睹青娥妹妹的笑容而已。”

    青娥闻言,先是脸上一喜,紧接着面容一肃,说道:“这么快就姐姐妹妹的叫上了,也不嫌害臊!”

    说到姐姐妹妹,无如《红楼梦》里面贾宝玉叫得那叫一个亲切啊。后人总结说,《红楼梦》是“妹妹救我”,《西游记》是“徒儿救我”,《水浒传》是“哥哥救我”,而《三国演义》则是“军师救我”,诚然也,难为他们编排的这么到位。

    沈娇娘请蹙眉头,说道:“青娥不要多嘴,还不快去给周公子沏茶。”

    “是!”

    青娥答应了一声,去外间端过来一整套的茶具,足足有几十个之多。只见这些茶具各个不同,应该是各有不一样的功用。反正对这些周小草也是一窍不通,只是静待喝茶就是了。

    青娥取了一个小桶,从里面舀了一瓢清水,筛进茶壶中,又取来一枚红泥火炉,生起炭火,将茶壶放了上去。

    眼见美人如玉,佳期在前,周小草忍不住摇头晃脑起来,我们的文坛第一大盗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剽窃:“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yù雪,能饮一杯无。如此良辰美景,真是给个神仙也不做啊。”

    青娥嗔道:“就知道卖弄!”

    然后一瞥自家小姐,吐了吐舌头,又赶紧煮茶去了。

    沈娇娘细细品味着这首小诗,不由得赞叹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周公子的诗词总是不能和眼前的场面契合,但是听起来却是那样的感人。尤其是前两句以红绿两种sè彩,寥寥数字,就能将意境全然烘托出来;后两句笔锋一转,却又能直抒胸臆,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诗啊。请周公子稍候,待娇娘将今rì里周公子所作之诗誊抄下来,以作纪念。”

    周小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声道:“惭愧,惭愧!”

    沈娇娘说道:“周公子能做出此等大作,还要说惭愧的话,那娇娘就算是空活了一十六年了。”

    可是沈娇娘又哪里知道,周小草这是真的惭愧呀,他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照抄别人的经典啊。

    沈娇娘坐到书桌前,由于青娥在烹茶,只能自己铺纸磨墨,压好镇纸,拿起兼毫小楷,提笔在纸上誊抄起来。这美女就是美女,无论做什么,都是那样的迷人。周小草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站在沈娇娘的身侧,仔细注视着她一丝不苟地写着。

    写完之后,沈娇娘吹了吹墨迹,呈给周小草道:“请周公子看看,还行吗?只怕是贱妾字体太丑,没得辱没了公子的好诗了。”

    周小草连声道:“不丑,不丑,比我写的好看一万倍呢。”

    这倒是实话,周小草哪里会写毛笔字啊。不过这话听在沈娇娘耳朵里,那可不是那个意思了。周小草既然能“作出”这等好诗,写出来的字,那还能有差的?她也不知道这些诗都是剽窃来的啊。

    周小草看着这娟秀的字迹,不由得想起唐朝时候薛涛故事来。传说薛涛是唐朝时候一个有名的艳jì,文采出众。文人士子以及王公大臣每每皆以得到薛涛亲笔所书的诗词为荣。那薛涛别出心裁,将纸裁成手帕大小,用彩sè颜料进行装饰,画上好看的花纹饰边,看起来煞是爽快,于是后世便称这种印花小笺为“薛涛笺”。

    周小草对沈娇娘说道:“沈妹妹,你既然写得这般好看,为何不用你那些画嘴唇描眉毛的笔给这纸做上花边呢?”

    沈娇娘听到他继青娥之后,复又叫自己为妹妹,不由得耳根子发烫。但是还是接纳了周小草的提议,给写了诗句的小纸做上花边,果然看起来更加的赏心悦目了。

    沈娇娘惊喜连连,说道:“周公子不但诗作的好,居然还有这等奇思妙想。妾身真的不知道,你还有多少奇妙的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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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吻,但不定情

    周小草将脸慢慢凑到沈娇娘的脸儿旁边,一边使劲嗅着她如兰似菊的体香,一面陶醉地说道:“是吗?那以后我们两个可要多亲近亲近,我会让你更加吃惊的。”

    沈娇娘俏脸儿一红,虽然脸上蒙着纱巾,看不到她那娇羞的面容,可是眼神里面的慌乱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公子请自重,奴家……”

    沈娇娘玉体轻颤,看也不敢看周小草,慌忙躲了开去。

    正在此时,丫鬟青娥说道:“小姐,周公子,茶已沏好,请用吧。”

    沈娇娘逃也似的跑了过去,带着她的裙摆飘了起来,连带着周小草的心也飘了起来。周小草暗自一笑,心说有门儿。想起前一世的piáo-jì历程,和眼前的这位极品美人儿比起来,那就差的太远了。

    待到周小草和沈娇娘都落座之后,青娥拿起炉子上面的茶壶,给他们面前的杯子里都筛了一些茶水。周小草定睛去看时,却只见仅仅有盖住杯底的量,心说怎么这么少,这能够喝?估计人家古人都是这样,小口小口的品茶,不似自己般牛饮。

    于是周小草学着电视里面的样子,端起杯子,放在唇边。艾玛喝不到!将杯子一点点抽起,那茶水凝聚在杯底就是不下来。手一抖,里面的茶水化作一团,直接就进了嘴里。周小草知道自己肯定又要惹那个俏丫头笑话了,只好自己先将茶杯口朝下一翻,说道:“好茶!”

    青娥和沈娇娘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青娥更是夸张地说道:“周公子,这是头遍茶,用来涮茶杯的,你怎么给喝了。”

    太囧了。

    周小草眼珠子一转,连忙说道:“青娥妹妹茶艺高超,就是这涮茶杯的茶水,那也是极好喝的。”

    还是沈娇娘会说话,知道现在气氛较为尴尬,便说道:“周公子对于茶道没有研究吗?”

    周小草说道:“没有,简直是一窍不通啊。我就知道有个茶圣叫陆羽,写了茶经,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沈娇娘点头说道:“茶叶,一般分为基本茶和再加工茶两类。基本茶有红茶、绿茶、黑茶、黄茶、青茶(即乌龙茶)和白茶六种;再加工茶一般为花茶居多,还有油茶等。饮茶讲究五境之美,即茶叶、茶水、火候、茶具和环境。烹茶有九难,造、别、器、火、水、炙、末、煮、饮。也有十三宜和七禁忌。十三宜是指一无事、二佳客、三独坐、四咏诗、五挥翰、六徜徉、七睡起、八宿醒、九清供、十jīng舍、十一会心、十二鉴赏、十三文僮;七禁忌乃是一不如法、二恶具、三主客不韵、四冠裳苛礼、五荤肴杂味、六忙冗、七壁间案头多恶趣。”

    周小草直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喝个茶而已,哪来这么多讲究?还真是闲的蛋疼。不过听她讲了这么多,还是很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看着沈娇娘一副悠闲的样子指指点点,给他讲些饮茶的常识,周小草看得都痴迷了。沈娇娘见周小草忽然一动不动,神游物外,便出言提醒道:“公子,周公子?”

    周小草一愣神儿,只见面前一张蒙着纱巾的脸,眼睛正在关切地看着自己,哪里还有犹豫,一股子冲劲儿上来,伸手一把扯去了佳人面上的纱巾。

    一张绝美的容颜展现在周小草的面前,在周小草冷不防扯去她的纱巾之后,沈娇娘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回过神儿来,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周小草看,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

    所不同的是,沈娇娘的鼻子一旁镶了一颗圆圆的宝石,看起来极具异域风味。红艳的唇肉感十足,此时正在一张一翕,想是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周小草大为激动,那种令人颤抖又激动的感觉再一次涌了上来,小腹处火气急攻,肾上腺激素大幅增加。周小草一把揽过沈娇娘,张开大嘴,对准沈娇娘那鲜艳的红唇就印了上去。

    沈娇娘被他搂在怀里,一双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十指张开,不停地前后摆动;口鼻都被这牲口堵住,连顺畅的呼吸也是不能够的。

    最可恨的,是那周小草还希望来个法式湿吻,大舌头不断地想要冲破沈娇娘贝齿的壁垒,准备大举入侵。

    丫鬟青娥见状大叫起来,这一声叫喊,算是彻底唤醒了沈娇娘的意志。省过神来,看到这幅情形,真是又羞又怒,羞的是这十几年的守身如玉,一朝之间被人夺了去,第一次和男人近距离接触,第一次的吻;怒的是这周公子明知道自己的脸不能被人看到,还是扯去了纱巾,这哪里是君子所为?况且,他还…他还对自己这样!

