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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宠妻成瘾全文阅读

作者:暮阳初春     首长宠妻成瘾txt下载     首长宠妻成瘾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首长宠妻成瘾全文阅读

契子

    巨大双人床,一阳一阴两具光裸身躯紧密无间地交缠,正做着人类最原始爱欲律动。

    男的看不到正面,骨架修长健美,肌肉结实,没半点儿赘肉!

    他身下的女人,眼睛与身体重要部位打了格子,标准的瓜子脸缠着几缕柔顺直发,模样清纯,娇嫩小嘴一张一合,正不断地发出各种叫声,满足的娇吟,渴望的呼叫,失控的尖叫……

    每一声,无不显示她的陶醉,迫切……还有饥渴!

    凝视着这张男性布满热汗迷醉侧颜,熟悉的程度,让米飞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尖口,像是快从嗓子尖口急跳而出,她几乎是惊得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的,拍着胸口,强压下心头慌乱,不,不会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他的老公焰东浩,他们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他不可能背叛自己,可是,越看,越觉得这张轮廓就是自己的枕边人,如此煽情的视频到底是谁放到网络上的?而她又是怎么把这个点出来的?

    她已经记不起来了,也没心情去追究这些,心拧成了一团乱麻!

    想起昨晚,他下班回来,她笑咪咪地疾步迎了过去,为他送上拖鞋。“宝宝,我们生一个孩子,可好?”男人神色一怔,面露复杂。

    “不急,飞儿,我们还年轻,你看,我的事业才刚步入正轨,再说,我也没来得及戒烟戒酒,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是没质量可言的。”

    面对他诚挚的解释,她选择了顺从,哪怕心里早就想要一个长得与他相似的宝贝?

    可是,望着这个激情火热的视频,她的眼皮却突然间跳得厉害,心,也开始忐忑不安,抬指,绿色的苹果手机拔了熟悉的一串号码!

    “喂!亲爱的,有事?”电话里传来了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

    “在哪儿?”米飞儿吸了一口气,等待男人回答的时候,连握着手机的指节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在公司开行政会,亲爱的,怎么了?”也许察觉到些许的不对劲,精明如焰东浩,索性问了出来。

    “噢,没事。”一声亲爱的让米飞儿心中疑虑一扫而空,也许,世间任何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然而,华丽的语言与词藻终是穿肠的毒药!

    “今晚回来吗?”她温柔地又道。“应该要,烧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好。”

    男人言语间的依赖与温柔仍如往昔,丝毫没有任何改变,挂了电话,米飞儿心里一阵释然,是她多疑了,心爱的老公怎么会背叛自己呢?她们可是共同经历四年坎坷,风雨同舟的夫妻,向来,她都笃定,她与焰东浩的感情绝对经得起考验。

    “米检,这是公安局刚送来的案子。”科员小李推门而入,将一份绿色案卷放到桌上。满面敬畏地报备。

    米飞儿,单不说她是红三代之后,就讲她个人出色的工作业绩,也是检察院里人人得罪不起的一尊活佛,就连院长平时对她都要礼让三分。

    飞儿外公米长河政绩卓越,妈妈米秀芬也是对国家有巨大贡献之人,虽然,父女俩皆已逝世,不过,深远的影响还在,如今,父亲又是‘金融天地控股’集团老总,老公,更是强悍,仅用了短短四年时间,就在繁荣的国际都市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其事业在钢铁界独占鳌头!

    这样的一个天之娇女,不见得会是有什么烦恼的人?小李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纳闷地想着。

    “米检,公安局刘大队今晚约你在‘菲美斯大酒店’用餐,你看……”

    拿起绿色的案宗,纤纤玉指随便翻了几页,复又合上,身体往椅背上一靠,伸指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红唇简洁吐出:“推掉。”

    “米检,李大队可是裴市长跟前的大红人……”

    米飞儿竖起一指,阻此小李再继续说下去。她心很烦燥,还是因为刚才的那个视频。

    裴市长跟前的大红人又怎样?米检察官心情不爽的时候,照样不卖账。

    拎着包,踩着五寸高跟鞋,走出检察院,风儿向她迎面扑打过来,让米飞儿打了一个冷颤,今天早上,天气预报就说会降温,气象局果然不是吃白饭的。

    从包里掏出钥匙,正准备走向地下车库,去开自己的坐骑,眼尾无意间扫到从叙对面某店面走出一对男女,男人个子很高,头发做得很有型,灰色的立领风衣让他的五官轮廓更显立体,有形,纯白色的蕾丝衣裙包裹着女人丰腴的身子,女人有着一头碍眼的直顺长发,脸颊掩在了顺直的长发下,看不太真切,可是,能感觉到五官的精致,清纯犹如一湾池水。

    “宝贝,你这儿沾了荼渣。”男人低下头,拇指拭去女人嘴角的脏东西,眼眸里装载的全是柔柔的情意,春风化雨般的温柔,曾经是她独自享受的权利,如今,却给了不是她以外的女人。

    男人亲昵的声音,这一刻,就像是刻在飞儿生命里的一场冰雨。

    风,冷飕飕的,穿肠而过,几乎要将她立地凌迟!

    她木讷讷地站在那里许久,指节抠住了皮包的边缘,几欲要掐出血来!

    他说他在开会,可是,他却与一个清纯的女人在一起,从来没有想过,焰东浩也会学起那些高官或富二代,在外面玩起小三来。

    这个谎撒得好,真好,米飞儿狠狠地捏住自己的手指甲,才能阻此自己几欲失控追上前,将那个‘清纯女人’煽几个耳光,甚至,将她撕裂的冲动。

    车子几时开走的,她没有察觉,脑子一直回旋着电脑上那段激情的视频,娇嫩的模样,柔顺碍眼的直发,米飞儿敢断定就是那个女人,世间上不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

    穿上衣是圣女,脱了衣就是妖娆风骚的婊口子!

    哈哈!焰东浩,你真的背叛了我,原来,世上没一个男人经得起诱惑,这句话是真的,以前,她一直不相信,可是,这一刻,她不得不信。

    她站在那儿,任无数人影车影从自己眼前滑过,视野里氤氲一片,雾气缭绕,她的心,她的血液,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纤维,感觉都在一寸一寸地变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拖着一双似灌了铅的腿艰难地移向了自己的坐骑。

    ……

    坐在驾驶座上,望着车窗上倒映的这张绝色脸孔,明明美艳如尤物,这么地年轻,大好的青春年华,却毅然成了弃妇,妈妈曾说:“飞儿,焰东浩城俯很深,又攻于心计,他不适合你。”

    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听从母亲的话。

    只因,求婚当日,焰东浩捧着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站在米家别墅外,整整淋了一宿大雨,望着他赤红的双眼,疲倦的俊颜,她终是心软,不顾一切地冲出了米家别墅,哭着扑进了他的怀抱。

    为了助他扩建事业,四年来,她为他跑了多少的关系,求过多少的爷爷当年的战友,如今,他拥有了辉煌的“垄硕”财团。不需她了,就可以这样对她了。

    好一头白眼儿狼啊!她是什么?垫脚石……

    妈妈,我错了,真后悔曾经违忤你的话。

    怔怔地坐在车上,她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她不想回家,因为,家里到处遍布焰东浩的痕迹,卧室里还挂着半个墙壁大的婚纱照,那个男人气息无处不在。

    刚下车,已经换了一身衣裙的小李,笑脸盈盈地迎过来。

    “米检,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将车钥匙丢给了泊车小弟,米飞儿抿着红唇不语,径自走到了小李的前面去。

    她们走进‘菲美斯’大酒店时,刘大队等已经等候多时!

    “哎呀!欢迎,欢迎美女检察官。”席间,除了刘大队以外,还有一位重要的人物,财正局副局长、西装笔挺、道貌岸然的老倪。

    “倪局,你也来了?”显然,米飞儿很意外,她以外就是单纯的一顿饭局,可是,这么多一桌子的人,可见,这顿饭局并不单纯,在她的眼里,这些人,虽不是什么重量级的人物,但是,毕竟,大家总还要在同一个圈子里混,她向大家一一寒喧,索性选了一个位置落座。

    “米检察官,焰总裁怎么还没来啊?”这夫妻俩,不是应该一起来的吗?怎么半天了也不见人影儿,刘大队一边示意服务生再延迟上菜的时间,一边回头询问米飞儿。

    什么?还邀请了焰东浩,这个时候,她不想见那头白眼儿狼,飞儿想起身起离开,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来了。”刘大队一记惊喜嗌出,大家寻声望去,门口赫然出现了那张颠倒众生,曾经,让飞儿爱入心魂,如今,却痛不欲生的俊颜。

    与他并肩进来的是一位长发披肩,清纯如白莲花的美女,嘴带着粉色,透着晶亮,眼角微弯,面颊清瘦,一张素颜,看似没有化妆,但是,米飞儿知道,这只是用来媚惑男人的技巧,冷冷讥诮地望着那张素颜,海天盛宴里叫什么?‘绿荼婊’!明明是小三一枚,却比她这个正妻还要来得底气十足!

    男人立体的轮廓,虽滑过一丝错愕,渐渐,面情却沉如泰山,没有一丝负疚,似乎一切理所当然,在飞儿看来,仿佛还带着示威!

    为你倾尽所有……却是这样的结局!

    男人的漠然,让飞儿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有一块不知名、坚硬锋利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刨着,由浅坑慢慢汇聚为深渊,直至把她的心彻底给刨穿。

    这一刻,不仅刘大队尴尬了,包括倪副局长和一干手下也瞠目,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米飞儿,飞儿的脸如同白蜡,但,整张脸还是力图保持平静。

    这是一场不期然的相遇,是一场足可让米飞儿世界整个崩裂的见面。

    天之娇女米飞儿,也有被老公背叛欺骗的时刻,米飞儿是一个倔强的女人,也是一个极爱脸面的人,从小到大的家庭教育,让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受这样的屈辱,缓缓从座位上起身,高高仰起头,在众人面前,她不允许自己露出半分的脆弱。尽管心在泣血,但,她仍优雅如女王,又如是一个在硝烟战火中站起的将军。

    “焰东浩,我们的路走到尽头了。”

    然后,她不理所有人惊诧的眸光,错愕的表情,挺直了脊背跑出了‘菲美斯’酒店。

    ------题外话------

    新坑,欢迎大家观看,前三章有小虐,后面会让大家爽yy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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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是浅姨!

    挺直的脊背,虽孤傲,却带着一抹前所未有的凄苍,脑中不断地回旋着那让人痛苦不堪的画面!还有那张清纯如水的脸孔。

    风呼呼从耳边刮过,冷气灌入她嘴里,压得飞儿肺部好疼!

    当她越过一条斑马线,象疯子一般穿梭在车流中,一道刺耳的紧急刹车乍然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记怒斥从头顶辟里叭啦盖下:“搞什么?不想活了。”

    重载车开走了,飞儿仍然站在原地,身子发抖,脑子浑沌,犹如正做着一场恶梦!

    “米检!”身后传来了小李惊惧的疾呼声!小李当然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差一点,米检就成车下亡魂了。

    “不要追过来。”回首,望着小李,她冲着离自己不到五米远距离的女人怒斥!不要追过来,这个时候,她米飞儿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与怜悯。

    昏黄的路灯灯光打照在她的脸蛋上,让她一张玉容看起来是那么苍白无助!

    小李从未见过这样的米飞儿,所以,心口一滞,喃喃劝解:“米检,男人有时候需要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这个词语说得真好,清滢的水眸渐渐溢出一抹苍凉的笑意!

    没有一句解释,甚至还有一丝的示威,这么大半天也不见追出来,是逢场作戏吗?

    抿着红唇,她没再看面色焦急的小李一眼,拔腿奔过了大马路,在一则广告灯箱旁停驻,广告灯箱上是一对身穿礼服的男女,女人身披一套洁白婚纱,无肩裸背,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指节上,是一枚闪闪发光,璀灿蛰痛人眼眸的钻石戒指,与男人食指上正好配成一对,在灯光的映衬下,相得溢彰,男人的头发做的很有型,挑染成了淡淡的橘色,男女均是漂亮的侧颜轮廓,男人勾着女人小蛮腰,深邃的瞳仁流露出深烈的深情。

    视线落定在了那一排极细小的字体上:“美人如画,江山如梦。”

    在这男人的眼中,江山如梦,美人才是他穷尽一生想要追求的,多么令人向往的爱情!曾经,焰东浩望着她的时候,眉与眼也会流露出这样的深情与痴恋,只可惜,如今细想,所有的一切已成了过往。

    “飞儿,这辈子,对你,我不离不弃。”

    “飞儿,你是我这一生的梦所归依。”

    想着曾经的海誓山盟,米飞儿眼睛里的视线模糊一片,她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跑进了车库,开出了自己那辆火红色的坐骑!