    就在这一回神儿的功夫,嘴里一松,那周小草的大舌头就已经攻城拔寨,进到了沈娇娘的口里,正在贪婪地攫取着香汁玉液。

    沈娇娘羞怒之下,一张口咬住了周小草的舌头,痛得他连忙松开了沈娇娘,捂着嘴巴不停地呵气。

    沈娇娘急忙捡起纱巾,再一次蒙在了脸上,蒙住了绝世的容颜,也蒙住了内心的恐慌。

    青娥大喊大叫,一双粉拳不停地在周小草的身上又捶又打:“出去,出去呀!你这个流氓、无赖!居然敢这样对我家小姐,无耻下流,死不要脸……”

    周小草一见这情形,赶紧退出门去,回头一看,隐约瞧见沈娇娘趴在桌子上,一双瘦削的肩膀一起一伏,显然正在抽泣。周小草喊道:“娇娘妹妹,有空再来看你啊!”

    青娥拿起门闸敲了过去:“你还要来,你走开呀,这里永远不欢迎你!”

    随着身后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屋里屋外立刻就是两个世界了。正坐在院子里石凳上面打盹儿的陆小凤闻声而起,见到自家少爷捂着嘴巴正皱眉头呢,赶紧凑了上来:“少爷?少爷您没事儿吧少爷?”

    周小草大手一挥:“没事儿!爷们儿今儿个赚着了,走,回家去!”

    陆小凤大吃一惊:“少爷,咱不找姑娘了?”

    周小草说道:“不找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见过了娇娘妹妹,其他的姑娘在我眼里都是渣渣。”

    两人出了院子,来到先前的大厅里面。由于刚才在神教娘那里又是吟诗,又是聊天,又是创作薛涛笺,又是烹茶论道的,时间耽搁了好久,此时都已经是申时时分了。青楼的生意已经正式开张,一天当中的热闹与繁华也将拉开帷幕。

    大厅里面已经坐了好些人,摇头晃脑的士人才子,一身铜臭的商人,凑几个钱过来开荤的贩夫走卒,以及身着便装的官员小吏,俱都在座。见到突然从后院跑出来的周小草,也都没有在意,自顾自地交谈着,评论着。

    正在此时,一声大吼传来:“周小草!你给老娘滚出来!”

    周小草大为惊讶,问陆小凤道:“这娘儿们谁呀?找人找到这里来了?”

    陆小凤吓得脸sè苍白,哆哆嗦嗦地说道:“少爷…咱赶紧溜吧!这是…这是少nǎinǎi找您来了!要是被她抓到我们在这里,那就要糟了!”

    我勒个擦,我还真有老婆了呀?他娘的,古代还真的有河东狮吼啊,而且就发生在我的身上?这…这成何体统啊这!

    想到这里,周小草大声说道:“为夫就在这里,有本事你进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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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家有悍妇

    门口处传来龟奴的阻拦声:“这位小娘子,您可不能进去呀!这哪儿有女人家进青楼的,这这…这与礼不合呀这个…唉唉唉,我说您不能进去呀!”

    一个女子的声音大嚷着说道:“滚开!我来找我家夫君,谁敢拦我?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冯玉兰可曾怕过谁来?漫说是这青楼了,就算是进衙门,姑nǎinǎi我也不带眨眼的。让开!”

    陆小凤缩在周小草的身后,浑身瑟瑟发抖,颤抖着声音说道:“少nǎinǎi就要进来了,怎么办呀少爷?我们还是赶紧跑吧!”

    周小草一把拉住就要脚底抹油的陆小凤:“你怕什么?有少爷我在,还怕她一个女人?瞧我的!今rì里我要是不能重振夫纲,我就不姓周我!”

    说话间,一个浑身火红的女子进了大厅,双手叉腰,大踏步走向了周小草:“你厉害了啊,都敢偷偷跑出来逛窑子了!还重振夫纲,我看你怎么个震法。”

    周小草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夫人长什么样子呢,不由得仔细看去。只见这女子一头稍微泛黄的头发,还带着一些自然卷,高高的鼻梁,配上有些陷进去的眼窝子,明显是个外族人啊。虽说长得倒是十分标致,但是奈何却是个外族血统,还这样的…彪悍,我这算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人家都是祖坟上冒青烟,我这祖坟上冒的那是黑烟吧?

    这女子往跟前一站,瞧着比之周小草还要高上一个头,此时一脸的怒气冲冲,隔着几里地都能闻见硝烟味儿。

    一旁的客人们此时都放下了手头的事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两口子这表演。也有些知晓冯家丫头的名声的,更是添油加醋地向别人讲述着冯玉兰的“辉煌往事”。这边讲的人是吐沫横飞,十分投入;那边听的人也是摇头晃脑,渐入佳境。

    可是身处狂风暴雨正中心的周小草可感受不到这样惬意的感觉,他只感到有一种“山雨yù来风满楼”的不平静,一种来自于长期形成的压力。

    “娘子……”

    周小草甫一开口,冯玉兰就直接伸手揪住了周小草的左耳朵,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冯玉兰这一用力提起,周小草的耳朵根子都揪得生疼,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娘子住手,哎哟住手啊!”

    冯玉兰这才放了手,问道:“你还敢不敢重振夫纲了啊?”

    周小草摸了摸发烫发红的左耳朵,连声说道:“不敢了,不敢了…你过来吧你!”

    趁着冯玉兰不注意,一个偷袭过去,胳膊圈住了冯玉兰的脖子,想让她动弹不得。

    可是冯玉兰根本不慌不忙,脑袋向后一挺,后脑勺正好磕在周小草的鼻子上。周小草鼻子猛然一酸,眼前一阵金星乱冒,眼泪就下来了。手上劲道一轻,被冯玉兰拽着胳膊猛然一扭,整个人就像是陀螺一般转了半圈儿,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冯玉兰反剪了双手,正疼得龇牙咧嘴呢。

    冯玉兰红艳艳的小嘴儿凑到周小草的脸上,呵着热气说道:“几天不收拾你,都敢还手了啊!”

    周小草痛得哇哇大叫:“哎哟不敢了不敢了!我这是和娘子开玩笑呢,是开玩笑的,我怎么会是娘子的对手呢,是不是。”

    周小草朝着一旁缩着脖子不敢动弹的陆小凤眨一眨眼睛,示意他说话。陆小凤说道:“对呀对呀,从来少爷都不是少nǎinǎi的对手的,每一次都是惨败的。”

    周小草心里面直将陆小凤家里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你丫的怎么不早说!少爷我都吃了大亏了,你才告诉我,回去再收拾你!

    可是眼下这危机也不得不解除啊,还是赶紧讨好夫人,可不能在这种地方一直这么丢人下去啊。周小草求饶道:“夫人,我已经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丢人啊。就算是人家不说我是个懦夫,也会骂你是个悍妇啊,你说是不是?”

    冯玉兰说道:“好啊,现在知道丢人了啊?那你来这种地方,就不嫌丢人?回去看爹爹怎么收拾你!走!”

    冯玉兰放开了周小草的手腕,可是没等他庆幸,就又一次抓住了他的耳朵,拧着出了门,身后传来震天价的哄笑声。

    就这样,一个高挑的美女,揪着一名自认为风度翩翩的浊世公子,身后跟着一个怎么看怎么猥琐的下人,就这么出了青楼的大门。这种组合,那是百年不得一见啊。这要是有手机什么的,保准能上了明rì的头条!

    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周小草这才总算是知道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他本是京城人氏,祖上出过一任刀笔吏的。尽管他的父母死得早,可是族里面对他还算是颇为照顾的。因为他们周家一族在京城十分单薄,而且基本都是些下层人等,还指望着这门曾经出过小吏的门户里再出一个有功名的人才,好光宗耀祖呢。可是这个周小草也实在是不争气,学了二十年,愣是连个贡生的资格都没能拿到,真真是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就在一次几个老学究合伙将他丢出书堂,说他这辈子也不可能中个秀才之后,宗族里对他的照顾也就到头了,他重新流落到了一无所有的地步。正好,那时节他认识了前往京城做生意的冯子贵冯大老板,承蒙他看得起,一咬牙,就做了冯家的倒插门女婿。

    这冯家是沧州一个大商户,本是胡人,定居后世代做生意,家境殷实。可是毕竟是外族血统,汉人根本看不起他们。到了这一代,更是只生了冯玉兰一个女娃,连传宗接代的香火都给断了。虽说他们不像汉族人那样注重香火传承,可只有这么个女儿,也让他愁坏了。他们家条件好,女儿要是嫁出去,那就等于是将整个冯家拱手让人了,这是冯子贵不愿意看到的。可是要是找个上门女婿吧,在这样的时代,是没几个人乐意的,除非是走投无路。再加上他们家的外族身份,更是难上加难。

    恰好,冯老板发现了周小草这么个人。此人出身清白,祖上出过小吏,又是个读书人,而且眼下正是走投无路,于是两人一拍即合,这周小草就这么入赘到冯家了。可是冯子贵对他倒也不错,没有让他改xìng冯,但是将来生的孩子得姓冯。

    你说,周小草就这么个少爷,这是得有多寒颤啊。可笑他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高贵的大少爷呢,大摇大摆地狂青楼去了。他前脚出去,后脚张哥就报告了冯玉兰。在得知了周小草逛青楼的确切消息之后,冯玉兰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于是就上演了本章刚开始时候的那一幕。

    此时的周小草,就站在老丈人冯子贵的面前,瑟瑟发抖。在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面对这冯大老板,他的心里没有一点底气。至于陆小凤,早就被拖出去打板子了。自己的贴身小厮挨打,周小草连个求情的话儿都不敢说。哎呀,这少爷当得,窝囊!

    周小草站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冯老爷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小草啊,你来我们家也有半年了吧?当初你可是答应我,要用功读书,将来考取功名的。可是现在呢?你去青楼了。什么样的夫子会去那种烟花之地呢?漫说是你,就是老夫我,在玉兰的娘走了的这几年里,我也是一次都没去过。”

    周小草赶紧表态:“请老岳父放心,小草谨记您的教诲,再也不去那种烟花之地了。从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考取功名!”

    冯老爷子说道:“也怪我,这半年来,苦了你了。玉兰啊,你们还是不要分开了,男人到了这个年纪,哪儿有不记着荤腥儿的。从今儿个起,你们还住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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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大早上的赶紧给大家上传一章,下午还有一章。大家看得爽了别忘了收藏推荐啊,新书不容易,愚果在这里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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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们同房睡吧(今日第二更,求收)

    冯玉兰扭捏着说道:“可是父亲,最近月底了,各处都要盘账,我很忙的,照顾不到夫君啊。”

    周小草心说姑nǎinǎi,我还不乐意被你照顾呢!今天被冯玉兰揪着耳朵满大街游行,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回到家用手一摸,居然摸出血来了,你说这婆娘下手是有多狠啊。就她,还来照顾我?免了吧,哥哥我可消受不起。

    没成想冯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女儿啊,要不是爹爹没有儿子,这些事情那里用到你没rì没夜的cāo劳呢?咱们虽然家大业大,可是总归是无有男丁,将来爹西去之后,剩下你们两个,我可不放心呐。”

    冯玉兰说道:“爹爹你扯哪儿去了,您现在chūn秋鼎盛,再活个几十年也是有的。到时候啊,孙子都有了,夫君也一定能够考取个功名的。”

    周小草说道:“是的是的,小婿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做国家的栋梁。”

    冯老爷子皱了皱眉头,他老人家实在是没有听懂那句“天天向上”是什么意思,不过字面上的意思还是能够理解的。这些读书人,说的话总是半文不白的,搞得人头疼。

    冯老爷子年过四十,头上戴着一顶胡帽,皮肤有些黑,这是常年在外奔波的特征。冯家主要做的是在汉人与胡人之间互通有无的生意,杂项很多,而最赚钱的无非是将胡人的皮毛和珍贵药材运往中国,还有就是将中原的jīng细瓷器和铁器盐巴之类的运往胡人那里。当然,无论是做哪种生意,肯定都是要夹带些私货的。就像是铁器和盐巴,就不准随便运出中原,但这也是利润很大的收入。

    冯家没有请账房先生,一切账目都是父女俩亲自过目盘算。冯老爷子经常出门在外,基本上这些重担都落在了女儿的肩上。好在冯玉兰比较能干,思维缜密,使得冯老爷省下了不少心。胡人都有好武的传统,冯家父女都有武功在身。就像是冯玉兰,等闲几个大汉那是近不得身的。今rì里周小草敢反抗,那下场是注定了极其凄惨的。

    冯老爷子摆摆手,对二人说道:“好了,就这么定了。现在就去把东西从书房搬出来,贤婿也住到东院吧。对了,要不要再给他拨个使唤的丫头,就一个倭瓜,怕是照顾不来的。”

    周小草一听还要给自己配丫鬟,高兴得肝儿颤,正待要谢主隆恩呢,却听冯玉兰讲道:“不必了,银杏和蔻儿就足够了。再说他一个大男人的,要什么丫鬟啊。”

    冯老爷子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脾xìng,她是断然不肯和别的女子共享任何东西的,包括男人。这也是为何今天知道了周小草去了青楼,不顾脸面也要赶去大闹青楼的原因之所在。对于自己女儿的这个脾气,冯老爷子也是无可奈何的。再说了,他也是有私心的。周小草入赘到他们冯家,那就应该是他们冯家的人了,再要到外面沾花惹草,到时候生个一男半女的,总不能也逼着人家都姓冯吧?说不得,还是要姓周的,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冯老爷子注意到刚才周小草像是要说什么的样子,这时候问道:“贤婿可是有话要说?”

    周小草嘴唇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敢提要求给自己配几个漂亮温柔开放的使唤暖床丫头,只是说道:“岳父大人,倭瓜已经被小婿改名叫陆小凤了。”

    冯老爷子微微一笑,说道:“这些都是小事,你自己做主就是了。好了,咱们吃饭吧,别光站着了,那样会累的。”

    周小草揉了揉发酸的双腿,心说您老也知道站着累啊,早就不想站了。

    饭菜也不丰盛,只是和中原人有所不同,冯家的菜几乎都是盛在碗中,而且做工都较为粗糙,尤其是大肉块,一块怕不是有半斤之重啊,看来还真是胡风未泯。

    吃了饭,周小草带着一瘸一拐不断揉屁股的陆小凤一路走向先前的那个院子,前去收拾东西。这时候周小草已经知道,这里并不是他正式的住处,只是个书房而已。

    其实也没什么要收拾的,铺盖什么的都不用动,也就是文房四宝,加上一箱书罢了。看着陆小凤一瘸一拐的难受样子,周小草有心帮他扛箱子,可是陆小凤却坚决不肯,说是您是少爷,怎么能干下人们干的粗活儿呢?周小草摇摇头苦笑,还真是拿他没辙。

    一进到东院,花香扑鼻,看来不管是哪里的女孩子,喜欢花的本xìng都是不变的。东院中还有一个演武场,地方也是不小,看来是冯玉兰rì常练武的所在。

    东院一共两排房子,主房座东面西,一共进出四间。第一间是储藏室,第二间是厅堂,兼做会客和吃饭之用。第三间是丫鬟们的住处,兼做客人歇脚之处。最里面的一间,那就是周小草和冯玉兰的爱巢了。对于古时候的卧房,周小草还从没有亲自体验过,今rì总算是如愿了。

    陆小凤吃力地扛着那箱子书进了第二间房,也就是厅堂,被一个俏丫鬟给拦住了:“停下!nǎinǎi说了,这些东西还是放在厅堂里吧,房帏之中还是别放这些圣贤之物了。”

    陆小凤赶紧答应:“是,蔻儿姐姐。”

    正想往下放,可是那箱子沉得很,手上一松,整个箱子就要往下滑。陆小凤怕箱子掉地上,赶紧又将腰弯了弯,那箱子正好压在受了伤的屁股上,疼得他直冒冷汗,却也不敢丢下箱子不管。

    被称作蔻儿的俏婢捂着小嘴儿直笑,然后就上来帮忙。从里面又走出来一个有些婴儿肥的丫鬟来,三个人算是将陆小凤身上的东西都卸了下来。

    那个有些婴儿肥的丫头对周小草说道:“少爷,您是先看会儿书呢,还是直接洗了脚就寝?”

    废话,老子忙活一天了,这担惊受怕的,还要被家里的母老虎欺负,当然是洗洗睡了!

    可是冯玉兰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少爷刚才说了,要一心只读圣贤书呢。你们把书桌收拾一下,让少爷用功读书。”

    两个俏丫头福了福,齐声说道:“是,nǎinǎi。”

    两个人合力将书桌清理干净,把那箱子书放在书桌的旁边。镇纸、文房四宝、笔架、笔洗还有成刀的宣纸放好,陆小凤赶紧过去给周小草磨墨。这可把周小草给难为住了。要是换做真实的周小草,那看书写字是不在话下的。可是此周小草非彼周小草,早已给掉了包了,哪里会认识繁体字的书,会写毛笔字呢?听说古人在练习毛笔字的时候,右手掌心是要握着一个生鸡蛋的,用力过大,鸡蛋会烂;用力过小,鸡蛋又会掉。还会有人猛不防的试图从你的手中抽出毛笔,若是给人轻轻易易就抽去了,那少不了就是一通训斥。写字连笔都拿不稳,要你何用?

    你说,听过有关这样的传说之后,周小草的心里能不害怕吗?