    操作台上的油表呼啦啦地转动,她将油门踩到了底,车子象一只敏捷发怒的野豹一样,在y市中心地带狂飙,就如火红色的轿车失去了人为控制一般!

    为他倾尽所有,却得这样无情的结局,他玷污了她们的感情,她的爱,她的人生就是一场笑柄!死命咬紧牙关,双眸狠狠地直视着前方,脑中回旋的激情视频,如一只无形的手掌,紧紧地卡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呼吸,让她快要因窒息而亡,她需要发泄,要不然,她的头,她的身,她的心,都会在倾刻间整个爆炸……

    y市南岸的花江小区,纯白色的花洋别墅位于东江河畔,父亲之所以把房子买在这儿,只因当年母亲随口的一句话:“笛豪,江畔风景宜人,能够看到美丽日出日落!”

    第二天,父亲就让人购置了那座美丽的江畔别墅,在百忙中抽出时间,亲自监督工人装修完工,瞧,父亲多么深情,多爱妈妈!

    火红的车身一路狂飙,似箭一般驶进花江小区,熄火,下车,动作一气呵成,晚风将她满头乌黑秀发扬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又落至肩头,带着一丝如她一般干练利落!

    “大小姐,你回来了?”管家刘伯听闻汽笛声,及时迎上来,只是,面部线条崩得有些紧,神色也极其不自然!

    钥匙扔给了刘伯,纤美的身姿步入客厅,刚至玄关处,就有一阵暖昧的声音长了翅膀飞进了她的耳朵,女人的娇吟夹杂着男人喟叹,以及如野兽低低的嘶吼……

    “刘伯,是谁在播放这样的……?”

    肯定是佣人们暗地里见父亲不在家,所以,就悄悄播放这样伤风败俗的三级片。

    ‘影片’两个字是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再没说出来了,由于她的打扰,沙发上正在缠绵拥吻的两人,如一对惊弓之鸟迅速地弹跳开,女人的眼睛张得比铜玲还要大,火速扣着被解开的领子盘扣,雪嫩的肌肤上,暗红色的齿印是那么醒目!

    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红艳艳的大叉口旗袍,因为刚刚的撩拔,旗袍几乎被撩到了大腿上端,几乎能看到底裤,是纯黑色的,脑后的发髻因刚才激情散落至两鬓。红嫩的唇瓣有些肿胀,可见他老爸有多么地猴急?女人看起来很年轻,可是,眼角的鱼尾纹出卖了她,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实际年龄有多大!

    “大小……姐。”刘伯刚想上前拦住她,可惜,终究是慢了半拍,焦急地暗忖,让大小姐知道也好,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付笛豪先是错愕,再是惊讶,最后眼底涌出的是复杂之色。

    怔疑只是瞬间,眼前激情缠绵的一幕,如一块将熄的碳落至她的喉咙口,痛到无以复加,艰难地吐出一句:“爸,她是谁?”

    “飞儿,她是我的新婚妻子,白浅,你要叫浅姨。”

    付笛豪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面不改色地向女儿介绍。

    哈哈哈!这么伟大的壮举,父亲为什么不通知她一声?新婚妻子?他到底有多爱这个新婚妻子?如果她不打扰,他可能已经剥开了女人身上极妖娆的大红旗袍,不顾一切,就会在客厅上演香艳刺激的活春宫了吧!

    到底走了什么厄运?让父亲与焰东浩同一天出轨,同一天背叛妈妈与自己。

    望着父亲,飞儿发出阵阵冷笑,心,一寸寸地浸入苍凉,渐渐地,嘴角的弧度倏地冷硬:“凭什么让她代替我妈,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掷地有声地质问,见男人沉默不语,米飞儿彻底地怒了,刚才,她还在想着,妈妈逝世了三年,而他的父亲,却整整守了她三年牌位,她以为,这一生,父亲都会守着妈妈的牌位过下去,然而,她错得太离谱,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长情的男人终究早已全部死光。

    “飞儿,你妈都死了三年了,我也是一个男人,商场上竞争激烈,我压力也大,也有正常的……”

    付笛豪试着向女儿解释,只是,向来,男大避母,女大避父,这种私密问题还真不好当着女儿的面讲!

    更何况,还当着佣人刘伯的面儿……

    ------题外话------

    从今天起,开始更新,从再断更,喜欢的亲们收藏,前三章有小虐,后面会让大家爽yy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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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素宛是你姐姐!

    男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这是付笛豪最想讲的话!只是,飞儿想不明白,外面多得是为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再娶?破坏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形象,而且,没有母亲,外公的扶持,付总裁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吗?母亲为了他的事业,没少操心奔波劳累,凭什么这个叫白浅的女人一来就坐享其成?凭什么?飞儿的心在嘶吼!

    “对不起,飞……飞儿。”白浅已经穿戴整齐,她弱弱地喊了两声,试着想与飞儿交流,却在接触到她狠厉的眸光后,垂下了眉眼。

    “妈,吵死了,谁来了?”一记似飘渺轻烟温柔的话语从楼顶上端飘来!飞儿扬起纤长的睫毛,寻声望去,一抹白色身姿,仙风立骨,弱质纤细,腰如杨柳,婷婷玉立,清纯如一湾潭水,雪白娇嫩,又如一朵飘浮在水中央的洁白雪莲,她踩着优雅的莲步,款摆柳腰缓步踩着白色暗红的阶梯而下!

    飞儿记得这张脸,这张娇嫩的脸蛋已经在几个小时前刻入了她的骨血里,从此,成为她一生的梦魇,即便现在这样看着,她也有一种冲动,恨不得冲上前狠狠地甩她几个耳光,把她这张清纯的脸孔抓破,把她的身子撕裂。

    “她是谁?”

    “啊!”女人望着飞儿,目露惊惧,象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般,疾步匆匆绕到了白浅的身后,缩着脖子,一副十分惧怕她的样子。

    付笛声见了这一幕,大手拦在了飞儿的面前,似一只母鸡保护着两只可怜又有无助的小鸡,而她是什么?生性凶残的老鹰,父亲这样护着这两个女人,把她当什么?她才是他付笛豪的亲生女儿啊!

    “飞儿,她是你浅姨的女儿,白素宛,从小就象一株含羞草,你别吓倒她了!”

    付笛豪轻轻劝解,然而,话语中倾斜的父女感情是那么明显了!

    原来是拖油瓶啊!与她不要脸的妈妈一起嫁过来享福的?抱着双臂,飞儿一双眼睛在她们身上溜过来转过去,模看竖看,都感觉像两只不要脸的狐狸精。

    “你一定要娶这个女人?”飞儿冷声问出。

    “是。”男人脱口而出,连考都不用考虑一下。“好。”飞儿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转身上楼,即然,他的父亲执意要娶这个女人,反正,母亲也死了,那就随他的便,不过,这个家,有她们就没她,有她就没她们。

    亮皮皮包,高档白色靴子,保养品,化妆品,凡是她们拥有的东西,全被她从屋子里砸了出来!

    听到声响,白浅俩母女疾步奔上楼,见到走廊上正在焚烧的自己私有物品,两人面色成了猪肝,白浅扑上来,用脚踩那双正在燃烧的心爱靴子,白素宛却用手去抓,烫了手,心急火撩就将手中的靴子甩开,然后,手指烫了果子泡,望着自己被烫灼的肌肤,眼泪扑簌簌地从脸颊上滚落!呜呜哭起来!

    “宛宛。”白浅急忙扑过来,吹着女儿的手指,心痛难当冲着刚奔上楼的付笛豪怒斥。

    “付笛豪,跟着你,我忍了一辈子,为了你,我与宛宛吃的苦还不够多么?”

    付笛豪见心爱的女人发怒,又看着白素宛扑倒在白浅的怀里,不停地抽泣,一张玉容梨花带泪,我见犹怜,而罪亏祸首却双手抱臂,站在长廊尽头,睁着一对好笑的双眼象看戏一般望着她们。

    压抑在心中多时的怒意终于狂倾而出。

    “刘伯,拿医药箱。”刘伯领命而去,付笛豪一双黑眸凝望着不远处的女儿,恶狠狠地道:“米飞儿,素宛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从今往后,好好待她。”

    特别是那句‘好好待她’的字音咬得特别重!带有浓烈警告的意味,大有白素宛少了一根汗毛,就要找她算债的架势。

    遗落民间的明珠?当自己是皇帝啊?姐姐?飞儿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倾刻间倒流,这几句是什么意思?白素宛比她大,照此推断,父亲认识白浅岂不是比与妈妈早,那么,这些年……?

    不,这之于妈妈太残忍了,爱她入魂的枕边人,宁愿放下男子汉的尊严,倒插门嫁给她,爱的不过是她的钱,外公的权,早在很久以前,他就与白浅这个贱人珠胎暗结!原来,对妈妈,对她表现出来的好,全都是假的,她清楚地记得,妈妈逝世当日,他整整伫立在坟前,三天三夜,粒米未进,高大摓拔的身形象一座山一样倒在了妈妈的坟前,这些全都是作戏给外公看的,要不是看在他对妈妈一腔痴恋的份儿上,外公绝对不会在临死之前,动用政界关系,扶他坐上‘石油王国’总裁的宝座!

    这个男人,对妈妈的好,对妈妈的痴情,爱恋,全都是逢场作戏,全都是假的,如果,母亲还活着,她将情何以堪!

    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心的白眼儿狼……她不会让他们好过……

    “付笛豪,带着你的妻子,你的女儿,给我滚出去!”米飞儿抬手指向了大门的方向。

    听了话,付笛豪的嘴角不停地抽搐,额头青筋一条条贲起,他不敢相信,自己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居然这样子冲着他直呼其名,大呼小叫,还要把他赶出这个家门,要逆天了。

    “米飞儿,这座房子早已经过户到了我白浅的名下,所以,最该滚的那个人是你。”

    白浅为心爱的女儿受伤的手指抹了烫伤药,站直身体,盯着飞儿,一字一句地吐着冷血的句子。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这座房子的名字都改了,那本该是属于妈妈名字的房子,如今,却被这个叫白浅女人鸠占鹊巢!

    “付笛豪,你就不怕我妈从坟里爬出来,找你拼命么?”

    听着女儿的数落,付笛豪终是心虚,不敢迎视女儿那双充满恨意的双瞳,别开了眼,父亲的沉默与冷血,残冷与无情,让米飞儿一颗心坠入寒潭深渊,一股辛辣从喉间涌上,一口鲜血从喉管里崩出,溅到了鹅卵石铺成的地面上,散开了朵朵妖冶的小红花!

    眸子里点点湿意聚成河流,踉跄几步到门边,然后,回转身,象一阵旋风般奔出……

    ------题外话------

    后面,会爽yy的,前三章小虐,女主强势,男主下一章出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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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伪善的脸孔!

    飞儿坐在办公室里,低头翻阅着手上的案卷,可是,案卷里写的什么,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总是回旋着那个激情视频……缠绵噬骨!那是对她毕生最大的耻辱!

    昨晚,她是去酒店睡了一夜!旦昔之间,她就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父亲与阎东浩几乎是在同一天背叛了妈妈与自己,真是一个颠覆她人生的苦难日子啊!

    原来,父亲与焰东浩都是一路货色,城俯太深,让她望尘莫及啊!讥诮地想着,心中的苦涩渐渐蔓延开来……

    想着白浅赶她走时的冷血,父亲的沉默,焰君浩当着众人带着女人站在她面前时毫无愧疚的示威,心情真是糟糕透了,‘啪’的一声,她合上了手中的案卷,真想把手上案卷全砸到地板上去,心乱如麻,哪有心情工作啊!扬起纤长的睫毛,视线落定到窗台前从外面伸进来的一截紫丁香花上,紫蓝色的花朵,一小簇一小簇聚在一起,盛开的是那么娇艳鲜嫩,可是,这一刻,她无心欣赏。

    妈!你说我没选对人,你何偿又选对了?如果你知道父亲是一头白眼儿狼,在与你恩爱的同时,却在背地里与白浅乱搞,恐怕你死也难冥目吧!

    门外响彻了一阵‘嗒嗒嗒’的脚步声,飞儿以为是小李来拿审批的案件,所以,随口道:“小李,再等一会儿,我还没审完呢!”

    门板推开,一阵香风扑鼻,飞儿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转动着坐椅,视线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摄魂大眼时,笑容僵在了唇边。

    女人笔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脸上扑了香粉,还擦了腮红,彩色的唇膏,淡淡的,粉粉的,女人很会化妆,远远看,宛若是一张素颜,身上的装束永远是迷人的白色!

    白,是所有色彩中最纯洁的颜色,伪装的纯情是勾走男人浮绔心的法码!