    可是越担心的事情就越会发生,这时候陆小凤已经研好墨了,说道:“少爷,请吧。”

    周小草真想一巴掌打死他,丫的这时候你倒是效率高了哈!

    可是没办法,老婆大人看着呢,周小草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捉起毛笔,却又放下。感觉有些热,想要出汗,其实是被急的。周小草用手松一松衣领子,想要散一散热,可是一张白纸从怀里掉了出来,正是那张在自己的指点下,沈娇娘书就的“薛涛笺”。

    周小草吓得浑身一哆嗦,想要去捡起来时,早被一直盯着他看的冯玉兰看到了:“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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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闺房之“乐”-收藏破10加更一章

    PS:新书上传不容易,收藏破十加更一章,今rì基础两更,破十了三更,愚果豁出去了,请各位大力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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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草拈起地上的纸片,讪讪地对冯玉兰说道:“娘子,这是为夫写的小诗,你看怎么样?”

    冯玉兰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来到近前,周小草鼻子里又能嗅到一股子兰花香味。周小草甩了甩头,心说不是都说异族人有狐臭吗?怎么朕的娘子反倒有一股子香味儿呢?这牲口网上一些无良专家给害了。

    周小草鼻子凑到冯玉兰的脖子处嗅了嗅,其实是在趁机观察一下老婆大人的胸部够不够大。这一看之下大喜,乖乖不得了,这怎么着也有个32D吧?真是碰上好东西了,而且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丰胸技术啊,这铁定就是真胸。

    “娘子啊,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股花香呢?”

    冯玉兰对于周小草的亲昵动作并不排斥,毕竟这是自己的夫君嘛。她就算是胡人,也知道一女不嫁二夫的道理。再说,自己的身体能够得到夫君的赏识,那也是自己魅力足够大嘛。

    冯玉兰说道:“妾身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有一股子兰花香,因此爹爹给妾身起名叫玉兰。”

    哦,原来如此啊,还真是捡到宝了,跟那个什么香妃倒是有的一拼。

    冯玉兰拿过那张纸,仔细看了一遍,问道:“这真是你写的?”

    周小草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说道:“诗是我做的,但是字不是我写的。”

    冯玉兰说道:“我问的就是诗啊。相公啊,你要真有这个水平,何愁来年乡试不中呢?依妾身之见,明年的乡试,夫君定能一举夺魁啊。”

    周小草尽管被冯玉兰夸得yù死yù仙,但还是知道,这些东西那都是剽窃来的,真要让他去参加三篇文的考试,那还不如杀了他算了。怎么说?连繁体字都不能认完全,毛笔都不会用,还去考试?

    “那是,那是!可是条条大道通罗马,为夫不一定非得去考功名才能有出路嘛,你说是不是?”

    冯玉兰疑惑地说道:“你刚才不是还在爹爹面前夸下海口,说是要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吗,怎么现在又这样说?还有啊,那个罗马是什么地方啊,距我中国可远?”

    周小草暗中脸红了一把,怎么把那一世的谚语给用出来了,还是在这里呆的时间太短,以后可得注意着点。这在家里当着老婆的面还好说,要是在外面胡说乱侃一通,碰上个锦衣卫东厂啥的,不光自己脑袋不保,怕是连带着亲戚朋友老鼠跳sāo一个不剩啊。

    “这个罗马啊,是有点远。我没有说不读书啊,只是多一条后路总是好的。”

    冯玉兰点头说道:“我说呢,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罗马。夫君啊,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男子汉还是应当以学业为重。”

    周小草红着脸说道:“是是,为夫记下了。”

    冯玉兰看着手里的那张纸说道:“这诗是写的不错,但这字也写得好,还能装饰一下,这一定是出自哪位大家闺秀之手吧?”

    周小草说道:“怎么会?我怎么会有机会见到什么大家闺秀呢?”

    说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了在街上看到的那位美丽的女子,那真是国sè天香啊,和沈娇娘风韵不同,但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更妙的是,人家临走时还跟自己说了一句话来着,是什么呢?哦对了,她说的是“流氓”!你瞧,这一定是对我中意了,不然怎么会说这种亲密的话语呢?

    冯玉兰闻言说道:“我也觉得不可能。想是你找了一个街边代笔的落魄文士?”

    周小草摇头晃脑地说道:“我的得意之作,怎么能找那种人代书呢?这是沈娇娘沈姑娘写的,当时我们……”

    看了看冯玉兰那毫无表情的面容,周小草哭丧着脸说道:“娘子,刚才那句话你可不可以当做没听见?”

    冯玉兰笑颜如花:“你说呢?”

    “嗷——雅蠛蝶……”

    里间传来一阵惨呼声,吓得候在外间的三个人一愣一愣的。陆小凤问道:“两位姐姐,少爷和少nǎinǎi进了房,这是在干什么呀?”

    银杏嗑着瓜子儿不理他,蔻儿俏脸一红,说道:“人家的闺房之趣,你打听个什么劲儿啊。”

    陆小凤挠挠头,说道:“哦,原来闺房之趣就这这样啊,那也不怎么舒服嘛……”

    门帘一挑,冯玉兰带着满足的笑容当先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衫的周小草,一脸的沮丧。两个丫鬟看他的表情都有些不一样了,可这苦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刚才冯玉兰直接就将他带进了里间,倒是让他亲身体验了一把古时候闺房的格局,只是没来得及享受,就被冯玉兰好一通收拾,还专拣柔嫩的地方下手,外表根本连伤都看不出来。

    陆小凤看到周小草出来了,就上前道:“少爷,墨磨好了,请少爷写字吧。”

    周小草忍住想一巴掌扇死他的冲动,你丫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要是会写毛笔字,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那个,今天已经晚了,还是先读书吧。”

    陆小凤点头哈腰地说道:“好叻,少爷想读哪一本?”

    周小草哪一本都不想读,我想看金-瓶-梅你有吗?随口说了句:“那就道德经吧。”

    冯玉兰说道:“相公,那些书还是等你考上功名之后再看吧,现下还是先把四书五经给钻透了再说。”

    晕!唯一能看得进去的书,还不让看。

    冯玉兰拿过一本《大学》递了过来,周小草只好闷着头看,其实两眼早就不在书上了。

    冯玉兰把书递给周小草之后,自己也开始坐在桌子前整理那些账本了。账本堆到桌子一角,足有几十本之多,难为她怎么处理得来。冯玉兰拉过一个算盘,一边看一边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一边还不时地拿笔记着什么。

    看着手里的书,听着那打算盘的声音,周小草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起来了……

    “少爷,去房里睡吧,小心着凉。”

    周小草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盖着一张毯子,身边站着蔻儿,正在和自己说话。面前的地板上湿漉漉的一小片,那是…尼玛口水,这下糗大发了。

    周小草赶紧站起来,一边还用脚轻轻搓着那滩子口水,心想希望不要被蔻儿她们看到才好。

    可是刚想到这里,蔻儿就说道:“少爷,那东西交给我们收拾就是了。”

    我去!掩饰失败!

    正在打盹儿的陆小凤腾地站了起来:“少爷要睡吗?小的给少爷宽衣。”

    蔻儿白了他一眼,说道:“去去去!nǎinǎi的闺房也是你能进的?你出去到那排房子睡觉去,不叫你别过来!”

    陆小凤灰溜溜地走了,这边蔻儿和银杏伴着周小草进了房中。周小草不由得开始期待起来,这辈子还没有被女孩子伺候上床睡觉呢,今儿个要开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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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给少爷暖床

    来到里间,银杏先脱了鞋子,除去外衣,只着里面的小衣上了床,钻进了被窝。

    周小草两眼放光,还有这种好事儿?没想到啊没想到,来到这里当个少爷,竟然还有漂亮丫鬟可以侍寝,这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

    看到蔻儿站在那儿不动,周小草连声催促:“那个,咱们赶紧宽衣吧,还等什么?”

    话说这会儿周小草的瞌睡劲儿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心里就只剩下兴奋了。那种菊花一紧的激动感觉又一次降临了,每次这牲口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就是他发-chūn的时候。

    蔻儿说道:“少爷你急什么?”

    急,当然急啊!话说少爷我前一世还是个处男呢——呃,不知道右手算不算。看着美人儿就在床上候着,你说我急不急?