    “你来干什么?”飞儿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只是握着圆子笔的手指紧了紧,懒懒地问出。

    “妹妹,我来与你联络联络感情啊!”女人盈盈笑着,大刺刺地走到她面前,一屁股坐在了她办公桌边缘,白色的绣花一步裙撩高,凸显的裙摆,更能勾出女人臀部优美的曲线,随手拿起桌上一本案卷翻看!

    装模作样,能看得懂么?

    “姐姐?就你,也配。”飞儿冷哼,磨牙,真是有本事啊!居然找到她单位里来了。

    听了米飞儿的冷嗤以及黑潭内浮现的鄙夷,纯情的水嫩脸蛋倾刻间扭曲。

    ‘啪’的一声,女人手上那本案卷笔直甩到了地板上!

    “我当然更有资格比你姓付,米飞儿,是你占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成为私生女,遭大家白眼这么多年,所以,今后,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凡是你米飞儿拥有的东西,我统统都要抢过来。”

    挑畔?明目张胆的挑畔,让飞儿肺都快气炸了,血气上涌,腾地拍案而起,凌厉的手指指向她。

    “好啊!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尽管来拿。”

    哈哈哈!女人仰头大笑三声,阴阳怪气地道:“知道不?你的新婚之夜,新郎为什么迟迟未归?”

    “因为,他与我滚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床单,他说你没有情趣,象根木头,说你不解风情,想不想知道,他最喜欢用那个体位做?”

    白素宛的话成功挑起了米飞儿的怒气,脸上的血色迅速积沉到脚底,然后,玉臂一挥,白素宛脸一偏,雪白的脸蛋上,清晰五指印是那么鲜红,似要浸着一汪血来,令人怵目惊心。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走了她的老公,还跑到她面前来摇武扬威,比她这个原配更神气十足!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人准备回甩她一巴掌,没想到,飞儿抬手就紧紧地箍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箍着,指关节处用力到泛白,雪白的肌肤被指甲划出两道血痕来……

    “米飞儿,你一向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可是,如今,你还拥有什么?父亲的爱,焰东浩的爱,你全部都得不到了,他们全都不爱你了,你妈死了,你外公也死了,就连‘天地控股’父亲也将百分之五十的股权给了我,你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横什么横?”

    白素宛的话犹如一根极细极锋利的针尖深深地刺入飞儿的心底!

    父亲将‘天地控股’留给了这个私生女,那么,她米飞儿算什么?‘天地控股’集团也有母亲一大半的心血。

    吞下喉间灼烈的苦汁,胃一阵痉挛……

    白宛素一把甩开她,手指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铺陈开来,亮在飞儿面前的赫然是“离婚协议书”这几个灼痛她心的大字。

    “东浩很忙,让我拿这个来,你签了吧!”

    “如果我不呢?”她很想潇潇洒洒地大笔挥上自己的名字,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她想让她签字离婚,她偏不离!她米飞儿发誓,绝不会就这样便宜这对奸夫淫妇。

    白宛素望着她,发出声声冷笑:“你都留不住他的心了,还死皮赖脸巴着他不放,有意思么?”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记男人低沉的疾呼声:“飞儿……飞……儿。”

    飞儿还没反应过来,电光火石间,就感觉有一支枪被人强行塞到了她的手掌里,然后,握紧着她的手指,捏握着枪,双手垂落,抬眼,她手中的枪就那样笔直地抵在了白宛素雪白的玉额上。

    “米飞儿……”门口传来了冲破云宵的怒吼声,随着话音刚落,男人健硕的身形像一阵龙卷风般卷了过来。

    “米飞儿,你在干什么?你居然想杀素宛,把枪给我放下,要不然,我定让你把牢底坐穿。”

    飞儿凝视着眼前这张凶神恶煞的扭曲脸孔,曾经是她爱到骨髓里一张俊颜,为何这一刻看起来是如此的陌生?

    他曾说:“飞儿,我会爱你宠你一辈子。”

    他曾说:“飞儿,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

    曾经,不惜一掷重金,从法国空运过黄色的非洲菊,劳命伤财,只为博她红颜一笑,而这所有的一切,全是他所设下的温柔陷井,她双脚踩在陷井里的沼泽上,整个人越陷越深,眼看着她快灭顶而亡,而他却选择了漠视。

    多么冷血无情的男人!

    垂下眼,刚才那张扭曲的脸孔已玄然欲泣,整个身子瑟瑟发抖,嘴唇发白,好一副脆弱的面容,好一张伪善的脸孔!真的让她恶心到想吐!

    收起枪支,飞儿瞟了一眼办公桌上那张摊开的白纸。

    “阎东浩,明天早上十点,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现在,跟我滚出去。”

    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永远是她米飞儿行事做事的作风……

    ------题外话------

    亲们,冒泡啊,给点儿动力吧!下一章女主去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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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姐要出口轨

    雨丝轻柔地飘洒,天空阴霾一片,雾气缭绕,正如飞儿满心的惆怅与失落,还有愤怒!

    他出轨了,背叛了她,他要与那个女人双栖双飞,她成全他。

    然而,她在民政局门口足足等了他一个多小时,毕生耐性几乎全部耗尽!

    电话拔通,劈哩叭啦,倾刻间,整个人象火山一样爆发,正当她不断地冲着手机咆哮时,耳朵边就回旋着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嘟嘟声!

    男人挂了她电话,操你……隐忍不住地,差一点就爆了粗话。

    果断驱车回家,准备收拾行李彻底离开那个令她恶心的地方,曾经的爱巢,如今,在她眼中已成了世上最胺脏的一角。

    没想到,门口倚着一位皮肤白皙,穿金戴银,养尊处忧的阔太太,阔太太正四处张望,满脸着急不耐,眸光在扫到走出电梯的女人时,眸底的光芒黯了下去,嘴角轻撇,满脸不屑。

    “米飞儿,听说你用枪差一点伤了素宛?”

    素宛?喊得真是亲切,抬眼,飞儿望着这个女人,她的婆婆,阎东浩的老妈,曾经的电影明星傅芳菲!

    现在,她失去了‘天地控股’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外公与妈妈死了,又被亲爹赶出了家门,除了有一份正当的工作,一个月领几千元的薪资外,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对这个视利女人来说,是一无用处,曾经,她是香饽饽,现在,在这个老女人眼里,她就是一坨狗屎。

    其实,早该看清楚的,有其母必有其子,所以,她又怎么能期望阎东浩骨髓里的东西与这视利的女人不一样呢?

    抬头,挺胸,飞儿冷冷对视:“是,怎样?想替她撑腰么?”

    到承认的挺大方的,老女人冷笑一声,眼光在她平坦的腹部上转了一圈后又绕回到飞儿白玉般的脸孔上。

    “四年了,连蛋都孵不出一个,就别老是占着不挪窝。”

    “你到是会孵蛋,孵出来的不过一个烂蛋,还是一个不被人承认的蛋。”

    “你什么意思?米飞儿。”老女人脸孔乍红乍白,有着被别人识破隐私的难堪与尴尬,但,充斥在心头的,更多的是愤怒。

    要翻天了,做媳妇居然敢这样子骂她做婆婆的!天下可有这篇书卖?

    “没什么意思。”飞儿呵呵轻笑两声,把玩着手中的门钥匙。

    见媳妇脸上讥讽的笑意,老女人感觉就如一极长刺瞬间插入了背心,痛得她抓心挠肺!

    “米飞儿,告诉你,你最好与东浩去民政局将离婚手续办了,我不能让宛宛受委屈,她为了东浩生了那么一个好女儿,我不能让果果流落在外,她们母女已经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接下来,傅芳菲还说了什么,飞儿是一句也没听进去,所有的意识都震骇在那句:“她已经为东浩生了那么一个好女儿……”

    白素宛为阎东浩生了一个女儿?这是几时发生的事情?脑子里又回缭着白素宛威胁她时说的话:“新婚夜,我与他在床上滚了三个小时的床单……”

    哈哈哈!仰头凄凉一笑,原来,不止新婚夜背叛了她,甚至还暗地里与姓白的女人暗渡陈仓,狼狈为奸,都搞出一个女儿了,多大?没有三岁,也有两岁吧!

    阎东浩,忽然间,她的心就如那滔滔江水在怒吼,又如奔腾的战马在嘶鸣、咆哮,他们骗得她好苦啊?如果她手上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就将刀挥向那个坏男人,让他尸骨无存!

    傅芳菲还说了什么,她没有听进去,只是红着一双染血的眼睛,冲着她怒吼:“倪芳菲,别想一只狂犬在这儿乱咬,想要孙女儿,我成全你。”

    她大手一挥,傅芳菲女士退了好几步,整个人‘叮咚’一声笔直跌坐到地面上……

    ‘碰’的一声,房门被甩上了,傅芳菲气得七窃生烟,指着那扇刚甩上的门板,抖瑟着嘴唇,怒斥:“米飞儿,你居然敢这样子对我,你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你会遭天谴。”

    这种女人活该拴不住老公的心,活该被人甩,活该没有人要,她诅咒这个恶毒的女人,一辈子也得不到好的归宿,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居然这样子推她,哼!她揉着摔疼的屁股,捡起地上的方格子皮包骂骂咧咧下楼……

    *

    咕咚、咕咚,飞儿握紧吧台上酒保刚递上来的酒杯,迅速地将酒唱了一个底朝天!

    “再来。”空杯子‘啪’的一声搁在了大理石吧台上,打着酒嗝,胃部因酒精的侵袭,火烧火燎地疼痛着,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这一刻,她就是想要喝酒,想要醉,想要酒水穿肠,一醉解千愁!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会恨你……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有外遇了,我会杀了你……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我会将你剁成肉酱……

    两情绮绻,她警告地笑话,男人大手一勾,将她抱了一个满怀:“你舍得?”

    “舍得,杀了你,我会……咬舌自尽去陪你。”

    “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

    正是男人这句誓言,让她放下了一颗警惕的心,她也一直认为,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天,可是,这人的一生,最怕什么偏偏什么就来了。

    白素宛毫无预警的出现,打乱了她原本的生活节凑,将她的整个人生彻底颠覆。

    她很想杀了她们,宰了她们,但,那样不过是玉石俱焚,毁了自己,为阎东浩那种负心薄情的男人,不值得。

    出轨?外遇?女儿?这些都是一枚枚红色炸弹,无情的把她的心炸碎,似乎还想要把她的身体也炸裂开……

    感觉好似有什么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难,憋得难受,她要发泄,她要报复,阎东浩,这世界上并非只有你一个男人,姐随便到大街上钓一个都比你要帅!比你有钱,比你有权势……

    她要报复,要发泄……

    “经理。”她笑咪咪地向身着职业服的经理招着手,并向他砸出一张金卡!

    “跟姐找一个牛郎来。”“要什么样的?”经理望着手上的金卡,眉开眼笑地回答。

    “高大的,俊帅的……”总之,比那个负心汉帅、强就行!

    经理转身闪人了,飞儿又喝了好几杯酒,脑袋有些眩晕,目光也变得迷离!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踩着踉踉跄跄,酡红着娇颜……

    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很,低着头,捂着自己火烧火燎的胸口,蓦地,头撞上了一堵肉墙……碰了她的脑袋,谁啊?没长眼睛啊!敢挡姐的道,不知道姐正心情不爽啊?

    抬起头,涣散的水眸里,映出一张刚毅俊美邪肆的轮廓,浑身上下散发出狂霸与傲气,眉如墨玉,眼眸深邃,从容不迫,摸摸,这唇型真好,适合接吻……

    “爪子拿开。”简洁干练,薄唇吐出的话语够邪,够狂,够霸气,嘿嘿,姐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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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恩宠费!

    瞧这刚硬的体魄,啧啧啧!不知道比焰东浩强多少倍!他焰东浩算什么?就一坨狗屎。

    她才不稀罕他呢!

    头昏得厉害,眼前刚硬的男性面孔变成了好多张,她甩了甩头,呵呵地笑着,一双玉手从灰褐色的衬衫领口探入……胸很硬,不过很有型,肌理分明,健壮的体魄没有一丝的赘肉!有一副好身板,更有一副好皮囊,经理真是知道她的喜好,也不枉费她上这儿一掷千金!

    正在她意乱情迷之时,大掌腾地紧紧扣住她作乱的玉手。

    “我的话从不重复第二遍。”铿铿有力的话声,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清冷与威严!

    “什……什么?”女人睁开了水蒙蒙的大眼,近在咫尺的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以及冷硬面部线条,让她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蝉!

    尤其是那双似乎是想要把人吸进去的眼眸,深邃难测,又闪耀着似搏击长空的老鹰的锐利,还有一缕的危险!只是,男人眉宇间的那抹刻痕,似乎正在极力陷忍着什么……

    切,这牛郎想装官二代勾女人啊!

    食指塞入樱桃小口里轻咬了两下……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男人眸中幽黑的光芒略微闪动…而女人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自己漂亮的唇瓣,女人的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火上加油,她都不知道他隐忍得多么辛苦!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逆流,滚烫的血液在咆哮,嘶吼,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额头有颗颗汗珠冒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直觉告诉他,他刚才喝的那杯牛奶有问题,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他喝的饮料中下药……恰在这时,电话玲声响了……

    “喂,君王。”电话里是一抹低沉邪魅的男人声,是他熟悉铁哥们儿骆子的声音,他一边格格地笑着,一边嘱咐着:“西班牙苍蝇,药性很猛的,1118遗宾房,我已命人准备身材火辣,包准你会喜欢的绝色尤物,哥儿们,好好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焰君煌来不及发出一个诅咒的字音,电话已挂断,愤怒,无奈,磨牙……

    女人欺人而上,在他身上又一阵乱摸,他咬着牙,大手挥出,女人‘咚’的一声就坐到了地砖上,男人抬脚与她错开,急步匆匆而去……

    “别走,就是我啦!”米飞儿迅速爬起身,拽住了他的手臂,将他强行拽进了隔壁一间vip房。

    锁了内锁,修长的指节打开皮包,从里面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塞进了他衬衫领子口,半截红头大钞裸露在外,即便是昏黄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男人细长的眸子微眯,英挺的眉宇间掠过阴戾,印堂发黑,刷刷两下,把胸口上的钞票扯落……

    “只要你活儿不错,姐保证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钞票。”说着,她低着头呵呵地笑开,焰东浩,我也要尝一尝这份偷情背叛的快乐!

    “不要后悔。”男人眼神浑浊,牙关咬紧,声音粗嘎,黑亮的瞳仁渐渐漫浮着想将人吞噬的欲色。

    “绝不后悔。”她鼓着腮帮子,这话是说给焰东浩听,但,更是说给自己听。

    女人玉手覆上他刚硬的胸口,指尖的冰凉经他肌肤传达至心口,让他到抽了一口冷气,沸腾的血液直冲脑门,不再压抑,隐忍,长臂一伸,将她紧紧地箍入怀!

    而他钢铁一般坚硬的身子紧紧慰烫着她身体时,那个灼热的昂扬……让她艰难地呼气吸气。揪住他衬衫领子口的小手微微地颤抖着,脑子里浑沌的意识渐渐醒了,一支手掌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想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即然点了这把火,又怎么可能让她全身而退?

    男人大掌扣住了她圆润的下巴,俯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粉嫩的唇,接触的唇很软,很香,千万伏特电流在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里乱窜,滚烫的血液在奔腾,在叫嚣,毫不怜香惜玉地吞吃着她小嘴儿里的蜜津汁意!

    皮带丁环解开的声音在空气中升落,隐没……

    两具异性身体开始纠缠的那一刻,一滴冰凉的泪从女人眼角无声淌落,落到了她绵柔的细发里,渐渐地与黑发浸融在了一起,经由肌肤,凉至心底。

    不想去看眼前这张陌生的容颜,闭上湿湿的长睫,蛰伏在灵魂深处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娃娃,这是我给你的戒指。”

    “狗尾巴草戒,我才不要呢?”

    “收着,以后,我会拿闪闪发亮的大钻钻给你交换。”

    他说这辈子非她不娶,那一年,他七岁,她三岁,他与她,从小定终身,生死阔约,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宝宝,你变了心,我恨你……恨……你。”

    低低的呢喃袭入耳膜,男人神色一怔,眉宇紧拧,都跟他上床了,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份认知,让他心底涌起一缕不爽,他霸气地冷问:“我是谁?”

    “牛郎。”不经思虑脱口而出,狂霸一笑,掠夺动作加深……

    海誓山盟皆已随风而飘,宝宝,再见了,即然,一腔痴情被你踩在脚底,那么,我也不用再死守着这份青梅竹梅的恋情,焰东浩,至此,你我再无瓜葛。

    翻身而上,男人被死死压在了下面,单手撑在他强健的胸膛上,食指不停地轻揉着圈儿……

    “干什么?”

    “我是嫖客,应在上面。”

    威风凛凛女王的滋味,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

    清晨,阳光穿透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

    男人从朦胧中醒来,长臂一揽,手中的空空如也,让他倏地张开了紧阖的双瞳,床单如梅菜干一样纵横交错,证明着昨晚的战况多么地激烈!空气里还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记忆回笼,女人像一条游离的蛇,与他深深缠绕。

    狂野的,不要命的疯狂,这种做法让他……他薄唇勾出一记难得的笑容,吹着口哨掀被起身,当视线触及到枕头白纸上,那两行清秀字体以及旁边那一沓红色大钞时,面容倏地冷硬……

    “五千元,昨晚的恩宠费!”

    恩宠?瞳仁里迸射出来的火焰,几乎想要把这张纸与红色的大钞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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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食髓知味!

    五千元?焰君皇一夜辛劳只值区区五千元?说出去,准会被军区所有的人笑掉大牙!

    回想着,她跨坐在他身上,那紧致的感觉,即青涩,又豪放的矛盾特质,让他食髓知味!

    深邃难测的眼眸渐渐浮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望着大石地面的白衬衫,连袖口都扯破了,昨天晚上浓情绮绻之时,两人是如何噬骨沉沦与缠绵!

    低下头,眼尾瞥见自己胸膛上的抓痕,唇角的笑痕勾深,真是一只可爱又热情如火的小野猫。

    抬眼四处收巡,找不到丁点儿线索,女人已经销声匿迹了,只除了枕头上躺放的那张白纸与一沓人头大钞,以及屋子缭绕的淡淡的桅子花,属于她的味道,证明昨天晚上激情画面并不是他做的一场春梦。

    都被他上了,还敢跑……热情如火的小妞儿,你逃不了,绝对逃不掉我焰君皇的手掌心!

    拔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男人低哑的声音略显冷沉与威仪!

    “立刻给我送一套斩新的衣裤过来。”

    简洁利落的命令,让勤务员不敢怠慢。“是,君皇。”

    “等一下……”“什……什么事?”电话里是勤务员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又犯错了,怕又要被君皇宰啊!

    “跟我查一下……”

    ……

    昨晚,她醉了,醉得人事不醒,噢!不对,不该说人事不醒,如果真醉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那种羞人死的事儿,脑子里浮现一些零零星星的画面,记得,自己趴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头乌黑的秀发从她雪白玉背洒落,挥汗如雨,极致的颠凤倒鸾……

    她清洗着自己的玉体,用着水哗哗地冲刷着,水声一停,玉掌落到了镜面,胡乱抹了几下,弥漫在镜面上的稀薄水蒸气被抹开来,镜子里映出一张酡红的娇颜,因为,宿醉,她的头还有些晕眩,红肿的双唇,晶亮的瞳仁散发的光芒,以及,雪嫩肌肤上片片暗红的印迹,都在证明着她不久前刚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性爱,沉沦噬骨。

    由于刚刚沐浴的关系,脖子上,还有胸口上暗红的吻痕看起来更加灿烂、夺目!

    雪嫩的脸蛋上红潮遍布,似乎可以掐出一汪血来……

    昨天晚上,自己太太……大胆了,居然找了牛郎,牛郎虽然皮相,气质都是极品之选,只是,做那种事技巧也太猛了些,她娇嫩的身子可是受了一夜的罪啊!

    现在,那里还火烧火燎地疼着,昨晚撑得很开,犹如整个身子都被撕裂了一般,甚至比初次还有疼上百倍,原来,极致欢爱的后果就是全身像是被一辆大卡车辗过一般,她花了五千块,是找爽的,可是,昨晚,到底是她折腾了他,还是他折腾了她啊?

    死变态,全身都快脱了一层皮,吻得那么粗暴,野蛮,胸口也有清晰的痛楚传来,仿若那双魔爪还在她揉弄那儿一般,疼疼的,麻麻的,拧起了秀眉,拿起干净的衣服往身上一套,顺便将死变态,臭牛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死牛郎,最好不要让我再遇到你,否则,定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哼!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子出去见人,那雪白的脖子上吻痕太张扬了,这样子走出去,还以为她是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女人呢!

    找了一个粉色的丝巾,成功将那些暖昧的吻痕遮去……

    ‘咚咚咚’响亮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屋子显得是那么突兀,带着一份急促,拧起了秀眉,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是谁?

    “谁啊?”拉开了门柄,一个笔挺的男人身形就栽了进来,踉跄几步,站稳,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扑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她一双玉手,当她看清楚来人是谁后,象被毒蛇咬了一般,急切地甩开……

    “飞儿。”男人见女人对自己的态度,精亮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神情显得格外的焦急。

    “为什么要搬出来?”

    “为什么?”米飞儿凝望向男人的眼神如一把涂了毒的刀片,似想要一寸寸地割完男人身上每一片肌肤,将他立地凌迟,心底方才能有几分爽意。

    “飞儿,对不起,我并不爱她,四年前,在我们的婚礼上,是她故意勾引我,当时,我喝醉了,所以……”

    哈哈!又是喝醉了,这借口也太烂了吧!

    “为什么四年前你不说?阎东浩,你把我当做什么?而且,为什么是她?你可以睡尽天下所有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绝对不能是她白素宛。”

    这是她最气,最恼阎东浩的地方,把她当垫脚石也就算了,居然还与她私生子姐姐绞在了一起,还搞出一个四岁大的女儿,而她,四年苦心的经营的一场婚姻,在世人的眼中,不过是一场笑柄,让她情何以堪!

    “不是,飞儿。”见她情绪如此激动,一向沉稳的男人,心里第一次有了慌乱。

    “你不觉得她长得与你很相似么?尤其是那双大眼睛,飞儿,其实,我心中爱的女人始终是你,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变过。”

    噢!原来,这男人将白素宛当成是她替身啊!真是好笑,这种谎言,小说书里到处都可以见到,而他所说的爱,飞儿冷然嗤笑,但凡有一点爱她,他也不会那么无情,带着那个女人公然出现在那场聚会上,给她难堪,让她下不来台,将她一腔痴情当抹布。

    “就只有那一次,我发誓只有那一次,然后,她就有了,我让她打掉孩子,她死活不愿意,飞儿,求你看在我们昔日的情份上,原谅我好么?”

    飞儿冷哼一声,将脸别开,男人见女人如此铁石心肠,讥诮地笑了:“你还说你永远爱宝宝,飞儿,原来,宝宝在你心目中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的位置。”

    “别给我提‘宝宝’这两个字?因为,你侮辱了他。”飞儿一张丽容倏地就扭曲了,回眼大睁,她恨,她怒,这个男人居然想用青梅竹马的身份来挽回一切,而他,与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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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辈子,只能是我女人!

    飞儿回身,圆眼大睁,她恨,她怒,这个男人居然想用青梅竹马的身份来挽回一切,而他,与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她们曾经携手走过风风雨雨,艰难曲折,而他的背叛,还是在那个让她日夜期盼盛大的婚礼上,在众人的眼中,她是天之娇女,然而,新婚老公却就是在所有女人羡慕的婚礼之上将她遗弃。

    这口气她怎么能咽得下?

    “飞儿,每一个男人都会犯错,再说……我也是被她……利用了,如果……我早知道她是你姐姐,打死我,我也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我一直怕你不会原谅我,所以,就一直不敢说,飞……儿,你大度一点,包容一下,让我们回到从前,可好?”

    阎东浩吐吐吞吞说出这番话,也许是鼓作了勇气才能这样厚颜无耻。

    这样子低声下气是否不是阎大总裁的风格啊?莫不是又有什么事情想要利用她出面去处理?

    飞儿冷冷地盯望着他,半晌,迈腿走向了檀香木制的荼几,随手捞了一只杯子,愤然砸到了地板上,她指着地板砖上无数白色的瓷渣片。

    皮笑肉不笑地道:“如果你能让这只杯子恢复到原有最初般完美与光洁,我可以试着原谅你。”

    “你?”阎东浩面色铁青,望着那只倾刻间成了碎片的杯子,心中充就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不是神,而是有血有肉的凡人,他如何能让这只破碎的杯子恢复原样?

    “阎东浩,你我之间,就如这只破碎的杯子,即然无法修补,又何必再假惺惺地相处?即然,你对我的性格了若指掌,却胆敢把外面的女人当众带到我面前,就已经剪断了你我之间所有的退路,所以,这个婚是离定了。”

    她说得那么决然,丝毫没有一丝转寰的余地,这让阎东浩的心狠狠地揪痛了一把,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失落与无力,从前,她的心,她的眼里,满满装载的都是他阎东浩。

    是的,望着她这张冷若冰霜的玉容,他傍徨,失落……

    “那……天……我不知道你会去……刘大队没说。”他说得是实话,只是,这种实话比拿一把刀在飞儿心上割,还有让她痛上几分。

    “阎东浩,你曾说,这辈子,我们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我多年的感情终是抵不过露水姻缘哪!”