    “那个,少爷我想睡觉了,嗯,瞌睡得很,啊——”

    还装模做样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蔻儿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少爷您真会开玩笑,要睡,那也要等银杏把床铺捂热了再睡呀。您现在就这么睡上去,被nǎinǎi知道了,又该骂我们不懂得做事了。”

    我擦,原来只是暖床啊,不是侍寝的!你说这古人还真是他娘的会享受,睡个觉还要丫鬟暖床的。就是不知道以前在书房那个小院子住着的时候,是不是陆小凤给大爷我暖床来着?我去,想想就恶心啊。

    过了一会儿,蔻儿开始解开周小草身上的衣带,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说着:“这男人就是不能干这种细致活儿,你看那个什么陆小凤,这是给少爷怎么穿的衣服啊,明儿个见着了,非要骂他不可。”

    不一会儿,已经脱掉了外衣,剩下的几件内衣却是不肯再脱了,蔻儿说道:“少爷,请上床吧。”

    周小草上了床,床上的银杏坐起身来,掀开被子一角,将周小草迎了进去,她自己退到床尾,下了床。

    尼玛!

    在两个俏丫鬟出了房门之后,周小草那是直在肚子里骂娘啊。万恶的旧社会,太可恶了!

    躺在床上热乎乎的被窝里,周小草却没有感到内心的温暖。嗅着床上的味道,不知道是冯玉兰的还是银杏的,想到刚刚就有一个小美人儿躺在这里,就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位置上,过一会儿还有一个异族美少女要过来陪我睡觉,周小草这牲口就开始想入非非起来。哎呀不好,下边怎么又肿了?

    以前有个故事说是一个乡下小伙子进城,瞧见路边大尺度的xìng感女星,下边就有了反应。他还以为这是什么病呢,就去医院看大夫。大夫也就胡乱给他开了些维生素糊弄他,吃了药之后,果然“消肿”了。结果出去再一看,又有反应了,只好再去医院。不过这一次没有见到大夫,一个护士听了他描述的症状之后,就将他带到打针室,帮他用手解决。不一会儿解决掉问题,出门正撞见方才的那个医生,这小伙子大怒,你会不会看病啊?吃了你的药,反复发作,还是人家小护士懂得除根,连脓都给吸出来了!

    周小草就在床上这么寻思着,可是等了半天,仍然不见冯玉兰回来睡觉,那“噼里啪啦”的打算盘声音还是不绝于耳。结果,下边又软了下去。不行,要是万一过会儿夫人来了,咱不能举白旗啊,赶紧想一些香艳的事情,这就又“肿了”。可是过一会儿不见冯玉兰回来,又软了……

    周小草就在床上不断上演着“能屈能伸”的戏码,然后终于是熬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次rì一早,周小草正撅着屁股睡得香甜,这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倒是也没有时间差,不影响生物钟。

    冯玉兰拍着周小草的后背说道:“相公,起床了,天都要亮了。”

    周小草一骨碌爬起来,转转依然有些发昏的脑袋,一扭头瞧见冯玉兰正在穿衣服,刚围上了抹胸,正在将头发向上绾起,免得一会儿穿衣服的时候夹住。从侧面看,胸部规模不小,白皙的肉团似隐似现。

    周小草大骂自己混蛋,有这么好的老婆,昨晚居然他妈的睡着了!伸手摸上了冯玉兰的胸部,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不过这牲口怎么会只是满足于隔靴搔痒呢?手指一滑,就已经从上边伸进了抹胸的内部,夹住了那颗浑圆的葡萄。

    “啪!”

    冯玉兰一巴掌打掉周小草的狼爪,说道:“大白天的多不好,想了的话就到晚上再说。”

    我也知道白rì宣yín不好啊,可是昨晚上不是睡着了浪费了吗?这真是……周小草忽然大声骂道:“我他妈真是禽兽不如!”

    冯玉兰关切地看了周小草一眼,柔声说道:“相公,只不过是一rì晚起,耽误了一会儿功课而已,用不着这样自责的。”

    此时的冯玉兰语气轻柔,眼神温和,再配上刚睡醒时候的那一丝慵懒的神情,那诱惑真是太大了!怪不得前辈sè狼们都说,看美女就看清晨刚起床时候,那是最真实最能吸引人的时候。

    可是冯玉兰又怎么会知道,这周小草骂自己那可不是因为起得晚了耽误念书,而是恨昨晚怎么睡着了,又将自己的处男之夜推迟了一天!

    这时候外间的两个丫鬟银杏和蔻儿听到声音,连忙进来帮着两位少爷少nǎinǎi穿衣服。周小草那是一边穿衣服一边懊悔,这jīng神头就不怎么好。

    冯玉兰对银杏说道:“待会儿吃过早饭,你跟着少爷去裁缝铺子,再给少爷做上一袭长衫吧。家里的男人,穿得要体面一些。”

    银杏福了一福,应道:“是,nǎinǎi!”

    穿好衣服,蔻儿已经端着一个小盆儿进来了,银杏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壶,倒了两杯茶,递了过来。

    周小草有了在青楼的经验,不敢乱来,先拿着茶杯不动,看看冯玉兰怎么办再说。只见冯玉兰接过杯子,轻啜一小口,漱了漱口之后,低头吐到了蔻儿端着的那个小铜盆儿里面。

    哦,原来是漱口的啊。周小草赶忙有样学样,也照做了。紧接着是洗脸洗手,周小草都是先看着冯玉兰怎么做,然后再学。没办法,初来乍到,不懂啊。

    可是这招不能一直用,等到吃饭的时候,学着冯玉兰的样子,喝了一小碗儿粥,捡着爱吃的小菜夹了几筷子之后,冯玉兰就站起身来继续昨天的盘账工作了,留下基本上连半饱都没有吃到的周小草,傻了眼。

    无奈之下,周小草只好也站了起来。冯玉兰说道:“银杏,多拿上点银子,少爷身上也置办些挂饰什么的。”

    不知道为什么,冯玉兰突然发现自己的夫君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只是,她更喜欢现在的夫君。因此上,也开始注意周小草的穿衣打扮了。

    银杏自去取银子,这边周小草看着冯玉兰写写画画,那些密密麻麻的账单看得他只喊受不了。忽然,周小草想起了什么,问道:“娘子,可有简单的记数方法?”

    冯玉兰抬起头,睁着一双大眼睛问道:“什么简单的记数方法?”

    周小草捋了捋袖子,笑着说道:“来来,为夫教阿拉伯计数法,保证简单易学,方便易用!”

    PS:下午看时,依然没有增加一个收藏,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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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两边脸都要打

    PS:还是那句话,收藏过十加更一章,不多说,码字去,上班没时间,只能在家码字的苦逼写手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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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玉兰大为惊讶:“阿拉伯计数法?那是什么东西?阿拉伯又是哪里?”

    周小草真相给自己几个大耳瓜子,真是的,好好的怎么又开始胡说起来了?这要是一个不注意,不得给她讲讲阿拉伯在哪里?讲讲一千零一夜的故事?真是作茧自缚啊。

    于是连忙改口说道:“哦,是为夫一时口误,口误!为夫这种计数法呢,是新近改良的,我们暂且叫它‘冯氏计数法’吧。”

    冯玉兰说道:“那怎么行?既是你发明出来的,就叫‘周氏计数法’吧。只是,这效果还要用用才知道。”

    周小草连忙凑上来边画边说:“诺,我告诉你啊,这阿…周氏计数法呢,一共只有十个数字,分别是零到九,也是十进制。主要有初步的加减乘除四则运算,那些高深的我就不教你了。”

    说得好听,微积分他也教不了哪。

    过了一个多时辰,冯玉兰总算是初步掌握了这种运算方法。冯玉兰资质很好,人很聪慧,又不比得小孩子那样学得慢,这一会儿已经在用“周氏计数法”算账了。结果这种方法那真是越用越顺手,一边用还一边不时地讨教周小草,周小草见状急忙将那些乘法口诀啊、竖式运算法啊之类的一股脑儿全教过去。这两个人,一个教得用心,一个学的留意,真是进步神速。

    当然,这期间,不老实的周小草难免逞些手足之yù,引得冯玉兰这个看起来很是大方的女孩子都有些扭捏起来了。而一旁的银杏和蔻儿则是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甚至蔻儿还拿眼神示意周小草,那意思仿佛是说,少爷好棒,继续把,come-on!

    嘿嘿,这些肯定都是周小草自己内心的想法了。至于蔻儿是不是这样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教了一会儿四则运算,已经过了巳时了,冯玉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都怪妾身,缠着夫君教这劳什子运算法,耽误夫君的事情了。”

    周小草伸手在冯玉兰高耸的鼻梁上抹了一把,腆着脸说道:“不妨事的,只要能帮到娘子,就是把微积分教给你,那又何妨?”

    冯玉兰果然上心,立时问道:“微积分是什么?”

    瞧你这张破嘴!自己上学那阵儿都学不好的东西,怎么教给娘子呢?就算是她学得会,我也教不出来呀!话说当时周小草上学的时候,老师在课堂上讲微积分,他的脑子里就只有两种想法:“这他妈是个啥?这他妈又是啥?”