    漠视掉心底强烈的痛楚,飞儿甩了甩头,咬了咬牙,睁大双眼,逼退掉眼里泛起的氤氲湿意。

    她的倔强,让他心里涌起一阵不爽,只因,曾经,她即便是天之娇女,红三代之后的显赫身份,却事事对他言听计从,而如今,一切都改变了,他无法接受这种改变,目前,他也还不想与她离婚,男人因为生意应酬,偶尔逢场作戏也是应该,更何况,他并不是真心想要与白素宛走下去,只是,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心就如钢铁一般,就算他说尽了世间所有忏悔的话言,也未曾憾动她分毫。

    凝视着她淡漠疏离的雪白脸蛋,男人脑中陡地就冒出一个想法……

    不……不能……,猛地,他欺身而上,拽住她一支手臂,用自己高壮的身体将她抵在了坚硬的墙壁上,低头,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狂肆地袭向了她,吻,铺天盖地而来……

    女人张开眼睛,瞳仁瞠得比铜玲还要大,张唇狠狠地咬下。

    “唉哟!”男人惨呼一声,被她迅猛一推,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女人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巴掌声是那么清晰,响亮,鲜红的五指印看起来怵目惊心!

    她打他?她居然打自己,从前,他有个小痛小病都会紧张得不得了的女人会向他甩耳光,凝望着女人的眸光变得森冷,犹如原野上一匹性情孤傲的恶狼,倾刻间,细长的桃花眼染上了丝丝缕缕的血红。

    “米飞儿,你到底是爱上哪个野男人?让你有这胆子对我?”

    野男人?真是太好笑了,明明是他背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明明是他在新婚夜就出了轨,如今,反过来,到指责她对不起他,天大的笑话啊!

    “阎东浩,即便是我真与别的男人滚了床单,也是被你逼的,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再说,是你先对不起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再说,我不像你,烂荡花心,冷酷无情。”

    八个字概括的真好,一针见血的指责在瞬间灭了阎东浩的气焰,不过,‘滚床单’三个字象枚细针一样刺入他底,不爽极了。

    男人在生意上有时候需要逢场作戏,而她身为人妻,在这方面,从来就没有理解过自己。

    退开一步,旋转身,准备离开,似乎是不甘心,他又转过身体,一步步向她逼过来,眼睛里燃烧的是浓烈盛怒的火焰,飞儿怕他抻手揪自己领口上的丝巾,她绝对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在谈离婚的时候,让他抓住了把柄。

    ‘碰澎’一声,拳头砸到了飞儿脸侧的墙壁上……

    “米飞儿,这辈子,你只能是我阎东浩的女人,婚我不会离,果果,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所以,最好不要再做陡劳的挣扎,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如果我不想离,谁勉强不了我。”

    语毕,头也不回地迈着长腿走向了门边,飞儿望着他高大的身形消失在门口,泪水一点一点地积聚在眼眶里。

    隐忍多时的泪水,终是狂倾而出,泛滥成灾……

    *

    “君皇,查到了,这是你要的资料。”

    一身迷彩服的小苏子将手上的一沓资料,毕恭毕敬地呈递到君皇面前。

    浑身散发着尊贵气息,拥有强大气场的男人冲着警卫员挥了挥手,小苏子心领神会地退出,并阖上了房门,留给首长静谧的办公空间。

    “姓名:米飞儿父:付笛豪母:米秀芬(已逝)

    年龄:二十五

    职业:y市优秀检察官

    检察官?米秀芬?米长河的外孙女,视线调离薄薄的纸片,如鹰的利眸微眯,灼灼生辉的瞳仁漫出危险气息,

    果不出所料,真不是风尘女子,这种身份的女人居然去酒吧花钱找牛郎?还把他这种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当成牛郎?真是有趣很……

    薄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玩味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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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嗯!我喜欢!

    “小姐,老爷让你务必要出席。”刘伯面色凝重,对于白浅登堂入室成为米家当家主母的事,他做为一个下人只能保持沉默!

    他再怎么对米首长忠心,毕竟,人死已经不能复生了,如今,米家已经改朝换代,是付笛豪的天下了。

    刘伯望着小姐那张阔似她母亲的面孔,只能在心里唉声叹气!

    接过老佣人手中那张红艳艳的喜贴,镶着金色边边的喜字,心口猛地一滞!

    玉指翻开喜贴,付笛豪、白浅大婚,恭请……

    “老爷说,如果你不出席的话,休想得到‘天地控股百分十的股份’,他会全数留给白素宛。”

    刘伯娓娓地传达着付笛豪残忍无情的话语。

    ‘天地控股’百分之十的股份?他以为她稀憾?这是付笛豪在威逼她,他与白浅的婚礼,如果她不出现,那些八卦记者又不知道会写成什么样子?声誉扫地还是其次,付氏集团股票肯定会直线下降,一向视线如命的付笛豪,恐怕会要了他半条命,其实,她很期待付笛豪苟延残喘的日子呢!

    “刘伯,还请了哪些人?”

    “该请的都请了,政商界的宾客很多,请贴我都送了一整天了。”

    闻言,飞儿森冷地笑了,缓缓合上大红喜贴,即然场面这么壮观,不送她们一点见面礼,真是太对不起她在天之灵的母亲了。

    刘伯佝偻的身影远去了,她捏握着手上的喜贴,唇角一直就蔓延着撕裂一般的笑,笑到几乎难以自抑。

    她是他的女儿,他结婚,迎娶小三进门,却给她这个亲生女儿发来请贴,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心情欠佳,她一直沿着街边行走,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一座桥上,抬腿猛然一踢,脚下的石子飞快飘落于桥下面的湖水中,湖水溅起一圈又一圈长长的波纹。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烟雨蒙蒙,湖面上波光潋滟。

    嘴角清冽的笑容,如深山里流出来的清泉,清辙动人,带着一股坚定与执着,柔美玲珑身段与对面魏峨起伏的鸢尾山脉相互映衬,形成了一幅非常亮丽的画卷,让人欣心悦目,吸引无数双异性纷纷侧目观望。

    一辆卡其色军用吉普车在石拱桥上行驶着,车后座的男人,白色军帽下,是一张刚毅冷峻不失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刚断果决,如鹰般的眼睛,泛着幽深的光芒,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修长的手指,已经被一双白色的手套遮住,车窗上淡淡的雨丝映衬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地迷人,微微侧脸,透过雾蒙蒙的车窗,朦胧的视线在攫在那抹聘婷的身姿,扬起的红丝巾,清冷,落寞的身影,让他的心猛然一震!

    “停一下。”

    冷沉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威严。

    “是。”首长发话,开车的军官不敢怠慢,抬腿连忙踩了刹车。

    吉普车停了,戴着白手套的大掌急忙摇开了车窗,只是,放眼望去,四处收巡,哪里还有女人的半点影子?是她吗?胆大妄为的女人?

    黑眸灿灿,望向了那波光鳞鳞的江面,忽闪忽暗的江水在他幽深如沟壑一般的瞳仁里跳跃!

    “走吧!”语调透露出让人难以察觉的失落……

    “是。”开车的年轻军官轻应着,心里虽好奇,却不敢多问半句。

    引挚发动,吉普车提速,扬长而去……

    *

    这是一场y市绝无仅有的盛世婚礼,场地设在了y市最有名望的五星级大酒店,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多,几乎全是政商界名流,要不,就是y市短时间挤身上流社会的暴发户。

    还有许多是生意上与付氏有所往来集团,受之邀请,带着贺礼前来祝贺付总裁宝刀未老,再娶娇妻……

    当披着白纱,化着淡妆的新娘出现在大家视野里时,新娘的年纪让大家跌破了眼镜,本来,大家都在纷纷猜想,谁能够勾走千亿资产付总裁的心?肯定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绝世美女,没想到……

    也许年岁长一点更妖冶,妩眉,更能懂风情……

    “谢谢大家前来参加我付笛豪的婚礼,我们夫妻真挚感谢大家!”

    腆着一个圆圆的啤酒肚,携着新婚妻子的手,举着酒杯穿梭在宴席中向宾客们一一敬酒表示感谢!

    热闹沸腾的酒店外,一抹白色纤美的身影正在人群中穿梭,只听空气里响彻一阵划破长空的‘嘎止’声。

    女人单膝跪地,手上的花圈掉落一地,有两个落至车轮下,花圈中心的纸白花朵被车轮戮出好几个破碎的小洞,花花绿绿的纸破着口子,在风中摇曳!

    “走路没长眼睛啊!”司机骂骂咧咧将车开走了,女人望着手上破碎的花圈,阴阳怪气地一笑,正好,破碎的花圈正好匹配那对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狗男女。

    细长的指节拂开脸颊上的发丝,抬头,不期然撞上了一对幽深眸瞳,犹如搏击长空老鹰的眼睛,她无法忘记,那一夜,她是如何在这双眼睛的主人身下绽放,姿意地缠绵,是如何骑在他身上索要……

    牛郎?为什么会在这儿遇到他?这世界真是小啊!

    今天的他身着一套手工亚麻西装,款式新颖,看起来更玉树临风,简直就是从杂志上走出来的亚洲男模,不知要让多少女人碎了一汪芳心。

    早发誓如果遇上了牛郎,定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可是,在他那双阴鸷的眸光中,好似无所遁形,迈开长腿,他似乎在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迈过来,身后还跟着一拔同样穿着西装的好几个男人。

    一张张陌生的刚毅脸孔,但是,眉宇间都散发出一股子英武之气!

    牛郎的眼睛像是喷着火焰,妈呀!今天带着那么多的人,衡量了一下,自己惹不起,而且,还有要事在身,先闪为妙!

    望着女人从眼前迅速闪过的身影,转过尊贵的头颅,男人的视线瞟到闪闪发光的五星级大酒店门口摆放的那张巨大新人漫馨浪漫幸福照上,薄唇畔的笑意勾深。

    付笛豪新婚,她居然送那么大的几个花圈,还是破的,真是太有趣了,有个性的女人,嗯!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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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芒刺在背!

    “小姐,你……你干什么?”刘伯望着米飞儿手上的破烂花圈,面色倏地就变得惨白,嘴唇也始哆嗦。

    “刘伯,你最好给我闪开。”话音里有着浓烈的警告意味,今天谁都别想拦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刘伯虽然怕出事,可是,也不敢忤逆小姐的意思,只得缩着脖子躲到角落里去。

    当飞儿举着花圈迈进宴会厅时,所有的宾客皆投来了不可思议惊惧眸光。

    “爸,浅姨,祝你们能永浴爱河,早日给我生一个宝贝弟弟。”

    飞儿灿笑着,将花圈毕恭毕敬地送到了正在敬酒的一对新人面前。

    刹那间,婚宴上抽气声此起彼落,父亲大喜之日,当女儿居然送这么多花圈来祸贺,真是天下第一奇观啊!可见米飞儿对父亲娶老婆一事是多么地不满。

    “米飞儿,你什么意思?”白浅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都气歪了,抖着嘴唇,她依偎在付笛豪怀中,玉儿抓住了付笛豪的手臂,愤怒一划,尖尖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痕,凝望向飞儿的眼瞳更是闪耀着怨毒的光芒。

    “没什么意思,祝你与父亲早登极乐,看我多孝顺啊?”

    米飞儿别具风格的祝福话,让满座宾朋惊悚,看来,这场婚礼并不单纯啊?米家肯定有什么不为人之的内幕消息,大家翘首期盼吧!

    “笛豪,看你女儿怎么说话的,呜呜呜,今天可是我们大喜之日哪!”

    见新婚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似的容颜让付笛豪心里划过一阵绝烈的痛楚与内疚。

    他冲到米飞儿面前,扬手就想甩她一个大巴掌,可是,米飞儿却仰起头,眸子里还浮现出一抹居然叵测笑意,这个不孝女,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他,想让他当众出丑,是米飞儿对自己将她弃如弊覆的报复,他不会上她的当。

    举起的手掌渐渐落至身侧,额头青筋贲起,粗着嗓子喊:“刘伯,将这种不吉利的东西给我丢出去。”咬牙恨恨地吐出。

    刘伯急步奔了上来,从飞儿手中夺过花圈,佝偻着身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狠狠地剜了女儿一眼,付笛豪冲着千万宾客露出灿烂的笑容。

    “不好意思,最近一段时间,小女脑子不清楚,她不过开了一个小玩笑而已。请大家不要介意,随意好了。”

    飞儿冷冷地望着付笛豪,多么伟大的父亲!居然诅咒她得了精神病,很好。

    不远处,阎东浩正站在人群中与某位客人寒喧,见这边起了骚动,撇下客人疾步走了过来,看见刘伯把花圈丢出去的一幕,眸子里即刻浮起一缕笑意。

    “亲爱的,送得好,不愧……”

    话都还没有说完,表明自己与女人站在同一条战线,然而,女人根本不领他的情,轻轻抬起腿,脚尖落下,踩在了他的脚背上,狠狠地踩拧了两下,阎东浩面色倏地铁青,想发作,可是,望了一眼满厅的政商界名流,硬是把胸口积压的那团怒火压下。

    “爹地。”有一抹小小的身影从门口处跑进来,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逢逢裙,梳着两条小辫子,辫子上扎着两条白丝带,一对眼睛圆溜溜的,看起来十分可爱,她挥着粉嫩的手臂,向她们这边奔了过来。

    阎东浩面色更加地难看了……

    米飞儿望着这巴掌大的脸蛋,那鼻,那眼,像极了白素宛,而唇与整个轮廓象极了她身边这个男人。

    “浩,我想为你生一个孩子,长得七分像你,三分像我,可好?”