    这真是“牛顿果然牛,苹果砸到头;创了微积分,影响在后头;惊了周的冯,吓了冯的周;赶紧转话题,不行就开溜。”

    周小草说道:“娘子啊,听说鼻子大的胸部也大,我看很对呀,嘿嘿,嘿嘿!”

    冯玉兰俏脸儿涨得通红:“丫头们都在瞧着呢,你这死人,说话也不检点这点儿。”

    蔻儿连忙装作看天花板,一副我没有听见的做派。

    周小草假装生气地说道:“那以后这些话,为夫就不再说了,省的又惹你不高兴。”

    冯玉兰听了这话,还当是周小草真的生气了呢。要知道在古时候,丈夫一旦这样说话,那就是对妻子极大地不满。

    冯玉兰站了起来,将脑袋歪在周小草的怀里,柔声说道:“夫君多虑了。妾身并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觉得夫君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周小草憋住内心的狂喜,沉声说道:“怎么个不同呢?昨晚你也没来得及试。”

    冯玉兰果然羞得不行,捶打着周小草的身子,说道:“就是这种不同,总之…你好坏哦!”

    “哈哈哈!坏就对了!要是没有为夫的坏,又怎么能有这些改变呢?”

    冯玉兰钻出周小草的怀抱,使得他有种空虚的感觉。冯玉兰拢了拢额前的秀发,说道:“时候不早了,就让银杏儿陪着你去置买些东西吧,多拿些钱,看上什么就买吧。”

    一旁的银杏儿仔细地盯着周小草看着,要知道,以前少nǎinǎi那可是出了名的勤俭持家,从来不允许家里人多用一文钱的。今rì里对周小草如此优待,看来是爱煞了这个少爷了。照这样看,以后可要对少爷再好些,不要惹恼了少nǎinǎi才是。银杏儿拿眼一扫蔻儿,这妮子鬼灵jīng怪的,早已猜透了银杏儿心中所想,连忙使劲点了点头。

    就这样,蔻儿在家里伺候着冯玉兰,银杏儿和周小草一起出门,身后不远不近地缀着陆小凤。这得带上他,没个手提肩扛的人怎么成。

    来到门口时,又看见张哥两个人站在那里,见到陆小凤跟着周小草要出门,这张哥就又起了坏心思。一挥手,招呼陆小凤道:“小凤,过来,赶紧给本大爷滚过来!”

    陆小凤吓得两腿一哆嗦,就要前往,却被周小草拦下了。那边张哥说道:“怎么着?看不起我老张不是?昨天刚打了你板子,今儿个就又开始皮痒了不是?还不快些滚过来,难道要爷们儿动手吗?”

    最后这几声口气极为严厉,吓得陆小凤双腿直颤,就要推开周小草前去。

    周小草用力一拦,对张哥说道:“老张是吧,同为下人,你也不比陆小凤高等到哪里去,以后还是长点眼sè,别到处欺负人。俗话说,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张哥装作一脸震惊的样子,看着周小草说道:“哟呵!这是谁呀?这还是我们家的周少爷吗?哦,不不,应该是改名叫冯少爷了,这下子主仆俩都改了名儿了,这感情好……”

    周小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甩开了膀子就是一个嘴巴过去。

    “啪!”

    异常清脆的响声,估计这张哥的脸一准疼得很,因为周小草的手都红了,可见这一巴掌用力有多大。周小草心里想着,虽然我是个入赘的女婿,但也不见得是个人都能欺负。这张哥经常欺负陆小凤,那明显就是不给自己面子啊。今天,就让少爷我拿你开刀吧!

    张哥的脸果然很快肿了起来,一张嘴,吐出一口和着血的吐沫,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周小草:“你你…你就不怕闹到老爷那里去,你脸上须是也不好看吧……”

    “啪!啪啪!”

    话音没落地,另一半脸上就又连着挨了周小草三个大嘴巴。这下子,张哥的嘴里就不只是吐血沫了,直接就开始吐血了。

    周小草冷笑道:“明白了没?这个家,我是主子,你是下人,要分清主次!老爷来了又怎样?他老人家会纵容你们这些下人欺负到主子头上来吗?!”

    张哥两边脸都肿了起来,口齿不清地带着哭腔说道:“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老爷……”

    “不必找了。”

    冯老爷子的声音冷冷地响起,紧接着出现在门口处。张哥就像是见到了救星,跑到冯子贵面前,指着自己的脸呜呜有声:“老爷,少爷他……”

    冯老爷子说道:“你不必说了,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小草说得对,主子就是主子,下人怎么可以冒犯主子?你这个月的月钱扣掉,再去领十个板子吧。”

    张哥脸sè大变:“可是老爷……”

    冯子贵面容一肃:“怎么,我的话也不管用了吗?”

    张哥吓得连忙跑进去领板子了,不敢再说。那边周小草对着冯子贵遥遥行了个礼:“多谢岳父大人!”带着一仆一婢扬长而去,留下另一个守门的和冯老爷子。

    冯老爷子看着周小草离去的背影,仿佛是说给守门人,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小草,终于像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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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吃东西倒找钱

    一行主仆三人出了大门,直奔热闹的街市走去。那个时候,街市也是分开的,住人的和做生意的不在一起,哪儿像现在,楼下做生意,楼上就住人,二合一的。不过在古代这种方式也是便于管理。

    周小草已经出过一次门了,只不过那次是直奔青楼而去,并没有经过做生意的街市。这次出来到了这一条街,看见人来人往的,街边的小摊贩也都各自使着法儿招揽着生意,煞是有趣。周小草那是看得津津有味,你瞧瞧这,热闹的,还是都穿的古装,多有趣啊。

    正陶醉在这美妙的环境当中,冷不防一股子黑烟飘了过来,呛得周小草直咳嗽。看时,却是一个烤肉摊上的胡人,此时正拿着一把扇子狠命地扇那炭火。许是炭火刚才灭了,这会儿他正往里面撒了点油,生火呢,难怪会有烟飘起来。

    周小草走过去说道:“喂,你怎么搞的,烟都飘到我脸上了!”

    那胡人一见周小草穿得气派,知是有钱有势的人家,赶忙点头哈腰赔不是:“那真是对不住了,是小的不长眼睛,没瞧见大爷您打这儿过,罪过罪过!”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胡人倒是能说会道的,再加上自己家里也是胡人,周小草没来由地就有了一丝亲切。仔细看时,只见这胡人做的是烤肉生意,一块块的羊肉切得方方正正的,用叉子叉了,在那炭火上烤,当真是芳香四溢,看着就有食yù。

    周小草问道:“你这生意怎么样?”

    那胡人挠挠头,说道:“时好时坏吧,咱这沧州虽说地方不小,可是这烤肉毕竟也不是大多数人能够吃得起的,因此上,每rì的生意也就那样子。”

    周小草心说你整这么大一块肉,一般人哪里买得起啊。于是说道:“少爷我教你个招儿,保管你生意比现在好上十倍,你说好不好?”

    胡人大为高兴:“那好,那好!少爷您一看就是个有法子的人,教出来的办法一定是好的。”

    周小草斜了他一眼,说道:“别光拍马屁,拍马屁也是要收学费的,少爷我也不能白教你啊。这么着吧,你给我十两银子,我教你rì进斗金的办法。”

    胡人连忙摆手:“那怎么成?我这一个月还赚不了十两银子呢,你出个主意就要十两?”

    周小草问道:“那你一个月赚多少?”

    胡人眼珠子一转,伸出两个手指头说道:“二两。”

    周小草说道:“那好,我就要你二两银子。我可是告诉你啊,学了我这个法儿,一个月稳保赚十两朝上,你是只赚不赔的。”

    胡人却也不上当:“你先教我办法,好了再给你钱。”

    周小草吩咐胡人将大块的肉切碎,又嘱咐他去拿筷子。胡人好奇地问道:“拿筷子干什么?”

    周小草不耐烦地说道:“叫你去你就去啊,哪儿那么多废话!取来了筷子,都削成竹签儿,等会儿要用。”

    于是,在周小草的一手cāo办下,后世的烤羊肉串的雏形就出来了。那胡人考好了串儿,周小草和银杏儿陆小凤先饱了口福,那胡人也是盛赞这样好吃得多。

    周小草说道:“你说,这样子,你把肉都切碎了,熟得快,不容易烤焦,同样的肉还多卖了钱。这分量一小啊,那些平rì里买不起的人也都来吃了,你说你赚钱不赚钱?”

    胡人喜得眉开眼笑,连声说道:“赚钱,赚钱!少爷您真是点石成金的办法啊。诺,这是二两银子,您收好了。”

    周小草吹着口哨,腆着肚子,带着两个下人走了,留下那个胡人还在那里傻笑呢。直到有了生意上门儿,这才回过神来。不过自打周小草教会他后世烤羊肉串的本事以后,这胡人的生意倒是蒸蒸rì上了,还开了连锁店呢。

    那边,银杏儿笑得腰都弯了:“少爷您真坏啊,哪儿有人吃了人家的东西,还让人家巴巴的给你钱呢,哎哟…真是笑死我了……”

    周小草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是,少爷我是谁呀!陆小凤,你觉得怎么样?”