    “现在不是时候,再说,我也还没有戒烟戒酒。”

    戒烟?戒酒?根本就是推托之词,这个孩子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这张小脸蛋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欺骗了她,利用婚姻当跳板,整整四年,四年,她象一个傻子被他玩弄过鼓掌,如今,知悉的一切,幡然醒悟,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一场恶梦。

    这张小脸蛋犹如一根芒刺,从她背部的颈椎骨处笔直插入,锐利的痛拼命地下咽!

    她就是果果,是白素宛与阎东浩背地里暗渡陈仓,背着她生下的私生女,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甚至尝到了口里血腥的味道,甜中带着苦涩!

    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咚咚咚’声传来,一向喜爱白衣,今日喜庆的日子里,也穿了一种代表喜庆的颜色,大红旗袍,妆容很淡,轮廓精细,看起来清秀脱俗,如下朵正在盛开的红莲花。

    “果果,咋不听话。”即便是呵斥女儿,声音也如春燕在呢喃。

    “妈妈,爹地不理我。”小果果见平时对她疼爱有加的爸爸站在那儿,任由她小手扯着裤管,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满脸委屈地扑进了妈咪的怀抱。

    白素宛一把将女儿抱入怀,一对乌黑发亮的瞳仁定定地落在了飞儿的脸上。“妹妹,你才咋才来,爸妈大婚你却象个客人,也不忙着去招呼客人。”话里有指责,还带着几分的幽怨。

    只是宛转的声线如一阵飘渺的轻烟,白素宛,这样装着一副伪善脸孔做人,不累吗?飞儿白了她一眼,对着孩子温柔一笑:“果果,来,姨抱抱,姨给你带来珍贵的礼物过来。”

    “姨带你去拿好不?”飞儿伸出双臂,果果愣了一下,然后,小脸蛋有些担忧地看向妈咪,见妈咪点了点头,小脸蛋笑成了一朵娇嫩小花儿。“好。”

    脆生生地应答着,然后,飞儿将她抱了过来,邻近的几桌宾客都向她们投来了探寻的眸光。

    望着飞儿那张清冷的脸孔,不怀好意的笑容,知道她来者不善,阎东浩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手心浸出了冷汗,这样的场合非比寻常,他不希望‘垄硕’集团因这种丑事,业绩一落千丈,伸手拽住了飞儿的衣袖:“飞儿,把孩子放下。”

    女人置若未闻,抱着果果举步离开,刚跨出一步,不知道是谁伸出一条腿,绊了她一下,踩下踏空,身子倾斜,整个人狼狈扑向了地面,果果从她怀中滚出去一米多远。

    孩子头着了地,抬起,牙齿掉了半颗……

    地面上红艳艳的鲜血刺痛人心,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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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代我妈甩的!

    果果的头着了地,抬起,鼻孔里有一缕鲜血流了出来,洁白牙齿断了半截,残缺的地方还染了血红……

    地面上红艳艳的鲜血刺痛人心,哇哇哇,响亮的哭声几乎盖过了婚宴所有宾客谈话的声音。

    响亮又刺耳!

    “果果。”白素宛惊呼一声,疾步奔了上来,伸出双臂牢牢地搂住了哭得声斯力歇的女儿。

    “天啊!那么多的血,快送医院啊!”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怎么那么狠心啊?”

    “……”

    听闻宾客指责的话语,低下头的白素宛若,埋在女儿肩窝处的那张雪白的脸蛋,嘴角勾出了一道幽深笑痕,别人看不到,可是,飞儿却清楚地看到了。

    “米飞儿,你……”阎东浩望着果果满嘴鲜血,收握的五指握得格格作响,腮帮子也鼓鼓地咬着,细长桃花眼流转着阴戾的色彩,狠厉的眸光,似乎是想把飞儿的脸戮几个洞出来。

    “米飞儿,你是不是疯了?”白浅刚换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袍出来,没想到就看到外孙女儿血流满面的一幕,她不顾形象,飞快地奔过来。

    象一头母狼一样冲着飞儿咆哮:“你说,你什么意思?先是送花圈,再是把果果弄成这样?你什么意思啊?米飞儿。”

    她气势汹汹地质问着这个存心想捣乱她婚礼情敌的女儿。

    私生女受了伤,前夫激怒,后母象头狮子一样嘶吼,而她呢?何其无辜,她虽然想把果果带出去,是另有目的,不过,她没想到果果会受这样的伤,即便是心中有恨,她也不会冲着这个才四岁大的小女孩,所有的一切,她会让这些狼心狗肺的大人来承担。

    她一向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人!

    望向将果果伤成这样的始作俑者,那个肩膀不停耸动,感觉是在哭,实则上是在笑的女人,那弯弯的嘴角,勾深的笑意,逃不开她的法眼。

    真是一个歹毒的母亲啊!为了抢走阎东浩,为了抢走她的老公,她居然连亲生骨肉也舍得伤害,真是佩服,她米飞儿胴服得五地投地。

    “是,我是存心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话音刚落,‘啪’一记凶狠的耳光刮在了她的脸孔上,左脸颊火辣辣地疼痛着。

    瞪望着这个身着大红旗袍,凶神恶煞,不计后果,敢当众甩她耳光的老女人,怒意一点点地在幽黑发亮的瞳仁眸积聚,还漫出些许的血红。

    牙根紧咬,即然,这老女人都不在利会身败名裂,她到乐意奉陪。

    阴狠一笑,抬手,同样一记又狠又重的耳光甩在了白浅的脸孔上,她用得力很大,连整个手心都通红一片,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一巴掌,我是代我妈甩的。”她吐气一笑,笑容阴森,似要夺命的女修罗。

    “啊!啊!”白浅捂着自己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孔,鬼哭狼嚎起来,她不管这是自己的大婚典礼,就开始耍泼。

    “付笛豪,你给我出来,这婚,我不结了。”她扯着自己头上的珠花,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至肩头,也因为面色半红带着紫青,所以,象极了一个女鬼。

    付笛豪见状,从楼上冲了下来,抱着哭得伤心欲绝女人,当见到心爱女人肿起的半天脸孔,顿时,怒火中烧,额头的青筋一根一根地贲起:“米飞儿,你这个不孝女,谁给你这样的胆子?”

    “父亲,不是你教我从小要胆大么?是你从小教我,有人踩我三分,我定会踩他七分。”

    飞儿把玩着自己通红一片手掌,嘴角弯成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你?”付笛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气得头顶冒烟!

    咬紧牙关,扫视了如看戏一般看着她们一家子的众宾客,硬生生咽回了想要狂怒出口的侮骂话语,怒气冲天道:“刘伯,让家庭医生过来,快。”

    “爹地,我疼,爹地。”果果伸手揪住了阎东浩的衣角,哭着喊疼,感觉有数十双探寻的眸光向他扫了过来,他一直都在努力地隐藏自己与白素宛的关系。

    刚才他很想扑上来,察看果果的伤势,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他这么做,就会被无数人指责,斥责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负心汉,薄情寡意的男人,为了他,y市所有的政商名流都知道米飞儿付出多少,甚至曾经,不惜舍弃所有。

    可是,果果的这声‘爹地’,让他与白素宛的关系暴露在了世眼眼中,这就是米飞儿的阴谋?

    想到这里,他眉心起了三道刻痕……

    “妹妹,就算是再怎么恨我,你也不该把我女儿伤成这样?”轻柔的话音令人恶心,带着一抹幽怨,女人的娇弱与楚楚可怜,尤其是怀中孩子满下巴的血红博得了再场所有宾客的同情。

    “是啊!孩子是无辜的。”

    “大人不管有什么恩怨,都不能报在小孩子身上,这女人太狠毒了。”

    “牙呀!两颗牙都缺了半截,只好等换牙了,才四岁,真是造孽!”

    米飞儿立在原地,感觉所有人扫射向她的眸光,都带着锋利的一大把刺,望着软弱可欺,腰如杨柳的白素宛,装得这样可怜兮兮,就是想要这种,让她被千夫所指,万妇痛骂的目的吧!飞儿冷冷地笑开了。

    恰在这时,一阵镁光灯急剧地闪烁,一群记者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团团将她们围住。

    “米小姐,你爸结婚,你又送花圈,又把这小女孩摔成这样?请问,你是不是非常不愿意你爸娶白女士?”

    扬首,远远望去,装修豪华精致的二楼ktv,大红漆木的走廊处,正有抹颀长俊美的身形倚在那儿,浑身散发出干净清新的气息,犹如雨后春笋般从地底下走上来的王子,也许,比王子还多了一份霸气与狂肆!

    牛郎?飞儿面色一怔!

    修长的指节夹着一个高脚杯子,杯子微微倾斜,红褐色的液体在杯子里飘荡,阳光照耀在杯子里,让那红变得更回妖冶,仰头,喝尽杯中液体,俯首,食指与拇指比成了一个八的手势,这种手势代表的是胜利,飞儿知道。

    原来这些记者是他弄来的,想让她脱离困境,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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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辈子有多长?

    自从那一夜,他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后,她就恨死了他,没想到,刚才,在大街上遇到,她也是几乎落荒而逃,牛郎居然会帮她?

    她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人,即然,帮了她,他日,她会定会谢他。

    当然,她更不会辜负他的一番美意,丹凤眼悄无声息地掠过一丝笑痕。

    “是,我是不愿意付笛豪先生娶这位白女士。”她笑咪咪地对着镜头道。

    闻言,记者手里的镁光灯闪得更快,一个个激动的围得更拢,y市娱乐圈沉寂太久了,平时,付氏集团滴水不漏,早就有传言米长河的外孙女婿偶尔带着一位长发飘逸的女人出入高级娱乐场所,态度亲昵,米飞儿与老公之间相处的真正内幕终于要揭开了,大家能不激动么?

    还是她自个儿报得料,如果不是她自愿,也许,谁都没有办法去撬开她的嘴。

    “飞儿……”阎东浩拔开了一群记者,走到了米飞儿的面前,大掌握住了飞儿纤细的玉指,手心的冷汗滴落到了飞儿手背,湿濡一片,飞儿含着笑意的眸光扫向了近在咫尺的丈夫,同床共枕四年的亲密爱人,怕吗?阎东浩,在与白素宛那个贱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刻呢?

    “付笛豪先生,也就是我爸爸,在与我妈结婚之前,就与白女士勾搭在了一起,生下了一个比我还大的私生女白素宛,在我妈死后,他们堂而皇之地结婚了,甚至还将我赶出了门,付总裁。”飞儿怨恨的视线穿透过人缝,笔直地扫落到正拥着心爱女人,面色整个铁青,眉宇间绕掠着缕缕阴戾的中年男人刚毅脸孔上。

    “付总裁,我到想代替我妈当从问你一句,你把我妈当成什么?你跃身上流社会的垫脚石吗?如果不是外公,你能坐上石油王国总裁的宝座,你能拥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只有牲畜才会不懂滴水之恩泉涌相报。”

    “什……么?天……啊!”一群记者激动的连说话都在打着颤,真是独家头版头条啊!

    她们挖到宝了,可以预见明天的报杂销售量又会直线上升了。

    “我外公才刚过逝不久,他付总裁,就过河拆桥,不认米氏留下的唯一血脉,还将我赶出了家门,你们说,这样一位牲畜不如的父亲,大婚之日,我不送他花圈送什么呢?”

    “对,送得好。”部份宾客已经对付笛豪恨得咬牙切齿了,许多女性同胞纷纷站出来,指着付笛豪的鼻子怒骂:“最恨破坏人家幸福的婊子了。”

    “对,对于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我们诅咒他们会下地狱。”许多高官之妻都不满自己老公在外逢场作戏,真怕假戏真做,但是,碍于自己所处的位置与环境,不得不忍气吞声,今儿个受邀前来参加付笛豪的二春婚礼,根本不知这厮居然是一个攻于心计,歹毒,牲畜不如的人,正好让她们发泄发泄,一人起哄,所有女人跟着附和。

    许多高官富商都怕引火烧身,都趁机携夫人溜走,车子一辆又一辆地从五星级酒店门口如箭一般驰出……

    见女人张着唇还要继续说下去,阎东浩握着飞儿手腕的力道加重,指关节处用力到泛白,飞儿想甩开,可是,他不许,紧紧地箍住了她手腕骨。

    手腕处的肌肤几乎箍出一圈圈的血痕来!

    外人自是看不见……

    刚才还宾客满座,现在是宴会厅已经是寂寥一片……

    白浅看着一桌又一桌的残羹剩汤,心里的那股怨气终于全数瀑发出来。

    “付笛豪,我……我……要给你离婚。”然后,她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菜盘子,凶狠地砸到了地板上,白色的碎片四处溅飞!

    这又是千年难得遇见的一幕,付总裁大婚典礼上,风韵犹存的小三居然扬言要离婚,世界奇观啊!

    那张狰狞的脸孔,被焦距瞬间定格。

    望着那个居然敢在这种场合耍泼的悍妇,飞儿轻蔑地笑了,笑容冷涩,抬头再度向二楼的红漆栏杆处望去,空空如也,走了,眸光四处收巡,再也不见了牛郎的影子。

    “米小姐,外界纷纷传扬,你与阎总裁的婚姻正面临危机,请问属实吗?”

    某记者不怕死的问题,让阎东浩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时候,他没有把握飞儿会偏向自己?毕竟,他与白素宛出轨,伤害了她已成事实。

    “娃娃,长大后,我定娶你为妻。”

    “飞儿,我会宠你爱你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她在心中回味着这句情真意切的话。

    望着这张刚帅气的脸孔,乌黑的瞳仁一下子就弥漫上了一层氲氲的水气,眼睛胀痛的厉害,这一刻,他如此紧张,也不外乎是怕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江山毁于一旦,身败名裂。

    “东浩,一辈子,到底有多长?”然后,她果断地剥开了紧紧地箍着她手腕的魔爪,瞟了一眼冷冷清清的婚礼现场,嘴角弯成了一个满意的弧度,对众记者道:“这个问题还是留给阎总裁吧!”

    然后,狠厉地瞥了一眼阎东浩,拔开了层层记者,抽身而出,头也不回,大踏步走出五量级大酒店!

    “请问,阎总裁,你与米小姐之间的感情真的出现问题了吗?”记者根本有意这样问,因为,刚才,他们已经看到医生把那个受伤的小女孩抱出去了,还有那个长发飘逸清纯的,满脸焦急的女人。

    阎东浩伫在原地,唇越发抿得冷直,拳头也紧紧地握着,记者问什么,他压根儿没听进去,脑海里一直就回绕着那句:“东浩,一辈子,到底有多长?”

    一辈子,爱你惜你,一辈子,我背着你一路走下去,直至我死,这是他曾经对她说过一句话,然而,一辈子,到底有多久?她问他,他该怎么回答?

    难道只因他一失铸成千古恨,他与她的一辈子,就只能走到一半么?

    刚才,她是念及了昔日曾经的点滴,所以,才放了他一马,没有将他出轨的事公诸于众,但是,她离去时的那瞥,如利箭,似要穿透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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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就这点儿素质!

    清晨,阳光从窗棂外跳跃进来,在窗台下映射出一道道圆圆的光影!

    飞儿摊开报纸一看,当瞳仁扫到报纸那一行:“付氏总裁是多年潜伏在米家的一头白眼儿狼……”

    下面还附有白浅披头散发撒泼,面孔扭曲的画面,真是棒极了,真该放鞭炮庆祝啊!

    今晚就去买一瓶香槟去!

    “飞儿,我看到报纸了,你老爹的付氏集团股份直线下滑啊!真的是声誉扫地,真他妈太爽快了。”

    展颜的笑声如银玲般穿过万里长空,飘到她耳朵里,高兴之余,爆了粗话。

    “你那边也能看到本市的报纸?”飞儿几乎能看到好友那张灿烂如花的笑脸,她整忘恩负义的老爹,好友也跟着爽快,嘿嘿!

    “能啊!大家都在传言,你把付老爹的婚礼搅了个天翻地覆,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拍手称快?尤其是那些婚姻不幸,被花心老公抛弃的女人们!”

    “呃!你几时回来?”不想与好友深究自家丑事,急忙转移了问题。

    “还有十来天吧!”展颜收起笑声,正经八板地问:“你与你老公真离了?”

    电话里久久没听到应答声,一向知道飞儿对阎东浩用情有多深的展颜急了:“飞儿,如果那男人真与白素宛有一腿,甚至连孩子都生了,我建议你立马离婚,这世上又不缺他阎东浩一个男人。”

    什么东西?姓阎的,就是一坨狗屎,以前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如今,踩着飞儿的肩膀跃峰上流社会,就把飞儿弃如弊覆,真是气死她了。

    对姓阎的男人,展颜是恨得咬牙切齿,等着,过几天,老娘回来,定好好收拾那对奸夫淫妇,胆敢伤害她一生的挚友,简直就是在找死啊!

    “颜,我与他已经走到尽头了,只是,他不想离,我坚持着。”

    “米检,倪院让你去一趟他办公室。”科员小李走了进来,笑容可掬地报备。

    “好,颜,我要忙了,有空再联系,拜。”她果断地收了线,不知道局长近期又有什么新的指示?心情也糟糕透了,忙一点也许会让自己少许多的烦恼。

    撑起身走出办公室,当她踱至局长办公室时,她看到了一张妇人怒气横生的面容,昔日的电影名星,傅芳菲女士,她恶毒的婆婆!

    倪院长的眸光在婆媳二人身上流转,最后定在了飞儿毫无波浪的脸孔上。

    “倪院长,米检察官有意将我孙女磕掉了半颗牙齿,还像个泼妇一样,不顾公众场合,向人家婚礼送花圈,这种损害你们检察院形象的事情,你们也不管么?”

    倪局长面露难色,真是头痛啊!可是,这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虽然是检察院一院之长,也管不了那么多吧!

    “飞儿,写份检讨过来,深刻一点。”怕傅芳菲女士再胡搅蛮缠,影响他们工作人员办公,倪院长只得向飞儿使了一个眼色。

    飞儿站在原地,没有应声,只是低下了头,这恶婆娘罪都告到她单位里来了,还真是宝贝那个私生女啊!

    “这样的女人配做什么检察官,恐怕连做一个科员资格都不够,就这点素质。”

    傅芳菲一直还记挂着上一次,媳妇推她坐到地的事情,在她心里,米飞儿就是一个没有孝道,不会生养的坏媳妇,她骂骂咧咧,狠狠地瞪了飞儿一眼,转身离开。

    飞儿暗嗤了一句:“没素质的,就是你这种三流小明星。”

    居然说她没有素质与修养,如果是平时,她会张着利牙攻击了,怎奈何是在顶头上司的面前,又是在单位里,只好忍气吞声。

    骂声渐渐远去,倪院长把报纸丢到了飞儿面前,指着上面头版头条道:“米飞儿,虽然这是你的家事,按理我应该管不着,要知道,你已经被提名为人大代表最佳人选了,不想自毁前程的话,这种没脑子的事,最好不要再做了。”

    倪院长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威严与冷涩,米飞儿工作出众,能力绰越,做事干净果断,他提拔她,无关身世背景,只因她是他看重的一颗苗子。

    “知道了,倪院长。”其实,她才不稀憾当什么劳什子人大代表,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外公的影响力虽然还在,人走荼凉,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刚才傅芳菲又上来告这么一状,付氏的确被人炒翻了天,经此一事,y市人民恐怕都知道付氏集团所有丑事,这的确损害了她身为检察官的公众形象,所以,她还是忍一忍吧!

    “另外,这是上百封检举‘垄硕’集团做假账目的信件,你带人去查一下。”

    “是。”飞儿接过上司手里的信件,调转头离开。

    翻看了上百封的民众检举信件,‘垄硕’这两个字不断地在她眼中放大,现在,她终于明白阎东浩为什么不给她离婚了?在‘菲美斯’酒店与他不期然而遇,身边带着白素宛,明明是向她挑畔,后来却急忙跟到她住处向她道歉,她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了,想起了她们几年的患难与共。

    然而,不是,是因为‘垄硕’集团遇到麻烦了吧!

    倪院长有意把这事交给她办,是想考察她?呵!倪院长,你放心,不用考察我,我绝对会秉公处理,阎东浩,即然,你我之间,只能同患难,不能同享受,那么,我给你的一切,我统统都要讨回,讨不回,就全部把它摧毁。

    飞儿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她带着小李前去‘垄硕’查债,阎东浩秘书笑脸相迎,让人准备了甜心,还要上等的咖啡,然而,飞儿与小李一口也没有喝,开始认真翻阅着秘书递上每一个月‘垄硕’向银行呈递的报表。

    圆子笔把好处圈了起来,并打上了着重符号,夹着圆子笔的玉指指着那几个红圆圈处,态度严肃地道:“小宋,能解释一下么?”

    “我……我。”宋秘书双腿开始发软,妈呀!这不是总裁夫人吗?为什么这次这样认真啊?

    “如果解释不清楚,让你们总裁来。”话音铿铿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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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牛口郎做报告?

    “总裁,你在哪儿?快回来啊!”见总裁夫人对‘垄硕’实行真格的查债,宋秘书吓得一张脸成了白纸。

    早知道她们就做一些假报表,以前,总裁夫人派人过来检查,都是走马观花地逛一遍,就鸣金收兵么?莫非外面传言,阎总裁与米检察官闹离婚之事是真的?

    见宋秘书紧张如一张弓弦,垂下眼帘,敛下了眼中魅惑人心的笑意,等了不过两分钟之久,清了清嗓子冲着属下道:“小李,看来阎总裁很忙,我们改日再来拜会,宋秘书,告辞。”

    她带着小李从椅座上撑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门边。

    “总裁夫……人……噢!不……米检……”宋秘书抱着文件夹,惊慌失措地追了出去,拦又不敢拦,如果米飞儿就这样走了的话,米飞儿不念旧情,很有可能‘垄硕‘会背上做假债的罪名,向各个银行违法信贷,这是一顶大帽子,判过几年还是轻的。

    可是,阎东浩也不知道在哪里?打电话说了两句就挂了,望着米飞儿与属下消失在‘垄硕’门口的纤细身影,宋秘书气得直跺脚,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

    飞儿边开着车,一边哼着一首自己最喜爱的歌曲。

    “也许,开始就已经分出了胜负,曾吻过的唇,哭着说笑着结束,眼泪,是我给你最后的束缚,该怎么奢求?你说在乎,被放开的手,还有你熟悉的温度,爱情有的路途,不再有你的脚步……”

    见飞儿唱得这么尽兴,这么舒畅,小李有些讶异了,不过,她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好像叫什么认输——小贱。

    刚才她也看到了她对宋秘书的冷漠,与以往热情的劲儿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她与阎东浩真的是穷途末路了吗?

    “米检,电话。”小李见她手机响了这么久,她也不接,所以,好心地提醒着,然而,女人从操作台上拿起电话一看,修长的食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唇边的笑意勾得更深。

    “打错了。”

    其实是阎东浩打来的,不过,她不会接,现在,她更不会与他讨论‘垄硕’做假债的事情,阎东浩,别以为我外公与妈妈不再了,你就可以欺负我了,我要让你明白,离开了我米飞儿,你阎东浩,仍然还是与乞丐差不多的穷酸小子。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都会成为昙花一现。

    可是,有人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手机欢快的玲声再次如催命符般响起,抬眼,果断将手机关了,小李坐在副驾驶座上,终于明白并不是有人打错了电话,她虽然没有结过婚,也谈过两次恋爱,知道两个相处,第三个人是无法去插足,再说,她也没有能力去淌这趟浑水。

    “米检,现在去哪里?”小李见顶头上司如此高兴,心情也眼着不错起来。

    “回单位。”米飞儿眉开眼笑地应着,火速转动着方向盘。

    “米检察官,你已成功当选为人大代表,后天,早晨十点开幕,你最好明天就飞去京都。”

    她刚把车停好,甩着钥匙走出车库,一身笔挺西装的倪院长就沉声安排着她最近的工作事宜。

    “呃!”她淡淡地应着。“怎么?摆着一张脸,这可是荣幸呢?好多人烧香拜佛都求不来呢!飞儿,别忘记了。”

    倪院长嘱咐完,司机已经将随身坐骑开了出来,倪院长坐上车,车子迅速远去,扬起一抹抹粉亮的尘粉。

    荣幸?谁想去谁去……

    下班,打开手机,妈呀!居然有六十个未接来电,全都是阎东浩打来的,急了吧!阎东浩,你越急,我越淡定,你越想找我,我越不想见你,咱俩就这样耗着吧!

    *

    那夜,怕遇上一只拦面虎,去酒店住了一夜,第二日,简单收拾了行李,只身飞去了京都!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在京都隆重开幕,参加会议的各族人民代表多达上万!