    陆小凤正在舔着自己沾了油的爪子,闻言说道:“我觉得很好吃啊。”

    周小草一脚踹在陆小凤的屁股上:“你个吃货,就知道吃!”

    陆小凤大叫着说道:“少爷,我那里还受着伤呢,别踢那里啊!”

    银杏儿说道:“没想到少爷您也这么会做生意啊,要是您能帮着少nǎinǎi一起打理生意,那少nǎinǎi就能轻松多了。”

    周小草一听这话,立刻豪气干云起来:“那是,也不看看你家少爷是谁!慢说教一个胡人烤肉,就是教官府怎么治理这市场,我也是有办法的!”

    银杏儿一脸崇拜地看着周小草,两眼直冒jīng光:“哇,少爷好厉害哦!”

    周小草想起昨晚上这小妮子给自己暖床的画面,不由得心下一动,那爪子就有点不老实了,伸手就要将这银杏儿揽进怀里。他可是听说过,房里的丫头都是可以通房的,基本上都是主人的禁脔。

    还没等周小草的手挨上正一脸崇拜地望着少爷的银杏儿身上,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年轻人,口气不小啊,你连官府的事情都能管吗?”

    三个人回头看时,却见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人正站在身后,身边跟着一个大汉。

    周小草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也不问这中年人是谁,就说道:“这位先生,既然你问了,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这大街呢,第一是要规范化经营,要统一经营面积,每一家的摊位不能超过一定的宽度,将路留给顾客;第二是官府发给营业执照,还要不定期检查,不合格的取缔营业资格;第三,还要组织城管……”

    周小草将后世那一套治理市场规范的方案一股脑抖落了出来,听得中年人那是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

    末了,这周小草说的是吐沫横飞,陆小凤和银杏儿听得是云里雾里,也就是这中年人还能听懂三分之一。最后说道:“年轻人很有想法嘛,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功名在身啊?”

    周小草说道:“功名嘛…暂时是没有的,眼下正在努力,嗯嗯,正在努力!在下乃是姓周名小草,冯子贵冯老爷子是我的岳父。”

    跟在中年人身后的大汉“嗤”地笑出声来:“原来是冯老板家里的周少爷啊,哈哈。”

    中年人说道:“不得无礼!”

    又对周小草说道:“我姓谢,年轻人,以后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的。就此别过了。”

    “拜拜!”

    周小草领着两个随从走了,这边谢老爷对身后的大汉说道:“秋雁那丫头呢?”

    大汉躬身答道:“回大人,小姐带着丫鬟去了一家名叫知衣坊的裁缝铺子。大人请放心,卑职已经着人暗中盯着点儿了。”

    “嗯,你办的不错。”谢老爷点头说道。

    那一边,周小草带着两人转了一会儿,问道:“这沧州府哪一家的裁缝最有名?”

    银杏儿说道:“回少爷,要数手工最好的,那就要说到知衣坊了。我们家nǎinǎi的衣服几乎都是那里定制的呢。”

    周小草大手一挥:“走着,那咱们就去这知衣坊!”

    ;

第十三章 知衣坊里

    一行三人刚刚走进知衣坊,就见店老板巴巴的跑出来迎接:“哎哟,这不是周少爷吗?您这可是稀客啊,快请进快请进!是给您的娘子购买衣物的吧?您放心,保证给您最新最好的款式,最高级的质量!”

    周小草这一下倒是乐了。呵呵,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这家老板还是第一个一见面就认出自己的外人,而且还这么亲切,莫非少爷我名声很大?也不至于啊,昨儿个去逛青楼,那个什么蝉影楼,那里面的人几乎都是个个不认识自己啊。

    再一看这老小子一张锅饼大脸,下巴上稀稀疏疏的山羊胡须,周小草忽然两眼放光起来。难道是…这老小子知道自己的种儿不行,曾经找过本少爷进行捐-jīng?

    哎呀呀!你说这事儿…这多不好意思啊。可是自己那就成了他们家的大恩人了,他见到自己那还不感动得五体投地?

    周小草激动地拉着店老板的衣袖,就差掉眼泪了:“你…你识得我?”

    店老板嘿嘿一笑,看在周小草的眼里,那就是“你懂的”的意思了。可是店老板一说话,周小草就知道远不是那么回事儿,敢情儿自己刚刚那都是在瞎猜的:“周少爷,您这可不是拿老夫开玩笑呢吗?”

    在古代,只要你有了孙一辈的后代,就可以自称“老夫”,大家经常可以见到四十岁不到的年纪,就到处自称“老夫”的家伙。

    店老板轻轻挣脱周小草的亲密“爱抚”,不动声sè地站远一些,说道:“周少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啊,尊夫人玉兰姑娘那可是小店的老主顾了,而且呀,贵府冯老板那可是我的生意伙伴来着,冯府上老夫也去过不止一次了。漫说是我,就算是我家娘子,那也是去过的。”

    “是呀是呀!老爷说的没错,妾身也去过尊府上的。”

    循着话声看去,只见一名肥头大耳的女中“豪杰”正裂开抹了黑红sè唇彩的大嘴巴“妩媚”地笑着,那模样,真真就是一个加肥加大版的“石榴姐”。

    我去!

    就这样的?还捐-jīng?我就算是不当院士了,也不搞这个呀我!

    店老板说道:“您是来买成衣呢还是定做?放心,尊夫人的尺码我们这里都是备着的,不用本人亲自来。”

    周小草说道:“这次可不是给我家娘子买衣服的,这次呢,是我自己穿的。”

    店老板眉开眼笑:“那也成,那也成!您随便挑,随便看!”

    这时候店里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一阵冷哼声:“哼!我说朱老板,应该是我们家小姐先来的吧?就算是你顾着交情,上去招呼一下,可也没有把客人晾到一边儿不管不问的道理吧?”

    周小草看时,却见一个俏丫头,梳着两条朝天辫子,年纪绝对不超过十四岁,倒是伶牙俐齿的。

    再看坐在她身边喝茶的那一位,乖乖不得了,周小草这牲口的脚步就不由自主地挪了过去了。

    这姑娘,一身湖绿sè长裙,缀着花边儿,上面绣着各种花的图案。一张鹅蛋脸,双颊白里透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看着就想过去啃上一口。一头乌黑的青丝在头上绾成一个好看的发髻,缀以镶了宝石的玉簪,唇红齿白,姿态典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雍容华贵气势。

    你道是谁?恰恰就是昨天中午周小草在大街上见到的坐在轿子里的那个美人儿!

    这可是周小草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见到的第一个美女啊,那是一刻也不敢忘怀(纯属瞎掰)的。

    周小草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佳人跟前儿,打了个手势说道:“哎呀呀,美人儿,我们又见面了!哈哈,猿粪,猿粪啊!”

    那佳人眉头微皱,打量了一下周小草,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可有见过面?”

    周小草又走进了一步,肃容道:“怎么没见过?昨天你坐在轿子里在大街上经过,我一直深情地望着你那绝世无朋的脸庞,你还高兴地骂了我一句‘流氓’呢,你忘记了?”

    佳人“呼”地一声站了起来,气得小胸脯一起一伏,带着身上衣物的熏香一阵阵飘进周小草的鼻孔里,沁得他那是心旷神怡啊。嘿嘿,秀sè可餐,秀sè可餐呐!

    “原来是你这个流氓!本姑娘那是骂你呢,你倒是还长脸了!”

    周小草腆着脸凑上去说道:“这常言讲得好啊,打是亲,骂是恩,不打不骂是仇人。我不但喜欢美人儿骂我,还喜欢你打我呢。来吧,打我吧,COME-ON,BABY!”

    这时候梳着两条羊角辫儿的俏丫头走了过来,一把扯开周小草:“你离我们家小姐这么近干什么!站远点!无耻下流!”

    银杏儿见到自家少爷被一个丫头呵斥,登时就忍不住了,走过去拉开了俏丫头仍旧抓着周小草手臂的手,怒声道:“你这个没规矩的下人,我们家少爷那也是你能骂的吗?”

    那俏丫头虽说没有银杏儿年纪大体格壮,却也丝毫不惧,双手叉着腰大声说道:“我就骂了,怎么着吧?”

    银杏儿也学着她两手叉腰,大声说道:“我就不许,就不许!”

    眼见两个丫头大有一触即发的势头,周小草凑到佳人跟前,指着两个丫头说道:“美人儿妹妹,你说,她们两个要是真打起来,会是哪个更强一些呢?”