    米飞儿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白色衬衫,蓝色领带的她看起来比平时比了几分干练与果绝,还有一丝的庄严,拿着文件,随着万千各民族代表迈上了花岗石铺成的台阶。

    步进中央大厅,她看到了简洁、典雅,庄严、雄伟,壮丽,富有民族特色的人民大会堂。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心情还是有几分激动,与上千的同行跟随着礼仪小姐走到了大厅的席位上坐下。

    礼堂真的好大,放眼望去,进来的人正络绎不绝,衣着气派,个个光鲜亮丽!面情严肃!

    不似她们平时在单位里开小会,有些还私底下窃窃私语着呢!即然是作为人大代表来参加的会议,那么,自然不能自毁形象,让自己所处的市与检察院丢脸。

    主持会议的是极有份量的领导人,汇报了过去的业绩,提出希望,展望未来,给出了新一年的奋斗目标!

    三个小时后,就在她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之时,恍惚间,就听到了领导人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入耳!

    “下面是空军焰君煌大校做报告。”

    焰?这姓氏有些特别,在人民大会堂里响起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之际,耳边传来了两个女人窃窃私语声:哇塞!焰君王啊!我来就是为了看他的。

    “天啊!帅得简直惊为天人。”

    “如果能做他一天的情人,我死也甘心。”

    不是吧!原来检察院也有这种没素质的花痴啊!飞儿偷笑着摇了摇头。

    “各位领导,各位代表们,大家好!我是焰君煌,下面,我将……”

    等等,这声音低沉富含有磁性,还有几分的威仪,很熟悉,在哪儿听到过?

    飞儿抬起眼,眸光穿梭过人缝向台子上望去,台子上摆放着许多修剪整齐的花枝,花枝上放了好多只的麦克风,麦克风上方,是一张刚毅、俊美不失威仪的男性轮廓,浓浓的墨眉,高挺的鼻梁,古铜色的肌肤,应着人民大会堂特制的灯光,还有那身白色军装的衬托,显得更加迷人,飞扬跋扈。

    双手撑在台子边侧,颀长而有魄力的身材,无不彰显着他那一身淡定沉稳,更有他那一身的正义与执着!

    焰君煌?正帅级大校?可是,这张脸明明就那天晚上,她花了五千块钱买了他一夜的牛郎脸孔啊?

    天啊!牛郎也会做报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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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分手吧。你知道的,我心里爱的人一直是她。”

    她三年的无悔守候依然敌不过男友初恋情人的回归,被他无情地抛弃。

    而意外出现他的让受伤的她有了尽情放纵一次的疯狂念头,

    那一晚,她拉着他的领带疯狂地吻住了他,才能忘记疼痛。

    一觉醒来,她留下“买身钱”逃之夭夭,却被他在十二个小时内堵住,将她留下的钱塞入她的胸口:“女人,你敢动了我的人,就该负起你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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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放手,变态!

    天啊!牛郎也会做报告?脑袋翁翁作响,一片空白,望着那位飞扬跋扈,笔挺白色军装,

    ,俊美轮廓,正做着军事演讲的男人,手心浸着冷汗,整个人完全石化!

    “针对某岛事件,就我个人观点,发表一些言论,日本某些专家已经在钓鱼岛上开始种植珊瑚,目的是想让珊瑚在海面上延伸,从此占领我们的国土,某国曾用我国太监模式控制日本,如今,又想用这种方式对我们国家,让我们青少年向往西方生活模式,让大家看色情书藉,犯罪性的电影,宗教迷信,丑化领导,青少年是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

    短短的几句言论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大家张口结舌,没想到,年轻俊美的焰大校,会把这种机密的东西公诸于众。

    “声音好有磁性啊!”某女根本不去关注焰大校话里真正的含义,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满眸痴情与爱恋,只差没流口水。

    “如此精辟,不愧是焰司令老来子啊!完全继承了焰司令言简意赅的作风啊!”

    焰司令老来子?飞儿满脸惊诧,拳头捏得死紧,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金光闪闪的身份,不全是因为焰司令吧!他自身也政绩卓越,听说,二十三岁不到,他亲自带领一批特种兵,英勇炸毁了一群恐怖份子老巢,抓捕了许多誓图催毁世界的恐怖份子。”另一个女人插话进来。“二十五岁,带精英部队赴缅甸金山角,端了某大毒枭的老巢,同年,将部队开往美国,与联帮政府进行谈判。”

    飞儿的手指在发颤,捂着胸口,笔记本从桌子上滑落,也没有察觉,台上的那个男人不仅是空军上校,是焰司令老来子,还是跺一脚,就能让皇城根儿抖三抖的大人物,如此牛逼雷人,而她居然用五千块买了他一夜,还将他当作牛郎睡了。

    主啊!让她死了吧!

    不,一定是弄错了,那牛郎与这男人只是长得相像而已,对,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何其多啊?

    抬起眼睫,再次凝望向台上一身烕严的男人,男人阴鸷视线向她扫了过来,尽管是酒醉了,飞儿记得这双眼睛,犹如搏击长空的老鹰。

    让她无所遁形,吸了一口冷气。

    “借过。”她从椅座上起身,请旁边的花痴女让一让,花痴女注意力一直在台上牛逼男人的身上,不情愿地挪了一下屁股。

    走出宽敞的大会堂,步伐仓促地奔向了洗手间的方向,她并不想上厕所,只是想平静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

    “作为一名军人,我们有责任与义务保卫祖国每一寸领土,悍卫我们的尊严……”

    声音浑厚,低沉,却带着一抹属于铁铮铮男子汉粗犷的气概!

    听着让她抓心挠肺,耳边有一阵又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在回旋,可见这个男人的演讲多么受人欢迎,他说到了所有国民心坎里去!激起了所有人一腔爱国热情!

    米飞儿,到底在怕什么?就算他真的是牛郎,她们也不会见面,那么多的人,他不可能注意到自己……嘿嘿……

    等大会结束,她就果绝打包行李闪人,这辈子,谁也不见谁……打定了主意。

    刚走出洗手间,抬首,视野里就出现了一抹高大俊美的身姿,气宇轩昂,意气风发,这,这……来得也太快了吧!不会这么衰吧!飞儿在心里哀叫,她急忙转身想从另一边离开,然而,后面没路啊!

    死翘翘了,眼见白色身姿越离越近,抬手假意用手指抚眼角垂落的发丝,想遮去脸孔,不让他认出来,脚步声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嗒’声,犹如踩在她心坎上,心儿跳如雷鼓。

    快过去,快过去……

    当那双墨亮的长靴从眼前划过时,飞儿心里一阵欢呼,雀跃,可是,高兴只是一秒,当黑亮长靴又重新落入眼角时,猛然感到呼吸一窒!

    手臂处一紧,一阵疾风卷来,等她反应过来,‘咔嚓’声袭来,洗手间门板已落了锁。

    而她整个人就那样被他压在了舆洗盆上,强壮刚硬的身体慰烫着她的……这一幕很熟悉,虽然,她那夜是醉了,记不清她们交欢的姿势,可是……某些画面出奇不意地弹了出来……

    脸一热,雪白的脸孔几乎能掐出一碗鸡血来。

    “放手,变态。”死变态,臭牛郎,居然把他抓进男洗手里来,还用这种暖昧的姿势压着她,到底要干什么?

    “一千块一夜,买不买?”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子魅惑女人心的暗哑!

    什……什么?飞儿一惊,纤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场起,近在咫尺的刚硬轮廓,让她心漏掉了半拍,在他幽深如鹰的眸光注视下,忽然,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简直,恨不得挖过地洞钻进去。

    “五百?”见女人不应声,男人幽深如山壑的眼瞳掠过一抹玩味的色彩。

    “一百?或者五十也行。”

    这男人太邪恶了,故意要羞侮她么?俊颜的玩世不恭与刚才站在台子上,万民眼中一身正气的铁血军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道貌岸然的禽兽,这样形容真是贴切了。堂堂京都身份显赫的首长级别的人物,一夜仅值五十块?传出去不让人跌破眼镜,她就不姓米了。

    即然要玩,她米飞儿就奉陪到底,反正,她不过是区区某市的检察官,而他权倾一世,还是在人民大会堂,万众瞩目的地方玩火,小心,别引火烧身才是。

    “好啊!”长指抵在了他雪白军装衣襟口,抚摸着他肩上那几道浅黄色菊花军章,长腿勾向了他粗壮的腰身……

    “怎么玩?”俯下身,热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上,痒痒的,让她心口一滞。

    “要不,试试马桶?”“嗯,好。”女人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手指下滑到某个突兀的地方,滚烫的热度吓得她差一点惊呼出声。

    当长指夹着一张青蛙皮插入左胸白色军装的衣袋时,男人的俊颜瞬间扭曲,只有这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愤怒地扯掉青蛙皮,火大地挥向了地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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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宠妻成瘾介绍:
【女主牛x语:我是毒药,男主牛x语:我是忠犬!】她是红三代之后,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背地里乱搞,甚至搞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女!那一刻,梦碎心碎的她跑到酒吧买醉,挑了一只‘牛郎’,尝了一夜出轨的滋味!人民大会堂里,望着那位飞扬跋扈,笔挺军装,俊美轮廓,正做着军事演讲的男人,手心浸着冷汗,整个人完全石化!牛郎也会做报告?当知道他真实的身份,是跺一脚,也会让皇城根儿抖上三抖,正师级大校!如此牛逼雷人的身份,而她还把他给当“牛郎”睡了,几乎是落荒而逃!再次邂逅,她正奉命追捕一名逃犯,逃犯被车撞死,她指着司机破口大骂,心里窝火,拿了铁锹将车牌号是88888的轿车挡风玻璃砸过稀巴烂!嚣张的她看到司机后面那张铁青的俊颜时,脚底抹油急溜,一支手臂紧紧地拽住了她。“砸坏了我的车,怎么赔?”“赔你妹。”不经大脑脱口而出。觉悟再次招惹大人物捂嘴之时,悔之晚也。“用你赔!”男人霸气一喝,浅眯的瞳仁流转捕猎之色,强拽着她,抓上了238号战斗机,强行掳她陪他参加邻国军事访问!知悉他的姓氏,性情逆转,与他勾搭成奸,誓要尝一尝报复那对渣夫渣妇爽快的滋味!她说:“宝宝,我是白雪公主!你做白马王子好不好?”他答:“不,娃娃,我愿做忠犬,誓护你一生。”【诱惑篇】晴空万里,238号战斗机不停在白云中凌空颠跛穿梭!此刻,飞机上正上演着激情暖昧的戏码!女人扯住了男人白色军装的一角,‘兹嘶’一声,军装破裂!镶着美钻的指节从喉结处不期然划落,粗砺大掌一抖,机身下坠至少十米高度!下腹一紧,神彩飞扬的神情一凛,男人咬牙冷喝:“该死的……”玉指扯一颗碎了金的菊花奖章,塞入男人嘴里,阻此男人接下来想爆的粗口!直接将她压下,机身迅速下坠,机舱开启。气急败坏中,男人强势揽她入怀,迅速跳下,不断飘坠的磨菇,‘俯卧撑’节凑继续上演!这女人,不想要命了!【反击篇1】焰司令寿宴上与渣夫狭路相逢,她挽着一身蓝色短袖军装,狂肆邪美的男人出现在渣男面前。渣男面色铁青,凝望向男人的眸光几乎成了两柄利箭,恨不得在她们身上戮几个窟隆,银牙咬啐:“原来,你们早在一起了?”“是。”她果断阴狠地答。“前夫,近来安好?”“真是贱人一枚!”渣男嘴角抽搐冷嗤!“怎么说话的?对婶子礼貌一点。”俊男满面威严,出口的话大有家长风范!夹含浓烈警告。“宝宝,昨晚,一千个仰卧撑棒极了,有人简直是望尘莫及!”玉指轻磨娑着男人肩膀上菊花奖章暖昧轻笑。“娃娃,今晚,来三千仰卧起坐,可好?”渣夫面色瞬间成了猪肝,米朵儿笑得连脸都整个抽筋,回身,她勾住了男人脖子,献上了火热的双唇。渣男望着甜蜜叠影,三千个仰卧起坐?他快吐血而亡了!【反击篇2】听闻她出事,大掌颤抖,驾驶的238号战斗机差一点坠下云层,化为灰烬!风尘仆仆归来,男人紧紧一把揽过数月不见的女人!“宝宝,你回来了?”“宝宝,吃奶。”女人的奶声奶气,让男人冷入心扉,望着女人痴呆表情,迷茫眼神,男人的心狠狠揪痛了一把。“宝宝,她给我打了针。”被指的白莲,瞬间,花容失色,扑上来拉住男人衣袖,疾呼:“四叔,枉冤,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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