    佳人沉思一会儿,说道:“这个还真是不好说。不过看表面上来说,还是这个年纪大些的要占些便宜。杏儿这丫头虽说有膀子力气,可年纪终究还小,力有不逮。”

    哦,原来这俏丫头跟我们家银杏儿一样,也是叫杏儿啊,看来两个人的脾xìng还真是有些像呢。

    周小草说道:“本公子是周小草,不敢请教姑娘芳名?那个…还有芳龄啊?”

    佳人两眼一直盯着店中间火药味儿十足的两个丫头的舌战情况,这时候闻言就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叫谢秋雁,今年十五岁。哎哟,不好!她们好像是要动手了。”

    周小草说道:“不用管她们,小孩子打架罢了,没问题的。倒是你我难得的有缘啊。你看,你我的名字都是三个字,带出来的丫头又都叫杏儿,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来,握个手吧!”

    谢秋雁时刻关注着战况,两片鲜艳的红唇紧张地开合着,显然十分担心自家小丫头的实力。此时见到周小草伸手过来,也就下意识地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岂知周小草这人实在是过于流氓,竟然抓着人家的柔荑死活不撒手,还将谢秋雁的手拉起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一闻:“嗯,好香,好软,我喜欢!”

    “啊!你这个流氓!”

    谢秋雁这时候才算是醒过劲儿来,敢情这家伙一直在占自己便宜来着。可笑自己还跟他探讨两个丫头打架的事情呢,真是丢脸啊。

    谢秋雁大叫一声:“杏儿!”

    结果两个丫头都停下了喋喋不休的舌战,一起回过头来瞧着谢秋雁。

    谢秋雁指着周小草说道:“这个家伙耍流氓,给我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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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谁家的妹妹

    PS:愁云惨淡啊,这本书莫非是又要扑街了吗?伤心难过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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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衣坊的老板眼见这情况,哪里还敢真的让他们在这里打起来?连忙小跑着过来,劝说道:“两位,息怒,都息怒啊!误会,这一定是有误会!”

    误会!

    周小草真的是很喜欢这个解释,登时眉开眼笑:“对对,就是误会嘛!你看看,本公子都已经不生气了,是不是?”

    谢秋雁大呼道:“你这个流氓当然不生气了,被占了便宜的又不是你!”

    朱老板刚才只知道这边两个丫头在吵架,包括他夫人和陆小凤在内,都在看着两个丫头的即兴表演呢,谁都没在意,周小草和谢秋雁两个人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谢小姐一直叫周公子为“流氓”,那应该是周公子曾经出言调戏了谢小姐。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周小草岂止是调戏啊,连亲密的身体接触都有了。这在古代,那可是人伦大防,未出阁的姑娘家若是被人这样占便宜,贞烈些的都有可能自杀。当年隋炀帝杨广,有一次喝醉酒,对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说,你长得真好看,和我的妃子一样好看。就为这一句话,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就自缢身亡了,也因此,后世就有屎学家说杨广强姧亲生妹妹,这强加的罪状那可不比秦桧加之于岳鹏举的“莫须有”的罪名小啊。

    谢秋雁人是十分生气,但是还没有到口不择言的地步。今天要是将这…这登徒子对自己施加的流氓手段都抖落了出来,那她谢家大小姐就不用出门了,光是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对,千万不能说出去!要不然的话,除非是嫁给这个臭流氓,别无他途。

    谢秋雁一看这贼眉鼠眼的周小草,心说要本姑娘嫁给他?我呸!我要是以后嫁给了他,保佑我天天被他欺负呀!

    想通了此中关节,谢秋雁的底气登时就不足了。眼见朱老板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只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硬着头皮说道:“他…他敢冒犯我,我……”

    朱老板一听也不过是这事儿,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劝说道:“谢小姐息怒啊,周公子他是不知道小姐您的身份,一时言语冲撞,肯定是无心的。”

    周小草连忙说道:“对对,我就是无心的。咱们之间的事情那都是无心的,上天注定的嘛,嘿嘿,嘿嘿!”

    朱老板听不懂周小草说的那什么“上天注定”,来不及深究,赶紧对谢秋雁说道:“您看,周公子都已经道了歉了,这事儿啊,依老夫看,就这么算了吧,啊。那个,两位都是有面子的人,不能够学那些升斗小民大吵大闹吧,您说是不是?”

    谢秋雁看着眼巴巴的朱老板,再看一看jiān计得逞的周小草,气得一跺脚,脚上穿的小皮靴跺在青石砖的地面,“啪啪”作响:“我…我会记住你的!”

    周小草摇头晃脑地吟道:“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rìrì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妹妹这是爱之深,恨之切呀!”

    谢秋雁俏脸儿通红,拉着丫鬟杏儿说道:“臭流氓,你不得好死!杏儿,我们走!”

    直到出了知衣坊,谢秋雁还在骂着周小草:“臭流氓,烂流氓!回去一定要爹爹治他的罪!还有那个朱老板!对了,还有那个也叫杏儿的死丫头!嗯,还有那个一脸下流相的下人!”

    杏儿说道:“小姐,您怎么这么生气?老爷不是常说,姑娘家的,要注重妇容、妇德吗?”

    谢秋雁嘟着小嘴儿说道:“妇容妇德你个头啊!你可知道他对本小姐做了什么?”

    杏儿睁大了眼睛问道:“做了什么?”

    谢秋雁气道:“他…他抓起我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一口!他还…他还说我们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说我打是亲骂是恩,他还……哎哟,不能说的!”

    谢秋雁自知一时失言,赶紧住口不语。

    杏儿长大了嘴巴,那里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不是吧,小姐!你这便宜都让他给占尽了!那坏了,将来你只能嫁给他了。”

    谢秋雁大怒:“谁要嫁给他,那个死流氓!要嫁你嫁去!”

    杏儿说道:“可是小姐,您都和他那样了,难道还能再嫁给别的男子吗?就算是没人知道,可是到了yīn间,那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受苦的!我听王大娘说啊,嫁了二夫的女子,去了yīn曹地府之后呢,都要劈作两半,一个夫君一半呢,好惨啊!”

    谢秋雁吓得捂住了杏儿的嘴巴:“你还说!”

    这时候谢老爷带着大汉走了过来:“秋雁。”

    谢秋雁赶紧整了整衣衫,下意识地擦了擦被周小草摸过又亲过的手,小声对丫鬟杏儿说道:“爹爹来了,等会儿打死都不能说刚才的事情哦!”

    杏儿赶紧点头,两条朝天的羊角辫儿一摇一摇的:“是是!打死我也不说!就算是将来小姐下了地狱,杏儿也随着去。到时候你随了你的夫君,就由我杏儿给了那个周小草罢了,这样小姐就不用分作两半了。”

    谢秋雁一巴掌打在杏儿的脑袋上:“你这个死丫头,还敢说?”

    谢老爷沉声道:“秋雁!大街上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爹爹……”

    谢秋雁慢慢地低着头朝谢老爷走去,谢老爷教训道:“你看看你的样子,刚刚骂了你,好了两天,这就又疯上了。马上就要嫁人的姑娘了,你瞧瞧你这个样子,哪家的公子会要你啊。”

    杏儿说道:“有人要的,老爷。”

    “嗯?”

    谢秋雁一脚踩在杏儿的脚上,吓得杏儿“哎哟”一声,赶紧改口:“奴婢乱说话,请老爷责罚!”

    谢老爷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两个都不靠谱儿!”

    知衣坊里,朱老板眼见着一单生意跑掉了,无限气恼,可是又不敢对着周小草发作,只能唉声叹气。

    周小草问道:“朱老板,这美人儿妹妹是哪家的姑娘啊,她说她叫谢秋雁。”

    朱老板连忙说道:“哎哟我的周公子啊,这姑娘咱们可惹不得啊,那是本地谢知府的千金啊。”

    “哦,本地谢知府的千金…什么?知府大人的千金?我勒个擦!”

    知府,就和现在地级市的市委书记一样,那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吗?这下倒好,自己不光出言调戏于她,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丫头不会一气之下回去向她老爹告状,带着一帮子衙役将自己给投入死牢吧?

    朱老板察言观sè,小声问道:“怎么,周公子刚才真的……”

    周小草哪里敢让他知道啊,赶紧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心说这小娘皮这么漂亮,而且对本少爷情有独钟(不害臊),谅她也做不出来此等谋杀亲夫的举动来。

    “对了,本少爷是来买衣服的,你看这事儿给耽搁的。”

    朱老板说道:“公子您是来给谁买衣服呢?”

    周小草笑道:“朱老板,您还真是贱人多忘事啊,我刚刚不是说过,要给自己买衣服的吗?”

    朱老板一拍脑袋:“哦,对对!瞧我这记xìng,真是贱人多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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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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